“国民饭搭子”陈晓卿告诉你,年夜饭哪里最好吃|翻翻书·送书澎湃号·湃客澎湃新闻

年复一年,我们舟车千里,踏上回家的路,奔赴这场人类规模最大的周期性迁徙。回家过年,仿佛已经在中国人的血脉里形成记忆,刻在我们的文化基因里,成为每年不可或缺的仪式感。

不过说起年味最浓的地方,那一定是一桌家里精心准备的年夜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家乡的味道,在美食的抚慰下,我们渐渐卸下一年来的疲惫劳累,用一桌热腾腾的年夜饭为忙碌的一年画上句号。

“国民饭搭子”陈晓卿也说过:“每到年关总有朋友问我年夜饭去哪里吃,非要让我推荐‘味道好’的年夜饭去处,我的回答永远是:家里。”

年关将至,第二十五期「翻翻书写写字」的征集就为大家带来陈晓卿的这部吃透人生的随笔集《吃着吃着就老了》,新的一年,祝愿每个人都可以在“吃”里找到归属。

◎《风味人间》总导演陈晓卿的舌尖寻味故事,一本掏心掏肺掏胎记的诚意之作;

◎围绕食物的人生故事集,以人生经历为经线,以对食物的认识和态度为纬线,跨越一个吃货的一生;

◎一次故乡和世界间的寻味之旅,“国民饭搭子”陈晓卿带你一起吃点好的;

◎“保卫食欲,就是保卫我们的生活。”每个人都可以在“吃”里找到归属;

◎罗永浩作序推荐:“这本书以一贯的高水准,讲述了陈晓卿老师最擅长,我们也永远看不够的主题:好饭好菜,吾土吾民。”

▼第二十五期书目:《吃着吃着就老了》

《吃着吃着就老了》陈晓卿著文汇出版社新经典文化2024年1月出品

▼书籍简介

《风味人间》总导演陈晓卿的舌尖寻味故事。

一部吃透人生的随笔集,一本掏心掏肺掏胎记的诚意之作。

年少时候,好吃是六毛钱的缸贴子,邻居家的西瓜酱,第一次下馆子时把嘴巴烫出泡的萧县羊肉汤,这些是刻在基因里的叫乡愁的东西。一个外地务工人员的北京记忆,是难过时府右街的延吉冷面,寒夜里24小时的马华,以及人手一把肉串,喝着工业啤酒,聊着维特根斯坦的岁月。

食物,连接着故乡与世界。每个人都可以在“吃”里找到归属。美食并不小众,它藏在大多数人的一日三餐里。说到底,于勒叔叔的生蚝和父亲病榻前的萝卜丝汆丸子并没有本质区别——你吃到的,就是最好的。

▼作者简介

陈晓卿,纪录片导演、制作人,美食作家。

1965年生于安徽灵璧,1989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现名中国传媒大学)。1991年开始拍摄和制作纪录片,作品有《远在北京的家》《龙脊》《百年中国》《一个时代的侧影》《森林之歌》等,屡获国际大奖。

2012年开始,领衔制作美食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第一、二季,引发现象级热议,轰动海内外,开创了美食纪录片这个新品类。

2017年,创办稻来纪录片实验室,陆续推出《风味人间》《我的美食向导》等头部美食文化作品。

▼名人推荐

政治学家和经济学家都在说,人类社会下一个大的下行周期就要来了。如果他们错了(毕竟他们确实常常出错),我们就看完这本书到处去找好吃的,继续火热地生活;如果他们是对的,那就让这些暖乎乎、香喷喷的文字,抚慰着我们渡过这段艰难的岁月吧。

——罗永浩

陈晓卿是我相信得过的美食家。

——蔡澜

是的,最好吃的是人。晓卿既是喜好吃的人,又是能让任何一个饭局变得好吃起来的人。从这个角度讲,晓卿是最好吃的人。

——冯唐

吃喝有道,写字有气。各人笔下有各人的气,这个不服不行。论写吃,有人霸气侧漏,有人镬气狂喷,有人傻气直冒,有人酸气逼人,陈晓卿的气,是地气。陈晓卿的地气,不是从地里冒出来然后被他一弯腰接住,而是酝酿于丹田,厚积于舌根,薄发于舌尖,逆向地深入泥土,深入地表,深入人心。

——沈宏非

▼内文试读

年夜饭之味

吃什么以及怎么吃

显然不及和谁吃更重要。

的确,几乎所有餐馆的年夜饭,就像婚宴、会议餐一样,是完完全全赤裸裸的商业行为(这话说得有点得罪人,好在我没说哪一家)。你参加过的喜宴,如果有印象的话,基本都是折腾新郎新娘的环节,怎么可能还记得有什么菜?嘴馋如我,参加过很多婚礼,记住自己在婚宴上吃了什么,也就一次—那次是同事结婚,因为其父母的原因,请到了一位国宾馆名厨料理主菜,可是由于菜单过于密集,又是分餐制,加上新郎新娘节目不断,那道著名的三丝汤,还没等我发现就被服务员撤了下去……就这样,我唯一记住的一道菜,倒是和我“擦嘴而过”的!剩下的菜确实乏善可陈,也没留下任何印象。

结婚是仪式,过年也是。春节是几千年农耕文明给中国人留下的阖家团圆的机会(当然,古人说的“春节”还只是专指节气中的“立春”,年初一算新年伊始那是民国之后的事,这是题外话),团圆必定是此时的关键词,吃什么以及怎么吃显然不及和谁吃更重要。饭店要挣钱,瞅准这个空当打年夜饭的牌,实则是那些程序化的菜肴能够让利润做到最大。有意思的是,几乎所有媒体都参与到鼓励大家举家到饭店里吃的大合唱里,这让我怀疑其言不由衷—正像电视里天天说“孝敬爸妈脑××”,生活里谁会真的送这东西给父母呢?

总能想起从前的春节。

年夜饭的准备工作其实从腊月里就开始了。我父母都是教师,所以从放寒假开始,家里就为除夕的那一餐饭忙碌。首先的变化在米上,平时吃的一毛四分五的籼米被一毛六分三的粳米所取代,价格不一样,米的质量也不一样,不再是粮库里储备了两年的陈米,稻壳和沙子也少了许多。父亲从粮站买米回来,母亲会用簸箕仔细筛选,甚至碎米都被单独分出来做粥用,当颗粒饱满的米饭摆在面前,我非常巴甫洛夫地反应:哦,要过年了。

常见的场景总是这样:一只猪头端庄安详地待在热气腾腾的木盆里,我妈一只手摩挲着猪脸,另一只手捏着镊子飞速地去着猪毛;我爹则在锅灶和案板之间做折返跑,案板上各种形状的面食,在他手里一会儿就变成了甜的蚂蚱腿(类似江米条)或是咸的焦叶子(排叉);我和妹妹们的工作主要是参观。长大一些,我们的工作也比较清闲:妹妹们是拿一碗米和一角钱,欢天喜地地去街上找爆米花的机器,蹲在旁边幸福地等待着“砰”的那一声。

我则在家门口支一个灶,一口铁锅,里面放上沙子,等劈柴燃尽,沙子已经滚烫了,就用灶膛里的余温翻炒花生。等妹妹们夸张地抬着一篮子雪白的米花回来,我的眉毛和眼睛上都是尘土。当然,米花和花生仁最后都会被我爹做成点心,用混合了猪油和桂花的红薯糖稀把它们粘在一起。先把米花和花生仁均匀地铺在小桌上,倒上糖稀,然后卷起来切成薄片,冷却后酥脆无比。

我爹是一个乐观的形式主义者,老家过年的讲究是七个盘子八个碗,到大年夜那天,菜都上了桌,自然少不了鸡鱼肉蛋,然而,凑齐十五种往往还是比较困难。于是,我爸爸就会把一些糕点放在盘子里充数,然后一二三四地数过去,如果还不够的话,他就会返身去厨房,又端来一盘—或许就是我刚炒的花生。

关于凑盘子这件事,在我的少年时代,一直是全家人奚落父亲的经典段子。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体会出了父亲当年的心境。作为男主人,他在暗示自己,同时也希望所有的家庭成员感受到,生活在这个家庭里还不是太寒碜的。

父母厨艺一般,关于年夜饭的味觉记忆,即便使用洛阳铲也找不出只鳞片爪。而那一个个寒冷冬夜里,外面噼噼啪啪的鞭炮,屋内一家五口人围坐在一起的情景,今天再也难以找到。现在我们全家住在北京的不同角落,兄妹三人工作都忙,也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已经是很多年没有吃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团圆饭了,所谓聚一下也只能在饭店里象征性地举举杯,然后就各自散去了。一家人团年守夜的场面也永远留在了记忆的深处。

果然,包括干果点心在内的一大桌子“菜”准备好了,浓浓的暖意中,一家人就像回到了从前,老爸在厨房和餐桌之间做折返跑,我妈在一二三四地数着盘子碗的数量,唯一不同的是多了电视里稀烂的晚会……及至全体坐下,父母笑盈盈地看着大家,在他们眼里,我们还是没出家门的孩子。老妈坐我旁边,像当年摩挲猪头一样拨楞着我脑袋:“哎哟,多了很多白头发哦……”我看着她眼角密密的皱纹,心下不觉一酸。

父母一辈的白芋粥

我无比怀念那些从白芋稀饭开始的一个个日子。

天气渐渐凉了下来。不知怎么就想起小时候的白芋粥。

番薯,在我们老家叫白芋或者红芋。表皮深红、里面金黄的叫红芋,比较甜。外表略浅、内瓤米色的叫白芋,比较面。小时候得到的说法是,红芋是山地生长,产量比白芋低,白芋更适合在平原种植,每亩地能收五千斤左右。不过直接反映到市场上,红芋不仅少,而且价格也比白芋略贵。当时我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生活在平原地带,物以稀为贵吧。所以,童年时代的我,见到红芋更多是在年节的时候。长辈们买回来,简单的,放进草木灰中烤熟,很香。复杂的,会把它切成薄片,在开水里汆烫一下,摆在竹匾上晾干,然后油炸,非常酥脆。更复杂的,比如我爸,会把刚煮熟、滚烫的红芋加面粉一起揉面,包上红糖芯子做成一种烫面油糕,软糯甜香,非常解馋。但这种东西父亲并不常做。“炸红芋,太费油了。”我爸说。

如果说红芋是童年的节日礼物,白芋更像我故乡主食记忆的日常。在我们家,白芋作为主食,会从秋天一直延续到第二年春末,一日三餐里总有一餐,是用它做成的稀饭。那时粮食定量供应,父母每天面对着正长身体的三个孩子以及他们惊人的食量,白芋不啻粮食最好的替补。

番薯四百多年前传入中国,据说有好几条路线,我看到的比较可信的记载是,万历年间福建人陈振龙从菲律宾夹带回国引种,其子上书地方官,请求广泛培植。番薯的推广,让福建平安度过了万历二十一年的大旱,但陈氏父子没有想到的是,这种速生丰产的作物,在此后的二三百年,改变了东亚大陆的人口和自然资源配置。中国17世纪的人口数量不过一亿四千万,借助番薯、玉米和土豆的力量,到19世纪中叶这个数字迅速膨胀到四亿左右。对人口增长来说,番薯这种碳水化合物是必要条件,而对于我这代人来说,它又是难以割舍的记忆。

当年的淮北平原上,农民在麦收之后,大都会种上白芋这种高产的备荒粮食作物。盛夏,田野里经常可以见到它:绿色的叶子附着在紫色的藤(老家叫白芋秧子)上,匍匐于地面,可以吃的是它的块状根茎部分。秋收时节,人们会把它们从地下连拔带挖弄出来。白芋水分很多,为了保存,一般人家会就地把新鲜的白芋切成片状,散在田间晾晒。待完全脱水之后,再正式收回家里。至今我都记得这样的场景,一望无际的田里,白茫茫一片,很壮观。

切片晾干的白芋片,老家叫白芋干子,可以磨成粉做成主食,也可以用来做酒。白芋干子的面粉可以做贴饼子,或者做窝头,黑乎乎,热的时候吃,黏黏的,有种甜味,但不容易消化,胀肚子。白芋干子酿的酒,我们当地就叫“老白干”,与高粱酿造的衡水白酒同名,很烈,有很浓重土腥的谷物回味,价格便宜,下苦人喜欢喝。

该说说我们家的白芋粥了。白芋粥,顾名思义,是用白芋煮的稀饭。对此,我的父母却各持不同的料理方法。我妈妈大别山长大,稻作区,所以做粥加米。妈妈的白芋粥做得斯文,她力气小,先要在案板上费力地把去皮的白芋切成小块,再放进米粥的锅里,白芋受热后即成淡黄色,黄色的小块白芋和白色的大米交融在一起,色彩很好看。然而,我和妹妹都更喜欢爸爸做的白芋粥。

父亲淮北人,麦作地区吃面,所以用面浆勾芡,粥的品相不及妈妈,但由于白芋块儿大,吃起来过瘾。当然,我们更喜欢的是爸爸做饭的干净利落劲儿:上锅烧水,同时把洗好的白芋飞快削去皮,水开时把白芋平放在手心上,手臂伸直,用菜刀很粗放地斫下去,刀刃切入白芋刚好两三厘米,然后轻扭刀背,伴随清脆的一声,一块滚刀状的白芋块儿便落入了滚水中……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妈妈一辈子要强,每次见到她看不惯的“兜了面的粥”却被孩子们这般狼吞虎咽,都不免要挑爸爸的刺:“看看,又把面粉弄到身上了,都跟你讲了多少次……”一边说,一边在爸爸的衣襟上拍拍打打。

但有件事情妈妈对爸爸是心悦诚服的,这就是挑选白芋。白芋讲究甜和干面,甜是味道,干面是口感,入口要特别“粉”,类似栗子的感觉才好。县城的市场上,每次都有很多卖白芋的,他们大都推着两个轮子的平板车,老家叫平车。平车上堆着白芋,上层有掰成两半的,剖面上挂着淀粉浆液,供顾客挑选。白芋一次不能买太多,否则没有菜窖,上冻之后白瓤会变黑,味道发苦,所以家里一般只买三四十斤,堆在厨房角落里,能吃半个月。

有次跟父亲去买白芋,看到一辆平车上的货色非常好,刚想问价,却被他拉了回来。“你看看白芋上的泥,沙土的,沙土地长萝卜,不长白芋,懂吗?”父亲说。那时,我爸常年在县郊的校办农场劳动,看上去像个农民,也学会了许多农业常识。他挑选白芋不仅看出产地,还要看外形,掂分量。上高中后,我接替爸爸给全家做白芋早餐,一套流程也做得像模像样,甚至能熟练地手臂平伸斫大块,但挑选白芋这件事却始终学不会,就像我到现在都不懂听声音挑西瓜一样。

按照美食家的说法,美食分三个层次:首先是温饱之需,其次是口舌之欲,最后是慰藉心灵。我这一代人贪吃的天性其实源自食物匮乏的童年,能求得温饱已经是那时许多家庭的梦想。然而,就是在这种刚刚能达到的温饱之需里,一些关于食物的记忆便深深埋下了种子,历经数十年都难以改变。

▼如何参加共读?

希望你是

1.通过美食可以获得生理和心理的幸福感,对一日三餐有自己的思考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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