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套用理论,恐怕也发不出来论文。但是,并不妨碍很多经验研究,是受到宏大理论的应用,部分地应用、或者发展地应用,或者结合地应用宏大理论。
比如,美国社会学会文化社会学分会的历年获奖作品,深受布迪厄的文化资本概念的影响.
以致于一位书评人,对2016年获奖作品LaurenA.Rivera,Pedigree:HowEliteStudentsGetEliteJobs.PrincetonUniversityPress.2015.
——的结论的概括,十分直白和讽刺:
“布迪厄是对的!”
那么,吉登斯的“结构化理论”呢?
反驳吉登斯,回到列维-斯特劳斯:结构理论的方法论主义(Lizardo2010)
吉登斯之后,我们如何再发展“结构/化理论”?三篇书评
吉登斯与亚瑟儿:相爱相杀三十载
这一次,看到一份研究,评估总结了至2000年,应用吉登斯的结构化理论的各类作品,总共有53份论文/图书章节,分布在犯罪、教育、商业、城市、性别、发展等各个领域。
Phipps,AlanG.2001.‘EmpiricalApplicationsofStructurationTheory’.GeografiskaAnnaler:SeriesB,HumanGeography83(4):189–204.
这些经验研究作品,都具有明确地,将能动性和结构联接起来的取向,而非写观察所见的一个home/factory等等,或者只是宏大的政策或背景分析。
比如,在对加纳、巴西的home中的父权文化的解读,会把家庭中的资源分配、房间分配,和传统的继承文化、城市发展变迁联系起来。
(Antwi-NsiahandHuff,1994)(Robben,1989)
在方法论上,作者也指出了有两个主流的吉登斯式的方法论策略,分别是
Cohen’s(1989)systemsanalysis,andStones’(1991)strategiccontextanalysis.
前者是注意在拉长了的时空背景下,制度的固定作用如何被行动者挑战的。后者更重视从行动者的决策选择角度出发。
当然,在大部分研究中,是民族志或叙事取向,并且主要是individual层次,对于marco层次分析,以及量化分析,都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