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毕竟我们是一个非常多元化的世界,肯定还是有很多其他值得分析的细分意识形态领域。所以我在四个“元立场”的基础上,继续细分分析八个“分观点”,分别是:一、女权主义者,二、保守主义者,三、机会主义者,四、工业党,五、商品拜物教,六、单向度群体,七、多种遗老与余孽,八、群众。并在此基础上,阐述“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一“革命的首要问题”。
在开始正文前还必须要说明三个问题。第一,本文的落脚点是“意识形态”四个字。有人说你那四个坐标系我一个都不是啊,我对资本和美国没有立场,这算什么?这太正常不过了,因为很多人就是没有意识形态的表达——甚至可以说是大多数人。不一定要说出来,实践也是表达的一种(用脚投票),如果没有表达,别管你心里面是一个怎样万花筒式的大宇宙,对现实世界没有影响,也不属于本文分析的范畴。
所以欧美白左为啥横行霸道呢,因为他逼人去做意识形态表达、逼人去站队,如果过不站队就道德谴责你、网暴你,以道德绑架的方式逼着很多人站到了所谓“政治正确”一边。而这些被动站队的群众,其实是无意识形态或者说弱意识形态的群体,他们的想法都是被裹挟的——你说是,那就是吧,好像应该似乎或许是对的吼?我们不逼人站队:没有就没有么,你不表达自己的意识形态,自然就不会落在上面的坐标系中,也就不是本文所分析的对象。
第二,需要注意的是,意识形态不等同于世界观。世界观人人都有,而意识形态不一定人人都有。虽然现在哲学上对意识形态边界的争论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但是本文不是哲学专著,所以就采用最通俗的、最普遍的关于意识形态的定义。
首先意识形态是一种思想、立场、观点的集合,不是说你冒出一个什么念头,就算意识形态了,也不是说大家都爱吃驴肉火烧就算意识形态了。其次,意识形态一定是某种经济基础和社会结构的反应,具有指导实践的意义,并不是说某种灵感、心境、慨叹、意志就算意识形态了;某些虚无主义主张不实践,但不“实践”其实也是某种社会现状的投射,也是影响“实践”的一种,所以也算意识形态。再次,狭义的意识形态,就是指一定的政治共同体或社会共同体主张的精神形式,本文用的就是这个概念,本文就是限定狭义的讨论,不是要辩经。
第三,请注意本文的题目《当代中国互联网主要意识形态分析》,落脚点是“意识形态”,大前提是“当代”“中国”“互联网”。本文不是《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我有自知之明,我没本事去写这个大题目,所以开始就定的“互联网”这个小范畴,只分析网络上的意识形态表达。有些人想给我挖坑,在挖之前先想想看——是不是互联网的,有没有意识形态表达。我又不傻,你挖的那个坑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嘛,我才不会去跳。
一、女权主义者。
毫无疑问,真正的女权主义者就是我们最坚定的朋友,我们的理想是解放全人类,自然必须也包括占人类总数二分之一的女性。现在网络上男女对立、性别矛盾沸沸扬扬,但我相信广大无产阶级的男男女女们,终究会在解放与自我解放的旗帜下团结在一起的。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当今许多奇奇怪怪的立场与观点,都包裹在了“女权主义”这个网络热议的话题之下,比如很多人就是逆向民族主义者,甚至于反社会人格,但是他发表诸如“中国男人死光光”之类的言论,也会归于“女权主义”的范畴,这毫无疑问是错误的——这就是反人类言论,无论男女都有这样的网络口嗨党、垃圾人、喷子,就算她打着两性矛盾的议题,也跟真正的女权主义没有一点关系。
二、保守主义者。
首先要区分这里的“保守主义者”与四个元立场之中的“保守的民族主义者”:后者首先是一个民族主义者,是热爱国家希望中华民族崛起的,只是政治光谱上可能骗保守,或者被资本家的伪善嘴脸所欺骗;而保守主义者没有民族大义、家国情怀,他只爱自己的既得利益。
保守主义者往往是既得利益者,或者是曾经的既得利益者,而变革与进步侵犯了他们的既得利益,所以他们要以“祖宗之法不可变”“宗教信仰神圣”等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反对进步。在美国,保守主义者就是那些红脖子、原教旨主义者;在中国就是形形色色的封建老僵尸们。
我国的保守主义土壤,看看遍地开花的“女德班”就知道了,封建余毒又沉渣泛起了。来看看大家都熟知的徐州丰县,用来举例子再合适不过了——2015年,徐州丰县就曾标榜为“乡贤自治”,找政府不如找“乡贤”。
而那位不幸的女性被囚禁的地点,即男当事人董某民所在的村庄,是丰县欢口镇董集村——看这个名字就知道了,这是一个“董”姓宗族村。在网上也可以搜索到很多当地董氏宗族的诸多活动。
此外,网友还发现了“渠”姓宗族:
最后需要提一下,并不是“想回到过去”或者“现在利益受损”就是保守主义者,因为中国的一段历史比较特殊,比如很多老左派,热爱毛主席,而且在变革的大潮中成为了下岗工人,所以他们自然而然地希望回到“过去”。但是他们明显不是保守主义者,因为他们是支持变革的,过去的一些元素对于现在来说也是有进步意义的。所以这些“老左”们肯定是算作“民族主义者+左派”。
三、机会主义者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这不是正常人,这是机会主义者。这就是当年毛主席笔下的民族/小资产阶级么: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压迫强了就想反抗,对我共暧昧;压迫弱了就想捞钱,甚至于背叛革命。或者大家可以想象一下《让子弹飞》里的师爷,在张麻子和黄四郎两头下注,师爷名言:不能拼命,拼命还怎么挣钱啊。
互联网上的一些知名投机分子的特征如下:公知火的时候就当公知,各种批评反思;爱国成主流之后连夜绣红旗,说得那些低级红的话每一个真正的爱国者都会觉得低级——欢迎对号入座。
知名投机分子如罗永浩,为啥老罗被称作“行业冥灯”,就是因为他喜欢投机,哪里火就去哪里,一般根据事物发展规律和生命周期律,最火的东西往往就是开始走下坡路了,所以投机到哪里、哪里就不行,但也不妨碍他吃到余晖前的红利。
罗永浩当年最知名的符号,就是一个精日分子。曾经的老罗在社交网络上洋洋得意的以跪舔“太君”自居,并公开称中国为“*那”:
老罗是个精明到抠脚的人,他什么时候利用什么人设,那什么立场观点就是正在舆论界大行其道的。都别说精美、精日的了,那时候粉印度的、捧国民党臭脚的都嚣张的不行,彼时舆论之严酷可见一斑。
现在罗永浩给自己辩解,表示“如果一个人在他生命的每个阶段都说了他相信的话,他有什么错呢?”。其实现在网友还是挺客观的,有些人在17、8岁未成年或者三观还未成熟的时候,肯定有一些年少轻狂不成熟的想法,如果不是特别严重没有必要去追究那个时候的责任。我们也反对这种无底线“挖坟”的做法。
但是罗永浩的性质可不一样,即便是年少轻狂,即便是相信了某些事情,管自己的祖国叫“支*”,管自己的同胞叫“支*人”,对日本“太君”极尽谄媚之能事,这不是在某个年龄段“相信什么”的问题了,这是严重踩过了了做人的底线。
我觉得就是大家年轻的时候再怎么“思想活跃”,也不至于张口闭口“支*”吧?更何况,罗永浩说那些话的时候四十岁了,早过了三观成型的年纪了。你说他短短几年就有了一个翻天覆地的思想改变,我可不信。倒不如把那句话“一个人在他生命的每个阶段都说了最迎合流量的话”更实在一些。
所以说,对于投机分子,就是要把他们的“坟”挖出来,让他们的嘴脸好好曝光一下。挖坟可以说是最好的制裁投机分子的方式,所以作为投机分子大头目的来去之间,看到恶之花绣红旗之后网友不买账,瞬间就破防了:
我们的短视频创新,是集体智慧的结晶,抖音的产品经理、算法工程师、内容运营……每一位员工功不可没。短视频这样崭新的社交媒体方式,是他们在实践中一点一点摸索出来的,相比于微博、人人网、长视频、搜索引擎都是“借鉴”国外互联网巨头的成果,这种创新是难能可贵的,甚至被国外所模仿。
但是中的但是,最蛋疼的就在这个地方,字节跳动高层最早就没想着把短视频作为一个文化输出的阵地,面对洋大人天然地就跪了下去:把TikTok总部设立在新加坡,从高管到员工几乎全是外国人;名义上字节是TikTok的总公司,但是其从来都是独立运营,“听调不听宣”。这么好的一个阵地,可曾见过它在香港问题、新疆棉问题、西藏问题上为我国发过声?当反驳谣言、澄清抹黑的消息在YouTube上被下架,在推特上被封号,是不是觉得我们把这样一个阵地拱手送人太可惜了?
所以字节跳动最大的问题就是:它有一个火星人做CEO。
字节跳动的产品TIKTOK,一开始就非常“妥协”了:服务器、总部、运营团队全部设在境外,全部用外国人组成管理层。特朗普一说要制裁,字节跳动马上就同意出售业务,感觉在无条件配合对方行动。结果特朗普又出尔反尔再反尔,跟微软一红脸一黑脸唱双簧,摆明了就是要把价压死甚至白嫖。张一鸣天天担心我国政府,结果被美国政府摆了一道,这可能是对机会主义者最好的讽刺吧:
那么机会主义者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敌人呢?有些人说,这些人至少50%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嘛,是我们可以争取的对象嘛。但是这个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毛主席认为民族资产阶级是革命的一份子,是考虑到他们经济基础就是反帝反封的,但是现在这些机会主义者呢?不用我说大家自己分析一下就明白了。
机会主义者有50%站在我们这里,就意味着有50%站在敌人一边,他们甚至不是“谁赢帮谁”的局面,而是会主动地进行投机行为。机会主义者就是1644年山海关的吴三桂,他会待价而沽选择把山海关卖给谁。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过是小说家和诗人喜欢的桥段(许多史学家认为甚至当时陈圆圆一直都在跟在吴三桂身边,所谓被刘宗敏霸占不过是坊间谣传的八卦段落),吴三桂的卖国行为是经过了非常细致的权衡与考量的,说白了就是卖给满清对当时的他利益最大。
而且投机分子们往往不是待价而沽,而是挟美起价——你不给我利益我就投美去,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为“有碍观瞻”而满足其要价。这个主要是所站的位置不同,领导可能考虑到一盘大棋,以及千金买马骨的意义;我考虑到的是,美国比我们有钱多了,我们跟美国比撒钱去争取机会主义者,还不如多团结点发自内心拥护我们的人。所以我的观点是,我们要做的不是想怎么团结机会主义者,而是在他们还没捅我们刀子的时候及时避免危机。
要永远牢记毛主席的那句充满智慧的总结:机会主义者,改也难。
四、工业党
工业党的问题是要详细辩经的,要写很长很长的内容,所以我已经早早规划好写了一篇:
但总体上来讲,生产力发展永远是最核心的目标,所以我们跟工业党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是对当前主要矛盾的争论。但是也要警惕少部分以发展生产力之名,暗藏剥削与压迫的私货,甚至对《共产党宣言》等经典的曲解。这些人表面上有一个“工业党”的样子,本质还是剥削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坑蒙拐骗的打手。
五、商品拜物教
首先要明确一下概念,购买含有消费主义的产品≠商品拜物教。我们处在这个社会,终归会受到些消费主义的影响。我又要讲大卫·哈维被杠的例子了:前几年他来中国讲座,记者先问他为啥要坐头等舱,然后问为啥用苹果手机和电脑呢。说你不是总是批评消费主义么,苹果不是消费主义符号么。给老头整得挺无语,说我怎么也得用个手机吧,这也是生产力工具啊。
消费是一种正常的经济行为,消费主义是商家试图给商品增加额外的“符号附加值”,而商品拜物教则是一种严重的群体症候现象。商品拜物教当然属于一种意识形态,比如很多花大价钱购买球鞋甚至炒鞋的群体,一定要发明一个“球鞋文化”来证明自己消费症候的合理性,都一定要上升到“文化”层面了这肯定算是意识形态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