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读书心得体会(通用7篇)

《文心雕龙》读书心得体会(通用7篇)

至今,刘勰的去世,将尽15个世纪,但他的名字在人们的心目中,并不陌生,比起他当年的身世,甚至还显赫些。这不是偶然的,他在文学批评,建树了一套有系统的理论,这套理论在历放出了异彩,有很大的贡献,即使到今天,还同样具有现实意义。在此,主要阐述他在文学理论上提出的问题之一:他的宇宙观点是唯心的,但文学观却是合于唯物的。

在《文心雕龙》前三章强调儒学是文学的'根底,这是因为刘勰的崇儒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从刘勰的生活时代看,在刘勰之前,从两汉以来,出现了一些朴素的唯物主义者,如桓谭、尹敏、王充、张衡等。与刘勰同时,刘孝标的《辨命论》,范缜的《神灭论》,也是进步的作品。刘勰显然受了他们的影响。另外,他在写《文》的时候,正是佛学盛行之际,他早年在钟山的南定林寺里,跟随僧佑长期研读过佛书,而之后他却宁愿打着儒家旗号来达到使自己的作品为后世所重的目的,这正是儒家入世的传统心态。可见,他在关于文学的一般论述上,他的宇宙观虽然是唯心的,但文学观却是合于唯物的。

在《原道》中,刘勰认为美并不始于人为美,在人为美之外,先有客观的自然之美存在。他在本篇内明确的指出:孔夫子之所以伟大,就在于“写天地之辉光,晓民生之耳目矣”。这就是刘勰的文学观所以合于唯物论的基本立足点。再者,他不把代表客观本体的道,看成是无知无识的器,却把他看成是有心之物。因而所谓“道之文”,就是这个有心之物的外在表现形式。合于自然之美的人文,就以合于天地神明之心而可贵。归根到底,就不可不把刘勰的宇宙观归于唯心主义了。但是,又不能说刘勰是一个成熟的客观唯心主义者,因其从客观美得观点出发,正确地回答了文学上两个带有根本性的问题:文学与现实的关系,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在《明诗》里说:“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在《诠赋》里说:“原夫登高之旨,盖睹物兴情。”在《物色》里说:“物色之动,心亦摇焉”。都提出了客观的物,为创作对象,认为文学是反映客观事物的。此外,刘勰又不主张自然主义的模化外物,认为感物写形,是带有主观爱憎的。因为“情以物迁,词以情发”,所以进一步说:“情以物兴,故义必明雅;物以情睹,故词必巧丽”。这就不仅合于唯物论,而且带着辩证的观点。

总结起来说,刘勰的宇宙观是客观唯心主义的,但他的文学观是合于唯物主义的,他探讨了人为美与客观美的关系,文学与现实的关系,内容与形式的关系。《文》的整套理论体系,在历自然是难能可贵的,对今天来说在整个文学理论发展过程中,也应该是一块里程碑。

除了这些大块的来说关于他的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之外,其实好多时候我们这些后人在研究他的作品受益的时候,反而是在一些字句里面受益不少,这就是唯物主义的好处了。像宗经里面,“至根柢盘深,枝叶峻茂,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是以往者虽旧,余味日新,后劲追取而非晚,前修久用而为先,可谓太山遍雨,河润千里者也。”经典著作在刘勰眼里就是这样的,经典可以泽被万年,以至于到现在我们读这些经典的文集都觉得特别受惠,刘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他自己的书有朝一日竟也会成为经典呢!只是这个"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的确成为了我们写作的一个典范要求。是我们追求的方向。我对这句话就是尤其的喜欢。

十七篇《诸子》讲,身与时舛,志共道申,标心于万古之上,而送怀于千载之下,金石靡矣,声其销乎!六国以前的作者,在当时虽说不得意,但是他们的主张缺流传下来了,他们写的时候是千古以前,但是他们的感情想到的是千古以后,他们的名声不会消失的。所以千古之前刘勰就已经认定他们的光芒以后也是不会磨灭的,定是要有于后人有益的,有一定的贡献于人类,必定会使人类记住他!从这个角度讲,刘勰是让人佩服的,也值得人学习!

《明诗》是《文心雕龙》第六篇,内涵丰富,大致可以分为三部分内容。第一部分讲诗的定义及其教育作用,第二部分作者简单的梳理了从先秦到晋宋的诗歌发展状况,第三部分在总结诗歌发展情况下还提出四言诗和五言诗的基本特色和历代诗人的不同成就,最后还简单论述了其他类型的诗歌起源,如三言诗、六言诗、杂言诗等。

阅读《明诗》篇,让我对刘勰更加钦佩。我觉得《明诗》篇可以看做是诗歌的一部简史,尤其是第二部分作者论述从先秦到诗歌的发展状况时,对每个朝代的代表作品、诗人、以及作品特色用简单的几句话就说清楚了,而且很到位。不过有一点略微有些奇怪,刘勰在论述五言诗时,论述其实很全面,例举的作家作品也很多,但是却只字未提陶渊明的作品。现代学者对于这一现象普遍有两种观点,一是认为当时陶诗没有编定出来,所以刘勰没有收录其诗,二是认为陶渊明的诗歌是“田家语”,在刘勰那个时代还没有真正的受到重视。但其实从刘勰和陶渊明的生活年代来看,刘勰应该是可以看到陶渊明的诗歌,陶渊明大致生活在晋宋之际而刘勰大致生活在宋梁之际。

而且陶渊明作为魏晋古朴诗歌的集大成者和终结者,他的诗歌注重写意和言外之意的效果,诗风自然浑融,几乎代表了魏晋以来诗歌的最高成就,所以如果刘勰看过陶渊明的作品,不可能不留意。再者刘勰在《明诗》篇中,反复提及诗歌的本质源于自然,即“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陶渊明的诗歌应该符合他的这一要求,但是刘勰未提及陶诗确实让人疑惑。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刘勰对于诗歌的定义与传统儒家诗学对诗歌的论述略微有些不同。儒家诗学中对诗歌的经典论述不少,有些明显反映出儒家的诗教观,比如“美刺”“匡谏”;也有一些字面上并不那么明显的说法,比如“言志”。刘勰在引用时,引用的是“言志”但又提出了“自然”说,认为诗歌是自然而然发生的,这样的论证显然更加注重诗歌的本质,比较理性。

诠,意为诠释,进入汉代,“赋”发展成为一种重要的学样式,枚、马、扬、王等名家杰作不断,因此第八篇专门对这一体进行了评述。

第一部分讲赋的起。在《诗经》里它是六义之一,铺陈采,绘事写志,但在其他书籍里,它又是与诗不同的另一种体,区别在于它不能像诗一样歌唱。作者认为赋起于《诗》,从楚辞中得到发展,最后通过荀况等大家的实践创作才壮大成为一种独立的体的。说实话,本人在学习阶段也常觉得挺混乱的,有些学史上早期并没有把赋单独列成一体,另外还有骚体赋这一说,如果把楚辞和赋视为两种体,那似乎骚体赋归于哪一种都好像有道理。

第二部分梳理了秦汉时期的具体创作实践,这一时期赋体的作者增多,创作也很兴盛,题材扩大到宫室苑囿,饮宴狩猎,述行序志。体结构上也得到了完善,篇首常常有序,末尾有乱。另外还有所谓的小赋,主要写些“草区禽族,庶品杂类”。第三部分则进一步对汉魏各家的特点进行了分析。

第四部分对赋体的创作原则进行了阐释,“诗赋欲丽”似乎已经成为了人们的共识了。作者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强调“丽词雅义,符采相生”。他强调情以物兴,物以情观,但同时仍放不掉风轨劝诫之旨。他提出赋体的理想标准是“写物图貌,蔚似雕画,风归丽则,辞剪美稗。”

赋体,我读得不太多,阅读感受非常浅薄。《诠赋》提到“情以物兴”,“物以情观”,就具体的篇什说,觉得实践上可能还是有所偏离的吧,感觉打开一篇,大量的名词,几乎有炫耀博识的嫌疑了。马、扬是大家,扬扬散散一大篇,读完能记住得不太多,自傲之情是有的,不太足以动人。个人偏好小赋,纪行序志都很真切。老实说,赋体到了现代,阅读隔阂真的蛮大了,特别是博物类的,好多名词已经退出历史舞台。加上为了写得华美,用词都要求雅丽,读起难免“隔”,加之形式上的镣铐,创作和阅读都不太顺畅。个人觉得要读懂赋,可能有一个关键性的东西遗失在了我们民族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那就是音乐性。大部分的人读赋,最先做的,多数应该是耐着性子看成百个注释。我曾经有一个比较有趣的阅读体验,以舞配赋,表演者是两只南派改良的新式木偶(“BD”系统,即可动关节人形),配以闵南方言,以小鼓为节,赋的音乐性被最大的发挥出,汉宫的豪丽,宫中丽人的盛妆,真的能在那种氛围中被千年之后的读者感受到。

经过老师的提点,了解到一个文史知识:古人认为乐府是歌,而非诗,虽然今天我们将乐府视为古诗之一种,而且从这篇的举例当中也可以对此进行佐证。通读全篇我仍然对于“诗”与“歌”、“乐府”之间的界定有点模糊,从开篇第一句对“乐府”的定义:“乐府者,‘声依永,律和声’也。”似乎可以认为有“五声”“十二律”的乐章就是“乐府”。放在我个人更通俗一点的理解,那就是有曲调配合,能演唱出来的就算“乐府”。如果照着这个概念去推论的话,可以联想到今天的歌曲,但这种类比可能仅仅是流于形式上的对照,从实际内容上来比较,乐府的艺术水平比现今的歌曲要超出不少。那么这里就有一个小小的疑问,《诗经》中的篇什不也是可以吟唱出来的么,是不是因为缺少曲谱,所以是有所区别的

全篇的行文布局和上一篇《明诗》颇为接近,从乐府的发源到作者所处时期的乐府诗进行了梳理,为乐府的文学史、文学批评史提供了不错的参考。

作者大部分仅对乐府诗的音乐形式进行剖析和论述,主要的论述对象是“乐体”,因为这是乐府诗有别于其他文体的最主要的特点。乐府诗的最高标准是歌辞与声律的相配,歌辞“雅正容典”,声律则要求“中和之响”,“和乐精妙,故表里而相资矣。”能达到这样的标准,就是集“形式美”与“内容雅”为一体,作者认为这样表里相称的乐府诗才是好的。

即便如此之难,作者仍然强调音乐的雅正作用和对此的不断追求,因为九德之歌才能“情感七始,化动八风”,这才是乐府诗这种文学形式应该具有的积极意义。

时至刘勰去世,将近十五个世纪,但是他的名字在现在并不陌生,他的作品《文心雕龙》更可以称得上是绝世大作。《文心雕龙》这种文学巨作顷刻间注入我的脑海,冲击着我的感官,我想,是刘勰的智慧洞彻了我的灵魂,让我在这一刻与之共鸣。

刘勰在《文心雕龙》里勾勒出一个以“道,圣,人”为核心的和谐之圆,同时又从“道,圣,人”流动地,动态地,自然地过度到“宇宙,想象,语言”。在这由外因到内涵的发展过程中,在这和谐之圆的中心,我品味到两个字——体会,文学的根本在于理性,感性,灵性的融合。这样一来遵循这种思路的开展,我一路走下去,在风光旖旎,芳草鲜美,惊奇迭现的精美文字景观中,感性地滋养自己文学的灵性,在文化的芳香和缤纷中,重新感受到一次高贵的文学“灌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范仲淹的泪光朦胧了苍颜白发;“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李白的云帆点缀了沧浪之水;“金戈铁马去,马革裹尸还”陆游的梦乡回荡着铁骑铮铮;“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杜甫挣脱并超越了自己的苦难,显露出普度众生的情怀;“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徐志摩柔情似水地掀开了文学神秘的面纱。当我站在《文心雕龙》的高度重新去细细体会,品味文学,我发现了文学的真实足以穿透时空,足以穿透心灵。

宇文所安在《中国传统诗歌与诗学:兆世之言》曾写:“模仿、表现、甚至表达这类概念永远不会改变文学的从属地位,也就是说文学总是晚于又仅次于“原作”(就表达而言,“原作”就是思想状态)。”刘勰的文学观摆脱了这种缺陷,因为刘勰把文学看作是宇宙呈现过程的必要阶段,用刘勰的话讲就是“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而明道”。我是这样理解的:文学既是物质和精神世界的纽带,又是它们的出发点和最终归宿,而它们相应的也是文学的根源。我们不必穿洋过海,但是我们在文学的世界里却可以身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庐山瀑布,“当胸生成云,决眦入归鸟”的泰山极顶,还有那“奔流到海不复回”的黄河九曲,“两岸猿声啼不住”的长江三峡,“秦时明月汉时关”的古朴塞北,“日出江花红胜火”的秀丽江南...。你可以在梅雨潭边陶醉于朱自清描述的绿色,你也可以在西湖边聆听柳浪与黄莺的对话;你可以“小桥流水人家”,也可以“古道西风瘦马”;你可以手持长剑,独立朔漠,感受“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你也可以手握画笔,船头簪花写韵,领略一下“斜风细雨不须归”的闲适。从西域到东海,从朔北到江南,绮丽的风光为文学增添了一笔耀眼的亮色。

《文心雕龙》在整个文学史上,在整个文学发展过程中,应该算是一座里程碑了。我想刘勰正在通过《文心雕龙》与我们共鸣,给我们带来最直接震撼。

首先,作者继承了“诗言志,歌咏言”的传统对诗歌作用的定义。认为诗歌是抒发性情的通道,而《诗经》作为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规范了或者说划定了思想感情的范围,这个范围的进入标准就是以“思无邪”作为参照,也就是无邪之思才是诗歌所要呈现或者应该表达的内容。“诗者,持也”,持在这里有“端正,使之规范”的引申意义,那么就并不是任由思想感情的随意放纵,而是要扶正、端正人们的思想感情,这才是符合诗歌的含义的。但是今天我们从《诗经》三百零五篇作品看来,孔子对“无邪”的定义范围甚宽,一切正常的真实的人类情感都是无邪的。

然后作者回顾了历代的诗歌作品,并进行了个人的挑选和点评。这大段类似于诗歌文学史纲的概括和提炼虽然带有明显的个人的主观选择,但也为后人进行梳理提供了借鉴和参考。

同时作者在不断的例举中反复对“诗言志”和“思无邪”进行佐证,繁举的大量事例中无不是围绕着思想感情或者说人之七情与诗歌之间、内容与形式上要求对等的论述。

在最后的总结里,刘勰对四言诗和五言诗进行了定调:“若夫四言正体,则雅润为本,五言流调,则清丽居宗。”这是和刘勰本人的中心思想相一致的,认为每种文体的形式基本固定,能使相对应的内容最完美的呈现出来。那么什么样的内容用什么样的形式去表达,这就要凭借个人才能来根据想要表达的内容去选择最合适的文体形式。即所谓“华实异用,唯才所安。”

我读《文心雕龙》时被里面的句子被吸引了:“文之为德也,大矣,与天地并存着,何哉夫玄黄色杂,方圆体分,日月叠璧,以垂丽天之象;山川焕绮,以铺理地之形,此道之文也……”

《文心雕龙》是一部好书,不仅对为文,对做人,对思想都是大有利处的,值得一读。

THE END
1.论《文心雕龙》对“情性”“性情”的调遣及表达的理念摘要: 《文心雕龙》是我国古典文艺理论的巅峰之作,“情”字散见于全书50篇文章中的40篇。其中,“情性”“性情”两个概念,未能引起龙学研究者足够的重视。《文心雕龙》出现的“情性”“性情”,由于“性”和“情”的组合方式不同,所指对象、表达的意义也存在差异。这是两个偏正结构的词组,词序在前者是所指https://www.wanfangdata.com.cn/details/detail.do?_type=perio&id=zzxk201507029
2.D78《文心雕龙》情采——真情实感。所以一定要认真书写,源自内心真实情感的作品。 3.朴实的外衣 一篇文章,如果既保证了文采又不埋没掉内容,技能引经据典,博文广识,又能将作者的真实情感表达出来,善于修饰文章,各方面都平衡的融合在一起。 只有文章的真实情感被凹凸出来,作品才会丰富鲜艳,立体饱满。https://www.jianshu.com/p/1c03ed0e5982
3.文心雕龙卷七·情采第三十一之浅析《情采》是《文心雕龙》的第三十一篇。本文是作者针对当时的文风而加以批判,认为除文采以外,必须还要注意一篇文章的内容,换言之,不单只要注意文,还要注意质。这篇文章可分为四大段: 一、提出文质两字,作者对文并不忽视,可是为针对当时的文风,乃把质看得更为重要。又标出性情两字,说明作文之要,贵乎有真性情贯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9707632863478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