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鑫最近为了找灵感,玩了个女性向游戏,叫《后宫升职记》。如果告诉他玩这个游戏的结局是穿进去,哪怕会因为交不上本让老板打死他,他都不会点进去一下。
可惜,木已成舟。詹鑫顶着大旗头,踩着花盆底,听着npc嘱咐他“替妹选秀”注意事项123,翻来覆去那几句话,可就是没有喊他把胡子刮一刮的,荒谬啊。
在第18次逃跑失败之后,詹鑫被孔武有力的嬷嬷押上了马车。他看着外头被围得密不透风,从怀里掏出一个苹果,边吃边嘀咕:“就这个安保状况,你家小姐儿怎么着也插翅难飞啊!怎么就给她跑了呢?”
都说饱暖思x欲,吃饱了之后,...
都说饱暖思x欲,吃饱了之后,的确很容易让人犯困。在被嬷嬷抬下车时因为不小心撞上了丞相家嫡女的马车,詹鑫被口水喷醒了,这会儿正跪在一边这么狡辩到。
然而漂亮小姐儿得饶人处不饶人,指着詹鑫的胡子就要上升到人身攻击,没想到被太监超大一声“贵妃娘娘到”给憋了回去,给人小脸憋得都红了,遭到了贵妃的一通挤兑。然后又在贵妃娘娘嚣张离去的背影下,詹鑫又让这小姐儿接着骂了。
合着他就是一出气筒。詹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对这群小姐儿话里的夹枪带棒没啥感觉。你会因为一群女的说你没有女人味儿感到难过吗?詹鑫只会觉得庆幸,并且关心晚饭有没有大肘子吃。
很显然秀女这个职业是没有大肘子吃的,甚至只有一小碟儿白米饭吃,其他都是些一口一个不顶饱的小点心,饿得詹鑫半夜翻出来找厨房。白天他特意打听了,厨房里会有很多剩菜剩饭给奴才们吃。
詹鑫最终抱着一只鸡蹲墙角啃得十分狂野,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心里想着皇宫里的伙食真不错。于是一连五天昼伏夜出,成功让自己胖了两斤,也叫教他们规矩的姑姑格外崩溃。
她一抬手詹鑫就抱头蹲下,她一张口詹鑫就说“姑姑我错了”,她一叉腰詹鑫就掏出小团扇给人家扇风,又怂又狗腿,但是规矩又一点记不到心里去。
最终,皇帝面前选秀没让他去,直接给这姑姑打包到某个离小厨房近的冷宫里头当洒扫宫女了。詹鑫很满意,如果宫女的衣服别那么像旗袍那就更好了,开叉到大腿根还不发裤子,这是什么恐怖的工作服装。好在成了洒扫宫女之后,就没人管詹鑫在宫女制服里头穿几条裤子了。
02.
某天,艳阳高照,詹鑫抱着扫把杵在梨花树下偷懒,时不时扫一下,就当自己在工作了,心里却想着等饭点一过,就去小厨房摸几个大肉包吃。宫女的主食就那么一小碟,还勉强凑出来一个四菜一汤mini,搞得詹鑫十分想举报皇宫里头整那个性别歧视。人太监还额外有一桶大米饭呢!
估摸着等剩饭还有一阵呢,詹鑫从怀里掏出早上摸来的大馒头,边吃边想今天能不能留一个完整的大猪蹄给他。吃着吃着,嘴里的馒头越来越没有味儿,于是他从裤兜又掏出一小罐子燕窝粥来甜甜嘴儿,想着自己这不用上班的日子也还不错。
垫完肚子,想着时候也差不多了,詹鑫伸了个懒腰,鬼鬼祟祟往小厨房摸过去。要说这小厨房离他待着的冷宫虽然很近,但是有一块地儿能直达厨房后门,却没有一个人走。詹鑫不理解,但是也正好方便他偷鸡摸狗、毁尸灭迹。
可随后他就明白了为啥没一个人敢走这片还连着御花园的圣地了。
“噗。”
詹鑫正专心啃着猪蹄呢,听到这笑声心下一咯噔,再一抬眼,金光闪闪的【皇帝陛下】差点刺瞎他的双眼,定睛一看,妈呀,这不是那谁——张哲华吗?
与此同时,詹鑫脑海里响起了一阵欢快的提示音:
【那年杏花微雨,他说他不是大猪蹄子。恭喜詹鑫小主,皇帝陛下对您的初印象为“这不是那谁吗”,您将正式开启攻略线,这到底是您的福,还是孽?还请小主自己把握哟~】
这是孽。詹鑫咽下最后一口大猪蹄,在张哲华的憋笑声中,和他一起听着史官大声朗诵着张哲华和詹鑫的“美好初遇”。
“傲天四年五月十六日,皇帝陛下散步遇一形迹可疑的宫女,对视之后仿佛相识许久,龙心大悦,封此女为‘答应’。”
于是,詹鑫发现自己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詹答应】小牌牌。再抬头看了一眼张哲华的,哎嘛要瞎,再看了看自己灰扑扑的小牌——荒谬啊。
最终他只是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油,站起来低头看向张哲华,说:“华子哥,你咋不是光头尼?”
03.
关于光不光头这个问题,詹鑫没找到答案。也是,他都能胡子拉碴梳旗头踩盆底当妃子了,人家皇帝陛下怎么就不能秀发飘飘不扎小辫儿吗?
不行,越想越气。詹鑫原本还只是跟在张哲华身后溜达,后来就越走越快直接越过了他,直直地闷头朝前走。张哲华也不提醒他,就盯着詹鑫后脑勺的发缝跟着走,然后在詹鑫停下来的时候猛地撞了上去,两人摔了个屁股蹲。
詹鑫是跪趴着的,张哲华是后仰的。在詹鑫猛回头瞪他的时候,张哲华还在那儿傻乐。
“笑啥啊华子哥?”詹鑫将人拉了起来,得意地想着自己穿花盆底是越来越稳当了。
“你头发谁给你梳的啊?怎么还给你留一发缝啊哈哈哈哈!”
詹鑫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发现还真有一条缝。在起杀心之前,先想起了自己那个段子,也乐了:“你这是纯纯被我后脑勺吸进去了呗。”
然后想了想自己这几天的经历,詹鑫开朗地回答:“这不都是第二天醒来自动刷新的吗?造型啥的,”在张哲华越来越诡异的目光下,詹鑫破罐子破摔,“反正、反正我每天一睁眼人就在饭桌上吃包子了。”
“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呗。”
詹鑫瞪大眼睛瞧他:“就一个后宫小游戏还会死人?”
张哲华开始怀疑这人怎么活到现在的了,最后只是露出慈祥的目光,抬手拍了拍詹鑫傻傻的头:“没事儿,以后哥罩着你。”
“那谢谢华子哥,”詹鑫没仔细想,又继续着自己没心没肺的开朗,“今晚咱吃啥尼?有满汉全席吗?”
张哲华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八个菜一个汤,三盘点心,一碗甜汤。”
詹鑫想了下皇宫小菜的尿性,问了个最关键的问题:“能饱不?”
张哲华缓缓摇头。
“又得每天摸小厨房呗?”詹鑫无语,十分鄙视这个当了皇帝还被管着吃不饱的张哲华。
于是当晚,詹鑫小主带着皇帝陛下干了两盆饭一只鸡一头乳猪一盆汤和小点心若干碟,撑得两人扶着墙绕着御花园走了十圈,才在史官越来越离谱的描写下打道回府。
“皇帝陛下为了得詹答应的欢心,一展男子气概,竟然和詹答应一同吃下了五个人的饭量,并相携于御花园中散步许久。两人甜甜蜜蜜、相顾无言,月光也为他们披上了浪漫的薄纱,今夜注定会是绝顶浪漫的一夜!陛下带着詹答应回房了,哦呵呵,牌子看来不用问就知道翻的会是谁的呢。”
詹鑫摸着自己的肚子,心想,咱俩不说话纯纯是怕吐对方一身。然后又十分同情地问张哲华:“你每天都这样被过度解读吗?”
张哲华点了点头,随后拍着詹鑫的肩膀笑着说:“这下每天被过度解读的不会只有我一个啦,鑫仔!”
詹鑫听到提示音说:【皇帝陛下好感加一,目前好感度为38.6,小主再接再厉哟~】
嚯,有零有整的还,不愧是社会主义塑料兄弟情。
04.
詹鑫和张哲华抵足而眠的第二天一大早,后宫就传遍了詹鑫御花园偶遇并勾引皇帝陛下成功爬床二三事了,又是吃好喝好的一顿后,詹鑫发现自己得打卡了。
张哲华前脚刚走,詹鑫后脚就被宫女太监们从床上薅起来了,就跟睡完总统套房第二天一早就听到客服说要续费才能继续睡似的。詹鑫登时就清醒了,主要是帮他换衣服和梳头的小姐儿们力气还挺大。还有一个声音特熟,在他耳边叨叨着上工注意事项。
于是詹鑫问她:“诶,我是不是听过你的声音啊?”
对方深呼吸后,福了福身,答道:“小主,奴婢是詹大人安排进来的也是这么多天照顾您起居的贴身宫女羊肉串啊!”
“怎么叫这么个名儿啊?”
“您那天早上饿了给我瞎起的,小主。”
詹鑫心虚地扣了扣手指头:“那要不我再给你改个?”
“改名卡要钱的,小主。”
“那算了。”詹鑫在发现改名卡要三两黄金的时候果断放弃,并且为了配套,给新来伺候他的其他宫女太监赐名为“淀粉肠”“鱿鱼丝”“孜然”和“辣椒面”。
但最终他还是给抬着去见大boss皇后娘娘了。
皇后娘娘和其他妃子们就坐在上首和左右两边喝茶,衬得跪在下面的詹鑫跟犯人似的,一整个三堂会审呐。詹鑫动了动自己的屁股,换了个姿势,坐在了自己的脚丫子上,还有心思想着日本人整天跪坐脚麻不麻。
就在詹鑫快要无聊到坐着睡着了,上头坐着的满首珠翠、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才咳了一声,拉回了詹鑫散漫的思绪。
右手边第一位,进宫第一天就见过的贵妃娘娘开口了,还是那天熟悉的夹枪带棒:没想到是你这小蹄子先得了陛下青睐,原以为你是个老实本分的,没想到是她看走眼了。
像是起了什么头似的,一堆漂亮小姐儿们开始了她们的批斗大会,中心思想就是:詹鑫你这个不要脸勾引陛下的小妖精。
詹鑫想,要是你们也能让张哲华天天有借口吃饱饱,他肯定天天跑你们屋里去。随即他开始咂嘴,大眼睛从最上头的皇后脸上看到离他最近的那个小妹妹,直呼张哲华这小子艳福不浅。环肥燕瘦,男人所有的幻想这里都有啊。啧啧啧,今晚给咱华子哥点俩大腰子好了。
反正詹鑫在地上一坐,就坐到了饭点,张哲华身边的大太监亲自来喊的人,给詹鑫又拉了不少仇恨值。詹鑫顿觉沧桑,漂亮小姐儿围着你,但个个都眼睛里喷火、嘴上带机关枪的,他早晚有一天见了姑娘第一反应不是“她喜欢我”,而是“她不喜欢我哪儿”了。
饭桌上一坐,詹鑫边吃边叹气:“华子哥,你说在他们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张哲华扒下碗里最后一口大米饭,摆了摆手说:“等会儿啊,我看看。”
“咋,还能怎样看?”詹鑫歪头看他,满眼疑惑,却给张哲华抬手拧到一边,同时脑子里提示音响了:【皇帝陛下好感度加一,目前好感度为43,小主再接再厉哟~】。
“你、你别看我!”张哲华死死顶住詹鑫的头不想叫他转过来。
詹鑫纳闷了,啥时候涨到43了?随后从善如流地端着饭碗转过身子不看他,发问:“你还真有两套滤镜不成?我形象难不成比现在的胡子拉碴穿旗袍还恐怖吗?太造孽了!我得再多吃两碗饭压压惊。”
张哲华闭眼摸了摸詹鑫的脸,胡子扎手。再睁眼看向他,电眼熟女。詹鑫一开口,就是甜腻腻的“华子哥再来一碗呗”,嘴巴鼓鼓的,饭都还没咽下去。成可爱了,就是张哲华理想型啊。
于是,詹鑫眼瞧着张哲华抹脸,叫来新的一盆饭,菜也不吃了,就瞅他一眼,叹气塞一口饭,然后再瞅一眼他,继续吃,循环往复,就这么干掉了这一盆。
“合着我长这么下饭吗华子哥?”詹鑫毛毛的,脑子里好感度提示音就跟抽风了似的,加加减减,“你、你要不把滤镜关喽?”
张哲华仰天长叹,再瞅了詹鑫两眼,沉痛地关了滤镜:“yue,吃多了。”
詹鑫不理解:“又下饭又伤胃的,你让我觉得恐怖了,华子哥。”
张哲华没办法解释,决定就让这件事成为他俩之间无解的秘密:“走,咱兄弟御花园溜达溜达。”
史官记载:皇帝陛下对詹答应情深不悔,再次约美人饭后月下相会,屏退左右,相携于御花园漫步了一个时辰。
“yue,我也吃多了。都怪你!”詹鑫倚在张哲华身上,嘴巴里碎碎念个不停。从大早上的张哲华的老婆们不许他睡懒觉,说到美女对他意见太多,再到他身边原来有一个大宫女给他换衣服梳头发,解决了一个不解之谜。
张哲华就认认真真听着,突然之间觉得很快乐,所以他笑了,笑得十分开心。
詹鑫听到脑子里提示音响了一下,但是没有其他声出来。真坏了?詹鑫嘀嘀咕咕,没叫张哲华听见。
05.
又一个次日,詹鑫睡到艳阳高照也没人薅他起床。反正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张哲华就坐在他对面,手里捧着一碗燕窝粥,而他自己手里正抓着一个大肉包。詹鑫大口咬上去,嗯,熟悉的味道,真香。
张哲华眼见这人又进入忘我的地步,重重咳了一声。
詹鑫从粥碗里拔起来,忙咽下口中的粥,问到:“啥事儿啊华子哥?”
张哲华没好气掐住了詹鑫还想吃的嘴:“你就没发现今天有哪里不一样了吗?”
詹鑫把自己从头摸到脚,摇了摇头。
“你抬头!”
“哎呀妈呀!Myeyes!”于是詹鑫又被张哲华的身份名牌闪到了。
张哲华翻白眼:“看你自己头上!咋这么憨呢,一说抬头就看我,没给闪够啊!”
詹鑫伸腿蹬了他一脚,然后才抬头看自己的脑袋顶:“哇哦!变色了!不是,咋绿油油的呢……”
“认认字吧!”
“诶?我升职了?常在了?”
“升职加薪了喔。”
“!还有薪水呢!那我能买改名卡了!”
“倒也没有那么多。你看看自己每天吃了啥,这都是得你自己工资里出呢。”
詹鑫瞳孔地震:“我不是跟你一块儿的吗?”
张哲华战术性喝水,随后就给詹鑫掐住了脖子晃:“你个大饭桶还我血汗钱!”
“哎呀,这不是给你涨工资了吗?”
“我看是你想吃点别的了吧!”
“这不夏天到了,整点钱做刨冰……”
“怎么滴,真就我来‘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呗?”
张哲华打开滤镜,握着詹鑫的手深情款款:“爱妃,朕的刨冰……”
詹鑫甩开他的手:“给我起开!我不管!要想吃刨冰,给我这绿头牌去掉!报看!”
于是,詹鑫坐火箭似的,在侍寝第三天升上了贵人。
“紫的行不?”
“行,很行!谢谢华子哥!”
詹鑫抱完人后,不是很懂为啥张哲华流鼻血了,这天,有这么热吗?
“是昨晚上的大腰子太补了,真的。今天咱吃点下火的,整天大鱼大肉的,容易便秘。”
“那行,都听华子哥的。”虽说暂时没有那个隐患,但詹鑫还是狠狠懂了,毕竟十男九痔。
06.
詹鑫这会儿正跟着张哲华坐在马车上,据说是前往传说中的避暑胜地,京郊行宫。
“华子哥,你咋一个小老婆也没带尼?”
张哲华无语,心说你要不抬头看看自己的头衔。但是怕又挨一脚,于是转移话题说:“你今天造型挺大胆的啊。”
“是啊,挺大胆呢,”詹鑫幽幽怨怨地盯着他,“你那些个小老婆一大早就跑过来挠我,要不是我跑得快蹿上了你的车,现在我一层皮应该下来了。”
“咳,”张哲华憋笑,“辛苦了,爱妃。”
最终张哲华还是挨踹了。
“那啥鑫仔啊,那些个妃子我都没睡过,严格来说,你才是我睡过的第一个妃子。”
詹鑫拢了拢自己的衣服,贴上了车壁:“你、你啥意思啊?哥们儿你可别整这些没用的啊!”
张哲华伸手揉乱了詹鑫的发型:“安心,咱妥妥的好饭搭子,别的感情一点没有。”
詹鑫还是半信半疑:“一个心动选手都没有?”
张哲华打开滤镜仔细瞅了瞅詹鑫这八卦的样,还是觉得可爱,于是立马又关了,说到:“严格意义上吧,有半个。”
“咋还有半个?这是怎么算的?”
“你就当我的心跳一半跳死了吧!”
“这不得展开说说?华子哥!八卦一半没下文很刺挠啊!”
于是,今晚上张哲华吃的全素宴。
“你过分了啊!哪有一桌子全都是菜叶子的!”
詹鑫嚼着这没什么味道的水煮白菜,呵呵一笑:“吃清淡点,养养肠胃。要么你就告诉我这‘半个’是啥?我猜一个你别生气,是太监吗?”
张哲华摔筷子,坐地上开始撒泼了:“我不说我不说我不说!我就要吃肉我就要吃肉我就要吃肉!詹鑫!!!我生气了我生气了我生气了!!!”
詹鑫没听见提示音说降好感啥的,不太信。但还是看在这么大一个皇帝地上撒泼有碍观瞻上,停止了自己对张哲华心动对象的在意,好声好气搂着人从地上坐起来,叫来一盆红烧肉和一盘酱猪蹄:“吃吧,大口吃肉,咱有钱!”
“那剩下的菜叶子咋办?”
“我吃了呗。”
张哲华挖饭的手一顿:“你便秘了?”
“我打死你?”
张哲华不吭声了,默默扒饭,省得詹鑫真抡起饭盆给他一下。
詹鑫吃着绿油油的蔬菜,没啥胃口,他还是很在意那半个。在意到,胃里像是灌进去一大瓶辣椒水,烧得慌,让人很想吐。
半夜,詹鑫果真吐了,还突发高烧。
张哲华叫来太医,好嘛,急性肠胃炎。最近大鱼大肉暴饮暴食,终究带来了十分严重的后果,看得张哲华十分后怕。
“哎呀,这下真的得吃清淡点了,”詹鑫靠在床边,脸惨白惨白,但还是笑着安慰明显有被吓到的张哲华,“咋了哥们儿?真以为我中毒了?这下放心了吧。不过刚刚你拿那根银针出来的时候吓我一跳!”
张哲华不想插诨打科了,他只是抱住了詹鑫,说:“我挺怕的,”然后才悠悠补上了一声,“哥们儿。”
这下詹鑫又开始觉得刺挠了,某种不太妙的预感笼罩了他,耳边提示音还tm滴个不停,但还是屁都没放一个。
要遭。詹鑫直挺挺地被张哲华搂在怀里,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真要说的话,大概是张哲华掏针这件事戳中他的反骨了,他想进,但更想退。
“你该叫我拿你怎么办?男人?”詹鑫给自己说乐了,然后就着这一通胡思乱想,昏昏沉沉睡着了。
所以不知道,张哲华在他睡着后,重重叹了口气。
07.
张哲华自打当上皇帝后,真就没怎么惊心动魄过了。而詹鑫,因为深夜饿了偷摸起床找食儿,却没曾想撞见刺客行刺,在乱成一团之前,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顶着低烧扛着床上睡得死沉的张哲华,开始了只有两个人的逃窜。
屋漏偏逢连夜雨,真就开始下起大雨来了。这下,詹鑫烧得更厉害了。张哲华倒是醒了,但是全身乏力,显然是中蒙汗药了。他们俩目前就缩在一个小山洞里头,而詹鑫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华子哥,咱都穿越了,拿的肯定就是主角剧本哦?肯定能吉人有天相吧。”
张哲华摸着他烫得能煎蛋的额头,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啊,咱可是大男主,马上,咱就能杀回去了。”
“那感情好,到时候我要吃好多碗大米饭。”
“就这么点出息是不?”
詹鑫没再说话,俨然昏睡过去,叫张哲华心里更没底。他只能死死抱紧詹鑫,心里想着,哥们儿烧成傻子了也养着,养一辈子。
滴滴滴滴的,詹鑫睡着了提示音也没放过他。但是,倒是安心,至少梦里詹鑫也明白他俩现在肯定还活着。张哲华活蹦乱跳呢,是不?
反正詹鑫是听着乱七八糟的心跳声醒的,睁眼第一句话就是:“华子哥你心律不齐啊。”
张哲华捏住詹鑫的嘴,喂了口热水过去。
“咦?甜的?”詹鑫抬头摸了摸张哲华开始冒胡渣的下巴,问他,“哪儿来的?”
“你兜里的。不是我说,鑫仔,你带着我逃到时候还顺带打劫了厨房吗?”
詹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好吧,我就是纯纯大半夜的饿了。”
“所以拿了八个大馒头、六张饼、一罐糖和三斤牛肉干。肠胃炎这会儿不急了?”
詹鑫完全从张哲华怀里坐起来了,略有点心虚地扣了会儿手。
“行了,也得亏你拿得动这么多东西,咱们目前的生存资源十分丰富。来喝点肉汤。”
洞口外边的小雨淅淅沥沥,洞内是张哲华烧起来的火堆,詹鑫握着张哲华的手,头一回觉得脸红。
“咋了?还烧呢?”
“火太大了,有点心律不齐。”
“那也不能离远了,发汗才能好得快,听话,啊。”
詹鑫应下了。可这声“听话”好像钻进了他的耳朵,直直烙在了他脑海里,嗡嗡作响。
等会儿,好像真的在嗡嗡响。詹鑫瞅着自己眼前抽风的弹窗,差点一口汤喷出去。
【恭喜小主触发剧情“患难见真情”,没有经历过追杀的宠妃是没办法笑傲群雄的喔~当前已更新实时转播板块,皇帝陛下在做什么呢?一起来看看吧~】
看你妹啊!!!张哲华身旁那个衣衫不整前凸后翘的美女谁啊!???
詹鑫绕着整个山洞转了一圈,最后在把张哲华看毛之前,贴着他坐下了,一把将自己塞回人怀里。
“咋了鑫仔?”
詹鑫热泪盈眶,瞧着屏幕里的大美女和大帅哥,再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华子哥,你跟我说实话。”
张哲华摸不着头脑:“你这是咋了嘛?真烧坏脑子了?”
“我是不是变成了个大美女?”
“额,这还是有点困难的。”
“真的?我没变?”
张哲华有点虚:“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吧……顶天了算你半个。”
詹鑫没有继续问了,他听着熟悉的“半个论”,略感惊悚。直觉叫他别问,他这会儿听话了,但是很显然张哲华不这么想。
“你这张脸吧,在那个视角上啊,蛮、蛮可爱的。”
救命!妈妈!有gay!
08.
最终詹鑫看着镜头里的大眼萌妹安心了,张哲华这小子栽她身上不亏。但是吧,有一点不太好,那就是詹鑫觉得很闹心。
如果有一个论坛在詹鑫跟前,他肯定得发一个求助贴。什么#好哥们喜欢上了女的我该怎么劝人回头是岸#,又或者发一个#被动网骗了能得到法律援助吗#,但是他目前最想发的还得是#穿越了怎么下载反诈app#。
华子啊,哥知道自己美艳无双,但是你得把持住啊!咱们兄弟情义摆在那儿,可不能因为这件小事乱了套啊!詹鑫在梦里抽烟都在苦恼这件事,而事件的另一位当事人摸着詹鑫又开始热起来的脑门发愁。
“这也没再受什么刺激啊,咋又烧了呢?”
总之,半夜喊冷的詹鑫获得了一个暖烘烘的人形火炉。不得说当皇帝的就是火力壮呢,詹鑫隔天衣衫不整地从张哲华怀里醒来的时候这么说到。
最终在他们俩干柴烈火燃起来前,张哲华的护卫队赶来了,救这俩三天三夜没洗澡的野人于水火之中。顺带一提,张哲华也不堪劳顿病倒了,连带着詹鑫这个还没好全乎的,双双病中把家还。
詹鑫整整三天没瞅见张哲华,只有叮叮咚咚响个不停的提示音在每一个饭点告诉他,张哲华想吃肘子了。怎奈何詹鑫自己也自身难保,他已经连续三个晚上钻小厨房颗粒无收了。张哲华这小子,自己吃不到,还特地吩咐了其他人别叫他找到。可悲!可叹呐!詹鑫好不容易鼓起来的肉肉全tm一场病给带走了,他又能穿上进宫前的裤子了。
所以,华子哥到底在干啥捏?詹鑫不想透过转播看,那成变态,于是头一回跟羊肉串说吃的以外的事情:“帮我打听打听陛下在干啥呗?”
于是,羊肉串刚出去十分钟不到,就领着喜气洋洋但是又明显在憋住别那么乐的华子哥进来了。
“听说鑫仔你想我了?”
听谁说的?他身边的大宫女羊肉串转述的。詹鑫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刺,并决定从今往后烤串只吃牛肉的了。
他没有回答张哲华的问题,只问他:“华子哥咱中午吃啥尼?”
还特地用上了自己的大眼攻势,就这么眨啊眨,还真把张哲华眨得晕头转向了。
咋没开滤镜,还看得到电眼美女呢?张哲华不懂但是大受震撼。
于是詹鑫头一回做选择题:【叮咚,皇帝陛下现在进入选择困难症模式,善解人意的宠妃现在就要开始为他排忧解难了喔!让我们看看皇帝陛下遇到了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吧!
中午吃啥尼
A.甜甜蜜蜜小火锅,你一口我一口,咱们就是小两口!
B.亲亲密密小烧烤,你一串我一串,明天咱们就成伴!
C.钝角。】
詹鑫选了钝角,于是中午他们吃的是骨头汤泡饭。诡异的是,张哲华好感加了。
【皇帝陛下好感度加一,目前好感度52.1,还请小主再接再厉~】
呵呵,这有零有整的分数,看着也不兄弟情啊。而且之前不就只有四十几吗,哪儿就窜出来十分了?
詹鑫遇上了新的谜题,而出题人,是坐他对面傻笑的张哲华。
09.
詹鑫这下真有进攻略游戏的感觉了,每天从看到张哲华起,就会弹出各种各样的选项。什么皇帝陛下想约你出门游玩去不去啊,什么皇帝陛下新得了一盆玫瑰花送你这儿了接不接啊,什么皇帝陛下在你过生日许下两个愿望你要实现哪一个啊?
无一例外,詹鑫全选的钝角。
以及,为啥他过生日,会是叫他完成张哲华的愿望?太离谱了。
更离谱的是,詹鑫升级了。升为嫔后,他新得了个称号,【ber嫔】,气得詹鑫一脚把张哲华踢下床。
“咋啦,我亲爱的ber嫔?”
“你不说还好,你这么一叫,我血压就要上来了。人家叫什么湘妃、琦嫔的,到了我这儿,ber嫔?这叫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还不如叫我‘串嫔’呢,还能跟我的宫女儿太监配套!”
“那下次升妃了我给你叫‘串妃’如何?”
詹鑫掐住张哲华的后颈皮:“我等下就让你变成串,我涮死你!”
“改名卡很贵的。”张哲华偷偷拉詹鑫的小手未遂,于是使出了狗狗眼攻击,被詹鑫戳了眼睛,差点瞎。张哲华借机好一通撒泼打滚求安慰,哭成了肿泡眼,才消了詹鑫的气。
“改名儿,多少钱?”
“一百万两,”张哲华见詹鑫已经开始掂量着怎么卖了他了,赶紧补上后面两个字,“黄金。”
“我去!抢钱啊!!”
“可不是么,好贵的呢。卖了我,也买不了这改名卡。”
“你重点在后面吧。”
“没有……”
“那你怎么起名前没多转转你不聪明的脑袋瓜!”
张哲华又开始哭哭,说什么人家刚醒,脑子本来就不在线,于是随机一下,就这样什儿了。
詹鑫成后悔了,虽然他本身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跟长在张哲华给他安排的宫殿里似的,但不意味着每个月开一次早会他得顶着个“ber嫔”或者“串妃”被人家喊啊!就跟面基喊人家网名一样,忒羞耻。
而这,都是张哲华这个逆子害的!
“好啦,我摊牌了!我就是自己叫‘傲天陛下’,想你跟我配套嘛!”
“那也应该是‘波嫔’啊!”
张哲华扣手:“这不是跟你呆久了,口音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嘛。”
詹鑫震怒:“我的错?”
张哲华抱住他的腿:“没有没有,我的错,我的我的。那我叫皇后免了你的早会呗,行不行?”
“啊,还可以这样啊!”
于是,詹鑫消气了。这下每个月都得早起那么几天也没有了,爽诶。
10.
张哲华还是得朝五晚九。
詹鑫问过他,每天上班干些啥。张哲华说,玩消消乐、贪吃蛇和连连看。
听上去蛮滋润的,于是詹鑫也不再过问这些事情了,因为对于一个闲着没事只能写本讲单口逗人玩儿的后宫嫔妃,休闲小游戏的吸引力太大了,他容易嫉妒。至于为啥不去串门搓麻将,这不是怕前脚刚出门,后脚就被套麻袋了嘛!后宫第一宠妃可不是浪得虚名。
虽然他俩还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小手都没怎么拉过,更别说啵嘴了。于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詹鑫被顶头上司的上司——太后,也就是张哲华他妈,传唤了。
老太太慈眉善目,拉着他左唠右绕的,中心思想詹鑫总结出来就四个字:早生贵子。
当天晚上,詹鑫和张哲华桌上就出现了一碗汤圆,哆哆嗦嗦吃了之后,詹鑫哭唧唧对张哲华表态:“臣妾做不到啊!”
张哲华摸着詹鑫吃得溜圆的肚子:“要不你再努努力?”
回应他的是冷冰冰的地板——张哲华今晚又没有床睡了。
怎么办呢?太后那边催得紧,后宫妃嫔们个个翘首以盼,最终都败给了张哲华使的一招指鹿为马。
“这啥?”
“berber茶。”
“我zi道,但是它,是啥?”
“咱俩的狗儿子?”
“这能行?”
张哲华打包票:“能行。”
于是,真有人见了berber茶就喊小皇子,詹鑫一时之间特闹心。因为他下崽有功,成了“ber妃”。
“生物原理在哪里?”
“你都成美女了,一个月了就能下崽怎么了吗?”
詹鑫安详地躺在床上,坐着莫须有的月子:“我受够这玄幻的世界了。”
张哲华抱着berber茶,笑容十分慈祥:“孩儿他妈,起来吃饺子了。冬至啦!”
詹鑫透过纱帐看他,发现张哲华脸上挂着的笑容很真,很纯。他又开始心律不齐了,真是造孽啊。
11.
啥阻碍都没有的俩人这会儿正吃着火锅,外头还有宫人给他俩放烟花看。没有春晚看,也没有过年走亲戚的说法。张哲华和詹鑫脚碰着脚,肩并着肩,东扯西扯着只有他们能懂的话题。
不知道谁先开始喝酒的,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人醉成一团。
张哲华坐地上,抱着詹鑫的腿不撒手,干嚎着自己怎么这么惨!然后开始说起车轱辘话,絮絮叨叨的没一句进了詹鑫的耳朵。
张哲华说他的,詹鑫说自己的。什么张哲华你tm别总瞎加好感了,哥们儿的贞操要保不住了,说不定哪天他俩就光着滚一块儿了。又说,他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选钝角,钝角yyds!
这些话,张哲华也没听进去。他已经开始yue了,詹鑫抖了抖腿,说:“你敢yue我身上,我就也yue你身上。”
于是,张哲华yue到空空的饭桶里了。詹鑫刚想嘲笑他,“你小子yue”,于是也yue到了那个桶里。张哲华抱着饭桶拍着詹鑫的背,手很稳,但是腿已经抖得跟帕金森了。在昏睡过去前一秒,张哲华还在想着,要和詹鑫贴贴。
结果就是两人抱着醒过来,头疼欲裂。身上都挺干净的,没啥异味儿,可见宫女太监的工资没白拿。
詹鑫摸了摸自己全身,没啥其他感觉,于是放下心来。张哲华不一样,他摸着自己的肩膀,开始干嚎。
“咋了?我压麻了?”
詹鑫脑袋凑过去一看,好家伙,一个牙印,已经青得发紫了。
“我咬的?”
张哲华一边头痛一边肩膀疼,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是麻的:“不是你,还能是谁啊?”
“狗呗。”
张哲华瞪他,詹鑫也不继续皮了,麻溜喊太医拿药。
于是,新的一年,以皇帝陛下和ber妃的风流韵事为首,打响了后宫八卦第一枪。
12.
稀里糊涂的,他开始做梦。
詹鑫此刻短手短脚的,听不太懂啥就隐藏线了,但是他大为震撼。怎么还得是幼年限定啊?不会真得从头长起吧?
遇事不决,詹鑫从来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小厨房搁哪儿尼?
等顺利从小厨房钻出来,詹鑫还是不知道干啥去,最终他决定往自己最熟悉的那条路走去。
是那座冷宫,詹鑫路过了自己的“出生点”,决定进去看看。
好家伙,一推门就看到了脏兮兮一张脸的小华子哥。
对面也愣住了,大眼瞪小眼的,最终因为华子哥大唱空城计的肚子,他俩结束了这没有意义的对视。
詹鑫从怀里掏出刚摸出来还热乎的大馒头,笑容灿烂地递了过去:“华子哥,吃大馒头呗!”
华子哥愣住了,像是一只终于找到了主人的流浪猫,眼泪汪汪的,他嚎:“詹鑫!”
“诶,在呢。”
他还嚎:“詹鑫!!”
詹鑫走过去抱住他:“受啥委屈了?”
张哲华摇着头,狠狠吃下大馒头。最终只说:“你tm下次记得给我拿碗粥。”
然后梦醒了,张哲华就坐在他旁边。詹鑫和他对视许久,抬腿蹬了他一脚。
“干啥啊,醒来就蹬我!”
詹鑫气呼呼的:“看你不顺眼!今晚吃大馒头就咸菜,再喝一碗白粥!”
“搁这儿减肥呢?鑫仔?诶,要不改成皮蛋瘦肉粥吧!那海鲜粥呢?”
梨花在身后慢慢落了个干净。
【叮咚,张哲华好感度已满,恭喜詹鑫攻略成功。】
tbc.
一切谜题的答案皆在张哲华视角。
轻松沙雕小甜饼风
背景警我,9k+一发完
带点滕滕的天放
1.
龙署长周一开了个例会。
“是这样的,”龙傲天的声音凛凛,“毒蛇帮现在虽已被剿灭,但其名下的一些不合法企业依旧在运营着。我们这次,就是要去把这些非法产业一网打尽。”
他手撑在桌上,袖口被卷起,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臂。“现在,就由我来分配任务。”
起起伏伏的声音在刘波耳朵里越飘越远,他缩在会议室的角落里发呆。
中午吃啥好呢?红烧狮子头?不对,吉普岛有红烧狮子头吗?
“想啥呢哥们儿,这么认真。”酷滕坐在他旁边,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
“想啥呢哥们儿,这么认真。”酷滕坐在他旁边,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俄罗斯方块失败的界面。
刘波回过神,说了句没啥。
大概是手机玩倦了,酷滕往他旁边挪了挪椅子,凑近他说道:“龙署长最近不是要晋升了吗,他走了后你觉得咱下一任署长是谁?”
傲天要走了,他咋不知道?刘波摇摇脑袋。
“害,”酷滕接着说,“仔细想想,咱龙署长这么年轻就当上署长了。这几年一直勤勤恳恳本本分分,这次剿灭毒舌帮有功,有机会他肯定要往上走啊。”
酷滕继续絮絮叨叨着,刘波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其实龙署长要走,跟他也没啥关系,午饭他还是照样吃,开会他还是照样走神,顶多就少个能靠着点的老大。他本来也没多大抱负,老大不老大的,对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影响。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和傲天道别了,只是,自己这心里…怎么还是有些空落落的呢?真奇怪。
还记得当年从警校退学的时候,那会的敖天还是一幅清纯的男大学生模样,现在的话…
刘波抬眼望了望最前边的身影,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同样正看着他的眼睛。
……现在也是男大学生的模样。
龙傲天错过目光垂眸,他低头整理着手中的文件说道:“那就刘波吧,刚好你对毒蛇帮比较熟悉。其他人如果没什么别的事就散会了。”
说完,穿着警靴的长腿迈步走出会议室,连身周都带着正气的风。
刘波不明就里,拉着旁边的酷滕问:“我跟傲天一组要干嘛来着?”
酷滕比他还懵,“啥?你要和龙署长一组?”
刘波:“……”
“不行,我得赶快走了,吃完饭我还要审王天放那小子呢。”酷滕不理会还在迷茫中的刘波,只留下一个胖胖的背影。
2
刘波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会议室里的人已经散尽了。他心里想着事,动作比平时还要慢一些。
“还没走吗?”
刘波循着声音抬头,龙傲天正推门走进来。
“噢噢,我马上。”刘波三两下把东西收好,“你呢,你怎么还没去吃饭?”
“我落了点东西,”龙傲天捡起桌上的黑皮笔记本,转头问他,“刚好,一起吃饭去不?”
“行啊。”刘波应下,他起身,刚好看见龙傲天朝他笑,跟刚刚会议上冷着脸的龙署长犹如两个人。他愣了几秒,小跑两步跟在他身侧。
吉普岛警署有自己的食堂,说不上味道有多好,但胜在便宜。刘波不喜欢在这吃,有时候没钱的时候宁愿买份泡面应付。印象里只有龙署长会每天雷打不动地来食堂,一日三餐准时准点。
每次刘波蹲在食堂门口巴拉泡面的时候,就看见龙署长在食堂里面,身子坐得板正,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两个字,优雅。
后来他只要有啥零食就会分给傲天一小份。哎,都是可怜人,毕竟有钱谁会去吃食堂呢。
龙傲天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转头问他:“师哥,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刘波善解人意道:“没事,我们去食堂吃就行。”
“行啊,那我下次再请你吃别的。”
刘波拍拍他的肩膀,没有揭穿。
吉普岛警署虽然没有红烧狮子头,但是有咖喱鱼蛋。刘波打完饭,端着盘子坐到龙傲天对面。那截刚刚撑在桌上的手臂,现在就在他面前拿着筷子夹菜,白得晃他眼睛。
刘波夹着鱼蛋问他:“对了,那个…刚刚开会我没听着,咱两要干啥来着?”
龙傲天说:“就是有个毒蛇帮残留的非法企业,你和我一起去探查下情况。”
“这样啊,”刘波问,“那是啥非法企业啊?”
迟迟没有等到回复,刘波一抬头,看见龙傲天平静的小白脸上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绯红。
过了会,他用手摸摸后脖颈,扭捏地说道:“一个gay吧。”
“噗。”刘波刚放进嘴里的鱼蛋喷出,划着个完美的弧度飞进龙傲天的盆里。
3.
吉普岛嘛,十个酒吧里有八个都是gay吧。他只是和龙傲天去勘察情况、执行任务,这很正常,一点也不别扭。
个屁啊!!!
他和龙傲天,两个堂堂正正的大直男,一起去gay吧。怎么想怎么别扭吧。
刘波薅着自己稀疏的头发,被旁边的酷滕关怀道:“你这头发原来是手动打薄的啊。”
刘波烦得没心情回怼他,他拉着酷滕问:“咋办啊?我没去过那种地方啊,现在不仅要去,还要跟傲天一起去。这也太奇怪了吧!?”
酷滕左手拎着个装着鸡腿的袋子,右手胳膊上拖着个刘波往审讯室的方向走,“这有啥啊哥们儿,不就执行个任务嘛。”
刘波说:“那你替我和傲天去。”
酷滕被吓得连夜爬上崆峒山,“哥们儿,我这安慰你,你怎么恩将仇报呢?”
“也是...”他缓缓松开拽着酷滕的手。
“王天放,爷赏你的,大鸡腿子。”酷滕打开审讯室的门,把鸡腿往桌上一扔。
“我呸,”王天放被拴在椅子,气得面红耳赤,“你当我是狗呢,我要你给我吃的,滚犊子吧你。”
“欸,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像。”
“我可去你的吧我。”
每个直男之间的相处方式都不一样,刘波坚信着,吉普岛警署,就是泰国那最后一根最直的擎天柱。
4.
刘波在任务执行的前一天,给傲天发了这周的第一条短信。
6波:去gay吧应该穿啥?
龙傲天的头像是一张泰国的警官图标,刘波翻了眼他的动态,发现最近一条还是上个月发的:迎送师哥归队,从此一起为警署效力【呲牙笑】【敬礼】
过了会,对面回复。
龙sir:咱两上次在毒蛇帮总部穿的那套就行。
刘波打了半天字,最后放下手机啥也没回。
第二天他踩着点出门的时候,一下楼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手插着兜,慵懒地靠在墙边。比穿着警服的时候多了一点痞气,但身姿依旧挺拔。
上次以这样的形象相见时,是时隔十年的第一次重逢。只是没想到刚重逢没多久,就又要分离了。
“师哥,你这动作也太慢了吧。”龙傲天起身朝他走近。
刘波下意识地理了理稀疏的头发,略有些局促地开口:“你怎么在我家楼下啊。”
龙傲天别过脸说:“入职表上有写,我看刚好顺路,就来接你一起过去。”
他还想说什么,被龙傲天一把打断:“走吧,我车在那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刘波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那辆车牌号5210的小电瓶。
堂堂一介署长,却只能吃食堂、开电瓶,这其中一定有很多不能跟外人言说的辛酸吧。难怪他每天都这么努力的工作,经常加班到三更半夜。还好现在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马上就可以升职了。
他眼睛泛红地看着龙傲天,满怀着真情实感的同情与欣慰。
“怎,怎么这么看着我?”
刘波摇摇头,依旧选择了没有揭穿他的窘迫,“没事,我们走吧。”
狭小的后座被刘波占满,再往前一点就能蹭着前面人的衬衫外套,这个距离他甚至能闻到傲天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抓紧了吗?”
前面的声音传来,刘波抬起手,想了想又马上放下,转个方向抓住了后面的杆子,“嗯。”
“行,出发。”
小电瓶掠过风,一颠一颠地扬长而去。
夜晚的吉普岛混杂着浪漫的气息。
刘波也不知道自己跟着龙傲天拐了多少个弯,到了一条偏僻但热闹的不夜街。他一眼看过去,整条街上都闪烁着迷醉的灯光。
“就这了。”龙傲天停好车,走在刘波身侧。
“这里这么多酒吧,是哪一家啊?”
龙傲天警惕的目光打量着四周,“我也不知道具体名字,只知道他在这条街上最中心的地盘。”
“没有啥特征吗?”刘波问。
“好像有一个巨大的三角形logo。”
“三角形logo...”刘波嘀咕着往前走。
过了会他指着一个立着三角裤招牌的酒吧问他:“…是这吗?”
龙傲天:“…好像是。”
缠绕着弥红灯的三角裤下面印着几个大字:吉普岛有根基吧
龙傲天:“……”
5.
最先整理好心情的龙傲天开口:“…先进去看看吧。”
刘波愣愣点头,跟在龙傲天身侧。他们穿过一条狭隘的楼梯,到了酒吧里边。
刘波觉得自己受到了这三十多年绝无仅有的冲击,大得能把人耳朵振聋的音乐声,还有闪得人眼花的灯光。不过比起这些物理攻击,魔法伤害更让他破碎。
他看着在舞池里扭动着身体的一群裸男,陷入了深深的世界观重建中。
进入工作状态的龙傲天对裸男视而不见,他环顾了眼四周对刘波说道:“他们这酒吧规模不小,像这种周末应该是人流量最密集的时候,我保守估计一晚上流水能上十万。”
还没缓过神的刘波一个字也没听见,光看见傲天在那嘴巴一张一合的。他扯着嗓子问了句:“啥!”
龙傲天也扯着嗓子在他耳边喊道:“我说他们这……”
刘波:“啥——!”
龙傲天:“你抠抠你那耳朵吧啥也听不见。”
刘波:“啥———?”
他们找了个吧台前面的位置,在这刘波才算是勉强能听见他在说什么了。
龙傲天翻着菜单对他说:“他们这酒水溢价严重,这是非法赚取暴利。你挡着我点,我拍下来留个证据。”
刘波问:“我咋挡着你啊?”
龙傲天说:“你把外套撑起来。”
刘波听话地把身上的衬衫外套敞开,龙傲天拿着菜单和手机一埋头窝进了他怀里。
……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怪啊!!!
刘波感觉到周围有人陆续投来揶揄的目光,他被这种诡异的氛围灼烧得全身都在发烫。
“你别晃,你坚持一下。”怀里的声音说。
刘波憋红着脸,“你快点啊,我要撑不住了。”
龙傲天:“快了快了,马上。”
刘波:“我真的要不行了。”
龙傲天:“它太多了,你再等会。”
刘波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经历了这波对话后,投向他的目光更多了。
“好了,”漫长的几分钟过去,龙傲天缓缓起身,他看着刘波的脸问道:“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去上个洗手间。”刘波躲开他的目光,慌乱逃离现场。
他看着洗手间的镜子里那张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的脸,抓下了五根乌黑亮丽的头发。
这次任务他受到了无比严重的工伤,各种层面上。
酒吧的洗手间入口跟楼梯口相连,他出去后在二楼看到张一闪而过的脸。刘波还记得他,是二当家之前的小弟,叫雷子,火拼的时候受了伤,之后便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直到后面毒蛇帮被剿灭。
他怎么会在这?
6.
刘波往回走,在隔很远的地方一眼看到了坐在吧台前的傲天。身型板正,气质端正。在这乌烟瘴气的酒吧里,好像独自闪着光。
他这么优秀,注定不属于这,也不属于很多地方。
刘波把混沌的脑子重新搬回正轨,他坐回龙傲天旁边,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我刚刚看见了雷子了,就是二当家以前的那个小弟。”
龙傲天神色严肃:“在哪?”
刘波说:“我刚刚看他上二楼去了。”
龙傲天望了眼二楼的方向,“走,我们过去看看。”
他们一起走到楼梯口,酒保拦住他们说:“不好意思,二楼不可以上去。”
刘波急中生智:“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叫雷子的,你就跟他说,我是丧波,来投靠他的。”
“那他是谁?”酒保指了指旁边的龙傲天。
“他,他是……”
“哦!我知道了,”刚刚还一脸严肃的酒保扬起个暧昧的笑,“我明白我明白。”
……
你明白个p啊!
“傲天你,”刘波扭头想跟龙傲天解释,“……”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刘波望了眼没什么光的二楼,脚步顿住。
“没事。”龙傲天牵起他的手腕,力道不重地轻轻捏了捏。
酒保把他们领到二楼的电梯口,“雷哥在四楼。”
电梯门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和傲天。手腕上还留着温热的触感,他低头,发现傲天还牵着他。
“噢…不,不好意思,”龙傲天松开手,把脸偏到一边。
刘波把头偏到了另一边,“没,没事…”
电梯的播报声结束了这尴尬的氛围。龙傲天脸色回归严正,“走吧。”他说
刘波点点头,跟上他。
四楼已经听不见酒吧里的音乐声了,这里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光,越往里走越寂静。
刘波有些紧张,他问龙傲天:“你带枪了吗?”
龙傲天点点头:“带了。”他掏出别在腰间的枪,举在胸前。
“这里好像有很多房间。”龙傲天走在前面说。
刘波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凭借着手电筒的光看见了个大概,“你看这些门上都挂着牌子。”他把光指向那些画着图案的牌子。
四扇门,四张牌子,分别画着十字架、书、炸弹和枪。
“怎么办啊,应该选哪一扇门?”刘波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习惯性地依赖傲天。他一直觉得,好像无论什么事傲天都能解决。
龙傲天额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他语气微颤:“我…分析不出来。”
刘波跑回电梯处,发现电梯怎么按都按不上来。这是把他们困在这,逼他们做出一个选择。
龙傲天认命地笑了笑,九死一生的处境让他的眼神更加柔和,他看着刘波说:“你选吧,你选什么我都认。”
他说他选什么他都认,他无条件的相信着他,就跟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下意识地依赖着他一样。
刘波在他能溺死人的眼睛中冷静下来,他一一环顾着这四扇门,直到面向画着枪的牌子时,心里那张鼓越敲越响,他指着那扇门说:“这间。”
“好。”龙傲天没问为什么,他身体贴着墙,手握着枪深呼吸。
“走!”
说完,龙傲天闪身打开房门,举着枪打头闯入。刘波紧随其后,紧紧跟在他身后。
这间房比外面更暗了,甚至打着光也不能窥见全貌。他们一闯进去,就被无尽的黑暗包裹住,只能闻到一阵淡淡的熏香味。
蓦地,身后的电子门传来“滴”的一声。刘波跑到门口,发现门已经被死死锁住,怎么拧都拧不开。
7.
“怎,怎么办。”刘波彻底慌了。
他看不见傲天的脸,只听见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别怕,先找有没有灯的开关。”
“好,好。”刘波摸索着墙面,在拐角处发现了灯的按钮,他按下,房间瞬间一片通明。
……通明的暗红色。
暧昧的暗红色灯光下,房间的全貌显现。
一张爱心形状的大床,衣架上挂着两套警服,旁边的柱子上还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手铐,桌上摆满了各种型号的枪……
龙傲天:“…………”
刘波:“……………”
这个场景,是不是不太对啊……
刘波看见龙傲天的背影僵在前面,还维持着举枪的姿势。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房间里静得能听到时针的滴答声。
“傲天…”刘波打破沉默,“现在咋办…”
龙傲天僵住的背影缓缓松动,他背对着刘波说:“冷静,我们作为警察,应该对这种小场面从容不迫。”说完,他把举起的枪放下,颤抖着别回了腰间。
刘波一片轰炸区的脑子里回荡起酷滕那句“革命友谊”。
“对,对啊。我们这,好哥们儿,好哥们儿肯定不会被这种小场面吓到。”说完他也颤抖着把手机关上放回口袋。
龙傲天试图从尴尬中寻找别的话题,“而,而且你看,他这手铐,做得这么…”
话戛然而止。
“咋了?”刘波担心地看过去,发现龙傲天细长的手腕被手铐的一边拷住,“我看看。”
“别碰!”
晚了,刘波刚碰上,那手铐就自动找准手腕的位置扣上。
“这手铐,”刘波看着被拴在一起的两只手,“智能的啊…”
8.
刘波坐在地上,背靠着爱心床的一边,龙傲天坐在爱心床的另一边。两只手被铐在一起卡在爱心床的尖尖处,这个角度看起来,两个人虽然手碰着手,但背对着对方,谁也看不见谁。
已经冷静下来的龙傲天分析道:“他应该已经发现我们的身份了,所以不论你选哪一件房都会被锁起来。”
刘波没心情说话,用鼻音回应他。
龙傲天接着说:“这间房间可能有监控,不过他们没有下一步动作,想来并不是要我们性命。”他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我猜他的目的是拿我们做人质,以此要挟警署放出毒蛇帮那几个人。”
龙傲天永远都是这样,冷静从容,甚至刘波很少见过他感性的那一面。当时在毒蛇帮总部,他一下完成自己十年没有完成的任务,看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管是十年前站在全校师生面前作为优秀学生代表讲话,还是十年后站在会议桌首作为署长指挥工作,好像只有自己在不停的追赶。
其实当年他曾赌气地想过,要成为一个更优秀的人,才能站在他身边并肩同行。
可终究还是追赶不上了。在他追到一个站点的时候,他已经要前往下一个站点了。
他看见的永远是他的背影。
突然地,他开口:“龙署长,恭喜你。”
龙傲天疑惑地歪歪头,“怎么突然叫我龙署长?”
“过几天应该就不能叫你龙署长了,应该叫你龙督察了吧。酷滕都告诉我了,你不用瞒着我,作为好兄弟,我肯定会祝福你的。”刘波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声音染上了一点委屈。
龙傲天反应了会,低头浅笑,“酷滕是吧。他应该是看到我办公桌上的升职申请了,”他接着说,“但是那份表我没交上去。”
刘波脑子没绕明白,“啥意思?”
“我之前有升职的想法,但后来就放弃了。”
“为什么啊?”刘波转过身,他看见龙傲天的后脑勺,在一片暗红色的灯光下显得很软顺,乖得让他想上手摸一摸。
停顿了很久后,那后脑勺才动了动,埋了下来,“不告诉你…”他声音闷闷地说道。
9.
楼下响起了一阵阵的警笛声。
“傲天,你听见没?”刘波声音有些激动。
“嗯,我们的人终于来了。”龙傲天站起身,手铐牵动着刘波,把他也一并拽了起来。
在刘波疑惑的脸色中,龙傲天解释道:“是我上楼前提前通知的他们。”
刘波:“那你不告诉我。”
龙傲天笑得有些欠,他指指房间角落,“有监控啊,没机会说。”
“龙署长!我们来晚了,你们没…事吧…”酷滕领着一众警员撞开房间的门,在看见眼前的场景后直直愣住。他指指手铐,又指了指刘波和龙傲天,“你,你们…”
“不是,这是,他,不是,我……”刘波跟嘴巴里塞了块碳一样,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快帮我们解开啊!”
龙傲天看起来比刘波冷静多了,如果不是那红得跟虾一样的耳朵的话。“执行任务中出现了一点小失误。”他解释道。
酷滕指指他的耳朵,“那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热的。”
酷滕又指了指旁边刘波通红的脸。
他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刘波抢答道:“闷的。”
两只被铐在一起的虾就这么坚守住了直男的底线。
刘波坐在小电瓶的后座,吉普岛的晚风混杂着海风略过耳畔。这条路刚好经过一片海域,从这能看见粼粼的月光倾洒在海面上。
刘波把手从后座撇开,抓上了前面人的衣角。
酒吧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似乎还在耳边,但更清晰的是海浪声,和风的呼啸声。
有时候,刚演完一场烂戏的心反而更落寞。
刘波沉默地看着路灯下映射出的黑影,傲天坐在前面,影子勾勒出他好看的侧脸。刘波就这么看着,看那抹影子隐入黑暗,又再下一个有光的地方再次出现。
他把头轻轻靠在龙傲天的背上,他感受到在他贴近的那一刻,前面的人身体微微颤动了一瞬。
“是不是困了?”龙傲天说。
刘波蹭着他的背点点头,其实他不困,只是思绪很杂。
龙傲天把车微微提速,在四点前赶到了刘波家楼下。
“混混”刘波住在简陋的小公寓,这里很黑,只有一盏远处的灯闪着微微的光。
电瓶车停在路灯下,龙傲天在微弱的光影中轮廓柔和,刘波站在他面前,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在此刻竟有些陌生。
不像署长龙傲天,也不像学弟龙傲天,像什么呢?他也说不太清,他暂时把他在脑海里归类成,凌晨四点在路灯下的龙傲天。
陌生让人恐惧,又让人打破过往,凭空生出一种勇气。他问龙傲天:“你留下,是因为我吗。”
阴影中的脸并不清晰,但刘波莫名联想起他脸红的样子。
他看见龙傲天抬手摸了摸后脖颈,偏过头去,闷闷地用鼻腔发出一声“嗯”,声音细若蚊吟。
刘波笑了笑。
龙傲天还是那副别扭的样子,埋着头说:“你别误会啊,我就只是…”
“行行行,你快回去吧,我困了。”刘波一把打断他的话,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我本来也要走了,”龙傲天坐上电瓶车,“你,你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
刘波上楼后,往楼下看了一眼。小区还是那黑得让人恍惚的小区,只有盏微弱的路灯立在远处。刘波看见那抹挺拔的身影就在路灯下,面朝着自己的方向。
“你还杵那干啥呢?”他问。
路灯下的人影转过身去,刘波耳边响起龙傲天正气凛凛的声音:“我修路灯呢。”
吉普岛警署最近发生了两件小事。
第一件,是小警员酷滕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龙署长,被迫接了一堆工作,连续加班了一周。
第二件,是小小警员刘波,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学会了做饭,每天都会不小心多做一份便当带到警署。
别人问他这多的便当咋办。刘波说,这龙署长我扛把子,我肯定孝敬他的嘛。大家觉得合理,也没再多说什么。
酷滕还嘲笑过他,长得像混混,便当倒是包装得跟个小女生一样,别是给龙署长的爱心便当吧。
刘波着急反驳:“什什什么爱心便当,这叫兄弟便当。”
好险好险,吉普岛警署的擎天柱差一点倒下。
这份爱心便当,哦不是,兄弟便当,一直持续到大家去龙署长家里团建的那一天。
刘波指着眼前那栋金碧辉煌的别墅问他:“这你家?”
“昂。”
刘波气急败坏,“你住别墅你吃食堂?”
“食堂清淡啊。”
“你住别墅你开电瓶?”
“低碳环保啊。”
刘波气得一周没跟龙傲天讲话,这场他在内心自导自演的戏,在目睹了龙傲天家的十辆豪车后彻底谢幕。只剩龙傲天一个人,对刘波这突如其来的小情绪摸不着头脑。
差点忘了,最近警署还有个事。
自从雷子落网后,王天放就被放出来了。本来他也算不上毒蛇帮的人,那些毒蛇帮的事他也基本不清楚。倒是王天放一走,旁边的酷滕好像低落了不少。
刘波问他:“你不是平时和他怼得最厉害吗?他走了,怎么感觉你还有点失落呢?”
酷滕说:“谁说我失落了,我这就是,平时没人可以骂了,有点不爽罢了。”
刘波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
只有刚来警署不久的小小小警员土豆,一针见血地说出了在警署的第一句话:“嘴上怼那么厉害,其实很爱吧。”
酷滕:“……”
不久后,吉普岛袭来了一阵龙卷风。
警署门口原本立着的图标Policestation,在经历了一晚上的风雨交加后,中间那个英文字母l,
不知道为什么,
从中间折断了。
end-
彩蛋是一点滕滕的天放。
刷到一个黑管代餐
舞王傲天×r&b小王子刘波
连更第五天
温言X阮语
你好,我的初次尝试。
————————————————————————
半夜,我装作酒醉从温言的门中走出来。外面暗的异常,只有楼内通道小而昏暗的灯光射出来。
随即一种注视感如影随形。
我在衣服中翻找我的钥匙,忽然记起钥匙似乎并没有被我带出家门。
我回头折返,打开温言的门,他敬业的装酒醉倒在屋内的小沙发上,身量太高只能尽力蜷缩在上面,一双长腿搭在一旁。
外面的光带有侵略性地射进来,照亮了屋内的一片狼藉。
哐当——
我突然把门关上,这举动太过突然甚至吓到了我自己。说实话我应该立马拿了钥匙然后回头往我的房间走,但我却莫名径直走...
我突然把门关上,这举动太过突然甚至吓到了我自己。说实话我应该立马拿了钥匙然后回头往我的房间走,但我却莫名径直走向了阳台。
阳台的栏杆不高,或许说只是个摆设。我踏着上面的装饰性花纹跃过去。
这难度不大,却还是让我喘着粗汗地歇了好一会。
我醉了嘛……你无法和一个酒醉的人讲道理。我望向我的屋内,同黑夜一般漆黑一片。
如影随形的视线又将时时刻刻地注视着我,令我透不过一丝气息,见不到一丝光线。
夜依然漫长。
次日。
我撑起身子,来到店铺开张。
早上的布料店没什么人,我一边听着新闻一边给我的绿植浇水。
我尽量让我的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异常,等待着让这一天快些过去。
叮铃。
门外来了位眼熟的女士。
是昨天来来买东西的那位小姐,她来询问料子的进度。
“昨天那几匹布送到青年路上的宋大爷那家裁缝铺了。我今天下午要去送几件看起来货到运输站,路过那里我帮您问问?”
我招呼她坐下,并递了杯温茶。
这位小姐看起来似乎很激动,拉着我询问这间店铺的细节,并且对我家铺子后院提出了养一缸鱼的建议。
等到临近中午,我这里来了几位客人她才用带着关切的语气向我告别。
只不过那杯茶被她遗忘在桌角上,一口未动。
傍晚温言来时还疑惑,我这般喜爱的茶居然放凉了。
一连几天,天天如此。
这位小姐姓何,叫何湘纹。年纪不大,温柔活泼,受人喜爱。
我大概明白那些愚蠢的视奸者的意图了……
这日,我没等下班便早早落了门阀,安静的逗弄门口来往的猫儿,等着那抹蓝色出现在街角。
他拿着摩托车钥匙慢吞吞踏着步子向我走来。
我同他在门前随意聊了几句,过会屋檐下落几丝细雨。我和他皆没有想过方才晴空万里过了会便下起雨来。
突然一把伞停在我头上,何小姐又来了。
她同我打过招呼后塞给我了份喜糖,说是姐姐婚礼上的糖,来给我沾沾喜气。还说家在附近,雨一时半会估计停不下来,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去她家取把伞。
温言偷偷从我后面拦住我的肩膀,莫名自觉地替我拿着这份小礼盒。他长的高大,把后方传来的光挡住了一部分。
“不用麻烦这位顾客了,他和我走。”
温言看上去其实不太好说话,头发略长,五官深且立体,鼻梁上挂着一副能挡住半脸的墨镜。身形挺拔修长,按照当裁缝的宋大爷来看,说是一副天生的衣架子。
即使他此时穿着工整的深色衬衫和正经的休闲西装裤也不像个正儿八经的知识分子,更像个社会闲散人员。
其实说社会闲散人员也不合适,闲散人员也没有他这样帅的突出的。
那姑娘微微发愣,沉思片刻还是建议让我去她那里借伞。
“不用了,”我对她回答说,“我和他走。”我抓起温言搭在胳膊上的西装外套。回头和何小姐表示对她的感谢并邀请她下次来小坐。
我和温言一同撑起外套快速跑到了小巷外,雨点声和脚步声同样滴滴答答作响,他哈哈笑的开心,偷偷用撑外套的另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腕。
架上摩托后他带着我绕着四通八达的巷子肆意穿行。
“阮老板!一起去喝酒哇?!”
他的一只深蓝色的眼睛在傍晚的阳光下最亮。
“停车。”
“什么?”
“我说停车。”
那辆摩托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我拉着他下来,左拐右拐进入到了安检门。
“阮语?我骑摩托喝不了酒啊。”温言用着这里提供的毛巾胡乱擦着头发。雨不大,但我们经过刚才那一折腾,浑身的衣服上水渍都不少。
“我喝,你看着我喝。”我把身份证交给工作人员等待检查。
这里暂时还没有那种东西。
我带着在我背后嗷呜的大狗找了个卡座坐下。
“阮老板~”温言搂过我的肩膀,“你可要赔我可怜兮兮的外套啊。”他拿着一杯果汁和我碰杯。
“回头我让老宋做一件给你,料子我出,记我账上。”
“老板大气!”温言装作讨好似的给我捏肩。
进去后,温言顺手把我拉进一间隔间。“带着东西呢没啊?”我一边问一遍搜查他的衣兜。
“自己摸啊?”他举起双手表示让自己看。“今天没有我的‘戏份’啊。我是过来抢戏的。”
长这么大,我就没和他客气过。
于是我将他上半身几乎摸了个遍。
“练的不错。”我真心夸耀了一句。
“说起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温言语气一转严厉,“阮老板?十四年前就盯上我了?”
“对啊。”温言似乎没有想到我这么坦诚,“留下你很不容易,我耗了很多精力呢。”
温言呼吸似乎顿了一顿,他的蓝色眼睛被光照射的像一颗晶莹剔透的玻璃。
温言忽然贴了上来压着我的嘴唇亲吻着,情到深处时也能感受到他也没有因此太过冲动地肆意啃咬。
“阮语。”他最近两年其实很少叫过我的真名。
“和我走。”他紧贴着我的脸,“我要带你走。”
我和温言现在绑在一起,除此以外的任何选择都被我抛弃了,所以现在只有相信他这唯一的选择。
更何况,我更相信我自己。
我们都会去尝试飞出着段悬崖。
如同飞鸟。
小彩蛋:
当温言感觉出阮语因为何湘纹事件生气时:
我刚TM把我老婆哄好啊!!!(咬手绢)
剪废了没关系,反正已经废了,大不了当鬼畜看看呢(认真)(捂脸)
在遇到他之前,我从不相信命中注定。
暖风,落日,海鸟。
对于已经超出海岸线有段距离的城市来说,我对这里会飞来海鸟有些诧异。
它迎着风从我头上飞过又穿过云层,期待烈日。
“阮语?阮老板!”年轻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布料店里。
我认识他,他从我12岁时出现在我身边。
男人长的高大,被染成深蓝色的发色上增添了几缕银白色的挑染。他带着热烈过头的笑容,像只蓝色的大狗趴在我的窗边上。
“温言……”
“……把你的手从我的薄荷叶上放...
“……把你的手从我的薄荷叶上放下来。”
“也不准碰我的百合竹!”
蓝色大狗穿过像门帘般挡路的毯子,忍住了想乱碰我的针线盒的手。
我发誓如果不是因为他被扎过好几次手并遭到了我的嘲笑,他肯定会把这里的每一块我的珍藏都碰个够。
于是我种了几株可怜的绿植,并希望他们能在蓝色魔王那里得到怜悯。
“不要生气~阮老板。”温言在我接手这家店铺之后就一直这么叫我,“你可怜可怜我这被你冷落太久的竹马?嗯?”
他边说边晃着他那只爪子试图够我的衣角,手腕上的银饰丁零当啷的响。
他喜欢折腾这间小铺里的任何东西,尤其是我,此时他在尝试着往我的腰带上系串铃铛。
我的小店客流量不多,但胜在清净,一般开张就是有些网络上订单来几套布匹。毕竟他们又不会真的让我饿死。闲来无事,于是我默许了温言这种手欠的行为。
“关门吧~好阮语。”温言勾着我的铃铛,试图把我的注意力从面前的账本转移到他身上来。“咱回家?哥哥带你回家看海?”
我不得不承认他精于此道。正打算把门落锁,结束这温暖且无聊的一天。
门外来客人了。
我扒拉来开蓝色大狗搭在我腰上的大手,并且感慨还是有人没有把我的门铃当摆设。
门外是位气质温婉的小姐。
她像之前的客户那样,带着略微激动的神情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这当然不是因为我有一副还不错的皮囊。
她挑东西比较慢,拉着我问东问西,最后挑了几匹珍珠白的料子,托我送到裁缝铺做件旗袍。
期间一只白色的海鸟飞到了窗前,温言专注于给素不蒙面的陌生鸟喂面包屑。
待我送走了女顾客,夜已经暗了下来。
我的店在小巷子里。一到晚上,旁边的屋子里会撒出柔和的,带着家长里短的声音的光。
我拉着温言,给大门落上锁。与他并肩走出家长里短,又走进家长里短。
回到了我从没有离开过的筒子楼。
筒子楼里还留下的人家不多了,之前最常见的是一群抱着折扇下象棋,聊闲嗑的老人家们。
后来,老人家们走了。
留下来的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愁。
我住在楼里的2层,温言住在我的隔壁。他经常从阳台翻过来在清晨突然出现在我的床上。后来总嫌麻烦,于是他拥有了一把门钥匙。
礼尚往来,我当然也有一把他家的钥匙。
我从家里的小冰箱里拿出一提啤酒,并极为有礼貌地对他的门敲了三声扣响。这里的隔音并不太好,我能听见一阵兵荒马乱的声响,我不在乎里面是什么情况,也知道一些东西不能被轻易打破。我打开了那扇门并装作看不见温言手中的小金属器件。
一屁股坐在他家小巧的沙发上,顺手把看起来极为惊诧的大狗拉过来。
“陪我喝酒。”
我把开口的酒停在他的鼻子前。温言有虹膜异色症,有只眼睛是深蓝色的,此刻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突显。
他愣了一下,没有接住易拉罐,让它这样直直地摔在地上。酒水撒在地上,洇湿了我们的裤脚。
“我去拿卫生纸。”
“你没有装上吧。”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我把额头的碎发拨开,看了眼窗外,外面是脏污的老旧水泥墙,水泥墙的后面是万家灯火。
管他呢…
我听到了窗外的鸟鸣,我的,或是温言的,随便谁的心跳声,以及时钟滴答的响声。
我亲了上去。
我的拖鞋似乎踩到了刚刚的啤酒,响起了一阵水声,我不知道谁的心跳声越来越明显,门外似乎有人走过响起高跟鞋的哒哒响。
我把眼睛闭上,看不见任何东西。温言没有任何反对的迹象,只是把手搭在我的腰上,表示赞许。
我向下摸索着他手里的小型机械,并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它。
就像他对我的房间很熟悉一样,我摸索着把手抽出来把那东西熟练的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把眼睁开了。
他是笑着的,刚才胡乱的举动把他的嘴唇磨得很红,他带着笑意把我拉过去。
“现在,没有人能看见你。”
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
他应该知道。
后来……我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月色迷人,我们都不想放开。
我演了26年的独角剧,终于得到了一个晚上的片刻喘息。
可可爱爱的宝宝们~
公钟有一点点魈空提及
其他角色都是cb
写的又柴又慢,标题是发现但是还没发现orz
整体是恐怖宠物店+神奇动物在璃月的感觉
Ooc属于我。
↓
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公子,也逃不过璃月所谓的饭局。
愚人众刚刚拿下了一个大项目,璃月的土地神终于放开了限制,这次至冬方面和璃月的合作可算是敲定了。大家都忙着庆祝。达达利亚先是被手下们轮番敬酒,结果刚从第11分部的酒局里逃出来,又被拉去和公司总部那群执行官喝了一轮。
“....女士...还有那个矮子,那几个狗...呃嗝,东西...”,他一个人摇摇晃晃走在后半夜空旷的街上,右手拎着瓶冰水,左手揉着太阳穴,希望能缓解下头晕。
达达利亚一时没注意看路,结果就这么分神一会儿,就不小心绊倒了什么,差点摔倒。
“我去#%&(至冬粗口)...什么玩意.......”
原来差点绊摔他的是个人,还是个很漂亮的男人。
但是大半夜的马路上怎么会有人呢。
达达利亚蹲下端详起这个路障来。
男人的服饰精致而考究,虽然在如今的现代社会看来恐不太日常,但配上这张脸意外地适合他。
往上看,他头顶的龙角和身后长长的尾巴,又不是普通人类会有的东西。
那美丽的生物就那么安静地侧卧在人行道上,阖着眼睛,神态放松,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达达利亚看清了他的非人标志后,不仅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越跃欲试地靠近了这奇妙的生物。
他真美,他想,看着就有种强度的美。
“嘿,这位...先生,醒醒,就算是夏天也不能睡在这里哇。”
“...嗯”,非人生物虽然没有起来的意思,但是姑且发出了回应的声音,连嗓音都这么好听,像小妹那把昂贵的提琴,达达利亚想道。
“这位先生...你刚才差点绊倒了我,躺在这里会给人造成麻烦的,哈哈,放心,我不是碰瓷的,不过我大概是有点喝多了...喂,这位先生,你有在听吗。”达达利亚胡言乱语起来,他拿出还有些凉意的冰水瓶,轻轻贴了下男人的脸。
男人终于慢悠悠睁开了眼睛,是黄金的颜色。
“...阁下,究竟有何贵干?”男人缓缓坐起身,语调充满着没睡饱的怨念。
“哈哈,这位先生,你醒啦?可不要在马路上睡觉啊,很危险的,特别是像你这样这么好看的人,”达达利亚笑眯眯说道,“对了,您要是没有住的地方......”
......
“要不要和我回家??我昨天晚上真这么说的?!”
达达利亚醒来发现自己家多了个不认识的,漂亮生物。
男人自称钟离,但是那头上的一对儿发光的玉角和漂亮的卷毛尾巴明显不是人类会有的东西,等等,这心理活动怎么似曾相识。
“啊,说来失礼,阁下一路上乃至抵达家中后,口中言语不停,因担心阁下喉咙受损,我就暂时让阁下睡去了。”
你太吵了,我弄晕了你。
“嗯......如此看来是我力度掌握有误,害得阁下失去了一小段记忆,实在抱歉。”力量深厚的生物眯起亮亮的眸子,面上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哦...哈哈哈是这样,那,我都说了些什么呢,”达达利亚面上干笑,内心却已经是打起了鼓。
因为组织的特殊性,有不少歪门邪道尝试来盗取愚人众的机密,怎想他堂堂第十一执行官,独独在这次庆功之后放松了警惕,竟然被初次见面的人就套取了话。还不知道断片的一晚上他到底都说了什么,要真的事关重大,女皇陛下真是刀了几个他都不够。
可是...
达达利亚看向给他端来早茶的钟离。
钟离他真的很好看,也确实是他的理想型。
唉,没办法,事情实在发展到那步,他也只好忍痛割爱,把人做掉了。
“达达利亚阁下?”
“在!我有在听啦,钟离先生!”达达利亚吃着中式的早点,眼睛也没闲着,偷偷瞟他的头顶又看看他的尾巴,“所以先生,是龙吗?”
龙啊,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任务目标,
“嗯,没错,不过是要出门的话,我会好好把这些特征收起来的,”钟离轻轻笑笑,“我有这个自觉,是不会吓到常人的。”
按照钟离所说,达达利亚昨晚和他签订了一份契约,
“放心吧,根据契约,阁下的所有信息我都会向旁人保密,”钟离伸手抚平了达达利亚没梳好的头发,“想法都写在脸上可不行,我很清楚你是做什么的,达达利亚。”
你要是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你会吓跑的。达达利亚心想到。
“那都需要我做什么呢?”他到底答应了钟离什么?
虽然那个时候,达达利亚得承认,他确实是见龙(?)起意,但是好歹是把躺在街上睡觉的人弄醒....怎么说也算做了好事吧。
钟离不至于要他的身家性命吧。
钟离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凭空化出了一方金闪闪的大印章,“嗯,另外要提醒阁下,在契约期间内,还需要麻烦阁下来负责我的各类开销。”
“先生?”什么契约还神神秘秘的。
钟离没做声,他自顾自地起身越过餐桌,把代表身份的大印章、结实地扣在了还愣着的达达利亚胸前。
“契约的内容便是你昨日向我提出的要求,成为你的家人,”
钟离满意地摸摸他胸口淡金的岩印,“我应允了。”
“......诶?”
————
自从钟离来家里已经两天了,不过正赶上周末,直到周一,达达利亚才发现钟离也是有工作的。
“先生?你要出门?我还以为...”
达达利亚早上看见钟离收起了人外特征,打扮整齐要出门,他非常意外。
钟离他原来是可以出门的吗。
“难道阁下误以为,我是和现代社会脱轨已久的山野之人嘛?”钟离放下茶杯,脸上止不住笑意,“呵呵,阁下甚是可爱。”
“我的号码昨天已经存到你的手机里了,虽然我确实不太擅长使用这类电子产品,难得添加了联系方式,还是希望阁下可以和我多多通信。”
“对了,我驾驶车辆技术还不错,阁下若是也要去上班的话,需不需要搭个便车,你的车周五喝酒没开回来吧?”钟离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
“呃....好。”达达利亚呆呆地说。这样强势的先生也好帅,他想。他可真是没救了。
达达利亚在副驾开始走神。
稀里糊涂地就和钟离签了契约,问需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钟离也只说摩拉就好。他虽然不信,但也再问不出其他的,又只好暗自懊恼喝酒误事。
达达利亚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作为至冬地下魔法协会愚人众的秘密执行官,他自以为对这类法术和神奇生物已经有了丰富的处理经验。他这两天一直在尝试着用自己的魔力冲开钟离刻下的那份契约,结果这法术刻印就像是一座山一样无可撼动。
达达利亚自知没戏,也就放弃了毁约这条路。这般强大而深厚的力量,他上一次还是在女皇那里见到。
唉,早知道就不该随意在大街上招惹什么龙,结果这么强大,把自己都搭了进去。就是不知道和他切磋的话我能抗下来几下....
达达利亚用眼角偷看驾驶位上的人,说要和钟离成为家人......可是他又不缺兄弟姐妹的,那就只可能是伴侣的意思。
钟离还同意了。
不过平心而论,两人明明才认识不到两天,却在各种生活细节都很合得来。钟离似乎总是可以把所有东西事情都描述得生动有趣,达达利亚自觉很喜欢这种生活模式。钟离时不时还会对他流露出的那种,仿佛对待小孩一般溺爱的情绪,也总是让他心跳加快。
达达利亚还发现,钟离虽然还是穿着颇有古璃月风格的衣服,事实上他对现代生活习惯的很。可是习惯了现代生活的人会躺在大街上睡觉吗?达达利亚摇摇头,真真是不可思议,钟离.....和刚见面的人就可以成为伴侣....
难道,难道是谁都可以吗......
达达利亚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郁闷。
“到了,达达利亚。”
看着窗外高楼上北国银行四个大字,达达利亚猛的回神。他正准备要下车,钟离却拉住了他。
“等一下......”
“嗯?怎么了先生?”
达达利亚不解地盯着钟离,却发现他迟疑了一下后,将唇凑近了过来。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达达利亚还没来得及回味刚才的柔软就被赶下了车。
只留下一句“晚上我会做水煮黑背鲈,你记得早点回来”,钟离就匆匆开走了。
达达利亚目送他离开,轻轻按上钟离刚刚亲到的嘴角,脑子里全是钟离浓密的睫毛和眼角那抹红。
路上捡到的便宜老婆吗......也许还不错。
钟离工作的地方是一家叫往生堂的殡仪馆,作为堂内的顾问客卿,钟离平时业务并不怎么多,他便自费在馆旁边开了一家宠物店,没有业务时就猫在里面。可在外人看来这宠物店很是奇怪,客人少之又少,更别提还选址在殡仪馆旁,总是大门紧闭。不营业那这店面就空是个烧钱的家伙事儿,谁也不知道开这店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而这不知道怎么想的的店主人,此刻恰好就躲在这里偷闲。
钟离斜倚在自己比店面还贵的躺椅上,逗弄着肩上青金色的小鸟。
“好了,魈,消消火气,我没有被人拐骗。”小绿鸟好像还是气鼓鼓的,但还是主动蹭上了钟离的手指。
躺椅周围还围了一众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奇生物。
通体毛发雪白的大麒麟安静地接受钟离另一只手的抚摸,“甘雨也是,无需过分忧心我的安危,我自有分寸。平时还是要好好吃饭,凝光小姐和刻晴小姐会忧心的。”
“我在现世停留已久,但是心底自觉并未融入普通人类之中....”
钟离走到窗边,他打开窗让屋子的空气流动起来,
“此次与达达利亚结为连理,也许确实是有些冲动,但对于我等长生种来说,偶尔有一些冲动的举措又有何妨呢,况且我有预感,”
钟离又回忆起至冬人要被亲上时滑动的喉结,他勾起嘴角,“我会和他很合得来的。”
“好了,既然帝君这么说,我等也不会插手此事的,希望那外族小子不要恃宠而骄。”流云真君锐评道。
“——钟离!我听说你把自己给卖了!”胡桃破门而入,
她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随便找个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就开始吃起桌上精致的点心来。
“哎呀不是我说你,怎么能把自己给卖了呢,再不济我们往生堂也养得起你嘛!虽然你也是仙兽,但是也不能把店老板自己也明码标上价哇!嗨呀,早就说过你这“有缘人自然会上门”的经营模式不靠谱,你看看,都把自己搭进去了不是。你说,你这剩下的宝贝仙兽们可要怎么办啊,本堂主可不精通驯养仙兽....”
胡桃边发着牢骚,同时一口一个杏仁酥吃的正起劲,正想再摸个,碟子就被香菱收走了。
“胡桃~别光吃点心了,来尝尝我新做的甜茶,嘿嘿,保证好喝!”
香菱是来给钟离先生送饭的,自打从钟离这店里把锅巴带走,她就做起了宠物店的专属厨娘,每天来给各类仙兽们还有钟离准备些饮食和点心。
当初买下锅巴,钟离没有收她任何费用,只告诉她,“马克修斯现如今心智已如孩童,你若将他要去,便要好好待他。”好在香菱待锅巴如家人,马克修斯每一天都和香菱挤在厨房里,日子过得快乐又充实。
不过事实上仙兽们吃的少之又少,有时候为了敷衍她甚至只提出:带几朵清心来就可以了。不过好在胡桃还是会过来摸鱼的,香菱做的糕点这才大受欢迎。
“堂主,我没有把自己卖掉。只是和达达利亚阁下缔结了婚约。”
“咳咳咳,什么!你你你要结婚了!”胡桃大惊失色,手里的柠檬茶都不甜了。
大事不好,我往生堂如花似玉的客卿被拱走了!!
“阿嚏!”拱走了客卿先生的达达利亚此时正在公司哭丧着脸批复公文,“唉,叶卡捷琳娜,你知道的,我做执行官可不是为了每天坐在办公室里签名啊。”
“公子大人,请不要抱怨,”叶卡捷琳娜拿来了更多文件,“这都是您上个月出外勤堆积下来的,或者您也可以考虑一下学习攻击类魔法以外的便利术式。”
“我才没那个闲心,”达达利亚手都酸了,他丢开笔,打算先休息一下。
“对了,我让你调查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是,大人,我们终于追查到了双子的落脚点,两人中哥哥似乎能更好的和祂们沟通,但妹妹很警觉,似乎一直在用隐形的某种方法对我们的监视进行反侦查。”
“哦?听起来有点本事。”
“不过最近双子二人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已经很久没有更换驻地了。这几乎是没发生过的事。”
“位置呢。”
“就在玉京台,公子大人,这里。”叶卡捷琳娜拿来地图。
离他家很近,改天去会会吧,不过今天。
工作以后再说,他现在,该下班回家吃饭了。
“原来这就是你手底下的那个最年轻的小孩儿。”
“呵呵,放心吧,我只是对他用了一点点催眠术,明早就会醒来。如此的年轻朝气,你明知我爱才,我怎会坏了优秀的苗子。”
“他?他刚才在大街上捡到了我,呵呵,开个玩笑,我当时恰好有些力量透支,只是想小憩一会儿,没想到就遇到了这孩子。哈哈,他也是有趣,与我分明是初次见面,就被我身上的能量所吸引,把我带回了家中,口中好像是念叨着想要和我过上几招。”
“好,你且安心,我会好生照看他的,断不会将人欺负了去。”
“双子吗,我亦有所耳闻,这件事,我会派我的人去调查的。”
“嗯,你也是,挂了,回见。”
TBC
我流利天
“唉…”天亡簋枕着交叉的双手,放松身体仰靠在椅背上,发出了意味不明的感叹。
或许是椅子翘起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实在有些吵人,制盐砖秉着人道主义精神对天亡簋先生送来慰问。
“怎么了?”
“利簋想和我doi。”天亡簋努力用平静地声音阐述他烦恼的理由,然而略微颤抖的声线还是透露出当事人的不平静。
“啊?”
“哈?”
“我去!”
“kdl”
…
此起彼伏的声音回荡在天亡簋耳边,仿佛刚才他的那句话是个深水炸弾,这个鱼塘都被炸醒了。
商业部的人在场的都靠近了,不在场的也被好心的哥们一一转......
商业部的人在场的都靠近了,不在场的也被好心的哥们一一转发了这一劲爆消息。
“总之,就是利簋学习的资料我给他开了半青少年模式…他误以doi是表达友好和喜爱之情的交流方式。”
天亡簋详细地描述了这一荒谬事件从起因经过到结果以及当事人心路历程的全过程,最后进行了总结。
“没听懂,但祝99”洛神赋图心满意足地冒着星星眼就跑走了,手里似乎还带着纸和笔。
“所以,你为什么不和利簋解释清楚?”制盐砖瞥了眼洛神赋图的背影,无奈摇头问道。
天亡簋低下头,思索着。
“可能…我怕这种知识污染到利簋!”
“可是利簋已经是个成年器者了。”
“…那,那他刚出土,肯定不习惯的!”
“可是利簋现在已经活得比我们还像人类了。”
“…那也不行!”
“实话实说…天亡簋,你该不会喜欢利簋吧?”制盐砖一针见血。
“怎么可能!”
天亡簋耳朵爆红,逃窜,夺门而去。
利簋奇怪地看着天亡簋飞奔而去的身影,转过身来和商业部的众人碰了个正巧。
然而在场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表情凝视着他…利簋尝试解读,然后失败了,看来他还需要学习的人类知识有很多啊。
“天亡簋不想和我doi吗?”利簋来商业部就是因为有个人给他发了条消息,本来利簋并不会注意,可是消息里有两个熟悉的人名。
“…利簋你自己去问问天亡簋吧,我们也不太知道呢。”
“谢谢。”利簋回想着刚刚天亡簋逃跑的方向,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想找到天亡簋。
而另一边的天亡簋跑着跑着越想越不对劲,渐渐地放缓脚步。
利簋是他最好的朋友,自己对他也没有非分之想…所以,他跑个什么鬼啊!
可是如果现在回去解释,反而显得欲盖弥彰,但不回去的话,有碍于他天亡簋清白正直的声誉。
踌躇片刻,天亡簋心下一横,还是决定转身回去。
然而没走两步,天亡簋就碰见了此时他最不想遇见的人…
可恶啊啊啊啊怎么偏偏是利簋(○Д○)
试想一下你的好兄弟缠着你问能不能和他doi…怎样都很恐怖好嘛!
天亡簋想逃,身子僵硬如钢铁,扯出一抹笑容向利簋打招呼:“好巧啊利簋,哈哈,那啥我有事先走了,啊哈哈,下次再聊再聊啊。”
按理来说,利簋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人,知道他要忙都会乖乖地不去打扰他的。
然而当天亡簋侧身经过利簋右侧,正要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挡住了他。
天亡簋挣扎片刻,发现利簋铁了心要留下自己,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任由利簋有力的手臂死死地锁住自己的腰,仔细一看,上面的青筋非常显眼。
“天王…是不是在躲我?”利簋缓缓启唇,似发现天亡簋低着头没有用心听着,还空着的一只手就托起天亡簋的下巴,让那人不得不仰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没有,怎么可能。”天亡簋努力地调整呼吸,表面风平浪静地回答道。
天知道利簋怎么这么大力气,似乎真怕怀里的人跑了,天亡簋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嵌进这人怀中,感知着对方温热的体温,还有两人交叉错乱的呼吸。
“那,我们可以doi吗?”利簋真诚地看着天亡簋,眼中似乎饱含期待。
“不,不可以!”天亡簋感觉自己快溺在对方腻人的眸子中,最终别开实现拒绝道。
“为什么呢?”
“挚友,挚友是不能doi的啊!”
“……好吧”
“可是,天王,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天亡簋抿着双唇,努力远离利簋的靠近,想要从对方的怀里出来。
但两人越来越近,天亡簋愣神地看着利簋逐渐逼近的脸,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唯有颤动的睫毛诉说着主人不宁的心绪。
天亡簋自己都没发现,此刻他似乎还有一丝奇妙的…期待?
利簋本来只是想探究天亡簋耳朵为何爆红的原因,但随后又情不自禁地越靠越近。
他想和天亡簋近一点,再近一点。
即使现在已经非常近,近到他能清楚地看见天亡簋的眉眼,颤动的睫毛,还有水润的双唇。
最终打破这暧昧氛围的还是某不知名收藏家发给利簋的短信。
“震惊!挚友间不能doi的原因竟然是…doi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那么挚友间怎样才能doi呢?这很简单,由小编来告诉你,只要让挚友变成自己的妻子就可以和挚友doi啦。”
利簋:好像懂了。
“天亡簋,你可以做我的妻子吗?”
“啊啊啊?”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xxx图:这年头当个公众号写手似乎也不错
封刃(1)
又是一年春风临人间,春水毫不吝啬的显露出蛰伏了整个凛冬的绿色,湖畔的繁花艳如昔年。小道上走着几对互相依偎的眷侣,他们的手中大多托着一支嫩粉的花枝,光是远远...
又是一年春风临人间,春水毫不吝啬的显露出蛰伏了整个凛冬的绿色,湖畔的繁花艳如昔年。小道上走着几对互相依偎的眷侣,他们的手中大多托着一支嫩粉的花枝,光是远远看着,便能感受到花枝开于指尖的温暖和柔软。
可在不远处的古树下却有一削长人影与这片春光格格不入,那人一手扶着树干,鬼面覆在脸上微微晃动,周身那掩盖不住的肃杀之气昭示了他的身份-----厌。厌显然还没从刚刚的失重感和昏昡感中回过神来,他轻轻扶了扶鬼面,抬眸查看四周时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周围的景致在那阵莫名的昏昡感到来之前是这般吗?是,也不是。
厌径直往“他”的府巷中走去,沿路的百姓一见到他便低头噤声,厌却连一个眼神都未曾多分给他们。
等他到达府门口时夜已悄然而至,他一把推开了沉寂的府门,并未发出太大的声响。
但在厌推开门的那瞬间,屋中某人就已骤然睁开了眼。
厌缓步走近“他”的卧房,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厌危险的眯了眯眼,依稀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两个人影,借着从小窗内洒入的莹莹月光,他辨认出了熟睡中的你,和那个抱着你的背影无比肖似他的人。
还未待厌仔细看个究竟,抱着你那人便握着匕首,猛然朝他刺来。厌的佩剑也早已出鞘,两兵相接,嗡鸣出声。
厌和阿厌在看到对方时皆是一愣,接下来的打斗招式皆是杀招,却也分外熟悉,这分明就是一样的招式!
此时,饶是你睡的再沉,也被他们的打斗声惊醒了,你一睁眼便看到不戴面具的阿厌,和戴面具的“阿厌”缠斗在一起,震惊程度不亚于醒来看到阿厌粘在天花板上睡觉……
-未完-
白开水文笔致歉,OOC致歉
统子哥两眼一睁就是干活……
一日清晨,闻到饭菜香味的你突然呕了一下。
你摆摆手,下人忙不迭的将饭菜撤了下去。
“呕…翠嫂,叫大夫来看看吧”
你精神有些萎靡,抬眼却见翠嫂满眼含笑,喜不自胜。
翠嫂凑近低头问“夫人,你这个月可曾来过月事…?”
“没有…不会吧!”你瞬间懂了她的意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怪不得这几天感觉累累的,还没有胃口,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可是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终归要离开的,难道要留下这孩子,让ta从小就没有母亲吗?
翠嫂见你并不高兴,心下微沉“夫人可是身体不适?我去通知顾帅,为您找来最好的大夫...
翠嫂见你并不高兴,心下微沉“夫人可是身体不适?我去通知顾帅,为您找来最好的大夫”
你拽住翠嫂“不必通知他,叫外面医术正常的大夫就行,不要外传。”
———
“夫人确实有一月身孕,只是月份还小,胎像不稳,需要静养”
你叹了口气,索性直言道“这个孩子,我不是很想要,你若能帮我静悄悄堕…”
没等你说完,那大夫连连鞠躬“哎呦夫人,这小人怎么敢啊…万一顾帅知晓,小人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不想为难他,给了钱就叫人离开了。
看来得找个理由暂时躲出去一阵,你正思量着,就见顾时夜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今日怎么这么早?政务都处理完了?”
“没有。”
顾时夜没去换衣服,只盯着你看,你顶不住他深沉的目光,心虚的躲了回去。
“为什么要打胎?”
“你这知道的也太快了吧…”
“打胎很伤身体,你不愿意生下我们的孩子,可是因为我有何处让你不满?”
顾时夜向来寡言,鲜少说这么长的句子。
“你说,我都可以改。”
“你没有错,是我…我不能…”
你有苦说不出,顾时夜的眼中一闪而过的脆弱伤心,让你觉得自己像个负心汉一样过分。
你犹豫着开口“四哥,若我不在了,你可会另娶她人?”
“不会,我只要你。”
这话简直意料之中,你叹了口气,打定了主意“我不堕胎了,我会把孩子生下来”
留这孩子和你在一起,我走后你们父子也算做个伴。
顾时夜万年不变的脸上终于显露了笑意,你瞧着他,心里嘀咕这人嘴角至少上升了十个像素点。
你求了系统好久才得到他冰冷的允诺,虽然它似乎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但你总算放心下来,安心养着胎。
自从你怀孕,顾时夜就把大部分公务搬到了家里书房,一有空闲就陪着你散步。
分娩那日,顾时夜给你找来了不知何处寻来的止痛药,不顾旁人的反对,执意要陪产。
“她们说…男人陪产会产生心理阴影…影响夫妻…感情”阵痛让你说话断断续续的。
“那是因为他们是废物。”
顾时夜紧紧攥着你的手,擦了擦你额头上的汗“怎么还这么痛,药不好用吗?我去找…”
“别走…只是有一点而已…”
毕竟科技水平在那里,达不到全麻的标准。你拦住他,不想错过这最后的相处时光。
“夫人,用力,能看见头了!”
“唔…”
“出来了出来了!是小公子!”
你松了一口气,顾时夜偏头亲了亲你的脸颊“夫人,辛苦了”
系统催促的声音还在耳边,你顾不得多看孩子,只贪恋的凝视着他的面容。
顾时夜还未从初为人父的喜悦中走出,就见妻子落泪,瞬间不知所措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疼,来人!”
“不…不用…不疼”
你任由眼泪划过太阳穴,勉强支起身子,一把搂住了他。
“四哥…我要走了,你和孩子好好的,不要太想我,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就给这孩子…找一个善良的母亲吧”
顾时夜不可置信的凝视着你“为什么?”
“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不该在明明留不下的情况下还与你相爱。
你搂住他的腰,在脖颈上落下一吻。
“四哥…再见…”
顾时夜蓦地用力,仿佛想把你禁锢在怀中,他身体猛然前倾,怀里的触感瞬间消失,只剩满怀空气。
彩蛋“我的爱人是自由的鸟儿,我便甘愿做等待她的巢。”
现实世界四哥你的画技。。。不愧是所有世界中“唯一”的顾时夜
盲猜顾总午饭去食堂吃的,员工刚动俩筷子,顾总已经扫荡完毕准备收拾收拾干活了
ー_ー嗯
古风人物发型绘画参考
上次是全年龄版,这个是受抚慰专享版
所有的评价都为个人的主观评价
后面几本的冷坑,语录都是挑的自己比较喜欢的片段。
1.《全球高考》by木苏里
三大无限流之一
文案:
全球大型高危险性统一考试,简称全球高考。真身刷题,及格活命。考制一月一改革,偶尔随机。
梗概:两位大佬对着骚。
1v1,HE,通篇鬼扯。
主线剧情:★★★★★
感情线:★★★★★
文笔:★★★★★
说真的,如果这是鬼扯的话,我愿意从此再不说人话。【微笑...
说真的,如果这是鬼扯的话,我愿意从此再不说人话。【微笑】
其实在木苏里大大的上一本书(一级律师)最后就有说,这本书的创作灵感其实是来自于自己做的一个梦。
全文可以说是无论从内容,文笔,细节铺垫还是创意上都是别具一格的。
我其实是一个很不喜欢失忆情节的人。但是这本书,你在看时完全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扰!!!无论是相遇,相知,相识,他们之间的感情来的似乎没有任何道理,但实际上都是被对方深深地所吸引。
他们之间的爱是激烈的,却又是不被人所知道的。作为军人,他们的爱可以是如同战场般的烈火,也可以是在禁闭室里的短暂温存。
经典语录:
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爱你的。
两千三百一十二天,他们相遇在寒风朔雪中。以为是初见,其实是重逢。
他们在警告声中接吻。
亲爱的,我把自己放在你耳边,你会听到的吧。
愿我们在硝烟尽散的世界里重逢。
所以说爱恨真是奇怪的东西。
有的早早腐烂入土。
有的刻骨。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Gin失去了A两次。
当Again去掉两个A,就又恰好是Gin。
当真的认真品读这本书时,真的可以看哭。
2.死亡万花筒by西子绪
起初的异样,是家里的猫不让抱了。
林秋石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充满了不协调感。
然后某一天,当他推开家中的门,却发现熟悉的楼道变成了长长的走廊。
走廊的两头,是十二扇一模一样的铁门。
故事由此开始。
阮南烛对林秋石说,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林秋石听后陷入沉思,然后对着深渊拉下了裤子拉链……
阮南烛:“……你把裤子给我好好穿上!”
不皮会死病娇攻X一起皮的沉稳受,双皮奶组合,灵异风格升级流。
感情线:★★★★
避雷:攻为女装大佬
其实对这一点不大适应的读者完全可以尝试阅读这本。看完后绝对会给你一种‘真香’的体验。
喜欢恐怖流的读者可以收入书单了。这本书无论是从每个‘门’的故事设定,npc,还是最终的结局,都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完全不存在刚一看开头就已经猜到结尾的现象。全文几乎没有任何较为明显的bug,考察党√
感情线较为缓慢,是细水长流型。但是糖还是不少的。
本文其中一个特点是配角的人物形象刻画的较为具体。不会有‘只是背景板’的想法。所有人物性格都十分鲜明。
一点点剧透,
注意,
不想剧透者跳过!!
怕虐的请留下来!!!!!!!!!
本文的配角在过门当中一个个都丧失了性命。但是!!请千万不要因为这点弃坑!!!西子绪大大最后给了所有配角一个很好的结局!!!但是绝对不突兀!!!!!
因为本人胆子较大,看文时并没有感到很害怕。但是据朋友说,她反正是每看完一章就得缓个两三天!!哈哈
他终是躲不掉程千里这个劫。他要用尽一切法子,护住程千里的性命,看着他长大,娶妻,生子,儿孙满堂,富贵荣华。程一榭是聪明人,聪明人做起坏事来,自然也是得心应手。很久之后,当他回忆起此时,却发现当时的自己,原来是站在了命运的分叉口。命运的一边是地狱,另一边,也是地狱。
但如果你愿意,如果愿意——我可以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巧克力只有一块,他会分一半给林秋石,剩下的一半藏起来,明天还给林秋石。
你到底懂不懂,没有你的世界,都是假的!
林秋石说:“我觉得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阮南烛莫名奇妙。
林秋石抱住他,道:“我觉得我太喜欢你了,这样不行。”
他坐在床边,突然间就明白了程一榭为什么要离开。因为这座别墅里,到处都是程千里生活过的痕迹,而这些痕迹,就如同一把钝刀,在一刀刀的割着人的肉,却看不见血。
3.地球上线by莫晨欢
半年前,数以万计的黑色虚影巨塔出现在全球各地,悬浮城市上空。化学家、物理学家、宗教……全部束手无策。
唐陌有一天看见一只飞虫撞上了虚影黑塔,没有穿透过去。
第二天,一道儿童般清脆的声音向全人类发布公告——
『叮咚!2017年11月15日,地球上线了。』
傅闻夺×唐陌
黑塔三大铁律——
①一切解释归黑塔所有。
③请所有玩家努力攻塔。
文笔:★★★★
先是网恋,黑塔牵线,最后奔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多糖两人明明没有特意秀恩爱,但两人之间的默契以及气氛却不是任何人能打断的。
副本并不属于恐怖流,胆子小的读者请放心入坑。每个副本都十分新奇。俗话说得好,‘辣鸡黑塔毁我童年’,绝对不是盖的!
不知道该为这篇多说些什么,反正牛逼就是对了!!!
有的人看上去强大无比,从未被击溃,事实上只是因为失去的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你还不上?”
黑暗曾经笼罩在这片大地上,可属于人性最闪光的从不是漆黑,而是最灿烂的光辉。
“要试试吗?”
“好。”
“试多久?”
“试一辈子好了。”
人类的存在,即为合理。
4.灵异片演员app[无限]by戏子祭酒
谢池,多重人格患者。
表面斯文清隽,副人格却冷漠强势,武力值爆表。
谢池从不谈恋爱,因为副人格就是他的男朋友。
谢池的梦想是有一天,能拥抱他的爱人。
为了实现梦想,谢池自愿绑定了灵异片演员app。
app定期发布恐怖片通告,红衣怨灵、僵尸爱人、1552凶宅……
被选中的演员将被投放进真实的恐怖环境求生。
拍摄第一天,男一号把谢池堵在角落里,手脚不干净:“跟我,我帮你抢戏当男二号。”
谢池笑得温柔,轻摇头:“那怎么够。”
男一号愣。
谢池微微一笑:“哥,帮我打爆他的狗头。”
副人格朝男一号露出冰冷一笑。
拍摄结束,男一号:谢池。
别人:艰难求生。
谢池:逆天改命。
集绝对智慧和绝对武力于一身。
从十八线做起,谢池终将是恐怖片影帝。
>主剧情,感情辅,升级爽文,金手指粗,不太恐怖,偏解密
>斯文败类高智商受x宠妻狂魔副人格攻
>创作需要,设定瞎编,文盲式写作,经不起考究
双重人格的设定实在是太香了呜呜呜!请千万放心!攻随后会有自己的身体。
这篇写的其中一个很好的地方我觉得就是细节。
有适当的弹幕情节,但是并不存在墙头草的意思,写的较为真实。
受智商高,攻武力强。后期两人分开后,读者可能会发现二人的实力比起其他人还是较弱。这点其实很正常。因为主角就算自身实力再怎么强,毕竟参与副本的次数是大大不能够与已经呆了后多年的老玩家相比。在这一点上,作者的文笔非常恰当,不会让人有一种‘怎么突然就赢了’‘这是强行加智商吧?’的想法。
副本内容同样个人认为并不是很恐怖,但是依旧不建议胆子较小的读者在晚上观看。
“小池,你去睡。”
“哥哥,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生病。”
“我知道,肯定很难受。”
“不,感觉特别好。”
谢星阑微诧。
谢池眉目缱绻:“小时候总在想,生病了会被他们抛弃,现在有哥哥疼我,我就有了生病的权利。”
“交给你了。”谢池笑道。
谢星阑是真的很想抱住他的小池。
谢星阑也罕见的沉默了好几秒,显然是在遥想那个几年前一逗就脸红的谢池。
十六七岁的谢池明明脸皮子薄的不行,又爱装若无其事,也没几年,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时不时还能淡定地骚他一句,杀他个措手不及。
几年前的小池,他更想当小弟弟宠着惯着,几年后……
谢星阑心尖发痒,暗笑了声。
——他想狠狠欺负他。
谢星阑好几秒没说话。
谢池:“在想什么呢?”
“真想知道?”
“嗯嗯。”谢池小声催促。
谢星阑沉笑道:“在想到时候我搂着你的腰,托着你屁股,然后你环着我脖子……”
“那、那挺好啊,”谢池脸上浮现淡淡的绯色,四肢微僵,若无其事地挑衅,“哥你还能再深想下去。”
谢星阑本意只是想逗他,如今被噎了下,无奈哂笑:“小池,你这张嘴……”
谢池下意识舔了舔嘴唇,面无表情:“以后还不是便宜了你。”
谢星阑愣了好几秒,感觉又被猫轻轻挠了下,“靠”了声,声音微哑:“你可真要命。”
谢池随着旋律嘴上说着,心里暗笑,在和谢星阑说另一番话:“从前有个孤独的国王,他叫谢池,他太孤独了,所以分裂出了个人格陪伴自己。人格太帅太温柔,谢池总偷偷地想,暗暗地念,他明明知道人格只是个人格,他知道人格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却依然……
“却依然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他。”
“明知无疾而终,却一意孤行。”
“谢池不信神佛,只能尽他所能,缔造神迹。”
“app最终找到了他,经过一番波折,app赐予人格躯壳,谢池靠一腔热爱,最终拥有了幸福。”
“这世上终有人孤独,只要虔诚热爱,一往无前,终会收获爱情。”
(呜呜呜呜都太喜欢了不想删!!!!!)
5.游戏加载中by龙柒
谢汐是个运气爆表的欧皇,好处是任何游戏都能轻易通关,坏处是所有游戏都很无聊。直到某天他眼前出现了“游戏加载中”的字样,并开始真人通关!
哪成想第一个游戏就让欧皇遇到了瓶颈。
游戏名——爱情向左还是右。
吸血鬼王子约你赴宴,去还是不去?
谢汐:不去。
啪嗒,一箭穿心,吸血鬼王子求而不得,送你往生。
读档后,谢汐换了个选项:去。
啪嗒,你的管家因爱生恨,摘下了你的头颅。
谢汐:???
这篇文真的就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能猜中任何一个结局我叫你**!!(bushi)
相比较其他的无限流文,这本书的篇章较长,每个副本的完整度较高,世界框架构造的非常完整。
比较特别的一点是,在这篇文里,你可能见到受同时脚踏6条船!就像他自己说的,恨不得长成八抓鱼,一只脚踏一条船,剩下两只脚用来划船!!!哈哈!
不过请千万放心,所有‘船’都是攻!!!绝对1V1!!!
攻会这样的原因是本文较大的一个伏笔,看到最后真的炒鸡感动!!!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非酋他为什么会成为非酋。
这篇文属于看了再看也会十分有惊喜的感觉!!!!!
画里画外,何为真实?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真实。
江斜嘴角弯了弯,声音无比温柔:“这的确是一场梦,可我们两人是真实的。”
一场梦,却是两个人的真实。
不是因为真实才相信,而是因为相信才真实。
创造不代表支配。所谓造物主不是高高在上的,他可能平凡、普通、甚至弱小。但毫无疑问的是——是他们破开黑暗,留下了希望。
亘古的生命,不及一时绚烂。厮守三百载,只愿此生此世。
太珍惜一个人,总会慎之又慎。
怕他不喜欢,怕他不适应,怕他疼——实在是顾忌太多,比当事人都多!
喜欢一个人,会给你莫大的勇气,也会让你胆小如鼠。
朝阳的美和夕阳的美一样壮丽。
但一个是对生的渴求,一个是对死的沉沦。
人活着,注定要像朝阳一样,对生有着无限的渴望与追求。
“那你愿意娶我吗?我会洗衣做饭拖地还会暖床,特别贤惠。”
“行吧,娶了。”
6.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by壶鱼辣椒。超级无敌巨推荐!!!!
白柳在失业后被卷入一个无法停止的惊悚直播游戏中,游戏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怪物和蕴含杀意的玩家
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白柳只是个误入游戏的普通人
后来,他们才明白,是这个游戏用胜利和桂冕在恭迎属于它的神明,对白柳说,欢迎回家
恐怖神明非人类美攻*特别爱钱随便炸场有点疯受
参考了跑团,scp,克系世界观,非现实纯架空世界,所有都是私设
阅读注意事项:
大男主无限流慢热升级流爽文,6哥天下第一且万人迷,万人迷指的是所有人以他为核心运转,不是np不是np不是np!不要把这本文当成炒股或者np文来看(跪谢),他有雷打不动的固定官配,虽然出场少,但是是真心爱人超强双箭头,不要站错了!!
为了推主线剧情,也会写其他人物的支线故事(重读),不看这一口的千万别点进来,主角三观非常人,但他只是个纸片人,大家没必要深推,也千万不要把角色三观上升到作者三观上来!谢谢谢谢!
目前为止感情戏和攻戏份都少,攻是大美人花瓶背景板(重读),感情戏在很后期(重读),以剧情戏为主(重读),喜欢感情戏份的读者慎入!!
感情线:★★★★(目前看来)
刚开始看的时候,可能会感觉作者的文笔一般。但是相信我!往后看!你绝对不会后悔!!!
千万不要弃!!!!!
剧情线是我看过所以的无限流剧情中最好的之一。不仅仅是每个副本的剧情,同时特包含了各个人物背景。即使是同一个人,处于不同时空的他们依旧有所不同。你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相似之处,却也同样可以明白为什么一些细小的改变会对人物的性格产生恰当的变化。
感情线较为感人。攻出场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但是正是就这么几次,真的可以给人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不得不说作者的文笔实在是太厉害了。目前最新章节已经亲了!不得不说直球攻总是能够有意外的发展。
想象一下,爱钱胜过生命的癫狂美人受一手拿着攻的心脏,低下头愉悦的听着对方的心跳.....卧槽我人直接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完完全全戳中了我的萌点啊啊啊啊!!!
PS:并不是传统意义的恐怖流!!!!
一方不记得,一方纵容另一方的不记得,任由彼此陌生下去——如果那些谢塔“死去”的记忆对于白柳是可怕的,塔维尔愿意永远只有自己记得。
就算每次重逢都要重新开始,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因为他是他作为一个邪神,唯一的信徒。
虽然还没有完结,但是作者大大的更新速度快到让人真的想流泪!!!!呜呜呜呜!!作为jj的作者,竟然几乎保持着日更,再怎么说两天也有一更,还时不时加更!!!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2020年暑假开写,目前为止已经288章!!!
还等什么妈的去看啊!!!!!!!!!!!
白柳毫无情绪地掀开了一下眼皮,他的瞳色被映衬火和酒精的颜色,看起来比船下那些奇特的怪物,更像一只从深海里浮潜到岸上的塞壬海妖,异化的面孔有种魔魅的吸引力。
他周围全是互相咬食的人鱼,而白柳还是静静地坐着,原本因为异化显得苍白阴郁的面孔被酒精和火焰烘烤出健康红润的脸色,他看着安德烈空荡荡的小船不知怎么的笑了一下。
那是一种满足的,得到馈赠和奖励的笑容,和那些正在餍足地大口咀嚼鱼肉的人鱼脸色的表情如出一辙,但还要让人毛骨悚然几分。
白柳轻声嘶哑低语:“晚安,安德烈。”
心脏因为血滴原液突兀地加快跳动两下。
白柳收紧手掌攥紧者颗心脏
——原来把谢塔的心脏握在手上,是这样的感觉。
非常——非常的美妙。
每次醒来第一眼见到的都是你,沉睡都不可怕了。
7.惊悚练习生by妄鸦。超级无敌巨推荐!!!
落魄魔术师宗九穿书了
他穿到一本恐怖无限流选秀文里,成了书里那个第一轮评比就惨死的花瓶炮灰
这个选秀很有意思,上万人里一共只能出道一百人,c位出道还能得到一张万能许愿券
这要换成别人,恐怕当即就得吓死
没想到宗九不仅不怕,还一路浪得飞起,骚操作频出
一通操作下来,活是安稳无恙地活了,和全文最大反派的梁子也就此结下
今天你阴我一下,明天我反手搞回来,有来有往,还挺乐呵
结果浪归浪,某一次不小心还真就浪翻车了
看着把他按在地上的宿敌,宗九懒懒地抬眸,“要杀就杀,别废话。”
身处劣势,却一丝畏惧也无,反倒继续作死挑衅
那人用冰冷的手指研磨着他的耳根,按向大动脉的动作骤然顿住
“真遗憾。我改变主意了。”
他曾经很乐意亲手赐予宗九死亡
日夜遗憾不曾剜其血肉,亲手扼断脖颈
可真让这人落到他手上后,另一种更迫切的渴求却如野草疯长
比起输赢,更想看看他哭着喘着,眼尾发红的求饶模样
【宿敌:指睡过一宿的敌人(bushi)】
【主剧情爽文,披着选秀壳子的恐怖无限流,赛制参考PD101】
【强强双疯批美人相爱相杀,攻是个变态愉悦犯,生平最爱挑事拱火,幕后看戏,反正不是个好东西,无虐但含微强制元素,不拆不逆不换哦么么哒】
(对不起我个人实在是太爱这本了!!!)
这本就真的没话说,就一个字:强。
受魔术师的人设首先就将这本书与其他绝大多数的书画了一条分界线。受是穿书,但是注意!受除了最最最开头的内容,其余对这本书的内容一概不知!!!
受的手在穿越前受了伤,不过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恢复的!
受有感情障碍,对感情的认知并不了解。但是他和攻在某种意义上其实是同一种人!
完全不用担心相爱相杀的戏码在这篇文当中会导致虐,妄鸦大大对文笔的掌控可以说是非常好了!写的让人欲罢不能,越看越上瘾!!!大喊一声:我又可以了!!!
人物设定丰富饱满,不仅仅是主角,配角之间的爱情也能让人落泪(戏份不会很多)。
疯批对疯批!就是超牛逼!!!
经典文案:
一截长长的白发从床沿边垂了下来,似乎有人不经意从上铺低头看了眼,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紧接着,一截如皓月凝霜般的脚腕从上铺滑下,踩着铁梯轻巧地跳到了地面。
青年皮肤苍白,因为太过纤长消瘦的缘故,一大片衣服都仿佛空落落地兜着风。长长的白发披散在身后,发梢垂到了后腰处,在一片开着暖光灯的室内白得发光,有如浮动碎冰。但或许不需要这样的错觉,因为他即便是随意站着,也能轻而易举成为人群的焦点。
他的手指动作十分奇怪,不仅关节僵硬,指尖还不自觉地在空中颤抖,颇为怪异。
镜中人容颜昳丽,眼尾狭长,反而因为带着三分懒倦,抬眸间更显惊心动魄。
两人对视片刻后,恶魔做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忽然从自己胸口抽出那支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看白发青年这幅如炸毛猫一样戒备的眼神,恶魔又笑了。
他压低声音,将红玫瑰送了过去,声音沙哑撩人,如情人之间的呢喃低语。
“我很中意你。”
“我们不妨换一种称呼。床伴?稍微缺少了点温情。”
“那么,情人如何?”
恶魔煞有其事地思索着,却越发感到无趣。
他既期待着对方做出选择,又期待着对方不做选择。
如果一只个性高傲冷淡的猫咪引起了你的注意,你是希望它继续在外面捕鸟抓蝴蝶,还是将它关进自己的笼子里?
吸引恶魔注意的,是拥有桀骜不驯灵魂,在众生碌碌千万敬畏眼神中对掌权者不屑一顾的魔术师;还是未来某个为了在死劫中保下性命,甘愿成为魔王禁/脔的笼中鸟?
下一秒,宗九直接隔空给了他一拳。
“滚。”
看着魔术师灵活地从马车上跳下去的背影,恶魔愣了一下。
他忽然放下手,低低地笑了。
8.无限流玩家退休以后by桑沃
作为无限流世界中赫赫有名的凶神,叶迦在通关之后,刻意隐藏实力,在超自然现象管理局的后勤部找了个闲职。
他本以为这样就能重新回归咸鱼生活,过上舒舒服服的小日子。
但叶迦没想到的是……
某天,他打开冰箱,里面露出恶灵狰狞的脑袋:“老大老大,你有没有想我……”
叶迦:“……”
他“哐”的一声甩上冰箱门,陷入了沉思。
所以这个世界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背后的电视剧中正在播放新闻:
近日灵异事件频繁发生,失踪人口急剧增加,目前正在调查当中……
·
无限流逃生游戏意外崩塌,无数被困于其中的妖魔鬼怪失去束缚,为祸人间。
只有从中通关的叶迦知道真相。
这一个个的……全都是老熟人啊……
叶迦:我太难了。
#我明明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社畜而已啊#
终于有一天,他见到了某个意料之外的怪物。
沉默两秒之后,叶迦干巴巴地打招呼:
“……你也跑出来啦,好巧。”
男人面露微笑,慢条斯理地步步逼近:“男朋友离家出走了,我当然要出来捉他回去呀。”
谁能想到,伴随着轰动全球的鬼门大开起源回到人间的,居然还有……
他的桃花债。
不是吧阿sir,这样也行?
主线剧情:★★★★
避雷:攻不是人(各种意义上的)
这本其实并不算典型的无限流,从标题中也可以看出来,讲的是叶迦(受)是从无限流游戏中出来后发生的事情。会含有较少的回忆片段。
本文主剧情流,含大量对灵异鬼怪的分析和解释,感情线较少并偏后(但依旧很香是真的)。考察党+剧情党可以放心入了。
一心想宅,上班摸鱼的冰冷大佬依旧有一颗(中二)保护别人(当老妈子善后)的心。后期会含有打脸环节,但并不夸张。
大魔王看着“猫系男友”“犬系男友”分析的书,只为了讨“哥哥”开心,他不香吗??!!
“我会吃了你。”
——只有这样,我和哥哥才能融为一体。
“然后,我会吃掉所有人。”嵇玄笑着说道。
——既然没有了拥有光明的可能,那就干脆一起沉沦。
男人的眼眸暗红,容颜俊美,但是却如同地狱修罗一般,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诡谲可怖。
他抬起手,轻柔地抚上青年的脸颊,冰冷的指尖顺着对方的颧骨向下蜿蜒。
他勾起唇角,声音低沉暗哑:“多漂亮。”
修长惨白的指尖犹如铁箍一般死死地捏住青年的下巴,将他的脸向着自己的方向抬起。
男人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的面容,指尖在他的下颌曲线上徘徊着,温柔的好似触摸着情人的面颊。
一双喜怒不明的眼眸低垂着,唇边的笑意加深:
“但是……多么拙劣。”
叶迦干巴巴地打招呼:“……嗨。”
嵇玄微怔。
他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移动,一双暗红色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青年,如有实质的视线仿佛带着清晰的热度,烙在叶迦的皮肤之上,一寸寸地游移着,似乎想要确认些什么。
叶迦不由得汗毛直竖。
那种本能的危险感在他的骨子里叫嚣着,疯狂呐喊着远离。
他咬紧牙关,手中的镰刀骤然显现,猛地将身周无形的禁锢划开,然后转身向着门口跑去。
但是,下一秒,更多的力道裹缠而来,将他硬生生地拖了回来。
这一幕也太眼熟了。
男人冰冷的指尖抚摸上叶迦的脸颊,他几乎可以嗅到对方身上那股新鲜的血腥气。
叶迦:“………………”
这一幕已经不只是眼熟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在盯着他看了许久之后,嵇玄突然轻笑一声。
轮廓深刻的面容被笑意柔和,那种残酷可怖的气息瞬间烟消云散,他注视着眼前的青年,仿佛在看着自己的整个世界,唇边的笑意显得温情脉脉。
嵇玄低下头,用自己冰冷的额头抵触着叶迦的前额,低声说道:
“哥哥,你来找我了。”
9.我靠贫穷横扫逃生游戏by柏瑭
萧岚是个任何需要钱的事都搞不定的穷光蛋。
下班路上被黑暗吞噬,再睁眼就是恐怖危险的逃生游戏。
无法卸载的APP,被锁定的人除非死亡都无法逃脱。
普通玩家:救命我不想死!!!
萧岚:不好意思手机太破卡住了,要不你再等会?
老式电视里伸出手来,被抓住的人就会进入它的世界。
普通玩家:啊啊啊啊!怎么办!
萧岚:按照我修旧家电多年的经验,这个款好像是这么拆的……
.
终于有一天,boss们把萧岚团团围住,准备解决这个bug。
却见他挽起了袖子,迈开长腿走上前,将boss们揍得怀疑鬼生。
萧岚:你们当加班狗的夜路是白走的?
洛:先生总是这么可爱。
路人(瑟瑟发抖):你眼里可爱的范围是不是有点偏……
【十项全能高穷帅受X斯文败类大灰狼攻】
Ps.
1.在沙雕与恐怖之间游走
2.化贫穷为金手指的主角
3.Cp是信封先生,1v1,he
4.你有言语恶毒的自由,别人也有怼你的自由,言论自由可不是一个人的自由,对别人发表言论之前先把这句话对自己说一遍试试?看看你能不能心平气和。
这本的人物设定其实很香!总体来看类似先生和管家。而攻对受的称呼也是“先生”,真的是很有感觉了呜呜呜!!!
世界观其实算得上宏大,剧情伏笔也是有的,从一开头就会让读者产生或多或少的疑问,并带着兴趣往下读。
受“贫穷”的人设在耽美文中(反正我看过的当中)算得上是十分稀少的,尤其是穷到这种地步的也是从一开始就给读者带来了一种十分新颖的感受,和其他小说都十分不同。
适度玩梗,十分有趣,经常笑到发不出声是真的!个人认为最后的结尾有一点点点点草率,但其实最终整个“游戏”的后续结果很令人意外,就不剧透了~
配角故事十分丰满,可以感觉到和生活联系起来的真实感。因为哥哥“消失”而被迫成长的弟弟;恋人死亡从此开始“狩猎”的学长,他们原本都不是这个模样,但现在却被迫成长成了这样,可他们永远都不会后悔。
番外也是十分有趣,只能说真的真的很暖心,出场人物前文也有埋下伏笔。
如果书荒,这本将会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选择。
【为什么你要笑?】
明明他才受了伤,看起来也没钱,连下一顿饭都没着落的样子。
小黄毛说:“人生就是那么短暂,为什么不快乐过每一天呢?”
【快乐?】
小黄毛:“对啊,晒太阳就快乐,有好吃的也快乐,天蓝也快乐。”
逃避,永远到不了乐土。
您的生命将永远有我的陪伴,直到一切的终结。
“现在逃跑了也没有关系。”
“因为先生啊,您已经进入了我的网中。”
“逃不掉的。”
洛摩挲着刚刚萧岚坐过那把椅子的椅背,上面还残留着一点属于萧岚的温度,带着和它的主人一样的温暖,却又不会过于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