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娜在见面前后一共给我发了13条短消息来倾诉她的痛与悔。她身上的粉色防寒服给人一种暖意,但这场畸恋却让她不寒而栗,她拉开袖口,手上有一道很深的血印,还有左眼上方明显的伤痕,但最让她发痛的伤痕早已烙进心里。
为了一个不良男人,亲大姐将我打得手脸都是伤
11月9日,我给杨明波打手机,他始终不接。下午5时30分,我来到他办公室。
11月11日,我继续联系杨明波,没有结果。中午11时左右,我径直走进他的办公室,“你又来做什么?”他很不耐烦地说。我说,“不尊重别人的人,是得不到别人尊重的。”但换来的还是那句我听了千百遍的“随便你!”我忍无可忍,拿起他的手提电脑摔在地上,他冲过来给了我一拳,叫嚷着:“打110,报警!”“哼,我跟着你走了那么多地方,也不怕走进派出所。”我冷笑着说。见此情景,公司的员工上前劝阻,几个女员工将我劝出他的办公室,说:“我们都是女人,算了……”但杨明波这时情绪更加激动,用手机拨打了110,“有个女的来砸办公室……”
大姐闻讯后赶过来,没有任何一句劝慰的话,劈头盖脸对我一阵暴打,我的脸上和身上多处被打得伤痕累累。我和她的姐妹情分,在三年前得知她和杨明波之间的情人关系后就彻底“死”掉了。现在她居然为这种男人如此待我,我真是想不通啊!
我和姐妹们在婚外情中求机会
我和大姐出生在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家庭的窘境让我和大姐只能选择去读技校一类的学校,因为那样毕业后,我们就能凭一技之长找到工作,以减轻家里的负担。姐姐比我大5岁,从小我和姐姐性格就不一样,我很要强,看不起为丁点儿事就向别人低头的人。而大姐什么事都很依赖别人的帮助,有一点困难就想着求人帮忙。
1996年,我高中毕业之后,才明白想找一份养活自己的事并不容易。于是,我决定去找已经在广州一家大公司打工的大姐,听说她在那里有很宽的路子。凭着大姐的“关系”,我很顺利地就进了大姐所在的那家公司。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杨明波,他当时是这家公司的人事部主管。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姐的介绍下,他给我的印象很淡,这年我19岁。
一天,大姐对经常骚扰她的上司终于忍无可忍,动了换部门的想法,没想到她怒气冲冲地到人事部找到杨明波提出申请时,他对大姐的态度十分谦和,一副关心状。不久,大姐就如愿换到了其他部门。之后,两人相见时,杨明波总会大方地说有什么困难就找他,交往的次数多了以后,慢慢地,大姐就和他攀上了。那时,杨明波结婚不久,而大姐与姐夫之间的文化差异太大,两人没有共同语言,与杨明波在一起就算什么都得不到,但至少还有虚荣感。
那年底,姐姐怀孕回老家生孩子,临走时,希望杨明波多照顾我一些。尽管他满口答应,但我并没有找过他。1997年,我认识了同在这家公司的张巍,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我们相爱了,但不久他就到其他公司发展去了。为了更努力地工作,我希望杨明波能将我调到文员岗位上,因为这对学计算机出来的我更适合。但他说现在只有质检人员这个职位能调,虽然比先前普通工人的待遇高许多,但脾气倔的我,并没有接受。1998年11月份,我怀孕了,回到了老家。1999年,当我再次回到公司时,杨明波已经升为区域销售经理了。
虽然醉得昏昏沉沉,但感受还是清醒的。迷糊时,我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我试图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但很快又失去了力气,“相信我会负责的……”杨明波说。我没能更为坚定地拒绝,不是因为我相信他,而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堂妹入公司的事还要靠他帮忙,那时,我才体会到大姐的无奈。
后来堂妹顺利进了公司后,按理说我应该好自为之,但我却发现自己已经毫无道理地爱上他了。2001年5月,杨明波的妻子生下一个女儿。从那时开始,他就不止一次明示暗示我,要我给他怀个孩子,而且必须是男孩,而当时我已经是一个3岁孩子的母亲了。
2001年7月,我不顾一切地到医院取了环。10月,有了杨明波的孩子,但当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他时,他并没有做出我想像中激动的反应,而是非常冷漠地对我说:“现在条件还不够成熟,不要,打掉!”我一个人去医院做了人流。
离去时,我要留给他一辈子的遗憾
杨明波没那么容易就知道真相,即使我已决定分手,为了报复,我要留给他一辈子的遗憾。从2004年怀孕到现在,包括大姐在内,只知道我有了孩子,但一直都不清楚我到底将小孩生下来了没有。这件事让杨明波很是苦恼,看着他那样,我有种复仇的痛快。我现在不期望大姐能怎么劝慰我,但等到将来不久的一天,我将杨明波告上法庭,希望她和堂妹都有勇气站出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