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幕僚。清袁枚《随园诗话》卷十:“余改官江南,赋落花诗,祁阳中丞内幕程南耕爱而和之。”清袁枚《新齐谐·鬼求路引》:“德龄安孝廉,知太仓州事。内幕某,浙人也,偶染时症。”
2.内部实际情况。茅盾《路》八:“事情的内幕,他是看透了几分的。”周而复《上海的早晨》第四部七:“他和党的方面首长很接近,也许听到内幕消息。”
地产中介灰幕
现状
“国六条”房产新政出台两周后,上海的房地产中介市场再次迎来“冰冻期”。
一年前的房市调控,曾在两个月内让1000家中介公司消失,约占上海房地产中介公司总量的1/10。
今年的“寒流”看来更加猛烈,但地产中介更多的选择了进入和坚持。他们相信,低潮总会过去,生意总会再好起来。
过去数年,特别是在过去3年内,上海房地产中介公司的投资回报率远高于其他大多数行业。这似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据记者了解,上海繁华地带的大中介门店月经营成本至少在12万-13万元以上,小的中介门店也基本需要6万-7万元成本。
上海信义不动产研究中心主管于丹丹曾经算过一笔账,按2004年二手房交易面积2727万平方米,成交均价7000元计算,上海市二手房成交总金额应该在1900亿元左右,如果中介门店数量为1万家,那么上海的中介门店月平均收入只有约3万元。
以3万元的收入如何支撑少则6万-7万多则10来万的经营成本并获得高盈利呢?
中介公司运作的秘密就在于“借钱生钱”。二手房在交易过程中有部分资金滞留在中介机构进行资金监管。上海社科院房地产研究中心副研究员顾建发估算,这部分资金至少在千亿以上。巨额资金诱惑着中介公司加入其中,也在酝酿着风险。
吃差价、乱收费
曾在上海智恒房产工作的小杨回忆了当年的盛景,他说,中介比一般投资者有更多的机会遇到“异常”卖家。市场上总有些急需用钱的人以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抛出房子,求助于中介公司是这些人最常见的做法。一般来说,遇到这样的情况,不是业务员自己融资吃进,就是被中介公司自己买进,然后再转手赚取差价。
如果你想卖房,那么中介会列出你这套房子的很多缺点,如楼层不好、采光不好,户型不好等,其实再好的房子也可能举出几个缺点。而如果你买这套房子,那么你可能听到的都是这个房子的优点,或者有些缺点也变成了优点。
就是通过委托公证后加价售房,有不少中介公司赚取了暴利,小杨自己就通过这种方式操作了80多套房,按每套平均赚取2万元计算,他赚取了160万元。
小杨说,各种形式的吃差价,已经成了中介行业公开的秘密。在2004年下半年炒房交易最活跃的时候每家中介门面店每月的收益可达到30万元-50万元,高至100万元。
问题就出在中介公司收取的模棱两可的服务费上。服务费的名堂可多了,评估费、担保费都囊括其中,还有按揭服务费、加急费、人情费等等一些业外人士不可想象的费用名词。
做按揭贷款自然需要先进行评估,而评估自然应由专门的评估公司来做,而奇怪的是,有些中介公司居然可以自己做评估。在这样的中介公司里,房子卖多少钱完全是自己说了算,因此通过虚高房价促成的“零首付”业务在他们这里做起来简直是易如反掌。由于并没有明确的法规约束,一些中小中介公司收取的杂费高得离谱,有时甚至达到佣金额的两三倍。
像运作“小银行”一样运作中介公司
“每天我的账面资金有几百万进出,和银行没什么两样。”这个在上海楼市中沉浮了5年的香港商人透露了玄机。他的5个中介门面分别位于东昌路、世纪公园附近。世纪公园位于浦东区政府附近,周围有大型居住社区,也是一繁华所在。
“中介公司不能光靠佣金吃饭,要让账上的钱动起来。”刘亮胸有成竹地对记者说。
所谓“账上的钱”是指在二手房交易过程中,在房产过户之前,买方将购房款交给中介托管,而暂时滞留在中介账户上的资金。这种现象目前非常普遍。
当买房者通过中介公司撮合与业主签订三方合同时,总是被要求在签订合同的三天内,将首期款———一般是售房款的两到三成———委托中介进行资金监管。业主看到此项资金承诺,才办理赎楼(卖方需向银行买断正在按揭贷款的房子)、过户登记等复杂的手续。
上海市社会科学院房地产研究中心副研究员顾建发估计,2005年上海二手住房交易面积达到1971.5万平方米,以每平方米6698元的均价计算,二手房的交易金额至少在1300亿以上。其中通过中介成交约有80%,也就是说有1000多亿资金在中介的委托保管之内。这是一个巨额数字。
怎么让账上的钱动起来呢?这里头大有玄机。中介公司通常不会进仅仅把钱放在账上吃利息,炒房,炒股,进行其他投资是最为普遍的选择。刘亮介绍,这是目前中介公司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致富秘笈”,也是无数人涌进这个行业的原动力。
“年景好的时候,这笔钱我先用来炒房,”刘亮回忆,“这时看哪儿有便宜的房子就把房子收了,收也不是真正就过户了。而是说这房子50万,50万我先给你,然后签一个代理协议。因为涨的很快嘛,所以捂在手上两个月三个月后就57、58万卖出去,这样获利很方便。”
据记者了解,不少中介在蓬勃的股市行情中,把监管资金挪向股票市场,一些中介在资金吃紧、周转不灵的时候甚至不得不向同业拆借。
小杨所在的智恒房产公司也涉足了“房产投资”。在他们公司这种“投资”显得更为专业化。“每个门店都可以向总部推荐值得投资的房源,总部经过筛选,再通过旗下的一投资公司买进。”这名智恒的前员工说。
在2004年到2005年4月宏观调控之前,上海房地产市场交投情况很活跃,中介炒房的现象俯拾皆是。遍布大街小巷的中介机构在节节推高的楼市中获利,反过来又利用信息的优势和资金的便利,进一步推高楼价。有了钱就再开门店。在上海楼市的黄金年代,刘亮的门店数量从2003年的2个增加到2005年的7个,业务员膨胀到30多个,“摊子铺得越大,业务才能做得多,到手的资金才能更多,我才能赚到更多钱”。
在这个流金岁月,无数类似刘亮这样的小老板加入到疯狂开店的热潮中。统计数据显示,2003年,上海中介公司几乎是以每天8家的惊人速度扩张,到2005年初上海核准的房屋中介企业的最新数字已超过11000家,从业人员近3万人。
监管空白
由于毗邻浦东陆家嘴金融中心,周边有世茂滨江等多处高档住宅物业,加之距地铁二号线东昌路站仅一步之遥,东昌路地段曾是投资客最为活跃的地段之一,这里也逐渐发展成为上海著名的地产中介一条街。
武友凯回忆,在上海楼市喷涌向上的前夜,即2003年下半年左右,公司周边一下子冒出了30多家房屋中介公司,在2005年年中最为艰难的5、6、7三个月,这些中介公司又有一半打了烊。
一份统计数据描述了上海整个房地产中介市场的起落。这份数据说,2005初上海共有地产中介门店10800家,其中3000家为总公司,近8000家为分支机构。到了2005年5月份,约1000家门店消失,总数骤降到9800家,分支机构则下降到大约7000家左右。
进入了淡季以后,刘亮也将两家位置不佳、业绩相对差的门店让给了妹妹开服装店,“我们是船小好调头。这个时候再挪用客户资金炒房的风险比较大,现在我们更多的是将资金做一些赎楼业务来赚取佣金”。
促使刘亮收手的是另外一桩意外。
他手下的一个年仅26岁的业务员,挪用了客户的房屋首付款累计400多万,携款潜逃了。“虽然她没有以我的公司的名义和客户签订合同,但合同是在我的店里签的,现在客户总是上门来找我麻烦。”刘亮懊恼地对记者说。
“对中介占用的资金眼下的确存在监管空白,”澳洲联邦银行业务拓展经理任大巍说,“不仅是中介公司挪用资金,一般的业务员也存在着挪用资金的情况。”
但是,在当前的情况下,选择中介监管资金又最为普遍。
目前买方可以选择的资金监管有三种方式:分别是银行监管、由房产交易中心监管以及交给中介监管。
银行监管,这种方式不收取任何费用,有专门账号管理,是目前最安全的一种途径;第二种是交给交易中心监管,新的二手房网上交易模式中,交易中心与银行联手,对交易资金实施全程监管,即二手房买卖双方将买卖价款及交易所需的税费存入上海市房地产交易中心在银行开立的资金监管专户,再完成产权转移登记。这种方式安全系数也很高,但是手续繁琐,不是特别方便;再有就是就是交给中介监管:由中介陪同看房,撮合价格,签订合同及代办贷款一条龙服务的模式,这种方式的好处就是比较方便、快捷,坏处是存在上述的被挪用风险。
中原地产副总经理王楚坤表示,目前真正安全、规范实施“资金监管”的中介企业还太少,“资金监管”其实已经成为整个行业的一个“安全隐患”。
虽然身在其间,但是王楚坤建议说,“资金监管”应该由独立于买卖双方及中介的其他独立机构来实施,比如银行等。
但也有银行人士表示,银行在按揭业务上的竞争非常激烈,银行为了完成业务不得不有求于中介,对“增值服务”性质的资金监管业务,也不愿意与中介发生冲突。
为了规范这一市场,上海市在2005年2月开通了“存量房网上交易系统”。在此平台上,市民可以全程完成从交易信息上网挂牌到产权、资金交割的所有手续,可以在此平台上自愿选择金融、中介、评估、公证、担保、保险、房贷等服务机构提供的专业服务,可以利用该平台提供的真实交易信息规避信息不对称造成的欺诈行为,但是这个平台也并没有对“资金监管”做出规范。
真实使用的情况并不让人乐观,一年下来,80%的市民还是选择了中介购房的方式,“交易过程中的流程和交易方式在实行的时候会有一定的差距。”上海博邦地产投资顾问有限公司高级营业总监蔡凌浩认为,网上交易系统的操作不够弹性。例如在转按揭上,现行的交易流程就很难操作。并且选择了中介购房的市民又大多选择由中介公司来作为资金的监管方。
裸聊女郎为你讲述裸聊内幕
一个被爱创伤的灵魂,失落中闯入了一个疯狂的裸聊世界。
面对摄像头,她一次次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一个月就挣了4000元人民币。而和她在同一个网群里表演的“秀宝贝”竟有70多人,有的月收入上万元。
在诱惑与威胁中挣扎的她,不堪心灵的折磨,昨日凌晨,拨通了本报热线,在记者陪同下,她向警方自首,检举非法网站并袒露裸聊“秀宝贝”的心路历程。
心路历程
为爱所伤她上网发泄郁闷
今年22岁的她来自宜宾,由于生活并不宽裕,她过早地承担起全家的重任。最初,她在一家宾馆做服务员,认识了第一个男朋友,但这个男子有家庭和孩子,3年的苦恋后,两人最终分手,这给莉莉带来了莫大的伤害。
不久前,经朋友介绍,她认识了第二个男朋友。可她很快发现,两人“爱的小巢”里竟然放着另一个女人的用品!痛苦不堪的她辞掉了工作,成天在家里上网,想在网络上寻找发泄的渠道。
难禁诱惑她裸聊当“秀宝贝”
色情表演
首次脱衣她轻松挣得200元
之后,代理给她的账户寄来200多元,作为她表演的酬劳。挣钱如此轻松,又能得到发泄,莉莉深深地陷了进去。
大胆表演招来坏男人威胁
该男子不断辱骂后称,如果莉莉当天不退还500元钱,他就要莉莉付出应有的代价。
寻求解脱她向警方自首
凌晨4时许,她拨通了本报热线。
记者和她交谈后,与市公安局网监处取得了联系。中午12时41分,她说想先去公安局,但立即又紧张起来,握在手中的茶杯几次被打翻。“我会不会去了就被关起来了?”她不安地问。当得到否定的答复后,她长长地吐了口气。
临走前,她再三交代家里的小妹妹,一个人在家不要乱跑。末了,她还让妹妹把她的200元钱带下楼……
民警接报后随即展开了调查,并希望莉莉配合取证。据悉,全省公安网监部门去年起就展开了打击裸聊的专项行动。
心理诊断
“裸聊”发泄她更抑郁
“我心里面发闷,已经一个月左右了。”莉莉对心理医生说完后,突然用双手捧着脸痛哭起来。随后,她向医生讲述了自己和男朋友分手后,为了发泄,参与裸聊的经历。莉莉的叙述不时被她自己的哭泣和大喊声打断。
“你有比较严重的抑郁倾向,还经常想自杀。”医生的话音刚落,莉莉便撩起袖口,露出左手腕上的累累伤痕,“我吃过安眠药,还割过腕”。
从医院出来后,莉莉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她邀请记者过几天去参加她的生日PARTY。(本报记者袁丽雅李梦)
揭露裸聊
在同记者长达近3个小时的交谈中,她一直很小心谨慎,就连哭泣也压低了声音。
问:你怎么跟网站的管理联系?对方的真实身份知道吗?
问:收入怎么样?
答:首先是通过发展客户来提成,VIP客户要付380元,高级客户680元,购买点数(网络虚拟货币)另外付费。
“宝贝”每发展一个VIP客户提成50元,一个高级客户提成100元。其次是表演时客人赠送的网络礼物,比如一枝玫瑰花要1000点,一幢别墅2万点,宝贝每获得10万点数就可以提成150元人民币。
还有就是客人直接给现金,通过账户支付。我不到一个月就收取了4000多元人民币。
发展新人“秀宝贝”可提成
问:怎么能保证对方的信用呢?
答:成为宝贝之前要先将自己的照片和基本情况给代理审查,通过后才有“秀宝贝”的马甲。一般先付费再表演。如果宝贝收钱不表演,或者私下收取客人的钱,代理知道后就会把她的照片四处公布,并关闭号码和房间,让她在这个虚拟空间没有容身之地。
问:宝贝有什么分别吗?
答:“宝贝”一般分为“大秀”和“小秀”两种。“大秀”就是裸体表演,“小秀”只脱到三点式就可以了。此外,也可以选择露脸或不露脸。我的底线就是“小秀”。
问:你所在的网站上到底有多少“宝贝”?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第一次表演时那个送别墅的豪爽客人其实就是管理,他是为了稳住“秀宝贝”的心。如今我们要去发展“秀宝贝”时,代理也会要我们这样做。发展了“宝贝”可从代理处提成。我深感对不起家人,觉得是在放纵自己。
裸聊天地触目惊心
严惩组织裸聊者
揭秘建筑业商业贿赂
医药行业商业贿赂现在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更多行业的商业贿赂仍躲在阴影下。
“比起产权交易、医药购销、政府采购和资源开发等领域的商业贿赂来,建筑业的商业贿赂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位建筑业资深人士对记者道出了建筑业商业贿赂的种种黑幕,“建筑业的商业贿赂不但普遍而且数额巨大,工程项目动辄上亿元,涉及的回扣至少有几百万之巨。建筑工程项目中从招投标到材料采购,几乎每个环节都有商业贿赂的影子。一些施工企业为承揽工程,大肆行贿,而一些掌握工程建设大权的人员更是利用职务之便,索贿受贿、贪污挪用工程建设资金。”
招投标黑幕重重
记者在调查中发现,招投标中的商业贿赂在建筑领域最为普遍。
假围标通常是这样运作的:内定中标的企业事先早已经把甲方,也就是发包方关键人物搞定,这是所有工序中最重要的一环。红包、礼品、购物卡、借考察之名出国旅游都是商业行贿的“常规武器”。行贿的力度通常视项目预算总额的大小和发包方付款的稳妥程度而定,机关和事业单位的大工程最受欢迎,因为这些项目基本不会出现垫资和拖欠的事情,而且油水很大。对这类项目,建筑企业的公关力度会非常大,有的项目甚至会一盯几年,光前期公关费就得花上百万元。当然,一般建筑企业都有这笔固定开销。“有钱能使鬼推磨”,公关的力度到了,发包方满意了,项目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此外,工程的油水还要看是什么类型的项目。业内有句话叫“金桥银路铜房子”,意思是按照利润率由高到低的顺序排依次是桥、路、房子。桥和路的项目格外“甜”,涉及的商业贿赂尤为严重。
企业买通发包方的关键人物之后工程中标基本上就万事俱备了,剩下的工作就是拉上几家关系不错的企业演一场“假围标”的戏。
通常,已被内定的企业招标前会先与几个关系单位通好气,告诉它们自己的标底。竞标时,除一家内定的企业外,其他企业一律抬高报价,从而使内定企业以相对低的报价,名正言顺地中标。当然,这个“相对低价”本身已大大高于正常价格。作为回报,内定中标企业要付给“客串”企业的老总几万元好处费。可以说,整个招投标的过程和结果,全都在内定企业和发包方的控制之内。
难道就没有人会违背这一游戏规则?“所有的参与者都会自觉遵守这种潜规则。这是多年的行规,如果谁破坏了行规,那么秩序就乱了,就要遭到同行的一致排挤,到那时‘违规者’恐怕寸步难行。”这位内幕人士给记者讲了一个真实的例子:曾有一家外地企业参与北京某项目招投标时坏了行规,得罪了北京不少同行,结果遭到同行的一致打压。每当其参与投标时,同行都会一致用根本不盈利的价格来竞标,宁肯自己不挣钱也不让“害群之马”中标。结果,这家企业落得个接不着活的下场。最后,生生地被赶出了北京。
索贿的旁门左道
另外一个好处是可以通过总包控制付款,保证回扣能安全到手。而且这样做比较安全。
因为好处费是总包从分包的企业拿来的,一切在总包的账上都不反映。万一事情败露就说是总包和分包之间的事,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按照业内规矩,建筑企业都是等到首批工程款到账后付给回扣。如果接活的企业不给好处费,那么总包就不给它拨其余的工程款,所以有了总包这个环节从中控制,好处费不会落空。
当然,总包也是无利不起早,它一方面可以吃下面分包企业的管理费,另一方面可以从预算价格上扒一层皮。
当然也有个别手握权力的官员不会满足于仅仅收受商业贿赂,他们有时干脆亲自披挂上阵。已经东窗事发的原湖南省建筑工程集团总公司副总经理蒋艳萍就是一例。蒋利用职务之便,在公司和项目承包人之间虚设项目经理或指挥部,并自任经理或指挥长,签订内部承包合同,由项目经理部或指挥部从项目承包人上交的管理费中按工程总造价的5%—6%提取费用。
此外,索贿吃回扣还有其他一些门道,比如发包方或者总包故意拖欠工程款逼施工单位行贿。一家挂靠在北京建委下的建筑公司的老总无奈地说,“这年头欠债的是大爷,要钱的是孙子!要想早点拿回工程款,不‘出血’是没戏的。我们的一个工程还是财政投资的,等干完活,总包告诉我们工程费被政府挪用。我还欠着材料供应商和工人一屁股账呢,材料商已经把我起诉了,工人天天到家里闹。我没少给总包好处,可钱还是拿不回来!”
贿赂手段五花八门
在上述的各种贿赂方式中,送现金是最普遍的一种。现金实惠,而且安全。中标方给发包方的回扣通常是在招投标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的。一般而言,发包方的回扣为工程总金额的3%—5%,其中还有中间人的1个点左右。回扣的付款方式多为现金支付,一般约定在开工后首期款到账后一次性付清。
“上百万的现金怎么提啊?”在记者看来,一家企业一下子提取这么多现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三五百万以内的回扣多为现金支付,超过这个额度只好用支票了。我认识一家特级建筑企业的财务人员,他每天上班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银行提取现金,每天提几万,拿回来以后直接锁到保险柜中,日复一日地提,像蚂蚁搬家,到了月底凑够上百万后支付给甲方和中间人。”这位项目经理告诉记者。“如果金额过大的话,发包方负责人一般会以自己或家人的名义注册一家咨询公司,等双方合同一签,把回扣以咨询费的形式直接打到自己开的咨询公司的账上。用中介费的形式将回扣直接收入囊中。也有的行贿方直接开个户弄个存折,把回扣直接打进去,再把折子和密码交给受贿方。”
招投标黑幕重重,索贿、行贿手段也“魔高一丈”,色利益链织成的大网,就这样紧紧罩住了建筑业。
药品在医院的利润率为15%,医疗器械可达80%
医疗器械的暴利问题开始频频见诸媒体。郑州晚报报道,一个小作坊生产的人工钢板———用于固定关节,成本10元,出厂价20元,卖到患者身上时超过1000元。从一个万元人工骨关节手术中,医生拿到的回扣为4500元。
“左手是药品,右手是器械”,两者是医生的基本工具。医疗器械在医院的使用之广,远远超出人们的常识———就注册性质而言,酒精棉球、检验用试剂、一次性注射器等也属于器械,还包括避孕套。著名打假医生陈晓兰对此一言蔽之:“正常工作的医院里,将医务人员撤出,把药房门锁上,那么除去办公用品,剩下的全是器械。”
从“以药养医”到“以械养医”
表面上药费多于器械费用,但问题是:药品在医院的利润率为15%,医疗器械的利润率通常却达到80%———这是业内公认的规则。这是诠释目前医院利润结构的一个具有代表性的个案。它告诉人们:在“以药养医”备受指责的情况下,医院已经成功实现了利润分流———“以药养医”变成了“以械养医”。
医院对“结构比”态度的变化是这种改变的一个佐证。药费高一度被认为是“看病贵”的主要问题,在上海,政府为改变“以药养医”局面,曾强制规定:药费在病人的治疗费总支出中不能超过40%———医院称之“结构比”。相应地,医院也根据这一要求给医生下达指标。刚开始时,医院和医生对此都暗暗叫苦,这样无疑是给医院“断奶”,医生的“好处”也少了很多。然而情况很快发生了改变,随着器械营利渠道的开拓,强制性的“结构比”变成了医院的自觉行为———多用药是企业赚钱,多用器械却是为“医院”和医生自己赚钱。
新品“应时而生”收费“因地而定”
一些新兴的“高科技”器械也应时而生。两年内,本报曾相继揭露光量子透射液体治疗、激光血管内治疗、伤骨愈膜、静舒氧等医疗骗局。上述产品皆属近十年来新注册的医疗器械。与传统的医疗器械不同,它们都是“一次性”产品,为利益链上的各个环节输送源源不断的巨额利润。
与药品较为严格的定价制度不同,医疗器械的收费问题重重。2006年3月2日本报头版刊登的《送子医院的背后》一文中,曾提到上海长江医院给很多病人使用了“恒频磁共振治疗”,每次收费600元或900元。据本报调查,这种治疗方式所依赖的是“恒频磁共振治疗仪”,其注册地和产地均在河南,每台售价不过6000元,由于“赢利能力极强”,在上海不少医院特别是民营医院已经普及。而在河南的医院,每次治疗费用不过50元,与上海长江医院的价格相差10倍以上。为了提高效率,某些医院还擅自对其进行了改装———每台多接了一个插孔,这样可供两人同时使用。
生产商发迹秘诀
在“以械养医”的格局下,无数人一夜暴富。许多药厂纷纷改行做医疗器械,甚至有缝纫机厂“摇身一变”成为医疗器械厂。本报记者曾于三年前暗访过一家研究所,其生产的“激光血管内治疗仪”被销售人员比作是“摇钱树”———上海一位激光血管内照射治疗仪生产商,3年内赚了两个亿。在“打假医生”陈晓兰的不断举报下,风靡一时的“光量子氧透射治疗仪”于1999年4月在上海叫停,该市医保局一位官员指出,此举相当于每天为上海节省100万元的医保资金。
虽然各种新兴医疗器械外形不同,“疗效”各异,但操作模式却大同小异。一位医疗器械商曾向记者透露了如下操作秘诀:
第二,向药监局申请注册证和生产许可证。这是最重要的一步,它意味着产品拥有了合法身份。当然,这需要背后“运作”。与药品相比,“运作”成本相对更低,空间也更大。
第三,在异地找一个小作坊进行代加工。之所以选在异地,是因为器械的监管遵循“属地原则”,只要证照齐全,外地药监部门通常不予过问。
第四,到物价主管部门进行价格认证。同样一番“运作”后,最后批准的价格通常就是报上去的价格。
监管漏洞
随着中国对药品监管的日益完善,医疗器械的监管漏洞越发凸显,比如在审批方面。业内人士透露,一种新药的审批大概需要3-5年,而且需要国家药监局的同意。而一种器械审批仅需3-5个月,并通过地方药监局也可注册。于是,大量原本属于药品的产品,往往变换成医疗器械注册。针对这种现象,国家药监局曾多次发文整顿。
这部只用了7天便制定出来的(国家药监局前局长郑筱萸语)医疗器械领域内的“根本大法”,却仍在主导国内的医疗器械市场。因此,对《医疗器械监督管理条例》的修订和加强医械监管问题,早已成为业内有识之士的共同呼声。
去年12月中旬,浙江省教育厅公布了《关于完善初中毕业升学考试与改革普通高中学校招生的指导意见》(以下简称《意见》)。这意味着,从今年起,浙江的中考也要改...
中国教育在线讯:近期,2014年高考艺术类专业'校考'陆续在各地展开,部分家长反映,一些招生中介四处兜售艺考'包过指标',名单涉及几十所高校艺术专业;一...
10月23日晚6点半,“高三的味道”主题大合唱在海宁市高级中学风雨操场隆重举行。2015届高三18个班级参加了比赛,用歌声为高三学习生活添彩加油,展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