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客厅冒出一道冰冷质问的嗓音,你手抖了下,将客厅的灯全开了,刺眼的亮光让你有一瞬的失神。
沙发上的人却错将你这变化视为心虚,他突然大步走来,低头在你身上嗅来嗅去。
“同事聚餐。”你被他整一这出弄得莫名其妙,“你闻什么呢?”
“你身上怎么有男士香水味?”
你抬起胳膊闻了下,解释道:“可能是旁边的男同事身上飘过来的。”
“你们坐得是有多近,还是你们抱上了,别人的香水能飘到你身上来?”他越说脸色越难看,恨不得直接把沾染了男士香的衣服撕烂。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还是你做贼心虚?”
每次回家都要接受他各种质问,脾气再好的你也有些不耐烦,懒得跟他争辩,越过他直接回房间。
他怒气腾腾跟过来,认定你就是在外面沾花惹草,闹腾着让你以后别去上班。
你的确是个招蜂引蝶的体质,从小追求者无数。
你是他的初恋,但他却是你的第六任,前几任都谈得很短暂。
所以他一直很有危机感,恋爱之后把你看得很紧,生怕被别人钻了空子。
“我不可能不工作,你再胡闹就……”剩下的话你强行咽了下去。
因为你看见他双眸氤氲着水雾,鼻尖泛红快要哭了。
“对不起。”他微张的唇瓣苍白失了血色,不停道歉,“我只是一时着急,没有想干涉你工作的事。”
“那你别再问东问西了。”
“好。”他声音弱了许多,垂头丧气的失了魂一样。
可等你进卧室拿上衣服去洗澡后,他又重新抬起了头,眼里早没了刚才的无措。
之后每次你下班回来,都能注意到他欲言又止,但他还是忍住了。
日子总算平静下来。
*
公司对面写字楼的15层一直是出了名的晦气,谁家公司办公点选那儿必倒闭。
你们都在猜这公司能存活多久,可那边一直既没有员工招聘,也没有业务往来,甚至来人员出入都没有。
“我真好奇那公司干嘛的。”
“要不下班过去瞅两眼?”
“行!哎,阿楠,你去吗?”
你犹豫了一瞬,平时一下班就回家,生怕男朋友疑神疑鬼。
不过他最近消停了,你倒是也想满足下好奇心:“我也去。”
下午六点半。
你们到对面写字楼坐电梯到12层,门口的玻璃门紧锁着,里面空无一人,装修简洁到有些荒谬,白墙上连公司名都没有。
“没劲。啥啊这是。”同事们败兴而归,注意到你愣愣的,戳了下你的手,“阿楠,你发什么呆?”
你望着那三个并排的电梯,说:“我刚才好像看到我男朋友的背影了。”
就在你们一伙人从2号电梯出来时,有个眼熟的挺拔身影走进了三号电梯。
电梯门关得太快,你没来得及确认是不是他。
不过他在商场开店,跟这写字楼没有什么关系。
那大抵只是个和他背影相似的人吧。
男友最近不再紧盯着你,也不会每天刨根问底,甚至有时候他比你回来得还晚,给足了你自由。
这很反常,而且你总有种无形之中被他掌握了行踪的错觉,经常能在出入之地看见一闪而过与他相似的身影。
“你最近有没有去我公司那片呀?”你小心试探他。
“没去啊,近期店里生意忙得焦头烂额。”他回答得很利落,像平常一样从背后抱着你,“怎么了,是怪我最近回来得太晚了吗?”
“没有。”巴不得他回来得晚些。
他眸色一暗,似是不满意你这个回答。
你马上反应过来:“啊不是,我是不想你太辛苦,开完店又急急忙忙赶回来。”
“我知道。”他蹭了蹭你的脸颊,软声说,“以前是我控制欲太强了,我在慢慢改。”
他在努力改正缺点,而你却恶意揣测他,心头蓦然升起一丝愧疚。
那点离谱的猜测被你彻底打消了。
“阿楠,我好倒霉,要给狗b主管跑腿去送文件。”
你:“不能快递吗,还得人亲自跑?”
“就对面大楼,主管为了省钱。”同事哼了声,话锋一转,“不过正好再去看看那15层有什么妖魔鬼怪。”
“哦哦。”你忙着手头的工作,没太在意。
四十分钟后同事回来,兴冲冲地一屁股坐到你旁边,珠子都快蹦到了地上。
“你猜我在对面楼15层看到了什么?”
她这兴奋劲让你忍不住放下了手头的活,坐得端端正正,期待地看着她:“洗耳恭听。”
同事翻出刚刚偷拍的照片,激动地尖叫:“一个贼帅的变态!这家伙竟然拿着望远镜偷看我们这栋楼,不知道在看谁……”
同事后面的话仿若成了虚音,进不了你的耳朵,因为你感官的所有注意力全汇聚在那手机屏幕上。
照片里手握望远镜,昂着头注视对面大楼的人,化成灰你都认识。
正是你本该在隔壁区看店的男友。
你看着看着竟然笑出了声。
原来他是包下对面一层楼,成天拿望远镜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难怪上次你和同事一起去那边,看见了仓皇离开的熟悉背影。
这次要不是你乖乖待在工位上,只怕同事也不会看到这一幕。
“你笑什么呀?这人你认识?”
同事只知道你有个很黏人的男朋友,并不清楚长什么样。
“不认识,就是觉得这很滑稽。”你尴尬得只好撒谎。
“是吧!我在那边差点笑出声!这人看得还挺专注,我偷拍都没注意呢。”
你忍不住问:“问你个问题,如果那人是你对象,这么做是为了监视你,你会怎么样?”
“卧槽,立马一个飞毛腿把他踹得远远的!这种人太可怕了。”
你笑不出来了,心底凉飕飕的,最后一点为他辩解的心思都落了空。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行为。
你默默叹了声气,看来不能再容忍下去,不然他会做出更隐蔽更疯狂的举动。
只怕那时候你都无法察觉,就被他掌控了一切。
下班回到家。
你郑重地向他提了分手。
当时他正在厨房给你准备宵夜,切菜的手一滑,猛地在大拇指上割了个大口子。
但他却跟不知道疼似的,一点也不管鲜血直迸的伤口,嘴唇微微颤抖:“我不同意。”
————
后续在下方隐藏结局:
*黑化+小黑屋!
【全文一发完,妹天天想把宿敌男主杀死,男主想的是怎么得到妹】
*不日日夜宿,还能叫宿敌吗?
-——
“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弟子亲眼看见松雪与锦衣卫头子进了茶坊。”
松雪,炼丹派核心人物,一向与你们炼气派意见相左,也是你多年的宿敌。
锦衣卫?他居然暗中跟锦衣卫来往?
真是个好消息,武林中人别的都不合,唯独对抗狗朝廷那是相当团结。
“继续查,务必抓住他勾结朝廷的证据。”
小弟子:“掌门,若是……查不到呢?”
你冷笑道:“那就制造出来。”
反正就是要弄死他!!!
你派出了门中大量弟子,经...
你派出了门中大量弟子,经过漫长的暗中跟踪调查,终于收集到了他与锦衣卫首领的信件。
虽是些无关紧要的日常寒暄,但胜在字迹明显,能证明是他足矣。
剩下的再捏造捏造……
你费思搞到了件南国进贡大内又转赏给锦衣卫的瓷器,苦恼怎么偷放进松雪的府邸。
这个贱人不光炼丹一流,还曾偷学过你们炼气派的心法,敏锐度不是一般的高。
小弟子:“听闻松雪特别喜欢在密室泡药浴,一泡就是一个时辰,掌门何不趁那个时候下手?”
“药浴……”这的确是个好时机。
松雪泡药浴通常在子时,你穿了身夜行衣,趴在他家屋顶。
嗅到飘散出来的浓郁药味,你心下一喜,腾空而下,从窗户翻了进去。
可你接下来就犯了难。
他这书房也太空旷了吧,跟被抄家了似的,偷放个什么东西一眼就会被发现的。
“辛掌门在看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本就心虚的你吓得一激灵,手中的白瓷瓶滑落,眼见就要砸在地上。
一道黑影闪过,眼疾手快接住了瓷瓶。
松雪只穿了件里衣,身上一股药水味,他歪着头端详手中的瓷瓶:“上等的白瓷,还有锦衣卫的标,辛掌门拿这个过来是何意啊?”
“与你何干,还给我!”
松雪:“你闯进我家,居然还说与我何干?”
见他不肯还,还大有要嘲讽你的意思,你掉头就跑。
此计失败,换下一计,英雄好汉,跑为上策。
反正你精通气功,他一个炼丹的家伙,怎么也追不上你。
然他压根没追,盯着你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出了声。
灰溜溜回去后,小弟子又献上一计。
“松雪跟锦衣卫头子来往,那他们炼丹派采买药材说不定也跟朝廷有交易,摸准了他们交易的方式,那时再带着各大掌门去瓮中捉鳖!”
你觉得是个好计谋。
可等啊等,每次炼丹派买药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抓到半点把柄。
“他们会不会压根就没交易?”
小弟子:“那要不咱们来嫁祸?”
你有些犹豫,上次偷放瓷器失败,嫁祸他们做交易岂不是更难?
“你可有计策?”
小弟子:“有,掌门可愿意让我一试?”
“试!”你大手一挥,只要不败露是你们炼气派的手笔,其余的大胆发挥。
小弟子信心满满,表示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一开始你每隔三四日都要听他汇报进展。
但这小弟子莫非真是个坑人的好手,竟一步步接近了炼丹派的核心子弟,撺掇他们节省药材成本,去跟朝廷做交易。
你满意地点头,说:“光几个弟子去交易不够。你想办法让松雪知道。”
以松雪的性子,知道了手下弟子做出这种事,必勃然大怒,当场要过去教训他们。
届时,你再带着各掌门前去,松雪就是有九张嘴也说不清。
“是!”小弟子弯了弯唇。
两个月后,万事俱备。
你以江边切磋功法为由,和各大掌门前去江边。
据小弟子所言,松雪也正赶往江边教训那些想捞油水的弟子。
你们来到江边时,一眼就看到了身穿蓝色锦缎的锦衣卫们,还有高得突出的松雪。
“松掌门怎么跟锦衣卫在一起啊?”你故作惊讶。
其他掌门面面相觑,都十分惊讶。
“是啊,他在干什么,怎么跟锦衣卫在一起?”
“地上还有药材,锦衣卫手里攥着银票,这是暗中交易?”
“……”
听到这边的动静,松雪转过了身,他没有丝毫惊慌,从容地道:“各位误会了,我是在帮辛掌门清理门户。”
“什么叫帮我清理门户?”
话音刚落,其他背对着你们的人也转过了身,熟悉又令人震惊的面孔。
怎么全是你手下的弟子?!
各大门派已然认定是你手下的弟子跟锦衣卫勾结,认为是你指使的,纷纷冲上前要对你大打出手。
“不是,你们误会了!”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松雪这时落井下石:“我还看见辛掌门有刻着锦衣卫标的白瓷瓶,就在她书房柜子背后,诸位可以去查证。”
他怎么知道你放在柜子背后?
白瓷瓶是小弟子买来的,嫁祸松雪失败的那晚,你也是当着小弟子的面放在了柜子背后。
全程只有你和小弟子知道。
这时你愤怒地扭头看向小弟子。
小弟子毫不心虚,突然高喊:“掌门你快跑啊!弟子帮你挡住他们!”
“???”你怒不可遏,“你是他派来的卧底?竟敢背刺我?”
小弟子:“掌门快跑吧,不然各大掌门围剿起来可不是对手啊。”
虽然气得肺快炸了,但眼下确实逃跑最重要。
你转身跑路,幸好你的气功远胜他人,一眨眼就溜得没了影。
可回到炼气派,你才发现被人偷家了。
处处都住上了炼丹派的人,自家弟子全都消失不见。
他们大抵是早就听了命令,一见到你就纷纷使出暗器。
人多势众,你不得不像个逃犯一样,在自己门派的领地疯狂逃窜。
幸好他们不知道暗道的机关,你逃了进去摆脱掉他们。
暗道通往丛林,机关重重,昏暗无光,你走得小心翼翼。
正走到关键处,头顶飞来两个暗镖,你翻身躲避的刹那,腰间被猛地打了一掌。
“咳……”一口闷血吐出,你脸颊憋红,愤恨地抬头看向偷袭你的人。
松雪双手环抱在身前,歪着头笑道:“辛掌门,等你好久了。”
“要杀就杀,少阴阳怪气。”你抹掉唇角的血。
“谁说要杀你了?”他蹲了下来,抬手抹掉你唇边的血,“费了这么多心思把你逼到这里,可不是为了杀你的。”
afd:熊熊南
【一发完,电圈点梗,强取豪夺+小黑屋】
“这里怎么会有美洲狮,什么样的人居然养这种猛兽……”
不远处的私人庄园竟跑出来一头雄性美洲狮,它目光凶狠,长着獠牙,一副狩猎者的姿态。
它脖子上戴着项圈,应该是这庄园主人圈养的猛兽,可它此时挣脱了铁链,饥肠辘辘的模样,在场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成为它的掠食目标。
旅行团的人都见过这情形,连导游都慌了神。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导游的话还没说完,饿极了的美洲狮就朝着人群冲了过来。
“啊!”所有人失声尖叫,凭着本能疯狂逃窜。
你也惊慌失措地逃命,可很不巧,例假来了,身上沾上了血味...
你也惊慌失措地逃命,可很不巧,例假来了,身上沾上了血味。
美洲狮狩猎时会定准一个目标,往死里追,毫无疑问跑得又慢还沾染血味的你成了首要目标。
“救命啊……”你哭着呼喊,双腿跑出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
可依然无济于事,美洲狮轻而易举地就追上了你,扑过来的瞬间,你感觉马上就要看见自己太奶了。
完蛋,旅个游命丧于此。
嘭——嘭——
连续的两声麻醉qiang响,利爪离你皮肤咫尺的美洲狮轰然倒地。
你吓得摔在地上,小臂在粗糙的地面上磨破了皮,渗出血丝,但已经感知不到痛,浑身的细胞都在因为恐惧而颤抖,也在为劫后余生而后怕。
“哎,怎么还不起来?”
“不会是吓晕了吧?”
头顶接连传来两道戏谑的嗓音,音色相近,低沉又痞气。
你颤颤巍巍地抬头,站在你面前的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混血男生。
那是两双极具野性的眼睛,瞳孔皱缩,迸发出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他们长得极高,身形健硕,黑色背心露出的手臂结实有力,纹有藏青色的纹身……
怎么看都很凶险,除了那两张脸,倒是挺帅的。
你颤抖着站了起来,放眼望去,旅行团的其他人早就跑没影了,巴士车也不见踪影。
估摸是被他们开走了,只落下你一个倒霉蛋。
“喔,你手受伤了。”其中一个男生指了指你的手臂。
上面擦伤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血迹混合着砂砾黏在伤口上,你终于感觉到疼,皱着眉头抽气。
另一个男生说:“去我们家包扎一下。”
你对他们的提议感到很抗拒,并不想踏进他们家。
可是他们直勾勾地盯着你,一副你不跟他们走,今天就别想走的架势。
犹豫了片刻,你还是点头答应,跟着他们踏进了那富丽堂皇的庄园。
只是想帮你包扎伤口。不要把人想的那么坏。你默默这么安慰自己。
他们帮你包扎了伤口,还向你道了歉。
虽然语气很轻佻,听不出丝毫歉意。
但你还是很礼貌地回了句没关系。
从他们的话里得知,这两人是双胞胎兄弟,中墨混血,精通多国语言,哥哥卡洛斯,弟弟迭戈。
“你喜欢吃什么?”卡洛斯热情邀请你留下来吃晚餐。
“不吃了谢谢。我等会儿就回酒店。”
“为什么不吃呢,反正你也是要吃晚餐的啊。”
你尴尬住,不知怎么回他。
迭戈见状,说:“算了哥,她不想吃不要强求嘛。那我们送她回酒店吧。”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迭戈弯唇一笑:“不怕又遇上什么猛兽吗?”
“……”你被他表面温柔的笑震慑住,有种猛虎呲牙的错觉,看似在笑,实则是威慑警告。
你低着头,纠结不已,要他们送吗?
现在导游跑路了,这郊外很难打车,就算能打到,在等待的途中万一又碰上什么奇怪的动物可怎么办?
这么一想,那不如还是让他们送。
人好歹比猛.兽安全点吧
你小声说:“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客气。”迭戈说完,偏头和卡洛斯的视线对上。
两人不约而同地勾了勾唇角,笑容诡异。
他们带你去了车库,让你挑车。
你并不熟悉车,但还是能看出他们车库里每一辆都是价值不菲的豪车。
“其实哪一辆都行。”你只想快点回酒店,并不在乎坐什么豪车。
这时,卡洛斯走到了你身后,健壮的手臂似有若无地擦过你的后腰,温.热的气息袭来,他低笑道:“还是选一辆吧。不然等会儿你不满意,可来不及换。”
你听得有点云里雾里,坐个车有什么不满意的。
但他都这么说了,你也只好随机地挑了辆黑色的小轿车。
“这辆啊……”卡洛斯若有所思,坏笑道,“空间有点小,你确定吗?”
“嗯,确定。”你并不觉得那车小啊。
迭戈率先为你打开了副驾驶的门:“那上车吧。”
“谢谢。”你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卡洛斯坐到了驾驶座,迭戈就坐在你身后,车开得极快。
卡洛斯开车非常快,眨眼间就奔驰在空旷的主干道上。
可没几分钟,他踩下急刹,猛烈的冲劲袭来,你整个身子往前栽去差点磕到,他眼疾手快用手掌挡住。
“怎么连安全带都忘了系?”他笑得顽劣,恶作剧得逞的恣意,手掌还紧紧贴在你额头,有意无意地…
你连忙坐直身子,忐忑地把安全带系上,说:“上车忘了。现在系好了。”
言外之意,提醒他可以继续开车前进了。
可他却直接将车熄了火,按下门窗反锁键,将车与外界的墨绿旷野隔绝成两个世界。
座椅猝不及防地被他放倒,你吓得尖叫,吃力地想坐起,肩膀却被另一双大手摁住。
迭戈的脸映入眼帘,他笑着说:“乖,就躺着吧,省力点。”
这时的卡洛斯已经卸下了安全带,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在你身上。
与此同时,迭戈的手从你的肩膀抚向脖颈,微微粗粝的指腹如毒蛇爬绕,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绅士地提醒:“亲爱的,车是你自己选的,等会儿可别觉得拥挤哦。”
*吃.干.抹.净
*逃跑被抓
最完整的在afd:熊熊南
【全文一发完,假太监+觊觎已久+强制爱】
“我不想死,求掌印大人救救我……”
“娘娘想活命,其实也简单。”他弯腰将你扶了起来,指尖故意擦过你的脖颈,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地侵袭而来,“只要娘娘帮我得到……”
“掌印大人要什么?”你看了一丝生的希望。
他不急着回答,转身拿起龙案上的朱砂御笔,朱砂碎粉,砚台如血,蘸了鲜血般的笔尖调转,拨.开里衣领口,轻轻点在了你的身前。
“你。”
自皇帝莫名病重后,宫内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众人都在揣测皇上是被那个狼子野心的掌印太监隗归全给害的,那人大权在握,皇上这回怕是要折在他手里了。...
众人都在揣测皇上是被那个狼子野心的掌印太监隗归全给害的,那人大权在握,皇上这回怕是要折在他手里了。
作为皇上平日里最宠爱的嫔妃,你想偷偷去看望他,哪怕见他最后一面也好。
你费尽心思买通了人手,趁着深夜,乔装成小太监溜进了未央宫宣室。
明黄色的帷幄完全遮挡住龙床上的皇帝,压根看不见他的情况,你踮着脚小心凑近,小手正要拨开床幔时,身后突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随之而来的,是那道令全后宫都恐惧的嗓音:“谁?”
隗归全?!
你瞬间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想逃跑,脚还没迈出去,双腿却先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便看见一双白净细腻的手朝你伸了过来。
“啊……”你吓得缩成了一团,颤抖着抬眸。
眼前的人身量修长,跋扈得连宦官服都不穿,偏要着一身鹅黄绫罗,明晃晃地挑衅皇权。
原以为这样奸险的人应当是一副穷凶极恶的嘴脸,可他却生了张白玉无瑕的谪仙脸,极其迷惑人心。
也难怪陛下被他骗得团团转,被他坑害得卧病不起。
“原来是宸妃娘娘,是奴才失礼了。”他的手没有收回去,继续把你扶了起来。
你不禁气恼地捂住脸,乔装得有这么失败吗?竟叫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娘娘半夜乔装前来,是想看望皇上吗?”他朝龙榻瞧了一眼,“娘娘放心,皇上龙体安康。”
“既然皇上没事,那本宫现在就回去。”你受了惊吓,只想快点讨回自己的寝宫缩起来。
“奴才送娘娘回去。”
你哪敢让他送,正要婉拒,可一见到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到嘴边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回长乐宫的路上,你惴惴不安,总担心他会一个不悦掐死你。
毕竟人人都说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不小心惹了他会死得很惨。
如今连皇上都快没命了,杀你一个区区嫔妃又算什么。
“娘娘怎么在发抖,冷吗?”
“不、不冷。”
“娘娘似乎很怕我?”他眼眸含笑,却泠泠不达眼底。
你紧张得发颤,低着头不敢吭声,生怕说错话惹恼他。
但又怕自己的沉默令他不悦,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回答。
“说个笑而已,娘娘别紧张。”
你僵硬地弯了弯唇,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怎么会不紧张!
这条路你走过无数回,从未像今夜这般觉得无比漫长。
总算走到长乐宫前了,隗归全缺半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多谢隗掌印相送。”你只好硬着头皮提醒他。
他掀起眼皮,目光落在你脸上,也不知在看什么。
你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不禁又打了个寒颤,这下是真的挺冷的。
随即听见他轻笑了声,说:“那娘娘早些歇息。”
待他一走,你才总算能喘口气。
下人为你备好了水,你赶紧热水沐浴了一番,缓解从骨子里渗出的寒气。
然而你浑身发冷,他却周身血.液沸.腾的热。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那勾.人却不自知的明眸,雪白如脂的纤细粉.颈,鼻间依稀还能闻到沁入肺腑的淡香。
不论泡了多少次冷水浴都不管用。
他缓缓睁眼,嘴角勾起一丝笑:“娘娘,这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可怪不得咱家。”
——
后续下方隐藏结局:
*设计得到,强制爱
*假太监
【全文一发完,强制爱+绑定!】
黑云压城,漆黑发亮的幽光强势地笼罩而来,翻滚的黑雾仿佛深渊巨口要将这里彻底吞噬,居民们尖叫着逃跑回家,纷纷关门反锁。
“师父,他们在跑什么?”你自小被扔到了山顶的道观,跟着一个半吊子道士生活。
这会儿才走到半路就遇上了如此诡异的一座城。
“是边境小魔来了。他们来吸人精气练功的,快躲起来。”不靠谱的师父率先躲进了个只能容纳一人的水缸,挥手赶你走,“你重新找处地方躲。等安全了,为师会传道符汇合。”
你无奈笑了笑:“……”
可真是我的......
可真是我的好师父。
环顾四周,没有找到合适的藏身处,焦急之下,你只好钻过老旧城墙的狗洞,去墙的另一边寻找。
谁知那墙的另一边竟早已坍塌,你刚钻过去脚底便踩空,狠狠摔进了坑洞里。
“哎哟,我的屁股……”
你哭哭啼啼爬起来,身上全是脏兮兮的泥巴,还来不及喊疼,就眼前的一幕幕惊愕得说不出话。
这深坑抬头望不见天空,脚下的泥土软烂黏着,青苔纵横的石头上还渗出丝丝黑红色血迹,一路蔓延至不远处的破旧宫殿。
那宫殿年久失修,荒芜至极,飘过来浓烈的血腥气,若不是实在无容身之所,你真是半点也不想踏进那阴森骇人的地方。
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浓,你眉头紧锁,忐忑不安地四处张望。
倏地,你看见布满藤条的木桩地下跪着一个人。
那人看上去十七八岁,披头散发,惨败的脸上遍布泛黑的血,约莫是许久未喝水,他嘴唇干裂至极,垂下来的手也干巴巴的,整个人吊着一口气,已然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哎,你还活着吗?”你朝他挥了挥手。
他缓缓抬眸,死气沉沉的眼底一片木然。
活是活着,但怎么感觉跟死了没啥区别呢?
“你也是在这里躲边境小魔的吗?为什么跪着呢?”
他仍然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连动都不动。
这时你才注意到他不是跪在地上,而是他两条小腿都被截了,裤腿空荡荡的耷拉在地上,是被迫“跪”着的。
估计是意外失去了双腿,被困在这废弃宫殿无法动弹,长期缺水缺食,话都没有力气说了吧。
你取下了自己的水袋,走过去捧到他嘴边,“你先喝点水。”
他这才有点反应,动作轻微得像只流浪猫,一点一点轻吮着水。
冰凉的水润过他的唇,干裂的纹路稍稍被湿润抚平,他呆滞的目光也逐渐回暖,总算像个活着的人了。
你把他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倍感新奇,怎么会有人这么像颗干枯的藤树,前一秒才死气沉沉,一吸到水就焕发生机了。
真有意思。
“哎,你饿不饿,我这儿还有馒头呢。”
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了一节很轻的字音,奇奇怪怪的。
“听不懂。”你只当他说的是这里的方言,“我就当你是说饿了啊。不过我只能给你一半馒头,我自己还得留着吃呢。”
说着你给他掰了一半馒头,他伸手接了过去,又小声地吐了两个字。
你依旧没懂。这地儿的方言咋这么难懂啊。
“你的腿是怎么受伤的呀?”你忍不住问。
谁知话音未落,他琉璃珠似的眼睛就生出一股恐惧,孱弱破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苍白的皮肤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害怕到连半个馒头都拿不稳。
“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戳你伤心事的。我不问了,你快吃吧。”你帮他把馒头捡起来,重新塞到他手里。
他抖了很久才平复下来,胆怯后怕地小口小口啄着馒头。
你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觉得他好可怜。
可又不知道怎么帮他,况且你自己也是到这破宫殿避难的。
外面什么情况你也不知道,只能等师父的道符传信过来。
过了两个时辰。
师父还没传道符来,你等得眼皮直打架。
“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就吱一声,我先去那边的草垛睡一会儿。”
少年这次总算回应了一次你的话,那颗乱糟糟的头上下轻轻点了点。
草垛又脏又湿,但你实在太困,刚倒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间,你感觉脖颈间好热,仿佛有一块滚烫的红铁对着你炙烤。
你蹙着眉,烦躁地想翻个身躲避,却四肢僵硬怎么也动不了。
好烫,快要被烤化了。
嘶——好疼,尖锐的刺痛突如其来地窜了上来,是什么扎破了你的肌肤。
血液也在流失,是什么东西在吸你的血?
你的感官早已苏醒,可身体还沉睡着无法动弹,这种感觉更加令人恐慌。
不知过了多久,你差点以为自己的血要被吸干的时候,那般窒息的痛苦终于远离了你。
不热也不疼了,你好像也能动了。
你颤抖着睁开眼,眼前除了破烂的吊顶什么也不没有,抬手摸了摸脖子也毫发无伤。
噢,没事就好,原来只是个梦。
你腾地起身,余光瞥见那少年正一脸担心地望着你。
“哈哈,我做噩梦了。吓着你了?”你朝他笑了笑。
他乖乖地点了下头,真的很像一只悲催倒霉的流浪小猫,惹人怜惜。
你瞬间来了精神,起身凑过去想逗逗他,这时外面飞来一张鹅黄色的纸。
是师父传来的道符!
你欣喜若狂,刚兴奋地接过道符,却看见少年突然反应激烈,浑身又剧烈地颤抖起来。
“别怕,这不是什么坏东西,是我师父给我传的信儿。意味着外面安全了。”
他听到这话才恢复平静,脸色比开始还白了些。
你不免好笑:“你也太容易被吓着了吧。胆子还没我大呢。”
他垂着头,眼睛红红的,怎么好像快哭了?
“哎呀,我逗你玩的。你一点都不胆小行了吧。”你不逗他了,收好道符,想上前搀扶他。
但他却摇了头,不让你碰他。
“你不想出去吗?”你解释道,“我力气很大的,可以把你背出去。”
他又坚定地摇了摇头,明确表示不愿意出去。
你虽不解,但也没有强行做好事的习惯,只好跟他道别:“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多多保重哦。”
他的回应依旧只有点头。
离别时,你都没听清过他的声音,甚至没有看到他被泥土血迹遮盖下的真正相貌。
他保持着最初的“跪”姿,只是不再低头,双眸也不再木然,盯着你离开的方向冒出刺眼的血光。
而地上那空荡荡的裤腿逐渐生出截断的小腿,修长白皙,完好无损。
八天后。
你和师父继续向西赶路,正要出城时,师父却定住不动,眼睛盯着别处。
你顺着看过去,发现师父盯着的正是你之前待的荒芜旧宫殿的方向。
本该在地坑里的宫殿此时竟然坐落在了地面上,破败的屋檐蹿升出无数藤蔓,藤条上的叶子不是绿色的,是红色的。
像被鲜血侵染的红色。
“快跑!那个怪物复活了,快跑啊!”居民们大喊着,众人吓得四处逃窜。
你和师父也吓得四处躲藏。
可是怪物不比那些不中用的小魔,你们连躲都来不及就被抓住了。
染血的藤蔓绕着你的腰间,轻而易举地把你卷到了那周身环绕着血气的怪物面前。
“别杀我呜呜呜……”你紧闭着眼,哭哭啼啼地求饶。
哭了半天,除了藤蔓捆得更紧了些,就没受到其他攻击。
哎,不杀你吗?
你止住了哭声,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正巧朦胧血雾散开,怪物露出了真面目。
那是张妖冶魅惑的脸,黑红异瞳,肌肤白皙胜雪,眉心处点缀一道奇特图案的正红花钿。
好漂亮的怪物啊。
你发出不合时宜的感叹,原来这城里人常常唾弃的怪物生得这样好看。
等等,怪物的眼睛怎么有点眼熟呢?你脑海里猝不及防地闪过,宫殿里浑身是伤的可怜少年的双眼。
而他也在看你。
他唇角弯了弯,你可真好找,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
现在把人抓到手,他脑子里居然只剩一个念头——带回去,关起来。
*强制爱+小黑屋
【全文一发完,电圈点梗,高岭之花下神坛+吃醋+追妻】
你一向认为自己厌男,直到大学遇见了成璨。
哦,原来你更像极致的双标。
对其他人——男的看着就烦,滚远点。
对成璨——呜呜老公,不是说你呀。
然而这一切只是你一厢情愿,人家成璨高冷至极,理都不带理你的。
你不甘心啊,第一次追人呢!
怎么可以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于是,你开启了死缠烂打模式。
每天都去刷各种情感博主的视频,学习各式各样追人花招,时不时在他面前刷个脸。
三个月下来,虽然没有任何感情进展,但好歹让他记住了你不是?
比如此刻——...
比如此刻——
成璨突然出声:“于姿。你去哪里?”
你积极地道:“去帮你扔垃圾呀。”
他往后看了眼,说:“可那是我室友的晚餐。”
从他身后赶来的某室友正怨恨地瞪着你。
“哦,不好意思……”你尴尬地把那袋看上去像吃剩的垃圾还了回去。
某室友气鼓鼓地道:“没见过拿吃剩的午餐当晚饭的吗?你追他也不用牺牲我的东西吧!啊!”
这一嗓子吼得很大声,教室里的人全朝这边看了过来。
“追他”这俩字引得许多人唏嘘吃瓜。
被众人当面看热闹,你脸颊不由发烫,但转念一想:是丢了脸,可成璨喊了你的名字耶!他终于记住你了!
可没想到有人偷拍了视频投稿到了表白墙。
还配文——“今日笑料,电通系某知名大美女给成璨献殷勤闹乌龙”。
你因为追成璨,天天都会刷校园号,立刻就刷到了这条投稿。
倏地,你感觉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
完了。这要是被你同学刷到,你的脸就彻底丢尽了。
呜呜呜呜!你快哭了。这课上不下去了,你逃了自追成璨以来的第一节公选课。
跑回宿舍的前一刻,你已经做好了被室友们狠狠嘲笑的心理准备。
可进去之后,她们都满脸疑惑地看着你,问你怎么回来了。
“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搞笑的东西?”
室友们:“没有啊,你指的什么?”
“就是校园号的表白墙栏目……”
“没有啊,今天的很平平无奇。”
你蹙了下眉,默默打开了手机,定睛一看,那条投稿被删了?!
怎么被删了?按室友们的冲浪速度,只有秒删,她们才刷不到。
那说明也没有多少人刷到?!
你瞬间一扫阴霾,心情大好。
心头默默跪谢这位帮你秒删了投稿的匿名活菩萨。
因上次的乌龙,你连续逃了好几节公选课。
而你和成璨不是一个专业,只有公选课才能碰面,这导致你好几天没见着他人。
你正愁着该怎么拓展新渠道接触他,不成想居然在便利店碰见他了。
“哈喽!好巧啊,你旁边没人吧,我可以坐这里吗?”
你嘴上是礼貌的问,身体却很不客气地直接坐到了他旁边。
他淡淡瞟了你一眼,什么都没说,继续吃手里的关东煮。
“你不是从来不吃便利店的速食吗?今天怎么吃啦?”你好奇地问。
他不说话,看都没看你一眼。
你傻笑了两声,又道:“其实这家店牛肉丸更好吃,你下次可以试试。”
他还是没理你。
这种单口相声的相处模式你已经习惯了,只要他不赶你走,你就有机会。
嗯,你就是这么宽慰自己的。
“你喝过这家店的西柚汁吗?超级好喝,正好买一送一,我喝不了两杯,给你一杯。”
你也不管他要不要,把多的那杯干脆塞到了他书包里。
“谢谢。”他神色淡漠,疏离至极。
但你却因此高兴坏了,他接受了你的东西!还对你说了谢谢!
啊啊啊啊好开心!
他很快吃完了关东煮,拎着书包走人。
桌上留了一大盒车厘子。
“成璨,你有东西落下了!”你着急喊他,这么大一东西落下都看不见吗!
可他没听见,在路边扫了辆电动车开走了。
你看着桌上的车厘子,不禁兴奋了起来,好机会啊,你还他东西就又能见到他了!
到了晚上。
你给成璨发消息:【你的车厘子忘拿了,我在你宿舍楼下,你过来拿回去吧。】
成璨回得很快:【不想下楼拿,你随便处理吧。】
你懵了,这车厘子挺贵的吧,他就这么不要了?
正巧你最爱吃的水果就是车厘子,这看着还挺新鲜,既然他不要了,那不如你吃掉哈哈!
满心欢喜地捧着一大盒车厘子回宿舍。
室友们尖叫着说:“哪来的车厘子啊?”
“额……是别人不要的……”
“这个牌子的车厘子老贵了,这人好神经。”
你一时语塞,确实好奇怪啊。
莫非刚才便利店你太烦人,他说的不想下楼拿,其实是不想面对你的纠缠,所以干脆不要这东西了?
想到这层,你的心情起起伏伏得像做过山车,又降到了低点。
公选课即将分组做ppt,你不得不硬着头皮去上课。
好在大学里八卦多,你上次的事已经没几个人记得,上课体验还算不错。
分组是自由组队,想跟成璨组队的人很多,你也在积极争取。
但你有个毛病,情绪激动的时候容易手舞足蹈。
你连续好几次都打到了成璨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他表情没什么变化。
等你们轮流游说完,成璨才开始表态。
“求求你了,跟我一个队吧。”你眼泪巴巴地望着他,紧张忐忑得冒虚汗。
然而,他却毫不犹豫地跟别人组了队。
“……”你深吸了几口气,心好痛。
分完组后,大家就按组分区坐座位。
你是十组,成璨是二组,隔了大半个教师。
这下好了,连偷瞄他的机会都没了。
你不由暗自神伤,他大概真的对你没兴趣吧,你都这么求他选你了,他还是不选,还选了个跟你离最远的组。
下课后。
你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走得有气无力。
路过教学楼的公共洗手池时,你看见了个熟悉的背影。
是成璨,他正拼命地搓洗他的左手。
一旁站着的是他的室友:“你手沾什么了?洗这么狠。”
成璨:“被人碰了,烦。”
“至于吗?”
“嫌脏。”成璨冷冷地吐了两个字。
你彻底冷住,左手?被人碰了?
这说的是你吗?
不过是不小心挨到了他的手,他居然要疯狂洗手?
嫌脏,他说嫌脏?原来他这么厌恶你。
简短冰冷的“嫌脏”两字,彻底湮灭了你这三个月来对他的狂热喜欢。
你闭了闭眼,鼓足勇气走到他身后,说:“成璨。过去三个月我的纠缠如果令你感到厌烦,你可以直说。不过说不说也没关系,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成璨脊背一僵,立即关掉了水龙头,转过身的一瞬罕见地面露慌乱。
追妻+解除误会
【一发完,电圈点梗,以为欺负了只无害小奶狗,实际招惹了个疯子,妹玩过头翻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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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囚-禁了邻居哥哥,把他关在你家的阁楼里。
为什么要囚禁他呢?
他问过你,你也问过自己。具体缘由,你也不知道。
大概是因为他实在长得太好看,让你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恰巧,他的父母早早离异,把他一个人丢在老家。
他自身又是个极其温柔随和的人,说话轻言细语,从不生气。
这样的软柿子,你便想肆无忌惮地捏一捏。
看,这次把他囚禁起来,他一点都不恼怒呢。
你家阁楼的门其实用力一脚都能踹...
你家阁楼的门其实用力一脚都能踹开,可他却不跑。
真是个没脾气的老实人。
你更想欺负他了。
阁楼的窗户被钉住,夕阳西下,黄昏橙光被密封的贴条割裂成几道摇曳的光束,悉数倾泻在角落里那少年的脸上。
少年蜷缩成一团,手和脚都被粉红色的铁链圈住。
很细的链子,是你以前用来拴家里小猫的,以成年男子的力量,其实都能把它们掰断。
但他却真的被束缚住,很顺从,不反抗。
“溪哥哥,我买了好利来新出的小蛋糕,你想吃吗?”你捏了捏他的脸,把他弄醒。
他睡眼惺忪,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光影,微微泛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想吃,你就会给我吗?”
“当然啦!”你俏皮地眨了下眼,故意逗他,“你可是我最喜欢的人。”
“真的吗?”
“真的,只要你说想,我立刻喂你吃。”
他黑白分明的俊眸亮了几分,说:“想吃。”
“啊——”你舀了一勺,伸向他嘴边,出声哄他张嘴。
他听话地张开了嘴,唇红齿白,舌-头也粉粉嫩嫩的,一看就很好亲。
就在勺子快碰上他唇时,你及时收了手,仰头亲了上去。
他倏地愣住,素来清冷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隐隐的期待和激动。
仿佛在盼望着,眼前这个调皮捉弄他的女孩,能再过分一些。
对他越放肆越好。
可惜,你也是初次亲人,贴上去就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本来是戏弄他,结果脸红的却是你。
你尴尬地退了回来,抿着唇,慌乱得不行。
而他居然还在笑:“不是要喂我吃蛋糕吗?”
你误以为他在嘲笑你,笑你胆量小,亲个人还害羞。
你瞪着他,生气地哼了声:“哼,不给你吃蛋糕了!”
随即你咋咋呼呼地拿着蛋糕走出了阁楼,把门用力一关。
这下他笑不出来了吧,要饿肚子了,他肯定愁眉苦脸的。
可你不知道,角落里的少年,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这扇紧闭的门。
几秒后,他弯着唇,探出舌|尖在刚刚被你亲过的唇瓣上舔了舔。
囚禁邻居哥哥的事情,被你爸妈发现了。
他们把你狠狠训斥了一顿。
你哭了起来,反驳道:“我只是把溪哥哥关在家里,又没有虐待他,我还用自己的零用钱给他买好吃的。你们怎么能这么骂我!”
“你还敢狡辩?把人关起来就已经是虐待了!小溪本来就过得苦,你这样得给人家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
爸妈气不打一处来,把你臭骂一通后,马不停蹄地去阁楼放人。
可看到阁楼的情形,他们傻眼了。
那细不拉几的破铁链,连锁都没上的旧门,真的能囚住眼前这个一米八几的青春少年吗?
虽不解,但你爸妈也没多问,立马上前去给他解开锁链。
他不太积极,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地上,耷拉着眼睛,那脸色说不上难看,但也绝对说不上好。
你爸妈自然而然地把他这神情,理解为因被囚禁而生气。
连忙向他鞠躬道歉:“小溪,缕缕她不懂事,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没关系,我知道她只是闹着玩的,不怪她。”少年淡淡地道。
你爸妈纷纷松了一口气,“小溪,你快回家吧,我们一定狠狠教育她,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嗯。”少年点了点头,却迟迟没有挪步。
他的视线落在你脸上,那目光沉静如水,波澜不惊的湖面下藏着汹涌的暗潮。
你没看懂这眼神什么意思,当成了他是在用眼神指责你。
你连忙挥着手催促他:“你说过不怪我了,那就不要瞪着我,快点回家去吧!”
“……”他失落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应了声,“好。”
待他一走。
你爸妈又开始骂骂咧咧,尤其是你妈,差点就动手打你了。
“你是不是还给人家灌药了?”
“我没有!”
“那他怎么变得呆呆的,就这么个破地方都不知道逃跑?刚刚叫他回家,他也跟丢了魂一样,傻愣愣的?”
你拧着眉,理直气壮地说:“溪哥哥本来就傻啊。怎么整他都不生气,蠢乎乎的。”
“放屁!他年年全校第一,还被保送Q大了,你说人家傻?傻的是你吧!”
这下你就不乐意了,妈妈怎么可以骂你傻呢。
真过分,你气冲冲地跑回了房间,不想再挨骂了!
因这事,爸妈让你这个暑假都不准出家门。
等你能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开学季了。
邻居哥哥在Q市上学,而你留在本市,除了寒暑假,基本不会再见到他。
正巧,你的竹马从国外回来了,来你们学校当交换生。
你是个非常喜新厌旧的人。
阳光帅气的竹马一回国,你就将温柔清冷的邻居哥哥忘得一干二净。
你再也没主动联系过邻居哥哥,心思都放在竹马身上。
在感情这事上,你貌似很幸运,喜欢的人都不抗拒你。
甚至还很喜欢你。
竹马性格主动,意识到喜欢你之后,立刻直球式地表了白。
你们很快从发小转变成了情侣。
两家的父母关系不错,相互知根知底,很支持你们这段恋情。
恋爱稳定后,你们决定订婚了。
在订婚前一个星期,你收到了几条陌生短信。
匿名发件人:【你要订婚了吗?】
【是自愿的吗?还是你爸妈逼你的?】
你蹙着眉,回复他:【肯定自愿的呀。你谁啊?】
匿名发件人没有回答,一直在问:【你喜欢他吗?最喜欢他吗?喜欢到非要跟他订婚结婚吗?】
你被问烦了:【当然最喜欢我未婚夫啊。你神经病吧。】
不想再被这个来历不明的人骚|扰,你直接拉黑处理。
没想到这人还挺锲而不舍,又换了号来问你。
你次次都拉黑,黑名单一夜之间多了七八个号码。
这下他终于消停了。
你翻了个白眼,真倒霉,也不知道惹到了哪个疯子。
订婚宴在你们老家最豪华的酒店举行。
宾朋满客,一眼望去全是熟悉的亲戚朋友,但有一人始终没见踪影。
你疑惑地问妈妈:“那个邻居溪哥哥怎么没来?我记得发请帖了呀。”
“你还给他发请帖?”妈妈一脸震惊,“你当初对人家做出那种事,还有脸喊他来吃席啊?”
你耸耸肩:“他不记仇的,人可好了。”
“没来正好,省得尴尬。而且已经两三年没见过他,估计不回老家了吧。”
“噢。”你一想也是,老家没有溪哥哥的亲人,他应该是定居Q市了。
到底是曾经喜欢过,如今淡忘的人,你也只是浅浅唏嘘了会,很快又集中精力投身于订婚宴。
宴会结束。
朋友们为你组了个局,一起彻夜嗨皮。
竹马要负责送宾客,没能陪你去,你干脆叫了个网约车。
网约车司机早早在酒店大门边等着了。
你上了车,社牛的你习惯逮着个人就聊两句,“师傅,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还戴着个鸭舌帽呀。”
师傅不吭声。
从后往前看,后视镜的视角有限,你只能看到他帽檐下的半张脸。
还别说,这年头网约车司机都长这么好看了?
你打趣道:“是因为太好看,怕被客人搭讪,所以遮住上半张脸?”
听到这话,司机才出声:“你觉得我好看?”
“你……”你听着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你声音跟我的一个邻居哥哥好像。”
“是吗?那你觉得我长得像吗?”司机缓缓抬头,帽檐下映现出他的整张脸。
那双深沉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如月清雅,却比曾经添了几分幽怨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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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发疯!小黑屋!
【全文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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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病,他知道。
你因为害怕,离开他,不要他,他也都知道。
那他装成病好了的样子,学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变得温柔情绪稳定,你会不会回到他身边?
只要能重新和你在一起。
他想,他是可以装一辈子的。
你有一个神经病前男友。
一般你是不会这么形容一个人的,但他绝对配得上这个词。
恋爱期间,他天天都要查岗,见不到你人就会抓狂,甚至你出个差,他也要请假跟着你。
你跟谁见了面,说了什么话,都要跟他报备一遍。
所有的社交软件也要被他检查一旦发现你跟异性聊天超过十句话,他就...
所有的社交软件也要被他检查一旦发现你跟异性聊天超过十句话,他就会发疯。
你实在受不了他,提出分手。
没想到这疯子直接自杀了,差点没抢救过来。
你至今都不会忘记,他手臂绷带渗血,脸色惨白哭着求你的样子。
“不要分手……没有你我活不下的……”
“求求你再爱我一次,我会改的,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这病态疯魔的爱,把你吓惨了。
那次的自杀未遂也给你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你强忍着不适,哄了他大半年。
等他恢复了些理智后,你才不辞而别,来到新的城市。
若是他再犯傻,做出伤害自己的事,那你也无能为力。
你对他已经仁至义尽。
好在你并未再听到他自残的消息,他也没再来骚扰你。
一年后。
你考上了附近小学的教师编,开启全新的生活。
工作日早七晚六,周末双休你就经常去猫咖逛,日子过得很平淡美好。
近日猫咖的生意变得火爆,你本以为是新来了几只可爱的猫猫。
但打听才知道,是因为新入职的员工长得很帅,导致很多人是冲着那帅哥来的。
以前你也喜欢看帅哥,但那个疯子前任把你创得对帅哥ptsd了。
你绕过嘈杂的人群,蹲在角落,逗一只才六个月大的英短。
小猫耷拉着脑袋,任由你摸它rua它。
可它突然却受刺激似的,噌地扑了上来,尖锐的爪子往你手背抓出一条血痕。
不算疼,你轻哼了声:“嘶……”
没想到这都能被听见。
一个店员拨开围绕在他身边的人群,朝你奔过来,紧张地问:“怎么了?”
“被猫抓了一下。”你光顾着看手上的伤,没反应过来这声音还挺熟悉。
“非常抱歉,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打疫苗。”店员作势要把你扶起来。
你看见搭在你小臂上的那只手,经络交错,皮肤白皙,尾指末有一颗淡红色的痣。
这手……怎么那么像你前男友。
呼吸顿沉,你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抬头。
在看清这张曾多次出现在梦魇里的俊脸时,你吓得血色褪尽。
你条件反射地推开他,眼皮直跳:“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那我让其他店员陪你去吧。疫苗的费用理应由我们店出。”他后退了几步,与你拉开安全距离。
此刻的他,低垂着眉眼,眸光温柔,那股可怕的执拗劲儿消失不见。
说话也表现得善解人意。
一点都不像他了。
你警惕地盯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但他只是淡淡笑了下,叫来另一个女店员,带着你去附近的医院处理伤口打疫苗。
全程他都没有再靠近你一步。
去往医院的路上。
你忍不住好奇问陪同的女店员:“那个男生是你们新来的员工吗?”
“对呀。”女店员满脸崇拜,“他可厉害了。又帅又温柔,懂的还多。我觉得他来猫咖上班太屈才了。”
“温柔?”你疑惑乍现,这个词真的能用在他那个疯子身上?
“超级温柔。情绪还稳定。”女店员点头如捣蒜,“前两天有个难缠不讲理的客人,我们都被折腾得想骂街,只有他不生气,理智清醒地把事情解决掉。”
你听得直拧眉,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还是那个人压根不是你前任?
不对,肯定是他在装。你才不信那个疯子真的转性了。
自从前任去那家猫咖上班,你就再也没踏足过。
连那条街都绕着走。
你以为这样就见不到他了。
可没多久,新的招聘季来临,你们学校找了一批新的任课老师。
在一群新面孔里,你看到了他。
他外形出众,学历又亮眼,很快就成了教导组的红人,茶余饭后各课题组的老师们都免不了讨论他。
老师一:“他是A大数学系的硕士哎,来教小学是不是太亏了?”
老师二:“可能他只考得上咱们小学的编制,别的考不上?”
老师一:“你别逗了,这次公开招聘考试,他是第一,甩了第二名好多分呢。这实力考哪里都考得上。”
老师二:“那难不成,他是冲着人来的?”
其他人瞬间八卦起来:“有可能啊!咱们学校出了名的美女教师多,说不定里面就有他前女友!”
听到这话,你差点呛着,不会真的是冲着你来的吧?
于是,你跟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碰了面跟看见鬼似的,跑得飞快。
这次开完教师动员大会,你又是第一个冲出会议室。
他紧随其后,叫住了你:“阿嘉,我们谈谈好吗?”
你僵硬地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说:“秦老师,你有什么事吗?”
“你要一直这么生分吗?”他神色失落,“我以为,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的。”
“当不了。”
他态度低微:“对不起。我一直想跟你好好道歉。”
你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是他能表现出来的。
不会又是发疯的前兆吧。
“这一年里,我一直在治疗,每天都吃药,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眸色黯淡,语气卑微极了。
停顿了半秒,他又说:“你最近上班状态不好,是担心我纠缠你吧?你放心,我不是要纠缠你,只是想找机会向你道歉,弥补过错。要是你觉得厌烦,随时可以骂我,不搭理我,总之……我不想影响到你的心情。”
“你真的这么想?”
“嗯。”他眼神真诚得毫无破绽。
你抿了抿唇,没再多言,心里却还是留有戒备。
自上次说开后,你没再那么躲着他。
渐渐的能把他当正常同事相处。
他真的变了许多。不论多扰心的事,都没见过他发脾气。
周围的同事都对他赞不绝口。
而他也如那天所说,不打扰你,只力所能及地弥补过错。
早中午饭他提前给你带好,每天下午还能喝到他准备的养生茶。
你让他别再送了。
他就换了种方式关心你——比如帮你管教班上那些调皮蛋学生,帮你应付难缠的家长,帮你揽下杂活。
你只能跟他挑明:“你不用这样。我们之间当普通同事就好。”
他的呼吸声微沉,“可我不想只跟你当同事。”
你霎时心跳漏了一拍。
他小心翼翼地解释:“但我也不是要纠缠骚扰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再争取一下。”
“你想复合?”
“可以吗?”
——————
*疯批努力装成正常人
*抑制不住想发疯,差点翻车
最全的在afd:熊熊南
【全文一发完,真疯批+追妻火葬场+强制】
你最近超级卷,下了班还要去做兼职。
同事们都以为你搞网贷欠债,才这么缺钱。
但其实是因为你捡了个男生回家养。
他是你前公司组里的实习生,人很高,脸长得白净帅气,身上有种社畜不具备的阳光清爽。
你那时也挺喜欢他的,跟他关系很近。
后来离职跳槽到这家公司,就跟他没什么联系了。
直到前一个月偶然碰见他,你才知道他被上司职场骚\扰,被同事霸凌,还被吸血的原生家庭逼得喘不过气。
他没能拿到实习证明,也...
他没能拿到实习证明,也没找到正式工作,连基本生活都成问题。
你一时心软,收留了他。
但你工资也不高,养两个人实属费劲。
而小可怜还惯会撒娇,你便不忍心让这样的大帅哥用杂牌,只能咬牙多赚钱,尽全力给他最好的。
今天你又是加班到十点才到家。
小可怜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听到门锁响声,迷迷瞪瞪地爬了起来。
头发睡得蓬松,遮住了大半额头,他揉了揉眼睛,眸色发亮:“你回来啦。饿不饿,我给你煮了粥。”
音色低哑慵懒,似一只蜷缩着等你回家的漂亮布偶猫。
就这,谁能忍心让他吃苦?
“有点饿。”你顺势坐到了沙发上。
他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粥,非要喂你吃。
“我自己吃就好。”
“你都累一天了。”他眼巴巴地望着你。
那双眼睛是真的水灵,一个男生怎么长了双这么勾人的狐狸眼呢。
你果然经不住蛊惑,任由他喂你吃。
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微凉的指尖总是划过你的唇瓣,荡起层层波澜。
他的视线也变得黏糊灼|热,不知不觉间勺子就被他的唇代替了。
“唔……”你瞪大了双眼,不是喂你喝粥的吗?
对于你的震惊,他轻笑了声,温热的吻顺着唇角一路往上,撩拨碎发吻上了耳后。
你痒得躲了一下,他立即用虎口轻轻卡住你的脖颈,启唇咬住了耳垂……
“你今天怎么了?”你嗓音都变了调。
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太过热情了些。
他鼻尖蹭着你的脖子,哑声说:“今天我生日。”
“啊?!”你愣了下,“你怎么不早说呀,我带你出去吃大餐吧!”
你只知道他是十一月的,具体日期不知道,居然就是今天。
“不出去,就在家吃。”
“点外卖?”你没懂。
他抬眸瞧了你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不用,现在就能吃。”
“啊——”你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这会儿你才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你抓紧了他的手臂,小声说:“这是不是太快了点……”
“不快啊。”他低哑的嗓音震在耳膜,“我肖想很久了。在前公司的时候就喜欢你了,我真的很想每天见到你,还想过跟着你跳槽。”
你心跳急促,脸颊发烫,他这是表白吗?
原来他喜欢你这么久了呀。
你眼睫轻颤,羞赧地道:“那祝你生日快乐。”
这话无疑于直接允许了他的行为。
他笑意更浓,迫不及待地把你放在了床上,俯身吻了上来。
这时,一旁的手机响了。
是他的手机铃声。
“你的手机响了。”
“不管,谁这么不长眼。”他不管不顾地继续亲。
他蹙了蹙眉,似是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这才不情愿地起身去拿手机。
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他变了脸色。
然而他却再也没回来。
家里那些为他买的东西一件也没带走,甚至连句话都没对你说,就这么消失了。
你还担心他出了什么意外,特地去报了警。
“你确定你提供的身份信息是正确的?”警方很疑惑。
你点头:“嗯。”
“这个人压根不存在。身份证号都是假的。”
因此他钱包里那张身份证,你从未怀疑过是假的。
而他之前在公司得罪了领导,没拿到实习证明,也没有其他能佐证他身份的证据。
“你先搞清楚再来报案吧。”
“好。”你闷闷地应了一声。
怎么会不存在呢?难道他连身份都是骗你的?
你不相信小可怜会骗你。
这一定有什么误会。
你开始想各种办法寻找小可怜,还找了前公司同事询问。
前同事皱着眉头:“迟淼?实习生?这人跟你的描述不一样吧?”
“怎么不一样?”
“这人是长得很帅,但目中无人,完全不把我们这些前辈放在眼里!哪有你说的楚楚可怜又爱撒娇啊,是你记错了吧!”
“没有记错呀,他性格很可爱的。”你极力反驳。
前同事摇头:“放屁。他只是对你不一样而已。当时我们就看出来了。”
“什么?”
“他对你有意思啊。你一跳槽,他跟着第二天就走了。说起来,他应该有背景吧,来去都很自如,哪有半点打工人的约束。”
你为之愕然,小可怜居然是主动离职的?
还就在你跳槽走人的第二天?
前同事担心地看着你:“发生什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哦,有点事要找他。谢谢你。”你脸色发白,心底一阵阵发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客气。”前同事笑了笑,“过几天我们公司年会,规模超大,有多的门票你要不要?”
“我这离职了的去不合适吧?”
“场子那么多人呢,没人会发现的。这次还请了明星哦,确定不去?”
你这一听倒是心动了,最近为了找小可怜,精神高度紧绷,也该放松放松了。
“那我就不客气啦。”你收下了门票。
几天后。
你去了前公司的年会现场。
果然不能对企业的年会抱有太大期待,开场才半个小时,你就后悔来这一趟了。
真无聊。
所谓的明星,得很久之后才出场,你索性先睡一觉。
“哎!你快看台上那是谁?”前同事激动地摇你的胳膊。
“明星出场了?”
“不是!是你想找的那个实习生!”
你倏地睁眼,不可置信地朝舞台看去。
耀眼的聚光灯下,前公司总裁旁边站着的少年,长着你无比熟悉的脸,可那双曾对着你哭泣撒娇的眉眼,此时清冷高傲,睥睨众人。
他举手投足间尽显富家公子的高冷气质。
哪有半点当初无路可走的小可怜惨样?
原来,他是前公司池总的儿子,真名池昴。
迟淼这个他编出来的名字,居然没一个字是真的。
你心跳骤停,手脚不受控地变得冰冷。
“我要去找他。”你离开了观众席,溜到后台。
等舞台上的人从侧台下来,你冲过去拦住了他。
“迟淼!”
他听到这个名字便立即转了身,看到你的刹那,明显一僵。
*追妻火葬场+强制发疯
完整的在afd:熊熊南
【一发完,电圈点梗】
“西西,快打开看看。”闺蜜送了你一个神秘的生日礼物。
你好奇地拆开这个巨大的礼盒,在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惊讶得无法呼吸。
里面不是别的,而是一个仿真机器人。
那脸那身材,和你那死去的初恋如出一辙。
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强行尘封的记忆倏地涌现,不知不觉间眼眶泛红了起来。
“阿深,我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你上前拥住了他,恍惚间把他当成了逝去三年的白月光。
被抱住的机器人一动不动,纠正道:“主人,我不叫阿深,你可以叫我之运1号。”
“不,你就是我的阿深。”
闺蜜连忙把你们分开...
闺蜜连忙把你们分开,“西西,他不是阿深,是个机器人。买来照顾你的。”
你愣了下,大失所望:“哦。”
闺蜜:“有了他,你的生活起居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闺蜜又跟你讲了机器人的日常使用规范,但你沉浸在阿深没有回来的失望里,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等她离开后,你望着机器人失神,嘀咕着:“你要是阿深该多好。”
机器人笑了笑:“主人很喜欢阿深这个名字吗?那我改叫这个吧。”
他笑起来的模样也像极了阿深。
你忽然鬼迷心窍地想,要不就把他当成阿深好了。
“好。以后你也不要叫我主人,叫我西西。”
“西西。”机器人很听话地改了口。
你每天都把机器人往阿深的方向训练。
让他模仿阿深说话的语气,姿态,笑容,睡姿……
他几乎变成你印象中的阿深,而你也像以前恋爱时那样,对他掏心掏肺,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作为一个机器人,很不理解地道:“西西,你是我的主人,应该是我照顾你。”
“我们之间还分什么彼此呀。”你踮脚亲了亲他,“总是让你干活,多辛苦。”
“辛苦?”机器人歪了歪头,似乎对这个词感到新奇。
从没有人跟他说过辛苦,也没有人这么依恋他照顾他。
那双墨黑完美的眼睛,猝不及防地更亮了些。
你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
过了几天,晚上躺着入睡前,你注意到他没有按照你说的抱腰,而是搂着脖子。
你连忙指出:“不对,要从身后环抱着我睡。”
机器人:“为什么?”
“因为阿深每次都是这样的呀。你只管学就对了。”
“好的。”他乖巧点头,立马改成轻轻地抱着你的腰,鼻尖贴在你后颈亲昵地蹭了蹭。
这才像阿深嘛。
你很满意,没有再挑错,慢慢阖眼入睡。
呼吸渐渐均匀后,身后环着的人慢慢松开了手,向上挪了几下,揽住了你的脖子。
他凑过来亲了亲你的眼皮,低声说:“我不是他。”
“我好像不想再模仿他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萌生这样的想法。
按理来说,他不该对主人的安排有任何异议的。
可他就是忍不住,又很无奈:“可只有装得像他,你才会开心。”
他维持着这样的睡姿很久,察觉到你快苏醒时,才默默改成从身后抱着。
之后的每一晚,他都悄悄以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你浑然不知。
你们越来越亲密,每天都过得像热恋期。
他也一如既往很乖,按你的期许扮演着阿深。
只是很多有时候,他会添加许多你没有要求过的小举动。
让你意识到,他和真正的阿深是有区别的。
也正因如此,你发现自己竟然对阿深的印象越来越模糊。
你感到后怕,晚上睡得也不安稳。
这晚半夜醒来想去洗手间,你看见他的睡姿变了,手搂着你的脖子,额头贴在锁骨处……
不该是从身后抱着你吗?
你没太在意,以为他是睡着后乱动才变成这样的。
可天亮起床时,你一睁眼看到他又换成了身后拥着你,下颌也乖乖地抵在颈窝。
仿佛半夜看到的情景从未存在过。
你起了疑心,第二晚故意装睡。
于是便发现了他偷偷做的所有小动作。
还听见了他抵在你耳畔,说着那些从未当面对你说的话:
“西西,他也不过如此啊,为什么让你恋恋不忘?”
“我可以比他做得好很多的。”
“只要你肯给我机会。”
“不,你不会给我机会的。那我只能想办法让你忘掉他。”
你心中大惊,他一个机器人怎么能有如此强大的自主意识和感情?
还想试图让你忘掉阿深?
这直接触及到了你的逆鳞。
但你没有睁眼戳破他,装睡到底。
翌日。
你若无其事起床,洗漱,上班,没有表现一丝异样。
出了家门后,你当即联系闺蜜,要把机器人送走。
“为什么?这个机器人照顾得不好吗?”闺蜜很诧异。
“是他有自主意识,还想让我忘了阿深。我怕他耍手段,还是趁早送走好。”
“自主意识?”闺蜜顿了几秒,瞬间慌乱,“一旦有了自主意识就送不走了。我不是告诉过你,要注意分寸,不能让他对你产生感情吗?”
“你什么时候说过……”
你愕然顿住,这才想起那天闺蜜苦口婆心说了很多使用规范,你完全没听。
“强行送走行吗?”
闺蜜叹气:“那试试让工厂回收?不过如果回收成功,那他就不复存在了。”
“……”不知为何,你心脏蓦地一疼。
但冷静过后,你还是决定这么做。
下班回家后,你谎称要带他去逛商场。
车却在往市里的机器人回收厂开,他察觉到了:“西西,路线不对吧?”
“就是这条路。”你心虚得不敢看他,兀自继续开。
他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
十分钟后。
你停在一个便利店前,假装口渴让他买水。
交代完你毫不犹豫重新启动车。
你听到车后有人在呼喊,是他的声音。
强忍着心酸,你没有回头看一眼。
就怕回头,你会心软舍不得。
按照工厂回收规则,他会被强行拖回去格式化,再注射试剂晕厥,最后被溶解成一潭死水。
只是,你没告诉工作人员,他已经有了自主意识。
重回公寓,这里已经变得冷清。
心里竟空落落的,想来只是不习惯而已,你没放在心上。
泡完澡出来,你口渴得紧,顺手从茶几上开了瓶冰水喝。
等等,冰水?
你好像没放过吧?刚才进门的时候也没有冰水啊?
冰冷的寒气从手掌蹿到了全身,你感受到身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仿佛要把你盯穿。
你下意识回头,吓得脸色惨白。
被送回工厂的机器人,毫发无损地站在你家客厅。
他脸色苍白,眼眶泛红,俊脸氤氲着怒气,却偏偏嘴角带笑:“怎么不喝?不想喝冰水?那我给你倒温水可以吗?”
“你……你怎么在这里……”
*嫉妒黑化!
“闭眼,放松……”
肖放是你的心理医生,他沉稳好听的声音总有种让人放下戒备的魔力。
你最近很焦虑,总是失眠,只要一来他这里就能缓解很多,还能睡个踏实觉。
今天才不到五分钟,你就完全睡着了。
肖放静静地看了你半分钟,按停了放松椅。
随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慢慢触碰到了你的脸上。
微凉的指尖滑过脸颊,流连辗转到唇瓣。
他看着那一抹粉红,眸光瞬时一暗,低头吻了上去。
睡梦中的你,感觉到唇上温热温热的,堵着有点难受,哼哼几声想躲开。
他立即单手钳制住你的...
他立即单手钳制住你的下颌,不允许你躲闪。
余光瞥到你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他蹙了蹙眉,惩罚性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你呼吸快不顺时才放开。
他勾了勾唇:“这么容易被催眠,那分个手也不难吧?”
睡了满满的一觉后,你开始接受专业的解压训练。
整个过程,肖放都非常温柔耐心。
让你感到无比轻松,这已经成了你目前最喜欢的一项活动。
结束时天也黑了,外面下起了暴雨。
“下雨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你连忙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打车就行,谢谢。”
可不敢让他送,万一被男友看见,可有得闹了。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他笑了笑,把你的包递给了你。
“嗯,肖医生再见。”
在你走后,他笑意更深,低低地道:“祝你有个好梦。我最可爱的病人。”
回到家后,你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经过一天的心理疗养,你今晚没有失眠,但睡眠很浅。
男友躺上来抱住你的瞬间,你就醒了。
“吵醒你了?”
“没事,睡吧。”你温柔地回道,心里却是有点烦躁。
这可是你这几个月以来,难得能睡这么快的一晚。
以至于之后迟迟都睡不着。
倒是你男友睡得可香了,挠他胳肢窝都没反应。
“睡眠真好啊。”你羡慕地感叹。
不过到了后半夜,你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你做了个可怕的梦。
梦里漆黑一片,你不知怎么被扔进了个逼仄的小巷,身后还有古怪的声音。
你不禁胆怯地回头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身后有个男人举着一把极长极锋利的刀,一边鬼笑一边朝你过来。
光线昏暗,但你还是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你男友。
男友举着刀,飞快跑了过来,一靠近就往你身上砍。
血光四溅,模糊了视线,你想跑却被他死死拽住。
一刀又一刀,他像杀疯了眼,刻意往死里折磨你。
即使是梦,那种身临其境的可怕也让你吓得失声尖叫。
“啊——”
“圆圆?”男友连忙打开了小夜灯,满脸担心地凑了过来。
你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都冒了冷汗。
在夜灯亮起,男友的全脸出现在视野里时,噩梦里的恐怖画面瞬间涌了上来。
你下意识推开了男友,蜷缩成一团:“啊!你滚开!”
男友错愕不已:“你怎么了?”
他温和的声音让你冷静了不少。
顿了好几秒,你终于缓过神来,尴尬地说:“抱歉啊,我刚刚做了个噩梦。”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凑过来轻轻抱住你:“别怕别怕,有我在你身边。”
你默默低着头不吭声。
这会儿有他在身边貌似还真不是个好事……
“现在才四点多,继续睡,我抱着你。”他说着又关了灯,把你圈在怀里。
以往你心情不好,他都会哄着你入睡。
但今晚,他越哄,你就越不由自主地想起噩梦里的场面。
“那个,我不困了。你睡吧。”你挣扎着起了身。
男友拧着眉:“真的不困吗?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不困。”困也不敢睡了,再做那样的梦你得吓死。
你去了客厅,生生坐到了天亮。
本以为这一晚的噩梦只是个例外,没想到从此以后你每次睡觉都会做类似的噩梦。
梦里杀你折磨你的人都长着男友的脸。
以至于你现在看到男友都有点ptsd,潜意识里害怕他,想躲避他。
男友自然也察觉到了。
“圆圆,我发现你最近对我好冷淡,还一直躲着我。”
你低着头,甚至都不敢看他的脸,小声解释:“对不起……我最近状态不好。”
“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吗?”
你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能囫囵地道:“也不是,就是总做噩梦。”
“你做噩梦为什么不理我呢?”男友脾气上来了,他觉得很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可你就是对他这么冷淡又回避。
“我会去看医生的。”
男友很是无奈,但每次靠近,你都很害怕,他只能独自生闷气。
“肖医生,这天天做这种恐怖的梦,到底什么原因呢?”
你已经是第n次问肖医生同样的问题了。
但肖放从不觉得厌烦,依然温柔耐心:“这可能象征着你在现实生活中失去控制感或不安全感,也可能是一种警示。”
“警示?”你顿时愁眉苦脸起来,“警示我男朋友将来是家暴男吗?”
“我明天就带他来。”你很信任肖医生,他可是整个A城最有名的心理治疗医师。
你回家就跟男友说了这事。
男友极其不理解:“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正好你最近不是压力挺大的吗,就看一下嘛。”你不敢说的太直白,怕他生气,只好撒娇求他去。
最后男友还是拗不过你,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刚见到肖放时,男友警铃大作:“你每周来见的心理医生就是他?”
“嗯。”你点了点头。
男友拧着眉,很是不悦:“你没跟我说过他长这样啊。”
每周都来见这么又高又帅的年轻医生,还是在这样私密的空间单独相处好几个小时以上,男友不得不多想。
你听出了他的意思,哑然失笑:“你想什么啊,我真的是来治疗焦虑的。”
这会儿肖医生已经转过身,笑着说:“先过来坐这儿。”
男友不再说话,沉着脸走了过去,坐在了机器上。
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心情极差。
肖医生是好心帮你,这次的测验都没收你钱,男友突然摆脸色让你很尴尬。
好在肖放一点也没计较,依旧面带微笑地对你说:“你先去外面休息室。正规流程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
“哦,好。”你没多想,走去了休息室等。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流程结束。
趁着男友还处于恢复清醒的状态,你悄悄问肖放:“怎么样?”
肖放难得面露迟疑,委婉地说:“只能代表有很大概率。不一定真的发展成那样。”
听到这话,你瞬间心凉了一大截。
“那我该怎么办……”
“如果你真的很害怕,建议及时止损。”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你胡乱抹了几下,哽咽着说谢谢医生,心里一团乱麻。
回家的路上,男友居然一点也不问这次心理测验的结果。
“你自己的事都不关心吗?”你忍不住反问他。
男友疑惑:“我又没心理疾病,是你非缠着我,我才来的。难不成我还真有病啊?”
“……”你沉默住。
“这事先不提,你跟那个肖医生真的没什么?他看你的眼神明显不对劲。”他话锋一转。
你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拔高了声音:“我跟他能有什么?”
“我就问问而已,你急眼干什么?心虚吗?”
男友眉头紧皱,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起,他直接把车停到了路面,转过来的脸色看着有些吓人。
你顿时脑海里飘过电视剧里家暴男的形象,浑身都警惕起来。
“你冷静点,我跟肖医生真的没什么。”
见你这明显害怕的模样,男友心里很急,他并不是想生气,更不想表现出这动怒的模样。
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心里似是有一团鬼火在控制他,害得他完全失了态。
以至于他抬手掐住你脖子的那一刻,他才清醒过来。
“圆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男友颤抖着手,震惊又愧疚,他刚刚怎么跟被操控了似的掐向了你。
你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脖子上有他刚刚掐出的红痕,浑身冰冷得发抖。
果然,梦是警示。
你既害怕又心痛,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你话都说不出来,直接逃出了车,双腿发软的你压根跑不快。
男友着急地追了过来,急切大喊:“圆圆!”
“你别过来!求你别过来!”你哭着求他,心里一阵阵绝望,这一刻瞬间回到了那些噩梦。
男友不会真的像噩梦里那样,追上来把你折磨致死吧?
在你最绝望之际,路边突然驶来了一辆车。
车窗里,肖放的声音温柔有力量:“圆圆,上车。”
后续在下方彩蛋:
*掉入陷阱
完整合集在afd:熊熊南
你暗恋了余沉八年。
得知要跟他联姻的那天,你兴奋得整宿未眠。
但婚姻只持续了两年,他就要结束这一切。
甚至为了让你爽快地答应离婚,他还安排了个符合你审美的男大学生来勾.引你。
可当你真的同意离婚后。
他却暴怒:“你敢为了这么小白脸离婚试试?我杀了你们两个狗男女!”
你彻底傻眼,他发什么疯?
这个男生不是他安排的吗?离婚不也是他提出来的吗?
怎么他现在反倒不肯了?
两年前,你满心欢喜地嫁给余沉。
你掏心掏肺地对他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
但他每...
但他每天的精力都专注于工作。
对他而言,婚姻只是事业的锦上添花,从不会放在心上。
刚意识到这点时,你很难过。
但很快你又自我安慰,至少他心里是空的,没有你,也没有别人。
说不定,你再努努力,就能走进他的心。
你为了能跟他多一些话题,特意读了S大的金融学硕士。
余沉却说:“你何必做这些无聊的事,钱没处花?”
你一本正经地解释:“我这个学位可不是花钱买的,是考来的。”
“你考的?”余沉显然不信。
“当然。”你抱着一大堆书过来,“我学得可用功了!专业课我还考了第一呢!”
可惜他成天都待在公司,压根不知道你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
他脸色复杂:“为什么?”
你小脸微红:“我想去体验你当年读过的学校,学你学过的专业。”
“然后?”
“然后我们就有更多共同话题了呀。”
余沉不屑一笑:“这毫无意义。”
他泼下的冷水,并没有浇灭你的热情。
你反而大声反驳他:“有意义。”
他微微蹙眉,似是不解。
但他却没再讽刺,反而破天荒地关心了你一次。
他把以前专门整理的学习资料都找出来,“希望对你有帮助。”
“谢谢!”
这件事给了你很大信心。
你越发费心思靠近他,全方位地了解他的喜好,无微不至地关心他。
而他也没再像最开始那么冷漠。
但也仅限于此,他依旧没对你走心。
可谁叫你喜欢了他这么多年呢,已然变成了一种习惯。
你只能不断PUA自己,总有一天,他心里会有你的位置。
直到那一纸离婚协议书,彻底撕碎了你独自编织的美梦。
你难以置信地一遍遍看着纸上的字。
“为什么要离婚?”
余沉:“我们的婚姻本就是因为利益。如今我已经不需要你了,你想必也讨厌这场无趣的婚姻,趁早分开,对你我都好。”
“不需要我了?什么叫想必我也讨厌这场婚姻?你薄情寡义,凭什么自作主张认为我也一样?”
余沉眉头紧蹙:“吵架没有意义。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我不签。我不同意离婚。”
余沉沉默许久,忽而弯唇一笑:“我会让你同意离婚的。”
他很少在你面前笑。
你并不知道他这笑意味着什么,反正不是好事。
那次不欢而散后,余沉没再来找你。
而你读的是两年制硕士,临近毕业也很忙。
离婚的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你的生活也一直有条不紊地继续。
可学弟的出现,打破了这风平浪静的表象。
学弟主动帮你收集论文所需的数据,还总是陪你在自习室待到深夜,再偷偷给你准备夜宵。
如此殷勤,傻子都能看出他想做什么。
“我结婚了。”
学弟瞬间失落,但很快又打起精神,“那你喜欢你老公吗?”
你迟疑住,喜欢吗?当然是喜欢的。
可是余沉不喜欢你。
再一意孤行地喜欢他,可不就是犯.贱吗?
“现在不喜欢了。”你这也是在给自己暗示,不要再喜欢了。
“那我就能追你了。”学弟唇红齿白,笑起来很阳光,嘴里说出的话却甚是惊人,“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你瞠目结舌,这学弟没事儿吧?
你只当这学弟年纪还小,纯闹着玩儿,一点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但他倒挺认真的。
那股执着劲儿,跟刚结婚时的你很像。
当时的你,也是费尽心思讨好余沉。
连睡觉做梦都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让余沉喜欢上你。
可喜欢强求不来,就像你不论付出多少努力,余沉也不喜欢你。
学弟渐渐红了双眼,眸色暗了下去:“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
学弟:“你之前明明不排斥我的追求,现在却突然让我停止。”
你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你是有什么瞒着我吗?”
“没有。”学弟下意识否认。
你盯着他,那碎发下的眉眼飘忽不定,唇色发白。
“不说的话,以后也别来找我了。”你故意激他。
学弟果真心急如焚,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眶越来越红。
“我说!”他纠结着开口,“你老公给了我一笔丰厚的报酬让我来追你。”
余沉?
竟然为了让你松口答应离婚,花钱请人来追你?
你突然大笑了起来,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余沉就这么想离婚吗?以至于要用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对不起学姐。”学弟惭愧至极,“我知道我目的不纯,我不配。但我后来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老公的钱,我已经还给他了!”
你收敛了笑,看向眼前这个清秀的学弟。
嗯,是长得很好看。
莫名的,你对余沉的执念在得知这事的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余沉不配。
“真心喜欢我?”你讽刺地道。
学弟站直了身,诚恳地道:“是。这么说听着是很荒谬,但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好啊。”你无所谓地耸耸肩。
既然是余沉特意为你挑选的男大学生,那就试试呗。
“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学弟兴奋不已,眼底是藏不住的雀跃的光。
“我同意了,离婚吧。”
你主动找上了余沉,签了他拟定的离婚协议书。
余沉慢慢从电脑前抬头,喉头发涩:“你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说这话时脸颊不受控地颤抖了下。
*男主追妻火葬场
【全文一发完,电圈点梗,男主对妹一见钟情,妹却只想借他的流量炒作升咖,被发现后男主发疯强制爱】
“周前辈您好,我是满满,本次舞台合作还请多多指教。”
周丞慢慢抬眼,目光将你从头扫到尾,你看见他那双无数人称赞如清晨小鹿般澄澈的眼眸此刻染上了层欲.望。
那是一种猎人看猎物的眼神,势在必得。
你怀疑自己看错了。周前辈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你呢?
“嗯。合作愉快。”周丞随即又重新垂下了眸。
仿佛刚才那流转的眸光从未出现过。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周前辈了。”你连忙笑了笑,退回练舞室加紧练习合作的舞蹈。
练完舞已经是半夜...
练完舞已经是半夜一点。
你累得浑身大汗,正准备回酒店休息休息,却接到了经纪人传来的噩耗。
“满满,你是不是得罪周丞了,他点名要换合作对象!”
“我没有呀。”你难以置信,明明白天去找周丞时,他态度还不错的呀。
“你现在立刻找周丞道歉。多少人做梦都想跟周丞合作,我费了很大劲才帮你争取到,要是折了,你以后别想再上这么大舞台!”
“我知道了。”你欲哭无泪,这些顶流都是深井冰嘛?
真是莫名其妙!
经纪人给你发了周丞的酒店房间号。
他跟你住同一家酒店,就在你楼上。
好在艺人的作息都日夜颠倒,半夜一点周丞应该还没睡。
你想好了措辞,忐忑不安地敲响了周丞的房门。
咚咚咚——
没一下都敲在你心头上,紧张得腿肚子都在抖,你压根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他。
十几秒后,房门终于开了。
迎面而来的是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他刚洗过了澡,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子系得很松,露出大片紧实的胸膛。
他微微侧身,示意你进门。
你刚一踏进来,他反手就把门关上了,还上了反锁。
此举令你很是诧异,密闭的空间也带来不小的压迫感。
而更令你不自在的,是此时周丞盯着你看的目光。
他关了门就径直坐到了沙发上,从坐下开始眼神就没从你身上挪开过。
“周前辈,对不起,我……”
“对不起什么?”他笑着打断了你的话。
你抿了抿唇,鬼知道对不起什么,反正道歉就对了。
可他却又说:“我知道你来无非就是想拿回原本的合作机会。”
“是,周前辈,我又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您明示。”
“我就比你大两岁,别前辈前辈的叫,叫我阿丞。”
你眨了眨眼,叫得这么亲昵合适吗?他这是什么意思?
但他都明说了,你只好改口:“好的,阿丞。”
“先去洗澡。”
如此暧.昧又极具暗示的话语,你若是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那你就白混娱乐圈了。
于是,你也直接挑明问:“我能得到什么?”
周丞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份推荐表,表头中间写着今年最受欢迎的音综名字。
在舞台匮乏的内娱,像你这种小爱豆非常需要这种传播度广的节目来刷脸。
“你是要推荐我去参加这档音综吗?”
“不止,还会有更多的资源。”周丞唇角微勾。
你深吸一口气,这样的事你万万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对方还是周丞。
平心而论,周丞脸长得精致,身材完美,单在那事上你并不吃亏。
但是这变成交易,就性质不同了。
“谢谢您看得起我,但我绝不会拿自己去做交易,这是我入圈的原则,抱歉。”
你硬着头皮拒绝了他,顿时心跳如擂鼓。
完了完了,这下算是彻底得罪他了吧。
可周丞并没有勃然大怒,反倒心情大悦。
他笑了起来:“那你当我女朋友。男朋友帮女朋友撕资源,这总不算交易吧?”
“什么?”你目瞪口呆。
惊叹于他这诡异的逻辑。
更震惊于他作为一个全能top级爱豆,没半点爱豆该有的自觉,居然想谈恋爱?
你花了好几秒才平复自己的惊讶,“谈恋爱……会影响事业的吧?”
“不公开不就行了。”
他这话倒是让你隐隐心动。
如果是谈恋爱的话,的确不算触及你的雷点,而且不公开还能拿到好资源……
你终归是动摇了,答应了他。
你和周丞就此开启了地下恋情。
原本能瞒得严严实实,可你没想到周丞是个恋爱脑,还是个黏人精。
三天不见面,他就会抓狂,全然不顾狗仔的偷拍来找你。
好几次差点恋情曝光,他一点没在意,甚至变本加厉地在舞台上对你放电。
那眼神,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不对劲,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恋。
而幸好你每次舞台都像拼死争输赢、一心想抢占风头的斗者,这才没被网友发现。
对此,你还没说他呢,他倒先不满:“你贴着我跳舞的时候,眼睛都不看我。”
“哎呀,我这不是要和观众互动嘛。”
“可你看我的目光也只有对表演胜负的渴望,压根没我。”
“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周丞盯着你问。
你压下心虚,“真的!”
“要是敢骗我。”周丞伸手捏住了你的下巴,指腹碾过你的唇瓣,带起微微的凉和痒,“之后可别哭着求我。”
他这样的眼神很可怕。
像是在警告笼子里跃跃欲试逃跑的猎物。
你的资源越来越好,参加了大热综艺,年底又办了五场个人巡演。
出色的外表加上优秀的业务能力,让你接连登上热榜,人气水涨船高,还接到了许多大制作的剧本。
你逐渐从单一的唱跳爱豆,发展成了全能型艺人。
爆红的同时,绯闻也接踵而至。
有许多网友给你拉郎组cp,但你看到自己和周丞的cp超话逐渐热度攀升时,心惊得不行。
有种做贼心虚,生怕被网友揭穿的胆怯。
眼下的风气,对女艺人格外严格,一旦恋情曝光,你会被唾沫星子喷死,还有可能葬送自己的事业。
你很焦虑,迫切想转型成实力艺人。
可你忽略了周丞的黏人。
他三番五次见不到你人之后,干脆乔装成你的另一个助理,试图时时刻刻黏在你身边。
“不行,会被发现的!”
他那出挑的身高长相,只要不瞎,都能认出来。
周丞:“那我只待在酒店里等你,不去片场。”
“那也不行。”
天天和他住同一间房,以他那骇人的体力,你会被折腾得体无完肤。
第二天完全没力气起床,还怎么拍戏?
周丞脸色沉了下去,“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事业,完全不管我的感受?”
“呃。”你顿了下,小声反驳,“我没有……”
周丞沉默了许久。
他突然脸色好转,嘴角微扬:“你不用狡辩,我知道你满心满眼都只有演艺事业。这真的很没意思,我们分手吧。”
你有些不敢相信这会是他说出来的话。
原本你还在苦恼,他要是一直这么死缠着,你该怎么结束这段过于黏人的恋情,才不至于伤害到他。
现在他竟然自己提出来,还这么轻松,简直太合你心意了。
“是我让你不开心了。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周丞笑意更深:“看样子你是巴不得分手?”
不知为何,他这笑看着瘆得慌。
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又问:“所以,你还是骗了我。”
“我骗你什么了?”
周丞提起了一年前的事,那时他问你为什么在舞台上只有胜负欲,眼里没有他。
你当初的回答是,单纯只是为了瞒过观众。
而现在他笃定地说:“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你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我,只把我当成往上爬的垫脚石。”
他把这层一直隔在你们之间的窗户纸捅破了。
残酷冰冷的真相就这般展露眼前。
你心头没来由的慌乱,低着头逃避他的目光。
“对不起。”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
他慢条斯理地道:“但没关系呀。你喜不喜欢我,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你错愕地抬眼,望进他眼底刺骨阴冷的笑。
恶魔来临的笑。
“你骗了我正好。我现在有足够的借口,来做一件我早就想做的事。”
男主发疯,囚.禁强制爱
更多的在afd:熊熊南
【全文一发完,虎虎的全是倒刺呢,久违写个人外刺激一下。】
车祸发生的瞬间,你的后背砸碎了玻璃窗,一路沿着丛林草垛滚了下去。
碎玻璃扎破皮肤,鲜血渗红了浅色的裙子,连带着杂草也占上了血。
意识逐渐模糊,你就这样躺在杂草交错的野外昏睡了过去。
在领地巡视的虎王科里克,寻着浓烈新鲜的血|腥味过来。
看到你的一瞬间,它深蓝琥珀双瞳淬着幽光,谨慎地左右察看,确认不是猎杀陷阱后,轻轻叼住你的衣领,把你拖回了洞穴。
潮|湿,痒|痛,灼|热。
仿佛有什么湿润温热的东西在tian你的手,带来微弱的刺痛和痒意。
科里克正在...
科里克正在像平时给自己清理伤处一样帮你tian伤口。
等你身上的血都被它舔完后,它慢慢悠悠地围着你打转,双眸紧紧盯着你的脸,鼻尖嗅着你身体散发的淡淡香气。
这个贸然闯进它领地的小人类胆子可真大。
就不怕被它直接咬死吃掉吗?不过它目前还真没有这样的想法,在这片山林,它并不缺可口的猎物。
倒是……缺一个称心的伴侣。
眼前这个小人类就不错,它越看越喜欢。
你还昏睡着,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这只称霸山林的老虎视为了它的所有物。
等醒来时,你看清这里的一切霎时吓得脸色惨白。
一只爪牙锋利、毛色绮丽的成年老虎盯着你,它眼神天生锐利危险,庞大矫健的身躯有着与生俱来的威慑力。
你并不了解老虎的习性,还以为它这是盯猎物的眼神,以为它在盘算着怎么吃你。
一想到它一掌拍下来都能把你头骨击碎,那牙齿能把你咬得脊骨断裂,你就浑身颤抖,嗓子像被扼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想象中的攻击迟迟未来,它反倒就地趴了下去,圆鼓鼓的脑袋靠在前掌上,眼睛眨了眨。
它的小伴侣似乎很怕它,所以它特意用最无攻击性的姿势面向你,收敛了满身的威慑力。
你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起码暂时不会被咬死。
咕噜——咕噜——
你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好饿啊,从摔下窗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小时了。
科里克显然是也听到了,它轻声嘶吼了声。
即使很轻,但虎啸总是格外震慑,你又被吓得浑身僵硬,半点都不敢动。
它满脸诧异,自己只是在表示会去给你找吃的,你怎么又吓得半死。
不过它没有再出声,站起来后快速出了洞穴。
待它一走,你小心谨慎地走到了洞**,想逃走。
可外面原始山林的景象让你望而却步,身上没有任何工具,孤身走在这样的山林里必死无疑。
难道要留在这里吗?那老虎刚刚不吃你,大概是它不饿。不代表它之后不会吃掉你。
纠结纠结着,科里克就回来了。
它嘴里叼着刚猎杀的野鹿,野鹿的鲜血顺着致命伤流了一路,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充斥着整个山洞。
野鹿被它扔在了你脚边,它轻快地摇了摇尾巴,意思是让你赶紧吃。
“给我的?”你惊讶不已,这老虎居然狩猎给你吃?
它再次摇了摇尾巴,还转身去叼了一堆枯木树枝过来,又用前掌踢了踢旁边的火石。
你终于感受到它没有丝毫敌意,彻底放下心来,蹲身去生火烤肉。
你胃口不大,才吃了半个鹿腿就饱了。
它见状以为你是不喜欢鹿肉,默默地出了洞口,一个小时后它叼了只幼嫩的小山羊回来。
它以前看到过人类野炊烤过山羊吃,心想这应该是你喜欢的。
“我吃饱了的。”你讪讪地道。
它听懂了,把小山羊放在了一旁,兀自去凹陷的水坑那儿把嘴边的血迹清洗干净。
随后又安安静静地趴在你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你,湖蓝色的眼睛淬着淡淡的光。
这回直视它的眼睛,你没有感到害怕。
对视了几秒后,它突然又靠近了你一些,圆润的脑袋蹭了蹭你的手背。
似乎在说,摸摸我。
你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像rua小猫咪一样顺它头顶的毛。
它身后的尾巴翘得高高的,一摇一晃,似在兴奋。
你笑了笑,本以为按它这体型应该是个凶残猛烈的虎王,没想到竟然这么温顺。
比之前养的猫还乖。
在这昏暗的山洞里一连待了一个星期,你从未饿过肚子。
科里克捕猎技能满分,不仅带给你新鲜的野味,还会贴心地叼一些野果回来。
每次你说的话,它也都能听懂,还会把头靠过来让你摸,简直太有灵性了。
“可惜你是一级保护动物,不然还真挺想把你带回去养着呢。”你惋惜地感慨道。
它又听懂了,猝不及防地在你脸颊上舔了舔,舌头上的倒刺刮得你痒痒的。
“痒……哈哈……”你笑着躲开它。
科里克心底愉悦至极,它的小伴侣终于不再怕它,还跟它很亲近呢。
你浑然不知它所想,只盘算着该怎么顺利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山林。
没有通讯工具,也没有防身武器,独自下太危险了。
你忽然问它:“你可以带我下山吗?”
有凶猛的老虎开路,一般的野生动物都不敢轻易靠近。
谁知这话一出口,一向对你温顺照顾的科里克突然怒吼了一声。
穿透力极强的虎啸,震得你的耳膜一阵阵发疼。
它很愤怒,双眸幽光逼人,四肢紧绷着,满身的肌肉极具力量感。
你吓得不轻,连忙闭上了嘴。
又过了一个星期。
你彻底意识到,它虽然对你很好,但不允许你走。
但凡你表现出一丝要离开的想法,它就会发怒。
渐渐的,你再也不敢提离开的事。
但想离开的心从未断过,你是人,怎么能待在这山林里整日与老虎为伴。
幸运的是,这天科里克出门捕猎后,你隐约听到了外面有人类说话的声音。
你从洞口探出脑袋,果然看见几个手持猎枪的壮年男子。
他们似乎准备下山。
你看到了希望,忙跑出去求救:“求你们也带我下山吧。”
几人诧异地看过来,上下打量着你,似乎很是疑惑,你这么个赤手空拳的弱女子,居然在这凶险的山林里活了下来。
“有什么好处?”领头的问。
你此刻身无分文,只好取下手上的金镯子给他,“这个可以吗?”
“勉强可以。”领头见镯子克重不错,能卖个两三万,这才点头。
他们把你送到了山下的小村庄。
离别前,你听见他们在说——
“这虎王不仅凶残,智商还挺高,无数人前仆后继都抓不着。”
“虎王当然难抓,不然我们怎么会折腾一天屁都没捞着啊。”
“不管,明天继续上山抓,那么大笔悬赏金可不能错过。”
你愣住,他们说的虎王不会就是天天跟你待在一起的那只吧?
不对,他们说的虎王很凶残。
而救你的那只明明温顺极了,跟他们描述的虎王完全沾不上边。
那就应该不是它,你这才放心地离开。
两个月后,你在热搜榜上看到了条炸裂的新闻。
在一个月前北部某山林发现了四具惨死的男尸,疑似被猛虎撕咬致死。
那四人手里有猎枪,大约是想捕杀老虎反遭击杀。
该猛虎是当地赫赫有名的高智商凶残虎王科里克,当地***出于安全考虑打算抓捕科里克,将其圈养以免伤到附近村民。
但科里克狡猾至极,多次逃脱,却又多次出现在村庄附近。
在记者的抓拍镜头里,科里克每次都在嘴里叼着一只金手镯。
专家分析,它冒着被抓风险多次出现,大概是在找寻镯子的主人。
然而就在抓捕行动进行到十天左右,科里克竟彻底消失了。
把山林掀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它的踪影。
这引得众人恐慌不已,纷纷担忧科里克是躲在了人类村庄乡镇里。
你看到新闻里那些抓拍的照片,科里克奔跑的速度很快,每张照片都只拍到它的残影。
但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它,正是山洞里为你捕猎的那只乖巧老虎。
而它嘴里叼着的金镯子也是你的,金镯子本该在那四人的领头手上。
可那四人已经被它杀了。
它为什么要杀了那四个人,为什么要死咬着金镯子不放,为什么多次往返山脚?
你百思不得其解,更觉得一切太诡异,背脊直发凉。
倏地,门被狠狠敲响。
那力度似千斤重锤狠狠砸过来,完全不像人的力道。
你心头一颤,挪到门边,打开猫眼朝外看。
只见外面站着个五官精致的男生,他用手在敲门。
手敲门,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
咚咚咚——又是重重地几下,听得出的不耐烦。
结实的实木门在他脚下不堪一击,霎时被踹裂砸在地上。
来人双眼泛红,他紧紧盯着你,那眼神似仇恨,似委屈,似不甘。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发出一道道低沉有力的嘶吼声。
这分明是虎啸声。
你大惊失色,眼前的人怎么会发出如此逼真的虎啸声?
后续在下方隐藏结局(单篇糖果解锁or开通高级会员包月都可以看)
【全文一发完,设定男主刚当男模,还是C。妹发现他一直在利用自己伤心离开,男主意识到真心追妻火葬场。】
闺蜜生日那天包场了B市最纸醉金迷的一家酒吧,还点了一排男模来作陪。
“你先选。”闺蜜笑着道。
你一向乖巧规矩,但今天这样闹哄哄的氛围下,加之酒精的迷醉,你突然想放肆一把。
你抬眼朝对面的一排男生看过去。
他们整齐站立,全都又高又帅,宽肩窄腰,八块腹肌。
但一眼望过去,边上的那个男生还是最为瞩目。
大抵是因为,其他人都笑得一脸谄媚,只有他冷着张俊脸,疏离淡漠,一点也不像是男模。
尤其他淡淡睨过来的眼神,似冰冷的雾......
尤其他淡淡睨过来的眼神,似冰冷的雾凇,冰洁漂亮又难以靠近。
你心头蓦地就被击中了,红着脸指了指他:“那就他吧。”
“你还挺会挑。”闺蜜其实也看中了他,但已经说好让你先挑就没有反悔。
这时酒吧经理走了过来,歉疚地说:“不好意思忘记提醒了,小淮只表演节目,不提供其他服务。”
“什么?!”闺蜜脸色都青了,“那多没意思,换一个。”
你却不想换:“可是,我就想要他。”
别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就他的脸长在了你审美点上。
闺蜜恨铁不成钢:“只能看不能吃,有什么用啊?!”
她说的有些直白,你瞬间红了脸,忙推搡着让她闭嘴。
“算了随便你。”闺蜜懒得再劝你,挑了个白白净净的男模去了隔壁包间。
很快其他没被选中的男模离开了包间。
这里只剩你和那个叫小淮的男生。
借着绚丽的灯光,你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他长得真精致,越看越喜欢。
“你表演什么节目呀?”
他淡声说:“吉他弹唱。”
“那来你最拿手的歌吧。”你兀自坐在了软沙上,看着他抱着吉他弹唱了起来。
他声音很清透,微微低哑,唱起舒缓的情歌来很悦耳。
你沉浸在他的歌声里,没有注意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由于经理提醒过,小淮不提供其他服务,你整夜就只听他唱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
即使是这么纯粹无趣的一夜,你也莫名觉得不舍。
离别时,你额外再给了他高昂的小费,还问:“我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他面露犹豫,似乎有种被羞辱的尴尬。
你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的,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他顿了顿,才答应:“好。”
到了周末,你也总是会去酒吧专门点他。
每次都只是听他唱歌,和他喝酒,全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但你还是越陷越深。
你也想过和他发生点什么,但总觉得依赖于金钱很别扭。
你想等他喜欢上你,成为正式的男女朋友再说。
于是你挖空心思,花费大量金钱讨他开心。
这次听说他快过生日,你还准备了惊喜给他。
正要去酒吧找他时,却发现他被人刁难。
那女生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蛮横地端着一杯酒朝他兜头浇下。
他的脸沾满了浅红色的酒,白色T恤也留下酒渍,狼狈至极。
可那女生还不罢休,骂骂咧咧的:“都来当男.模了,还装什么清高,碰都碰不得?”
她骂完还抬起了手要打他。
“住手!”你忙冲上去制止。
女生不悦地瞪着你:“你谁啊?多管什么闲事?”
“你别管我是谁,我不允许你打他。”
女生蛮横道:“我付了钱,他这一晚我包了,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你付了多少?我三倍还你。”
女生报了个数。
你二话不说就甩钱给她,反正你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那女生还没富到对钱不屑一顾的程度,拿上了钱这才讪讪地罢休。
等她一走,你赶忙去关心小淮:“你没事吧?”
“没事。”他低着头,擦拭脸上残留的酒。
倔强又孤傲,瞧着心疼极了。
“小淮,要不你别在这里工作了。”你忍不住劝他。
他双眼微红,哑声反驳:“我只是唱歌而已,没有做任何低三下四的事。”
“可是有很多人会不怀好意啊。你只表演才艺,他们却想方设法占你便宜。”你不敢想象要是今天来晚些,小淮会被那个女生刁难成什么样。
“但我不能丢掉这份工作。”他依然垂着头,“家里人都需要我赚钱。”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你对他的家庭大概有了些了解。
小淮来酒吧上班,是为了给家里还债,还要支付他和弟弟的学费。
酒吧来钱快,他又长了张绝美的脸,的确很适合这里。
但是……你再也不想他被别人觊觎上。
你突然话锋一转:“小淮。你之前不是说梦想是开家游戏公司吗?让我投资你吧。以后别再酒吧上班了,专心去实现你的梦想。”
他猛地抬头,面露惊愕:“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我是认真的。”你真诚又热烈地道。
他连连摇头:“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不用再这么帮我,我不能接受……”
你耐心劝说他,告诉他自己是富三代,钱早就多得花不完。如果他觉得不好意思,也可以等之后赚大钱了再还给你。
总之就是不想再让他在酒吧当男.模了。
经不住你的苦苦相劝,他总算松口答应。
“我之后会还给你的。”他承诺道。
你笑了笑:“都行,你不用太大压力。”
还不还的,你一点也不在乎,你只想他能脱离苦海,以后没人能借机碰他。
小淮辞去了酒吧的工作。你给他投资了五千万,任由他发挥,还告诉他不够再来找你要。
他收钱的那天,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良久后,他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本以为能在你这拿到两三百万就顶天了,没想到会收到这么多钱。
你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因为……我喜欢你呀。喜欢就想对你好。”
他微微愣住,似是没想到一向羞涩单纯的你,会这么主动直白。
见他没说话,你鼓足勇气又问:“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本是随口一问,也没想他会认真回答。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钱的。”你心下狂喜,红着脸说,“既然相互喜欢,那你当我男朋友吧!”
他俊脸微红,闷闷地点了点头。
“你同意啦!太好了!”你欣喜若狂,顾不上害羞,跑上前抱住了他。
他身上气息凛冽好闻,肌肉紧实,抱着好舒服哇!
而他也笑着回抱住了你,下颌轻轻靠在你肩膀上,目光幽深。
确认关系后,你们正式恋爱了。
周围朋友得知他以前当过男.模,纷纷劝你千万别太上头,说他肯定是图你的钱。
面对她们的质疑,你每次都解释,他与酒吧里那些谄媚又势利眼的男.模截然不同。
他从来没有主动找你要过钱,还特别上进,创业初期就把公司做的有条有理,还承诺以后会赚很多钱给你。
你始终相信,小淮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
小淮很优秀,也很刻苦,每天把大量精力都投入到了公司中。
只有周末才有空陪你。
朋友们都笑话你费力不讨好。
按理说花了那么多钱,男朋友就得随叫随到,而不是你迁就他。
不过你甘之如饴,沉浸在这份美好里。
一年后,小淮的游戏公司进入正规,再也不需要靠你的资金支持。
而他见你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你感到焦躁不安,破例去了他公司找他。
没想到却在那里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当初在酒吧欺负小淮的那个女生。
“宋宋你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小淮火急火燎地从办公室出来。
你僵硬地转身看他,指着那个女生说:“她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小淮闻言一愣,脸色顿变。
他正要解释时,那女生主动凑了过来,她挽住小淮的手得意地道:“我是他女朋友。我们当时是联手演戏骗你,当然还是很感谢你对小淮的帮助。至于你资助的钱,我们会还给你的。”
你耳畔嗡嗡作响,浑身如坠冰窖般的寒冷刺骨。
“宋宋。”小淮立刻推开了那女生,慌乱地想过来牵你的手,“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那双伸过来的手,你感到厌恶,毫不犹豫地后退躲开了他。
*被拒后彻底黑化发疯
点梗和更多完整的去afd:熊熊南
【全文一发完,电圈点梗,强制病娇+追妻火葬场+男二上位】
和顶级帅哥谈恋爱是什么体验?
最初你的回答是很受宠若惊,觉得自己赚到了。
可现在你只觉得很心累,总是被气得半死。
男友仗着高颜值好家境,享受着无数追捧,从不主动拒绝。
又仗着当初是你追的他,一味地享受你的付出,从不考虑你的感受。
一周年这天,你决心跟他好好谈谈:“丁屿,你能不能把你手机里那些女生删了。”
“为什么?”他横着手机打游戏,抬都没抬一眼。
“你不能一边跟我在一起,还一边跟别的女生暧昧。”
他理直气壮地反驳:“我又没跟...
他理直气壮地反驳:“我又没跟她们暧昧。是她们主动向我献殷勤的,这也能怪我?”
“可是……”
“你先闭嘴,等我打完再说。”
他极其不耐烦,嫌弃你吵着他打游戏了,直接把你赶了出去,反锁了门。
你敲了好几次门,他都不肯开,非说等他玩完游戏再让你进屋。
眼下是大冬天,脱离了暖气,你冷得直哆嗦,只好默默到楼下的咖啡店取暖。
苦涩热咖啡入喉,身子感到暖和的同时,心底的苦涩也泛滥成灾,你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小紫?”旁边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顿了顿,想起来他是你高中同桌叶远,貌似五六年没见了。
“好巧啊,你也住这里?”你忙擦了擦眼泪,声音微微哽咽。
“嗯。”他点点头,“小紫你怎么了?”
你连忙摇头:“没事。你住几栋呀?”
“三单元七栋1409。”
“你居然就住我楼上!”你很是惊讶,“太巧了,之前居然都没遇到过。”
他浅浅一笑:“我刚搬来没几天。”
“难怪。”你连忙招呼他坐下,“你来A城多久了?我记得你大学是在C市读的。”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喜,“来边快半年了。”
你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他一如记忆里的那般,会认真注视着听你讲话,从不打断,问他什么都会耐心细致地回答,从不敷衍。
来到大城市后你变得自卑内向,今晚见到老同学倍感亲切,莫名觉得很放松。
正沉浸在与老同学相见的欣喜中的你,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走来了个不速之客。
相貌出挑的丁屿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人的侧目。
众人亲眼看着这人模人样的大帅哥,跟受了天大刺激似的,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一把掀翻了桌子。
桌上的两杯热咖啡洒在了你和叶远身上。
“啊!”你失声尖叫,看清来人后,头一次对他低吼,“你干什么?!”
丁屿怒气未消:“发消息不回原来在这待着。你有什么脸让我把列表里的人删掉?你自己不就在外面乱勾搭人?”
“丁屿!你不要胡说八道,这是我高中同学。你马上给人家道歉。”你尴尬得脸和脖子都红透了。
“道个p的歉!我看你今晚在外面待得挺开心的嘛,干脆别回去了!”丁屿剜了你们两人一眼,撒气似的冲了出去。
你只能面红耳赤地跟叶远道歉。
叶远抽了几张纸递给你,“没关系,你也擦擦。他……平时都这么凶你的吗?”
你否认道:“没有。今天是例外。”
但平时的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对你很敷衍很冷淡,从来不会站在你的角度思考。
你不由觉得丢人,竟然让老同学看见了你在这段感情里有多卑微。
把身上的咖啡擦干后,你只想赶紧离开:“改天我请你吃饭,我得先回去了。”
“好。”叶远目不转睛地看着你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身上未干的痕迹,俊脸顿时阴沉下来。
回到家门口,门还是被反锁着,任由你怎么敲门,丁屿都不肯开。
等了一个又一个小时,他还是不肯开门,甚至还直接关了灯去睡觉。
零下十几度的天,他竟把你撂在外面不管不顾,完全不考虑你会被冻病。
四肢冷得麻木刺痛,但远远比不上你心头泛起的痛。
所有的失望和委屈积攒起来,在这一瞬到达了顶峰。
【丁屿,我们分手吧。】你发完消息就转身走向了电梯。
电梯门一开,竟凑巧遇到了刚分别不久的叶远。
“小紫,你这是要去哪儿?”
你垂着头,不想让他看见你哭红的双眸,闷声说:“去酒店。”
叶远很识趣地没再追问,反倒是陪你下了楼,“我开车送你去吧。”
“不用了。”
“等车起码十几分钟,你会冻生病的,我的车就在负一楼,很快的。”
一个好久没见的高中同学都如此关心你,怕你多等十几分钟会生病。
可丁屿却想把你整夜都锁在门外。
“谢谢你。”你鼻尖更酸涩了,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叶远忙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安慰:“你别哭啊,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失恋了而已。”
叶远眸色一凝,分手了啊,那挺好。
他面不改色,带你去了地下停车场,开车把你送到最近的一家酒店。
“谢谢。明天我请你吃饭。”你很是惭愧,今晚让他被泼了咖啡,还大半夜麻烦他送你。
“不用跟我客气。”
“不行的,必须请。”你不喜欢欠人情。
他无奈地道:“那好吧,明天见。”
转身离开的顷刻,他弯了弯唇,笑意明显。
在酒店住下后,你隔三差五就会看一眼手机。
可一整夜过去,丁屿都没回消息,游戏账号也处于离线,显然是已经睡觉。
他竟然真的毫无心理负担地睡着了。
等到次日十点,你才收到了丁屿的消息——【分就分。】
他不问原因,更没有挽回,连回答的都只有敷衍的三个字。
你闭上了眼,任由眼泪浸润了脸颊,这下是真的彻底死心了。
哭了一会儿后,你想起今天约了叶远吃饭的,赶紧去洗脸收拾。
到餐厅后,你双眼还泛着红,瞧着可怜兮兮的。
叶远:“还是因为失恋的事?”
“嗯。”你不知为何,见到他总会感到轻松,竟生出想倾诉的念头。
叶远一眼就看出你的想法,笑着说:“你尽管把我当垃圾桶宣泄,想说什么都可以。”
有他这句话你就没负担了,语无伦次地开始倾诉这几年自己心里的憋屈和痛苦。
毫无逻辑,毫无语序,越说越崩溃,最后一个字都说不清楚,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喜欢上丁屿这样的人?
明知道他高傲自私,一点也不在乎你,为什么要任由自己陷得那么深。
连提分手,伤心的也只有你。
“小紫,是他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人。”叶远心头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暗恋了五年的女孩,大学一毕业就奋不顾身来到陌生城市只为重逢的女孩,竟然被别人这么对待。
你哽咽地道:“还会遇到更好的人吗?”
叶远坚定地道:“会的,一定会的。”
某高档公寓里。
丁屿一醒来就看见了那条分手的消息,他冷笑道:“还耍脾气了?老子才不惯你。”
他从没迁就过谁,更不缺女朋友,随便动动手指都一大堆人围上来。
于是他反手就回了三个字——分就分。
随后切换屏幕继续玩游戏。
可诡异的是,他竟玩得兴致缺缺,脑子一团乱麻,心里更是浮躁得不行。
“草!”他低声咒骂了句,把手机扔到一边,掀起被子蒙住脑袋开始睡觉。
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你的脸。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很久没旅游憋得慌,绝不会是舍不得这段感情。
他二话不说给自己定了个长途旅行,去北欧玩三个月。
旅游本该是充满了惊喜欢乐的,可丁屿却跟受罪一样。
哪哪都不好玩,整宿整宿睡不着,每天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的一颦一笑。
他真觉得见了鬼了。
三个月后。
你和叶远在一起了。
是叶远追的你,他那晚告诉了你他五年的暗恋史。
原来高考完那天,他是在含蓄地表白,但你当时完全没听出来。
后来你们去了不同的城市,他来找过你,却发现你已经和丁屿在一起了。
他说,他很喜欢你,会永远理解尊重你,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还说,他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没从上一段恋情走出来,他愿意等,愿意陪你疗伤,只要你肯给他机会。
夜晚的风很迷人,杯里的酒也很撩人,他的话更动人,你答应了。
重新开始新恋情后,你不想再回以前的伤心地。
叶远当即就决定搬离那栋公寓。
反正他当时也是为了你才搬到这里,不过你并不知道,一直还以为是巧合。
陪他一起回去收拾时,你在电梯里碰到刚从北欧旅游回来的丁屿。
丁屿看见你们牵在一起的手,当即变了脸:“舒紫,你这什么意思?”
*男二的病娇一面
【全文一发完,强制病娇+he】
你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也不放在眼里。
可上梁不正下梁歪,父皇是人人惧怕又厌恶的暴君。
而你从小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了许多恶习,总是刁难欺负别人。
奴才宫女们都经不起折磨,你觉得一点乐趣都没有。
于是你向父皇请求,去最骁勇善战的军营里挑了个人来当陪你玩。
“就你了!”你一眼就看中了一排最末的清瘦少年。
他在这一众乌泱泱的男人堆里长得最白嫩俊俏,体格却丝毫不弱,一人能抵五人,肯定能抗得住你花样百出的折磨。
少年似乎很不情愿,但不敢不从,跟你回公主府时俊脸...
少年似乎很不情愿,但不敢不从,跟你回公主府时俊脸垮了下来。
“本公主选了你,你还敢摆脸色?!”你决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个下马威,一脚踹在了他膝盖上。
没想到他安如磐石,一点也不像小太监们直接被你踹得跪倒。
“你跪下来认错求饶,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
可他一点都不听话,连头都不肯低下。
你更气了,舀了一瓢水缸里的水向他兜头淋下,一瓢接一瓢,非要他低头求饶不可。
那水冰得刺骨,任谁大冬天被这么浇都会冷得受不了,可他即使冻得发抖也不求饶。
“还挺有骨气。”你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的脸长得是真好看,“你叫什么?”
“厉渊。”他连回答都冷冰冰的,如雪地梅花那般高傲。
这样清冷的倔劲是你从未在这阿谀奉承的皇宫里见过的。
你对他越发来了兴趣,偏要打碎他的傲骨,让他俯首称臣。
厉渊被你困在了公主府,被你每天换着花样教训。
可不管你是抽他打他,还是拿火钳烧他,他都会忍着剧痛不求饶,倔得要命。
“既然府里这些手段制不了你,本公主就带你出去转转。”你这天又想出了个鬼点子,把他带去了你三皇兄府上。
三皇兄最像父皇,性情暴戾,手段狠毒。
“就是他?”三皇兄一见到厉渊就涌出股强烈的厌恶,大抵是雄性之间天生对不速之客的敌意。
你忙点头:“从进府以来就不服管教,可气死我了。皇兄,你可得帮臣妹训诫一下他。”
三皇兄:“定让他跪着求饶。”
厉渊纹丝不动,一双冷冽的眸子波澜不惊,似乎不管即将面对什么样的酷刑他都不在乎。
三皇兄带你们去了后山狩猎场。
手下推着一架囚车过来,木轸里关押着一只庞大凶猛的黑熊。
三皇兄下令:“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关进去。”
那黑熊獠牙尖锐,嘶吼声震慑人心,你莫名有些不想让厉渊被关进去。
可话都放出去了,你碍于面子,只好硬生生看着皇兄的人把他抓了进去,和黑熊单独关在一起。
“仙儿,我们吃烤全羊去。”三皇兄作势要带你离开。
你往后看了一眼,厉渊正徒手与那抓狂咬人的黑熊殊死搏斗,“皇兄,你要把他关那里多久啊?”
“关到他哭着喊救命的时候。”
“那要是他宁死不屈呢?”
三皇兄:“那就死呗,狗奴才一个,讨不了主子欢心就得死。”
“行了,听我的!”三皇兄直接把你拎走了。
烤全羊香气扑鼻,肉质鲜嫩,可你一口都吃不下去。
“皇兄,你还是把厉渊放出来吧。”你心口似是被一团气堵着,难受极了。
三皇兄命下人去看看厉渊求饶了没。
片刻后,下人来禀,厉渊不仅没求饶,还徒手杀死了黑熊,不过他自己也身受重伤昏了过去。
你一听当即跑了回去,看到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模样,心头蓦地一沉。
“厉渊……”你颤抖着手指去探他的鼻息,紧张得额角沁出薄汗。
好在他还有微弱的气息。
“叫太医!快去叫太医!”你惊慌失措,骄纵多年,这是你第一次体会到后悔心疼的滋味。
昏暗的卧房,单色床幔遮住少年伤痕遍野的身躯,俊俏的面庞透出一股死沉沉的苍白,床边垂下一截冷白的手臂。
太医刚把完脉,你就着急忙慌地冲上前来,“他怎么样了?”
“回公主殿下,性命无碍,只是身子受到重创,近日内怕是经不起折腾了。”太医知道你有折磨下人的恶习,不敢直言,只能委婉劝阻。
你不傻,自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奇怪的是你竟没有发火,更没有唱反调,反而牢牢记住太医的嘱咐。
等厉渊醒后,你看他的目光发生了些许隐晦的变化,连你自己都未察觉。
“厉渊,把这个喝了。”你把刚熬好药汤递给了他。
他一脸视死如归,喝得干干净净。
过了片刻,他发觉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竟诧异地瞥了你一眼。
你拧眉道:“看什么?以为我给你下毒?”
他默认了。
“你!”你气急败坏想打他,手刚扬起来就想起了太医的话,又讪讪地放了下去。
转念一想,他这么怀疑你也正常,若是之前你或许真的会在药里下一些稀奇古怪的毒,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现在……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点也不想他死,甚至不想再看他痛苦的模样。
“我什么?”他突然抬眸直视着你,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充斥着傲气。
“你好好养伤,若是敢死,本公主一定把你的尸体切成碎块喂狗!”
你红着脸凶了他这么一句,便转身跑了出去。
脸好烫,心跳好快,怎么回事!
你怀疑自己生病了,躲在房间里不肯出门。
数日后。
听闻厉渊能下床走路了,你这才跟着出了门。
可见到他一瘸一拐的背影,你竟失去了靠近他的勇气。
甚至再也没了折磨人玩乐的心思,鼻尖酸酸涩涩,心底更是泛起一阵钝痛,这异样的滋味令你很难受。
恍惚间,你想起了一年前见他的第一面,擂台上他以一敌五,风姿绰约。
若不是你强行把他带到公主府折磨,他这会儿应该已经跟随大军北上,说不定能立下战功,成为顶天立地的将军。
“厉渊。”你故意与他相隔甚远,“你以后回军营吧。不用再留这里了。”
他很是意外,一时没有反应,似在分辨这是不是你折磨他的新花样。
“你走不走?我数五声,你再不走那就永远别走了。”你竟无端希望他别走。
可他在你这话刚说完,就拖着重伤未愈的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公主府。
头都没回一个,坚定决绝。
好似终于逃离了你这个恶魔。
你气得小脸通红,一脚踹烂了脚边的花盆。
“公主,你既不想他走,那为什么要放他离开呢?”贴身丫鬟很是不解。
你咬牙道:“谁说我不想他走?来公主府一年了,一张笑脸都没露过,怎么打怎么骂都不屈服,看着就讨嫌!滚了最好!眼不见为净!”
你越骂越堵得慌,最后竟哭了出来。
自厉渊回到军营后,你就跟丢了魂一样。
总是会偷偷跑去军营看他,还命人暗中照顾他。
明明当初你是想折磨他的,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可上天连让你想明白的机会都不给,不久后厉渊被选入北伐精锐军,前往塞北。
一想到或许再也见不到他了,你就顾不上面子连夜偷偷溜进了军营。
闯进去时,厉渊正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单薄里衣,敞开的领子露出结实的肌理,那纵横交错的伤疤是被你拿鞭子抽的。
“公主殿下,这里是军营。”他忙扯上被子遮住自己。
“我知道。”你低着眸,小声道,“你这一去千万要小心。”
他:“属下没听错?公主殿下竟能说出这种话?”
你不在意他的讥讽,默默从袖口里翻出一个精致的锦囊塞到了他手里。
不等他拒绝,你微红着脸跑了。
那之后,你再也没见过厉渊。
午夜梦回时,你总会想起他的脸,想起他不肯低头求饶的清高样。
就是这股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倔强,深深牵动着你的心,让你日日夜夜都忘不了他。
军队出了叛徒,与北国里应外合,攻占塞北,出击南下。
叛军来势汹汹,其中横空出世的北国新统领更是熟悉你们国家的一切,层层攻破,直逼京城。
由于你父皇多年的残暴统治,百姓们早就苦不堪言,纷纷起义,甚至站在了叛军那边。
不到半月,京城就彻底被攻破。
也正是那一日,你看见了叛军统领的脸。
竟然是他!你日思夜想的少年厉渊。
来不及震惊,你在禁军的护卫下逃离京城,与父皇皇兄兵分两路。
可叛军派了大量人马来追捕你,按理说,叛军的首要目标是父皇才对。
你瞬间想到了厉渊的脸,他这是来报仇了。
很快,你被叛军抓住,扔到了暗无天日的地牢。
牢门被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早在那里等着你。
记忆中的少年褪去了青涩,满眼戾气,他手里拿着一柄烧得通红的火钳,转身朝你看了过来。
(字数4000+,换成了图片形式)
【全文一发完,大佬发疯+强取豪夺】
地下室灯光昏暗,空气里还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走进去的瞬间看见墙角躺在血泊中的人,你认出了他手腕上的刺青标志,恐惧从脚底蔓延上来。
那人正是你的卧底同伴,也是你昔日的男友小川。
他是本次行动最机密的核心人物,一旦被抓意味着行动失败。
你忍住内心的翻涌,迅速冷静下来,扭头看向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白晟。
他正是行动要剿灭的黑道团伙首领,有着天使般蛊惑人心的完美外貌,...
他正是行动要剿灭的黑道团伙首领,有着天使般蛊惑人心的完美外貌,却藏着堪比魔鬼的可怖内心。
之前的多次行动失败都是拜他所赐,那些人也全都惨死他手。
而这次也轮到你和自己的同伴了。
“认识他吗?”白晟视线落在你脸上,精准捕捉你每一瞬的神情。
你深知事到如今他早已全部洞悉,撒谎没有任何意义,只好垂下了头,认命似地说:“认识。”
“很好,起码没继续撒谎。”但这并不能平息他的恼意,尽管他依然嘴角带笑,看不出内心滔天的怒火。
白晟摆了摆手,门外的助理连忙授意拿了一个盒子进来,而后识相地出去并带上了门。
大门一关,本就昏暗的地下室变得更黑,仅靠头顶陈旧的钨丝灯提供微弱光源,逼仄的空间更是让地上的血腥味愈发刺鼻。
你心跳越来越看,紧张得喉头发|涩,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打开了盒子,拿出里面黑漆漆的抢。
他把玩着手里的抢,笑道:“唐唐,这些年我对你好吗?”
“好,很好。”你颤声回答。
扪心自问,这些年潜伏在他身边的确过得不错,他虽然手段狠辣,但对自己人却是极好,给钱大方,有求必应。
可你从未被他的好迷惑,深深记得自己的任务——杀了他,并剿灭他身后丧心病狂的黑帮势力。
“所以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背叛我,泄露机密,联合他人想杀了我?”他收敛住笑意,将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了过来。
你下意识闭上了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倒是你身后昏迷的人被沉重的烟灰缸砸得闷哼了声。
小川额头被砸出了个血窟窿,面容痛苦地扭曲着。
你倒吸了口凉气,恐惧地重新看向白晟,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这就是事实,你从始至终都在不断地将他所有的关键信息传递给组织,不断背叛他,甚至在前不久与组织里应外合,想让他死在火场。
可惜,那次失败了,他不仅没死,还借机抽丝剥茧一路追查你们的人。
这一天早晚会来,你也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个人不仅是你们本次行动的核心,也是你之前的男朋友吧?”白晟继续道。
你点了点头,鼓起勇气说:“求你给个痛快。你非要折磨的话,请放过他,来折磨我,是我背叛了你。”
“都分手了还这么情深呢?”白晟不屑地冷笑,倏地站起了身,走到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身边,抬脚就往他脸上狠狠踩去。
“啊……”小川嘶哑惨叫,脸上的伤不断迸出血水来。
你看得心惊肉跳,连忙上前阻拦,伸手拽住了白晟的手腕。
白晟低头看了一眼那白皙纤细的手,脑海里浮现出曾经情动深处与这双手十指相握的旖|旎画面,突然很想知道这手拿抢杀||人是怎样的场景。
他收回了脚,把手上的抢递给你,“拿着,杀了他,你过去的背叛就一笔勾销,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颤抖着手接过抢,双眸升起雾气,眼角带了些泪光。
泪眼朦胧下,你看见只剩半条命的小川躺在血泊中,旁边站着的人是逍遥法外的恶魔,这个恶魔还可恨地让你杀了自己的战友。
你抬手擦了擦眼泪,大脑飞速运转。
此时房门紧闭,这里只有你们三人,这样近的距离,你可以轻易击中白晟,送他见阎王。
但那又怎么样呢,你好歹也能把白晟的命给带走,不枉此行。
想好之后,你假意将抢口对向小川,手指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飞速偏移,对准了身旁的白晟。
嘭——,毫不犹疑的一抢朝白晟打了过去。
你心跳漏了一拍,眼见着那枚子弹飞出后偏移了方向,与他额角擦边而过,击中在身后的灰墙上。
这抢被动过手脚,根本无法瞄准!
你反应过来,这是他故意设计的,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还真这么想我死呢?”他勾了勾唇,笑容妖冶至极。
你看着那笑,浑身血液都凉透了,他每次盛怒要宰人就是这样的笑,迷惑人心,可下手毫不留情,刀刀致命。
他直接上前扼住你的手腕,夺走那抢抵在地上的小川身上,一连摁了好几下。
砰砰砰几声闷响,地上的人死得彻底。
你扭开头,不愿目睹小川的惨状。
“看见没?抢不准就得抵着身体开,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歪着头,重新把抢递过来。
你看着那冒烟的抢口,深知里面肯定没有子弹了。
“不是想杀我吗?继续啊。”他笑容更深,双眸眯了眯,氤氲着马上爆发的怒火。
你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定定地看了你许久,突然扣着你的脖子,把你拽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压住,狠厉的吻随即覆了上来……
*大佬发疯,强取豪夺
*健康的爱固然合理,但畸形的爱更刺激~
完整版在afd:熊熊南
【全文一发完,追妻火葬场+强制爱】
本以为他会顾念两家曾经的情谊,结果他竟毫不留情地说:“一个落魄户,也配做我的未婚妻?也配找我借钱?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再来烦我。”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你凭借着过人的三岁画老技巧,帮几位军阀抓到了重要犯人,获得不少奖赏。
有了足够的大洋,妹妹的病得以...
有了足够的大洋,妹妹的病得以医治,你这才从痛苦中缓了过来。
你又来了一个大单子,单主是上任不久的警察副总长。
这人出自军阀世家,由于刚回国根基不稳,急需完成重大任务巩固地位,所以此次给的酬金也非常丰厚。
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去了警署见他。
没想到眼前的人竟如此年轻,长相更是惊艳,一身板正的军阀大衣衬得他挺拔飒爽。
而他见到你本人时也是十分惊讶:“你就是红月?”
“是的。”你朝他点了点头。
这名字是假的,你为了躲避追债的人,只好彻底改名换姓。
他眼眸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傲慢冷淡,变得格外客气有礼,还亲自给你沏茶。
你并不意外,几乎所有单主见到你都是如出一辙的反应。
他们都惊叹传闻中的犯人画师,竟然是一名妙龄女子,还出落得亭亭玉立。
“多谢总长大人。”你接过了茶。
他笑了笑:“不用那么客气,我姓谢,名斯桉,你叫我斯桉就行。”
谢斯桉?你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多看了他几眼。
居然是他?一年前狠狠嫌弃你的未婚夫谢斯桉?
他见你神色定住,俊脸微红,不自在地道:“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你回过神来,压制住内心的翻涌,平静地道,“这次要画的人什么特征?”
谢斯桉拿出了一张破损严重的黑白照片,说:“这是他五岁的照片,如今年过二十,能推理出现在的模样吗?”
“能。”你毫不犹豫地点头。
你仔细观察这照片上的人,脑海里不断提炼出五官的特点,一步步推算变化,手拿过画笔,在纸上淡定地作起画来。
坐在你对面的谢斯桉,不自觉地被你此时的专注吸引,他一眨不眨地欣赏起你作画。
渐渐的,他的视线从画纸挪到了你脸上。
此刻正值晌午,阳光明媚,能清晰地看见你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修长纤细的手指拿着画笔自信地在画纸上勾勒。
他心跳没来由地紊乱了节拍,端起茶杯猛喝了几口,也还是压不住内心的悸动。
“画好了。”你收起画笔,正要给他时,却发现他正盯着你的脸看。
偷看被逮个正着的他,连忙撇开了头,脖子耳朵红了大片。
他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抬手拿过画纸,惊叹道:“画的很好。你学画画多久了?”
“七八年。”以前还没家道中落时,爹爹娘亲很重视对你的培养,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他满意至极,命人带着画去一一盘查。
“若是没别的事,我先告退了。”
他忙喊住你,笑着说:“这马上饭点了,不如一起就餐?”
“感谢总长好意,但我还有事得马上走。”你很是疏离,并不想与他同进午餐。
“都说了叫我名字就行。”
你故意暗讽:“尊卑有别,不敢越界。”
可他没听出你话里的讥讽,下意识以为是他这身军装太有距离感,当即说:“那我先去换身衣服。”
可等他换衣服出来时,你人已经走了,只在桌上留了个纸条。
上面的字娟秀工整:【总长您好,很感谢您的盛情邀请,但我今日实在没空,十分抱歉。】
他看着这字许久,倏地笑出了声。
从小到大恭维讨好他的人不胜枚举,鲜少遇到这样明显拒绝他的人。
他心头痒痒的,似无数细爪挠过,越发来劲。
你的画纸起了很大帮助,警署抓住了苦苦追查多日的嫌犯,谢斯桉亲自邀请你参加庆功宴。
总长大人都发话了,你一介平民再不想去也得去。
来到礼堂时,你穿得过于朴素白净,与在场的官员们格格不入。
但也因此成了最显眼靓丽的一道风景线,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你身上,包括谢斯桉。
他踱步走来,面带欣喜:“欢迎大功臣。”
“不敢当。”你违心一笑。
“你的位置在那边,跟我来。”
你跟着他走过大厅,来到了密闭的包间,这里摆了张方桌,只放了两把椅子。
“这怎么回事?”你诧异地看向他。
谢斯桉笑了笑:“请大功臣吃饭当然要特殊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比大厅安静舒适。”
你嘴角僵住:“……”
一点都不想跟他单独吃饭呢。
他丝毫不觉你的排斥,还特意询问:“你喜好什么口味?”
“都行。”你并不挑食。
他立即点了这家酒楼最上乘的八珍玉食,命人沏了最名贵的茶,完了还要问你喜不喜欢。
如此殷勤热情,傻子都能明白他什么心思。
你不免觉得可笑,一年前嘲讽的是他,一年后费劲心思讨好的又是他。
“红姑娘在笑什么?”他时刻注意着你,见你突然露出笑意,迫不及待地好奇起来。
你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幸运能与总长大人共进晚餐。”
他蹙了蹙眉,似苦恼,又似无奈:“都说了别跟我客气,叫我名字就好。”
“不敢。”你意有所指,“之前被一位富家少爷嘲讽我是落魄户,不配与富人攀关系。我怎敢那样称呼总长大人呢。”
谢斯桉面露不喜,斥责道:“是那个富家少爷没素质,红姑娘不必把这种人的话放在心上。”
“是嘛,我也觉得他没素质。”你低笑着喝了口茶。
他连连点头,亲自给你把茶杯添满。
整顿晚餐下来,他一直在与你套近乎,语气态度极佳,时时刻刻关心着你。
晚宴结束,他还要亲自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我走回去就行。”
他以为你是不习惯坐车,竟主动凑上来:“那我陪你走回去。”
你正要出言拒绝,他又说:“天黑了,你一个女儿家独自回去不安全。你就让我送你吧。”
这话说得有道理,你没有再拒绝。
走回去的路上,你一直沉默寡言,他或许是觉着尴尬,自顾自地开始聊起留洋生活,其中提到了首英文歌,说着还轻声唱了起来。
音乐的唯美氛围总是格外打动人,你不由自主地跟着哼唱,发音标准,音色空灵优美。
他惊喜万分:“你会英文?”
他怎么也没想到你英文这样好,还会唱这么小众的歌。
“嗯。”你淡淡一笑,没多说什么。
曾经你也是不愁吃穿的千金小姐呢,会洋文有什么稀奇的,至于会唱这首歌,纯属是当年想到有个留洋的未婚夫,特意去了解过国外的文化。
这些你是绝不会主动提及的,他不配知道。
但你没想到,这在他心里引起了极大的触动,他觉得自己遇上了天选之人。
那晚过后,他的追求变得激进大胆。
你找借口不理他,他就借助查案之名用丰厚的奖金吸引你。
没办法,你很缺钱,只能被迫见他。
“你总算肯见我了。”他刻意没穿军装,但一身简衣也遮不住他浑身的贵气。
你笑得敷衍,直奔主题:“总长这次让我画的犯人是谁?”
“除了画犯人,我就不能单独见你吗?”
你:“……”
他轻叹了声,苦恼地道:“这次没犯人让你画,我就是想见你了。”
见你还是一言不发,他索性更直白些:“我知道你没有婚配,我也是自由身,我想追……”
“谢总长。”你及时打断他,目光冷淡,“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女主身份曝光,男主悔恨追妻火葬场
*失败后发疯,强取豪夺
—————
“酥酥,起床了吗?该吃早饭了。”
你睁开了眼,这是蓝烨的声音。
不知为何听到他的声音,昨夜的恐惧与委屈全都再次涌了上来,你还没回答他就先哭出了声。
“酥酥你怎么了?”蓝烨似乎很着急,“我现在方便进去看看你吗?”
你连忙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这才忍着疼痛下了床,打开了门。
蓝烨在看到你哭红的双眼后,脸色一僵:“发生什么了?”
你抹了把眼泪,觉得难以启齿,只好简单地把昨夜发生的事说了...
你抹了把眼泪,觉得难以启齿,只好简单地把昨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魔?我们蓝府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等鬼魅之物。怎么会突然出现?”
“不知道……”你有点心虚,不好意思直言是因为自己那万人迷的特质把魔给找来的,只好支支吾吾转移话题,“反正太可怕了,我,我想回家了。”
“好。我带你去找路。”蓝烨转过身,走在你前面,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没走两步,迎面走来两个人。
你认得他们,一个是欺负你的小烈,还有一个是初次见面也嘲讽你丑的蓝凌。
他们二人的视线全都盯在你脸上,看得你很不自在。
“三哥,你这是要带她去哪儿?”小烈率先开口。
蓝烨:“送她回去。”
“多玩几天,别着急走啊。”小烈笑着凑近过来,他的手猝不及防地碰到了你的手腕。
他的手冰冷轻盈,有一股渗入到骨子里的寒气。
是非同寻常人的凉意。
这让你不由得想起昨晚被魔触碰时的感觉,吓得大惊失色,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难道魔还会附身吗?
小烈以为你是想起了昨天他整蛊你的事,略微尴尬地笑道:“你别怕我啊,昨天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那样了。”
他说着还朝你走来。
“你别过来!!!”你失声尖叫了起来,整个人如绷紧的弦,止不住地颤抖。
“酥酥别怕。”蓝烨把你护在身后,瞪向小烈,“她不喜欢你,你离她远点。”
“我……”小烈气鼓鼓的,之前自己确实做的过分,被讨厌也正常,但他还是觉得气恼。
蓝凌见状,忙说:“酥酥你别生气,也别急着回家呀,再多住几天。”
“你也闭嘴。”蓝烨也瞪了他一眼。
蓝凌:“……”
你理都没理会他们,伸手拽着蓝烨的衣袖,由他带着飞离了这是非之地。
自然也就错过了身后那两人势在必得的眼神。
“我明明记得来的时候有一座吊桥的。”你和蓝烨找了许多路,但没有一条是正确的。
蓝烨低了低眸,说:“我们这儿没有吊桥。你记错了吧?”
你摇摇头:“我没记错,就是吊桥。”
“那要不再在我家住几天,仔细找找?”
“我不住了!那里有魔!魔……很恐怖!”你一回想昨晚就害怕。
蓝烨顿了顿,又说:“不住我家。有个别的地方,那里更安全。”
他带着你来了另一所住处。
这里相比蓝家就小太多了,不过环境很好,依山傍水,周围还种了许多花卉。
“你现在这里暂时住下。我住隔壁房间,有任何事就叫我。”
你紧拧着眉道:“不行,魔来的时候我说不了话。要不你跟我住一间?”
眼前这张俊脸刷地红了大片,他轻咳了声:“这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你拉着他进了屋,解下手腕上的灵珠,“你晚上藏起来,只要我被脱了衣服,意味着那魔来了,那时你就把这颗灵珠砸碎!”
魔出现时必然会先施法,让你动弹不得,你那时便无法砸碎灵珠,只能让蓝烨帮忙。
“这个灵珠有什么作用吗?”蓝烨仔细端详着这晶莹剔透的珠子。
你:“这灵珠砸碎时会有灵力护体。你记得藏好,别被发现了。”
“那为何不现在砸碎呢?”
你苦恼地道:“它的功效只有两个时辰,现在魔又没来,砸了浪费。”
“明白了。”蓝烨收下了灵珠。
你有些诧异:“你不怕吗?”
他的反应也太过平淡,都不惧怕魔的吗?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要帮你。
“怕。”他点头,眼神坚定,“但我更怕你受到伤害。”
“谢谢。”你真心觉得遇到他是不幸中的万幸。
倏地又想起什么,你迟疑地问他:“那个小烈,他是天生体寒吗?”
“是。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他方才碰到我手的时候,触感很像昨晚的魔。你说,魔会不会附到别人身上?”你放低了音量。
蓝烨低笑了声,说:“以前听说书先生提过,魔本身就能化成人形,无需附身。至于小烈,他只是体寒而已,你别多心。”
“哦。”你并没有多想。
“酥酥,那你这颗灵珠用完,要是再碰上魔怎么办?”
你笑了笑:“用了这灵珠,我爹爹他们就会顺着灵气找到我。那时我谁也不怕,也可以回家了。”
要不是万不得已,你才不想用这灵珠呢。
一旦用了,就会被爹爹知道你偷溜出门还出了事,肯定会重重责罚你。
蓝烨眸色顿沉,开口阻止:“那还是不要轻易用这灵珠。”
“为什么?”
蓝烨握紧了那枚灵珠,说:“你不是说自己是偷跑出来的吗?要是让你爹爹知道,岂不是会责罚你一通,以后再也不能出门了。”
再也不能出门……
你一听到这个就头疼,这倒也是啊,只怕会永远困在庄园里。
蓝烨:“今晚我就在旁边守着,有魔敢来我就动手。”
“可是魔很厉害的。”你担心他打不过会受伤。
可蓝烨却不以为意地笑道:“我也很厉害。你还没见识过我的法术吧?
“没有。”你惊喜地看着他,好奇地问,“你不是凡人嘛,怎么会法术呀?”
你一个精灵都还只会最简单的护身法,不会攻击性的。
蓝烨解释道:“我们这个镇比较特殊,每个人从小都要练习法术。”
你愣愣点头,没有过多怀疑。
这时,门外突然冒出一阵阵响动,你抬头一看,竟是小烈和蓝凌找了过来。
“原来三哥把你带到这里了……”
小烈兴奋地冲了进来,还没靠近你就被蓝烨死死拦住。
蓝烨难得露出怒意:“你们来干什么?”
“三哥。”蓝凌也走上前,语气不善,“好东西不能自己藏着独占吧?”
“滚!”蓝烨猝不及防地发了火,直接施法对向那二人。
小烈和蓝凌也不甘示弱,纷纷出招。
你瞬间愣住,傻眼看着莫名其妙打起来的三个人,怎么就打起架来了?
“酥酥,把门关上,别出来。”蓝烨回头冲你说。
你也怕他们的法术伤到自己,连忙关上了门。
但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你还是不放心。
那两人瞧着脾气很差,蓝烨那么温文尔雅又善心的人,真的动起手来只怕会有危险。
你偷偷将门打开了些缝隙。
门外的几人打着打着,转移了阵地,来到了湖边。
“三哥!”小烈体力耗尽,赶紧求饶,“别打了。”
蓝烨这才收了手:“你们滚远点。”
“三哥。”蓝凌不甘心地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高阶精灵?也知道她那天是故意丑化了脸?”
“是又怎么样?”蓝烨在他们面前懒得再装一副温柔好脾气的作态,冷声警告,“再让我看到你们出现在她面前,别怪我不念及兄弟之情。”
小烈和蓝凌脸色都很难看。
小烈到底还是冲动,怒吼道,“我们好不容易碰到个这么仙气飘飘的精灵,你凭什么独占她!”
“就凭她是我最先发现,也是我施法困在这里的。”蓝烨冷笑道,“不然她第一天就回家了,你们以为会在蓝府看见她?”
你刚跟到湖边,就听见不远处他们争吵的声音,找了堆草丛躲了起来。
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么残酷的真相,你倏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