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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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大河上下。河南,在中国(乃至世界)历史上,为什么总是闪耀着“谜之魅影”,散发着“老家味道”,扮演着“祖源角色”?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须躬行”。
如果没有五月下旬的一场“中原游”,或许,我对河南之魅,永远不会有这般刻骨铭心的体会。
当游览完有中国佛教“祖庭”和“释源”之称的白马寺,代表中国石刻艺术最高峰的龙门石窟,汉传佛教的禅宗祖庭、誉为“天下第一名刹”的嵩山少林寺,誉为“天下首府”的开封府,仿造清明上河图原址建造的如梦如幻的清明上河园……最后一站,我站在了“河南博物院”的大门口——这个以元代古观星台(中国现存最早的天文台遗址,位于河南登封)为原型,经艺术夸张演绎为“戴冠的金字塔”的奇特博物院,整个建筑风格取“上承甘露、下纳地气”之意,寓意“中原为华夏之源,融汇四方”。
走进博物院展厅,我被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所孕育出的“祖源文化”彻底震撼——
农耕之源、族姓之源、国家起源、禅宗之源、道教之源、酿酒之源、汉字起源,等等等等,萦绕在记忆深处的“祖源文化”,就这样被一一激活。
这个人,就是被称为“中华酒祖”的杜康。
追根溯源话杜康
从古都洛阳南行六十余公里,就是杜康酒的发祥地,“酒祖之乡”——汝阳。《说文解字》言:“杜康始作秫酒”。五千年前,杜康就是在汝阳县内被三山环抱、有一溪旁流的杜康村里“作酒”;五千年后,杜康造酒的遗址上,杜康酒厂拔地而起,再续“造酒”传奇。
越过酒厂高大厚重的石门,可见“中华酒祖杜康”的塑像巍巍矗立于广场中央,他左手扶杖,右手持着酒囊,面带微笑,望着远方。千年时光,倏忽而过,杜康仍然在守护着这片钟灵毓秀的土地。
5月28日,离开誉为“中原渡口”的千年帝都——洛阳城,我们一行来到了郑州,拜访了杜康控股销售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柳向阳。
是日,天阴欲雨,轻缓的风吹散了之前的暑气,送来了几许清凉,平添了几分舒适。柳向阳等人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与我们展开了一场愉悦的关于杜康及杜康文化的探讨。
杜康酿酒,流传的故事很多,虽说法不一,但“杜康始作秫酒”却是人所共识。相传,杜康酿得“秫酒”之后,总结出“三蒸三酿、五齐六法”的酿酒法,使得酒成了当时人们最为欢迎的一种饮料。就这样,酿酒一事蔚然成风。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杜康就是酿酒技艺的化身,蕴含着古人的科学精神与独创精神。
为了纪念杜康所的贡献,后人为之立庙祭祀,逐渐将其发展成了光辉灿烂的文化。枭雄曹操的一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将之推向了诗酒文化的一个高峰,成就了文化名酒的辉煌。
五千年前,杜康是怎样酿造出了第一滴粮食酒。须臾,脑海中浮现了这样的画面——
中州大地上,河流蜿蜒曲折,日夜流淌,流淌出了伏牛山麓的情怀、九皋山的松涛、凤凰岭的风雨……清澈甘冽的泉水喷涌而出,遇到了玄武岩上层的古桑土壤,邂逅了奇妙的微生物群。冥冥之中,制酒发酵的环境得以暗中成就。
此时,黄帝的粮官杜康走来了,将剩余的粮食放置在枯树之中。经时光流转,天地氤氲,万物化醇,馥郁的酒香在此弥漫开来。
“中华酒祖”的价值高地到底在哪里?
游学归来,复入按部就班的工作,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杜康,被后人尊崇为“酿酒始祖”。《说文》记载:“祖,始庙也”。地球上的一切事物,都有自己的起源与高地。我们追根溯源,是为了探究原理,拨开迷雾,汲取营养,烛照未来。
那么,作为一瓶如雷贯耳的历史文化名酒,杜康酒的“价值高地”在哪里呢?我以自己有限的学识,尝试着进行梳理。作为“中华名人地标酒”的重要代表之一,杜康酒在中国乃至世界,至少占据了“四大价值高地”。
第一,杜康酒的“世界价值高地”。
网络资料显示,旅居海外的华人,有5000万之巨,不知道杜康酒的人少之又少,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中国酒文化的潜移默化的传播者,可见“酒祖杜康”在世界的影响力之大。
1972年,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在宴会上表示“天下美酒,唯有杜康”,希望能够喝到杜康酒。在周恩来总理亲自批示“复兴杜康,为国争光”之后,杜康走上了复兴之路。到了八九十年代,杜康酒不仅成为中国外交部以及驻外使领馆的接待用酒,还被办公厅用于领导宴请贵宾,在海内外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而今,“酒祖杜康”“绵柔杜康”等杜康出口产品,备受到海外华人追捧,还被纽约的《综合新闻》杂志誉为“能寄托华人乡情的中国酒”。
2019年,杜康控股与中国韩国人会达成战略合作,韩方领导说:“杜康是中国有名的酒类品牌,是中国白酒文化的代名词,拥有独特的文化价值。”
无怪乎,坊间流传着“中国的茅台,华人的杜康”这一说法。
第二,杜康酒的“酒祖文化价值高地”。
酒,聚天地之灵气、采谷物之精华、显人性之本真,对人类文明的起源和进程,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可以说,就人类的整体进步而言,酒的发明堪与火的发明相提并论。
由此看来,开创酿酒先河的杜康自然是功不可没,一直被后人敬仰、供奉。也因此,杜康文化具有无可辩驳的肇始性,杜康酒具有鲜明的纪念“始祖”意义的烙印。
文化是酒的灵魂,而文化的核心是人,杜康酒塑造的“酒祖文化”无出其右。从“杜康酿酒三滴血”(相传,杜康酿酒时得了书生、武士、疯子各一滴血作引,才酿得醇香美酒)的传说中,可以看出,酒天生就有着文化的基因。梁宏达曾经解读过酒的三重境界,第一重境界说的是饮酒时文质彬彬、出口成章,正是“文人的第一滴血”所发挥的作用。
厚重的杜康酒文化,是杜康控股发展的不竭动力。
近年来,杜康控股在“品质杜康、文化杜康、责任杜康”三大发展战略的指引下,依托杜康生态酿酒工业园、杜康造酒遗址公园、杜康文化广场、华夏第一窖、杜康风情小镇等,打造了中国独一无二的华夏酒文化传承基地,其源头活水正是来自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酒祖文化”。
第三,杜康酒的“古法技艺价值高地”。
因为是酿酒鼻祖,“酒祖杜康”的技艺总是充满了神秘感,近年来,杜康酒深刻挖掘“古法手工酿造”,总结出了一套特有的“十六字秘法”,即“玄武古泉、桑泥古窖、传承古法、分区窖藏”,成为中国白酒古法酿造技艺的价值高地和稀缺亮点。
玄武古泉(即杜康泉),水质清澈,味甘质纯,含有硒、锶等40种有益微量元素;古窖中的“红泥”由千年古桑树下的褐红色细泥古桑培育而成,栖息着六百多种有益微生物;恪守酿酒古法,坚持用叉装甑、泥窖固态低温发酵、混蒸续糟、量质接酒;酿得原酒之后,根据不同窖区的特性,将之放置于“华夏第一窖”中的不同储藏区窖藏。
第四,杜康酒的“收藏价值高地”。
杜康,是华夏酿酒鼻祖,杜康酒祖文化也是源远流长。以杜康为名的杜康酒,自然是出身“名门”。对于大多数华人而言,“杜康”可以最为直接地触动他们的心灵。
古时,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寻常百姓,都有着封坛承愿的习俗。连年举办封坛大典,是杜康对中华千年酒道以及传统文化的传承,既是以传统祭祖礼制敬拜华夏酿酒鼻祖,也是集中展现杜康的发展成就与品牌价值。
在“2018戊戌年酒祖杜康封坛大典”上,杜康推出了限量发售的2013版酒祖杜康小封坛。
据了解,酒祖杜康小封坛是杜康控股沉淀五年发力高端市场的拓局之作,经“十六字秘法”酿制而成的原酒,在玄武岩地下酒窖中储存五年,经过老陶的自然熟化,五年蛰伏,一朝芳华,最终淬炼出杜康小封坛一流的品质和口感。
凭借“杜康”的品牌价值与“酒祖”文化内涵,在豫酒整体转型发展之际,酒祖杜康小封坛无疑会成为豫酒振兴的希望之星。
结语
“酒祖杜康”在中国白酒行业开创的“四大价值高地”是有目共睹的,对消费者的影响,也是潜移默化的。
如今,已是浴火重生的杜康控股,在“四大价值高地”之上,高高擎起了“品质杜康、文化杜康、责任杜康”的三面大旗;“以最高品质的美酒,弘扬‘豫’之文化,传承杜康传奇”的品牌使命,不忘初心,坚定信念,积极践行“一生酿好一坛酒”的卓越理念。
我们可以预见的是,杜康——这枚享誉海内外的“中国历史文化名酒”和“中华名人地标酒”,正以自身独有的“高价值担当”和开放姿态,迎接“中国高质量发展”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