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说起散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散文是一种常见的文学体裁,取材广泛,艺术表现形式丰富多样。你知道怎么才能写好散文吗?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手表的记忆散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1970年,二哥毕业分配面临当时的四个面向选择,即或去工厂、农村、部队、商业,一切安排都由学校做决定。最终他幸运地被分配在本地的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全家都为之高兴。虽说当时学徒工只有18元的工资收入,但在那个年代,能成为国有大企业的正式工人,无疑是十分光彩的事。上班后,二哥便雄心勃勃地策划起自己的未来。他打算每月补贴家用十元,零花钱尽量省着用,每月储蓄五元。这样,两年的功夫就能攒上120元钱。我问他一旦真的有了那笔“巨资”干什么?他极为神秘的告诉我,若是真到那么一天,就买一块“上海”牌全钢手表,并嘱咐我为他保密。当时虽说我还是个学生,听到他的这一想法即羡慕又惊讶。那个年代,能戴上这样一块手表,对于我们老百姓而言全然是一种奢望。
参加工作不久,二哥因工作表现好,厂里派他和一部分同事到天津去学习。临走时,二哥非常兴奋,对我许诺说,到天津后,兴许能逛一下著名的“劝业场”。那里面啥商品都有,遇上稀罕的好东西,一定给你们买回来。二哥当时说的无非就是那时出差的人们回家时买回的面包、饼干之类的食品,可这些东西在当时对于我们极具诱惑力。我小心眼里从他走后就一直盼着他早点回来。
1976年,我去农村插队当知青。头一年扣除口粮后余下30元钱,母亲用它给家里置办了年货,欢欢喜喜地让全家过了个富足的大年。第二年余下了90元,我便提议给二哥买块喜爱的手表。得到母亲的同意后,二哥高兴地不得了。他和我在百货大楼精心挑选了一块90元的“东风”牌半钢手表。望着二哥腕上亮铮铮的手表,二哥心里美,我也跟着高兴,那种感受比我自己戴上手表还惬意。
弹指一挥间,三十多年过去了。如今的生活已非昔日,世间百态天翻地覆地变化着。手表对于我们已成过去式。我手腕上的几代手表也无踪影。取而代之的计时物尽是高科技产品,诸如手机等,给人们的生活和工作以极大地方便和快捷。偶尔有人戴它,无非是一种配饰而已。去年春节,在母亲家中谈起此话题,不料二哥腕上还戴着他那块已磨得发黄的手表。他告诉我,这么多年了,这表除了擦擦油泥,走得还非常好。言语间流露出对此表的钟爱之情。是啊,一种旧物,虽说无所价值,可它承载的往事记忆却是沉甸甸的。有些故事甚至是刻骨铭记的,虽有些苦涩,咀嚼时尚有滋有味。
我有一个手表,是父亲给我的。
方方厚厚的大铜框配着宽宽的表链,使它显得很厚实粗笨,但它走的却很准。我时常就想:它可是代表着荣耀与希翼的。
那是在父亲第一次领回工资之后,又一件可以让爷爷奶奶欣然的事情;我现在似乎仍可以闭上眼睛想出他们雀跃的身影。手表,你来了,作为父亲在煤矿安全生产一百天的纪念品,可不也正是负载着父亲走出黄土地的荣耀和爷爷奶奶嘱咐儿孙:“平安是福”的希冀!
手表的传承,是爱的传承。我接过了它,它“嘀哒,嘀哒……”的声音就划过我人生的年轮;它的爱,就予以我前进的动力。走在人群拥挤的街头,各式各样的杂音震耳欲聋,心里茫然,抬手擦汗,“嘀哒……”的声音响在耳边却回响在心头——爱的深处。于是我挺起胸,抬起头,迈起坚实的脚步,重新上路。
于我,手表的`地位,不是其他那些昂贵的,豪华的可以代替的,因为它不仅在我的手腕上,还在我的心里。时常见手表店中琳琅满目的电子表,多花俏;花样的是手机报时——可这些怎能比上手表呢?正如五颜六色的饮料与一盅香茶般,不能相提并论。
看着“嘀哒”的手表,就同离别的友人看着天边的明月,我又想起我们一家的往事和家族的血泪史。往事,有很多是写不出的伤。
手表啊,手表!
那年我十四岁,我住在大姐家。
一个秋天的中午,我三大爷家的大儿子——方子大哥匆匆来了,进门就坐到了炕沿上,掏出烟包便开始自己卷烟抽。我仔细端详着他:三十岁左右的他鬓角已经生出白发,头上包了个黑色围裙,腰上捆了个同样的围裙,黑黑的双手笨拙地捏着烟丝,眼睛一边瞟着米柜上的饭锅,一边用舌头舔着卷好的烟卷,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火柴把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朝着天棚,一圈一圈的烟雾吐出来……大姐跳下地,到厨房拿了个碗,盛了满满的一碗合拢条(一种用玉米面做的面条)递给他。大哥连忙接过来,三口两口就吃完了。望着已经空了铁锅,大哥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的放下碗。
木讷的大哥跟大姐没说几句话,就把带在自己手腕上的一块很旧很旧的手表摘了下来,说:“你帮我把这个给卖了吧,家里实在太难,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好在还是苏联货,挺值钱的。”大姐接过表看了看,问:“你想卖多少钱?”“你看着卖吧,多少都行。”说完,他站起身,拿起竖在门口的赶车鞭子就走了。
等我的父亲回来,我真的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父亲。父亲很为难,说:“等你长大再说吧。”望着大姐给我递的眼色,我不依不挠地撒起泼来,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自己想得到它的愿望。父亲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决定买下这块手表。父亲翻箱倒柜忙活很久,终于将五十元钱放到了大姐的面前,说:“我只能拿出这么多了,你跟方子商量一下吧。”
那是一叠五元一张的纸币,是那种旧版的五元钱,整整十张。大姐将钱数了数,又叫我再数了数,确认无误,就庄重地放到了箱子里的一角,用包袱压住后,再盖上箱盖。手表终于戴在我的手腕上了。
方子大哥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是没有来。由于生活的艰难,我们先后从箱子里又拿出两张,添补了家里生活用。望着渐渐薄下去的那叠钱,我仿佛看见大哥那渐渐瘦弱的身影,仿佛看见大哥那哀怨的眼神,我的心涌起一丝不安和内疚。我每天都在期待大哥快来呀,再不来,我……
方子大哥终于来了,是在第二年开春。看见大哥一进门,我慌忙将挽起的袖子放下来,心“咚咚”地跳起来,像一个逃学的学生突然被老师撞上那样的不自在。当大姐地从箱子里拿出那二十五元钱时,我看见大哥的眼睛一亮,两只手在围裙上使劲地擦了擦,接过钱后,右手食指在舌头上舔了一下,就开始数。大哥数钱的速度很慢,几乎是一张要数几遍,不时地用手反复地捏捻着,生怕两张粘到一起。五张纸币在大哥的手里不停的上下交换位置,大哥的脸上渐渐地露出笑容。他终于把钱数完了,如释重负般地喘了口气,从兜里拽出一根小麻绳,把五张钱卷成一个卷,用麻绳把那卷钱捆上,揣到棉袄的里面,然后用手又摸了摸放钱的位置,说:“这下好了,种子的钱够了,剩点再买点粮食填补一下就差不多了。”
那笑容是满足的。
四十多年前,手表,那可是属于高档消费品之一,也是那时代青年人结婚必备的三大硬件之一——自行车、手表、缝纫机。
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高中毕业的我响应党的号召回乡建设新农村,那年我才18岁。次年的年终,生产队“分红”,我从老财务阳根大伯手里接过自己辛勤劳作一年的劳动成果——120元人民币时,心里在暗暗盘算着……其实自己那点小九九父亲早看出来了。当我把钱极不情愿地交给父亲时,父亲却慷慨大度地说:“你已经是大人了,想买什么东西你就说吧?”我嗫嚅道:“我想买一块‘上海’牌手表。”父亲愣了半天没吱声。话一出口,我也觉得很后悔,因为那年代我们家并不富裕,这近乎奢侈的要求父亲他能答应吗?
月余后的一天,父亲把我叫到跟前,把一块光灿灿、亮闪闪的全钢防震19钻“上海”牌手表递给我时,轮到我竞如父亲当时那样,愣了半天而不忍接受。事后得知这是父亲托城里的大舅,开后门凭“票”购买的,我兴奋得好几个晚上没睡好。
那年代村里戴手表的人很少,能戴“上海”牌名表的人更少。村头王大爷把头摇得拨郎鼓似地啧啧叹道:“唉!一年的血汗钱啊,现在的年轻人哟,败家子哟!”村西的李大婶笑眼眯眯地望着我好几分钟,才说:“岗崽哇,谈对象了?”村里的年轻人则露出羡慕、嫉妒抑或复杂的眼神。有些与我要好的年轻人,出公差或去相亲常向我借“上海”表去风光潇洒走一回。的确,那年代能戴上一块“上海”牌手表不亚于当今开奔驰、宝马车般的'风光潇洒。
随着改革开放带来市场繁荣,购买手表再也不需要凭票了。改开的四十年前,一个农民辛辛苦苦累一年,才只能购买一块“上海”牌手表。而现在,同样一个普通农民,一个月的收入就可买十几二十块“上海”牌手表。改革开放带来的惊人变化通过一块普通日用品手表,就可见一斑,这只是中国经济发展,市场繁荣的一个缩影。改革开放后的中国日新月异,繁荣昌盛简直可称是,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变化真是令国人扬眉吐气,今非昔比呀!
阴历的年终岁末,总是让平时慵懒的人也不得不忙碌起来,俗语说:“二十四,扫房子。”我环顾自家被岁月和尘埃浸淫的房子,确实也有打扫一下的必要。好多年没在城里过新年了,擦擦门窗玻璃,掸掸屋内的角落和四壁,收拾收拾凌乱的书橱,况且大三的儿子回来了,还多了一个年轻劳力,既然是打扫日,说行动就行动。不大会儿,本来还算齐整的房间就一片狼藉了,当我把一抽屉零碎八五翻扣到地板上,没曾想里面滚落出我多年未见的几块旧手表,我盘坐在地上拿起它们,轻轻擦拭,其中的两块上了几把发条,表针竟走动起来,伴着它们细微的“滴答、滴答”声,一些久远久远的记忆纷踏而至。
记得我考上大学那年,一家子人都特别幸福开心,一向严肃的父亲笑眯眯地问我要些什么,我说给我买块手表吧,那时候在我心里手表是个时髦的东西,父亲想都没想爽快答应了。过了十多天,父亲高高兴兴拿着刚发的工资给我晃晃说:走,咱们买表去。他骑着辆半旧自行车带我到了市里的百货大楼,我站在柜台前,隔着玻璃挑来挑去,经过再三斟酌,最终还是选定了一款上海产的“宝石花”牌机械手表。当父亲把手表递到我手上,当时别提心里那股兴奋劲,我知道这块表差不多花光了父亲口袋里的工资,那是我们家一个月的生活费。这块表曾经在我手腕上炫耀过一阵子,后来时戴时不戴,后来时兴手机了,它自然退居一边,和一些杂物随着我搬家被扔来扔去,一晃已是二十余年。
儿子看我坐在一边歇息,很不满地走过来,他见我静静地面对着眼前的手表,忍不住说,这东西有啥好看的,我这儿还有一块呢,是你去年给我买的。是啊,儿子自小想成为一名军人,以致高考后,自作主张考取了“西工大”的国防生。去年快生日的时候,我问他要什么礼物,儿子说要不给我买块手表吧。我们一起到了北国商城,儿子选了一款美国产的“汉密尔顿”石英表,据他说这曾是“二战”时期美国军人的专用品牌,几百部影片里都出现过这种品牌手表的`镜头。我看了看,价格不菲,但最后还是狠心给他买下来,尽管打了折也基本用光了我一个月的工资。
初中时,大姐经人说媒和男方定了亲。当时的准姐夫给姐姐买了三大件: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其中,手表摆在首选位置,可见手表的重要,到哪,袖口一挠,手腕那里有块亮灿灿的手表,多洋气!当晚就粘着姐姐要手表看看,姐姐拗不过,抹给了我。姐姐的手表是上海牌的,闪亮闪亮的。为了能讨得姐姐欢心,让她把手表借给我,我煞费苦心。姐姐从生产队放工回来,我就把姐姐按在凳子上,然后给她盛饭添粥。姐姐知道我的鬼心思,不理我。但后来,我的表现起了作用。姐姐终于同意给我戴几天,并再三叮嘱,千万别摔坏了!我满口答应,说知道知道,然后戴在手上,哈,表带大了一小圈。直到姐姐出嫁了,才要了去,说是给婆家有个交待。手表给了姐姐,心里仍然有点不舍。
没有手表的日子,心里空空的,心想,什么时候我能有自己的手表?这时恰巧二姐定了亲,定亲的手表也是上海牌的。二姐深知我的心思,二话没说,就把新手表递给我。母亲反对,担心弄坏了要赔人家。二姐说,没事的,他已经大了,再说了,他上学也需要手表呀。我对母亲做了一个鬼脸,妈,您就一百个放心吧,保证不弄坏!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叶,我应征入伍,临走时抹给了二姐。二姐说没事的,送给你吧。可这是二姐婆家的,我坚决不要。二姐没法,就到供销社去买了一块价格最低的钟山表,那时已经是三十四块。牌子不响亮,但是二姐的一番心意,我收下了。遗憾的是,在一次野外训练中,不小心摔坏了,为此,心疼了好一阵子。后来也庆幸过自己,好在不是二姐的上海表,不然的话,损失更大!
几年后,我从代课教师这个位置上给辞退下来。呆在家里很少戴它,毕竟是机械表,用了几年,走走停停,后来干脆不戴了,搁到了抽屉里。有时在抽屉里翻找东西,看到它,就会拿在手里紧紧发条,紧足了,指针也不见反应,然后使劲地摇摇,甩甩,仍不走动,就撂回抽屉里。再后来,干脆不理。
晚上我又向在南京工作的儿子打听,儿子百度了说,没错,就是二十五块钱。视频里,儿子见我纳闷,就说,现在旅游的地方,都是靠买假货挣钱的。
我喃喃自语,这是怎么啦?现在的手表咋会有这么大的虚头?
风雨过后照耀在轮船甲板上的阳光是眩目的,双手抱着手臂安然沐浴在其中应该是满足而怡然的,只是隐约流淌在心城里的清泉有点点凉意,以为主旋律的高亢可以忽略这支低调和曲,谁曾想空间弹跳出的一句“小时候画在手腕上的手表,虽然没走过。但它却带走了我们最美好的时光……”突的一下子就把心底的那种“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伤怀之美躲避不及地楸出来。
这个夏天是繁杂而琐碎的,根本就没有好好闲踏过栈桥和荷塘边的清凉月,偶尔心绪实在没招时去过两次,全无昔时的恬淡静好,只得落荒而逃。重新翻看写在相片旁的标签:
“这样的栈桥与亭台在荷塘里随处可见,夏天放疲惫的.双腿于清水里晃悠,闻荷的清香,赏她一低头的温柔,笑青蛙逃窜水中的慌乱,掬水月在手心,听缥缈的絮语……”“菱塘边的鹅卵石小径也是信步的好地方,恰与对面的荷塘栈道成轴对称,我和它们常常成为月下的风景……”当时的一个随意留笔,现在重看又是怎样的境地?
有些事情我以为发生在昨天,仔细想想又好像是在去年,其实却过往在前年。前年的七夕,你和我并肩漫步在荷塘边,你说:“购买的花朵给你是太娇也太假了”,说着的同时,你的目光已经瞄准了栈桥边的一支娉婷而清高的待放的荷,由于水深,离着远,“荷”幸免了如其它花朵的命运,给了它一种遗世独傲的美。你不言放弃、好征服的个性重又演绎,索性脱了牛仔裤,左手把住桥桩,任由身子和右手发挥极限值地前倾,而我与生俱来就属于中庸,竭力劝阻不听,便拽住你的衣衫,你被我拖得几乎要吼斥,结果如愿了——连根拔起那支高我一人头的待荷,美滋滋地递给我,我仰望着,过客也仰望着,哎!异曲同工的壮举何止这次?也许,自信就是这么一点一滴叠加起的,放在车里,纵穿前后很是招摇,握在手里确实拉风。
夏天悄无声息地从身旁划过,树上的枣儿要熟了,柿子正壮着,橘子还青呢,而荷塘里的花儿已经谢喽,莲籽也老咯,手腕上画的手表没走过,但早被洗得没有一丝迹痕,好像从没有着过笔。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手表是民间结婚的“四大件”之一,是身份和成熟的象征,在生活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特别在农村,小伙子不到结婚那一天是很难戴上手表的。
其实,父母结婚时是买过一块表的'。过了一年多,我出生了。在我满月的时候,家里来了很多人祝贺,父亲在院子里招待大伙。院子里人很多,闹闹哄哄的,都让着要把我抱出去大家看看。母亲怕戴着表硌着我,就顺手把表放在了枕头底下,把我抱到院子里。这个瞧瞧,那个逗逗,又把我放在桌子上“抓生”。据说我当时是抓了书,惹得一院子的婶子姨娘们好一番感叹,却不料乐极生悲。大家都走后,回到屋里,枕头下的手表没有了。虽然心里大致能猜得到是谁干的,但没抓到手腕子,谁能承认呢,只能吃个哑巴亏,从此再也没有买过表。
临近开学的时候,家里把正养着的一口猪卖了,准备给我交各种费用,再买一身新衣服和手表。对于新衣服、新手表、新学校、新老师、新同学,我也是特别期待,盼着这一天早点到来。
父亲有一个同学在百货商店卖手表,曾帮周围邻居买过不少次表。我知道这一次,父亲又得动用老同学的关系了。买表那天,父亲早早就起来了,收拾得干净利落,吃完饭就走了。我则在家里一边看新教材,一边等父亲回来。
正常情况下,父亲应该在下午三四点钟就回来了,可这一天直到天傍黑了父亲还没回来。母亲急得直念叨,我也开始惴惴不安起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七八点钟,父亲才乐呵呵地回来了,从怀里拿出表给我戴上让母亲看。母亲气呼呼地问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回来得这么晚。父亲笑着说:“你不知道,买表也有学问哩。每一盒表里面有一块表叫‘表头’指针是有标记的,商店一般都留给有关系的人。‘表头’是经过严格检验的,性能特别好。要不是我中午请老同学吃了顿饭,这‘表头’哪能轮得到咱们。听听这声音,哒哒哒哒的多清脆。这么好一块上海表,我都不舍得给这小子戴了。”
母亲也拽过我的手腕子,把表放在耳边仔细地听了起来。回过头对父亲说:“还别说,这块表听声音比我们当初结婚时候买的那块表还好听,真是便宜这小子了。”又回过头对我说:“千万看好喽,别像我当初一不小心把表弄丢了。这大半辈子,没个表真不方便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手不离表,即便是洗澡,也同样戴着,虽然被水侵泡后会停止走动,不过干了仍可以用。要说的是我不会用不动的手表,像一个人停止心跳,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让我恐惧。所以我有很多块表。我从来不让别人看手表下面的皮肤,好像某种邪恶的犯罪,不能离开黑暗。
在家会变得很颓废,时常蓬头垢面,拒绝见任何人,一个人在房间。有时可以顶着手表一整天,或者看一整天书,里面的文字有和我灵魂相似的成份。偶尔也会是靠自己的处境。也许我该出去走走,只是我不想见人,依旧一整天呆在房间等待发霉腐烂。感觉孤独就不停的吃,仿佛可以因此得到安慰。
好像是在发呆的时候遇到她,完全想不起来遇到她之前几分钟在干什么。她突兀地出现在我面前,对我桌上的书不屑一顾,拿起来看两眼后往后一扔,然后很自然的牵起我的手往外走,屋外的.光线让我有一瞬间的晕眩,我不认识她。她说,蓝禾,陪我去打游戏,我是雪。
她来找我变得频繁,往往深夜还在我房间,常常浓妆艳抹。她并不回家,顺着管子爬进我的房间是她常做的事。我喜欢清瘦的女子,很显然她属于这一类,并且身手敏捷。她打游戏的时候很忘我,似乎可以抛弃全世界。我记得她的眼睛,盛满光亮,很漂亮。我喜欢她。人对无法拥有的东西会意识羡慕或者嫉妒,而我不过是想收集我喜欢的东西。
17岁的时候,感觉异常寂寞,我想离开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挣扎。姐姐拼身心维持的家,在我看来是某种沉重的负担。我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不再纯洁。我一边又一遍告诉自己,姐姐出卖身体,为了钱,多么脏。这个事实想某个咒语,简直可以把我逼疯。我不可以忘记这份耻痛,不能忘记。于是就这样一次次折磨自己。
那个我觉得脏的女人,是我姐姐,很爱我。父母早已离我而去,我只剩下她。但在我17岁那年夏天,一直等不到她。我开始暴饮暴食,填补空虚感,仿佛可以减轻痛苦。我多么想就此解脱,可是我不想死。也许就是这样,不想死却没办法活。我想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些人用刀片割断手腕时的心情。
奶奶在我4岁时就去世了,听大人说,她非常喜欢我。遗憾的是,直到记事后通过家庭相册我才认识了奶奶,感觉与她既亲密又陌生。照片中的奶奶帮我洗澡、换尿片,陪我玩游戏,还经常闭着眼用脸贴着我的小脸,很幸福的样子。她一定很舍不得离开我吧,也许在另一个世界还牵挂着我呢。
不过,前几天我们全家终于又和奶奶“联系”上了,奶奶在天上知道了也一定很开心吧,因为我借用了您的旧手表哦。
“我的这块手表表盘大,看得清楚,等下去表店换一枚电池给儿子考试用。”爸爸急忙作出决定。
“还是用我这块吧,你的手表太重,儿子根本不适合。”妈妈提出了反对意见。
“这块是谁的手表”我把目光投向了第三块手表。
这是一块女士石英表,金黄色的表壳,小巧玲珑,配有皮质的表带。表带的外缘有些磨损和褪色,款式也有些旧了,但手表的镜面没有一丝刮痕,看上去还跟新的一样。
“是你奶奶的,我用参加工作第一年的奖金买来送给她的,没想到她保护得这么好。”爸爸迟疑了一下,用低沉的声音说。
气氛有些压抑,大家都停止了说话。
摩挲着奶奶的`手表,我第一次感觉与她如此接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愿望。
“我想用奶奶的手表,爸爸快去给它换块电池。”我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和急切,爸爸讶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眼睛一亮,妈妈则用赞许的目光表示支持。
现在,我们家的三块手表中,只有奶奶的这块还在滴答走动,全家都赞同以后一直会给它续着电池。
我家有一块旧手表,听妈说,30多年前,手表属于紧俏商品(一些品牌手表得凭票购买),被誉为“四大件”之一。
多少年后的今天,这块手表的表壳已多处发黄,可表链却是一直闪闪发光(上面的标注是100%的纯钢)。虽说一两天就得校正一下走时,仍然有让人喜欢的可用价值。
我爱手表,是因为我的生活、我的学习都时时刻刻也离不开它。历史上那“不迟到、不早退”的光辉记录,其中,手表是功不可没的。
我觉得,衡量一块表的价值,不仅在于他本身的.新与旧,更在于他能默默地为人们服务多久。
如今,带手表的人们并不多。但是,手表却又不声不响地时兴了回来。特别是旧表,有古董一般的价值。每当我看到它,会唤起我许许多多母亲给我讲的美好回忆。
说到此,不再是难以想象,也不再是难以理解,我会将这块旧手表,视为无价之宝。
再一次家庭大扫除的时候,她不经意从抽屉了翻出一块旧手表。
可是,手表可以重新装电池,花朵可以再开放,房子可以再装修,忘记的也可以再被想起来。
所以,我是否可以在有限的生命做出一些有益的事情呢
也许,几年之后会有许多人老去。但是,我知道有些人的心,是永远不会老去的!
它是一只粉红色的手表,屏幕已经裂了好几条缝了,它陪我走过了春夏秋冬。
我记得在那时,当我知道妈妈为我买了新手表,我差点高兴地跳了起来。我捧着我最心爱的手表,心里喜滋滋的,忍不住想要打开看看。我充好电,打开看它,“哇,好高级呀!”我惊喜地喊道。我拿着它迟迟不肯放下,仿佛我一放下它就会被别人抢走似的。
终于,我的手表的屏幕已经裂得不成样子了,系统也出了问题,我的手表“壮烈牺牲”啦!本来我的家人还想把它扔掉的,我一听可急了,连忙劝阻。因为它已经在我的心目中已经有了很高的地位了。
现在,它还放在我房间的柜子上当个纪念品,它将一直都会是我的宝贝,一直都是……
我最喜欢节假日了,因为可以收到长辈的礼物。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姑姑小姨……他们都会给我礼物,别提多开心了!但是今年国庆,我收到外婆的礼物一点也不开心。
那么漂亮的礼物盒子里,装的却是一块旧手表!我看着这块表,心里别提有多失望了。它泛黄的玻璃表面已经有很多裂缝,陈旧的表盘上几乎看不清指针,金属表带都已经磨损,简直……就是一件可回收的金属垃圾!
外婆看着我失望又生气的样子,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把我搂进怀里,说:“闹闹嫌弃这块表吗?这可是外婆的宝贝呢!”
“才不是宝贝,就是个垃圾……”我小声的嘟囔,嫌弃极了。
外婆一点也不生气,拿过手表对我说:“这可是一块有故事的手表,我们来说说它的故事吧,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听外婆给我讲这块旧手表的故事。
故事有点长,还要从几十年前,外婆年轻的时候说起。那时候的外婆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家里人口多,又穷,外婆是长姐所以早早辍学跟着外公去建筑社做工挣工分养家。在建筑社干活可不是像供销社站柜台卖东西那么轻松,外婆小小年纪就得扛沙袋,搬砖头,拌水泥。身高一米五的小姑娘干的却是壮劳力的`苦力活,一天干下来累得腰都直不起!即使这么苦,她还是无怨无悔,因为可以通过自己的劳动让弟弟妹妹有饭吃,有书读。
每天都努力工作的外婆其实心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就是拼死拼活的干上几年,能给自己攒下一点私房钱买一块手表。那个物质匮乏的时代,男孩子的梦想是有一辆自行车,而女孩子最想要一块手表。并不是有钱才能买到,买手表还要手表票。为此,外婆卯足了劲的干,争取能当个劳动积极分子、先进工作者什么的,兴许就能获得建筑社的表扬,可以分到一张稀罕的手表票。我知道,外婆的腰伤就是那时候不要命的干活留下的。
天道酬勤,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年的不怕苦不怕累,外婆终于得到了她心心念念的手表票!当她开心的把手表票交给自己的妈妈,我的太婆,想要让她去买手表的时候……太婆却转手把手表票给了别人换成钱。她对外婆说:“算了吧,孩子,手表太贵了,家里的余钱还要给你弟弟上学,手表不是咱们穷人家用的起的……”
外婆什么也没说,晚上悄悄窝在被窝里,哭湿了一个枕套。第二天她天没亮就安安静静的去工地上干活了。这块手表像是她心里求而不得的执念,深埋心底,督促着她努力工作,总有一天会拥有!
可惜从工作到处对象再到结婚,外婆都没能买到她心心念念的手表,直到有一天,太婆送给她一件生日礼物——一块海鸥牌女士手表。
“阿英啊,这些年妈妈一直很愧疚,结婚也没能给你买一块手表。现在好了,买手表不用手表票了,我们也买得起手表了。你能原谅妈妈吗?”太婆婆拉着外婆的手说道。
“我不怪你,那时候家里穷,我知道的……”外婆开心的笑着,眼角却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这块表陪着外婆风风雨雨几十年,从熠熠生辉到残破不堪。听完它的故事,我心里酸酸的又暖暖的。
太阳慢慢的向地平线靠近,但天还是那样闷热,汗水从脸际滑落,不耐烦的甩了甩头,像是要摆脱这个令人烦躁的环境。
“滴——”急促的鸣笛声告诉我,我挡了路。抬起头,看着闪着的绿灯,我奋力的踩着自行车的脚踏板,好像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放学被老师留下实在不是一件令人美好的事。天已经不早了,我的手下意识的向口袋里的手表摸去。又一个红灯就要到了,匆忙的把手表塞回口袋。“吧嗒”,声音很小,在噪音嘈杂的大街上这种声音近乎微不可闻。反射性的向后一看,一个紫色带有圆玻璃有近似条状的物件正可怜兮兮的躺在路中央。我的瞳孔瞬间放大,着急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空空如也。
“滴——”又来了,在被老师留下与手表掉了的双重打击之下,我一个正常人实在提不起什么好心情与什么好脸色。回过头,一个长得有些“凶神恶煞”的大叔面无表情看着我,平淡无奇的音色在此刻听起来却这么悦耳:“小姑娘,下次骑自行车要小心一点,东西不要再掉了,要碍到人的`。”手中果然是我那紫色的手表,我接过手表,“叔叔,谢——”,抬头想道谢,只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
我轻抚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小东西,在夕阳的余晖下,折射出迷人的光亮,烦闷的心绪在那一刻,消失散尽。耳边依旧传来滴滴的鸣笛声,不知怎地。我竟然觉得如此亲切。
当我带着有色的眼镜看着这个世界的时候,一切都是那样的黯淡,摘掉心中的隔阂,接受人与人真实的相处,突然发现,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与臆断,其实这个世界本来就很美,最美心灵就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自己在不停的错过。
我是一块镀金手表,我出生于1974年。今天我就来讲讲我的“一生”。
他对我十分珍惜和爱护,平时去上班都不舍得戴上我,而是把我小心地放在一个盒子里,只有晚上下班回到家,才把我郑重地戴在手腕上。隔三差五他还会用柔软的棉布给我擦澡,每天临睡前都不忘给我上足发条,放在床头。
记得那是在1984年的一个秋天,主人的儿子就要去外地上大学了,临别之际,主人将我作为礼物送给了他。就这样,我又有了一位新的主人,他几乎每天都把我戴在手腕上,我们一起开始了异地的求学生活。
除了每天跟着小主人四处上课,我还常常听见他和宿舍里的朋友滔滔不绝地说起我的故事。我惊喜地发现了好几位同伴,戴在不同的学生手上,而且他们都有自己有趣的故事和经历。原来,我的.同伴也越来越多了,时代果然在不停地进步呀!
光阴似箭,一晃又是三十多年,岁月让我身上的金色逐渐变得黯淡,有些地方甚至生出了铁锈,就连指针也停止了转动。而我的小主人——原来的大学生,如今已是一位父亲,他早就习惯不佩戴手表了,因为智能手机已经取代了手表的地位。
这一天,他将我从收藏老旧物品的柜子里取出来,作为特殊的成长礼送给了他十岁的儿子。我看见那孩子的手腕上戴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新奇的同伴,听说那是苹果iwatch智能手表,功能强大到超出我的想象,这时代真是日新月异,令人惊叹!
如今,我已经作为家族纪念品被珍藏,因为我见证了从改革开放至今四十年三代人的故事,更感受到了国家强盛经济繁荣为民众生活带来的巨大变革,我的故事仍将继续。
从小到大我拥有无数手表,可是有一块手表十分珍贵。现在我还一直带在手上。它是一块手链表,不规则菱形,黑色底盘,在阳
光的照耀下显示出许许多多菱形。我十分喜欢它。
大概到了凌晨3点左右,爸爸拿礼物的声音惊醒了我。接着。我又感觉到爸爸把礼物放到我床头。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一股暖流涌上我心田。到了早上,爸爸便装得若无其事“琳琳,快起床,圣诞老人送你礼物了!”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把礼物拆开,一看正是我期盼已久的那块手表。我心里十分高兴,但没有表现出来。“爸,这手表多少钱?”“那我哪知道,这是圣诞老人送的。”“真的么,我不信!”我不忍揭穿我爸。到了中午我问我故意问我姐:“姐,圣诞老人送我礼物了!但是包装礼物的所有东西我都那么似曾相识呢?”“琳琳,你既然知道了就不用再问了。”到了晚上,我问爸爸:“爸世界有没有圣诞老人?”“有,当然有。”“不对,既使有也是大人扮的。”“不是的!”“不是?那为什么胶带,包装纸,表盒都那么熟悉,我好像都在外婆家见过。”“琳琳,世界有圣诞老人就是父母。”
经过这个圣诞节,我对父母的.爱更深了一层,并不是因为他们送我手表,而是我看到父母对我的爱。虽然他们很少和我玩,但他们每天,每夜,每秒都在关心我,挂念我。虽然他们平常很少管我学习,那只是表面,爸爸是想让我养成独立的习惯。虽然爸爸妈妈经常批评我,他们也是为我好。
我爱我的表,更爱我爸,我妈。如果我明年还能收到圣诞礼物,我希望是爸爸妈妈永远开心,永远陪伴我,永远爱着我。来生我仍愿做他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