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天算全失算(民间故事),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福宝书语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算命,现在没人信的,但过去有人信,于是便有了这个故事。故事里的l丈夫对妻子的爱,真个是感天动地,连天地都感动了。凡间的入哪能算得准命呢
必死之命
明朝嘉靖年间,青州府南流镇有个小村子,只有十来户人家。这天傍晚,有个过路人遇上大雨,就在村子一户人家屋檐下避雨,这户人家见天色已晚,雨又下得大,便留他在家里住了一夜。过路人第二天辞行时,见这家主人的孙子出生不久,便仔细瞧了瞧孩子的面相,又问了孩子的生辰八字,五根指头一掐,说:“恭喜,恭喜!这孩子生的好命,将来非贵即富。”
这家主人好不高兴,一问,才知道过路人居然是名震青州的算命先生,名叫“阴阳笔”。说起阴阳笔,方圆百里,可说无人不知。为啥一般算命先生只肯算贫富贵贱,没人敢下笔“批命”,判定某人活到什么时候。这阴阳笔却艺高人胆大,只要算命者有要求,他便敢提笔写下判词,卒于何年何月何日,说得一清二楚,被他批过命的人,从没有人能多活一天。
听说阴阳笔来了,全村男女老少都跑来请他算命,阴阳笔让村民把生辰八字写在纸上,他便一张一张算过去,算到一张女命时,阴阳笔手指一掐,心下一怔,以为自己算错了,又从头细掐了一遍,这才拿起这张生辰八字,问道:“这张命是谁的”
一个瘦小汉子站在人群外面,挤不进来,只好伸着脖子应道:“这张命是我老婆的,我叫王七——”
王七话没说完,阴阳笔便把这张纸递出来,说:“这张不算。”
接着,阴阳笔一口气算了一个多时辰,把全村人的命都算完,拿起最后一张纸,一看,还是刚才王七递的那一张,这时只剩王七一个人眼巴巴守在一旁,阴阳笔把纸往王七手里一塞,说:“我说过了,这张命不算,你请回吧。”
阴阳笔算好命,辞别了主人,便继续往前赶路,没走多远。忽听后面有人追上来,喊道:“先生,请留步。”
阴阳笔回头一看,还是那个叫王七的汉子。阴阳笔眉头一皱,问他有什么事。
王七问:“先生,为什么别人你都肯算,却独不肯算我老婆的命呢”
阴阳笔微微一笑,说:“你想考我,已达目的;怎么还要纠缠”
王七好生迷茫:“考你这话从何说起”
阴阳笔嘿嘿笑道:“我只算活命,不算死命!你想砸我的招牌,让我当场出丑,这番打算却落空了。我阴阳笔要是没有几分本事,怎敢给人批命”
王七越听越糊涂,说:“先生,求你说个明白!
阴阳笔“哼”了一声,说:“你给我算的命,那人早在三年前就去世了,是不是想让我在阴沟里翻船你也太小瞧我阴阳笔了!”
王七大吃一惊:“这怎么会她是我老婆,明明还活着!先生若是不信,可到我家里看一看!”
“不必了!”阴阳笔斩钉截铁地说,“这个人倘若还活在世上,我就把我的笔折了,从此不再给人批命!”
王七愣愣地望着阴阳笔,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应死之人
阴阳笔在外面跑了大半年,这天回到青州,一放下行李,便出门去找好友喝茶。他走到城里最大的药铺“一把堂”前,抬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药店门楣上挂着的那块金字招牌不见了。
一把堂的老板是青州最有名的郎中,人送外号“一把定生死”,不管什么病人,只要进了一把堂,经他一把脉,便能定生死。家属像对着菩萨那样,紧张万分地盯着他的嘴,倘若他嘴里说出“抓药”这两个字,那么病人就还有救;如果说的是“回去吧”,家属就不再浪费钱财,赶紧回家办理后事。现在是谁摘了他的金字招牌
阴阳笔走进店内,见了一把堂,指指店门上方,一把堂脸上一红,说:“招牌是我自己摘下来的。”
阴阳笔吃了一惊,忙问怎么回事,一把堂摇头叹道:“唉,我做了一辈子郎中,从没出过差错,这回却栽了!”
一把堂说,几年前,有个乡下男人用独轮车载着个女人来看病,這个女人枯瘦如柴,身子僵硬,手脚皆不能动弹。一把堂给这女人号了半炷香的脉,终于把手一松,把男人叫到一边,低声说:“回去吧!”
男人却不肯就此回去,求他无论如何开个单子抓服药,一把堂看他穿着,知道他是个贫苦农夫,叹了一口气,说:“你老婆的病是治不好的,最多只能活半年,用不着再花冤枉钱了,还是省点钱下来,给你老婆买副好棺材吧。”
男人听一把堂这一说,痛哭不止,但坚持要抓药回家,一把堂拗不过他,只好按半价开给他两个月的药。
没想到那个男人不久又来了,说他老婆不肯来看病,想请一把堂上门。一把堂早已断定那女人无药可救,活不过半年,自然不肯去。
男人见一把堂拒绝,竟然跪在一把堂脚下,苦求不已。一把堂十分恼火,大声斥责道:“我说过救不活便是救不活,就算你有千年灵芝,你老婆命也只能活半年。我若是说得不准,你就把我的招牌摘了!”
男人见一把堂把话说绝了,只好失望而归。谁知过了两年,那个男子竟然来一把堂抓药,一把堂还记得这男子,便随口问道:“这回抓药给谁治病呀”
男人说:“还是给我老婆治,因为有两味药只有你这个大药房才有,这才远道赶来。”
一把堂半信半疑,派了个徒弟跟他回家,徒弟回来说,千真万确,两年前被师傅判定只能活半年的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活着。一把堂大为震惊,思来想去弄不明白,只好亲手把药店的招牌摘了。
不死之方
在家里住了月余,阴阳笔继续外出算命,这天傍晚,他经过一个村子时,见天色已暗,正想进村找户人家借宿,这时一个农夫从地里回来,见了阴阳笔,忙说:“这不是阴阳笔先生吗”
阴阳笔一怔,仔细打量眼前的农夫,想起这人名叫王七,原来,这里是一年前阴阳笔避雨呆过的那个村子。
王七热情地说:“时辰不早了,先生要是不嫌弃,就到我家住一夜吧。”
阴阳笔本不想去,但天色越来越暗,只好勉强答应。王七带他到了一座破旧的房子,阴阳笔还没进屋。就先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进去一看,灶上正熬着药,一个妇女坐在圈椅里,身子僵硬,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似乎只有眼珠子还能动一动。阴阳笔看着这个妇女,心中突地一跳,问道:“这位是——”
王七说:“这是我老婆。”
“什么”阴阳笔惊讶不已,说,“你——你找我算的——”
王七在一旁急得不行,朝阴阳笔直打眼色,阴阳笔这才住了嘴。
王七把老婆连人带椅抱进了里屋,出来低声说道;“一年前我请先生算的,正是她的命。”
阴阳笔连连摇头,一个劲地说:“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王七淡淡地说:“一年前先生所言,我倒也没有特别奇怪,因为几年前为了治好她的病,我送她到青州城给一把堂看,一把堂也说她活不过半年,没办法救的。周围的人都以为她马上就要死了,只有我不信。”
阴阳笔大吃一惊,原来一把堂说的那个男人便是王七!
王七说,一把堂不肯再替他老婆看病,他就到处去请郎中,但所有的郎中都说救不活他老婆,他还是不相信,没有郎中肯看,他便自己学着给老婆治,有些郎中见他可怜,借了些医书给他。他没日没夜研读医书,遇有不懂的便到处请教,摸索着自己给老婆开药方,每煎好一服药,自己必亲自服过,无碍才敢给老婆喝。后来,他又自学针灸,也是先在自己身上试针,把全身的经脉穴位都摸通弄懂后,再天天给老婆扎针。这么些年下来,他老婆的病虽说没有好转,但一口气硬是撑到现在。
王七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一把堂说她活不了半年,后来您又说她三年前就该死了,但我硬是让她活到了现在!只要她有一口气,我就要给她治,总有一天,我要治好她的病,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阴阳笔沉默半晌,仰天长叹:“我只道命数天已注定,一丝一毫都改动不了,哪知人若不肯放弃,老天爷也会网开一面啊!”
说罢,他拿出自己那支.“判官笔”,折为两截。
故事,来自一位莲友的讲述,故事中的“我”,指的是讲述人。
有一天中午,海贤老和尚陪我和伯父一起吃饭,每人一碗捞面条。
我不小心将一根面条掉到了桌子上,随手把它捡起来吃了。
老和尚看到后,说我真有善根,因为现在这年轻人中,不糟践粮食的已经很少见了。
他把碗放下,对我说:“你知道你捡起这根面条能增多少福报吗?”
我说:“从小我奶奶就教我们这样做的,没想过增福。”
老和尚又连声说好,说善根儿出善苗啊。
然后干脆把筷子也放在桌上,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吧。”
于是老和尚讲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唐太宗李世民手下有两位高人,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袁天罡和李淳风,这两个人都精通《易经》,神机妙算。
有一天,二人陪李世民一起闲聊时,自称过去未来的事,他们无所不知,李世民一时兴起,就说:“那你们算一算朕的阳寿还有多少?”
二人都说不敢推算,李世民说:“无妨,你们大胆地算,朕不忌讳!”
二人于是各自为李世民推算了一卦,脸色大变,面面相觑。
李世民见他们脸色不对,问道:“结果如何?”
二人互相看着对方,都不说话了。
李世民说知道他们的心思,就说不管他们推算结果如何,都不会怪罪,二人就一起说:“我们两个推算的结果一致,皇上今夜子时就要归天。”
李世民听后笑了起来,说:“你们这次肯定要失算了,你们看我,一身精神,像是要死的人吗?”
二人也说确实不像,但因为他们推算不会有错,所以心中也是忐忑。
二人当晚私下合计:假如皇上今晚不死,那他们就犯了欺君之罪,只怕到时候皇上要降罪。
二人越想越心虚,各骑了一头毛驴,连夜逃跑。
跑了一整夜,第二天天亮时,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只见在正中间这条路上,长了一棵树,形状像一个人伸出两只胳膊,于是二人下了毛驴,休息一会。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拄着双拐的老汉。
看到这老汉,二人心血来潮要算算这老汉会从树的哪一边过来。
一个算出老汉从左边过来,另一个却算出老汉从右边过来,两人为此而争论不休时,却见拄双拐的老汉走到树下,把双拐架在树上,从树杈中间跳了过来。
二人都感到很吃惊,马上上前去请教老汉:怎么想出从中间跳过来的?
老汉不答反问:“你们两个活神仙,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二人被老汉识破身份,更加吃惊,于是就把给皇上算命的事如实说了一遍。
老汉说:“没事,你们回去吧!”
二人问道:“那您知道皇上现在怎么样了吗?”
老汉说:“安然无恙。”
二人一听,都慌了,说:“那我们就更不敢回去了,我们算错了,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老汉笑着告诉他们:“你们回去,皇上要问起你们为什么失算,你们就说:昨夜子时,陛下忽然心中烦躁,想喝一碗小米汤,喝小米汤时,不小心把一粒小米掉在了靴子上,陛下伸手捡起吃了,因这个缘故,感动了上天,玉帝赞叹你贵为天子,却能爱惜一粒小米,这样的天子一定爱民,于是为陛下增寿二十年。”
二人听这位老汉如此一讲,佩服得五体投地,赞叹老汉是活神仙,自愧不如!
海贤老和尚讲完了故事,笑呵呵地对我说:“这是个传说,不一定是真事儿,但是很有意思。你听懂没有?”
我回答说:“听懂了一点儿,是在教人惜福,也教人要谦虚。”
老和尚笑眯眯地说:“好!好!好!你若是能一辈子坚持惜福、谦虚,一定会有大成就。”
看后感言:
据说,人一生所能享用的吃穿住行是有定数的,如果挥霍完自己此生的吃穿住行,即使阳寿期限未到,也会福尽而死,所以自古以来,福寿总是被同时提及。
然而现代绝大部分的人已经不知道因果,不相信因果,更不知道挥霍享受就是在迅速消耗自己的福报,以挥霍为荣,以节俭为耻,颠倒本末。
惜福,珍惜自己所得到的一切,让自己所用之物延长使用寿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延长自己的寿命,所以惜福的人往往也长寿,大家观察下身边的寿星,就可知道了。
【007】又见清风道人
孙庆家看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啥也不管了,自个就急了,说道:“喂,兄弟,你不能丢下哥啊。”我擦这话说的,要不是当时我正在驱邪,直接起来踹他两脚就走了,不是因为他,我还不能受这么多罪。
就在我驱邪的时候,孙庆家和那个鬼婴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为什么,鬼婴这个时候反倒很虚弱,也没有上去要孙庆家的小命。
气氛就这样尴尬起来了,都没动,至于孙庆家,不知道是讲义气不忍心丢下我,还是腿吓软了,动不了,总算没丢下我一个人跑了,这点也是我比较欣慰的一点,换做是我,铁定得一个人撒腿跑了。
气氛是在是紧张的很,孙庆家莫名其妙的竟然对着鬼婴说道:“嗨。”
鬼婴也楞了一下,竟然也说话了,并且问了一个可能他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害死我,为什么?”
“害死你?”孙庆家顿了一下说道:“你也算是我孩子吧,我不想你死的,我想让你出生,然后看你长大的,结果是你母亲不同意,所以。”
“哦,是吗,我知道了,母亲她也得到惩罚了,接下来就是你了,我们一起下地狱吧,然后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鬼婴情绪突然波动起来,笑着对孙庆家说道,然后缓缓的爬向了孙庆家。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会笑,其实鬼想要害人的时候,就会对着那个人笑,相反,如果没有笑,那就说明这只鬼并不像害你。
我虽然在驱邪,但是也能听到他俩的对话,我说孙庆家这家伙什么不好谈,偏去掀人家的伤疤,这下惨了吧。
话说回来,我也挺头疼的,进入我身体的邪物,在我身体一个劲的乱串,好几个都冲着脑袋去的,如果真被它附身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还好我继续用符咒的威力压下去了,可是我的符咒越来越少了啊,看着用一张就少一张的,我心里一阵的肉疼,要知道画一张符咒要精神高强度集中,一般三个小时才能画好一张,这些全是我的存货啊。
慢慢符就见底了,只剩下几张‘召值时神将符’,看着这几张传说能请出二郎神的传奇性神物,考虑起来,不是我舍不得用,是万一请出一个胆小鬼,那我就死定了?
考虑了良久,感觉我的确是快顶不住了,于是咬牙请神,念出咒语,顿时感觉房间的温度瞬间下降起来。
那个鬼婴,也奇迹的没有继续爬向孙庆家,反而小脸一脸凝重的看向了我。孙庆家也感觉到了异常,也看向了我。
而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看来请来了一个大家伙,不过顿时又犯愁了,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其实说的就是请神上身的人,因为鬼怪万一赖在你身上不走了,那可就是大麻烦。
不过就在我考虑的时候,心里传来了一个沧桑的声音,感觉上是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小家伙,叫老身来做什么?”
就在声音传来的时候,我身上之前的那个邪物也退了出去。
“不知道请来的是哪方仙家?在下多有冒犯。”这点师傅以前教我用这个符的时候就告诉我了,请来了仙家就先问它的出处,免得说话冒犯了。这里仙家,也就是指的请神请来的东西。
“老身只是一介孤魂野鬼而已,小友求助何事,不妨直说。”
“巫某在此处除鬼,没想这个鬼婴太过厉害,希望婆婆能帮助巫某除鬼。”我心里恭敬的说道,不恭敬点也没办法啊,毕竟还等着她救命呢。
“哦,老身不辞辛苦,匆匆赶来,小友何以为报?”那个死老太婆又继续说道,我听到这句话当时差点就岔气了,你不帮忙你上我身做啥,要知道被邪物上一次身对自己的身体也是有一定的伤害的。
不过我想是如此想,可是嘴里还说恭敬异常的回答道:“巫某可以请师父为婆婆超度,或者在家里立牌位,天天香火供奉。”
“小友当真狡狯得紧。可老太婆子至今尚未想去重入轮回,然则受贡于你等,列身排位之间,无异于屈身屋室权做你等之守护神,此事非吾所愿。”那老太婆虽然说起来不想要我说的条件,不过听起来她心情还算不错,我立马嬉笑的说道:“既然婆婆不满意,那就等会慢慢谈吧,先帮小子我把眼前的鬼婴收了吧。”
说道这里,我才发现,孙庆家和鬼婴都望着我,鬼婴更是对着我在说些什么,好像是这个婆婆在和这个鬼婴交谈什么。
“小友,此事颇令老身为难,我因一事暂不能替你灭此鬼婴,但念在你称呼“婆婆”之情分,老身倒是可以保证你二人今夜无事。”听到这里我楞了一下,为啥不能帮我消灭这个鬼婴?看着鬼婴一脸的不爽,我倒不难猜测到可能是这婆婆帮了我们。于是我果断的答谢道:“婆婆,谢谢你了。”
“哎,你颇为伶俐,不免令老婆子喜欢,乖孙儿,今夜你俩不妨放心安睡,此等小鬼不敢驳我三分薄面。”
我听着这句话感觉怎么怪怪的,后来才反应过来,她骂我孙子,后来一想,可能她不是一个年代的,思想不一样,不感觉说别人孙子有什么不好。
果然,这个婆婆这么一说,那个鬼婴极其不情愿的嚷了一声,然后就转身消失不见了。
那个婆婆见鬼婴走了,也说了句话,紧接着消失了。
这个时候,我才真心的安心了,可是心里一放松下来了,突然才发现,刚才和那个莫名其妙的邪物争夺身体已经让身体很疲惫了,刚才请神又伤了一下身体,现在是疲惫不堪的,对着孙庆家说了句,让他把我整上床睡觉后,我就晕睡过去了。
反倒是孙庆家那家伙被搞得莫名其妙,不过见那鬼婴走了并没有回来,把我整上床,守了半个小时,也睡着了。
这一觉,莫名的香甜,第二天早上是被孙庆家摇醒的,他一大早便出去买早餐了,我随便吃了点又继续睡了,知道第二天晚上才朦朦胧胧的起来。起来之后感觉自己浑身酸痛,感觉就和感冒了一样,头也晕呼呼的。
孙庆家看到我起来了,便急忙问道:“兄弟,昨天那个鬼婴是不是被消灭了?”肯来他对昨天印象是记忆犹新啊,我那时候其实也是一样,虽然嘴上说不怕,但是的确是被吓了个不轻,想到这个鬼婴只是暂时的离开,七天过后就会又来的,我就一阵的犯愁。
把实情告诉孙庆家后,孙庆家也急了,昨天晚上本来过得就够玄的了,差一点就嗝屁了,对着我说道:“那怎么办?下次我们不是死定了?”
对啊,我的符也用得差不多了,这个鬼婴也真的是很猛,难道我真的就这样跑回去找师傅?我相信师傅一定有办法消灭鬼婴,但是之前也答应了师傅自己解决。
突然我心里想到一个人,清风道人,那家伙,道术挺厉害的,我昨天就能把鬼婴打成这个样子,他来的话,一定没问题。
不过我接着有犯愁了,清风道人这个家伙是一个十分贪财的人,而且还好色,这点在杨红军请我们出去玩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我对着孙庆家说:“我倒是认识一人,应该能解决这个鬼婴儿,只是他有一点贪财。”我说出来都有一点不好意思了,因为我感觉我本来就是来帮忙的,现在说出这话感觉就和骗他钱财的感觉。
当然,如果是平时,孙庆家一定会以为我是骗子之流,不过经历了昨天,他现在对这些已经是深信不疑了,并且我昨天的样子他也看到了,的确是想要帮他,只是本事不够而已。
“多少钱?那人有多厉害?”不过孙庆家的表现十分的出乎我意料,一听到能用钱请来高人一下子脸色都放松下来了:“你就说把,钱能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
“为什么要我联系啊?你和他认识不是联系更好吗。”孙庆家一脸疑问的说道。
我还敢联系他,如果是我联系他的话,打包票,他一定不会过来,孙庆家联系,现在只要金钱利诱,他自然就过来了。
果然钱的威力是很大的,孙庆家和清风道人聊了两句,把酬劳说出来后,清风道人立马就屁颠屁颠的答应了,说了,五天后过来,也就是鬼婴报仇的前一天。
既然清风道人都已经答应了,我也就放下心来,也准备离开的,可是孙庆家死活不干,他虽然相信我,但是也怕清风道人是一个神棍,把我留下来最起码还能牵制一下鬼婴。
我也没啥,反正住在这里,孙庆家还包吃包住,并且吃得好住得好,孙庆家也帮我在学校请了半个月的假,这几天陪着他一起玩就好了。
于是我跟着孙庆家体验了几天富二代的的生活,日子也很快的就过去了,很快就到了清风道人到来的日子,孙庆家一大早就拉着我在汽车站等候,等了将近有两个小时,就看到了一身时尚的清风道人过来了,此时的清风道人脸上的暴龙墨镜,一身阿迪达斯运动装,看起来很是休闲。
周围的人,无论是谁也想不出,他们身边这个人是一个抓鬼的道士,孙庆家看到的时候也是楞了一下,不过还是一脸微笑的走过去打招呼。
同样的,清风道人看到我的时候,也是脸色一愣。原本笑容满面的脸,一下子就僵了下来。
【008】中邪
“我艹,混蛋小子,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清风道人看到我直接吼了一句。前面也说了,我上次让清风道人上去对付那个僵尸,还没有告诉他那是僵尸,让他吃了一个小亏,所以一直对我就不待见。
我就郁闷了,有必要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还生毛个气啊。不过我可不敢说出来,主要是打不过他,要是我能打过他,直接上去削他一顿了。
我满脸堆笑的说道:“哪有,这不是想您老人家了么,听到你要走这里来抓鬼,所以来看看您的英姿呗。”
他听了我说的话,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都这幅样子和他说话了,他总不至于继续跟我生气,那样也未必显得太小气了。
还好,孙庆家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上前转开话题说道:“你就是清风道长把,我就是孙庆家,这次请你来主要就是我遇到点小麻烦。”
清风道人看了我一眼,冷笑道:“可能不止是小麻烦把,不然这个小家伙应该还是能搞定的,先上车吧,路上说。”说完就走出了车站,我嘿嘿笑了一下,就和孙庆家立马跟了上去。
其实吧,从某些方面来说我还是比较欣赏清风道人的,就比如他的道术,上次那具僵尸的实力我可是看到的,要是我上去多少也得嗝屁,清风道人愣是一个人解决了他。所以真从个人角度来说的话,我还是比较佩服他的,不过从私底下来说,这个老家伙就特记仇,还好色。可惜现在还得要他帮忙,不然准得上去削他。
不过这些也都只是想想,打了个的士,没一会就到了孙庆家的家里,我们进去以后清风道人就紧皱眉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这里含有好重的怨。”
孙庆家原本对清风道人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因为看到清风道人这幅打扮怎么想也想不起和传说中德高望重的高手联想起来,反而行为像一个地痞,不过听到清风道人这么说,顿时眼睛一亮,感觉到这个人道士或许有点真本事,于是把自己从最开始的徐静蕾自杀开始说,最后就说到清风道人来了。
清风道人一听,笑着说道:“不就是一个没成气候的鬼婴吗,小意思,不用这么紧张,走先出去喝酒,放松一下。”我和孙庆家听到清风道人说着如此有把握,也都放心了,不过谁都没有想到,清风道人的大意,差点就要了我们三人的命。
不过说到鬼婴,我就想到师傅经常给我说的那个故事,我父亲和母亲的故事,他们两人既然都已经找到了师傅,那后来他们人呢,那个鬼婴儿最后怎么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清风道人带着我们一起出去喝酒,然后就到处闲逛了一下,虽然清风道人突然色心又起来了,很想去找地方‘玩’一下,可是孙庆家怕他今天晚上玩得太嗨,明天腿软,所以硬是把他拉了回来。
第二天就没那么轻松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就出门买画符的材料了,画符的材料一般都有规定;画符一定要用墨和朱砂,尤以朱砂居多。之所以多用朱砂,在于古人以为朱砂有镇邪作用。符的载体用桃木板最多,因为古代多以为桃木有极强的驱赶魔邪之神力。
这些东西还算是比较常见把,有孙庆家和我一起,这些都不叫事,不到一个小时就买齐了东西,然后回去,找个角落专心的画起符来。
清风道人也一个人准备着什么,中午的时候竟然有快递到了,原来是清风道人叫他的朋友给他邮递来的‘工具’,他就特鄙视那些道士之类的,一天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如果被警察发现了,还会以为是玩封建迷信的,像他一样多好,搞清地址后直接快递,反正他邮来的东西挺多的,又是像上次一样布置起来了道坛。
上次对付僵尸的时候道坛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道坛是为了超度杨母才准备的,道坛只适合抓鬼,对于僵尸之类的,还是直接肉搏战的好,这个是清风道人对我说的。
因为画符是一件很耗费体力的事情,并不是想像的随便画几笔就好了,所以我得提前恢复点体力,一下午,一共就画五张了‘镇压邪祟符’,大家可能会说有一点少,不过对于我来说其实算不错了,以前我有时候一下午才画三张,今天算是超长发挥了。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里喧闹的城市,今天却显得很是安静,把气氛村托得更是诡异,我和孙庆家还是略带有一丝的担心,毕竟我和他可是看到过这个鬼怪的厉害的,而清风道人显得很是轻松,自己竟然在孙庆家里整了个一个小型卡拉ok,唱歌唱个没完。
我和孙庆家无语的对望了一眼便坐下闭目养神了,也不用一直集中精力的等那个鬼婴出现,毕竟有那个激情四射的清风道人在,也不怕鬼婴突袭。
可是我竟然不小心睡着了。醒来是被冷醒的,不知道为什么,温度突然一下子下降了。我冷得打了一个寒颤,眯着眼,看到,清风道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大厅里,孙庆家也在我边上睡觉呢。
这点给大家说个题外话,就是温度突然下降的,如果你在一个人的时候,温度突然下降,后面有人叫你,你千万别回话,一般来说,有脏东西靠近你十米以内的时候周围的温度才会急速下降。
当时我的心真是感觉在大夏天落到冰窟窿里去了的感觉,这不是玩命么,清风哥为啥突然不见了,我也没有继续想,我拿出画好的五张‘镇压邪祟符’,望着周围,可惜牛眼泪在离我五米之外的地方,我也不敢随便乱动过去拿。
那个脏东西也奇怪的没有出现,场面,就这样僵持下来了,不远处的孙庆家还在沙发上睡觉,我隐隐还能听见他睡觉的喘息声。
我就急了,他这个怂货,这个时候还能继续睡觉,我真是佩服他了,不过他还是依然淡定的睡觉,并没有因为我的焦急,他就一下子醒过来。
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孙庆家估计又中邪了,中邪,又称为“鬼上身”,通常来讲“鬼”附着在正常人的身上,就叫做“鬼上身”。
从科学上来讲,鬼上身是一种潜在的自我意识造成的,可以说是一种精神疾病。但是在这种环境下,鬼才相信这是一种精神疾病呢!
我此时脑中马上回想起以前小的时候,听师傅讲的那些阴阳先生的故事,故事里的一户人家的孩子犯着狐狸了(就是被狐狸附身),结果他家人晚上发现他家孩子晚上总是起夜,嘴里叼这一块抹布四肢着地的不停转圈,表情变得和狐狸一般。还开口骂人,然后就口吐白沫。而且开口管他家里人要东西。
那家人看这实在不对劲,知道这好像是‘癔病’。赶忙请来一男一女俩跳大神的来了。请来的这两位是有真本事的,‘大神儿’看了一眼后,就知道这是孩子是被狐狸给迷了,她马上叫‘二神儿’敲小鼓,然后自己就开始请起神儿来。
我不记得故事里的‘大神儿’请来的是哪位神仙和那个狐狸上身的孩子谈的了,就记得好像没有谈妥,因为那个狐狸要的东西太多。最后请来的真‘大神’生气了,管这家主人要了两截杨树枝,然后夹那个孩子的左手中指,用力一掰,把那个狐狸给掰跑了。后来那个孩子也就好了。
我想着也立马从厨房拿出了一双筷子,冲着孙庆家的手指夹去,孙庆家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我看到他双眼满是血丝,眼仁都变成了血红色,大吼一声就冲我扑了过来。
我一下子没反映过来,还真被他扑倒在地上。
【009】降鬼婴儿
当时的情况我到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的后怕,当时孙庆家被鬼上身以后,力气极大,把我扑倒在地上后,嘴巴一口就向我的脖子咬来,看他那架势,好似想要一口咬破我的喉咙一样。
还好我当时拼了老命,提起脚,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他被我踹得后退了几步,又冲了上来。
我趁着他后退的时候,立马拿着牛眼泪往眼睛上一抹,眼睛一阵怪异的疼痛,随后睁开眼,看到一个女鬼正爬在孙庆家背后,操控着孙庆家,孙庆家这样也不算是鬼上身,只是晕过去了,鬼操控他而已。
并且附在他身上的鬼我还认识,就说孙庆家死去的女朋友徐静蕾。至于那个鬼婴去哪里了,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孙庆家又张牙舞爪的冲过来的时候,我快速的掏出‘镇压邪祟符’向他脸上贴去,并念道:“急急如律令。”
符刚贴到他脸上的时候,金光一闪,他便退了三步,并且露出惧怕的神情,我开始还想不通,后来才知道了,‘镇压邪祟符’对鬼婴没有太大的作用是因为鬼婴本来就是集怨气而生的,并且还吸收了不少的阴气,可是面前的徐静蕾,明显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所以‘镇压邪祟符’对她还是很有作用的。
他明显也知道了,站在我五米处不敢靠近,我也没有贸然过去。此时我在思考,清风道人到底走哪里去了,虽然清风道人和我有一些矛盾,并且好色,但是绝对不是遇到鬼怪就丢下我们走了的人,并且孙庆家答应的钱还没有付,所以他不可能害我们。
但是他又的的确确不在这里,突然我猛的想到了一个问题,鬼婴为什么没有过来,我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明白了,清风道人一个人出去对付鬼婴儿了,所以把我们留下。
可是他估计也是没有想到还有一只鬼,所以失算了,差点让我们有危险。
突然,我又头痛了,看着面前还没有进攻的孙庆家,吃时的孙庆家脸色已经开始有些泛白了,鬼上身久了,会对人体造成一定伤害。
“喂,你是徐静蕾吧,聊聊怎么样。”我突然眼珠转了转说道。我刚才也看到了附孙庆家身的鬼是徐静蕾。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
“不,是宝宝让我这么做的,他说我只要这样做,我们一家三口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孙庆家’听了我的话之后有一些激动的说道。
“他的话你能信么,不过就是想让你害死你喜欢的人而已,醒醒吧。”我此时虽然嘴上轻松的说道,可是心里已经暗暗着急了,刚才我的符虽然打退了他,但是我刚才观察了一下,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相反,我的符只有四张了,这样下去如果还打起来,我不就是得去见国荣哥哥了。
可是不料这句话一说,他竟然立马冲了过来,我一看,又一张符甩过去打退了他,他退了几步又冲了上来,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循环,我的符立马就快没了,本来符都不多。
就在最后一张符甩出去的时候,清风道人总算是回来了,不过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神采飞扬,反而是一身的伤痕,嘴角边还有丝丝鲜血,清风道人一看这情况,立马反应了过来,拿出剑,一剑挥向孙庆家,并怒吼道:“出来。”
剑一下子就打在了孙庆家的肚子上,孙庆家也飞出三米,我也清晰的看到徐静蕾从孙庆家的背后被弹开了。
清风道人一看,顺手拿出挂在腰间的一个葫芦,大喝道:“收。”,葫芦立马出现了一股吸力,把黑影收进了葫芦里。
我看到清风哥如此干脆利索的解决了这个女鬼,一阵咋舌,太干净利索了。原本还想拷问一下为啥丢下我和孙庆家跑出去,叫也不叫醒,可是看到清风道人一脸的黑气,又想到刚才他抓鬼的身手,便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后来才知道,清风哥原本在屋子K歌,好好的,没想到鬼婴突然出现,清风哥便冲出去和它干了起来,后来打着打着就打在外面去了,导致后来我和孙庆家差点遇险。
不得不说这个鬼婴比上次更厉害了,清风哥也说了,这次赢得也算有一些勉强,如果真让它杀了孙庆家,那他就对付不了了,不过后来清风哥还是凭着重伤用他腰上的葫芦收了这个鬼婴,并在重伤回来之后,收了这个女鬼,他腰间的葫芦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就比成人一个拳头稍大一些,是黑紫色,之前并没有看他拿出来。
看来也是和鬼婴打斗的时候才无奈拿了出来,这个好像是收鬼的利器,以前龙虎山前辈的东西,这点就不得不让我这个阴阳先生羡慕了,以前也说了,阴阳先生是没有派别的,所以各方面的条件都没有那些名门大派好,甚至很多的阴阳先生捉鬼,用的还是一些民间的土方。
后来那个女鬼,清风哥开坛给她超度了,毕竟她也是枉死,并且也和孙庆家有一段恋爱,那个鬼婴按照清风哥的话来说就是他拿这个鬼婴没办法,只有拿回龙虎山上,让他的师傅们想办法了。
孙庆家那天过后也是大病了一场,一个月之内让鬼连上身两次,最后还让清风哥给砸了一剑,他还完好无损的话,那才是怪了,不过清风哥也没告诉孙庆家,他打过孙庆家一剑,反而是说他被鬼附身后整的。
我想说出事情的实情,被清风哥瞪了一眼,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主要是清风哥这个人说打就打,不带一点含糊的。
这件事情也就这样算是圆满的结束了,我也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师傅说了一遍,师傅也一个劲的夸我,说我这件事完成的还算不错。
后来孙庆家也转学了,说是这里有太多的伤心事,走的时候还把我拉出去给猛喝一顿,再怎么我也算救过他的命,所以他心里对我还是挺感激的。那一天他喝得挺多的,我倒是没有喝多少,因为我本来也不能喝。
之后反正挺安宁的,我的周围也没有出现过鬼怪啥的,天天就在学校混吃等死,偶尔学习一下,让师傅乐呵一下,过得还算是悠闲。很快就过去了两年,也就是高三毕业,这两年里我也没有跟着师傅一起出去做‘生意’,师傅让我安心读书就好。
高三考试的时候,很不幸的只考了300多分,原本以为回去会被师傅骂,后来却没有,最后师傅找了两年前他帮过的那个人,就是他女儿被狐妖迷的那个,让他找了点关系,让我被成都的一所二本大学录取了。
听说那所大学还不错,里面还有小山之类的,特别是大学里的学姐怎么怎么开放,怎么怎么漂亮之类的,我想着也是一脸的向往,就这样我高中的生涯就结束了,虽然不完美,但也不错。
师傅也看起来更老了,按照他的话来说,他只有四年的活头了,因为他自己用卦象之术算出来了,所以大概还是能推算出来自己的寿命,虽然如此,但是他老人家也没有平常人那样的坐立不安,而是很接受这个事实,他给我说,他活了这么久早就值了。
他这辈子其实最厉害的不是符咒,而是算命,但是他告诉我,算命这一个东西,太有损天和,每算一卦,泄露天机,都会折寿。所以他没有教我,他也没打算让我学。
我当然也不会无聊的去学那个会折寿的玩意,难道用这个去算下期**彩的号码?虽然听起来不错,但是修道之人相信报应一说,钱财怎么来就会怎么走。
这点我就说一个师傅告诉我的故事:说的是民国时候茅山的一个道士,用自己的养小鬼术敛财,没多久就成了一方富豪,妻妾成群,可是好景不长,没过两年,这个道士就身缠重疾,然后他的妻子小妾也把他的钱财瓜分而逃,最后这个道士死的时候落魄成一个乞丐,连死的时候一副薄棺都没有。
这个就是报应,虽然我对这个一直不是很相信,但是师傅每次提到这个都会很认真的让我不要用法术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报应终究会来的。
就这样,一边跟着师傅抓鬼,一边自个的修炼,离我的大学生活越来越近了,我也对大学越来越憧憬了。我也根本没有想到,我的大学生活会如此不凡。当然,这个是后话。
【010】报名
有人说大学生活绚丽多彩的,也有人说大学生活是无聊空洞、浪费青春的。也许,后者更多一些。是的,其实他们说的都挺对的,我报了成都体育学院艺术系。
不知道为啥,可能是因为画符的原因,我对画画其实还算是蛮有心得的,师傅也没有管我读什么,说起来他老人家还算蛮激动的,他的思想其实还是停留在几十年前,他管你读什么大学,反正就是大学生。
在他眼里大学生都是了不起的,很快就到了去学校报到的时候了,大早上的,依然是师傅送我去的火车站,这其实也是我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下次回来就得放假才能回来了,师傅也抱着我哭了一会,告诉我,过去了要好好学习,以后找个好工作之类的,我也附和的点了点头。
虽然很舍不得师傅,气氛也有一些伤感,但是也对大学更是期待了,谁知道大学生活是什么样的呢?
就在和师傅哭哭啼啼的告别的时候,火车马上就要走了,我也十分不舍的和师傅挥了挥手,便上了火车。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上火车,感觉哪里都稀奇,东瞧瞧西看看的,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我的座位,这次过去也没有带多少东西,就几件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其他的东西就得过去买了。原本我想都带过去的,可是师傅说上大学不能节约,东西都买新的,我看师傅很高兴也没有继续拒绝了。
听着反复不断的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的声音,火车也缓缓的启动了,周围的人,基本上都闭上眼睛睡觉了,我也自个闭上眼睛闭目养神,我们这里到成都也不算太远,也就坐8个小时的火车就可以了。
慢慢地我就睡着了,等火车到了成都车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看着天色早已变暗,我走出车站,外面人山人海的,还好外面有一排排的横幅,全是各个大学的新生接待处,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成都艺术学院的新生接待处。
我把录取通知书拿给接待处的老师看了下,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叫了一个学长来带我过去汽车那里,那个学长板着一张脸带着我来到一个大巴的车门处,冷冷的说道:“你自己上去吧,上面有负责人。”说完理也不理我的转生走进人潮中去。
我耸耸肩膀,原本以为这个学长脾气不好,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他不想做什么新生接待的工作啊,后来等我大二的时候做了一次新人接待的工作才知道,这个真不是人做的,从早上九点,接到晚上九点,太阳又大,还没点报酬,学校就管中午、晚上俩盒饭,还是素的。当然,这个是后话。
我转身上车,车内环境还不错,看着里面男男女女的,当然其中也不乏美女,不过脸上一个叼样,好像生人勿近一样,我瞄了瞄,自己坐到还没有人的最后一排去了,虽然前面有一个美女位置是空的,但是对她那样,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又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又陆陆续续上来了五、六个人,车子开启动,向学校驶去,成都市真的很大,而且很漂亮,我以前读书那里虽然也是市级单位,但是和成都比起来,那真是小山沟一样。
成都的夜晚很美,到处霓虹闪烁,到处都充满了大城市的气息。
汽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路上车子还算是有些颠簸,本来所有人都坐火车已经累了,所以也都睡着了。
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导员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不像其他班级的导员,有的都五十多了。
我们导员挺热情的,上来就帮我提东西,我也没能好意思让他帮忙提,于是自个提包跟着我们导员的后面,一边聊天,一边向宿舍走去。
我们导员叫李书成,我们一般都是叫李导员,很健谈,和我聊的挺愉快的,他告诉我现在已经有两个室友中午就到了。
我俩来到寝室门口,听到里面正在聊天,李导员敲了敲门,然后打开说道:“小子们,别闹了,来新室友了。”
我也跟在李导员后面进去了,看到里面环境和高中差距并不是很大,挺干净的,我饶了饶头自我介绍的说道:“我叫巫九,大家好。”
里面有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叫郭凯,我们一般都是叫他凯子,虽然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另一个我们平时叫曹胖子,原名叫曹嘉林,人如其外号,他挺胖的。
那时候凯子和曹胖子一看到我立马把我拉进去,很是热情,帮我铺床什么的,床单之类的是学校发放的。
中途李导员也离开了,好像是又有新生来了,去接待了,我们把东西都忙活完了,看了看点,都八点了,估摸着还差一个新室友今天也不大可能来,于是我们三个一合计。一起出去喝酒了。
大学门口饭馆还是挺多的,我们三随便找了一个干净一点的就进去,点了点菜,然后就聊了起来,原来郭凯就是成都本地人,这些可好,以后走哪里都能有人带着玩了,我和曹胖子也乐呵呵的说道。
曹胖子是北京那边过来的,不过按照他说,他妈妈是成都的,所以算半个成都人,不过他这个半个成都人出去逛街估计连个公厕都找不到。
我就不用介绍了,反正我三都看起来还都挺对眼的,三人楞是一起喝了一箱,后来大家都有点醉了,有人说过,男的一起喝过酒,感情就增长得飞快,事实上也是这样的,虽然我们喝醉了,可是都还隐约记得,我们三个那天晚上聊得挺开心的,后来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回的寝室,反正一醒来就是在寝室里躺着的了。
在床上拿上钱包,便出门买早餐了,哦不,或者说是午餐也行,出去到处看了看,三点钟基本饭店也没啥人,我随便买了点盒饭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他俩人也醒了,也是一个个的叫头疼呢,我把他俩的盒饭丢给他俩,然后自己就就吃了,就在我们吃盒饭的时候,我们的第四个室友也出现了,是一个挺猥琐的小眼睛,进来的时候瞄了瞄,看到我们吃饭呢,就笑了一下,大包小包的就提进来了。
我们三也是很热情,赶忙上去帮忙,又是好一阵子忙活才帮他收拾好,后来就提议一起出去吃一顿,不过酒却是一点也没碰。
这个猥琐的小眼镜叫张恒,是重庆人,理想是写网络小说,外号就叫眼镜。原本我们都笑话他写小说不会有什么出息的,可是后来还真让他成了大神,不过这个是后话。
其实我一直没搞懂军训到底有啥意思,就那么十天,除了能让自己晒黑一点,还能有什么作用,锻炼?十天你真想锻炼出个啥,不过随着曹胖子的一席话我终于明白为啥有军训了。
你说如果没有军训的话,这个进价顶多也就三十几块的迷彩服,卖谁?相反,有了军训,学校转手卖就是一百多,又能让那些校长,领导啥的多一笔嫖资。
反正第二天我们一大早就起来了,跟着大部队,也就是我们班,一起去一个驻守山区的军营军训。
开始了痛苦的军训生活,这个军营是在大山深处的,就只有一条公路进出,不得不说,山里的空气却是不错,刚进山周围的女生就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吵闹起来,说什么这里漂亮,那里也漂亮的,听得我这叫一个心烦。
曹胖子倒是一上车就睡觉了,也真佩服他,这么颠簸的山路上也能睡觉,眼镜也就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想剧情。凯子就和他女朋友抱在一起聊天,真的不得不佩服凯子,他的身边好像从来不会缺女朋友一样。
反正我们这个寝室的人都挺奇葩的。
在山路上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军营,此时已有几个士官等候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