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草一张!!!!!!!希望大家十连出金坚决不歪
tag全打上了你管我
孩子们…(流泪)多亏有你们我才没有被sb气成毒妇哎呦我的妈呀…(狠狠感动)
接昨天,这个模式真的很有意思……
如果钟离落泪的话,也是金色的吗。
一点光污染挑战,有点花啊哈哈哈
当众人可以人手一只摩拉克斯小玩偶时,钟离他却不屑一顾(bu)……
玩偶兜帽下的脸是众璃月人想象中最有可能的样貌√
毫无逻辑√ooc是我的√
旅行者似乎从异世界带回来了一个新奇玩意儿。
众人起初都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玩偶制造机罢了,就连旅行者本人都如此。
但这不妨碍他们要求旅行者把玩偶的形象改成他们伟大的帝君大人。
毕竟,谁不想抱着帝君大人睡觉呢?
咳……不敬帝君!(bu)
其实钟离完整地目睹了小摩拉克斯玩偶们诞生的全过程。
虽然内心有一丝怪异感,但谁让......
虽然内心有一丝怪异感,但谁让他的孩子们喜欢呢。
他并不准备阻碍旅行者,直到旅行者将一只小摩拉克斯玩偶送到了他面前,而这只小摩拉克斯玩偶还当着他的面将脸换成了他的样子并且对他眨了眨眼后,钟离开始后悔了。
往生堂内——
此刻房内的气氛异常凝固。
钟离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站立在他面前的缩小版他自己。
小摩拉克斯费力地托起那只比他本身还高一截的茶杯,笨拙地试图将茶杯送往嘴边。
钟离急忙抵住茶杯,郑重其事道:“以普遍理性而言,你现在的状态是没办法品茶的。”
谁知小摩拉克斯的嘴角微微下垂,两只颤抖的小手紧紧覆盖在湿润的眼眶上,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钟离:?
请某只玩偶不要败坏钟某的形象,钟某何曾因为这种小事流过泪?
“咚咚咚……钟离先生,您发生什么事了吗?您的房间里似乎传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钟离轻轻瞪了小摩拉克斯一眼,待他噤声后,转而温柔地安慰了一番门外担心的仪倌小姐。
“说吧,你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时空。”
“唔?”
小摩拉克斯玩偶疑惑地歪了歪头,拉了拉钟离的衣袖,指了指大门。
“不行,你绝对不能出门。”
钟离毫不留情拒绝了小玩偶的请求,开玩笑,如果让孩子们知道他的玩偶里真的出现了一个摩拉克斯,他还要不要安静的退休生活了。
小玩偶嘴巴一瘪,似乎又想上演之前的把戏。
无奈,钟离只能妥协,只不过面前的小玩偶似乎还想跟他签个契约。
钟离眉头微皱,他头一次这么共情之前烦透了自己的那群魔神。
交代完一些要求后,钟离跟其他璃月人一样在怀里揣着个小玩偶(变回了原来制作时的样貌)漫步在璃月港街上。
此情此景可让某些人惊呆了。
钟离他不是帝君黑吗?
此时有个眼尖的人就发现了一件事。
钟离怀里的帝君玩偶表情居然是哭泣的。
这、这钟离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旅行者居然会同意给这个著名的帝君黑一个帝君的哭哭玩偶。
如果寻常璃月人也就算了,他们可以认为是某些人不要脸的癖好。
但是倘若是这个帝君黑,众人的内心就免不了一阵猜疑。
如今帝君大人他老人家已经仙逝,钟离是否会把他的不满撒在一只酷似帝君大人的小玩偶上。
众人觉得……这是十分有可能的。
钟离也没想到一只小玩偶居然给他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仅仅一个表情就惹来了这么多怒气冲冲的璃月人。
然而钟离却没办法做出任何解释。
他只能任由璃月人没收他手上的小玩偶。
讲个笑话,岩王帝君不配拥有作为玩偶的他自己(bu)
今儿个是田铁嘴领养真·帝君玩偶的一天。
他在离说书台不远的一张桌子上铺设了一层柔软舒适的绒毯。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两只小玩偶放置在毯子上,动作温柔细致,每一次小心的调整都透露出他对帝君大人无比的敬爱。
田铁嘴对于说书相当负责,说书时他的情绪会逐渐高涨,沉浸在故事的情节中,仿佛置身其中一般。渐渐地,他的声音变得充满激情,情绪随着故事的发展愈加高昂,他不禁闭上了眼睛,仿佛想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到这个故事的世界里去。
在说到岩王帝君四字时,他情不自禁睁开眼望向玩偶处。
这一瞥可不得了啊,一只活泼好动的(真)帝君玩偶已经在桌边摇摇欲坠了。
仍旧天真地以为自己没有安置好帝君大人的田铁嘴:!!!
“帝君大人!!!”
这一嗓子直接吼来了方圆百里的所有璃月人。
正当田铁嘴扔掉扇子准备飞奔过去的那一刻……
比他更快的是藏在暗处对这只玩偶有着一种莫名感应的降魔大圣。
看着在魈手上完整的小玩偶,众人不由得松了口气。
闻声赶来的钟离一眼就看到了那只躺在魈手上直勾勾盯着他的缩小版他自己。
不出意外在路上又被旅行者悄悄塞了一只玩偶的钟离转头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奶声奶气的声音突然从小玩偶的身体里发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兜帽后气出来的莫名带着些萌感的小龙角和小祥云尾巴。
居然真的是帝、帝君大人!?
众人捂着鲜血四溢的鼻子内心疯狂尖叫。
伴随着一个优美的弧度,小摩拉克斯玩偶啪唧一声落到了地上。
钟离毫不留情地诠释什么叫做嫌弃。
可是这对于璃月人来说……
“嗷嗷嗷嗷嗷嗷帝君大人啊啊啊啊啊啊!!!”
“天杀的钟离!你对帝君大人做了什么!?”
钟离眨了眨无辜的金瞳。
钟某只不过是处理一下碰瓷老人家的年轻人而已。
彩蛋:拥有一大一小双倍快乐的璃月众(掉马向)
【离其实是天外的一颗小天星,结果地脉造谣离是尼伯龙根碎片和法涅斯神里结合诞生的,璃月人和各国神明观影离小时候和月亮三女神,法涅斯他们过着团宠生活(甚至天理维系者有我小时候还抱过你这种离谱造谣)到后面是怎么一点一点产生分歧到分道扬镳的,总之是在大量造谣中带着少量的有道理】
有私设,有点梗内容改动,按我自己喜欢的改,故事有少量那维莱特单箭头离离(哦,事实上我是个all钟人,所有人都单箭头离离,我想已经很明显了,并且我几乎不打别人tag,所以误入进来的某些别家右位被创概不负责)
如能接受,请↓
不提那天…水龙王、枫丹大审判官是如何被仙人们轰出群玉阁的,群玉阁之外的璃月人已经...
不提那天…水龙王、枫丹大审判官是如何被仙人们轰出群玉阁的,群玉阁之外的璃月人已经完全烧了cpu。
往日天幕熄灭后,璃月人都会成群结队的走入飞云商会新开的店铺:动态画面就买留影带,放到自家播放,反复观看;静态画面买照片、色卡和徽章;各类周边,如龙龙憨态可掬像、龙龙摘果图、龙龙降世流麻等等。
毕竟往日的帝君再如何,都是活生生的,过的苦,可帝君善于发现生活中的“真善美”,这边给小麻雀扎窝,那边给小鲤鱼筑巢,闲来无事还会给熊熊送果子,再帮鳞甲类动物蜕个皮。自然与自然的神相拥,哪怕是就着尾巴的刀口,璃月都能浅来一口周边吃吃,被可爱的小帝君甜的满脸涨红,可今日结束,各家各户没人动。
天幕透露的信息有点要命。
一是摩拉克斯早年其实并不喜欢人类,甚至曾逃避过见到人类,而与动物们生活在一处,不过每日自由也不错,璃月人完全可以自我pua;二是创造轮回,创造往生堂,连帝君退休都选了往生堂,可见偏爱,这个他们没办法,帝君喜欢他们就惯着;直到最后一个问题,摩拉克斯曾经死亡过,尸骨被制作成了如今的神之心、地脉、仙力场。
璃月人不知道仙兽的事,也不懂仙力场是什么东西,可前者,璃月人看看风格各异长角长尾的仙人们、想想仙人们对璃月的帮助,可以忍痛先暂时不管这个问题,后者…
七国神明你们的神之心呢!
还给我们帝君!
在钟离不知道的地方,除了龙王们,其他国家高层也充分的交换了自己的意见。
在钟离能看到的蒸汽鸟报上,各国居民又吵成了一团,六对一,首要观点就是“摩拉克斯已经赠与无须归还”,以及类似于之前摩拉制造的辩论主题,“摩拉克斯主动制作赠送,那就是理所应当的”。*
“你们放屁!”
“难不成你主动帮助了一个人,那个人不用感谢你吗?”
“你以为人类为什么会创造‘感谢’的意义!”
“为了六眼飞鱼吗?”
…?
哪只鱼…有六眼?
离离不知道。
钟离只是坐在窗前,麻木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思考这几日的癫狂故事。
无论是被一个成年人坐大腿,还是被一位、名义上是龙蜥实际上是海鲜的先生坐大腿,对岩君来说,都是十分“新奇”…
不,惊悚的体验。
现在钟离一闭上眼,就是某那维莱特…“搔首弄姿”…不对…“故作娇羞”的可怕表情,以至于钟离真想问问芙卡洛斯,她的幼教到底怎么做的,能教出来两个让人破防的崽。
两位龙王终于在钟离的反复抗议下选择了定居璃月天遒谷,纳西妲大概不会说什么,毕竟草龙王和她关系不坏但也说不上多好,顶多来看几眼。只是可怜芙宁娜女士,枫丹审判官需要分精力来璃月,前水神恐怕要再次走上工作岗位,还需要旅行者帮帮忙。
就白术脖子上那个。
原本已经失去记忆和力量的长生,也就是药君,竟然在观看“仙力”测试的时候激活了封存的记忆,对着钟离难过不已,又揪出来个新问题——长生用生命力治疗的契约,其实是摩拉克斯教的。
服了,上梁不正,下梁全歪。
摩拉克斯身上的秘密和问题简直多的能下崽,揪出来一个,连出来一堆,简直愁光了萍和白术的头发。
没人知道摩拉克斯的身体到底恶化到了哪一步,更没人知道几千年的付出后,他虚弱了多少,又是否活的痛苦。
问就是无奈的笑,用那据说是被地脉吸收叼元素力的躯体抱住他们,或是温声安慰自己没事,有用的信息却是一句不说。
龙王们反复检查过了,摩拉克斯尾巴上的切割上不似作假;仙人们也细细看过,眼下帝君身体内的元素力简直比人类还稀薄。但摩拉克斯如今的位格等同“魔神”,又生活在提瓦特以“岩”见长,元素力稀薄至此,仙人们都不敢细想帝君本体是何等惨状,生怕急火攻心撅过去。
这还没完,本来就够混乱的了,巴巴托斯那个家伙,竟然趁热闹把特瓦林也带来了。到了往生堂门口,还非要钟离摸摸头,染上点气味。小风龙今年才不到五百岁,趴在璃月港也很大一只了,得缩小了进来。用他们的话说,龙蜥一族没有龙王认可的话,是不被族群接受的,这也是为什么水龙蜥总是把自己变成美露莘,毕竟那维莱特喜欢这长相。
可问题是摩拉克斯真的是一颗天星,就像钟离,虽然不具备“生育能力”,但确实是个“人”!
“咚咚——”
“…请进。”
钟离深吸一口气,看向门口,瑶瑶抱着月桂,探进来一个小脑袋。
“帝君。”
奶声奶气的小团子很好的安抚了岩君无奈的心情,他摆摆手让小姑娘过来,提起来放腿上,不知是不是试图抹去海鲜的气息。
“怎么了,瑶瑶。”
“师父说,今晚群玉阁有活动,请帝君一起来。”
“聚餐…?”
天幕黑屏这几日,钟离从没听说过有什么筹备的活动,便下意识问了今晚是什么活动。
“是祭奠帝君的晚宴。”
瑶瑶记得萍不让她说今日聚餐的人都有谁,所以只说了名字——过去五年,璃月人祭奠过各位仙人,如今知道帝君在世突然要祭奠“过去的”摩拉克斯,从外人来看,显然有些临时抱佛脚的谄媚。
可钟离知道凝光不是这样的人,叫他过去定然是有要事相商。璃月之事,他份内要做,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走之前,钟离反复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确定地脉没给他埋新坑——被坑了这么多次,就是岩王帝君也长记性了!
…
璃月人聚餐坐座位是十分讲究的,东家、主陪,主宾,副宾,龙王们和尘世七神都要安排好座位。
按理说那维莱特执行了半数水神责任,应当与水神同座,又因为种族原因,应该坐在钟离左右隔一两个位置…可凝光扒拉扒拉给人放在了离钟离最遥远的位置,反而把钟离身边留给了小胡桃和瑶瑶。怎么说呢,凝光敏感地感觉龙君的表情不对,都是挖墙脚,起码抱小娃娃不会让人打起来。
随着钟离推开门,在外面就感受到一阵熟悉的神力波动、并几次深呼吸进入群玉阁的钟离,默默叹了口气。
他明白凝光的意思…凝光想把群玉阁的阴影覆盖六国,可他确实已经退休了。
璃月港作为首都城市其实并不算很好,千帆过境万商云集意味着防护能力的脆弱——当然,如果能被人打到璃月港,摩拉克斯也没必要保存璃月了——可一旦发起对外的战争,“魔神战争”又将重现于提瓦特。
那么,无论其他神明如何想,天理之战的事…都需要放到明面上讨论了。
ps:
*这一类**言论我看过不少,摩拉克斯主动造摩拉,所以人类不亏欠,哇哦,好三观。
*
os:给一点小蓝手(嗅嗅)(寻找)(跳来跳去)
往前千年,钟离从未经历过如此百口莫辩、百思不得其解的窘况。
契约之神说一不二,偶尔...
契约之神说一不二,偶尔长谈不是授课就是结契,小手段和文字游戏他不是不会,可眼下的情况属于根本不给他讲道理的机会。
天幕上,“他”死亡之处,大地开裂成下沉式的峡谷,以一块锁样石珀为中心,能量向外流动,矿藏蔓延其中,又覆盖上碎石,石头呈现出富含金属的青绿色——没有璃月人不认识这里的。
“是…黑岩厂。”
刻晴慢慢开口,被石中青彩色和金色磐岩之花震撼的玉衡星喃喃自语,“传说中…岩君曾在黑岩厂一带驻足,遥望上天落下的玉鸢,雕刻美玉,制成兵刃。”
…和璞鸢的来历,魈最清楚。
少年仙人紧攥着拳,得益于手套的存在,他没抠破掌心,可拳头已经在轻微的颤抖。是他造下杀孽,自认为族群的遗落者,千百年过去,魈总沉浸在最应该被处死的金鹏,是岩君留了他的命,还将他带在身边。
可他爱的,家人,朋友,都死了——魈总是这样催眠自己——可真正跳出自己的所在,看向一直在背后保护他的帝君,这种对比显得他有点幼稚。
【抱歉…】
“摩拉克斯”不断道歉,他的灵魂也渐渐开始不稳定,指尖的灰尘溜走一分,那双眼睛便更破碎一点。
失去了光界力和暗界力后,岩元素力霸占了他的身体,仅有的契约权能缩在身体一角成了心脏,腐蚀的疼痛在筋脉中流动,神纹变宽开裂。这一刻起,他的灵魂和外貌被迫发生变化,手臂上从纯金转化为赤金,被主人附上厚厚的一层石珀,发尾拉长,发丝末端显示出元素力充盈的金棕色。
…这就是“摩拉克斯”,穿上神装的模样。
不要道歉…帝君…您没有错的。
仙人们才想说话,却发现天幕中的影像仍在继续。
【摩拉克斯的灵魂沉入破碎的地脉。
亡者的国度已经毁灭,赤月根本没想过要浪费摩拉克斯的尸体修补轮回——她竟然利用自己的契约,与能够使用元素力的生灵签订契约,让他们消耗灵魂补全屏障。这意味着…那些死去的,被他石化的小鹿小鹤,连灵魂都没机会进入地脉再入轮回,而是…
摩拉克斯痛苦的捂住头。
他并不想这样的,契约的基本是公平,强权、压迫,都不是摩拉克斯愿意看到的,如果推翻了尼伯龙根带来的是新的暴君,那这世界从来就不应该有统治者!
“我来…”
一万多年前的葬火之战,以此结尾。
“我来…救你们…”】
我来救你们——
璃月人、包括其他看着天幕的人们,都毫不怀疑摩拉克斯的承诺。
契约之神的信条在须弥论文和蒸汽鸟报的查重率都高的离谱。历史已经证明,伴随这句承诺,摩拉克斯用数千年扫平了璃月国度的障碍,槊尖所指东到稻妻渊下宫,西到枫丹海域、须弥沙漠,各处流传着岩王帝君征战的故事。
“那是…仙力场!”
削月只觉得血液上涌,眼前发黑。
即使别人不认识,仙人们也是认识这些能量的:类似元素生物的仙兽,诞生于璃月特殊的地脉中,地脉辐射仙力,可他们从未想过,为何只有璃月地脉辐射仙力、只有璃月地脉有生死边界,容纳亡者。
创造者——
就像草龙王阿佩普创造了无数草元素生物一样,摩拉克斯的“身体”创造了仙力场,创造了仙术,也创造了无数“仙兽”。
他是…仙兽仙人们,实际意义上的,生身父母。
阿佩普想说话,被那维莱特拽了回来——这是殿下的私事——就算你想和殿下交流育儿经,现在也不是时候。
他们退后半步,给仙人们和孩子们让开空间,悄悄观察着人类与殿下的相处模式。
“可是帝君,您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削月再次问出这个“为什么”时,钟离已经单手摁着太阳穴了:他确实干过这事,但也没天幕上一般惨烈,他若是直说,孩子们又总不赞同地看着他,并表示岩王帝君避重就轻。
可他沉默也不行,已经开始迪化的削月逐渐热泪盈眶,记起自己最初拥有灵智的日子,在山间饮水食叶,自由自在,却没什么目标。直到契约之神出现在他面前,向他伸出手,询问他是否愿意学习仙术…守护人类。
帝君他,创造他们,是否有因为那些小动物的缘故呢…菀菀类卿,削月没想到看遍红尘的仙人有一日竟要如此质疑自己的身份。
是啊,帝君所做这些,从来不是为了获得感激,可他们呢,他们在帝君心中,他们获得帝君的照顾,是否是因为存在一份不属于他们的、少年神明不可得的奢望和愧疚。
“…帝君…我…我和那只小鹿,很像吗?”
钟离轻轻地疑惑了一下,眼看着大弟子红了眼,一众学生也眼巴巴看着自己,钟离觉得他们大概又脑补了点什么——仙力场是与他有关,可这和前面的小鹿小鹤有什么关系——世间万物均有生死,况且…自从降世,他就谨慎的用岩石包裹着身体,根本没出现过泄露问题,仙力场也是能量泄露的一次实验和副产物。
“…削月,你想多了。”
削月如遭雷击,一头没什么表情的鹿看上去简直要碎掉了:帝君…果然拒绝承认这段关系。
“…关于转世,削月。”
钟离皱了皱眉,“即使是创造这个轮回的我,也并不能确定他们的转世,所以…我教导你们,和之前那些小家伙没有任何关系。”
替身、替代品的词汇在削月的脑海中回转,还没再问就被萍整只拖走,一边走一边在他耳边小声叨咕:
大师兄别问了,你非要让帝君回忆起仙人们死伤惨重吗,这可是帝君好不容易又养大的小仙兽…再问下去,不是往帝君伤口上扎吗!
“钟离,你说实话!”
胡桃爬上钟离的腿,把他摁在座位上,一手拎着钟离的领口,衣服强迫良家青年的样子。只是,若没有那满脸泪痕,胡桃这行为还能有点威慑力。
“你到底,是不是…死…”
死亡过一次?
问不下去的小堂主干脆利落的开始掉眼泪,先是咬着嘴唇无声落泪,然后是大水决堤连哭带嚎,喘不上来气憋红了脸,手上力气都松了,可是给钟离心疼坏了,忙抱着哄孩子。
可要他怎么说呢。
说天星携带的就是一颗太阳的尸体,降临尘世是他自己的选择;说自己那些尘封的过往,说漫长岁月中的一段经历和悲伤;还是说,他,“摩拉克斯”的躯体其实早已死亡。他从未希望以此获得他人的认可、同情或是爱戴,可当这一切展现在胡桃面前,却成了一柄利刃。
钟离轻拍着胡桃的后背,叹了口气,“堂主,有些事已经过去了。”
所以,就是真的死亡过。
胡桃心里一哽,原本这一次,她是愿意相信钟离骗她的,说天幕都是假的也好,骗一骗她,也许钟离真的没经历过死亡呢;可钟离连一点希望都没给她。
所以,才有了往生堂。
胡桃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尘世七国只有璃月重视丧葬与死亡,甚至是岩王帝君亲自传下仙法设立往生堂——岩王爷,阎王爷,璃月先祖其实早早就给了他们足够的提示,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指向的不只是帝君威严,更是帝君的…
女孩的泪水被轻轻擦去,钟离叹了口气,抱起小胡桃,给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堂主,那已经是过去了。”
钟离捏捏小家伙的脸,“如今,我只是璃月一普通人,或生或死,都不重要。”
“普通人家死了人,是会发送祭祀的。”
胡桃抗议举手,想到什么,有软了语气,“可你怎么…我就是生气你被欺负了…”
“哪里被欺负?”
钟离失笑,“你们到底对我有什么错误的认知,天幕是天幕,我是我,即使我真的曾经历过什么…对我现在也没有影响。”
是的,摩拉克斯看上去真的很健康。
凝光想起自己被托梦,想起每次请仙典仪时云间飞过的巨大龙身,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当然,也有一些人,似乎终于理解了什么——
比如,总感觉神之心不是好东西的那维莱特终于沉默着看向钟离,轻点头示意。然后,在钟离迷惑的眼神中,学着胡桃的动作坐在钟离腿上抱住了钟离。
“殿下,没关系的。”
完全等价了“人类幼崽”和“在场年龄最小龙蜥”的水龙试图放温和语气。
“您还有龙蜥一族。”
若陀:!
阿佩普:?!
os:寻找小蓝手,找到了,抱起来,嗅嗅
(努力码字的)
【钟离中心】异世的旅者过于热情·续
猫猫龙大作战!
ps:预告一下,今年离离的生贺应该会有连续更新。
已经画完了两条条漫一张插画,这些天我再肝一肝,看能不能多更点
噗哈哈哈,感觉部分省意识回到了初设,笑死了,特地去看了第一篇写的省耀文,来个彩蛋联动。
私设省拟注意,省拟性格崩坏严重注意,私设省拟皆为男性注意,gb接受无能者注意,ooc预警,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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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只要是主场,就不会有好下场。
王冀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看到脑子里纯净得一批,什么颜色废料都不想的王苏。
就比如这个秋千吧,能看到王苏单纯给王耀推秋千的场景概率,堪比王陇从良,阿尔倡导和平共赢……
天知道一大早看到王苏给王耀推秋千时,王冀差点没跑过去给他一脚踹开,然后抱着王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真的...
这真的不怪他,要怪就怪王苏给他们留了很不好的印象,甚至有同化部分兄弟的嫌疑,“扫黄”必扫的一大“钉子户”。
察觉到王冀靠近,王苏笑着回过头冲王冀说:“早上好。”
就是这么正常而又普通的问好,直接把王冀的脑子搞当机了。
出现了,是“死去”多年的,只存在于初稿和回忆里的温柔人设王苏!
要是他认识的王苏,早就一脸不满的叫他离开了,甚至直接动手把他“送”走,哪会这么友好的跟他问好啊!
“你怎么了?”看着王冀一脸纠结的样子,王苏疑惑的问道。
“不,只是心情有点复杂。”就像是身处于一个巨大的ooc世界观一样,王冀觉得他需要好好适应一下。
也许,这样的世界也不错……
这样的想法,王冀在下一秒就打散了。
他倒是忘了,现在这个反转世界里,站着的是那能让王皖都感觉到有危机感的王苏。
那最为纯净少年感,隐忍而克制的情絮,步步到位的隐喻……
“哥,给你看样东西。”王苏说着拿出编制好的花环给王耀看,没等王耀反应过来,就给他戴在了头上。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王耀晃神了一会,他抬头看向王苏,对上的是少年含笑的双眼。
那双眼睛里是最为纯粹的喜欢,飘落下来的红色花瓣模糊了王耀的视线,隐约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面前的少年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耍小心机的为他披上那红色嫁衣。
那时候的情感,是最为纯粹的,不夹杂过于复杂的想法。
王耀还沉浸在回忆里,一双手突然出现在视线内,也拉回了他的思绪。
“还是算了吧!”王冀出手打断了暧昧的氛围,直接站在两人中间,一手抱着王耀,一手推开满脸疑惑的王苏。
x的,突然共情王桂了。
让王苏走纯爱道路刷好感这种事,还是免了吧。
总之苏耀的人气,绝对不能高于冀耀!
王冀这么一打断,王耀倒是回过神来了,他抬起手碰触头上的花环,不自觉的笑了笑。
有些许的怀念啊,那个时候的心情。
“冀,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王耀坏笑的看向王冀。
“什么事?”王冀上一秒还一脸凶恶的看着反转版王苏,下一秒听到王耀的话,立马换回相对温和的模样看向他。
“你以前是不是说过,只有我是不可以向别人让步的?”王耀用手抵着王冀的心脏,笑着模仿那一日的动作。
在王耀用手抵着心脏时,王冀就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也跟着“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是,不过现在不一样。”王冀清咳一声移开视线,掩饰自己上一秒的慌乱。
“嗯?”王耀和那时一样,不解的抬头看向王冀,下一秒身体突然悬空起来。
“我会比那时候的我更为主动。”王冀笑着抱起王耀,用额头抵额头的亲昵姿态,小声的说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话。
是了,现在的他会比那个时候的他更为主动,主动的去争取应该属于他的那份“礼物”。
王冀过分灿烂的笑和“胆大”的举动,直接扭转形式,这会脸红的人变成了王耀。
王耀捂着跳得有些快的心脏,移开视线不去看王冀,他果然还是不擅长应付这样纯粹的情感打的直球。
“还挺浪漫的。”王桂的声音从王冀身后响起,吓得王冀一个激灵。
被王桂这个小肚鸡肠,乱吃飞醋的家伙拿麻醉剂扎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僵硬的回过头看去。
想象中脸色阴沉,手里拿着麻醉剂随时准备给他来上几针的王桂并没有出现,相反的,王冀看到的是用手撑着脸,一脸欣慰的看着他们的王桂。
这画面有些过分的诡异,诡异到王冀都不自觉放下王耀,生怕王桂来个“突袭”。
“那么惊讶干嘛?我又不会妨碍你。”王桂无奈的摊开手,有必要一副见鬼的样子吗?
“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从你嘴里听到这句话。”王冀复杂的看着王桂。
“我不是经常说这种话吗?”王桂只是疑惑的看了王冀一眼,就略过他走到王耀身边。
“毕竟,喜欢一个人,自然也希望有更多人喜欢他,不是吗?”王桂说这句话的时候,牵起王耀的手轻抵自己上唇,在上面留下暧昧的轻吻。
这一发直球倒没让王耀感到悸动,而是抬起手捧着王桂的脸,上下端详,甚至揉搓了一番。
“天啊,你这样就不可爱了。”王耀略微无奈的叹气,他还是更喜欢王桂吃醋的样子,那样真的很好玩。
“嗯?”王桂满脸问号,什么不可爱?是说他不可爱吗?为什么?
王桂受打击的拿出镜子端详,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的装扮问题,都没怀疑过王耀的话。
王冀用手揉太阳穴,不断暗示自己要接受这些违和。
这还是那个一到表白阶段,就会红着脸跑开的王桂吗?还打直球?太ooc点了吧?
不行,满脑子都是那个嘴里重复着“桂耀第一”,且一脸幽怨的注视所有靠近王耀的人,甚至突然从某处冒出来坏兄弟们好事的“阴湿男”版王桂。
王冀抿嘴挥手打散了自己的“想象画面”,从刚刚的经历里,他发现王耀还是他认识的王耀,但其他兄弟就难说了。
哥还是哥就好,王冀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一道残影从他旁边飞过,下一秒他就看见王青抱着王耀在那傻笑(王冀滤镜)着说:“哥,早上好。”
王耀很少看见王青这么放肆灿烂的笑,不由得看得出神,平时王青就算是笑也是浅笑,这样跟王川一样的“小太阳”版开朗笑,真的是第一次见。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升起了吗?
王冀觉得一定是他起猛了,不然怎么会看见阳光开朗版王青?
而且这灯光特效也太严重了吧?彰显存在吗?因为平时存在感低,今天特意加的吗?
啊哈哈哈哈
明眼人能看出来的代餐
我看药师也是风韵犹存(#^.^#)
天幕上,摩拉克斯正在与深渊魔物战斗。
天幕下,璃月人和龙王正在线下battle。...
天幕下,璃月人和龙王正在线下battle。
一旁,岩君大人看似面无表情地坐在高位,实际灵魂已经飞走了好一会儿。
“不愧是殿下。”
阿佩普好像得了精神分裂,一心多用,这边和璃月人对喷争取殿下的监护权,那边为自家殿下的英勇身姿频频点头,还不时赞叹几句,不愧是龙王的后裔。
“殿下…小心…”
那维莱特憋的脸色通红,不善言辞的水龙一个字说不出来还总被阿鸠怼回去,若陀看似严厉阻止阿鸠实际乐见其成。
“你们这些龙王…龙君没说您…对,就你,离我们帝君远点!”
仙人们把钟离护在中央,警惕着来抢神的龙王们,七星在那边研究治安管理和禁制岩以外元素生物进入璃月的条款,烟绯还是不是插进一句,很让若陀警惕。
“就算是龙君,也不能对帝君不敬。”
“好。”
若陀摁住阿鸠,笑眯眯看着摩拉克斯的孩子们瞪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
就有时候,钟离也挺想告上玉京台的,可惜玉京台能说上话的人现在都在下边坐着,且看上去不太理智。
总之…求求了,来点什么制止他们一下吧。
钟离以一种活人微死感悄悄看向天幕,祈祷顷刻生效,几乎在画面变化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希望时光倒流不要制止他们了。
毕竟,就算制止,他也不希望矛盾点在自己身上。
【咳咳…
摩拉克斯轻轻咳出口血。
少年有些孤独地站在月宫的废墟中,金瞳无助环顾四周,试图找寻到一点生机。
可一切都消失了。
尼伯龙根带来的深渊之力破坏了提瓦特的根基,为了清除深渊,仙灵一族成了空壳;渊月女神以身镇压深渊,形成了深境螺旋;空月女神耗尽力量死亡,余下的一点神力诞生了一对姐妹,掉入尘世。
可即使如此,提瓦特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入了量子之海。
为了不使整个提瓦特葬送,法涅斯将自己的力量和意识一分为四,由四执政继续守护提瓦特,自己则投身缝隙,将天地倒转,创造以太锚点,依托地脉的信息流固定住了已经半数落入量子之海的世界泡,然后与仙灵一族共赴死亡。
摩拉克斯又被剩下了。
“赤月姐姐…”
被魔物抓伤的肩膀灼烧的疼,可赤月不会再来给他们的小家伙包扎伤口。
他是个…杂种,龙与神的结合体。
当然,他自始至终逃避去见到人类,去到尘世之前答应的探访沉玉谷,都因为不愿见到人类而放弃——这种行为,被认为是龙蜥血脉的遗恨,是对神权的背叛。
摩拉克斯慢慢低下头,任由神明与执政神的愤怒挥洒在自己身上,看上去更加可怜了。
“滚远点…摩拉克斯…月宫、天空岛,都不再欢迎你!”
疯癫无状的赤月将这一切归咎在了摩拉克斯身上,都怪他没有保护好地脉,都怪他不愿意献出更多的血…都怪他,怪他诞生,怪他存在的不合理。
“魔神…龙王,元素生物,都是一样的可憎。”
赤月接受了法涅斯多余力量的她成了新的天理维系者,从这一刻起,元素龙被彻底封锁地下,不见天日。
“…是我的错…”
摩拉克斯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血液还止不住的流。他有些头晕,说不出是因为难过还是失血,可眼下,看着企图用暴力手段操控所有魔神的赤月,摩拉克斯明白,他还有一次计划,结束他不该存在的生命。】
混蛋赤月,你骂谁呢!
这一次,人与龙蜥难得达成了统一战线,共同斥责天理维系者欺负未成年摩拉克斯的屑行为,并严词声讨天理维系者。
“要我说,神就是菜,自己失败了还赖别人。”
阿佩普冲在一线嘲讽。
她原本就不喜欢神这种生物,又是七元素龙王中难得的雌性龙王,面对自家肉嘟嘟的小殿下母性泛滥,无处安放的爱就这样变成了一朵朵漂亮的元素力花花,试图逗小殿下笑一下。
可怜若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人世阿佩普这么多年了,都没见她老树开花,果然摩拉克斯的魅力没有龙蜥能抵挡。
“…可殿下不愿见人类,难不成还有错吗?”
那维莱特有些不理解天理的认知,“不去见人类,就是背叛法涅斯,可那一战,殿下是在帮助天空岛一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阿佩普撇了一眼年轻的水龙,“人类总是这样,创造他们的神自然也这样。”
“容我提醒,草龙王,造成这场灾难的就是龙王尼伯龙根。”
凝光冷哼一声。
无论天理如何认为,尼伯龙根的罪责是跑不了的。原初厌恶龙,究其根本,还是尼伯龙根压迫外族。这位大哥坑害帝君就算了,当父母都不称职也算了,竟然还给帝君增加压力,真是尾巴不断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阿佩普一哽,倒是真没反驳。
尼伯龙根岂止是坑了儿子,那可是把全元素生物族群都坑惨了,时至今日,阿佩普仍然在为该死的禁忌知识和深渊还债。
可天理维系者的处理方式也畜牲啊——
“殿下年幼,又肩负神权与元素权能…地脉涌流给他补,提瓦特也给他补,最后却…”
阿佩普侧过头目露悲切,那悔恨难过的语气倒是一时让凝光不知如何说了。说到底,他们还是在心疼同一个人的。
为了躲开人类,去和小动物们生活在一起的年幼龙龙…
璃月人齐齐揪心:既然是这样,帝君为什么还会…还会来到璃月?
“不太对劲。”
若陀一只手搭着钟离的脉搏,原本是受仙人所托给钟离检查身体,眼下结合天幕越看越不对劲,“摩拉克斯既是原初与尼伯龙根的…孩子,为何自我与他相识,便从未见过他使用元素力权能?”
七元素权能分属于七龙王,余下的,法涅斯的光界力,尼伯龙根的暗界力,原本应该遗传给摩拉克斯的力量其实从未出现过。
“是故意隐瞒身份吗?”
那维莱特提出自己的想法——大约是他隐藏身份的方式,“殿下获取岩之大权时,是否感觉到了不同元素权能和自身权能间的排他性?”
“说的也是…神用龙蜥的权能,怎么看怎么都会更加被歧视。”
阿佩普想到赤月口中的“杂种”,又是气的孢子乱飞,“我们殿下…”
“等一下。”
听着越发离谱讨论的钟离终于开口打断了龙王们的交谈,抬手指了指自己,语气中出现了微量崩溃:“我就在这里,你们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因为您不会说实话的。”
刻晴先一步扎了钟离的心,凝光甘雨赞同地点头,胡桃紧随其后,“客卿,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坦白从宽,不卜庐坐穿,抗拒从严,往生堂过年*。”
“说反了吧,胡桃…”
行秋抬抬手,被胡桃摁了下去,小姑娘微笑地看着自家传家宝,“客卿,你说是不是?”
“…是。”
钟离轻轻捂了捂眼睛,还没来得及做更多事,身前就传来了好几声尖锐的爆鸣。
“等等…殿下!”
“帝君,您要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钟离从指缝小心往外看去,画面上的小少年神情从落寞到释然,然后带着淡淡的微笑,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心口,压抑着痛苦嘶吼…慢慢…挖出了自己的心脏。
【“赤月姐姐…”
“血肉铸金…我已归还给母亲…”
“契约之权…可铸造容纳规则…”
“用我的骨血吧…”】
剃血肉还给神明,割权能容纳七元素大权,少年在被分尸之前,用最后的意识承诺担保了契约,神之心体系由此确立,唯有被掏空了的小小躯体被垃圾一般扔下了月宫,落在他第一次降居的位置。
但悲伤的故事并未结束。
从天而降的小星星尸体,将那片区域夷为平地,砸出来一个深坑,砸进了地脉。尸体余下的血液流进地脉深处,碎肉融入土地,强效改变了这一处的地脉构成。
那些溢散的能量石化了周围的生灵,那些认识摩拉克斯的小鹿小鹤,在靠近的一瞬间就被石化,击碎成了粉末。
可…神明身死,意识却仍留有一缕。
【不要…】
“摩拉克斯”,那个已经破碎的灵魂奋力伸出手想去推开曾伴他左右的小动物们;可恶的天幕还在那双纯净的金瞳前闪过一幕幕淡淡的、即将消散的过去。
在尘世流浪的短暂数年,青鹿,仙鹤,锦鲤,白蛇…山间的鸟儿,水中的鱼虾,那些曾亲近过神明的一切生灵,都在摩拉克斯尸身爆发的力量下化为灰烬。
【对不起…对不起…】
小家伙哭的伤心,可灵魂流不出泪,嘶哑的哀嚎声透过千年的光阴传遍如今的提瓦特,听得人心凉,泪水全数落在了璃月人和龙王已经敏感到极点的神经上——
他们转头看向了钟离。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一个老梗,具体来自哪已经不知道了。
*离:谢,我只是喜欢小动物,另外,我不是这么死的!
os:扒拉扒拉,蓝手——(尖叫)
拼拼凑凑……
大概是重生失忆的Herobrine寻找记忆的旅途,具体前言去看最开始的几个章节啦
世界观与设定以部分同人动画为灵感并做了改编融合举个例子:Dreadlord和Naeus是同一个角色的称号与名字
以下,en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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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纠缠着自己的梦与幻觉的城堡,如今就在眼前。
死气沉沉,令人望而生畏。Herobrine激动地甚至使用了快被他遗忘的瞬移能力,消失在原地。Entity303不得不迈开腿跑着追上他。
整个城堡和广场都破败不堪,建筑物大片倒坍,地面也有好几处被炸...
整个城堡和广场都破败不堪,建筑物大片倒坍,地面也有好几处被炸开的痕迹与破裂。
『不像是年久失修,更像是有一场战斗在城堡里发生了。』Herobrine对此下了初步的判断,『很惨烈的战斗……』
Herobrine在地面铺砖上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碎屑,蹲下捡起来仔细瞧了瞧,似乎是箭矢的碎渣。
“……”Entity303一改常态,沉默地跟在Herobrine身后。他抬眼扫视破败的城堡,随后垂眸不知所想。
Herobrine此时抬头,惊讶地发现一处装饰着彩色玻璃的地方破开了一个黑黢黢的大口,上面原本描绘的图像已然不可探知。顺着彩砖往下看是一处进入内部的大门。
看来这就是城堡内部的入口。Herobrine二话不说跑去。
内部的损毁也不容乐观。顶端破了个大口,往下堆积着一片破墙碎瓦,中间有一小面区域的凹陷,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了一样;墙面已经毁了一大半,Herobrine这才发现前方有一个沾灰的王座;王座后方的墙上铺着彩色玻璃,正是之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一块,此时远离尘霾终于能够仔细看清尚还保留的设计:黄色与蓝色搭配出蓝天与圣光,似乎要为中间的人像衬托他的神圣与威严。只是……原本应该构筑人像的地方整个都没了,地上貌似有一些碎渣。无法得知那个人的形象。
『至于那个王座……』Herobrine望向尽头的王座,微微蹙眉,朝着它缓缓走去。
走近后,Herobrine才发现这张王座并没有多么华丽,没有任何装饰,在月光下的色调显得尤为冷冽。
这座城堡唯一的色彩似乎就是那片彩色玻璃,但彩色玻璃此时也破败不堪。
『唯一的色彩也没了吗……』
Herobrine思索着,看向王座扶手,慢慢伸手扶上。
可就在接触扶手的一瞬间,大量陌生的记忆在大脑里闪回。它们破碎,血腥,压抑,绝望……每一件都看不清,每一件都压得人喘不过气,残忍地撕裂大脑的意识,嘈杂的嘶吼把耳膜刺透,可是明明没有声音,这里没有任何声音,那嘶吼和充斥怒气的声音太过嘈杂可是明明没有声音他们都在指责在咒骂可是明明没有声音他们嘶吼怒气声音嘈杂没有声音指责咒骂声音他们——
“喂!醒醒!”
Herobrine突然被一股蛮力向后猛拽,一屁股跌倒在地上,浑身如电流麻痹,大梦初醒般倒吸一口冷气,急促喘息着发现心跳得很快,脸上也挂满了冷汗。他抬头,看到一脸严肃的Entity303,知道是他让自己脱离了幻觉。
『又是幻觉……』
Entity303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
Herobrine微微眯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但地上什么也没有。
另一边,Fredi一行人又遭到了狼人袭击。
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斗在Naeus挥剑斩落一个狼人的头后匆匆结束。狼人们突然停了下来,面对被砍头的同类的尸体发出呜呜的低吼,随后纷纷逃离。
不知道为什么,Fredi总觉得Naeus对于“砍头”这一行为有种偏执。
“他刚刚砍下那个狼人的头的时候,笑容都变得狰狞了诶……”Joe小声嘀咕显然他也注意到了。
生活在森林里的怪物们更关心的是失控的狼群。
“我们现在应该不在狼人的领地,为什么他们还要攻击我们?!”Scola气得想把手里的弓扔地上踩碎。
Fredi见状忙发问:“所以……狼人的什么行为才算正常?”
Andrew回答道:“虽然我们对骨族、狼人和狼族避而远之,但狼人不算是会主动威胁到我们的族群。除了月圆之夜,他们一般只会攻击领地范围内入侵的外来生物。”
“Hmmm……月圆之夜,Thircuir也说过类似的事情呢。对吧Thircuir?”Joe转头看向Thircuir的位置,但那里空空如也。
“?Thircuir?Thircuir人呢?”
众人这才发现Thircuir已经不见了踪迹。
唯有Naeus对此无动于衷:“逃跑了,在我们和那群野狗的混乱中。”
“这么说你看到他跑了?”Crie百般不解,“你可真是个奇葩,让他跟我们一路的是你,现在任由他逃走的也是你?”
“Naeus你让Thircuir不信任我们!”Fredi不满道。
Naeus不以为然地笑道:“你们的初衷是让他信任你们么?帮助怪物引走同类,哇哦,干得真不错,不愧是新时代的人类。”他夸张地鼓起了掌。
“而且,我可是观察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Naeus微微眯眼,回想起之前的混乱中看到的,躲藏在深处的一个白衣神秘人。
趁着混乱逃跑的Thircuir马不停蹄地往回赶。胳膊在混乱中不慎被狼人的爪子划伤,慢慢渗出的血把衣袖浸湿。
但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远离那群危险分子。
“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出狼口脱险!”
突兀而尖锐的男性笑声响起。Thircuir急刹站定,尚未受伤的左手拔出佩剑,警惕四周:“什么人?!”
“我可以是你的朋友,也可以是你的敌人!”那个尖锐的声音说道,“我可以是观众,也可以是演员,但更多时候——”
那道声音突然贴着Thircuir的耳畔,戏谑道:
“我更喜欢当一个观察者~”
使我不再是你铸就的怪物?
到了一写文就会头疼的时期了,写着写着就会很痛苦,所以决定找到以前的感觉再开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