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人机成为新农具,“植保飞手”这一职业就应运而生了。他们活跃在田间地头、乡野阡陌,见证、推动着飞防事业的发展。他们用手中的遥控杆,操控着无人机在田间翱翔,用高效的作业方式提供植保服务。接下来,让我们走进“植保飞手”褚跃的世界。
风吹麦浪,麦香袭人,在宿城区龙河镇的一片300亩麦田,褚跃正操作着一架植保无人机“呼呼”地升上半空,飞到田间,有条不紊地将配好的农药洒落麦田。
虽然植保无人机在空中,但是飞行路线褚跃已经提前规划好,绝不会“乱忙”一通。
褚跃说:“我们现在用的是全自助航线作业,规划好的航线作业,每次喷弧是多宽,它都是一致的。它不会偷懒,每个地方都会洒到。”
褚跃说:“我们就是打一罐子的药,也就是耗个40%的电,还剩60%,剩的电多呢,充电的速度也快一点。”
别看褚跃是一名“90后”,但在操作无人机方面,他可是个经验丰富的行业“老人”,他做这行的起因是因为心疼父亲。
褚跃说:“那时候才种两百多亩地,人工打药的话,要背400斤的药,很累。他要10天才能打完,而且还要找点工人,因为太辛苦了,人家后来陆续也不干了。”
2012年,褚跃到南京参加国际农机展时,接触到了植保无人机,深思熟虑后,他用所有的积蓄,花了十二万八千元买了一架植保无人机。之后,褚跃接受了一个月的专业培训,取得职业证书,正式开启飞防生涯。现在,褚跃还能想起第一次操作无人机打药的情景。
褚跃说:“那时候一个小时能打100亩,如果纯人工打的话,100亩地10个人的情况下,最起码也得打一天。200亩地的情况下(使用无人机)也就是3个小时。”
起先,褚跃只是给家里的田块打药,但看到效果这么好,褚跃有了一个念头,能不能把这作为一份工作来干呢?可并没有人相信他。
褚跃说:“我们的飞机那时候一次才装8升的药,相当于亩用量才用500毫升,而那时候他们喷雾器要用药60斤(每亩),我们才1斤,他们当时不接受,你就打这么点药,不一定能治好这个病。”
直到2014年,褚跃才在朋友的推荐下,接到了第一个单子,但地点委实有点远,在新疆。虽然长途跋涉,但褚跃非常激动。后来,随着国家对无人机技术的推广和支持,植保无人机渐渐被更多农户认识、认可。2017年起,我国还实施了农机购置补贴,引导植保无人机规范应用试点工作,褚跃也迎来了事业上的“春天”。
褚跃说:“一天基本上干个10个小时到12个小时,打药的时候,都是人在那围观,在那看,多的时候一天一万(元)不是梦。”
植保无人机的高效率工作,让植保飞手也成了“香饽饽”。2019年时,人社部等三部门,把“飞手”列为13项新职业之一。有数据显示,2016年我国植保无人机保有量仅6500架,而到了2021年底,全国植保无人机保有量可达12.1万架,年作业面积达10.7亿亩次。褚跃说,飞手这行想要做得长久,除了要有专业的操作技能,责任心也很重要。
褚跃说:“打药一点都不能马虎,打什么药治什么病,飞行的速度每秒飞多少米,这是飞手的责任,如果你责任不尽到,那个病你是治不掉的,除草你是除不了的。”
种粮大户华超说:“我们正常这一片大户,基本上都是找他过来打农药、播种什么的,到季节打什么农药、下多少肥料,都是他们全权负责,我们也不用管,也不用问,他们直接过来。”
现在,褚跃开了一个植保专业合作社,算上他一共有5名飞手,社内机器耕、种、防、收样样俱全。褚跃说,农业圈信一句话,“三年入门,五年懂行,十年称王。”能不能称王不重要,但他想一直做下去,融入这片土地,成为一名优秀的“新农人”。
植保飞手的出现,给传统农业注入新的力量,青年飞手也填补了农村的人力“断层”。我们希望,有更多像褚跃这样的年轻人加入农业,用好科技利器,加快推进农机装备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