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的爱情观和婚姻观往往会被好奇者挖掘出来,仔细打量一番。但这与某些可疑的窥探行为属性迥异,因为此举并未侵犯和冒犯到名人的隐私权。
法国剧作家莫里哀曾下笔调侃道:“我喜欢这种爱的自由,每当一张漂亮的面孔向我索取真心的时候,我就会毫不迟疑地付出我的感情。当然,这是在我有一万颗心的情况下。”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有一颗包罗万有的心?一颗心顶一万颗心,那才叫棒呢,但这显然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花心仔恰恰是连一颗心都很难完整的。
法国思想家卢梭曾骄傲地宣称:“能以我爱的方式爱我的女人尚未出生。”听话听音,其实他骨子里是虚的。除了既做养母又做情妇的华伦夫人和洗衣妇出身的终身伴侣苔莱丝·勒瓦塞,别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出入上流社会的沙龙贵妇,顶多也就欣赏卢梭的才智,赏给他一些余钱剩米,而不太可能爱上这个“怪胎”。
英伦诗魔拜伦曾说:“可怕的是:既不能和女人一起过生活,也不能过没有女人的生活。”他是各色美女眼中的浪子唐璜,几乎天天都在情场中打滚,但他的身心从未打算长期停靠在某个温柔的港湾,单漂和早逝就是他逃不脱的命运。
中国诗魔徐志摩的爱情告白是:“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他说,“爱是甘草,这苦的世界有了它就好上口了”,他还说,“我没有别的方法,我就有爱;没有别的天才,就是爱;没有别的能耐,只是爱;没有别的动力,只是爱”。徐志摩在情场上有过不错的成绩,但最终还是一败涂地了。诗人若将爱情置于超尘绝俗的神龛上,结局总不会太妙。最鲜明的例子莫过于西尔维亚·普拉斯和特德·休斯、谢烨和顾城,他们都将爱情和婚姻诗化了,固然拥有过一段甜蜜的时光,却以悲剧而告终:普拉斯自杀,谢烨被杀。爱情和婚姻的容器相对狭小,诗人的天性过于浪漫,一局婚姻中拘着两位诗人,其情形比一只铁笼中关着一头母虎和一头雄狮更为糟糕。他们必须面对这样一个避无可避的问题:“彼此应该忠实于契约?还是忠实于心灵?”答案无疑是忠实于心灵,但他们的心灵变幻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