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吾意外来到迪迦TV中,并被居间惠对长偷听心声。
剑吾:真的,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ooc预警,小学语文没及格文笔差。
有私设,剧情有改动。
私设:因为这个文会涉及TV和迪迦剧场版穿插,所以会将大古与迪迦两个分开,设为同频率默契,一心同体者。
“那就是迪迦奥特曼的变身器是吧。”
剑悟闷闷从被子里出声。
房间内突然出现其他人的声音,给大古吓得一激灵。
连忙侧过身,将神光棒收...
连忙侧过身,将神光棒收进衣服夹层内,眼神无措,手摆弄着被子,语气激动地对剑悟说道:“大晚上出声,很吓人的好不好。”
说完后还暗自瞟了眼剑悟。
试图转移刚刚的话题。
他能变成迪迦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看着表情惊慌,明显被吓到的大古,剑悟连忙掀开被子,从小床上蹦下来,一气呵成来到大古床边。
转头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大古攥紧手边的被子,头上细汗滴落,眼睛紧紧盯着剑悟,猜测着对方的意图。
看样子,来者不善。
视线穿过面前人,大古一眼看见放在门边柜子上的枪。
正思索着以什么样的姿势,能更快拿到那把枪,只见剑吾走到他面前,将头低了下去。
“私密马赛,前辈对不起,刚刚吓到你了,十分抱歉。”
心里想了一百多种拿枪方式的大古:
虽对剑悟的行为依旧感到疑惑,但大古此刻在心中狠狠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一开始是自己误听了,对方只是为刚刚吓到自己的而感到抱歉。
大古掀开被子,准备安慰剑悟没事的。
对方却比他快一步抬头。
说出了一句,让他安静下来的心跳,突然爆裂的话。
“大古前辈,你就是迪迦奥特曼吧!”
黑夜中,那明亮的眼睛,格外刺眼。
盯着剑悟那泛着亮光的眼睛,大古手紧紧抓着裤边,努力咽了咽口水,转过头不去看剑悟,继续狡辩;“哈哈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迪迦…,你别开玩笑了。”
干笑得很假。
连剑悟都瞒不过。
大古紧绷的状态,使剑悟意识到,他好像冒昧了,不是每个人都百分百相信陌生人。
于是在大古的目光中,剑悟掏出了胜利海帕枪,并转操作为胜利神光棒。
大古……
(这是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吗?你不要命了!)
“重新认识一下吧,前辈!”
看着面前彻底呆住的大古,剑悟嘴角勾起笑意,伸出手朝大古说道。
……
门外
居间惠靠着门,手撑着下巴,时不时点点头,引得路过的人频频回首。
“特利迦奥特曼吗?不错的名字。”
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居间惠看了眼铁门,喃喃道。
正在此时,准备回房睡觉的宗方,看着行为诡异的队长,快步上前询问:“队长,你在大古房外干什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宗方的到来,使居间惠收回了视线。
听着对方的询问,摇摇头摆摆手,解释道:“没有事,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
面对这牵强的解释,宗方选择相信。
队长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他只要做好辅助工作便够了,只是……
“是因为怪兽的事睡不着吗?最近的怪兽好像越来越强大了。”转过身,望着天花板上的纹路,宗方靠着墙,开始惆怅。“如果不是迪迦的话,人类根本没有办法取胜,有时候我也在思考,我们tpc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身为地球和平联合组织,他们的任务一直是为守护地球的和平而战,但越来越强大的敌人,使他们已无力反抗。
宗方既是在感叹,也是在不甘。
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着实使人太难受了。
看着身侧的部下,回想起幽怜的话,居间惠抬手拍了拍宗方的肩膀,将对方从悲伤的情绪拉出来:“迪迦也是我们的战友,尽可能辅助他,便是我们最大的作用。”
“好了,别想那么多,幽怜的预言还是有用的。”
再度拍了拍宗方的肩膀,居间惠站直身,渐渐走向远方。
宗方的想法,她也曾有过。
但现在不同了,光明是站在他们一方的,她相信迪迦,也相信大古,而且不仅仅是一道光了不是吗?
不过…这个心声,怎么距离远就听不见了。
“从狮子鼻树海传来消息,有目击者看到车子在彩虹里消失了。”
“在彩虹中消失…”
新的危机出现了,这次是一辆车在彩虹中莫名其妙消失了,因为磁场的缘故,所有的电磁战机武器都没法用。
对此居间惠对长让其开着夏洛克和德拉姆巡逻车去。
“另外,把真中剑悟带上。”
“队长,他只是个普通民众,带上他是不是不方便…”丽娜率先出声,她不明白居间惠这样做的目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身为战斗队员,她有询问的权利。
“丽娜…照队长说的吧。”
还未等居间惠回答丽娜,大古倒抢在前面出声,面对丽娜审视的小眼神,他默默侧过头,尽量不和丽娜对视。
或许是同为奥特曼的原因。
他想带剑悟去,另外,他还想知道一件事。
对方为什么战斗,又因为什么原因被选中的,昨天实在是太赶了,他什么都没有问到。
完全被对方的身份吓到了。
巨人竟在我身边。
“大古…”
“事不宜迟,快出动吧。”危急时刻,居间惠出声为其解围。
队长都出声了,丽娜知道这件事也问不出什么了,闷闷回答了一声,出门执行任务去了。
夏洛克巡逻车上。
丽娜通过后视镜,看着正兴奋扯淡的两人,不禁涌上股怒气,大古这个家伙,又在偷偷瞒着事情,真的是,让人气恼。
一个急刹车,给后面两人整个猝不及防。
“丽娜,怎么了?”大古抓着前椅快速稳定身形,连忙看向丽娜,开口询问道。
叹了口气,将后视镜往上整了整。
丽娜淡淡说道:“没什么,一颗石头而已。”
两人的互动充满的怪异的气息,连剑悟都感觉到不对劲,默默往旁边坐了坐,静静看着风景,不再言语。
彩蛋依旧是失忆剑悟来到盖亚TV
家人们,今天的彩蛋有藤梦向,不喜欢的可以停下了。
雷点:人物ooc
文笔烂
Summary:在连续一个月梦见伽古拉被自己杀死后,凯终于受不了了。
大概是互相暗恋的凯伽二人捅破窗户纸的可爱小故事。
没问题,以下开始:
——————
(11)
凯和伽古拉终于抵达地幔层。
欧布设下的新封印相当张扬,不断溢散出星星点点的光粒子,与暗粒子相互碰撞、交融然后消失,明灭闪烁,像极了夏夜飞舞的萤火;堆积如山的森然白骨在橙红岩浆的映照下竟也蒙了层诡异的暖意,缓慢流淌的岩浆蜿蜒曲折,宛如银河倒悬,在二人脚下绽开无比绚丽的极光。
“真漂亮。”凯说,引...
“真漂亮。”凯说,引得无幻魔人回头瞥了候鸟一眼,伽古拉的喉结动了动,没有搭腔。
以O-50人的视力,熔岩带来的光线足够他们看清四周。
逐渐腐朽的累累白骨中央,有一块明显的凹陷,四周尽是断裂破碎的骨头,行走造成的痕迹从凹陷处流畅地蔓延至空旷的岩石表面,直至鞋底的碎屑骨灰消耗殆尽。
“……你摔下来的?”伽古拉语气复杂,硬要形容的话有点像看到遥辉被朝仓陆徒手放倒,
“是啊,不小心摔的。”在这方面凯一向直爽,糗事也承认得干脆,“光顾着警惕可能出现的怪兽了,没注意脚下。”
听者皱起眉,自然而然地开口指责。大概是在军械库待惯了,语气不免染上恨铁不成钢的指导意味:
“不管哪个方向都要警戒,敌人也可能从地下袭击……”
不对。伽古拉的直觉在疯狂报警。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
不应该是这样,他和凯不是可以说这种话的关系。
“——还是这么马虎,一点都没长进。”
无幻魔人的理智终于占据上风,把一不小心探出尾巴尖的冲动关回牢笼。他不动声色地压下几欲脱口而出的问句,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懊恼自己的失态。
「我当初教的你都忘了吗?」
浪客分明透过蛇幽绿的竖瞳看到了这句话,可他左等右等,就是没能等来对方的批评。
“对不起。”凯顺从低头,乖巧挨训的态度堪称军械库楷模,要是遥辉和洋子有这么省心,他也不需要写那么多份关于毁坏建筑的检讨报告……
等等,我干嘛要把这家伙和那群小孩放在一起比?
蛇仓队长觉得荒谬极了,不管是他还是凯。
这么一搅和伽古拉彻底没了和宿敌吵嘴的心思,他没去观察某人吃饱了撑的设在岩浆正上方的新封印,而是沿着凯造成的痕迹靠近凹陷,蹲在旁边仔细检查满地碎裂的骨渣。
不同种类的残骸本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凯还一屁股助力了残骸们的相互交融。伽古拉皱眉挑了许久,才从凹陷侧边抽出半根坚硬的条状硬物,径直递给身侧的奥特曼。
凯接过硬物,细细打量。
这截骨头是中空的,说是骨节,不如用外骨骼形容更为妥当;成分也较之大部分怪兽略有差别,更软更薄,但韧性十足。
“是齐杰拉。”凯肯定道。
“欧布奥特曼中招的原因居然是这个。”伽古拉嘲笑道,“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谁知道呢。”
蛇给自己套上魔人态,清扫附近的区域试图扒拉出更多的齐杰拉遗骸,头也不回地敷衍,
“说不定是你设的封印导致残留的花粉变异了。”
凯:“……明明是伽古拉的封印导致的吧?”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毁掉。”伽古拉淡淡地问,难得放平了声线,“没有黑暗圆环,封印的力量只会源源不断地衰落。它马上就要失去吸引怪兽的作用了,留着封印浪费你的能量吗?”
蛇惯常爱用甜腻华丽的语调,精致繁杂的耳饰,以及勾勒身材的全套西装。这些和魔人态一样都是伽古拉斯伽古拉的外壳,是他真实但无关紧要的部分,也是最简单最容易维持的面具,将他的自我包裹得严严实实,拒绝任何人的窥探。
只有一个傻子。
只有一个傻子,被伽古拉竖起的带毒尖刺伤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却从未长过记性,直至今日仍然执拗地想拥抱连自己都不甚确定的自己。
而且那个傻子成功了。
伽古拉背对着凯,很轻很轻地叹息。
然后他听到凯在笑,是非常轻松愉快的笑声,也是数千年未曾听过的笑声。
“因为我不想毁掉。”凯说,“那是伽古拉保护地球的证据,不是吗?”
蛇不可置信地转头,条件反射抬高音调,用词尖锐:“你可真会一厢情愿!”
就像触发了什么被动防御机制一样,凯默默地想。过了这么多年,伽古拉还是不擅长袒露真心,永远只会用反击掩盖自己的无措。
称得上和谐的气氛顿时僵硬了,伽古拉不知是高兴还是开心地松了口气。
欧布奥特曼和无幻魔人的相处大都如此:先互相过两招,莫名其妙地聊几句,从心平气和聊到怒不可遏,然后大打出手,伤痕累累地甩袖而去。
不过打败魔格大蛇后他们基本略过了打斗环节,也略过了大多数的唇枪舌战,直接跳到擦肩而过的结局。
思考了这么多,其实伽古拉的核心思想只有一个——他不想看见凯了,只想赶紧结束这件破事,让他们俩各回各家各干各活,最好未来百年内都别再见第二面。
“理论上齐杰拉的花粉能被自然代谢,你再等几天应该就没事了。至于变异的原因……带回去让结花分析下吧。”
伽古拉指着他整理好的小山,若无其事地冲欧布扬了扬下巴,
“候鸟,该扇翅膀了。”
(12)
今天整个喀加萨文明都看见了一位背着巨大包裹,差点没飞起来的光之巨人。
凯控诉道:“……伽古拉,这些好重。”
“别废话。”伽古拉的声音从巨人小心合拢的掌心中传出,“难道你在指望我飞吗?”
“我们根本没必要搬空整个山洞。”凯犀利地指出问题所在,“你就是想给结花小姐多带点实验材料。”
伽古拉咬牙切齿:“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是想为难欧布奥特曼,怎么,不行吗?”
“当然可以。”欧布奥特曼心情很好地回答。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伽古拉:“……”
(13)
结花快高兴疯了,科学家用那双灵动的美目激动地看着两个宇宙人,就像在看她失散多年的小白鼠,小白鼠还是带着一串新鲜出炉的崽子、说这些你随便用的那种。
“凯先生,分析数据要——”结花的话被伽古拉打断,“要24小时,现在你可以滚了,明天这个点再来军械库。”
“可是我想留在这里。”
“驳回。”
“为什么?”凯垂下双眸,他的眼睛很大也很明亮,失落的时候眼尾自然压低,看上去格外委屈和无辜,“伽古拉,我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也没有钱。”
结花和洋子不忍的视线扎得蛇仓队长如芒在背。
你们清醒点!这家伙已经好几千岁了!!
“军械库不欢迎除我之外的宇宙人,这是规矩。”蛇仓队长严肃地说,“就算你是奥特曼也——”
“那我呢?!”
这次出声的是不知何时现身的泽塔,光之巨人缩成小小一团飘在遥辉旁边,看上去仿佛天都塌了,
“队长,我也是宇宙人……”
“我和泽塔除外。”蛇仓队长从善如流地改口,继续严肃地对凯说,“——你也不能破坏规矩。”
凯依旧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他。
伽古拉:“……”
伽古拉扭过头:“……”
伽古拉一脸烦躁地砸出钱包和钥匙:“东西拿了就赶紧滚。”
“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银河候鸟歪了歪脑袋,语气自然极了,“伽古拉?”
「那不是你的家——」
蛇几乎在心底尖叫了,但当着队员的面他不好阴阳怪气,更不好发火,只能冷下脸僵硬地说:“我还有事要处理。”
只好离开的凯转身刚走几步又想到什么,扭过头看向伽古拉。
“早点回来。”
候鸟温柔地看着蛇,哪怕应激的蛇在无声警告他,
“你不在的话,我休息不好。”
「关我什么事!」
可惜没等伽古拉骂出声,凯的身影就消失得干脆利落,只留他一人面对满脸八卦的队员们。
伽古拉:“……看什么看,再看两千字检讨。”
“现在军械库的队长是我。”洋子说,“宇宙人先生,你没有这个权利哦。”
(14)
“分析结果出来了!”
天黑后遥辉和洋子就回家了,军械库只有结花和伽古拉还在。熬了大半宿的结花兴高采烈地跳起来,但那张秀美的脸庞很快染上浓浓的疑惑,
“不对啊,队长。你带回来的遗骸根本没有之前在凯桑身上找到的物质……所有的数据都对不上。”
站在她身旁的伽古拉俯下身,垂落的发丝遮挡住蛇的双眸:“嗯,我知道。”
科学家盯着屏幕满脸纠结。
“把这条数据改掉,就有了。”
伽古拉轻轻地推开结花,熟练地操作与电脑连通的监测仪,调高活性和暗粒子浓度,篡改了数据。
欸?
结花愣愣地看着伽古拉,茫然无措:“……队长?”
被提问的人竖起食指抵在唇边。
“别告诉凯,也别告诉其他人。”伽古拉冷淡地命令道,“噩梦的源头是异变的齐杰拉花粉,这件事到此为止。”
(15)
“别告诉我什么?”
凯的声线带着不甚明显的颤抖。本该在蛇仓队长家休息的浪客突兀地出现在军械库,甚至连宿敌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伽古拉,你让结花小姐别告诉我什么?”
(16)
蛇的安全屋变了。
或许用“变了”这个词太过草率,毕竟不管是他还是伽古拉都在不同宇宙不同星球有着许许多多的安全屋,有相当一部分甚至还是共用的;所在宇宙不同,星球不同,文明不同,安全屋的风格不同是无比正常的事情。
凯指的也不是浅薄的外在,而是安全屋带给他的感觉。
这间单人公寓空间不大,装修简单到堪称简陋;进门玄关的衣架上挂着蛇仓队长落灰的私服,咖色的薄外套,与伽古拉的审美完全不同;凯换好鞋走进去,客厅很空,老式电视仅仅占据一角,茶几上干干净净,柔软的真皮沙发是唯一高档的家具,满眼都是陈旧的生活痕迹。
等等,吧台的咖啡机也是。
这里大概是蛇最常待的地方,附近的柜子却怎么也找不到咖啡豆,显然被离开地球前的蛇带走。凯打开旁边的冰箱,意外地发现了好几瓶未开封的弹珠汽水。
过期了啊,真可惜。发现汽水不能喝的凯遗憾地想,同时脚步不停,参观景点般兴致勃勃地往卧室走去。
卧室的装修和客厅相仿,简单,普通,有些拥挤。占据整面墙壁的书架塞得满满当当,凯扫了几眼,发现全是什么空气动力学、飞行器结构力学、工程力学等等他根本看不懂的专业书,能看懂的只有几本和格斗有关的书。
正中央的大床明显换过,衣柜里装满了随性简约的休闲装,床头柜还摆着家人的照片,画面中央的年轻男性有着与伽古拉一模一样的脸,表情别扭,眼睛却是含着笑意的。
凯知道,这些是蛇仓翔太留下的东西。
在伽古拉扮演蛇仓队长的这些年里,他并没有抹除对方留在家中的痕迹,甚至费了几分心思保留,尽职尽责地履行“作为蛇仓翔太活下去”的诺言。
候鸟柔软的内心塌了一块。
伽古拉已经不再作恶,与曾经视作蝼蚁的人类建立了羁绊,愿意和奥特曼并肩保护地球……道听途说总没有亲眼见证来得震撼,他努力了这么多年,终于牢牢抓住那根数次断裂的蛛丝,将光明融入黑暗,见证抛弃一切的蛇从沉沦中醒来。
真是太好了。
我不会再做噩梦了。躺在大床上的凯如此相信着,任由自己放松地陷入沉眠。
(17)
然后凯醒了。
他确实没做噩梦,却梦到了更糟糕的东西。
凯看到了倒在岩浆边缘,被狰狞烧伤爬满全身,不知为何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伽古拉。
“哈哈哈哈哈哈哈——”
嘶哑的癫狂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溶洞里,阴森、可怖,如崩碎坍塌的夜幕,仿佛将蜷缩在地的蛇吞噬。凯很熟悉这种笑声,千年间他听过很多次——这种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饱含讽刺意味的笑声。
大约数分钟后,笑够了的伽古拉不顾崩裂淌血的伤口用蛇心剑撑起身体,握剑的双手神经质的颤抖,闪着幽绿光芒的竖状瞳孔不正常地扩大。
梦境突然开始晃动,镜头终于不在聚焦于伽古拉,显现出周围的环境。
一只巨大的齐杰拉倒在附近,它的枝条和躯干因为高温烘烤而脱水干瘪,星光闪闪的花粉落了满地,正在被漂浮的暗粒子蚕食销毁。
伽古拉还在笑,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气音。无幻魔人蹒跚地走到怪兽遗骸旁边,嗤笑道:
“齐杰拉……好一个齐杰拉!多么荒唐的美梦啊,凯,你真该试试这个。”
只有一人的空间当然无人应答,伽古拉也不在意,他取出黑暗圆环,刚刚还因为过度大笑而扭曲的狰狞面孔眨眼间变得面无表情。
红黑色的能量如翻涌的血雾在刹那席卷整个洞穴。所有闪着微光的花粉都被裹挟着流向熔岩上方的封印,血雾则汇聚压缩,凝结成粘稠浓郁的液态物质,不断滴入岩浆,如同落雨,溅起漆黑的波纹。
“可惜了,这种美梦我并不需要。”
伽古拉低着头,同样粘稠浓郁的鲜血从他烧伤破损的额角流淌而下,濡湿眼睫。
炽热的岩浆吞下最后一滴污浊的眼泪。
(18)
凯猛地从柔软的床上坐起。
三分钟后,他出现在军械库总部。已经录入宇宙人能量信息的警报系统没有响应,隐匿气息的凯躲在门外听完了伽古拉与结花的全部对话。
“伽古拉……”
凯艰涩地开口。
他曾无数次呼唤对方的名字,惊喜的依赖的无措的愤怒的期待的悲伤的——囊括了智慧种族能够产生的所有情绪,凯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这三个音节的重量。
可为什么,心脏还是这么疼呢?
早在凯说出第一句话时伽古拉就绷紧了身体,散落的刘海遮住右眼,阴影越过发丝打在上半张面孔,被优越立体的骨相切割成不规律的方块。
诡异僵硬的气氛令结花不知所措,女性六神无主地看向队长,被求助对象温柔地摸了摸发顶。
小心扶好昏睡过去的结花,伽古拉一言不发,沉默地等待宿敌说出那句预料之中的话——
“那些折磨我的噩梦,是你曾经的美梦,对吗?”
(19)
美梦。
这是一个很陌生的词汇,自从与医疗兵分道扬镳,小战士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成为无幻魔人的伽古拉大多数时候都癫狂得令人胆寒,但他偶尔也会闪过很不疯子的想法——自己从来没有梦到御言,是因为黑暗无法触碰信仰光明的人吗?
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在伽古拉逃出宇宙监狱、躲进喀加萨地心暂时养伤时解决了。
浑身烧伤的蛇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被黑暗圆环吸引而来的一只齐杰拉终于轰然倒地,濒死前凭借生物本能散播的花粉充斥了整个洞穴。
当然也洒了蛇一身。
于是伽古拉得到答案:自己是会做梦的,甚至能梦到光之国度的奥特曼,内容还是光明战胜黑暗的标准传统剧情。
美梦,哈,被凯杀死是我的美梦。
蛇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可以坦荡地承认自己想要死在凯的手下,想要拉整个世界为堕落的魔人陪葬,因为不管达成前者还是后者,都可以彻底地、完全地毁掉欧布奥特曼,证明自己才是对的。
天真烂漫、不切实际的理想终究只是刹那间的烟火,是黄金银河的极光,徒有虚表,浮云朝露。
为什么要试图拯救已经烂透的世界呢?为什么一定要拯救我呢?黑暗和腐朽才是我和这个世界的归宿!
但这不是美梦,这不可能是美梦!!
从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从未间断,伽古拉却浑不在意地蜷缩起身体,他的心脏疼得仿佛快要爆裂,纱布下露出的竖瞳几近涣散。
我受够了。
许久,又或许没有多久,疯狂大笑的伽古拉摇摇欲坠地撑起身,把记录美梦的部分灵魂斩断,连同残留的花粉通通塞进封印。
反正数千年之后,衰竭消散也好人为破坏也好,只要没有不长眼的蠢货非要手贱去摸未知的危险源,这小小一角象征了软弱的灵魂碎片自然会湮灭在炽热的,宛如太阳的岩浆之中。
就像被光明杀死。
然后,缠满绷带的祸教教祖出现在地球,再一次满怀恶意地追逐那只翱翔的银河候鸟。
哪怕光明杀不死他。
(20)
不长眼的蠢货正满脸怒容地和他对视。
凯的情绪向来要比伽古拉温吞得多,在二人分道扬镳后仅有的那点开朗和外放也全数收敛。被漫长岁月雕琢过的他是坦然的,更是习惯了沉默的。
不管过去还是现在,能够轻易挑动红凯情绪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沉下脸,不再用甜腻虚假的声线伪装自己冰冷的话语:
“所以呢?你是想向我道歉还是指责我当年的所作所为?得了吧,凯,你哪样都做不到。”
魔人幽绿的蛇瞳深不见底,却主动避开了凯的视线,
“既然事情解决了,就回去吧。”
伽古拉神态自若地朝把自己钉在原地的候鸟走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轻巧揭过一页,就能继续粉饰太平。
反正在寥寥数次的携手中,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凯不知所措地看着宿敌越来越近。
伽古拉说得没错,不管是道歉还是指责他都做不到,他就是如此优柔寡断的一个人,所有生灵都想拯救、所有宇宙都想保护,朋友、人类、地球、爱与和平……他什么都放不下。
当然也放不下伽古拉。
所以在伽古拉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瞬间,凯放弃克制,任由本能驱使身躯——
他一把抱住了对方。
与上次的纵容默许不同,这次伽古拉疯狂地挣扎起来,蛇心剑在他手中闪烁,显现的魔人态竖起全身尖刺,毫不留情地攻向凯。
但凯没有松手,而是直接变成缩小状态的欧布奥特曼予以应对。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几乎零距离地过了数十招,在这场技巧很难派上用场的贴身肉搏战中,力量更足的凯略胜一筹。
凯用身体死死地把伽古拉按在地上,两人都解除了武装,气喘吁吁的同时不甘示弱地瞪着对方,像两头互相呲牙威胁的狼。
紧贴着的身体温度偏低,却逐渐被更高的体温捂暖,反过来向自己输送热量,凯不免有些耳热。
“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喘了口气,现在并不是什么好时机,但漂泊宇宙数千年磨砺出的第六感告诉浪客,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我不想听。”
那双本就大而明媚、仿佛蕴藏了恒星的眼睛更亮了,炽热,滚烫,亮得刺目,令蛇无所适从。
伽古拉偏过头:“放开我,太热了!”
“不要。”凯有些孩子气地反驳,“放开的话,伽古拉会逃走的。”
“我才不会……”
“不许忽视我。”浪客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打断蛇蹩脚的谎言,他再次收紧胳膊,把蛇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
“闭嘴!”
伽古拉的心跳越来越快,愤怒、焦躁、甚至称得上慌乱的神情再难掩盖在无幻魔人的面具之下。蛇嘶嘶吐着信子,尖刻刺耳的破口大骂却无法隐藏色厉内荏的底色,
“欧布奥特曼,你给我闭——”
“伽古拉。”
凯冷静地、坦然地开口,语气温和,就好像在谈论明天的早餐,
“我一直都喜欢你。”
刚刚还情绪激动的蛇在瞬间僵成硬邦邦的木板,他这么在候鸟的怀里安分了几秒,突然冷笑着扯住眼前的衣领。
“你在发什么疯。”伽古拉一字一顿地警告,“我是什么很好笑的笑话吗?”
“当然不是!我……”
凯慌乱的解释被伽古拉打断。
“凯。”
伽古拉的声调愈发怪异,甜腻、华丽,又越来越冰冷,丝绸般蹭过凯的耳膜,
“你这是在可怜我吗?是用那颗伟大无私的圣人之心,还是那腔广博泛滥的大爱?”
“我不需要光之战士的怜悯!”
这算什么?伽古拉气得发疯。曾经的他努力了那么久,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拉着凯沉沦于黑暗。他想让这只连羽毛尖都冒着圣洁光芒的银河候鸟低下追逐乌托邦的头颅,亲眼看看虬结在宇宙的腐烂根须。
可他失败了,世界上还真有这种顽固到极致的理想主义者,痛苦也好,彷徨也罢,不管怎样都不肯停下挥动的翅膀。
太阳居然真的没有私心,平等地把光辉照耀在宇宙每一位生灵上,无论善良还是邪恶,亲近还是疏远。
伽古拉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或者说正是比谁都清楚这个事实,他才肆无忌惮地发疯,寻找自己和世界存在的意义。
一次又一次毁灭世界被凯阻止的时候,连他本人都难以分辨从灵魂深处升起的,究竟是愤恨还是安心。
而如今,他听到了羽翼收拢的声音。
这算什么?候鸟是在违背自己的理想吗?
被黑西装包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在刚刚的打斗中蛇的衣服早就乱了,凌乱的领带和外套堆叠出难看的褶皱,就像伽古拉的内心。
“你忘了那些被我杀死的人吗?你忘了索尔提吗?!”蛇厉声嘶鸣道,“该死的,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不是在怜悯你。”
在提到索尔提时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他依旧用那种悲伤的、温柔的眼神看着他,伽古拉想故技重施、避开对视,这次却躲无可躲。
“伽古拉,我当然不能代替他们原谅你,我也从来没有原谅你。”
“但同样的,我也无法阻止我们爱你。”
凯并非违背了光之战士的信念,他不过是哪怕再痛苦、再艰难,也选择正视自己的心。
伽古拉张了张口,向来不辨喜怒的蛇瞳闪过罕见的茫然。
“我只是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凯低下头,唇瓣在伽古拉的侧脸拂过,落下一枚极轻极轻,宛如绒羽的亲吻。
他和伽古拉都狼狈极了。凯心想,这确实不是适合告白的场合,可不会再有更好的机会了。
要想撬开这条狡猾别扭的蛇的嘴,得逼到他走投无路才行。
“你呢?伽古拉,你还恨我吗?”
“……”
接下来是无比长久的沉默,久到凯几乎以为自己失败了。
没关系的,他想,一次不行还有第二次,我可以等很久很久,等到天荒地老,总有一天能够成功。
然后伽古拉侧过脸。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蛇冰冷地开口,语气宛如闪着寒光的刀锋,好像他不是在剖白,而是用刀活生生剖开自己的心,
“唯一永恒的是爱,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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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的太阳也会梦见流浪的月亮吗?
——会,不仅会,还是月亮先梦见的太阳。
没想到吧,做梦的不是凯,是伽古拉哒!
凯做的梦实际上是同人女の力伽古拉灵魂碎片的记忆闪回,伽古拉选择斩断抛弃的一小部分灵魂被凯捡了回来,这种闪回的影响是有限的,所以伽古拉没说错,他们一起行动了好几天凯的噩梦本来也要消失了。
(上)里凯因为伽古拉阴阳怪气的调戏而生气正是因为他喜欢伽古拉,是抱着告白的打算来的。伽古拉故作轻佻的态度让凯很难过。“难道我表现的还不明显吗?我就是喜欢你啊,为什么不肯承认我对你的感情”←凯是这种想法
伽古拉是在欧布TV的最后一集接受自己喜欢凯这个事实的(对应文的最后那句话),但他不认为自己有告白的必要,并且也不想改变现在和凯的关系。原因就是文里说的那样,伽古拉以为在索尔提死后凯没有杀自己是因为凯不打算动私刑(有点警察不能随意杀人的意思),他无法接受凯的善良和理想不再纯粹、不在洁白无瑕,哪怕只是看起来。
所以伽古拉最开始在宇宙接活连轴转,他确实很思念凯但是出于某种微妙的好胜心和终于找到自己的道路总得证明没有凯自己也能活得很好的赌气想法又不想去找凯,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然后就被遥辉和泽塔救了()
但凯的私心就是伽古拉,他明明白白地告诉伽古拉:你永远都是我的私心,我永远无法对你下死手。当然,我也不会放弃我的理想和道路,我接受了这一点,现在你接不接受。
凯的告白也很有意思,他自己告白的时候用词是非常直白的,但询问伽古拉回答的时候就换了委婉侧面的说辞,不是问“你喜欢我吗?”而是问“你还恨我吗?”,因为凯知道蛇的性格很别扭很傲娇,直接问很容易被回避(x)
凯是对的,事实上伽古拉的回答也很侧面。
总之就是这么拉扯了一番然后伽古拉拗不过凯就放弃了,爱咋咋吧我和你在一起行了吧(x)
终于写完了感谢大家看了我近2w字的废话……最先定好的就是结尾和“凯的噩梦是伽古拉的美梦”这两个点,可以说为了这叠醋包了这盆饺子。
以及本恶毒大车选手硬塞进彩蛋里的:if睡的是持明六年级转学生哼酱(什么初恋怪兽)
天幕继续
【汉王接着说,你下毒酒也罢,三尺白绫也好,阖府上下就那么些人,你睁大眼睛,看看儿子我多孝顺。这个位置,你坐到底,千万别给我。】
洪武朝的大臣看到这,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敢说,心中腹诽。这四皇子的儿子可是真孝顺啊,瞧瞧把四皇子气的,脸黢黑,都不说话了。四皇子的儿子是真勇啊。
朱标看到这一幕都一些愣睁,是没见这种情况,哪有儿子这么这老子说话的。瞧小四脸那叫一个黑,真是个大孝子啊。
朱元璋看到这一幕说了一句,还是咱的儿子好,没出现这样的逆子。
说的满朝在心中吐槽,却不敢言。
【画面中再次播放是一个灵堂,在上次汉王和朱棣呛完嘴后,汉王给自己布置起了灵...
【画面中再次播放是一个灵堂,在上次汉王和朱棣呛完嘴后,汉王给自己布置起了灵堂,外面哭哭啼啼的,太子进去看,里面的汉王还在大口大口吃着肉,而老三赶紧把哭丧的人都赶走。后来给汉王说,给活人上贡品,你还嫌这事闹得不够大呀。太子和老三这两兄弟劝汉王回去给傲娇的爹认个错。他倒好,直接躺棺材里了,还说待会圣旨到了就这么埋。老二话刚落下,圣旨就到了。说,皇上说按规矩,赐送丧仪整套,太监宣完旨就要盖棺,嘴里还嘟囔着,万岁爷叮嘱要看着盖棺。说别回头,诈了尸算谁的。要说是一个真敢死,一个是真敢埋呀。汉王在里面怎么推都打不开,老三看事情不对赶忙说我们是吊丧的,叫着太子往外走,还把哭丧的都叫回来了。】
群臣看到这一幕直接傻眼了,四皇子这儿二儿子不仅呛他老子还能干出这事,这闹的还挺大的,我儿子要这样直接打死算了。要他干嘛,还不够添堵的。
朱标看到这那是一个哭笑不得,小四这儿子是真闹腾呀,这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呀。真是一个敢躺,一个敢埋呀!
小朱棣看到这一幕直接傻眼了,这是我儿子,是真的吗,那叫一个怀疑人生,这儿子不能要了。
朱元璋在哪看的哈哈大笑一直不停。
不好意思,这几天太忙了就忘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是年轻时候的奥特兄弟来到未来,新生代和赛罗“正好”碰见
地球防卫队是弦人宇宙的防卫队,毕竟是唯一一个队长,平时行动十分方便(照顾一下前辈们啦)
弦人:所以为什么成了后辈照顾前辈了
“老”前辈被各位新生代们的操作和耿直所震惊
我迫害完了新生代终于到昭和六老了吗()
看着受了重伤的佐菲,诸星团能做到的只有减缓伤势,地球上的医疗对他们没有多大的用处,这种伤势……怕是只能回光之国接受等离子火花塔的照耀才行
“咳……咳,……团?你怎么在这”
佐菲看了一旁的诸星真,还是喊出了赛文拟态下...
佐菲看了一旁的诸星真,还是喊出了赛文拟态下的名字,他记得自己在出任务前赛文不还在光之国待着的吗,这小子又偷跑到地球去了?
旁边这个少年……也是光之战士?虽然光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但自己似乎没有见过他
“我一会再和你解释,先保存体力,真,可不可以带佐菲大哥一起回去?”
“当然可以,我们快走”
诸星团询问是否可以带佐菲一起回去,诸星真一口应下,佐菲的伤势目前怕是只有朝阳可以治疗了
他看出了这大概是过去时空的佐菲,不然不会认不出他的拟态
诸星真想到刚刚感受到佐菲体内完全亏空的能量,还有尽管拟态成迫水真吾的样子也遮盖不住的黑眼圈
真是的,年轻的大伯也这么不爱惜身体!被奶奶看到肯定又要生气
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迟疑的看向天上,不会……其他叔叔伯伯也被卷入时空裂缝了吧
真是这样的话,这假期过的可就热闹起来了啊
假期爆改收留沦落异世界的前辈?
佐菲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往回走,他感到两个人似乎都很着急且生气,刚想说什么想了想又把话咽了下去
等到诸星真带着诸星团和佐菲回到了他们的基地时,其他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包括去防卫队的弦人
“表哥你好慢啊,我们都快布置完了……”
听到门响,泰迦率先从沙发上跳下来去给赛罗开门,打开门之后,发现原本只有两个人的队伍多了一人
看到那人的样子,泰迦愣在了原地,身后的新生代们看他站在原地,也纷纷好奇探头,随后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叹
“迫水前辈?”
“哎?”
听到他们喊出这个名字,佐菲愣了一下,错愕的抬头
他看着眼前那些探头一脸好奇的少年和一位趴在沙发上的少女,确认是陌生的面孔,可……
“你们认识……我?”
“当然啦,梦比优斯前辈经常给我们看他在地球时期的伙伴的照片,还有讲述他们一起并肩作战的经历,都是特别好的人呢!”
“哦斯!就像军械库的大伙一样,既是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伴,也是私下里可以一起到处玩耍的朋友!”
是小梦的后辈啊,看来自己是来到了未来的宇宙?
新生代们一提起这个,纷纷一言一语的说起来,他们都听过梦比优斯在地球时期的经历,对他口中GUYS的伙伴很是好奇与向往
那可是梦比优斯最为珍贵的记忆
“这位是佐菲队长啦,因为一些原因,用的迫水前辈的样子”
“也是哦”
诸星真急忙出来打断他们的话,把佐菲扶到沙发上面,他的伤口还在狂飙光粒子呢
“哎,佐菲队长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诸星团解开佐菲的外衣,露出的伤口令人触目心惊,佐菲有意遮挡,他怕吓到这群一看年纪就不大的孩子,但他们……好像并不慌张也不意外
“不行!必须赶快疗伤!”
所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佐菲刚想说这里的设备似乎对光之战士没有用,就见艾克斯和活海帮着大地和勇海搬出了一套仪器
勇海自豪的摸了摸鼻子,靠在一旁介绍道
“地球的器械没有用,可不代表我和大地前辈的发明没有用,这可是采用了最新的宇宙物质研发的内部核心,运转机制和光能检测都可以覆盖我们的身体,还有特殊的星际能源和量子波动转换器,遥想当初我是怎么得到这特殊的能源的,还得靠凯桑和伽古拉桑的……”
“行了勇海,你吵到凯桑研制药材了”
勇海对这项科研十分满意,嘴一张就没有停下来过,活海突然感到一丝寒意,转头一看正在勇海旁边找药材的红凯此时面带笑容的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蓄势待发,一副勇海再继续往下说就可以让他体验倒头就睡的感觉
活海急忙捂住勇海的嘴,拯救了即将被凯强制关机的弟弟
见勇海被活海闭麦,没有把那天的事情说出来,凯继续全心的捣鼓药材,小陆和优幸在一旁帮忙找药材
他们平时出任务受伤是常态,虽然可以回光之国照照等离子火花塔,但这样有很大几率会被玛丽揪进银十字
所以,为了不进银十字,他们出任务的时候就会留意收集一些特殊的药材与植物,不认识怎么办
没关系,全部带回来,有毒没毒有用没用交给艾克斯和凯来分辨
可以用作药的收集起来,有毒的也收集起来给勇海大地研究,两位奇思妙想甚多的科学家自然很乐意研究这一类奇怪的东西,说不定在战场上还会有奇效
泰迦每次看到他们二人拿出什么奇奇怪怪但剧毒的东西脸上露出的那种笑容,总会让他幻视托雷基亚
泰迦赶忙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这是被拉去科技局加班潜移默化下已经深受希卡利和托雷基亚的毒害(bushi)……影响了吗
甚至泰迦还有过绝对不能让大地和勇海再去科技局加班的想法,不然他们新生代小队里面再来一个希卡利或者托雷基亚多吓人啊这
“我来帮前辈治疗,happy~”
朝阳一个起身来到佐菲的身前,使用治疗光线不仅止住了流血不止的伤口,还让很快的补充了佐菲体内亏空的能量
佐菲只感觉到一股暖流流便自己的全身,像火花塔的光照在身上一样
随后惊奇的发现身上的伤口不仅止住了,而且亏空的能量也逐渐恢复
他意外的看向面前这个可可爱爱的女孩,笑着朝她道了谢
“好了”
凯呼出一口气,停下手上的动作,将碗里的东西一点点抹在佐菲的肩膀上
“虽然止住了血,但还是要清理一下,避免二次感染或者留下后遗症,前辈,可能会有些疼,但药效很好”
“没关系”
未来的后辈看起来格外靠谱呢
佐菲看着手法娴熟紧忙有序的新生代,心里感慨这就是未来的后辈吗,只不过……为什么看起来年纪这么小?
他迟疑的目光看过站在诸星团身边和他说个不停的诸星真,扯住优幸衣服不让他走的泰迦
斯……那撒娇的样子为什么和泰罗这么像呢
小光作为新生代大哥(这时候才认小光是大哥的新生代)被迫主动出来给佐菲和诸星团讲述了现状
诸星团陷入了沉思,佐菲倒是不意外,从刚刚的交流和相处中他已经猜出了大概
——尽管年轻但心眼子依旧不减的佐菲队长
“这几天怕是要麻烦你们了”
“没关系,不麻烦的,我们有的是空房间”
诸星团与诸星真聊的甚欢,他发现眼前这个少年和他的喜好很是相近,二人之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正准备接着聊下去,诸星真突然被泰迦拉走,说是要讨论一些事情,畅谈也就此打断
“赛文……”
诸星团正准备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可突然佐菲叫住了他,那语气……听的诸星团身形一惧,梦回小时候自己和杰克闯大祸后曼给他们逮回去接受佐菲怒火前的平静
诸星团僵硬转过身,看天花板看地板就是不看佐菲的眼睛,佐菲被他这些小动作气笑了
“你给我说说,在我走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明明也答应过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可你这一身伤,若不是……”
诸星团仅仅心虚了片刻,随后更加理直气壮的反问回去,在他看来,佐菲才是更严重的那个,要是被母亲知道了,银十字套餐肯定少不了
更何况在离开前佐菲还信誓旦旦的和他们保证会平安归来
诸星团此时算是又生气又庆幸,他生气那些害佐菲受伤的敌人,庆幸幸好捡到重伤佐菲的是他
斯……好像是自己要教育赛文的吧,怎么反过来了呢,偏偏自己还无法反驳
在这里休息了大约三天,佐菲的伤势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难得安稳的日子让所有人很是恰意
但安稳,并不包括基地内也安稳
佐菲这三天的经历,让他回忆起泰罗长达几千年对他精神的洗礼
就好比,和泰罗一样皮的奥竟然有八个,还聚在了一起,佐菲暂时收回觉得新生代靠谱的言论,除了作为防卫军队长的弦人
每次有人不小心在外面做出了点什么超出常人认知的事情,我们伟大的弦人队长就会立马出现在现场,相当熟练的发布公关并找出各种理由处理
怎么突然幻视……自己曾经带五个弟弟时候的样子了呢
两位队长心有灵犀的对视上了,佐菲从弦人的眼神里看出了习惯与从容,弦人则从佐菲的眼里看出了……感同身受?
这时,刺耳的警报声再次响起,所有人抬起头看向外面,弦人很快的穿好制服,与众人说了一声便要离开,可当看清来的敌人时,弦人的脚步僵住了
“怎么……这么多?”
黑洞的漩涡越来越大,一个个身影出现在地面之上,所有人猛的一个起身贴到窗户边上,不是,熟人局啊
“路基艾尔?怎么又活了啊”
这是不可置信且头疼的小光,以及被他拼命摇晃着肩膀的翔
“格力扎怎么又是你?”
这是对格力扎有些ptsd的大地和艾克斯
“魔格大蛇/鲁格赛特?”
这是准备动手的凯和凑家兄妹
看着伙伴各自面临的宿敌出现在面前,小陆泽塔还有泰迦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后,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要是出现个极恶贝利亚,机械赛罗还有邪神版托雷基亚可就不太妙了
不过机械赛罗没有来,来的却是复活的亚波人
“斯……特利迦也不在啊,高强度加班终于轮到我们了吗”
“是有人有意而为,利用导致我们来到这个宇宙的时空黑洞将不同时期的敌人召唤到这个空间”
“空间……”
小光挠了挠头,默默吐槽了一句,诸星团严肃的看着天上还在源源不断吸收能量的黑洞,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一样
看样子必须要解决那个黑洞才可以啊
诸星真沉思了片刻,抓住了关键词,同时也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锐利的金瞳闪过一道流光
佐菲看着站立在城市中央的敌人,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他看的出那些敌人的实力深厚,聚集在一起,恐怕自己来一个个都不好对付,况且这还是群孩子……
佐菲一回头,这群“孩子”已经激动的摩拳擦掌,纷纷拿出变身器准备上去大干一场
下一篇就是艾斯和泰罗啦
彩蛋是相亲相爱的新生代们,和经历了三天精神洗礼的佐菲队长,以及联手炸厨房的70父子
佐菲:哈哈,年轻人有活力好啊,有活力好
ps:坏了,马上万圣节了,还想写个特别版来着,但这篇还没有完结……熬夜加班!势必要赶出来
*兄弟我要吃威尔逊桶!
*兄弟你们好香——兄弟!兄弟!让我尝一口!兄弟!
拦住杰森的家伙这样说。他手上握着一个话筒,而在他们面前站着一个扛摄像机的小哥,他们两个一看就不是哥谭人……哦,不对,他现在没在哥谭,这里是阳光明媚的大都会,这两个当然不会是哥谭人。
“认真的?”
杰森挑了挑眉毛,他怀里的丽安在舔冰激淋。出于一些情况的考虑(比如他们也许看出了丽安和自己不是父女),他反问了:“你是在对我还是对她采...
杰森挑了挑眉毛,他怀里的丽安在舔冰激淋。出于一些情况的考虑(比如他们也许看出了丽安和自己不是父女),他反问了:“你是在对我还是对她采访?”
“对你。”采访小哥说,从这个反问里,他知道了这个健身房猛男和女孩不是一起的,补过也很乐意得到两个素材,“当然,如果这个漂亮女孩也愿意参与的话,我能也很乐意,不过她只能得到五十块。”
“我分二十五给你,你可以拿这笔钱背着你爸爸吃更多冰激凌。”
杰森和丽安打着商量,而小哈珀女士点了点头,和他击掌,做了一个简单的约定。“别告诉爸爸!”
“好,既然你们谈妥了,那么谁先来?”
杰森摸出了自己的手机,他单手解锁,在通讯录挑挑拣拣,最终选定了一个号码。不知道为什么,采访小哥有一种自己的节目会得到非常不得了的素材——他不知道这种预感从何而来,也许是面前这位路人手机里的三个daddy吧。
“早上好?”
杰森率先开口了,他看起来和他的爸爸感情十分要好,“你起床了吗——还是像个老年人那样躺在床上?”
采访的小哥做了个口型,希望他能外放。而杰森也确实这么做了,毕竟用这个号码的时候,他与通讯录中的所有人都不聊双重身份中那些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事,在这方面,他很信任那些人的记性。
【是的,我起床了,孩子。】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日后再提,总之现在,没有人能阻拦杰森去挣他的七十五美元。
“我想你最近应该不在美国?……好吧,我只是有点紧张,不过现在我不想过多说一些废话,”收到采访小哥的暗示,杰森把剩下那些客套的废话咽了下去,他第一次有些紧张,毕竟那还是有些丢人,“我想我爱你,老爹(daddy)。”
【……】
【所以,我要通知我女儿——】
他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好像这家伙丝毫没有被杰森的这句话惊到。【你们的婚礼取消,主角换成你和我,并且让她以后喊你妈咪吗?】
采访小哥张大嘴,很显然被这句话惊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丽安左看右看,她好像还不理解刚才这句话的意思;摄像哥瞪大了眼,那一瞬间他脑子里是“完了,天降热度了”;只有杰森,他看起来也有些不自在,但他的嘴还是继续张开又闭合,吐出不可思议的话来:
“不,我的意思、我爱你和罗斯两个人——事实上比起你,我还是更爱罗斯,你不觉得这句话很适合作为我们两个之间多余关系的结束语吗?”
【不,】对面传来了低低的笑声,杰森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背后发凉,就像他会得到什么糟糕的惩罚,【如果你这么说,那你就是还不够了解罗斯和我。今晚你有空吗?如果有空的话,我们去老地方吃顿晚餐——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我来找你。总之,你对我们的认知需要更新一下。】
“……当然可以。”
小哥表情恍惚,接下来轮到丽安了——但那不是特别刺激。离开的时候,这两个人还没从这个巨大的冲击里缓过神来。
说起杰森·陶德与威尔逊家的孽缘,这得追溯到五年前。
那时候,杰森正在南德巴特尔,也许很多人不熟悉这个地方,没关系,换成刺客联盟就懂了。他当时隶属于刺客联盟的首领,不仅要听从那个羊角老头、更要听从羊角老头的女儿与他外孙的命令——多亏脸上被遮得严严实实,不然就凭他一天翻的八百回白眼,那老头必定让他字面意义上的死去活来。
在某天的早上,塔利亚要求杰森跟随她一起掀起一场变革。
与其说是变革,不如说是拉斯·奥古实在活得太久招人烦,真很正常——那张一成不变的褶子脸确实有点太腻了;再者,杰森也实在忍受不了那个老家伙的装逼,毕竟每一次他的装逼结束,都要有人命葬于这个红衣刺客之手、或者红衣刺客本人得到了死亡威胁与一番充满疼痛的敲打(对拉斯·奥古救命之恩的感激也在这些情况下消磨殆尽)。
于是,首领身边被予以重视的刺客欣然同意,而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跟随塔利亚去见当时恰巧在中东执行雇佣兵委托的丧钟。
“你对我的初印象是什么?”
在后来某个烟雾缭绕的午后,那个瞎了只眼的白发老头抽着雪茄、躺在床上发问了,而杰森彼时正从淋浴间走出。闻言,这个已经从刺客转变为雇佣兵的年轻人坦荡露着自己的迪克,湿漉漉地坐到床边擦头,道:
“我对你没有初印象,对你女儿有。”
而事实上,在那间酒店中住着的不只是丧钟,还有丧钟的女儿劫掠者。
塔利亚与斯莱德谈话的时候,劫掠者与红衣刺客在一边都沉默不语——杰森看天看地看空气,只是面罩之后的嘴巴在尝试吹口哨。他清楚自己没有这种天赋,毕竟在此之前,他尝试过许多次,都以失败告终。
但是这次不一样。
当那口哨声从口中流出的时候,房间里交谈的两个人恰巧都停止了谈话。霎那间,剩下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发出声音的刺客身上。世界上最尴尬的瞬间莫过如此,当时十八岁的青少年僵在原地,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还能解释些什么。
而就在此时此刻,罗斯·威尔逊也吹出了一声口哨。
如此糟糕的场合因为后来的这一声口哨改变了。斯莱德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他换了一个话题——扯到了“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身上,他看起来像是接触过很多青少年那样,说出了:
“像你们这样的青少年在这种无聊的场合总是会给自己找点乐子,这很正常。”
原来他们真的知道这种场合很无聊。
杰森·陶德胆战心惊地度过了那样一个无聊的下午,幸好的是从此之后塔利亚再也没有带着他一起同人家谈话;而不幸的是,那次结束之后,杰森离开,他那在刺客联盟里没有信号的手机诡异地连接上了联盟的WiFi(在此之前他真的怀疑这里有没有WiFi),讯息列表多了一个陌生号码,还给他发了条“你很有趣”的短信。
现在穿越回当时去阻止自己吹口哨还来得及吗?
后来,杰森无数次这样想。
虽然他总是这么想,但是同斯莱德·威尔逊发生关系这件事还得另说。
刺客联盟的改革顺利之后,杰森·陶德在看见拉斯·奥古的遗嘱时就知道大事不妙——刺客联盟真是滩浑水,谁接手谁倒霉,而拉斯·奥古为了拖他身边的人下水,在遗嘱上加上了杰森的姓名,甚至连那些收养文件都一起搞定,让这个美国青少年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刺客联盟继承权。
杰森说拉斯·奥古有病,然后马不停蹄地从刚被血洗过的联盟跑路。
屋漏偏逢连夜雨,世界上最糟糕的事第一是你的上司和人谈话时你不小心吹了口哨,第二是你认为你溜到了你上司找不到的地方,结果上司最满意的合作伙伴就在你面前泡澡——你说巧不巧,杰森·陶德自十五岁失忆之后遇到的最尴尬且糟糕的两件事都与斯莱德·威尔逊有关。
当时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躺在浴缸里的老年雇佣兵,房间外响起敲门声之时,他一个吸气钻进了这个能容纳两个成年人的浴缸里。
等到刺客伪装的客房服务人走后,他的脑袋才终于浮了上来,那双蓝绿混色的眼睛和斯莱德·威尔逊大眼对独眼。这种尴尬的情景之下,杰森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他干巴巴地说出一声“你还挺大”。
他那嘴花花的毛病时至今日还没能纠正。
我们补充个定语:他那嘴花花的毛病在经历斯莱德·威尔逊惨无人权的管教之后,时至今日,还没能纠正。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放在言情频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放在纯爱频道,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放在动作片频道,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紧张而刺激地躲避追杀再暗生情愫。
动作片是动作片了,就是爱情动作片;紧张刺激是挺紧张刺激的,就是有点未成年人止步。
年纪轻轻的杰森就这样被这位白人老头玩弄于股掌之中,这段关系持续了半年——等到半年之后,塔利亚·奥古终于放弃对她那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的追杀,改名换姓的杰森·陶德终于能够登上雇佣兵的大舞台发光发热时,他终于能够离开这个厉害持久久到离谱的……
糖爹。
多开心呐,小伙获得雇佣兵人生第一笔金之后直接在酒店通宵看了三天三夜纯爱小说——从《傲慢与偏见》和《简爱》看到严格意义上来说不该算纯爱的《霍乱时期的爱情》。
当然这么一大笔钱不会全都用在这点小地方。
在看纯爱小说的那几天,这个过去只能在刺客联盟中喝粥的可怜忍者勇敢地点了这家酒店周边所有的汉堡店,并且在自己的推特写下了长达一万字的当地汉堡店点评,字里行间的虔诚就像是他被迫吃了五年青菜喝了四年粥撕了三年水煮鸡胸肉。
至于和罗斯·威尔逊的恋爱,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这场网恋来得轰轰烈烈,然后戛然而止。
很正常,我们把一切都怪在拉斯·奥古的头上。如果不是他在遗书中将继承权分给了杰森这个外人,塔利亚也就不会追杀杰森,杰森也就不会从刺客联盟出逃,没有出逃也就不会断联——说来说去,拉斯·奥古害人不浅。
答案是,没有。
这世间的男女关系真是复杂啊。
后来知晓杰森和威尔逊父女有这么一段关系的罗伊·哈珀感叹着。
然而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甜甜圈,意思是最终杰森与罗斯的恋情就像即将熄灭的木柴被扔进纯氧中,迅速地复燃了。
好消息是罗斯·威尔逊并不在意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的老爸有过一段,坏消息是杰森·陶德那远比哥谭蝙蝠侠更严重的道德让他在这段感情中始终怀揣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愧疚感——因此,在许多事上,杰森都会满足罗斯的要求。
我们再一次回到开头。
在那个视频正在被剪辑的夜晚,与斯莱德共进晚餐的杰森体会到了那个下午的胆战心惊,因此,他埋头苦吃,寄希望今夜他能和斯莱德真正说开之前的事、让他们的微妙关系转变为一个正常的father和他的son-in-law之间的关系。
“你很紧张?”斯莱德如此问,他看起来十分从容淡定,“别担心,孩子,罗斯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听到罗斯要到这来时,杰森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更加快速地往嘴里扒饭——开什么玩笑,这样只会让他更紧张,他只会迫切地希望自己吃完饭然后能逃之夭夭。吃到最后,他将自己面前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我得走了。”
杰森一脸正色,好像他说的是真的:“我和军火库有个任务,今晚就要出发去中东。”
“你走不了的,孩子(son),”丧钟微笑地看着他,他笃定杰森今夜没法逃离这里,而且特地改变了称呼,好像他们不是在高级的餐厅而是在那有着豪华大浴缸的高级酒店,“你回头看看,罗斯已经在你身后了。”
杰森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暖和了起来,迟钝的大脑这才反应过来方才有一道火焰牛排上的酒还未彻底挥发就已经被自己吃进了肚子里。
罗斯将她的手放在了杰森的肩膀,杰森看见她的微笑——半晌,他才听见她的声音。
00又是一年,夏日炎炎。
叶嘉嘉踩着她那双十五厘米的红色鱼头大高跟在才打过蜡不久的瓷砖地上大步行走,发出一连串儿的“噔噔噔”。
她并非刻意发出这样的声...
她并非刻意发出这样的声响,只因她确实自信又张扬。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现实中,自信的女人仿佛都应该有换不完的15cm高跟鞋,踩出声来也是清脆响亮,颇有“老娘天下第一”的气势。
叶嘉嘉,今年二十,仕兰中学毕业,现于美国一所知名大学免学费就读,所学几样乐器都拿过省级大奖以上……
这样的人生走向在很多人眼里看来羡慕都还来不及,然而她心里还是清楚得很:她在仕兰中学那群白富美中只能算是“较优秀”的一个。
不过这次是她第一次返校,之前她觉得自己没准备充分,而这次是仕兰中学校长亲自发出了邀请函,她决定要认真塑造“成功学姐”的光辉强大形象,决不能敷衍了事。
“……感谢您的光临,慢走……”机场小超市的动门缓缓移向两边。
她面前短短几米过道,一行人拖着行李箱占了一半的通道,而另一半路竟然被一个刚从超市出来,全身大包小包的年轻人完全堵住了,那小山一般、摇摇欲坠的行李和礼品看得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年轻人按掉了手机后,低头小声“抱歉”,然后以在叶嘉嘉看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速度风一般地闪过前面的拐角,那堆物件好像黏在了他的身上,让她无法理解的是他那无声无息的脚步,轻松地好像身上仅背了一盒饼干。
01取代了机场那隐隐约约的轰鸣和电子提示音,接着来的就是各种车辆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她坐的是当地以聘请某重庆大巴司机出名的专车,就这样一路风驰电掣来到约定地点,来接叶嘉嘉的是她父亲朋友的儿子赵孟华,一个纯二世祖公子哥,以及他的女朋友陈雯雯,一个看起来就很文艺的清秀女孩,他们身上的礼服设计都是同一款。
“走吧,具体的你应该都清楚了,这次学校搞得比较隆重,请了不少外界人士,到时候可能会让你我几个上台发表演讲,你要有准备……嘿,好久不见。”
赵孟华才踏上大礼堂的地毯就被三四个旧友围上了,他们一众人的阵容像滚雪球似的愈滚愈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们习惯并享受着,挑了前排一块最靠近过道的地方坐下。
“哎哎,好想你啊赵老大,嫂子也越来越漂亮了。”“你还是这样油嘴滑舌,怎么样啊,听说你小子最近交了个市长女儿当女朋友,牛啊……”
大堂里坐着的人们你一言我一句,无非是聊些近况,然后互捧,各种名牌名称词汇流动于唇齿间,浑身上下写着“我是精英”。在常人眼里,他们年纪轻轻就拥有了无数人一辈子也得不到的荣誉勋章,个个都豪车名表傍身,聚在一起用早早学来的官话和不屑一顾的语气聊着彼此的成就。
陈雯雯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她从包里取了一小本泰戈尔诗集,说是打算到学校操场逛一逛。
叶嘉嘉看她出去半晌,当大门负责点请柬的迎宾人员都三两去往角落控制室的时候她人又转了回来,先前轻松的表情却消失了。
只见她低垂着头坐到赵孟华身边的座位后说了让叶嘉嘉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句:“他们来了。”
“他们?”赵孟华心尖一颤,面色有点变化,似是回想起什么不太愉快的记忆。
“苏晓樯、柳淼淼…还有楚子航学长。”她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男朋友的脸色,又垂下头不再言语。
周围人都沉默了。
“呃,雯雯姐,我能问问那是什么人吗?”叶嘉嘉有点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气氛。
然而陈雯雯还没出声,赵孟华就从鼻孔里发出“哼”地一声,显是对这个阵容不太感冒。
“楚子航和苏晓樯你都可以多拉拉关系……柳淼淼还有任何姓路的你都别接近……他们三个一伙来的?”
“不……我经过篮球场的时候,看到楚子航学长在打球,苏晓樯和柳淼淼一起看,他没打多久,就被另两人邀着一起过来了。”
“这……”“我还以为是那衰狗,也不知道他来了没。”“是楚子航?他——”
礼堂的讲台上的大灯突然被打开,前排被照得亮堂堂一片,舒缓的背景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年迈的校长缓慢踱着步的、踩着在地上移动的金色光圈到讲台上开始致词。
激昂又有节奏的掌声稀里哗啦响起,还有摄影师在场,搞得赵孟华等几人也不好回头去寻找“此獠当诛榜”路状元与楚榜眼的踪迹,只得按捺着专心听校长讲话。
02“师兄,我们应该没迟到吧……”
迎面是安排好大大小小的包、匆匆赶来的路明非,之前无声无息站在门口半天的楚子航只一句“没有”,然后一把拉过他的手臂,从侧门贴着墙不动声色地向最近的一排边缘空位移动。
“……”路明非身子进来了才发现里面黑压压一片都是人头。
……早就开始讲话了吧!师兄你真是睁眼说瞎话的教科书式典例……
因为要托出舞台效果,讲台上大灯打开的时候,门口的灯就会熄掉,所以礼堂两侧是比较昏暗的,两人也顺利溜了进去。
不知道楚子航是在学院呆久了不习惯假瞳,还是不想被人认出,他今天特地戴了副墨镜,昏暗中路明非依稀可以瞥到棕黑色镜片后边儿微弱却夺人眼目的金光在闪烁。
“……现在,有请我们…同学带来的大提琴独奏,他代表高二年级祝各位学长学姐……”
控制室为了气氛调暗了讲台的灯光,悠扬的音乐像双高级按摩师的手,取悦着人们的耳朵,路明非忍不住轻轻打起了节拍,楚子航的目光则是不着痕迹地在他陶醉的脸与台上来回扫动。
一曲结束后,路明非鼓了十几下掌,然后笑着感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啊,他这一曲下来,差不多都能赶上上次伊莎贝尔带我去听的百老汇音乐剧那大提琴插曲的演奏水平……”
楚子航轻轻勾了勾唇角,接着又变回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我是不是不该跟你臭显摆,我说真的,师兄你高中那时候拉的比他好……”
“不,我只是觉得你在学生会真的学了不少新东西,为你高兴而已,还有,谢谢。”
路明非这样的老油条听了这话后也忍不住背过头去,从某人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发现他的耳尖微微有些发红。即使是较喜庆的琵琶乐也盖不住他们两人之间尴尬又暧昧的气氛。
尴尬,暧昧,没错的。因为他们交往了,所以暧昧,以前路明非觉得励志无比的兄弟之间相互勉励,没头脑与不高兴之间的死友谊,现在不管说什么都会被抹上一层恋爱的骚粉色,不知道楚子航也是不是这样。而且他们在一起的理由也莫名其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一起了…也不清楚是谁捅破的窗户纸,反正路明非那时候头部发热从而引起大脑卡机,到现在他还是不太习惯这种相处模式,或者说不太明确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嗨,这就是尴尬的地方。
他原来觉得自己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虽然有和自己右手渡过余生的一定可能性,但他还是一直在为那个可能他喜欢,又喜欢他的女孩做准备,脑中恋爱宝典一本又一本,情话一句又一句,可……真没有一个字是准备用来应付男人的!
我们刚上任不久的路主席内心的咆哮声愈发大起来,楚子航侧头看他脸色开始涨红,有点担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吧?”
“呼……没什么,继续看吧。”
03又是一阵掌声雷动,学生的助兴表演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就剩演讲环节以及同时进行的提问互动。
某用来充当主持的教导主任先是让人下去将附有一些演讲词的卡片分发给他们认为要上台演讲的人,在确认意见后挑选随机号数邀请他们上台。
赵孟华第一个上去了,语气慷慨激扬,语调标准而拿捏有度,颇有电视台主持人的感觉:“亲爱的校领导,尊敬的老师、各位毕业生以及学弟学妹们,今天……”演讲过程中也有几个学生和刻意捧场的那一帮人提了些问题,他一一解答,流畅的回答和他的光辉的战绩让在场的人们都露出赞赏的目光。
“等一下上去应该也是像他这样开头会比较好一点……”路明非翻着手中的淡黄色鎏金卡片嘟囔着。
由于路明非与楚子航是同一所大学,所以只能请一个人上台演讲,送卡片的人很是犹豫,最后还是楚子航说了句我们自己来想,然后接过了卡片。
路明非看了看他。
“你上吗?”楚子航问道。
“…我不太适合吧……”“你愿意吗?”“……那你愿意吗?”
完了,两人都搞不清谁想上,还怎么说啊。路明非忍不住吐槽这奇葩的对白。
楚子航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就我来吧。”说罢,他别过头去,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掌声又起,而且似乎比刚刚赵孟华演讲时更加热情。
她跟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年轻的男人像模特走红毯那样一步步走上了台,当他走到中央时掌声刚好完全停歇。他戴着副墨镜,但是可以从遮挡外余剩三分之二的脸看出他十分俊美,黑发虽然没抹发胶,但依旧有种整齐干净的感觉;整个人身材高挑劲瘦,不太夺人眼球的名牌西装下面似乎充满了野性的爆发力……如果那些校园小说作者有幸见过他,那么所有男主的描写应该都会变成这样,他一定会对女主来段英雄救美,最好是公主抱,这个比较符合他的气质……路明非胡乱猜想着。
看来此时已经有不少师生都认出了他。楚子航前前后后加起来五届,几乎没有没听说过他的人……路明非笑了笑。
那什么根本不搞导航的导航社现在还在,估计也会像凯撒的白色蕾丝少女团那样沿袭下去吧,用处就是借此观察每届的校草,从而拯救被作业荼毒的眼睛。
“……也很荣幸能被母校邀请,我也想告诉大家,不管你们毕业后是什么样子,不管过得如何,你们还是须记得你们曾是这个学校的一份子……”
很老套,在场没有人不熟悉这类似句子的。
但是配合着他清冷的声音和一样温度的脸,竟也没人神游。
楚子航就是这么个人,他能完全做到宠辱不惊这四个字,于是完完全全的迷惑了其他人。不管他说自己今天开直升机飞到喜马拉雅山上往下扔钞票还是夸一个买菜老大妈貌若天仙,人们都会下意识地去选择相信。
04“……我还要感谢除了校方以外的一些人,在座的各位同学和校友也应该对你们所拥有的“这些人”心怀感恩……”
楚子航突然抬起墨镜片,微眯着眼环扫了一遍会场,终于,他的视线与路明非对接了。
“感谢我的母亲,因为她生我育我。”——没错,不过你也做的不差她。
“感谢我的父亲,他让我长大成人。”——没错,楚天骄让你体会到了对力量的渴望,鹿姓企业家提供了你生活所需。
“最后……”他停顿了几秒。
路明非两眼眼皮同时一跳。师兄啊……
“感谢我的…朋友,路明非……”
所有认识他俩的人脸上都露出了诧异之色,赵孟华等人都忍不住地回头找他的身影。
说完这句话,他又快速按下了墨镜片。“他对我说过的话让我明白了…我是多么幸福。”
“……”学生会的特训让路明非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强忍住不卧槽出口。
大多数人听到这句只会觉得他就是个会给楚子航灌些“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你老母每天早上给你熬的牛奶,幸福就是凌晨两点起来约起来看纽约的天空”的心灵鸡汤的那种朋友,但他当然知道楚子航指的是什么!
其他人若没有注意力全放在讲台上,怕是会发现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下的那个无表情的人紧紧掐着的椅子扶手已经发出“嘎吱”的不堪承受之声。
众目睽睽之下,楚子航依旧按他那不快不慢的节奏走下了台,然后一路来到路明非身边,坐下,无视他瞪大的眼睛,就这样直直坐着,像被妈妈用棒棒糖贿赂乖乖坐在摩托车后座的小孩。
“……感谢我们的楚校友,现在……”
校长再一次登上了讲台念谢幕语,在场不少人已经小声互相约着晚上去谁家举行party。
路明非咬着下唇,这个表情很方便遏制脸部做出更加奇异的表情。
“师兄……”他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他想说些什么,还想做些举动……他现在思绪有些紊乱,大脑cpu又开始快速运作……不过,也许,他很快就会明白。赵孟华无心听下去了,只等鼓掌声一停下来就向后边路明非的位置走去,结果走了两步就刹住了脚,后面几个人也是愣愣的看着他们老大。
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什么理由去找他。
路明非原来是他女朋友的跟班,是他用来告白的背景,但是上个暑假他们几乎决裂,原因是路明非插手了他的情感问题,而他让路明非差点下不来台……至少在他看来两人没什么可聊的,顶多一句“你小子混的人模狗样啊楚子航都搭上关系了”……没准这家伙还会觉得他这是夸奖。
叶嘉嘉看着他,还未开口,又见赵孟华又大步向大门走去。
他皱着眉头道:“都走吧,不是要到我家开趴嘛。”
门外。
苏晓樯想起之前和柳淼淼遇到了楚子航,邀着走到门口时楚子航说要等一个人,苏晓樯一愣,开玩笑说不会是女朋友吧,楚子航开口否认:不,是男性朋友。
“你到现在还不打算谈一个女票吗?”
“不打算。”说完就催她们进去了。她那时候偷偷看了眼柳淼淼,柳淼淼神情又开始恍惚了,想必内心一场战争正在开打。
她回过神来,叹了口气。
“路明非,许久不见,你最近混的不错啊。”
苏晓樯朝走出礼堂的他们靠近几步,上下打量着路明非。之前从赵孟华那群小弟那里听说过他的“光辉史”,现在看他一身西装笔挺,已经不会给人带来那种乞丐穿黄袍,菜场大妈戴钻戒的暴发户落差既视感了,竟也多了几分潇洒贵族姿态,看来美国那个卡塞尔学院教养礼节什么的培训的不错,土包子正在卖力的向金凤凰进化。
她又看向楚子航,不愧是导航社的起源人物,十年如一日的维持男神人设,论近年的此獠当诛总榜,他决对能挤进前三,打死第二,这两人或许就是同类相看恨晚那种关系吧。
“小天女?是很久不见了。”
路明非后半句说的有些感慨,东京一役,度日如年。
楚子航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后,看着眼前一幕。
一行人走出了门,赵孟华死死盯着不远处三人,面色晦暗。
陈雯雯在路明非望过来的时候向他微微点头……路明非也冲她礼貌的笑,两人的关系就是这么从朦朦胧胧变得泾渭分明,兜兜转转又到了起点。
她是个心思细如发丝的女孩,她能看见明非的眼睛在一闪一闪,不过那情绪可能不是因为和她久别重逢……
楚子航不太喜欢赵孟华,这路明非去年就知道了,不过赵孟华肯定还没发现,他现在只是觉得楚子航依旧冷冰冰的,好像下一秒英雄救衰仔事件就会再次重演,等会儿要是一辆豪车开过来,楚子航再给路明非当司机,他也估计不会惊讶了。
妈的,这衰仔才是阶敌中的阶敌,一路进化,而且一路让人进化。
“路明非老弟,你等一下还要去买马桶圈吗,就像去年那样?我们要办party,你来不来?”
徐岩岩接到赵孟华眼色指示,英勇地上前刺探敌方分寸。
“……不了,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哎,难得啊,赵老大家离这不远的,你们上次搞得挺僵的,这次多增增感情嘛,楚师兄要没事的话也请赏赏脸啊。”
“这儿离我家远。”
众人都惊愕地看向隐形半天的楚子航,都在琢磨这话里的意思。
“唔……我是想说,他这阵子住在我家,今晚要先跟我父母见面打个招呼,太晚了不好。”
赵孟华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但即使他情商不低,也摸不清这路数……貌似有东西束缚了他的理解力。
见家长这种伦理发展?路明非和楚子航关系好到住一起?
这理由也未免太牵强太随意了。“……”路明非有些郁闷地转头看他。他发现楚某人今天说的话,没往深处想是一回事,往深处想就是另外一回事。
……真不愧是骚闷啊师兄。
远处传来几声轻呼。
在不算空旷的砖地上,一辆银亮宽敞的白色布加迪威龙正朝着这里咆哮着驶来,没有一辆车近了它的身,驾驶员想必是个技术高超的专业人士,俗称老司机。
恺撒汽车只坐这款,因为又快又炫,他还扬言每一任学生会长都该像他这么做。
是一身秘书打扮的伊莎贝尔,车窗里俏脸冰冷。
路明非原来并没有叫她,这次回来行李什么的也决定全都自己带。所以这情况……
似乎卡塞尔的人都有开快车的爱好,她丝毫不减速,一个侧身,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车身稳稳当当转弯停下,刚好与他们前方一条砖线高度重合,丝毫不差,光洁的车身将他们所有人的身影全都清晰地投映了出来。
拉风极了。
“学生会路会长、狮心会楚会长晚上好,我接到了楚会长要求,来送你们回住处。”
说罢,她下车为他们打开了后车门。
相比前两次暑假,路明非已经彻底习惯了,也明白了卡塞尔学院这些人的套路,诺诺、恺撒、楚子航……这些家伙似乎都患了不给小弟撑场面会死的毛病。
我这次不太需要……他其实只要靠着学生会那儿学来的那点所谓精英礼仪,不失分寸的离开就好,不管是骑自行车还是坐直升机都不会让他心情再生波澜。
但是还是有些暖暖的不知名的东西在他内心角落流淌,执着地把补过了的裂缝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固。
他不打算去看赵孟华一脸“果然又是这样”的表情和女生们那更加精彩的神情……那群女孩的IQ太高,他可不想下次回来被饱含深意的眼光扫描的一身都是电火花。
在那群男男女女的火热注视下,路明非拉起了楚子航的小臂,坐进车里。进去的时候,看着楚子航昏暗中也能看到镜片后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借着楚子航挡着视线的姿势偷偷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希望你父母开明点儿……当然我婶婶你就不用介意了。”
他愣住了,两把小扇子般的睫毛忽闪忽闪,整个人就这样看进路明非眼里……他就着头不转动的姿势将旁边的窗户拉上,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王子给外面的观众拉下象征故事结束的红幕布。
伊莎贝尔看也不看后视镜,猛地一踩油门,启动了跑车。
夜幕下疾速奔驰在马路上的布加迪威龙,似是要驶向世界的尽头。
凭空捏造人物出现注意
现在是只要是崩铁世界观里的所有人都在这个空间里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如有错误,欢迎指出
能接受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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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成千上万自由的意志?小意思。”
波提欧的声音自虚空中响起,可屏幕中间出现的脸却并不是他,而是一个大多数人从未见过的男性巡海游侠。他靠在一个看起来是酒吧的吧台旁边,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将玻璃杯重重磕在桌面上,摸起一旁的佩枪,推开门去,活动了一下筋骨。抬头。
“交给巡海游侠来解决!”
这片贫瘠的星球之上,夕阳渐渐被由远及近的黑影吞噬,那是不断迁徙的虫群。】
这...
这次出现的是巡海游侠啊。不少人抬头,更加专注的看起了视频。因为近年来巡海游侠们在宇宙中几乎已经销声匿迹,使了解他们的人少之又少。
“巡海游侠啊。”景元看着屏幕,有些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他儿时的梦想,又是现在无法企及的自由。于是,他摸了摸儿时自己的头,说:“若是有机会改变的话,看完这个视频,你自己来决定还要不要当巡海游侠吧。”
“宝了个贝的,那是我的声音?”靠在墙边的波提欧将牛仔帽微微向上抬了抬,瞳孔中的瞄准心不断锁定着。
【“外人都觉得巡海游侠神出鬼,没彼此之间也没联系。”
虫群不断逼近,最前面的虫子的阴影甚至已经落在了那位巡海游侠的头上。他冷静的抬起手来,上膛,发射。子弹嵌入那虫子尖锐的铠甲内,紧接着被引爆,碎片向四周弹开,又落到它其他的同类身上,引起了连环的爆炸。
“要我说,确实如此。但正因如此,才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再上膛,再发射。虫群的尸体渐渐在巡海游侠身边堆砌成山,可那阴影源源不断地补充上来,似乎永远不会结束。
男性巡海游侠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眼见无法将虫群制止在远处,干脆遗弃了手枪,双手一颤,一把双剑出现在掌心内,蹬腿,转身,横扫,一片尸体又骤然落下。】
“是繁育。”有不少了解历史的学者,又或者不是学者的人将目光从巡海游侠这个阵营上移开,转而到了那虫群之中:“没想到这个系统会放那时的事情。”
“总结:可以用来完善模拟宇宙。”螺丝咕呣说。
“嗯。”黑塔对自己的人偶一挥手:“记下来。”
而列车这一边则画风突变。
“啊!星!这么多的虫子,本姑娘怎么觉得那个人可能打不过了啊?!”三月七不断摇晃着星的肩膀,显得十分的紧张。
“三月,我觉得打不过是正常的。”星假装一脸严肃地回握住她说的手说:“毕竟让我们观影的人哪有不受伤的。”
“那不是还有那个叫砂金的公司总监嘛……”三月七嘟囔。
“可是跟他作对的那个人受伤了啊,虫子又不是人。”星抱着胸挥了挥一只手。
“啊啊!本姑娘就是替他担心!行了吧?!”三月七跺了跺脚。
看见她这个样子,星终于将手叉在腰的两侧,露出了屑笑:“我知道啊。”
【“当它的光芒出现在宇宙,也就代表着一位巨星的陨落。”
似乎已经过去了许久,又似乎并没有过去许久,没有一只虫子从巡海游侠的手中逃脱,但他也从未有一颗松懈,身上早已伤痕遍布,接近虚脱。
但他不敢停下来,因为在他身后,是还在赶往避难所的人群,甚至那避难所也并不能抵过虫群的一次侵袭。
于是,他收起一把剑,将脚后跟向后方的石子上一磕,弹出一片刀刃来,跳到空中去,向下将刀刃插进虫子的眼睛里,用力一绞,那虫子便跌落下去。趁着这个空档,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摸出一颗子弹来衔在嘴里,将手枪上膛。
“而它落下的方向……”
画面在此时分割成两半。左侧,男性巡海游侠高高举起左手,在被虫群吞噬的下一秒将子弹射上天空。右侧,波提欧爬到高高的塔台上,举起右手,同样将一颗子弹射向高空。
“会有无数流星划破天际。”
下一秒,两侧的天空同样出现了飞星,刚开始是几个,到后来,越来越多。
“那是巡海游侠集结的火光!”】
“五天前。我是在五天前看到的那颗子弹。”突然,一位在空间里的巡海游侠说。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巡海游侠开口。
“我是在昨天。”“嗯……我大概是在三个月之前吧,我就在往这边赶了。”“一年前。”
是的,他们不知道那是谁的子弹,但他们知道那是巡海游侠的子弹。
我的同伴啊,我已离去,但此地仍有不公,请将公义彰显于此处。
【“他们从银河四方赶来,不问缘由,不计代价,只因我们遵守一条共同的底线。”
左侧,无数巡海游侠降落在那贫瘠的星球之上,对虫群展开反向的剿杀,尽管不断有人倒下。右侧,无数巡海游侠降临在匹诺康尼,千千万万的自由意识应邀而来。
“【巡猎】的飞星,只会坠落在最漫长的夜晚,而在它身后——
“将是黎明的到来!”
漫长的黑夜过去,黎明终于到来,人们小心翼翼地走上废土,人们满怀疑惑的从梦中醒来,而巡海游侠们又化作一颗颗飞星,向着四方赶去,只是脚步可能会比以往稍有驻足。因为——
一位巨星长眠于此。】
“原来,这就是巡海游侠在这之前沉寂了那么久的原因。”一个声音弱弱地开口,像投入海水的石子,惊起一片涟漪。
不少做过不公之事的人都忍不住心里发虚,一些经商之时过于行事大胆的人也开始暗暗思考自己有没有惹过巡猎阵营的人。
“哈。我们已经沉寂了太久,是时候让全宇宙的懦夫,蛀虫和压迫者,重新想起巡海游侠的名字了!”波提欧咧嘴一笑,露出尖牙,说出了与剧情里别无两样的话语。
“这就是独属于巡猎的魅力啊。”景元淡淡笑了笑,低头看向小景元:“如何?你现在做出决定了吗?”
巡海游侠们追猎于宇宙,为弱者伸张正义,不畏强权与暴政。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称之为侠。
我不知将去往何方,但我已经在路上。
刃重生回饮月之乱前夕if
又名《重生后我兄弟发疯把我捕获关进小黑屋》
双向暗恋OOC,有刀但不多,有车且很多
那么,我们开始吧——
“你不该把我留下的。”刃推开黏在他身上的丹枫,可惜并没有推动,反而让他抱得更紧了,跟八爪鱼似的,那条尾巴还不搭在他颈窝那里挠痒痒。
丹枫则开开心心地做出吸猫一样的动作,轻松道:“应星,你又多想。”
“在你的未来里,后来怎么样了?”
刃皱了皱眉,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搪塞道:“我的记忆很复杂,总之……都毁了。”
“……应星,你能看着我吗?”
不容置疑地,刃扭过去的头又被掰了回去,丹枫......
不容置疑地,刃扭过去的头又被掰了回去,丹枫看似轻柔,实则力道却很大。
“看着我,应星。”
“既然你想挽救我还没做过的事,那就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刃被迫看着他,眼前的情形让他很陌生,他追了丹枫很久,可真到见到丹枫的时候反而说不出让他偿还罪业那句话来。
借着这具还未品味过那众多苦痛的身体,他终于品味到了思念的感觉,剥开魔阴身狂乱的阴霾后,他真正的感情是如此……单纯。甚至连他自己都要问一句:我为什么还不恨你?我为什么还想见到你?
现在的刃还给不出自己的答案,丹枫也不敢再去逼问,只是埋进他的怀里不说话。
罗浮鳞渊境,刚刚接到龙尊的娶亲指示的康与已经在开始行动和造势,在他的运作下龙师议会已经明显因龙尊闭关而受到实质性的影响,甚至持明族的社会地位都开始降低,各种有关丹枫的负面谣言切实地影响了日常生活和权利运作的方方面面。
“哟,真是稀客啊,几位老先生也想着到我家里来?”
“怎么,获封六御,大局在握啦?”
几位资历最深厚的老龙师一进门,就被康与一通狂轰滥炸。
偏偏他们在康与的算计和环境的逼迫下还不得不舔着脸过来问康与丹枫准备什么时候出关主事。
康与听了直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为何不行啊?”
“他,一个半疯的人,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他来主事?说出去咱们持明族都要成精神病院了,我康与飘零半生,若是让人知道我跟了这么一个主子,我都不敢出门!”康与怒而拍桌,满腔都是对丹枫的愤恨。其实并不是装的,因为他在秘密给丹枫布置婚房,烦得一个头两个大。
众龙师一愣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你康与一个铁杆儿的丹枫派,如今这是也抽了风了?
在他们疑惑之时,康与又是一阵捶胸顿足,掩面而泣道:“几位大人有所不知,我真是被那丹枫伤透了心,我追随龙尊三世了,就算是家奴也该有感情了,可我上次见他,他把我赶了出来……唉我真是心都碎成玻璃渣,随风去了~”
“那个不知哪根脑袋抽筋的王八蛋,他说,他说他要参悟了,还说什么这红尘他已经看破,心已随那百冶而去了,再不愿理俗务……”一向沉稳骂街的康与,竟然鼻涕眼泪哗哗地流,众龙师虽然狐疑但到底是信了几分。
“哎呀,我……血压,血压——”康与抽了几下,险些过了去,还得是身旁的自己人手疾眼快掐人中才把人掐过来。
“唉,这仙舟动荡,饮月君自己闯出祸来拖累持明族,我们能怎么办,前几日我们康与去见景元将军,竟是被打了一圈太极楞没有一句准话!”那给康与掐人中的龙师愤愤不平道,“要我说,都是落井下石,咱们饮月君在自己家地盘干什么他们都要管一脚!”
康与赶紧去拦他,虚弱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解持明族之围,还得饮月君不可。”
“那日我去见景元,旁敲侧击,虽没什么有用的,但到底是摸索出点他的意思。”
几名龙师赶紧凑过来,康与说道:“这罗浮,到底是不敢降罪于饮月君,又不想什么都不罚,但是饮月君又不能彻底闭关。”
“不如……找个由头,给他点事做,这样仙舟人那儿也能面上好看些,丹枫做的那些事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几位大人,镜流失踪,应星自尽,景元成了将军也不敢追责,当日饮月之变的亲历者也好堵住嘴,如此,岂非是大好局面?”
康与的这番言论也与龙师们的想法不谋而合,连忙问:“那,到底该是个什么由头?”
自然不能告诉你们!康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还得静待时机啊……”他发愁道。
您的好友饮月君·月下独舞的美男子邀请您加入【五龙远徙互助群】
“冱渊君·方寸烟海禁止戏水”、“炎庭君·想吃西瓜降暑”、“天风君·我不是中央空调”、“昆冈君·我在巨阙盘泥巴”加入群聊。
“饮月君·月下独舞的美男子”将群昵称改为“饮月君·即将走入婚姻的美男子”。
“冱渊君·方寸烟海禁止戏水”:这什么群?
“昆冈君·我在巨阙盘泥巴”:丹枫?
“天风君·我不是中央空调”:你脱单了?
“炎庭君·想吃西瓜降暑”:哪家的好白菜让你拱了?
“饮月君·即将走入婚姻的美男子”:有事想请诸位帮忙。
“冱渊君·方寸烟海禁止戏水”:你在罗浮干的那起子事还没处理完,就又想着结婚?
“饮月君·即将走入婚姻的美男子”:内人情况特殊,需要在罗浮办个特殊户口。
“饮月君·即将走入婚姻的美男子”敲了敲“炎庭君·想吃西瓜降暑”并说:你也认识,是应星。
“炎庭君·想吃西瓜降暑”:……
“炎庭君·想吃西瓜降暑”邀请“想我徒弟回家看我”进入群聊。
“炎庭君·想吃西瓜降暑”:你徒弟被饮月拱了。
“饮月君·即将走入婚姻的美男子”将“想我徒弟回家看我”踢出群聊。
“饮月君·即将走入婚姻的美男子”:我会和他私聊,先谈正事。
“天风君·我不是中央空调”:6
“饮月君·即将走入婚姻的美男子”:(应星被赐福复活的全部经过)
“饮月君·即将走入婚姻的美男子”:以上都是我亲眼所见,我决定与他结为连理。
“昆冈君·我在巨阙盘泥巴”: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么?
“冱渊君·方寸烟海禁止戏水”:你不懂。
“冱渊君·方寸烟海禁止戏水”:他这是趁火打劫想让人以身相许。
“冱渊君·方寸烟海禁止戏水”:撤回一条消息。
“冱渊君·方寸烟海禁止戏水”:倏忽赐福过于诡谲,将其收押也是念其旧功。
“昆冈君·我在巨阙盘泥巴”:你是不是撤回了什么?
“冱渊君·方寸烟海禁止戏水”:不重要。
“冱渊君·方寸烟海禁止戏水”:需要我们做什么?
“饮月君·即将走入婚姻的美男子”:很简单,发一纸贺文认可。
“天风君·我不是中央空调”:仅此而已?
“饮月君·即将走入婚姻的美男子”:这不是靠塔塔开就能胜利的战斗。
也正因寻回了应星,丹枫终于出关,和仙舟高层吵得不可开交。
而康与也找准机会拉拢一向和龙尊过不去却又迫切需要龙尊出关的那一派,他在议会上一改大喷特喷泼妇骂街的形象,开始讲道理。
“这建木是丰饶遗迹,百冶也是丰饶遗迹,镇压一个也是镇,干什么不能镇压两个?这事儿不然咱们持明族出头,将人留在鳞渊境。”
众人也不是傻子,怎么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斥责道:“我鳞渊境怎么能让一个外人进来?”
“害,这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家那位对这位,那可是情根深种,俗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会一桩婚!你们可别不信,如此对我们也算是好事不是吗?”
“若丹枫娶了应星,他俩之前的事就不叫事啦,那些真正的外人也管不了夫妻之间的事,谁还敢说饮月君疯了?疯了的人哪还知道娶老婆”
康与祭出杀手锏,那就是其他四位龙尊祝贺饮月君新婚的贺文,将其拍到龙师议会面前:“看到没,已经板上钉钉了,再不撮合,咱们还得背上愚弄亲族的骂名!”
于是持明族上下就全被解决了,既然一位龙尊压不住他们,那就五位一起,人家的贺文都到了,那肯定也代表了他们的态度,他们若是再不帮忙,真的就是五位龙尊一起得罪了!
而龙尊的贺文也同样代表了各自仙舟的意思,罗浮也不得不给这个面子对应星网开一面,最终判决应星暂且关押在鳞渊境,由丹枫亲自看管监视。
“应星。”睡得恍惚间,丹枫走到他身边,将他打横抱起。
刃乖顺地靠在他肩上,迷迷糊糊的样子甚是可爱,半睁着眼睛被丹枫亲了眼角,下垂的眼型给他添几分岁月静好的平和。
“没事了。”许久未见,丹枫忍耐不住相思,不停地在刃脸上亲着,抱得越发紧了,“都没事了。”
一声突兀的咳嗽打断了他们两个,景元此刻是笑不出来了,他很像提醒丹枫旁边还有狱卒在,但是丹枫我行我素惯了,也许没亲出声音来已经是顾忌到他们了。
“既然没事了,就赶紧走吧。”刚刚受到冲击的新任将军说道,“顺带,新婚快乐。”
刃缓过神来,问:“什么新婚?”
“我们的新婚,明天就成亲。”丹枫抢先回答。
刃彻底醒了,在丹枫怀里挣扎:“什么,放我下来,怎么回事,丹枫,饮月你干了什么?!”
丹枫忽略刃的挣扎,满是期待地说:“你觉得龙妃夫人这个称号怎么样?”
“谁要叫得这么肉麻,不对,我不是,我不干!”刃气得恨不得撕了他,一双金红的眼睛射出寒芒,旁人见了都不寒而栗,偏偏丹枫笑得一脸甜蜜地享受着“打情骂俏”。
“饮月,你听见没有!放我下来,放开!”
“我不结婚,你干了什么,你说话!”长而有力的龙尾攀住他,将刃的所有挣扎尽数镇压。
丹枫抱着刃走了,刃被捆住,嘴还在,他的骂声渐行渐远,在幽深的幽囚狱里犹如恶鬼怒嚎,随后又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戛然而止。
景元的身边的狱卒惊叹道:“我眼睛有点疼。”
而景元也身有所感,长叹道:“走,大家一起去丹鼎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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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尊的寝宫挂满了红绸,赫然是大喜将至,可这四周却静得出奇,不见迎亲队伍,更不见宾客,府里的近卫们一个个戴着绸花仍旧站着岗哨。
直到中午时,才响起礼乐来,可还是空荡荡的,一点人声都没有。
礼乐一直响到晚上,按礼制该是新郎新娘入洞房之礼,偌大的院落才有了点动静,康与带着喜婆和几个小童进了屋,看着空有喜庆却无热闹的屋子一阵心凉。这门亲事虽然被龙师议会捏着鼻子同意了,但却要求不许大办,就算如此,康与还是派人挨家挨户送了喜糖和红包。
龙尊今日人逢喜事精神爽,换下平日里常穿的青白素袍,通身是红色,比那屋梁上的红绸子还艳。今日见客,他难得露出真心的笑意,又是红包又是喜糖的,哄得几个持明小童咯咯直笑。
康与一阵牙酸,只听得这空荡荡又冒着红光的大殿里满是孩童笑声,比闹鬼还像闹鬼。
进了里屋,诡异的感觉更甚,几个喜婆面露难色地看了他一眼,康与则硬着头皮说了几句喜庆的话,什么永结同心,长生常伴之类的。
龙妃夫人静坐在床榻上,一身珠光宝气,大红的盖头将模样挡了个严严实实,可若细细一看,只见他身上的配饰多为金锁,只是用了大量的红绸喜带做了演示,从那盖头下一条明晃晃的锁链更是直直垂下……
那条铁链怕是直接锁在脖颈上的,与新郎新娘的彩花连在一起,丹枫喜气洋洋地在他身旁坐下,拉起自己的那一端,同样也是拉起了新娘的锁链。
“开始吧。”丹枫抬起眼帘对众人说道。
几名小童拿着篮子,里面装满了各色果子和巡镝,几个小童收了龙尊的红包,乐得蹦蹦跳跳地将篮子中的吉祥物撒到两人的帐中,此举名为“撒帐”,这时,喜婆更是要唱吉祥词。
“撒帐东,一对喜鹊起芙蓉,喜鹊站在梅枝上,观赏春风大不同。”
“撒帐南,一对黄莺进花园,人人都赞鸳鸯鸟,那知黄莺送石榴。”
“撒帐西,锦绣凤凰配金鸡,意是半夜三更静,玉簪拨动牡丹心。”
“撒帐北,一双金鸡交颈式,夫妻交拜两合和,生下海通似贵客。”
新郎笑得意气风发,拉住了新娘苍白的手,新娘的红盖头将他的脸牢牢遮盖住,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一缕若有若无的淡淡腥甜从他的罗裙下传来,淹没在强撑着的喜庆和欢声笑语中。
这身喜服是丹枫亲自挑选的,还特意配合着刃的体型改制,精美异常,层层的丝带勾勒着紧窄的腰身,丰腴的胸口被遮住等待着新郎独自欣赏……可这繁华背后,又是将他整个人都捆住一般束缚在金玉满堂之中。
刃拉着丹枫的手紧了紧,指甲都扣在了他手心里,丹枫笑意不减,宠溺地拉着他的手亲了亲。
“撒帐上,截枝梅花四处放。撒帐下,双手剥开莲蓬子,颗颗莲蓬香又甜,双双夫妻并蒂莲。撒帐前,夫妻齐眉共长久……”
喜婆说完了词,拍手笑道:“丹枫大人,祝您和夫人新婚大喜!”
其实,丹枫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他太知道这些所谓的秩序不过过眼云烟,他更想要的是他将应星带回自己的巢将他占有,就像之前那样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但,这样也不错。
抱歉米娜桑,我的温岚又进调查期了,大概一个星期更不了车了QWQ
感觉丹枫的状态很适合写轮回梗
丹枫一次又一次轮回,只为了救回自己老婆的故事()
攻虐心,受虐身
两个标签都打(蹭一下恒刃的热度,毕竟也有恒刃)
热度破500写下一篇
好久没写长篇了,已经有大纲了,应该不会鸽
因为不确定以前罗浮的建筑和生活方式,就默认按现在的来写了
第一张叭叭的比较多,如有错误,欢迎指出
第一章.
序幕.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他。”
坐落在寰宇边垂的一颗小行星上,满目废墟之中,一位青年覆手而立,利落的墨色短发落在脑后,左眼尾被...
坐落在寰宇边垂的一颗小行星上,满目废墟之中,一位青年覆手而立,利落的墨色短发落在脑后,左眼尾被染上一抹朱红,双耳被链式耳坠连起,神色冷淡地看着自己身下被砍去四肢的男人。
“呵……”男人笑着,咳出一口又一口的血,不顾头上那足以杀人的眼神,固执地喊着那个名字:“丹枫………”
“……”丹恒感到一阵烦躁,视线上移。
男人拥有着一双石蒜红色的双眼,此时此刻,那名为仇的烛焰正在里面肆意地燃烧着,尽管自己并不知它因何而起。
可是不对。丹恒皱起眉,抬腿踩上刃的胸膛,以防他突然用因丰饶之力而重新长好的手臂给自己来上一刀。
这双眼睛不该是红色的。他心里有一道声音这样说:它们应该拥有着世间最纯粹的紫,流露出的情绪也不应是仇,而是…而是……
烦躁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转化为隐隐的头痛,使丹恒再想不起来什么。
正好他也不想想。
随着手机群里“滴滴”的信息声响起,丹恒抿了抿嘴,利落地又将刃快要长好的四肢斩断,抬手将击云握在手中,转身朝着空旷的地方走去。
列车组的大家在找自己,不能让他们担心,快点赶过去吧。
丹恒是这样想的。
可,星空之上,似乎有一位星神觉得这还不够有意思。
“嗡———!”下一秒,巨大的耳鸣声骤然炸响在耳边,丹恒猛地一恍惚,扶着头弓下身子,视野不断被黑暗侵蚀着,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昏迷前一瞬,他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缕随风而动的白发,裹挟着几句音色不同的笑声,环绕在自己四周。
下意识的,丹恒张了张嘴。他说:
“应……星……?”
第一幕.
“应星……?应星!”石桌边,丹枫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连带着打翻了他的酒杯。酒杯摔在地上,裂成五瓣。
“……”院子里的气氛诡异地停滞了一瞬,云上五骁其余四人面面相觑,不知这是怎的了。
最终,还是名字出现在丹枫嘴里的应星先开了口:“我在,丹枫。怎么了?”
“……”丹枫这才注意到自己失态的举动,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一摆衣袖,又坐了回去:“无事。做了个噩梦。”
“什么噩梦能让你喊应星的名字?怕不是醉了在找借口吧。”已经有了一丝醉意的白珩用右手撑着头,笑嘻嘻地看着丹枫用水流将酒杯的碎片卷到一旁装空酒瓶的箱子里:“景元都还没醉呢。”
“喂,白珩姐……”石桌对面的景元咬了咬吸管,小声说:“我喝的是仙人快乐茶呀。”
“哈哈,我看你白珩姐才是醉了的那个。”应星笑着举起酒杯,冲许久未开口的剑首意识了几下:“镜流,我上次给你打的剑可还适应?”
镜流捻着酒杯与应星在空中相碰,而后又仰头将其倒入口中,反问道:“你打的剑何时不好用过?”
“哈,那是。”
听着四人的闲谈,丹枫淡淡地笑了笑,又重新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烈酒入喉的瞬间,他才发觉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可无论怎样努力回想,都再回忆不起梦里的内容。
第二幕.
“我们先走了。明天景元还得早起训练。”眼见天已如墨晕染过一般黝黑,镜流率先起身,带着还恋恋不舍的景元走出了庭院。
“啊!那我也走了!”狐人少女有些刻意地跟着起身,将杯子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今天走得这么早?”应星问。
“嘿嘿,我喝醉了嘛,想早点回去休息。”白珩傻笑几下,冲丹枫眨眨眼,一蹦一跳地走了。
就这样,栽着一棵枫树的庭院里便只剩下了应星与丹枫两人。
“他们都走了。”应星抿了一口酒,转头看向丹枫。
“嗯。”丹凤眼转过头去,直直撞进对方那闪着光的紫色瞳孔,心脏也停摆了一瞬。那是世间最纯粹的紫,任何宝石都不及它万分。
是的,丹枫喜欢应星。不是兄弟间的喜欢,是想要共度余生的那种情感。
不过,长生种和短生种之间谈论余生,似乎有点太苍白无力了。
他藏在衣袖里的手慢慢缩紧,摩挲着掌心里早就准备好的用来表白的戒指,思索着开口的时机。
应星见他久久不语,诧异地挑起眉,懒洋洋地哼笑一声。
“丹枫,你我之间,直言便可。”
“这么明显?”丹枫一滞,嘴里变得更加干涩,喉咙来回动了两下,紧张道:“那我直说了。”
“应星。”在暗恋之人的注视中,他单膝跪地,将藏着的戒指拿出放在手心:
“我喜欢你。”
“哈,巧了。”应星一秒都没有多思考,回答道:“我也喜欢你。”
“当,当真?!”丹枫猛地站起身,紧紧握住应星的。一向冷静孤傲的持明龙尊第一次如此明显的露出吃惊紧张的表情:“不是酒后的胡言,不是为了使我不失望的应和?”
“哈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不自信?放心,我清醒的很。”应星忍不住发笑道:“只不过你要想好了,你是持明,而我是人们口中的短生种。”
“我知道,我知道。我早就想好了。”丹枫连连回答。
“那,尊敬的持明龙尊,饮月。你还不准备给我带上戒指么?”
应星将手轻轻搭上丹枫的手心,伸出手指在戒指周围虚绕了一圈。
丹枫感受着痒丝丝的触感,耳尖慢慢慢上红色,赶紧将戒指戴上应星的中指,然后自己戴上配套的那个:“别叫那个名字。”
夏日的清风慢慢拂起,吹散了蝉的鸣叫,吹开了炎热的空气,也吹起了两人的发丝,与急促的心跳声交织在空气中。
“应星。我可以亲你吗?”丹枫这样问。
应星回答:“可以。”
于是,丹枫试探着贴上应星的唇,然后被应星用手扣住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丹枫,吻我。”
第三幕.
“可以啊,丹枫!真让你小子把应星给泡到手了!”
第二天,去往工造司的路上,白珩一边吸溜着仙人快乐茶一边说:“这下不知道多少百冶的迷弟迷妹要心碎咯。”
“我的。”丹枫淡淡地瞥了一眼白珩,言简意赅地开口。
“好好好,知道他现在是你的小男友啦……哎呦!”
白珩话音还未落,突然被一位脚步匆匆的人撞开身去。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人在注意到自己撞到人了之后双手合十,疯狂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着急去找云骑军,没注意你们!”
“云骑军?”白珩扭头看了一眼那人来时的方向,发现这是两人的目的地——工造司。
丹枫很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一把捏住那人的肩膀:“工造司怎么了?!”
那人被吼得一愣,这才注意到两人的面貌,结结巴巴地开口:“饮…饮月军?!白珩?!”
丹枫道:“先别管我是谁!工造司怎么了?!”
那人道:“啊,啊,是金人!有一批金人失控了!正在工造司无差别地攻击!”
“攻击?!那有没有人受伤?!”白珩慌忙问。
“有,有,但不多。百冶大人在我走之前已经冲上去控制局面了。只是不知道现在如何……”
下一秒,白珩忽然感觉一阵风从自己耳边擦过。转过头去,丹枫已经使着御水术向前行了几百米。
“啊哈哈。”她尬笑几声:“那啥。你去通知云骑军吧,我们先赶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然后急忙追着丹枫去了,只留下那人独自在风中凌乱。
第四幕.
带丹枫与白珩赶到工造司,风波似乎已经停息了。
只是他们路过了一批又一批的学徒与师傅,都没有看见应星的身影。
“别着急。应星是百冶,应该在里面主持大局呢。我们这还在最外面。”白珩如此安慰丹枫。
“嗯。”丹枫嘴上这样回答着,眼里的焦急却丝毫不见消退。很怪,现在他的心里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随着两人离金人失控的地方越来越近,一些闲言碎语渐渐传入他们的耳朵。
“看见……那里了吗?……血……”
“是啊,……流了好多血…”
“听说了吗?百冶他………”
如此这般的话越来越多,丹枫心里也越来越发慌,神魂像是游到了天外,忍不住又将脚步加快了一些,机械地向前快速走去。
“……丹枫?丹枫!”
衣角突然出现被拉扯的感觉,丹枫脚步一顿,思绪被拽回,回过头去。
“我想说……”白珩撇了撇头:“我们已经到了。”
停放金人的平台上,五台被卸掉核心的金人瘫坐在一边,中心处围着一群人,其中还夹杂着几位丹鼎寺的医士。
“请让一下!请让一下!”白珩率先上前伸手拨开人群,只是还没等半个身子挤进去,余光就先看见了一抹红色以及隐约躺在中间的白发身影,顿时浑身一震。
“………丹枫……你,你别看……”她僵直在那里,回过头去,企图用颤抖的手去挡住丹枫的双眼,却直直对上了友人失焦的瞳孔。
他已经看见了,看的比白珩还清楚。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自己刚刚表白成功。失重感向丹枫袭来,他踉跄了几下,不顾身旁人的劝阻冲上前去,甚至把丹鼎寺的医士也推开,跪在地上,将怀中正渐渐失去体温的人抱在怀中。
他明明马上可以开始和那些常人一样体会爱的滋味。明明那么多苦他都忍下来了。为什么?唯独应星。为什么连应星都要从他身边夺走?
丹枫用手轻轻摩擦着应星的眼帘,喊着他的名字,希望那饱含自豪的瞳孔再看自己一眼。
“龙尊大人让我们再给百冶大人检查一下吧,兴许……还有救。”一位医士说。
丹枫摇摇头,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因为龙吟术,他救助过不少人,所以方才第一眼时就看出来,应星早已没了心跳。
青白交织的袍子渐渐被血染成朱红色,如同爱人的耳饰,如同自己的眼影。或许回去又要被那些烦人的龙师说一通,但他没动。白珩焦急的声音似乎响在耳边,但他听不见。
应星可是百冶啊,那个骄傲的百冶,那个才华横溢的百冶。怎会死的如此草率?
丹枫不相信。
但无论再怎么不相信,这件事情也已成了定局。巨大的悲痛姗姗来迟,如汹涌而至的山洪般,闯击着丹枫的心脏,使他的眼前阵阵发黑,浑身颤抖。
“应星……”他哽咽着,没有过多的话语,却字字泣血:“应星。”
原来心疼到一定程度,是会麻木的。
最后昏迷之前,丹枫已经没了实感。只记得自己流了很多泪,应星流了许多血。景元与镜流似乎也赶了过来,但站在一旁没有靠近。
扭曲的事物之中,唯有两件东西特别清晰。
应星的脸庞。
以及群星之上,那无脸的星神。
4000+字奉上,写到最后已经麻木了,凑合看吧(哭)
往tag里丢点屎
有后续,可能高考后了。
粘稠的血迹流淌在狭窄阴暗的小巷中,浓郁的血腥味浸透了空气,如有实质般回荡在没有一丝光的空气中。
丹恒压着身下没有呼吸了的人,被击云洞穿了的胸口还在不住的流着猩红的液体。
对这人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
他已经向他辩解过很多次,他不是那个人,可他依旧如此偏执,丝毫不会在意自己的想法,固执地将他拉入名为过去的漩涡。
丝毫不在意自己愿不愿意,从不在意自己的选择。
温热的液体染红了丹恒白净的脸,一滴血干涸在了没有红色的...
温热的液体染红了丹恒白净的脸,一滴血干涸在了没有红色的的眼角,平添一抹艳丽。
像是记忆中那维高傲的故人。
丹恒缓缓起身,拔出击云,他转头望向空旷无人的街道,肆意的秋风掠过街道,带走为数不多的生气。
丹恒转头望向躺在地上的人,萧瑟的寒风略过他的单薄的身躯,衣角被夜风吹的猎猎作响。
看着地上的人安详的脸,鬼使神差般,他走到那人身边,低头给了他一个吻。
充满血腥味的吻。
没人知道这个吻,也没人知道他眼中的那一抹心痛。
是夜。
面前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
湿润的海风略过他们的全身,清冷的月光照耀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夜色美好,海水与月色从不会在意地上的人有着什么样的过往。
丹恒微微转头看向身边沉默不语的男人,猩红的眸中没有任何情绪。
卡芙卡给他下了很重的言灵,在魔阴身的侵蚀下,面前人被血腥与死亡浸透,透着穷途末路的衰败。
他脑子坏掉了才会答应卡芙卡和刃出任务。
一阵微风拂面过,刃耳边的红穗微微飘动。
像是那开到艳丽的山茶花。
死亡也是那般美丽震撼。
丹恒眸色幽深,他莫名不想让面前人死去。
就算他活的这么痛苦。
像是察觉到了丹恒那无法忽视的视线,刃终于慢板拍似的抬眼看向了丹恒。
暗红的眸毫无保留地摊在了丹恒面前,落入了他的眼中。
言灵后的刃总是呆呆的,如烛火般摇曳的眸中带着一丝奇特的天真和茫然。
丹恒望着那双眼,像是被蛊惑一般,他抬手抚摸着面前人的眉眼。
平心而论,刃长得非常漂亮,艳丽的容颜带着衰颓的疯狂,如同黄泉路上久久飘荡着的艳鬼。
见到他的第一眼,丹恒知道,自己是喜欢着他的。
名为一见钟情,或者是见色起意。
到后来,他们怎么变成了那样呢?
是刃癫狂的笑声?还是他们从未有过的宁静?
和刃的相处总是伴着血腥,没有丝毫可相处的空间。
而丹恒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追杀中隐藏起了自己最初的那抹心动。
“你在干什么?”
丹恒如梦初醒般收回了落在他眉眼上的手,猩红的眸中带着一抹单纯的不解。
丹恒心中轻笑一声,他怎么突然上手了呢?
“没什么。”
刃也没有过多在意,他望着面前翻滚的海浪,沉默不语。
丹恒也不在多言,静静等待着任务目标的出现。
丹恒不动身色看着面前那个抱着支离闭目养神的人,靛蓝的发丝随风飘荡。
发尾红似血,与黑暗融为一体,沉默无言,如同沉默的墙。
丹恒看着面前人的容颜,他望着前面人不可多得的安详容貌,觉得这样平静的相处还挺好的。
没有恨,也没有爱。
他们之间不会有爱,如果有,刃也会用他难以接受的语言去逃避这一切。
他永远也不会说出口那份隐藏的爱。
于扭曲的恨意,于痛苦的纠缠。
刃蓦然睁眼,望向海的尽头。
“来了。”
丹恒点了点头,抬眼看向刃视线的尽头。
刃放开了支离,布满裂痕的剑如同面前的人。
行将就木。
丹恒脑中不由出现了这个词。
他不可避免的有些烦躁,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好好活着。
就当是为了他而活。
任务目标出现了,丹恒和刃对视一眼,迅速出手了结了目标。
刃是个很好的同伴,他是一个完美断后。
漂亮的剑花收割了一个又一个人的首级,血肉横飞,刃的身上满是伤痕,可他本人好似从不在意一般的依旧自杀式的攻击。
丹恒看着面前人飘飞的血肉,眼中的烦躁快吞噬了他的理智。
这个人能不能爱惜自己一点。
突然,变故陡生。
可能是丹恒走神走的太明显了,没躲过迎面而来的暗箭。
龙尾龙角出现,不朽的威压压制了全场。
丹恒一尾巴拍飞了那个射中他的人,龙的竖瞳泛着幽蓝的光泽。
刃抬头看向丹恒,清亮竖瞳撞进了他的眸。
“应星…”
“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你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
刃的眼中光怪陆离,血肉模糊。
女人癫狂的笑。
狐人少女温暖的手。
白毛小孩的调皮的撒娇。
高傲的龙的如诅咒一般的海誓山盟。
“我爱你…”
我爱你。
应星…
爱…
我爱你…
永不分离…
生生世世…
“丹枫…”
“饮月!”
刃提起支离,看着面前的人,眼中不复清明,癫狂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海边。
脚边是被血浸透的沙,是残肢断臂。
是一个被死亡抛弃的孤魂野鬼。
“人有五名…”
剑与枪碰撞在一起,金属的声音回荡在夜空。
“代价有三…”
丹恒小心应对,他再也不想看到那个人身上多余的伤痕了。
“饮月,你是其中之一。”
龙尾翻动,将面前陷入魔阴的人扔入了海中。
刃毫无挣扎的沉入了海底。
看着翻动的水花,丹恒扔下了了满是划痕的击云,抬头望向那轮渐渐沉入地平线的残月。
月已沉入地平线,黑暗笼罩了整个夜空,东方渐起破晓。
丹恒睁眼,龙瞳乍现。
他跳入海中,顺着刃沉入的方向。
他沉入海底,看着层层叠叠的珊瑚,摇曳的群鱼。
以及闭眼的人。
天光破晓,抬眼便是艳丽的朝霞。
他游到刃的面前,清晨第一抹阳光照进了水中。
照在了他的脸上。
丹恒拉住了他的衣服,吻上了那没有丝毫血色的薄唇。
阳光透过水面,冰凉的液体在二人之间游走,群鱼为他们歌颂,朝霞与他们作伴。
深海之下,是无尽的深渊。
如果面前是一片深海,就请你与我一同坠落,坠入底,让我再次拯救你。
我的刃,我的挚爱。
秦(秦朝刚输了一把)“李世民,朕夜观天象,算出你千年后有一劫”
唐(终于赢回最值钱的秦半两)“?什么劫”
韩“李世民被我大韩名将杨万春射瞎一只眼”
唐“见过正史,见过野史,朕头一回看到野史”
秦“高丽说的有鼻子有眼”
唐“朕的卫国公、卢国公、护国公何在?小小高丽如此猖狂,让大唐铁骑教你如何跳舞”
秦“朕也不能落后,赞助三十万大秦兵马俑,给长城换个风格”
汉“朕看还有这么多土地荒废,实在是心疼啊,朕的长平侯、冠军侯给朕打!”
宋“朕别的没有就钱多,各位老祖宗钱不是问题”
秦“朕的白起,朕的蒙骜,朕的王翦!随朕出征!”
元“这种事不应墨迹,孙儿随祖爷爷横扫蓝星!”
明“你猜咱......
明“你猜咱为哈不说话,这欧洲人跳舞也没鞑子好看”
清“其实朕也能打”
合“坐宋那桌去!”
瓷赶紧切回国内频道
瓷“各位老祖宗们,现在是个爱好和平的国家”
华夏(又输了)“嗯嗯,小瓷这话没错,咱们是爱好和平的国家,五千年历史只打了四千年的仗,剩下一千年在想如何严明正顺的打仗”
瓷“@燃@燃@燃江湖急救!”
燃“你紧张什么,杝们打下来还不是你的”
燃“速战速决没那么多钱供你们烧”
燃“@秦你的大秦科技呢,拿出来溜溜天价保养费扔水里都没个声!等打完就重塑”
瓷“唉,都是你们逼朕的”
作者总结:石油会滋生霉菌,首级会滋生秦军,土地会滋生汉军
“嗯?你没事?过来改地图”
作者被抓去当苦力‘这等好事竟然轮到我了!爸!族谱撕了从我开始写!’
这章简介:初来这个世界的应星第一次进入罗浮,一切却那么陌生…甚至遇到的景元将军也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预警:景元cb出没……不不不cb不起来了,cp了
第一次看的宝子写的大致梗概:对丹枫告白失败+罗浮迫害后,应星随(刃死后才明白心意但对应星说刃是自己爱人的)丹恒前往他的时空,这个时空如何见这章。
老规矩部分见
7k+
—————————————...
—————————————丹恒远行前曾留言道还书的日子就在近几天,他会尽快赶回来。应星在将餐盘送至水池的路上注意到这张贴在橱柜上的字条,与此同时也冒出了个念头,
为何不亲自出趟门归还呢?既减轻了丹恒的负担,又可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选一批新的。
他瞧见封面贴的金标,上面注解到“罗浮长乐天总书肆藏”。应星边触摸着熟悉的地名,边为自己想外出的念头大吃一惊,他开始无意识地来回踱步,扭动手指,坐到沙发上又很快站起来走到窗边,心情烦乱的,似乎只要停下出门的想法便能获得一刻的安宁。
或许他应该老老实实待着……
但书籍也确实看完了…
最终他捂住脸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等到杂乱的神思安静了拿笔写下一张前往罗浮的纸条贴在柜子上。
做完决定后应星惴惴不安又满怀期待地收拾起出门所需的物品,他也不忘带上宽沿帽略做掩饰,以免遇上百年前的旧识。
星际航行对一位初次离家的孩子也许是种难以忽视的挑战,但不论是儿时独自前往朱明求学亦或转赴罗浮深造的经历都让应星生不出忐忑的情绪。他熟练地乘车前往当地的客运站购票,发车,闲暇时阅读…当星槎停下的那一刻,他为罗浮的变化感到陌生。
他记得那些破旧古朴的院墙上铺陈着密密麻麻油绿色的藤蔓,附近的居民扎着椅凳坐在狭长的阴影下闲聊儿时的趣事。他记得那些零散随意分布在长乐天的店铺玻璃被餐饮的蒸汽熏的雾蒙油亮,店里的伙计打着哈欠,远处的孩童追逐嬉闹地穿梭在商贩间…
百年之后,长乐天的古式建筑如旧,居民区与商业街统一进行了规划调整,秩序井然的,依旧的车马粼粼人流如织,却少了从前的随意自在。
应星并未向丹恒索要过玉兆之类的通讯工具,因而询问书肆地址只能依靠问路了…只是面对着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地界,他的喉咙干涩的很,心也跳的很快。
罢了,从南往北定会瞧见的,不妨边走边看欣赏欣赏未来的风貌。他的背包内装有二十来本纸质书籍,宽大的包显得尤为笨重突出,引得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应星却不甚在意地往上提了提。
直到他无意看见砖墙上张贴了一张撕毁了的通缉令。
纸张上的人物只剩下一抹瘦削的下颌影,其下方用罗浮语标注出一个大大的“刃”字。
星核猎手—刃。
应星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他停下脚步,轻轻咬住下唇。
是那个人吗?他忍不住用手抚上粗糙的纸面,愉悦的心情刹那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纸上提供的信息很少,他能看到两束深青色的发丝从冷白洁净的脖颈落到肩头,末尾挑染上赤红,就似枝头盛开的千代一般秀美优雅。应星按照自己的面容继续脑补。
刃的脸庞定会再艳上八分,戏曲常唱的菀菀类卿都道替代品不及正主一分一毫,能有几分相似已是自己的幸运。他的眼睛定像宝石一般清澈璀璨,明亮有神,只一眼便让周围人钦服沦陷,皮肤丝绸般细腻滑润,五官是星神手中的美玉,精雕细琢,无可挑剔…
应星又注意到纸张末尾添加的悬赏金额,八十一亿三千万!
应星脑子转的飞快,顷刻幻想出一幅画面。
夏风躁人,竹叶作响。
刺客们在紧张地逼近,手握刀枪,杀意横虐。泥土地上,刃却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从容的神情来。他摆出迎敌的姿势,手中长剑只轻轻一挥,地面便顺势裂开数十里的沟壑,锋芒毕露,刀光剑影间,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刃潇洒收剑,转身离去,同时淡淡吐出一句,“不过如此!”
交融的血与陨去的命横陈着…
帅惨了。
帝弓司命在上!寰宇间竟有如此美貌与实力并存的人物!应星显露出一份不易察觉的嫉妒,瞬间又被掩盖住了,他在心中几乎半是仰慕半是自虐式地轻声读着这个名字,但无论如何努力克制,妒羡还是在脸上留下一丝苦涩。
于是,不远处巡视的云骑军便看到这样一个画面。高大的男子对着墙角大份大份释放着阴郁的蘑菇云,宽阔的帽檐遮住眉眼,可疑的大衣牢牢包裹着躯干,还有一个硕大的几乎遮挡住身形的包裹……他们开始警觉,悄悄靠近又保持着一定距离,同时拿出特殊的工具掌握了来者的面孔。
是那个星核猎手!他还没死绝!
领土的长官做了个手势,其余人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凝重的光。
罗浮八大怪谈之一,神策府没有神策将军。
众所周知,历任将军日日勤勉,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每日至少十二小时的高强度办公不说还全年无休,在各仙舟将军埋头批阅公文时,景元另辟蹊径寻得一条摸鱼之道。没有公休便创造机会翘班,一月三旬,算起来只有一旬是老实本分地呆在神策府的。
前几年丹恒破天荒向他请教追求他人的秘诀,景元单身了一辈子知之甚少,但他还是眯着笑眼在丹恒怀疑的神情下讲得头头是道,并趁机搜集世面上才子佳人的小说在工作时偷摸着翻阅积累经验。全身心投入工作?不存在的,只有下班才值得认真对待。
果不其然,丹恒在下次求学时露出了钦佩的表情,景元很满意。
后来丹恒过来的少了,将军也逐渐对小说失去兴趣,回归到日常打盹养猫遛狗的养生生活中去了。可即便如此,他的本职工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引得青镞连连称奇。
应星被押进神策府时便遇到了百年难遇的时刻——景元将军高坐堂上,还清醒着拿笔批改文书!
躯体被云骑粗暴地推搡重重砸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老实点!”应星恍惚地睁开眼,万千青丝散落遮住了脸庞,他感到关节处磨蹭的火辣辣的疼。
身后的云骑正满脸肃穆地对着案桌后俯首的男子汇报突发事件的原委,男子时而应和几声,尾音散漫微扬,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又隐隐透出一股磁沉的威慑感。不过应星并未留意他们的对话,他抿起嘴,这一刻突然慌乱起来,要是丹恒知道了怎么办?
少时,应星从思绪中回神,他才发现偌大的空间变得寂静无比,空荡荡地只有清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意识到这里只剩下自己和那位看不清脸的判官了,他不安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双鎏金色淌着光泽的眼睛。
男子居高临下睨着应星的反应,深沉的目光蒙上一丝探究,半晌,他捏住应星的脸将其抬起左右打量了一番,“你是刃?”他奇怪地问。
应星微微皱起眉头躲避起那双手,他别开脸,“回大人…不是,”应星才知道这场乌龙里自己竟被当成了丹恒的白月光刃。
我才不是那个刃呢,应星腹诽着,他为刃的熟知度之广又寒心了几分。
“那就是应星了……哥不知道我是谁?怎如此生分?”
应星不禁疑惑地转过去,蓬松的白发,惹人注目的泪痣,一双狡黠的眸子…他心里有些猜测,“你是景元?”,面前的男子高大的身影牢牢罩住他,嘴角仍留着淡淡的笑意,却让应星有种被看透的怪诞危机感。
这是那位爱同他拌嘴的少年吗?
“是啊哥,不像吗?”景元侧过脸无辜地说,不过下一刻表情染上几分严肃,“哥今天的出现让我挺难办的……该走的流程得走完,”景元拉起他,表情不显,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应星很是陌生。
“神策府这块地方太过严肃,哥随我来吧,我们去后院谈谈。”
应星拘谨地合拢着腿,他将手心贴近温热的茶水,如坐针毡似的埋着头。景元坐在他的对面,一只机巧鸟伸出两只机械手握着纸笔在一旁记录,应星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哥还是老样子,看到有趣的器械就会走神,”景元放下杯子,他勾起了嘴角,眼里闪过一丝怀念。
“不过今日为何出现在长乐天?在我印象中哥已经…就算是身为刃也…”景元迟疑地问道,“你带来的书我派人查看过了,确实是正常借阅的卷轴,只是哥不选用玉兆下载阅读而是舟车劳顿赶来罗浮,未免太费功夫了。”
“是何缘故呢?”
“我…”
应星大脑一片空白,就算此刻身处枝展鸟鸣的院子他还是忍不住攥紧了冒着冷汗的手。该怎样解释自己的情况,从丹枫厌恶后又被罗浮抛弃讲起吗?
景元微笑着等待他的回答,右手指在桌面小幅度地敲击着。“扑通,扑通——”应星的心跳也随着对方指尖一齐落下,他顿时感到闷闷的喘不过气来,因这场不留情面的审讯、也因这个散发出逼人气场的景元。
我不是有意过来的,应星在心里嗫嚅,我只是想让丹恒减轻负担。
“……”,最终他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像一盆冰水从头浇落,原来出行前遐想过的未来并不那么温暖引人…甚至是令人畏缩的。
“或者我换个说法,应星哥是为谁停留在这儿的?”景元眯起眼睛,他回想起应星脖颈下密布的红痕,眼底暗了暗,“哥有喜欢的人了?”他问道。
“没有……没有喜欢的人,我只是来长乐天归还借阅的书刊而已。”应星猛然回应,可这飞快的语速却进一步印证了景元的猜测。
细细思来自己与丹恒的关系,就像长者爱上青葱的晚辈一般离奇而缺乏伦理道德,景元要是知道自己与丹枫的后世相恋,会怎么看他?丹恒毕竟还是青年,思想不成熟,离开相爱的人后痛苦不堪,是自己趁虚而入勾引了对方。
应星将一切捋了一遍,不得不暂时隐瞒下来。
院落里慢慢弥漫出冷意。
“呵……”景元收起了笑脸,“哥当我是傻子吗?”他意有所指地望向应星领口的玄扣,应星在他的目光下轻轻按了一下脖颈,瞬间白了脸。
“书肆调出过往的监控明显与哥身形不符,哥身上又有…”景元失望地盯住应星的眼睛,“你身份特殊,如今突然现身罗浮不仅十王司有所行动,元帅那边也会作出处理…”
“一切会给罗浮带来灾难的…我都会一一铲除。哥再不说…是再想去幽囚狱逛一圈?还幻化出这副模样来隐藏?”景元的语气突然加重,直教应星的呼吸明显一窒。
多少次了,多少次跟在他身后收拾烂摊子了,这次竟然连死亡都是在蒙骗自己吗?景元止不住的焦躁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位应星身后隐藏的爱人便是一切的始末,他必须问清楚。
“我没有…”
应星蓦地被吓到了,他原本想快速解决这事,在丹恒发现前回家,怎料事情会发酵成这样?再者景元失去耐心的不信任的目光让他一瞬间感到无地自容,他并不想对罗浮作什么啊,他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用这样严苛的眼神看自己?
周遭的空气霎时凝固了,安静地有些压抑。
应星表情紧绷,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急切地想要解释一般道,“我没有危害罗浮的想法,只是来还书…真的,你相信我好吗?”
尽管他试图忍住,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会顺着脸颊滑落一两滴。
可景元怀疑的表情依旧。
于是应星沉默了。原来未来的景元并不会因为过往的友谊而稍作宽恕,他的每一次奢望都会如期落空,他心底一沉,不再使用恳求的语句,而是垂下头像对待一位陌生的长官那样恭敬,“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您还怀疑什么…我会配合大人去幽囚狱接受审查…”
他不禁自嘲地想,命运真是一个圈,上一个时空他随丹恒竭力逃离入狱的下场,这个时空却再次面临同样的处境。
避不开的。
“但在此之前…能让我了解一件事吗,”应星像下了某只决心,他低声说,“…刃是谁?”
刃与丹恒是什么关系,怎样认识的?如果定要入狱,最起码走前弄清这个让他辗转反侧的问题。
“什么?”景元愣住,“刃不就是…”
刃不就是你吗?
景元彻底说不出话了,他看到应星的双手紧紧交叉在胸前,身体轻颤着,无不透露出紧张与不安。应星的眼神此刻被迫氤氲出警惕与防备,却因为落于下风且无人维护而透露出一种让人怜悯的脆弱。
他不会看错的,只有被狠心抛弃过的孤儿或是其他什么类型的人才会有这份反射性引出的倔强自卫与自轻自贱式的冷漠自弃。
谁将他伤成这般模样?
景元恍惚间看见一只独自舔舐着伤口的白猫,它会在被顾客挑选时安静地离开猫群,丝毫提不起勇气去争取,只因被抛弃惯了,便自然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哪怕偶尔被选上,它也会日日怀疑惊恐,随时做好下一次被抛弃的准备。
是他误解了对方…这不是刃,只是有着不可言说往事误入罗浮的应星哥罢了。
应星还想说什么,景元沉默地站起身比了个停止的手势,“别说了…别说了应星哥,是我误会你了”他难过地握住应星的手臂,将那略显瘦削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我说错了话…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
这个不识神策将军也不知刃是何人的应星久远到景元也产生了一丝无措,他将应星的头深深埋在自己脖颈间,用空出来的手上下摩挲背脊安抚着。“哥不会进幽囚狱的,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来审讯你,相信我好吗…来,深呼吸”
他一遍一遍地诉说着歉意,直至怀中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平静。
两个人慢慢拉开了些距离,应星的眼眶红红的,景元见状喉咙微动,“哥,你现在好些了吗……今天的事能忘记吗?”
“嗯…”应星回复了一句,声音闷闷的。景元小心地将其散下的发丝捋回耳后。
“那我现在可以亲哥一口吗?哥的表情太可爱了…”
“……你走开”
丹恒匆匆赶到时晚霞已映上了天边,当看见转世的龙尊,景元一下子都明白了。
那份几年前蓦然求教的追人之道,今日应星突如其来的现身。
“丹恒……我没想到是他,”丹恒横抱起疲倦中沉沉睡去的应星打算离去时,淡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将军站在石桌旁,温和的眉目难以看出一丝笑意,“你竟把应星带回来了”
“太疯狂了…”景元闭起了眼睛。
“只是,”他顿了顿,
“如果你打着让应星远离故土……以此更好掌控他的目的,我劝你不要…”
归家后的深夜
“今日应星哥背着我独自出门——”丹恒捋开应星湿漉漉的头发,露出一张高朝失神的脸,他将应星困在身下,在其耳边轻声说到,“有没有解释呢?
…………
……………
咳咳咳
但丹恒没有理会创上旖/旎/暧/昧的氛围,他带着些怜惜轻柔地吻上应星的额角,随后略微皱着眉检查起五年前给应星施加的暗示。
短生种脆弱易逝的身体与刃遗留下的潜在危机让丹恒在应星刚刚降落时便做出了一个决定,要将其安放在目光所及处。他在应星脑海中施加了名为“不念过往禁足断联”的双重术式,至此便可隔绝应星与他人的交流……出于惭愧心理,除了房屋四围的禁制,丹恒努力将家打造的温馨舒适,应星需要的书籍卷轴他也会定期前往寰宇各处搜寻。
正如走前将军所说的那样…他极力打造出一顶巨大的金丝牢笼来关住应星,丹恒几乎是羞恼地被一语道破内心深处的打算。
我会给予他最优越的生活条件,极力爱他敬他,让他只为自己哭只对自己笑,将一整颗心完整交给自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喜欢他,有错吗?
更幽暗的念头曾一闪而过,此后如影随形挥之不去。为何不将应星在那个时空的记忆删除呢?或是塑造一段只包含自己的虚假往事?此种秘技在持明古籍中不难寻得,甚至在检查白露功课时也能发现其身影…
丹恒梦游般徘徊了两天,对着应星温暖的笑脸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来…那便换一种吧,一点小小的暗示即可…应星不该被过往所累,也不允许离开自己的视线。
然今不同往昔…应星迈足踏出门扉所触发了符箓使远在其他星系的丹恒霎时收到消息,但纵使行步如箭也得花上半日之多赶到。他怎能不心有余悸?若不是恰巧在神策府被景元发现,应星将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罗浮,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你该提前和我说的…”丹恒喃喃道,他不再逼问应星,而是用手握住对方的脸轻轻晃醒了应星的脸。
“怎…怎么了?”应星刚从绵长的快甘中缓过神来,便看见丹恒似因心情低落而垂着眼,他凑过去伸手揽过丹恒的脖子,将对方与自己贴的更近些。
“哥不许离开我…”丹恒抿着嘴,“今天我差点失去了你…一想起来这里就好痛”他指向自己的胸口,碧玉般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
他显得格外委屈,手轻抚上应星手臂表面蹭到的划痕,明明是对方受伤却仿佛创口在自己身上似的难以释怀。
恰如一支羽毛轻柔地落到水面,应星的心胸腔淌过汩汩热流,“…是我的错”,他轻声道,“我原本想着将到期的书还回去好减轻你的负担,没想到……”
谁能料到好心差点转为祸事呢。
他抿起嘴,有些自责了。
而丹恒听完解释脸色倏忽好转了很多,他心里柔软了几分,原来是为我,他握紧了…………
…………………
夜色加深,这一晚还很长。
丹恒突然想起景元的嘱托,他在应星……时对着应星承诺道:
“不论刃是谁,有什么过往…我现在最爱你,”
“我会一辈子好好守护你的。”
景元非常敏锐,他能一下子猜到前因后果以及后续发展……但他并不会贸然出手,其实还是理智>情感。
彩蛋是景元教丹恒怎么追人,因为太短了就不单独做番外了。
朕是皇上。
朕常常觉得这皇城里的人都有病。
太子突然要退婚,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为妻。
驸马在宫宴上羞辱公主,还在府中虐待公主。
还有冷宫突然跑出来个妃子,说是朕的真爱,还逼着朕喝养肾大补汤。
朕只是老了,不是提不动刀了。
01
朕觉得自己应该是天子。
为什么说应该呢?
因为有个冷宫出来的疯婆子一直追着我喂养肾大补汤。
「陛下,臣妾这都是为了您好啊。还望陛下看在天下万民的份上,喝了臣妾手里的这碗汤吧。」
朕刚从养心殿出来,就看见疯婆子端着汤站在养心殿殿门口,眼巴巴地瞧着朕。
她还时不时地嘟起嘴,娇滴滴地撒娇,「皇上,您身子虚,可得好好补补。」
身子虚?
朕抬眼扫视了...
朕抬眼扫视了一圈,所有宫女太监都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只有闲妃还在坚持不懈地叭叭叭,完全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惊天之语。
朕都五十多了,身体虚多正常,但你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啊。
朕面色阴沉。
要不是昨天才刚把她从冷宫接出来,今天再送回去面子上不好过,朕早就把她丢进冷宫了。
「闲妃的好意朕知道了,无事就回吧。」
朕发誓,朕的语气已经很不耐烦了。
可闲妃就像听不懂一样,将碗递到朕面前,直勾勾地看着朕,「皇上,喝了这碗养身大补汤,您不能讳疾忌医啊。」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朕的意思是让你滚!」
闲妃一愣,面露受伤,「臣妾滚不滚不打紧,要紧的是皇上要喝了这碗养肾大补汤。」
「...」
朕现在怀疑那碗汤有毒,要不然闲妃怎么会如此坚持不懈。
朕没了耐心,挥挥手让侍卫把她拉下去。
可是朕的御前侍卫竟然噗通一声跪下,「陛下,闲妃娘娘无错,她只是太关心您了,你不能这么做啊。」
闲妃感动地看了一眼朕的御前侍卫,两人深情款款地对视起来。
「是啊,皇上,臣妾只是关心皇上,臣妾何错之有啊!」
「陛下,您这样会让天下万民怀疑自己效忠的人是不是一位圣明的君主。」
朕:「...」
朕现在就能让你看看你效忠的人是不是一位圣明的君主!
「朕乏了,把这两人拖下去砍了吧。」
最后是皇后急匆匆过来,救了这两人的狗命。
皇后之所以过来,是来提醒朕今晚有宫宴。
被这两人给气的,差点忘了今晚还有事要办呢。
02
此次宫宴是为了犒劳在边境大胜而归的将士们。
尤其是这次的主帅,骁勇善战,不过弱冠之年,便通读兵法,率领士兵抵御蛮族入侵,扬我大夏之威。
朕很满意,赏赐了他很多东西。
「穆将军可真是少年英才,有龙章凤采之姿。看到你如今的模样,你父兄的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穆家满门忠烈,穆将军的父亲、兄长都是死在对抗蛮族的战场上。
朕看着穆将军,越看越喜欢。
朕怎么没生出来这么优秀的儿子呢?
想到这,朕的点鸳鸯谱之心忍不住蠢蠢欲动,「穆将军可有钟意之人啊?」
皇后忍不住瞪了朕一眼。
穆将军先是看了身旁的副官一眼,见对方面无表情,然后才摇摇头,「回陛下,臣现在无心婚事。」
朕只能遗憾地收起来点鸳鸯谱的心。
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候,穆将军身旁的副官突然站了起来,跪在大殿上,声音铿锵有力。
「陛下,臣要告发穆棱身为女子,却隐瞒身份参军,欺君罔上,不配为将军。」
穆棱也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副官,「许愿,你...」
「穆将军,我实在无法容忍你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副官冷冰冰地看着穆棱。
「陛下,穆棱犯下欺君之罪,必须以正效尤。」
朕没说话。
朕的脑子懵懵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幸好刚才没给穆将军赐婚。
啊,朕也不能如此轻率地断定穆将军喜欢男的。
万一她喜欢女的呢?
朕是个开明的君主。
副官说完后,大殿里静了好久。
就连皇后都一直看朕,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她跟穆将军的母亲是手帕之交,她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己好友唯一的孩子出事。
好一会,朕才慢悠悠地开口,「穆将军身为女子,却能有如此建树,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穆棱神色凝重,拱了供手,「陛下言重了,臣女身为大夏臣民,穆家后代,怎么眼睁睁看着蛮族欺辱大夏。」
朕不由得拍手,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其余的大臣也是看出我不想责罚穆棱,纷纷开口称赞。
除了……
「陛下!」
朕翻了个白眼,今天没眼色的人怎么就这么多呢。
「穆棱她隐瞒身份入军,这是欺君之罪,按律当斩!」
朕无语了。
斩个鸡毛。
穆棱手中虽然握有兵权,但因为她是个女子,绝无造反的可能。
而且她还是忠烈之后。
朕本来还有点小担心给穆棱这么大的兵权会不会滋生她的野心,寻思之后找个机会敲打她一下。
没想到宫宴上就直接给朕来了个惊喜。
朕很开心。
「请陛下处罚穆棱,以儆效尤。」
如果这个晦气的副官能闭嘴的话,朕会更开心。
「你说的有理,确实不能不罚。那就罚去穆棱半年的俸禄吧。」
穆棱紧皱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多谢陛下恩典。」
「陛下!」副官大吼一声。
「你这么反对不如你来当这个皇帝?」
朕真的受够了。
前有大庭广众之下逼朕喝汤的闲妃,后有大殿上逼朕处罚的副官。
副官这才闭嘴。
朕冷哼一声,「穆将军,你这副官倒是忠心耿耿。」
后四个字十分用力。
「是微臣御下无方,才让他出如此大错。」
穆棱使了个眼色,后面两个将士上前捂着副官的嘴把他拖了下去。
副官瞪大了眼睛,呜呜叫着。
所有人都默契地当做没看见。
03
酒过三巡,朕想回去了。
朕刚准备起身,就看见驸马扇了朕的三公主一巴掌。
等等,朕看见了什么?
驸马...
在宫宴上...
扇了公主?
朕怀疑自己眼瞎了。
「李蓉,你这个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毒妇!都是因为你,害的我跟芊芊分别多年,今天我就要休妻!」
激动的吼声在整个大殿响起。
所有人都看见了驸马一边指着三公主的鼻子开骂,一边安慰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子
这个狗驸马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朕的雷点上蹦哒。
「不,阿辰,我没有害她,是她陷害我,你相信我啊。」
「芊芊生性善良,若不是你当初使了手段,我又怎么会娶你这种生性放荡的女人为妻。」
「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待我的。」三公主凄惨一笑,[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了那年冬天,又怎么会有今日的荣华富贵。]
「就算是死,也比在你身边好。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叫我无比恶心。」
驸马厌恶地看着三公主,三公主脸色顿时惨白如纸,低低哀泣起来。
朕听不下去,给皇后使了个眼神。
皇后心领神会,立马安排宫女侍卫把正在演苦情戏的两人给拉了下去。
朕现在很生气,需要灭个九族来消怒。
朕把怒火对准了驸马的父亲——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本事不大,平时就爱贪钱。
但他胆小,也不敢贪多。
五年前,驸马的父亲被卷入一桩贪污案里,本应抄家的,但三公主跪在宫门前说自己此生非驸马不嫁。
朕本来就疼爱这个女儿,也不想她的夫君是罪臣出身,再加上驸马父亲贪得也不多,就干脆放过他了。
这些年,他凭着这层关系才升到了礼部侍郎一职。
朕以为是个脑子正常的都应该供着三公主,没想到驸马竟然敢公然殴打公主。
「礼部侍郎看来是坐久了,脑子都不清楚了。头顶的乌纱帽不想要直接说一声,朕会谅解你的。」
礼部侍郎惊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停磕头求饶,「陛下饶命,臣不知情啊,臣真的不知情啊。」
「知子者莫若父,你身为驸马的父亲,你说你不知情!」
「臣、臣不敢,臣真的不敢这么对公主啊!」礼部侍郎有苦说不出,[都是那个逆子,这都是那个逆子做的,臣与臣的家人都不知情!]
「来人,将礼部侍郎,」
朕说到一半,突然感觉袖腕处有拉力。
是皇后。
就很经典的那个法剧
Summary:Timsay:“I’mgay.”
我是理查德·格雷森,AKA夜翼。
Bref,当我弟弟说出这件事的时候,全家所有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芭芭拉欣慰的鼓鼓掌:“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杰森则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这个问题:“当攻比什么都重要。”这句话获得了提姆疯狂的点头和亮得惊人的注视。
达米安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杰森,最后他恶毒的警告提姆:“德雷克你这个【中东脏话】,要是敢把你那个【中东脏话】塞进陶德的【中东脏话】,那我【中东脏话】。”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看杰森的激烈反应,应该骂的很脏。我为此感...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看杰森的激烈反应,应该骂的很脏。我为此感到抱歉,并和提姆阻止了快打起来的两人。不过话说,提姆是不是把杰森抱得有点紧了,胸肌都被压下去一大片。
斯蒂芬妮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这是我的错,不过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有很多学习资料。”
她劈里啪啦迅速的敲击着键盘,一不小心把文件传送到了家族群聊。
然后由于我这个阅读速度过于快,当我意识到我读了什么内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斯蒂芬妮面不改色的撤回消息,提姆则对斯蒂芬妮的表达感谢,他会一定会仔细研读,并且找机会一一实践。
不是,【违禁词】、【违禁词】、【违禁词】、【违禁词】这一系列违禁词你要怎么实践?
提姆对我回了一个无辜的猫猫笑,他只是一个寂寞的高中生罢了,也许这不是他的错。
布鲁斯说,好吧,布鲁斯不在,每次我们的小鸟聚会总是要把他排除在外。因为,
Batmanalwaysalone.
而我则说,我理智上非常支持提姆,但是事实上却忍不住远离了提姆一点点,毕竟胡安和吉姆对基佬的魅力过大了。
我知道同性恋有对于情感的表达三种类型:
比如说某些含蓄的世界最佳拍档。
“你要是搞砸了,别指望我去救你。”
“我不会的,我也很了解你。”
比如说某些直接黏在一起的小情侣。
“藤藤,我超爱你。”
“哈莉,你是唯一一个对我来说有具体意义的人类。
比如说某个有点过于斯托卡的小变态。
我打开提姆的房门后慌张的捂住眼睛退后,好痛好痛要张针眼了,我痛恨这过于敏锐的视觉了。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擅闯你房间的,我没想到你在,额,放松自己。”
“等等。”提姆叫住了我。
我捂住眼睛呆在原地,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听提姆的话,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直接跑路,一肚子坏水的红罗宾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纸张被抽出的沙沙声,擦拭的细微声响,布料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最后叫我睁眼的声音。
“迪克,你来做什么。”提姆脸红气不喘的看着我,就好像刚刚对着照片做手工活的人不是他一样。
说到照片,再次痛恨我过于敏锐的视觉,别装了提姆,你这个对着穿着绿鳞小短裤罗宾服做手冲的变态恋桶*!
“怎么不管我事,你这照片是,是……”算了我说不出口,当我得知我新鲜出炉的基佬弟弟对我萌生了一点别样的感情时,我还是觉得很怪异。无论男女老少,人人都爱格雷森,我真是一个该死的万人迷。
“迪克,你误会了,我不是,算了,你之前找我有什么事。”
原本我打算来邀请提姆一起看家庭电影,但是目前这个状况我又不太敢过于接近他了,就算我是夜翼也不敢和觊觎我的人一同待在漆黑的房间。
“你不说就算了,别打搅我。”
“不不不。”我拦住提姆打算关门的胳膊,意识到碰到他后又慌忙甩开。
提姆看着我,我看着他。
我抬起一个小拇指欲盖弥彰的重新搭上他的胳膊,装作无事发生。
“快说。”
“杰森邀请你看电影。”对不起杰森,为了保住我的胡安,只能牺牲你的吉姆转移提姆的注意力了。
“你怎么不早说。”提姆笑容灿烂的去找杰森,在这之前他把房门当着我的面锁上。
自从知道提姆是gay并且喜欢我之后,我开始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并转移他对我的注意力。
在夜巡的时候把他和杰森分在一个小组,互相照应。
在他受伤或者生病时通知杰森来照顾。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穿着围裙煮姜汤的杰森这么有母性光辉。
就连看电影的时候都让他和杰森坐在同一张沙发上。杰森看电影的时候抱着他的胳膊哭的稀里哗啦,而我则在羊毛地毯上呼呼大睡。
是时候和提姆重新修复正常的兄弟关系了,我自信满满的打开了提姆的房门。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擅闯你房间的,我没想到你在,嗯?你怎么和杰森滚在一起???”
Bref,我的弟弟是基佬——划重点:我的两个弟弟。
“大红,我发现迪克最近在躲着我,所以你会向他一样歧视我这个同性恋吗?”
“他竟然敢这样!我当然不会。”
“那我们能像兄弟一样抱抱亲亲吗?”
“当然可以。”
“那我们能像兄弟一样互帮互助、滚床单吗?”
“当然,呃,可以?”
SUMMARY:杰森不能开口;于是迪克从他的眼睛,他嘴唇的轻颤读懂他的每一缕思绪。
WARNING:杰森复活但失声+听力受损,5000+
[]内代表杰森的话
迪克·格雷森不是个好学生。
不是说他不擅长学业,用他曾经某任课程教授的话来说“头脑灵活的很”,只是不用在学业上。
对此迪克百分之一百赞同。当然,他们以为这是因为他更喜欢花心思经营亲密关系——迪克·格雷森曾经让不少男女心碎,现在和未来也仍是如此。他只是没那么看重这些,所以向来是随心所欲地参加课程和活动,最后在义警事业和学业间倾斜向了前者。
这没什么可惜的。......
这没什么可惜的。
所以当他接到任务,要求他代替布鲁德海文警局充当门面,定期去做公益活动时,他感到十分的……陌生。
好吧,他知道原因:他的形象不错,看着足够阳光开朗,而且人缘好,该死的适合代表公共形象。
所以,哪怕他每个夜晚不是在为布鲁德海文就是在为哥谭做“公益服务”,他还是要在自己繁忙的日程里加上了一条:去机构做义工。
倒不是他不愿意去做好事,可有时候你必须承认,公益活动早已变味,沦为了装点申请和简历的一种手段,至于那些募捐基金,没人能真正知道它们被用于何种用途。
特别是在哥谭。
但他们别无选择,哪怕只有很少一部分投资能奏效,哪怕只是多出很少一部分人获得生活下去的机会,他们都必须坚持做下去。
这就是为什么,他站在了机构门口。
印刷着“WEHEARYOU”的标志横幅就挂在入口处。
“……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帮助他们融入。”门口显示屏里播放的宣传视频传来了后期合成的电子音,吸引了迪克的注意力。“我们相信他们不仅是社会资源的使用者,给予他们足够的机会,他们还能为社会做出更多贡献。”
志愿者的面容被特效模糊处理过,字幕标注出他的情况——
Jay,18岁。
“我曾遭遇过严重事故,受了很多伤,最可怕的是我发现我再也无法开口说话,听不清楚声音,世界一下子变样,没有家人,一切必须从零开始。”志愿者用手语,后期电子音同步响起。“但我克服了困难,我现在在社区大学上学,周末会回来……”
迪克听到靠近的脚步声。
那很刻意,似乎生怕他听不见,像是一种善意的提醒。
迪克回头,露出他的招牌微笑。
可他没想到,来者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长大了的杰森。
他僵在原地。
[你还好吗?]年轻人看上去有些担忧,轻轻皱起眉头,他的神色简直和杰森没有任何区别。还有轻轻咬嘴唇的小习惯……不过似乎是考虑到来访者不一定会手语,他选择在手机上打字再展示给他看,这让迪克有些……心碎。
“我学过ASL*,”迪克告诉他,他看见他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这是真的。
他当然会手语,他还会更多,拜布鲁斯对罗宾的训练所赐,他掌握了那么多技能。
此前他从未如此感激过自己学会了这些,直到今天——他能和眼前这个杰森用手语交流。
同时他又无比痛恨这一点。他想念那个甚至敢呛布鲁斯的杰森。
想念他的声音,有点粗鲁的言语。
[是为了家人学的吗?]杰森看上去很高兴能遇到一个会手语的官方代表。[通常,人们不学这个。]
“算是吧。”迪克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失态——眼前这个不是他的杰森,他至少,至少要先确认一下。
他不愿意承认的是,他在心里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弟弟看待了。
迪克有意识要套话,而杰森几乎是有问必答。
于是他得以知晓杰森的经历:经历过一场严重的事故,但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活下来,在福利机构的资助下复健甚至重新开始上学,几乎每个周末都要过来做志愿者。
他的助听器不是很好用,一般上课和出门购物的时候才佩戴,今天来机构帮忙,索性就没带出来。
可以怀疑的点有太多,迪克很难强迫自己相信这些全部都是巧合,他必须赶在布鲁斯察觉到之前先验证……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颗圆圆的苹果,还沾着水珠。
[给你的。]杰森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又递过来一瓶水。[谢谢你愿意来帮忙。]
“这没什么。”由于迪克是第一次来这里,杰森更多时候是在向他展示机构的各个部分,以及展示他要做些什么。
[你的到来对我们很有意义,格雷森警官。]现在,杰森的蓝眼睛里写满了严肃。[孩子们需要接触外界的人来学会适应,总有一天他们要走出去。]
迪克忍不住挺直了脊背。他能看出来杰森有多在乎这些孩子,这些和他曾经如此相似的孩子。
他完全相信他们能走出去,并有所成就。这本身就很不可思议。
人们通常很悲观,他们当然同情不幸的孩子,但有时候怜悯与包容建立在一种隐形的不信赖之上——认为他们能自主生活就已经谢天谢地,他见过许多事故致残者的亲属,他们中相当一部分默许了这样的观点。
[这么说或许会冒犯您,警官。]杰森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希望您来参加项目是出于个人兴趣,而不是公务。我们真的很缺人手,但我们更需要长期稳定的伙伴。]
“我向你保证,我是自愿来的。”如果说先前迪克还对WHY抱有怀疑,那么杰森就是打消了他所有疑虑的那个有力例证。
他用自己向迪克,还有其他人证明,他们能走的更远。
被打动不意味着迪克会忘记他该做的事情。
迪克在翻开报告前深吸一口气,谢过了帮忙的同事;后者露出理解的表情,做了一个给嘴拉拉链的动作。
——那就是杰森·陶德。
巨大的喜悦在他身上降临,几近到让人恐慌的地步。真的吗?他还活着,好好活着……可是、这是怎么做到的?布鲁斯把杰森葬在了哥谭公墓,那肯定是真实发生的……
迪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工作岗位上的,同事都忍不住跑过来问:“嘿,你看着不太舒服?要不还是请假算了?”
他摇头说没事,找借口去了趟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觉自己的脸色苍白的吓人。
他忽然就这么笑出声,无法抑制的高兴刹那间席卷而来,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奇迹。
迪克不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让怀疑主义见鬼去吧;他只知道,他确认过了很多遍的报告文字是真实的,杰森是真实存在的,活生生的,而不是一块冰冷的墓碑、一套残缺带血的制服,这就值得他感谢命运施舍的一点仁慈。
[你还好吗?警官。]今天杰森特意带上了助听器,迪克后来悄悄查了一下,不是特别好的款式,他为此感到心酸。
“我没事,叫我迪克就好。”他回过神,前些天为了报告结果亢奋过头,今天反而显得有些懒散。他不想在杰森面前留下一个坏印象。
[好吧。]杰森放弃追问。[今天我的工作是帮助孩子们练习手语,需要你帮忙看着他们。]
教小孩子向来不是容易的活,特殊的孩子需要花费更多的耐心,而杰森做得非常棒,他的学生简直为他着迷,本来应该协助维持课堂纪律的迪克反倒是没什么可以做的。
下课后,被学生团团围住的杰森对着迪克招招手,其他孩子好奇又羞涩地看着一个陌生人靠近。
新成员?其中一个孩子比划,她看上去胆子比较大,对着靠近的迪克做了个鬼脸。
[没错。]杰森鼓励其他躲在身后的孩子来见见迪克,有几个在他的眼神鼓励下,鼓起勇气挥了挥手,立刻得到了迪克灿烂的笑容回应,这换来了孩子们新奇的目光。
这就像是一只小鸟张开翅膀鼓励其他小小鸟出去一样,迪克觉得自己的心快被融化了。
其中一个孩子戳戳他们信赖的老师,我们可以相信他吗?
[任何人都值得一次机会。]杰森的目光与迪克交汇。
迪克想,他说话时就像是手指在起舞,让人移不开眼。
如果说一开始,迪克担心自己在情感表达上不走寻常路的一家子再给杰森带来更多困惑,那么现在,保持隐瞒可以说是为了他自己。
和杰森相处简直不能更加愉快了。这让他惊异于一个糟糕的相遇会是多么可怕,以致于他当年忽略掉了杰森身上更本质的存在。
而那才是杰森·陶德。
每一次的活动结束,迪克都会帮助杰森收拾,尽管他从来不是热衷于家务的人;然后杰森就会递给他各种自己准备的东西,比如一瓶果汁,一小袋自己烤的曲奇,一枝花……
[那没什么。]某次杰森特意对他强调。[我只是想谢谢你,你真的一直都来。很快你就会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志愿者了。]
“我打赌他们最爱的还是你。”迪克耸肩,以此掩盖他到底有多么高兴。
他当然在第一次活动结束后就要到了联系方式,他们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发消息。
杰森的生活重心是学业与志愿活动。
他会谈到他的教授和同学们,校园里横行霸道的猫猫学长,盆栽新开了一朵花……他的感受总是很细腻,很真实,迪克几乎能想象他是怎么穿着围裙给自己做饭,每天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情是蹲在阳台上照顾花草,闲暇的时候窝在家里看电影,写一点程序赚取生活费。
很有生命力,就好像迪克在从未照顾的枯萎植物中惊喜地发现了一朵顽强开放的小花,此前他从未想过,杰森这个名字能与幸福再度关联起来,而不再是家庭中的忌讳。
他能隐约感觉,理智与情感拉扯间,某条界限早已经被跨越。
所以当他们的家人拿着那份报告来质问的时候,迪克平静地过分:“我承认我不该隐瞒,你们有权利知道。但你们应该看一看,他现在非常……幸福。你们不能直接过去毁掉他现在的生活。”
这一次迪克铁了心不想与他们争吵,这只是关于如何处理杰森问题的开始,他必须保持冷静。
杰森需要他的支持,如果他想回归曾经的生活,迪克愿意帮助他适应,如果他不想,迪克也愿意为了他顶住压力,不向布鲁斯屈服。
他们迟疑了。
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杰森当然值得过上平和幸福的生活,但这也意味着,他不再认识爱他的家人,他们不能对他表达自己有多么思念他。
“我会转告他,如果他愿意,你们可以谈一谈。但不可以有任何强迫,他是自由的。”
迪克知道,布鲁斯是杰森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他是那么爱着他。
而我,他想,我对他的爱并不比你的浅薄。
迪克忐忑不安地按下发送键。
他当然希望杰森能幸福,无关他如何选择,回来与否,他只是很担心杰森会误以为迪克之前的接触都是某种有意为之的试探,那会让迪克痛苦。
“今晚你有空吗?你可以来我的公寓。”杰森回复的很迅速。“八点左右,如何。”
“没问题。”迪克回复完后就下线了,脑子里不断列出各种可能性,但在所有可能中,最让他害怕的是,杰森会因为不信任再次疏远他,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对待他。
他受不了这个。
他就这么煎熬到了七点多,慢慢向着杰森的公寓走去。
传来了敲击栏杆的声音,他抬起头,杰森在二楼的阳台向他挥手。
好像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在阳台幽会。
死去的文学知识复苏,迪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沿着边缘攀上去,准备翻身进阳台,惹得杰森瞪大双眼,赶紧伸手去拉他,生怕明天迪克摔下去。
把人拉进来后,杰森先开始指责他。
[太危险了!你不能这么干!]他的手势非常用力,显然被吓到了。
“我发誓下次不会让你担心。但是我是个身手不错的警察,这点你可不能忘了。”迪克眨眨眼,开始借助外貌优势作弊犯规。“你不会因为这个就讨厌我吧?”
[要是你能听话,我就非常喜欢你。]
“非常?”
[非常。]他点头。
“那现在,”迪克故意顿了顿,观察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杰森的回答几乎是毫不犹豫,脸后知后觉地泛红。
他有些气恼地锤了下迪克的肩膀。[我记得你来我家是为了告诉我,我的家人。]
“是的,杰森……你有一个大家庭,我很抱歉我本应该更早告诉你,但我不确定这是否会伤害你。”迪克有些僵硬,他已经下定决心不会隐瞒,无论事后杰森怎么看待他,他都只能接受和尊重。
[为什么?他们对我不好吗?]杰森能理解迪克的犹豫。
不是每个人都有完美家庭,爱他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更多的孩子甚至不曾被期待就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不,这是一个特殊的家庭,但毫无疑问的,在你因为一些意外……离开家前,他们爱你,直到现在也是。我没办法现在对你解释特殊在哪里,虽然我也是你家人中的一个,是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
坦率承认自己是谁比迪克预料的要轻松,就像胸口一直堆积的郁结情绪被吐出。
他决定让高悬于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落下。
[那么,你一定是个好哥哥,虽然我不记得了。]杰森的眼睛是平静的笑意,堵住了所有迪克想反驳的话。
[所以,我要确认下,我们确实没有血缘关系?]
杰森忽然这么问,让迪克有些莫名紧张。
“没错,但这不影响……这个家庭,有些特殊,你可能要亲自见见他们,但你会明白的,在这个家里我们绝不单纯靠血缘联系评判重要性,否则我们不会是,家人。”
杰森忍不住笑了。[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他用一只手蒙住迪克的眼睛,另一只手牵着他,慢慢移动。
迪克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无论是什么,迪克都全然相信,把自己交给杰森。
手拿开了,他现在站在刚刚爬上来的阳台上,面前是一捧新鲜的红玫瑰花。
[你突然爬上来,我只好赶紧把花藏起来。]他的蓝眼睛,在月夜里波光粼粼,手指代替声音,诉说他无声的情绪。
[我不知道你能否接受,但我必须向你传达我的心意。我的心脏为你而跳动,为你而喜悦。]
再多的言语都苍白无力。
迪克用嘴唇感受他的体温,他的颤抖的唇,他那双几近要流泪的眼睛里,倒映着他,还有月光。
我吻上的是哥谭的一轮小月亮。
他是那么滚烫,明亮,平等地洒落在每一个角落,现在又只为我而皎洁。
喜悦在他们缩短的距离间酝酿,杰森抱住了迪克的腰,他现在没法告诉迪克他的想法了,但迪克看见他戴了助听器,他可以听见,我有多么、多么爱他。
沉默的流淌的空气里,只有迪克低声的耳语呢喃,他不需要用任何有声语言与他的爱人沟通,他的喘息,他的目光,他的每一次颤抖,迪克都能读懂他的思绪。
他的小月亮和他真正融为一体。
清晨,他们相拥着醒来,迪克注视着杰森迷迷糊糊的脸,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那就好像他刚刚亲吻了他的全世界。
*ASL是美国手语,主要在美国和加拿大使用
写这个设定是因为……太久没上法语课昨天上了感觉我又变说不出话的哑巴
不是因为对杰森有恶意,我相信无论是什么样的困境他都不会被击垮
依然谢谢你读完!
summy:
红头罩感到疲倦,想要退休。
但蝙蝠们并不认可,而杰森从这个过程中明白了爱哭的孩子有糖吃,以及……
他也被爱着。
1、
阳光透过窗帘缝映到杰森的侧脸上,他嘟囔着翻了个身,只感觉全身都陷在柔软的梦境里不可自拔,这就是赖床的快乐吗?杰森迷糊地伸手抱紧了自己的枕头,把大半边脸都埋进了散发着好闻的栀子香味的枕头里,侧边的脸颊挤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他沉浸在第二次暴打蝙蝠侠的美梦中,杰森的鼻子被压的皱了皱,极力想让混乱的思绪连接上上一个梦的结尾。他含糊的骂了两句根本不存在的人,猛的翻身,朝空气打了一套组合拳。在“蝙蝠侠”和“夜翼”再次被伟大的黑帮大浣熊红...
他沉浸在第二次暴打蝙蝠侠的美梦中,杰森的鼻子被压的皱了皱,极力想让混乱的思绪连接上上一个梦的结尾。他含糊的骂了两句根本不存在的人,猛的翻身,朝空气打了一套组合拳。在“蝙蝠侠”和“夜翼”再次被伟大的黑帮大浣熊红头罩打飞出去后,杰森才心满意足地掀开了半边眼皮。
起床?不起床?杰森就保持着半睁着眼睛的姿势在床上陷入了十分哲理性地纠结。好半晌,杰森才艰难地下定决心要起床,撑着身体爬起来时,杰森几乎可以听到身上的骨头发出碰撞时的嗑啦声响。
薇薇安小姐实在是太过迷人,杰森认真地拍了拍被自己称作“薇薇安小姐”的床,撑着身体坐到了床边上。在很久没有睡饱过、又突然睡饱会带来的莫名其妙的眩晕感偷袭他之前喝下了昨晚放在床边的水。
杰森仰头,在空调房里放着的水自带冷气,未被饮尽的水顺着脖颈滑下……哦,这个帅小伙还没穿衣服,他居然裸睡。
爽死了,杰森随意套上一件T恤,他都不太记得这件印着“FUCKBATMAN”的衣服是什么时候买的了。他瞅了一眼手机,已经临近中午了,决定用家里橱柜里仅剩的食物来开启自己的退休生活。
不敢想象,杰森哼着歌享受地吸了口充满橄榄油和黄油香的空气,把两块捏紧了也几乎有他脸大的肉饼推到了平底锅里。
退休的日子使人堕落,杰森恶狠狠地给散发着迷人烤肉香味的汉堡肉撒上了盐和胡椒。逐渐焦糖化的肉饼在油锅里滋啦作响,杰森推下一块致死量大小的黄油让他们做伴,中火转向小火,锅里的余温逐渐烹饪出汉堡肉最深层的香味,杰森的眼泪简直要从嘴角流下来了。
他将锅里烧出的酱汁反复浇到汉堡肉上,逐渐向深棕色转变的汉堡肉把杰森迷得挪不开眼,他用勺子灵活地将汉堡肉翻了个身,再次被对方边缘迷人的焦黑色迷得神魂颠倒。
黄瓜没有了,洋葱倒还剩了半个,杰森犹豫了一下,然后切了两片洋葱。都怪那些该死的小鸟,杰森恶声恶气的决定下次要让迪克光着迪克出去。其实生洋葱更加解腻,但是他实在是不想浪费锅里香喷喷的肉汁,杰森又在汉堡肉上撒了点盐。
汉堡的灵魂——杰森虔诚地在汉堡肉上面放了一大片芝士,然后犹嫌不够,再加了一片。天呐,杰森恍惚地吸了一口芝士的甜香,这种味道和汉堡肉的咸香混杂在一起,简直是在勾人犯罪,这让他决定以面对小丑的谨慎态度面对这个大汉堡,他关上了锅盖,熄掉火后让锅中的余温融化这两片芝士。
叠叠乐环节到!杰森心情愉悦地将已经煎过的汉堡胚放到案板上,裹挟着蛋黄酱的餐刀划过汉堡胚时酥脆的声响简直让人热泪盈眶。然后是奶油生菜加一点点盐和胡椒、两小片番茄、罐装黄瓜两片,汉堡的顶部还要涂一点点法式芥末酱,杰森一步一步的完成了这个神圣的任务。
最后!杰森揭开锅盖,然后将顶着完全融化了的芝士帽子的汉堡肉和洋葱放了进去。
退休真好啊——杰森懒洋洋地半靠在椅子上,顶着下颚脱臼的风险炫了一口超大号自制汉堡,满嘴肉汁的咸香让他心情愈发愉悦,他打开手机欣赏了一下庄园里黑眼圈坏心小熊猫对又要上班了的哀嚎,满足地盘算着下一步。
今天去把冰箱填满,然后可以四处去逛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杰森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了手里的大汉堡。天呐,如果我有一家书店的话,我要为他命名为小小海狸书店,杰森决定说干就干,他迅速列了一张物品清单,然后开始回忆周边有出售倾向的店铺。
犯罪巷的店铺很好找,那些空的房子和用于走私等灰色交易的房子自己都可以征用,杰森给自己系上鞋带,把两张纸条卷进短裤口袋里,然后“蹬蹬蹬”地出门了。
OOC预警不喜勿喷
怎么说呢,有真实故事半真半假的成分在里面。
当个乐子看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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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崎其实今天心情是不错的,伽古拉由于要去另一个次元,他自己现在可以随便玩了。
路过一家刚开的蛋糕店,雾崎看着这家店的装修风格还挺合自己的眼缘。准备进去买个蛋糕吃,不用上班还能吃上美味的甜品,那简直就是超级美好的事情。
雾崎点了一个奶油蛋糕,正在安安静静的看风景的时候。自己的衣摆好...
雾崎点了一个奶油蛋糕,正在安安静静的看风景的时候。自己的衣摆好像被别人拉了一下,头一看,一个小孩儿,三四岁的样子。
小孩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满脸不好意思的看着雾崎说:“哥哥你好,我好像找不到我父亲了,您可不可以帮我一下”
雾崎来了兴趣,蹲下与小孩平视:“哦你不怕我是坏人”
小孩捏着自己的手紧张的说:“奶奶说过,长的好看的一般不会是坏人。”(奥特之母:啊我说的不是遇见长得凶的人一般要提防他们是坏人吗)
雾崎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小孩,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跟温室里养的花朵似的,最简单的地方坏人都不是很熟练。孩子还被父亲给弄丢了,也是心大。突然一脸坏笑的对着小孩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说:“泰迦……”
雾崎一愣,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
“哦~那泰迦小朋友不是很幸运,你眼前长得好看的哥哥可不是什么好人啊~”说完,就提上店员给的蛋糕准备转身回家。
泰迦一听,三四岁的小孩儿哪有什么心眼子,一听到这个哥哥不是好人,开始小声啜泣起来,后来越哭越大声“呜呜啊啊啊,父亲和大哥哥都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还没走远的雾崎终究还是心软了一下,返回去把那小孩儿抱起来,轻轻拍了一下背说:“不许哭了,没不要你,一会带你去找你父亲。”
泰迦擦着眼泪小声说:“嗯!”
悲催的雾崎只好把他带回家,自己买来的蛋糕分给他了一半。小泰迦终于被哄好,开始吃起来奶油蛋糕,小脸吃的像个花猫。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雾琦问。
“唔泰……箬”泰迦嘴里含糊不清道。
“啧,算了,等一会啊。”雾崎是个行动派。直接拿出来光屏,开始入侵那个蛋糕店的监控。
(啊你问我泰迦为什么不求助店员泰迦一来够不到台子,二来戴着口罩看不清脸的人,有点害怕。总的来说雾崎和他眼缘。)
店员也是在给男人蛋糕之后,就返回里面了。
看的雾崎直皱眉,这什么家长啊,记着蛋糕把孩子忘了。突然,他猛的好像看见了什么眼熟的东西。
男人手上带着的东西,像他大学的时候送给泰罗的第一个发明。是个挺普通的东西,只要泰罗受伤了,手上的装置会自动屏蔽一些泰罗的痛觉。是个自欺欺人的道具,因为那个时候,泰罗和他去冒险的时候,经常有些莽撞,战斗技巧不足,有时候遇到强大的敌人,泰罗总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去保护当地居民和他。回到银十字后被玛丽前辈说了后,都会变得非常虚弱拉着他的手可怜巴巴的说好痛。以前他一见到泰罗身上有伤就会焦急和心里难过。但极速治疗的方法他那时还不会,只能用了这么个笨方法。
想到这里,雾崎现在有点想要发火了。他们一起取的见证他们友情的名字,被泰罗用来给别的蓝族女奥生的孩子取名字了。泰罗这是想干什么?否定他们两个之间的友情也是,光之国太子总教官怎么可能还允许有一个黑暗奥特曼为朋友呢?
哈,雾崎自嘲笑了自己一下。真是痴心妄想啊……
他现在突然想把这个叫泰迦的小孩给扔进时空裂缝中,不是讨厌这个孩子,而是讨厌他叫这个名字。
但回头看了一下泰迦,呵,这小子和他爹一个样子。心也是真大啊~这小子抱着变成小豚鼠的斯纳克在沙发上睡着了。也是奇怪斯纳克怎么和泰迦亲近了。怕斯纳克和他着凉,雾崎随手拿了一个毯子给他们盖上。
百思不得其解的雾崎就干脆直接找孩子爹理论,打开了托雷拉门扉。
“你好呀~No.6~”一道声音在泰罗化身的光太郎耳边响起。
感觉到肩膀处有一个手搭在泰罗肩膀上,不用回头看来者是谁,是他几千年间喊了无数次的名字。
“托雷基亚……你来找我干什么?”泰罗平静的问。
“我说我想你了,伟大的总教官相信我这个渺小的恶魔说的话吗?”托雷基亚玩味道。
不等泰罗回道,托雷基亚自顾自的说道:“嘛~开玩笑的~”
泰罗握了握的手又松了开来紧张的问:“你来找我是干什么?”
托雷基亚来到泰罗面前,挑起他的下巴笑着说:“你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东西没拿吗?”
泰罗紧张又震惊的说“泰迦和你走了?”
托雷基亚敲了一下泰罗的头,好似以前那两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还经常这样打打闹闹,随后与泰罗拉开距离说:“反应过来了吗~不过可不是我自愿拐走的哦~是我想买蛋糕的时候,小泰迦自己跟我回家了,现在在我家和我家的宠物睡着了呢~你说,我暗堕之后你就有了个孩子,挺厉害啊!”最后几个字,托雷基亚可谓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泰罗慌张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可以解释清楚的。”
托雷基亚几乎可以说是阴阳怪气的说:“伟大的总教官怎么能和我这个渺小恶魔解释你就不怕我把小泰迦扔怪兽嘴里吗?”
泰罗突然非常正经的说“我现在不是总教官,就像托雷基亚以前说的我只是泰罗,不是吗?我相信托雷基亚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托雷基亚!”
托雷基亚有心想要逗一逗这个人,面露凶狠的说“那很遗憾~人都是会变的嘛~小泰迦现在我可不敢保证他一定没有生命危险,毕竟我家的宠物可是怪兽啊~”
泰罗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认真说“你在说谎,托雷基亚以前说谎就经常右手会不自觉握了又松。”
托雷基亚噗嗤一笑说“嘛~玩笑而已~别这么紧张,活跃一下气氛而已~跟我来吧~”说完打开托雷拉门扉走了进去。
泰罗想了一下,给佐菲尼桑发了信息说了一下事情解决了,随后就走进了门扉。
抬头就看见自己家的傻大儿乖乖的抱着一只豚鼠盖着小毯子睡着了。泰罗在怀疑自己的防陌生人的技巧这么没有用吗?(泰罗你要不要想想你自己小时候第一次见托雷基亚你怎么说的?不能怨小泰迦,人家还是个孩子啊!)
托雷基亚把那剩下一半的蛋糕往泰罗前面推了一下说:“你儿子吃剩下的一半蛋糕,把它吃了再把他带走,今天我不为难你们。”
泰罗一愣,一脸欢喜的抱住托雷基亚顺便用脸蹭了蹭托雷基亚的脸,欢快的说:“我就知道托雷基亚你最好了^0^~”
托雷基亚推开泰罗冷笑着说:“泰迦他妈怎么不带着他来玩呵。”
泰罗一脸心虚拿起蛋糕用叉子一边吃一边说:“泰迦妈……呃,是你。”
托雷基亚立马反驳道:“不可能!我走的时候他还没出生!我又不是女奥怎么可能生孩子泰罗开完笑要有个度!”
泰罗认真的看着黑白衣服的雾崎:“我没开玩笑,就是!希卡利给我说,泰迦是等离子火花塔用我们的光粒子细胞融合在一起,才诞生的孩子。”
托雷基亚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泰罗乘胜追击道:“托雷基亚,回来吧,光之国的大家都在等着你回来呢!”
托雷基亚自嘲笑道:“泰罗,你不懂,我否定了友谊与光明,如果你口中的光明没有意义,那在黑暗里也同样没有意义。”
泰罗察觉到托雷基亚偷偷想要逃走的意思,眼疾手快的用另一个手抓住了雾崎的一只手。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托雷基亚你一直在说否定友谊与黑暗,你认为混沌是唯一的,对吗?其实托雷基亚并没有否定,不管是光明还是黑暗,托雷基亚你只是在否定你自己。”
最后一句话仿佛扯下托雷基亚内心深处最后的遮羞布,让他直视面对着他自己……
托雷基亚道:“所以”
“托雷在我记忆里一直都是最棒的,聪明的头脑,体术从来没有不及格,小时候我有时也被天天晚上偷偷去练习体术的托雷打败。泰罗不止是总教官和奥特之父奥特之母的儿子,因为泰罗就只是泰罗!这不是你教我的吗?托雷从来不是废物,托雷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自己所关系的!”泰罗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脸上留下了眼泪,仿佛诉说着好友即暗恋对象,当年的一声不亏就抛下他走了的委屈与难过。
托雷基亚沉默了良久,伸手抹去了光太郎脸上的眼泪轻声说:“好,泰罗,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说对了,我就跟你回去。究竟何为光明何为黑暗”
泰罗思索了片刻,把吃完的蛋糕盘子扔进垃圾桶里说:“我也不知道何为黑暗何为光明,但是,有一个国家小说角色中说过虽修非常道,但行正义事。于情于理,当致谢意。如果是黑暗之人行正义的举动,那他也是心中有光明之人。同理。有光明的地方必定有黑暗,有黑暗的地方必定会繁衍出璀璨的光芒。两者之间是相辅相成的。”
托雷基亚噗嗤一笑对泰罗说:“有些离谱的说法,但我同意了。”
“太好了!托雷基亚答应回来了!”
“我只是暂时,等我想到再说。”
————————————
一阵阳光把雾崎照醒,刺眼的阳光把雾崎拖回现实。
雾崎仰头捂着脸大笑“哈哈哈哈哈,怎么会呢?真是……做了个愚蠢的梦。”
*角色ooc预警
*原著向,HE,角色死亡预警
*原创五夏孩子
*狗血,就爱男妈妈
2017年12月24日,东京,咒术高专境内
“你来的真晚啊,悟”
小巷的尽头站着27岁的五条悟,只消一眼,夏油杰就放弃了任何抵抗的想法。
半边的身体近乎残废,头发散乱,凌乱的血渍沾染在小巷的墙壁上,夏油杰没有再移动,只是静静地徙靠在墙壁上,望向路的尽头,那儿站着他年少的恋人,没有任何对于青春怀念的言语,只有静似哀悼的沉默。......
半边的身体近乎残废,头发散乱,凌乱的血渍沾染在小巷的墙壁上,夏油杰没有再移动,只是静静地徙靠在墙壁上,望向路的尽头,那儿站着他年少的恋人,没有任何对于青春怀念的言语,只有静似哀悼的沉默。
夕阳的余光照耀在五条悟的身上,在地面上投下一片阴影,恍惚间,夏油杰似乎又看见了17岁的五条悟,青春年少时共欢喜的恋人。如今的五条悟身穿与高专制服相似的教师制服,眼神中却没有年少时的爱恋,只有类似于诀别和冰冷绝望的意味。
“没想到会死在你手上啊。”夏油杰并未流露出任何对于死亡的恐惧,只是询问起了盘星教的家人,问起了他的学生,五条悟最后的回答也不像回答,他只是说我相信你啊。
“相信我啊,你居然对我还保留了这种感情。”
五条悟的直觉向来很准,无论是对于夏油杰做法的判断,还是对于其思想的信任,都足以说明两人的羁绊。
“还有什么遗言吗?”
“有一个礼物,一直想要送给你呢,Sa-to-ru”说罢,夏油杰将一串钥匙夹杂着纸条扔向五条悟的手中。最后的遗言,是一个礼物,一个有他人送出又最终返回的礼物,是希望,是那无尽爱意的结果。
“动手吧”
夏油杰说,
他露出了笑颜,
那是对于即将死亡所带来的解脱。
五条悟走向了夏油杰,那是一切尘埃落定的归宁,是十三年思念的彻底结束。
他摆出了手,对准了爱人的心脏。
“茈——”
最小范围的虚式在指尖展开,在平安夜的这一天,结束虚妄的一切。
五条悟拥抱了他的唯一,没有悲伤,没有落泪,只有一声轻轻的“Suguru”。
而在这之后,他就是唯一的最强,是东京咒术高专一年级的班主任,有着自己必须要履行的责任。
伏黑甚尔曾经因为咒灵操术使用者死后咒灵的归属问题而没有杀死夏油杰,而如今我们就可以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事实证明,在使用者死后,被降服的咒灵也会随之一起消失。
‘母亲’用来看管孩子的咒灵突然消失,使得原本等待母亲一起过平安夜的孩子更加焦急不安,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
夏油雪望着偌大的住宅,身旁只有几本数学理论类书籍,在练习本上快速移动的笔逐渐停了下来。台灯发出的光亮,倒映在蓝色眼眸中,担忧的情绪在此刻弥漫。
住宅外逐渐传来商业街的圣诞节歌声,雪放下了手中的笔,一时也不知究竟该干什么。
就在此时,住宅的门锁传来声响,“叮当”一声,门被打开,焦急的等待似乎迎来了结果,夏油雪赶紧走出了房间,按起了走廊里的灯光。
但却没有迎来她渴望的人,只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白发青年站立在门口,他的眼睛上还缠绕着奇怪的绷带。
在看清楚她的面容后,那个青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似乎为了打破此刻这个诡异的氛围,那个青年率先开口“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雪,夏油雪,10岁了,你知道我爸爸现在在哪里嘛?”
说出口的问题并没有立刻收到回复,而是在经过几分钟的沉默之后,收获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
“杰死了,我杀的。”
孩童在听到父亲死亡的消息后,瞳孔瞬间变大,似乎是难以接受,喉咙间的话语梗塞的发不出来,声音变得沙哑和哽咽。
“骗人的吗?这种事怎么可能?”虽然极力在保持内心的平稳,但失控的咒力却不断地向外溢出。
五条悟解开了缠绕在眼睛上的绷带,同样湛蓝澄澈的眼眸在空中对视,他蹲下身来,将情绪失控的孩子抱入怀中,嘴里重复的说道“对不起啊,我来迟了。”
怀中的夏油雪眼眶微红,泪珠却无论如何也落不下来,不知为何,对于父亲的死明明很在意,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心情也如同一团麻绳一般十分凌乱。
“你的名字,还有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死杰!”
“五条悟……”还有一个问题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夏油雪挣脱开了五条悟的怀抱,转头紧紧盯着五条悟的眼睛,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五条先生,你是我的爸爸对吧?”
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语,沉默表示着默认的态度
五条悟紧紧握着夏油雪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有力的心跳声在空旷的走廊中传递,又突然笑道“杰,真的是最好的礼物,真有你的啊。”
五条悟神经质的态度似乎刺激到了夏油雪,神经紧绷的弦突然断掉,泪珠在此刻也悄然落下,哀伤到极致的情绪在此刻释放。
夏油雪本不想跟着五条悟,但枷场姐妹一致要求,因为这是夏油大人的遗愿。开始由五条悟作为监护人,开始在东京生活,与伏黑惠初识,并不会叫五条悟爸爸,一般情况下都是称悟。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认为夏油杰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对自己选择的道路其实并不是很认同,只是无奈被迫一条路走到黑罢了,百鬼夜行其实是给自己选的最终归宿,死亡对于其来说反而是解脱。
见惯了恶毒继母欺负女主的场景,突然见到女主直接把恶毒继母当空气的漫画,一下子就惊艳到
正文不含cp,但是可能会写番外(大概吧?)文笔很水!
不定时更新
我脑子很混乱,写出来的东西也乱,经不起推敲
而且有很多奥是我没看过的(或者看过但是忘了),他们的各种技能的名字我也记不住(记性真的很差),所以大概不会写战斗部分的
所以如果有哪里逻辑、剧情错误,有ooc,请一定要告诉我!拜托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在一片辽阔宇宙中,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不断,五颜六色的光芒穿透黑暗,疯狂压制着另一道紫蓝色的暗光。
“快解决了,但是为什么这里的空间这么不稳定?”手上提着火花枪的银河再一次于怪兽身上划出一道伤口,把它逼退。
这一片宇宙的空间一直在发生波动,银河...
这一片宇宙的空间一直在发生波动,银河已经很努力压制自己的力量了,却还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无法,他只能寄希望于能在不再多用光之力量的情况下解决这只怪兽。
然而他这么尽力压制力量也没什么用,效率实在缓慢。
远处一群吵吵闹闹的新英雄正在冲过来,把银河吓了个不轻。
“哎!等等等等——!”银河已经很尽力在喊了,可是他的声音被带着各种攻击的音效盖住了,新生代后辈们根本没听见……
跟玻璃破碎声音差不多的空间破裂声足够覆盖住所有声音,有些认得这声音的奥和人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想赶紧跑出破裂范围。
空间的破碎会造成时空风暴。
(就当是私设吧)
反应最快的还是距离破裂中心最近的银河,他猛地张开盾,挡在新生代们前面。银河强大的力量往后扬,想把他们往后推出风暴范围。
然并卵,来不及调动更多力量的银河还反而受伤了。
各种技能张开的空间和因空间破碎而产生的虚空是不一样的,前者在本质上是比不上后者的。
于是空间破碎后的时空风暴直接一波把新生代们全部卷进去了,顿时惊嚎一片。
一阵天旋地转后,所有人都被风暴分散开了,并且为了不被风暴伤害到,他们的力量几乎都用来防御了。醒来后,一个个都变成了或者缩回了人间体。
在一座叫做原相的城市(私设,别带入现实!),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出现大片的黑云,人们以为是要下雨了,都开始往室内跑。
在黑云出现的十秒后,各种电子器械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失灵失控,但是带电子器械的汽车却在闪过一道道蓝色数据路线后很规整地往路边停,意外没发生车祸。
黑云覆盖的天空上响起玻璃破碎的声音,忽然一声响彻云霄的惊雷声穿透下来,传遍天地。
黑色的天骤然变成金色,一条条折叠的金光洒落,像是黎明又像是夕阳。这些光是新生代们释放出来的力量。
光从破碎的空间缝隙穿透下来,无力支撑实体化的战士们也坠落下来。
只剩下残余力量比较多的格罗布还能保持一点意识,帮助东一个西一个的新生代们平稳落地。
最先醒来的是礼堂光,作为最强的大哥银河,身体素质还是很好的。
独自在一栋已经倒塌的烂尾楼废墟里醒来,小光差点以为这楼是被自己砸塌的,头皮都差点炸了。仔细观察周围发现不远处的起吊机才放下心来,整理好自己,偷偷摸摸地跑出去了。
虽说小光已经尽力让外表干净起来,但还有些衣物破损和伤口是处理不了的,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百。
新生代大哥什么场面不能冷静……这场面还真让他尴尬得脚趾抓地。
这个时候天上的异象已经消失了,但各种大楼银幕屏上依旧报道着,小光也借此了解了一些他们掉下来时的情况。
“银河火花好像暂时用不了了,手机什么的也失灵了,钱在上个任务时没花完,应该能撑两个星期。”小光靠在一棵大树后,检查自己了下自己的情况。
他又叹了口气,“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到翔他们。掉入这个空间的时候大家好像都分散开了,不过以他们的实力应该都没什么事。”
可是有一些人对赚钱没办法啊!
首先,翔是地底人,根本没有地面上的赚钱手段;其次,大地、遥辉、剑悟这些地球防卫军的成员,平时都有工资和资助,可现在没有这些了;最后,凑家三兄妹和奏大,虽然家里有做生意,但那都是在原本生活的世界,现在没有本金可以给他们算成本。
唯二还有救的,大概就是平时就有工作的小陆和优幸了,还有个在哪都是浪客的凯根本不需要担心。
在原相市的另一边,合体成格罗布的三兄妹就在一起。因为格罗布强大以及他们三位一体,受到的影响算是比较小的了。
最先醒的是防御最高的格丽乔凑朝阳,她一起身就看见不远处的哥哥们,连忙跑到他们中间,不断叫着他们的名字。
三个人中伤势最重也是最后醒的是大哥活海,一是因为格罗布整体以他冲在最前面,二是他为了保护弟弟妹妹选择自己承担大部分伤害。
于是活海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朝阳和勇海围着他转,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想笑,撑着勇海伸出的手臂站了起来。
兄妹仨各自检查变身器,不出意外也无法使用。
“应该是因为磁场的变化导致了变身器的暂时失灵……不过之前希卡利前辈帮我们改良过变身器,而光之国科技很强,应该可以做到调节自身磁场的。”勇海仔细查看了下变身器,得出结论。
保持冷静地活海安抚下了朝阳有些紧张的声音:“既然暂时不能变身离开,我们先看看身上还有多少钱这个地球很可能不是我们的地球,但我们还是要吃饭休息的。”
“我看看啊,我身上应该还有……我身上没钱。”勇海生无可恋地翻着口袋。
而朝阳有些愁眉苦脸,双手搅在一起,“嗯……我的钱在上一次任务时就花完了,对不起活海哥勇海哥……”
翻完口袋的活海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手上算好的钱平分成三份,分给了勇海和朝阳,温柔地安慰他们:“没事,我这里还有一点,但是我们得在花完这些钱之前赚到钱。”
“保证完成任务!”在弟弟妹妹原地敬礼后,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欢笑起来。
只要他们三个都在,那么无论什么困境都可以解决!区区赚钱,怎么可能难得到本身就是做生意的凑家!
优幸是被泰迦、风马、泰塔斯吵醒的。
一开始,泰迦和风马在讨论这个地球和前后辈们的情况,泰塔斯时不时会说出自己的想法。
后面,泰迦和风马越来越亢奋,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对方说得没自己在理,泰塔斯都拦不住脑洞大开的两奥。
“呃……泰迦风马泰塔斯?你们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优幸扶额撑起身子,三只小奥早在注意到优幸醒来的时候安静下来了。
“我们都还好,好像是有人在我们掉入这个空间的时候保护了我们。”泰塔斯怕泰迦风马又吵起来,提前开口。
“还有还有,我们现在呆的这个地球不是我们原本生活的地球。”泰迦急忙补充,他可是到处转过了的,对此非常肯定。
眼看泰塔斯和泰迦都抢在自己前面说信息,风马也不甘示弱:“而且我们和大家分散了,这附近好像就只有我们几个,还得找到大家汇合。”
把三只奥说的信息整合了一下过了遍脑子,优幸点了点头,他抬起手看了看变身器,很是苦恼:“好像不能变身了,希望只是暂时的吧。”
四小只同时愁眉苦脸了起来,还是优幸的肚子打破了沉默。
“我身上钱不够生活几天,得先去赚钱,暂时边赚钱边找他们吧!”
“GOGOGO!!”
该说红凯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呢。说他运气好吧,他掉在了摩天轮的其中一辆舱室上,说他运气差吧,他又是第一个和队友碰到的。
耳边嘈杂的人群声在半昏迷状态几乎是耳鸣声,凯一睁眼看见一大群人围着他看差点又当场被吓晕过去。
紧接着还没等他从时空风暴后的混乱里把脑子理出来,他就被送上了救护车,拉进了医院。
在呆坐在病床上一个小时后,他终于把发生的所有事都理顺了,也搞清楚了现在的状况和要做的事。
当即决定翻窗逃跑。开玩笑,他只是一个浪客而已,哪来的医药费。
从窗户跳到在夕阳下昏暗的小巷里,他隐约看见下方有一个人,但已经来不及调整姿势,就跟那人摔作一团。
刚醒来的真中剑悟就很无语啊,他好不容易缓过神走几步路,就被疑似偷袭又砸晕过去,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砸他的是什么东西。
再次睁眼后,剑悟身体比脑子快地看了眼头顶,应该没东西会砸到他了吧?一转头就是满头大汗的凯心虚地看着他。
他好像明白什么了。
不过好歹是活了三千万多年,他怎么能和比他小的前辈置气呢?所以剑悟只是露出了一个没关系的smile,但是凯把这个笑当做了不怀好意的威胁。
也不知道凯当浪客时是怎么赚钱的,现在他的存款反而跟作为知名植物学家的剑悟不相上下,于是两人很自然的选择了去找其他人。
在防卫军里经常出外勤的奏大的体质显然比常年坐在办公位上的柔弱科学家大地要好很多,所以他很快清醒并反应过来。
先是轻轻拍大地,试图叫醒,无果后又是抓着他的肩膀提起来摇晃。艾克斯一直在宕机中,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好在大地没让他迷茫太久就醒了过来,在检查了艾克斯是因为消耗过大而陷入昏迷后,就开始和奏大分析现在的情况——
“因为我们的攻击造成的破坏太大,使本就薄弱的空间直接破碎引起了时空风暴。而我们处于时空风暴之中,被卷了进去,现在的这个地球就是我们着落的地方。
时空的转移会引起物品因磁场骤然变化的不适应而失灵,现在我们不能使用变身器也是这个原因。并且现在我们没有修理工具,只能等变身器自我调节磁场了。”
作为天才精英科学家,大地的脑子转得比奏大快,但他还是以作为前辈的方式等到奏大理解了才继续说下去:“因为风暴是乱流,所以把我们都吹散了。
不过根据我的判断,这个风暴并不算大,我们之间应该也不会距离太远,比如现在你我就在同一个地方。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都是人类,需要吃东西和休息,做这些又需要钱。我在吉奥的工资不低,平时也没花钱的地方,钱还比较多,你的钱还剩多少?”
在勉强听懂大地balabala的一堆后,奏大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地问他还有没有钱,连忙翻起了口袋,把钱收整递到大地面前:“大地前辈!这是我所有的钱了!”
倒、倒也不必这样……大地有些汗颜,把奏大的手推了回去。
“明白了大地前辈!”奏大干劲满满,让大地不免有些担心他会不会直接冲大街上喊话……
好在奏大也在经历了那么多战斗后有了一些危机意识,至少知道最好别在陌生的地方乱来。
靠近市中心的一栋高楼上,遥辉呈大字躺在天台中间。泽塔比遥辉醒得早,一直在尝试唤醒遥辉。
在泽塔连珠炮似的语言狂轰乱炸下,遥辉才有些愣愣地撑起身体,作为专业战斗人员的遥辉很快调整好自己,警惕地观察周围。
好在成为奥特曼人间体后身体素质大幅上升,这栋楼的楼顶的温度还不至于让他觉得冷。
“快点检查完天台,然后赶紧下去,别每次都被队长骂。”天台的门后传来巡逻员的交谈声,遥辉和泽塔在两秒的深思熟虑后决定,直接闯出去!
天台上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遥辉跑快点!他们叫人了!’泽塔在遥辉脑子里着急,恨不得替遥辉跑,然而他不如遥辉了解地球人的建筑构造。
要不是因为这楼真的有点高,他们不能变身不敢跳下去,他们堂堂奥特战士和人间体怎么可能会这么狼狈地被撵着跑!
‘这真的很奇怪啊,为什么那两个人类的身上会有宇宙人的气息?’泽塔回想起刚刚天台上发生的事。
事实上他们并不是仅仅直接决定靠战斗冲下来,还是因为在那两个巡逻员开门的一瞬间,泽塔就感受到他们身上宇宙人的气息。
更何况哪有正常的人类巡逻员一开门看见陌生人员不问他们是谁,就直接掏枪对着他们威胁啊!
所以他们就决定打下来了。
等到一人一奥风风火火地跑下来,泽塔眼前一亮,惊呼一声:‘小陆师兄!!’
在大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牛仔外套的男生,就是小陆。小陆听到遥辉那边吵闹的动静也转头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遥辉的身后是千军万马和尸山血海,保安被遥辉打倒在地上一个压一个,后面还有叫着“拦住前面那个人”的保安。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小陆也跟着跑了起来,在遥辉叫出“小陆前辈!!”后跑得更快了。
开玩笑,他朝仓陆堂堂捷德奥特曼本体,会跑不过一个人类夏川遥辉吗?
现实是,他或许跑得过遥辉,但他没跑过看见他后兴奋地直接控制遥辉的泽塔。
“小陆师兄等等我!”泽塔直接冲上去趁着小陆转头看战况的间隙抓住他的手臂继续疯跑。
大门口有很多保安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制服两人。
看来一时半会冲不出去,遥辉也搞不懂为什么这个不大的公司写字楼里会有那么多保安。
遥辉小陆背靠背,两人都有丰富的战斗经验,虽说现在都是残血状态,还都变不了身,但硬撑过这一堆很菜的宇宙人还是勉勉强强可以的。
在他们已经摆好起手式准备开始打了的时候,门口的宇宙人保安掏出了各种热武器……
奥特战士们,时代变啦!
好吧,本来还勉勉强强能赢的局势这下瞬间逆转,现在,他们不被打成筛子就算赢了。
那些枪打出的不是常规子弹,而是像电流一样的麻醉弹。
这个信息,还是小陆在被三方夹击时没躲过其中一发,被打中左小臂,酸麻的脱力感差点让他半个身子瘫下去后知道的。
“这些子弹是什么啊?被打中后就像被电击一样发麻。”小陆咬牙抬起左臂,麻痹感让他的五官都皱了起来。
“我不知道啊!”遥辉在小陆被打中后敌人变多就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
‘我也不知道啊!’泽塔在之前控制遥辉抓着小陆手臂跑的时候,就被遥辉按回去了,而后一直在帮助两人观察战局。
“不过如果是发麻无力的话,跟麻醉弹很像呢。”遥辉回忆了一下以前学过的子弹知识,稍有印象。
在打斗过程中,两人一直尝试靠近大门,如果那些宇宙人保安没拿枪的话,他们现在可能已经可以逃出去了。
一条手臂猛地朝因为半身麻痹来不及闪躲的小陆捞过来!然而还没等碰到小陆,那名保安就被踹飞出去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小陆抬起头看向救他的人,是打碎大门玻璃冲进来的翔前辈!
那些麻醉弹很强,甚至会扩散,一开始只是手臂酸麻,现在小陆几乎半个身子都动不了了,左腿发力时都在颤抖。
见他这样翔也是利落地一只手托住小陆,朝已经力竭的遥辉招呼,向被他打碎的门逃跑。
有了翔的加入,局势终于又转回来了。
遥辉放松下来的瞬间就撑不住了,由泽塔控制他的身体跟翔一起跑。
三人磕磕绊绊逃了出来,那些保安在他们出门后就不追了,像是死机了一样低着头站在门口。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在这种靠近市中心的地带,应该是有热闹的夜生活的,但是现在是一片死寂。
大楼前方有一个大型十字路口,翔带着小陆和遥辉通过十字路口后,整个世界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灯红酒绿里的人山人海。
可是热闹的街道不仅没让他们放松下来,反而让他们更紧张了。
逃出大楼的时候他们就注意到这里安静得不对劲,现在通过这个十字路口后又像是回到现实世界里了一样……
翔还喘着粗气,额角缓缓流下冷汗,小陆的麻醉在扩散到整个躯干后停止了,右腿和右臂的影响没那么大,泽塔遥辉是纯粹累地说不出话。
他们跑到人流比较少的一条街道,都瘫坐在地上喘气。不仅是因为累的,还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一切的后怕。
他们居然在一个人造空间里呆了那么久!而且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我和遥辉一醒来就在那栋楼的天台上了,然后遇到了两个巡逻员保安。”
“我是一醒来就躺在门口,被保安带进去休息。”小陆皱着眉回想道。
疑点越来越多,翔跟着说:“我是在楼旁边的巷子里醒来的,一醒来就听见你们跟那群宇宙人保安打架的声音。”所以想也没想地就冲进去帮你们了。
在小陆和遥辉感谢的注视下,翔只是不自在地偏过头淡淡说了句:“没什么”。
见翔这样,小陆和遥辉也习以为常,他们都一起战斗了这么久了,彼此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
“那么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到被分散的其他人……这得找到猴年马月去啊!”小陆哀嚎一声。
5600字大章,我什么时候才能把喜欢一次性写完一件事的毛病给改改啊
我写文真的很水,如果有哪里看得不适一定要告诉我!写文当然是以读者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