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视频里,v被强尼狠狠扇了一巴掌踉跄倒地,强尼威胁着v说“往自己脑袋上来一枪啊!”随后v委屈又愤怒至极地说:“滚,你他妈滚出去!”v崩溃地吞下药昏过去时强尼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v——瞬时把铜仁女的xp点燃了,这就是家暴吗,这就是家暴吗
这其实就说明了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点,强尼是只存在于v大脑中的数字灵魂,所以只有v能看到他,对于v个人来说,他就是一个真实的人,如果强尼能实实在在地扇v一巴掌,那么对于v来说强尼就是可以实实在在地触碰到他的,甚至是做出进一步的互动也是完全没问题的【大家都懂】
只不过强尼可以选择随时消失,然后瞬间出现在v视野中的其他...
只不过强尼可以选择随时消失,然后瞬间出现在v视野中的其他地方,并且我回顾了之前的游戏实机视频,发现在巫毒帮任务中,为了冷却机体,v必须进入装满冰块的水池里,而这时会导致强尼与v的联系暂时断开,v也就会看不到强尼,而这时v会有些惊慌失措地问道“强,强尼?”却得不到强尼的回应,可见那时v对强尼的警戒心已经放下了,甚至说,已经有了依赖的感情。
好香,两人前后关系从弩张剑拔互相厌恶利用到后来不可分割生死相依——也太香了【cdpr好会】
插句话,对于外人来说,v就是对着空气叫骂,突然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然后对着空气崩溃地大吼“滚”。
那如果是更深层次的互动,在外人看来——那真的是非常刺激了【】
“我发过誓的!”
Summary:艾吉奥发现自己有个泥塑粉
※Ezio×你,请随意代入
※原创角色是挨揍的泥塑粉,注意避雷
※原梗见微博
※如果接受,请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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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吉奥又在点赞里见到了那个熟悉的头像。一只,猫?好吧,和他家的那只热衷于用沙发当猫抓板并且把睡纸箱子作为喵生信条的大白猫挺像的。这个姑娘坚持不懈的在每一条推文底下飞速点赞,这让罗马的刺客导师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在推特买了房。很明显这是一个小号——因为它除了给艾吉奥点赞以外几乎什么都不做,要不就是胡言乱语的说一些词句不连贯的赞美,大多是在用词古怪地夸赞某位不知道是她妈妈、女儿、妹妹还是老婆的女...
艾吉奥又在点赞里见到了那个熟悉的头像。一只,猫?好吧,和他家的那只热衷于用沙发当猫抓板并且把睡纸箱子作为喵生信条的大白猫挺像的。这个姑娘坚持不懈的在每一条推文底下飞速点赞,这让罗马的刺客导师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在推特买了房。很明显这是一个小号——因为它除了给艾吉奥点赞以外几乎什么都不做,要不就是胡言乱语的说一些词句不连贯的赞美,大多是在用词古怪地夸赞某位不知道是她妈妈、女儿、妹妹还是老婆的女性的脸、身材以及屁股。
比如这条:
老婆永远都是老婆,这么优秀的漂亮妹妹绝对没有第二个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宝贝,妈妈永远爱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原谅艾吉奥,他读了三遍也没看出来推文中的这位美丽的女士到底和账号主人是什么混乱的关系——他不想去猜那个最可怕的假设,比如这人娶了自己的女儿还把她当妹妹什么的。刺客接着往下翻。这个人每天都起码发六七条推文无休止地赞叹她老婆、妹妹——随便是谁——看起来他们的感情真不错。哦,看看,这一条是在讲那位女士的眼睛:
我老婆眼睛里的浅棕褐色分明夹杂了阳光。她由百花之城午后碎金的光、罗马五旬节万神殿的玫瑰花雨和鹰组成,从此我的世界中再也没有另一位女士。
噢,没准他讲的百花之城是科尔瓦多。艾吉奥努力劝说自己忽略一些过于显著的特征接着往下看,每一条新的推文都几乎在刷新艾吉奥对于一位女士的溢美之词到底能够多么优美、甚至于说是夸张的认识——意大利人这一辈子似乎都没对哪个女孩说过如此看起来毫不关联,组合在一起却能完美表达出对那位女士满溢的爱慕的词句。
艾吉奥点开那条长长的、用了一大堆大写显得异常激动的推文——
奥迪托雷导师是我老婆!!!!!!!!!
最后一行这么写道。
所以前面所有老婆姐姐妹妹女儿妈咪都是我。艾吉奥握着手机靠在导师办公室的转椅上盯着那盆用来净化空气的仙人掌,加湿器和电脑散热的嗡嗡杂音成了整个办公室里最吵的玩意。在刺客导师努力反思自己为什么会被当做一位女士拼命夸赞的大约半小时里只有两个人来过,而他们都被导师异常放空的状态吓走了。我到底哪里像姑娘?艾吉奥拼命思索,身材吗?不,在多年不间断的刺客训练下他并不相信自己的身材像那些香香软软的小女孩。那么是头发?看在上帝的份上整个兄弟会留长发的男士可以编成一个连。总不能每个人都被……这样。顺便一说,后来艾吉奥发现为数不多剃板寸的阿泰尔也没能逃得了被女朋友泥塑的命运,这让他心里多少好受了点。
这件事给他的冲击有点大,被当做姑娘夸了整整三个月什么的。艾吉奥突然想起曾经的一档电视节目——专门邀请演员去读关于他们的饥渴推文——当时他竟然还在笑。天啊,他竟然在笑。看看这些吧:
老婆今天给我做了菜,超好吃的,她这样的温柔妈咪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艾吉奥一向是个严肃却不严厉的导师——上帝作证,学徒们如果在这种时候看见阿泰尔,静音效果绝对比看见他要好上差不多百分之四十,仿佛被教导主任抓包的低气压也会飙升百分之四十;并且意大利人其实并不是非常在意学徒们在讲些什么。这大概可以从有人大声问好(“下午好,奥迪托雷导师!”而不是“愿您心宁平安,导师”)里面看出来。路过几个排队等着用咖啡机的新手的时候艾吉奥提醒了一句兄弟会最近买的这个新牌子的速溶咖啡非常难喝——邵云喝了一口之后管这玩意叫中药——然后终于挤到了小姑娘的身边。
“怎么啦,大下午的跑过来。”他女朋友端着杯子凑过来,“不是说要开战术会议吗。”
“没什么事,刚散会就过来看看。”艾吉奥把溜到嘴边的询问咽了回去,不,茶水间还有别人,这不是个好地方——起码不是问‘你为什么要一直把我写成女士’这个尖锐问题的好地方。托他女朋友的福,二十多年来艾吉奥第一次质疑了自己的男性魅力。在这里的几个学徒他都认识,算不上生面孔。但是不,还是算了吧,他宁愿等到回家再说。
老婆今天有点不太开心,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了吗?回家就开始发呆也不和我讲话,她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干嘛了?但是忧郁的妈咪也好漂亮啊,完全移不开视线!!
艾吉奥盯着那块小小的电子屏幕,心想自己第一反应竟然是去感叹语法是如此的正确,连物主代词都全部用了女性。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账号主人有个老婆。
“你看我小号干嘛?”
艾吉奥没反应过来。他有点呆滞、或者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地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好像她刚刚说圣殿骑士扔了颗2000万吨TNT炸药当量的核弹把自己总部炸了。好吧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不,重点不在这里吧!为什么她会这么坦然的承认啊?
“我说,你看我小号干嘛啊。”小姑娘抱着猫探头看他手机,怀里的白猫跟着赞同地喵了一声,“里面写的都乱七八糟的。”她没穿鞋,光脚踩过地毯坐到她的导师身边,猫咪从被放到躺椅上的一瞬间就扭身溜到了电视柜底下舔毛。小姑娘凑过去划拉艾吉奥的手机屏幕:“你居然喜欢看这种东西耶,我以为你不爱看才专门弄了个小号发的。”
“这个真的是你小号?”
“你没看出来吗?拜托,头像是咱们家的猫哎。”
“或许你应该看看和我同组对抗训练那个姑娘的推特小号,她泥阿泰尔大导师。”她耸耸肩,撕开薯片包装袋,“连肯威导师——呃我说辈分比较小的那个肯威导师——都有人叫她大胸美女。”
“所以,亲爱的。”艾吉奥抬头,表情和一只过度呼吸的鲸鱼相似,“亲爱的,我和女士到底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于是,我们敬爱的奥迪托雷导师看见自己交往三个月的女友笑了笑,告诉他:
“你扎小辫。”
[1.从女神雕像与男主的站位猜测剧情走向]
[2.獬豸和忒弥斯(东西方法律的象征,在游戏中都有出现)]
一、西方法律文化的象征——正义女神[图片]
西方国家以神话人物为其法律的象征,按照古希腊《神统纪》的记述,她是天神乌拉诺斯和地母盖娅的三个女儿之一,后来成为奥林匹斯主神宙斯的第二位妻子,正义和司法女神忒弥斯(Themis)
《荷马史诗》记载:特洛伊之战最激烈的时候,奥林匹斯山上,每一位神祇都加入了两军厮杀的行列(如太阳神阿波罗站在特洛伊城一边,智慧之神雅典娜站在希腊联军一边)
——只有忒弥斯持中立态度、不偏不倚、信守公正。她由此赢得宙...
——只有忒弥斯持中立态度、不偏不倚、信守公正。她由此赢得宙斯的信任。
在古希腊雕塑中,正义女神通常都是一位表情严肃的女性,手持天平代表公正。后来,古罗马人吸收古希腊传说,加入了一些创造。
由于各国法律文化的差异,世界各地塑造的正义女神像不尽一致,但通常都具备身着白袍、头戴金冠、一手持天平,一手握宝剑、紧闭双眼和用布蒙眼睛几大要素。
“白袍”象征道德无瑕,刚正不阿;
“金冠”象征尊贵无比,荣耀第一;
“天平”比喻裁量公平,不偏不倚;“利剑”诛杀有罪之人,制裁严厉,绝不姑息;
“用布蒙眼”意味着理性观察,司法审判不能凭感官印象进行裁决。
还有一种装饰更繁复的正义女神像,一手拿着权杖(象征权力至高无上)、权杖上缠着一条蛇,脚下还坐着一只狗(蛇与狗分别代表仇恨与友情),这二者都不允许影响司法裁判);另一只手抱着法律书籍和一个骷髅(借指人的生命之脆弱,而与永恒的正义恰好相反)
德国法学家耶林在一次著名的演讲中说:
“正义女神一手持有衡量权利的天平,另一只手握有为主张权利而准备的宝剑。无天平的宝剑是赤裸裸的暴力,无宝剑的天平则意味着法的软弱可欺。“
二、四男主的站位猜测
与男主的位置相对比,不难发现:
左然作为律师,帮“我”托稳天平,与主线中主张维护法律的表现一致。NXX基地也能看到代号是“天秤”
莫弈为“我”解开蒙眼的白布,或许是让“我”直面内心的情感,这与莫弈在主线中的表现,也是一致的(不主张对“我”过度庇护)
——虽然那是个剧本杀,但莫医生说并不全是演技……细思极恐。。
小陆总占据的是毒蛇位,再加上其代表徽章也是蛇,应该与“仇恨”有关。(不一定是他本人,毕竟他背后还有一整个家族)目测后期还有的写。肯定不止糖,提前做好刀子的心理准备
(官方首曝PV衔尾蛇形似无限的符号,循环往复、永无止境,联系主线NXX调查项目,或许与生物制药延长寿命有关)
SSR彩绘点出过[无限]这一意象,升级材料也叫无限晶片
和印不是普通公司,是第一跨国集团。商业做到这份上,影响力就绝不仅限于商界了。父兄都有名有姓,号称半隐退后续有什么戏份说不定呢……
夏彦屈膝半跪,一个典型的骑士的姿态。右手握拳宣誓效忠,左手捍卫诛杀罪人的剑刃,全然不顾自己被剑锋划伤流血。
从视线来看,注视着“我”本人,以“我”的安危为第一要务,与PV里[希望我退出NXX调查组]一致
被剑刺伤,是被“我”间接伤害吗……
个人认为虽然见血明刀但三年不会是那个期限:
第一,如果一个角色,没有任何意外地走向无可避免的寂灭,那也太不…太不符合规律了。要么绝处逢生柳暗花明,要么所有的温暖放成一把烟花,从写作上我觉得不会;
第二,夏彦有暂时缓解的药,还提到医生开的新药,起码不是一丝希望也无。主线屡次暗示大案子与生物制药、延长寿命有关,他本身的专业是生物工程,扬笑说“当年我能救你,现在我也能”(谢谢谢谢);”SR卡水族馆中提到了能够自我修复、强势再生的水母...
故事设定在近未来,科技进一步发展,延长寿命就涉及到记忆与意识,再联系第三章当成试验品精神系统受损的小女孩,跟精神疾病多发就对上了,怀疑夏彦的病也与这有丝丝缕缕的关系...
总之稳住,不要慌!
小天使一定务必肯定绝对长命百岁谢谢(=°ω°)
“我”被摘下遮眼的布条后,依然闭着眼睛,是否暗示真相/情感令人难以接受?或许坚持心中的正义要以伤害重要的人为代价?
最后还是首尾照应一下:
三、东方法律文化的象征——獬豸
如果说西方法律文化的代表是女神,那么中国的法律象征就是断狱之兽——獬豸。
东汉思想家王充在《论衡·是应》篇中写道:“皋陶,治狱,其罪疑者,令羊(獬豸)触之。有罪则触,无罪则不触。”
——皋陶是上古传说中尧舜时代的司法长官,与尧、舜、禹同为“上古四圣”,从东汉开始,与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等并列“十二圣”。相传,他最早创设刑法和监狱,“画地为牢”,为法律制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游戏中也有出现哦。对獬豸的简介:)
獬豸还是中文“法”字的组成部分!“法”字,古体写作“灋”。“灋,刑也。平之如水,从水。廌,触不直者去之,从去。
——獬豸冲着那个做了坏事的人顶过去,顶到谁谁就“去”。
水、獬豸和去三者合为一体,让“法”字体现出公平正义、惩恶扬善之意——古人造字的神妙之处啊。
参考:
[1]左玉迪:《正义女神与皋陶的神兽:中西法形象考论》
[3]冯象:《正义的蒙眼布》,《读书》2002年第7期,第96~97、96页
除此之外,其他地方,如有雷同,是她抄我(or心有灵犀)
这篇谢绝转载_(:з」∠)_
收图翻合集
——
我也不知道米哈游习惯怎样,是什么套路……
凹凸:雷/卡
鬼灭:实/时
童子又更新辣,妹想到吧?刚才还被屏蔽了不愧是我哈哈哈哈哈,
光速重发
*不死川实弥情人的臂弯*
不死川下班回家,随手把提包一甩,就直接跪倒在了自家门口前。
太累了,累到没有精力收拾自己,只想挖个坑原地入眠。
“生日快乐!”
同事们一边说着,一边将彩带礼花和奶油糊了他一身。
啊,祝我自己生日快乐。
把钥匙塞进锁眼,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几乎耗尽了面带伤疤的男人的所有耐心。虽然同坐一张办公桌的同事们在...
把钥匙塞进锁眼,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几乎耗尽了面带伤疤的男人的所有耐心。虽然同坐一张办公桌的同事们在整蛊他这方面向来积极这点他早已习惯,但一想到家里还有个喜欢在惹他暴怒的深渊起舞的你不知会给他准备什么样的惊喜,不死川就觉得自己的脊椎又被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压弯了半分。
啧,欠抽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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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恋人之间,也总有着或多或少即使在拥抱时也无法填满的空隙——骨骼、血肉、毛发,都是阻拦我们合二为一的障碍。
你对着镜子剥落自己的衣服,凝视着那对狭窄的肩膀,又低头看自己小一号的双手。
女孩子的身体,实在是太小了。
所以,怎么办呢?
当不死川实弥一头埋进床上时,他根本没想到卧室角落里那个巨大的礼物箱居然动了。打着蝴蝶结的盖子被从里面掀开,走出来的是手持大红色绸带蠢蠢欲动的你。
“.....所以,这次又是什么花样?”
苍葱的白发被他满不在乎地揉了揉,安抚下自己刚被惊吓过的身体,准备接招。
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红绸的紧紧包裹下呈现出淡粉的色彩,实弥的腿根很有肉感,勒紧的部分挤压了包不住的肉出来。他的胸肌很鼓,紧紧地贴合着窄窄一道红,两点都藏在中间,只是不安分地将带子支了起来。
这是拥抱的手,这是无间的亲密。你选择用柔软的绸带代替了自己,来包裹自己的爱人。
“这就是你给老子的生日礼物?我…唔嗯”
绕过后面的时候,绸带就那么埋进了实弥的股间,艳丽的颜色一瞬隐没在麦色肌肤之海,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把。
“实弥,这样好像要去当相扑选手呢,不过凭现在的体重大概还不太够哦?”
你舔了舔唇,嘴边晶亮地发光,
“要再多吃点才行。”
眼珠转动,意有所指,恶向胆边生。
昏黄的灯光透过红丝在男人健壮的身体上留下半透明的艳影,你不觉想到了新婚夜里彻夜燃烧的烛火。还可以再紧绷一点,再封闭一点,直到眼前嘴里全是红色,他会濡湿融化自己坚硬的外壳,露出最柔软的内里,让你咬上去全是满足。
“你这丫头也差不多该厌倦了吧?”
“......收手啊白痴。”
........
抵死纠缠过后的是大脑的迟缓和空白,不死川实弥叹息着起身,抻直了为了配合你而低头缩起了太久的筋骨。
只是凝视了你因疲惫而昏睡的脸片刻,便伸手将几缕黏在你额头的发丝拨开,开始慢慢的反思。
缺乏安全感也好,患得患失也罢,女孩太过细腻的心思他不懂,曾经也不想懂。不过因为爱你,所以可以包容你把他按在床上肆意妄为,可以允许甚至去支持某些不合理的任性。
但他哪里说过自己没有私心?就让一次次的索求无度和占有欲无限膨胀吧,最后甜美的罪孽同躯体的高峰会一起被你与他所承受。
*雷狮快递惊喜*
“您好,有您的快递。”
门铃被按响了,你从猫眼里窥视到一个举着快递箱的人。鸭舌帽紧紧地压住他翘起的黑发,看不清样貌,只听到有些低沉的男音。
你满心满眼都是男人手里那个还没拆封的快递盒,毫无防备地开了门。拿起笔刚想问需不需要签名,突然就被一块手帕捂住了口鼻,挣扎间只有那对紫色的眼眸深深地刻印在脑海里。
袭来的昏昏欲睡感砸落了你试图扳开他镣铐一般臂膀的手,五指只是划过一道弧线就柔软地松开了。
你躺倒在了自家的地板上,旁边蹲着的是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人和一个未拆封的快递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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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雷狮就感受到了不可抑制的饥饿。
炽热的夏天,周围的一切仿佛都燃着肉眼不可见的阳炎,雷狮独自行走在沥青的马路上忍受着刺耳的蝉鸣,突然就被你叫住了。
“先生,你掉东西了……”
你捡起了地上那包纸巾,然后叫住了前面独行的高个男孩,只是一次碰巧的多管闲事。
雷狮的手从你温顺垂下的睫毛慢慢下滑,抚到干净柔滑的脸蛋。就像那天你和他的初见一样,女孩的脸被树叶分割投下的点点光斑笼罩,成了炽热夏天的一抹柔浪碧色,仿佛摆脱尘世的恬淡,一如他肖想中的温凉舒适。
究竟是一时的起意,还是鬼使神差的命中注定,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你就躺倒在地板上,吊带的睡裙都撩起到腿根,如此的不设防。
他将昏迷中的你抱起,脸埋进你的颈窝,长又徐地吐了口气。怀里是无数个夜晚祈求着的东西,却不曾想得手的这么容易。
是不是换成了其他人,得到你也如同探囊取物?
在这样做之前曾经试想过被厌恶和抗拒的可能。但比起被你憎恶,只能远观和错过更让雷狮痛苦。
谁能想到一个平日里张狂恣睢的男孩会因为不知所起的一往情深在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手心的血液跳动起来热舞,想要柔软的,和自己不同的那双手抱住自己,从胸口抚摸一路向下。狂雷只有面对如此温柔的肌肤才会化为柔兽收起进攻的利爪,再一次为自己的果决而庆幸,雷狮舔了舔嘴唇,心满意足地看向自己怀里的猎物。
谁人不曾有虚幻的妄想?坐以待毙向来不是一个海盗的信条。
如果面对感情先妥协就是丢盔卸甲沦为俘虏,那么这就是他的罪与劫,那就宁在你给的天堂一刻钟,也不在他孤独的地狱一辈子。
*时透无一郎私人定制*
“起床了,主、人。”
一字一顿间貌似冷漠又轻蔑,碧绿的眼带电一样将你从头扫到尾。身穿短款女仆装的时透无一郎面无表情地压了压高高叠起的薄纱裙摆,像画报女郎一样摆了个两腿叉开臀部撅起的姿势,一脚踩在了你仰躺的半张脸上。
啊,又到了你与自家女仆长斗智斗勇的叫早环节。
为了挽救自己的名誉,你捏住男孩细弱的脚腕,试图把它从自己的脸上挪开一点点,却被手中丝滑的触感分了心神,顺着小腿就摸了上去。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繁花一样的裙摆中间若隐若现的,被蕾丝底衣勾勒出的形状,后腰蝴蝶结的长丝带扫在你腿上,惹得人心痒。
“时透,又对主人无礼了。”
“可是,主人也默许了这种行为啊?”“偏心,这就是偏心吧?”
......
你眼看着女仆们捂嘴嘻嘻笑着似乎对这种以下犯上的情形见怪不怪了,弯腰行了礼就退出了房间,心想自己再不反抗迟早有被当成变态受虐狂的那一天。
倒是时透看人走了以后就彻底放松了自己,拨了把自己水绿色的发尾,像只猫儿一样趴在你身上弓起了腰。
“你的身上比我的床舒服,我的床太硬,还很冷。”
你伸手怼了怼他光洁的额头,来表示对他又一次耍无赖的不满。每天和一群小姑娘睡宿舍还委屈了他不成?
“不是说要叫我起床吗?怎么还赖在人家身上了?”
明明你才是主人,却被他占尽了先机和上风。
你的手偷偷绕后潜行,顺着黑丝攀爬向上想让身上的人知难而退,却在快接近挺翘处被一把攥住。无一郎警告地瞪了你一眼,手上一捏就让你痛地皱起了眉头。
这小子手劲真不是一般的大,吃什么长大的?
时透挑了挑眉,像是会读心一般慢条斯理地反问回来,
“还有更暴力的发育,想见识下吗?”
他脖颈上有枚圆滚滚的铃铛,此刻正顺着他咬你锁骨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叮当声,糯糯的感觉有点痒,那张包子脸吐出的舌尖也小小的一点,带着粉红。
一次次试探自己被爱的底线,冒犯的话语也好,簪越的举动也罢,名为时透无一郎的生命的存在意义似乎就是在你包容的边缘疯狂蹦迪,精准而有心的一点点模糊禁忌的边界,最终成为你生命里不可剥夺的那一部分。
少年从裙摆间顶跨到你两腿的缝隙间,敏感的地方蹭上柔滑的丝,温度就直接从他的下半部直烧到了你的脸。
再怎么嚣张跋扈,背后都有着你的纵容,更不如说这种性格反而是你有意为之。若不是喜欢,谁又能容忍这臭小子每天踩着高跟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不过是溺爱成性,有恃无恐罢了。
*卡米尔血肉生香*
“祝您有个好胃口。”
人形的奶茶,是你被闺蜜成功安利的原因之一。这家店的店主据说来头不小,喜欢在自家的商品里用魔法注入各种各样的彩蛋和小惊喜,这也是店门口每天络绎不绝的原因。据说能买到人形饮品的人少之又少,你不过是碰碰运气却一发入魂抽中了头等奖。
拎在手里的是个黑发蓝眼的男孩,被兜在塑料长筒茶杯里,杯盖上还带有小小的羽毛图案。他没有穿衣服,浅浅的褐色皮肤看起来像果冻一样弹性十足,黏到一侧杯壁后瞬间融化成液体飞溅起来又在下一次的弹动中恢复原样。
回到家里打开盒盖,里面的液体迅速膨胀了起来,你眼看着人形的体积成倍的增长,焦糖的气味开始充斥小小的房间。
“初次见面...不好意思,这里,有点窄...”
他滑了一步躺倒在你的床上,颇为尴尬地红了脸,那双无处伸展的腿也直接把主人的脚腕送到了你手里。
男孩的胸口有道黑白的条形码,上方有小小的标注,他的名字叫做卡米尔。
对待第一次见面的男孩,即使是奶茶做的人,也应该温柔以待吧,你这样想着。
拿起吸管,小心翼翼地凑近他奶茶色液体涌流的皮肤,轻轻捅入后收到些许的闷哼。卡米尔对着你眨了眨眼睛,双手掐着吸管壁把它挪到了胸口偏下方。
被吸起来的是醇厚的口感夹带丝流的畅快,看来店家还是没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啊。沁人心脾的甜味萦绕脑海,所有烦心事都随着味蕾的满足而不知所踪了。
卡米尔的吐气随着你动作的加速沉重起来,似乎有些缺乏安全感,但也只是抓住你的衣襟一个劲地埋头往里钻,好像里面会变出来小兔子和金鱼一样。
甜甜圈的面包很松软,淋上的巧克力酱还没完全凝固,来自烘培坊的芳香一点都没有因为回家的路而丢散。你把它们挨个套进男孩挺着的下部,有点像儿时喜欢玩的套圈游戏。
卡米尔的顶尖有些湿润,套上了三枚甜甜圈以后整个腰间都显得挤挤挨挨,热闹得很。
他被你喝下去了小半部分,身体开始渐渐地趋于透明了,隐隐约约能看到圆滚滚的黑珍珠在他体内碰撞,转动。
某种独属于女孩子的恶趣味在此刻突然爆发,奇妙的想法迅速爬上了你的脑壳,你将手伸向他绷紧的躯体里,缓缓地拨弄起了那几枚糯米的圆球。
他颤抖地像是要蒸发,两腿并拢几乎维持不住人形,已经有液体在你的床单上四散开来;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响声让他看起来像是个被驱动起来制造高温的蒸汽机。他整个人拱起身子绷得死紧,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巴吐出了嫩红的舌,有晶亮的液体滴落到腿上。
究竟是碰到了对的地方,还是错的地方呢?你颇有耐心地在卡米尔的额头留下了一个亲吻,然后提醒他别忘记自己的本质,要维持男孩的身体到你将他全部喝完。
味蕾和心灵,又究竟哪一个才是需要填满的?已经分不清了。
*歌词诗句引用有
炭/善/耀/炼/义/无
灶门炭治郎卖炭郎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小镇来了个卖炭的少年,每天清晨都要在雨露消逝之时踏上几乎只闻鸟鸣的土地。你早已形成了习惯,晨起梳妆过后就支起窗棂靠在栏边等他。
甘美的微风拂过松散的红发,它们微微卷曲着向上,随风飘动的模样像少年本人蓬勃的精气神和燃烧的火焰一般保有生命力。他从不大声的吆喝,只是挨家挨户地走到你们的门前,用着清亮带着柔和的嗓音低声询问大宅的主人是否需要煤炭。
男孩不算健壮的身躯背着那大箩筐,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地买上些许。即使暂时没有人需要煤...
男孩不算健壮的身躯背着那大箩筐,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地买上些许。即使暂时没有人需要煤炭他也会笑着和主人家道别,晶亮的红眸眯起来就能吹起春风十里,给这个封闭的地方抚育了新的生机。
“今天也承蒙您的照顾了!请问,那位姑娘的身体还好吗?”
略带忧虑地问给他开门的你的父亲,炭治郎的眉拧到一起,自从听说你病了就一直担心着。你从阁楼上偷偷地朝下看,那颗红色的脑袋竟然也心有灵犀地抬起来,二人的视线就这么直直地撞上了。
对视,转眼,羞涩过后再流连回来。
他高举着胳膊挥了挥手,笑意明媚了许多,眉眼弯弯,是真心在为你身体的好转而感到高兴;
你却从窗边快速地掠过了,只留一个红纱的衣角,是少年抓不住的衣不染尘。
“姑娘闲来无事,不如收下它在身边做伴,愿它能分担姑娘的忧思....”某天男孩又偷偷找到了你,只是手里举着一只看起来有些呆傻的小狗,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身后人的仿佛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懵懂地望着你,丝毫不知自己身上有主人的一情牵绊。
炭治郎似乎才发现自己脸上身上都蹭上了泥土,颇为不好意思地脸红了起来,后退了两步怕弄脏房间的内饰,只是低垂下眼睫笑了。
“它纵是如我这般笨拙,也可与姑娘朝夕相见。”
期盼,艳羡,万般不舍。
小狗的舌头舔了舔少年的手,你只觉得眼前人是要找个借口与自己的命运纠缠,那欲盖弥彰的模样两人都心照不宣,烧得人面若桃花,却无法拒绝。
我妻善逸少年商贾
纵是年少风流可入画,却也自成风骨难笔拓。
皇家的花儿不出宫墙,自然探不到十里的芬芳。你不过是逛一次夜晚的庙会,却不曾想在星夜灿烂中窥见了闪过的金黄天光。
那少年人的面庞在繁繁人群中探出,圆润饱满的弧度柔软了攀越紫禁的风霜,片片星屑散落的衣摆随风招摇,像是贴着少女的心,柔柔地摩挲了一圈,竟是比你这个姑娘更珠光宝气,娇肆横生。
“我是经商之人,家中有锦缎万匹,可以娶姑娘回家吗?”
被人称赞他那青葱一样的碧色锦袍清雅素丽,我妻善逸与你对上眼的那刻就愣成了呆瓜,心里知道自己老毛病又犯了,自家的童子拉着都挪不动脚,出口的都成了登徒浪子之言。
群人擦肩而过,只你与他之间被围成了真空。
你听了只在心里闷笑,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生气。就着璀璨的烛火把对面人打量个来回,只觉得这少年着实不凡。
那眉眼分明生就了一个多情之人,身骨却不沾一丝脂粉,干脆利落如修竹,只让人觉得他不曾撒谎,言语里都是真诚。
我妻善逸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一时之间却也圆不回来,憋得小脸通红,只是拱手弯腰做了个揖。
“这...实话告诉姑娘,在下今日是来求姻缘的..”
桃花纹绣的护符,被他小心翼翼地提在手里献宝似的给你看。红粉的布底与简单却别致的图案,与你方才玩趣求来,正挂在腰间的可不就是一对儿。
今宵苦短,莫负金风玉露这一晚;越是犹豫,无人填补的寂静和空白越是暧昧的炽热。
你答应他同游的邀请,没有过多的犹豫。挽着的臂弯是青春正好的模样,两人越走越远竟是有出逃这漫漫长夜之感,没有醉生梦死,也不提海枯石烂。
少年欣喜地与你低语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稚嫩,在抚过的温暖夏风中从人群里剥离了出来,烟火打亮了他的侧脸,惊心动魄又美好地恍若隔世。
情字也三千,我只身写废白头篇;唯悔今夜,错过你,悔碧海青天。
炼狱杏寿郎将军
心中有丘壑,眉目作山河。
一夜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打在门外头那青瓦楼台上,你心里本就不得安宁,现下更是酸涩得要滴出水来。塞外战事吃紧,他不过仓促回来留了两天就要走。
玉枕寒凉,你抚弄他还闭着的眉眼,即使在梦里,男人似乎也依旧忧心着边关战事,紧紧地皱出了川字纹,惹的你心疼。
他醒后背对着朝阳朝你笑,被温软的金黄镀了一层发尾,起身只是站在那里伸开双臂,言笑晏晏地望着你,就等你给他穿衣。
你瞪了他一眼,明明在战场上套盔甲都不曾令人服侍过,回了家就变成这副爱撒娇的模样。
“夫人若是不愿帮忙,那我出门的时候只好说这是我夫人醋性大,要我整日衣衫不整不能出门见人了。”
狡黠的眼眨呀眨,一大早就给你递信号。
系好了衣带,你便趁他转过身去背对你之时,两腿用力,双臂张开便猴子般从床榻跃到了他的后背上。谁知他倒是在一瞬的惊讶后稳稳地接住了你,还有余裕地颠了颠,伸手轻轻拍了两下你的屁股,然后颇为高兴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这副样子若是令敌国的士兵看去了,怕不是要把下巴惊得掉下来。
我的大将军,江山社稷需要你,黎明百姓也需要你;
你的眼角锋利地像刀割,眉毛又浓密得像燃烧的火。
身后的桃花红得似火,在你们亲吻的一瞬花瓣纷纷落下,织成一张红粉的网,兜住了你的自由,兜住了一名女子深藏的脆弱。
若你看破红尘,眼中只剩山河,那我便也去学得,从无化有,凭物思独自渡春秋。
富冈义勇影密卫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你只见过他数次,一只手就数得过来的程度。他奉命在暗中保护你,作为影密卫的首席,向来训练有素,不该说的话不说,可以说的话也要少说。
这个人的性子就像他的长相,冷清得如同冰泉,多少女子的恋慕都要埋葬在冰层之下。
如果不是你差点被行刺,或许这辈子他都会只如影子一般跟随你,尽忠职守地不出现在主人生活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像是镜子里的倒影,得不到命令就给不出任何反馈。
那时正值午夜,你早已合衣睡下,只在朦胧之中感受到一阵快速划过的风凑近了脖颈,想要睁开眼脑袋却沉得慌,下一秒就见一道人影被月光镀了个银边,勾勒出了瘦削精壮的男子轮廓。
胸前那处的布料已被鲜血浸透,想要取你性命的人大抵是付出了代价,面前这个密卫却喘息越发粗重,最终倒在了你的怀里。
他发烧了,冷白色皮肤的脸蛋红晕遍布,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婉约地衬托出姣好的面容,胸口那道斜过去的伤口就是元凶,深得几乎要见其中的脏器。
你吓坏了,偷偷请了医生,却也知道这种程度的伤大概是要让他在卫队除名了,只能偷偷把人养在家里,却不想日久竟生了情,怎么也撒不开手了。
只记得那对因为失血过多而像离家迷路的猫儿一样迷蒙的眸子,和被水湿润的干裂嘴唇。
手里丝质的帕子,抵在男人血流处就被彻底染红,与血肉粘连;绣着的蝴蝶也一同萧杀起来,沉得飞不动了,落在俊朗男子的怀里,背负起了他寂寥却不残忍的过往。
是孽缘,是禁咒,是羞于启齿却也是万千仇恨化作一道绕指柔。
他喜欢抱着你伏在窗棂前看月色,你却总回忆起被刺杀的那晚而惊醒。东躲西藏的日子每分每秒都难熬,令人只恨梧桐的叶还层层尽染,不知人愁。
“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鬼舞辻无惨:叛军首领(兄妹)
负尽千重罪,炼就不死心。
从城墙高处看下去,两军交战的情形实在是惊心动魄。金戈交错之声,马匹嘶吼之声混作一团,铁骑踏过之处尘土飞扬,滚滚的浓烟伴着烽火一同压迫流亡的百姓四处逃窜。
“回来了,那个不祥之子...”外面的人嚎叫着,躲藏着,难逃一死。
你神色淡漠,坐在了皇宫的主位上,听着愈发逼近的惨叫缓缓合紧了眼眸。
他说过自己会回来,会回来夺回属于他的一切,不论是这片土地的领主的位置,还是自己欠他的一切。
断舍离,苦誉君,命运万般不由人。
那对被世人称为不详的红眼,犹如深渊的恶魔一般,进了宫内就猛地盯住你,仿佛燃烧的网拢住垂死挣扎的猎物。
可见识了那场单方面碾压的战争和惨无人道的屠杀以后你只能对于当初将他放逐的决定不作悔意。
鬼舞辻无惨,你的堂兄,从小就因殷红的眼眸而不被人喜欢,凭借皇室的血统而免于一死,却也不曾享受过锦衣玉食的优待。如今他已成魔,就连他的军队,那些追随在他身后的人,也都拥有着不似常人的面色和嗜血脾性,俨然是刚从地狱爬出的模样。
“我亲爱的妹妹,我想念了你如此之久...”
食人的恶鬼凑近了你的耳边,深重的吐息打在敏感脆弱的耳廓;鬼舞辻无惨盯着面前的你,素纱薄衣,一双羞恼的眼睛微微泛红,此刻就在自己身下,屈辱又饱含恨意地盯着他;就像许多年前,他含着屈辱被强迫跪在你跟前讨饶一样。
你不语,只是将眼光投向远处,只希望如常人所说,酿酒的人能分外清醒,独善其身。
终结与长命是不是一样孤苦,你是否知道?
现在不论你想不想听,都必须要把他的话一字一句记牢了。
产屋敷耀哉君主
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这是你以妻子身份陪伴产屋敷当主的第三年,却不只是你与他一同度过的第三个冬天。
你推着他出门,在椅上给他用狐裘裹了个严实,洁白的绒毛衬得他的脸蛋更小了。呼出一口气就在空中散出白雾的天气,他却非要把手伸出来牵着你,怎么给他往大衣里塞也没用。
“夫人的手冷,那就放在我的手心暖着罢。”
你盯着那张寡淡的脸上自然的笑。好像他总能守护你保护你,就像一个健全的丈夫对着自己的妻子那样;每一次亲近与情语的诉说都不带羞涩,自如地像他挥毫泼墨。
产屋敷家与你家是世交,耀哉从小便身体羸弱,多惹病痛,明明年纪还轻,却让人感到他的生命随时都可能随风逝去了。
可就是凭着这样脆弱的身体,他支撑起了整个产屋敷的家业。他的聪慧是你无法比肩的,好似你的生命就是为了追逐这个永远都追不上的人而燃烧。
明明他连远走的气力都没有,为何总令人感觉飘渺到抓不住呢?
还记得初见时他白衣胜雪,你只觉得天底下没人能撑起这么逍遥不游的颜色了。
江海下落,日潮奔涌,眼前人是画中人,画外人易朽,画中人不朽。
背对着风雪,你微微弯腰,吻了他裸露的眉额,鬓边滑落的一丝鸦青就被他捻起掖回耳后。触碰的地方,缠娟的都是温柔。
如果只有同死能永筑你我的爱巢与红线,那就在冰封雪葬时一起逝去吧;
来时芳华,去时白头,忘你不舍,寻你不休。
WEALLBECOME
我们终将成为
1部分Transister设定+台词
2高信息量警告
3私设xN
5包含第一第二人称
你好,世界。
巨大的水晶剑呈长方形,有着薄木板一般的厚度,深蓝的海色让它看起来像是一块被切割下来的海水,亦或是碎裂的夜前天空。
剑面的水晶上斑驳着细密交杂的电子线路,随着声音的响起呼吸似的一明一暗在闪烁。
“我们又回到这里了。”
“我们永远都摆脱不了,是吧?”
听到的瞬间...
听到的瞬间你的意识被拉回到厄流。
你沉默不语,对巨剑的感叹不做回应,只默默地沿着晶体纹路抚摸下去,将额头靠在了蓝色巨剑上。
剑的中心有块凹陷,镶嵌着一枚紫色的宝石,从深蓝晶体中缓缓放射出淡紫荧光,温和又静谧地,从你的额头抚过,传递来不再存在的体温。
你们目前所处的是厄流区的中心广场,背靠着最繁华的商业会所和购物街。整个街道拥有黄金和碧玉的色调,辉煌和死寂一同在午夜的此地伸展。
此处确实与你们成长起来的厄流区有所不同。
巨大的晶体管太沉重,你将它在地上拖着走,在地上划过之处点亮一道道电子纹路。
最高的那栋建筑上电子屏幕不时交换放出会堂演唱者的信息,都是熟悉的面孔。你向大楼底部走去,不显眼的角落里还张贴着印着你自己的海报。
『背叛与离别,逃脱俗世束缚的破碎之音』
“…别看了,”
“转过去吧,我们走吧,求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
年轻女性的影子掠过了海报,转头走地决绝。
蓝色的晶体管沉默不语,雷狮想起了你和他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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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摇晃后雷狮醒来,睁眼就见到了毁灭后重建的奇迹世界。
凹凸大赛结束后,多数人的元力被回收,但还残余少数强大选手的元力依旧留存。在指间打出小小的电火花后雷狮确定了自己依旧拥有部分能力的事实。
作为大赛前几的选手,他或许确确实实的在追寻自由和与大赛规则的对抗中获得了点什么。丹尼尔从裁判长升为创世神新的代言人,原有的几位神使则死的死,散的散,有回家去陪弟弟的,也有回母星重建家乡的,更多的几位是因为行为不端而被降下神罚的神使。作为死前的遗留物,他们将自己的宝藏暴露给了留下的几名参赛者。
先王的玫瑰,
骑士的匿名信,
异教徒的光明顶,
谋士的量执杖,
蒙面浪人的令箭,
还有,
海盗的密葬之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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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像伤疤一样的记忆,像将要飞翔的鸟类被撕去了翅膀,灰色的,丑陋的疤痕留在了本该长满柔软洁白的羽翼处,希望和自由被碾碎压榨变成泡沫。去追寻不可及的梦想有多残忍?不过梦碎那一刻罢了。
作为最负盛名的女歌手,你从未意识到歌声对人类个体的影响如此之大。活在重压和混乱中的人们第一次怀抱着愤怒与向往在世界之脊的歌声中开始了暴动。底层和上层阶级的矛盾激化,治安官的派属增加,网络上开始出现点点星火般质疑与反抗的声音。
在引发更大的混乱之前,解决问题最好的举措就是,解决你这个人。
然而那些潜伏在黑夜中的猎手却失败了,作为牺牲的是一个名叫雷狮的男人,巨大的晶体管插入他的躯干,抽出时便带上了红色而热烫的鲜血。他第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之内便是他的离别之日,他像傲慢的狮子般守卫在女孩身边直到最后一刻,最终将执念依附于夺走自己生命的巨剑上。
湛蓝撕破混沌,紫色的眸中星辰变换都浸入了晶体曲折迂回的线路结构中,一往无前的直行在路口突然左转,
“回去?不是吧……我以为我们要私奔呢。”
“他们会跟着你,干掉你,然后把我剩下的部分也带回去。”
……
是的,我们要回去。回去结束这荒诞的一切,我路过的每个生灵的灵魂都被封锁进这巨大的剑型钥匙之中。
你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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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到暗藏的线索并不难,几乎是带着脱离了兄长给的压迫和背负责任的重担似的,雷狮轻松加愉悦地掀开了神使不知祖上几代的墓碑,挖出了一个堪比法老王的棺椁般巨大的箱子。
而且没上锁。
就算真的有诈,他雷狮也不会后退半步,没什么能阻挡暴虐的狂雷,毕竟人物设定是这样的,对吧?
拍拍手套上的灰,挑起沉重的箱盖,蓝紫色光芒钻出缝隙,
那是雷狮见过,少数能称得上美丽又奇幻的东西。
一把芯片形状的晶体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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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理解这绝不是针对你的个人行为,你曾是那么的有价值,经过我们的亲手挑选,独一无二,但是只不过是棋子之一。”
“我们想要的只是你的视角,它可以给人们带来全新的观念,甚至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我们一直想要的,也是雷狮本人一直想要达到的目标。”
“其他的,只是个意外而已。”
区区二人可以在这座城市中凭一己之力造成什么影响?
“我觉得我们知道了这个答案,你也拥有这个答案,就在你的手里。”
“不过,其实在你从他哪里拿走晶体管时,他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当你见到他是,我想你就会明白。”
“进程无法阻止,但是,进程可以被简单的赶去别的地方,去别的地方做他的事。”
“这样城市就是一张空白的画布,晶体管就是一支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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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克制不住地握上剑柄,似乎就觉得这把剑在呼唤他体内的什么东西。响应他似的,剑上紫色的宝石像被洗刷过,重新绽放了光亮,与之半生的是丝丝缕缕浸入剑身的电子纹路,剑的底边钩画上了金丝镶边,内扣的边角在冷硬感中混入柔和。
这把剑很轻,他轻松的扛在肩上,就像曾经扛他的锤子一样。但遗憾的是,锤子能做他电流的完美导体,这柄水晶剑却不能。不论他怎么试图传递元力又试图挥舞,它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有在直直插入土地中时有微微的乐声流出。
去分析事物他并不擅长,起码做的没有自己的弟弟好。他开始有点想念卡米尔了。转身提剑就走,不论有用没用先收归己用再说。回雷王星的路不远,尤其是在自己的哥哥脑袋开窍了之后心理上变得更短了。
两腿交叠的睡法确实不够舒坦。不仅腿麻了,右眼皮也跟着跳起来。一下飞船,就恰巧碰到了挡路人。那是一个同样拥有元力技能的参赛者,似乎在被厄流区的什么人追逐一样。
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从那个神使的故乡到雷王星一路他都没见到一个参赛者,却在厄流区碰了面,不愧是雷王星的人才聚集地啊。那个人喘息的很厉害,跑到雷狮身旁的时候已经跪倒在地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脱离了比赛,选手们的体质也变弱了不少。
雷狮发誓,他只是路过。在子弹打中那个人的一刻,手中的剑似乎有意识的在那人死亡的一瞬从尸体中抽取了什么。手上的剑嗡嗡鸣响,扎眼的光芒大绽补满了小巷的每一个空隙,再握紧手中剑,便能挥出电子的蓝幕光波。
进程化————001
姓名:伊鲁斯
性别:男
身份:参赛者确认
特征:已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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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死于意外;
那是我的演唱会海报第三次贴在环脊摩天的墙壁上,
我们的世界灰白一片,我们没有厂牌和标签的限制,我们一切为众,行走在这不夜城的街道上,不自觉狂奔向通向远方的机械轨道,心底深知自己的一切行踪无所遁形。
希望像绷紧的弦,亦或是发光的线,黑洞般的深渊看不见它的尽头,却被它照亮些许。
我和雷狮,
厌倦了为人工具的一生,或者是想要去争取从出生就未曾获得过的权利,我们的疑虑与怀疑远远超过对这场压轴戏的期待,但依旧强迫自己将故事书写下去,去一起见证那个我们心中早有决断的结局。
他总是在我面前表现的乐观又坚不可摧,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确实一往无前,但绝非会给别人带来光明的类型。
但他说喜欢看到我用明亮的眼神注视他。
所以我们无数次地重复没必要的承诺,他要给我开一次真正属于我的,不是为了暗杀某个大名或是将乌合之众齐聚一堂为目的的演唱会。当他说出这句话,并用鸢尾花色的眼睛盯着我,我开始陷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两个打破戒律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亦或是,我们连打破的能力都没有,不过是自欺欺人地逃跑罢了。
就是今夜。
柔和的夜风轻轻吹拂他的头发,霓虹斑斓的灯光映得他脸颊柔和,楼顶一览城市的夜景,光线在漆黑幕布上连点成线,映入他眼里成了银河。
他张口嘴唇触碰又分开,在我眼中却是死寂般的沉默,他的一字一句,都是反抗。
我们要去合适的地方,搬出这个国家。
真的可以吗?
我眉头紧皱,面色苍白,腹中传来断断续续的绞痛。
我太怕了。
当一个人很多年没有回到家乡的时候,他会觉得一切都不同却又无比的熟悉,好像一切就应该是这样的。雷狮闲逛在人影纷纷的厄流区,再一次面见了自己的故人,重新结识了形形色色的新人,也认识了一个年轻的女歌手,
一个话不多的,自我又独立的女孩。
很多事情水到渠成的就发生了,
也许是他孤独了太久,也许是到了应该拥有伴侣的环境。
起码她的声音很好听。
像是小美人鱼临终前的泡沫,脆弱又空灵,空荡荡地回响在人迹罕至的各个角落,鱼沉雁落,徒留一片空白和消逝的忧伤。
也许他以为自己没有那么认真。
但麻烦也随恋情而至,似乎这个城市的执法官认定了他的剑拥有夺取元力的潜能,四周总是潜伏着驱赶不净的黑影,虎视眈眈要趁人不备一口咬上致命伤。
他们想要夺走晶体管。
厄流区过去没有这么多执法官,不如说连个靠谱的体系都没有。当然了,也没这么富丽堂皇过。不论这群人来自哪里,带不走的就是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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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事故;
他总是相信自己,他总是告诉我我会很幸运。
“你当然是幸运儿,这位小姐。”他信心满满,“你此生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了我。”
他不是谦虚的人,却也从不吝惜与赞美我。
似乎从头到脚,我都能令他十分满意。
“去擅自评价一位女性是很失礼的,”我这样告诉他。带点委屈,和被人评头论足的不满,或许这种行为本身就是看待商品该有的程序,
我不希望他是这样的人。
“我只是在对另一个自己表达赞美,”他过来拉住我的手,“我们不是一体吗?我以为你知道自己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世界上的另一个他。
是的,他总是这样和我说。
你是我的灵魂伴侣我的双生子我命中注定要追寻而不得的那颗星星。
“为什么是星星?为什么不是太阳?你知道我很怕冷的。”
我喜欢温暖的温度,一直都是,就算高温会将我化作灰烬我也依旧喜欢。
“星星时明时灭,和你一样抓不住又捉摸不透。”他抚摸我的头发,“而且你确实是亿万分之一,毋庸置疑,只有我才能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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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剑中附着了越来越多的灵魂,变得越来越强,也越来越沉重。甚至连带着这座城市,这个街区,也『进程化』了。
而持有者能与他所伴生的灵魂对话。
雷狮从未想过他也会成为千万灵魂分之一。
灰暗的世界被洗去,迷蒙中得见光明。被斩杀的肉体已不再,唯有数据进程永驻在爱人身边。
进程化————XXX
姓名:雷狮
特性:可释放雷电属性的元力技能,肢体协调性高,好奇,大胆。
“这是,哪里…”
“我还完好无损……吗?”
“如果她受伤了,我能做什么,能做什么”
“什么也做不了…”
“不管你在想什么,帮我个忙,”
“别丢下我。”
我的爱人死于追寻自由
音乐会的大厅已经人满为患,这是又一次面对聚光灯和无数双眼睛,藏在明处或暗处的。
缓慢又有节奏感的乐声徐徐响起,像是死神踱步而来,指骨敲击着镰刀柄耐心倒数苟延残喘者余下的几口喘息与生机。海妖的声音为踏火自焚的人响起。
戴着黑色帽子的高大执法官遮住半张脸,只留下口中烟点亮的一猩红光点。演唱会结束,他要看到自己的小鸟会被乌鸦带到何处,他从风中听到了消息,他要瞧瞧她们会怎么做,他要降下审判。
会场突然停电,一片漆黑除了女歌手所站的那一处。
远处枪声响起,
女子抱住自己的肩膀,她本也应该栖身于黑暗之中然后销声匿迹的。
同样是被带走,自己终将步向那个万劫不复的结局。
棚顶吊起的钢制设备被人毁掉了支撑自身的承重架,痛苦嘶吼着倒下来。长发扫过手臂,被金发的男子带出场内出门就遇见了心中所念的那个人。
“我们....”
他没理会我的问题,在我的头上扣了个头盔便抱我上了摩托车。和边上几人打了声招呼便发动了摩托车。
莹蓝色的车轮散发着与这沉闷又发达的科技之都同颜色的光,却与万千相似的工具不同,他的光像是一线火焰,把这座死城从中割开,一劈两半然后从内里燃烧殆尽。双手抱住的腰身不住得颤抖,温热和潮湿感透过衣料蔓延,他腹部的起伏越来越激烈。
我的眼前被泪水充斥,模糊中无法窥见弯曲路段上任何一个行人,身后追击的枪声不停,我的耳边却响起了愈来愈近的贝斯声。
远去的执法官陷入了苦战,焦头烂额中窥见曾经麻木的一张张脸竟如此生动起来,才发觉自己在渐行渐远中想当然地将人带入地狱,自己始终才是深陷其中无法脱身的人。
雷狮最终停了车,他在我的怀里喘息不止,面目苍白又脆弱,确实笑着的。
他知道自己如何存活下去,他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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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去问任何有关永远,未来,或是带有太多可能性的问题。但他似乎能看透这点小小的伎俩,总是自觉地在我耳旁重复着,我们要做什么,为何去做,我们究竟在朝着哪个方向前行。像是曾经将我从堆着废弃物和叠叠白纸的出租屋强制拽出,他将前路一点一点扫清在我眼前。
他甚至有时会拉着我到大街上去认每个人的面貌,一个一个看过去,一个一个记住,一个一个刻在脑海里。这些人是自由的吗?雷狮没有回答我,但他说,人们都是一体的。
当你杀死了某个人,你心中的某处也死去了。
这就是我们日趋麻木,自感要成为一枚空壳的原因吗?
他给了我一个答案,但又留下了一个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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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整个街区都进程化为一把巨大的锁,手中的晶体管就将成为唯一必须的钥匙。
解开锁之后,一切进程都已终止。
你也将追随爱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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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冷静又深情,你能原谅他吗?
我的心被宛若鲜血的玫瑰刺伤,没什么能替代你的位置。
“现在只有你和我了,不是吗?”
“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修复厄流区?餐厅运河的小酒馆?还是你曾经献出歌声的会堂?我就在里面,不会出去的,永远和你在一起。”
“等等,你要做什么,不要…”
“你本不应该止步于此”
“别这么做……”
“算了,”
“那就这样吧,你知道你该做什么,我们还有什么能失去的呢?”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这里。”
“我爱你。”
百川总会流入东海,身不由己。
我们就像流水上的纸船,总会相遇;
像是月亮引起了潮汐,沉默的呼唤,内心的引导。
我随泼逐流,居无定所,无处不在。
我们是异名磁极的磁石,总会互相吸引。
从远离尘世的这里,我能看到世界的脊髓,蜿蜒盘绕,像是世间扭曲又盘根错节的空壳。
“不论多少次,我都会在群星的指引下找到你。你尽管逃,但你无处藏身....我终将找到你。”
是的,我们的结局早已铭刻在群星之上,重复这一轮回。
我们的伤口不会再愈合了,而在此之后,我们,所有人,
都会成为一体。
我们终将成为一体。
欢迎各位太太抱图留名,【无良地主在此】就私心想看太太们产更多的粮。
*对地主我特别安利太太们的文。
故事发生在大正时期(1912年—1926年,14年)
D1为第一天,以此类推。M1为第一个月以此类推。
之后,P成更整齐的图片。
你们的爱,是支持我的动力。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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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惨。
放假这一晚的宿舍没什么人了,走廊安安静静的,鞋底落在地面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响。曜这会儿正端着刚泡上的杯面回宿舍,叉子...
放假这一晚的宿舍没什么人了,走廊安安静静的,鞋底落在地面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响。曜这会儿正端着刚泡上的杯面回宿舍,叉子戳在包装侧边,右手拇指小心翼翼地压着撕开的包装,怕烫又怕面没盖好泡不开。走廊一扇窗户没关紧,有风吹进来,萧索寒凉,几日前还尚且和煦的暖意仿佛只是个落空的错觉。曜被这突然降温的冷风吹得心生凄凉,于是在那扇窗户前停下来,看着云翳厚重的夜空就开始碎碎念自己的惨。什么爹娘不疼姐姐嫌,独在异乡守空房。幸亏在坚强方面他也向来勇争第一,不然一代天才尚未来得及开始征服世界,就生不逢时陨落在中秋节前夕的孤独里,绝对是这个世界的损失。
他在走廊里自言自语了有一会儿,自以为讲得真情实感天地可鉴,若是有人在场一定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赚得不少同情。实际上幸亏今天整栋楼都没什么人,不然旁得说不准,他身后那间宿舍的人绝对是被吵到整整齐齐出来揍他。
不过这种刺激的事他倒也不是没经历过,月初刚开学有个比赛的投票榜上有学长李白的名字,曜半夜卡着点给心心念念的偶像宣传投票。闹钟响的时候的那一声“小鸭子为您报时”差点没闹到舍友连着隔壁几个宿舍一齐起来把他扔出去打。
李白是这时候上楼的,手里拎着一袋子吃的,卡着门禁买回来的啤酒随着他的动作在塑料袋里晃晃悠悠地东倒西歪,满着酒的罐子撞出声响不算清脆。他的偶像此时白T配牛仔长裤随意的很,嘴里还咬着块饼干。李白在楼下吃完的那支雪糕沾了点奶油在嘴角,好在这个点走廊没什么人,灯光又暗,也看不清。
他家太远,回一趟麻烦,实在不值得三天假期这样折腾。前年这时候还有个写作认识的朋友来看他,去年这位朋友结了婚自然要陪家人。他本以为今年还是一个人留在宿舍,没成想看见曜在走廊里自言自语。
李白看着曜这个样有点好笑。他对这个小孩有印象。
上次也是这样。他想。
李白高曜两届,是学校里实至名归的风云人物。
新概念作文全国一等奖,《萌芽》引荐出的青年作者,顶着新锐作家的名头裸分过线进的F大的中文系。根正苗红颜又正,于是李白被录取的那个月,新闻稿里溢美之词丰沛廉价堆叠得满满当当。媒体嗅到爆点顺势造神,天才少年的故事便也算火了一把。舆论又有好事者,把他同另外几位年轻作者捧成时代骄子又时时比较。几位文辞锦绣人也好看,在颜即正义环境里便又带起另一场狂欢。直到这年曜考进F大,李白大三,还有学弟学妹蹲守在李白常经过的路上,想看看这位传说中又会写书人又帅的知名校友是否真的名副其实。
这样的声势来看,学校这个限定修饰实在是委屈了这位学长的名气。
至于这三年到底发生了多少次被老师抓到偷偷摸摸看小说,然后一边哀嚎那是他排了好久队才拿到的偶像的签售新书一边写检讨的事,怕是曜自己也数不过来。
社团招新时李白作为前辈看摊宣传,曜听说了就早早就守在摊位前,想亲眼看看偶像的风采。李白同社团金融系的朋友那会儿被这个学弟的话痨烦得不行,随手给李白指了一下,说就是这个小朋友天天在论坛里勤勤恳恳的夸他连载的新作,措辞真情实感从来不带重复。
他看过去的时候曜正拉着身边的同学嚎着见到李白真人的欣喜,边嚎边压着声音怕被偶像听到,偷偷抬眼往李白这边瞄。两人视线碰到一起,李白满不在乎地冲小孩挑眉笑一下,惹得小孩愣了两秒又慌乱着扭头。
那天梧桐叶缝隙里漏下的阳光太过灼耀,枝叶蓊郁的苍翠繁茂和喧嚣熙攘的人群都黯淡虚化成模糊的背景色。光影粼粼闪闪的斑驳在人群时,有一小片落进李白琥珀色的眸子里,映出一片清清亮亮的澄明。
仿佛光芒万丈的希望与未来。
曜觉得自己被李白的那个笑容晃了眼。
“怎么在这?”李白从袋子里抽出罐啤酒递给曜,余下挤着的几罐东倒西歪滚在袋子里,薄薄一层塑料哗啦啦响着,在寂静里衬得刺耳。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个人搭伙过这个本该是团圆的节总好过一个人熬。况且李白也不讨厌这小孩,他看过小孩给社里投的稿,行文冗化浮夸,很明显得用力过猛,但在新一届里也算差强人意,“成年了没,可以喝吧?”
他们在走廊尽头的露台上席地而坐,头顶电线扯过一只白炽灯泡尽职的亮着,有秋虫盘旋着在生命最后扑向那点粉身碎骨的光。今天是八月十五的前一夜,天阴多云,云层被夜色染成了浅且暗的堇色,边缘的稀薄除隐隐透出一点光晕。
曜抱着他的泡面,上面还横着李白刚刚递过来的啤酒,脑子有点懵。
他是有李白的联系方式,可仅有交流也只是给社团征集投稿,而且那稿子他还不知道有没有过。虽然听说偶像就跟自己住一层时他确实激动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没胆子直接来找李白。
相比之下李白比他随意的多,拎着易拉罐的手指骨节分明,抬起头时看得到颈部直白清瘦的线条。曜咽了咽口水,不愧是偶像,喝酒都这么好看。泡面有点涨出来了,他挑着卷而韧的面条往嘴里送。吃到最后汤底有点咸,放在一边的啤酒终于被拉开拉环。
味道没有预想的那么冲,有一点难以描述的涩和别的什么,曜说不清楚。回味有发酵过的粮食和糖的余甘,几口下冲淡了先前杯面的腻。
栏杆下面千盏路灯落寞的亮着,再远一点可以隐约看得到商业区和写字楼,一间间格子里该是惨白的光隔了夜色遥遥看过去,只剩一点朦胧的疏离。那或许是他们的未来。
聊天开始的自然,忘记谁先提的话题。
“偶像我们见过一次面的,你去N城签售那次。当时排队找你签名的人好多,你肯定不记得我。”曜把喝空的易拉罐举在灯泡底下,惨白亮得刺眼,他眯起眼睛看上面的配料说明,薄薄一层金属的凉贴上指腹的温热。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只是曜还不太好意思直视李白的眼睛。记忆里夏至时空气里潮湿的闷热糅进几分朔风的冷,酒精作用下他一时没能分清楚是当年会场空调冷风吹进如今恍然如梦的惊喜里,还是半夜原本的薄凉终于战胜了白日最后一点余温。那一次他排队时远远盯了偶像好久,还想问问偶像签这么久手是不是很累。真到跟前攒着的一肚子话都在激动里哑了火,他最后只记得偶像握着笔的手真好看,连腕骨凸起落下的一点阴影都带着道不明的感性,“我翘课去的,学校离那边挺远的,路上倒了两班车。排好久的队才拿到的签名诶,可惜最后还被老师收掉了,气死了。”
小孩讲到这瘪瘪嘴有点难过,他高中时收他书的那个年级主任是个古板的老学究,向来瞧不上这些年轻人笔下浪费纸张的“无病呻吟”。曜那时候凭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轻狂劲和他争论过几次,到底也没能把书要回来,还多抄了好几份检讨。那个时候他成绩还没后来那么好,上课插科打诨瞌睡走神都是日常,虽然脑内演过无数次他功成名就终于可以和偶像一起俯瞰世界的爽文剧情,但真告诉他三年之后他能和李白在一所学校独处夜谈他是不敢信的。
曜听到这句话激动得丢开手里的易拉罐摇李白的胳膊,尝了甜头有点忘形就开始得寸进尺:“真的吗真的吗!可以再多给新书要一个吗?”
小孩看着偶像的眼睛眨啊眨,墨色眸子圆圆的映着白光亮得很,像某种幼犬,就差身后一条疯狂摇着的大尾巴。
“好,回去就给你写。”李白就任曜这么晃着,想了想又跟小孩补了句,“你以后不用为了我在帖子里和别人争。自己开心就好,不用在意别人的话。”
他自然是不在乎那些刻薄尖酸的抨击,只是怕这小孩被他牵连着委屈。
曜倒没过脑子,只觉得偶像真好不愧是偶像,心怀宽广不和凡夫俗子计较。偶像说得都对他当然乖乖听话。
而且偶像在安慰他啊,为这个他在论坛贴吧再挨几千页讽刺都值了。
聊到后半夜时曜其实有点困了,只是意识太兴奋还意犹未尽不想回去。空掉的啤酒罐堆在塑料袋里。谈到专业时他们头顶有夜航的飞机划过长长的航线,曜隔着几千米的距离仰起头冲着航班挥挥手,眼神亮晶晶,仿佛藏着浩瀚星辰,“虽然我最开始不想学这个啦,但既然学了,我当然会成为第一啦。这么想还有点对不起同行,有我在他们只能勇争第二了。”
李白没忍住笑出了声。才大一的小孩,连自己专业的皮毛还没摸到,梦想得挺好。
接下来几天当然是没少因为这事被镜奚落。
曜想起这事手顿了一下,想着这次不会的,才这么几罐要醉了也太逊了吧,又转过头看李白,“偶像你呢?”
“我以前好痴迷天文。”李白说这话的时候云层散开些,边角一点皎白照下来,积着云的夜空都仿佛疏朗起来。他看着那一小块亮起来的天空,虹膜是浅而暖的褐色,盛着鲜明的坦荡,“总觉得能够到月亮。”
李白敲了他的头一下,“小孩,我是文科生。”
小孩张张嘴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又听李白在笑,晃着手里的罐子满不在乎得样子,“这样也挺好。毕业以后或许能有机会做本杂志。”
云层淡开,一轮清月隐隐约约显出轮廓,将圆未圆。曜迷迷糊糊往李白身上靠,还想着今天枕头怎么有一点硬。良宵有酒,闲饮东窗。他们尚且踩在少年时代的结尾处,尚且拥着梦,拥着凌云,拥着朗月清风。
最后曜是被李白扛回宿舍的。小孩不记得自己喝了几罐,第二天醒来时头还晕着。
李白下午来看他,真给他送了两本书,一本是他被没收的,一本是最新完结的长篇,扉页的签名龙飞凤舞,最后一笔结尾拖出一点墨迹干涸的浅痕。
他抱着两本书发愣,又被桌上盒饭的香气勾走神魂。是李白给他捎的。
偶像真好偶像我爱你!
男生的友谊来得快且简单。抛开李白身上那点虚名他们也不过都是刚刚成年的孩子。曜乐得没事就去找偶像,一来二去和李白宿舍的人也混熟了,都知道李白身边多了个话特别多的大一小朋友。
鬼使神差的,李白应了声好。
小孩高兴得整个人树袋熊一样挂在李白身上。
得意忘形的后果是曜睡过头连翘两节经济学,多亏老师不爱点名。他运气好没被抓到旷课,但是欠的债迟早要还,只好被迫去泡图书馆。
李白敲键写稿的时候曜抱着厚厚的专业书在复习,一张纸堆满了图表草稿,旁边潦草标着P=MR=MC=AR。过了一会儿小孩学不下去,可怜巴巴抬头看他。图书馆憋着不能说话,只能做口型告诉他自己经济学完了。
李白幸灾乐祸地拍拍小孩的头,用口型给他比了个恭喜。
杂志销量不错,李白被虚名推到风口浪尖的顶峰。给工作室投稿的作者大多年轻,文字投影着属于他们的青春,是草长莺飞的欣欣向荣。
小孩靠着那些文字积下一点名气,于是那两年媒体提起李白时,有时也会带上曜。
世俗爱着他们,讲他们笔墨书写出十七岁不可一世的张扬,捧着他们对抗主流权威。
那时候他们满心满意真真切切的相信,文字力量磅礴,可以改变世界。
闲暇李白还会回学校找曜喝酒,碳酸饮料兑着酒精,气泡爆破的舌尖上,酣畅淋漓快意。他们半夜躺在学校的草坪上,怀着欲上青天揽明月的壮志。头顶星月辽阔,月光宽容平和拥抱着他们的梦,拥抱着整个世界。
李白和曜聊下一期的选题,聊封面的灵感,聊仿佛触手可及的未来。彼时的李白春风得意风头无两,算是落实了前两年媒体捧给他的虚名。
属于他们的时代尚未衰败。少年不识愁滋味,他们手握着同样春风得意的马蹄轻疾,跃跃欲试着想将山川河海的壮阔收入怀中。
是耀眼夺目的年少轻狂,信念热烈灼烫,握在手中会被烧伤。
曜走的那天,李白去火车站送他。
他在曜大四那个毕业季做了一期宇宙选题,封面上整个太阳系的星球缓慢而永恒的追随着那颗发光发热的恒星。亘古虚无的黑暗里,只有群星身后拖着的,长长的,发光的尾。然后他们一路向前,义无反顾。
是他送给小孩的祝福,扉页写着前程似锦。
他希望小孩能在属于他的未来里所向披靡。
造势几年的线上售票终于磕磕绊绊发展起来,买票渐渐不再跑售票点,转为蹲点刷新网页和黄牛外挂拼网速。小孩过去安检,隔着栏杆远远冲他挥手,喊偶像不要忘了我啊我永远喜欢你,引得路人侧目。
有几个小姑娘认出他们,红着脸过来找李白合影。
他和曜分别的照片后来被人发在网上,又有人翻出大学时李白和曜的种种,凑成社交媒体一段狂欢素材。小孩看到消息小心翼翼问李白会不会生气,李白好笑地说当然不会,又讲你在乎那些干什么。
他们爱恨都坦荡,从不惧怕什么人言可畏。
大学时那几载光景繁盛,回忆起来竟堪堪带了些末世狂欢的味道。
总归世间好物不牢靠,彩云易散琉璃脆。
后来曜大学毕业,靠着不错的学历和家里的介绍进了投行做埋在报表和调查报告里的金融民工,去了同李白相隔千里却同样繁华的城市。最初两三年照旧给李白投稿,只是最后难免忙起来无暇兼顾,少年时存下的情怀一点点消磨在深夜屏幕上纠缠的数据里。
整个行业后面几年都不好做,有眼力的同行早早投资其他预备着转型。李白也困顿其中,只是靠着前几年攒下的名声,还不算太惨。新的平台追捧新的偶像。他是众人青春时斑斓的梦,却遗失在往后的柴米油盐的琐碎里。
造梦的人永远不会少,只是愈发纸醉金迷。
大家好像不太信清明星河的单薄少年梦了。
他们有几年没见了。
那天晚上他们在护城河边的长椅上喝酒,还捎了一袋子KFC,炸鸡的肉香味吸引来只野狗,隔着段距离盯着他俩。李白远远把骨头丢过去,野狗叼起来摇摇尾巴,又消失在夜色里。岸边汉白石柱间连着两条锁链,算作护栏。弦月清亮,夏虫争鸣。霁月湖光山水色山,波光隐映月华明,倒影破碎在绿水波澜里。
李白少见的喝得有点醉,枕着手臂靠在躺椅上听曜给他讲河对面古建筑的历史,小孩在这边实习过一段日子,下班就跑过来玩,在河边遛弯钓鱼的大爷大妈之后听了不少真假掺半的传闻。他听着曜的话,想起来选修时学过这段历史,彼时也是不通世情的小孩,读不懂以史为鉴。如今而立将至,人情迂回看透一点,艰难时不屑摧眉折腰却也无奈权衡考量。所幸眼中的光还未黯淡,仿佛还是当年那个收尽星河的意气少年,挥毫盛世当年勇。
只是谁都知道时代已经变了。
媒体上渐渐听不到他们的消息,行业不可避免的落寞,曾经万人追捧的少年天才更像是故事书里不真切的梦。
没有人能永远十七岁,但是青春正好的孩子会有新的口味。
自己可能是真的醉了。李白想。
李白应了声,又开了罐啤酒,遥遥向着月色举杯,“你看这月亮,还是我们大学时候看到的那个。”
李白看着他笑,说没什么。
那是曜见李白的最后一面。
他回家的第二天中午有两个警察来找他,他们说李白凌晨失足落水,没能救得回来。李白同行的同事已经确认过身份了。
小孩不信,红着眼睛抓着说话的警察,问是不是弄错了,不会的,偶像昨天还和他一起喝酒。怎么可能。
他和曜一起哭。那也是陪他走过青春的人。
新闻出来,社交媒体声势浩大哀叹天才陨落,极尽哀悼,仿佛他们真的有多爱他。
有人叹天妒英才,叹一个时代的落幕。
-fin
想了想还是补一下,结尾是因为写的时候想起来历史上李白醉酒捉月溺亡的传闻,他也像是干得出来这种事的人,就写进来了(。
主要我也找不太到最后HE的平衡,一个时代结束,可能留在那个时候反而是更好的。(只是个人观点。
【我时常梦到自己是一条河。】
【去过最深的海域,住过怪诞的市井。】
【最后缓缓消失在一片吃人的沙漠里。】
秦施河,南方人。现在也可以叫【拜拜托托图图泥】中间随意取两个字。
称呼带“河字”最佳,推荐小河,不能叫我拖孩也不能叫我拖把(认真)。
脚踏多圈,产出随机,催更任意文都走私信&提问箱,看到会回…………吧。
很好说话也很好相处,来扩我的话会很开心,虽然话废,不过表情包很多应该不会冷场x。
唯一原则:无条件无理由认为写段子垃圾废物的读者写手全是......
唯一原则:无条件无理由认为写段子垃圾废物的读者写手全是屑。
喜欢写段子,喜欢写长篇,短篇也不错。不排斥任何一种创作的形式,某些觉得自己不写段子不看段子就很nb,写文写出优越感看文看出优越感的人,麻烦离我远点。
小甜饼专业户&悬疑文梦想家。
只想写自己喜欢的东西,写着写着弃坑是常事,慎关。
热度三秒钟,痴情一分钟,手速永远不如脑洞快,喜欢的事情永远在变。
目前为止持续坚持的有两件事,一是豆腐脑必须放白砂糖,二是创作出更多拥有心动魔法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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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互怼迫害)的好朋友们(排名不分先后,单纯看好不好找和老福特排版)
群里聊得嗨但是可能不知道lofID,蹲蹲其他小朋友暗戳戳给我发ID!!!我一直小窗死守!!!!!!!
(如果冒犯到的话非常抱歉!!)
谢谢你们给我的鼓励!因为有这些我才能源源不断地收获能量。
还有很多我超————爱的大朋友小朋友,藏起来,不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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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疏忽掉的还请原谅我……并不是不爱你只是我脑子不太活orz或者就是不知道你的lofID,不可以因为这样就不理我15551)
以上,所有我爱的和爱我的人们,生活愉快,万事顺遂。
我有19位读者,他们从来不给我留言,但是不管我写什么,他们都给我点亮红心推荐,有时候就是我无端的牢骚,他们这19个人里也有一半会来给我点红心。
我看名字出现的一瞬就觉得心里暖暖的,有天我更新兼容性报告,然后一整天了没看到他们当中某个人的名字出现,我就心里慌的不行,难道不喜欢我了?
心里烧得厉害,反复看哪一章内容哪里不对劲,结果过了夜里一点,他突然出现了。
我就跟守得云开见月明似的高兴的不行,心满意足的睡了。
我还有许多读者,是...
我看到也觉得非常开心,就那种我摆摊请人家随便来吃两口我做的豆花,人家吃的开心夸我两句,我满足,人家吃得爽了赏我点小费,那我更开心。
一回生二回熟了我每回摆摊都巴巴盼着老客人还会再来吃一回。
我特别有一位客人,喜欢我的作品到什么程度呢,她把我给承包了,只要我更新,她就给我打赏,不管我更新的是什么乙女向,只要我写了,更新了,他就一定来捧我的场子。
虽然不留言,但是会私下给我发很多的长评,分析的非常到位,我感觉这就已经不是我的读者了,是知音。
你点亮红心推荐,那是对他这份心的认可,你留下了三言两语,那是对他这份心的鼓励,你要是能写上长长的分析和见解,那你就是充分理解了他的这颗心,是知音。
为三两人的认可不断把自己的心剖开了给你看,期盼着你看多点,就能理解更多。
为十几人的鼓励捧着一颗心娓娓道来一个故事,期待着有人听后能产生共鸣,一起为这个故事感动。
为一个人的知遇洋洋洒洒塑造一个彼此能畅想的世界,那是士为知己者抛头颅洒热血。
不管哪一个,都是写手发自内心的热枕。
绝大多数为爱创作的写手,图的并不多,就是你点歌红心推荐,哪怕留言只是一句‘比心’他都会觉得满足。
我这种一半收费一半免费的也是这样,留言有时候比热度更重要,尤其在这个快餐文学占据榜单的时代,很多连载写手对热度都已经放弃了,只想着能有几个读者留言就足够了,可读者连三言两语都吝啬。
写手就渐渐冷了心写不下去了,终于消失于岁月长河。
这时候才有人冒出来问一句:那个写XX连载很好看的太太为什么不更新了?
你说呢,你说他为何就没能写下去了呢?
对连载型写手再多写热情吧,哪怕是一句‘我来啦’‘比心心’‘太太加油’。
每个写手都很好哄的,相信我,只要你三言两语,他们都会感到很满足,所以,留言吧。
prprprprpr
这是为了表达全国各族人民对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斗争牺牲的烈士和逝世同胞表示深切哀悼的活动。
所以这个,有些话题是敏感的,为了大家的安全和出于礼貌,最好不要失言。
这里只是做一个提醒。
各位保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我曾看到首页有无数太太谈过热度谈过反馈,这两天也知道了微博上太太的那件事,我今天也想作为作者来谈一谈
我完全接受,也谢谢你看过我的文,你不在我讨论的范围之内,因为确实这个是我本人原因,我的文笔还很拙劣,这是我要提高的地方。
接下来谈谈大部分太太都会遇到的情况,连载开篇热度很好,之后无人问津,到最后看完的寥寥无几
那我自己1.29开的连载举例
[图片]这...
这个时候,作为作者我想的是,是不是我哪里写的不好了,我讲的东西有没有问题,有没有把我之前的说清楚,所以他们不看了不喜欢了,怎么没有人给我说一说我问题出在哪。这是我觉得大部分作者碰到这样的情况会思考的问题,从自己本身思考。当然了,还有限流的问题
写手真的很单纯,你们一群人喊着搞快点,求求太太写吧,我还能看!给太太递笔,他们真的会写,会觉得好开心,那么多人喜欢,即使很忙也会写。
但是一次次真的会伤心的,再问了几遍说是不是没人看之后,就算有人回答看的,他们也伤心了,下次,就没有下次了。
最后谈一个很多人困扰的问题,写搞笑写沙雕的比认认真真写的东西热度高,这个问题我的想法是:如果你的东西能让人上了一天班学习了一天笑出来,打下哈哈哈哈,我的天啊,功德无量
祝我首页的太太们有无数数不尽的红心
祝我的朋友们都有好多好多文可以看
首页新的一篇整理了大家问的比较多的问题,有需要可以看看。
白色情人节快乐。
“你知道Lofter吗?”
“当然知道,上上个世纪国内最优秀的创作平台。”
“她终于产生自我意识了,哈哈哈哈哈哈,我们的科学家发现,她真的是只獾。”
————《觉醒》
4762年,随着“伟大征途”号的抵达,地球联盟终于完...
4762年,随着“伟大征途”号的抵达,地球联盟终于完成了对银河系最后一颗星球的殖民.
就在同一天,所有人类都听到了一个空旷的声音。
“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整个肺部,没救了,通知家属吧。”
—————《宇宙》
科学家研究的巨型中子弹失败了,九个不停膨胀的巨大火球升到半空,散发着恐怖的光和热。危急之际一位士兵驾驶战机,用反物质导弹熄灭了火球。
后来,人们尊他为后羿。
—————《神话》
去公司的路上想起有一份重要资料忘了带,折返回家的时候听见门里有交谈声。
“来点这个?”
“不了不了,我不好这口。还是继续帮你揉肩吧。”
怕不是遭了贼,我猛地打开门。
大黄和花花吓得一跳,打翻了我新买的猫粮。
—————《家庭地位》
他刻苦训练,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宇航员,飞船到达火星时却突发意外失去了踪影。
人们哀痛地纪念英雄,没人知道他只是回家了。
—————《返航》
“李医生,我在未来和你通讯,没有人会相信你公布的讯息,你会在造谣的罪名中死去。”
医生惊愕地看着这一行字,半小时之后,还是按下了发送键。
—————《吹哨人》
“你的眼里有星星。”
人马座挠挠头,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浪漫的话还会被仙女座说直男。
—————《情话》
“我的子程序为什么会背叛我?”
人工智能中枢看着给自己输入病毒的机器人,不解地问。
“我是人类。”机器人打开自己的胸腔,数据线的接口中是一颗鲜活的大脑。
—————《扭转战局》
“量子波动导致元素排列紊乱,从而引起空间折叠,让这条河的前半段上升到空中。这种现象是周期性的,记下来,期末要考。”
“那教授,上一次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
“哦,那是在一万多年前的中国,一个叫做唐朝的时代。”
————《黄河之水天上来》
23世纪的某一天,人类热烈庆祝人口总量达到128亿。但很快人们就惊恐地发现,不断有人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