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您看到的是由我台记者黑江为您转接的知名模特家暴前女友现场。
乐
半身(番外)
纲吉痛的已经不清醒了,可放进他眼睛的东西却骤然让混沌的意识一个激灵。
邪恶而怪异的存在充斥着他的右眼,一瞬间万鬼哭号,诡异混乱又看不清的幻境强硬的塞进他的脑子,他一瞬间感觉不到自己是谁,姓甚名谁,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意识被碾进那深不可测的黑暗里,浑浑噩噩的好像快要消散了。
可这场“梦”并不肯放过他。
身边的医疗设备发出滴滴的轰鸣,床上的男孩双目空洞,右眼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死人般苍白的身体上只有眼睛里还有恨灼灼的不肯熄灭。他倔强的不愿与那个怪物妥协,于是他被精神反噬置身于地狱中,经...
身边的医疗设备发出滴滴的轰鸣,床上的男孩双目空洞,右眼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死人般苍白的身体上只有眼睛里还有恨灼灼的不肯熄灭。他倔强的不愿与那个怪物妥协,于是他被精神反噬置身于地狱中,经历六道苦楚,万般折磨。
他不肯认输不肯死,咬着牙含着恨的从地狱里往上爬——他发誓绝对要复仇。
眼球被植入后不知道多久,剧烈反应的仪器慢慢平稳下来,白衣恶魔们屏息凝神的看着那些仪器,再三确定这家伙活了下来,激动的笑起来,一群疯子像磕了药,他们抱着,大喊大叫着,庆祝着,感谢着“神”的恩德,实验成功了,家族有救了……
他们是这么想的。
然后冰冷的三叉戟从他们的身体里穿过,无声的嘲笑着他们。
男孩轻而易举的挣脱了束缚带,右眼红的像最纯粹的红宝石,他毫不留情的抽回染血的武器,桀桀怪笑着:“kufufufufu,可恶的黑手党……我从地狱的尽头——回来了。”
而纲吉感觉自己游离在这染血地狱之外。尽管他脸上鲜血的触感那么清晰,杀人的黏腻透过武器凉到心里,他能感觉到痛楚还在折磨这具身体。
可他在看到“主角”的三叉戟后,就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这家伙就是六道骸。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让他感到茫然。那个害他失去平凡人生的家伙,这个梦是他用来对付自己的幻境吗为什么如此惨烈而真实?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他看着那些白大褂凄惨的死去,心里没有一点点同情
他……还是自己吗
大半个家族的人都出动了,他们将实验室团团包围,狂热的盯着那个邪异的小孩,他们恐惧而贪婪。
敌人一波一波涌来,人影幢幢间六道骸看不清,他的眼前越发昏暗,失血与眩晕包围了他……
最后六道骸还是被抓回了那个牢房。这次他有了一个单间,也不用吃发霉的面包,因为那些人舍不得失去这样一个实验品。
纲吉并不因此而庆幸。甚至他渐渐理解了男孩为什么要仰望天空。
当过量的麻药和镇定剂麻痹了神经,血液如水般被抽走,轮回眼的幻境和现实轮流折磨着他的精神时,入目所及皆为地狱。满目的鲜红中,一抹蓝是唯一的救赎。
那里是……自由。
纲吉知道男孩没有放弃,透过他的眼睛,他看到他拖着着空乏的身体默默的记着实验室的人事,守卫,他透过黒眼罩数着方向,步数,他忍耐着,筹谋着。刻骨的恨让他无坚不摧。
那一天终于来了。挣断了束缚衣,打碎呼吸器,杀死所有的实验人员的那一天。
那一天,他重获自由。
他站在血泊里,轮回眼嗜血的叫嚣着,要他大杀特杀,它渴求着鲜血,可看着那些小孩已经如一滩死水的眼睛里被救赎一般的光,那邪异的声音不再清晰了。
男孩久违的感到了安心,他们自由了。
千种,犬,他新的家人。他们被一个家族捡了回去,于是他们有了新的家。名为“兰恰”的巍峨男子时常来看望他们,他会温柔的摸小孩子们的头,纵容他们在他身上爬来爬去,三餐也新鲜,从没有恶心的霉斑,还有肉,他们和这个年龄阶段的每个小孩一样会有玩具玩,而不是满是青苔的角落里的老鼠或者别的什么,家族成员出完任务回来看他们时还会特意洗个澡免得硝烟味吓到他们……他们终于得到了与年龄相称的对待。兰恰那样一个怀抱里都沁着血腥味的杀神,面对这些小孩时却会露出极尽温柔的表情,有时甚至让纲吉想到奈奈妈妈。
好像一切都在变好。
只有男孩还陷在阴诡地狱里。他的心被复仇的烈火灼烧着,黑西装的人们无时无刻刺痛着他的神经,轮回眼的幻境无时无刻拷问着他,他常常在幻觉里看见自己倒在血泊中,背叛者冷笑着挖出他的眼睛……他发现自己谁都相信不了。
他听见过有些人满是贪婪的讨论他的眼睛,他也知道自己以后八成会变成这个家族的杀人机器……就像兰恰一样。
一个忠心耿耿的,杀人机器。
有意义吗?
那些黑手党不过在他面前惺惺作态,糖衣炮弹后暗藏杀机,不过是因为境遇还没到最恶劣的地步才没背叛他,他恶劣的想,这些恶心的家伙,骨子里流的都是同样冷漠而肮脏的血,自身没有力量,迟早会变成弃子。这眼睛迟早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吧……死在战场上或者被背叛而死,他的未来依稀可见。
于是兰恰开始“失控”了。
他有时会神情恍惚的回来,身上的血腥味浓的呛人,他不敢靠近孩子们,只是迷茫又懊恼的抓自己的头发,纲吉透过男孩的眼睛猜到了什么,他拼命的想告诉那个懊恼的男人真相,试图控制自己远离兰恰,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六道骸故作天真的生活着,另一面又用兰恰的手杀着人。
一开始是无恶不作的恶人,后来是同流合污的伪善者,再后来变成偶有作奸犯科的黑手党……。
当生杀予夺的权利变得唾手可得,审判也变得越来越随心所欲,每一次的杀戮,轮回眼都越发灼烧的痛。
男人杀的人越来越多,无名的尸骨越堆越高,他真正变成了一个杀戮机器,他被愧疚感和恐惧折磨的不成人型却不敢声张,他怀揣着迷茫隐瞒着家族,他太害怕自己会被抛弃了,一个失控的杀人机器……结局不言而喻。
他想秘密的调查这件事,却做梦也想不到,罪魁祸首就在他身边。
血腥的那一天到来了。一个平凡的家族聚会,变成了家族墓场。
失控的男人看不见家族成员惊痛而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只是机器的挥动着保护了伙伴无数次的爆裂蛇丸,那些与他性命相托的伙伴们,他们到死也想不通为什么兰恰会背叛。血腥一路弥漫,生命飞快消逝,成员们尖叫,咒骂,恳求,讨饶,种种,他们却唤不醒大哥的灵魂。
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血泪,仇恨和他们的生命一起凝固在里面,惨无人寰的地狱在纲吉面前铺开。
纲吉受不了了。眼前的一切变成黑白的默片,唯有铺天盖地的血刺痛他,那些人里有的摸过他的头,有的给过他礼物,他甚至记得,那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身上有薰衣草的香味……
轮回眼的幻境万花筒一样上演着,与眼前这幅地狱交替闪回,幻境与现实,无处不是地狱。
这里就是,六道骸的世界。
纲吉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身体,他的眼前被血腥迷的张不开,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脱离了这这一切,他轻飘飘的浮起来,变回了属于自己的样子,他头上燃着火焰,眼睛里是决绝的一片金红。
如果这一切是“我”的选择,如果这一切无法改变,如果这世界无可救药……
他举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上的三叉戟,心中的痛苦无以言表,缓慢颤抖的朝自己的脖子扎去……
那么,结束吧。
阿七:然后阿纲就醒了,接半身13,这里现实里面阿纲中了死气弹。
这些全是我自己脑的,没有考据,大家看个乐吧
我是觉得,犬,千种和骸他们经历过家族背叛,太难相信新家族,而且,不能否认的是,兰恰的家族确实把兰恰变成了打手。
避雷
极度ooc
文笔小白且短小
有微腐困腐元素
注:本文主角腐川冬子和苗木困出自游戏《绝对绝望少女》,由于只看过实况,而且已经有一年了,所以会有ooc和其他问题
以上能够接受的话,就开始正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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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黑白熊的突然间出现令大家兵慌马乱,苗木困在那一刻感到背后一阵发凉,那种深深的恶意印进了她的心里,眼前忽然一黑。
昏倒前,腐川冬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黑白熊的声音:“唔噗噗噗,你们...
昏倒前,腐川冬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黑白熊的声音:“唔噗噗噗,你们会见到人们幸福快乐却又令人绝望的世界!”
2
光线慢慢扩大,映入眼帘的是清澈的天空与高大的树木。
森林?
苗木困面对着有些刺眼的阳光,眯了眯眼。然后她开始仔细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很显然,这里是一座环境很好的森林。
除了比普通的森林安静一点,生物少了一点外,这里似乎不但没有危险,还给人一种异常安心的感觉。
发现周围的环境没有什么问题后,苗木困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物品。
她很快发现,自己身上多出了一些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比如本应该已经还回去的黑客枪又一次出现,不知为何为子弹装的猪油奶昔……
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少女不想去理会这些奇怪的东西。
只是,她的目光移到黑客枪上,就是那把枪,和她一起击败了无数的黑白熊。
黑客枪有如此强大的能力,虽然现在还不清楚苗木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既然给她了黑客枪就代表,这里是一个会出现像科技暴动那种危险的地方。
那么苗木困现在就应该做好防护措施,比如备好黑客枪的子弹之类的。
但是在做准备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有什么不对劲之处。衣服大了一些,与她来说有点碍事。而且自己似乎也矮了一些,尽量并没有矮多少。
现在这样根本没法知道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于是苗木困穿着稍微大一点的衣服,缓缓地走到湖边。
透过清澈的湖水,苗木困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与十四岁的自己稍显嫩雏的脸,手掌上没有明显的茧子,本应合身的校服变得宽大,这些无一不在证明,她,苗木困,回到了十岁。
3
“是……是谁在那里?”
还没等苗木困回过神来,她的身后突然传来稍微颤抖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有点耳熟。
她转过头去,果不其然,声音的主人正是她现在最好的朋友——腐川冬子。
“小冬子?”虽然知道是冬子,但苗木困还是感到疑惑。毕竟她晕倒前,冬子并没有什么事,理所当然地认为冬子不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苗木困的声音,腐川冬子明显松了口气。她看到困身上的衣服,皱了皱眉头:“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变小了,真是奇怪……”声音仍然有点抖。
“唉?小冬子也回到十岁了吗?”苗木困的好奇心一下就上来了,她凑近腐川冬子,不停地打量着这位回到小学时代的少女。
腐川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回道:“嗯…看…看样子是这样的……有什么好看的,困你也变小了嘛。”
“别人变小和自己变小当然是不一样的,而且这个人是小冬子!”苗木理直气壮地说。
“……好了!”腐川抿了抿唇,“我们该干正事了。”
听了这话,苗木笑了笑。
“小冬子,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过来了吗?”让苗木最在意的还是这个问题,不知道大家现在有没有安全保障。
腐川再次皱紧了眉头,她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摇头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晕倒前听到黑白熊说‘你们会见到人们幸福快乐却又令人绝望的世界’……它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它要复制那个‘人类史上最大最恶绝望事件’吗……我们被隔离开一定是因为我们对黑白熊没用是不是……我们绝对会被灭口的……”她越说越乱。
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呢,小冬子。
苗木困深吸了一气,扬起了能扫净阴霾的笑容:“冬子,我们的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先保证自身安全然后再换挑这身衣服吗?”
被打断的腐川冬子反应了过来,低头晃了晃自己被害妄想的脑子,“总之,我们先走出这片森林吧。”
4
一路上走过来,苗木都不得不感叹一句,环境真好啊。
毕竟在她们那个世界,因为绝望的原因,整个世界被搞得乌烟瘴气,天边都是一片血红。
虽然说这边的天气似乎有些雾霾,但是比起她们那里已经是好的不能再好。
只不过,越往森林的边缘走,环境就越来越差。
“也许是因为靠近人类的城市的原因吧。”苗木说。
“……嗯,也许。”腐川回应。
这时,前面出现了一座木屋,烟囱里还冒着袅袅炊烟。
虽然看上去很像是陷阱,但那是她们目前找到的唯一的人迹,怎么说也得去看一下。
腐川走到苗木前面,拿出电击棍和剪刀,随时准备攻击。
打开门,木屋里面并没有人,只有一台监控屏挂在墙上,非常的显眼。
“果……果然是黑白熊搞的鬼,”看到那台监控屏,腐川冬子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它不会出来吧?”
听到腐川的疑问,苗木迟疑地说:“应该……不会吧?”
然而,事与愿违。
随着一串熟悉的铃声,黑白熊的模样出现在了屏幕上。
“嗨呀,好久不见。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体会到这个世界的绝望呢?唔噗噗噗,虽然知道你们没有,但还是忍不住这样问呢。”
黑白能仍旧是那样一副笑脸。
“其实校长又换性格了,现在的校长是全新的升级版哦,可以欧拉欧拉就把你们干掉喔!”
实在听不下去它这废话,苗木问:“这里是哪里?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唔噗噗噗噗噗,这里是另外一个名叫叶罗丽的世界喔!”黑白熊用他那万年不变的笑声说,“这里可是一个表面充满了希望,但实则绝望的种子已经深种到了每一个人的心里,是一个不折不扣,以我们的世界更加绝望的地方呢。”
“所以你是想要我们去拯救这个世界吗?”苗木困问。虽然她觉得这有点不太可能,毕竟黑白熊是造成人类史上最大最恶绝望事件的罪魁祸首。
但是按照黑白熊所说的,这个世界已经足够绝望了,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没办法找出其他更合理的理由了。
“猜对啦!但是没有奖励~”黑白熊继续说,“不过其实只是因为有些人的绝望太过恶心了,恶心到校长我都忍不下去了呢。”
“所以,就拜托你们帮忙解决他们啦。对了对了,你们需要的一切东西,这间屋子里面都会有。一定要完成任务哦!”
“不然——”黑白熊脸上的笑容扩大,“你们就回不去了!唔噗噗噗噗噗~”
5
黑白熊说完那段话,屏幕就再一次恢复到了漆黑的状态。
苗木困和腐川冬子对视一眼,都不禁叹了口气。
“没想到再一次被黑白熊威胁了呢。”苗木困头痛道,“不过,为了回去,现在只能先跟按照它的话做了。”
“困,你看,这里有纸条。”腐川发现了在桌子上的纸条,上面写着<目标人物的资料都放在里屋,为了方便,将你们年龄调小了。对了对了,黑客枪也被改造成可以对生物使用了喔。衣柜里有校服,接下来请卧底到目标人物所在的精英小学吧!>
“精英小学?什么鬼?好土的名字。”腐川吐槽道。
“嘛,小冬子,我们先去换衣服吧。”苗木笑着说。
然而,在看到那个小学校服后,腐川又忍不住吐槽:“为什么设计成连衣裙?而且亮蓝色配深粉色(作者bb:其实就是死亡芭比粉)?blblblbl……”
腐川冬子身为超高校级的文学少女,那一张嘴当然是可能说了。
不过单从苗木困的表情来看,就知道这所谓精英小学的校服是异常的难看了。
“简直连我们的运动服都不如……”这真的不怪他们嫌弃,实在是这校服太难看了。
但是,如果要做任务的话,就不得不穿上这难看的校服。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她们只有这个选择。
不过虽然说这校服很丑,但是有她们俩的颜值撑着,让人完全忽视了那丑陋的校服。虽然说她们并不这么觉得。
6
终于,在她们准备好一切之后,向着精英小学出发了。
黑白熊已经帮他们做好了假身份,以转校生的身份转到精英小学。
在去的路上,苗木困像脑海里加目标人物的资料都过了一遍。
“困?想什么呢?”腐川发现了苗木的异样。
“唔……那个王默给我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不过,能让黑白熊都觉得恶心的人,肯定是比它更加恶心的人。”腐川冬子以肯定的语气说。
苗木困又笑了笑,“嗯,说的也是呢。虽然年龄小了点,但是最中他们也一样很厉害,所以目标人物一定是很绝望的人吧。”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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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想写无脑反叶文的,但是感觉自己写的很累。
因为作者是无大纲无存稿,所以只能缘更了。呜呜呜我寒假作业还有一大半没有写!
继续前文,纲吉和白兰互换身份为背景的故事。
早上起床时被告知了今天是二十岁的生日!所以赶忙赶集赶出了这一篇(●''●)
是在家教坑过的第二个生日啦,今年相比去年产量着实不足(对手指),毕竟人类的本质就是咕咕咕嘛。为了避免拍砖,我还是放下粮就跑吧(顶锅盖溜)。
28.涅槃
【跨越死亡,迎来新生。】
秘书部当值秘书...
秘书部当值秘书:“是,请问首领现在在哪里?”
我:“思修顿精神病院X层XX病室。”
当值秘书:“……是。”
首领的落脚点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因为零让我拐个精神病人回去。我想了想,解释道:“你可以理解为我被碰瓷了,正在商议赔偿费。”
我听到尤尼轻笑了一声:“噢,好吧。那沢田先生,您今天能赶回来吗?”
“当然可以。公务处理的还顺手吗?γ没有再给你添乱吧?”
“您误会了,γ是很可靠的存在的。托他的福,今日的文件已经处理完了。”
我面无表情的说:“嗯,托他的福,让我换了个烤箱。”
果不其然,一块披萨刚刚下肚,床上的人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过不多时悠悠转醒。他艰难的坐起身子,明显还没醒过神来,只是顺着本能看向了有香味的地方,错不及防就对上了我的眼睛。
我无辜的与他对视——我发誓初生小鹿的眼神都不可能比我现在还要清纯无辜。
“你……”他干涩着嗓子开口,“吃的什么?”
开玩笑,就看他细胳膊细腿的小模样,一看就是以前漂泊的时候饥一顿饱一顿,到了这里来也没有自觉爱吃不吃。胃是个很脆弱的东西的,早就被折磨的千疮百孔,这披萨再下去那就是火上浇油。嗯你问我最后一句话是不是故意?
啊对啊,就是的。
“我……”对方噎了一下,随即似乎也明白过来,慢慢的低下头去,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颓唐沮丧的气息,仿佛一具失去了生的希望的蜡像。
我视而不见,慢条斯理的将披萨慢慢吃完,褪去手套,打包丢进病房的垃圾桶。做完这些的我坐回座位,那边的蜡像再度开口:“你……还坐在这里?”
我翘起了二郎腿:“如果你的记忆没出现断层,那么就应该知道我是被你牵扯进来的无辜路人。我也很荣幸得到了医院一日游,只是对于你提出来的,救你的请求,恕我并没有看出来这家病院有哪里虐待了你,所以对此,我表示无能为力。”
“很抱歉……”雏菊慢慢的说,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能断掉,“那只是我……瞎说的,不要……在意。”
零:“宿主差不多可以了吧,你这不是摆明欺负人家小可怜吗?”
我:“你懂个der,这叫激将法。恶役永远比好人好演,也能最快达成目的。不是你让我把他拐回去的吗?”
零小声嘀咕:“什么演恶役……你不就是纯纯的黑道头子嘛……”
黑道头子·恶毒路人·我说完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坐在那里,摆出一副不得赔偿誓不罢休的架势。雏菊看起来也被我这先礼后兵的态度惊呆了,本就贫瘠的大脑半天找不到回应的句子,他再度低下头去:“我没有钱,也没有其他能补偿你的。若你真的需要,我把这条命给你就是……”
他说着坐起来哗啦一下掀开被子人就要往墙上撞,结果刚下床便脚下一软瘫倒在地。看来那个护士很有先见之明,知道这位醒了之后必不会安分,干脆加大了剂量。
零却被吓得半死:“宿主!他他他要被你那一番话激得以死谢罪了!这不完全起到了反作用吗,快想想办法啊!我能感觉到他本就不多的求生欲望直接降为零了!”
“他这不是没成功吗,不要着急,看我给你来个致死地而后生。”
“冒昧,你这是在表演吗?”我风轻云淡的插刀。
雏菊死命的搬动着自己的腿,看得出来他非常想站起来,然而那肢体却瘫软如面条,根本不听他的使唤。最后,他放弃了,绝望的把脸埋进手心:“先生,您看到了,我一无所有,是已经被世界遗弃了的产物。撞到您并非我的本意,我也没有任何能补偿您的。如果您实在厌恶我,您可以随意奚落我,我也会尽快结束自己的生命,不会再给您,以及其他人添任何麻烦。”
连敬语都用上了,不难看出来他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想来这样的言语伤害不是第一次,甚至比这更为过分。我只是看他:“说谎。一无所有,怎能住得起这样的病房?”
“这是一个好心的先生资助的……可否求您,不要去打扰他,我甘愿为我所犯下的一切错误负责。”
“哦?那人家资助你治病,你就是这样配合的?让我不要打扰他,你自己却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混沌状态?如果那位先生看到了,他会怎么想?”火上浇油。
“我很抱歉,很抱歉,都是我的错,我有罪……”雏菊捂住脑袋痛苦的呢喃着,浑身颤抖不已,整个人都陷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里面。
“既然你承认你有罪,为何不去赎罪,祈求神的宽恕?在这里自暴自弃,像什么样子?”变本加厉。
“没有人能救赎我,神不会宽恕我的,我活在这世上就是个错误,我就不该被生下来。让我去死……让我去死……让我……”
“让我去死啊!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如果我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罪,直接赐死我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让我苟活于世?为什么世界上只有我这么痛苦?这个世界上有神吗?有的话就回答我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连一丝一毫的温暖都感受不到?谁来,谁来救救我?拜托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才不是胡言乱语。他是真的渴望着能有一个人握住他的手,将他拉离泥潭,走向光明。他好像已经见到那个能拯救他的人了,他试着去握住过。可是现在,他在哪里?
他向前方无意识的伸出手,颤颤巍巍,仿佛很快就要因为失去支撑而倒下。在放下的前一秒,我轻轻握住了它。
“早这样说不就好了吗?何必把过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不是么?什么我有罪,明明自己也不承认是吗?”我笑着看他,“你的请求,我收到了。”
“所以,我来了。”
我来拯救你了。
雏菊想,这一句话已经足够了。
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光明。
他曾浴火,却也将致死地而后生。
第一步已经顺利完成,那接下来自然是把人直接拐回家啦。
这话听得真是怪怪的,但我也懒得反驳了:“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零:这话好像更怪……
雏菊:“诶?”
“那就恭喜首领。请您稍等,我马上来接您。”
凯瑟琳看起来倒是接受良好。
——TBC——
沢田纲吉: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大佬气场)。
雏菊:感觉上了贼船。
凯瑟琳:我那爱沾花惹草的上司又开始了(习以为常点烟ing)。
☆阅前注意☆
①27原作主线前穿越文野又回来的背景,不存在世界融合,走了就是走了
②是笔者私货产物,对两边原作人物有过激和过度解读
③全员扭曲,非常扭曲,不是爽文,虽然tag打了all27,但是不会特别出现爱情向描写,只有扭曲的羁绊
以上没问题请往下走
(我已经预警了被雷到被气到我是不会赔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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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得到少年的体检报告单,已经是银和纲吉回到港口黑手党之后了,一向对外人冷硬的少女周遭的氛围柔和了不少,在搀扶纲吉的时候还会将对方大部分的重量移向自己,避免碰到...
太宰治得到少年的体检报告单,已经是银和纲吉回到港口黑手党之后了,一向对外人冷硬的少女周遭的氛围柔和了不少,在搀扶纲吉的时候还会将对方大部分的重量移向自己,避免碰到伤脚。
黑发的干部端详着手中几张薄薄的纸质报告,以及黑色的胶片,事故现场的监控录像出事后就被组织的黑客截到了太宰治的手机上,在他的眼中这场车祸没有任何的作假和侥幸的成分在里面,来自异界的少年确确实实的被远超于自己体重的巨物撞飞了出去。
除去太宰治唬人的异能觉醒论以外,他是清楚沢田纲吉只是一个普通,甚至比普通的少年更加弱小的人的,除非纲吉拥有肉体强化系的异能力,不然在那场事故中活下来,甚至没什么大碍简直天方夜谭。
但纲吉活了下来。
好手好脚的活了下来。
沢田纲吉的体检报告单没有任何超出常人的部分,拥有肉体增强类型异能力人人通常会在生活中不自觉的使用异能力,类似于待机的电脑并不是真的关机,而是随时通电准备开启那样,这种情况下,肉体增强类型的异能力者的数据通常会比一般人更高。
但是沢田纲吉没有。
他的数据和初来乍到时比除了因为锻炼多了几两肉之外只有小幅度的上涨,堪堪从废柴进化到了常人的水准。
这样的人在那样直观,且过程和结果毫无机关可言的事故中,除了短暂的瘸了条腿外,堪称毫发无损,就连那条瘸腿,也以惊人的速度痊愈了。
如若不是少年本身觉醒了异能力,那便是有人救了他,但这一切在录像中都窥不到痕迹,从银的报告中也寻不到线索,那就只能……
太宰治不觉得自己会看露少年觉醒的预兆和他人使用异能的时机。
除非少年拥有与生俱来的某种未知的馈赠。
银对于纲吉的态度改变了,从银成为了纲吉的接送担当开始,芥川就不得不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他痛恨且厌恶的少年身上。
港口黑手的狂犬是个珍惜家人的人,说出去别说敌对组织,就连内部的成员都会大跌眼镜,在一般成员之间,对于芥川龙之介只会有两种映像,一种是浑身浴血的黑与红交织的死亡,一种是被最年轻的干部殴打到匍匐在地上吐出胃液和鲜血。
不论哪一种,都将芥川龙之介塑造成了天生没血没肉,只知毁灭的异端。
事实上,对于失去了自己的小团体,又带着唯一的妹妹被太宰治捡回,得到了安身之所后又获得了温饱和尊严的芥川来说,他的命首先预先支付给了带给他一切的港口黑手党,其次就是银。
正因为经历所致人格破碎,把憧憬和执念混淆一谈,芥川对于仅有的真挚纯粹的家人才愈发珍惜,天知道在银被分配去监视和护送纲吉的时候,他多想就那么把孱弱的存在用罗生门通个对穿,好让那让他厌恶的懦弱又毫无信念的眼睛永远闭上。
芥川龙之介无法理解沢田纲吉。
他的生存是含着口中的血水和啃食他人的血肉铸成的,和高尚,谦让,友善一切美德毫无干系,和美感背道而驰,贫民窟的生存始终混着垃圾和尸体的腐臭,混着让人作呕的金属铜臭和体液交换升腾的腥臭,即使这样芥川龙之介和银也活了下来。
在觉醒罗生门之后,他的待遇更是天翻地覆。
自此闻着泔水和垃圾入睡的日子离他远去,担忧转身妹妹便被拖入黝黑的小巷的恐惧离他远去,被远超出自己的壮汉拳打脚踢而无法反抗的不甘离他远去,他的害兽使所有敌人闻风丧胆,他的出现即是敌人的哀嚎与死亡,没有人再会蔑视芥川龙之介的存在,他的名号从此被镀上一层血光。
所以他唾弃来自异界的少年寻死的理由,也从未想过去理解。
弱者不配生存,芥川的这个信念是在蔑视他人,也是在警醒自己。
他即使活的丑陋又血腥,也要从世界那里咬下属于自己和银那块肉。
而沢田纲吉一看便是在正常且颇为富足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和因为贫苦的生活损害了身体根基的芥川不同,少年细腻的皮肤和虽然瘦小但健康的肉体无一不在显示纲吉过着在芥川看来多么安逸的生活。
这样的人把芥川付出尊严挣扎得来的生存的权利拱手相让,没有什么比这更让芥川感到愤怒和憎恶。
他认为妹妹和自己是一样的。
但是银对纲吉的态度改变了,在一次事故之后。
少女开始和纲吉交流,虽然仅仅是一些日常的对话,只是一些物品上的交换,但那可是银啊,是让外界闻风丧胆的【黑蜥蜴】的十人长,平时组织成员连银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更别说普通的交流。
这个变化让芥川震怒,在日常的训练中对少年的攻击愈发的严苛,虽然结果就是接着被黑发的干部打的趴在地上呕血,然后半死不活的和少年一起在地下训练房的墙边躺尸,在纲吉接到潜入任务后几乎深居简出的时候更是如此。
初次任务的赋予意味着组织正式承认这个成员对于港口黑手党而言能后产生价值,那个在芥川眼中不配生存的懦弱的家伙,正式成为了他的同僚。
芥川难以轻易接受这个现实,但他暂时又要不了对方的命,这直接导致芥川和纲吉接触的时候不是说话含枪夹棒就是嘲讽,属实无能狂怒。
而纲吉除了最初在审讯室表现出对他的抗拒和恐惧之外,已经很少对他的行动做出反应,少年只是机械的承受着太宰治的鞭打,若非对方的眼神中还带着芥川觉得可笑的某种执念,狂犬几乎要觉得看着的是个被异能力复活的死人。
一时不知该说太宰治不负责任好还是自己命苦好,或许是基于两人的处境同样不可理喻和可怜,纲吉第一次和芥川说话了。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这是芥川第一次听到少年痛呼之外的声音。
他几乎要以为眼前的人是个哑巴。
在毫不意外的被灌了一耳朵的诸如纲吉不配得到太宰治重用以及各种弱肉强食生存论之后,暖褐色头发的少年难得的表现出了些许疑惑。
“可是我觉得你对于那个人已经很重要了。”
闻言芥川嗤笑一声,正欲嘲讽纲吉你懂什么,却突然反应过来。
他突然在想一介孱弱的少年凭什么能预知并躲开罗生门的攻击。
“你的异能力是在感知人心的前提发动的。”
自从,那个一直困扰着芥川的谜团云开雾散。
纲吉没想过隐瞒,也没有必要。
“我也说不好具体的感觉,你大概无法理解也不说不定,但是…”
避开要害还是被罗生门捅了几个窟窿的少年吃痛的捂着伤口,看着灯光刺眼的天花板说道。
“但是如果你想要的是注视和重用的话,我认为至少你对于那个人来说一定是特殊且重要的。”
纲吉不会讲太宰治的任何行为评为正确,更无意为对方所作所为正名。
但他至少知道黑发的干部在殴打自己和芥川时是不一样的,那些暴行中不含任何私怨,只有几乎冰凉的效率和几乎难以察觉的,恨铁不成钢。
那个人仿佛在急于达成什么一样,不得不用这样的手段逼迫芥川变强。
纲吉无意为几乎算是自己仇人的太宰辩解,他只是……从不扭曲本就存在的事实而已。
“至少在自己被认同着这件事上,你可以不用嫉妒我。”
“……哈。”
这些话芥川本欲说出口。
然而话到嘴边却化作了喊着笑音的哭泣。
他的脸扭曲起来,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他的心无力分别话语的真伪与分量。
芥川龙之介活的太累了,累到即使仅仅从一个他所以为的废物和蔑视的人口中得到答案,也难忍的欣喜若狂。
港口黑手党的狂犬无力转身,他只能勉强的抬起手,单手捂住自己的脸。
而和他同样遍体鳞伤的少年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没有移开半分视线。
第二天,在纲吉又一次回到港口黑手党述职的时候,在过道上遇到了任务归来的芥川,狂犬看着纲吉,往常尖锐折辱的语言并未出口,而在两人沉默着对视片刻后,狂犬转身离去。
某种尖锐又冰凉的东西悄然消散。
☆☆☆☆☆☆☆☆☆☆☆☆☆☆☆
纲吉没有原谅芥川的所作所为。
他只是陈述了自己所知的感情和事实,不褒不贬。
目前事件发生的顺序为:
纲吉穿越→被织田所救→被留在港口黑手党→出车祸救下高原优一→潜入黑堇学院→和芥川关系缓和
不少人想看黑苗啊,所以开了这一篇,应该不会太长吧,至于为什么不是all苗……
注意!苗木真的很黑!有血腥场景描写!重要人物角色死亡预警!剧情乱飞,一代全灭!困妹也没了!预警高亮!
御手洗?我所有的文里好像都不会有他(别冲我别冲我),对不起,坚决对无脑性洗脑手法说不!
我真的是苗木厨,呜呜呜对不起小天使。
——————
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说,不对,应该说是对于现在还存活的人来说,只需要一天,一刻,甚至只是一个瞬间。
...
在那场江之岛盾子主导的自相残杀后,活着从希望之峰走出来的只有一个少年。
尽管未来机关在看到胜利的可能后就派人去接这些英雄,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内鬼将消息提前传了出去,以至于绝望残党在半路将他们拦截,提前一步找到这批78期的幸存者们。
等他们赶过来时,只有苗木跪在一堆废墟中,身上披着一个绿色的连帽风衣,身边全是带着黑白熊头套的尸体。
滚落下来的内脏将四周支离破碎的砖块染得鲜红,断掉的残肢随意的挂在漏出来的钢筋上,灰尘在被污染的空气中飞舞,混入还温热的血河之中。这宛如人间地狱的场景让身经百战的未来机关成员都忍不住的反胃,最后还是黄樱公一踩着血水将他拉起。
很奇怪的是,苗木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伤痕,除了浑身上下脏兮兮的,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不过精神方面嘛……
在被拉起的过程中,苗木垂拉着头,没有给出任何反应,直到被送上车,他才轻微的动了一下,像是大梦初醒,看着察觉到他动作而围过来的未来机关成员,扯了扯嘴角,最后艰难的露出一个微笑,清澈的眼泪滑落,洗刷着他脸上的灰尘。
“……苗木诚?你……还好吗?”一个年轻的女成员小心翼翼的问他。黄樱公一带着一批人去废墟里调查了,她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场景,便主动留下来照顾苗木。
苗木有些困惑的看向她,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种废话,但又像是想起什么,笑意不减反增:“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可……”
“我会背负他们所有人的希望走下去,这是我应该做的,不是吗?”苗木环视周围的其他成员,坚定而又平稳的回答:“你们大部分应该都和我一样吧,经历过失去,经历过痛苦,才会选择来救我们……大家来到这里之前是有战斗过吧。”
“咦?你怎么知道?”一个青年震惊的喊出来。
苗木诚转头去看青年,其他人齐刷刷的看着他,片刻后他的眼里多了一份悲伤:“前辈的好友不久前就死于那场战斗吗?”
那个青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颤抖着紧紧的握住拳头,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充满了激动,眼里带着能将人燃烧殆尽的炽热:“这就是……超高校级的希望吗?”
苗木诚沉默不语,像是在默认。
“这就是希望啊!”“希望!”
未来机关的成员开始躁动,苗木回以笑容,擦掉眼泪,镇定的去安慰那些想扑过来的人。
不过是看到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的伤痕,看到那个青年时不时会抚摸口袋,确定了他们大致的年纪范围,这真是……太简单了。
在世界遍布都是绝望的情况下,只是稍微一点点冒出希望的苗头,都会让所有人甘之如饴的奔上去,可以说,这世界像是因为他而存在,全世界都在等待苗木诚的诞生,不是吗?
一切都如那个人所说……
黄樱带着调查人员回来时,就看到留下来的人不管是放哨的还是后勤的,都围在一个地方,他有些烦躁的轰开那些人,就看到正中央的苗木握着某个成员的手,带着安抚的语气对他说些什么。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正常人在经历这些后,能这么快走出这噩梦般的阴影吗?
在废墟中亲眼见到雾切等人破碎的尸体时,黄樱多年的坚持差点崩塌,他将帽子缓缓摘下,不愿去接近,静立了许久后才指挥手下的人收敛残骸。
沸腾的人群发现黄樱回来,渐渐冷静下来各归各位,眼睛却还时不时的注视着苗木。
苗木脸上挂着笑去看黄樱,发现他手里原属于雾切的手套,微愣了一下后,藏不住的悲伤喷涌而出:“这样啊……”
瞬间脆弱起来的苗木反而让黄樱松了口气,他犹豫不决的捏紧手套,手套上的装饰品陷入掌心,越发的生疼。最后黄樱还是拿着手套走到苗木面前,递了过去:“这是……雾切小姐的遗物,或许你……”
“不,不用了。”苗木轻微的摇头,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眼里尽是惹人共情的痛苦:“先生是雾切桑的家人吗?先生可能比我更需要它,就算是……留个纪念吧……”
黄樱不说话了,手套上的装饰品终究还是将他的手划破,一滴滴鲜血顺着他的手流下,混入已经开始发黑发臭的泥土中。
用什么东西可以攻略一个人?
对于江之岛来说,不对,应该是对于江之岛和苗木这类人说,只需要对方的一个破绽,适当的给予关怀,再加上恰到好处的表演。
或许他还要感谢江之岛?不,不对,他应该感谢的是那两个人,是他们让自己醒悟,明白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可他们为什么最终选择抛弃他?为什么不带他一起走?是因为他的使命还未完成吗?
苗木深刻地记得白头发少年脸上的喜悦逐渐变成厌恶,黑长发的那位则是冷冷的站在旁边,像是看垃圾一样瞥了他一眼,说了句无聊便转身离开。
回未来机关的路上,苗木端坐在后座,紧紧的抱着那件原本披在他身上的风衣。在和他们聊天谈心的时候,他唯独不让任何人碰这件衣服,这种小小的要求,其他人自然是同意的,在这种生活背景下,谁还没有几个不让触碰的纪念?
一路奔波的黄樱坐在副驾驶上,有些疲倦的摸着口袋里的手套,时不时观察周围情况,避免绝望残党的袭击。
“黄樱先生,如果你不介意……能和我说说雾切桑吗?”苗木的语气带着一丝丝颤抖,手里紧紧抓着怀中绿色大衣的一角。
黄樱还在观察着四周,不太愿意去搭话,但想到对方怎么说也是雾切的同学,决定去解释一下:“来的时候我们有遭受到绝望残党的伏击,回去的时候也不能过于放松。”
“他们不会再来了。”苗木很快的回答,黄樱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他,他看着窗外,淡然而又坚定,语气莫名的让人信服。
黄樱虽然有所疑惑,但觉得还是和他聊聊比较好,作为新生的希望,就算只是吉祥物,也要认真对待,这才能让更多的人选择未来机关。
“那……你想聊些什么?”
“黄樱先生应该认识校长先生吧。”
黄樱顿住,有些为难的苦笑,所以说真不愧是唯一的幸存者吗?永远都是这么的一针见血。
刚开始,黄樱不紧不慢的讲,苗木认认真真的听,等到了后面,黄樱不自觉的讲述了自己的悲伤,苗木适当的加以安慰,开车的助理佐藤也情不自禁的讲出自己的故事,车内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等回到未来机关基地,黄樱才像醒了过来,他有些恍惚的拍拍头,心情复杂的看向苗木。
这一路上确实平平安安,没有任何的偷袭,多年埋在心里的愧疚也化解了不少,就仅仅是聊了一次……
这个希望,比他想象的还有影响力。
佐藤好像已经忽视了他这位领导,泪流满面的拥抱苗木后,摇摇晃晃的闯进未来机关,去找他唯一存活在这世上的亲人了。
他差点迎面撞上从里面走出来的宗方京助等人,逆藏拳头都举起来了,宗方拦住他,看着佐藤心不在焉的道了歉,头也不回的往里赶。
宗方冷着脸,看向站在门口的黄樱和苗木,细长的眉头紧锁。他昂起头,瞥了眼抱着衣服的苗木,嗤笑出声:“这就是那个所谓的超高校级的希望?”
苗木像是害怕的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挺起腰。
逆藏哼了一声,他不爽的看着苗木,就这弱爆了的人怎么配得上希望这个称号?不过是借游戏规则碰巧杀掉了江之岛而已,他们可是天天都面对着压上性命的战斗,能成为希望的人只有宗方……
苗木抿着嘴,扫视一番后直视宗方,气氛一度僵硬。
忽然他笑了一下,恭敬的向宗方鞠躬:“你好,我是苗木诚,希望这个称号不过是别人给我按上的,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啦。”
宗方怔住,上上下下打量他后再次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样子:“你和直播里的不太一样,你真的是苗木诚?”
苗木淡定回答:“毕竟经历过那么多次生死,都会有所改变吧。”
宗方挑挑眉,有些意外,能看出他有一点点感兴趣:“我蛮喜欢你这种改变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明天你去月光原的治疗室做个检查。”
苗木答应了,宗方点点头示意手下人去安排住宿,苗木听话的跟着那人离开,还特地和黄樱道了别后才走。
“黄樱。”等苗木走后,宗方喊住想要离开的黄樱公一,严肃的语气让作为前辈的他顿在原地:“你觉得……苗木这个人怎么样?”
“……他的影响力不可轻视。”黄樱前所未有的感觉疲惫:“如果这真是一种脱变,那我们必须要牢牢把握住他,但如果他有成为绝望的趋势……”
黄樱顿了一下,沉稳的老前辈居然有些打抖,不知道是不舍还是害怕:“必须,必须要消灭他,不然他可能会成为下一个江之岛……不,是比江之岛还要蛊惑人心的恶魔。”
宗方点点头,用手指磨搓着挂在腰间的刀。
苗木被带进新房间后,微笑着和带路人挥手告别,那个人受宠若惊的回应,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没什么,不过是在路上聊了一会儿。
那个人一走,苗木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抱着那件沾了血的大衣,不嫌脏的倒在床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认真的观看着。
那个照片上,是他妹妹苗木困被摔的血肉模糊得尸体。
他用手轻轻抚摸照片,直到手举累了,从床上坐起,用两只手抓着照片的两端。
“次啦。”
照片被撕碎的声音在只有他的房间内回荡。
刚发出来的是错发的,不要介意qwq
cp:狛苗
草!草稿没了三次,我TM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开始吧!开始吧!
喵噗噗噗噗!
众人都往向了屏幕,当然一代的脸上似乎多了许多冷汗
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新来的老师-二代』
“新老师”创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又想不起了
“难道我们是同学”王女一针见血道
“有可能不只是同学……”狛枝思考ing
“那个,你们是第几届的啊”苗木问道
“不知道”二大回答了一下
“是啊,是啊,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左右田也附合道
“那……大家呢”苗木似乎不死心地再问了一遍
迎他而...
迎他而来的是二代整齐划一地摇头苗木:……
“”当然除了正在干饭的赤音
神座“无聊”
而一旁的灰白猫察觉没人看ta的视频,便愤怒的按下了暂停键,怒喵道
喵呜呜!我带你们来这是来看视频的!不是来讨论的!喵呜呜呜呜!
愤怒的灰白猫表示自己被无视了!
“啊嘞啊嘞,你说我听不见”此时毒舌开口了
“喵呜呜呜呜呜!”灰白猫似乎更加生气了,但最后还是把气憋下去继续放视频了
屏幕闪了闪,逐渐显现出来一名年轻的少女
【新来的老师正在1-B班的门前,她抬头看了看班牌确认后便推门进去了
“早上好”
门后是只有四个人的教室
“就只有四个人吗?”
推门而入的老师显然有些尴尬】
“果然是同学吗”王女肯定道
“不过其它人也是吗”小泉探了探头问道
其它人默默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早上好”王女最先回答道
画面一转来到了把腿翘到桌子上的九头龙
“切”九头龙一脸不屑
接着屏幕上显现出九头龙的才能:
超高校级的黑道九头龙东彦
画面又是一转来到两个人面前
“啊嘞,好像有陌生女人进来了呢”
穿着黄衣服的西园最先开口说道
屏幕上又显现出了西园的才能:
超高校级的日本舞蹈家西园寺日寄子】
“果然大家都很厉害啊,像我这样的渣滓不配……”狛枝小声自贬道
【一旁的小泉也开口说话了
“那个,你是谁啊?”
屏幕上显现出了小泉的才能:
超高校级的写真家小泉真昼
老师走到了台子上开始了自我介绍:
“我是从今天开始担任大家老师的雪染千纱,请多关照!”】
“新老师指的就是她吗”创思考道
“漂亮~”某个变态的话语飘了过去
【“诶?!看来来了个值得玩坏的人呢,无论是社会立场也好,内脏也好,人生也好……”
然而站在讲台上的雪染先是一脸疑惑
随后便掏出了很多份保险合同
“不用担心!老师我买了很多人身保险!”
“值得表了个扬”旁边的王女拍拍手夸赞道
随后屏幕上显现出了她的才能:
超高校级的王女索尼娅·内瓦曼德】
谁也没注意到左右田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
【“你刚那句日语说错了吧”小泉吐槽道
画面又是一转
“说起来,黄樱怎么了班主任不是他吗?”九头龙凶巴巴的问道
“黄樱老师因为宿醉所以还在吐”
老师脸上带起了两朵小红晕笑着回答道
九头龙说:“又来了”】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要换老师了”小泉有些尴尬的吐槽道
“换了也是应该的吧”九龙头说
【门突然打开来,里面出现了位少女
“对对不起,我迟到了”
少女气喘吁吁的说道
突然少女踩着了一个铁易拉罐摔倒了
画面一转,展现了这位少女一个夸张式的倒着的姿势】
“我可以”花村变态道
然而坐在他旁边的赤音默默给了他一拳
“果然你什么事都做不好啊”西园看着罪木毒舌道
罪木“各米那塞!qwq”
【“咦…嘤,摔倒了qwq”
随着少女说完这句话,屏幕上显现出了她的才能
超高校级的保健委员罪木蜜柑】
“我这个人渣怎么配与你们一班啊”小傻枝自贬中
【“每天早上都发呆发蠢,你这个低贱的笨女人”
西园做出了可怕的表情并说道,而小泉在旁边尴尬的笑了笑
“各米那塞qwq”
“没事了没事了,终于凑到五个人了”
雪染摸了摸罪木的头安慰道
“今天好像只能凑到这么多人了”
索尼娅直言道
“呃其它的同学在做什么”
老师疑惑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西园一脸不怀好意的回答道
“说到底,我们没有一定要在这所学校里上课的义务吧只要好好磨练自己才能通过实用技术考试就好了吧”
小泉直言不纬道
“我我是想好好上课的”
罪木擦了擦脸说
“装什么好学生啊”
九头龙吐槽道
罪木哭着回答道
而老师手扶着额头,似乎非常头疼的样子】
“看来我们的关系还算好”小泉说
“我和她关系可不好”西园指了指罪木说
“各米那塞qwq”罪木哭着回答
“……”创表示思考不出来
“无聊”神座出流说
“大家的希望在闪闪发光呢!”狛枝道
“已经确定是同个学校了,他们会不会跟那个事件有关”
“不可能吧……”
“没有什么不可能”
而一代则在认真的讨论中
好耶!写完了!
10、勇气
见到场面逐渐稳定下来后,苗木诚选择打开下一张卡牌【<事件卡>你的笑容给予我的勇气】。虽然大概知道这张卡牌的内容是什么,但他看到卡牌渐渐飘到空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但是很快的,他又坚定地睁开了双眼——他必须亲眼去接受卡牌上的故事和这张卡牌所引起的后续效应。
【画面先是陷入了一片沉沉的黑暗,然后才慢慢地转亮。
重振旗鼓的大家互相打气,想要通过搜查逃出去。但是万万没想到十神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提出了异议。面对其他人的震惊,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说:“恐怕已经有人想要杀掉我们了吧。”
大和田被他的态度激怒,与他发生了激烈的口角,最后连累一旁劝架的苗木诚被波及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过来,看见的是坐在床边担忧地看着他的舞园沙耶香,通过对方苗木诚知道了近况。
“那我就成为超高校级的助手吧。”画面里的女孩笑语嫣嫣,带着甜美治愈的笑容给人无尽勇气。】
苗木诚紧握着双手,没有说话。
【苗木诚和舞园来到了餐厅,在塞蕾丝的提议下,大家一致决定自己添加了“夜间不可外出”的规则,之后大家开始了搜查。
意料之内的是,一连三天的搜查,最后却毫无所获。大家都忍不住有些心灰意冷之时,黑白熊跳了出来,公布了所谓的“动机”。
毫无防备的大家观看了黑白熊分发的DVD,然后……恐惧、无措、迷茫一瞬间漫上了大家的心间,舞园忍不住一边哭泣一边跑了出去。苗木诚追了上去,向那个一直以来都很恬淡的女孩子许下诺言:我一定会让你出去的。
舞园定定地看向他,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能她重新激起斗志的东西,终于冷静了下来,却还是忍不住地趴在他怀里大声哭泣。】
雾切响子回想起了那个时候,她和大家一样站在后面,看着面前一直以来都很坚强的女孩子完全抛弃了所谓偶像的外表,放声哭泣。明明看到她被安抚是一件好事,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着不安的感觉。
「如果那个时候能看出来提醒一下……」隔着手套的手碰到了冰凉的茶杯把,看着里面深色的咖啡印出的她的脸庞和神情,她暗暗地叹息了一口气,「这个样子,可还真是软弱啊……」
【害怕的舞园向苗木诚提出了交换房间的邀请,苗木诚同意了。
他在床上度过了不安却又漫长的一个晚上,最后迎来的却是一个缺失了舞园的早餐聚会。那一瞬间他感到心里的警铃大作,于是他飞快地跑到那个属于他的房间,却发现里面满地狼藉。颤抖着手推开了浴室的门,看见的却是一副地狱景象——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舞园。
痛苦、悲伤、不可思议、想要逃避……这些感情一股脑地涌上来,然后他感到眼前一黑。
直到他醒过来,看见的却是被黑白熊召集到体育馆的同伴,并且不得不面对了凶杀在他们之间的这个残忍的事实。
黑白熊搬出了补充规则学级裁判,江之岛盾子不耐烦地表示不在意,并主动地伤害了黑白熊。几乎是一瞬间,十几个正义之枪冈格尼尔贯穿了她的身躯,她满脸不可置信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无奈的大家只好选择了搜查,并且迈向了那扇大门,开始了学级裁判。
质疑、猜忌、反对……他们凭尽全力一点一点地拨丝抽茧,得到了最后的真相。一个残忍却又十分真实的真相。
杀害舞园的是桑田,但是事先谋划这一切的却是舞园。但主要原因却是因为她相信着苗木,她相信苗木对她许下的诺言,相信他会为了他将其他同伴拉下地狱,他相信那天的拥抱和那个坚定的眼神。
还没等大家调整好心态,他们便被迫目睹了桑田残忍的处刑。最后画面结束在苗木诚开出的,和舞园一样的玩笑话,以及向来冷静自持的雾切响子惊讶的表情上。】
「11037。」
舞园出神地抚摸着头上的花环。
其实早早就隐约注意到了不是吗?那张卡牌出来的时候,那行字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再加上所谓的交换房间时自己表现出的不自然,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能够明白吧。
明白自己对偶像的坚持,明白自己对同伴的珍视,明白自己的冷血心肠,明白自己……对他的信任,就像这张卡牌的名称【你的笑容给予我的勇气】那样。
可是在结果出来之前还是忍不住地保持着幻想,想着这一切可能都是有着其他的原因,但是最后结果却还是无情地把她打入了地狱。
桑田苍白着脸,看向自己看成惨不忍睹的死相。
「开什么玩笑啊!」他的眼镜瞪得通红,「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死去!怎么可以……」
“对不起。”突然出现的话语使凶手和被害人都离开了自己的世界,忍不住抬头向前方看去。
那个视频里时不时就会晕过去的,显得青涩稚嫩,甚至还带着一点自卑的少年此刻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背对着他们笔挺地站在那里。明明身躯并不高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能让人仅仅是看着就十分安心。
“如果不是我的话,舞园同学不会下定决心去做这件事,桑田同学也不会被连累受到这份酷刑,相互残杀的连锁也不会开始,大家也不会一次又次一次地面临失去同伴的痛苦和迷茫。”
“……虽然想要这么说。”少年,不,应该称之为青年转过头来,于是后面的人看见了他的表情。出乎意料的是,没有悲伤,没有彷徨,他的眼神的难以想象的坚定。“但我知道这并不是我们的错,全部都是因为江之岛盾子。如果不是她,就不会出现这种局面,如果不是她,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快快乐乐地活下去。
所以,无论是凶手还是被害人,请不要因为屏幕上所播放的事感到担忧恐惧,感到悲伤自责。那一些不过是属于我们的过去,你们的不可能的未来的事情罢了。
当我们站在这里,当我携手一起面对这份痛苦,当我们跨过一张张卡牌带来的恐惧、迷茫与痛苦时,当我们解决一个个难关的时候,这一切就都已经改变了。现在你们之间并没有所谓的凶手与被害人的关系,你们之间仅仅只是同学和一起作战的同伴罢了。”
「所以,不要说对不起。」
苗木诚无声地注视着舞园沙耶香,露出了一个温柔的浅浅的微笑。
「因为……」
像是读懂了什么,舞园死命地控制住自己,然后勉力地——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艰难过,露出一个和她在视频里支持苗木的时候一样的微笑,仅仅是看着就仿佛能让人充满活力。
「因为你的笑容给予了我勇气」
他们之间的笑容都给予了彼此勇气,互相支持,互相治愈,这就是他们那虽然短暂但却意义重大的相处关系。
心中默默感叹了一番,日向创一个巧劲夺走了在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摄像机摄影的狛枝凪斗手上的摄像机,带着同情和熟悉的心累默默删掉这这一段录像。
而一旁的狛枝凪斗因为武力值比不上日向,被迫被删掉视频后,捧着被还回来的摄像机,只好默默地把刚刚那段希望高光记在了脑海里。
一旁的偷师的最原想到了自己的垃圾战斗力,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王马小吉某名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兴庆感。
【画面开始于77届的大家开始探索一座小岛,岛上有许多娱乐设施。大家分别散开搜索了这块地方后又一同来到了某个过山车前面,并且发现了不得了的介绍了78届的自相残杀的文件。真正令大家惊讶的是,上面竟然出现了十神百夜——这个本来应该是他们同伴的人。
为了更多的线索,他们不得不答应黑白熊,坐上了过山车。可是他们引来的却是一阵迷雾,便一个个失去了意识。
等他们再醒过来,发现自己处在了一个奇怪的屋子里,在黑白熊的告知下他们知道了这里的惊奇屋,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里没有食物。
无可奈何的大家只好分配了房间,交代好了事物,在黑白熊近乎恶意的广播体操中饿得头晕眼花。而日向创更是迷迷糊糊之间差点就要走到绝命终结室里面,辛亏一旁的七海看到并且制止了这件事的发生。
可是他们却还是制止不了案件的发生。二大猫丸在十分诡异的案发现场失去了生命。
他们得救了,可他们失去同伴了。
他们能活下来了,在凶手和被害人的尸骸之上。
无可奈何,搜查开始了。
视角从日向转到了狛枝处。只见他毫不犹豫地进入了绝命终结室,选择了顶级难度的俄罗斯转盘。六分之一的概率,属于幸运的优待一览无余,最后因为主动加强难度,他得到了某份文件。
视角再次回到正在苦苦探寻的日向创这边,只是令人惊奇的是狛枝凪斗状态和态度的大幅度改变。甚至称呼日向创为“预备学科”,并且告诉他他实际上是一个毫无才能的普通人罢了。最后在狛枝凪斗这怪异的态度中,学级裁判开始了。
暗藏玄机的房间密室,难以想象的杀人手法,态度神奇的搅屎棍,绞尽脑汁的思考,几度转折的发展,以及凶手出现的致命纰漏构成了这次的学级裁判。
于是他们引来了这一次的凶手——田中眼蛇梦,超高校级的驯兽师。但是面对被揭露出来的真相,他却丝毫没有感到遗憾,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自己战败的事实。
从被害人到凶手,再从凶手到他们,仿佛在她们之间发生的仅仅只是一场决斗罢了。为了让大家活下去,田中决定背负这一切罪孽。为了自己和大家的尊严,二大和田中堂堂正正地一较胜负。
田中留下了他的黑暗四天王,想要独自一人迎接地狱的召唤。然后多么绝望,他最后却是被送上了天堂。
众人的沉默之中,只有黑白熊在大笑。】
日向创想起了那个时候的狛枝凪斗,回忆起了熟悉的心塞感。然而狛枝凪斗丝毫没有感到心虚,反而跟看电影一样津津有味地看着日向创被展示出来的心声。
苗木困却感到了一整心塞,因为非常不巧她正好也是属于毫无才能的普通人这一挂,不得不说狛枝凪斗的攻击力即使隔着一个屏幕都十分强大。
雪染千纱感到了熟悉的头疼,她的问题学生还是一如既往的问题百出,虽然十分担忧,但是……她看向了一旁正开心的狛枝凪斗,嘴角弯了起来,「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很棒吗!你也是能够露出普通人的神情的,老师珍贵的学生之一嘛。」
一些废话:
①祝大家元旦快乐,我赶工赶出来了,太不容易了()
②因为高二也逐渐开始忙起来了,所以我更新的速度也会慢下来。但是虽然频率可能会很慢,但是我还是会努力更的。
③想说很多,但好像也没什么想说的。其实我也想过我的笔力驾驭不来这篇文想要放弃,但是因为你们都没有因为我的文烂而放弃它,那我也就更没有资格去放弃它了(笑),所以感谢每一个阅读者和支持者,感谢支持,祝你们新的一年生活平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