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调查参考了WHO吸烟调查的标准方案,采用多阶段分层整群随机抽样。城市:按随机抽签方法,在各省/自治区抽取2~3个城市,每个城市抽取1~2个或若干个区,每个区抽取1个街道/居委会;农村:比照城市抽样方法,抽取10%的县,每个县随机抽取2个乡,每个乡抽取若干个生产大队。最后,以街道/居委会/生产大队为基本调查单位,逐户调查所有≥15岁的家庭成员,总体应答率为95%。
1.2018年中国成人烟草调查:基于复杂抽样的加权分析方法,本次调查数据分析的每个调查对象被赋予唯一调查权重,用于调查估计值的计算。加权过程包括3个步骤:①基本权重或设计权重,按抽样设计中不同阶段特定抽样方法计算;②根据抽样住户和抽样个人未应答情况对基本权重进行调整;③按≥15岁人群的城乡、性别和年龄分布情况,进行事后分层校正调整得到最终权重。在所有的分析中均使用最终权重得到目标人群的参数估计值。
(1)基本权重:${w}_{a}={w}_{a1}\times{w}_{a2}\times{w}_{a3}\times{w}_{a4}$。其中,${w}_{a1}$为各层(s)内样本监测点(x)的抽样权重,为与登记户数成比例的PPS抽样下样本监测点抽样概率的倒数(${N}_{s}/r\times{n}_{x}$;其中,r为该层监测点数,N为抽样样本总体户数,n为抽样样本户数)。${w}_{a2}$为监测点内样本居委会/村/亚区(y)的抽样权重,为与登记户数成比例的PPS抽样下样本居委会/村/亚区抽样概率的倒数(${N}_{x}/2{n}_{y}$)。${w}_{a3}$为抽中居委会/村/亚区样本家庭户(z)的抽样权重,采用简单随机抽样,为家庭户被抽样概率的倒数(${N}_{y}/55$)。${w}_{a4}$为抽中家庭户样本个体的抽样权重(=1),采用简单随机抽样,为个体被抽样概率的倒数,即为该家庭户内人口数(Pz)。
(2)无应答调整:无应答校正(R)=${w}_{a}$×监测点无应答校正系数×街道/乡镇无应答校正系数×居委会/村/亚区无应答校正系数×家庭户无应答校正系数×个体无应答校正系数。其中,无应答校正系数=应调查监测点(街道/乡镇、居委会/村/亚区、家庭户或个体)数/实际完成调查监测点(街道/乡镇、居委会/村/亚区、家庭户或个体)数。
(3)事后分层权重:辅助变量包括城乡(2层:城市、农村)、性别(2层:男、女)、年龄(4层:15~、25~、45~、≥65岁),共16层(k,直辖市8层)。按照上述分层因素分层统计的上报人数与基本权重加权后的人数相比,即为调查对象的事后分层权重值,计算公式:
2.2019年中国青少年烟草流行监测调查:与成人烟草调查一样,加权过程包括3个步骤。但与成人烟草调查不同的是,2019年青少年烟草调查具有省级代表性,抽样时首先按省分层,所有的权重计算分省进行。
(1)基本权重:${w}_{s}={w}_{s1}\times{w}_{s2}\times{w}_{s3}$;其中,${w}_{s1}$为某省样本监测点(x)的抽样权重,为与人口数成比例的PPS抽样下样本监测点抽样概率的倒数(城市u:${N}_{u}/5{n}_{x}$;农村r:${N}_{r}/5{n}_{x}$。其中,N为抽样样本来自的总体人数,n为抽样样本人数)。${w}_{s2}$为监测点样本学校(y)的抽样权重,为与学生数成比例的PPS抽样下样本学校抽样概率的倒数[初中(c):${N}_{c}/3{n}_{y}$;普高(pg):${N}_{pg}/2{n}_{y}$;职高(zg):${N}_{zg}/{n}_{y}$]。${w}_{s3}$为抽中学校各年级(g)样本班级(z)的抽样权重,采用简单随机抽样,为班级被抽样概率的倒数(${N}_{zg}$),即该年级的班级数。
(2)无应答调整:无应答校正(R)=${w}_{s}$×监测点无应答校正系数×学校无应答校正系数×班级无应答校正系数×个体无应答校正系数。其中,无应答校正系数=应调查监测点(学校、班级或个体)数/实际完成调查监测点(学校、班级或个体)数。
(3)事后分层权重:每个省内辅助变量包括城乡(2层:城市、农村)、学校类型(3层:初中、普高、职高)、性别(2层:男、女)、年级(3层: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共36层(k,直辖市18层)。将某省按照上述分层因素分层统计的上报学生数与该省基本权重加权后的学生数相比,即为该省调查对象的事后分层权重值,计算公式:
1.我国烟草监测对象主要集中在成人和青少年人群,尚缺乏针对大学生、流动人口、少数民族、慢性病患者等重点人群的专项调查,无法实现全人群链条的监测,难以完全掌握导致成人烟草流行的重要年龄阶段和人群特点。另外,我国尚无具有省级代表性的成人烟草调查数据,2016-2017年和2020年开展的具有全国和省级代表性的成人烟草调查,受各种因素影响,特别是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部分省份的调查质量较差,未能达到公布全国调查结果的要求,未纳入本文范围。但我国兼具全国和省级代表性的成人烟草调查和高校大学生烟草调查已经纳入“十四五”基本公共卫生项目烟草监测工作计划。
3.当前我国烟草监测对象较为单一,主要针对居民开展。从控烟方,我国尚未系统开展对烟草企业的生产、销售、出口和进口等数据,以及成分、包装、种类、价格等信息的监测,而这些数据在对居民烟草使用的流行病学研究具有重要意义,建议按照《公约》要求,加强沟通和数据共享,完善监测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