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苏轼的一首诗:“织手搓来玉色匀,碧油煎出嫩黄深。”在宋朝时,馓子都写成了诗。明朝时,李时珍写道:“寒食即食馓也,以糯粉和面,入少盐,牵索纽捻成环钏形入口即碎脆如凌雪。”我的家乡淮安,茶馓最为著名。
淮安茶馓创于清朝后期,因为当时做的最好的人姓岳,又名“岳家茶馓”如今,茶散仍是流行,挨家挨户都爱吃。
说是茶馓,其实是面做的。小时候常看别人炸馓子,将面反复揉,然后叠,压扁,涂上少许油,用刀切成条,有时撒上芝麻,用筷子盘成形状,放入锅中炸即可。待金黄时捞出,只见一根根细如金丝的馓子,还冒着油,许多根绕在一起,成团状。
我们小孩站在旁边,总是口水直流。人们也总会给我们一团,掰开一根,咬下去,脆,香,到嘴里还有余香,吃完一根总是不自觉的又想拿一根,它似有魔力的,在不停地驱使我吃,似越吃越香,越来越脆,吃着吃着就没了。再吃馓子时,我总会想换种形式,将馓子掰成各种形状,直的,弯的,感觉吃出来的味都不同,吃着更香,弯的更脆。有时特意将馓子弄成棒状,与伙伴相互打斗,几根馓子打在一起,酥脆相互交织,但打掉了总会心疼半天,打过的散子,经过相互融合,吃起来又有所不同,味更美了!又将馓子弄成鱼钩型,去钓另外的馓子,更是别具趣味,钓起来的好像脆香十足,一包散子常是玩够了,也是吃完了。
馓子不仅可以干吃,还可以煮着吃。烧丝瓜时,待要好时,放入馓子(放早了会软不好吃)时候刚好,带着脆,但又大多是软的,吃到嘴里,本来的香依存。煮吃的馓子也一样有魔力,往往丝瓜未动,馓子就没了。
相传慈禧太后,曾患乳瘤,无方可治,后来有人开偏方:“淮安麻油茶馓四支,荔枝核二枚研末,黄酒二两,共浸煎,大被蒙头。”慈禧后来真好了,从此淮安茶馓成为清室贡品。
家乡的茶馓,味美,有趣,随历史的长河到今天,中华文化也就流传千古,如这茶馓有滋有味,越品,文化越有味。
突然想吃茶馓了,想那酥香味了。
南京中考作文食趣2
原来这就是大爷口中的“无辣不成趣”!成都人,有趣!
夏游成都,暮色将至,信步进了一条老巷。
顿时,火锅冒腾的烟气,阵阵飘来;巴蜀粗犷的乡音,喧闹起来;浓郁的香辣味,哪里怕巷子深
寻桌而坐,邻桌留着胡渣的大爷们早已酒到半醉,他们见我是远客,便七嘴八舌地向我推荐当地的红椒锅,说什么无辣不成趣。热情难却,加之被文字所骗,我就要了个辣油浅些的微辣锅,还特地嘱咐老板娘少些辣。
锅一端上来,只见红得亮眼的油上托着几根长椒,热烈而张扬地红着,尾尖如针,肆意渲染着汤的底色。“咕嘟,咕嘟”,汤渐渐沸起来,酝酿着袅袅的辣劲儿。
我急不可耐,不知将筷子涮了多少遍,这木头都快把辣印入骨髓了。一盘毛血旺终于上桌,早已听闻它的鼎鼎大名。连忙夹起一块,滑嫩细腻,入锅即熟。按着大爷们“七上八下15秒”的口诀,一捞,立刻浸上了鲜味儿,翻腾着滚烫的热气儿,入口即化。
弥漫在唇齿间的气味搅动着,震颤着,戏弄着味蕾,躁动不安,又引人入胜一秒,香;两秒,香辣爽口;三秒,只觉辣得要命!南方温婉的水乡养出的脾胃是娇嫩的,受不住这狂放不羁的烈,眼泪抑不住,簌簌地往外冲。
辣!
舌头仿佛触电了一般,我一边伸着舌头狂喘,一边叫老板娘送水。她一见我这般,大笑不已,又上了个清汤锅底。
清汤锅实是清淡,尝过那鲜辣,又不甘屈于这无味之味了。
鬼使神差地又把筷子伸向了红辣锅。辣!一层层沸腾的辣油欢呼,招摇,对我哈哈大笑,我竟无计可施,一边牛饮白开水,一边又享受着这被虐的滋味,不可自拔。
邻桌的大爷两颊熏红,摇着蒲扇,满嘴辣油,搭着塑料拖鞋的脚往凳上一跷,啧啧赞叹:“咱这儿火锅,无辣不成趣,整点红椒才有拈头!”
吃罢火锅,去了茶楼。捧一壶茶,嚼着油渣。嘎嘣嘎嘣,听大花脸咿咿呀呀地唱,也极为有趣。
问食趣生从何处必出自有趣之人。
也只有这妙趣横生的老巷,这充满真趣的`人,才能孕育出这独具一格的辣趣,这引人痴醉的食趣吧!
南京中考作文食趣3
真正的美食,是充满趣味的,即使品尝完毕,心中仍会存留一丝喜悦。而不像鸡鸭牛羊,可大块大块撕咬咀嚼,甚是爽快,但吃喝之后,杯盘狼藉,心中没有留下任何印象,就算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