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推荐LOFTER(乐乎)

原炀裹着大衣站在电梯口,旁边的垃圾桶上扔了一堆烟头。

听到开门声,原炀抬起了头,满脸疲倦,冻得耳朵通红。

顾青裴愣道:“你、你昨晚没回去?”

“我不放心你自己在家。”原炀一张嘴,嗓子干痛,声音都变调了。

顾青裴心里一酸,上去就把他拽进了屋里。

原炀的羽绒服表面好像上了一层霜,一摸上去直冻手,他的脸被冻得煞白,一点人的温度都没有。

顾青裴心疼道:“你他妈傻啊,大冬天的在走廊站一晚上。”

“没什么,在建筑内,冷不到哪儿去。”

顾青裴用温热的嘴唇碰着......

顾青裴用温热的嘴唇碰着他冰凉的唇,不断地抚摸着他的脸,又心疼又心酸,“傻小子,你真是蠢透了。”

撞梗致歉

贺红婚后生活

是吵架生气的了莫崽崽呀~

甜甜甜甜甜甜甜甜

一张矮桌子,两张板凳,就是简陋的餐桌,街边烧烤摊的标配。

莫关山叫了寸头出来喝酒,随便点了一些东西就坐下了。

“大哥,怎么今天有闲心出来啊?大嫂不管吗?”寸头调笑道。

莫关山摆摆手:“别管他,他算老几来管我?”

“这是……吵架了?”

“没有,一个贱逼不值得老子生气。”莫关山边说边把啤......

“没有,一个贱逼不值得老子生气。”莫关山边说边把啤酒撬开,“呲”一声白花花的啤酒沫溢了出来。

寸头没再追问,也开了瓶酒,对着莫关山的酒瓶碰了一下:“有事说事,都是兄弟,不想说也没事。干了!把贺天这个东西忘了!”

莫关山笑了笑,对着寸头的的瓶子重重磕了一下:“够意思!”

……

寸头喝的头晕,感觉自己再喝要成仙了,下一秒就能飞起来,他看了看对面趴在乱七八糟桌面上的莫关山陷入沉思。

寸头溜走的时候还在想:大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们下辈子还是兄弟,这辈子你就栽在贺天这玩意儿手里了。

没多久,烧烤摊边来了个男人,黑风衣黑帽子,戴着口罩,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戾气。

摊主:黑社会来了,我该怎么办?

贺天打量了一下这个看起来卫生就不太好的摊子,很快就在角落里找到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

他走过去,捏住莫关山的下巴扭了过来:“醒醒,你想冻死在这啊?”

莫关山只觉得眼皮很沉,头很晕,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一团黑色的东西正钳制着他的下巴,很痛。

“去你妈的……”莫关山用力的想掰开那人的手,但喝醉的人没什么力气。

贺天松开手,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看清我是谁。”

莫关山只看见了帽子口罩黑头发,和一双被笼罩在阴影下的眼睛:“不认识,滚。”骂完就趴回了桌上。

贺天给气笑了,不由分说的把人拽了起来,直接揪着他的领子就往外走。

“操!你他妈有病吧!”莫关山一惊清醒了不少,只是给这个人勒的难受,“你他妈有病啊?滚!操,你他妈谁?”

贺天停了下来,回过头盯着莫关山,给莫关山看的一个激灵:“看好了,你男人。”

说罢直接给人扛起来带到车旁,丢进了后座,动作毫无温柔可言,随后自己坐进了驾驶座,准备回家。

莫关山看着贺天摘了帽子,放在一边,鸟都没鸟他一下。

车开了。

莫关山坐了起来,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脚,一言不发,揉了揉刚刚被贺天掐疼的下巴,眼睛就迷糊了起来。

贺天见莫关山不吵不闹,嗤笑——怕是连被拐走了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到家门口了,贺天下了车,把后车门打开,看着乖乖坐着的一团,好笑的说:“下来,到了。”

莫关山愣了愣,抹了抹眼睛,不吭声的准备下车。

贺天看见这个动作觉得不对劲,不由分说的拉下莫关山的手,那带着红血丝的眼睛心疼坏的贺天,他赶紧抱住莫关山,轻轻摸着他的背:“莫仔,怎么了?”

莫关山狠狠地推开贺天:“滚,关你屁事。”

贺天就这样站在莫关山面前,他这会儿心抽着疼,媳妇儿给自己欺负惨了。

“莫仔,对不起。”

“嘁,我他妈稀罕你的对不起?”

贺天皱了皱眉:“莫关山,现在很冷,你穿的太少了,我们回去说行不行。”

“回去?你还想老子回去?”莫关山骂,“你他妈就是跪下来求我老子都不回去!”

“莫关山,你有心事,你要和我说。”

“凭什么?”

“我是你的爱人。”贺天看着他的眼睛。

莫关山安静了一会儿,突然扯了一把贺天的领子,抱住了他,小声说:“疼。”

贺天摸了摸他的头:“哪疼?”

“下巴,”莫关山拉着贺天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还有心。”

贺天感觉自己脑子里一根弦崩断了,他用力抱着莫关山,把人提溜起来就这么抱着走回家。

路上,莫关山不停叽歪:“贺天掐我下巴,贺天拽我,贺天不让我坐副驾驶,贺天骂我,不关心我,不理我。”

“贺天不爱我。”

贺天僵住了。

他把莫关山放下来直视着他:“莫关山,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爱你?”

“因为,贺天不像以前一样了,他现在一点也不温柔。”

“以前他都是会开开心心吃完我做的饭,现在天天应酬,每次我精心准备的菜都要倒掉。”

“以前他总会很贱的调戏我,现在不会了,他变得很成熟,我不习惯。”

“以前他睡觉都是抱着我,昨天他说要和我分房睡……”

莫关山一点一点的数着。

酒后吐真言这句话不假。

贺天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莫关山,紧紧的抱住了他。

“莫关山,你给老子听好,我爱你,我这辈子就他妈爱你,没人比我更爱你,你要相信我……”

莫关山迷迷糊糊的听着,就这样在贺天怀里站着睡着了。

贺天把莫关山抱回家,入眼便是一桌子的饭菜,一口没动。

他瞬间懂了,后悔死了,明明是自己说好要回来吃饭却冷落了莫关山出去谈合同,却把气撒在跑出去喝酒的莫关山身上,操。

贺天把莫关山放在床上,自己默默吃完了冷硬的饭,便钻进被窝抱着莫关山睡着了。

第二天

“狗鸡!给老子滚出来!你他妈吃完饭不洗碗你是不是欠揍!”莫关山喝断了片,昨晚的事几乎忘的一干二净。

“来了来了,莫生气啊媳妇儿,生气伤身伤肾!”

“去你大爷的!”

后来啊,莫关山发现,贺天出去应酬会及时报备,而且次数减少了很多,也和以前一样天天嘴贱调戏他,晚上死死搂住他睡觉,挣都挣不开。

不过,莫关山喜欢。

贺红绝配!

灵感突发,喜欢的话可以要一个小红心或者蓝手手吗

严重OCC,不喜勿入,abo设定。

“小鱼,咱听话,他配不上你!”霍乔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被俞风城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梗着脖子不服气反驳,

“哪里配不上了,我觉得挺好!”

俞晨光在旁边被他气的直哆嗦,抄起烟灰缸就想砸,被霍洁给拦住了,“干嘛呢!还想打孩子啊!”

霍乔也被吓的不清,也不看热闹了,偷偷摸摸的把人护在自己身后,生怕自家姐夫一个生气真的把人打一顿。

“那个白新羽不学无术!整天花天酒地,身世品德哪个配的上你!”俞晨光恨铁不成钢看着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宝贝儿子,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看上了一个二...

“那个白新羽不学无术!整天花天酒地,身世品德哪个配的上你!”俞晨光恨铁不成钢看着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宝贝儿子,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看上了一个二世祖。

哪怕是看上一个一穷二白品行好的,那到也可以,就凭着自己和他母亲两家的背景,俞风城能在京城横着走。

俞风城没吃过苦,两家里几代唯一的一个omega,个个都捧着哄着,吃过最大的苦就是巧克力了。

“我觉得他挺好的,爸爸!我想和他在一起!”俞风城看俞晨光气的不轻,也没像刚才一样硬气,他不想把人气个好歹出来。

霍洁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说话,这会看儿子铁了心,拦住了还要发作的丈夫,语重心长的说,“行,那你就和他处处,但是结婚之前不可以有任何亲近关系,每天七点必须回家。”

俞晨光不敢置信的看着妻子,见她目光坚定,忍了忍火气,等孩子回房间才问,“你怎么就答应了!那小子不是个好人!”

霍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也不太看好他,但咱们小鱼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他性子执拗,他硬要你阻拦有什么用,还不如让他试试,要是人实在不行,以后也能吃个教训,你也可以好好教训教训给咱们小鱼出去,万一那白新羽愿意为了咱们小鱼改呢?不知道事情具体,还不能轻易的去下这个定义。”

俞晨光老父亲心酸的很,恨不得当个土匪拿枪给那小子嘣了!

白新羽眼里一闪而过的不耐烦,然后又顺速掩饰起来,对着俞风城柔和的笑,“真的,宝贝真棒,你爸妈没骂你吧?!”

他面色焦急,非常替俞风城担忧,眼睛开始迫不及待的想查看人有没有受伤。

俞风城笑嘻嘻的摇头,语气却是委屈的抱怨,“我爸差点揍我,被我小舅和我妈拦住了”

俞风城托着脸,眼睛亮晶晶像夜空里的星星,漂亮的眉眼带着一丝丝的女气,看起来有些媚气,但不浓烈,只是很诱惑。

“我才不管,反正他们肯定舍不得打我,最后都会妥协。”

白新羽虽然因为俞风城的背景不愿意深交,却不得不承认,俞风城是个完美的美人,没有一点瑕疵,任何人都会想得到他。

可能是家风的原因,俞风城平时在外面的行为更多像是个被娇惯的alpha,只有和他亲近的人才知道,其实私底下相处的时候带着点单纯的娇憨感,总是让人心软和着迷。

白新羽心不在焉的点头,心里陷入纠结,俞风城从哪方面条件都非常不错,他开始的时候就因为人是位奉上神坛的高岭之花,才动了歪心思。

但那个时候他不知道俞风城家里背景那么厉害,知道以后也骑虎难下,他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心里有些害怕的打鼓。

“我哥有事找我,先挂了,晚上给你回好不好。”

白新羽心不在焉,连简隋英进来叫他都没听见,刚回神就被踢了一下,痛得他龇牙咧嘴的。

简隋英也多多少少知道白新羽的花花肠子,而且白新羽这样的事跟他当年和李玉一模一样,他有前车之鉴,看着心虚的人多嘴劝了句,“你先确定一下自己的心,不要到时候闹大了,我刚刚可听见了,人家对你没话说,你也不能狼心狗肺,背刺人家,那就太不是个东西了,还有,你总得定下来,二十几的人了,还天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做一下不三不四的事。”

简隋英看着白新羽二百五的脸,怎么也看不出来俞风城是怎么看上他的,没文没墨,胸无大志的,公主爱上灰仆人,离了个大谱。

白新羽敷衍的点点头,又挨了简隋英一下,“好好想想!”

没办法,白新羽只能苦笑着答应下来。

其实他也不是不喜欢俞风城,只是他有点害怕结婚,要是被人管东管西一点自由没有,那多憋屈。

俞风城回京城的第一天晚上就和白新羽一起去参加酒会,远远的看见了李玉,隔着人打了招呼,俞风城就往李玉那边去。

“心情这么好,怎么?人上勾了?”李玉端着酒杯戏谑的望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望了望简隋英兄弟俩的方向。

俞风城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哼,从小到大没人敢这样对我,他敢糊弄我,我当然得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彩蛋,钓系小鱼在线钓“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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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吧。”

这句话出自贺天之口。

他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这句话会是他先提出来。

听到这话的莫关山明显一愣,眼里闪过几分不敢相信,但马上就被压了下去,赌气似的应了声“好”。

莫关山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中。

他喜欢莫关山,喜欢到快要疯掉。

但是他不得不放手。

莫关山不能正视自己的喜欢,也没办法真正接受他的,他感受不到自己走进了莫关山的心里。

他在莫关山面前甚至还不如那些普通朋友,起码普通朋友还可以随便跟莫关山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可到了他这里,多拉一下手都是过错,莫关山总是想着各种办法逃开他...

可到了他这里,多拉一下手都是过错,莫关山总是想着各种办法逃开他。

莫关山在朋友面前无拘无束,在他面前却成了哑巴,拘谨得要命。

当然,这可能是莫关山的别扭心理在作怪,毕竟当初就连他们在一起,都是他死皮赖脸的威胁来的。

分手第一天,他没有联系莫关山,那个傲娇怪当然也不会主动找他。

持续了将近一年的聊天记录第一次断连。

分手第二天,见一就给他发了一视频,是莫关山跟人吵架正在骂脏话的视频。

“你老婆在这跟人吵架,骂脏话呢!快来快来……”见一那边似乎很着急,连发了好几条语音。

他点开视频,反复看着视频里张牙舞爪的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暴躁小猫似的。

在别人面前那么威风,怎么到了他这就变成了一棵笨笨的小木头了呢。

笨蛋小猫。

莫关山像是故意的一样,刚跟他分手没几天,吵架,抽烟,逃课,之前他不让干的全都捡了回来,还明目张胆的舞到他面前来。

没有他的限制,莫关山又变回了以前那个不学无术的小霸王。

分手一个星期,莫关山开始有意无意的到他周边刷存在感。

不是今天经过一下教室,就是食堂“碰巧”,或者是在他上厕所的时候在门口抽烟故意被他撞见。

明明平时在学校里避嫌得要死,生怕别人看见什么,这会又上赶着到他面前来,还自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别扭的臭小孩。

晚上在家,他躺在床上翻着相册。

图册里的主角大部分只有一个。

跟莫关山分开这几天,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那么大个人在他面前天天晃来晃去,他摸也不能摸,甚至说不上一句话,简直要憋疯。

翻着翻着,就翻到了两人负距离亲热的照片。

这些照片莫关山并不知道,是他趁着莫关山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偷偷拍的。

他定定的看着手机里诱人的模样,思绪仿佛又回到了拍照的时候。

脸皮子薄的小猫咪羞红了脸,不敢看他,浑身软软的,任由他挑弄。

看了好一会,他沉沉的呼了口气,侧过身,把手伸进了被窝……

莫关山倒也不是没有听话的时候,在某些事情上,乖得要命,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主动得让人想狠狠的欺负他。

莫关山那几张特别的照片他来回翻着,想象着莫关山在身边的模样,手下的动作窸窸窣窣的开始加快。

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在还没追到莫关山的时候,他手机里就已经开始保存有莫关山的照片,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刚和莫关山在一起的时候,他每天都给莫关山打视频,对方嘴上说着烦,却总是跟他连线到很晚。

好几次,哪怕知道他正在镜头外做些什么让人羞耻的事,莫关山也只是骂他两句,然后悄悄红着脸放低了声音。

直到半夜,他只能起来再洗一次澡,然后把脏了的床单丢到一边。

他好想莫关山。

但是心里的裂痕还没修好,他要用一颗完整的心脏去爱莫关山,有裂痕是不行的。

哪怕这裂痕是他爱的人造成,也不允许。

这天,见一又张罗着要出去吃饭。

他没多想,放学就去了。

原本还在苦恼为什么最近莫关山不来找他了,下一秒,莫关山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来人似乎没想到会遇到他,愣了一愣,起身拿包就要走,还好被见一拦下。

“干嘛呀干嘛呀,马上就上菜了你要去哪啊?”

见一并不知道他们分手的事情,只是看莫关山表情不对,以为贺天又惹人生气了,扭头就冲着他喊:“贺天你老婆生气啦,还不快过来哄哄。”

他没答话,眼神却定在莫关山脸上一动不动。

几天没见,莫关山眼底的黑眼圈重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都瘦了一些。

肯定又没好好吃饭了。

莫关山在见一说完话时,急促的抬眼看了他一下,似乎在等他做什么表示。

莫关山见他没有反应,眼底升起一丝悲伤和失望,也没有开口反驳见一,拎着包就扭身离开。

贺天站在原地,鼻尖残留着一丝莫关山经过时候的味道。

见一展正希两人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平常别说莫关山生气了,哪怕是皱一下眉,贺天都要抱着人哄好一会,今天莫关山都走了他居然拦都不拦一下?

“不是你俩什么情况?掰了?”见一凑上来,惊讶的问,见贺天默认,震惊的瞪大了眼,语调都升了几个度:“真掰啦?我去,不是吧,小红毛这么狠?你对他好成那样,他居然还把你给甩了?”

“是我提的分手。”

贺天拉开椅子坐到刚刚莫关山的位置,语气平淡。

“?!”

这话一出,俩人都震惊了。

贺天有多喜欢莫关山,眼不瞎的都能看出来,更别说他们是看着贺天一步一步追的莫关山。

那是恨不得把莫关山捧在手里边护着,就连别人说一下都要跟人甩脸子,天天变着法的逗他开心,小红毛一句好话都能他开心好几天,那宠溺程度,旁人看了都羡慕。

结果反过来他自己分了?这说出来谁信!

“你没事吧?脑子出问题了?”见一不敢置信的碰了碰贺天的额头,怕他是脑子烧糊涂了说的胡话。

“你跟莫关山分手?你忘了当初怎么追的人家了,命都快掏给他了现在又分手?”

见一跟贺天的交情算不上青梅竹马,但也差不了多,贺天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

要让他主动放弃莫关山,除非明天世界末日要他俩分开才能活,不,哪怕明天世界末日,他也不相信贺天会放莫关山走。

贺天没搭理见一,只是抬手叫了一打酒。

他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情绪需要找一个宣泄口。

出口不多,选择之一就有莫关山,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不好的情绪让莫关山感受到分毫,所以只能用酒精来麻痹一下心脏上那道裂痕带来的疼痛。

旁人都能看得出他有多喜欢莫关山,那莫关山呢,他能感受到几分?

酒一杯杯下肚,贺天却依然清醒,甚至比没喝之前还要清醒。

他倒在床上,眼前一直闪过莫关山抬眼看他时那一抹失望受伤的表情。

他的小猫也委屈了。

好想见莫关山,好想好想。

房间里没有开灯,贺天在黑暗里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像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无助又可怜。

细微隐忍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发出,藏在夜里的眼泪悄悄滑落,触碰到枕头之后瞬间消失,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

怎么办,裂痕好像越来越大了,他修不好。

好痛。

——

“叮咚——”

许久,安静的房间被不适时的门铃打破,响了一下。

等贺天起来开门,门外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脚边的一个玻璃鱼缸。

看见这鱼缸,贺天瞳孔一颤。

这是之前他跟莫关山一起去挑的,里面的两条小鱼也是他们一起买的。

房间的灯终于亮起,贺天坐在桌边,盯着鱼缸发呆。

一黑一红两条小鱼似乎是因为状态不太好才被主人丢到了这里,兴致缺缺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动着尾巴。

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贺天把鱼缸转了一下,在缸边上的一抹痕迹转到了他面前。

他抹了一点放到鼻子边闻了闻,是血。

莫关山受伤了。

反应过来的他猛的起身,连外套都来不及拿,快速的冲出门。

可等他来到楼下,周围早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

他找了一圈,却没有头绪,哪里都没有莫关山的身影。他站在原地,心脏跳得飞快。

等他摸到口袋,才想起手机也没有拿,只能折返。

上了楼,他又一次愣在原地。

找了一圈没找到的人,此刻正在坐在他家门口。

莫关山衣服有些脏,灰头土脸的低着头,有些狼狈的坐在地上,像一只打了败仗跑回来却被关在门外的委屈猫咪。

听到脚步声,莫关山抬起头,与他对视后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他会从外面回来。

莫关山眼尾泛红,被打破的嘴角还没处理,嘴唇紧紧得抿着,仿佛下一秒就掉下几颗眼泪珠子来似的。

他再也忍不住,走到莫关山面前蹲下,抬手把人紧紧抱住,“对不起,让你等我……”

莫关山脸埋在贺天的怀里,声音又闷又委屈。

“我打架了……”

“嗯。”

贺天紧了紧力道,把他抱得更紧,声音有些颤,“打疼了是不是?”

莫关山在他怀里乖乖的点头,短短的发尖回来的剐蹭他的脖子。

莫关山抬起脑袋,视线有些模糊,开口时已经染上明显哭腔。

“还抽了烟,又逃课,跑去喝酒…”莫关山一一列出这些天自己做的事,越说越委屈,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像是在跟他问罪

“你都不管我……”

只莫关山一句话,一滴泪,他就被判了死罪。

“管的…”贺天忍着心疼,颤抖的抬起手替莫关山擦眼泪,动作极轻,生怕他碎了似的。

几乎要冲出胸腔的疼让他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嗓子几乎哑掉,“管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贺天把人抱在怀里,一遍一遍的道歉。

不管什么原因,如果莫关山流泪,那就都是他的错。

“可你,要分手……”

“不分,不分手。”

分手那两个字从他说出口那一刻,其实他就已经后悔了,就一句话,足够他后悔一辈子。

等他把人哄好,已经很晚,莫关山本就没休息好,此时已经趴在他肩头沉沉睡去。

他小心翼翼的把人抱进屋,放到床上,自己蹲在旁边,仔细看着他的睡颜,空了许久的心脏终于被填得满满的。

“我太贪心了对吗?明明拥有你就应该满足了,可我居然还想要更多。”

他趴在莫关山旁边,喃喃道。

像是在问莫关山,其实更多的是在质问贪婪的自己。

却不想,莫关山突然慢慢睁开了眼。

他侧过身,面对着贺天,轻轻的摸他的脸,良久,才开口:“是我给的太少了,我太害怕失去了……我是个胆小鬼,一直在逃避……”

“你一定很伤心,对不对。”

莫关山摸着他的脸,轻声问。

他没有否认,眼眶有些湿润,脸上温热的触感让他动容。

“我修不好我的心脏,好痛。”

莫关山俯身轻轻的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满是心疼。

“以后不会再痛了。”

“我会勇敢的爱你。”

ooc归我,人物归水大

“黎叔叔,说好一起去看电影的。”

赵锦辛憋屈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撇过头不去看黎朔。

但这也意味着要失信与赵锦辛。

黎朔很是无奈,坐在赵锦辛旁边,耐下心去哄着赵锦辛:“锦辛乖,等黎叔叔忙完就去看电影好不好?”

想着这些年,黎朔对他说的要成熟,赵锦辛也是压下自己...

想着这些年,黎朔对他说的要成熟,赵锦辛也是压下自己的情绪,平复好了心情,面对黎朔的安慰,赵锦辛展现出难有的大度:“好了黎叔叔,我知道的,你去吧,但我要黎叔叔答应我,忙完就一定要陪我补一场电影。”

黎朔看着赵锦辛展现出来的大度,有些不可思议,在安慰赵锦辛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赵锦辛撒娇玩赖的准备,但此刻,黎朔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门外了。

看着身后紧闭的门,想着赵锦辛刚才的模样,黎朔心下决定,韩飞叶的事情解决后,就彻底和他了断。

毕竟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要跟死人一样,没有任何声响。

来到公司,韩飞叶此刻正一脸愁苦的坐在沙发上,看见黎朔的到来,犹如看见救命恩人一般,赶忙上前,却不料扑了个空。

黎朔后退了一小半步,这让韩飞叶瞬间身处尴尬的境界,同时也很快从此境界脱身出来。

“飞叶,我来是帮你解决事情的。”

黎朔也不想看到韩飞叶此刻的窘迫,也知道自己来的目的。

韩飞叶缓过神,裂开嘴角露出一抹些许不堪的弧度,侧身让黎朔坐下,满了茶,他说:“最近我和方桌集团的合作出了问题,你也知道,这方桌集团的老总是个不好解决的人,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帮我去说服那个老总。”

方桌集团的老总出了名的难对付,之前和青衍合作时,青衍总裁也是废了很大力气,才说服了他。

黎朔本想拒绝,但想到早上自己已经答应了韩飞叶,也不好推拖。

只好委屈一下赵锦辛了。

黎朔犹豫些许,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黎朔好几次想要推开,但奈何韩飞叶用了力气,属实推不开。

“好了飞叶,我知道你很激动,但你可以先放一放吗,我不想让锦辛产生误会。”

一席话贯彻进韩飞叶的耳里,韩飞叶有些迟疑,但还是放了手,黎朔向后挪了挪,不多时,两人之间就空出了足足有两个人的位置。

见此,韩飞叶面露不堪,嘴角裂开一个弧度,却没有一丝该有的笑意,他道:“那个小朔呀,我们之间是不是用不着这么见外呀。”

韩飞叶饮了一口茶水,茶水原本的清香,这一刻寡然无味。

“用得着。”

简单明了的“用得着”顿时让韩飞叶哑口无言,张了张嘴,直到黎朔人已经离开,他依旧是只字未提。

黎朔离开没几分钟,兜里的手机就响起了来信提示音,韩飞叶掏出手机,是黎朔发来的消息。

-那个老总的联系方式给我。

韩飞叶苦笑一声,最终还是把人的联系方式发给黎朔。

“什么时候你我之间这么陌生了。”

韩飞叶举起胳膊,这挡住自己早已红润的眼睛。

(未完待续)

ooc我的。甜的,吧,可能。

看了很多同人文,总感觉有一些把原炀写的太过没有自我,仿佛他的存在就是满足顾青裴一切需要,我觉得这种爱情不是很正常,原炀首先应该是他自己,一时激情产物,大家不要计较。

正文

破镜难重圆,伤疤难再合。

顾青裴离开前扎心的话语,冰冷失望的眼神,自己被冻结的卡,无法出国的身份,以及……和顾青裴之间难以逾越的阅历和年龄差,这些总是盘旋在原炀的脑子里。

两年里,他无数次在梦中疯狂奔跑,只为了抓住那人的一片衣角,却从未成功过。梦的结尾,是自己无力地跪坐地上,祈盼痴迷地看着那人的背影慢慢模糊,然后白茫茫一片,无一例外。从一开始每天睁眼擦去自己的眼...

两年里,他无数次在梦中疯狂奔跑,只为了抓住那人的一片衣角,却从未成功过。梦的结尾,是自己无力地跪坐地上,祈盼痴迷地看着那人的背影慢慢模糊,然后白茫茫一片,无一例外。从一开始每天睁眼擦去自己的眼泪,到后来机械化重复每一天的日程,眼泪被他吞下去,烙在心里,密密麻麻,竟无完好之地。

这教训太痛了,原炀终生难忘。两年间,他逼迫自己成长,成熟。他学会低头,他变得圆滑,他懂得隐忍,他发展势力,他变成了自己以前嗤之以鼻的人。他用这一切,换一个顾青裴。

纵使顾青裴回来了,纵使年上者用温柔的爱包裹着他,治愈着他,这千疮百孔一时也难以得到新生。

他潜意识地在顾青裴面前展现出成熟的模样,他不再容易暴躁,他不再轻易孩子气,他把顾青裴照顾地无微不至,他把中原经营的蒸蒸日上,他想解决顾青裴的一切忧虑。可他才二十出头,身边能说得上话的朋友竟只有彭放。

顾青裴不是没有发现原炀的变化,他想,怎么就让原炀变成这样了呢。是,现在的原炀是成熟可靠,可不该是这样的。原炀应该是直率真诚有朝气的,起码在他顾青裴面前,原炀应该钻破那层外壳,显露他真实的内里的。

以往晚上两人洗漱好,都是靠在床头看书或者处理一些紧急事务。今天不一样,顾青裴靠在原炀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他,原炀看他一反常态,捉住他为非作歹的手惩罚性的捏了捏,问:“怎么了青裴?”

顾青裴闷闷的说:“原炀,你不像你了。”

原炀僵了一下,随即故作轻松地问他:“怎么就不像我了,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顾青裴感受到他的僵硬,摩挲着他的手背,安抚着他:“炀炀,你已经很厉害了,已经远远领先同龄人了。我很骄傲我的小狼狗这么优秀,但我也很心疼,你还年轻啊,我希望你也可以拥有同龄人的快乐和朝气。”

“可那样的我……”没能留住你

顾青裴不忍听下去,直接打断他:“炀炀,那不只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我不能享受着你的热烈朝气的同时还要求你成熟周到。我不希望我的炀炀天天只围绕着我和公司,我希望我的炀炀首先是他自己。”

“……”

“听到没炀炀”

“好”声音带着些沙哑。

原炀往下滑了滑,钻进顾青裴怀里哭,从无声落泪到抽泣,仿佛要把这两年多的委屈、心酸、不安全发泄出来。

顾青裴轻轻拍着他后背哄着,原炀哭的他心尖疼,等到怀里的人不怎么出声不怎么动了,顾青裴腾手揩去自己眼角的泪,揉揉原炀头发:“看把我们炀炀委屈的,衣服都湿了一片。”

原炀赖在顾青裴怀里不出去,不然就要被顾青裴看见自己的大红脸了:“一会儿我给你换一套。”

“哦~一会儿只是换衣服?”

原炀暗自磨牙: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

伸手握住顾青裴的腰,把他拉下来,猛的吻上去,借喘息之余在顾青裴耳边说:“还换床单被套。”

人物水大的

ooc致歉~OOCOOCOOC

赵锦辛蹲坐在潮湿的地面,蜷缩着。黎朔去哪里了?怎么都不告诉自己?是自己表现得还不够好,还是黎朔仍然觉得原谅不了自己。

手机都已经拿在手里了,雨水然后屏幕变得不太灵敏,赵锦辛的手甚至没有办法自己控制去打开通讯录。如果是关机,甚至被拉黑了,赵锦辛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借着雨,赵锦辛狠狠地哭了一场,脑子里是所有黎朔可能去的地方。“国内不行我就找去国外,我要找到他,我一定要找到他.......”

这场雨越下越大,赵锦辛全身早就湿了,可是他没有其他心思。他没再站起来,仍凭大雨砸在他身上,任凭他自己颤抖凌乱...

这场雨越下越大,赵锦辛全身早就湿了,可是他没有其他心思。他没再站起来,仍凭大雨砸在他身上,任凭他自己颤抖凌乱。

赵锦辛是个疯子。

爱情疯子。

手机被赵锦辛死死地拽在手里。黑夜里,手机响起了只为黎叔叔一人而设的铃声。赵锦辛猛然站起了身接起了手机。

赵锦辛沉默了好一会儿。

黎朔只听得到雨声。

“喂,锦辛?在听么?你在机场等我,我一会儿就到。”黎朔已经穿起外套要出去了。

赵锦辛终于哽咽着说了第一句话。“真的是你,黎朔。你没有不要我,是...么?黎...叔叔...”

黎朔慌了。“锦辛,你怎么了?你现在不在机场是吗?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赵锦辛的心就像一颗千斤重的石头,好在被黎朔拉住了。

赵锦辛故作轻松。收了收自己的声音。“黎叔叔,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家了?搬家了吗?我可以知道吗?我不会再耍赖了。我向你保证!”

黎朔隔着手机听着赵锦辛带着很重的鼻音说的话。他知道他吓到赵锦辛了。

黎朔:“锦辛,不是这样的。我马上就到,你在那边等我。我很快就到了。”

“黎朔不愿意告诉我。是我越界太多了。”

除了微弱的灯光,外面只有淅沥的雨声风声。

赵锦辛张开了手掌。露出那条疤。

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有这种怪病。

“但是他还是来接我了。还是心疼我了。”赵锦辛苦涩地笑了两声。

“锦辛!”黎朔急忙地下车,脱了外套,打了伞。开了车灯。

“怎么在外面淋雨?怎么不进去等我?”语气里带着丝丝因担心而冒出的气愤。黎朔拉着赵锦辛进门。赵锦辛怕黑,外面还下着那么大的雨。黎朔一刻也不想再让赵锦辛在那样的环境里待着。这是最后一次。

进屋后,赵锦辛一把抱住了黎朔。

“黎叔叔,我好想你。”

不是害怕,是想念。

赵锦辛全身都是湿的。触碰到黎朔肌肤的手是冷冰冰的。黎朔全然不顾,只想要紧紧抱住他,把温暖全部给他。

“锦辛乖,我们去洗个澡好不好?一会儿吃点感冒药,然后我们.....”

赵锦辛打断了黎朔的话。小心抠着黎朔的袖口:“黎叔叔怎么搬家了啊?怎么不告诉我啊?是我最近太烦了?那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烦你了,可不可以,把新的地址....告诉我...”赵锦辛用了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了最后几个字。

黎朔心疼得都要死了。

黎朔正视赵锦辛的眼睛。“对不起,锦辛。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跟你说,我是在给你准备惊喜,我是搬家了,我买了一套房子,我们两个人的房子。”

赵锦辛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点色彩。

黎朔心疼得亲了亲赵锦辛的额头。“这次是黎叔叔考虑得不周全,害得锦辛生气,黎叔叔道歉。”

黎朔用近乎哄小孩的方式,哄着他的小绵羊。

黎朔知道赵锦辛喜欢这样。喜欢自己呵护着他。

赵锦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黎叔叔说的是真的吗?我们,我们两个人,我们可以住在一起了吗?”赵锦辛抓紧黎朔的两个臂膀,急切地想得到确切的答案。

黎朔吻上了赵锦辛的嘴唇。

用最温柔的方式给予此时此刻赵锦辛最心安的抚慰。

黎朔尝到了咸味。

这是雨水。

这其实是赵锦辛的眼泪。

洗完澡后。黎朔这边的屋子里还有几件准备扔了的衣物。给赵锦辛换上了。

两人在沙发上。赵锦辛的头靠在黎朔腿上。赵锦辛红肿的眼睛深深刺痛黎朔。黎朔轻轻地揉了揉。赵锦辛舒服地闭着眼。

“锦辛,对不起,我想着给你惊喜,没想到会这样.......”黎朔看着赵锦辛,心里很不是滋味。黎朔何尝不知道赵锦辛有多想和他住在一起,黎朔觉得自己坚守的所谓的原则都是错的。这些原则跟赵锦辛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看这现在的赵锦辛,黎朔后悔让自己的爱人如此没有安全感。

赵锦辛蹭了蹭黎朔的掌心,笑了笑。“黎叔叔不要总是道歉了。我现在很开心。我们终于要在一起了,真正意义上的。”赵锦辛睁开了眼,深情地看黎朔。那是对黎朔数不清的爱。

黎朔俯身亲了亲赵锦辛。“傻瓜,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了。”

赵锦辛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回忆,回忆那段谁都不想提及的过去。赵锦辛抓住黎朔的手。“对不起黎叔叔,让你久等了。赵锦辛以后只有你。”

黎朔稀罕地亲了亲赵锦辛眼角的痣。

“所以锦辛不要害怕,你永远是我的宝贝。无价之宝。”

赵锦辛甜蜜地笑着。就着这个姿势,环着黎朔的腰。“黎叔叔什么都可以做,骂我,打我,都可以,但是不能走,不要走!你走了,我就找不到你了,黎朔。”

“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你,黎朔,不要离开。”

潮湿的雨夜,在那片恐惧的黑暗里,赵锦辛只能想到黎朔。

黎朔心疼地摩梭着赵锦辛的耳廓。

“傻瓜,怎么舍得离开你。”

妹叔篇(下)

写的不好的地方,见谅。

求评

叔妹

黎朔去出去合作了,赵锦辛没什么意思,就想把原炀他们约出来喝上一杯,然后打开衣柜发现自己没有衣服了,好吧是他潜意识认为的。

然后就拿出来他想给黎朔那件衣服,那是一件蚕丝背心腰部还有蕾丝,赵锦辛穿上之后看了看自己身材,还是很有料,然后就穿着夹克就出了门。

原炀看着他这一身的骚包,调笑到:“你这是要准备吊人吗?”

赵锦辛:“没有,穿衣自由,这样好看。”

说着还向原炀展现若隐若现的肌肤,原炀:“你就是黎朔不在,飘了。”

赵锦辛俏皮一笑表示同意。

顾青裴看着赵锦辛的打扮然后杀鸡儆猴的说:“原炀,你可不能那样穿。”

然后就打开手机好像给谁发消息,原炀看见了说:“还通风报信呢,顾总。”

黎朔没有告诉赵锦辛他早回来了,他想来个出其不意看看赵锦辛有没有照顾好自己,事实上都没有看到人,还在纳闷的时候,就看见顾青裴发的消息,照片的赵锦辛脸颊微红眼睛湿漉漉的,更要命的是他衣服的打扮,那微长微卷的头发,一只手随意一搭灯光一照,真是活脱脱的勾人心魄,黎朔也注意到了那些人看赵锦辛的眼神,很漂亮黎朔立马行动“抓羊。”

到了地方的时候,黎朔就看见了赵锦辛,往往实物比照片更震撼,黎朔感觉现在的形容词,就是美丽了。黎朔走过去把赵锦辛扶起来,虽然赵锦辛没有醉但还是迷迷糊糊的,难得这么柔弱的一面,黎朔黎朔可要好好珍惜。

回到家后,黎朔脱下赵锦辛外面的夹克刚想去脱另一个就看到这个镂空背心了。

黎朔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个衣服没有在赵锦辛的身上出现,赵锦辛自身就比黎朔白,而这个衣服更把这个优势给展现出来了,不愧叫甜辛感觉应该真的甜,黎朔想。

但是一想到赵锦辛是穿这个衣服去了酒店,很吃醋他伸手拍了一下赵锦辛,赵锦辛转醒看见是黎朔开心的说:“黎叔叔,你回来了,怎么样我的衣服。”黎朔:“很好看”赵锦辛:“那就好,睡觉吗?”

然后赵锦辛就要脱衣服就要睡觉,啊!不应该是亲亲抱抱举高高自己吗,就睡了黎朔想。看着赵锦辛都快要脱完衣服了,黎朔制止了他的动作,黎朔最开始没有这种想法的但是今天他就想大胆一次。

赵锦辛感觉到黎朔的行动惊醒过来说:“你今天怎么会有这个想法了。”

黎朔:“怎么怕了。”

赵锦辛:“倒也没有。”

黎朔:“我会让你舒服的”

赵锦辛:“我信你,就是我有凝血障碍症的,黎叔叔你不怕吗?”

黎朔:“没事,有钱,可以买药。”

赵锦辛听完挑眉一跳说黎叔叔等我一下,然后去了浴室自己准备了一下然后走到黎朔的面前勾着脖子说黎叔叔来吧,然后就放松自己让黎朔来。

第二天,赵锦辛看着自己大价钱的衣服,被撕坏,很是心疼,他看着黎朔走了过来,赵锦辛撇着嘴装委屈说:“给我再买一套。”

黎朔:“十套都行。”

然后伏下身来说:“款式我来选,我买,你穿。”

最后放张图养养眼。(彩蛋)

原炀罕见的乖顺,甚至乖顺得过分了。

他并不排斥原炀的缠人,相反,他在这样黏糊的缠人劲里接收到原炀满腔的爱意。在外人眼里,甚至在他朋友家人眼里文雅淡然的自己,对这样的黏糊劲抱有独占的恶意。

只是今天…怎么回事?

顾青裴皱眉,呼出一口气,收拾东西下班了。莫不是在家里或是哪里受什么气了?

什么都不是。

换言之,额,是我们金刚不坏之身的原大少爷,发烧了。

从昨夜开始就烧,早上还是低烧,又撑着把工作做完,倒头就睡,早上也没起来。顾青裴......

从昨夜开始就烧,早上还是低烧,又撑着把工作做完,倒头就睡,早上也没起来。顾青裴临行前叮嘱他要吃早饭的,早上什么样子,现在就什么样。

原炀脑子都烧糊涂了,被人从被子里捞出来,费力睁开眼,看见顾青裴明显生气的神色,明明一副快烧傻了的模样,还下意识地哄他:“媳妇儿…我没事…就困了……”

顾青裴压着火,给人擦了擦脸,这都快烧到40度了,还什么没事!怕吓着这傻子,只得按着性子,给人体表擦擦降温,同时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忙了好大一阵,顾青裴才坐在床边,仔细看自己小狼狗安睡的模样,心里的那团气也消散了不少。也是他的疏忽,怎么就没注意到原炀的状况呢,轻轻叹口气,拧干毛巾仔细擦原炀的脸,“傻子。”

的确是傻子。

原炀不肯吃药,意识还不是很清醒,向来讨厌吃药的,生病了娇气许多,紧抿着唇不肯张嘴。可怎能不吃药呢。顾青裴只得哄,哄半天这人也不吃,只得将他抱在怀里,自己先含一口药,再渡到原炀嘴里。

啧。中药苦得很,原炀迷糊着咽下去,舌尖一直到喉咙都是苦味,顷刻皱起眉来,被顾青裴喂了口开水进来。

折腾了大半宿,终于在后半夜退下去一些。

原炀迷糊醒来时,顾青裴趴在床边睡着了,枕着一只手露出侧脸,想必是累极了。原炀抿唇,自己还有些难受,口干,却轻轻撑起身体想去亲顾青裴的侧脸。

顾青裴本就浅眠,一阵布料磨损的声音早就醒了,在原炀的吻落在脸上时睁开眼,与原炀大眼瞪小眼。

原炀猛地瞪大眼睛,脑子被烧得有些迟钝,楞在原地不动了。

顾青裴笑了,捏捏他的手,拿手背测了测他的额头,温度不太高,才松口气。

“渴了?”顾青裴拿过床头的保温杯倒出一点递给原炀。

原炀默不作声地接过去喝了几口,总算喉咙不太干涩了,才说:“青裴…”

顾青裴故意板着脸,“原炀,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原炀动动嘴唇,“你…你不是不喜欢…”

顾青裴叹口气,捧起他的脸,手指抹过他的脸颊,一字一句地说:“说什么呢,原炀,我怎么会不喜欢。我巴不得,你天天,每时每刻把你在做什么,想什么都告诉我。”

顾青裴看着原炀因为他的话而缓慢睁大的眼瞳心里泛着酸涩,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才不是。顾青裴想,明明是我离不开原炀。

顾青裴笑了笑,凑过去亲在原炀的嘴唇上,贴着蹭了蹭。

原炀仰着头被亲,发出点细微的哼声。

-

小情侣吵架是必然的,但简隋英也没想到李玉会气到这种程度。

平时李玉生气了,就会一个人去拳击馆打闷拳,但那天晚上简隋英找遍了李玉常去的那几家拳击馆也没见着人。

简隋英有点着急了。他承认这件事是他做错了,所以他才会拉下面子来找李玉。也正因为如此,在简隋英没找到李玉时,他心里没来由的慌。

“李玉,你他妈搁哪呢?”简隋英皱着眉。

那边没有声音,只有呼啸的风声。

“李玉,说话。”简隋英几乎是跑上了车。

那边还是没有说话,但简隋英听到了机车发动机的声音。

“靠。...

“靠。”简隋英脑子有一瞬的空白,他从来都知道李玉的性子,这小子干起事来不要命,更何况是飙机车。

简隋英听对面一直没说话,估计是李玉不小心点到了接听。但他没有挂断,把手机架好,就往家的方向开。

一路上他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他都在想李玉能去哪,平常他们也会和赵锦辛邵群几个去骑骑车,但去的都是那条山路,简隋英决定去那堵他。

跑车速度不用说,简隋英一直皱眉踩着油门,像夜色中离弦的箭。可速度再快也有堵车的时候,晚高峰堵的简隋英一动不动,他有点急,一直按着喇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简隋英眼眶红了,他暗骂自己不争气。

“操……”简隋英心想抓到李玉之后一定给他揍一顿,他敢回手试试。

十几分钟,路上渐渐不赌了,简隋英继续狂踩油门。

等他到山区公路上时,李玉不知道飙了来回几遍了。

简隋英怕和李玉迎头撞上,放慢了速度,很小心。几分钟,他看见前面有个影,很快就消失不见。

简隋英没多犹豫,加速跟上了他。

两人速度都很快,但即使李玉发现后面有车也不停下,他就想跟简隋英较劲。

他加速,简隋英也加速,随后,他在轰鸣的发动机声和呼啸的风中听见简隋英的声音。

“李玉!你他娘的给老子停下!”简隋英扯着嗓子喊。一遍又一遍的喊,“妈的你他妈停下!”声音一遍比一遍大。嗓子也一次比一次疼。

简隋英见李玉速度慢了下来,他一冲刺,挡在了李玉面前。

随后他动作飞快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朝着李玉快步走去。李玉下了车,头盔刚刚拿下来,简隋英就一拳给他打倒。

“李玉你他妈不要命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死!”简隋英嗓子刚才已经喊哑了。

李玉没说话,晃悠着站了起来,简隋英气的大口喘气,拳头是硬的,眼眶却红了。

他看了李玉几秒,然后猛的上前把李玉搂住。李玉沉默的几秒,抱住了简隋英。

简隋英把头埋在了李玉的颈窝,没一会,李玉感觉颈窝有点湿。简隋英已经很久没哭过了。

“对不起……”李玉眼眶也红了,声音有些哽咽。

“你他妈对不起什么,我的错……对不起,我的错……”简隋英声音还是哑的,带着点哽咽。

“简哥……别哭。”李玉心疼的捧着简隋英的脸,吻着简隋英不断流下的眼泪。

简隋英主动寻找到李玉的唇,异常凶狠的吻了上去,嘴里弥漫出血的味道。

简隋英心想,“说好了狠狠揍他一顿,还是没舍得。”

他感受着李玉疯狂跳动的心,眼泪终究还是没止住,他太害怕了,以至于一路上听到的机车发动机的声音都心安。

“李玉,你他妈再敢来一次就别进家门了。”简隋英一只手捏着李玉的脸,咬着牙出声。

“错了……”李玉捡着台阶就下,低头认错。

“回家。机车明天骑回去。”简隋英拽着李玉上了车。

“哦。”李玉还是有点委屈。

谁的爱不疯,不配谈爱过。

ooc致歉

1

李玉变了,刚跟他和好后的简隋英猛然发现。

他一直觉得这小孩儿挺有分寸感的,懂事,做事点到为止,会收敛。

但是他错了。

家里的公司又被简隋英接手,一大堆的事等着他处理,麻烦大大小小,接连不断。

简隋英后仰靠在椅子上,嘴里骂了句脏话,他将手上的文件用力甩在桌上,烦躁得从口袋里掏,想要抽支烟。

他用力吸了一口,轻轻往外吐,白烟缭绕间,他缓缓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明月高悬,万家灯火,使得满天繁星显得黯淡。夜晚应该是寂静的,平缓的,让人在一天的疲惫中放松下来。但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让简隋英感觉到有些无力。他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自然懂得,不分......

窗外明月高悬,万家灯火,使得满天繁星显得黯淡。夜晚应该是寂静的,平缓的,让人在一天的疲惫中放松下来。但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让简隋英感觉到有些无力。他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自然懂得,不分白天黑夜,总会有人躲在暗处,妄图将他从高处狠狠推下,最好永远都站不起来。

加班太他妈烦了,简隋英抽完一根烟,心情依旧没有好到哪儿去。他手摸向口袋,拿出打火机,打算再次将烟点燃。

刚抽一口,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臂,一把夺走他的烟。

简隋英愣了一下,转身,看到了一身宽松白背心,黑色短裤的李玉背对着他走向办公桌,将烟灰缸拉向身侧,把烟熄灭。

抽烟抽到一半被人打断。

缓过神的简隋英皱了皱眉,有些不满。

“你怎么突然来了,吓我一跳。”简隋英瞪着李玉,语气有些冲,“别瞎管我抽烟啊,烦着呢。”

你说呢,本来就烦,他妈的抽烟还不让老子抽尽兴了,你还好意思问老子是不是心情不好?

简隋英脏话挂都到了嘴边,但察觉到对方将自己的头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的动作,又突然噤了声。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管老子抽烟,很烦。”

整句话都说的很轻,最后两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简隋英不知道李玉到底听没听见,只是隐隐感觉到耳朵上方传来一声短促的音节。

他妈的,笑屁啊。

简隋英有点想揍人。

“简哥,我饿了。”李玉嘴唇碰了碰简隋英的耳朵,“回家吧。”

“你不松开怎么走啊。”简隋英简直气笑了,用力推了他一把。

不过没推开,李玉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眷恋几秒,手指又轻轻向下移动,摸索一番,才将人放开。

感受到装着烟的口袋空空如也,简隋英有些哭笑不得。他心里老有一股气下不去,这小孩怎么突然间管得这么严,空然截走他抽着的烟就算了,现在又敢这么大胆地将他一盒烟给没收,真是换了个身份就反了天了。

简隋英想把烟抢回来,顺便给他点教训。

李玉手里攥着烟,目光淡然,眨眨眼,开口道,“隋英,我好饿。”

于是,简隋英就眼睁睁看着对方把他自己的烟塞进兜里,然后又抬头扫了对方一眼,装作啥也没看见。

算了,简隋英硬憋着,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虽然他刚刚吃了份夜宵,但是他自己也还是饿了。

2

简隋英最烦睡觉时被人弄醒,他平时脾气就不怎么样,起床气上来了更是不管谁是谁了。

“滾,别烦我。”简隋英眉头紧锁,抓紧被子一把盖住自己的头,翻过身去不理后边的人。

“隋英…”李玉有些无奈地向下拉了一下被子,只露出对方半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他叹了口气,然后坐在床边准备讲讲道理,“早饭不吃,你会胃疼,到时候又疼的睡不着了。”

“我抱着你去吃好吗?你闭着眼,我喂你,就十分钟,垫点胃,然后你回来继续睡,行吗?”

床上的一团又用力裹紧被子,往旁边挪了挪,脏话都懒得放了。

李玉叹了一口气,犹豫两秒,翻身上床,半压在简隋英身上,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说,“那你再睡会儿吧。”

睡他妈你大爷!

简隋英被压得喘不过气,他艰难翻身,头从被子里伸出来,还不小心跟李玉的头轻轻碰了一下。

他挣扎着半睁开眼,满脸不耐烦,“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李玉保持着原姿势没动,过了两分钟,简隋英睁开眼,皱着眉看向他。

“不睡了?”李玉笑着说。

“李玉,老子最近是不是脾气太好了。”简隋英很不爽地开口。

“没有吧,你刚刚不是还说要揍我吗?”

“我说了吗?”简隋英很困的时候不记事,闭着眼思考了两秒。

“说了。”李玉肯定地回答。

“那你他妈的还不快滚。”简隋英猛然睁开眼,瞪着李玉,眼里闪烁着小火苗,“等着老子动手呢?”

“那你先得吃饱饭吧,你吃饱了,才有力气揍我。”李玉轻轻拨弄简隋英额前有些挡眼的碎发,低头在他耳边很轻地说,“不然只能被我压在床上‖干。”

简隋英直接气得闭上眼。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他突然意识到,他已经完全被这小屁孩拿捏了。

他明明记得之前他还被人骗得团团转的时候,小屁孩还没这么难搞呢。

几年间,李玉道行已经这么深了吗?

算了,先吃饭。

然后家暴。

3

真切得感受过在家中等爱人半夜才回的煎熬,再加上小孩委屈巴巴的眼神,简隋英对九点半为门禁再没有任何异议。

只是他虽然心里明白了,但是周围的外人打趣声依旧不断。

李玉,这个人说起来谁不认识,李家小少爷,官二代,父亲是军人,是首长,哥哥在商业场上混得也是风生水起。

他跟简隋英二人的感情又是传得沸沸扬扬。

但说到底,他的背景再惊人,他也才是个大学生,一个才刚刚毕业的小孩儿。

在见过他的人眼里,还是个长得漂亮的小孩儿。

简隋英离开饭局时,总是笑着说家里媳妇管得严,但当听到有人打趣他说“赶紧让简总回去吧,不然他家里那漂亮媳妇又不高兴了”时,简隋英总不免冷下脸来。

无论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简隋英从来不介意对方提起李玉,他坦坦荡荡地称李玉为媳妇,又毫不收敛对李玉的赞美。

久而久之,谁都知道李玉在简隋英心里的地位,一些对李玉恭维奉承的夸赞也少不了。

他承认李玉年轻,有魄力,能吃苦,聪明,将来会有大出息。但当一些看似为了应和他而称李玉为“漂亮媳妇”“小媳妇”“小情人”这类形容词出现时,简隋英很不爽。

他直言不讳叫李玉为媳妇是展现对他的占有,而不是刻板地将李玉当成永远站在自己身后弱不禁风,除了管管自己而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他坚信李玉有一天能够超越自己,混出他自己的一片天地。

简隋英将这些不爽埋在心里,毕竟这一声声媳妇是他起的头,而且,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去纠正别人对李玉的称谓。

李玉还年轻,简隋英把这些无意义的风风雨雨挡在了外面。但纵使他的屏障再强大,也会有疏漏的地方。

李玉时不时就用简隋英的手机,登陆对方的号打游戏,于是在偶然间,收到了某位老总发给简隋英的酒宴邀请,不是群发,因为对李玉的打趣称谓十分显眼。

李玉心里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简隋英洗完澡出来后,李玉退出游戏界面,找出那条信息,将手机递给他。

简隋英正看着,突然被“漂亮媳妇”四个字刺的眼疼,他抬眼,看见李玉正在面无表情地看电视。

他皱眉,认真想了想,这是李玉头一次没有在自己洗完澡后抱着自己乱啃。他又盯着李玉的脸看了几秒,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的表情委屈巴巴的。

“宝贝儿。”简隋英放下手机,坐在李玉旁边抱住他的腰。

“简哥,怎么了?”李玉转头看向他。

“你不高兴了?”简隋英说。

“啊?”李玉神情茫然,“我没有啊,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句“那你为什么不主动抱我”怎么也说不出口,简隋英罕见地羞恼,将心里对他人胡乱打趣的不满说了出来。

李玉明显地怔愣了一下,然后一把将简隋英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双手扶住他的腰,看向他,眼底尽是笑意,“隋英,不至于,我们没必要因为别人的想法而生气,再说他们也都是开玩笑,我们用不着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简隋英皱眉,刚想说些什么,李玉突然朝下压他的背,使他上半身紧贴在李玉身上。

“不过你这样心疼我,我很高兴,老婆……”李玉笑着用脸轻轻蹭着简隋英的头,手也不老实地来回在对方滑嫩的肌肤上揉搓。

理由也五花八门,大到他工作上有问题,急需简隋英回来帮忙,小到家里晚上准备做鸡蛋汤,需要简隋英捎几斤鸡蛋回来。偶尔没有收到短信时,简隋英也会以爱人生病为由提早离场。

那句“媳妇管得严”,简隋英在拒绝去声色场所时依旧说,但很少搬出来当拒绝饭局的理由。

某天,简隋英在饭局上收到李玉烫伤的信息时吓了一跳,他慌忙致歉赶回家去,结果发现对方正乖乖坐在饭桌前等自己吃饭,安然无恙,没有任何烫伤的表现。

虽说有惊无险,但简隋英还是气得简直要咬碎后槽牙。

偏偏那人还大言不惭,“轻度烫伤而已。”他说着,还伸出自己的胳膊指了指。

简隋英凑近一看,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红点,顶多是做饭时不小心被一滴油溅到,不,半滴。

简隋英悬着一口气不上不下,他想揍人,但是家暴犯法,他叉着腰想先把人骂一遍时,突然暼见墙上的钟表。

他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九点钟整。

妈的。

4

他们之前,有误会,有争吵,有许多甚至数都数不过来的问题,但他们的感情,永远没有尴尬期。

李玉看似隐忍,但他对简隋英的感情真挚而热烈。

他在简隋英的世界里畅行无阻,渗透对方生活的方方面面,他无限度的付出,也无限度的索取,将炙热的心摆在明面上。

幸好,简隋英的回应,也恰好是毫无底线的纵容。

看了好多次了还是忍不住下手写这个梗了

不喜勿入,自行避雷

玉玉:……简哥,只是一次没打而已啊……【无奈撑头】

该说不说,简隋英真觉得邵群这话说的贱嗖的,然后翻了个白眼儿,迅速怼了回去。

邵群看这简隋英这幅明明心急的要死却还是要假装不急的样子搞的无语。

“不是英子,你要是急呢你就现在快回家看弟妹去,别在这儿一会儿看手机一会儿装不在意的,我呢,马上就要回家看你嫂子去了,回见。”

他转身拿起西装外套,直接往外走,简隋英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急了,直奔车上,发动机,油门一气呵成,两脚油门就踩回了家,车子都快被他开出残影了。

说实话,刚和好那会儿确实嫌烦,对人说话也没个好气儿,虽说最后惹生气了还是得自己去哄。

从没见过简隋英对谁这么耐心过,李玉,是独一份儿,是他简隋英光明正大的偏爱。

久而久之,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他简家大少有了个家,而且,他很幸福。

他不过是懒了而已,就这么一次不打,简哥可能还能回来的早些,索性就直接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无聊的节目,慢慢等简隋英回家。

不用问,煮好的醒酒汤在锅里呢。

“宝贝儿!”

不是等会儿,现在十点都不到啊!简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简隋英一进门就对上了李玉略显惊讶的眼神。

惊讶中还带点儿…不知所措。

“简哥?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十点都没到啊…”

“怎么?哥回来早点儿还不行?”

“行,当然行。”

然后简隋英就突然严肃起来了,他认真的看着李玉的眼睛,然后说:

“宝贝儿,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李玉被他这幅严肃的神情弄的认真起来,也很严肃的盯着简隋英:

一张俊脸突然因为委屈而变得皱皱巴巴的。

这一瞬间,李玉突然觉得“爱情会让人变幼稚”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就一次没打而已,没必要吧,简哥……”

“我不管!小李子你以后就每天晚上九点半都给我打!免得邵群那家伙觉得我们俩吵架了!”(对不起简哥我有罪,太ooc了)

“简哥你都不嫌烦的吗?”

“行,以后每天都打,只要简哥不嫌烦就行!”

得到答案的简隋英高兴的一把抱住李玉。

“等会儿,简哥…你、你松开,喘、喘不上气儿了!”

反应过来的简隋英立马放开了自家小玉玉,看着李玉因为呼吸不顺而通红的脸,完全没把李玉让他去喝醒酒汤的话听进去,然后在人脸上偷了个香,给人整的一愣一愣的。

“简隋英!你又耍流氓!给我喝醒酒汤去!”

看着人因为害羞而涨红的脸,简隋英一边反驳,一边实诚的往厨房走去。

“诶不是我说啊小李子,咱俩都在一起多久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经逗啊,老公亲一下都不行?”

李玉:我看你是想去书房睡。

简隋英:【火速闭麦】我不是,我没有!

是1.5k+的小甜饼

半夜码的,很仓促

红心蓝手我都要!我不管!(撒泼打滚)

“毕竟对于洛羿来说,工作只是一个消遣,他的中心永远只有温小辉一个,他们之间的任何问题都不能拖到第二天再去解决”

●结局之后甜蜜日常

●一个有关吃醋的故事

●小辉哥生日快乐(迟到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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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罗睿忙来忙去的身影,温小辉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啥也没说出来,面前那块罗睿特意为他做的草莓流心芝士蛋糕被他戳的乱七八糟,完全看不出最开始的美貌了。

自打中午从洛羿公司出来以后,温......

自打中午从洛羿公司出来以后,温小辉就开始魂不守舍心不在焉,脸上的郁郁之色盖都盖不住,原本要回工作室他,刚从车上下来,就扭头去了旁边罗瑞的甜品店。

气温逐渐上升,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睛,温小辉小跑过去,生怕晚一秒就要被烤熟了。

一进店,空调的凉风就扑面而来,温小辉舒服的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十分熟练的走到冷饮柜拿了一瓶进口的芒果汁,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

两口冰冰凉凉的果汁下肚,温小辉这才赶走身上那股子热气,下一秒便对着店员问道:“你们老板娘呢?”

店员笑眯眯的回答道:“在后厨呢,您刚来我就让人去叫他啦,马上就过来。”

温小辉回了个甜死人的笑:“嘿嘿,谢啦~”

果不其然,两分钟不到,罗睿便从后厨快步走了出来,身上的围裙还没来得及脱:“北鼻你来啦,这大中午的,你吃过饭了没?”

“唉……别提了,小妈——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先给我来点吧。”温小辉往桌上一趴,瘫成了一滩,嘴巴撅的都能挂个酱油瓶子了。

罗睿立马就察觉到闺蜜的反常,担心的拉了个凳子坐在旁边:“你怎么了?脸色好差,发生什么事了?”

温小辉把脸埋进臂弯,而后又露出一双眼睛,他瞅瞅身边担心他的罗睿,犹豫了半天还是什么也没说,又把眼睛埋了回去:“我不想说……”

罗睿看他这架势,心下了然:“是——跟洛羿有关?”

温小辉忽的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看着罗睿:“靠,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罗睿笑出声,摇摇头道:“害~我还能不了解你啊?算了,你要实在不想说就别说了,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吧,总之我一直都在呢,别把自己弄得太累了呀北鼻~”

温小辉倾身扑进罗睿的怀里撒起了娇:“小妈~你真好~”

“切,那还用说啊,好啦~刚好我最近又研究出了新品,我拿来给你尝尝!等着!”

蛋糕虽然不大,却是完完整整的一块,光看卖相就知道有多好吃了,温小辉接过罗睿递过来的叉子,直接挖下来一大块,还没来得及塞嘴里了,就看到那蛋糕中间涌出一大股的红色流心。

“我靠!这里面还有夹心啊!”

“对啊对啊,这是我特别研制的草莓流心芝士蛋糕,里面的流心可是我秘制的草莓果酱,和着玫瑰花和蜂蜜一起熬的呢,我还加了牛奶进去,超级香!快尝尝!”

满心期待的塞进一大口,蛋糕的绵软加上果酱的酸甜,简直不要太好吃,温小辉吃的眼睛都冒出了星星,他立马伸出大拇指给了罗睿一个赞:“唔!唔唔唔!”

虽然食物占满了温小辉的口腔,但是罗睿依然解读出了他的意思,并且回答道:“那肯定啦!我跟你说啊,这款蛋糕啊我研究了好久呢,这不是快到你生日了吗?我就打算等你生日那天做给你吃的。”

终于把嘴里那口蛋糕咽了下去,温小辉给了罗睿一个飞吻以表谢意。

可是再好吃的蛋糕也终究是压不下去温小辉心中的烦闷,因此他没吃两口就开始默默发呆,店里陆陆续续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罗睿也没空一直陪着温小辉,之后揉揉他的脑袋让他自己先待一会,接着就去招呼客人了。

这一坐,就是大半天。

最后,洛羿吧手机揣回口袋,拿起文件对着台上讲解的项目负责人提出了几个犀利的问题,并根据他刚才的介绍表达了一些自己的看法,看的一旁的董事会成员都一愣一愣的,这让在场的所有人内心都不由得感叹道:“这一边玩手机还能一边听开会内容,甚至还能提出自己的见解,不愧是天才啊……智商真是高的可怕……”

眼看着都要下班了,温小辉还没给自己发过哪怕一个标点符号过来,原本中午过来找自己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

今天工作室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客人,所以温小辉清闲不少,他决定中午去洛羿那里跟他一起吃个午饭,计划好了就拿着车钥匙出了门,奔着洛羿公司去了。

自打上次他“怀孕”的风波后,他就跳出来澄清了这个事实,还特意跟着洛羿一块儿去了趟公司露露面,这也让公司里的人都对他这张脸记忆犹新。

从公司门口进来一直到走进总裁专用电梯,愣是没有一个人来拦温小辉,甚至都不需要报备,前台小姐还热情的跟温小辉打了招呼。

看着电梯里的显示屏上不断上升的数字,温小辉开始思考一会儿跟洛羿去吃点什么,避开一些洛羿过敏的东西,温小辉最后决定去吃烤鸭。

到了要去的楼层,温小辉就直奔洛羿的办公室,然而还没到办公室门口,他就看到那面玻璃墙里面,一位穿着打扮都十分精致时尚的女人,正和洛羿面对面的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有说有笑,当然,有说有笑的其实只有那位小姐而已。

一眼看过去,温小辉还觉得那女人有点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到过,所以他的第一反应是估计洛羿又在谈合作了。

这么想着,他就不太想进去打扰,洛羿的公司主要是做炒股投资和理财方面的事务,所以一般跟其他老总谈合作,也都会聊到一些非常复杂的话题,温小辉自觉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和理解能力,听不懂不说,还会很无聊,倒还不如坐在外面的休息区看会儿手机。

于是乎,他慢悠悠的走到洛老板办公室外的休息区坐了下来。

屋内的洛羿似乎是察觉到了外面的人影晃动,便扭头去看,果然就对上了温小辉那双好看的大眼睛,对方冲他来了一个飞吻,洛羿立刻笑的见牙不见眼。

——等下一起去吃烤鸭吧?

——好。

——你慢慢聊,我玩会儿游戏,等你~

“门外那位就是您爱人吗?”

洛羿抬眼,将手机放回口袋,点了点头向对面的女人答到:“是的。”

女人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慢慢饮上一口手中的咖啡,而后说道:“果然啊,好看的男生都和好看的男生在一起了,我记得你爱人是造型设计师吧?我好像有在微博上刷到过他的帖子来着,技术很不错呢。”

洛羿:“是,他很优秀。”

“啧啧啧,洛总就不能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收敛一点吗?刚才他没来的时候你还绷着脸,这会儿倒是笑的收不住了?再刺激我的话,我可就不帮你的忙了。”

“抱歉,实在是没办法控制。”

连续过了三关消消乐,温小辉退出了游戏,感觉玩来玩去也就那样而已,没什么意思,他想刷刷微博,又没发现什么比较有趣的八卦,按灭手机,他抬头看向那面玻璃墙。

看了好一会儿的手机,突然发现还不如看老公。

主要是人长得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别说天天看,就是时时看也是看不腻的,温小辉就支着小脑袋直愣愣的看着那个身影,一边看还一边傻呵呵的笑。

正看的好好的,那女人的一个动作,让温小辉一怔,而后脸上的笑容消失。

不知道他们都在聊什么,只能看到两人手里时不时拿过来递过去的一份文件,也正因为文件只有一份,所以那位小姐还会偶尔靠近洛羿,和他共同看一份文件,这些其实都还好,只是这中途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洛羿绅士的俯身去捡掉落物,起身之后没多久,对面的女人突然朝着洛羿贴近过去,然后身上抚上了洛羿的头发。

那一瞬间的氛围,在温小辉眼里变得奇怪起来。

洛羿似乎也吓了一跳,但一向镇定的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僵住了身子。

女人动作迅速,很快就又挪了回去。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这几天要减肥,还是不吃烤鸭了,我去你们食堂吃点吧,你聊完工作了再来找我吧。

朝玻璃墙外看去,爱人果然已经不在那里了,洛羿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对面的女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外面,发现温小辉已经不见了踪影。

“好的,谢谢。”

到了食堂,洛羿一眼就锁定了最角落的那个座位,他快步朝那里走去。

“等急了?”

“没,还好,也没等很久,感觉你们这里的菜都挺不错的,就随便点了点,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你们这儿空调打的还挺低的。”

不对劲。

“好,那我下班带你去吃烤鸭,餐厅已经定好了。”

“啊?哦。”

有问题。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转身面向温小辉,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强制性的把温小辉的脸转过来,用深沉的眸子死死盯着温小辉的眼睛看:“你怎么了?”

温小辉眨眨眼睛,表情还有点茫然,两腮的肉肉被洛羿的大手捏的挤在一起,小嘴巴都撅了起来,他摇摇头嘟囔着回答道:“没,没怎么啊?”

那张小嘴实在是太过诱人,洛羿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把温小辉嘴上的口红蹭到自己的嘴上了一点:“你好像不太开心。”

“没有吧……”

说话时那张撅起的小嘴像小金鱼一样,看着软乎乎水润润的,惹得洛羿还是没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不开心的时候要跟我说,所有关于你的事,都要跟我说,知道吗?”

虽然亲亲是很甜蜜的事,但是被人这么捏着腮帮子亲多少让温小辉有点不耐烦,他把洛羿的手拍开,给了他一个根本没有杀伤力的白眼后,继续低头吃饭。

这顿饭吃的很是沉默,一向话多的温小辉只是寥寥说了几句,其余时刻竟然真的就是在埋头苦吃,好像这一桌子菜全是山珍海味一般,吃完饭洛羿想带他回办公室一块儿午睡,却被温小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还吞吞吐吐的解释道:“那个,我,我突然想起来,就是,就是我有个特别好看的眼影盘借给小妈了,对,他,他让我一会儿去拿,我都跟他约好了,所以我得先走了,你,你好好工作啊,拜拜~”

说完,他也不等洛羿回话,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毕竟对于洛羿来说,工作只是一个消遣,他的中心永远只有温小辉一个,他们之间的任何问题都不能拖到第二天再去解决。

正要去丢垃圾的罗睿一出门就迎面撞上了急匆匆赶来的洛羿:“洛羿,你来了。”

“嗯,罗睿哥,我来接小辉哥。”

“嗯嗯,他就在里面坐着呢,不过……他好像还在生你的气,你要不……等会儿再过来?”

“不用了,我现在就带他回去,你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吗?”

“我只知道他是生你的气,至于因为什么生气我就不知道了,他没跟我说。”

“好,麻烦你了罗睿哥。”

“一点也不麻烦,那……那你好好跟他说啊,你们俩别吵架……”这两年来看着他们两人的相处,罗睿放心了不少,但他对洛羿的阴影并没有减少太多,也就不希望他俩吵架。

温小辉塞着耳机趴在桌子上听歌,忽然左耳一空,温热的触感贴上他的耳垂,随即就是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婆。”

这声老婆恨不能把人苏死,温小辉的耳朵都麻了,一个激灵直起身子:“你,你怎么来了?”

洛羿拿起一旁温小辉用过的叉子,挖了一块桌子上被他戳的不成样子的蛋糕塞进嘴里,接着按住温小辉的后脑勺,俯身跟他交换了一个蛋糕味的吻。

“今天没什么事,想早点下班,带你去吃好吃的。”

“哦……好。”

“那就去我今天中午定好的那家烤鸭店吧。”

“……还是算了吧,我突然没那么想吃了,咱们直接回家吧。”

“好,都听你的。”

这种奇怪的气氛在两人到家之后被彻底打破,实木房门被关上的刹那,洛羿两步上前,如同野兽捕猎,从背后将温小辉拦腰抱起,又是几步到沙发前,狠狠地把人压在沙发上,那架势,跟在甜品店时温柔的模样截然相反。

这把温小辉给吓坏了,他慌忙用手抵住洛羿的胸膛推拒着:“洛羿!你,你干嘛!”

洛羿的脸阴沉的吓人,他的手指轻抚温小辉的脸颊:“小辉哥,我想知道你今天不开心的原因。”

温小辉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别开脑袋不敢直视洛羿:“我不是都跟你说了我没事,你别压着我。”

对于温小辉,洛羿有时候极度耐心,有时候又完全没有耐心,简直是个极端,正如此刻,他就是完全没有耐心可言,几年前的矛盾让他不允许自己和温小辉之间在出现哪怕一丝一毫的裂缝,这甚至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我不喜欢你撒谎。”

温小辉也被激的有了脾气,猛的用力推开洛羿,起身就要走,奈何他的力气哪里能跟和洛羿比,他这边刚起身,又被洛羿抓住他的双手重新压了回去,当然,这次一起压下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亲吻。

凶狠的亲吻差点让温小辉背过气去,眼圈都泛了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光是看爱人这么一个软萌的样子,洛羿的急躁就已经消去了一大半:“说不说?”

“今天中午,那个女的,她,她是谁啊?”

没得到回答的洛羿有些不快的眯了眯眼睛,沉默片刻,还是选择先回答温小辉:“她是我们公司最近要投资的一家企业的总设计师,挺有名的,你应该见过,叫林悦。”

回想起今天那个女人的相貌,温小辉终于想起,之前去参加的一个宴会上确实是见过的,那天他还在宴会上听说这个林悦居然就是他最喜欢的一家化妆品公司的总设计师,特别有才华。

“那你们今天在办公室说什么了?居然说了那么久?”

听到温小辉这个问题,洛羿不自然的皱了下眉,而后避重就轻的回道:“没说什么,只是在洽谈一些合作事宜。”

温小辉:“靠!少他妈胡扯!谁家公司谈合作还卿卿我我的?!她都快贴到你身上去了!她还摸你的头!你还好意思说!好意思问!你他妈是不是特别喜欢跟她这样暧昧啊!人家贴上来你躲都不躲!你还凶我?!凶个屁啊凶!操你大爷的……洛羿你个傻逼!放开我!”

越说越难受,温小辉的泪都涌出来了,想挣扎起来揍洛羿吧,又被他压在身上按住双手根本动弹不得,气的只能把洛羿一顿痛骂。

而洛羿这才反应过来温小辉这一下午生气的原因,他终于松开了对温小辉的钳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温小辉:“所以……小辉哥是在吃醋吗?”

“吃你大爷!!!艹!我他妈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两级反转,原本处于上风的洛羿现在落了下风,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自家爱人是因为吃醋所以生日自己的气,不理自己,这下子是彻底惹毛了温小辉,洛羿心里又是开心又是焦急,情急之下一把揽过温小辉的细腰,温小辉直接直接被洛羿拽的坐进他怀里。

“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

“晚了!我现在特别生气!我不想跟你呆在一块了!你跟你的狐狸精过去吧!”

“好,那我就跟我的狐狸精过。”

“你!!你个混蛋王八蛋!唔……”

夫夫闹矛盾,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在床上打一架,一架不够就两架,打累了就没力气闹矛盾了。

打架的效果确实不错,累的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温小辉乖乖的趴在洛羿身上缓气,始作俑者还笑的一脸得意,揉捏着他手感一流的皮肤,一边哄一边道:“小辉哥,别气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怕你遇到事情不跟我说,或者我做错了什么你独自生闷气,慢慢的把烦心事越堆越多,最后会离开我……”

“至于今天中午的事,我跟你发誓,我绝对没有跟林悦有哪怕一丁点的瓜葛,而我之所以单独跟她谈合作,是想在你生日的时候给你一个惊喜,所以不便跟你说,你看到她摸我的头,是因为你今天早上给我抹水乳的时候,怕沾到头发上所以给我带了发卡,但是后来你忘记给我取下来了……”

可算是缓过气的温小辉睁开眼睛,思考洛羿的话,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登时羞红了脸,好家伙,合着他烦恼了一个下午,还脑补出了几百种洛羿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情形,结果起因还是因为自己,这也太丢人了。

“我……”温小辉现在只想给自己一拳:“我困了……”

洛羿亲亲他的额头:“那就睡吧。”

那一晚上,洛羿开心的有些失眠。

自从他们和好以后,从来都是他提心吊胆的担心温小辉被人抢走,或者温小辉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吃醋与洛羿而言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他甚至不止一次想要把温小辉锁在家里,只能自己看,可同样的心情,他却没有从温小辉身上感觉到。

所以他一直觉得温小辉对自己的爱不如自己对他的爱。

温小辉是自由的,是潇洒的,他像风,像水,你感受得到,摸得到,看得到,却唯独抓不到,也控制不了,所以谁也不能理解洛羿内心的患得患失,他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他甚至不允许他和温小辉之间有一点风吹草动。

可是今天他才发现,原来他的爱人,也会因为他和其他人接触过密而吃醋,哪怕只这一次,洛羿也兴奋不已。

怀中人安睡沉沉,洛羿第一次觉得他的全世界也在朝他飞奔而来。

今天是星期六晚上,陈景深公司聚会。本来他没想去的,结果把事情跟喻繁一说,喻繁硬是让他去,说是烦他天天黏着,社交还是要有的。正好喻繁今天晚上有个客片没修完,就呆工作室做完再说。陈景深听他的话,乖乖的去了公司聚会定的地点。

聚会上同事们有时会聊起陈景深那个帅气漂亮的男朋友。

陈景深只有在跟别人谈起喻繁的时候,脸上会带上些浅浅的笑意。

他笑的很淡,眼眸垂下来将情愫藏在眼下,应了句不是男朋友,已经结婚了。

几位同事先是一愣,然后开始动作极其夸张的倒酒端酒就兴奋的祝陈景深跟他爱人百年好合。

陈景......

陈景深难得打趣的说要收份子钱,罗理阳在旁边听的乐呵呵的直喊都快给陈景深份子钱、表达下公司各位对他们的祝福。

陈景深心情好,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

他不怎么喝酒,喝了也不会醉。但今天不一样,又是白又是啤,红酒拿了两打,一大帮人跟不要命似的喝。

陈景深觉得自己有些头晕了,但还是清醒的,他早料到今天要喝酒,所以没开车来,喻繁刚好最近考了驾照,正预备着买辆车给喻繁开着,也方便些。

【s】:喻繁。

【-】:吃完了?

【s】:嗯。

【s】:你在哪?

【s】:喻繁,我想见你。

喻繁盯着陈景深发来的消息良久,想起了还没重逢的他们,在不同的城市,思念,寻找着对方。原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有缘之人必将再次相遇。

【-】:工作室,刚忙完。

【s】:你来接我吧,我没开车,喝酒了。

最近几天车基本上是喻繁在使用,喻繁摸上车钥匙,收拾了下东西,走出店门启动了车子。

【-】:嗯,你发个定位。

收到陈景深发来的消息,喻繁开着车去往饭店,到了地,看着饭店门口零零散散的站着些人,在一群人之中有个极其显目的穿着长款黑色风衣的高瘦男生。

他双手插在兜里,风带起了他的衣摆与发丝,他微微眯着眼站在那,像是在等什么人。

喻繁停好车,朝着等待着自己的陈景深走去。

周围的同事还没走,大家还闹哄哄的聊着天。

喻繁穿着件湛蓝色的卫衣,下身搭了件宽松牛仔裤,头发半扎着,部分散在肩上,倒像是个刚下课的学生。

他穿过人群,看见双手插兜的陈景深正定定的看着自己。陈景深的眼皮单薄,在别人看来他脸上冷冷的没什么情绪。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喻繁却能随时明白他的喜怒哀乐。

两人对望,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陈景深的眼睛红红的,整个人看上去极其的悲伤。

喻繁的心一颤,快步走到陈景深面前。

“陈景深,傻站着干什么?我来接你回家了。”

陈景深微微低着头,看着喻繁很久,周围的同事全都转过头来看。

突然,陈景深弯下身,将喻繁抱在怀里,陈景深将自己的头靠在喻繁的肩上,像是如此重任一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喻繁蒙蒙的站在原地,他感受到陈景深抱着自己的手在抖。

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喻繁本想说句周围还有好多人呢。结果就听见陈景深开口。

“喻繁,你怎么不早点来,我好想你。”

喻繁的耳朵带上点绯红。

他将手抚上陈景深的背,轻轻的拍了拍他。

“着不是来了吗,先回家”

同事们识趣的不再看过来,让出位置,让喻繁带着陈景深走了。

到了车上,喻繁帮人扣好安全带,启动这车子,扶着方向盘开始倒车。

“陈景深,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喻繁微微皱眉,看了下陈景深那边的后视镜。

陈景深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喻繁就是不说话。

“想吐没?”

“不想”

“想喝水吗?”

“陈景深你下次再喝这么多我就把你丢马路上,不是跟你说了你...”

车子正停下等着红绿灯,喻繁转过头跟陈景深说话。

话还没说完,副驾驶上的人慢悠悠的开口。

“想亲你”

“什么?”

“我想亲你,喻繁”

话音刚落,陈景深一下坐起,凑着身体去亲喻繁。

他伸出手掰过喻繁的脸,一下吻了上去。

“6”

“5”

“唔陈景深你先松开“

“3”

“2”

“1”

绿灯亮起,陈景深松开了手,极其满意的坐会到座位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坐着不说话了。

“我真的就应该把你丢在马路上陈景深”

喻繁捏着方向盘,开往着家的方向。

到了家,陈景深在喻繁后面跟着走。

进了房门陈景深就开始喊着想吐。

“想吐?”喻繁回头看着靠在沙发上的陈景深。

陈景深乖乖的点了点头。

喻繁想起刚刚红绿灯的事报复性的说了句“咽回去”

....

熟悉的话语,跟上学的时候简直还是一模一样。

陈景深抬起眼看了下喻繁,自己起身走向喻繁旁边的卫生间。

刚进去没多久,喻繁就开了门进来,他手上抓着杯柠檬水,站在门口看着陈景伸。

“你把这个喝了会舒服点,那个什么醒酒汤我搞不来”

喻繁说的有些别扭,手指不停的磨擦着杯子。

陈景深愣了一下,接过手中的柠檬水,跟着喻繁坐到了客厅。

喻繁翻找着柜子,看看有没有什么醒酒药。

“喻繁”

坐在沙发上的人突然开始喊自己。

“干嘛陈景深”

沙发上的醉鬼叫个不停,喻繁只好无奈放弃寻找东西,来到沙发前,一屁股坐在他旁边。

杯子里的柠檬水已经喝个精光。

陈景深转头看着喻繁,表情与当时在饭店门口的时候一模一样。

喻繁觉着不对劲。

“陈景深你说你不能喝你就别喝那么多啊你是傻逼吗?你下次干脆别喝”

喻繁说这他,陈景深边听边抱了上来。

“粘人死了陈景深”

正说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好像抖了抖。

喻繁觉着有一滴水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喻繁心里一惊,一把拉开陈景深。

他看见,陈景深的眉目紧锁,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的脸上滑落。

“陈景深?“

喻繁试探性的问了他一句,抬起手就要给他擦眼泪。

“喻繁,别再走了,我很想你。”

寻找了这么多年的人终于回到身边,却还是能想起那段灰色的从前。

陈景深低下了头,眼泪还在掉。

喻繁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参杂着滴滴眼泪,极其霸道的吻上了陈景深的唇。

泪珠停止了滑动,陈景深睁着眼看着喻繁。

喻繁伸手擦了擦他的眼睛。

“陈景深,以后别再哭了,我不会走了。”

“你哭起来真的很丑”

陈景深抱上他,两人也没做,就这样洗漱完毕一同躺上了床。

夜深了,小夜灯也关了。

陈景深搂着喻繁,两人面对面的看着。

“陈景深,你如果没找到我你打算怎么办?”

喻繁的声音很轻,其实这种假设他自己问出来都难受。

陈景深低下头借着月光看了他一眼,声音平淡的回到。

“我也没想这怎么样,这一年找不到你,就下一年继续找”

“就一直找下去?“

“嗯,我也没什么计划,中年,老年,然后死去,一直寻找你也算你陪我走完这一生了”

喻繁听着他说,鼻子有些酸,他想着每一幕的场景,心里像扎了千筋般的痛。

“你是傻逼吗陈景深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死啃我”

陈景深的手摸了摸喻繁的脸,笑了一下。

“我是傻,这辈子非你不可了,喻繁,把之前的都补回来吧”

喻繁主动的在陈景深的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陈景深十分受用的抱着他,开始了刚刚一开始的问题。

“你呢喻繁,你有在想我吗?“

“陈景深你酒还没醒”

“有想我吗?”

...

“有”

“如果你没等到我,你打算怎么办?”

陈景深抛出了刚刚的问题问着喻繁。

喻繁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其实也不知道,从我去了别的地方以后后面的事情都是有你在支撑我的。我也没什么想法,拍摄赚了的钱都捐到慈善机构了,其他的...”

喻繁想起被自己丢掉的车票,自己发了疯一样想去见陈景深却又被自己遏制住。胃疼的厉害躺在床上时喊的是陈景深的名字。

陈景深腹下身去亲他。

“喻繁,我发现我们两都挺傻的”

喻繁回应着他的吻。

“还好我们两是一对“陈景深笑了一下,抱着喻繁,语气突然开始变的认真起来。

“喻繁,别再走了,留在我身边吧”

喻繁上手摸了摸陈景深的眼睛。

“知道了陈景深,你那天就说过了我记着呢,你看你眼睛都肿成金鱼了,等等你公司同事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不会,他们知道我们很恩爱”

“知道了,赶紧睡觉!”

何故同意再给宋居寒一次机会后,宋居寒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他怕何故只是因为同情他,怕何故不要他,更怕何故像以前一样再次一声不吭地离开他。

记不清是第几次从噩梦中惊醒了,睁开眼睛时,宋居寒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胸口也止不住的起伏。

夜已经深了,他看着一旁睡梦中的何故,像是确定了人还在,呼吸逐渐平静下来,掀开被子起身离开了卧室。

何故半夜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往身后靠去,没有感受到预想中温暖的怀抱,...

何故半夜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往身后靠去,没有感受到预想中温暖的怀抱,疑惑地睁开了眼。

“居寒?”何故看着空荡荡的半边床,触手一片冰凉,人应该已经离开一会了。

卫生间里面没有听到动静,何故心下一惊,一丝睡意也没有了,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冲出了卧室。

何故急匆匆地准备下楼,脚步却在踏上楼梯的一瞬间顿住了。

诺大的客厅里,宋居寒正双手撑膝,像个雕塑一样抱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清冷的月光从客厅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穿透进来,冰凉的铺洒在他的身上。

宋居寒丝毫没有察觉到楼上的动静,客厅里隐约传来啜泣的声音,何故看着宋居寒一耸一耸的肩膀,胸中突然感受到一阵闷痛。

何故赤着脚走下楼,沙发上坐着的人仿佛才感受到周围世界的变化,怔怔地朝他的方向看过来,甚至都来不及掩藏眼底的情绪。

宋居寒下意识地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痕,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强打起精神,扯着嘴角微笑着看向何故。

“何、何故,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宋居寒的眼神闪躲,他不想让何故看到他脆弱的样子,他不想让何故同情他,尽管这可能是他留住何故的唯一筹码。

何故在靠近宋居寒一米左右的距离停下,看着眼前这个眼尾泛红、显然刚刚哭过的男人,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居寒,你怎么了?”何故艰难地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想到这种可能,宋居寒难受得简直心都要碎了,他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竟然会天真的以为何故是真的原谅了他。

“我,我没事。”宋居寒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他慌张的避开了何故关切的眼神,没有选择当面质问何故重新回到他身边的原因,因为他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客厅里面十分寂静,一时之间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宋居寒不安的看了一眼何故,突然发现何故此刻竟然是光着脚踩在地上。

“怎么不穿鞋子?”宋居寒吸了吸鼻子,声音委屈的说道,边说还边把自己的拖鞋脱下匆忙给何故递过去。

何故沉默的穿上了拖鞋,他的眼神晦涩不明,宋居寒不想说的事情向来没有人能逼他开口。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弯腰蹲在地上的身影,冷静的丢下一句“上来睡觉”便转身向二楼走去。

两人之间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改变,可宋居寒还是能隐约的感觉到,何故在照顾他的时候好像比之前更沉默了。

对于这一切,何故感到无比的力不从心,正好青衍投资在广东的一个项目最近出了点问题,顾青裴安排他过去解决一下,何故决定给自己和宋居寒一个冷静的机会。

宋居寒在音乐间待了一整天,受伤的左手还没有完全恢复,弹钢琴的时候还是有点问题。他沉默的看着自己废物般的左手,像是自虐般突然握拳狠狠地砸在了琴盖上。坚硬的琴盖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剧烈的疼痛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

宋居寒讪讪地走出了房间,他得在何故回来之前让医生处理好伤口。

卧室里面传来走动的声音,宋居寒心下一惊,音乐间的隔音很好,他竟然都不知道何故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卧室门口,在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切时,宋居寒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何故正在收拾行李,地上摊开的行李箱中整齐的放着几件何故惯常穿的衣服。

宋居寒的体温正在一点点的下降,降至冰点后整个人出奇的愤怒起来,他从后面冲过去重重地把何故摁在了床上,何故没有一点防备,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被压在了身下。

宋居寒目泚欲裂的瞪着何故的眼睛,有力的双手紧紧的钳制住何故,愤怒朝他吼道:“说!这次你又要去哪儿!!!”

何故奋力地在他身下挣扎,他不知道宋居寒又犯什么毛病了,一双手按的他生痛。

铺天盖地的怒火朝他袭来,何故用尽全力都无法挣脱宋居寒的怀抱,他恼羞成怒的扇了宋居寒一巴掌。

“宋居寒,你又在发什么疯!”

清脆的巴掌声在宋居寒的耳边响起,何故的眼睛通红,愤怒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

宋居寒怔愣了一下,看着身下衣冠不整地何故,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他看着何故剧烈起伏的胸膛,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滞。

“何,何故,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宋居寒不知所措地看着何故说道。

宋居寒卸了力,何故一把将他从身上掀开,起身从床上站了起来。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不顾身后人牢牢锁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气压低沉的离开了房间。

何故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宋居寒眼中最后一点希冀瞬间消失殆尽。何故终究还是不要他了,他茫然的看着摊在地上的行李箱,全身脱力似的跌坐在了地上。

宋居寒双手抱膝,努力的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似乎这样那剜心般的疼痛就能减少一分。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宋居寒红着眼睛埋头啜泣,声音是止不住地颤抖:“我要何故,把我的何故还给我……”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何故回到了卧室。走到地上坐着的人身边,将一个冰袋敷在了那人肿胀起来的左手上。

宋居寒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何故看着他这可怜的摸样,深深的叹了口气。

“居寒,我没想走。”何故说道,可能是怕宋居寒不相信,立马接着解释道:“公司在广东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顾总安排我过去解决一下,我,我只是还没来得及通知你。”说完,何故抬眼看了一下受伤的某人,满脸无奈的摸了摸宋居寒的头发。

“居寒,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应该清楚,我何故承诺过的事情向来说到做到,绝不会后悔。既然我答应你以后会一直陪在你身边,那我就一定会做到。这次,只要你不抛弃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

紧绷多日的精神突然在这一刻奔溃,宋居寒一把抱住何故,将他紧紧的拥入怀中,嘴里一遍一遍的喊着何故的名字“何故,何故……”

宋居寒把头埋在何故的肩膀上,哭腔脆弱的简直不像话。何故的内心一片酸涩,耐心的抚摸着他的后背,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回应道“居寒,我在,我在……”

七年的痛苦与伤害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决的,何故知道,无论是他还是宋居寒,既然选择了重新在一起,他们就得一起面对这些横亘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如果任由这些坚硬的刺驻扎在心底,那么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真正的从过去伤害中走出来。

何故出差回来是一周后的事情了,宋居寒去机场接人的时候得到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何故放松的倚靠在宋居寒宽阔的胸膛上,眼中透露出来的是全身心地依恋。

宋居寒怔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激动的抱住了何故,他的心脏激烈的跳动起来,何故趴在他胸前听着那如似擂鼓的节奏,满意的笑了。

“居寒,这个袋子我提不动,你帮我提吧。”

“居寒,你今天做的这个菜真好吃,有进步。”

“居寒,我想听你唱歌了,你给我唱首歌吧。”

何故出差回来后似乎整个人都变“懒”了,常常动不动就“指挥”宋居寒做这做那,宋居寒感受到了何故对自己的依靠,每天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起来。

何故需要他,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事情。以后的路还有很长,只要何故还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他一定会好好补偿何故,何故给了他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再让何故失望。

赵锦辛进入事务所的时候,怀中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心情很好的哼着歌。

“哇!赵总,今天是什么节日啊,这么大一束花!”

赵锦辛眨了眨眼,神秘的说:“秘密。”

小助理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笑的隐晦。

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八卦吗,赵锦辛摇了摇头,还是赶紧去...

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八卦吗,赵锦辛摇了摇头,还是赶紧去找黎叔叔吧。

“赵锦辛这个人喜怒无常,就是小孩子脾气,他不适合你!”

门里面的说话的人似乎有些激动,赵锦辛脸上的笑容一滞,低垂着眼皮,看着自己怀中娇艳的玫瑰,小孩子脾气吗?黎朔也会觉得自己永远长不大吗?

小助理抱着文件走了过来,有些疑惑,“赵总,你怎么不进去?”

赵锦辛说:“能麻烦帮我倒杯咖啡吗?”

小助理有些茫然,“啊?好的!”

赵锦辛将一瓣有些焉了的花瓣拔了下来,推门进去,“黎叔叔!”

黎朔听着面前的人打着为他好的名义,话里话外都在贬低他的锦辛,良好教养的微笑挂在脸上,只是眼中越来越冷,门突然被人推开,看着来人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脸上是比玫瑰还娇艳的笑容,眸光立马温柔了下来,上前去理了理赵锦辛的头发问道:“怎么来了,合同签好了吗?”

赵锦辛开心的点了点头,将花递给黎朔,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的男人身上,故作惊讶,“黎叔叔,有客人在啊?”

那人似乎对自己刚说坏话的人的突然出现有些措手不及,黎朔将花接过来,语气有些平淡的介绍道:“这位是张总。”

“这位是我爱人,赵锦辛。”

“张总,久仰大名!”

赵锦辛伸出手,普通的寒暄在他嘴里意味深长。

张总除了一开始对赵锦辛的突然出现有些错愕的神情以外,没有其他的表情,十分有职业素养的模样,回握上去,不温不火的说:“久仰,赵总。”

倒是个会演戏的,看着黎叔叔的时候恨不得眼睛都扣下来黏在黎叔叔身上,对着自己就是一副死人脸模样。

赵锦辛有些厌恶的收回手,半搂着黎朔,咬耳朵说:“黎叔叔记得你答应我的哦。”

靠的太近,呼吸声都轻轻擦过黎朔的耳朵,想起之前赵锦辛为了签合同忙的昏天黑地,躺在自己怀里撒娇,自己答应他的事情,整张脸涨的通红,瞪了他一眼。

赵锦辛好心情的说:“那我回家等你了黎叔叔!”

“张总再见。”

两人旁若无人的相处让张总黑着脸,又不得不回应,“再见。”

见赵锦辛出了门,张总开口:“赵锦辛这个人连场合都不分,小朔,你不是最讨厌这种的吗?!”

黎朔喝道:“够了!”

“赵总!”

黎朔还想说什么,却被打碎玻璃的声音紧跟着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声,立马冲出了门。

赵锦辛出门刚好撞上给他送咖啡的小助理,咖啡泼了他一身,杯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小助理连忙道歉:“赵总,对不起对不起!”

赵锦辛摆摆手,蹲下身和她一起收拾碎片,站起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身体不自主的往后倒,被人抱了个满怀。

黎朔将人抱住,“锦辛,没事吧?让黎叔叔看看!”

赵锦辛乖乖的任黎朔检查,见人没受伤,黎朔疾声厉色说:“连杯咖啡都端不住吗?!”

小助理吓的哆嗦,带着哭腔说:“对.....对不起!对不起!”

在她印象中这是黎朔第一次发火,对待下属,黎朔一直是温和,谦虚,引路人的身份,从未说过一句急话,完了,这下是真完了,这份工作肯定没了!

赵锦辛用拇指勾住黎朔的食指,安抚着黎朔,“黎叔叔不怪她,是我撞上去的,可能没吃早饭所以有点低血糖。”

黎朔沉着脸不说话,将人抱了起来,往电梯走去。

赵锦辛乖乖环着黎朔的脖子,见张总还站在原地,嘴角勾起,那是胜利者的微笑。

简哥只得到了一点点爱,但还是给了李玉所有的爱。

屋子里满是暧昧的气息,李玉搂着简隋英的腰,给他渡了一口水。

“简哥,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简隋英微眯着眼睛,“嗯”了一声,李玉抽身从他身边离开。

简单煮了一碗面,两人相拥着入眠。

李玉被一阵冷风吹的浑身发冷,他睁开眼,只见一手拿着菜,一手扶着桌子,水龙头还在哗哗往外流水。

李玉愣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环顾了四周,他认出来这是简隋英的房子,但这房子是他们没改造之前的模样,和现在还是有很大区别。

天微微发亮,街...

天微微发亮,街道上已经有了稀稀疏疏的放鞭炮声音。

手机显示大年初一,现在是大年初一的清晨?

李玉一瞬间就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他脊背变得僵直,手有些发抖。

这是自己和简隋英提分手的那个新年。

和好后他经常会想到一些过去的事情,每次都多一些愧疚,二十四岁的李玉几乎不能理解,二十岁的他怎么会在新年向简隋英提分手。

明明简隋英只想和他一起过一个年。

李玉呼吸有些不顺畅,靠着窗边几十秒才恢复了一些。

他把菜放回案板,又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些,新年的第一顿,他想给简隋英认真做。

在厨房里忙了一个小时,把碗端出去后才在卧室看见已经睡着了的简隋英。

李玉摸了摸他的头发,轻轻道:“简哥,先起来吃点东西。”

简隋英睁开眼睛,他睡的很浅,看到李玉的脸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会才清醒过来。

“你怎么还在这……”

简隋英刚睡醒,声音沙哑。

李玉熟练的在他唇上留下一吻,“我一直在,刚做好饭,吃点再睡吧。”

此时的李玉太不对劲了,简隋英很想问问他是不是中邪了,但不想打破两人现在的气氛,居然一句话都没说,乖乖的穿了衣服爬起来。

李玉心底一阵顿痛。

简隋英那时真的很爱他,不是当情人的那种,是真的把自己当家人。

李玉咬了一下嘴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简隋英看到满满一大桌饭菜,盛了饭沉迷的吃,李玉坐在他对面,两人都没说什么话。

这怕是最后一顿分手饭了,李玉手艺还挺好的,以后应该吃不到了。

简隋英咬着筷子,思绪乱飞。

准顿饭的气氛并不是很轻松,两人都没什么胃口,简隋英是失落,李玉的紧张。

“简哥,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说。”

简隋英抬头,正看到李玉眼睛,他不由的屏住呼吸,等待李玉对两人最后的裁决。

分了也好,分了也好……

结局在彩蛋,一枚“糖果”解锁。

*磨合期,ooc慎入

*全文5k+,感谢观看!

看到周贺一的短信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彼时何故正在浴室里洗澡,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短信提示音在水声缭绕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宋居寒撑起半个身子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下一秒目光便死死黏在屏幕上,身子也僵硬地顿在原地。

他看到那个仿佛是扎在他心头一根刺的名字。

短信的内容清白又简单,只是短小精练的一句“最近过得好吗”。很正常的一句问候,宋居寒甚至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找何故要一个解释。只是他的心脏却无端下坠,沉沉地跌进一阵煎熬的恐慌。

他始终记得为着这个人,他和何故之间产生了多少纷争,何...

他始终记得为着这个人,他和何故之间产生了多少纷争,何故对他说了多少次重话。他颇觉难堪地扭过了头,将自己塞回了被窝,被褥密不透风地裹在身上,他试图汲取一些安全感。

他反复安慰自己,现在已经很好了,何故回到他身边,他不应该再胡思乱想,为这些毫不相干的外人而质疑所拥有的一切。可过往纷繁混乱的记忆却忽然激烈地涌进大脑,铁丝一般缠绕他的心脏,他闭着眼,何故厌恶冷淡的神情反复出现在眼前,他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攥紧了被单。

水声戛然而止,片刻后何故趿拉着拖鞋坐到床边。床垫轻轻塌下去一块,宋居寒听着何故拿起手机的动静,只觉自己的心也不动声色地往下塌陷。

何故关了手机,觉得身边的小卷毛难得的安静,于是伸手揉了揉他的卷发,轻声唤他的名字:“居寒?”

宋居寒没应,他心下疑惑今晚这人怎么这么早便入睡,到底没多想,轻手轻脚起身关了灯,钻回被窝的时候凑到宋居寒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晚安”。

宋居寒这两天不大对劲。

何故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宋居寒还是那样体贴又温柔,一如既往地粘人,总是缠着他讨一个吻,偶尔说两句下流话逗得他面红耳赤。但他就是觉得奇怪,好像时不时看到宋居寒怔忪恍惚的侧脸在余光里一闪而过,仔细去看时又发觉这人神色如常。

和好之后何故深觉沟通对磨合的两人而言实在太过必要。自从宋居寒上次手疼弹琴还在他面前逞强,他便意识到经年累月的沟壑不可能一日填平,无论是他还是宋居寒都仍然时而心存惶恐,需要面对面的、心平气和的沟通。宋居寒希望他学会表达,他也不愿宋居寒分明感到难过却不愿和他倾诉。

“怎么了?”晚饭后宋居寒被何故强硬地拉到沙发坐下。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顺着何故的力道牵住他的手。

何故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宋居寒的手背,按照打好的腹稿开了口:“居寒,我们说好的有事要沟通的,对不对?”

宋居寒愣了一下,紧张地握紧何故的手:“怎么了宝宝?你不高兴吗?”

“不是我,是你。”何故放轻了声音,轻轻拍了拍宋居寒绷紧的手臂肌肉,“你最近不太高兴?”

宋居寒呆滞了一会儿,又勉强地笑了笑,摇头:“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很了解你,居寒。”何故叹了一声,将手放在宋居寒的侧腰,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了一些,“别骗我。”

宋居寒抿着嘴唇不说话。何故也不心急,只是定定地盯着人看。半晌后宋居寒梗着脖子吐了口气,像是卸了力,微微弓下腰,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一句。

“你和周贺一......还有联系吗?”

“当然没......”何故惯性地否认,三秒后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的源头究竟出自何处。他想起前几晚周贺一发来的短信,和宋居寒一反常态的早睡。

“你看到他发的短信了?”好似一瞬间厘清了前因后果,何故惊讶地问。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看见宋居寒惊慌地抬了头,手指紧紧圈住他的手腕,用力却颤抖,他感觉自己的腕骨也开始随之轻颤。

“我没想干涉你,我不会再那样做的。你讨厌的事情我统统都不会再做。”宋居寒语速飞快,像是怕何故不相信他。

他低下头,想要挤出一个笑来,然而嘴角抽搐着无法上扬,他咬紧了嘴唇,轻声问了一句:“你介意吗?介意我擅自看了你们的短信,还是你们的短信被我看到了?”

相差无几的两句话,不过是主动语态和被动语态的细微区别,听起来像是无聊的逻辑游戏。但宋居寒就是固执地揪着这点细节不肯放。他想知道何故在意的是什么,是爱人逾矩窥探了自己的隐私,还是周贺一发来的消息被别人无意间翻看。剥茧抽丝,不过是一句“你究竟更在意谁”。

宋居寒的语气粘着过于浓重的沮丧情绪,刺得何故心头抽痛。他轻轻拨开宋居寒紧握住他的手,宋居寒登时红着眼望向他,连呼吸都乱了三分。他又想要叹气,捧住宋居寒的脸,指尖勾住他脖颈的几缕卷发,安抚似的搓了搓。

“我都不介意。他发来了什么,都不重要,我也不会介意你看我的手机。”他温柔地凑过去吻宋居寒的嘴角,“我们现在在一起,居寒,我不会在意其他人。”

宋居寒却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放松下来。背脊依然紧绷,他神色恍惚,愣愣地盯着何故的脸出神。

“你不在意吗?何故,你不在意他吗?”宋居寒突然有些激动。已经长好的伤口仿佛又开始开裂流血,宋居寒觉得头皮被莫名的痛楚扯得生疼。他握住何故的肩膀,深埋在心底太久的、连他自己都一度忽略的委屈像倾泻的山洪,裹挟着一大堆复杂的情绪席卷了全身,将他的心脏冲击得剧烈抖动。

“你替他求情的时候,你不让我动他的时候,你不在意他吗?”

堪堪愈合的疤痕顷刻间被撕扯得鲜血淋漓。何故怔愣地看着有些情绪失控的宋居寒,不得不随着这股喷涌而出的感情被迫回想起那段令他感到心乱如麻的往事。他以为他已经在淡忘,却没想到始终耿耿于怀的人是宋居寒。

他哑巴似的说不出话,他向来不擅长表达。宋居寒也没想着逼他,只是失望又难过地垂下了头,又缓缓朝他挪近了一些,把脑袋轻轻枕在他的肩膀,吸了吸鼻子,听上去伤心又可怜。

“你真狠心,何故。我那么疼,你都不在意我。”

宋居寒包着纱布凝视着他的失落模样又浮现在脑海。何故难耐地闭了闭眼,心口像被巨石死死压住,堵得他喘不上气。

他不在意吗?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宋居寒这个名字简直是深深镶嵌在他人生的标记,当初他想要狠下心剥离,却悲哀地发现“将宋居寒从心里撕扯下来”这件事无异于硬生生剜去他身上的血肉。他爱了那么多年、仰望了那么多年的人,只是在他面前掉两滴眼泪就能叫他忍不住心软的人,因为他受了伤流了血,他怎么可能不在意,怎么可能不心疼。

只是当时的一切太过凌乱,宋居寒的强硬执着,周贺一的莽撞冲动,无一不在挑动他已经脆弱到接近崩溃的神经。他被逼得疲惫不堪,想要彻底逃离这个令他难堪的局面,又没办法看着周贺一为了他断送前途。他真的承受不起那么多过于沉重的情意了,一心只想着将事情解决,好让他还了这个人情。他也实在是不敢再对宋居寒袒露一丝一毫的心软和关切,他生怕下一秒他摆脱宋居寒的决心就要因此而动摇。

他只能强迫自己在宋居寒面前装作毫不在意,哪怕是看到宋居寒落寞痛苦的眼睛,哪怕他控制不住地不断去瞄宋居寒头上层层包裹的纱布,感同身受一般想象着那些剧烈的痛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意得快要发疯,他心疼得不得了。

“我......”

“你还在意我吗?如果我不那样逼你,你是不是就不愿意回到我身边?”宋居寒好似陷入了怪圈。周贺一的一条短信轻而易举地捅破了他自以为是的防线,他抑制不住地回想起何故为了周贺一威胁他的决绝模样,那一刻的心痛感又再一次狠狠凌虐他的胸膛。他应激一般抱紧了何故,连让何故说话的机会也不给。

“我不可能放你走......再试一试,试一试爱我。”

宋居寒觉得自己简直恶劣到了骨子里,永远妄图凭借何故从前对他的爱意把何故留在他身边。只是他不敢去估量,事到如今,何故心底究竟还剩下多少爱他的痕迹,对他的在意又占了从前的多少分,那些有上限的感情是否仍然只属于他一个人。

何故一瞬间心痛难当。他头一回蛮不讲理地感到懊恼,后悔没有在宋居寒那样脆弱的时刻展现一点点的在乎,以至于在宋居寒心里刻下了这样一道深长的伤疤,直到现在还以为他把心里的位置留给了别人。

热意湿润了眼眶,他双臂环住了宋居寒的腰身,手掌覆盖在他的后心,很轻地抚摸着,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笃定:“居寒,既然我选择留下,我就不会再走。”

“我爱你。”

“当初为了周贺一求情,我只是……不想欠他。我没有,没有不在意你。”

宋居寒将脸埋进何故衣领,哽咽着小声控诉:“可是你不在乎我疼不疼,你还那样凶我。”

他拽紧何故肩膀的衣料,像抓住了人生的浮木。

“我不怕你恨我,我只怕你……真的不管我了。何故,那会让我比死还难受。”

比起憎恨和厌恶,宋居寒最怕的其实是何故的漠视。那证明何故连讨厌他的力气也丧失殆尽,要彻彻底底地将他从生活中尽数抹去,他怕他从此失去何故所有的注视。他可以努力让快要熄灭的火光再次燃烧,却无法试着叫已经枯萎衰败的花生出新叶。

“我在乎……居寒,我只在乎你。”何故眼皮一抖,一滴眼泪便落在宋居寒肩头,凝成一小块水渍,“我那时候只是太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我不好。”

他曾经恨不得用伤人至肺腑的话把面前这个人扎得体无完肤,他将此视作一场酣畅淋漓的报复,要让这个人感受到被忽视的痛,好像这样就能叫心头淤积了七年的毒血吐个干净。那些恶劣的言语淬成的尖刀的确将宋居寒伤得心力交瘁,然而却也在数日之后的此时此刻生涩地捅进了他的心底,令他心如刀割。

他和宋居寒大概这辈子都只能是一体的。所有的情感都不由分说地割裂成属于各自的两半,没有谁能够独自承担一份完整的痛苦。即使他像个接收迟缓的机器,那些延迟的痛觉信号还是会缓慢地钻进躯体。就像宋居寒会痛恨那七年的无知无觉从而替他感到心疼和不值,他也懊悔自己在那段两人都饱受折磨的时日亲口说出那样口是心非的狠话。

“我跟你道歉。居寒,我不该那样对你,我真的不是真心那样说,是我不好。”

宋居寒向来听不得何故自厌的话,顿时急切地摇头,松开紧紧箍住何故的手臂,也顾不上去擦掉下来的眼泪,只认真地盯着何故看:“不是,你很好。我爱的人就是最好。”

“刚刚说我狠心的不是你吗?”何故被他突兀的情话惹得心头酸软。眼前这个人明明上一秒还在委屈,下一秒就开始笨拙地哄他,他想哭又想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确实会狠心,这个你最清楚了不是吗。”何故打断了他自责的话头,故作轻松道,“我当时也是真的不想再和你纠缠了。”

宋居寒浑身一僵,喉咙芡了胶水似的发不出声音。他茫然地想去抓紧何故的手,反应过来的时候,何故已经抢先一步握住了他的五指。牢牢地握着,十指紧扣。

“但是我失败了。居寒,我没办法永远装作不在意你。我回到你身边,只是因为我还爱你。”

想要离开宋居寒的时候,何故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样优柔寡断。决定回到宋居寒身边的时候,何故知道自己远比想象中更爱宋居寒。他可以对宋居寒说无数句狠话,却无法再骗自己一次。看似无奈的缴械投降,不过是他心甘情愿的自投罗网。

“可能我潜意识里觉得比起欠他,还是欠你比较好。”何故带着泪光轻声笑了一下,主动靠得更近一些,去吻宋居寒同样挂着泪的眼睫,“你看现在,你欠我我欠你,我们一辈子都绑在一起,也挺好的。”

一辈子。

简简单单三个字,仿佛效力极强的一剂强心针,心头不安的褶皱似乎终于被慢慢抚平。宋居寒呆呆地凝视了何故好几秒,忽然如释重负一般真正笑了出来。他重新张开双臂搂住何故,感受到面前人同样用力的拥抱,放松地塌下了背,强硬地纠正何故的话:“胡说八道,你不欠我。”

而后又低低地咕哝了一句:“你就是对我一个人狠心。”

何故不置可否,伸手拧了一下宋居寒的后腰:“那也是因为你那时候真的很坏。”

“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宋居寒偏头去亲何故的脸,郑重地许下保证,末了又开始蛮横地撒娇,“你也只能心疼我一个人。”

何故“嗯”了一声,纵容地把人又抱紧了一些:“就只有你。”

他把手机拿出来,翻出周贺一的那条短信,给怀里的人看自己当时的回复。

——很好。

他其实想回复“现在很幸福”,却又觉得好像没必要在周贺一面前说太多。过往的人过往的事,他既然决定了放下,便再也不想与现在多有牵扯。他只在乎未来,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和宋居寒的未来。

“以后有心事你要直说知不知道?我现在觉得很幸福,我希望你也这么想。”何故低下头亲宋居寒的额头。

“和你在一起,我当然幸福。”宋居寒的回答斩钉截铁。

他用额头直蹭何故的侧颈,眼睛还有点红,小狗一样的耍赖:“老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

何故这会儿又窘迫起来,到底还是不习惯时刻把情意挂在嘴边,只红着耳根去推拼命往他怀里拱的大型犬:“听过就行了,别瞎闹。”

“那我说。”宋居寒猛地凑上来堵他的唇。

fin.

结婚以后的邵群明显的温暖起来,连公司里的小员工都感觉的到。

作为枕边人的李程秀更是感受颇深,

每天下班都能看见邵群的身影在公司楼下等他,每次看见,都会填满李程秀的整个心脏,是温暖的。

“邵群”李程秀扑进邵群的怀里,一天的疲劳都被洗劫一空。

“怎么了?今天太累了?”邵群薅哧一把李程秀的头发,软乎乎的,跟他的人一样。

李程秀点点头,把自己从邵群怀里退出来,一起上车。

邵群看他寄安全带,提议着“要不今天去外面吃,正好今天爸他把正正带回去了”

李程秀也不想做饭,一天的工...

李程秀也不想做饭,一天的工作实在让他累的抬不起胳膊,“好,去你喜欢的那一家”

“行”邵群满口答应。李程秀对吃饭这件事是没有什么太讲究的,但邵群不一样,从小到大娇养的小少爷,对吃可就太讲究了。

平时他都会自己给邵群做饭,一日三餐都是李程秀掌勺。

吃饭结束之后李程秀去结账,上次是邵群结账,这次轮到李程秀。

邵群在不远处等着他,突然听见有人叫他“邵总”

邵群寻着声音抬起头,看清来人,勾起嘴角微笑示意“陈总”

李程秀正好结账回来,看见一个陌生人围着邵群说说笑笑,有些疑惑“邵群?”

“这是我最近合作的陈总,这是我的丈夫”邵群拉过李程秀,为两个人介绍。

“啊?”陈理惊讶了一瞬,然后很不礼貌的到量审视起李程秀,让人不舒服。

李程秀默默埋怨着,却没有做什么,毕竟邵群还有合作。

但邵群已经蹙起了眉,刚想发作,就被陈理的话打断“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跟你也很不配”

话说的很难听,邵群拳头攥的紧紧的,恨不得下一秒就打到面前这个人的脸上。

李程秀拉着邵群的手,安抚着他,开口教训“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们夫夫的事,家里人尚且没说什么,你又是哪一位!”

边上渐渐有围观的人,李程秀不愿意多做纠缠,牵着气呼呼的邵群离开店里。

“干嘛不让我揍他!”邵群被气的不轻,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愤愤不平。

李程秀摸头顺毛熟练的很,“算了,这种人你越把他当回事他就越来事,不生气了邵群”

邵群抓住李程秀的手,身上的气势一下低落下来,语气带着歉意“他说的不对,是我配不上你”

陈理说的那段话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过来最初的气愤,现在冷静下来只觉得对不起李程秀。

明明如果没有自己,李程秀现在会更优秀,现在因为自己还被别人轻视,邵群钻着牛角尖。

李程秀却并没有在意陈理说的话,但他听出邵群话里的意思,心里悠的一暖,“可在你眼里我是最好的就让我特别满足,我不需要别人的认可,只要你坚定的选择我,我不在乎别的东西”

本以为这件事告一段落,没想到陈理是个不依不饶的人,邵群被他骚扰的想放弃合作。

李程秀还不知道这件事情,邵群没打算跟他说,没想到陈理看他这里想不通跑去和李程秀说瞎话。

邵群赶过去,生怕他被欺负,却见到他的程秀挺直腰杆,质问着陈理“你有我了解他吗!你知道他最喜欢什么,烦的时候要怎么哄他吗,吃饭是喜欢辣的甜的还是咸的,知道他什么表情是受委屈,什么表情是生闷气吗!”

转身就看见邵群呆呆傻傻的站在那看着他,李程秀害羞一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叫了声“邵群”

邵群才反应过来回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担心的问“他没怎么样你吧?”

李程秀乖乖的摇头,看邵群紧张担心的样子又忍不住心动,垫着脚尖吻上柔软的唇瓣,“别担心”

邵群被李程秀吻的一张脸红扑扑的,像是上了一层薄薄的腮红,白里透红的。

“我只喜欢你,永远”没头没尾的来了句,李程秀却了然,也给邵群一个安心的回应“我也永远不会放开你”

李程秀曾经被伤害放弃了邵群,这些年邵群的细心呵护下,李程秀完完全全的相信爱人在变好,自然在也不会愿意放弃爱人。

邵群从那时候到现在一直的缺安全感,李程秀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安心,只能在邵群向他讨要的时候尽全力回应,平时的时候多黏在一起。

邵群怕陈理继续出来堵别人好心情,索性跟公司保安交代,合作也断的彻彻底底。

被邵群怎么一搞,外界的人都怀疑陈理惹怒了邵总,流言蜚语不断,只要陈理还要一点面子,就会识相的离远点。

李程秀这几天跑公司特别勤,好像在宣誓主权,邵群乐呵呵的,摇着尾巴粘在李程秀身边。

“秀秀,你公司不忙了?”李程秀已经一连几天都寸步不离的跟着邵群了。

“我请了假”李程秀帮着邵群看文件,看有没有帮的上忙的。

“这么稀罕我,怕我被别人抢走了?”邵群悄悄的凑近点李程秀,心里计较着,他们家程秀最没安全感,他要好好的保护他。

“对”李程秀只笑不语,他知道邵群觉得自己没安全感,但他不会告诉邵群,他怕邵群觉得自己惹了事,会让他生气,怕邵群一个人闷闷不乐,所以他请了假陪着他,什么都没有他的无价之宝重要。

彩蛋是温柔邵总被人惦记

ooc,逆cp

简隋英抱着李玉用手抹掉他的眼泪“可能人本质不同吧,有人喜欢虐成狗的,有人喜欢甜成神仙的”

“那你怎么看待我们经历呢?”“我们是亲身感受过的,只有我们知道我们以前有多苦,多疼,现在就有多甜”

“他们还写你和简隋林,说我比不过他,让出算了”

“宝贝,你是李家二公子,我简隋英的爱人,是俞风城白新羽的嫂子,是赵锦辛洛羿邵群他们的兄弟,怎么会比不过简隋林那个私生子呢?”

“他们还说简隋林没有错,他喜欢你而已,还比我喜欢你更多,说我伤害你...

“他们还说简隋林没有错,他喜欢你而已,还比我喜欢你更多,说我伤害你,说你只是看我脸才喜欢我的,迟早不要我了,他们说的对…”

“对个屁,对什么对,简隋林他妈害死我妈,他差点害死你,强迫我,害得你自责了好久,害得你天天以泪洗面,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嗓子都发不出声音,一直带着家里不出去,连灯都不敢开,不敢看着我

你跟他认识早,况且你那时候还什么都不懂,我喜欢确实刚开始是你的脸,但最后喜欢的是你的人,一撩就脸红的你,会照顾我的你,会吃醋的你,会给流浪的猫一个家,会撒娇离不开我的你,宝贝我只喜欢你,可能我们过去并不幸福,但我们现在以后会永远幸福的”

最后我说,我们磕逆cp是因为我们觉得他像受,或者我们喜欢,或者我们是攻控,但都是他们两个人啊,只是位置反了,磕邪教的也是一样,虐文还是甜文这是自己的性质,自己喜欢而已,像我只喜欢甜文,只写甜文,只想大家都好

(不怎么看虐书,188了解,喜欢,但没看书)最后只希望大家和平共处,遇事礼貌沟通一下,不行就……打错tag提醒一下,减少占tag,虽然自己也占,但都删了,全是正文,(除了置顶,但没占tag)

THE END
1.路边的茶叶店没人去,为什么还不倒闭创事记新浪科技细想一下,那些开在街边缴纳昂贵租金却少有人问津的店面也不止是茶叶店:神秘兮兮的古玩店、老板一坐就是一天的高档烟酒店、挂着吉祥如意招牌的珠宝首饰店……其实他们经营下去,靠的都是一小部分熟人的忠诚消费和少部分“大客户”的大额消费。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说法可能略有夸张,但基本上反映了所有那些http://finance.sina.com.cn/tech/csj/2024-11-30/doc-incxuwqx1280877.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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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深度解读!烟酒商行“迎头赶上”近日,一家名为“迎头赶上”的烟酒商行成为警方关注的焦点。根据消费者反馈,该商行所销售的烟酒产品在市场上十分畅销,但其背后却隐藏着不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警方调查发现,该商行涉嫌销售未经注册的假冒烟酒产品,其中许多酒品并未通过国家质量检验,而烟草制品则存在标签伪造问题。 https://jieyan110.com/xwzx/596.html
4.烟酒生意的利润怎么样,深入剖析与购买建议烟酒作为传统的消费品类,一直以来都有着较为稳定的市场需求,无论是社交场合、商务往来还是个人消费,烟酒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对于烟酒生意的利润情况,很多人却存在着诸多疑问。 二、烟酒生意的利润怎么样:高端烟酒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在高端烟酒市场,价格往往较为昂贵,以一瓶 500ml 的茅台酒为例,其市场价格通常在https://www.panjiahe.com/post/78488.html
5.高中学生交通安全教育21.小亮下了晚自习从学校骑车回家,因天黑又没有路灯,被施 工单位堆在马路上的各种建筑材料绊倒,左小腿骨折。治疗不但影响了小亮的学业,还让家里花费了几千元医疗费。遇到上述情况,小亮所持的正确态度和采取的做法是:①忍气吞声;②自认倒霉;③委托家长与施工单位协商赔偿问题;④委托家长到法院提起民事诉讼,状告施工https://www.360wenmi.com/f/filedn08wg4h.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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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曾经“稳赚”的城中村烟酒店,撑不住干起“副业”了去年中旬,我经常光顾的烟酒店的杨老板给我发微信:“我开了个美团优选的团长,买东西记得选我这里。”这是继缝纫店、干洗店和零食小卖部后,杨老板发展的第四个业务。 此后,杨老板一见到我遛狗,都会分享一个美团优选的特价链接并附上转账,让我帮忙下单到他的自提点。 https://m.huxiu.com/article/3757618.html
8.王某见一男子喝得酩酊大醉,神志模糊,躺在马路边,旁边放着一只皮包D. 如果走私的烟酒产品质量有问题,陈某还可能构成销售不符合安全标准的食品罪 查看完整题目与答案 下列不是99mTc-RBC的化学变性方法的是( )。 A. 亚锡离子法 B. 高渗法 C. PMB法 D. NEM法 E. 过量ACD法 查看完整题目与答案 在物业前期管理阶段,保修期内出现( )保修事务应由建设单https://www.shuashuati.com/ti/1215cacf8b124bf1941fefd332ad632f.html?fm=bdbds0ad2667b464ac235b6064225242abb2c
9.瀚海剧社·莫凉·《天堂的张望》张国华:(喘气)怎么样,人呢?找到了吗 翠花:没有,她画的画也没了 张国华:赶紧找啊 马路上的车流声: 【音效】路人:小姑娘,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啊cv_錵鈅【壹声剧社】 小张望:这是我自己要把我的画卖了 【音效】路人:那你爸爸妈妈呢cv_ 錵鈅【壹声剧社】 https://m.aipiaxi.com/article/91429/detail
10.走路时摔倒在马路边上了,伤口挺深,缝了5针,现?走路走路时摔倒在马路边上了,伤口挺深,缝了5针,现?走路时摔倒在马路边上了,伤口挺深,缝了5针,现在拆线6天了,腿不能蹲下。90度打弯也不行,请问是怎么回事?会一直这样吗?。 温馨提示:因无法面诊,医生建议仅供参考 李秀爱 医生会员 妇产科 极速问诊 河北邢台广宗医院 问题分析: 你好,伤口刚拆线不要过度弯曲https://3g.club.xywy.com/wenda/23055829.htm
11.给孩子讲述自己小时候的那些故事吧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卖雪糕的,那可能是第一次大家听说过雪糕这种东西,谁都说不清楚雪糕是怎么做出来的,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一堆牛奶水凝结成一个糕体,还冰冰凉凉,甜丝丝地那么好吃。你太姥爷看见人家买,也想给你太姥姥买一根来吃。当时一根雪糕六分钱,连现在的一毛钱都不到,你太姥爷围着买雪糕的自行车https://story.hao.360.cn/topic/LNbZPkPmM3O6Ow
12.马路边边品牌介绍,马路边边质量好不好怎么样?作为一个以品质和服务为中心点的品牌,马路边边深受广大消费者喜欢,广泛应用于商业街和城市中心区的极端红人区。在市中心区,马路边边可以说是非常常见、非常受欢迎,几乎随处可见。 作为一家新兴连锁餐厅,马路边边在竞争日趋激烈的快餐市场,通过其**的品质、新颖的口味、丰富的产品线和广泛的推广,迅速获得了市场的https://www.sjppw.com/brand/show-6257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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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当年城关镇道头的那些景那些事城关镇居民的生活用水是“大庆号”油轮从上海黄浦江运来的淡水,尽管水质黄浊,还带有柴油味,但城关镇的居民也顾不上了,人人手拿水桶,排长队接水,争抢用着。据说在定海别的地方,每担饮用水已卖到3—4元了。 那时的定海城关镇河道也是这样的 当年道头卫海路的街弄一般都是石板路面,平时只有人力小板车、三轮车https://www.meipian.cn/24kc0l3g
15.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包烟~~~香烟漫谈烟悦网论坛要我去欧尚买瓶洗发水,吃饭下班,18.30到超市买好出来,走到我车子旁一看,好像有一包烟在地上,https://bbs.yanyue.cn/forum.php?mod=viewthread&tid=242683
16.烟酒店风水:越做越亏的4大风水禁忌!(快看看你家有没有)在卷烟零售店铺众多、竞争激烈的今天,烟酒店不仅要“以质取胜”,而且对风水磁场也有着格外的讲究。 无论是店铺装修还是烟酒的摆放等都是有要求的,如果摆放不对是会影响你“招财”的,今天就带您看看烟酒店的风水磁场。 一般来说烟酒都是摆放在店铺中最明显的方位,店铺都是讲究着藏风纳气的,因此对于烟酒的摆放要慎http://www.ls251314.com/xinwen/1893046
17.作风建设永远在路上解说词天津中医药大学二附属医院剩下的搬花,搬,往那边,边上搁。 【解说词】在山东蒙阴,当地电视台经常采访领导下乡的记者,对曾经的某些习惯,其实很不习惯。 【采访·山东蒙阴县电视台记者李莹】作为一名记者我也经常跟随领导下基层调研采访,确实存在这样一种形式主义。就是领导在基层调研的时候,把桌子摆好,领导坐在旁边,群众围在周围,交谈起来https://www.tjzyefy.com/system/2014/12/19/011191749.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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