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我爱的人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
正文结局4.5k+彩蛋5.8k《蒲熠星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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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熠星答应了帮助研制解药,但在这之前他要求见文韬一面。周峻纬将他的要求报了上去,上面很快批准下来。
蒲熠星再见到文韬时,他躺在军区医院ICU最里层的床位上,身边被仪器包围,规律的发出滴滴的声音。他的身上插满了管子,连接在一旁大大小小的仪器上,显示屏上的心跳规律的跳动着,并不怎么好看但还算正常的示数让他稍稍安心了些。
医生说文韬脱离了危险,各项身体指标正在稳步恢复,只是他一直没...
医生说文韬脱离了危险,各项身体指标正在稳步恢复,只是他一直没醒,或者说是文韬不愿意醒来。
文韬看上去又瘦了一圈,但面色还算红润,巴掌大的小脸一半都被氧气面罩遮住。他的呼吸很轻,透青色的罩子上几乎看不到雾气。蒲熠星走上前,轻轻的握了握文韬纤细的手腕,俯下身去在他的额间落下轻轻一个吻。
"走吧。”蒲熠星出来的时候周峻纬正在门口等他,他乖乖的伸出手,周峻纬愣了一下。
"不用带手铐了。"
"合规矩吗。“蒲熠星问。
"你还会考虑规矩。"周峻纬难以置信的挑了挑眉,继续补充,"这是在医院,太招摇会引起恐慌,再说,你不会跑,也跑不了。"
“你倒是看得清楚。"蒲熠星轻轻笑了一声。
蒲熠星被秘密带到了一个实验室,周峻纬拿出一个电子锁带在他的脚腕上。电子锁将会实时定位蒲熠星的位置,监控他的一举一动,蒲熠星一辈子离不开这里。这是一个实验室,也将是蒲熠星永远的囚笼。他这一辈子都将在这个实验室度过,为国内的基因研究燃烧自己全部的生命。
蒲熠星闻言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周峻纬每隔几天会来看他一次,每次都会带些文韬的消息。
蒲熠星后来知道,文韬在他离开的那天下午苏醒过来,凭借他优越的身体素质第二天就转进了普通病房。周峻纬将那颗糖还给了文韬,但文韬没吃,只是盯着那小小一粒愣了许久。现在文韬已经恢复了工作,上周还成功抓获了个小型犯罪团伙的头目,被授予二等功。
但文韬一次也没来看过蒲熠星。
"挺好的。"蒲熠星欣慰的笑笑。
"你如果想见他,我可以帮你说说。"
"不用。”蒲熠星摇摇头,“永不相见,对文韬才是最好的。"
周峻纬叹了口气。
"怎么了。"蒲熠星问他。
“你们两个,还真是一模一样。"
蒲熠星一怔。
周峻纬来告诉蒲熠星这个消息时,他只是点点头,平静的说了句知道了,便一头扎进实验。周峻纬以为蒲熠星会去见见文韬,哪怕是远远的看一眼,但蒲熠星没有,一如往日般,一周七天缩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重复的做着一遍又一遍实验。
再一次见面,蒲熠星叫住了周峻纬。他递给他一个信封,上面用黑色钢笔写着三个字,文韬收。
周峻纬攥了攥那个信封,眼底的光沉了沉。
“蒲熠星,你这个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周峻纬问他。
蒲熠星垂眸沉思了许久,然后缓缓抬头,“我想给我爱的人,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
周峻纬后来成为蒲熠星和文韬之间的信鸽,准确的说,是单方面的信鸽。蒲熠星每周都会给文韬写一封信,托周峻纬带给他,但文韬从没有给蒲熠星回过信。周峻纬第一次送信的时候,文韬看着信封上蒲熠星的笔迹沉默了许久,然后拉开抽屉,放下,落锁,面上深沉的表情被他须臾收住。后来每一封信文韬皆是如此,周峻纬甚至他不知道文韬有没有拆开过那些信。
再后来周峻纬去见蒲熠星时不敢面对他的眼神,他不敢去看蒲熠星眼底一闪而过的期冀。看着他两手空空、蒲熠星只是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
"你不给蒲熠星回信吗。“周峻纬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了。"文韬的声音平平淡淡的,视线甚至没有从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挪开。周峻纬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轴,明明能见却搞成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他转身离开,没看到文韬握着鼠标的微微颤抖的手。“
当蒲熠星将第三封信放进身边的抽屉时,他才恍然意识到周峻纬已经三周没有来过了,他也三周没有听到文韬的消息。研究室的人看着蒲熠星多次对着手里的试剂愣神后,细心的提醒他可以出去看看文韬,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
蒲熠星恍然回神,说不了,只怕他也不愿意见我。
当蒲熠星把第四封信放进抽屉时,周峻纬终于来了。他看上去憔悴了许多,一项注重形象管理的他罕见的没有梳头,下巴上的胡茬冒了一片。蒲熠星心里咯噔一声,问他怎么了。”
周峻纬错乱的看着蒲熠星的眼睛,声音突然就哽咽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文韬是怎么知道的……”
"文韬……文韬自杀了。"
蒲熠星手里的试管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碎的七零八落。刺鼻的气味冒了出来,呛得他流眼泪。蒲熠星衣服也来不及换,撞开实验室的大门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他没能见到文韬,虽然蒲熠星可以自由活动,但没有事先报备他进不了军区大院。周峻纬匆匆赶到时蒲熠星正在和守门的军人起着争执,他把蒲熠星拉开,拿着蒲熠星的审批单带他到了军区医院。
文韬的病房在医院顶层,军区给他安排了单人病房。窗边挂着的几棵吊兰能看出打理着试图在丰富着这个房间的生气,但显然是失败了。蒲熠星见到文韬时他正安安静静的躺着,身上缠着雪白的纱布,还能看到丝丝缕缕的红色,周峻纬说文韬用的是枪,没有任何犹豫。
蒲熠星呜咽一声跪下来,看着床上消瘦的人儿眼泪止不住的流。医院因为蒲熠星打扰病人休息把他强行带走,蒲熠星疯狂的挣扎,甚至出手打伤了两个护士。电子脚链察觉到异常波动释放了电流,蒲熠星顷刻间被电晕。再醒来他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实验室,被剥夺了自由出行的权限。
文韬醒了,但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整日整日的沉默。周峻纬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看着他,任何有可能让他自我损伤的东西都被周峻纬藏了起来。文韬淡漠的看着一直小心翼翼陪在自己身边的周峻纬,叹了口气。
"峻纬,不用这样盯着我了。我不会自杀了。"
文韬的眼神让周峻纬看的心惊,自责几乎淹没了文韬,周峻纬觉得那双漂亮的眼眸此后再也不会亮起来了。
“我没有……我就是来照顾你。”
“我会活着,我得赎罪。”他听到文韬平平静静的说。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他终于确信文韬不会自杀后,周峻纬这才想起被他抛在脑后的蒲熠星。蒲熠星再见到周峻纬时双腿发软的几乎要跪下来,周峻纬连忙上前扶住他摇晃的身子。
“文韬…”
周峻纬也不确定他现在到底算是有事还是没事。他身上的伤还不待好就回到了岗位,将自己一头扎进工作,麻木的像是行尸走肉。危险的任务他第一个接上,凶险的外勤他一马当先,文韬不要命似的冲进每一个危急的现场,充当交易的砝码,与人质交换,与嫌犯对峙,每次擦着鬼门关的边缘走过,落得一身伤后把自己摔进办公室,关门,落锁,不见任何医生,也不让任何人打扰。
"文韬!你是不是疯了!"周峻纬第三次发现文韬因伤口感染高烧晕倒在办公室后,他把人扔进了医院,毫不留情的拿手铐把他锁在床上。
文韬看向周峻纬的眼神满是绝望的麻木,半响,他沙哑的吐出几个字。
"峻纬……我得赎罪。"
有的人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周峻纬突然想起这句话。
周峻纬再没来见过蒲熠星,蒲熠星也再没得到过文韬的消息。从周峻纬离开的那天起,实验室里的人再没有见蒲熠星笑过。那个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笑意的男孩,一夜之间再一次封闭了自己。
再见面是一个多月后的寒冬,暴雪下了一天一夜,整座城市被茫茫的白色覆盖。喧嚣的城市似乎一瞬之间安静下来,安静的像是一座坟墓,荒凉又寂寞。蒲熠星在这样一个雪后迎来了周峻纬。实验室的大门再一次被推开。蒲熠星看着面上没什么表情的周峻纬,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上前来,迎接那个消息。
“文韬牺牲了。”
"嗯。"蒲熠星麻木的点点头。
“上周的抓捕行动里,他的眼睛突然短暂性失明……被敌人抓住机会,一击命中。
“嗯。"蒲熠星的眼睛闪了一下,悲凉麻木的视线落在周峻纬怀里的一个袋子上。
"我们在他办公室里发现了他给你的回信……还有你给他的那颗药。"周峻纬顿了顿,将袋子递到蒲熠星手里,蒲熠星接过去,深深的看着那装在透明盒子里的小小一粒透粉色糖果。
"谢谢。"他半响才开口,而后麻木的转身,把那个袋子放进自己身边的抽屉里,里面放着七封他给文韬的信,一直没有寄出。
“蒲熠星。"周峻纬看着蒲熠星悲凉的身影在身后叫他。
蒲熠星的动作顿了一下,"怎么了。"
周峻纬拧着眉,最后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外面是不是下雪了。"蒲熠星突然问。
"下雪了,下得很大。"
"下雪挺好的,能掩埋一切。"蒲熠星怔怔的看着虚掩着的实验室大门,用一种听起来虚无缥缈的语气自顾自的说着,周峻纬心底又生出一阵悲凉。然后蒲熠星回过神来,对周峻纬笑了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走回试验台,重新拿起试管。
"快回去吧,天快黑了。"蒲熠星声音轻飘飘的。
"那我走了。"周峻纬咬咬牙。
"嗯,再见。"蒲熠星没动,听着实验室的大门在身后重重的关上,身子抖了一下。
那天又下了很大的雪,雪把路覆盖了,树把叶子都落光了,湖把自己凝固了,天地把自己沉睡了。大雪洋洋洒洒下了一夜,前一天刚刚恢复些生机的城市再度沉寂下来。早上来上班的研究员惊讶地发现,门口堆积的雪几乎将实验室的大门掩埋。他推门进来,实验室里安安静静的,那个一直坐在门口等待消息的年轻人不见了踪影。
24年2月6日,一名基因工程专家被发现死于实验室,经法医鉴定,确认自杀。
——如果要你给这个世界留一句话,你会说什么。
我叫蒲熠星,我爱的人是郭文韬。
我……想给我爱的人……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
……
吾与吾爱皆葬于雪夜
end
——
彩蛋:蒲熠星自传(5.8k)
——我叫蒲熠星,我爱的人是郭文韬。
——我没能给我爱的人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
#演员韬×编剧蒲
#先婚后爱
#ooc勿上升
SUM:合法夫夫,请多指教。
01.
曹恩齐是在郭文韬二人家里用了晚饭才回,看着桌上浓淡不一的菜色暗自感叹了一句影帝果然敬业,就怕是不是会把另一个主角也给骗了,不过面上不显,也没说什么可能会让两个人尴尬的话。
而蒲熠星一直佯装正常的态度在人走后终于维持不住,匆匆说了句“我再回去看看剧本”便逃离了郭文韬所在的空间。演员先生对于人的情绪向来敏感,却也没想明白这人为何会突然这样,不过想到自......
而蒲熠星一直佯装正常的态度在人走后终于维持不住,匆匆说了句“我再回去看看剧本”便逃离了郭文韬所在的空间。演员先生对于人的情绪向来敏感,却也没想明白这人为何会突然这样,不过想到自己跟曹恩齐说的话,合作伙伴而已,他也没必要过多关心。
只给人发了条消息提醒他记得明天领证,在收到一句平淡的回复后便没再回应。
蒲熠星这头回了房间之后就任由自己陷入柔软的大床里,他努力想要克制自己不去想下午偶然间听到的郭文韬对着曹恩齐那些听着漫不经心的话语,却发现只是徒劳。
但他应该感谢的,因为他差点就陷入了郭文韬给他编织的温柔美梦里,而这会儿正好让他清醒清醒,他和郭文韬签署的那份合约还人手一份地被他收在柜子里。
他又把合约拿出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一项项冰冷的条款无一不在告诉他这只是一项交易,哪怕他是作为受益者。
也是,既然已经收益诸多了,他又怎么能把郭文韬对他的那些关心照顾当做是掺杂了感情成分呢?
他只不过是在扮演一个合格的丈夫,那自己也应该恪守界线。
消息通知铃声有些不合时宜地响起,蒲熠星懒懒地伸手,打开一看是几天没了音讯的大忙人何大律师发来的慰问(八卦)。
Yancy:怎么样啊蒲编,和一个没见过两面的人光速同居是什么感觉?
Eazin:你可别埋汰我了,我只是借住他家里而已,哪有什么感觉啊,你别脑补太多。
Yancy:我说什么了到底谁多想?我好心好意来关怀一下我的朋友竟然还被怀疑想太多!
Eazin:行了不跟你扯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当合租室友呗,反正我们又不住一个房间,平时也没什么接触。
这话就纯属蒲熠星在扯谎了,这几天他虽然总爱待在房间里但几乎每次出门都能和郭文韬碰上,也偶尔会聊几句,但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愿对旁人提起,哪怕那人是他多年的挚友。
Eazin:小何,你说协议结婚对象该做到哪种程度啊?
Yancy:和他相处不自然了?这我可不能提供什么意见,得看你和他的意愿啊。有些人假戏真做,有些人会维持肉体关系,也有人像你们现在这样只当是在合租,但是阿蒲,合约是他提出的没错,你也不能永远处在被动方的位置。
Eazin:行,我知道了。
蒲熠星按灭手机,微微叹了口气,对着隐隐透出街灯光线的浅色窗帘陷入了沉思。其实他的本意是问何运晨郭文韬作为合约的发起者需要如何对待自己,不过转念一想,对方也和郭文韬并不相识,自然只能从自己的角度出发。
不过他有一句话说得挺对,这几天相处下来蒲熠星总是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在了更低一些的位置,一味被动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内耗。
想来是该找个机会再和郭文韬聊聊了。
02.
翌日,蒲熠星难得定了个闹钟早起,洗漱完毕后从衣柜里挑出了仅有的一件正装,又把从邵明明那拿的戒指揣在了兜里,简单地把自己收拾利索便下了楼。郭文韬已经坐在餐桌旁等他,桌上摆放着各式的早点,乍一看倒是铺张了些。
“早,”郭文韬依旧一副温和的模样跟他打了招呼,“先过来吃些早饭,一会儿我们就去民政局。”
他是有被蒲熠星今天的打扮惊艳到的,这人虽然底子好,但仗着平时不怎么需要出门常常是不修边幅,着装也是以舒适的卫衣T恤为主。这乍一穿上了西装倒是显得整个人精神了许多,眉眼间也添上了少许的锋利。
两个人穿的都是黑色西装,看上去倒还挺像那么回事。
蒲熠星同样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只能安慰自己说男生的衣服款式本就不多,穿的相似自然也正常,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目光在郭文韬身上游移了一会儿,见人也把戒指戴在了手上,便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那枚戒指戴上。郭文韬瞧见了他的动作也没多说什么,只让人赶紧落座,又把餐具移到了他身前。
郭文韬不知是也刚刚起床还是特意等着蒲熠星,和他一起把早饭扫了个七七八八。这一顿饭吃得异常沉默,完全不像一对即将合法的夫夫该有的状态,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倒也没觉得有多尴尬。
直到两人都放下筷子,郭文韬才再次出声:“可以准备出发了,你户口本带了吗?”
虽说是假结婚,但该走的流程也得重视,蒲熠星自然也不会忘记该带的材料。他拍了拍下楼时顺手放在一旁餐椅上的小包,冲对面点了点头:“都在这里了,我们走吧。”
郭文韬闻言戴了副墨镜便带着人往车库走去,蒲熠星看着外面并不算太烈的阳光,腹诽着大明星就是事儿多。不过出于对金主的尊重和司机的感激,他识趣地没把心里所想坦露出来。
郭文韬今天开的是辆宝马,在一线城市里不是什么太显眼的车型,蒲熠星想大概也是为了躲避媒体追踪吧。他自认为自己逻辑合理,便稍稍放松了些,懒懒地把座椅靠背往后调了调,打算再闭目养神一会儿。
不知小憩了多久,等蒲熠星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到了民政局,而郭文韬正在找停车位。其实当天的人不算多,车位也不难找,不过郭文韬还是坚持开到了最里面找了个小角落把车停好。
“等下这边估计有媒体,所以开到这里稍微安全点。”
他在像蒲熠星解释自己的行为,但在对方听来却像是告诫自己不要在媒体镜头前露出马脚。这是他应该履行的义务,是以蒲熠星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在下车后试探性地靠近了郭文韬些许,犹豫了片刻要不要牵手,最终还是没敢出手。
郭文韬似是没有察觉,带着人径直走向室内。天气有些热,本不该是穿长袖的时节,这会儿郭文韬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薄汗,他抬手又放下,大概是不愿破坏了那身穿得板正的衣服。
大明星就是精致。蒲熠星注意到了身边人的小动作,不由得暗暗吐槽,却也还是不自觉把手伸向随身携带的小包中,那里面塞着包纸巾,这是蒲熠星一直以来的习惯。
他抽出一张纸递给郭文韬:“擦擦汗吧。”
郭文韬从善如流地接过,在额间轻按了几下便算完事。蒲熠星偏头望去,这人像是生来矜贵,举手投足间从来不会显出狼狈,淡定自若地处理完之后,便顺势牵起了蒲熠星的手,拉着人走向拍摄结婚照的房间。
大红的幕布有些晃眼,而蒲熠星的身子从被郭文韬牵上手的瞬间开始就无比僵硬。这会儿他倒是庆幸自己没穿个短袖衬衫就出门,不然手臂上的僵硬总会被某些火眼金睛的媒体发现。
“来两位新人靠近点啊,右边这位先生表情放松些,你是在和你的爱人拍摄人生中最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张照片——欸这样就很好,保持住啊,好了!”
摄影师给无数对新人拍摄过结婚照,也见过很多拍照时不太自然的,不过大多是因为新人比较羞涩,他自有一套引导的方式。只是有时候惯性思维也会出错,比如蒲熠星的问题显然不是害羞,而是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和郭文韬近距离相处。
拍摄结束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郭文韬,影帝先生的表情相当放松,仿佛结这个婚真的是如他所愿一般。
但蒲熠星知道这不可能,他不会相信在娱乐圈浸染了那么多年的人真的会一见钟情。
郭文韬已经走向门口准备继续下一道流程,回头见他不知在想些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别发呆了,咱们早点结束早点回家。”
这话看着也还算正常,却硬生生被影帝先生说出一股暧昧的味道。影帝果然是敬业,为着不知在哪的狗仔真是一路上都做到了极致。
蒲熠星这么想着,自觉也不能拖后腿,连忙往前追了两步,再次立于郭文韬身侧。
03.
之后的流程相对不太需要情感上的演戏,蒲熠星总算放松了些,任由郭文韬带着他走完了全程。直到那本象征着身份绑定的小红本被他拿在手上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滋生出一些恍惚的错觉,他就这样把自己交付给了一个对他来说顶多算刚刚熟悉了些许的陌生人?
哪怕是假的。
蒲熠星的思绪有些纷乱,直到上了车才全身放松下来,好好的西装也被他懒散的坐姿压出了几道痕迹。郭文韬似是注意到了他的不正常,有些疑惑的眼神就这么直直落入蒲熠星眼中。
“额,那个,我们现在回你家吗?晚点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听到“你家”两个字时郭文韬明显蹙了蹙眉,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也到中午了就一起在外面吃个饭吧,我知道有家还不错的私房菜,要不我让小齐现在订个位置?那边包厢私密性不错,有什么要紧的在那说也行。”
刚刚的话属实是一时嘴巴过快,实际上蒲熠星并没有完全想好他该怎么跟郭文韬提起他们之间的这些关系。不过郭文韬安排得妥帖,他也不好拒绝:“没什么大事,也不着急,就按你说的吧,那事儿晚点说也没关系。”
他的手机连着车里的蓝牙,是以蒲熠星也能听到那边齐思钧的声音。对方爽快地应下了郭文韬说的事,又顺便问了嘴他们的近况:“怎么样,领了证的郭影帝有什么感觉?”
“阿蒲还在车上呢,你收敛点,”郭文韬下意识地望向蒲熠星,见人似是在闭目养神,略微放轻了声音,“你问这问题就没必要了吧,我亲爱的齐大经纪人,保证让你少加班行不行?”
齐思钧大概是想再多问两句,不过考虑到蒲熠星也能听到还是先按捺住自己八卦的心思:“你知道就行,成了,那边餐厅我给你订好,不过还有个事,你俩既然已经官宣了关系那晚点结婚证也晒一下,别让人家媒体先把通稿发出去啊。”
听到这,蒲熠星忍不住出声。
“结婚证也要拍吗?会不会显得有些刻意了哦?”
蒲熠星闷闷地应了声,突然意识到了隐藏在看似完全利己的合约背后的麻烦事。
但他除了接受别无他法。
蒲熠星心里直骂,但为了自己的饭碗还是不得不忍住,并且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不就晒个照嘛,你都给我开那么好的条件了我配合一下当然没问题,况且这事儿最早也是我惹出来的。”
他字字句句都在强调他们之间只是合约关系,是在提醒郭文韬,同样也是提醒他自己。
郭文韬没再多言,一路无话地开到了目的地。他停好车,拿出了结婚证对蒲熠星示意:“就在车上拍吧,这个景也还不错。”
蒲熠星自然不会反对。
他在郭文韬的示意下用戴了戒指的手拿起两本结婚证,本以为那人是想充当摄影师的角色,没想到他随即把自己的手也覆了上来。
画面定格,郭文韬很会找角度,两个人手上戴的戒指都被恰到好处地暴露在画面中,和两本结婚证看起来相配得很。他看起来很满意,随即便把结婚证收好,点开微博就编辑文案并发布,再让蒲熠星转发。
做完这一切,他才示意蒲熠星下车:“走吧,现在饿了吧?小齐应该帮我们把菜也点好了,都是他们家的招牌,你要是不喜欢再加点别的也行,我们先进去看看。”
蒲熠星跟着人进了餐厅,内部的装饰主打极简和安静,倒确实像个适合谈事的地方。老板把两人迎进包厢,快速把菜上齐就退了出去,一瞬间只剩两个人的房间又短暂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先吃吧,别等菜凉了。”还是郭文韬率先开了口,起手先动了筷。
不知为何,他总想着蒲熠星刚才那句“有点事想说”,并不很想这一刻很快到来。
04.
@文韬Stefan:
合法咯,请多指教。@蒲熠星
@蒲熠星:
你好呀,我的合法对象。@文韬Stefan
进入新阶段咯~
最近更新比较慢,等交完这破论文应该就好点了
看似吊儿郎当实则扮猪吃老虎ppp×家族唯一继承人成熟稳重ggg
先婚后爱本人重度狗血爱好者慎入慎入
短打2k+小甜饼文笔不好请见谅
“父亲。”
郭文韬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挂着一轮残月,清冷中透着一种不知名的忧伤。
“这件事郭家没得选,小韬。”
“……我知道了,父亲。”
“就是苦了你了,孩子。”
“没事,我知道。”
郭文韬终究是放下了握紧的手,抬手拉上窗帘。
自己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有的事情毕竟还是身不由己。
比如联姻这件事。
“一个亿,和我结婚。”
齐思钧用食指挑起郭文韬的下巴,故作高...
齐思钧用食指挑起郭文韬的下巴,故作高冷实则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有病治病。”
郭文韬在系那根白色的领带,本来就不是很好看的脸色又因为眼前这个精明的小狐狸又成功黑了三点二个度。
“切,玩不起。”齐思钧撇撇嘴,不到三秒又换上了吃瓜的专用表情。
“就那个,你未曾谋面的未婚夫…到底是谁啊?”
“蒲熠星。”
“他是谁啊?”
“我未婚夫。”
“……”
就在齐思钧一顿言语输出之前,郭文韬见好就收地补充。
“对家公司老总的儿子,平时就一个吊儿郎当的富家公子哥。”
“哦对了,不是对家公司了,过了今天就是亲家公司了。”
“啊那你要和他结婚吗?”齐思钧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皱着眉头问。
“不然呢?难不成我今天穿成这样是出席他的葬礼么?”郭文韬没好气的开口,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唉,也好,反正你从小到大只爱数字,找个人也挺好,我终于不用操心你会孤寡一辈子这种事情了。”
“……齐妈你要不先操心下你自己吧,二十六高龄了还没嫁出去。”郭文韬一边弄袖扣一边漫不经心地损人。
一扭头,齐思钧笑容满面。
“没事的乖女儿妈妈不急,你嫁出去以后妈妈会想你的昂。”
郭文韬:一拳五百了解一下。
最后竟是没去成民政局——蒲熠星不知道去哪儿花天酒地了,还没找到人。
所以两家就顺势先把他们的婚期给定了,今天就算是订婚。
郭文韬拆掉好不容易系起来的领带,却是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心情是好是坏。
也好,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结这个婚。
不过,这个蒲熠星,还真是任性啊。
郭文韬正式地见到他所谓的法律伴侣是还是在周家的庆祝酒会上。
说是周家的庆祝酒会,其实就是一群所谓的“上流人士”进行利益交换或信息共享的平台。
郭文韬先前一直在国外的分公司,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应酬了。
他被里面的空调熏的有点儿晕,就倚在天台栏杆上透口气。
郭文韬其实一直不喜欢这种逢场作戏的虚伪和交杯碰盏的假意,他深呼吸一口气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
明月弯弯,竟归澄澈。
今天必须拿下南湾岛的项目。
郭文韬重新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伸手拦住服务生挑了一杯鸡尾酒。
酒是那种清澈热烈如火焰一样的红色,格外显眼。
“好久不见小郭总了,最近听说订婚了?”一位穿着得体却浑身上下散发一种油腻感的老总瞧见郭文韬向他走过来和他笑着碰杯。
笑得真你妈恶心。郭文韬默默想。
但是嘴上却是勾唇一笑,“侯总。”
“听说最近郭总接手了南湾岛的那个项目啊?那个项目还真不小,如果有侯氏的参与担保,到时候……”
那个被称为侯总的人已经极具暗示性地搭上了郭文韬的手腕,用大拇指不停摩挲他纤细的手腕。
好想把他的手剁了喂狗。
郭文韬咬咬牙,不行,再忍一下。
今天的主要任务是谈合作,侯氏是新兴势力,作为濒临破产的郭氏的继承人,自己还不能贸然惹怒他。
就在郭文韬准备开口的时候,一支酒突然挡在了他们中间。
一杯金色的鸡尾酒,还有一只生得很好看的手。
还没待郭文韬反应过来,那支酒的主人先悠悠开口了。
“我倒没有听说过侯氏集团侯总有骚扰别人未婚夫的习惯。”
郭文韬转过头去,看见那人一身深色西服,正挑着眉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
甚至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那位侯总。
对上他含笑的眸子的那一刻,郭文韬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的炸开了。
炸的片甲不留。
蒲熠星此言一出,引起不少轰动,大家都看向他们这里,侯总连忙甩开郭文韬的手。
“蒲总好蒲总好,哈哈,我就是,哎呀,这手不听使唤,这我就是……”
“手不听使唤就废了吧。”
蒲熠星懒懒地随意挥了挥手,身后两个黑衣人就已经随时待命了。
“啊,蒲总,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和您道歉我不该碰您未婚夫……”那个侯总快跪下来了。
“倒是勉强合格,不过侯总,您这宾语错了吧。”蒲熠星漫不经心地一口饮尽杯子里金色的酒液。
“哦对郭总,郭总,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我这……”
看着那个侯总惊慌失措的样子,郭文韬有点惊异又有点想发笑。
不过今天这生意估计是黄了。
于是他双手环臂,盯着罪魁祸首一字一句。
“蒲熠星,玩儿够了吗?”
“好了好了文韬,我错了我错了。”蒲熠星像是认命一般举起双手投降。
意气风发的笑容明晃晃的直直照进郭文韬的心里。
然后那个侯总就说自己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郭文韬站在天台上吹风,看不出明显的情绪。
“怎么不进去谈生意。”蒲熠星递过来一杯淡蓝色的酒,郭文韬没说话也没拒绝,接过来,一仰头,咽下了一杯酒液。
“就今天这个情况,侯氏不找机会蓄意报复我们郭氏就不错了,还谈生意,今天肯定是谈不成了。”郭文韬笑得有点勉强,喉咙的辛辣还在提醒他自己今天喝的有点多了。
“怎么不和我谈?”蒲熠星突然强势地闯入了郭文韬的视野。
“你要谈什么生意,我都和你谈。”蒲熠星看向他的眼睛熠熠发光。
“我一直不懂,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郭文韬白了他一眼。
“谁知道呢?”蒲熠星笑得更开心了。
“反正今天认识了,我叫蒲熠星,你的未来老公。”他伸出手。
郭文韬无奈的伸出手想和他握手,却不想反倒被那人拉进一个温暖的拥抱。
“以后有我在,你可以不用那么累。”
一阵暖流淌过心头,郭文韬暗暗压下涌上来的一丝丝甜意。
“嗯。”
“男人,一个亿,和我结婚。”
“你有病啊蒲熠星……”
“快说你愿意!”
“不要。”
“韬韬韬韬韬韬韬说嘛——”
“好吧,我愿意。”
“我就知道我们wuli韬韬最——”
“蒲熠星三分钟之后你最好能先把一个亿打到我账上。”
“老婆大人小的知错了。”
“来韬韬,叫声老公我听听。”
“……滚!”
蒲熠星是不是真的就和传说中一样傻不拉几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呢?
关于这个问题,郭文韬在婚后想了很多很多次,最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蒲熠星说得没错
——谁知道呢?
(完)
*蒲熠星&郭文韬
*直爱直,两根铁丝扭成一根麻花
那天我背着你的时候,对外的感知点只留下和你接触的部分,我的背上好像承载了整个世界的重量。
蒲熠星不是个会说爱的人,天地可鉴。
他当然幽默、风趣、惯会甜言蜜语,会说出一句又一句类似于喜欢和爱的话语,却从未真正对郭文韬说过“爱”这个字眼。
知道节目组在炒他们CP的时候也反应淡淡,只是稍稍问了几句自己需要做些什么就特别上道地举一反三,在郭文韬还不能适应信息流动发展过于快速的综艺录制时自动自发地认领了带他融入群体的任务,让本来慢热的他也能够更快地和大家熟悉起来。
其实......
其实很早以前,郭文韬就认为他们是朋友了,从一向习惯性躲避他人肢体接触的郭文韬第一次被蒲熠星揽在怀里没有避开。
但他后来看了蒲熠星直播才知道直到剧本杀那天他投了蒲熠星三票之前他都觉得他们只是普通同事,不熟,从三票那天开始起他才真正够上蒲熠星关于友谊的那道门槛。
郭文韬没在蒲熠星直播的时候给他发消息,等他下播了才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出去给蒲熠星发消息,有些怨怼,有些委屈。
“原来你之前都没把我当朋友啊。”当然更多是撒娇。
郭文韬看着屏幕上备注的名字,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弯了弯眼睛,然后接通:“喂?”
“郭文韬你听我解释!”蒲熠星立刻说。
郭文韬就笑了:“那你说啊,我听着呢。”
蒲熠星这时又说不出话了,在屏幕那头结结巴巴地说不清楚,最后一锤定音:“我去找你。”
郭文韬调侃他:“啊?可是我们是普通同事诶,不熟的吧。”他语调温吞,明明是彻头彻尾的北方人口音却总是带着点江南水乡的绵软。
……刻板印象,这绝对是刻板印象。
蒲熠星被呛了一嘴,试图蒙混过关:“那不是以前嘛,以前以前确实不熟啊,现在已经是很好的朋友啦了,去朋友家里玩玩也很正常的嘛。”
郭文韬就说:“好啊,那你来吧,过会儿我下播一起吃个宵夜。”
“嗯,我现在准备出门了,你到时候下播了CALL我。”
“嗯嗯,我回去直播了,过会儿见。”
郭文韬佯装淡定地又播了半个小时,将将在蒲熠星坐着计程车到他楼下的时候结束直播收好设备,跟蒲熠星说了一声以后飞快地换衣服下楼。
郭文韬见了蒲熠星也不说话,就一个劲搁那笑,笑得牙花都露出来,俩人之间直线距离不到一米,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郭文韬没生气了,蒲熠星也放松地露出笑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生气了。”
郭文韬眨眨眼,语气不自觉地带了波浪号:“你这么怕我生气呀?”
蒲熠星撇撇嘴:“那可不是,wuli韬韬要是生气了不理我怎么办,刚见面时那种冷冰冰的感觉这辈子不想体验第二次。”
郭文韬明知故问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对你冷淡一点你就再也不理我了?”
蒲熠星急得跳脚,一张嘴就是一口标准的塑普:“你ze个人怎么这样的哦!你不讲道理!你不讲武德的哦——”
郭文韬就笑:“可是我叫文韬诶,又不叫武略,为什么要讲武德。”
蒲熠星被噎了个正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吞不下也吐不出,脸色都给憋红了,“你你你”了半天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郭文韬却笑着把炸毛的猫揽进怀里很轻很克制地抱了一下:“你你你你什么你,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最喜欢你啦。”
蒲熠星张口忘言。
郭文韬弯着眼睛笑了笑,落座在蒲熠星对面的位置。
“你应该约过很多人吧?”
“?”
“感觉你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
郭文韬立刻表明衷心:“我第一个请的就是你……哦不对,我只请你!”
“这么好的哦?”蒲熠星露出有些狐疑的目光。
郭文韬忍笑点头,又翻开菜单让他加菜:“多点点,不要说我请你吃饭没有吃饱哦。”
“饱了饱了,”蒲熠星连忙摇头,“剩下的我们打包吧,别浪费了。”
郭文韬就说好,然后去前台买了单的时候又拿了几个打包盒回来,满眼无辜地看着面前的苦力:“来吧打包。”
蒲熠星只能认栽。
“这九号天生多一票。”
郭文韬听见戴士搁那看似拱火实则打圆场的话,耳根有些发红,哪怕知道在直播也忍不住将目光偷偷地往蒲熠星身上瞄,嘴上还不太走心地接着话:“哪有哪有,我其实是九号带进来的。”
蒲熠星对着镜头笑得矜持,耳根却漫上漂亮的红色,却笑而不答。
结果那场很出名的他俩共边的狼人杀最后因为几个队友的默契配合被人戏称“做人不能太78910”,后来那群网友也砸摸过味来了,因为郭文韬太了解蒲熠星太容易不信任蒲熠星,所以一旦他选择信任蒲熠星或者话里话外偏帮蒲熠星……必然有猫腻。
……同时,某位在现场的6号好弟弟也洞悉了这一情况,并且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后来在又一次经历类似的情况时对他俩说的话是一概不信,最后导致了他俩共边且非常抓马的一次失败。
……我是说,他俩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双向奔赴然后共边再然后就经常输得一塌糊涂也是一个很奇怪的设定。
比如很出名的司兜——“甚至我可以全给你。”“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一起。”
比如刚才提到的双身份并且南北双金宝宝狼人杀——“完了完了完了。”
又比如蒲尔茶和韬不绝好不容易通力促成的合作——“完了,坏账了。”“你卖一卖呀。”“卖卖卖。”
当然比较稀奇的也有一起赢的情况。
比如密室大逃脱大神版五季以来唯一一次的双人逃脱——“我们是一伙的了。”“嘘。”
比如司兜续集之赢菲——“你们还有位置吗?”“来来来,来来来。”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他俩的缘分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缠绕至深,像是树边上一株分叉两边的藤蔓,看似截然两边,却出自同源,从根系开始就纠缠在一起。
谁都知道他们最般配最天生一对
却总爱自欺欺人还爱说落子无悔
我生在南方,长在北方,栽在你手里,算是去过不同的地方,我在春天遇见你,从此以后,我的世界开满了鲜花,我的心像石头,因为磐石无转移,我只中意你。
这句话是台词,却好像又不只是台词,蒲熠星念的时候总是无端想起自己和郭文韬,一个来自南方,一个来自北方。他从小在南方长大,被南方湿润的水土养出一副娇生惯养的躯壳,很难适应北方干燥的天气,却因为种种原因在北京常住。而郭文韬从小生活在西北,对那里的干燥适应良好,毕业以后也定居在算是北方的北京。
但是郭文韬对着屏幕上那些问问题的弹幕眨眨眼,很轻地笑了一下,说:“我接下来可能会去南方吧,北京太干了,又冷又干。”
蒲熠星看郭文韬直播切片的时候看到了这一段,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是啊,北京确实太干了,不太适合他这种长期在南方气候里养出的人,动不动就流鼻血……可郭文韬呢?
蒲熠星没兴趣对此发表什么感言,只是摇摇头失笑退出了界面。
蒲熠星几乎以为他们的朋友关系就会这么在两个人的粉饰太平下继续维系下去,可郭文韬的脚崴了。
没办法,他平常闹别扭拧麻花没关系,但那都是建立在郭文韬这个人过得好的前提之上……可郭文韬的脚崴了,他就没办法坐视不理。
可是话又说回来,谁会从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发现郭文韬脚崴了呢,还不是因为他总是暗地里注视着郭文韬,在每个看似不经意的瞬间。
他下意识冲到了跑在前头却隐约有些踉跄的郭文韬身边,手放在他腰侧虚虚扶着,没碰触他皮肤,只为了防止他摔跤造成二次伤害。
节目组这时也发觉端倪,下意识切了镜头放远景,转镜头前的几帧却还是被逐帧观看的南北批挖出来吃了一顿——他明知镜头前面要避嫌也要飞奔过来护着他,他好爱他。
不过这一切郭文韬当然是没有注意,他此时正为脚腕处传来的刺痛扰神,他轻声嘶气,试图转动脚腕确定自己的伤势严重程度,石凯离得太近,下意识回过头看他一眼,郭文韬立刻噤声,下意识粉饰太平地扬起一个笑容来,作为队长去转动评分的机器,同时也感受到两束不同于其他人带着担忧的目光。
郭文韬无意识地抿了抿唇,石凯就投来担心的目光,郭文韬轻轻摇了摇头,石凯于是悄悄瞄了蒲熠星一眼,蒲熠星隔空看了石凯一眼就没什么表情地移开视线。
录制结束后石凯要送他去医院,郭文韬原来要说其实自己打个车就可以,却看见蒲熠星隔着好远默默看他,他一时默然,就被石凯半拖半抱地塞进车里。
检查完以后郭文韬把检查结果拍了照发给蒲熠星,想了想还是解释一句:“我没事,只是左边脚崴了,角度有点寸,韧带轻微扭伤,接下来两周内不太能受力这样。”
蒲熠星没立刻回复,隔了五分钟才回一句没事就好。
郭文韬的脚还没好,节目录制却难免有要有步行前往的地方,蒲熠星本就不忍他拖着伤脚步履蹒跚地走,更别提天色暗下来,路上又难免有些石子可能会绊倒人,还坑坑洼洼有水坑连成一片。
他当机立断地弯下身子:“来,我背你。”
郭文韬看了眼镜头,有些迟疑:“这不太好吧。”
“而且你这小身板……”
蒲熠星没起身,仍然保持那个弯着腰手往后随时可以接住他的姿势:“上来,郭文韬,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郭文韬眨眨眼,很乖很小心地趴了上去,然后动作利落地跳上他的背,蒲熠星稳稳接住。
蒲熠星带着他慢慢往前走,脚步很稳,也很安静,郭文韬趴在他背上,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安定又平稳。
真奇怪,明明是那样脆弱的人,那样单薄的一副躯壳,却承托起郭文韬整个人的重量。
他们好像都长大了,郭文韬想,他们已经不再是初见时的24岁,甚至也不是刚刚开始相熟的26岁,那个口口声声说着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那个充满棱角的年轻人也逐渐长成了现在这般长身如玉的样子,可以承托起郭文韬整个人的重量。
那也很好啊,郭文韬忽然笑起来,笑得肩膀都颤抖,蒲熠星不明所以,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上颠了颠,头也不回地问:“怎么了?”
“没有,就是觉得这条路好长,长到我们走了好久。”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算到现在都快要走过六年。
“人生就是一场旅行,而人的本质就是流浪,我们总在路上,这很正常。”蒲熠星语调平静,只是在陈述事实,说的话却让人感觉浪漫。
郭文韬却轻轻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冻得通红的脸颊,语气温柔:“不是,我是说,这条路我们真的走了好久,你就不觉得我们走错了吗?”
“嗯???”蒲熠星急刹车。
郭文韬就笑起来:“骗你的,这条路就是这么长这么黑……你还要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蒲熠星理所当然道:“要啊,从背上你的那一刻我就没有回头路了,我总不能真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而且……真男人就要一条路走到黑。”
End.
他和他的故事,是一场浪漫为名的诗。
伪现实/南北/无法掩饰的心动/私设单身
一篇激情短打产物,全文5.8k+,妥妥的he!!!
中规中矩的现实主义者也向浪漫勇敢的理想主义者靠近了
/分界线/————————————————————
“人类的本质是流浪”
直播刚结束,蒲熠星就已经在身后的沙发上瘫倒了,闭上双眼假寐,随着身体的不断放松,思绪也开始逐渐飘远。
其实蒲熠星很喜欢北京,喜欢北京歪七扭八的胡同,喜欢北京夜晚的霓虹,也喜欢北京的某个人。
但是他在北京生活了这么多年,...
但是他在北京生活了这么多年,却还是受不了北京的干燥天气,其实蒲熠星已经不止一次想过要搬到更温暖的南方,只是每次想到郭文韬,他都选择了放弃。
因为一旦去了南方,就再也没办法随时随地都能见到郭文韬,也没办法冲到郭文韬家去只为教他打游戏。
蒲熠星喜欢郭文韬这件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其实蒲熠星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一站到底的再和他聊三次天就有机会成为好朋友,还是节目中三票挂他的关系转折点,亦或是每一次脱口而出的韬韬。
蒲熠星这才发现,原来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喜欢上郭文韬了,每一次呼唤的韬韬都是他爱意疯狂生长的见证。
但是……到此为止了,蒲熠星想,他放弃了,这次他终于选择了放弃,不仅放弃了这场注定无疾而终的盛大爱恋,也放弃了郭文韬。
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蒲熠星的思绪,蒲熠星疲惫的睁开双眼,随手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
“喂,您好,哪位?”
“韬韬?”
蒲熠星轻唤了一声,对面在听见名字后才终于有了反应,郭文韬有些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听起来竟有些颓废无助的样子。
“阿蒲…”
后来郭文韬几乎是机械性的站起身去厨房拿了好几瓶酒,他胃不好,本来不应该喝太多酒的,但是这个时候他只能想到把自己灌醉,只有喝醉了,才能借着酒意去问他,为什么突然要搬家。
“韬韬,你喝酒了。”
蒲熠星几乎是在郭文韬开口的瞬间就发现他喝酒了。
“阿蒲,听说你要搬家了…你…”
本来郭文韬是想问蒲熠星为什么要搬家,但是开口的时候却还是退缩了,他害怕得到的答案会是他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因为害怕所以干脆选择了逃避。
正当郭文韬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时,蒲熠星开口了,
“嗯,来了北京这么多年,还是适应不了这边的气候,况且我本来就生在南方,南方的生活才更适合我。”
蒲熠星说到这,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那本书不是说过嘛,人的本质就是一直流浪,我们永远不可能真正拥有什么东西,也不可能永远在在一处停留……我也是时候该去‘流浪’了。”
“好,一路顺风,再见,阿蒲。”
“韬韬,你觉得呢?”
“来,韬韬。”
“行不行?韬韬。”
“韬韬,别害怕。”
蒲熠星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告诉郭文韬他马上就要走了的消息,反正说不与说都会是一样的结局。
现实与理想之间永远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等蒲熠星到达机场之后,原本就不大的雨已经停了,天也逐渐放晴,看来不用担心起飞了。
不一会儿,广播里就传来了登机的提醒,蒲熠星站在登机口排队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四处张望,虽然以后还会有机会来北京,但是却再也不是回北京了。
北京和上海的距离其实也并不远,明明几个小时飞机就能到达的地方,但是两个人的距离却在蒲熠星搬家之后显的格外遥远。
郭文韬知道蒲熠星走的消息还是小齐告诉他的,那个时候蒲熠星已经到上海两天了。
也不知道郭文韬浑浑噩噩的过了多久,他素来是冷静自持的,却在得知蒲熠星搬家离开的消息之后,把自己锁在屋里好几天,拒绝了这期间所有的工作。
郭文韬回想了一下他来到这世上的二十多年,在外人看来长相帅气,家境良好,还考上了北大,工作也算顺利,所有人对他接下来的期望无不是找一个十分登对的女朋友并顺利结婚。
但是这么几年过去,郭文韬却没能在父母的催促下找到所谓合适登对的女朋友,他所遇上的所有人都不满足他对灵魂伴侣的期待,和他可以说没有半点合拍,除了某人。
在郭文韬眼里,他和蒲熠星仿佛是同一个灵魂的两半,一半是中规中矩的现实主义,一半是浪漫勇敢的理想主义,他们相似且互补,合拍并默契,就连突然的对视仿佛都是灵魂上的碰撞与默契。
郭文韬一直认为,他和蒲熠星就是天生的知己,这样灵魂共振的朋友可能是此生唯一的一个,郭文韬不想失去这样合拍的伙伴,但他真的只是把蒲熠星当伙伴吗?
说来也怪,郭文韬除了学习以外,对任何事情都有些许慢热,可唯独蒲熠星,哪怕是很细微的情绪变化,他都能迅速察觉到,郭文韬一直以为这是他们好朋友之间的默契,但是早在很久以前,很多东西就好像已经不一样了。
如果不是蒲熠星,或许郭文韬根本不会踏入娱乐圈,他依旧是那个勤勤恳恳、朝九晚五的打工人。
是蒲熠星伸出手拉了郭文韬一把,带他一起玩狼人杀,教他直播教他打游戏,把自己所有的朋友都介绍给他,可以说是蒲熠星亲手把郭文韬带进了他的世界,那个瑰丽多彩的世界。
那些藏在故事里的心动好像都在此刻露出了痕迹,是一眼万年的对视,是逆光下不自觉伸出的手,是公主抱时无法控制的心跳,是盛大烟花秀无意识的回头,是每一次对视时眼底的笑意。
再度回看,每一个蒲熠星都让他心动不已,原来早在他还不知晓心意的时候,他就已经爱上他了。
确定的心动就像是奔涌的海啸,即将淹没郭文韬那颗向来平静的心脏。
郭文韬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蒲熠星他的心意,他已经错过了他的星星太久。
他只想要赶紧告诉蒲熠星自己心意,却没想过蒲熠星是否愿意接受这份心意。
齐思钧到郭文韬家的时候,实在没想到素来冷静的郭文韬也会有这么狼狈不堪的一天,客厅里大大小小的酒瓶堆的到处都是,他进门的时候郭文韬正在打扫房间。
事实看来确实不太好。
郭文韬将沙发上的电脑移开,给齐思钧腾出了坐的位置,又倒了两杯热水,才在齐思钧身旁坐下。
“小齐…”
也不等齐思钧开口,郭文韬就开始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从他和蒲熠星的初见说到他和蒲熠星的分别,从微不可察的心动说到无法隐藏的深爱。
蒲熠星喜欢郭文韬这件事,他很早就知道了,也是这群朋友里唯一一个看穿蒲熠星心思的人,只不过蒲熠星一直没提,他便也就没有多问。
只是他和峻纬确定恋爱关系的那天,一起聚餐的时候,他看着蒲熠星的目光始终落在郭文韬身上,实在没忍住才问了一句,
“阿蒲,你就不打算再向前走一步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蒲熠星却听懂了。
“已经走过九十九步了,剩下的一步就剩下吧。”
光是节目热度的上升,他和韬韬就已经到了处处避嫌的地步,如果他对韬韬的喜欢暴露在世俗之下,他不敢想象韬韬会承受多大的恶意,与其往前一步可能会坠入深渊,不如就站在原地各自安好。
“小齐,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阿蒲我的心意,我怕我的心意会给他造成困扰。”
“你怎么确定会是困扰呢?”
也有可能会是同样炽烈的爱意呀!
齐思钧想了想,还是把蒲熠星向他靠近的那九十九步告诉了郭文韬,至于要不要告诉蒲熠星自己的心意,亦或者要不要向蒲熠星走那一步,这都要让郭文韬自己判断。
“阿蒲,恭喜呀。”
恭喜你终于等到了春天的回眸,也等到了玫瑰的盛开。
直到郭文韬提着行李箱出现在蒲熠星眼前时,他好像突然明白了那句恭喜的意义。
“阿蒲!”
这是郭文韬看清自己心意之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过蒲熠星的脸,尽管这张脸已经看过很多遍,但直到这个人真真切切的站在他面前时,郭文韬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思念他,有多想要抱一抱他。
蒲熠星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认命的转过身开门,侧身示意文韬进去,等他进去后,蒲熠星才跟在他身后进屋,关门。
顺手去厨房的冰箱里还给郭文韬拿了瓶水,等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已经自顾自的打开了猫包,将里面的两只猫主子放了出来。
汤汤和露露一出来,就自如的融入了瓜蛋和瓜痧的小集体,丝毫没有作为客猫的自觉,再看主人,更是没有身为客人的局促,自然的就跟自己家一样。
“韬韬,你是破产了吗?连人带猫都来投奔我?”
听着蒲熠星无比真诚的询问,郭文韬的唇角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还好,他还没有弄丢他的星星。
郭文韬在得知蒲熠星对自己也是一样的心意之后,恨不得立马冲到蒲熠星身边,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但是他不希望他的喜欢会对蒲熠星有任何的影响。
所以在来上海之前,他回了躺家,把自己的心动全部都告诉了父母,他并不奢望能得到父母的支持,只是希望父母能够不要因为他的心意对蒲熠星有任何的不满和误解。
但幸好,郭文韬的父母对于这个消息虽然震惊,但也很顺利的接受了,出发之前,还叮嘱郭文韬要赶紧把蒲熠星追到手,下一次回家一定要和人一起回来。
在得到父母的肯定之后,郭文韬火速订了一班从青海直飞上海的航班,阿蒲,这次,就换我走向你吧!
“韬韬,你真的破产了?!”
郭文韬见蒲熠星的脸上已经有了着急的神色,难掩唇边的笑意,可不能在继续逗他了,一会猫猫该急眼了。
“没有,阿蒲,我没破产…”
“那你连人带猫来我家干什么?”
“阿蒲,你听我说!”
郭文韬伸手将蒲熠星拉到了面前,神色认真,望向蒲熠星的眼睛里是难以掩饰的爱意。
“阿蒲,对不起,以前是我太迟钝了,没能早点意识到我对你的感情,让你独自一人走了这么久。”
“我以前总以为我们是朋友,是知己,就没往别的方面想,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们之间的每一次相处,都伴随了不受控制的心跳,早在你问出那句‘你也喜欢看三体吗’的时候,就注定了我会对你情根深种。”
“很抱歉,阿蒲,在我还不知道的时候,让你一个人朝我走了九十九步,接下来,换我坚定的走向你好不好?”
“我知道,我们要想在一起,需要考虑的因素有很多,要想相伴一生,更是需要足够的勇气。”
“在我来这里之前,我回了一趟家,我把我对你的心动都向我爸妈坦白了,你想知道我爸妈什么反应吗?”
“什么?”
“他们说,如果我下次回家不能带你一起回去的话,就不用回去了。”
“所以,阿蒲,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蒲熠星必须承认,在郭文韬向他表白的那瞬间,不能抑制的心动和心底欢呼的雀跃,都在告诉他,他从来没有放弃郭文韬。
有些自暴自弃的叹了口气,既然没办法真正的放下,那就坦然的接受吧。
“韬韬…”
“没关系,阿蒲,你不用感到负担,我爱你是我的事。”
“不是…我的意思是,好像又得搬家了。”
这个人,怎么连话也不让人说完。
郭文韬有些不理解蒲熠星的意思,怎么突然说到搬家上了??
“这个房子只是个一居室,两个人四只猫怎么看怎么小,得换一个大点的。”
两个人四只猫,一居室,是有点小,两个人一起住??郭文韬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所以,阿蒲刚刚是答应他了吗?
看着刚反应过来的郭文韬,蒲熠星不免有些失笑,他的韬韬还是一样的可爱呀!
郭文韬以为蒲熠星还要说什么,乖乖的看着他。
谁知,蒲熠星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郭文韬的颈窝处蹭了又蹭,见此,郭文韬也紧紧的回抱住了蒲熠星,两人就这么抱着待了很久。
韬韬真的好瘦,腰上都没什么肉了。蒲熠星心想,以后一定要把韬韬喂得白白胖胖的,不然抱起来都没有手感了……
————————————————————
Theend/
//破镜重圆HE1.1w+一发完
//ooc预警,私设如山,勿上升正主
summary:因为有爱,所以才会在表现不爱的时候漏洞百出。
完整见萍
现实主义开始相信宿命。
理想主义选择接受现实。
09
蒲熠星有试图放弃他不愿割舍的曾经,但同样支撑着他的也正是因为那段美好。
他不用想都知道周峻纬干不了啥好事,立马订最快的机票,坐飞机直达MC市。
当他站在门口,手放置在把手上还是会微微的颤抖。
这里是当时的他给自己建立的乌托邦。
最后由他亲手打碎。
蒲熠星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就看到坐在地上仔细地把最后一副画包裹起来的郭文韬,后者听到动静也转头看向...
蒲熠星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就看到坐在地上仔细地把最后一副画包裹起来的郭文韬,后者听到动静也转头看向他。
时隔七年,爱向来瞬息万变,可他们望向彼此的眼神却从未改变。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满脸泪痕的模样,缓缓走向他,在他旁边蹲下,手抚上他的脸颊,眼泪也缓缓地滴落下来。
郭文韬抬眼,长睫遮掩不住眼中的情意,眸光闪烁间,他凑近蒲熠星。
试探性地在他鼻尖处落下一吻。
蒲熠星从郭文韬的眼睛在望向唇齿之间,在他脸上的手向后支撑,利用指节抬起他的下巴,仍有些哽咽道。
“可不可以不分手?”
“蒲熠星,你现在可以吻我。”他笑得温柔。
他们靠着短暂的回忆,将自己缝缝补补了许多年。
好在爱使他们重逢,不让他们分离。
10
我捡起尘封许久有些泛黄的照片。
那年皎洁的月色将我困住。
回眸间,你的身影依然挥之不去。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有一个无法战胜的四季。
END
有漏洞先Orz
2023.7.29
重新修文莫名发不出来了
黑暗与光明可以光存.
三年前,三大家族当时的家主,暗地都想对方死,表面倒是装的关系十分要好。
郭文韬这一辈,周家周峻纬,唐家唐九洲,郭家郭文韬和齐思钧,四人才华横溢,当年几人关系不算特别坏,可因为都站在对立面,三大家族的人永远无法和平共处。
而在三年前的5月份,突然有一股势力直冲三大家族,邵家,没错,邵明明是当时掌管邵家之人的儿子。
邵家名下的医院名声极好,可谁又曾知,邵家私底下竟制毒,且抓人来试毒,他们收留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他们以为,自己的生活即将光明,迎来希望,可没想到,是走入地狱。
那时,邵家发出消息,要从三大家族郭文韬这一辈中,抓一人做实验,这无疑是在挑衅三大家族,但要...
那时,邵家发出消息,要从三大家族郭文韬这一辈中,抓一人做实验,这无疑是在挑衅三大家族,但要知道,这般明目张胆,三大家族难道还没办法护住几个人吗?
邵家清楚三大家族不相信他们的实力,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们让周家家主身边一个得力人手消失了,且周家竟然查不到那个人的踪迹,得知这件事情,三大家族顿时慌了,让一个人消失不见,且查不到任何踪迹,对于这些大家族来说确实很容易,可那是一个一直在周家家主身边的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而唐家提议牺牲一个人,换得三大家族的平安,而郭文韬,就是那个人。
唐周两家,这一辈只有一个人,是独子,而郭家有两人,自然而然就从郭家中选,可为什么不是齐思钧呢?
说起来挺讽刺的,是因为郭家心疼齐思钧,没有人想到郭文韬。
星星应该发光的,确实发光了,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都被月亮吸引了过去。
郭文韬知道这件事,当时,他虽然还年轻,没有多少势力,但有人帮助他,他完全有能力可以离开,可他在赌,他赌自己不是被牺牲的那个,可惜,他赌输了,又或者说,他早知道自己会输,他要是跑了,被牺牲的,就会是齐思钧。
两个月,好像很短,可对郭文韬来说,却很长。
这两个月,他经历了什么,被喂毒,在发作时,那些人就在另一个房间看着,在他承受不住的时候,你以为他们会给他喂解药吗,不,他们只会用方法,让它缓解,把这种毒素,永远留在他身体里,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作。
头一个月,郭文韬身体里已经有很多种毒,他们把他丢进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里有什么?蛇。近百条蛇。
郭文韬怕什么,怕蛇,那天,他半死不活的被拉出来,里面的蛇全死了。
郭文韬手废了,左手,他们新研发了一种毒,据说是让人的四肢从一时的无法动弹,慢慢的没有任何感知,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把这毒,仅用在了郭文韬的左手上。
在一个半月内,郭文韬反复的重复两件事,试毒和丢进蛇窝,没有人知道他怎么活下来的。
其实郭文韬可以逃走的,从小到大学了一身本领,可以支撑着他,可是他根本就不想离开,或者说,他就没打算活着。
后来,出现了一个人,他帮郭文韬清理伤口,出手帮郭文韬,后果是什么,是被他们加大试毒量,可那个人在郭文韬面前,即使身体已经受不了,可还是扯出一个微笑,但郭文韬不要担心。
郭文韬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所有人都是透过一片黑暗,来看着他所发出的光芒,他们觉得郭文韬的世界是光亮的,可不是,郭文韬一直在这黑暗中前行,看不到光,看不到别的星星,可在那天,他好像看到了。
郭文韬问那人叫什么名字,他说“蒲熠星,熠熠生辉的熠,灿若繁星的星。”
星星,他找到了,找到了那一颗,并肩的星星,只属于他的星星。
郭文韬在没遇到蒲熠星之前,他没想着要逃出去,一心向死,可遇到蒲熠星之后,他不想死了,他想活着,在光下。
郭文韬和蒲熠星做出了一个决定,把这里毁了。
实行当天,却出了意外,他们想要把那些无辜的人,也带走,可其中有人却在即将离开时,触发了警报,他们只好放弃带那些人走,蒲熠星让郭文韬先走,郭文韬不愿,但凭自己现在的身体,无法帮助到蒲熠星,很有可能会拖累他,只好先一步离开。
“怦!”郭文韬站在草地上,看着不远处的实验室爆炸,看着向他走来的蒲熠星,他的身后,是熊熊大火。
“没有了,离开了。”郭文韬哭了,他满脸是泪水,他模糊的看向天空,有光,太阳在照着他。
郭文韬在看太阳,蒲熠星在看他。
郭文韬和蒲熠星站在郎东哲面前,郎东哲看着满身伤痕的两人,“你又…”
郭文韬右手指向蒲熠星,“先帮他治。”
郎东哲没说什么,带着蒲熠星去了另一个房间。
郭文韬走进去,看着坐在椅子上看书的王春彧,没说话,坐在另一个椅子上。
王春彧看了眼郭文韬,一边翻书一边说,“不是说再见面,就是你的尸体了?”
“意外,本来是。”郭文韬右手拿起桌子上一本书。
“因为那人,你左手?”
“嗯,废了。”
“废了…也挺好。”
“周家知道你在这吗?”
“不知道,放心,不会伤害到他。”
“希望是。”
“郭文韬,走吧。”郎东哲靠在房门,“跟你一起的人,先走了。”
“嗯。”郭文韬放下书,跟着郎东哲到另一个房间。
“解释一下吧。”郎东哲看着郭文韬一身的伤口,火一下就上来了,王春彧都知道,就瞒着我。
“怕你冲动,就没跟你讲,本来也没打算活着回来。”郭文韬讲的倒是挺平淡的。
“没打算活着回来?你这副样子,跟死了有什么区别?”郎东哲不知道眼前这人怎么能将死说的这么风轻云淡。
“还是有区别的,下次不瞒你了。”
“你还想有下次,你还打算回去吗?”郎东哲真的快要被气死。
“为什么不回去?郭家以为我死了吧。”郭文韬在想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呢?
“好了,下回在半死不活得来,我不会再帮你处理了。”
“手。”
“什么?你别告诉我…”
“嗯,左手。”
“左手,你别告诉我你左手废了,我现在能够马上冲到邵家!”
“废了,看看能不能救回来,救完再冲到邵家去。”
“郭文韬,你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你是左利手,你左手废了,你以后要怎么样?你是怎么能够这么平淡的说出来!”郎东哲觉得郭文韬有病,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心上,随时都可以去死。
“不是还有右手吗,左手废了又不是不能活。”
“行,你厉害,真搞不懂你,本来就应该是齐思钧去经历这些,你偏要赌,你已经知道结果了,王春彧也是,就这么让你去了!”郎东哲气死了。
“你要气一会再气,快研究研究我这毒吧,看看能不能救?”
郎东哲盯着屏幕许久,转头盯着郭文韬,声音颤抖的说“你别告诉我,他们拿你试毒。”
“靠,我告诉你,我这回不把邵家掀个底朝天,我就去死。”朗东哲直接把身边的一把椅踹翻。
“祝你成功。”
“唉,你体内已经有多种毒素,目前没有伤害,我没办法彻底清除,只能够找药物帮你压制一下,至于你左手,救倒是可以救,只不过你以后,左手估计就是个摆设。”
“也行,你看着办吧。”
郎东哲看了眼郭文韬,叹了口气,“何必呢?”
“走了。”郭文韬看着郎东哲说。
“送你?”
郎东哲转身看向王春彧,“喂,回来再找你算账!”
郭文韬走进郭家,入眼的是父母与齐思钧的谈论场景,多和睦的一家人。
前郭家主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郭文韬,十分惊讶“你怎么…”
“我活着回来,父亲很诧异吗?”郭文韬说完便上楼了。
到了自己的房间,郭文韬看着奉命把东西从房间里搬出来的佣人,“滚。”
前郭家主站在楼梯口,“你的教养到哪里去了,你不是应该死了吗?”
“父亲,我活着回来了,我没有死你很失望吧?”
“那场火…”
“是我,父亲,我没有死,你可就不一定活着了。”郭文韬关上房门,把窗帘拉上,灯关掉。
郭文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个月,出来完全瘦的只剩骨头了,后来经过调养,也是恢复了,只是体内的毒,无法清除,永远不知道他会在哪一刻毒发。
一年后,前郭家主出车祸身亡,郭文韬上位。
感觉写的不太好,实在抱歉,最近事很多,脑子有点混乱,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蒲爷我没有描述他为什么到这里,当然也没有写出他被试毒的场景,请注意这一点哦!
黑暗与光明可以共存.
“跪下!”郭文韬坐在桌前,把玩着戒指,看着石凯,只觉头疼,现在一个个都大了,有自己见解了,开始反抗了。
石凯直跪下,也不解释是什么,这回是他的问题,如果按照原本的计划,不会亏损这么多。
“凯凯,现在你怎么也不省心了,是不是有一天,你也要刺我一刀。”郭文韬漫不经心的说。
“没有的,哥哥!”石凯急忙解释,生怕郭文韬误会。
“哦~凯凯,我可是最相信你了,这次我就算你失误了,下去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吧~”郭文韬看石凯如此急切的解释,突然感觉很好笑,我们凯凯可真是相信我呢~
“不会的,哥哥,下次不会了。”石凯见郭文韬没有抓着不放,松了口气,觉得郭文韬还是相信他的。
“...
“好了,凯凯你应该知道吧,蒲熠星回来了,你说我们要不要把他请过来坐一下呢,叙叙旧~”郭文韬笑着可开心了,想到蒲熠星那人,就觉得有趣,这个节骨眼回来,恐怕又有好戏看了。
“那我带人去把他带来。”石凯一听立马兴奋了,毕竟上回蒲熠星可是坑了郭文韬一把,觉得郭文韬肯定要报复。
“别这么说,什么叫带来,搞得我绑架人家一样,我们这叫请,对了,多带几个人,去吧~”郭文韬归正了一下用语,自己在心里感叹,真是有礼貌啊我~
“嗯嗯。”石凯刚刚那么一想,更兴奋了,转身就从房间离开,刚出房间,就发现了齐思钧,他对齐思钧极其讨厌,因为他觉得齐思钧会危害到郭文韬的家主之位。
齐思钧看到石凯,只觉得晦气,每回见到这人,都要跟他吵上一架,以为这回又一样,结果就见,这人直接往他旁边走过,怎么着,升级了,把我当空气人了!
石凯可没想那么多,现在只想去完成郭文韬的任务,齐思钧管他呢。
齐思钧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震惊,但也只是那么几秒,他走进房间,关上房门,看着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的郭文韬,抽了抽嘴角,这人,这么自在,那群人也真是,废物,这都杀不到。
郭文韬看着齐思钧,冷声问:“怎么,您怎么有空到我这?”
“你以为我想来这里,只是跟你说一下,刚刚周家派人来送了请帖,说周家晚上有宴会,请我们去参加。”齐思钧丢下这句话和请贴便转身离开。
“周家,还有点脑子,又有好戏看了~”郭文韬看着桌上的请帖,开心极了,最近都没发生什么趣事,蒲熠星一回来,就有了,真是感谢蒲熠星。
蒲熠星见郭文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哟,怎么,不允许我来,不是请我过来吗?”
“我是请你过来,但是请你到正门进来,不知道的以为我们有什么非法交易啊,怎么天天从窗户进来!”郭文韬无语死了,这人是有什么大病吗,这窗户是什么圣地,这么喜欢从窗户进来。
“哎呀,习惯,找我什么事,周家那边晚上可叫我过去了。”蒲熠星见郭文韬这副表情,搪塞过去,觉得这有什么好无语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又想,我魅力可真大,怎么一个两个都找我,还自信的摸了摸头发。
“别自恋了,说正事,合作?”郭文韬抽了抽嘴角,真搞不懂,这人怎么天天这样,哎,难受,一会儿不合作怎么办,直接杀了可不可以,还是算了,我可不能做这么粗鲁的事。
“合作?五五吧。”蒲熠星其实并没有想合作的打算,这回,可是会丧命的,而且,合作了可不一定能坐上那个位置,对我可一点都没好处。
“五五,行,拜拜。”郭文韬转动戒指,明白这人并没有想合作的打算,不过也不急,迟早会跟我合作,实在不行,就先除掉呗~
“走了?行,一会儿见。”蒲熠星有些意外的挑挑眉,还以为郭文韬会再说些什么,不过也没在去想,无所谓,不要影响到计划就行了,然后又走到窗户那里,绳子一搞,就滑下去了。
郭文韬看了也没说什么,把玩着戒指,盯着桌子上的照片,“喂,老头儿,晚上这戏我替你看,说到底,你也有一手吧。”
周峻纬扫了眼来客名单,“爷爷,今晚有趣了,这群人都来了,您说我们要陷害谁?”
“你自己决定吧,记得,唐家你应对的了,郭家你可得小心点,那两个小子,没表面上那么简单,当然唐家也不可轻视,今晚一定得拉拢到蒲熠星,虽然你才有八成把握赢,那几个人,可不得了,你们这一辈,人才济济啊!”周君然十分平淡的说出这句话,坐了这么久,该退位了。
“合作?”周峻纬到了会客厅后,看到已经坐在那的蒲熠星,没有任何惊讶,开门见山。
“不。”蒲熠星这回直接了当的拒绝,哎,怎么又是这句话,没有点新意,唐家好像没约我,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坏主意。
“为什么,我们合作,对你我都有益。”周峻纬此时倒有点诧异,毕竟现在这个局面,他们两个合作,对付郭家和唐家,肯定能赢,这人为什么不答应?
周峻纬看着蒲熠星离开,皱了皱眉,看来他也想要争夺这个位置,这回他是并不打算跟谁合作,这局势有点难以把控了。
“唐总,好久不见。”邵明明拿了杯酒走到唐九洲前面,十分客气,把酒杯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
“好久不见?你管半个小时叫好久?”唐九洲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无奈的说,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别人也不是不知道,偏要各自一辆车来。
“这叫仪式感,看那边。”邵明明头朝另一个方向抬了抬,郭文韬和齐思钧站在那边。
“郭家的,瞧瞧,有说有笑的,演的还挺像。”唐九洲讽刺的说,都在传这两人感情好,郭家中有感情好的两人,笑死。
“好哥哥~可我们也在议论人家。”齐思钧笑了。
两人笑声听了感觉挺变态,声音挺大,一瞬间,宴会沉默了。
“听到了吗,这郭家盛产疯子。”唐九洲觉得郭家就没正常人,那郭文韬妥妥公认的大疯子,齐思钧挺会装的,但一跟郭文韬在一起就是疯子。
“这不是早知道了吗。”邵明明觉得没什么,这挺平常的。
在角落里的蒲熠星听到了,觉得确实,挺疯,我喜欢。
“不好了,不好了,周老爷出事了!”一个佣人出来大声尖叫。
宴会顿时混乱。
蒲熠星看到了,他看到郭文韬笑了,一瞬间又收回了笑,有意思。
上章,东春介绍我不小心写反了,这边不想改了,就这么说一声吧,东春应该或许下章出现。
·南北纬钧九明东春凯
·全员强,稍带一点疯
·M城三大家家族中,会产生一人,成为新任神,管辖M城
·郭文韬:郭家家主,据传上代郭家家被他所杀,总之在外名声极差,手段极强
齐思钧:郭文韬弟弟,据传郭家家主本应是他,在外可是名声极好,与哥哥关系让人捉摸不透
周峻纬:周家家主,钻研过心理学,可摸透人心,在外名声半好半坏,据传是这届神的最有可能获得者
唐九洲:唐家家主,平时没个家主的样子,在外名声也算好,但极少人认为他能成为新界神
蒲熠星:无人知晓他的去处,与三大家族都曾合作过,有人猜...
蒲熠星:无人知晓他的去处,与三大家族都曾合作过,有人猜测,他可能成为第一届不是三大家族出来的神
邵明明:背后势力极大,与唐家家主关系甚好,据传是唐家家族的军师
石凯:郭家精心培养的人才,也常被外界说成是郭家的一个棋子,随时可以抛弃
郎东哲:从未有过败绩的律师,传闻效命于周家
王春彧:中医,妙手回春,但背后似乎有自己的一股势力
·ooc慎读
·请勿认真观看,本文纯属扯淡
·稍微乱,或许应该还挺好看
黑暗与光明可以共存
“没了,好弟弟,我们要背锅了。”郭文韬笑得开心极了。
“好哥哥,跟我可没关系哦,要背锅也是你背锅。”齐思钧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以在外面的名声,周家也不会傻到让我也背锅。
众人移步到会客厅,看到周峻纬正十分伤心的跪在周君然尸体边,此时周家一位佣人突然跪下,“家主,是郭家的人,我看到了,刚才郭家主从会客厅走出,一定是他杀的。”
众人一听,开始议论。
“郭家主也是够胆大的,在宴会上就行凶。”
“就是就是。”…
“郭文韬,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周峻纬望向郭文韬,明明知道是场鸿门宴,居然还敢来,这回,名声恐怕更差了吧,又如何能够坐上那个位置呢。
“没什么想说的,...
“没什么想说的,人是我杀的,你能拿我怎么着,好弟弟,走吧,周峻纬,你可要注意安全,你死了就不好玩了。”郭文韬耸了耸肩,无所谓,又不能拿我怎么样,这种把戏,也就那群傻子看不出来,后面倒是实话,周峻纬死了,这局就真的不好玩了,还是活着好。
齐思钧见郭文韬离开,也赶忙跟上,这名声更差了,周家也是助我一臂之力呀。
“这郭家主也太不拿周家当回事了吧。”
“就是,那齐思钧也是,这么单纯,跟他哥关系那么好,他哥巴不得他去死。”
唐九洲一听,觉得这群人够傻的,就齐思钧,单纯?狡诈的很,这郭文韬是够有意思,这人真是他杀的?这么明目张胆,佩服。
“走吧,再不走,你可要被人看好戏了。”邵明明不理解,这分明是周家下的一场局,郭文韬还真来,不过也幸亏他来了,他要是没来,这锅就到唐家这了。
周峻纬摸不透郭文韬,不过,也清楚,他肯定是已经知晓,见众人都在讨论,也无所谓,目的已经达到了,该收收尾了,“各位,今天这回事,我一定会彻查到底,郭家主也可能是被陷害的,就请回吧。”
“周家郭家都找过你了吧,我们唐家不找你,显得多不好。”唐九洲看着对面的蒲熠星,他愿意跟自己谈,一定是没有跟周家郭家合作,这唐家不争取一下怎么行。
“那可不是,不过吧,这次合作不了,你也清楚,与你们合作,我可没有半分好处,再说,你不是有邵明明那人,这不得公平一点,跟你合作了,让周家郭家怎么办,你也胜之不武啊。”蒲熠星觉得邵明明那人估计可没有把底全部交出来,这人人都想坐上这个位置。
“对你哪里没好处,你说说,我们俩合作,把其他两家干掉,最后我们公平竞争,你也不一定没有胜算。”唐九洲可不觉得,这有什么胜之不武,能赢就行了,管他呢,干掉其他两家,蒲熠星耍点阴招,这不就干掉了,至于邵明明,再说。
“把他们两家干掉,我估计也要没了吧,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放心,这回我不会跟谁合作,公平竞争。”蒲熠星觉得好笑,他能够不知道唐九洲在想什么,这群人,能守信?谁信谁是傻子,站起身就离开,这么多人找我谈,也该去找别人谈谈了。
“没成,这可麻烦了。”唐九洲看着走过来的邵明明,他觉得不用蒲熠星也可以,但是邵明明一定要他争取和蒲熠星合作。
“这你可得注意他了,不过也不用担心,他要坐上这个位置,就一定得合作,我们就赌他会来跟我们合作。”邵明明知道蒲熠星已经清楚了自己背后的势力,也无所谓,迟早会知道,“走了,下一个。”
“有几成?”
“七八成,你就算给我全部的资料,我也不一定能有十成把握赢得这场官司,你确定要打这一场官司吗?”王春彧拿着手上的资料皱眉,要是跟别人打这场官司,凭这些资料一定赢,但郭文韬这人,就是个不定因素。
“这为什么赢不了,事实啊,这场官司我打定了,要是没有赢,我伤他一截,要是赢了,我就起码有八成可以坐上那个位置!”齐思钧觉得这场官司打了,赢不赢都有利于自己,再说,郭文韬就是个杀人凶手,这家主之位原本是我的,他抢了,这么多年该还回来了。
“这不是事实不事实的问题,有一些官司,即使你是正义的一方,你也不一定就能赢。”王春彧觉得这场官司打了,并不有利于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追杀,更何况,指不定现场发生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还是有点势力的,你的安全我可以保证,周峻纬那人,居然真让你来帮我,要是我的好哥哥知道,我用周家的律师跟他打官司,不知道是什么表情~”齐思钧不清楚周峻纬有什么阴谋,居然真的让王看彧来帮自己打官司,要是让好哥哥知道了,多有趣。
“家主,说欠你一个人情,这次抵消了。”王春彧虽然也不理解周峻纬让自己来帮齐思钧,但觉得周峻纬应该有所安排,只是把吩咐的话说了。
“人情~替我跟他说声谢谢,走了。”齐思钧看了眼手表,再不回去,好哥哥该着急了。
“唐九洲,合作一把不?”郭文韬话是对唐九州说,但是却看着斜对面的邵明明,谁不知道,唐九洲事事都听军师的,只觉得愚蠢,唐家家主居然事事都听以别人。
“合作?我们两家,还有机会能够合作,我倒是没想到。”唐九洲挺诧异的,毕竟平时,郭家可都是跟周家合作。
“有什么想不到的,我们合作把周家干掉,再公平竞争,多好?”
“我们合作把周家干掉?一会儿就我们唐家跟周家对着干,我们唐家把周家干掉的同时,你们郭家可就要把我们唐家干掉了,再者说还有个蒲熠星。”唐九洲觉得郭文韬是拿他当傻子。
“这话说的,我们哪里会干这种事,至于蒲熠星,等我们把周家干掉,再谈他。”郭文韬笑了,看来这唐九洲也不完全傻。
“你就不怕,我已经跟蒲熠星合作了?”
“他肯定不会跟你合作。”郭文韬十分笃定的说,“唐九洲,我觉得你需要提防一下你身边的。”说完看了一眼坐在唐九州身边的邵明明。
“你也是。”唐九洲也看了一眼郭文韬旁边的石凯,挑拨离间,谁不会呀~
“都提防。”郭文韬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明明,他叫我提防你哎。”
“你信他的话吗?”
“当然不信,那明明你会背叛我吗?”
“你觉得呢?”
“齐思钧去见王春彧了。”郭文韬站在窗户边,“他不信我诶,你说为什么呢?”
“你信他了吗?”
“有时候装的,我都以为我们兄弟感情很好呢。”郭文韬转过身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你呢?你信我吗?”
“说不准,关键时刻,我信你,你信我吗?”
“关键时刻。”郭文韬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在重复,“有时候当个骗子还挺难的。”
郎老师下章也许可能会出现,猜一猜最后的这个男人是谁?
HE:
“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是缺个机会,这不就把握住了嘛。”
“我要护你,就一定护得住”
“如今啊,他年少时想要的烟花,变成了现在的雨,连同那人一起,终于在他眼前了。”
“如今啊,他年少时产生的那股念想,终于在现在,让他敢去爱了。”
“白雪落下,他们在爱里重逢。”
“谈了五年,分开...
“谈了五年,分开了五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啊。”
“不对啊!现在摄像机都没开,营什么业呢?我好像开始理解了……”
“硝烟味和血腥味掺杂在一起,他们亲的像是诀别,也像是重获新生。”
“白兰地的酒香混着香草朱莉塔的花香,甜甜的,很醉人……”
“他朝你笑时,就好像一整个春天迎面袭来。于是你听见咳嗽声。和无法掩饰的爱意。”
“然后曼哈顿的不落日与维多利亚港的久悬月,拉长我们在一起的年年岁岁。”
“他们靠着短暂的回忆,将自己缝缝补补了很多年。好在爱使他们重逢,不让他们分离。”
“他们彼此都需要一个坚定,只需要一次就够他们勇敢了。”
BE:
“我是行者止于岸,你是蔚然无尽蓝。大抵你是心中永远的最少年,才在我的回忆里,长成波澜壮阔的诗篇。”
“摘下戒指是为了让他走的了无牵挂。带上戒指是因为他还是爱他。”
“摘下戒指是为了让你对我放下。带上戒指是因为我仍愿许你苍颜白发。”
“世界都是你的遗书,只有我是你唯一的遗物。”
“当理想主义败给现实。当现实主义幻想奇迹。至此,郭文韬见过他人生里最汹涌的三场大雪。至此,郭文韬的心里永远冰天雪地。”
“蒲突然想起一句话:暴雨化银针,专扎负心人。他倒希望是这样,但他又不舍。”
“总想着事要圆满了才好看,话要圆满了才能说。总是错过,总是差点。”
“也许有时候真的会遗憾吧。两次穿梭时光,已是万般幸运,生命这卷书,总要翻篇。”
“原来他并非不能理解他,只是因为别扭害羞;原来十年前他望过来的那一瞬间,也后悔没说出同样的话。”
“月亮就是月亮,相望不相亲,即使明知有再多的遗憾、悲伤,经不起孤注一掷,也只能是这样了。”
OE:
“开心点吧,我的大明星,我们不避嫌了,好不好?”
一发完,全文15k+
主剧情源自之前看的一篇文(记不清叫啥了),内容属于自创,算是仿写文。
我流ABO圈地自萌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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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阿蒲?”齐思钧打了个哈欠,揉揉泛红的眼角,身旁是一脸不悦的周峻纬。
“我决定了,我也要去做匹配了!”蒲熠星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抬头看了看黏黏糊糊的二人,神采飞扬。
“啊?”周峻纬疑惑地瞪大了眼睛。
“来老齐你捶我一下,看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嘶啊!不是,老齐你真舍得下手打你老公啊……”
蒲熠星看见眼前一幕嘴角抽了抽,至于么……
“怎么了大教授,不是你自己信誓...
“怎么了大教授,不是你自己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国家匹配对象这种毫无逻辑毫无章法的匹配在数学领域来看是绝对找不到真爱的么?”周峻纬揉了揉红了的手臂。
“谁让我有一个匹配成功就结婚且动不动就秀恩爱的好邻居呢。”蒲熠星表情很怪,因为他以前确实不相信国家分配对象的系统,认为这是有bug的,但是……
谁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邻居从单身一人变成二人一起住呢?况且周峻纬那个人是真欠,有恩爱他是真秀啊!
一个月前
蒲熠星一早推开门,看见对面门也是开着的。
但是他在屋里闻到了很浓的信息素味,是陌生的气味。
“峻纬?”他试探性的敲了敲门进去。
周峻纬才结婚几天,不会被骗了吧。
“你好,我是他的丈夫,我叫齐思钧。”屋内的人在烧饭,他看了一眼蒲熠星,礼貌问候。
“您就是他说的阿蒲吧。”齐思钧很友好的笑笑。
“嗯嗯,那我不打扰您了。”蒲熠星退出门外。这匹配的不也没啥的么。
直到……
“宝贝儿我回来啦~”下一秒,周峻纬就拎着大包小包东西回家。
“哎呀,怎么买这么多啊……”齐思钧软软的粘在他身上,周峻纬放下东西,转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饭烧好了,吃吧。”齐思钧笑笑,转头看见站在门口毫无表情内心却五颜六色的蒲熠星。
“阿蒲,一起吃吗?”齐思钧发出干饭邀请,转身就被峻纬拉住了。
“他不吃,他最近节食。”周峻纬向蒲熠星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啊?节……”齐思钧还没说完,门就被峻纬毫无情面的关上了。
蒲熠星:我咋不知道我节食呢???????
蒲熠星越想越气,便在吃过饭后一个人走到了顶楼阳台上看看风景。
草地上坐着纬钧二人,他们在吃一根冰淇淋,同一根。
蒲熠星: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于是接下来……
“峻纬,周六去看电影啊?”
“那我把老齐叫上一起吧。”
“我突然不想看了。”
“为啥啊?”
“对电影过敏。”
“老齐你烧的饭看上去真的好好吃……”
“来啊来啊,我早就想约你吃饭了。”
“蒲熠星没空。”周峻纬拉着齐思钧就走。
“诶诶诶不是峻纬你……那好阿蒲我们下次再约!”
蒲熠星“好”的一个音节还没发全就眼睁睁看着他好不容易交的新朋友被拉走。
他闷闷回家,拉开窗帘,隔着窗户看到纬钧二人粘糊在一起拥吻。
一瞬间窗帘就被拉上了。
窗帘:……so你打开我的意义是…?
蒲熠星:……晦气。
所以……下次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所以在这种双重打击之下蒲熠星连夜就翻窗到了对门家里的天台上。
“……所以你凌晨三点把我家老齐和我从温暖宜人的被窝里喊起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要结婚了???”
“嗯。”蒲熠星昂着头,骄傲得很。
他刚写完一份报告可就来告诉他们了,ze够不够朋友?
“你这是蓄意报复。”周峻纬揽住齐思钧肩膀。
“谁让你们天天秀。”
“我爱我家老齐有错喽?谁让你单身26年……”
“我单身26年?有多少人倒贴我都看不上的好吧!”
“切,追过我的omega从这里排到了加拿大……”
“明明追我的人更多!”
“明明是我!”
“出去打,别吓到老齐。”
“行啊,走啊。”
“够啦,你们每次在一起三分钟就吵起来了!小学生掐架是吧?”齐思钧一边把两个快要打起来的人拉开一边忍不住吐槽。“幼稚死了,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成为好兄弟的。”
“谁让我们父子情深呢?”周峻纬朝着蒲熠星“宠溺”地笑笑。
“是啊,我是前者。”蒲熠星也毫不客气反击一个假笑。
“好了好了,别吵了。”
“我其实……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蒲熠星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知道了,不送。”周峻纬恶劣地做了个鬼脸,抱起齐思钧就往卧室走。
“切。”蒲熠星轻车熟路的翻窗户回到了房间。
国家匹配对象统一填表
属性:Omega
年龄:18~26
身高:175~180
信息素:蜜桃乌龙/玫瑰花/郁金香/薄荷
其他要求:无
三天后
“嗯,他们让我今天下午去领证。”
“可以啊蒲熠星。”周峻纬噙着笑。
“几日不见,耍嘴皮子功夫见长。”
“当时我和老齐匹配的才90%,你们直接百分百啊……”
“严谨点,百分之九十九。”
“对了,你不必担心,好兄弟我份子已经随好了,二胎的我也先寄到你这里了。”周峻纬忍不住揶揄道。
“…你要不要看看你ze个人在suo什么哦……”蒲熠星不用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到那个现在远在加拿大的男人脸上的表情。
“其实我还有点担心,匹配度这么高会不会弄错了不是我……”
“不会的,阿蒲,你就放心吧。”齐思钧的声音传了过来,“就算是弄错了,再离婚不就行了,不用担心。”
“好兄弟不言谢,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祝你和老齐白头偕老。”蒲熠星虽是纯纯理科生,嘴皮子倒是快。
“这次你们的旅游我包了,回来找我报销。”想了想蒲熠星补了一句。
“老板英明,我和老齐一定会带着你的那一份好好玩的。”周峻纬听得前半段嘴角一抽,后半段倒是眼睛一亮。
“……”蒲熠星抽了抽嘴角。
带着他的那一份玩下去……这怎么看都像是说的他跟快死了一样。
都说了少看点玛丽苏……
“你好,蒲熠星。”
“郭文韬。”
“来二位靠近一点,对就这样,笑,好,继续保持,好了!”
“我……结婚了?”郭文韬拿着结婚证从民政局走出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
“嗯,是去你家还是我家?”蒲熠星看看对方,简直和自己要求的一模一样。
“啊?”
“毕竟已经结婚了,不住到一起有点…不过当然,如果你不想一起住那就不住。”蒲熠星飞快地说,但他泛红的耳尖还是出卖了他。
“没有没有,我只是刚刚没懂,就是……算了不解释了,去你家。”郭文韬掐着手心,他有点紧张。
“对了,我给你发了一份夫夫新婚99件事的文档,我们要每天打卡,你……记得看一下。”郭文韬刚进家门就扣扣摸摸,这倒是让他放松下来。
[啊啊啊啊啊哥你结婚了???]
[对象帅不帅啊,什么工作?多大了?多高?不会比你还秃吧……]
[忘记问了他叫什么???]
[哥?人呢哥?]
蒲熠星转过指尖,轻触屏幕——拉黑。
接着他就看到了郭文韬发来的“夫夫新婚必做99件事每日打卡”的文档。
他翻了翻,就什么早安吻晚安吻还有烧饭一起看书一起看电影这种事。
“我们是从今天开始吗?”他轻声问道。
“嗯。”郭文韬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就现在吧。”
“你真……?”蒲熠星抬头看他,郭文韬正在脱自己的上衣。
“要打卡的,总不能第一天就不实现吧……”郭文韬一边说一遍解扣子,不过蒲熠星倒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点不情愿出来。
“没事,就今天不打卡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以后培养感情再来打卡。”
“真的吗?”郭文韬眼睛一亮。
“嗯,如果你不想的话,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那好。”他飞快的跑进浴室,片刻从浴室里探出一颗小脑袋,“谢谢。”
蒲熠星勾勾嘴角,还挺可爱的。
“现在这个点,睡觉了?”蒲熠星刚洗过澡就看到窝在被子里装睡的一团,他掀开被子把差点闷死自己的小兔子扒拉出来。
小兔子晃了晃并不实际存在的耳朵,“嗯……”
“这才八点半,郭老师。”蒲熠星无奈的把人抱着坐起身来,“你……吃过晚饭没?”
“没。”郭文韬低着头,这才想起今天忙了一天,领证搬行李还有汤汤露露,自己都没来得及吃晚饭。
“你能不能帮我弄点……”郭文韬实在不想起来,低声询问。
“恕我无能为力,大人,小的会把厨房炸了的……”蒲熠星摸了摸兔兔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
他从小到大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可以说没有他不会的,除了……做饭。那些菜谱和厨房用品在他这个金融系教授眼里简直比代码数字还恐怖。
“额……”本来的粉红泡泡被炸的彻底。
“外卖?”
“家里没菜?我会做饭。”郭文韬下床准备小露身手,在看到对方迟疑的表情后愣了一秒,“你家不会连米都没有吧……”
“额……没有,我一般都在办公室吃饭。”蒲熠星如实相告,确实他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午饭晚饭都在办公室解决,工作日他就呆在研究所搞他的股票和数字。他口碑极佳,有的时候有大学请他讲讲座,或者上一节课,他答应的也比较爽快,因为其教的内容让绝大数老师都听不懂但又不得不佩服前者的逻辑思维而倍受推崇,其极英气锋利的外貌也他每每上课都人满为患。他喜欢睡研究院,这样就比较方便工作,因此研究所还特地为这位高级研究员凿了个房间供他休息。
“你朋友?”
“嗯,他也刚结婚不久,以前一直是我大学舍友来着,听说嫁的人就住在这附近。”
“他叫什……”
“嘘,拨通了。”
“喂,老齐?”
“咋了韬韬?”
“那个……”
“懂,三分钟,马上到你家。”
“诶诶诶,等等,我还没和你说呢,我那啥,结婚了,所以你就送到这个地址,我发给你了。”
“等等,你,齐思钧?????”蒲熠星回过神来。
“诶?蒲熠星?”对面窗台上探出一颗脑袋。
“我丟,文韬?你怎么……”
“???你们认识??”郭文韬看看对面,看看旁边。
“不是你丫的就是你和他结婚的???”齐思钧圆溜溜的眼睛瞪的老大。
“嗯,但是你怎么搬新家到了他对面??”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他,他看他。
六目相对。
“我恐怕需要一个解释,朋友,这是?”齐思钧指指郭文韬。
“是这样的我和郭先生结婚了所以他住到我家了然后就是现在我们没吃晚饭又饿了但是没菜所以准备让你帮忙烧一下饭,我家又常年不储备菜……”蒲熠星一口说完拿了郭文韬手里的水杯灌了一口水。
“懂了。”齐思钧挑挑眉,又眯了眯桃花眼。
“不过你们竟然结婚了,匹配度还这么高,可以啊韬韬。”他狡黠地看着郭文韬,立刻换上了姨母笑。
“得了吧得了吧,赶紧烧你的饭吧。”郭文韬推搡着他进了厨房。
“幸亏我带了不少东西。”齐思钧笑笑和他进了厨房。
蒲熠星自我认知清晰地远离厨房重地,他可不想又在厨房炼丹。
这简直太丢人了,蒲熠星想。
厨房门关上,齐思钧起锅烧油郭文韬帮忙切菜。
“喂喂喂,你竟然真的嫁给了蒲熠星诶。”齐思钧看看厨房外面,“对了,那件事……”
“我已经没事了,只要没有太多alpha的信息素,我想我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真的吗……可是蒲熠星的信息素有点强势,我担心你……”
“没事的,放心好了。”郭文韬抛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唉,没事就好,那个人渣……”齐思钧另一只手紧紧握成拳头。
“只要他不找我麻烦,应该问题不大,再说了我不还有他呢嘛……”郭文韬看向厨房外面,蒲熠星正在平板上戳戳点点。
“嘶,文韬你觉得米应该买几斤?要不买个二十斤?”蒲熠星看着平板上的选项,推开门开口问道。
“……十斤就够了吧,我们都不怎么在家吃。”郭文韬扶额,他怎么忘了这个厨房炸药桶在买东西。
“多买点早餐速食,面食,包子汤圆水饺之类的,还有面包,可以做三明治……”齐思钧帮忙补充道。
“嗯,蔬菜的话就暂时不要买太多,不然冰箱放不……”郭文韬打开冰箱,“你家冰箱里啥都没有??”
“……嗯。”蒲熠星像是做错事一般,两只手不安的扣紧衣角。
“好吧当我没说,你就买吧。”郭文韬语重心长地说完,心痛的看了看齐思钧——你可以准备之后多来几趟了。
齐思钧:尊嘟假嘟,还多来,我真的会谢……
蒲熠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脑电波交流?
“那个……”郭文韬上了床,有些拘谨的往边上缩了缩。
“你睡这里,我睡客房。”蒲熠星低笑,说完便要离开。
“等,等等一下。”郭文韬松了口气,脸颊微红,“晚安吻。”
蒲熠星刚转身就对上了郭文韬的眼神,后者蜻蜓点水般擦过他的唇。
蒲熠星还没回过神来,身前的人像完成了任务般如释重负,一路小跑到床头柜拿起手机打卡。
“噗。”蒲熠星轻笑,ze个人怎么芥末可爱哦…
“晚安。”他回过神来,咬咬唇抬手等他上床帮他关灯。
“嗯,你也早点睡。”郭文韬乖巧的爬上床,闭上眼睛。
“啪。”灯熄灭了,城市如浪涛般的喧嚣被光线隔离,只剩下宁静的夜晚,安然的睡颜。
另一边,蒲熠星坐在书房前,准备开始研究寇德第三变量对于菲尼亚斯催化剂所引起的蝴蝶效应的抑制作用,他揉了揉太阳穴,带上眼镜,开始了他的新课题。
窗外,远山,阵雨,蜜桃乌龙,长岛冰茶,夜。
“大清早的,你都起了?”蒲大爷打了个哈欠打开房门就看见郭文韬系了个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嗯,我今天给你做了午饭放在保温盒里了,别老是不吃早饭……”郭文韬擦了擦手,把面条端了过来。
“一早起来还能吃到wuli博士给煮的面条啊~”蒲熠星眉眼弯弯的看着那人的倩影,这么好的男朋友,他打着灯笼可都找不到……
收回他以前的偏见,那个分配机器是真的厉害啊,自己不愧和韬韬是99%匹配的天作之合。
果然数学不是万能的。
“别拿我打趣了,wuli教授,面要坨了~”郭文韬拉开椅子。
蒲熠星走过去,轻轻环住丈夫的腰肢,郭文韬扭过头来,“怎么了?”
蒲熠星吻了吻他的额头,“早安吻。”
“哦哦,差点忘了。”郭文韬浅浅贴了一下他的唇瓣就急吼吼地去找手机打卡了。
蒲熠星挑起一根面条,看着他跑进房间又跑了出来,“对了阿蒲今天要……”
“一起在家看电影嘛,我知道的。”蒲熠星浅笑盈盈。
“嗯,那你今天晚上早点回来,我也争取今天早点关店。”郭文韬看了看钟,“啊我要去店里了你慢慢吃不急…”
“我送你吧。”蒲熠星快速把面吃完放到自动清洁室拎包换鞋。
“瓜蛋?”蒲熠星出门前疯狂吸猫,瓜蛋听话的和主人贴贴。
“瓜裟?瓜裟?瓜裟?凯撒科麦仑???”蒲熠星喊了好几声凯撒大人才磨磨蹭蹭的跑到他身边,然后他的两只猫就直奔另一位主人脚边疯狂示好。
蒲熠星:……所以爱会消失是吗?
“露露,汤汤,哦对了还有瓜蛋和瓜裟,我上班去啦,拜拜~”文韬笑着冲围绕着他团团转的四只猫挥挥手。
蒲熠星:今天晚上就把你们四个送到隔壁周叔叔家去!
“走吧,阿蒲?”
“哦哦,走。”
“你中午记得睡一觉,别太累了。”郭文韬下车,他一看就知道蒲熠星通宵了。
“嗯,你也多休息休息。”蒲熠星亲亲他的发丝。
“你们是怎么搞的??这个课题我们组已经研究了半个月了,你们怎么又出错!”蒲熠星一身白色风衣,他摘掉白口罩,双手撑在桌面上,他的音量不算高却因他蹙起的眉头而不怒自威,“你们管理部就是这么给我结果的?!你们对得起我们组其他高级研究员在这个项目上付出的心血吗??”
“对,对不起,蒲主任……”领头者结结巴巴不敢看他。
“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敞开的门传来几道敲门声,然后蒲熠星就听到了爱人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蒲熠星几乎是立刻声音就放软了,宠溺都要从眼神中溢出来了。
“我,我看我包里有给你打包的午饭,就想着应该是放错了,给你送过来……”郭文韬抿抿唇,爱人心情不好他站在那里也有些不知所措。
“唉,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待会儿把备用方案发到群里。”蒲熠星像是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对会议室的众人说道。
大家像是如释重负般的,狂涌出会议室。
转瞬间会议室就只剩下揉黑眼圈的蒲熠星和拎着保温盒的郭文韬。
“好了教授,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他们把我们组半个多月的研究成果当成垃圾数据删了。”蒲熠星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他不想文韬心疼自己,他不想他担心。
“什么??就是你熬夜研究的那个?”郭文韬眉头紧锁,像是比蒲熠星还自责。
“嗯。我倒是没关系,就是我有几个组员态度比较强硬……”蒲熠星揉揉眼袋。
“唉,先不说了,记得按时吃饭。”郭文韬一旁拿出电脑,“你们难道都没有备份么这么重要的东西?”
“有的,被删光了。”蒲熠星淡淡开口。
“是叫‘关于研究寇德第三变量对于菲尼亚斯催化剂所引起的蝴蝶效应的抑制作用及近期股票涨跌分析与预测表’么?”
“嗯,你怎么知道?”蒲熠星扒着饭,随口一问。
“恢复好了,对了我刚看了一眼,菲尼亚斯催化剂有个数据写错了,应该是14.6528pum,给你改过了……
蒲熠星接过电脑扫了一眼,呼,终于恢复了。
等等,恢复了???
蒲熠星:???
!!!!!!!!!!!!!!!!!!!!!!!
“诶别别别啊。”郭文韬看着眼前的人转眼就要给他来个叩谢,忙扶他起来。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个!”蒲熠星两眼放光,他,蒲·钮祜禄·熠·黑化的巴啦啦小魔仙·星在此宣布韬韬以后就是他偶像!
“我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就把它的系统黑掉然后调入记录……”郭文韬扶额,这个人怎么情绪转变这么快…
“大哥在此,受小弟一拜……”“别别别你干嘛呢?”
郭文韬看着满眼冒着星星的蒲星星,捋了捋脑袋上一排黑线,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中二癌晚期???
“下班了?”蒲熠星推开门,看见郭文韬正在挑电影。
“送你的。”蒲熠星把背着的手移到了前面,是一束蓝粉玫瑰。
“啊谢谢,但是……阿嚏——我对花……阿嚏——过……”
“啊?”蒲熠星忙丢掉花,轻车熟路地找到医药箱。
“抑制贴,还有过敏药。”他心疼的环住眼前的人,小心翼翼地帮他递水。
“没事,不严重……”郭文韬看着如临大敌万分紧张的人反倒笑着轻抚他的后背。
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猫猫。
“真没事吗……”
“没事没事,对了,今天不是要看电影来着的嘛……”郭文韬转移话题。
“哦,瞧我这记性。”蒲熠星拍拍脑袋,实际上不存在的猫耳朵在空中晃了晃。
郭文韬打开电视,目不转睛一气呵成毫不犹豫的点击了那个《中国十大悬案纪录片》
“啊?”蒲熠星瞳孔慢慢放大,他是想过看什么爱情片啊,文艺片啊,或者是轻喜剧,再者就是悬疑片,怎么……
恐怖片???????
蒲熠星不安的窜到郭文韬身边。
别吓我啊哥,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还有哪家小情侣新婚燕尔的半夜看恐怖片??
猫猫害怕,猫猫委屈,但猫猫不说。
“阿蒲,帮我调一下这个……”文韬见他在发呆轻轻唤他。
“好嘞wuli韬韬。”
蒲熠星回过神来,随手扔飞想要靠近贴贴的瓜蛋。
瓜蛋:so?爱是会消失的吗???????
蒲熠星无数次看向郭文韬,后者聚精会神地看着纪录片,津津有味。
这和自己想的好像,不太一样啊……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
蒲熠星思绪飞飞,目光突然落到电视屏幕上,尸体被大卸八块的场面没有任何打码就闯入他的眼。
“我*”蒲熠星被吓了一跳,进度这么快了么??
看着文韬带笑的嘴角,他计从心来。
“啊啊啊啊啊啊韬韬这也太可怕了。”蒲熠星缩到文韬身边,抱着他。
“……?”文韬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位的表演。
有一说一,确实该再练练。
“那要不要换个别的看啊……”他故意无辜地看着他。
“啊?”蒲熠星抬头和文韬对视。
别啊别啊,这样他该怎么和韬韬贴贴。
蒲熠星聪明的大脑飞速运转。
“你觉得凶手有可能是这个谢宇么?”郭文韬笑笑,换了个话题。
“嘶,我觉得吧,这个甄有钱死的姿势有点奇怪,虽然像是被人丢到冰窖后切成片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凶手的障眼法也说不定……”蒲熠星轻蹙眉头。
“我也这么觉得,感觉把他丢到冰窖这一举动有点太刻意了,如果单单是保存的话,为什么不在冰箱,或者别的地方,非要到这么偏的郊外废弃冰窖呢?耗时耗力还容易被发现……”
“……我也感觉有点蹊跷,不过要不是这样又怎么能叫做‘悬案’呢?”蒲熠星看着一本正经推理的文韬,嘴角悄悄上扬。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真的,好喜欢他了。
随着纪录片的尾声结束,郭文韬抬手关了电视。
“唔,这么晚了啊……”看着墙上的钟指向十二点。
蒲熠星从文韬怀里起身,伸了个懒腰。
“今天早点睡。”文韬板着小脸。
“你陪我睡我就早点。”蒲熠星笑得和流氓一样。
“哎呀其实我就是开玩……”
“好。”
“嗯……嗯???”蒲熠星揉揉手腕。
进而瞳孔猛地放大。
等等,好?????
?!?!?!?!?!?!
路过的瓜蛋被蒲熠星一把抱进怀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答应了!
瓜蛋:欲哭无泪[gif.]父爱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
文韬对于这“父爱子恭”的画面不忍直视,拿了衣服先洗澡去了。
换了浴袍,他轻靠在门后,任由自己的身体慢慢下滑,跌坐在地上。
他颤抖着拿出针管扎进皮肤。
还是……不行么?
还是会有影响么……
剧烈的腺体痛苦让他泪湿了双眼。
很快在药剂的作用下,他恢复了正常。
“来了。”郭文韬推开门,看到蒲熠星。
“怎么了???”蒲熠星看到红着眼睛的兔兔。
“没什么,水汽蒸的。”郭文韬故作轻松揉揉眼。
“没事就好。”
蒲熠星洗过澡,看到郭文韬正坐在书桌旁。
“怎么……”
“了”字的音还没发全,就先看到郭文韬手上的书。
《盛婚密爱:总裁的落跑小娇妻》
“咳咳咳。”蒲熠星感觉自己喉咙被刚喝的红酒呛到了。
“没想到,蒲大教授还有这个爱好……”郭文韬眼角带笑,没想到随便看看都有意外收获。
他只是想看看蒲教授的研究罢了,没想到啊,在几本高数金融危机书下的一本书竟然是……
“咳咳咳,劳逸结合,雅俗共赏。”蒲熠星红着脸把书从他手里拿了出来。
“怎么了,看来还要熬一会儿?”郭文韬挑眉,看着蒲熠星带上了眼镜。
“嗯。”蒲熠星看看钟,“这次有你在,我早点结束。”
“好。”郭文韬从咖啡机端了杯咖啡自己抿了一小口。
然后拿了本最近的金融文刊,看着顶部的“蒲熠星”三个字竟生出些莫名的骄傲。
他忍不住看向蒲熠星,此后便再也挪不开眼了。
后者穿着家居服,戴着金丝框,竟生出一丝禁欲的气息。
剑眉星目,道存目击。
只一眼,郭文韬便认定了,这就是他的归属。
许是目光太过炽热,蒲熠星忽然看向他。
郭文韬忙低头看书,可泛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不会发现我了吧。
他紧张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别喝太多,容易睡不着。”蒲熠星眯眯眼,端走咖啡。
“我不要,我就想喝。”郭文韬正欲走过去拿咖啡被蒲熠星一把揽入怀中跌坐在他腿上。
“你不要睡觉了?也行,不睡觉我们来做点别的事……”蒲熠星充满暗示性地扯了扯他的浴袍带子。
暧昧因子瞬间充斥满了房间,疯狂释放着暧昧因素。
“撩人……这也属于霸道总裁文教你的范围么?”郭文韬噙着笑,手上拿着那本书,脸上却划过一丝复杂情绪,转瞬即逝。
“……真破坏氛围。”蒲熠星皱着眉头把书丢到一边。
“你能看我还不能说了?”
“真别喝了,刚在微波炉给你热了牛奶。”蒲熠星盯着怀里的人,偷了一个轻吻。
“好吧。”郭文韬站起身来拿牛奶。
蒲熠星拿过咖啡一饮而尽,双手撑在桌边让自己靠他更近。
“诶你唔……”郭文韬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跌进一个咖啡味的吻。
一吻不长,有着咖啡的温度和淡淡的酒香气。
“不是想喝么?”蒲熠星松开文韬,看着他泛红的耳尖调笑道。
不知道是被传染的还是怎么,他的耳朵也红的滴血。
郭文韬砸吧砸吧嘴。
“是还不错。”
“什么?咖啡的味道?”蒲熠星一下没反应过来。
“不,我说的是你的味道。”说完郭文韬用吻封住面前alpha的唇。
蒲熠星扣住郭文韬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咖啡味的吻。
牛奶混咖啡,还挺不错的。
蒲熠星一边亲一边想。
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细碎,蒲熠星才放手。
“你你你还有工作。”郭文韬看着他逐渐下滑的危险的手乱了方寸。
“没事,工作没你重要。”
“诶诶诶,今天不行。”
“为什么?”
“不行,真的不行。”郭文韬的语气带着祈求。
“……好吧。”蒲熠星盯着文韬,似乎知道了什么,眼神晦暗不明。
“对不起。”郭文韬垂眸。
“没事,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蒲熠星勉强的笑了笑,上床熄灯。
“嗯。”郭文韬的眼睫不易察觉的颤了颤。
二人相依而眠。
“欢迎光临黎川请问您需……”郭文韬正在整理书架,转身看到蒲熠星笑着站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来了?”
“上级让我休息一阵,就给自己放了几天假,来看看你。”蒲熠星带着眼镜,拿起一本书。
“那你可得好好帮我宣传一下。”郭文韬笑得一脸无辜,蒲熠星倒觉得这笑充满了邪恶的意味。
“你……认真的?”蒲熠星看着手上那本《一胎108宝:总裁夫人你别跑》挑挑眉。
“嗯哼,别闹了,给我站好了。”郭文韬笑得直不起腰,“人形立牌,多好啊,吸引客人。”
“这书……”
“雅趣又不落俗,五颜六色,也吸引客人。”郭文韬咬住下唇防止自己笑出声来。
“我感觉你在整我……”蒲熠星被迫站在店门口摆了一个和推销房产的中介一样的姿势举着这本书。
“自信点,wuli教授,把‘感觉’去掉。”
郭文韬也没准备让蒲熠星真把你自己推销,只是逗逗他。
没想到他一站在门口,还真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帅哥可以合照吗?”一个女生拿着一本《资本论》怯生生地问。
“好啊。”蒲熠星笑得很温柔。
“帅哥帅哥……”
蒲,熠,星!
郭文韬看着里三圈外三圈的人咬牙切齿。
这是什么个推销方法???
把自己推销出去???
蒲熠星心灵感应般看了眼郭文韬,而后抱歉地朝女孩笑笑,“不好意思,我老公醋劲儿大我去哄哄。”
“啊……”人群惋惜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人家已经结婚了……
不过啊啊啊啊啊店主也好好看啊!
人群刚把注意力放在专心帮客人拿书的文韬身上,就看到某人朝他走去。
等等,他去哄老公,然后去了……店主那里??
那他们……?!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大家统一的——拍照的拍照,发朋友圈的发朋友圈。
“救命啊,我磕生磕死了。”
“他们竟然是一对!”
“啊啊啊啊啊老公,他们结婚了啊啊啊啊!”
“救命姐妹你先别激动让我先激动一会儿。”
“啊啊啊啊我认识他,这不是蒲熠星嘛!那个,高等金融与信息研究院的!经常去首都大学讲课的那个蒲教授!!!”
“啊啊啊啊啊啊我想起来了,郭文韬啊,他是郭文韬啊!!!首都大学数学与金融系的博士后啊!”
“我就几天没看见他,他们都结婚了????”
“嗷嗷嗷嗷嗷不会是什么师生恋吧……”
“等等,他手上拿的是什么?我没看错吧,总裁文??”
“别说了,人家看这个肯定是有人家的道理,说不定这本书暗藏玄妙呢……”
“蒲熠星肯定是觉得这本书上有值得他研究的东西,不愧是蒲神。”
“对对,这肯定不是普通言情小说。”
“哇,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思想也太超前了吧。”
“这么夸张?”蒲熠星看着郭文韬身边一摞子总裁文被飞速强光。
“嗯,订单还有几百本呢……存货都不够了。”郭文韬正忙着给客人拿书。
“果然是我魅力大。”
“是是是,你魅力大,那么可以请你让让吗?你挡到我的客人了。”
蒲熠星:……好吧赚钱我可以理解不生气不吃醋我真棒。
好不容易等客人都走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回家吧,今天要干嘛来着?”蒲熠星摘下眼镜揉揉鼻梁。
“好像是一起看书。”
“这本?”蒲熠星随手拿起一本悬疑小说。
“OK。”郭文韬走到门边上,准备把“营业中”的小牌牌翻过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走进了书店。
“你来干什么?”郭文韬皱眉,他什么时候被放出来了。
应激反应让他对眼前人的信息素感到反胃,连连后退。
郭文韬头晕目眩。
“怎么……了?”蒲熠星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这氛围,感觉不对劲啊。
不对,应该是很不对劲。
在蒲猫猫内心戏刚结束的时候,就看到那人对着郭文韬更进一步,他略显轻佻地打量着蒲熠星。
“呦,没想到你现在还…找了个新欢?挺会勾引人啊郭文韬,不过你说他知不知道,你已经永远摆脱不了我了?你的身体将永远记住我的味道和印记……”
蒲熠星皱眉,郭文韬前男友怎么会这么恶心。
他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看着面色苍白的文韬,有点担心地上前……
就看到郭文韬给了不速之客一拳,对着脸打的。
干脆利落,一拳撂倒。
而后二人双双倒地。
蒲熠星看都没看他一眼,心里夸了一句“可以啊韬韬”就径直跨过对方抱起郭文韬送医院了。
他没死就行,死了更好。蒲熠星事后采访中说道。
“医生,韬韬韬韬韬韬韬怎么……”
“你是他的男朋友?”
“应激?”
“你是他男朋友,不会不知道吧?”
“医生我确实不知道这件事。”蒲熠星面色冷峻,好看的眉毛拧成一团。
“天啊那你在家里都没有收着点你的信息素吗?那他每天是怎么过来的啊……”医生扭头看看病床上晕迷不醒的郭文韬满脸心疼,他扯扯口罩,语气里满是责备。
“你也太不称职了吧,连自己男朋友的身体状况都不了解,如果你哪一天强制标记了他,他下次可能就会出现在手术台上了你知不知道??”
“……”蒲熠星恨不得以死谢罪。
不过他究竟为什么…一定和那个人有关……
等等,那个人是不是还在马路边??
不管了他前男友我管啥管。
“医生!”齐思钧匆匆赶来,似有焦急之色,周峻纬跟在他后面。
“齐老师?”医生认识齐思钧,他曾经做过科室主任。
“怎么样?”
“应激反应引起的昏迷不醒,内分泌失调,还有恐信息素综合征……”
对面的人蒲熠星不认识,听上去好像是个律师。
蒲熠星:这个前男友还犯法了??这么严重??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
他眯眯眼,感觉事情不简单。
周峻纬神色担忧的看着郭文韬,轻轻环住齐思钧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没事,我一定让王柯这次一定牢底坐穿。”他温柔的话怎么听怎么多了份杀气。
蒲熠星心疼的想靠在郭文韬床边,就被医生先呵止了。
“你是alpha,离他远点。”
“……好吧。”蒲熠星神色眷恋,恋恋不舍。
片刻他就恢复了清冷和严肃。
“告诉我。”他开口。
不是问句,也没有恳求,就是一句命令的话。
齐思钧一愣,随后扯着蒲熠星进了隔壁,而后看了看周峻纬。
周峻纬微微点头,目光又落到郭文韬身上。再
“那个,王柯。你今天见到的。文韬前男友。”
“我知道。”
“在一起后他曾一度性骚扰郭文韬,有一次已经做到了能留案底的程度……”
“究竟是……”
“那次在大学郭文韬失踪了整整21个小时……”齐思钧压压眉心,强忍不适。
蒲熠星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听着他的过往。
他想过那个人会有多么肮脏,多么恶心。
但是这个人的恶心程度还是远超了他的想象。
“我知道了。”他的眼神晦暗不明,透露着丝丝的阴冷的光,手指的关节被他捏的发白。
齐思钧惊于眼前人的镇定,不过这也好,理智还在。
“韬醒了。”周峻纬轻轻敲门。
蒲熠星几乎是没有犹豫开门冲了出去,却又在门口迟疑。
“小齐,你有带抑制剂吗?”他的声音飘忽不定,带了一丝沙哑。
齐思钧抬头,才发现蒲熠星的眼眶,红了。
蒲熠星将细长的针扎紧自己雪白的皮肤,不加犹豫。
他不是不知道,抑制剂这东西对alpha的身体并不好。
但郭文韬已经不为人知的迁就了他那么久了,自己迁就他一次又何妨。
开门,蒲熠星奔了出去。
他现在只想抱抱他。
“阿蒲……”文韬神情复杂。
自己最肮脏的过往,最不堪的经历,就这样毫无保留的被自己最爱的人看遍。
他会不会厌恶自己?会不会嫌弃自己?会不会…讨厌自己?
毕竟自己在爱情上,已经是个废物了,自己留在他身边只会加深对他的折磨。
但下一秒,他就被一个极温柔的拥抱席卷了。
阳光透过窗帘洒了几分在蒲熠星身上。
光影交错,重叠。
似狂风,带着肆意的爱意,贯穿自己。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阿蒲你……”
郭文韬再睁开眼的时候,额上一片温热。
Alpha给了他一个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吻。
这就是他的回答。
他不会离开他的。
一滴泪划过蒲熠星脸颊,蒲熠星的眼睛被泪水蒸的亮晶晶。
郭文韬一切的顾虑都烟消云散。
既然这样,就让我也为你疯狂一次吧……
病房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二人的影子被光拉的很长很长,交织在一起像他们以后的样子。
蒲熠星已经错过了郭文韬26年了,余生朝朝暮暮。
郭文韬已经寻觅了蒲熠星26年了,未来携手并进。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晨光微熹,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百草枯荣。
金色的,热烈的,无解的,奔放的,含蓄的,春。
“你就放心好了,他不判无期我就不姓何。我是个严格的法律人,我争取让他在监狱里过的严格一点。”何运晨眼里闪烁着流溢的光,敢欺负他好哥哥的人,只有死路。
“运晨?”曹恩齐轻推门进来,手上还带了一杯榛果拿铁。
何运晨对他笑了笑,给了他一个温情的吻。
“你……”郭文韬回家推开房门就看到床上用衣服把自己团成一团的男朋友。
还有一股浓烈的朗姆酒的味道,几天没有信息素的干扰,突然涌来的alpha信息素让郭文韬有点不适应。
蒲熠星脸颊已经醉的有点泛红,“文韬你赶紧出去。”
确实,醉的不轻。
alpha的易感期他不是没见过,但是他也是第一次看见蒲熠星这副脆弱的神态。
他几近贪婪的将所有郭文韬的衣服翻了出来让自己被omega的气息包围。
太少了,他还想要更多。
蒲熠星已经被情欲折磨的眼角泛了丝泪花,一抬眼,看见了解药。
只要这个时候……
他好想……
但他不能,坚决不能,他不能伤害他了。
连续几天抑制剂的反作用,让他这次的易感期竟变得格外难熬。
他醉乎乎的大脑勉强挤出一丝理智,他把下唇咬出血了。
“出去。”他又重复了一遍,可门口的人竟朝着他靠近。
“出去!”他嘶哑的吼了一句,又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次,怎么能凶韬韬?
郭文韬虽然犹豫,但他还是靠近了蒲熠星。
“阿蒲,我,我帮你吧。”他看向那个被衣服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alpha,慢慢伸出手。
他愿意,没关系的。
他在触碰到那个人的时候,听到他低声骂了一句什么,而后……
天旋地转,他被蒲熠星压到了身下。
蒲熠星靠在他脖颈处吞吐呼吸,只一秒就又把他推了起来推到了门外。
“别进来,求你了,我不想伤害你。”
门被很重的,关上了。
郭文韬靠在门外,坐在地上,两手环膝。
他垂下脑袋,把自己的头埋在手臂里。
对不起,我真的太无能了……
他不再抑制情绪,哭了一晚上。
蒲熠星第二天推开门,布满血丝的眼就看到门口衣冠整洁的郭文韬。
他的嘴角还带着笑,递给他一张纸。
《离婚协议书》
“我们离婚吧。”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浮在空中,但有不容置喙的坚定。
“为什么?”蒲熠星尽力掩饰颤抖的声音,虽然他对答案心知肚明。
“我的身体状况不允许。”
“我可以加大抑制剂的量的没关系……”蒲熠星慌张的想留住他。
“我的意思是,我根本没发满足你的需求,我甚至都不能和你处在一个空间很久,不然我就会被你影响,帕累托最优,分开是最好的选择了。”郭文韬垂眸,掩饰他昨晚哭过的痕迹。
“可是郭文韬,爱情不是数学,帕累托最优不是这么解的,况且……”蒲熠星突然就笑了,他的韬韬啊,真的太让人心疼了。
“医生说近几天你的病情有好转的趋势,让我在家里适量释放一些信息素,而且经过几天的观察,你对我的信息素可接受程度已经涨到51了%”蒲熠星眨眨眼。
“真的吗?!”郭文韬猛地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蒲熠星的样子。
“那你昨晚为什么……”像是想到了什么,郭文韬又低下了脑袋。
“一次性还不能这么快,易感期的alpha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不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肯定对你会有影响,不过我相信以你的恢复速度,以后一定会好的。”蒲熠星拍拍爱人的肩膀。
郭文韬扑进了他的怀里,“谢谢。”他轻声的说着。
“你我之间不谈谢。”
蒲熠星像是想到了什么,挑挑眉,“不离婚了?”
“不离了,再也不离了。”郭文韬抽抽鼻子,随手将那张纸扔的老远。
纸:so?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蒲熠星轻笑着,稍稍拉开二人的距离。
“医生说让我可以实战测试一下你的承受能力了。”
“啊?”郭文韬看着蒲熠星,不知所措。
“郭文韬,我爱你。”
蒲熠星附身,吻上了郭文韬,眼底一片温柔。
方寸之间,呼吸交错。
金日,青峰,蜜桃乌龙,长岛冰茶。
灵魂的契合,自由的,艺术的,浪漫的,完美的。
这是那个人这周第十三次来找文韬。
郭文韬已经快受不了了。
躲又躲不了,拒绝他又说不出口。
“就去喝一杯,喝完我们好聚好散。”
“好。”郭文韬无奈答应。
“喝酒需要这么多人吗?”环境脏乱的小包厢,一圈子人围着郭文韬,为首的那个手臂上青龙白虎,眼睛上还有一道疤,形状可怖。
“喊什么呢,这是刀哥。”
“你就是来帮他还钱的那个?”那个刀哥点了一根烟,递给郭文韬抽。
“不抽烟。”郭文韬眉头紧蹙。
这是哪门子酒局,还钱又是什么?
“我不认识他,你们找错人了。”郭文韬意识到了点什么,他转身想要离开。
“诶诶诶,这人怎么不懂规矩呢,既然来了我刀哥的地盘,就要守我们这儿的规矩。这样吧,你是第一次来我不为难你。”刀哥掏出了一把匕首,一边说一边用它开酒。
他身边的几个人争先恐后为刀哥倒酒。
王柯是里面最殷勤的那一个。
然后郭文韬就看着几杯他说不上名字的不同酒被掺在一个很大的酒杯里。
花花绿绿的颜色让他看了都有点反胃。
“你,喝了它,就放你走。”
郭文韬有些犹豫。
他在想脱身之计。
“让你喝你就喝,给你脸还不要?”王柯把酒猛灌到郭文韬嘴里。
旁边两个汉子一人一边压着郭文韬不让他动弹。
喉头一阵猩辣,像被风割破了,漏风。
郭文韬被应激反应逼出了泪。
“你们怎么对待我们的客人呢?诶呦,小美人,别哭啊,后面有你哭的呢……”刀哥笑得一脸狰狞。
他的匕首是亮晶晶的,刺的郭文韬睁不开眼。
他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当黄子弘凡和石凯找到郭文韬的时候,他的状态已经不容乐观了。
阴冷黑暗的房间里,郭文韬双手被麻绳高高吊起,脚尖勉强立在地上。
桌上是各种春药,各种强制omega发情的药物和不同种类的鞭子。
他身上只有残破的布料,下体更是已经泥泞不堪。
身上红痕点点,还有鞭痕,电击伤,触目惊心。
很难想象,他在这21个小时里,遭受了怎样无人性的对待。
他的眼睛里毫无光泽,似乎是挣扎过但被迫屈服了,是一种对生的绝望。
刀哥一群人早已经拎着裤子离开了,王柯正坐在一旁给郭文韬拍照。
他笑的很贱。
“妈的,王柯你他妈的给老子去死!”黄子弘凡紧攥着拳头冲上去就把人打倒在地,揪着他的衣领一遍遍对着他的脸揍。
他真的生气了。
石凯则以最快速度解开绳子把郭文韬轻轻抱下来,把自己的外套给他遮着身体。
郭文韬缩在石凯怀里颤抖着,没有任何波澜。
他的眼里只有残破的自己,不堪的自己,肮脏的自己。
黄子弘凡还觉得不解气,狠狠踹了地上的人几脚。
警察也终于到了。
“黄子弘凡先生,请冷静一下。”几个警察把他拉开了。
“具体事宜我们会处理,请您冷静。”
黄子弘凡又把人揍了个半死才忙跑到郭文韬身边,厌恶的神色一扫而光,他担忧地看着郭文韬。
郭文韬却强烈的反感他的靠近,他蜷缩着身子试图远离他。
“离他远点。”石凯皱着眉推开黄子弘凡。
“凯凯,我好难受……”郭文韬的泪湿了眼眶,alpha的气息……太重了。
“好好,韬韬,我们马上就出去,再也不来这里了好不好?”石凯哄着他,自己也心疼的流下眼泪。
“报案人,石凯先生,您就是?”一个警察拿着记案本像石凯低声询问。
“是的。”石凯抱起郭文韬向外走去,身后一阵凛冽。
黄子弘凡因故意伤人被勒令停学了。
反正无所谓,他本来就不想继续念大学了,自己回去还要接管家里的公司。
还有石凯,他也决定陪黄子一起接管公司了,两家顺势联姻,两全其美。
郭文韬对此感到很抱歉,黄子轻轻拥住石凯,“反正我继续上课也没啥意义,而且多亏了你了,不然我还要追好久。”
“就你嘴贫。”石凯嗔怪道。
他们幸福就好,自己无所谓了。
当时的郭文韬是这么想的。
“你真的…想好了?会不会太冒险了?”邵明明拉着郭文韬的衣袖,不安的问道。
“嗯,我想好了。”郭文韬神色坚定。
属性:无
年龄:无
身高:无
信息素:无
其他要求:高等金融与信息研究院高级研究员蒲熠星
放下笔,郭文韬有些愣神。
我可就赌这么一次,蒲熠星。
一赌就是一辈子了。
99%的匹配度,天作之合。
其实不是天作的,而是我盛大的蓄谋已久。
/南北伪现实向
/微纬钧九明启程弘石
“蒲熠星,生日快乐,健康幸福。”
“郭文韬,生日快乐,无病无灾。”
“蒲熠星,你胆真小。”
“你不也是。”
“敢不敢打个赌?”
“赌你爱我。”
“愚人节快乐,郭文韬。”
“我明天再来说爱你。”
“许个愿吧。”
“许好了。”
“许的什么?”
“我说许你爱我你信么。”
“……这还用许?”
“蒲星星。”
“没什么,出来看日落。”
“我喜欢夏天。”
“我也喜欢。”
“你不是说喜欢春天?”
“那怎么了,夏是断续的春。”
“为什么夏天不能放烟花?”
“你还写诗?...
“你还写诗?我看看写的什么。”
“给节目写的主题词。”
“春是漫天樱花飞舞的夏。”
“下一句没想好。”
“这有什么,夏是猛然落雨热烈的春。”
“倒是稀奇,他们一对对的都幸福了。”
“嗯,我们也幸福。”
“周峻纬跟齐思钧都办过婚礼了,郭文韬,戴个我的戒指?”
“实在不行,咱俩也结呗。”
“给弟弟们打个样。”
“新年快乐。”
“新婚快乐。”
“快快快,一人在许愿树上绑一个。”
“哎你们都写了什么啊?”
“我们要做一生的挚友。”
“不会我们都写的这个吧……”
“嗯哼。”
“爱哪是神殿,分明是十里扬州,灯火不休。”
ABOE世界观,有私设,Ooc预警,勿上升,HE保证,全员恋爱综艺,本质小甜饼。(综艺体:旅行恋综)
前期有cp乱炖,后期逐渐稳定,南北/纬钧/九明/启程/弘石/东春。
本章含有一堆弘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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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选择集结的A城是座现代化的都市,工作日的上午,何运晨窝在沙发上看小说,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学的时候。
他用的是一个看起来不太舒服的姿势,两条长腿被缩在一边,整个人都陷进了懒人沙发里,看起来小小的一团。
曹恩齐路过他身边,手里也拎了本书,看到何运晨这个奇怪的姿势,他先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转身把另一个懒人沙发也拖了过来。
何运晨看着突然出现在对...
何运晨看着突然出现在对面的人,看着他摆出和自己一样的姿势,又试图活动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挣扎般的把两条大长腿伸出来。
何运晨看着曹恩齐这一系列动作,奇异的感到了一丝愉快,于是在他放弃挣扎后也学他一样,把自己摊在了懒人沙发上。
“所以还是摊开舒服一点吧。”何运晨没想到曹恩齐会挑起话头。
“还好吧,可能我也比较习惯。”
“是很舒服,就是感觉呆久了会腿麻。”
何运晨又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懵懂的可爱,像昨天晚上在唐九洲身上感觉到的一样。
是他太久不和人接触了吗?现在的Alpha都学会走可爱路线了吗?
没等两个人继续唠点儿什么,节目组就开始组织大家集合,等大伙儿陆陆续续的在客厅坐好,石凯和唐九洲甚至还把脑袋埋在一边偷偷打游戏,邵明明是最后下来的,穿着他那身毛茸茸的睡衣,但明显是精心梳理过发型,黄子弘凡似乎还有些不太舒服,鼻尖红红的,坐在旁边的角落,甚至还给自己围了圈围巾。
【爱情值得期待,旅行也是。
“下一站恋爱”节目组邀请我们12位嘉宾,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共赴六座城市。
我们安排好了部分行程,也留给大家自由旅行的空间。
探寻爱情的奥秘,让我们一起开启这场美妙的旅行吧。
那么,A城出行计划已经发送到各位的手机上,请大家仔细阅读,并进行抽签分组。心动站台即将发车】
曹恩齐从懒人沙发上坐直了身子,一手抵着下巴一手点开了节目组的短信。
“我们A城的行程要分三组诶。”唐九洲用手肘怼了怼旁边的石凯,“你想去哪组啊”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抽签”文韬左右看看,见没人动,“那我先过去了啊。”
“那文韬先去探探情况,我们随后就到。”
周峻纬瞄了眼旁边沙发上的齐思钧,对文韬挥了挥手。
抽签还是很顺利的,文韬很快就带了根四人组的签回来。
石凯是最后进去的,墙上挂着的牌子已经只剩了最后一个,粉色的牌子做的很精致,石凯走过去把签翻开,——双人组。
石凯回忆了一下刚才谁抽到了双人签,但脑子里完全没有印象。
只要不是黄子弘凡,都没问题。
石凯在节目组安排的小轿车上和门口的黄子弘凡面面相觑,忍不住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甚至觉得腺体都开始跟着一跳一跳的疼。
石凯隔着薄薄一层玻璃看着不远处的那个人,像是在透过时光,看见过去的,被埋葬在记忆里的那个自己。
回忆的玻璃被打散,剩下的全是疼痛的碎片。黄子终于还是一步步走了过来,拉开了车门,侧身坐到了石凯身边。
车在慢慢启动,开向了A城情侣打卡的圣地,——音乐喷泉小镇。
“凯凯,好久不见。”不知过来多久,车上终于响起了黄子的声音,声音偏低,像在压抑着什么,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这是来参加节目后两人第一次单独接触。
石凯的始终视线落在窗外,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又像是逃避着什么。
黄子弘凡还带着他的围巾,见自己的话飘散在了空气里,便也把大半张脸埋进了围巾里,毕竟车上还有司机,也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音乐喷泉小镇是一个浪漫的街区,中央的音乐喷泉,旁边风情各异的浪漫店铺,还有随处可见的情侣,下了车,石凯裹了裹身上的皮夹克,突然觉得有些冷。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或者说黄子弘凡带着石凯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咖啡店。这里隔音很好,顾客也不多,彼此离得都远。
石凯看着面前加了冰块的气泡水,终于是抬头对上了对面人的眼睛,“我们还是谈谈吧。”他说。
这张桌子上的两人,是一家孤儿院里长大的,他们一起成长,相互温暖,本该是最好的兄弟,石凯分化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石凯比黄子弘凡早了半年分化,分化成了Alpha,搬出了他们一起住了十五年的宿舍。
“等我分化了,我还去找你做室友。他记得当时得黄子弘凡这样说。
但黄子分化的时候出现了问题。
石凯还记得自己翻窗跳进去时,烧的浑身通红的人,和满屋子溢散的信息素。
那天谁也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但在满屋飘散的橙花可乐的味道里,石凯摸了摸后颈上的牙印,甚至还有心情骂黄子弘凡一句:你是属狗的吗?下口这么狠。
直到黄子弘凡离开,两个人都没意识到那是个未完成的标记。
“所以你是说,你标记了我!”石凯手抖了下,差点打翻了面前的冰水。“我怎么没有感觉?”
黄子弘凡伸手搅了搅面前的咖啡,“我当时腺体发育还不够完全,也没有意识到,但是后来被Enigma组织带走后,他们的仪器检测结果是我已经有了标记过的Alpha。”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石凯的眉头皱的死紧。
“本来是不太确定的。”黄子弘凡把脖子上的围巾往下拉了拉,“但是遇见你之后,我就确定了,你的信息素会诱导我进入类似于发情期的状态,主要是为了促使我完成标记。”
Enigma组织致力于对Enigma特殊生理构造的研究,黄子弘凡其中呆的几年了解了不少并不被外界所知的研究结果。
Enigma虽然拥有超强的身体素质,精神能力,但本质上依旧是Alpha的一种进化体。
“没完成的标记,只有对我的单方面束缚作用,没有对你的。”黄子弘凡这样解释,“相当于说你可以继续正常的找其他的Enigma或者Omega进行标记。如果你完成了正式标记,那我这边的标记就被迫失效了。”
“那你呢?”石凯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反应的过来。“我要是标记了别人,你怎么办?”
“现在有专用的Enigma抑制剂了。”不像刚开始那时候,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想石凯想的发疯。
“但你不是还没标记别人嘛,”黄子弘凡又搅了搅面前的咖啡杯,语气里带着点儿不易察觉的紧张,“所以我请你来参加节目,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所以这些年你都不联系我,还掐断了我单方面的一切联系,就因为这”石凯的手指握着那杯冰水,关节被冻得发白。
“Enigma组织在科研方面的能力超乎我们想象。”黄子弘凡和面前的黑色眼睛对视着。“我和他们的协议是我不主动来找你,他们也不来打扰你的生活。”
石凯端起那杯冰水一饮而尽,杯底被磕在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现在眼尾和鼻尖都开始泛红的人变成石凯了,石凯靠在椅背上,努力做着深呼吸,试图平复下自己的情绪。“那现在呢?”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我为他们挣到了足够多的钱,去年就和他们脱离关系了。”黄子弘凡也抬起杯子抿了口咖啡,糖加的有些少了,这杯咖啡似乎有些过于苦涩,但在舌尖上弥漫过后,还是泛起了些甜。
黄子弘凡看着对面盯着窗外,努力眨眼,试图控制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的石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所以,凯凯,给个机会呗。”
黄子被人撞了个满怀,石凯强势的把自己挤进了黄子和桌子之间的缝隙里。
石凯把头埋在了黄子的肩膀上,黄子听见了他吸鼻子的声音,黄子弘凡拍了拍怀里人的背,长久的思念终于化作了实体,沉甸甸的压的人心头发酸。
黄子弘凡也把下巴放在了石凯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终于感到了心安,还好自己来的总算不晚。
等两个人情绪都平复的差不多,黄子弘凡又拍了拍石凯的背,“起来了,我们该去约会了。”
不是他不想多抱一会儿,而是石凯身上的冰可乐信息素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实在太过诱人,他怕再抱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咬上一口。
这篇的弘石主打一个——长了嘴!
ABOE世界观,有私设,Ooc预警,勿上升,HE保证,全员恋爱综艺,本质小甜饼。
粉红色的信封上被画了颗大大的爱心,随着镜头的移动不断向前推进,像是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此次参加节目的嘉宾。
“哈喽,大家好。”唐九洲对着镜头打了个招呼,接过信封,坐在镜头前,...
“哈喽,大家好。”唐九洲对着镜头打了个招呼,接过信封,坐在镜头前,整个人仿佛陷进软乎乎的毛衣里,“我叫唐九洲,也可以称呼我为JOJO,目前有一个小小的工作室。”他伸手接过了粉红色的信封,抬头看了眼节目组,听话的拆开信封。
“欢迎各位嘉宾来到心动站台,人生是一段驶向未知的列车,但在有些时候,我们也需要停下来思考我们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镜头切到了下一位嘉宾,
郭文韬似乎是在工作的时候被叫出来的,身上还穿着工作时候的西服,打着领带,不笑的时候很有几分严肃,看向镜头的目光也带着几分困惑,但还是认认真真的把手里的信继续念了下去。
“爱情,究竟是生活的必需品,还仅仅只是作为无聊时刻的调剂......”
“是一份永不褪色的承诺,还只是婚姻的跳板......”王春彧穿的是一身剪裁锋利的大衣,但在他的衬托下,却多了几分柔和。
“在这里,我们慢下来,和不同经历的人一起出发,去山野,去田园,看山之巍峨,海之壮阔......”曹恩齐盘腿坐在自家沙发前的地毯上低头念信,一只橘猫靠在他裤脚上舒服的打着小呼噜。
“一起探寻,一起成长,”石凯是在录音棚里接到信的,读的时候,耳机还挂在脖子上,眉眼间带了几分工作被打断的无可奈何,“一起发现爱情的景色......”
镜头的色彩变的明亮,暖黄色的光照的齐思钧格外温和,“让我们在此相遇,一起出发,探索不一样的恋爱吧!”齐思钧念完信,抬头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EP01:初见
黑色的皮靴踩在砖石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镜头上移,黄子弘凡的脸出现在了镜头里,作为娱乐圈里为数不多的E,加上他火爆全网的才华,这的确是张随时随地都能引起一片尖叫的脸。
黄子弘凡顺着石阶往上走,表情难得的很有些严肃,抿着嘴,也不像在其他节目上那样热忠于和镜头互动,一路沉默的走进了节目组准备好的别墅小屋里。
迎面的客厅里立着一块指示牌——【请把您带来的物品放到展柜上,并写下带这样东西的原因。】
客厅里的展示柜划分了十二空格,有几个位置已经放上了东西。
黄子弘凡简单的参观了一圈,有一盒包装非常精美的糖果,旁边的文字是【希望生活漂亮且甜。】字也是圆滚滚的,看着十分可爱。
另一个字体就显的锋利很多,那是一本很厚的英文书,黄子探过头去,发现是一本社会心理学书籍,写下的文字是【我帮过很多人,却帮不了自己。】
看起来自己应该是第三个到的,黄子弘凡思索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把兜里的东西掏了出来,是很常见且便宜的一只抑制剂,和一个信息素阻隔贴。
把东西放在展柜上,黄子转着手里的笔,欲盖弥彰的又把已经看过的两个展柜又看了一遍,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开始写自己的内容,【有些事情是会变的,有些是不变的。】
放下笔,黄子弘凡感觉自己好像长出了一口气,往餐厅走过去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餐厅里的两人坐的有点远,邵明明觉得哪个叫周峻纬的A身上的压迫感真的很强,下意识的想离他远一点,听见下一个人的脚步的时候下意识的期待是个O,再不济是个A也行,以免周峻纬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额,是个E?恋综居然有E?
虽然整个人明显吃了一惊,但邵明明还是礼貌的站起来和新来的黄子弘凡打了个招呼,同时暗暗祈祷下一个来的是个适合贴贴的同性。
黄子弘凡一进到餐厅就分出了楼下两个物品的主人,没办法,总不会是那个漂亮小O放了本大部头的英文书在那,“您好,我叫周峻纬,大学讲师。”“您好您好,我是黄子弘凡,目前是位歌手,正在向着创作歌手转型。”
下一位嘉宾来的很快,何运晨身高腿长,把风衣穿出了走秀的架势。“你们好,我是何运晨,目前是一名民航驾驶员。”何运晨看起来很热情,表情也很周到,对邵明明凑到自己身边的行为也接受良好,有这么帅气的O做男朋友,谁还需要找A啊,邵明明一边给新加入的人倒水,一边想。
可能是纠结的太久,蒲熠星是在展台前遇见的下一位嘉宾,郭文韬也对这里居然能遇见人表示了惊讶。
在互相交换了姓名之后,郭文韬看了看蒲熠星已经放在展台上的一张风景照,转身选了一个背对着的展台,迅速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上去,提笔写字,然后转身上了楼。
迅速到蒲熠星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人就已经消失在了楼梯上。
蒲熠星有点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是一个戒指盒,里面孤单的摆了一枚戒指,【曾经,认真的爱过一个人。】
蒲熠星不自觉的收起了笑容,舌尖在牙齿上转了几圈,为了不再拖到下一个人过来的尴尬境地,还是赶紧抓起了笔,在自己的展台旁边写下【错过的不只有遗憾。】
王春彧到达客厅展台的时候曹恩齐刚走,只隐隐看见个穿着奶白色外套的年轻人,有几分好奇的凑到刚刚曹恩齐站的展台旁边,上面摆了一本琴谱,文字是【爱我所爱,自在随风。】
字很好看,很艺术家,王春彧在心里感慨了一下,然后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展台上。
是个很可爱的玩具熊,很干净,但看得出来很有些年代感,明显是被很好的保存着,王春彧和那只泰迪熊对视良久,泰迪熊也保持着不变的微笑看着他,王春彧终究还是移开了视线。
【总要有些改变。】那只泰迪熊被这样标上了注释。
石凯来的时候嚼着口香糖,双手漫不经心的放在衣兜儿里,金属耳饰碰撞着发出轻微的响声。石凯在展厅里转了一圈,许多展台上已经被放上了东西,在路过某一样展品的时候,石凯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嘲讽似的笑,但笑意极淡,转瞬即逝,甚至连摄影机都没有注意到。
石凯把一对游戏手柄放在了展台上,在旁边写下【无法改变,只能遗忘。】
石凯把笔帽盖回去,低头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双鞋,“嗷——”石凯一个尖叫,被吓的蹦起了老高,后面穿了身正式西装的男生被他吓的倒退了两步,脖子上的宝石项链也跟着晃了两下。
“不是,你走路怎么没声的嘞~吓我一跳。”
“我这不是看你写的太认真。”想偷偷看一眼嘛,唐九洲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了一句。
“来来来,让我也瞅瞅你借鉴到了什么。”这事情发生的有点乌龙,甚至于两人都给对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石凯凑过去看唐九洲在展台上摆了什么。
是一朵紫色的永生花,唐九洲在旁边写【希望能学会爱人。】
“这是什么花?”石凯站在他身后问。
“紫藤花哦,”唐九洲很高兴的给他介绍,“和我的信息素是一样味道的。”
石凯点头,原来这还是个花香味道的A。
齐思钧眼尖的发现自己领导的领导的领导,MG娱乐集团的郎总——郎东哲正站在一个展台面前发呆,为了不打扰大领导的兴致,齐思钧在门口把那个提示牌读了五遍,磨蹭了半天,一抬头,和郎东哲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齐思钧脑袋里略过各种八卦,说这个综艺好像是郎总一手筹备的,说郎总失恋了想找回场子,当然,八卦不重要,自己绝对是因为郎总说主动报名不仅给带薪假还不扣年假。这四舍五入不就是带薪旅游嘛,来之前齐思钧是这样想的。
但和郎东哲对上视线的时候,齐思钧后悔了,自己不会因为发现了领导的秘密被开除吧~
“你好?”郎东哲隔着玻璃向他点了点头,似乎在纠结这人为什么不进来,最后还是决定先上楼去,好让这个快冻成冰棍儿的O进到温暖的房间里来。
呼~,齐思钧搓了搓冻僵的手指,飞快的窜进了屋里,颇具兴致的把大家放的物品都一一看了过去,在发现自己居然是最后一个之后,齐思钧飞快的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放上展台,把在门口酝酿了好几遍的文字写在旁边,转身上楼。
“Surprise~”刚到餐厅门口,就被飞舞的彩带挡住了视线,齐思钧扫过去,站在最前面的是个看着很漂亮的O,其他人在他身后,或是带着点微笑,或是目光里带着几分好奇。
齐思钧的心突然就安稳了下来,和这样一群同伴去旅游,去恋爱,看来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
小齐最后一个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pps:这恋综整整12个人!我是不是超级棒,设定和大纲都很难写,但会尽量保证周更,期待大家给我点点红心蓝手~爱你们哦~
流行歌手黄*民宿老板蒲
治愈救赎向
summary:黄桃罐头能治发烧
黄子弘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白山的轮廓在暮色中深沉起来,它的头顶闪烁着许多精致的繁星。瓜蛋也不在怀里,黄子弘凡站起身伸了个腰,喝了口凉水清醒一下睡了快三小时的脑神经。打开屋里所有的灯,民宿里头和外头便明亮起来,蒲熠星的审美还是很不错,中西结合的装修方式和晴朗的夜色竟显得异常和谐。门窗外面发着金黄色的亮光——黄子弘凡刚来的第一天晚上就发现蒲熠星在民宿外墙上挂了很多星星灯,到了晚上自动亮起,将民宿打扮得像棵巨型圣诞树。
不知道蒲熠星情况如何,黄子弘凡抬脚上楼,打开蒲熠星的房门,屋里有酒味,门窗......
不知道蒲熠星情况如何,黄子弘凡抬脚上楼,打开蒲熠星的房门,屋里有酒味,门窗紧闭,空气在房间里阻塞,让人胸腔发闷。在门口试探性叫了几声阿蒲没人答应之后,黄子弘凡赶忙上前看蒲熠星的情况。
蒲熠星可能是发了烧,紧紧皱着眉头,脸上烧得红通通,嘴唇干得出死皮。黄子弘凡拍了拍蒲熠星的脸,没反应。但他不知道蒲熠星这民宿里哪里有退烧药,只能一边拍拍他的脸,一边耐着性子问他问题。
“阿蒲,退烧药在哪儿呢?”
蒲熠星还是没有反应,黄子弘凡急了,心想那我只好到处翻翻了,人命关天,他这个破民宿偏僻,方圆几里没有诊所,最近也要四十分钟的车程,万一耽搁了烧傻了,那就完了。黄子弘凡怜悯地瞧了瞧快烧断气的蒲熠星,懊悔自己应该早点上来看看,也不至于让他烧这么大半天,想着,手就开始四处翻找起来,在床头柜的二层倒是找到了两瓶药,看瓶身标识却是安眠药,不是退烧药,于是起身下楼去楼下搜寻。
蒲熠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眼皮子沉得像压了几斤铁似的睁不开,大脑乱成一团浆糊,身体有感知的器官都火烧火燎的,又疼又酸。被子捂得自己很热,蒲熠星只有头在被子外面,却又觉得自己处在数九寒冬,置身冰火两重天里,蒲熠星忽然依稀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可惜他烧得脑子迷迷瞪瞪,挣扎一番连眼睛都睁不开。声音落入蒲熠星耳朵,像是隔着数米水面上的人声,蒲熠星听得模糊,耳朵震得生疼,连带大脑眼睛牙齿一块儿,叫嚣着疼痛。
模糊的字眼还是被蒲熠星糊里糊涂地捕捉到,退烧,蒲,醒……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像隔着一层玻璃罩。病人努力拼凑这些字眼,试图组成逻辑正常的话,蒲熠星猜到,说话的人大概就是黄子弘凡了。自己是发烧了?黄子弘凡在给自己找退烧药?蒲熠星还是想再努努力睁眼,可头实在是太痛,身上没力气,眼睛睁不开。那么给点回应?蒲熠星张张嘴,想发出点声,告诉黄子弘凡自己有点渴,能不能帮忙倒口水喝,结果是发出一声气声,讲不出声音来。
嗓子因为高烧而干得没法讲话,发出一声气音以后,蒲熠星果断地放弃说话,房间里很安静,可能黄子弘凡下楼去给他找药了。眩晕一会儿以后,蒲熠星终于能够抬起眼皮,头顶的灯光刺着了瞳孔,蒲熠星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挡在眼睛上。
黄子弘凡跑上楼的声音哒哒哒地响,搁房间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蒲熠星这边在想黄子弘凡别把他木质的地板蹬坏了,那边弟弟就已经抱了盆水到床边。
手被黄子弘凡拿住,强制重新塞进被子里,冰凉的毛巾叠成长块放在额头上,蒲熠星打了个激灵,一双眼睛肿了,雾气蕴在眼睛里,显得茫然无辜。睫毛眨一眨,像蝴蝶脆弱的翅膀。
“冰啊?忍一下,等会儿就烫熟了。”黄子弘凡撇撇嘴,两只手伸进水盆里浸了一会儿,再拿出来,甩吧甩吧,又在自己衣服上来回按两下。把手上的水弄干,接着两只手放在蒲熠星两边脸颊上捂着。
“我靠,这也太烫了。”皮肤的温度在蒲熠星的脸和黄子弘凡的手掌之间传递,温度烫得黄子弘凡都惊讶,“盯着我干嘛?能说话吗?”
蒲熠星点了下头,黄子弘凡把手掌反过来,用手背继续贴他的脸。
“我想喝口水。”蒲熠星的嗓子哑得不像话。
“等会儿,你现在不能喝凉的,我正在烧,”黄子弘凡把额头上的毛巾拿下来,蒲熠星顿觉头顶一轻,“等会儿你先把药吃了。”
毛巾在凉水里泡了泡,拧干以后再次覆盖在蒲熠星额头上。
黄子弘凡把蒲熠星肩窝那块儿的被子往里掖了掖,确保蒲熠星被捂得严严实实,起身,撸起了袖子,把房间靠南的第二扇窗户打开。
香格里拉的夜风干燥冰凉,刮进来的风立即将整个房间填满,酒精的气味冲散,换成了清爽的味道。
“开窗透透气,你也不嫌憋得慌。”黄子弘凡说着,又回到床边。“今天星星挺多的,你是没看到。”
蒲熠星哑着个喉咙,想说看不到就看不到,有什么稀奇的,但是黄子弘凡的脸正对着自己,他也不想扫了人的兴,只好默不作声。
又换了一次毛巾以后,黄子弘凡下楼去倒水拿药。蒲熠星闭上眼睛,脑子里浆糊似的黏糊糊,他想到很多东西,人一生病就容易情绪化。
“来,我扶你起来。”黄子弘凡把药片和水放在一边,取下蒲熠星额头上一面变得温热的毛巾,“等一下啊。”
他把体温计甩一甩,瞧瞧到了35了以后,把体温计往蒲熠星咯吱窝里塞,蒲熠星顺从地抬了抬手,方便他塞体温计,冰凉的触觉让蒲熠星浑身一颤,适应一下以后夹住。黄子弘凡把被子往上提,拉过蒲熠星头顶,一手撑起蒲熠星的同时,将拉过头的被子围着蒲熠星饶了半圈,把他整个人用被子裹起来,上半身跟蚕蛹似的立住,只露出蒲熠星的头。
“……”蒲熠星手无缚鸡之力,被动接受这个造型,黄子弘凡把药片喂进自己嘴里,杯子也送到嘴边。
蒲熠星似乎觉得这样没必要,自己又不是没长手,但黄子弘凡好像很有照顾人的把握,他懒得跟他较这个劲,十分老实地吞咽了药片,就着黄子弘凡的水又多喝了几口。
“你小子,还挺会照顾人。”蒲熠星鼻子堵了,说话鼻音很重,喝完了水嗓子情况好了点,靠在床头用口呼吸。
“谢谢你夸奖啊,真不知道我是倒了什么霉,来给你做仆从了。”
蒲熠星笑了笑说:“要不我给你优惠点房费?”
“诶,那说定了。”黄子弘凡立刻道。
“阿蒲,我问你个事行吗?”
“……”黄子弘凡看着脸上仍旧很红的蒲熠星,下定了决心问一问在回来路上就想问他的问题,“你跟庞博……只是朋友关系吗?”
蒲熠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努了努嘴想说话,两只手在被子里交叠,右手不自觉掐住左手的虎口。
“对啊,怎么了?”蒲熠星声音小了一些,“你问这个干什么?”
黄子弘凡摇了摇头:“没什么,哦对,温度计该取出来了。”
黄子弘凡朝蒲熠星伸出手,想帮他拿,蒲熠星却快他一步,自己拿了出来,将温度计放到黄子弘凡手里,上面体温尚存。
“38.6呢。”黄子弘凡举起温度计说道,“饿不饿?都快一天没吃东西了,白天又吐那么狠。”
坐在那里,蒲熠星觉得自己头顶一直有冷气往里灌,自己像个氢气球,失去了感知,晕晕乎乎,跟即将要飞走似的,晕得浑身冒冷汗,黏腻的体感让他很不舒服,又觉得自己要吐,于是咽了咽口水,努力把恶心感压下去,被子下的手抖个不停。
别谈吃东西了,他现在坐在这里就觉得浑身难受,蒲熠星咬着唇,缓缓摇了摇头,开口道:“我还是睡一觉吧。”
睡一觉醒来可能身上就好受了,这是蒲熠星自己总结出来的规律,睡眠对他来说,有时候是种折磨,有时候是比任何药都管用的法子。
黄子弘凡思考了一下,觉得的确是这么个道理,现在逼他吃饭未免也太为难烧成这样的病人,没胃口吃饭的话,黄子弘凡也不勉强。他想起来自己还没吃晚饭呢,十点到现在,他是滴米未进的状态。后知后觉的黄子弘凡肚子恰到好处地响起来,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蒲熠星,蒲熠星眨着眼睛,水灵灵地看着黄子弘凡。
“你还是先把自己喂饱了吧黄子。”
黄子弘凡尴尬地捋捋眉毛,咧着大牙把蒲熠星又扶回去掖好被子。
自己躺了一会儿以后,蒲熠星或许是身体负荷重了,累极了,几乎是很快入睡,但是睡得极浅,梦里是茫茫的一片白,现实他连风灌进来把窗帘吹得扑簌簌直响的声音都听了进去。
黄子弘凡怎么又来了?蒲熠星皱着眉头,混沌的大脑接收到黄子弘凡这次轻蹑步伐的声音,果然,黄子弘凡的声音响起来,蒲熠星睁开眼。
“阿蒲,你看这是什么。”黄子弘凡龇着大牙,坐在蒲熠星床沿边上,献宝似的举着一瓶罐头,在蒲熠星眼前晃两下。
又把蒲熠星包成蚕蛹立起来,黄子弘凡把罐头拉开,用勺子舀了一勺黄色的东西,喂到蒲熠星嘴边。
“张嘴,啊——”跟哄小孩似的。
“我小时候只要一发烧,我妈就给我吃黄桃罐头,她说这个就治发烧,吃一罐,病就能好。你猜怎么着,我总因为太好吃,而巴不得自己生病发烧。你没胃口的话,吃点这个也能填填肚子嘛。”黄子弘凡碎碎念着。
蒲熠星声音沙哑道:“你哪找来的?”
黄子弘凡很是自豪,对蒲熠星提出这个问题表示很亲切:“刚刚去邻居大叔家里买来的,我没想到人家听不懂普通话,我问他有没有黄桃罐头,他没听懂,用藏语跟我比划半天,”黄子弘凡把罐头的瓶口送到蒲熠星嘴边,“喝点甜水。他用藏语比划,我心想那完了,我没带手机,翻译不了藏语,幸亏我聪明,灵机一动,指了指他屋里黄色的窗户,又给他画了个桃子,人大叔立刻就明白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好,大叔家还真有这玩意儿,他家有小孩儿,可能是备着给小孩吃的。”
黄子弘凡讲得绘声绘色,没发觉蒲熠星掉眼泪。
“阿蒲?”
眼泪滑落,聚在下巴上,像要落未落的花瓣边缘的露水,蒲熠星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生病的人会情绪化,有一点点情绪波动就难以控制地想掉眼泪,蒲熠星听着黄子弘凡絮絮叨叨讲个不停,没觉得啰嗦,反而觉得一阵子委屈和难受,太矫情了点吧?毕竟自己三十岁的人了,没必要因为发点烧就哭吧?蒲熠星垂下头。
没有得到蒲熠星的回应,黄子弘凡也噤了声,试探性的伸出手,又仿佛被烫着了似的把手伸回来,变出一张纸,轻柔道:“阿蒲,擦擦眼泪。”
蒲熠星觉得黄子弘凡这人还是不怎么样,看破还要说破,伤着了自己的自尊心。手腕上的疤忽然痒起来,不自觉地去挠。他并不反感黄子弘凡,抬起头。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哭起来梨花带雨,这正常吗?黄子弘凡觉得不正常,大概是蒲熠星长得好看,所以即便是哭了,也不丑。黄子弘凡一边感叹蒲熠星生得好看,哭得好看,一边给他擦拭眼泪。黄桃罐头甜丝丝的味道在蒲熠星口腔里回旋,脑子清明了些。
好像真如黄子弘凡说的那样,黄桃罐头能治发烧。
tbc.
*悬疑刑侦向/HE
*圈地自萌/ooc
*南北纬钧九明弘石启程冬春+其他院人出没
——————正文——————
Summary:
“被扼杀在摇篮里的玫瑰。”
休息的差不多以后,郭文韬跟着蒲熠星一起进入了审讯室。
一进门,孙秀秀就看着他,看着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望向他。
“又来一个?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承认是我和蒋宇一起联手杀了刘欣,但原因我不会说的。”
郭文韬看着孙秀秀稚嫩的脸庞笑了笑,然后开口道。
“你好,我是郭文韬,是一名催眠师。”
“我看你有些眼熟,是之前一中的学生吗?...
“我看你有些眼熟,是之前一中的学生吗?”
孙秀秀眨了眨眼,然后开始在脑海里思考。
“那我为什么没有见到过你?”
“哦,因为我高三保送了,不经常来学校了,之前偶尔来看老师的时候见过你,张老师常跟我提起你,说你是个努力的孩子。”
“那我是不是还得叫你一声学长。”
“有意思。”孙秀秀又转头看向蒲熠星,“我可以跟他单独聊一会儿吗?”
蒲熠星看了看郭文韬,后者对他挑了挑眉,示意可以,然后他带着资料就出去了。
“还有看着我的那些警官也可以出去一下吗?”孙秀秀平静的问郭文韬。
郭文韬拿起对讲机对着那头说“齐警官,可以吗?”
齐思钧看了看刚刚进来的蒲熠星,后者点了点头,然后他在对讲机里回道“可以。”
然后他便带着唐九洲曹恩齐一起出去了。
这时,审讯室里只剩下两人。
之后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块怀表,慢慢的走到孙秀秀面前。
“你愿意接受催眠吗?”
他朝着面前的女孩问道。
“不愿意。”孙秀秀撇了撇嘴说道,“催眠这事听着就没意思。”
“不愿意的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孙秀秀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始讲吧。
“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住这一位娇贵的公主,这位公主从小被国王王后宠着长大,被宠成了娇纵的千金小姐。”
“这位公主长到十五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特别可怜的小乞丐,于是她心软了,她把那个小乞丐带回了皇宫。”
“小乞丐之后也是不负她的期待,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闪闪发光的人,她从来没有忘记公主的恩情,于是这天她打算报答公主的时候,她被绑架了。”
“绑架的人很残忍,她见不得小乞丐摇身一变变成了她高攀不起的模样,于是残忍的把她杀害,自己替代了她。”
...
“终于公主发现了小乞丐的异样,她知道了她的小乞丐被人替代了。”
“所以...”郭文韬拿着怀表在孙秀秀面前摆动,“是你替代了孙秀秀的人生。”
“你不是孙秀秀,你是谁?”
“我不是孙秀秀!我是曲优优!”,孙秀秀,哦不,是曲优优大喊道“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曲优优!”
此时的会议室里,唐九洲已经震惊的合不拢嘴。
蒲熠星一声令下,让唐九洲现在就上档案系统里查询曲优优这个人。
唐九洲直接抱起电脑就开始查,边查边说“WC,事情还能这么发展的!”
唐九洲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查出来了。
“曲优优。”
“18岁。”
“是M市福利院的孩子。”
“高中毕业于M市一中。”
“现已死亡。”
整个会议室陷入了沉默,真正的孙秀秀早就死了。
“唐九洲,通知王春彧和邵明明出外勤去一趟M市福利院。”
郭文韬开始有规律的摆动着怀表,边说边引导着曲优优。
“可以告诉我你和孙秀秀的故事吗?”
“可以。”
“我从小时候就被亲生父母给抛弃了,从我记事起我和孙秀秀就在同一家福利院,我们两个甚至可以算是青梅,她从小就处处压我一头,不论是学习,还是生活。”
“我跟她一样大,于是成了他们处处比较的对象,明明我也很优秀啊,可他们每一次都忽略我,我总是再想是不是我在优秀些,他们也可以多看看我,多关心关心我。”
她越说越哽咽,明明她也很优秀,明明她也值得被看见,明明她也值得被爱,可他们的眼里从来都看不见她,他们只会看见站在她前面的孙秀秀。
“直到我16岁那年我才知道我的希望破灭了,那时候我和孙秀秀都中考完,都考上了一中,但是福利院并不打算供我们上学,他们想让我们去打工,这个时候有个好心人打算资助我们读书,那个人就是刘欣,她毅然的决定资助孙秀秀读书。”
“我又被放弃了,凭什么我从小到大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情绪突然涌上来,她看着回忆中那个一而再再而三被抛弃的自己,眼泪没忍住落了下来。
“那一刻,我承认我疯了,我想杀了她,但是我残存的那一丝良知令我放弃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后来上头的人来视察,我们都有了读书的机会,但是之后我变得越来越平凡,而孙秀秀却变得越来越好,她的成绩能稳定在年级前五十,而我拼死拼活也才进入前二百,之后她的成绩很稳定,而我的成绩却上下起伏。”
曲优优讲到这里突然笑了笑,可能她就是一个平凡的人吧,她天生就应该掩藏于别人的光环下,她天生就不应该被看见,可是她不想这个样子,她也想要爱,她也想被人爱。
“我承认我很嫉妒她,嫉妒她凭什么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为什么她却比我优秀那么多,嫉妒她凭什么在福利院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宠爱,嫉妒她凭什么事事都压我一头,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拿她和我比较,我也渴望有人爱啊。”
“就这样高考结束以后她考了660分,成功被M大录取,而我却落榜了,比我平常任何一次考试成绩都差。”
她记得出分那天所有的一切。
他们所有人都在指责她为什么没有考好,同样是福利院的,为什么就比不上孙秀秀。
“那一刻我多么想成为她啊,被所有人偏爱,被所有人优待,有一个前程似锦的未来。”
恶的念头一旦萌生,便会像荆棘一样,狠狠扎在心里。
“那天晚上我把她约到了废弃仓库里,亲手杀了她。”
她就站在那里,亲手实施了她的恶。
鲜血染红了孙秀秀来赴约的白裙子。
也染红了她的世界。
“你知道她最后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还不知道为什么吗,我亲自看着她的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子,我亲眼见证她在我眼前死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可能是不安吧,也有可能是恐惧吧,但是我不可能收手了,这条路我已经走上了,就不可能有回头路了。”
“我把她藏进了仓库的角落,在她的旁边扔了一张身份证,那是我曲优优的身份证,之后我去整容医院整容成了孙秀秀,并在我杀死她的半个月后亲自报了警,之后我买通了一个小混混,让他说亲眼看见曲优优被车撞死,然后把她抛尸到森林里。”
“从那天之后,我就是孙秀秀,不再是那个不受人喜爱的曲优优!”
她应该被人喜欢,她应该被爱。
她应该值得掌声。
哪怕只有一声。
那也足够了。
“不过后来资助孙秀秀的刘欣竟然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差点拆穿我,刚好有个神秘人找上了我,让我和蒋宇一起杀了刘欣,见了蒋宇以后我随便编了个刘欣经常不按时打钱,经常看我的时候打我骂我。”
曲优优说到这里顿了顿。
“没想到他真的信了,过了几天之后,我和蒋宇联手杀了刘欣,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知道我的秘密了,我原本也打算杀了蒋宇,但警方的速度太快了,我还没来的及杀了他,他就被逮捕了,他可真是个废柴啊,还举报了我。”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的人生从我走上这条路之后,就完完全全的废了,我应该会被判死刑吧,毕竟我不止毁了一个人的人生。”
“我现在告诉你,你也很棒,你也值得鲜花和掌声。”
“谢谢你,郭先生,你是第一个夸奖我的人,即使你不是我的学长。”
郭文韬惊讶了一瞬,“怎么看出来的?”
“像你这么优秀的人,应该全校皆知,我很倒霉,到现在才遇见了你,如果我早点遇到你,也许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也许会吧。”
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
发生的事永远也改变不了。
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亲手杀了另一个很好的女孩子。
罪魁祸首从来不是杀人的人。
而是那些偏心,永远端不平水的人。
整个世界都在说曲优优不如孙秀秀。
可是从来都没有人愿意夸一下这个小女孩。
他们把不给玫瑰浇水,但却要求她比得上被细心呵护的玫瑰。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
此时的会议室里很平静,突兀的铃声打破了这一平静。
“喂,王老师。”
“九洲,你告诉蒲队一声,孙秀秀确实是和曲优优在同一家福利院,我们还找到了孙秀秀藏在曲优优房间的日记本。”
“另外”,王春彧顿了顿,“在底下的派出所里找到了曲优优的尸骨,我们现在正在往局里赶,等我们回去了在梳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