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外的推荐LOFTER(乐乎)

营地里,火把摇曳,嘶叫声、兵刃声、马蹄声……

嬴稷放心不下,趁乱从营房中溜出来,混在人群里,想去找白起。刚走几步,就看白起正被几个蒙面人围攻。

白起虽武艺高强,但在围攻下也不免吃力,动作慢僵,不比往常灵活,脸上满是汗。嬴稷见状,顾不上安危,立刻冲上去。

只听他大喊一声:“白大哥!”

白起听到声音,回头一望,竟是嬴稷,大惊失色:“你怎么来了?”

嬴稷从地上拾起一把短剑,雄赳赳气昂昂地:“我来保护你!”

白起推开嬴稷:“胡闹!”将嬴稷护在身后,“躲开!我来对付他们!”

...

“大秦男儿,岂能临阵脱逃!”嬴稷咬紧牙关,挥剑砍向一人。动作虽不太熟练,却也足够凶猛。

白起看嬴稷勇猛,忍不住赞许:“好!有胆色!”二人配合,敌人逐渐退却。

就在这时,一人突然从背后偷袭,手中长矛直奔白起后心!

白起虽已察觉危险,但正面敌人太多,无法及时闪避。千钧一发之际,嬴稷猛扑上去,用剑锋挡住。

可是,嬴稷毕竟多年不上战场,虽然他又有了一副年富力强的手脚,剑法招式却早生疏了。几十年来,嬴稷不过偶尔狩猎,王公大臣卫兵将士,哪个不是让着他?他那几手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够用。慌乱中,嬴稷脚底一滑,一个趔趄,身体失去平衡,竟恰好撞到敌人的刀口上。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嬴稷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只觉万箭穿心,痛不欲生,长刃深深刺入身体,鲜血瞬间染红衣袍。

“小心!——”白起急忙扶住嬴稷,焦急地问道,“你怎样?”

嬴稷强忍剧痛,已说不出整话:“我、我……”

白起见状,怒火中烧,大喝一声,一剑砍向那名偷袭者。周围的敌人见状,纷纷退却,不敢再上前。

嬴稷挣扎又挣扎,人已站不稳,却依然立在白起身边:“你我,共同进退……”

白起心里感动,但此时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他一把将嬴稷推开老远:“你给我闪开!!”

嬴稷被白起的举动吓一大跳,但立刻明白白起是在保护他,不希望他再冒险。嬴稷勉强站稳,退到一旁。

白起剑势凌厉,锐不可挡,在他带领下,兵士们逐渐稳住阵脚,最终将敌人击退。

白起赶到嬴稷身边,嬴稷此时已面如土色,气若游丝,坐靠在一棵树旁,抱着右臂痛苦不堪:“我这条胳膊,怕是保不住了,骨头肯定被砍断了。”身为嬴氏子孙,血染沙场,他没有辱没先祖荣光。可秦国未来的坎途,由谁去征讨呢?想到这里,嬴稷凄楚,不觉滴下泪来。

白起见嬴稷垂泪,也是大痛不忍。年纪轻轻,没了胳膊,后半辈子岂不完了!忙命人将嬴稷抬到他帐中,又吩咐下去:“赶紧去叫医官!”

医官仔细检查后,非常惊讶:“将军,这位公子只是皮肉伤,骨头没事。”

嬴稷闻言,不敢相信地大呼:“不可能!医官,你是为了安慰我才这么说的吧?”明明疼得死去活来,怎么会是皮肉伤!

白起正紧紧搭着嬴稷的手,也急责医官:“人都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

嬴稷一听白起这话,更觉疼痛难忍,伤处有如刀劈火烧,鲜血不断汩汩往外冒:“医官、你,你不用瞒我,我这右臂……”

医官叹一口气,这类伤兵他以前也遇到过,但像嬴稷这般“夸张”的,还是头一回见。医官无可奈何地解开嬴稷的衣领,露出他肩上的伤口来。

只见嬴稷右肩膀上,刀口短短一个,不及半寸长,血迹小小一片,不足铜钱大。而且,血已半干了……

白起:“……”

嬴稷:“……”

在亲眼看到自己伤口的那一瞬间,嬴稷的所有剧痛,竟奇迹般消失了。

嬴稷受窘,偷偷瞄向白起。白起放开嬴稷的手,一点点站起来,一言不发,嘴角抽搐。

嬴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颜面扫地,活不成了!仍有些不甘,又追问医官:“你确定没事?剑上会不会有毒?”

医官一边替嬴稷清洗伤口,一边耐心解释:“伤口很浅,血色鲜红,没有中毒迹象。”又转身对白起,“将军放心,下官一定全力治疗。只要好好休息,不出几日,伤口自会愈合。”

“嗯。”白起低应一声,“有劳先生。”抬脚出去了。

医官仔仔细细为嬴稷上药包扎。

嬴稷看了一眼飘荡荡的帐帘,忽然又觉得伤口开始疼了。他咬着牙,大义凛然,不再喊了。

TBC

*重生向

*努力向原著看齐,但原著里他们那个时代的故事不多,所以我尽量!

*有糖有刀哈!当然糖会多哒!

*注:小天狼星在第一世就对西弗有了feel,但是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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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古灵阁里偷?!”詹姆几人在听完西里斯说完邓布利多的大致想法后,异口同声的惊呼。

“嘿,你们没必要这么大声吧?小心隔壁宿舍听见了。”

莉莉看着他:“你确定这是邓布利多教授的想法吗?那可是古灵阁,想从里面偷东西出来除非我们疯了!”

詹姆惊讶过后就只剩蠢蠢欲动了:“真的吗?这绝对会很刺激的!”

莉莉瞪了他一眼:“詹姆!”...

莉莉瞪了他一眼:“詹姆!”

詹姆立马闭了嘴。

莱姆斯开口问道:“所以他是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需要我们想一下该怎么进去并且成功拿到金杯。”

“我们?”

西里斯点头:“也只有我们了。”

詹姆指了下柜子:“用隐身衣直接溜进去好了。”

“可问题是我们连她是哪个金库都不知道。再说了,那里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隐身衣可不一定有效。”

“如果你那个表姐够笨的话,也许可以去骗她,或是激怒她之类的,你们能懂我意思吗?”詹姆看了看他们。

“她经常在伏地魔身边你怎么去骗?”

詹姆扶额:“实在不行我们去绑架她算了。”

西里斯:“勇气可嘉。”

莉莉叹了口气:“这可真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莱姆斯安慰道:“会完成的,邓布利多应该也会帮助我们的。”

西里斯沉吟:“倒不如我们假扮成她然后去古灵阁。”他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莉莉。

“怎么假扮?”

“复方汤剂。”

“难道你去拔她头发?”詹姆挑眉。

西里斯抬了抬下巴:“那不是有彼得嘛。”

彼得听完腿都软了:“求你了西里斯,她会杀了我的!”

西里斯拍拍他的肩膀:“绝对不会让你死在她那里的。”

彼得缩在一旁不说话了。

“西里斯,复方汤剂都不一定有用。哪怕我们前面都很顺利,但是在通往金库的途中会有一个防贼瀑布,所有的魔法和魔咒都会被洗去。我们会暴露的。”莱姆斯皱眉。

“终究都会暴露的,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西里斯边说边站起身来“先这样,我去看看西弗回去没,他还在图书馆呢。”

詹姆白了他一眼:“你不去接,他是会丢还是怎么着啊。”

“我起码还有人能接,不像你都没体验过接人的感觉。”

詹姆:“你要这个样子的话我就跟你急眼了啊。”

西里斯朝他比了个鬼脸就赶紧跑到宿舍门口去开门,莱姆斯连忙叫住他:“西里斯!你今天还需要用我的宿舍吗?”

“这个还真不好说,得看情况。”西里斯嬉笑道。

“那你还不如睡他那里算了,别回来了!”詹姆说道。

“巧了,我就是这么想的。”说完他就关上了门。

......

他往图书馆走着,正好遇上了往回走的西弗和雷古勒斯。

“哥!”雷古勒斯跟他打招呼。

西里斯朝他抬了下下巴,然后走向西弗:“不是说我来接你吗?你怎么自己先走了?”

“没必要来接,刚好你弟在我就顺便一起走了。”

“用我帮你拿书吗?”他指了指西弗手上拿的一摞书。

“不用,我一会儿要把这些放回宿舍。”

“那我先帮你拿着吧。”说着他从西弗手中拿过书本。

雷古勒斯在一旁看着,问出了他一直想问但是没有机会的问题:“你们什么情况?”

西里斯看向西弗,后者面不改色的说道:“这是我新养的狗。”

西里斯:“嘿!”

雷古勒斯:“...真的吗?”

西弗:“显而易见。”

“好吧,但你知道我不会信的,西弗勒斯。”

“的确很让人相信,毕竟是一只罕见品种的大型犬。”西弗抚平被压折的书角“我们没什么关系。”

西里斯忙接话:“朋友关系,好朋友的那种。”

雷古勒斯感叹:“真不敢相信你们居然真的成为了朋友。”

西弗点头。等到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门口,他从西里斯那里拿回了书,然后和雷古勒斯一起进去了。

等进了公共室雷古勒斯才开口问道:“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不傻。”雷古勒斯看着他“你不愿意跟我说也行,那黑魔王那边怎么办?总会有人发现的。”

“那就等有人发现了再说,我会有个合理的解释。”西弗进了宿舍,低头放着书。

雷古勒斯低头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开口道:“你在利用他?”

西弗手中的动作没停,却也没回答他。

“你还是恨他。”雷古勒斯抬起头来“你与他打好关系也只是在报复他对吗?”

“你想多了。”西弗收拾完书本,抬头对上那双与西里斯一样的灰蓝色眸子。

“最好是我想多了。我看的出来我哥他很在意你,你现在所接受的他的一切都是他自愿的,那你呢?”

西弗声音冷淡:“我和他之前的事情不需要你太过关心。”

雷古勒斯依旧质问着:“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想过回报?这只是暂时的,等你不想再利用的时候就全身而退!”

“我可以很明确的再跟你强调一遍,你不要过多插手这件事,该你知道的时候会让你知道的。”

“可你不能就这样把我哥当棋子使!哪怕真的没有,我相信你不会平白无故的留着他!”

西弗微微皱眉,他并不想让雷古勒斯参与太多这个事情。但雷古勒斯也的确说中了些什么:“我自有分寸,不会让布莱克受到伤害,可以了吗?”

雷古勒斯还想说些什么,但他听到西弗这么说,知道自己再说多了也没有什么用了。

“最好如此。”雷古勒斯转身准备离开,打开门却发现门外竟站着一人“...哥?!”

西弗愣了,也不知道他站在这里多久了,里面的对话又听去了多少。

西里斯面无表情,手中拿着一个东西。他没有过多的看向雷古勒斯,而是一直盯着门内的西弗。他的眼神不似从前那样藏匿着爱意,那是西弗从未看到过的冰冷。

“给我看着别让人进来。”西里斯把雷古勒斯推到门外,反手锁上了门,再施加了一道隔音咒。

两人对视着,西里斯把手中的东西扔到西弗身旁的桌子上:“这是什么?”

西弗转头看去,心中一怔——那是他今早收到还未来得及看的信:马尔福的回信和他寄过去的信。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和马尔福约定在回信时要附上对方寄去的信。

“你看我信?”

“我看不得吗?”

西弗抿唇:“...你是不该看。”

西里斯紧咬牙,冷声道:“是啊,我是不该看,不该看到你和马尔福说我们两个之间不过是逢场作戏,等到时机成熟就会结束。还说你刚好将计就计。”他紧盯着西弗“这和你跟我说的逢场作戏是一个意思吗?”

“这只是一封信。”

“所以你想说这只是一封信,是你骗马尔福对吗?”西里斯低吼“你到底是在骗马尔福还是在骗你自己!”

“你是想因为一封信吵架吗?”西弗刚解决完雷古勒斯的问题,现在又要解决眼前的。他实在是不想跟西里斯吵架。

“难道是我想吵吗?那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啊!”

西弗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也莫名起了火,嘴里也开始口不择言:“是!没错!就是逢场作戏!我接受你的一切也是因为想要引你上钩,好让我的计划实行!”他瞪着西里斯“这是你想听的吗?”

西里斯冷笑:“你早就受够了吧?那你从一开始何必如此深情,你又为什么要答应?还是你觉得耍我很有意思。”

“是啊,我只是想要将计就计,为了耍你!你凭什么以为我真的会答应一个差点要杀了我的人!所以我就是要报复你!”西弗大声怒喊道。

喊完之后两人都沉默下来,西弗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而西里斯只是就这样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布莱克......”

“这是你的习惯,还是我的教名就这么让你念不出口。”西里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

西弗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个:“...你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计较吗?”

西弗仰着头来看他,西里斯低头慢慢靠近,两唇近在迟尺,西弗却下意识扭了头。

西里斯自嘲的笑了下:“是因为你害羞了,不习惯了......还是你厌恶了?”他抬头捏住西弗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回来,看着那双黑眸“我总以为我只要多对你好一点,我补偿你儿时所缺失,补偿我那些年对你做的混账事。我以为你会慢慢放下心来,慢一点也没关系。哪怕让我去赎罪也可以,让我再去阿兹卡班忏悔十二年也可以!”

他顿住了,随后才开口:“西弗勒斯,你真的喜欢我吗?”这个问题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费伦泽的那个预言你不仅想了你自己,还有莉莉吧?有想过我吗?我有在你考虑的范围内吗?”

西弗垂下的手慢慢攥紧衣袍。

“还有在禁林里说的要结婚,我也是认真的。说好在你每年生日给你放一次烟花也是真的,烟戒了也是真的......我喜欢你,也是真的!”西里斯眼底泛红,他低吼“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是真的?”

“你和雷古勒斯说的那些我在门口都听到了。西弗勒斯,你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我吗?我是你的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吗?”

西里斯松开手,长叹了一口气,就像在禁林的那样:“你好像从来都不了解你自己的感情。你其实根本就不喜欢我,只不过是兴趣吧,我一直都知道。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不过是想和我试试。就像那颗糖一样,你喜欢的从来就不是糖,而是那颗糖附带的味道不让你这么讨厌罢了。”他垂眸低笑一声“就像我说过的那样,好感也行。你是将计就计,逢场作戏,报复我...都行,我全部接受。”

西弗下意识的往前,想要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可西里斯退后的一步,让他没由来的心慌,疼痛一点一点的砸在他的心上。

“只是,如果这段感情这么让你为难...”

“不...”

西里斯拉开右边的袖子,露出那条伤疤来。他举起魔杖对着伤疤:“神锋无影!”

伤疤瞬间割裂开来,深可见骨,鲜血顺着手臂一直蜿蜒,滴落在地,留下深深的印记。这痛的他几乎直不起腰。

“你TM疯了!”西弗瞪大眼睛,拿起魔杖想要为他治伤。可西里斯却不让他触碰。

“我还你!”西里斯咬牙直起腰,猩红的眼底直视着他,他嘴唇微颤,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分了吧。”

他挥手解除静音咒,转身打开门离开,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哥,哥你...你的手!你......”雷古勒斯惊呼,可西里斯没有理会径直离开。

西弗猛地跪倒在地,一手死死地捂住胸口,全身颤抖着。

雷古勒斯冲入房间:“西弗勒斯!你怎么了!是你的那个后遗症发作了吗?你的药呢?”

西弗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雷古勒斯的手臂:“他、他呢?”

“我哥吗?我哥他刚走了。你们怎么了,他怎么受了伤?”

西弗颤着唇,头一点点的下垂,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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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西弗,他是喜欢西里斯的,但他并不是很想承认。因为警惕,因为上一辈子,因为没有安全感,因为是西里斯。

他太勇敢了,勇敢到敢在伏地魔面前撒谎。他也太胆小,胆小到不敢承认和接受爱。

他怕自己不应该得到这些,怕这些只是幻想,怕西里斯只是拿他寻开心。可他也没有想过自己的一次次拒绝和态度也让西里斯受到了伤害。

很快就会和好啦!还会有亲亲!

感谢阅读!!!!

希望无CP,正文不要放在彩蛋里

如果是老九门观影的最好没有吴邪他们未来的人一起观影,只有老九门的人观影

观影原著或者电视剧都可以

谢谢!

(52)

“我说的是另一种语言可是——我没有意识到——我怎么可能说另一种语言,自己却不知道呢”罗恩摇了摇头。

“问题正是出在这里,在你用蛇佬腔说话的时候,自己并不能意识到你在说蛇语。”即使穆迪的语气很平稳,可是脸上的魔眼一直不停地转。

哈利重重叹了一口气“如果这里有一条蛇就好了。”

“你是想现场和蛇对话一下?”赫敏问。

“是啊。”哈利点点头。

“不必,哈利。”莱姆斯和西里斯异口同声。

“你愿不愿告诉我,阻止一条丑陋的大蛇把贾新廷的脑袋咬掉,这有什么不对呢”他说,“只要贾斯廷没有加入无头鬼的行列,我是怎么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所有人都看见了屏幕中哈利的困惑的眼神,听到了他匪夷所思的语气。

“关系重大,”赫敏终于压低声音说话了,“因为能跟蛇说话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著名本领。所以,斯莱特林学派的象征才是一条蛇啊。”哈利张大了嘴巴。“正是这样,”罗恩说,“现在,全校的人都会认为你是他的曾曾曾曾孙什么的..”

“去他的吧!还曾曾曾曾孙?!”哈利看到詹姆斯说这话的时候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对一个格兰芬多来说,被说成是斯莱特林的后裔,这的确会让人很气愤。

“如果你真有幸成为斯莱特林的后裔,那应该是你的荣耀,波特。”卢修斯的金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的闪耀,衬得他更加的高贵,却也显得无比的傲慢。德拉科也随之露出一个自豪的笑容。

“切,谁稀罕。”罗恩又翻了一个大白眼。

“但我不是啊。”哈利说。他产生了一种他无法解释得清的恐慌。

“你会发现这一点很难证明,”赫敏说,“他生活在大约一千多年以前;就我们了解的所有情况看,你很可能是他的传人。”

【这种情况下确实会让人误会。】

【主要谁也想不到老伏会把自己的灵魂碎片留在哈利身体里。】

【就是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这样就间接坑了哈利啊。】

【心疼。】

【心疼+1】

于是,大家就看到了哈利夜里好几个小时睡不着觉。看见他透过床四周帷布的缝隙,注视着片片雪花飘过城堡的窗户,看着他悄悄地试着用蛇佬腔说话,但怎么也说不出来。

“当时你一定是很很恐慌。”詹姆斯爱怜地说。

“我想,是的,如果我不像是现在这样完全知道了一切。”

“现在,有我们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莉莉说。

“我知道,不要担心,妈妈。”哈利能理解父母的担忧,但是他不希望他们一直因为自己处在这样的状态。

第二天早晨,从夜里就开始下的雪变成了猛烈的暴风雪。这样,本学期的最后一节草药课便被取消了。斯普劳特教授要给曼德拉草穿袜子、戴围巾,这是一项需要慎重对待的工作,她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办。现在,让曼德拉草快快长大,救活洛丽丝夫人和科林克里维的性命,是至关重要的。.哈利坐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炉火旁,心中十分烦恼,而罗恩和赫敏趁着不上课的工夫,在玩魔法棋。

“看在老天的份上,哈利。”赫敏看到罗恩的一个主教把她的骑士从马上摔下来,拖出了棋盘,便有些气急败坏,“如果你把这事看得这样重要,就去找找贾斯廷。”

“格兰杰说的对,你该直接来找我!”贾斯廷看着屏幕里哈利坐立不安的样子心里很是愧疚,但是却想不出什么好话说,这句话还说的硬邦邦的。

“啧啧,我觉得你语气可以再好一点儿。”

“没错。说的好极了乔治。”

韦斯莱家双胞胎说的贾斯廷的脸都红了。

哈利站起身,从肖像洞口出去,心想,贾斯廷会在哪儿呢由于厚密的、灰暗的雪花在天空飘舞,封住了每扇窗户,城堡比平常白天要昏暗许多。哈利浑身颤抖着走过正在上课的教室,断断续续地听到了一些里面的情况。麦格教授正朝一个人大喊大叫,从声音听,那人把他的朋友变成了一只獾。哈利克制住想去看一眼的冲动,继续往前走,走向图书馆的方向。

真的,图书馆后排坐着一群赫奇帕奇的学生,他们本来也应该上草药课的,但是,看样子他们并不是在温习功课。哈利站在一长溜一长溜高高的书架之间,可以看到他们的脑袋凑在一起,似乎正在交谈着一个有趣的话题。他看不出贾斯廷是不是在他们中间。他正要朝他们走去,突然,他们说的几句话飘进了他的耳朵。他停住脚步,躲在隐形书区里,侧耳倾听。

“所以,不管怎么说,”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孩子说,“我叫贾斯廷躲在我们的宿舍里。我的意思是,如果波特认准了要把他于掉,他最好暂时隐蔽起来。当然啦,贾斯廷自从不小心对波特说漏了嘴,说他是个天生的麻瓜之后,就一直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贾斯廷居然还对波特说他曾经上过伊顿公学。对于斯莱特林的后裔,这种话可是不能随便乱说的,是吧”

“这么说,厄尼,你能肯定就是波特”一个梳着金色马尾辫的姑娘急切地问。

“汉娜,”大个子男孩严肃地说,“他是蛇佬腔。大家都知道,这是黑巫师的标志。你难道听说过哪个正派巫师能跟蛇说话吗他们管斯莱特林本人就叫蛇语通。”

听了这话,大家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开了。厄尼接着往下说:“还记得墙上写的话吗‘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波特与费尔奇吵了一架,很快我们就得知,费尔奇的猫遇难了。那个一年级新生克里维,在魁地奇比赛中惹恼了波特,趁他躺在烂泥里的时候给他照相。我们接着便了解到,克里维也遇难了。”“不过,他看上去总是那么友好。”汉娜犹豫不决地说,“还有,对了,当年是他使神秘人消失的。他不可能那么坏,对吧”厄尼神秘地压低声音,赫奇帕奇们凑得更紧了,哈利倒着身子挪近一些,以便能听清厄尼的话。

汉娜和厄尼一直坐在赫奇帕奇学生里,他们两谁也没想到这里还会有他们的事情。

“这,这...”厄尼急的想说点什么,可是很快的他又听到屏幕中的那个自己说话了。

“谁也不知道,当年他遭到神秘人袭击时,是怎么死里逃生的。我的意思是,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儿。他应该被炸成碎片才是啊。只有真正威力无穷的黑巫师才能逃脱那样的咒语。”他的声音更低了,简直跟耳语差不多,他说:“大概正是因为这点,神秘人才想首先把他弄死,他不希望又出现一个‘魔头’跟他较量。我不知道波特还有什么别的法术瞒着大家。”

“你真是个天才。”赫敏冷淡的说了一句,但是厄尼听在耳朵里却只觉得比骂他还让他难受。

“嘿,你们别这样,这些事情还没发生,不能因为看到未来,就一直针对现在的人吧。”哈利看着许多人对厄尼投去的不善的目光,他丝毫没有开心,只觉得难过。对于现在的厄尼来说,他什么也没做啊。

“咳咳。”坐在座椅上许久没有说话的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孩子们,过分责备他人,其实一定程度上,是在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罢了。但是,你们应该明白,能有这样的机缘,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邓布利多的面色依然温和,眼神依旧慈祥。但是在场所有人,都由衷生出一种战栗。

斯内普看向那个刚才给厄尼说话的傻小子,不屑地撇了撇嘴,“傻瓜。”

哈利听不下去了。他清了清嗓子,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他如果不是感到这么气愤,就会发现眼前的景象十分滑稽:一看见他,每个赫奇帕奇都吓得呆若木鸡,厄尼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你们好,”哈利说,“我在找贾斯廷.芬列里。”赫奇帕奇学生们最担心的事情显然得到了证实。他们都惊恐地看着厄尼。“你找他做什么”厄尼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我想告诉他,在决斗俱乐部里,那条蛇究竟是怎么回事。”哈利说。厄尼咬了咬惨白的嘴唇,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当时我们都在场。我们看见了是怎么回事。”“那么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我对蛇说话之后,他就退回去了,'哈利说。

“我只看见,”厄尼固执地说,尽管他全身不停地发抖,“你用蛇佬腔说话,催着蛇向贾斯廷进攻。”

“我没有催蛇向他进攻!”哈利气得声音发抖,“蛇连碰都没有碰到他!”

“就差一点儿点儿。”厄尼说,“假如你想打我的主意,”他急匆匆地说,“我不妨告诉你,你可以追溯到我们家九代的巫师,我的血统和任何人一样纯正,所以——”

“我才不关心你有什么样的血统呢!”哈利狂怒地说,“我为什么要去袭击麻瓜”

“我听说你恨那些和你住在一起的麻瓜。”厄尼迅速说道。

“即使校长您说的没错,即使我可以忍住不对现在这个礼堂里的人发火,但是真的很难不生气,你说对吧,大脚板。”詹姆斯他已经是个成年巫师了,他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但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这样误解,甚至可以说是污蔑,他真的没法不生气!

“是的,是的!叉子!”西里斯只恨自己不能冲进屏幕去,亲自干翻那些小崽子们!

“和德思礼一家住在一起,不恨他们是不可能的。”哈利说,“我倒希望你去试试看。”他猛地转身,怒气冲冲地走出图书馆,平斯夫人正在擦一本大咒语书的镀金封面,抬头不满地瞪视着他。哈利跌跌撞撞地冲进走廊,根本没注意往哪里走,他实在是气糊涂了。结果,他一头撞上了一件东西,那东西又高大又壮实,把他顶得向后跌倒在地。“哦,你好,海格。”哈利说着,抬起头来。

“谢天谢地。”赫敏长长的舒了口气,她真怕哈利再撞见赫奇帕奇的学生。再听到些什么闲言碎语,那哈利该多么伤心。

海格的脸被一顶沾满雪花的羊毛盔式帽遮得严严实实,但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因为那穿着鼹鼠皮上衣的身躯,几乎把走廊完全填满了。他的一只戴着手套的大手里拎着一只死公鸡。

“好吗哈利”他说,一边把盔式帽往上拉了拉,以便说话,“你怎么没有上课”

“取消了。”哈利说着,从地上爬起来,“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海格举起那只软绵绵的公鸡。’“是这学期被弄死的第二只了,”他解释说,“要么是狐狸,要么是一个吸血的妖怪,我需要校长允许我在鸡棚周围施个咒语。”

他用沽着雪花的浓眉下面的眼睛更仔细地看了看哈利。

“你真的没事吗你看上去很生气,很不开心。”

【啊啊啊啊啊。海格,呜呜呜,他好关心哈利。】

【背后说人的祝他们都烂嘴!】

【这体型差,我嗑了!】

【前面的别走!你tm告诉我海格和谁没有体型差!2333】

“哈哈哈哈哈,这弹幕真有才。”

“就是,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还沉重的氛围终于稍微被打破一点了。

哈利没有勇气把厄尼和其他赫奇帕奇的学生刚才议论他的话再说一遍。

“没什么。”他说,“我得走了,海格,下一节是变形课,我得去拿我的书。”

哈利重重地踏上楼梯,转向另一道走廊。这里光线特别昏暗,一块窗户玻璃松动了,一股凛冽的狂风吹进来,把火炬扑灭了。他走到一半,突然被躺在地板上的什么东西绊倒了。

他转过脸,眯起眼睛,看看是什么绊倒了他,顿时,他仿佛觉得他的胃液化成了水。

贾斯廷芬列里躺在地板上,浑身冰冷、僵硬,一种惊恐万状的神情凝固在他脸上,他的眼睛呆滞地盯着天花板。这还不算完,他旁边还有一个人物,哈利从未见过这样离奇怪异的景象。

那是差点没头的尼克,他不再是乳白色和透明的了,而变得浑身乌黑,烟雾缭绕,一动不动地平躺着悬浮在离地面六英寸的地方。他的脑袋掉了一半,脸上‘带着与贾斯廷一模一样的惊恐表情。

“天啊!”在场的学生们都被吓了一跳。

“唉,果然是我。”贾斯廷也不是没听过艾莉之前讲的,他在看到自己被卷进来之后就已经有不祥的预感了。现在,预感成真了,他倒是诡异的有一种放下心的感受。

哈利赶紧站起来,呼吸急促,心脏狂跳,像一面小鼓在胸腔里敲击。他迷乱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四下张望,只见一行蜘蛛急匆匆地拼命逃走了。他听不见别的声音,只有走廊另一头教室里隐约传来老师的说话声。

他可以逃走,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来过这里。但他不可能让他们躺在这儿,自己一走了之.他必须找人帮忙。会有人相信他与这件事无关吗他站在那里,惊慌失措。就在这时,他旁边的一扇门砰地被撞开,专爱恶作剧的皮皮鬼一头冲了出来。

“你该走的,傻孩子。”西里斯心疼地看了看哈利,揉了揉他的头发。

“是,下次,我一定马上跑。”哈利也看的直冒火,出现这种情况,不快走,那不就等着被当做凶手么。

“啊,原来是小不点儿波特!”皮皮鬼咯咯地笑着,连蹦带跳地从哈利身边走过,把哈利的眼镜撞歪了。“波特在做什么波特为什么鬼鬼祟祟——”

皮皮鬼一个空心跟斗翻了一半,突然停住不动了。他头朝下看到了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他赶紧麻利地站直身子,深深吸了口气,没等哈利来得及拦住他,他就直着嗓子尖叫起来:“动手啦!动手啦!又动手啦!是人是鬼都不能幸免啊!快逃命吧!动一手啦!”

咣啷——咣啷——咣啷——:走廊里的门一扇接一扇地被推开,人们蜂拥而出。在那难熬的几分钟里,场面极其混乱,贾斯廷有被人挤扁的危险,不停地有人站到了差点没头的尼克的身体当中。哈利发现自己被挤到了墙边。这时,老师们大声喊叫着,维持秩序。麦格教授一路跑来,后面跟着她班上的学生,其中一个的头发还是黑一道白一道的。麦格教授用魔杖敲出一声巨响,大家顿时安静下来,她命令每个人都回到自己的教室。人们刚刚散得差不多了,赫奇帕奇的厄尼就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现场。

“当场抓住了!”厄尼脸色煞白,戏剧性地用手指着哈利,大声喊道。

“唉,我为我未来的愚蠢向你道歉,对不起,波特。”厄尼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被自己蠢到了。

“咳,”看到他那样子,哈利反而生出一种想笑的情绪,他用力憋回去,“不,不用道歉,就像邓布利多教授说的,我们如今能在这里,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以后大家都不要道歉。”

“够了,厄尼!’'麦格教授严厉地说。,皮皮鬼在头顶上飘来飘去,俯视着整个场面。这时候咧开嘴巴,露出一脸坏‘笑;皮皮鬼一向惟恐天下不乱。当老师们弯腰查看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时,皮皮鬼突然唱了起来:哦,波特,你这个讨厌鬼,看你做的好事,你把学生弄死了,自己觉得怪有趣——“别闹了,皮皮鬼!”麦格教授吼道,皮皮鬼冲哈利吐着舌头,急促地后退着逃走了。

贾斯廷被弗立维教授和天文学系的辛尼斯塔教授抬到医院病房去了,但是,似乎谁也不知道该拿差点没头的尼克怎么办。最后,麦格教授凭空变出一把大扇子,递给厄尼,吩咐他把差点没头的尼克扇上楼梯。厄尼照办了,扇着尼克朝前走,像一艘没有声音的黑色气垫船。走廊里只留下哈利和麦格两人。

“跟我来,波特。”她说。

“教授,”哈利赶紧说,“我发誓我没有——”

“这事儿我可管不了,波特。”麦格教授简短地回答。他们默默地拐了个弯,教授在一个奇丑无比的巨大的石头怪兽面前停住脚步。

“冰镇柠檬汁!”她说。这显然是一句口令,只见怪兽突然活了起来,跳到一旁,它身后的墙壁裂成了两半。

“我真不明白这么多年了,就不能不用吃的喝的做口令么。”西里斯吐槽。

“哈哈哈哈哈哈,吃的喝的不好嘛。喝点冰镇柠檬汁,晚上能睡个好觉呢。”邓布利多笑眯眯地回答。

墙后面是道旋转楼梯,正在缓缓地向上移动,就像自动扶梯一样。哈利和麦格教授一踏上去,就听见后面轰隆一声,墙又合上了。他们旋转着越升越高,越升越高,最后,感到有些头晕的哈利看见前面有一道闪闪发亮的栎木门,上面是一个狮身鹰首兽形状的黄铜门环。

哈利知道他被带到了哪里。这一定是邓布利多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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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

cp仏英(尽管依然若有若无。。)hp无cp

流水账预警!!!幼儿园文笔预警!!!

原著剧情有改动!

英中心

国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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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开始我们今天的课程吧”亚瑟宣布道

弗朗西斯把上节课布置的论文发给他们

亚瑟用魔杖轻轻点了点身后的白色幕布,幕布在魔法的操控下徐徐展开

——

“现在,关于妖精的叛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亚瑟问着讲台下的同学们

“都明白了”同学们稀稀拉拉的声音回复道

哈利发现因为乌姆里奇的缘故,他们原本最积极的一门课也失去了一大半的活力——这是连马尔福也不能否认的——他...

“柯克兰教授还会像之前的每一节课一样讲到麻瓜们的发明吗?最好别,不然乌姆里奇那个老巫婆肯定不会让她过关的!”哈利担忧地想,他可不愿意让柯克兰这种好教授被乌姆里奇迫害!

哈利小幅度地环顾了一下自己的两侧,发现罗恩和赫敏似乎也在担心

“说到关于妖精的起义,你们知道他们起义的原因吗?”亚瑟突然问道

赫敏自然而然地将手臂高高举起

但是这次亚瑟并没有点赫敏起来回答问题,而是叫了另外一个格兰芬多的男生

赫敏十分失望地垂下了手臂

“郝德森先生,请问你是怎样看待这个问题的呢?”

那位名叫郝德森的格兰芬多先生的神情明显有些意想不到

“……嗯,我想是因为他们对巫师的厌恶?和巫师们对他们的政策具有压迫性质?”郝德森拿不准地说道

“不错,正如郝德森先生所说的”亚瑟对他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巫师对妖精们的政策的确具有压迫性质”

“就拿妖精在工作这方面来举例”亚瑟在幕布上展示出一例例资料“妖精在找工作时比巫师要麻烦许多,再加上巫师自身存在的对妖精的偏见,和巫师对妖精们变本加厉地剥削,导致了妖精对巫师的普遍不满,最终造成了起义的发生”

“在这一方面来讲巫师是绝不可能站在正义的一方的”亚瑟总结道“巫师与你们口中的麻瓜在某种程度度上是相似的——巫师压迫其他物种,而麻瓜是压迫下层人民”

——“咳咳咳——”乌姆里奇虽迟但到——她又开始装模作样的像小姑娘一样用尖细的嗓音咳嗽

弗朗西斯奇怪地瞟了一眼乌姆里奇,但并没有说什么,继续在教室里给同学们答疑解惑——但教室里的目光除了他们的教授和助教全都聚集在了乌姆里奇的身上

哈利绝望地想,为什么他要提麻瓜?为什么?“哦,天哪!梅林的三角蕾丝内裤,为什么乌姆里奇不能当做没有听到,拜托!乌姆里奇那个癞蛤蟆肯定不会让他过关了!”哈利在心中大声呐喊着,穷尽了他毕生从徳思礼那里听来的混账话

“好,接下来我们要继续学习……”

“——咳咳”乌姆里奇继续打断着亚瑟的讲话,这下,亚瑟也不能再无视乌姆里奇了

“怎么了?多洛雷斯”亚瑟向乌姆里奇坐着的角落望去“我讲的有什么问题吗?”

“哦,亲爱的亚瑟”乌姆里奇用着古怪的脸色朝亚瑟说“我想你刚刚是说巫师和麻瓜是相似的了吧?”

亚瑟挑了挑眉,将身子完全转向乌姆里奇,双手插进上衣口袋里

虽然在弗朗西斯看来挑眉这个动作一点也不适合亚瑟“——就像一条会动的毛毛虫趴在他的眼眶上”弗朗西斯如是想道

“我想是的”亚瑟背对着阳光,乌姆里奇看不清他在黑暗笼罩下的清瘦脸庞上的神色“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在我看来,麻瓜们是完全不可以和巫师们相提并论的——”乌姆里奇仍然扯着她的嘴角“——我们巫师完完全全是高于麻瓜的高等生物,不是吗?亚瑟”

弗朗西斯仔细回味着刚刚乌姆里奇的那一声亚瑟——“真的很恶心啊……可惜没有机会录下来——恶心那个眉毛佬几年应该还是够用的”弗朗西斯想着

“不过这次亚瑟会怎么做呢”弗朗西斯不动声色地想“看这个架势乌姆里奇应该是要遭殃了——原不良可是很讨厌这种言论的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来说说我的看法吧,多洛雷斯”亚瑟将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撑在了木制的讲台上

半拉的厚重窗帘挡住了从户外照射进来的光线,让整个魔法史教室显得格外昏暗,教室里的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这一触即发的“大战”

“——我讨厌你们口中对普通人的称呼”亚瑟说

“等等,你说的是……”乌姆里奇上扬的嘴角已经快挂不住了,歪歪扭扭的唇线让乌姆里奇看起来更加滑稽“——麻瓜?”

“是的,没错”亚瑟继续说,阴影下的神色晦暗不明“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总是平等地瞧不起除你们外任何的生物,甚至包括你们的同类——”

“就像英国自古以来就看不起不知廉耻的法国和操着乡下口音的美国”亚瑟说

“你说的这番话哥哥我不得不赞同”弗朗西斯插嘴道“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要反驳——”

“——请不要将哥哥我的郭嘉和奇怪的名词连在一起,谢谢”弗朗西斯撩了撩他光滑柔顺的发丝

哈利看见乌姆里奇的脸已经气的变形了,这样的乌姆里奇真的少见啊,但是在解气之余哈利却愈加担忧——柯克兰教授这样气乌姆里奇那他会有怎么样的下场?还有波诺弗瓦助教,他们应该何去何从?就算是来自柯克兰这种大家族也不可能会全身而退的吧?

“不,……你”乌姆里奇的脸色铁青,直到现在她依旧在想方设法地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对,我从来都不认为巫师就比你们口中的麻瓜高人一等”亚瑟接着说

“不,不……你是不是说错了?巫师向来都比麻瓜高级”乌姆里奇气得发抖“恕我直言,麻瓜们可不会使用魔法!”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多洛雷斯”弗朗西斯从容不迫地说“现在可不是中世纪了,连伦敦的那条充斥着刺鼻臭气的泰晤士河都不存在了,你封建的观念怎么还在你的脑子里留着?”

“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末了,人们可用不着什么魔法了”弗朗西斯还没等乌姆里奇发表自己的观点就接着往下说“他们的一件件发明完全可以代替你们的魔法在生活中的地位!”

“不不不,我想你们都错了,巫师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是不可能改变的!就算他们有许多有用的方面那也是绝不可能代替魔法的!麻瓜们的生活方式依旧是原始的!”乌姆里奇从她原本窝着的教室角落里站了出来尖声反驳道

“可是你见过吗?多洛雷斯”亚瑟轻飘飘地出声道“你没有见过,可是你却在这里妄下定论”

“你……你们!你们真是不可理喻!你们都疯了!”乌姆里奇带着一大堆花里胡哨戒指的红肠似的手用力地抓着羽毛笔,不住地颤抖着,仿佛要将手中的笔碎尸万段

“最不可理喻的是你,多洛雷斯”弗朗西斯悲悯地对着愤怒的乌姆里奇说道

“我要给魔法部部长写信!你们的观点我实在难以苟同!你们的考察别想过关”乌姆里奇用她短粗的手指指着亚瑟和弗朗西斯

“这便是事实,多洛雷斯,我只能说你的见识太过于狭隘”亚瑟的语气与乌姆里奇的激动愤怒截然相反——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如常,没有一丝波动,好像和乌姆里奇辩论的人不是他——他就像在语重心长的劝导一个叛逆厌学的青春期少女

“不!我的观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们!咱们走着瞧吧,我真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你身为柯克兰家的后代会有自知之明的!现在,我对你完全改观了!”乌姆里奇用力地用手中的羽毛笔在调查表上勾勾画画

“等着瞧吧!邓布利多也不可能让你们继续在这这里安安心心地继续教书了!”

“我等你的消息,我很好奇你亲爱的福吉部长会给你怎样的答复,不过,现在——大门在你的左手边,慢走不送”亚瑟下了逐客令

乌姆里奇提起了她粉红色的手提包,头也不回地将魔法史教室的木门用力地摔在了门框里,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亚瑟看着仍旧鸦雀无声的教室

“好了,请不要在意刚刚的小小插曲,现在,我们的注意力应该重新回到我们的课程上了”

再在接下来的半节课上,可想而知根本不会有几个人还会认真听课了——刚刚精彩的“对决”已经够他们回味好一阵子了

课后

“哦,天哪,怎么办”赫敏担忧地说“乌姆里奇不可能放过他们的!”

“可是你刚刚也看到了,他们刚刚真的是酷毙了!”罗恩兴奋地叫道“看乌姆里奇那个老蛤蟆的脸色,比死人还差!”

“诶,的确如此,但是如果他们走了我们就看不到了”

马尔福正和其他斯莱特林炫耀着什么

“我敢打赌,马尔福肯定在说柯克兰教授和波诺弗瓦助教要完蛋了”哈利说

“哈哈哈,疤头,我们刚刚正在打赌柯克兰和他的法国佬助教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霍格沃茨,我赌就明天”说曹操曹操到,马尔福带着讥讽的笑容向三人走来“哦,不对——你可是最喜欢我们的魔法史教授了呢……哈哈哈哈哈”

哈利没有理会马尔福,径直离开了魔法史教室

在此后的几天里,霍格沃茨因为柯克兰教授和乌姆里奇的较量展开了激烈的话题——没有上过这一节令人深刻的课的人表示无比的可惜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我服了,为什么早上开完运动会下午就考试啊。。。。

而且只考理科。。。我真的崩溃了。。

可恶,本来是想写仏英感情线的,但是乌姆里奇的内容写得太多了,下章再写吧~

欢迎捉虫

希望热度高一点诶ヽ(爱′‘爱)ノω

阿里嘎多!

10怀表

最终,哈利还是告诉了他们事实。

“什么!你不是7岁,而是17岁?”

詹姆把眼睛瞪到镜框都快掉下来了,双手压在座椅上,作势要跳起来,但是被西里斯硬生生按了回去。

西里斯一只手搭在詹姆椅背上,装作谴责地说道:“詹姆,虽然我也挺惊讶的,但你这表现得也太惊讶了吧。魔法世界无奇不有嘛。而且你都把我的亲亲教子吓到了。”

詹姆稍微平静下来,才发现哈利的那双绿眼睛里盛着些不知所措。

他脸染上一层绯色,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哈利,嗯…我只是没想到你已经成年了,有点惊讶。”

“没事的…爸爸。”哈利扬起一抹略带羞涩的...

“没事的…爸爸。”哈利扬起一抹略带羞涩的笑,“嗯……我刚刚知道自己变成七岁小孩而且回到了过去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

詹姆渐渐也笑起来,直接蹦到床边,和哈利挤在一起。莱姆斯在一旁作思索状。

哈利似乎僵硬了一瞬,不过幅度不大。一时,詹姆升到一半的手不知道放在哪,但最后还是将哈利揽了过来。

“我就是有种——自己的孩子突然长大的感觉。哎呀,本来还想享受一番养孩子的乐趣。不过,这样也挺好,能一块玩的东西就更多了!——等等,你十七岁,比我还、大两岁…”

哈利停了一下,好像跟他一样才反应过来。

莱姆斯突然说道:“哈利,我有个问题,你为什么觉得你是变回了七岁呢?”

“啊…这个啊…”哈利有些结巴地说,“....我身上有个疤是七岁时留下的——和别人一块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再加上这个身高,应该就是七岁吧…”

这…应该不算说谎吧,开玩笑,他总不能跟他们说,他脑子里有个意识体告诉他的吧。

“可是你看着…”詹姆眼神扫过哈利的头顶,又随便比划了几下。没多久,他又甩了甩头,摸了摸哈利的头顶,说道:“哈利说是七岁就是七岁,这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聊点别的吧……哈,你的头发跟老爹一样帅气啊。”

西里斯笑道:“得了詹姆,就你这鸟窝头,还帅气啊。不过哈利,你可比你爸爸帅多了。”

“嘿!哥们,你就是这么想我的?”詹姆站起来,一边努力忍笑一边佯装愤怒地扑向西里斯。“不过——你说得对,我的宝贝哈利长大之后肯定会比我帅的。但是现在,还是我更帅一点啦!”

早上闹了现在还要闹啊,莱姆斯无奈地笑了笑,但是并不反感他们这样。

哈利和他相视一笑,太阳就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渐渐爬上天,慈祥地注视着渐渐苏醒的霍格沃兹。

……

送走詹姆他们后,哈利在原地发呆,脸上还挂着一丝浅笑。

真好啊…可惜就是不能跟他们一块去礼堂吃饭,不然以他这个“在开学典礼上莫名从掉下来的小孩”,被别人看见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再说了,他现在确实也不是很想去人多的地方,自己呆在卧室里…挺好的。

空气中突然传来的爆炸声将他惊醒,回过神来,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简单的早餐。不用想,肯定是家养小精灵刚刚来过。

虽然是第二次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惊叹,他们的效率也太快了吧,一个影子都见不着,只能听见幻影移形的声响。

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传来,应该是煎蛋,但哈利没有坐下吃早饭,而是爬上床,四处摸索着什么。

“在哪里呢…噢!”哈利把被子掀过来,都没有找到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他手心。

想到了什么,哈利把怀表攥在手心,闭上眼睛,试图进入精神世界。过了一会,周围环境发生变化,最直观的是变冷了。

嗯,他应该是进去了。刚欲睁眼,世界突然猛地一震。

他睁开眼,是熟悉的红色幔纱,耳朵里一阵嗡鸣。

……他又回来了?

等耳鸣声渐渐消退,他盘腿坐下,盯着手里那块怀表。

“你在吗?”哈利轻轻问出声。

没有回答。

“嗯……你还在吗?我想问你一些事。”

没有回答

“前辈…你还在吗?”他不死心,最后问了一句。

“...我在…”一道细微的声音慢慢出现在他脑海里,听起来有些孱弱。

这是怎么了?未等他问出声,脑海里的声音接着说道:“出了些事…我的能量大多都被消耗了…”

他急促地问道:“那我现在和你说话会消耗你的能量吗?”

一阵寂静。

“不会吧……”他泄了气,缓缓向后倒下,仰躺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在表盖的衔尾蛇图案上摩搓。

缕缕煦风吹来,轻抚床幔,煎蛋的香气逐渐消失。

窗户是西里斯走前打开的,理由好像是…“小孩子应该多呼吸新鲜空气。”

过了不知多久,眼前渐起一道刺眼的光,他下意识用手盖上眼睛。

不对啊,他又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

一团拳头大的光球一闪一闪,似乎在看着他。

————

换了关于怀表的设定,因此前文有所修改。

年幼的小蛇几次张嘴,却不曾言语,只用关切的目光看着教师席。

邓布利多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叹,他在那孩子的眼睛里读到了很多东西,最多的就是绝望和希冀,两者矛盾的共存着。

哈利的手不知不觉的握紧了,视频最后的几秒画面一直在他脑中重复播放,有关于那个男人的认知仿佛在崩塌重建。

哈利抬头,仿若绿宝石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西弗勒斯,是背着光向黑暗前行,还是在黑暗中追寻那一丝光明。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但场面越发不可收拾。

“教授,我们很喜欢您教授的魔药课。”这是拉文克劳的巫师小姐。

“呜呼呼!”这是格兰芬多正在起哄的韦斯莱双子。

“教授,我特别喜欢魔药课,如果您能不扣我的学院分就更好了。”这是赫奇...

“教授,我特别喜欢魔药课,如果您能不扣我的学院分就更好了。”这是赫奇帕奇的巫师先生。

“是嘛?把顺时针搅拌三圈半记成三圈,把两盎司记成一盎司,我想,我不得不为此扣上几分。”已经回过神的西弗勒斯听着这些话,嘴角微微上扬。

“啊!?”惊讶与疑惑出现在那张脸上,随即仿佛“唰”的一下,整个人从头红到脚底。

他身旁关系极好的室友看着他这个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时之间,礼堂内满是欢乐。

-普设看国设

-CP向:米英,露普

-主要CB组合:北米双子,伊双子(除了以上CP,全员CB)

-本家没有的设定就是私设

序章:

几十位少男少女突然被传送到了一个未知空间里。

冰冷的机械声突然响起。

它说道:在这封闭空间里,所有人将观看一些关于自己祖国的影片。

虽然这听着并没有任何完成的困难,但是一些心思深的人仍然担心着自己的安全。

还没等大家将疑问提出,大屏幕便毫无征兆的放映了起来。

而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祖国长的和自己竟然一模一样。

空无一物的空间突然迎来了几十位从天而降的客人,这寂静的地方肉眼可见的变得热闹起来。当然,如果这些人不是满脸惊慌失措或者带着...

空无一物的空间突然迎来了几十位从天而降的客人,这寂静的地方肉眼可见的变得热闹起来。当然,如果这些人不是满脸惊慌失措或者带着寒光巡视周围的人和环境的话。以普遍理性而言,带着繁华活跃意思的热闹一词或许并不适用于现在的情况。

“Deargod,请告诉我这不是什么流行的整蛊方式。”人群中一位男子有些大声的说道。男子的英语带着美式口音,他或许是一个刚从高中毕业的年轻美国人。他脸上有一副款式有些老土的黑框眼镜,但是颜值无懈可击的。眼镜也无法阻挡他那漂亮的蓝色眼眸散发着自信、热情的光芒。张扬、耀眼的金发跟加州的夏日阳光一样不能忽视。或者说,他是个像太阳的人。

“Quite!”男子旁边的人带着震慑性的气声说道,声音小的只有旁边的人才可能听见。“我可不想我们成为混乱中的焦点。”这名说话的男子有着浅金色的头发,和刚刚那位金发蓝眼的人或许是兄弟?他的眼睛是碧绿色的,或许说欧洲人的眼睛都又大又好看。只要见过他一面,你就能对他记忆犹新。因为他的眉毛比一般人的要更粗一点。不过粗眉毛在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违和感,换句话来说,就是粗眉毛或许是能够突出他与众不同特征。带着怒气的脸还是颜值非凡,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只要有颜值,怎样都是帅的。

“Sir,don’tmind。”站在两人中间的一位男子用着温柔的语气调解着气氛。或许金发在外国很常见,这名男子不负众望的也有着一头金发,还附带一个卷卷的呆毛。紫罗兰的眼睛倒是特别,眼睛里带着丝丝温柔,总之就是给人一种安心,好相处的感觉。意外的是,他和金发蓝眸的男子长的如出一辙。相像的脸蛋,都带着眼睛,有些突出的呆毛,和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的性格。两人不意外的,一定是兄弟。

“Bonjour,真没想到哥哥在这里还能遇见熟人呢。”三人成为焦点之后,又又又一名金发男子进入了聊天群。男子同样有着紫罗兰色的眼眸,他的外形非常惊艳,如果忽略胡子,肯定会有人以为他是女生。他衣装华丽时尚,看着像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衣服全都是奢饰品牌。说着流利的法文,穿着时尚优雅,再配上对于法国时尚之都的称号,这人是法国人吧。

绿眸男子一把拉过法国人,保持着不成为焦点的原则开始日常互怼:“Morning,whatabeautifuldaytodaymaybe…IfIdidn’tseeyourface。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法国青蛙。”

“如你所见小少爷,哥哥在遇见你之前心情一直很好。”漂亮的胡子男习以为常的怼了回去。

“MindifIjoin?”蓝眼美国人突然插进了即将吵起来的两位中间。看来这位美国年轻人很爱凑热闹。不过在看到他双胞胎兄弟的笑容依旧后,众人明白了或许这对他们来说非常正常。

“Youknowwhatguys,我们确实需要安静一点了,这里或许并不安全。”美国人小声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我们继续吸引注意力,坏事将到来。”

“哈哈哈,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啊,琼斯。”来者软绵绵的说着俄语,脸上带着可爱的微笑,和周身可怕的气场一点也不搭。眼睛是紫色的,而头发,好吧又是金色系的。他有着一头白金色的头发和紫色的眼睛。身上的衣服有些厚,脖子上围着围巾,他来自一个寒冷的大国。周围的黑气看着实体化,搞得没人敢靠近。众人觉得,或许那一堆金发男子们会遭殃。

“布拉金斯基,我不建议你现在挑起事端。”那名琼斯笑着走向前,然后轻声说道:“真是阴魂不散的俄罗斯熊,假笑给谁看呢,真该让基尔伯特治治他。”

“我不过是来问好而已,竟然被你曲解成坏人了吗?被朋友误解,我可真伤心呢。”那位布拉金斯基脸上的微笑和周围的黑气没有任何改变,一点也没有伤心的表情。不过他也迎了上去,他也轻声说道:“野蛮的美国人,脑子里全是汉堡,真该让柯克兰治治他。”

“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这叫做表面一套,背面一套。不过笨蛋弟弟,你最好别凑近吃瓜!”一位长的和刚刚那位男子非常相像的男人小声教训道。这名男子有着棕色头发和绿色的眼睛,同样也有一根向上翘的呆毛。既然长的这么像,就一定是兄弟了吧。他脸上的表情并不友好,但是他紧紧抱着自己弟弟阻止他凑热闹的举动却又非常可爱。看来是一个担心弟弟的傲娇胆小鬼呢。

“哥哥,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去凑热闹的。”呆毛弟弟非常习惯的忽略了嘲讽,抓住重点回答了自己的哥哥。

“当然啦,我们还得考虑该怎么从这鬼地方出去呢。”呆毛哥哥放开了自己弟弟,不过之后敲了一下弟弟的脑袋。

“很痛的啊哥哥。”呆毛弟弟声音委屈的说道。“我都没用力气!”呆毛哥哥带着点傲气回答道。

看来这是一对来自意大利的兄弟。

“阿西,别这么严肃。虽然这种超自然现象确实很令人担心,但是总是能想到解决的办法的。”被称作哥哥的男人意外的有这一头银白色的头发,眼睛也是不同寻常的紫红色。不过不得不说,这个搭配确实挺好看的,毕竟谁不喜欢白毛?言归正传,这名哥哥看起来神色轻松,看来并没有很担心现在的处境。“更何况本大爷我绝对会在危险面前保护你的阿西,不用担心!”

“哥哥,这不是你会不会保护我的问题。”弟弟君一脸胃痛的表情。可怜的布拉金斯基,已经被兄弟二人忘记了。

“对了,刚刚你有问什么吗?”哥哥君好像隐隐约约记得自己的弟弟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我是在问,那里的人是不是布拉金斯基。”弟弟君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哥哥君望向了弟弟指向的方向,果不其然看见了自己的男朋友,同样也看见了准备干架的布拉金斯基和琼斯两人。

“为了这个空间的安全,我觉得我们有必要阻止他们两个人打起来。鬼知道他们身上带没带枪。”哥哥君说完就跑向了自己男朋友的方向。

“其实哥哥你自己身上也带着枪吧。”弟弟君叹了口气,跟上了自己哥哥的步伐。

这是一对来自德国的兄弟,哥哥大大咧咧,弟弟严肃认真,真是一个温馨的组合。

“那不是你那来自美国的友人阿尔弗雷德吗?”看热闹的长发男子向旁边的人提问。男人有带着北京味的普通话。他棕色的长发扎在肩边,琥珀色的眼睛带着笑意,看样子是在欣赏即将发生的打架事件。

“他确实是在下的友人。”长着娃娃脸的黑发少年见怪不怪的回答道。不过意外的是,这位是用日文回答的。棕色的眼眸同样也看着美国人和俄罗斯人的笑话。

两人能够毫无障碍的用中文和日文交流倒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们这群年轻人真是活力四射呢。”中国君看着并不大,但是言语里全是对小辈的关怀,有些慈祥?“菊不准备管管吗?”

“在下觉得有基尔君和亚瑟君在应该没有问题。”这位小菊君回答道。“而且耀君不是应该清楚这些打斗对于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吗?”

“我当然不会担心他们啦。”这位小耀君带着笑容回答道。“他们死不死跟我有啥关系,我不过是担心被他们打扰的陌生人。”

“耀君不用担心,按照漫画里的剧情。在他们发生实际的肢体冲突之前,空间的主人一定会阻止他们的。”小菊君脸上带着自信的说道。

“说到这个,菊最近没有熬夜看漫画动漫吧?虽然我没有时刻管着你,但是你也得学会自觉。”小耀君带上了长辈教育小辈的语气说教着。

“在下并没有熬夜看漫画和动漫。”小菊君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了自己的哥哥。在下没有熬夜看漫画,在下只是熬夜写文了。

看来这又是一对兄弟,只不过一位来自中国,一位来自日本。不过能看出来,他们的关系很好。真是一对有爱的兄弟呢。爱好养身的哥哥和有着中二病的二次元宅男弟弟真是一个奇怪却又很萌的组合呢。

“伊万!”白毛哥哥君朝着两位已经掏枪指向对方的两人喊道。

面色阴沉的伊万立马无视阿尔弗雷德,露出了甜甜的小熊微笑:“原来基尔君也在这里吗?”

“没想到你们这里竟然这么热闹,直接枪战搞起来?”基尔伯特反问了回去。

“我和美国佬的关系一直不好不是吗?更何况我们这次还没打起来呢。”伊万将枪放了回去。“我很久没有和基尔君见面了,你有想我吗?”

“本大爷不接受肉麻的客套话。”基尔伯特轻轻的敲了敲伊万的脑袋。

而一旁的柯克兰已经将阿尔弗雷德手里的枪抢了过来:“不要在这里发生争执啊,你是傻子吗?真是一点也没有长大。”

“亚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那个俄罗斯熊关系不好。”阿尔弗雷德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打架了。”

“看来你还是不懂,我们在这未知的地方应该小心谨慎的待着,而不是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亚瑟无奈的回答道。“我知道你有那个自信的资本......”

“小少爷就是个傲娇,不想正常的关心说出来嘛。”法国人大声的吐槽到。

“弗朗西斯,你真是令人恼火。”柯克兰先生已经准备上前重现校霸威风了,只是所有的活动都被突如其来的机械声打断了。

“各位好,你们接下来将要欣赏自己祖国的日常。”

148神动番外14

【转载者:这个合集不需要礼物谢谢,要支持请到b站原作者支持】

小巫师们交头接耳,而且难以抑制的频频回顾,想看看坐在邓布利多身边的那个人的表情。

对他们来说,‘格林德沃’这个名字所犯下的‘罪’,已经遥远到只是通过巧克力蛙的卡片略有了解了。而最近才得以和他本人接触的哈利等人,对这个老头的感观,相当不错。格林德沃在欧洲呼风唤雨的时候他们都还没有出生,而再见面已经成了盟友,先入为主的观念就是那么帮亲不帮理。

更别提这个人和邓布利多的渊源,哪怕邓布利多本人对他从来不假辞色,可对这些几乎是‘盲从’邓...

更别提这个人和邓布利多的渊源,哪怕邓布利多本人对他从来不假辞色,可对这些几乎是‘盲从’邓布利多的小巫师们而言,这个人就是邓布利多的‘朋友’。

邓布利多的朋友怎么可能会是坏人,他最多的就是犯点错,而且那个名为‘死亡圣器’的电影中,有无数弹幕为他‘正名’。

在小巫师们心里,此刻坐在邓布利多身边的,是一个曾经犯错,后来痛改前非,帮助他们消灭伏地魔的大好人。

尽管电影的开头已经充分展示了他的凶残,但是小巫师们仍觉得还算能接受,毕竟,最后那人活下来了。

英国魔法部,纽特和皮格特的追扣子游戏中,大家第一次见到了那个‘莱斯特兰奇’。她有着巧克力色的肌肤,看上去温柔又端庄,有那么一瞬间,哈利觉得这位女士有点像马尔福夫人,当然,不是面对他们的马尔福夫人。

而通过她与纽特的几句交谈,就让好几个对‘莱斯特兰奇’这个姓氏生理反感的小巫师暂时放下了芥蒂。

任谁都看得出,他们曾经的关系一定十分要好,而纽特择友的眼光,大家觉得还是值得一信的……大概。

大家同样看得出,忒休斯希望尽可能的帮助弟弟,他希望纽特别那么固执,但有些东西对别人来说是可以摇摆的政治,对纽特来说就是底线。

他不能接受魔法部的工作,哪怕是在自己哥哥的部门,他不愿意用这些东西作为交换条件。

其中一个审查官向他阐明了厉害关系,直言格林德沃的理念,十分契合某些纯血的想去。而如果放任,无论是对麻瓜,还是对他们而言,都将是一场灾难。

克雷登斯的确还活着,而对于格林德沃和这个阶段的魔法世界而言,他有一个和哈利一样的身份,‘预言之子’。

最后纽特愤而离席,理所当然的,他申请的取消出境禁令未获批准。

忒休斯对自己弟弟的固执也很无奈,但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叮嘱纽特自己小心,并借着一个拥抱,告诉自己的弟弟他正在被监视。

“莱姆斯,我开始欣赏这个家伙了。”西里斯看着银幕里那兄弟俩的争执,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莱姆斯无奈的摇摇头,他知道,西里斯欣赏的无非是纽特对魔法部,和自家亲哥对抗的精神。他自己大半辈子都在跟家族的条条框框做斗争,这种精神已经渗透到他骨髓深处去了。

他和所有的布莱克一样,从来不懂得什么是权宜,什么是妥协。出了问题,哪怕豁出命去,也会坚持自己的信念,等着别人认输。

法国的香榭丽舍大道上,格林德沃来往来匆匆的行人和车辆间闲庭信步,他似乎十分随意的选择了一家住户,然后他的手下们径直闯进去,杀死了那家的主人,包括一个幼儿。

“我的天啊。”赫敏震惊的捂着嘴,她知道格林德沃曾经不是什么好人,可她没有想过那人竟能草菅人命到这种地步。

这家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们只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就不明不白的丢掉了性命。他们死的无价值无意义,格林德沃的手下杀死他们,就像杀死牲畜。

哈利觉得自己胃里翻腾,怎么都不舒服,那个小孩让他想到了自己。不,伏地魔要杀自己至少还算有个理由,而且父母还尽可能的反抗了,可这些人,他们甚至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人盯上。

这房子的装修看得出,这家人过得不错,如果顺利,他们的孩子将会在一个有父母关爱的环境中长大,然后去上学,开启属于他的人生

可他们的生命再次戛然而止,仅仅因为他们的房子入了某个大人物的眼,对方甚至没有给他们选择放弃的机会。

仅这么一瞬间,那个只是有点高傲,脾气不错的老头形象就在哈利等人心中消失了。替换的是这个会因为自己的喜好或需求,随意杀人的恶魔。

尽管,他口口声声的说,他要的,仅仅是‘自由’。

“消灭没有魔法的人。”他的纯血追随者这样说。

“不是所有的,我们没那么无情,留着驼东西的牲口向来很有必要。”他这样回答。

“你没有发现你的话前后矛盾吗”邓布利多的脸上,很少出现这种冰冷又讥嘲的表情,“还是我们对‘自由’的理解,偏差太大”

“我的确只是想要自由,但是你也要承认,强者领导弱者,这个世界向来如此。”格林德沃仍旧一派轻松淡然,“要不然英国魔法界为什么这么尊重你,因为你的博学和仁慈?不,是因为你的强大,很多时候,你的决定他们就算不同意,他们也不得不听从。”

写在后面的话:GG的为人,尤其是年轻那段,其价值观与哈利等人,与老邓都绝对不符。我不确定他年长后会改变多少,但是我个人倾向于,他的后悔仅限于和AD的感情,而对自己的选择,他应该是不后悔的。如果神动以后几部能打我脸就好了,那就代表神动的世界里,爱的力量比HP系列还要强大。但是根据我目前对GG的了解,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尤其是看了罗琳的采访后,根据她给出的信息,得出的结论是她设定的GG是个非常自我中心的人,这种人,就有点像西里斯那家的情况,既,我说这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巫师界和麻瓜界几乎就是两个信仰不同,生活习惯不同,战斗方式不同的‘国'。GG的意思直白一点说就是,弱国无外交。但是他忽略了一点,这两国'的人民和土地是交叠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分的那么清楚,麻瓜中会诞生巫师,巫师中会有亲麻瓜派,和拥有麻瓜亲人的混血巫师。所以他的战争,说白了还是被限制在巫师群体中。追随他,想要他谋求利益的,是巫师。反对他,不想他伤害自己利益的,也是巫师。总体来说,虽然闹的大,但基本没出圈(这里指真正对立的,大规模的战争)。最后,白白牺牲的麻瓜一家实惨。

有亿点长,正文约1.2w,还是觉得太长简略了很大一部分

重点:本篇有且仅有sssb成分,并非无差,纯粹的斯左,cp洁癖放心使用

本篇为“洁癖看到tag里全是披着无差皮的sbss感到极其离谱的发疯之作”

巨雷,文笔渣+逻辑乱+重度ooc+极其羞耻

原著斯莉线被严重模糊(可以说完全没有)emmmm不太好写就这样吧

后期感情线非常意识流,主要表现为角色性格崩坏和直接不提等,躺平了

双穿平行世界亲世代时期且无伏地魔背景

summary:斯内普的死终于激起了小天狼星的良心…哦不好像有点泛滥成灾了

1

胸口火辣辣地疼。小天狼星吃痛,下意识按住胸前、被自...

胸口火辣辣地疼。小天狼星吃痛,下意识按住胸前、被自己堂姐用咒语击中的地方。索性当时他闪避及时没有让杀伤力极强的魔咒打中致命处,可是毕竟两人决斗下的都是狠手,黑魔法造成的创口威力不小,狰狞扭曲的黑色创口攀上一小片肌肤,不仅难看可怖,而且一牵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虽然当时勉强算是保住了命,但现在来看这个灵巧的、够他吹一辈子的举动似乎只是给他续了几秒钟的命,下一秒他就失去平衡直直跌入那个可疑的帷幔。风的呼啸声阻挠了小天狼星对方位的判断。他似乎不断地下坠,又好像根本没动。直到视线逐渐恢复清明,小天狼星才缓缓睁开被劲风吹痛的眼睛,环视四周。

开战前小天狼星就注意到这个帷幔的古怪之处,无论是经过逻辑推断还是当初的直觉使然,此物都显得十分离奇凶险,估计掉进去只会发生一些非常规的事。当然,眼下这个情况还是先观察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比较好。小天狼星不抱希望地环视四周——

很好,一片空白。

字面意义上的、平静得可怕的空白。四周一片寂静,天地都是单调的白色,广阔无垠的白色延展开去看不出边界。周围全是空荡荡的,除了平整的地面和惨白纯色的天空,什么都没有。事情意料之内的棘手,小天狼星看着胸前流出的血滴下污染了纯白色的地面总算让这里多了点别的颜色,决定还是先处理伤口。

小天狼星苦着脸抽出魔杖,不抱希望地施出几个治疗魔咒,毫无效果。黑魔法打下的烙印要想除去并不容易,他本人也很难(其实是不愿意)接触到这类事物,一时半会儿想出解决方法不太现实。小天狼星只好草草甩出几个抑制的魔咒,至少不让自己有发生生命危险的隐患,再勉强把血清理干净,嫌恶地用衣服盖上那个丑恶的创口。

忽然他不受控制地想到斯内普,或许等他从这里出来后找斯内普解决这个问题是最明智的选择,毕竟对方在这一方面的确是好手。说实话斯内普也确实经常干这种事——卢平的狼毒药剂、邓布利多的健齿魔药…

不过如果是自己受伤,斯内普大概率是不会管的。当然他对斯内普的忠诚程度表示十分的怀疑…不对是完全没有信任的余地,再加上他们两人的关系堪堪维持在“不至于让对方去死”的限度,如果不是邓布利多干预高低要斗个你死我活,小天狼星不抱希望。

啧…不愧为一名食死徒,想来身边也没人比他更了解黑魔法了,难怪这么得心应手。小天狼星忿忿赌咒着,把那张自己讨厌的脸赶出自己的脑袋。

“你好,欢迎来到属于我的空间。”一道梦幻般呢喃的声音响起打断小天狼星混乱的想法。

“被关在这个地方这么久,几十年来,你是第一个闯进来的人…”那道声音继续着,“那么,迷路的旅人,告诉我,你心中的诉求是什么?”

小天狼星思绪飞转着。可以断定,这个声音应该就是帷幔后的东西产生的,可能如同分院帽一样是一个具有奇特功能的、且有意识的器物,当然能被魔法部关在这里一定有它的危险之处。掂量了一下实话实说的风险,他开口:“我想回去。”

“唔,很平淡的答案…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回答。”

“你好像和他们不一样…”

“好吧,我可以满足你,但有一个条件,”那个声音慢条斯理道,“以人命作为我的法力的补充,如果我放你出去,必须以一个身边人的死作为代价…”

“哈利波特,如何?”

小天狼星非常理智地忍住了骂脏话的冲动,他想出去还不是为了帮哈利打败伏地魔,哈利死了还不如不出去。补充法力这一借口着实有些好笑,把人送回去能消耗多少法力?估计声音的主人纯粹只是想杀人罢了。

“哦,那算了,还有没有别的选择?”小天狼星试探了一句,心想着实在不行还是自己想办法出去。

那个声音卡壳了,似乎想不到自己会被拒绝。

“进去这里后你本来就是必死之人,除了按我说的来,你做不了别的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有了回应。

必死之人吗?实际上在掉入帷幔后的拱门里时他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所以小天狼星心情没有太大波动,只是遗憾地觉得自己帮不了教子什么忙了(当然他十分信任哈利的实力)。

“反正这个提议我不同意,死就死吧,随你。”他无所谓道,反正哈利是不能死的,如果是自己出了事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声音的主人又是半天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在思考。

2

“本末倒置,圆满的结局与全新的开始。”

他出现在一片废墟之上,随即心悸地发现这里似乎是霍格沃茨。

“这里怎么…”

“命运的齿轮不断旋转,结束之后便是新生。西里斯布莱克,结局执行。”

又是那个中途出现的声音,小天狼星有些疑惑,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眼尖地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哈利!”

在残破的建筑中,哈利波特与他的朋友们朝着打人柳前进着。小天狼星心头涌起一阵喜悦,向他们走去。

“嘿,哈利,好久不…”

正欲搭上对方肩膀的手直直穿了过去,而哈利对小天狼星的话置若罔闻,视线穿过自己盯着罗恩和赫敏。

再仔细看,三人的样貌都成熟了许多,自身的气质也有了较大变化,应该是过了好几年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结局”?

看来所谓的“执行结局”真的只是去看一看。小天狼星看着自己的手如同虚无般穿过了所有这里的物体,不满地啧了一声。

无法,他只好跟着哈利他们穿过隧道来到尖叫棚屋。哈利由于阻碍只得透过缝隙观察里面的动静,而小天狼星虚幻的存在也算是起了作用。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下定决心,穿过墙来到室内。

“——老魔杖不能好好地为我效力,西弗勒斯,因为我不是它真正的主人。”

平静得、低沉的却蕴含着恐怖的声音从黑暗的阴影中传来。一条关在笼中的巨蛇乖顺地盘在笼中,明亮的蛇眼却掩饰不住杀戮之意。

过了一会儿开始盘绕扭动的大蛇与阴影中伏地魔惨白的脸引起的强烈反胃感让小天狼星驻足在房间的角落,视野里唯一能完全看清的就是一个弓着腰的黑袍男人。见过伏地魔和纳吉尼后看谁都是那么顺眼…

然后小天狼星就操蛋地意识到,那个人是斯内普。

所以,诗翁彼豆故事中的“老魔杖”现在在伏地魔手上…?

没等小天狼星仔细思考这个事实意味着什么,冷酷的声音继续道:“老魔杖属于杀死它前任主人的那位巫师。是你杀死了阿不思邓布利多。只要你活着,老魔杖就不可能真正属于我。”

邓布利多死了?

小天狼星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狂乱地向前走了几步,顿了好几秒才想起杀死邓布利多的凶手就在现场。他四处张望着企望能找到除斯内普在外的人,但除了伏地魔、纳吉尼和斯内普,房间里一片空荡。

斯内普杀死了邓布利多。

这个想法一经成形小天狼星便气血上涌。邓布利多那么法力高强、无所不能,为什么会被斯内普杀死?他有随即想起邓布利多对斯内普无条件的信任和辩白,看着斯内普不再平静的脸生出巨大的怒意。胸前的伤口因激烈的动作被扯动,但小天狼星不想管了。

“叛徒…”

“主人!”沙哑、不平的声音打断了他,准确来说是完全听不见只是顺着情境说了下去。斯内普举起魔杖——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了,抗议着。

狗咬狗的戏码…无论如何,斯内普还是要被伏地魔杀掉的。小天狼星无端生起一种奇妙的感受。说到底他以前也从来没有真的想让斯内普去死,只是纯粹的讨厌他而已。但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这种不可原谅的、不忠的行为现在不会赢得小天狼星的怜悯。

他听见伏地魔用蛇语吐出一个音节,一个粗短、古怪而又残忍的音节。

大蛇的利齿狠狠洞穿了斯内普的脖子,他膝头一软倒在地上,眸子里盛满不甘与惊恐,鲜血从他的伤口里喷涌而出。小天狼星似乎也没想到斯内普会死的这么痛苦、难堪,别过眼去不愿意多看。

你如此尽忠、为此杀掉邓布利多的主人会这么随便轻易地把你杀掉,你曾料到过吗?小天狼星想着,为什么斯内普一定要加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邪恶势力,站在正义一方不好吗?

苦思冥想许久他也得不到答案。他看见伏地魔离去、哈利偷溜进来,取走了苟延残喘的斯内普的记忆。这个状况更加让小天狼星困惑了。他跟着哈利来到原先属于邓布利多的冥想盆,蓝色飘渺的记忆缓缓流进盆内。

3

许多事物飞速流转,等到画面定格时,出现了斯内普小时候的场景,还有…莉莉。

小天狼星蹩着眉,不明白斯内普为什么要给哈利看这种东西。他看着斯内普和莉莉小时候一直是玩伴,斯内普总是很乐意告诉莉莉自己知道的事。他看见斯内普上学期间的几个片段,无一例外的都是与自己和詹姆的戏弄有关。

这些记忆对斯内普来说,似乎真的刻骨铭心。

站在旁观者视角,再加上现在成熟了太多,小天狼星终于理解了莉莉的感受。他们好像做的确实过了一点,不管是挑事方都是他们、仗着人势在众人面前羞辱他还是所有的欺辱只是为了显得自己十分强大、无所不能。长大后他们都改变了,但无一例外的、不愿意提及这一段年少时鲁莽自大的回忆。

但是斯内普反击的方式也很不齿、不留情面,而且他长大成人后做的事都是那么不可饶恕…小天狼星安慰着自己,但在看到斯内普被自己发明的倒挂金钟咒挂起来后,他没有像年少时的自己大笑,而是低头看着地面。

哈利也躲在一边不忍再看,小天狼星捏紧拳,隐隐有些后悔。他们小时候到底在做什么…

而看到后面,斯内普无时无刻在暗处对哈利的保护、答应油尽灯枯的邓布利多请求被他杀死的请求、保管好并交给哈利格兰芬多剑后,小天狼星才真正被震撼到。原来斯内普从来没有动摇过,从始至终一直在黑暗中坚持与伏地魔的斗争,而他却一直被其他人敌视、怀疑着,还落得了被纳吉尼咬死的凄惨结局。

巨蛇兴奋地低下头,倒钩状的毒牙用力嵌入脆弱的脖颈…飞溅的鲜血、颤抖的身形与空洞茫然的眼神…

以前的小天狼星没有后悔过,因为他觉得他做的事都是正确的。

所以得知他想错了后,剩下的不是失败的不甘,而是潮水般的愧疚与自责。

他知道自己现在涌出的情感在曾经的他看来是多么可笑与无所谓,但是斯内普死后的惨状无时无刻浮现在脑海里,提醒他,这个完全可以称得上英雄的人,下场是多么惨烈。

所以在无尽的猜忌中,斯内普是怎么坚定信念走下去的?小天狼星不敢想象,并对自己先前的咒骂感到非常惭愧。他想埋怨斯内普做好事非要用那种容易被误会的方式,但转念一想,邓布利多需要的也正是他这样走惯了黑暗且无比坚定的人。

他又想起斯内普记忆中的一个场面,斯内普对着邓布利多说,

“你不信任我。”

眼神中饱含委屈、不甘和愤怒。

但他依然出色地完成了邓布利多交给他的所有任务,没有犹豫,没有失误。小天狼星不理解,换他早就甩摊子不干了,但斯内普忍住了,忍了十几年。

捋不尽的思绪让他的脑子一片混沌。他看完斯内普的记忆后迷茫地跟着哈利走,一步步看见哈利战胜伏地魔。他很高兴,衷心地为自己的教子感到骄傲,同时脑海里却一遍遍播放着斯内普死去的样子。

你看看你干了什么事,他对自己说。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胸口的开始疼痛起来,也不知道是心脏绞痛还是伤口的疼痛。

4

“尘埃落定后,新的旅途即将开启。前路已拼力消灭邪恶,后路必将顺利光明。”

小天狼星感受到自己被拉扯出这个世界,但他觉得这已经不重要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很快振作起来,想知道自己被拉去了哪里。

熟悉的校服和草坪。

他感受到自己的手并不粗糙而是十分光滑,下巴上也没有胡子。在转过头,看到少年的朋友活生生的脸庞,小天狼星错愕了半晌。

新的旅途,是指这个?

“我盯着他呢,他的鼻子都碰到羊皮纸了,”他听见自己刻薄地说,“羊皮纸上肯定全都是大块的油渍,他们一个字都别想看清楚。”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看见斯内普憎恶的眼神一阵心悸,撇开眼不敢和他对视,决定争夺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出人意料的——他很轻松地成功了。

被施了障碍咒的斯内普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用力挣脱还是太过气恼使然,气喘吁吁地放狠话:“你——等着吧,你个懦夫…”

“你没有资格骂我的朋友!”詹姆举起魔杖,杖尖射出一道魔咒的亮光。

斯内普倒在地上,脖子上的血洞汩汩流出鲜血的样子再一次侵入小天狼星的脑海。他一阵心惊,不受控制地上前一步,抬起自己的魔杖念出咒语。

詹姆的魔咒在自己的影响下射偏,没入草丛中。小天狼星刚舒一口气,又听见一阵惊呼。他突然想起,自己念咒语之前斯内普似乎摸到了他的魔杖。

神锋无影本来是奔着詹姆去的,但小天狼星刚好上前了一步,魔咒直奔面门而来。小天狼星思考着因此破相的可能性,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留疤——

砰的一声,咒语在身边大树的树干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割痕。斯内普站立着,一脸愠怒,抬起的杖尖还爆开了几个细小的火花,宣示着他刚才又发射了一个咒语。

斯内普如同刚才的小天狼星一样,把咒语射偏了。

场面陷入死寂,刚才噼噼啪啪甩过了四五个咒语却没有人受伤,实在是令人感到惊讶。詹姆惊愕地看向小天狼星:“你刚才…?”

“射偏了,”小天狼星装作懊恼的样子,“你知道的尖头叉子,太久没有施咒,实力退步了。”

“那你得多加练习。”詹姆怀疑的眼神消失了,抬手开玩笑地拍了拍小天狼星的后背。

斯内普冷哼一声,整理好衣摆准备离开。

“别指望这么做会影响我对你的厌恶。”他临走前留下这句话。

小天狼星的脸垮下来了,詹姆安慰地一勾手搭上他的肩:“没关系,以后教训他的机会多的是——哦,我看见莉莉了,你们先走吧。”

卢平叹了口气,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小天狼星一眼,带头领他们离开了。

“你刚刚真的只是射偏了?”走远后卢平探究地看着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呻吟了一声:“月亮脸,放过我吧,你觉得我会是那种愿意救斯内普的人吗?”

“想来也是。”卢平没再深究,就着O.W.L.考试聊下去了。讲真回到这里对小天狼星来讲确实很不错(他在原来个世界真的憋坏了),但他完全不敢保证自己在看过斯内普记忆后还能狠的下心和詹姆一起欺侮他。秉承着走一步看一步的原则,他决定先还是享受在学校的生活再说。

O.W.L.考试算是混过去了,第二天学校宽容地决定让学生在回家前去一趟霍格莫德。小天狼星从来不愿意回家,许可表自然也没能签字,以往都是用隐形衣走暗道过去——

“完了,我想起来了,隐形衣被邓布利多教授借走了。”

詹姆一脸愁容,四人中只有小天狼星没有许可表。他绞着手为难地想办法:“没有隐形衣也可以去,只要不被人注意到…”

“你知道这不可能,被发现再牵连上你就有麻烦了…要知道你背的处分太多就不是关禁闭那么简单了,”小天狼星假装理解道,“没关系,这一次我就不去了。”

实际上他只是想趁此机会把几个朋友支开,好去了解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有没有伏地魔,那个自己听到的、送自己穿越的女声话语的内容到底意味着什么还有待探清。

一番煽情的离别后(“大脚板,我们一定会给你带回来很多糖果的!”詹姆哽咽着说),小天狼星决定先去图书馆看看这里的记录。

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会碰到一个自己最不愿意遇见的人。

5

斯内普从禁书区附近走过,瞥见一个难得孤零零的熟悉身影,眼神中划过一丝阴鸷。

小天狼星同样错愕。他一面假装没看见对方欲擦肩而过,一面祈祷着斯内普也装没看见。对方的脚步却顿住了。

“我想,我们得谈谈。”

哭丧着脸,他不得不面对事实。斯内普到底要做什么?他又该怎么回答?混乱的大脑让他思考起来十分费劲。

“昨天的咒语,当真是射偏?”

“不,怎么可能…我是说,应该是的…或许你就当我射偏了吧…”小天狼星沮丧地发现自己连头都抬不起来,气势小得离谱,只得心虚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他不敢看那双在他面前黯然失色过的眼睛,仅仅是一刹那,本来就不多的生气被抽干,剩下的只有绝望和空洞。

他感受到对方气得发颤的气息,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突然,小天狼星被缴了械,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无形的绳索绑起来了,动弹不得。他惊讶地看着斯内普,连续两个无声咒让他猝不及防。

“你是在怜悯我吗?你配吗?!”

一双大手攥住他的衣领,粗糙的拇指狠狠擦过胸前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下子眼前一黑。

他居然忘记了那个伤口…

图书馆里的人没有以往那么多但终归是有那么零星几个,被巨大的动静吸引过来看热闹。

小天狼星刚开始理智地忍住了到嘴边的脏话,但撕裂般的、黑魔法带来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呜咽一声,止也止不住。

妈的,这绝对是他亲爱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的手笔。很早就听说她因为喜欢听人惨叫酷爱收集让人疼到痛不欲生、意识迷离的偏门黑魔法,看样子这一个魔咒也在这其中。他酝酿着问候贝拉特里克斯全家,忽然意识到自己也在其中之列便悻悻闭嘴了。

小天狼星出了丑,脾气也没那么好了:“你别他妈往自己脸上贴金…”

斯内普阴沉着脸,在小天狼星刚才叫出声后他便已经松开了手,听了这话把魔杖送过去,杖尖点了点对方胸前那一块,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着的呻吟。

“好啊,”他说,“那这个怎么解释?”

有点梦幻,小天狼星暗暗想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斯内普解了他的束缚咒,拽着他往图书馆外走,走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这里是往地窖的方向。小天狼星严重怀疑斯内普是想在蛇窝里把他弄死再抛尸,刚开口想继续对骂又被甩了一个无声无息。

草,他憋屈地被斯内普拽着想。这特么跟遛狗似的。

不久后他就被踹进了一个房间,门板“啪”地被关上了,而他自己则被按到床头坐好——等等,床头?

看见房间里一片绿色和银色的斯莱特林式布置,小天狼星惊恐地发现自己入了贼窝。他一脸震惊地看向斯内普,对方却嫌恶地看着他:“别露出这种蠢狗一样的眼神。”

小天狼星很生气,他想狗叫,啊不是对骂,但他被施了无声咒发不出声音。忿忿瞪了斯内普一眼后他假装傲慢地撇开眼,一边在心里趾高气扬地默念:呸,你又不好看谁看你啊?

好不容易通过精神胜利法高兴了一点,下一秒自己的衣领被粗暴地扯开。小天狼星想挣扎,一道亮光闪过他便又动弹不得了。

又是一道亮光,无声咒被解除了。小天狼星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看病的大龄儿童一样一阵不爽,但被斯内普可怕的眼神瞪着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三天。”

草,被骂了。小天狼星张张嘴想骂回去,但又不知道该骂什么,只得在心里嘟囔几句。几天前有过找斯内普疗伤的想法,但那只是随便一想,谁能想到自己的愿望会在这么诡异的氛围里被实现。他对自己当时的想法表示深切的后悔。

斯内普看他不说话,低下头自顾研究起来了,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头:“扩散范围太广,只敷药治不好,必须把黑魔法留下来的黑痕割下来。”

小天狼星心想着你还真愿意治啊,不自然地偏过头“嗯”了一声,不再管他了。

斯内普再一次把魔杖尖抵上去,小心地发出一记切割咒。小天狼星一下子绷紧身子,又泄出一声痛呼。斯内普没有停下,借着势头清理了一大半,听着小天狼星的闷哼声越来越模糊痛苦便收了手看看他的状态。

小天狼星惨白的脸上因为疼痛覆盖着一缕薄红,眼尾溢出生理性盐水,眼神透露出痛苦和迷茫。这个黑魔法魔咒很是凶险,又混杂着一点与钻心剜骨咒相似的致人意识迷离、痛苦的成分,小天狼星这个反应都还算是好的。

斯内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解除了束缚咒。小天狼星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咒语一解除就扑过去紧紧抱住面前能碰到的唯一一个人,就像一只受欺负了的小狗一样哀哀叫着他的名字。

斯内普贴上对方温热的皮肤,一下子僵住了。

“我好疼…”小天狼星穿越过来,声音不再是成人的成熟低沉,而是带着少年的稚嫩和脆亮。斯内普感觉自己的体温也开始上升,赶紧腾出手给自己施了和清凉咒,再机械地把人推开。

“喂,清醒点,”他局促地提醒,“你那几个龌龊朋友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肯定不会好过…”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把小天狼星按回去,想了又想还是用咒语把他定在那里再继续手头的治疗了。后半段不算是特别顺利,主要表现为斯内普一听见小天狼星的哀叫就会顿一下,僵坐几秒钟再继续。好不容易把黑痕清理干净了,斯内普又念了几个破解咒。

“明天到我这里来拿药,记住了吗?”斯内普感觉对方意识模糊似乎也没在听只得找了张羊皮纸写上,塞到对方手里,“趁你现在还不清醒,赶紧滚,免得到时候后悔。”

“砰”的一声,小天狼星被丢出去后,门狠狠关上。斯内普这才卸下伪装,气喘吁吁地给自己又加了几个清凉咒,暗骂几句。

这可是小天狼星那个狗东西,怎么会这样…

斯内普头一次因为思考不包括魔药学方面的问题失了眠。

6

事实证明斯内普猜对了。

小天狼星被扔出去后跌了一跤,一下给他摔清醒了。他晃了晃头,一点点回忆起刚刚发生了什么,表情狰狞起来。

他更想骂人了,但在蛇窝肯定不是一个好地方,赶紧给自己施了个幻身咒,偷偷溜出去了。

回到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小天狼星才劫后余生地松了口气,仔细看发现领口和黑袍已经被斯内普整理好,不由得心中憋屈。他把攥在手里的东西恶狠狠丢到壁炉旁,眼见着纸片就要滑进火苗中,他又狼狈地冲过去把东西抢救回来。

愤愤不平地把羊皮纸展开,看见熟悉的字体写着的东西,小天狼星冷哼一声把纸片塞进口袋,几秒钟后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拿回来又仔细看了一眼。

不是吧…

比见到年少时的斯内普更糟糕的情况终于出现了。

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他来到斯内普的寝室,坐着斯内普的床,接受斯内普的治疗,还当着斯内普本人的面做出各种尴尬的事。

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小天狼星懊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到斯内普带着长大成人的老蝙蝠的灵魂抽搐着嘴角看自己撒娇喊疼,他不禁一阵恶寒。颤抖着重新确认了一遍斯内普的笔记,小天狼星麻溜地滚到沙发上装死。

说到底,在年少时的斯内普面前干这么丢脸的事就已经够尴尬了,而且这种情况建立在双方的灵魂早已长大成人的前提下。现在小天狼星唯一能干的事就是再次启动“问候贝拉特里克斯全家”的行动(妈的,哪个恶趣味地变态会用这种可怕的咒语),并催眠自己已经被家族除名,不算是她的家人。

而斯内普…他咬紧牙关,是在耍他吧?

他肯定巴不得看自己出糗,说不定现在正在愉快地庆祝自己拿到了死对头的黑料。小天狼星对他的气度不抱任何希望,并对当时没有送斯内普一个一忘皆空咒表示极为后悔。

他又开始思考现在折回去给斯内普施一个遗忘咒的可能性,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按这个老蝙蝠的警惕性,他很难有机会得手,如果运气差被几个威力极大的恶咒击中还会得不偿失。

所以到底该怎么办?

算了出丑就出丑吧,纯粹就当是给之前凄惨死去的斯内普找个乐子,他小天狼星心胸宽广就不计较了。(明明是单纯的没办法)

等明天在列车上把药拿了,一切就结束了,把之前的事都忘掉就好了。

7

另一边

斯内普由于这具身体魔力太弱,消耗又大,给自己灌了几瓶恢复魔力的魔药。他抽空看了看自己的左胳膊,上面十分光洁,什么都没有。

斯内普若有所思。小天狼星的变化太过明显,有机会可以试试摄神取念,就看他的警惕性高不高了。诚实来讲,上一个世界自己过的太累了,或许在这里能够稍微休息一下。而有一个和自己经历过相同事情的人在这里也还挺不错的…可惜这个人是布莱克。

想起刚刚小天狼星的举动,他莫名其妙的感到心情愉悦,随即起身熬魔药去了。

“嘿伙计,我听说鼻涕精今天去找你了!”詹姆一冲进公共休息室就大声嚷着,把歪在壁炉旁的沙发睡得半死不活的小天狼星摇醒,引得莉莉一阵不赞同。

小天狼星睡迷糊了,一看是詹姆就伸出手要他答应给自己买的东西,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嗯…算是吧,没什么大事…”

“他还跟你打起来了?你赢了吗?”詹姆喋喋不休地追问,“需不需要我们过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小天狼星揉着眼睛:“什么都没发生…”

“那他找你干什么?”

“就问我那个咒语是怎么回事…”

“没了?”

“没了。”

詹姆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天狼星,但看样子事实确实如此。他也没再说这个,把从霍格莫德淘来的一大堆东西倒出来堆成一座小山,开始一样样把玩。感受到卢平看向自己又开始若有所思,小天狼星赶紧跳起来声称自己太困了要去睡觉,在众人的一声声关切中逃离了现场。

“你有没有感觉大脚板好像有点奇怪?”卢平转头看向玩得不亦乐乎的詹姆。

“哦…我也这么觉得!他好像更喜欢睡觉了!”詹姆百忙之中仓促地回应。

算了。卢平放弃了与詹姆讨论的想法。

第二天就是放假回家的时候。霍格沃茨列车上,小天狼星和詹姆他们挑了一间包厢。小天狼星说自己约了人要出去解决一件事,在一众起哄中离开了包厢。他一路摸到了车尾却一无所获,刚准备原路返回便被一只手拽进一间包厢。

幸运而又不幸的是,包厢里只有斯内普一个人。他给车厢的门念了好几个锁门的咒语,然后转头看着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被看得别扭。他想质问斯内普知道自己穿越过来为什么要戏弄他,但他最后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好了,我们现在好好谈谈。”

小天狼星绷紧身子看向斯内普,但仍然避免对视:“如果你不会突然对我念咒,我想可以。”

“我想知道,你到底知道多少,”斯内普嘲讽似的接着说,“毕竟你死的太早了,我不能保证你知道完整的过程。”

小天狼星感觉自己被羞辱了:“我?死的早?我敢保证,我知道的信息和你知道的基本没差…”

“…那好,我先检查一下。”

下一秒一种强烈的刺探感深入大脑。小天狼星想反抗,但由于急于证明自己便任由对方查看自己的记忆。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现在想什么可以激怒斯内普的东西对方似乎可以看到,便开始集中精力搞破坏,使劲想各种足以阻挠斯内普的画面。

斯内普皱了皱眉:“再乱想有的没的,我就把昨天的事公之于众。”

小天狼星顿时安分了许多(虽然瞪向斯内普的目光仇恨不减)。而斯内普看着小天狼星记忆中一遍遍播放自己的死亡画面,额角跳了跳。

“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末了他阴沉着脸问,小天狼星经历了大战最后一天的事,但也足够了,“我的死就这么大快人心,让你流连忘返?”

小天狼星的脸白了:“我会是这种人吗?还不是你的死太出乎意料,毕竟我也没想让你死过…”

“最好如此。”斯内普冷哼一声,但没有出言嘲讽似乎对这个答案比较满意,小天狼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可是总不能接一句“说错了,我就是想要你去死”这种话,他只好闭上嘴不说话了。

和小天狼星交换了一下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他们一致认为种种迹象表明伏地魔并不存在。对于他们这两个在斗争中“死去”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毕竟可以好好度过一段安逸的生活了。

小天狼星巴不得赶紧离开,临走前从斯内普手里领走了一大袋魔药。他把东西用魔法处理好,瞪着斯内普示意他赶紧把门上的咒语解开。昨天整整半天辛苦熬魔药连一句谢谢都没有收到(不过小天狼星对斯内普说谢谢其实更让人惊恐),秉承着“他不舒服我就舒服”的原则,斯内普看上去很好说话地解了咒。

“记得按我写的备注喝药。”

“对了,你昨天…叫得很好听。”

“砰”的一声,门被狠狠摔上,隔着门板他听到几声咒骂,凌乱局促的脚步声很快消失了。

对于其他人,他都比较疏离、冷淡;但对于让那只蠢狗难受,他乐此不疲。毕竟有了把柄,先前只是互骂,现在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对方气死。

斯内普或成人生赢家。

8

小天狼星一阵面红耳赤,他匆匆跑回詹姆的包间,被众人调笑一番都没有回怼,只是一脸“我三观炸了”的怀疑人生表情。这只讨厌的、心机的老蝙蝠一定是故意让自己难堪的,这种不齿的手法令小天狼星深恶痛绝。

“叫得好听”这种东西被斯内普说出口竟然并不违和,在正常人看来就是纯粹的嘲讽和取笑…小天狼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那自己的奇怪感受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不正常吗?他不打算再瞎想了,但是昨天扑进斯内普怀里的感受不合时宜地蹦出来,让他的脸又开始发烫。

怎么回事?他和斯内普不是死对头吗?或许战争过后他们可以试着做朋友,但是两个人(尤其是斯内普)会不会不计前嫌还是个未知数。

很明显,小天狼星在上个世界从来没有接触过感情方面的问题,即使收到的情书颇多但仍然改变不了其恋爱白纸的事实。当然斯内普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在穿越过来第一天晚上就明确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后,下个学期的一系列挑衅给足了小天狼星思考的次数。

在一次次因为斯内普的问题劳神后,小天狼星决定做出一个了结。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背着詹姆他们把斯内普拉到三把扫帚,偷偷点了好几瓶火焰威士忌。

可怜的小天狼星还没有意识到,虽然上一个世界他酒量颇好,但这里他的身体还未成熟,而这具身体头一次喝酒肯定吃不消。在把所有的酒都灌下去后(“听着,这酒不能浪费…我…我还能喝…”),斯内普喜提醉鬼一只。

“我…我可以亲你吗?”

斯内普也没想到对方这么早就能开窍,对于这个直白的问题啼笑皆非。或许花心思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也不错,他想着。

但是进展未免也太快速草率了吧…他挡住对方凑过来的动作,决定先盘问一下。

“那你该叫我什么?”

“西弗…勒斯…”小天狼星耷拉着眼角,好像受欺负了,又好像在害怕。斯内普实在忍不住,把拦住小天狼星的手撤下改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偏头吻住了对方湿润的唇瓣。

余光中看见熟悉的一行人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詹姆在哀嚎,卢平似乎毫不意外,顺便把准备动手的詹姆按住,莉莉半是惊讶半是释然…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火焰威士忌的味道辛辣、呛人,却又甘甜。

end

炒鸡草率的烂尾工程说的就是我(写到后面懒筋犯了,直接咸鱼躺)

彩蛋附上一段我流sssb相处方式/伪后续(xp罢了)

粮票可用

-ooc会有-

-私设南斯拉夫意识体叫米兰·贝尔洛维亚-

-如有相同一切巧合-

-可能会有小许历史成分在-

-cp可能为南苏-

-本作者杂食党-

-如果没问题以下正文开始-

在12月25号这个神奇的日子里,五位意识体都坐一个圆桌上面露严肃,貌似拿眼前的白色屏幕没法。

“我说...我们一直这样看着这屏幕也没办法吧,亚瑟你确定这个不是你弄的?”王耀看了看继续看着屏幕的四人

“真不是我弄,我都还没有用魔法!就算我用,我弄这个屏幕干嘛?”亚瑟看着突然出现的屏幕很无语的说道

“小少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魔法有多不稳定,也有可能是你自己不小心用了但你不知道吧”......

“小少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魔法有多不稳定,也有可能是你自己不小心用了但你不知道吧”弗郎西斯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无奈的说

“怎么可能!我对我自己的魔法很自信的!”亚瑟有点生气,大概气什么呢,可能是气弗郎西斯不相信自己的魔法吧

而阿尔弗雷德,他站在屏幕前好奇的看着屏幕

“......我说,这屏幕也只是个屏幕,它也不播什么,我们在怎么研究它也没用啊,不如我们先解散,等他什么时候有动静,再来开会吧”伊万无聊的说同时心里想“而且今天还是伊廖沙的忌日,我还要去看望他”

“中方同意”王耀边说边心里想“今天是老师的忌日待会和万尼亚说一声去看看老师吧”

“英方同意”亚瑟一脸无所谓

“法方同意,反正这屏幕也没有什么动静”弗郎西斯一脸想罢工的状态

“美方同意,话说回来今天刚好是老北极熊的忌日顺便去看看他吧”阿尔弗雷德对着伊万说道

“今天的确是伊廖沙的忌日,不过脂肪球你想以什么身份去见?朋友?还是敌人?不过算了不论你以什么身份来看伊廖沙,你想来便来吧”伊万看着阿尔弗雷德

“万尼亚,刚好阿尔提了一声,我也想去看看老师”王耀和伊万说了声之后便想走了

“好,万尼亚知道了,万尼亚会准备好一切”伊万说完之后也想走

这时有一道有点像机器又有点像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已连续关键词语”

“关键词语:伊廖沙,老北极熊,老师”

“关键人物:王耀,亚瑟·柯克兰,弗郎西斯·波诺弗瓦,阿尔弗雷德·f·琼斯,伊万·布拉金斯基,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被观看人物: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已转世)”

“观看人物:王耀,亚瑟·柯克兰,弗郎西斯·波诺弗瓦,阿尔弗雷德·f·琼斯,伊万·布拉金斯基”

“观看内容:伊利亚·布拉金斯基的转世生活”

“......”联四都呆在原地不动,门已经被伊万打开了一半

“......哇”阿尔弗雷德转头一看门前的联四们都一脸懵的看着屏幕所弹出来的信息

“...它刚刚说谁?伊廖沙?转世?意识体死后可以转世?”伊万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原来老师已经转世了,那米兰同志应该也转世了吧”王耀一脸严肃的说

“嘀嘀,检测到新关键词语——米兰·贝尔洛维亚”

“正在准备观影录像,请观看人物坐好”

“观影马上开始”

-末完待续-

光屏中继续播放着

[嘿!王耀,听说你们班新来了个数学老师,你知道想什么样子么?]阿尔弗雷德搂着王耀的脖子,有些兴奋的问道。王耀被阿尔弗雷德猛的搂了一下,脚步有些趔趄。他稳住身体,无语的拍开阿尔弗雷德的胳膊,没好气的说:“人都还没见到呢!不过……”王耀怀疑的看着阿尔弗雷德,有些疑问,“新来的老师又不教你们班,问这个干嘛!?”阿尔弗雷德挠了挠头,小心的看了看周围,凑到王耀的耳边小声说:“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路过了一个人,我无意间看到那个人有着金白色的头发,赤红色的眼睛,冷白色的皮肤,身材高挑,还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王耀听着阿尔弗雷德的话,眼神越来越奇怪,他像是看...

[嘿!王耀,听说你们班新来了个数学老师,你知道想什么样子么?]阿尔弗雷德搂着王耀的脖子,有些兴奋的问道。王耀被阿尔弗雷德猛的搂了一下,脚步有些趔趄。他稳住身体,无语的拍开阿尔弗雷德的胳膊,没好气的说:“人都还没见到呢!不过……”王耀怀疑的看着阿尔弗雷德,有些疑问,“新来的老师又不教你们班,问这个干嘛!?”阿尔弗雷德挠了挠头,小心的看了看周围,凑到王耀的耳边小声说:“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路过了一个人,我无意间看到那个人有着金白色的头发,赤红色的眼睛,冷白色的皮肤,身材高挑,还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王耀听着阿尔弗雷德的话,眼神越来越奇怪,他像是看变态的眼神看着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注意到王耀的眼神,有些跳脚的说:“不是,王耀你那是什么眼神!?”

王耀意味深长的说:“我在看一个变态。”阿尔弗雷德指了指自己,无法想象的说:“我?怎么可能!我那只是欣赏一个人好么?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王耀眯着眼,突然说:“你是不是直勾勾的盯着人家。”阿尔弗雷德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回答:“对啊!那么有气质的美人……”像是意识到什么,阿尔弗雷德捂住嘴巴,控诉的看着王耀。

看着光屏上阿尔弗雷德和王耀的对话,亚瑟看着阿尔弗雷德的蠢样无法直视,眼不见为净的看向王耀,光屏上的王耀光彩夺目,自信的神色刺痛着他的眼睛,亚瑟的眼神变得晦暗,王耀他竟然……“可怜的小阿尔~”弗朗西斯摇了摇头,语气怜爱的说着,“没想到那里的小阿尔和王耀都是学生……”

王耀看着光屏上散发着自信光芒的自己,琥珀色的眼神发亮,看来未来自己变得未来越好了,他开心的想着。

阿尔弗雷德听到光屏上的自己说的话,脸不禁黑了下来,那描述不就是伊利亚那个红色暴君么!他忽略了心底那一抹奇怪的感觉。阿尔弗雷德看到了王耀,挑了一下眉,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联

伊利亚沉默着,对光屏上播放的内容并没有什么表示。他忽略那个笑容异常灿烂阳光的阿尔弗雷德。看向王耀,眼底不知不觉的略过一丝警惕。

王耀调侃的看着阿尔弗雷德,起哄的说:“呦呦呦!某人春心萌动,一见钟情了!”阿尔弗雷德羞红了脸,想要反驳的时候看到王耀对着他挤眉弄眼。他疑惑的说:“王耀,你这是……眼睛抽筋了?”王耀嘴角抽搐着,没有理会他,脸上露出乖巧的笑容。阿尔弗雷德恶寒的看着王耀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感觉到有人背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转过身,入眼的是赤红色的眼瞳以及那凌厉的俊美脸庞,阿尔弗雷德惊的向后跳了一下。那人被阿尔弗雷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怔了一下,然后有些歉意的说:“抱歉,不小心吓到你了。”阿尔弗雷德看着眼前的人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没关系,是…是我…有些一惊一乍。”那人听到阿尔弗雷德的话,柔和了眉眼,对他笑了笑,透着浓浓笑意的赤红色眼瞳散发着微微亮光,吸引着阿尔弗雷德的目光。

阿尔弗雷德看着光屏中出现的那个人,神情有些恍惚,原来……他想,原来他还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么……在他的自己中,那人一直是严谨沉稳的样子,最近比以前变得有一些暴虐。阿尔弗雷德看着光屏上那特写的赤红色的眼瞳,眼神幽深,变成猩红色了啊……

伊利亚看着光屏里的自己,那赤红色的眼瞳纯粹耀眼。他的眉眼有一些颤抖,原本猩红色的瞳孔变浅了一点,但又恢复了原状,甚至瞳孔猩红色变深了而这发生的一切没有人注意到。伊利亚只是深深地看着光屏中的阿尔弗雷德,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间的动了动。

王耀露出牙疼的表情看着光屏中阿尔弗雷德和伊利亚,老大哥他不惊讶,但是琼斯能害羞?!他不相信。王耀看着光屏里那有些纯粹光芒的赤红色眼瞳有些恍惚,他想到最近苏联的一系列动作,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变了啊……

“噗——”亚瑟惊的喷出了刚喝的红茶,他和弗朗西斯对视着,两人都一脸呆滞的表情。“不是!”弗朗西斯惊讶地说道,“小阿尔这么纯情的嘛?!”他想着有时不小心看到的阿尔弗雷德的情人,有些不敢相信。他没法把光屏中和现实中的联系在一起,毕竟差距太大了。亚瑟也有些惊奇,他有些感叹,自从阿尔长大后就没见过这样的表情了。对光屏中阿尔弗雷德的感情并没有什么想法,毕竟是个少年人。

普设+国设,且同一世界

主:米英提及:仏英

中长篇

主世界国设英sir死亡,替身文学警告

亚瑟柯克兰(普):一名大学生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普):艺术家

2008年11月——

英国消失了,消失在白金汉宫的一间最为普通的卧室里,祂安静地永远沉睡下去。

这是美国先生上飞机前伦敦意识体告诉他的。可怜的阿尔弗雷德,可乐撒在新买的体面衣服上,黏糊糊一片,汉堡该咽不咽塞在嘴里。

“你说什么?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死了!?”

“是的美国先生。按照英国先生的说法,是要求你去一趟白金汉宫。”

美国觉得自己真的...

美国觉得自己真的是糟糕透了,天知道祂前一天晚上还在收拾经济大危机的烂摊子,国内的房产股票炒得一团糟,祂甚至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f*ck,都变成社会主义得了,都他妈收拾多少次经济的烂摊子了。”

鉴于18岁男孩样貌的祂在全是美国人的飞机里说出这番话着实有些惊恐。

于是祂干脆转头向窗外,看着那大片的浩瀚的云。

可为什么亚瑟祂会离开呢……虽然说经济上对欧洲的波及无可避免,但是那些老东西们不也都撑下来了。

年轻的国家随手叫了一份早餐,又旁若无事地吃完了,于是干脆继续干活。

手机屏幕上是不断跳动的英文字母,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孩子手里的会是国家一级机密呢?就在一架民用飞机上。

直到飞机降落,美国先生才堪堪捏着眉心点了发送。嗯,祂现在在伦敦飞机场,但是祂要干什么来着?

美国先生沉默良久,突然就觉得很疲惫,难道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危机会破坏脑子?

英国……伦敦…

手机里的嘈杂声不绝于耳,男孩干脆走着写着,老天保佑祂竟然什么也没撞到。

等到祂再抬头的时候,面前的已经是白金汉宫了。

……等等,早上伦敦说谁死了?!

看上去依然年轻的英国先生躺在干净的床榻上,在宫殿最里面的不起眼的房间。如果不是伦敦,那么将没有人知道这里,包括美国。

这里更像是权利和地位的象征,四处弥漫着海洋的潮湿腐烂的味道,混合着金属氧化的锈蚀气息。

这里像是大航海时代的扭曲空间,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与陌生。

英国人的身边有一把上了两发子弹的手枪,血液在脸侧飞溅,大面积落在了三份老旧的文件上:

英国先生亲启:

今日一战发觉美国先生似乎变了些许,当然只是靠经验与猜测。

从独立战争开始,我就在怀疑美国先生的身上是否存在两个灵魂,然而从今以后,只会再有一位了。

1865年4月9日

这封匿名的信件背后的是男孩多年的身世,它状告着眼前这人背后那所谓的恶行。

这样么?

美国先生的脸埋藏在阴影里,祂只是淡淡地一笑,又从地上捡起了第二份文件。

那是一份照片,拍摄点在一处狭小的空间里,且更像是偷拍。美国眯起眼仔细打量着那张稚嫩的侧脸,说起来这确实有点像是祂刚独立战争完的长相。

那么这里是哪里呢?

白宫吗?

第三张文件是一张日记,破破烂烂塞在一只信封里。

1778年7月——(看不清了)

我希望将这封日记寄给英国先生,告诉祂我很想祂。

不过说来那个美国人可能又会嘲笑我,祂一向只在意金钱和权利,祂太冷漠了,不过那样看起来和英国先生才是一家人。

不过还好啦,毕竟这些都不是事儿。

我希望在最后见到您一面,我的哥哥,我的英国先生。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但的确如日记所写,现在的美国先生的第一反应是嗤笑,眼中毫不避讳地是嘲讽,好似要透过泛黄的纸张将那个消失在记忆里的人看穿。

原来持续活了近三百年没有死过一回的英国先生,竟然扛不住小小的真相么?

或是殉情?

也不知道迟到了一百多年的后悔那位能否收到呢。

昏暗的房间里人影闪烁,在厚重的门的缝隙中传来了丝丝光明,在美国人视线的背面,精致的床沿边,一只手指似乎动了动。

美国带走了三份文件,出门的时候遇见了面色沉重的伦敦。

“看来您没有迟到,但我希望三天后您可以再来一次,和新的英国先生重新商量外交事宜。毕竟在镜头前的特殊关系不能动摇。”

“嗯。”

美国不在意地随口答应着,头也不回地走出这片华丽的宫殿。

美国随意地找了家旅馆住下,就在伦敦。祂有些烦躁地在室内转了两圈,换下了那身自以为正式的服装。

藏蓝色的卫衣很衬18岁样貌的祂,甚至转头又去买了一份麦当劳的可乐和甜筒。美国先生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工作都被推到了一边,哪怕是国内的夺命连环call,祂也置若罔闻。

买完甜筒,便又顺路走到市中心的一家公园,祂在一只长椅上坐下,开始补缺了三个晚上的觉。

“亚瑟!”

“弗朗西斯,你到底在看些什么!”

是谁……

美国缓缓张开眼,带着被人吵醒的丝丝起床气,下一秒就即将要打人。

“喂,弗朗茨,再不画完就不给你画了,我下午还有课程要参加…”

英国?

等等…英国?祂不是死了吗!

“咚”得一声,世界灯塔并超级大国美国先生吓得半醒着跳了起来。可笑的是灯塔先生竟然怕鬼!说出去恐怕得少不了欧洲的那群老古董笑话。

“抱歉,是吓到你了吗?”

长着祂曾经的兄长的脸的男孩裹着围巾靠得近了些,意识体可以感到,这是个普通人,只是……

“先生?”

只是这个声音真的太温柔了,以至于美国几乎不敢相认。

“啊……啊没有,”美国先生的内心似乎有一瞬间的松动,忽而他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转头笑着对眼前男人道,

“认识一下,我叫阿尔弗雷德.琼斯,”这是美国先生在社会系统中的名字,包括证件和系统中真实存在可用的人类姓名。

被拐十八年的哥哥终于回了家。

「你哥这时候回来,肯定是要跟你争家产。」

我摇摇头,哥哥虽被拐卖,但他聪明又厉害,早已身价过亿。

还说要送我一栋大别墅,作为我的新婚贺礼。

可还没等我开口,男友又迅速说:「自古以来,财产都应该留给儿子。

「所以咱们先领证,你把钱都转到我名下,这样就不怕外人惦记了。」

听着他的话,我果断通知酒店取消结婚事宜。

毕竟——

我跟谁是一家人,我心里有数。

谁惦记我的钱,我心里也有数。

哥哥是为了保护我才被人贩子给拐走的。

那年我五岁,他八岁。

保姆带着我们在楼下小区里玩,她中途打了盹,倒在长......

保姆带着我们在楼下小区里玩,她中途打了盹,倒在长椅上呼呼大睡。

人贩子盯上了我,捂住我的嘴,把我强行往车子里塞。

哥哥一边喊救命,一边对人贩子拳打脚踢。

人贩子怕动静闹得太大。

就把我丢到一边,趁机掏出棍子把哥哥打晕,然后将他拖上车,慌张离开。

等到有人发现时。

那辆车早已不见了踪迹,哥哥至此消失了整整十八年。

但我和爸妈都没有放弃寻找哥哥。

好在,现在终于找到了。

看着面前这个模样跟我有着五分相似的男人,或者是血缘里的羁绊,让我一见到他,就忍不住想要靠近,还想抱一抱他。

「哥哥?」对于这个称呼,我每天都在心里默念着。

可真正说出口的这一刻。

苦涩袭上心头,让我忍不住落泪。

许承比我冷静一些。

他张开双臂,大大方方拥抱了我,说:「小哭包长大了,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了。」

听着他的话,爸妈在一旁抱头痛哭,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当年他们工作太忙,经常把我和哥哥丢给保姆照顾。

那个保姆一开始还算认真,后来看爸妈经常不回家,就越来越敷衍。

才会导致最后悲剧的发生。

可无论怎样,失而复得的喜悦感,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警察局打了个照面后,许承就跟我和爸妈回了家。

「哥哥,你的房间妈妈每日都有打扫,就等你回来了。」

我跟在许承身后,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激动。

这些年爸妈生意无论做得有多好,都没有选择去换一个更好的房子居住。

就怕有朝一日,哥哥自己找到了家,这里却没了家人,他会难过的。

他的房间和十八年前没有任何变化。

略显幼稚的卡通图案,但每一处都无比干净,期待着它的主人回归。

许承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坐在床上,爸妈一左一右拥着他。我就跟小时候一样,端着小马扎坐在他面前,仰头盯着他。

「当初人贩子见我是个男孩,就想把我卖个好价钱。我中途找机会偷溜了出来,但是脑袋磕到了石头上,等醒来后发现自己在福利院里,但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直到最近,又出了一场车祸,才想起来自己家在哪里……」

说到这里时,许承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

妈妈当即就有些绷不住,抱着他又一次失声痛哭,说什么再也不要分开。

爸爸很高兴,系好围裙说要亲自下厨庆祝一番。

在饭桌上,哥哥说起了这些年的经历。

「我运气不错,跟大学室友合伙开了公司,赚了不少钱。」

说到这里时,哥哥略微停顿了一瞬。

他转头看着我:「诺诺,听说你就要结婚了?」

我点点头,揽着他的胳膊,跟小时候一样黏着他。

「他还不知道你回来了,要是知道我找到了哥哥,肯定会为我高兴的。等过两天,我就安排你们见面好不好?」

我的爱情,必须有哥哥的祝福,否则就是不完美的。

许承点点头,又伸手揉了一下我脑袋。

「我作为哥哥,也得为你的嫁妆添一份力。刚好我名下有一套别墅,位置很不错,就送给你当新婚贺礼好不好?」

哥哥很有钱,比爸妈还有钱。

所以我没有任何扭捏,痛痛快快道了谢,又继续听他说着这些年的经历。

这一天,应该是我生命里最快乐的一天。

所以晚上回到房间。

我以为他也会为我高兴。

没想到,秦兆川在得知我哥哥被找回来时,脸色当场就变了。

「什么,你哥被找回来了?」

秦兆川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碰到了桌上的咖啡,弄脏了身上那件白衬衫。

我赶紧抽了两张纸递给他,但是他没接。

「知道你会惊讶,没想到你居然比我还激动。」

彼时,我以为他是因我找到哥哥而开心。

听着我打趣的话,秦兆川当即就握住了我的手,一脸严肃道:「你们查过亲子鉴定吗?会不会搞错了?」

我摇摇头:「做了亲子鉴定,他就是我哥哥,不会有错的。」

秦兆川并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又握得更紧了些。

他说:「早不回来,晚不回来。怎么偏偏我们要结婚的时候,他就被找回来了?」

这话听起来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所以我抽开了手,连着语调都冷静了很多。

「秦兆川,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爸妈找了哥哥这么多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他能够送我出嫁,你一脸失望的样子干什么?」

许是见我生气,秦兆川赶紧摇摇头。

他直接坐到我身边,像是极力按压着心里的怒火,然后温声开口道:「如果你哥哥没有找回来,你就是独生女。」

「所以呢?」

他继续说:「所以如果你哥哥回来了,你们家的家产,这都是他的了。」

听着他的话,我愣了一下。

「我跟哥哥都是爸妈的孩子,家产一人一半,这有什么问题吗?」

就算给哥哥多分一些,又能如何呢?

这些年我在爸妈的宠爱中快乐长大,可哥哥在福利院里艰难存活,加上当年本就是为了救我而被拐走。

说到底,我欠了他一条命。

秦兆川摇摇头,看起来像是十分着急。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傻啊,他这个时候回来,肯定就是要跟你争家产!你动脑子想想,你哥被拐卖这么多年,日子肯定不好过,现在突然被找回了家,面对那么一大份财产,他怎么可能不动心呢?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跟你争家产,原本属于咱们的财产,到时候都给了他,你们又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他又能给你多少嫁妆呢?」

我摇摇头,想要开口反驳。

哥哥这些年在外打拼,公司比爸妈经营得还要大,身家早已过百亿。

而且昨天晚上吃饭时,除了说要给我那套别墅当嫁妆,哥哥还给了我一张不限额的黑卡,说是让我随便刷。

可还没等我开口,秦兆川眼神忽然亮了一瞬。

他看着我说:「自古以来,财产都是留给儿子的,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以前你是独生女,财产肯定会给咱们,可现在你哥回来了,财产肯定都要给他。

「所以我们先领证,趁他还没有在许家站稳脚跟,你先把所有财产和股份转到我名下,我替你看着,这样就不怕外人惦记了。

「你是个女孩子,以后在家当富太太就好,公司我替你管,保证不让你的哥哥分走一分一毫,怎么样?」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一寸寸凉了下来。

或许是有些不可置信。

眼前这个跟我在一起了快五年的男朋友,在大学时期就相爱,对我百依百顺,所以毕业一年后,我们就打算结婚。

可是我没想到,他今天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我强压着心里的失望,又问了他一句:「他是我哥哥,财产一人一半没什么可说的,你觉得有哪里不对吗?」

秦兆川像是没发觉我脸上逐渐难看的表情,而是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握着我的手微仰着头,开始无限遐想。

「你是女儿,没法跟儿子争家产。所以只要咱们领了结婚证,我就算是你爸妈半个儿子,你再把所有财产和公司股份转给我。这属于咱们的家产,怎么能给别人呢?」

咱们的?

退一万步说,那是我的钱,什么时候成了「咱们」的?

所以我直接甩开他的手,冷冷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哥哥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还有家里的财产,那是我爸妈打拼的,无论他们给谁,我都没有意见。」

听着我的话,秦兆川也很生气。

他直接站起来指着我鼻子骂:「许诺,你是不是蠢啊?要是没有你哥哥,那么多的财产就都是你的,以后用到咱们小家里,让我爸妈还有叔叔伯伯一起来帮你管公司,总好过你那哥哥继承所有,你穷得叮当响,然后嫁到我们家吧?」

如果到这一刻,我都还没有听懂他弦外之音的话,就真的是蠢了。

我的哥哥,和我血脉相连的人,是外人?

还没有跟我扯结婚证的他,包括他那一大家子亲戚朋友,是亲人?

我被这个认知直接给气笑了。

所以我也站了起来,还将桌子上另一杯没喝的咖啡直接泼到他脸上。

「秦兆川,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呢?

「既然你担心我会变成穷鬼,那么还结什么婚,分手!」

说完,我直接就往外走。

本以为这五年的感情就此喂了狗。

但我没想到——

秦兆川那一大家子人,并没有打算放过我。

哥哥被找回来,爸妈要带他回一趟老家,说是要祭告祖先。

而我因为自己开了一间画室。

当天晚上,我就发现自己的窗户被人给砸了。

玻璃碴子溅了一地。

我刚从浴室出来时,就差点被玻璃溅到,看着地上的石子,我小心绕到阳台处,一眼就看见了正站在我家院子里的秦兆川。

他见我出现,迅速朝我挥了挥手。

「诺诺,你爸妈这几天不在家,正是我们去领结婚证的好机会!」

我一听到这话,直接给整笑了。

敢情我下午说的分手,他完全都没有当回事儿,甚至大半夜还偷跑来我家,企图将我蛊惑过去领结婚证。

所以我直接冷了脸,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念在这五年的情分上,我给你留最后一点体面。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就报警了。」

深夜闯进小区,还翻进了我家院子,用石头砸碎我窗户。

这就是我之前瞎了眼喜欢上的人。

一听我这么说,秦兆川脸色也同样难看起来,像是有些不服气。

却还是强忍着脾气开口:「许诺,我明明是在为你好,你不要被你那个哥哥给洗脑了!他就是想要跟你争家产,只有我是为你好!」

我没再说话,直接掏出手机。

他见状,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头也不回地朝外跑了出去。

边跑还边说:「诺诺,你就是太单纯了,才会被别人骗。但是没关系,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保护好我们的财产!」

呸,什么时候我家的财产就成他的了?

但是秦兆川,依旧没有死心。

隔天我去画室的路上,远远就看见了秦兆川的母亲。

坦白说,她从前对我挺好的。

我不知道她的这份好,是否和她儿子一样,存了算计。

所以在打照面时。

我并没有露出过多的情绪,打算静观其变。

秦母则是直接握住了我的手。

亲热开口:「诺诺,阿姨一直都把你当作儿媳妇。我知道你跟兆川最近闹了矛盾,但小情侣哪有不吵架的?他也是太担心你,怕你那个哥哥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所以才想着先领证,毕竟我跟兆川都是真心为你好。」

好好好,也是过来哄我的。

「我爸妈对我很好,哥哥也对我很好。至于我家的财产,我和哥哥谁多谁少我都没有意见。」

我冷静说完这句话,刚才还一脸亲热的秦母已然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你别傻啊,诺诺。你那爸妈不当人,非要把儿子捡回家,以后的财产就没你的份,还不如先跟我家兆川领证,以后我让兆川的兄弟们,还有叔叔伯伯,一起来帮你管公司怎么样?」

如果说一分钟前,我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曾经对我很好的秦母。

那么从她将这段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开始。

我就知道,秦母,本质上和他那个儿子没有任何区别。

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

拐着弯地想要我和秦兆川先领证,这样能够名正言顺染指我家产业,简单来说就是想吃我家绝户,却没想到我亲哥哥回家了。

计划破败,所以如今又闹了这么一出。

看着面前的秦母,她眼底殷切模样难掩,但既然知道她打了什么算盘,我也就不想继续跟她演戏。

所以我直接甩开了她的手。

「我和秦兆川已经分手了,没有复合的可能,也绝对不会领证。」

听着我的话,秦母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

她皮笑肉不笑:「你跟兆川在一起这么多年,现在说分手就分手,你跟二婚没什么区别。要是分手了,就是个破鞋,你觉得还有谁敢要你吗?」

得,仅存的礼貌在这一刻彻底破裂。

所以我微笑回应:「您这些年倒是没跟别人在一起,不如去相亲市场走一遭,按照您这话的意思,应该能够成为抢手货。」

秦母早些年就离了婚,也一直没有再找,总想着等儿子长大一切就都好了。

我知道攻击别人的痛处不好。

但是——礼貌的前提,对方得先当个人才行。

「许诺!」秦母像是被我气到了。

她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脸上的温柔慈祥全部褪去,看着来往行人,毫不顾忌地加大音量。

「许诺,你跟我儿子在一起五年,我儿子那么喜欢你。你现在说分手就分手,你还有没有良心?难道你在外面养了小白脸?咱们虽然是穷苦人出身,可到底是容不得人糟践的,像你这样子没吃过苦头的小姑娘,在感情上玩弄别人,小心遭天谴!」

已然撕破了脸,所以我也没有任何顾忌,也不怕那些异样的眼光,在众人议论纷纷中,我只回了一句。

「我问心无愧。不过究竟是谁算计谁,又是谁想吃谁家绝户,那人心知肚明。借用你的话,小心遭天谴啊!」

至此,我和秦家彻底翻脸。

好不容易过了三天平静日子。

我以为秦兆川已然死心。

但我没想到,他会直接跑去我的画室,在那里面布置了一场看似温馨浪漫的求婚仪式,在众人的起哄中,将一大捧玫瑰花递到我面前。

「诺诺,我知道你这几天心情不好,你想打我,想骂我都行的。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经历了不少事情。

「为了你,我来到这个城市发展。也是为了你,我努力攒钱买房子。同样还是为了你,我每天都在努力工作,只想有朝一日能够把你娶过门。

「诺诺,无论之前我们发生过什么,可我们之间有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够说算了就算了呢?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给你完整的爱,好吗?」

说话间,他试图将手里的戒指给我戴上。

我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众人的起哄声戛然而止,面面相觑间,我冷眼看着面前的秦兆川。

「你说得对,好歹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在,所以我没想把场面闹得太难看,安安静静分手就好,以后见了面就当作陌生人,彼此之间都还能留点余地。

「可是你又做了些什么呢?

「半夜砸破我家窗户,希望我偷身份证跟你领证,然后把我家的财产全部都过户到你名下,你真当我是傻子啊?」

我深吸一口气,接着拿过他怀里的那束玫瑰花,直接朝着他砸了下去。

「最后,你留在这个城市里发展,是因为这个地方对你的事业最有帮助,即使没有我,你会努力攒钱买房子,也会每天努力工作,别把什么事情都说成是为了我,不恶心吗?」

好歹曾经互相喜欢了这么多年,非得把局面弄得这么难看,露出心里最丑陋的一面?

听着我的话,秦兆川的脸色也逐渐难看。

他缓缓站起身,看着散落一地的玫瑰花,依旧有些不死心。

「诺诺,我是在为你好,你为什么就不听呢?」

「究竟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名正言顺吃我家绝户?」

我直接将话摊开了说,导致那些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人此刻噤若寒蝉。秦兆川的脸面也有些挂不住,想也不想就反驳。

「我什么时候觊觎过你的财产了?

「你心思单纯,我不过是担心你被骗,想要保护你而已。

「我家里的那些叔伯堂兄弟们,虽然文化水平都不高,但是好歹跟我一条线,都能够和我一起帮你管理公司,我们明明都是为了你好啊!」

睁眼说瞎话,我第一次对这个词有了深刻的认知。

所以我想也不想就举起手机,点开了录制。

「那你把这些话再说一遍,然后我将这段视频发到网上,让网友们看看,究竟是我不知好歹,还是你心怀鬼胎,怎么样?」

听着我的话,又看着我已然开始录制的手机,他迅速往后退了两步,接着露出了痛惜的模样,仿佛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他边往外走边说:「诺诺,你太狠心了,太狠心了……」

对此,我只想送他两个字——傻缺。

铭【独月家产】

国设ooc小段子合集

77.

阿尔弗雷德曾经当过魔术师,最经典的魔术表演是

他拿出了一块钢板“看!这是一块钢板!”

上来鉴定的观众点点头“对,这是一块钢板,还挺厚。”

然后阿尔弗雷德把钢板掰开了,满脸笑容地问观众“看!这个魔术厉害不厉害!”

观众:.....???!!!???

我们敢说不厉害吗?!

78.

本田菊曾经因为cos可爱萝莉被变态跟踪过。

什么?你问变态还好吗?

还好啦,本田菊的刀挺快的,那变态当场就无痛入宫了。

79.

基尔伯特是真的损友之首,和他交朋友的都得谨防自己的黑历史暴露在全联合国

至今为止,联合国里因为基尔伯特而暴露的黑历史包括但不限于

罗德里赫有一次悲愤之下拿着剑架到了小提琴上的经典“我活的好悲伤,在雨里杀肖邦”表情包。

弗朗西斯幼年的粉色洛丽塔画像

安东尼奥做好插花后休息被恶友们恶搞打扮成花仙子的照片。

等等,等等。

80.

王耀在联合国经历的最离谱事件是

在公共休息室翻出了一堆红色组的本子

一堆的意思是

摞起来比王耀高

81.

阿尔弗雷德是真的有top癌

万事都要争个第一

“???所以这就是你来扯我裤子的原因是吗?”

王耀冷笑一声

“我告诉你!人民警察不信你的鬼话!”

82.

亚瑟不是无时无刻都拿着茶杯喝茶的

主要是,在亚瑟要毒舌的时候,

手里面没有那杯茶就好像少了点什么。

而出于联合国的沙雕浓度,相信你可以理解为什么亚瑟茶杯不离手

这该死的仪式感!

83.

弗朗西斯曾经在联合国会议室上干过的最骚操作

因为不满亚瑟犹豫不定的投票行为

直接开始高歌骂人

极其有节奏感和艺术感

具体请参考法扎姐妹撕逼曲。

84.

伊万其实脾气挺好的

真的

只要你不是阿尔弗雷德,亚瑟,弗朗西斯等等等等

或者只要你是王耀

他脾气就挺好的。

彩蛋是联合国禁止事宜3条(ゝω′★)

有关穿越!冷战时期的米和17世纪的英穿越来现代联五均有出场cp只有米英

大概1w字纯新手文笔包括细节有点问题请大家多包涵

混乱年代

1.

今天的五常会议轮到王耀家召开,伊万.布拉金斯基哼着小调刚走进会议大楼电梯的时候,后脑勺就被顶上了一把手枪。

“你怎么在这里,俄罗斯?”

伊万举起双手缓缓转过身,看见还穿着棕色飞行员夹克的美利坚举着手枪对准了他,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在他的脸上冻结。

“虽然你平常也很讨厌,但今天尤为甚,”伊万毫不掩饰眼里的厌烦,“而且还穿...

“虽然你平常也很讨厌,但今天尤为甚,”伊万毫不掩饰眼里的厌烦,“而且还穿着这件傻逼一样的夹克。”

“你在搞什么鬼,别想耍花样。”

“这才是我想说的,琼斯,暴涨的油价终于把你脑子烧坏了吗?”

“你不在家好好解决粮食危机反而搞绑架这一套?”

“粮食危机?”伊万困惑地盯着他,“那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

“事情就是这样,”伊万笑眯眯地看着会议室里的其他人,相对而坐的两个美国显得十分戏剧性,“这个应该是1973年的美国。”

会议桌的另一面,一头金色碎发的男人正恶狠狠地盯着他面前的所有人。

“咳咳,”王耀实在不想忍受这种目光,他看向离男人最近的法国人,“弗朗西斯,该你讲了。”

事情发生在弗朗西斯进入大厦没多久,正在等电梯的时候。电梯似乎在某一层停住了,他百无聊赖地四处打量,突然在一个角落看到了鬼鬼祟祟的金发男人。

“小亚瑟!”弗朗西斯欢快地呼喊,“你不是说你请假不来了吗!”

但下一秒,从那边飞来的剑直愣愣地插在了他身后墙上,锋利的剑气甚至带下了他的几缕金发。

“你疯了吗!”呆住了一秒,弗朗西斯立即反应了过来,他心有余悸地冲着那边大吼。

“哟红酒混蛋,”那边的人不慌不忙地信步走来,大航海时期的英国贵族服饰显得异常乍眼,他的腰间还别着黑色的刀鞘,“我就说今天怎么哪哪都不对,原来是你啊。”

“你这是什么打扮?”弗朗西斯皱眉看着眼熟的套装,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西班牙那家伙找的你吗?还是荷兰?”英吉利一脸不在乎地走了过来,“我还是劝你先管好自己家,别太热心肠。”

“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长出的胡子?”

“我猜,这应该是17世纪的英国?”弗朗西斯做了最后的总结。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的目光不断在两个美国和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英国身上来回打量,企图从他们身上看穿事情的真相。

“是不是又是亚瑟那个该死的魔法!”王耀想起了唯一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国家,果然活得久什么都能见到。

“我记得我已经请过假了。”

“是这样的,但是你又来了?”阿尔弗雷德扫了一眼正在揪着弗朗西斯头发的英吉利,“而且是从17世纪来的。”

“你在做梦吗,阿尔弗雷德?”

“不是啊,你听我说嘛”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委屈,“1973年的hero也来了。”

总之,在阿尔弗雷德驴唇不对马嘴的讲解中,亚瑟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具体过程,他在众人的质疑声中保证最近没有用什么奇怪的魔法,并且还会去寻找能把他们两个送回他们本来时空的方法。不过在那之前,希望在座的国家可以妥善保管穿越来的两位客人。

“妥善保管?”伊万首先提出了疑问,“怎么个妥善保管法?”

为了防止异时空的交汇对现时代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亚瑟希望两位客人可以一直待在靠谱的人身边,如美利坚就跟着阿尔弗雷德,而由于亚瑟本人不在,英吉利就拜托给了最熟悉他的弗朗西斯。

“我反对,我把死眉毛带回去我家今晚就得被拆光。”弗朗西斯冷静地开口。

“我也反对,虽然我们是一个人,但我们相性不合。”阿尔弗雷德接着说。

“那怎么办?”王耀显得有些头疼,“我不认识这个时候的英国,而至于那个美国,也完全不想跟着我或者伊万吧?”

“反正阿尔弗雷德和亚瑟是恋人,不如由阿尔弗雷德把过去的英国带回去吧?”不知道是谁提出了这么一个建议。

但是阿尔弗雷德还没说话,两位客人就开始率先发难。

“我和英国是恋人?”美利坚的表情看起来那么地不可置信。

“未来的我有恋人?”英吉利的表情看起来更加不可置信。

“是的哦,而且在一起已经40年了。”趴在桌子上的弗朗西斯懒洋洋地解释。

“而且是两情相悦哦?”阿尔弗雷德的笑容也相当灿烂。

“不行!”美利坚反驳,“谁知道这家伙会对英国做什么。”

阿尔弗雷德一脸哀怨地看着美利坚,他就知道他不喜欢过去的自己是有道理的。

“我不是同性恋,更不是恋童癖,我反对这段关系。”英吉利义正言辞。

“反对无效哦!”阿尔弗雷德举起可乐,就像在举起酒杯庆祝,“亚瑟已经同意啦!”

“他那是被你这张脸鬼迷心窍了!”英吉利一把推开还在缠斗的弗朗西斯,冲着阿尔弗雷德大声喊道。

总之,这项提案也没有通过。

不如全员负责,这是亚瑟提出的建议,大家就近在王耀家住上,四个国家意识体共同承担这份责任,毕竟他们两个是在王耀家被发现的。

“可是伊万觉得这和我没有关系呢?”

这不重要,因为第一个见到美利坚的就是你。

想着虽然不能有福同享但是至少可以有难同当,这个建议很快被大家接受了。

2.

回到王耀家的两位客人并没有消停下来,他们似乎对新环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围绕着整栋房子转了好几圈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舒适圈。美利坚依然在和俄罗斯冷嘲热讽,而英吉利那边已经直接开始和弗朗西斯进行肉搏。

“停下!都给我停下!”王耀深感痛苦,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幼儿园园长,而这位园长现在的工作就是要让这些小朋友安静下来。

有主意了。

“你们两个!美利坚英吉利,想不想看看未来的事情?”

英吉利那边历史就比较多,他一篇篇细细地翻阅,并且总是抬起头往美利坚和阿尔弗雷德的身上投来复杂的目光。

“他好像已经翻到独立战争了。”弗朗西斯在阿尔弗雷德身边小声嘟囔。

阿尔弗雷德从进屋开始目光几乎就没离开过英吉利,对于英吉利他很感兴趣,因为他从未亲眼见过这个时期的英国,只是在那些欧洲国家的闲聊中会偶尔听说。

会是什么样的呢?他开始不合时宜的暗自期待,看完独立战争历史的英吉利,又会怎样对待他呢?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除了最开始的那几眼,英吉利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他只是安静地翻着书页,读书的样子和现在的亚瑟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英吉利的头发上,整个画面都被打上了暖色调,这不由得让阿尔弗雷德想起了他年少时期也是这样看着忙于工作的亚瑟,最后结束工作的亚瑟会微笑着给阿尔弗雷德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然而这么美妙的结局并没有出现,过了没一会,不知道翻到了哪部分历史的英吉利将书扔到了弗朗西斯的头上。

又一场英法大战开始了,只是这次的反法同盟里只剩下了英吉利一人。

园长王耀又不得不维持了一下秩序。最终晚上躺在床上的他已经完全精疲力尽,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落得这个下场,好在那些国家今天也闹累了,王耀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闭上了双眼。

3.

直到一阵枪响打破这夜晚难能的寂静。

“他妈的这帮洋鬼子又在干什么!”王耀猛地睁开眼。隔壁刚刚传出的枪声已经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吵闹的声响,王耀确信,他的那些昂贵家具正在遭受不可理喻的虐待。

几乎是跑着来到客厅的王耀瞬间就发现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尽管看不太清,他还是注意到了其中一人头上的呆毛。

“阿尔弗雷德你在搞什么鬼!”王耀高声尖叫,“不要在我家里打架!”

“呃....那应该是另一个我。”阿尔弗雷德走出屋子,他睡眼惺忪,看起来也是刚刚被吵醒。

“那就是美苏又在争霸了?”弗朗西斯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他半靠在门框上,“哥哥我早就说过不能把冷战时期的他们两个放在同一片屋檐下。”

王耀气急败坏地刚要冲过去给还在互殴的二人一人一巴掌,就听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

“我在这里哦。”平静得如贝加尔湖的声音突然出现,伊万正站在楼梯口冷眼旁观着一切,并且顺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那也就是说——

“傻逼美国佬你他妈竟敢背叛我!”英国人愤怒地叫骂从一片混乱中传来,他手里正握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偷来的枪打算对准面前人的脑袋。

“你大半夜发什么疯?而且难道不是你压迫我在先?”美利坚愤怒地直接打过去一拳,被英吉利灵巧地躲过。

“我当年就该把你切碎了喂鱼——你以为你和法国勾结在一起就能战胜我吗?想都别想!”

“可我不还是赢了!都过去快二百年了你有完没完?”

“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卑贱的殖民地!谁给你的胆子!”

“够了!”王耀实在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他强制性将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拉开。

“到底怎么回事?”弗朗西斯回过神来。

“我怎么知道!”美利坚烦躁地挠了挠头,“我在床上刚睡着这家伙就突然踹门进来给了我两枪!”

“那是你欠我的!我只是把当年没打出去的那两枪还回去!”英吉利也不甘示弱。

“什么时候轮到你还了!英国还没说什么——”

“我他妈才是英国!我才是最正统的英格兰!那个英国就是个被美利坚蛊惑的木偶!不然他早就往你头上踹一脚了!”

阿尔弗雷德面色阴沉地盯着两人的吵架,面前的英格兰在他看起来极为陌生,用着最恶毒的措辞毫不留情地批判着盛怒的美利坚。

“你不要太在意,阿尔,”弗朗西斯注意到了他脸色的变化,低声和他说着,“这个时候的亚瑟还不认识你,所以难免...说话难听点。”

“认识你之后的亚瑟,不会这么想的。”

可那不是亚瑟本来的样子。

4.

亚瑟不愿意见他,他就给亚瑟写信。他窝在他的总统大厦里,一篇一篇诉说着对大洋彼岸的思念。他洋洋洒洒以十四行诗起头,又在不知何时浸湿在信纸上的泪痕处收尾。他笔下的文字多变,一篇犹如戈德史密斯的挽歌充斥着英式的讽刺,下一篇则沉入红与黑的世界中极尽奢靡,他的房间堆满了悲叹的小调,只是这些被称为信的诗篇还没来得及实现自身价值,就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他站在国会山上茫然地看着熊熊燃烧的总统大厦,冲天的火焰如鬼魅般摇曳,嘈杂的哭喊声让人心神不定,在吵闹的环境中他听见了身后传来并不急促的脚步声,直到看见一把步枪顶在了他的头上。

“你为什么不走?”他的孪生兄弟长了和他了一样的脸,而那张脸上晦暗不明。

阿尔弗雷德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浓烟的源头,那里的不远处飘扬着不列颠的旗帜。他想起1775年的莱克星顿,也是这样翻腾的火焰,掀起了战争的硝烟。

“里面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是悼书。”他似乎是在回答问题,声音轻地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悼书?”对方放下枪似笑非笑,“悼念你的大厦吗?”

是悼念我自己。

是悼念那个永远失去了挚爱的北美十三州。

5.

“他也是美国!你怎么不去冲他开枪!”愤怒的叫喊声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美利坚正挣脱着束缚指着阿尔弗雷德。

“他?”英吉利瞥了一眼一旁的阿尔弗雷德,又收回了目光笑得不屑,“他看起来比你可爱多了。”

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下,在其他人一言难尽的目光中摆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

“我们长着一模一样的脸!”美利坚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的绿眼睛,“你不能因为他比我稍微胖那么一点就——”

“嘿,我的身材还是很好,”阿尔弗雷德赶忙打断了美利坚的话,“而且我比你成熟多了,我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世界第一。”

“你的自信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做呕,美国佬。”伊万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

“那是因为你是我的手下败将,”美利坚先出声了,“你以为你现在算什么?旧时代的幽灵吗?”

气氛几乎凝滞到冰点,在看不到的地方一场大战似乎又要一触即发。弗朗西斯见事不妙转身逃回了自己的屋子,王耀暗骂一声,又走到伊万身边好言好语地安慰着,转头看见阿尔弗雷德还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那里。

“你发什么呆啊?”王耀快要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能不能把他俩弄回去?”

阿尔弗雷德似乎刚刚回过神来,他对过去的自己说:“你应该对英国好点。”

“我对他好点?凭什么?”美利坚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发出了刻意的笑声,”你也被他蛊惑了吗?”

英吉利坐在沙发上眨眨眼,他不解地看着阿尔弗雷德,怀疑是不是未来的自己下了咒让这家伙色令至昏,不然危险的超级大国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你该睡觉了,英国。”阿尔弗雷德没有理会美利坚的反驳,他伸出手轻轻在英吉利头上揉了揉,但是没几下就被英吉利下意识躲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英吉利震惊地看着阿尔弗雷德过于温柔的神情,湛蓝色的双眼在昏暗的深夜依旧闪烁着光彩,如遥远的苍穹,层层叠叠透着明亮的星光。

他想起了自己在海上漂泊的那段日子,船员向他讲述了一个诡谲的童话。每到月圆之夜,深海的巨妖就会从海平面现身,它有着比蓝宝石还要明亮的双眼,有着比黄金还要璀璨的发丝,它会勾引路过的海盗,让那些倒霉鬼心甘情愿为它沉船,它好独自占有船上昂贵的珍宝。

原来真的有海妖啊,他想。

6.

是什么可以让人改变持续了数十年的习惯呢?1814年的灾难过后,阿尔弗雷德没有再给那个英国人写过任何一封信,而对于之前烧毁的诗歌他也闭口不谈,那场火焰将他的过去烧尽,又让他迎来了新生。他开始向老谋深算的欧洲列强学习,学习他们如何见风使舵,学习他们如何渔翁得利,学习他们如何伪装自己的感情,用枪口来代替多余的话语。他的脸上开始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容,他也理解了为何那些欧洲国家上场战役还在拼的你死我活,下一场就变成了勾肩搭背的同盟。

维多利亚的骄阳高悬七海,永不落日的国土宣告了霸主的诞生。从不踏出美洲的阿尔弗雷德也感受到了年代的剧变,大洋彼岸的齿轮推动着整个世界前行,遥远的鸣笛声划破蒸汽时代的天空,没有人可以逃出这场革命。

“这就是工业!”他在会议上听到有人激动地叫嚷,“合众国先生,我们需要和联合王国合作!”

他依然没有见到亚瑟,坐在他面前的是红头发粗眉毛的苏格兰人,对方张扬地抽着烟靠在沙发上,一圈一圈的烟雾从他的嘴里吐出。

“您好,苏格兰先生。”

“我见过你,”斯科特眯着眼打量着阿尔弗雷德,摆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弟弟的弟弟,新英格兰。”

“我是美利坚合众国,先生。”他从未感受过自己的语气如此平静。

贸易协议的签署流程很快就结束,英美即将从将近一个世纪的对抗转变为友善的盟友。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斯科特已经起身,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做的太过火。”

斯科特一愣,立马意识到阿尔弗雷德指的是英国这几十年几近疯狂的侵略,然后,他的笑容愈发夸张。

“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毕竟你实在是越来越像了,”斯科特的语气充满嘲讽,“英国可从来都是战争的中心,你不会指望我们突然就热爱和平吧?尤其是混了日耳曼血统的那家伙,你跟了他那么多年,还不了解吗?”

“哦我忘记了,他在你面前可从来都是个慈母。”

阿尔弗雷德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没有接斯科特挑衅般的话语。

“你以为你和我们不一样吗?”斯科特接着说,“我们同宗同源,你的身体里流淌着英格兰的血液,当你强盛的那天,你不会比我们善良。”

阿尔弗雷德终于开口了。

“你和他倒是一点也不像,他的话比你少多了。”

7.

太阳照常升起,每个人都默契地闭口不谈昨夜突发的事故。英吉利撑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口中的面包,目光在阿尔弗雷德和美利坚之间来回转悠。

“拜托,你又在想什么?”美利坚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毛,索性放下刀叉开始对视。

英吉利没有理会,他又开始转而盯着阿尔弗雷德,然而后者似乎没察觉到,完全不受影响地啃着手中的汉堡。

“你每天就吃这些垃圾食物?”英吉利先开口了。

“亚瑟也总这么说,”阿尔弗雷德因为嚼着汉堡导致发音有些不清晰,“但这可不是垃圾食物。”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阿尔弗雷德停止了咀嚼,他回望着英吉利。

“那你爱我吗?”他问。

满桌都安静了,本来表现地毫不在意的伊万不自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美利坚被这句话震惊地张开了嘴,弗朗西斯也偷偷地观察着阿尔弗雷德的表情。

“你、你在说什么鬼话!”英吉利的脸一下就红了,他佯装愤怒的语调带着些许颤抖,“我怎么会爱你!”

“好吧,”阿尔弗雷德耸耸肩,继续啃着汉堡,“那你就不是他。”

看着又要发飙的英吉利,王耀别过头叹了口气,他只能寄期望于亚瑟能尽早找到解决办法,不要再拿这种琐事来祸害他老人家。

“你不能用这种理由来否定英国!”英吉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不管和美国到底是什么关系,英国就是英国!”

“我可没有否定英国,我只是说你不是亚瑟。”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英吉利瞪大眼睛,双手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因为你不爱我,所以你不是完整的亚瑟,你是残缺的。”

“你!——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真不知道未来的我是怎么容忍你这个性格的。”

“这个我知道,”阿尔弗雷德又亮出了他招牌式的灿烂的笑容,“因为他爱我,我也爱他。”

8.

美利坚推门进去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正坐在床上热火朝天的打着游戏,连眼神都没舍得离开屏幕。

“你来了啊。”他说,“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你知道我要来?”美利坚皱起眉,他拉开了书桌前的椅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

“因为我就是你,我当然了解你,”似乎是这局游戏终于结束,阿尔弗雷德满意地放下游戏机,“我还知道你来是想问有关英国的事。”

“怎么会!”美利坚就像突然被戳穿心思的青年,提高声调来掩盖自己的紧张,但随即他又泄了气,“好吧,你说得对,我就是想问问英国。”

1940年的冬天比以往更为寒冷,伦敦的上空久久盘旋着轰炸机,精疲力竭的不列颠已经没法再进行有效的还击,日复一日的轰炸让这座城市充斥着绝望的气息。

阿尔弗雷德正是这个时候瞒着参议院偷渡到英格兰。坐了10天的船横跨整个大西洋,他只是想再见一次这个满目创痕的国家。

他在伦敦一步一步顶着头上随时会行动的轰炸机前行,最终第四天时在某处防空洞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亚瑟。对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漂亮的绿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雾,左肩还在流淌着鲜红的血液。

阿尔弗雷德走过去想抱一下虚弱的亚瑟,可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你来干什么?”他从未听过亚瑟如此冰冷的声音,“滚回去发你的战争财吧,美国佬。”

9.

回过神来,阿尔弗雷德挑挑眉,示意对方可以继续问。

“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我不是说过吗,因为他爱我.....”

“他才不爱你!”美利坚突然打断阿尔弗雷德的回答,“你也不爱英国!”

“你怎么看出来的?”

“陷入这个时空之前我还在和英国吵架,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没有一点自觉呢?现在我才是最强的,是我在庇护他,他呢?他在用完我之后把我一脚踢开又投入欧共体的怀抱?”

“可能是因为,”阿尔弗雷德思考了一下,“你把他绑的太紧了?”

“可那不是应该的吗?他就应该在我身边,他别忘了是谁帮了他!”美利坚几乎是吼出来的。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不是来讨论英国政策的,”阿尔弗雷德被这声音吵得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亚瑟总说他吵,“我是说,他真的甘心这样吗?他加入欧共体就只是为了逃离你吗?”

“换一种话说,你独立也只是为了离开他吗?”

美利坚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他再开口时已经有些哽咽。

“我不知道,”美利坚痛苦地摇了摇头,“我搞不清楚他对我的感情,我也不知道我到底

爱不爱他。”

“你当然爱他,”阿尔弗雷德斩钉截铁地说,“你现在应该还能将那几百篇信倒背如流

吧?”

“因为你每天都在想他,即使你不再写诗,你也每天都在睡前默背你那没能送出去的信,你总是在想如果它们已经被寄到英国那么现在的结果会不会有所改变,而这个梦已经折磨了你一百余年。”

阿尔弗雷德的眼神一瞬间掠过几种复杂的情绪,有怀念,有怜悯,有哀伤,有疯狂,最终变成坚定与温柔投向了面前已经泣不成声的美利坚。

“他看到了,那些信,他全都看到了,”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轻叹,“他也爱你,他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你。”

10.

1976年的七月份,华盛顿张灯结彩,每个人都在喜气洋洋地为这位200岁的年轻大国庆生,之前从不到场的亚瑟也飞越大西洋远道而来送上生日祝福。阿尔弗雷德在派对上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端着酒杯和弗朗西斯闲聊,尽管隔得不远,但过于吵闹的环境让阿尔弗雷德只能陆陆续续地听到几个单词。‘自由钟’、‘自由女神’,似乎两个人在为谁的礼物更受欢迎而争吵。

亚瑟先发现了阿尔弗雷德,他扔下了一旁的弗朗西斯,不顾对方的抗议,穿过人群向阿尔弗雷德走来。阿尔弗雷德也为亚瑟突然的亲近惊讶了一瞬,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连招呼都忘了打。

“东道主这么不欢迎我吗?”亚瑟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这是什么表情?”

“不好意思,”阿尔弗雷德回过神来,“你来做什么?”

这句话一说出口,阿尔弗雷德就想打自己两巴掌。我说的这是什么话?阿尔弗雷德在心里暗骂。好在亚瑟只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开口。

“除了那个200周年纪念的钟,我还有一些私人礼物想送给你。”

“送给我?”不会是什么定时炸弹吧。当然,后半句阿尔弗雷德并没有说出口,避免了英美关系从此恶化。

“我放在了在会客厅,和我来吧,”亚瑟的眼神突然飘开了,说话也有点支支吾吾,“是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一进会客厅的大门,阿尔弗雷德就惊恐地发现了不知道受了什么超自然力量得以飘在空中的马鞍。

“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独角兽哦。”亚瑟拽着鞍绳将看不见的奇妙物种牵到了阿尔弗雷德的面前。

阿尔弗雷德被这东西吓得不轻,他根本不感兴趣这种童话里的生物,并且也没有意向天天在家里照顾飘起的马鞍,但是看向亚瑟翠绿色的双眼里透露出近乎恳切的目光,他还是没能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独角兽而已,当马养就行了吧?他颤颤巍巍从亚瑟的手里接过鞍绳,腿似乎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

“还有?这次不会是什么家养小精灵吧?”

“当然不是,”亚瑟不知道从哪搬出来了两个箱子,摆在了阿尔弗雷德的面前,“是这个。”

阿尔弗雷德困惑地向箱子里看去,而当看清是什么的瞬间,他感觉整个大脑都被炸开,血液从心脏迅速地回流,他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是他的信,是他以为早就被烧毁在1814年地那场大火中的信。

“这个是你写给我的吧?当时马修从你家白宫里搬出来的,还以为是什么机密文件,结果转头就忘在保险柜里了,”亚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后来战争结束的时候他从他家仓库里翻出来了,看见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就交给我了。”

“然后这一箱,”亚瑟脸的有些发烫,他低着头把另一箱也搬了上来“是我写给你的回信。”

“你那里面的信我都看了,写的还不错嘛,所以我就想着给你每一封都写一个回信,当、当然!这是礼尚往来的绅士风度,才不是因为想让你开心什么的。”

亚瑟沉默了半天也没等到回答,他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青年,而对方早已泪流满面。

“你不喜欢也别哭啊,我可以拿回去的。”亚瑟有些手足无措,他掏出手帕想帮阿尔弗雷德擦拭眼泪,而对方在他手伸上来的那一刻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向前一拉,将自己的唇附在了他的唇上。

窗外自由之钟的钟声敲响,绚丽的烟火照亮了拥吻的身影,迟到了两百年的爱终于得到了回音,折磨了他许久的噩梦也在那一刻用糖果降下了帷幕。梦中的身影逐渐与现实重叠,最终变成他怀抱里的挚爱。

“我还以为你说的惊喜就是加入欧共体!而且你战争结束后都不理我了!”

“这不是国内一团糟我天天都在忙着收拾烂摊子嘛,”阿尔弗雷德注意到亚瑟的耳根有些发红,“而且一见到你的脸我就完全想不到回信该写什么了。”

“那19世纪你也不见我!我们合作了那么多次我连你的影子都没看到!”

“我这不是....你刚独立,我以为你不想见我吗。”亚瑟的声音带了些尴尬。

“才不会呢!”阿尔弗雷德抱紧了怀里的人,就像是在抱住他的传世珍宝,“我才不会不想见你!我最爱你了!”

“我也是,”他听见那个人这样说,“我也最爱你了啊。”

11.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天空升起了新一轮的太阳。敲门声惊醒了两人,门外传来了他

心心念念的声音。

“不要再睡觉啦阿尔弗,我来送客人们回家了。”

【小世界融合完毕,了解主世界由抽卡模式转换为投票模式。五常国家各拥有一票,在随机出现的词条中进行投票,票数最高者获得播放权利。{注:可弃权,平票后系统自动随机播放未选择的选项之一}】

【滴!检测到小世界世家意识信任度达标,主世界意识达到信任态度。且小世界生灵信任世界融合达到百分之九十,开启能量提交功能,除世界意识认定关联性外,一人只能提交一次能量,即世界意识所承认的复活{残缺版本:无法接受异世界馈赠,或是随机性残缺}。请生灵注意,生命宝贵,任何代价都无法挽回。】

【滴!建立主世界与小世界关联性,由五常国灵开始连接,获取核心锚点。】

阿尔弗雷德感觉到...

阿尔弗雷德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身体里升起,伴随着硝烟的气息似乎要与阿尔弗雷德原本的国力相对抗,阿尔弗里德死死按住两股在他身体力蠢蠢欲动的力量,天蓝的眼睛闪过愤怒。

“为什么hero的力量开始失控!这是什么?”

其余四人也纷纷望向至于滚动着字幕屏幕,亚瑟握着魔法棒的手泛白,弗朗西斯额上也满是冷汗。

反倒是阿尔弗雷德、王耀与伊万,乍一看上去一切正常。

但是伊万原本软软的神情早早退去,神色严肃,有那么一瞬间,仿佛他又回到了苏联时期,没有解体致命伤害前一样的神情。

王耀依旧是温和的神态,只是眼底发冷,若非在场的国都是几百年的老相识,怕真的认为无甚改变。

【阿尔弗雷德先生,是小世界国家的力量,经过判断,对你们来说利大于弊,而且只有以国灵之躯淬炼异世界的力量,才能让主世界与小世界融合更加容易。只有你们承认它们,你们的国家认可它们,融合后世界获得晋升的概率性才会更大。】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连通知都没有。”

【经系统模拟结论,系统提前通知后,你们选择该方案的概率为99%,因为这个方案是最有利于主世界的方案。】

阿尔弗雷德更加愤怒了,他不会乎什么方式,因为正如系统所言,无论是他还是他们,都会选择最有利的那一个,但是这种不在掌控之中的感觉令人厌恶。

他讨厌不能被掌握的,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尝到这种滋味了,那怕当年在亚瑟家,他都没有这般完全无法掌控。

弗朗西斯发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阿尔果然是最先无法忍受的那一个,相较下来,阿尔弗雷德是最轻松的一个,毕竟美国的历史放在那里。

亚瑟浑身的气息开始凌厉,桌上的红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碎了一地,原本拿着魔法棒的手里握着一把古老的枪支。

“亚蒂怎么了?”

“小阿尔,哥哥早就跟你说过,死眉毛就是个不良,还绅士……呃,英国这朵玫瑰就该好好开在法兰西……不是……滚开,贞德”

阿尔弗雷德看着弗朗西斯仿佛人格分裂一样,看着他的眼从多情变得肃杀而骄矜……

阿尔弗雷德转头看向自己的死对头,伊万无悲无喜的看着前方的屏幕,眼中金红紫三色交替,忽然伊万注视到了他的目光,金色的瞳孔直直看向阿尔弗雷德,冰冷的眼里没有一丝情感,又很快被他厌恶的红色覆盖,那一瞬间阿尔弗雷德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对手——苏联。

“!!!亚蒂!红色暴君他诈尸了!王耀!王耀!你说句话啊!”

阿尔弗雷德下意识想要跑到亚瑟旁边,但是亚瑟却没有给出反应,他试图唤醒王耀,来个人,吓死国了!

“放肆,竟敢直呼朕的名讳!”

王耀身上的气压一会儿低一会儿高,表现的并没有伊万那般明显的转换,但是无论是哪个时代的他,漫长的生命中,帝制又占了他漫长生命的绝大部分。比之于他,小世界的历史里的他,更霸道,更加说一不二,尤其是文野的龙脉,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滋味渐渐与他记忆中的汉唐相互吸引,王耀不得不分出更多心神去控制,让两个世界都没有的元清气运相互接纳。

“系统,他们怎么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因为他们正在融合异世界的国运,换而言之是在融合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那么hero为什么没有他们那么反应大?”

【阿尔弗雷德先生,因为你异世界的发展差距相较较小,且阿尔弗雷德先生融合的是两个世界约600年的历史,他们则是上千年为底的历史。】

“……hero在怀疑你在歧视国”

“大可不必那么认真,hero一点也不想知道现实。”

路易十四:弗朗西斯,你才是我永远值得怀念的时代。

德雷克:日不落的荣光由我开始。

刘彻: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叶卡捷琳娜:如果我可以活到200岁,整个欧洲都将匍匐在我的脚下。

贞德:天佑法兰西。

丘吉尔:绝不放弃。

邓世昌:人谁不死,但死得其所尔。

克洛奇科夫:我们身后就是莫斯科!

四人从历史中挣脱出来,小世界的历史令人羡慕,但终究不是自己所经历的,他们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忘掉自己身上流过的血与泪。

彩蛋:

1.娜塔莎:哥哥又不见了?

伊利亚:我不信这一次你还能去找蓝耀!

伊万:QLQ

2.小朝:不愧是大哥!红色暴君手到擒来。

伊利亚:大嫂???

万尼亚:(?A?(@=(^L^)伊寥沙这个时候你应该离远一点

苏露异体

2024米X1962苏

米和苏在一起前提

不拥抱就出不去的房间旧活新整

高考完的第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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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亚,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今天突然短暂地对自己的唯物主义信念产生了怀疑。

他站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墙上的牌子只写了一句话:“不拥抱就出不去的房间。”

伊利亚沿着墙角踱步,伸出手在墙面上敲敲打打,终于在第二个转角处找到了一扇与墙面别无二致的门,他在心里冷笑,不就是一扇门吗,我还不信我打不开了。

他用力踹了一脚,军靴的鞋跟在门上留下白色的划痕,门纹丝不动,伊利亚又用力踹了踹,仍然...

他用力踹了一脚,军靴的鞋跟在门上留下白色的划痕,门纹丝不动,伊利亚又用力踹了踹,仍然是徒劳无用。伊利亚想拔出手枪,却摸了个空,墙面上浮出一句话:“危险物品已收缴。”

不,这太不唯物主义了,伊利亚不可置信地想到。

然而,伊利亚发现自己惊讶早了,当他看到房间另一头的那个人时,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阿尔弗雷德其实早就在这里了,但他坚信自己在做梦,于是蹲在墙角,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一直到伊利亚来把他摇醒。

他睁开眼,伊利亚红宝石似的瞳孔印入他的眼帘,大脑开机了两秒,他立马推开伊利亚,环顾了一圈,发现房间的布置没有丝毫变化,于是确信自己没有做梦,而是被传入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不同于世界观崩塌的苏联人,常年浸润在科幻电影中的美国人对此接受度良好。

阿尔弗雷德看着眼前的「伊利亚」,冷声道:“伊万,别开玩笑了,这种玩笑不好笑。”

伊利亚满头问号,伊万,关伊万什么事?那小子背着我又干了什么坏事?

伊利亚看到阿尔弗雷德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直视着阿尔弗雷德的眼睛,冷笑道:“琼斯,我警告你,别对伊万打什么坏主意,怎么,被我们的导弹吓到连紫色和红色都分不清了吗?”

这下迷茫的换成阿尔弗雷德了,他问:“导弹?古/巴/导/弹/危.机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难不成最近又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

伊利亚瞳孔地震,他是在前往谈判桌的路上突然被截胡,于是他开口:“什么多少年前,现在不就是1962年吗?琼斯,你是发烧了吗?”说着,他将手探向阿尔弗雷德的额头。

伊利亚的手总是隐藏在黑色的皮手套下,如今,皮手套被取下,白皙的肌肤重见天日,北国的寒风使得伊利亚的体温常常偏冷,但阿尔弗雷德却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温度开始升高。

他攥住伊利亚的手腕,湛蓝的眼眸中情绪的潮水已经褪去,他平静地说:“看来我们得谈谈,伊廖沙。”

伊利亚和阿尔弗雷德面对面坐下。

伊利亚攥了攥围巾,开口问道:“你来自多少年后?”

阿尔弗雷德摸摸头发,说:“2024年,半个世纪了吧。”

伊利亚深知蝴蝶效应的道理,但仍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他眨了眨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眼珠咕噜一转,看得阿尔弗雷德喉结一动,伊利亚想,我可以问一些不涉及历史大事的问题,于是他问:“未来……是什么样的,人们的生活有变的更好吗?”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但似乎并不愿多透露。伊利亚觉得没趣,他犹豫了一下,仍然问出了那个显得有些忸怩的问题,他问:“那未来的我们呢?”

伊利亚知道阿尔弗雷德一定懂自己的意思,事实上,在去谈判室的路上,他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将门推开便会发生一件大事。

阿尔弗雷德罕见地沉默了,他斟酌着措辞,说:“其实1962年的时候,我们……分手了,后来遭遇了一些变故,但我们现在仍然很好,不用担心。”

好吧,伊利亚内心没有任何意外,但心里微妙的产生了一丝难过,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掐灭。

阿尔弗雷德挠挠头,曲起膝盖,用双手抱住双腿,转头凝视着伊利亚的眸子,说:“好吧,其实主要原因在我,我那个时候……太年轻,太幼稚,我们明明说好了私下里不谈公务,但每当我在政事上压你一头,我就总想来炫耀炫耀,久而久之,就在那次谈判后的晚上爆发了,我洋洋自得地提起古/巴/导/弹/危/机,你一把推开我,一言不发地走了。”

伊利亚点点头,“确实是我的作风。”

阿尔弗雷德接着说:“其实咱俩挺有远见的,谁能想到我们现在真的很少管公务了呢?每天在会议室里磨洋工,”他顿了顿,“年轻的时候我确实有的时候很混蛋,所以你该骂就骂,真的,不要心疼。”

伊利亚哭笑不得,“虽然是事实,但你这么说过去的自己不太好吧。”

阿尔弗雷德理直气壮:“我就要说!”接着,他的眼神变得温柔,语气柔和下来:“伊廖沙,我知道你不愿意在对手前示弱,也不屑于和幼稚的我争吵,但有的时候说出自己的想法并不算示弱。我那时太骄傲,太目中无人,你放心,即使我会刺你一两句,但事后,想清楚了,我一定会屁颠屁颠地主动来向你道歉。”说着,他笃定地点了点头。

伊利亚调笑道:“可以啊,阿尔弗,你现在学会反思了,未来的我一定很欣慰吧。”

阿尔弗雷德笑了笑,“那是当然,世界的英雄敢于承认错误。”

他伸出双手,紧紧地拥住伊利亚,在他耳边低语:“祝愿你们有不一样的结局。”

伊利亚的眸中透露着疑惑,阿尔弗雷德笑着说:“你们至少不要像我们一样,走那么多的弯路。”

“嘎吱”一声,门开了,阿尔弗雷德和伊利亚走出门,走向走廊的两侧。

“伊利亚,我今天见到过去的你了,刚好在我们分手的那一天,你说是不是一种巧合。”

“哈,过去的你一点都没变,一样的死倔,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但你以前总不愿意多笑。”

“我今天给你带了玫瑰哦,知道你喜欢向日葵,但没办法啦,世界的英雄现在只能买到玫瑰,红玫瑰很衬你的眼睛哦。”

阿尔弗雷德自言自语了一会儿,轻轻掸了掸石碑上的灰尘。

石碑前,鲜红的玫瑰正开的艳丽。

伊利亚死了,死在1991年的冬天。

阿尔弗雷德强硬地闯进克里姆林宫,伊利亚咳出的鲜血沾在他的嘴角,仿佛开了一朵艳红的花,衬得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为病态,他笑了笑,眼眸中的光却一点点黯淡下去。

阿尔弗雷德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克里姆林宫的,等他反应过来,伊利亚已经静静地躺在棺椁里,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他将自己手中的向日葵抛进,看着黄土一点点将伊利亚掩埋,最后只剩一块石碑,静静地矗立在白桦林中,上面甚至没有伊利亚的照片,只余一行日期:1922--1991。

对于美/国来讲,苏/联的解体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彼时,中/国正摸索着向前探索,新生的俄/罗/斯满目疮痍,英/法早已无法与之争锋,环顾世界,已无人可与他匹敌,他是当之无愧的世界霸主,唯一的超级大国。

但对阿尔弗雷德来说,伊利亚的死,是横亘在他心上的一道永恒的伤疤。

在他心里,属于阿尔弗雷德的部分很小,而名为爱情的那一部分则更小,小到里面只能装下一个伊利亚,与伊利亚的对峙占据了他国生近四分之一,他心的一部分仿佛也随着伊利亚一起被埋进了暗无天日的地下。

在他们分手的第二天,阿尔弗雷德就在会议室门口堵住了伊利亚,扯住他的衣领,强硬地吻了上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一直到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他才放开伊利亚,恶劣地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换个方式,炮//友,怎么样?”出乎他意料的是,伊利亚默认了。

他们仍然上//床,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很多事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清晨睁眼时只余冰冷的床铺,走廊上擦肩而过的身影,无数次想要伸出而又收回的手。

伊利亚去世后,伊万在亚瑟和弗朗西斯的怂恿下曾经想要整蛊他,在万圣节那天戴上了美瞳,而预想中他被吓得到处乱窜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阿尔弗雷德只是无声的看着「伊利亚」,眼泪啪嗒啪嗒流下脸颊。

从那之后,伊利亚仿佛成了他们聊天的禁区,但阿尔弗雷德总是一次次提起伊利亚,将自己的伤疤撕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他在以近乎病态的方式提醒大家伊利亚曾经存在过,其实只是他自己忘不了他,他一次次地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他。

后来,他无数次怨恨曾经那个幼稚的自己,如果当时他没有意气用事,没有屡次破禁,那他是否会早一点发现伊利亚的状况,早作打算,美/国当然不会想要留下苏/联,但阿尔弗雷德会倾尽一切留下伊利亚。

只可惜,世界上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我本可以。

“我改天再来看你。”阿尔弗雷德喃喃道,他转过身,缓步走出白桦林。

他不知道伊利亚什么时候会回来,甚至不知道他能不能回来,但他愿意等。

阿尔弗雷德想,伊利亚回来时,会是什么表情呢,迷惑的,愤恨的,还是麻木的,但管他的,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飞奔上去抱住自1991醒来的他,对他说:“伊利亚,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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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唯一的女儿没有灵根。

为了让帝女踏上修行之路,天帝下令屠戮了青龙全族,剥皮抽筋,给帝女重塑灵根。

只有我因为灵根不全,逃过了一劫。

可他们并不知道,我之所以灵根不全,是因为身上封印着天地间最后一只魔。

01

帝女生辰,青龙全族受邀观礼。

临行前,妹妹在跟我闹脾气,因为我将她喜欢的那颗东珠放进了帝女的贺礼中。

「你的生辰还早呢,」我摸了摸妹妹头上的龙角,「到时候,我给你找一颗更漂亮的东珠做簪子,好不好?」

妹妹抽抽搭搭地,没有说话。

娘亲看笑了,说帝女生来没有灵根,不能修炼,更需要这能辟邪祛恶的东珠。

妹妹这下肯让了,她还将自己心爱......

妹妹这下肯让了,她还将自己心爱的点心送了出去。

「帝女不能修炼也没关系,等我长大了,我给帝女当大将军,保证不让别人欺负她!」

妹妹虽然还未修炼化形,却是青龙族里天赋最好的孩子。

族人都说她长大后必定能继承青龙一族的荣光,为天帝效力。

可是,妹妹来不及长大了。

她和其他族人一样,被天帝剥皮抽筋,剥皮的时候,嘴里还一直在喊「姐姐」。

我的灵根不全,不能修炼,妹妹想让我快逃。

可是,青龙全族被屠戮,我能逃到哪里去呢?

很快,我就被侍卫抓住了头发,拖到了天帝的跟前。

「陛下,这里还有一条小龙。」

我的眼底一片通红,看不清天帝的长相,只看到冠冕反射的细碎微光。

他的声音也是冷的。

「这个灵根不全,剥皮抽筋怕会反污了元鸢的灵根,还是拖出去吧。」

在我丧命之前,天后赶了过来。

她是四海八荒一等一的慈悲之人,不仅将我从侍卫的刀下带走,还让人给我包扎伤口,

「元鸢得塑灵根,问鼎大道,是你们青龙一族的功德,你以后就留在天宫,和元鸢作伴吧。」

02

在天后口中,我青龙一族遭遇灭族,不是灾祸,而是功德。

可是,我根本不想要这种功德,我只要公道。

「就算帝女就算没有灵根,无法修炼,以她的身份地位,未来也不会有人欺负她,你们为何非要做到这一步?」

为何非要我一族的性命?

天后看我的目光,就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自然要让元鸢什么都是最好的。」

「何况,元鸢是明日之君,她若修为有成,自是六界之福,苍生之幸。」

六界,苍生。

难道我和我的族人不在六界,不算苍生吗?

我悲凉地笑了一声:「天后一片慈母之心,真真是感天动地。」

「可是,我也有父母,我也有亲友。天后在疼爱帝女的时候,可曾见到他们的尸骸?可曾听到他们的痛呼?」

我以为天后听了我的话会勃然大怒,然而,她却大笑了起来,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本宫看到了、听到了又如何?天下无不是的君父,难道你还想让本宫和天帝向你们青龙一族赔罪?」

「不,」我死死地盯着天后,一字一顿,「我要杀人者偿命!」

「你放肆!」

天后威压深重,我抵抗不住,吐血倒地,几近昏迷。

天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青龙族乃瑞兽之首,本宫不忍心看他们断绝血脉,这才保住了你的一条命。」

「你要铭记本宫的恩情,乖乖地陪在元鸢身边,不然的话……」

后面的话,天后没说完。她本就不必说完。

我就这样被送到了帝女元鸢身边。

03

帝女名叫元鸢,生得如天后一般美貌,性情却更像天帝。

「早知道你们青龙族的筋骨这么有用,我早该让父王扒了你们的皮的。」

我定定地看着她胸口熠熠生辉的东珠,轻声开口。

「你身上的东珠,我本该送给我妹妹的。」

「可是我想着她还没有化出人形,可以再等一等,便先送给了你。」

「帝女殿下,旁人的东西,你用得可舒服?」

我妹妹的东珠,我族人的筋骨,她用得可安心?

帝女恼了。

「当年神魔大战,全靠父王母后才能斩杀魔神,还三界太平!」

「大战中,母后的身体亏损过甚,所以本公主才会生而有缺,没有灵根!」

「这灵根,本就是三界欠我的!」

我冷笑了两声。

「天帝是天下之主,享受天下万民供奉,便该承担庇护万民的责任。」

「更何况,当年神魔大战,我们青龙一族和其他瑞兽同样跟着陛下冲锋陷阵,十不存一。」

「你若觉得三界亏欠了你,那谁来补偿我们?」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法术掀翻在地。

帝女一脚踩上我的胸口,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你说得很好,可是,道理不是说出来的。」

「不如我们两个切磋一场。」

「你赢了,我便听你的道理,如何?」

04

我灵根不全,无法修炼,因此,这场切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

我甚至碰不到帝女的裙角。

帝女如猫抓耗子一般,将我打得团团转,还不忘开嘲讽。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连本公主一招都接不住吧?」

很快,我遍体鳞伤,趴伏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帝女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抓着我的头发,拎垃圾一样,把我提起来。

「喂,你知道母后为什么要把你送过来吗?」

「因为我告诉她,我太无聊了。」

「所以,如果你不能让我开心起来的话,你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我费力地撩起眼皮,用尽全身的力气,啐了一口血沫,正落在帝女的脸上。

帝女脸色巨变,身上的威压暴起。

「你找死!」

就在我要被帝女当场虐杀的时候,空气中传来了剧烈的灵气波动,替我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我意识模糊,只看到了白虎伯伯、朱雀姐姐和玄武爷爷扑到了我的身前,似乎在与帝女对峙。

我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05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玄武爷爷守在我的床边,跟我说,天帝已经同意收我做帝女,我不会再受人欺负了。

「帝女?」我摇摇头,我不稀罕做什么帝女,我只想要为青龙族讨一个公道。

可是,玄武爷爷一改往日的慈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没有什么比你活下去更重要,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

我只知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我太过执拗,玄武爷爷几次游说失败,只能跟我说实话。

他说,我并不是青龙族的血脉,只是从山林间捡来的孩子。

「那又怎么样?」我皱了皱眉头,「青龙族养我一场,我理应替他们复仇。」

「不,」玄武爷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们捡你是有原因的。」

五百年前,神魔大战,青龙和其他瑞兽倾尽全力协助天帝,终于换来了三界清平。

可是,魔气生于天地,长于人心,怎么可能消弭殆尽?

当时天后产女,天帝无暇分神,青龙一族的族长便擅做主张,和其他瑞兽一起,将魔气封印在刚出生的我身上。

为了这个缘故,我灵根不全,无法修炼,仙途尽毁。

「你若死了,魔气说不定会重现于世,到那时,便是生灵涂炭,哀鸿遍野,你觉得,你爹娘他们愿意看到这一幕吗?」

我说不出话来。

青龙一族是瑞兽之首,生性良善,爹娘平时最挂在心上的,就是三界清平。

「那我爹娘和我妹妹……还有青龙族那么多人,他们都白死了吗?」

玄武爷爷本来在绷着脸皮跟我讲道理,一听到我的诘问,脸上滚下了豆大的泪珠。

「你还记得他们,他们就不会白死。」

那是玄武爷爷给我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三个月后,帝女元鸢状告玄武一族见其銮驾,未行跪拜之礼,天帝大怒,玄武全族覆灭。

06

玄武一族灭族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陪元鸢赏花。

自从我被收养为「帝女」后,元鸢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对我肆意打骂,只好换着法子来恶心人。

今天喝酒,明天赏花,后天下棋,中心目的只有一个:让我出丑。

我本来以为这次赏花宴也是如此,结果,元鸢忽然指着一丛花,让我看看下面的花盆。

花盆温润厚重,上面有一个「玄」字的花纹,浑然天成。

「玄武一族主生气,据说所到之处,百花盛开,我就让父王扒下他们的背壳,拿来做了花盆。」

「你看,今年的花开得果然格外好看呢。」

整个玄武族里,只有玄武爷爷生而有灵,背壳上长了一个「玄」字花纹。

所以,这个花盆,是玄武爷爷。

我再也控制不住,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泪落如雨。

在泪眼朦胧中,元鸢俯下身,将一朵花插在了我的发间。

「哭什么?」

「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元鸢一语成谶。

次年二月,天后身体不适,需要虎骨入药。白虎全族覆灭。

同年七月,天帝指责朱雀一族心怀怨怼,率兵围剿。

朱雀姐姐带领族人逃跑未遂,翎羽脱尽,被斩首悬尸,以儆效尤。

自此,天地之间,再无瑞兽踪迹。

07

朱雀姐姐死的那一日,天边云霞似火。

我跪在元鸢的院子里,对着云霞磕了九十九个响头。

响头磕完,元鸢穿着一套朱雀翎羽织就的留仙裙,手持一条九节鞭,得意洋洋地来找我。

「当初那几个畜生敢联手向父王母后施压,逼他们收你做帝女,和本公主平起平坐,就该想到会有今日的下场。」

「现在,你知道自己该怎么逗本公主开心了吧?」

元鸢冷笑一声,鞭子挟裹雷霆之势,袭向了我的脸颊。

可是,我微微偏头,就躲开了这雷霆一击,再一抬手,就将元鸢摄在手中,反手扣住了她的命门。

「你……」元鸢命门被锁,调动不了灵力,终于慌了起来,「你不是不能灵根不全、修炼吗?怎么会……」

我扯了扯唇角。

「这都要多谢您啊。」

「帝女殿下,若不是您让天帝和帝后屠尽了天下瑞兽,我身上魔气的封印如何会解开呢?」

封印魔气不是一杆子的买卖,需要源源不断的灵气供给。

几百年来,以青龙族为首的瑞兽一直承担着守护封印的责任。

我想起青龙族的覆灭,想起玄武爷爷的叮嘱,想起白虎伯伯和朱雀姐姐的,越笑越大声:「现在这一切,都是您和天下的福报啊,殿下!」

院落之外,雷鸣阵阵,威压逼人。

爱女心切的天后带着一干神侍赶到了。

08

天后一脸的痛心疾首。

「本宫怜惜你,让你跟元鸢作伴,没想到你顽劣至此,竟敢挟持帝女,我再容不得你了……来人,快将这个贱人速速拿下。」

神侍们齐刷刷地上前一步,想要像当初屠杀我的族人那样杀掉我。然而,一道暗光闪过,这些神侍就成了一具一具的尸体,死不瞑目。

天后向来悲天悯人的面孔裂开了一条缝,神色扭曲得厉害。

「元鸢,你怎会……怎会入了魔?!」

元鸢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缠绕的魔气,百口莫辩:「我不是……刚刚不是我动手的……不对!」

她蓦然抬头,怨毒地看着我。

「是你……是你害我入魔的……」

反应很快嘛。

我抬眼看向神色慌乱的天后,笑得痛快极了。

「帝女入魔,天后,您该怎么办呢?」

帝女入魔,往小了说,是天帝天后教女不慎;往大了说,是帝女勾结魔族,致使魔气重现于世,生灵涂炭。

不管哪一条罪名,元鸢都活不了了。

天后要保住元鸢的性命,就只能想办法遮掩消息。

刚刚魔气冲天的景象,动静极大,想要遮掩的话,就只能找一只替罪羊。

天后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神色阴沉,抬手指向了我:「你竟敢勾结魔族,杀害神侍,本宫今日就替天行道,亲自诛魔……」

我微微挑眉,等待天后自寻死路。

可是,半空中忽然传来了一声低喝。

「住手!」

天帝赶来了。

他要保我一条命。

09

天后不理解。

「为什么?」天后抓着天帝的袖子,不依不饶,「她害了咱们的女儿,怎么能容她苟活于世?」

天帝神色也很难看,但是,他能在这个位子上待这么久,就注定比天后多了两分脑子。

「她活着,还能当封印魔气的容器;她死了,魔气就会四散于天地,一个搞不好,就会重启当年的神魔大战。」

「那元鸢怎么办?」

天帝看着哭闹不止的元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先关起来,等孤想到办法清除她身上的魔气,再让她出来吧。」

高高在上的帝女就这样被关了禁闭。

我去探望她的时候,她已经快疯了。

「父王还不肯放我出去吗?」入魔后,元鸢的脾气愈发暴躁,「我只不过打杀了几个低贱的侍卫而已,父王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帝女恐怕是出不去了,」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忘了吗?你现在入了魔啊。」

「我是帝女!」元鸢恨恨地看着我,「就算入了魔,我也是天底下唯一的帝女!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看我的笑话?」

「唯一的帝女?」我发出一声恶意的嘲笑,「不好意思,我也是天帝和天后亲口承认的帝女哦。」

在元鸢还在的时候,我这个养女自然无足轻重,可有可无;

可是元鸢入了魔,再不能现身于人前,我这个养女的含金量就急速上升,近来已经有小神来拍我的马屁,夸我有明日之君的气度。

元鸢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神色更加扭曲。

「我要杀了你,你等着,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没耐心听她发疯,直接一耳光下去,手动帮她闭麦。

「你之前那么得意,无非是仗着自己帝女的身份,」我冷冷地看着元鸢,「现在,你这个帝女已经名不副实了,最好乖一点,明白吗?」

我打人的时候,故意让体内的魔气外泄,相信天帝和天后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一想到他们可能会有的反应,我就激动得浑身发抖。

爹爹娘亲和玄武爷爷他们都不愿让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我听他们的话,因此没有在解开封印后,大开杀戒。

那样未免太便宜杀人凶手了。

我看着天边帝后的銮驾,勾起了唇角。

我要让他们自寻死路。

10

天帝和天后去看了关禁闭的元鸢。

没几天,天宫里传出风声,说元鸢身上的魔气痕迹并非入魔,而是因为当年神魔大战,天帝为了三界苍生,忍痛将魔气封印在了刚出生的帝女身上。

反正天底下的瑞兽已经死绝了,不会有人跳出来指认天帝他们冒领功劳,而我作为唯一幸存的当事人,也很好打发。

「你若聪明一点,就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然的话,」天帝冷冷地看着我,「孤虽然不能杀了你,但是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孤有的是!」

我被气笑了。

「我可以不要这份功劳,可是,你当世人的眼睛是瞎的吗?就帝女那德行,她配得上以身封魔的美名吗?」

「你懂什么?」天后忍不住开口道,「当年神魔大战,本宫的身体亏损过甚,早产诞下了元鸢,以至于她生而有缺,无法修行!」

「三界苍生亏欠元鸢至此,她什么美名都当得起!」

天后果然跟元鸢一个脑回路,那就活该给我做踏板了。

我勾了勾唇角,看向了天帝,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神色。

「说到天后早产,我倒是听过一个很有趣的说法。」

「当年神魔大战,战况胶着,天后不忍天帝上战场,便喝药引动胎气,以早产为由,留下了天帝。」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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