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的推荐LOFTER(乐乎)

身为初代日本意识体的东瀛小姐无论是死去(退休)还是活着,都是整个家族的核心。当后辈有重要事想找她的时候,只要默默祈祷。她就能听得见哦。

城市意识体们之所以这么忠于初代日本意识体是因为作为意识体的他们是被东瀛小姐走遍整个列岛一个一个捡回来的。

是她让他们这些生活于黑暗与杀戮的花能再一次沐浴在阳光底下。

东瀛小姐的力量并不是与生俱来就这么强大,她需要学会懂得去爱人和被别人所爱,从一开始只能够或大或小的影响别人的精神状态,到后来能够转移别人身体上的痛苦和共鸣痛苦,是她作为巫女一直以来所做出的所有努力所得到的回报。

据这...

据这位小姐所提供的情报,这份力量只有当家族的继承者们是女性躯体壮态的时候才能使用。

不仅仅只是作为能够控制力量的代表,大概也是因为只有以女性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行走,才能面对到更多看不见的歧视,并且她认为女性拥有着更强的包容力和共情力,能更加敏锐的感受到她该怎样才能带走别人的痛苦,才能治愈别人的伤痛。

原因:因为男性躯体状态下的东瀛小姐是个没有太多武力也使用不了力量只能提供智慧助力的废物战五渣。

传承了这份血脉和力量的继承者们,如果他们不具备能够控制这种力量的能力,以及去治愈他人的初衷,那么他们就无法使用这份力量。(举个例子,比如说日帝和立本。)

城市意识体除履行基本工作义务以外就不参与任何侵略性战争的这一家规也是她所定下来的。她没有办法左右自己的选择,没有办法让自己有的选,但希望能够牺牲自己,让孩子们有的选。

意识体是一种很特殊的存在,他们的体质远比正常的人类要强大很多,并且他们不会轻易死亡。他们随时可能会成为战场上的兵器,军事上的工具。

日帝(天月煞)(是日帝自己取的,东瀛小姐给他起的名字是风)日共(天月夕颜)兄妹篇

毕竟是东瀛小姐肚子里生出来的,流着一样的血。

一开始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兄妹俩的性格就表现的两极分化。

日共小姐相比起她的哥哥,性格更加活泼一些,日帝则十分安静,有时就连东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是个很安静的孩子啊,虽然没有继承像我一样的红色眼睛。但是也很像我呢。”东瀛小姐对于长子抱有复杂的情感,她不认同,但她依旧爱着这个孩子。

在帝国还没被带走之前,兄妹俩的关系也还算好,虽然偶尔会有小打小闹。

在他们分道扬镳之后,帝国对于自己妹妹的称呼就变成了叛徒。

意识体虽然有着人类一样的情感,但是他们终归不是人类。

他们所走的道路是不可逆的,他所犯下的错误也是不可弥补的。

她不能容忍自己的兄长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行径,所以她要反抗,所以她要战斗,她面对的不是自己的血亲,而是敌人。

“我首先是日共意识体,其次才是天月夕颜。他首先是我的敌人,其次才是我的兄长。”日共

“我对一个叛徒没什么好讲的。”日帝

左翼霓虹(天月雾之)右翼立本(天月枭)兄妹篇

“她是我妹妹,为什么不能和她一起玩呢?”

“您是我们的国灵,而她,只是那个叛徒留下的杂种,没资格与您站在一起。”

“实验数据不齐全,补齐。”

凭什么只有你能使用那份力量,凭什么这样的你还能得到拥护,凭什么初代更喜欢你而不是我。”

“你不过是那个叛徒留下的杂种罢了。”

“为什么?因为你该死,在这片土地,真正的国灵意识体是我,而你不该这样苟延残喘,应该像那个叛徒一样早点消失在这世界上。”

他们是兄妹,也是天生的敌人。

“用不着打麻醉,直接开始吧。”

“实验又失败,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这个怪物,生命力还真是顽强的可怕。都做了数十次的毒气实验了。”

“这是第101次的解剖数据。”

“把这些数据全部销毁,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我的存在,究竟是什么?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称呼我?

我不应该是工具,是兵器,是实验素材,但我又该是什么呢?

人类的拥抱真是温暖。

人类的寿命真短啊。

人类的爱真是热烈啊。

我也许已经找到了要守护的人。

我将守护她们的世世代代,直至消亡。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竟然爱看这个

2k……

20分钟的短打

2.

四周还有羽毛笔和羊皮纸摩擦的莎莎声。这次的题不算简单,四人组中最聪明的卢平也还没写完。

所以,蠢狗和蠢鹿这是完全放弃了

呵,不出所料,他们能憋出来一个字就是梅林对他们最大的保佑了。

当下考铃响起那一刻,根据系统提示,他们会来找事,那我不如……想到这里,我轻蔑地勾了勾嘴角。

上一世,他们无非就是想让我在全校人面前,在斯莱特林面前,在莉莉面前出丑。...

上一世,他们无非就是想让我在全校人面前,在斯莱特林面前,在莉莉面前出丑。

那看看这一世吧。

毕竟还有150金加隆的奖赏,足够我买些高级魔药材料了。做些早就研究出来的药剂……说不定能在成年之前就获得魔药大师的地位

我故意收拾得很慢。

“哟,鼻涕精怎么回事。是被油腻腻的头发和黏糊糊的鼻涕糊住脑子了吗?”波特率先走了过来,他的声音足够大,也吸引了不少注意。

不够,完全不够。我要让他飞得更高。

我故作不理睬,手上的动作加快,做出担惊受怕要逃离的样子。

“鼻涕精知道答案吗?第一题的”布莱克也来了,他假装关心答案成绩,喊出咒语

“障碍重重。”

呵,可能是因为重生的原因,在我眼里他的动作简直太慢。

但我依旧中招,被他狠狠推到。

上一世,他们就曾这样假装先被我攻击,然后假惺惺地跟那位白胡子巫师哭诉。而有理由把我打得更惨,让莉莉离我更远。

好啊,那我也效法如此。

“你——你们要干什么!蠢狗!滚开!”我故意喊得大声,人群逐渐簇拥过来。

他们有些人指指点点,有些人在支持波特和布莱克的行为。

哼,这群狗腿子。

我躺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他们杖尖吐出的绳子捆住。那又如何,我可不是那个五年级的自己。

与他们笨拙的释放魔咒比起来,我在地上凭借灵活的走位让许多本应挨在我身上的恶咒击中了身边的看客。

而我只是瞅准时机,挨上一两个无伤大雅的小咒。就这种疼痛程度,远远没有我当年摸索神锋无影时挨得痛强。

我边滚边骂

“傻//逼!”

“你//妈炸了!”

“你/t//m/是不是帕金森”

“你是狗当久了,不会用爪子了吗?”

人群中看戏的帕金森小蛇们:为什么要拿我们跟这俩狮子比(骂骂咧咧离去)

“波特!你们干什么!”

哈,莉莉终于来了。她挡在我面前,二人也因此堪堪停下,而周围的看客有些已经被他们整出血了。

哀怨声此起彼伏,就连刚刚支持他们的人都被误伤到,他们捂着胳膊,此刻两人成为众矢之的。

我被莉莉救起,她替我解开绳子(其实也就是动一动手腕的事)

我故作无力,倒在同伴怀里,哼哼一两声后,看到她满眼的心疼。

是的,心疼、愤怒,还有埋藏的喜欢!我从每个人眼里都看到了愤怒。

意识到做了什么的二人慌乱地道歉,终于聪明了一次知道没人支持他们此刻的行为了终于学会装乖了?

我抽出魔杖,莉莉并没有拦我。

“好啊,第一题答案确实是。障碍重重!”

我走进一步,击倒二人。

“还有什么,其实我觉得第三题答案用漂浮咒更合理。二位写的是什么”

随着我咒语出口,用他们丝毫未注意到的速度击中了二人,他们在我杖尖的指引下飘了起来。

“啊……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我又公布了很多答案,但周围没有一个人指出我有错。

我没有让他们身体任何一处出血,只是搞得他们比较狼狈。而在我自己的胳膊上,我已经能感觉到他们赠与我的伤口处,我的血正慢慢淌着。

衣襟被染红了一点,是时候了。

我无力倒下,莉莉随即撑住我,麦格教授也差不多赶来了。

眼前,我正倒在莉莉怀里,嘴里不断呻吟。而波特二人已经被我放下去,他们稳稳站在地上,只是衣服有些凌乱。

“我的天!你们在干什么!波特先生、布莱克先生!即使你是格兰芬多学院的学院……”

她蹲下来,查看了我都伤势。

“把他送到医疗翼,伊万斯小姐。”

“好了,波特先生、布莱克先生。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我并不做声。此刻不做声才是最正确的。

遗憾的是,我并未击倒他们。唉。

〔检测到宿主……〕系统声音响起

我正被莉莉架着,我距离之近让我几乎什么话都不敢说,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额头上的密汗

谢天谢地,感谢系统及时出现,我可以转移注意力。

〔宿主没有击倒布莱克。但是成功扭转局势与舆论风向。。。〕没有感情的机器音继续说着

〔恭喜宿主激发隐藏任务。任务奖励200金加隆。〕

我:好啊,真好啊

〔宿主。下一个任务,发现狼人秘密。〕

已经到医疗翼了。莉莉还絮絮叨叨地念叨我不该这么胆小,被欺负成这样应该反击。

鼓起勇气!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偏过头看着她翠绿的眼睛,无比认真。

“莉莉。我是因为前几天收到了他们的恐吓信。他们说如果我敢反击就要欺负你。”

看着震惊的女巫,我继续说下去,

“莉莉。你能原谅我伤害他们吗。”

此刻,我看向他处。啊,我的莉莉——她终于知道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吧。

因为我看到她双颊通红,犹如她的发色。我甚至此刻就想吻住她,告诉她我上一世没有说的话。

可惜,庞弗雷夫人已经来了。

莉莉——我这一世一定会保护好你——!

当某些国能听到霓虹小姐的真实心声时,他们会为此惊讶吗?

今天,是工作的一天,也是受苦受累的一天,霓虹小姐又双叒不得不在联合国大廈加班。

她的工作也很简单,也就是处理一大堆快要堆到天花板上的文件,哄好自己的boss美利坚合众国意识以及可以相处的好的和相处的不咋地的国共处七天罢了。

[去死吧!该死的工作!该死的上司!]

她面无表情的处理工作,身上弥漫着淡淡的黑气。全然没有注意到远处几个表情有些诧异的国。

瓷:这孩子发啥疯啊这么暴躁?

美:哇哦,真是难得一见

虽然早就听...

虽然早就听闻日本人多数有着表里不一的性子和岛国人特有的冷漠,但是这也太表里不一了吧?

“霓虹小姐,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要吃点饼干吗?”察觉到霓虹情绪不对的帕劳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她的衣角。

她有些反应过来的点了点头接过了帕劳的饼干。

[这孩子对情绪的察觉还挺敏感,手艺也很好,她之前是怎么喜欢上那个杀千刀的来着?算了,还是护着点吧,别让那家伙利用了。]

“还不错。”她笑了笑,下意识摸了摸帕劳的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帕劳害羞的红了脸。

帕劳共和国虽然作为一个东南亚国家,但她的外貌其实和日本人也没差多少。因为都是黄种人。

[有一说一,相比起其他人来,这孩子真是可爱太多了。]

在一群亚洲甚至东亚国家中,对她态度比较友好的也没多少个。虽然她并不在乎别人对她的态度好坏。但是相比起那一大堆复杂的情绪,她突然觉得这纯粹的善意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美:她什么意思?

瓷:我有表现的很明显吗?我记得我不讨厌她吧?

俄:这个其他人应该不包括我吧?

心大的合众国先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可爱的盟友她可能不太喜欢自己,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经常到对方家里蹭饭的行为以及像个孩子一样的性格,实在是让人有点接受不能。

而另一边,霓虹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几双竖着耳朵,而是难得放下一些戒备耐心的低下头听帕劳说话。

以女性形态现身的帕劳共和国比起霓虹更偏向于幼态,像是个十四五岁的青涩少女。

毕竟这孩子从建国到现在也才29岁。

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帕劳想让霓虹帮她梳一个可爱些但又能在日常办公中不会太突兀的发型。

她没有理由拒绝这微不足道的请求,说起来,在这个孩子还未真正的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意识体之前,她曾经是日本的殖民地。直到后来被美国接管。

作为帕劳的第二大援助国,相比起日帝的残暴、立本的冷漠和合众国的任性,霓虹可以算得上温柔可亲。

因为只要你不惹到她,就基本上不会对你怎么样,如果你对其释放善意和信任,还会慢慢的不动声色的对你释放友好和给予庇护。

她轻轻的拿梳子梳着帕劳的头发,联想到最近的那一堆破事,她个人认为低调一点比较好,所以拿了鹅黄色的发带。

女孩子之间的话题总归是挺多,当然多多少少也包含一点恋爱的话题。

她仔细的编着手里的头发一边小小声的回答问题。

“就我目前来看的话,我是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人的。毕竟我们和人类相比还是属于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霓虹

“是这样吗?那会有例外吗?”帕劳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

“例外啊,倒也不是没有,初代大人就是。”

[只可惜,结局都不怎么好。]

“她爱上过一个人类,可是那个人类因为她的原因被害死了。据说连聘礼都准备好了,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就出了这样的意外。”

“为什么?我不太明白。”

“美丽是一张很好的牌,和任何一张王牌结合在一起都会形成无懈可击的组合,可是单出的话会引发不可弥补的后果。”

“美丽不是一种原罪,可是不被保护的美丽很容易破碎。在没有任何特殊的情况下,已经死去的意识体是不可以随意对人类出手的。”

“最后呢?”

她已经梳好了发型,正在柜子里找着合适的发卡。

“最后就没有最后了,你要的发型弄好了。”她选了小雏菊的发卡。

[挺可惜的不是吗?那位大人追了那个人那么久,最后好不容易放下了,找了那个人类作为伴侣,可是最后结局还是不尽人意。]

[我等本就是像夜叉一般杀戮的化身,注定只能被当成武器和工具一样的存在,本来就不能奢求那些所谓的情爱。]

“别用你那八卦的小眼神看着我,我和那位大人的标准是一样的,意识体和人类都达不到这样的要求。”

[永恒,纯粹,还有温暖,这样的爱怕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哦。毕竟除去国家意识体不谈。没有哪个人类能像国灵一样拥有那么顽强的生命力,估计还没来得及给聘礼,就被某些家伙处理掉了。]

“怎么会没有呢?”帕劳首先就想到合众国,毕竟他在霓虹这少了几分残忍,多了几分孩子气,跟那个求认同的大金毛有什么区别?

“之前那件事你也明白的吧,没人会喜欢杀戮的存在,况且国灵本身就也属于国家运转的一环。是和首领一样的存在,虽然本身并不具有太多的权利,可依旧是国家的象征。”

[首领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整个国家,为了能正常运作,会不惜牺牲自己。就像机器里运作的重要零件一样。这样怪物一般的存在,本就注定了只能在腥风血雨中度过。我和初代大人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嘛,注定只能被榨干用处,然后被丢掉。]

“嗯…好像也是。”她回想起那天的暗杀事件,至今还心有余悸。

“但是前辈就没有喜欢过的人吗?”小姑娘还是不死心,想从前辈嘴里多套出点话来。

“实话实说,还真没有。”她一眼就看出来这孩子指的是谁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会爱上你的boss吗?这孩子脑子一天天的想什么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把你那种莫名其妙的想法给我从脑子里去掉,慕强和找伴侣扯不上太大的关系。”

[一个眼睛里和心里都没有你的人,他再强大他有什么用呢?他会保护你吗?他会护着你吗?会愿意低下头来与你平视,尊重你的选择吗?]

其实这些问题霓虹没有经历过,毕竟她还没有真正喜欢的人,但她见过这样的例子就摆在她的眼前。

弱小即是原罪,因为弱肉强食,因为弱国无外交,可弱小也不是原罪,因为爱情是平等的,是互相尊重的。

[那个人类虽然很弱小,但是她满心满眼都是初代大人呐。]

她叹了口气,不轻不重的拍在那孩子的脑袋上。

“快去工作吧,净想些有的没的。”

能听到心声的国家视角:

能有这样的想法是意料之内的,但他们还是从那些真心实意的想法里挖到了一些情报。

奥比岛x喜羊羊与灰太狼|联动动画首曝“奥比,变变变!”一支神奇魔法棒出现在奥比岛上,只要念出术语,就可以任意更换各种装扮!不料魔法棒却意外折断,羊羊们给奥比岛手游1周年庆典带来的节目还能顺利表演么?想知道它们还在岛上发生了怎样的趣事吗?速速戳开下方联动动画短片,一睹为快!奥比周年庆,1起喜羊羊!奥比岛x喜羊羊与灰太狼联动来袭!7月6日来奥比岛,和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灰太狼新朋友们一起欢聚1周年庆典吧!点赞本条动态并留言写下联动活动中你最期待的内容,7月10日兜兜将揪2位幸运奥比送出实物周边【懒羊羊今天吃什么糖果系列叠叠乐*2】!

准备就绪,站在海边远眺,咦?前方竟然漂来一个……#神秘漂流瓶#

#羊村守护者7之遨游神秘洋#7月6日网台同播同步上线,和守护者一起出发吧!

发一下

真名《夏水》

话题:“假如有一天,你回到了过去一会怎么做?”

热度:90W+

我对其起了兴致,索性便回复了众多沙雕留言中不起眼的一条:【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定然将好好陪伴父亲,使他安详度过晚年;保护好朋友,让她们在最美好的年纪绽放出自己的光华。】

写着写着,我突然间就流泪了。

.

--《夏水》--

1

又是一年花开。

沿海的花港市本就是商贸良好的经济开发区...

沿海的花港市本就是商贸良好的经济开发区,再加上本地居民独特的爱花习俗,前往此地旅游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港口的海风带着些清鲜的味道,却吹不尽盛夏的燥热,来来往往的人们或挽发、或短衫披身,眉笑眼开的样子让人不禁惊叹:或许这才是盛夏。

夏安安揉了揉眼,身上还带着些许没睡醒的起床气。她打了个哈欠,抬起头,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

2

千韩她怎么还没有到?

等等,今天人怎么这么多?好像,大概,貌似……是星期六?!

……那她起这么早为了啥!?

她蹲下身子,只想静静,不要问她静静是谁,问就是某种元素某种植物。平复好心情后她站了起来,衣间的拉扯使她低头,是粽色的桃枝条勾住了她的衣服。

她轻轻拔开枝条,不知何时被风吹落在肩膀的花瓣还带着扑鼻的清香。

3.

“安安!”

是千韩!她抬头,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摆了摆手,正打算跑过去,却被肩边那缕清风绊住了脚。夏风仿佛携带着朦胧的、轻柔的声音,带着某种魔力,让夏安安只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住,浑身无力,挣脱不开。

“花仙魔法使者……”

她下意识念叨:“花仙魔法使者……”那是谁?

4.

耳边的女声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夏安安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但她却感觉自己清醒得要命,实话说,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仿佛被分成了两个个体,灵魂清醒着,身体却困乏不堪。

倒下前的最后一秒,夏安安看到了千韩的焦急,但她无力去安慰。

她此刻魔怔了似的,只有一个念头:“花仙魔法使者,是谁?”

眼前,绽放的耀眼的花朵刹那间化作绽放的星光四散飞开,遮蔽了整片天空中最绚丽的太阳。一幅幅画面宛如电影播放前的静止图片,伴随着花的歌声和鸟的低语将她包围起来,疯狂地涌入脑海。

5.

夏安安听过花港市的老人们讲过海啸,但那已经是这座古老城市的曾经,和平安定的科技环境中成长的她从未见过海啸,只是曾经看过漫画书上的黑白画:夸张的线条将天地一分为二,奔涌的海浪像死神张开的怀抱,分明是宽广而美丽的景象却比最漫长的黑夜还要恐怖得令人窒息。

她在这一刻见到了“海啸”,铺天而来,宛如最恐怖的魔鬼,将她吞没。等再醒来,她将不再是她,或者说,不再是那个天真活泼的夏安安。

“传说,在花仙国拉贝尔大陆的古灵仙境中,蕴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为了获得它,黑暗的势力入侵了这个美丽的地方。于是花仙国被寒冷侵袭,战火烧焦了这片土壤,所有的花朵都无法绽放。

就在这时,有一位拥有美丽、智慧,以及爱心力量的女神,用自己的魔法击退了邪恶。

拉贝尔大陆又重新获得了生机……

为了保护神秘力量,花仙女神与古灵仙族,共同使用魔法,将它封印在花之法典中,并选出各种精灵王,作为护法镇守。

传说,当危难再次来临之时,会有一位命定的花仙魔法使者,再次将它开启。”

6.

爸爸的声音总是温和轻柔,讲起故事来宛如读诗一般,缓缓道来。

夏安安却没有心思听,她伸手就要去够病床前的辣条,结果辣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到了夏木手中。

后者脸上刮起一个笑容,身边是已经合上的书。

“安安,你目前最好不要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

“……”

夏安安宽面条泪。

7.

自从那天她晕倒,被千韩叫过来的救护车搬进医院,好像整个世界都觉得她柔弱了。火上添油的是,医生居然检查出来她晕倒的原因是“压力太大精神空虚”。

夏安安:我三天爬房两天跳床的,哪里精神空虚了,明明是精神充沛好不好!

她晕倒又和胃没关系,为什么连辣条都吃不了了呜呜呜呜呜……

她心里抓狂,面上却只是塌了着脸,点了点头,看着夏木,没再说什么。

夏木正在拨弄病室窗户边儿的花草,这是他前几天从自家温室里搬过来的,理由是让病室有点人气儿。说起这个夏安安就又想吐槽了:意思是她没人气儿喽?

8.

“安安?”

夏木突然看了过来,一双温润眸子中的锋芒吓了夏安安一跳。她打着哈哈:“爸爸你都说了几遍了?我都说了没事了啦,医生肯定是太担心了……”

“安安。”

“怎么了,爸爸?”

夏安安疑惑歪头,可爱的团子头跟着动了动,圆润的杏眼里满是孩童的天真无邪。

男人摘下眼镜,叹了口气,伸出大手摸了摸女孩的头,笑得温柔。

“加油。”

夏安安没有说话。

夏木捏了捏安安的丸子头,安慰道:“好了,别担心。医生说一天之后你就可以出院了。”

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自己要睡觉了,便目视着夏木走出门外,后者一步三回头,没说什么,但行动表达出其的担忧搞得夏安安哭笑不得:

“好啦好啦~”

她笑了起来:“我又不是那么脆弱的!我可是元气少女夏安安!”

9.

等到夏木离开,夏安安终于忍不住捂住了脸,心口那一块儿好像有什么缺失的东西被补上了,让人感觉暖暖的。

或许她早已习惯这如同秋叶落水一般的、千百年来的孤寂,这一猛然间感受到家人的温暖,竟使夏安安深呼吸好几下才把情绪平稳了下来。

半响,她双目凝视着掌心,轻声说:“爱心,美丽,智慧,光明世界的力量啊,汇聚起一切的美好,魔法……凝结。”

肉眼可见的神奇光辉流转于身际,刹那间仿佛又回到了拉贝尔大陆。

自己好像做了个美丽的梦。夏安安想。

梦里有父母,朋友知己,她在那里快活得比神仙还美滋滋。但是梦似乎总是要醒,即使自己再留恋,守护拉贝尔大陆和平的责任也要将他们的女神从梦境中拉出,面对残恶的现实。

可是……如果这不是梦呢?

触碰到手上紧握的圣灵权杖,夏安安仿佛一瞬间有了真实的感觉。

她颤抖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头,似有些懊恼,谴责自己几句,又嘀咕着“真的不是梦耶”。还不放心,她又上下蹿腾,这摸摸床角,那摸摸花,使劲瞪大眼睛,似乎要把这一切都死死地刻在大脑,直到再也忘不掉为止。

10.

最后,她一屁股坐床上,一颗不安的心总算平定下来。

这不是梦。她拍了拍脸。咳咳,请原谅她这实在不太淑女的行为,但是她实在太激动也太不敢置信了,即便她都几百岁了。

是的,夏安安已经度过了几百年的岁月。自从打败黑暗魔神,守护拉贝尔于水火之中后,成年的她便去往拉贝尔大陆,成为新一代的守护神。

天空之树给她带来了永恒的生命,但永恒的生命从来不意味着美好,与其伴随而来的,是无法卸下的责任。这给她自由,也束缚她,寿命长久的她只能等待着原本熟悉的人渐渐老去,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无法相见。

可她从不想成为自己一生中那最后一个死去的人,如果可以,她想伴随着亲人朋友一起化为一杯黄土,任秋风吹、冬雪落,供花吹拂、鸟长歌。

这一把声音打断了夏安安的思索,她循声望去,见千韩就站在窗外的小道上,一袭蓝色的披风轻微飘动。(声音的量词是“把”,我没用错哦)

11.

夏安安所住的病室在一楼,靠着花园,花园旁有一条小道,室南侧开窗,面向太阳,开窗的地方正好能看到那条小道。

夏安安一瞬间有些想落泪。

她使劲地憋住眼泪,后者却偏不似她臆想版的听人使唤,越憋越难受,越难受越想哭。

在很小的时候下,安安就觉得千韩一定是童话世界里的公主,温柔、美丽、善良、勇敢,仿佛世间的一切美好品质都能够从她身上找到,焕发出美丽的光辉。

安安哭的时候,千韩会安慰她,给予她勇气;安安无措的时候,千韩会挺身站出来,给她坚强的护盾。

她与夏安安共同成长,互相扶持,并肩作战,见证过夏安安所有经历的苦难,明白夏安安所有埋藏在外壳下的柔软。她能够毫无芥蒂地抚平夏安安的伤疤,说其不用独自忍受,伸出双手,给其战胜一切苦难的勇气和力量。

——“安安!我相信你!”

——“安安,加油!”

——“安安……别怕。”

——“安安——”

所以夏安安此时能够倾斜一切,放声哭出来,她哭的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不算太大声,可千韩觉得她哭得震耳欲聋、令人撕心裂肺。

千韩手足无措,连忙走近窗户,放轻声音,语调缓缓的、柔柔的,像是哄一个睡觉前哭的孩子:“安安,不要怕,我在……”

不知道扣到了夏安安的哪根弦,她哭声渐缓,哭声停下来后还忍不住打了个嗝,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有点,尴尬。

夏安安偷偷抬头看千韩,正好队上的疤痕带着宽慰的眼睛。她心虚地暼开,心里的白色小精灵一瞬间躁动起来:“呜呜太丢脸了——怎么可以在千韩面前哭?”

“哭吧哭吧,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幻想中的暗色夏安安小精灵悠哉悠哉的躺在座椅上,摆出一个老大爷似的姿势。

“咱在千韩面前丢过多少次脸了?我记得小时候还尿裤——”

“闭嘴!”白色夏安安小精灵忍不住道。

夏安安不吱声了,小心翼翼地看着千韩,见后者抿出一个笑容,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彩蛋.她是被爱包围的】

夏木不放心夏安安独自一人,于是悄咪咪蹲在门前,听到哭声后,他几乎是按耐不住自己搡开门的心,但是又怕惊到夏安安,他慢慢地推开了一个门缝。

看到女孩笑颜灿烂的模样,夏木弯了眼。

莉莉,你看到了吗?

仿佛在回应他的话,深蓝天空中,某颗最闪亮的星星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冬夜。

天已经完全黑了,人们都沉在美妙的梦境之中,就连呐喊声也叫不起这荒凉的街道,只留旁的路灯还在竭尽全力去散发着光辉,提醒这个世界还有生的味道。

“哈啊……”

夏安安打了个哈欠,不经意间望向窗外:“小白,爸爸怎么还没回来?”

身旁的小白看着夏安安半眯着的眼睛,也闭上眼,趴在床上“喵”了一声。夏安安摸摸它,姑且当做这是对自己的回应——小白当然不能应答她,毕竟它是一只猫,不是吗?

啊,窗户没关?

可谓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夏安安坐起来,匆忙走向窗边。

这一走可不得了,走进窗,她下意识惊呼:“流星雨……?冬天有流星雨吗?”

不!不对!不是流星雨!

那是——

花之法典!

她瞪大眼睛,四个字在嘴边呼之欲出。

风从窗口而过,仍然呼呼地响着。夏安安知道冬天没有雷,但这风的响声让她感觉自己的心仿佛也在被雷声轰鸣着,热烈地震动。

这风把窗帘吹起来了,把寒冰吹来了,把人心吹来了,把魔法与奇迹也吹来了。

夏安安回头抱起同样被冻醒的小白,跑出了屋门。站在院子里,她抬头看那一颗颗在黑色天际中划过的“星子”,看它从一方飞起,又归入大地,归入彼方。

“平静的日子不多了。”

夏安安感慨一句,抱着怀中的小白,匆匆忙忙随着院子里光的方向追去,差点儿没一哆嗦滑倒,但她丝毫不顾及这些,只是固执的奔跑着,向前,再向前。

街道上满是白雪,院子里也是,纯净的颜色伴随着刚刚漂落的雪,要把一切映射上去的光辉都散射开来,仿佛失忆在下一场会发光的雨。

夏安安恍惚中,下意识感慨一句:“真美。”

这美形容的,不仅仅是这漫天白雪,还有那雪中盛开的、傲然的山茶花,艳丽的红色张扬而不失温柔,像炙热而遥远的太阳,播撒着她的热,热烈寒冬、夏安安和小白。

小白扎扎嘴,“喵”了一声,跳出夏安安的怀抱,猫爪陷入绵绵白雪中,却丝毫没能减缓它凑近那朵山茶的脚步。

它一步,两步,三步,却猛然间停住。

没见夏安安凑近,它疑惑地歪了歪头。转身,映入眼帘的是夏安安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夜空中闪亮的星星,但比天上划过的流星更璀璨,也更永恒。

我好久没看安安,突然间进tag就被鬼哭狼的各种安粉嚎绊了一脚。对着安安那张崩了的脸、ooc的性格、削了的血,我也想骂人……

骂人是不可能的,翻了翻20年的稿子,当时由于第四季剧情太虐而愤然挥笔开现在看来,咳,有点中二的文字坑。

害,中二就中二吧,好歹是给我白月光写的=W=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也没克服咕咕本性,三年仅写了4500字。

PS:很可能下一章会是下一个三年。

预警!!!大学生的年纪,小学生的文笔!

逻辑不堪一击!条理混乱!慎入!

——————正文分割——————

在邓布利多的恳求下,斯内普举起了魔杖。邓布利多落下天文塔得到了安眠,但斯内普却好像被困在了那座高塔上。

他开始整夜整夜的做噩梦,梦到莉莉和自己决裂,梦到莉莉的死亡,梦到邓布利多一次又一次从高塔跌落。只要一闭上眼睛,邓布利多最后的那句“求你了”就会在耳边回响。

每当这时,斯内普深藏内心的无助都会扩散。

愚蠢的老蜜蜂,居然就这样随便离开,把剩下的烂摊子交给一个懦弱无能的斯莱特林,他能做什么?他斗不过什么,也护不住什么……曾经的他护不住莉莉,如今又怎么护...

愚蠢的老蜜蜂,居然就这样随便离开,把剩下的烂摊子交给一个懦弱无能的斯莱特林,他能做什么?他斗不过什么,也护不住什么……曾经的他护不住莉莉,如今又怎么护住这偌大的霍格沃兹?

但是大戏已经拉开帷幕,不论结果怎样,他都只能背负着懦夫的罪名前进。

只是不知,前方又会是什么在等着他。

…………

又一次噩梦中惊醒,但这次,斯内普没有像往常一样服下安眠的药水强迫自己睡上一两个小时来支撑第二日繁重的工作。

他突然就想好好看看霍格沃兹。

但是记忆中的美好早已不复存在。

天色灰蒙,惶恐与不安吞噬了整个霍格沃兹,风卷残云,往日的欢笑到如今只剩萧条。

斯内普在那里伫立了许久,平静深邃的眼眸似乎沾染上了些许悲凉。左臂传来刺痛,他转身,一如往常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他没能看见,在他转身之后,地平线上升起了耀眼的朝阳。

斯内普应伏地魔的召唤到了禁林。

恭敬的站在他面前,等着他下达又一个命令。

“杀了纳威·隆巴顿,西弗勒斯。”

“主人?”斯内普的瞳孔一缩。

“贝拉提醒了我,既然都是七月底出生的孩子,就应该一视同仁,不是吗?我不能容忍这最后时刻出现任何差错。”

“是,主人。”

“还有,哈利·波特出现在了霍格莫德,我不想看到霍格沃兹的优秀巫师们帮助他再次隐匿起来,你可明白?”

………………

走廊上。

黑袍翻飞,斯内普疾步向前,好似胸有定见。

但其实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了许久,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既保住隆巴顿又能不使伏地魔起疑,最终,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无解。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可能杀了隆巴顿,霍格沃兹不能再流血牺牲了,绝对不能。

他让马尔福去把隆巴顿带到校长室来,但是却只得到纳威不见了的消息。

一丝不安闪过。

斯内普迅速回头——他的直觉从不出错——有人在

监视他。

没有任何动作,斯内普转身走了。

走廊尽头。

贝拉背靠墙壁,松了一口气。

半小时前的禁林。

斯内普领命离开后,贝拉便来到了伏地魔身前,自告奋勇要求协助斯内普完成击杀隆巴顿的任务。

“他的能力,足够完成。”

“但是我的帮助会让此事万无一失,我的主人。”

“贝拉,你的杀气腾腾总是这样令人振奋。”伏地魔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好吧,那你便去吧。”

“是,主人!”

斯内普将所有学生聚集到一起,按照伏地魔的要求,他面无表情的告诫所有人,绝对不允许出手帮助哈利·波特。

“这里看上去戒备森严,防御周密,可还是存在安全漏洞啊,校长。”哈利突然出现。

随后便是赫敏、罗恩一行人破门而出,其中也包括斯内普方才没能找到的纳威·隆巴顿。

这一刻,斯内普内心的不安开始逐渐扩大,他很清楚,这份不安不是源于对哈利·波特的担忧,而是对

纳威·隆巴顿。

“你怎么有脸当校长!”哈利愤怒地谴责着斯内普。

麦格开始和斯内普对峙。

他被动地举起魔杖防守,却总留了一丝注意在隆巴顿身上。

“懦夫!”哈利吼道。

斯内普心中的不安于此刻达到极点。

果然,贝拉闪身出现在了礼堂,她举起魔杖,口中的索命咒呼之欲出。

“阿瓦达索命!”

一束绿光飞速向前,但它击中的,不是隆巴顿,而是贝拉。

而念出咒语的人,是斯内普。

贝拉的身体迅速消散,魔杖落下,却仍然指向纳威·隆巴顿。

礼堂里瞬间寂静,不知是因为突然出现的贝拉,还是因为杀了贝拉的斯内普。

众人片刻静止,但斯内普的思索却从不停下,贝拉在现身之前一定触摸了黑魔标记,因为她看见了哈利·波特。那么很快,伏地魔一定会调动所有的食死徒进攻霍格沃兹。

仿佛是为了验证斯内普的想法一般,伏地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哈利,波特?”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不少人想抵抗我,有些人甚至会觉得抵抗是明智的。这真的很傻,把哈利·波特交出来,这样就不会有人流血受伤。”

“把哈利·波特交出来,你们就能保住霍格沃兹。把哈利·波特交出来,我会对你们重重有赏。”

“给你们一个小时考虑。”

伏地魔的话让众人渐渐回神。

对伏地魔的害怕大过了刚才对斯内普行为的不解。

“你们还磨蹭什么?快抓住他!”

“想不到,”斯内普不带起伏的声音却满是讽刺,“斯莱特林竟有比格兰芬多的巨怪还要蠢钝的学生。交出他,你想伏地魔给你什么赏赐呢?是烙印在左臂的黑魔印记?还是能看着朋友在面前死去却什么也不做的冰冷的心?”

“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眼神看向麦格。

她仿佛有许多疑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做你该做的。”斯内普只是留下这么一句,就快速离开了,没有给麦格提问的机会。

“你没有听错,隆巴顿先生。”

“把桥炸掉?炸了吗?”

“炸了。”

另一边。

斯内普回到了校长室。

贝拉死了,而隆巴顿还活着,那他背叛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瞒住伏地魔,但现在还不是告诉哈利一切的时机。

他要留下他的记忆。

整个城堡,人流涌动。

所有的孩子都在争分夺秒,他们不知道最后结果会是怎样,只知道,他们的身体,将是霍格沃兹的最后一道防线。

不到最后,绝不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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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我知道很乱,但是脑洞一闪而过,笔力不行,想的和写的完全不一样

新手写文,感观不好的话还请见谅

回礼是(下)的一些我打算写的内容(没啥好看的,只是为了防止我自己三分钟热度坑文)

Summary:从一个普通的蛇院学生视角看他们的斯内普院长,9k+

依旧是个人向,无cp,女主不是乙女,只是个摄像头,比哈利低一级。

起名废只能想出这个题目了,我是土狗我骄傲。

写得一般,只求看完。谢谢各位。

“我们的东西呢?”拉文克劳桌旁的一位女生大声问道,“我们的箱子,还有猫头鹰呢?”

“来不及收拾财物了,”麦格教授说,“最重要的是把你们从这里安全地转移出去。”

“斯内普教授呢...

“斯内普教授呢?”斯莱特林桌旁的一位女生喊了起来。

“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他逃跑了。”麦格教授说,格兰芬多、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桌旁爆发出一片欢呼。

——《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

(一)

“——斯莱特林!”

分院帽在我头上没停留几分钟,最内侧的长桌便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很孤独的欢呼,因为另外三张桌子上只有稀稀拉拉的掌声。

坐在我左侧的是德拉科马尔福,比我大一级的学长,父亲曾嘱咐我不要与他交恶,于是我主动打了个招呼,浅尝辄止。

“你好,沃特。”马尔福拖着长长的腔调,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欢迎你来到斯莱特林。”

我也点了点头,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马尔福滑腻腻的腔调里突然带上了几分兴奋,“波特!——他没在长桌上!”

我顺着他的目光好奇地朝远处的格兰芬多长桌望去,看上去好像确实是多了几个空位。

“还有那个韦斯莱!——”一个尖锐又难听的声音在旁边附和到,是潘西帕金森,她在我眼里活像一只狮子狗,“要是那个格兰杰也不在就好了——他们早就该滚出去了!”

“没赶上特快专列,保准会被开除的。”马尔福像是知道了一件什么天大的喜事,得意洋洋地戳着面前的小羊排,他突然又皱了皱眉,“斯内普教授呢?”

“……谁?”我终于插上了一句嘴。

“斯内普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马尔福连一个正眼也不愿多给我,只是探头探脑的左右寻找着,“魔药教授,我们的院长。”

马尔福在我身边嘀嘀咕咕了很久,可是直到校歌的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空中,我们拖着像是灌了铅的腿又累又困地挪回休息室时,我都没有见到他。

我们的院长叫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是魔药教授。

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四柱床上,在满脑子的果浆馅饼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这是我入学后知道的第一件事。

吉德罗洛哈特成功成为了我在霍格沃茨最不喜欢的教授。在经历他的那一节灾难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之前,这个位置是属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

虽然他是我的院长,虽然他不会给我扣分。

可是作为一个对魔药没有异禀天赋的人来说,他还是过于严苛了。

“我想你应该识字,沃特小姐。”斯内普盯着我面前变成酱紫色的坩埚,薄薄的嘴唇卷起一个嘲讽的笑,“看着黑板,念出来,要加几滴莫特拉鼠触角汁?”

“两,两滴……教授。”我几乎把头埋进坩埚里,用嗡鸣般的声音回答道。

“‘两……两滴,教授’?”斯内普密帘般的黑发之间露出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眼睛,脸上卷起一个更深的讥讽的弧度,一挥魔杖,“重做,小姐。如果你在下课前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成品,恐怕明天你就不能和你的好朋友们一起度过愉快的周末了。”

我呆呆地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坩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种情绪直到那场决斗俱乐部之后才有所缓解。

“——Expelliarmus!”

洛哈特被甩出去几丈远,斯内普不耐烦地甩了甩头。

“洛哈特教授!他没事吧!”莉特在我旁边紧张地上蹿下跳——我的好室友,在寝室的墙上贴满了“迷人的微笑”。

“谁要管他——”我抱着双臂撇了撇嘴,目光却完完全全被斯内普那笔挺瘦削的黑色背影吸引了过去,他站在马尔福身后,手里捏着魔杖,“Serpensortia”,我看到他对马尔福轻轻说。

他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至少比起洛哈特来说。我在心里补充道。

(二)

莱姆斯卢平是我最喜欢的老师。

可他每个月都要生病几天。

“——你知道吗,斯内普刚给三年级的格兰芬多上完一节黑魔法防御术,现在的心情保证差得要命,但我们这一节的黑魔法防御术竟然也是他——!”莉特在赶往教室的路上与我哀嚎,她刚才废了很大的劲才把洛哈特的照片从墙上清理下来。

“卢平教授又病了吗?”我抱着书匆匆躲过了皮皮鬼扔过来的一枚粉笔头。

“显而易见。”莉特耸了耸肩,带着一脸赴死的表情推开了教室的门。

斯内普这节课教了我们障碍咒,远远超过卢平的进度。

“梅林的胡子。”我在满教室乱飞的咒语里气喘吁吁地说,“斯内普是疯了吗,还是他从没有备过课?”

“……沃特。”一个阴沉的嗓音突然在我身后冒出来,“注意你的言行,如果你想让斯莱特林因为你而丢掉两分——或许,你对本人的教学方法有什么高明的见解?”

斯内普像极了一个无影无声的幽灵,这一下把人吓得够呛。

“没,没有……先生……”

“还是沃特小姐已经对它深谙于心?根本不屑于听教授讲课?”

我快给他跪下了,真的。

“拿出你的魔杖。”斯内普仍然是那种平静到吓人的语气,其中带着不容置喙的严厉,莉特在旁边递给我一个悲天悯人的眼神。

“让我们来检测一下沃特小姐的水平。”斯内普慢吞吞地说,接着懒洋洋地甩出一个缴械咒。

不出意外的,我的魔杖立刻脱手而出,飞到他的手里。

“蠢货——!”他咆哮着,把魔杖扔回我面前,“隆巴顿那种草包在二年级时都能勉强抵挡住一个缴械咒!”

说完他便拖着长长的黑袍走了,莉特赶忙过来拍了拍我,“他总是这样,不是吗?”

我弯腰捡起魔杖,一滴眼泪吧嗒一声落在地上,“我真讨厌他,真的。”

我喜欢的老师总是留不了多久。

我悲哀地看着教师席上本该属于卢平的位置现在空无一人,斯内普看起来疲惫极了,脸色阴沉的可以滴水——不,那似乎是,一种经历了生死劫难之后的惨白。

“马尔福,你知道斯内普教授怎么了吗?他的状态看起来很糟糕。”虽然我很讨厌他,但毕竟是院长,于是我轻轻碰了碰旁边的马尔福。

“不知道。”马尔福还在因为格兰芬多再一次获得了学院杯而恼火,“不过卢平那个狼人总算被赶出学校了,真是皆大欢喜。”

黑魔法防御术的职位再一次空缺了,我突然希望明年能是斯内普,这个猛然蹦出的念头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他能力确实很强,不是么?我回想起在黑魔法防御术的实操考试里,卢平看我施展出完美的障碍咒时惊异的目光。

“太精彩了,沃特小姐。”卢平拍着我的肩膀大声说,“二年级的学生很难会放出这么强大的障碍重重——我记得这节课是西弗勒斯教的,是吗?”

——他确实很厉害,我看着成绩单上黑魔法防御术那个明晃晃的O,勉为其难地承认道。

(三)

“圣诞舞会——”斯内普在公共休息室里卷起一张羊皮纸,“我想作为斯莱特林的学生,这些东西是不需要院长再亲自教一遍的,是么?”

他这话说的确实不错,毕竟在场三分之二的人,还没学过走路说不定就已经被家长抱着跳过舞了。

“很好。”斯内普满意地点点头,“如果你们之内的某个人在另外两所学校面前给斯莱特林蒙羞,那么——”斯内普深不见底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人,“我不介意对他进行一些单独指导。”

“说实在的,”莉特一头扎在我的床上,“我倒是有点期待斯内普跳舞呢。”

“他?”我瘪了瘪嘴,脑子里勉强想象了一下这可怕的场景,“还是算了吧,我宁愿去想象海格当着众人亲了一口麦格教授。”

但是当我真的看到了海格亲了一口麦格教授的脸,也没有看到斯内普出现在会场上。

——他总是与这种氛围格格不入的,不是吗?永远把自己裹在黑漆漆的袍子里,一排排扣子严丝合缝地从脚踝扣到喉咙口,每次走路黑袍都在身后翻滚起波浪,感觉永远也洗不干净的头发能遮住一小半瘦削苍白的脸,凌厉的鹰钩鼻和冰冷的黑眸,开口永远是那些令人生厌的话语。

似乎没有学生不厌恶他,除了那些被他偏爱的,比如德拉科马尔福,可这些人总是寥寥,屈指可数。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没由来的悲伤,西弗勒斯斯内普,他也会感到孤独吗?

塞德里克迪戈里死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级长带回了公共休息室。湖底的公共休息室里充斥着恐慌的气氛,斯莱特林的孩子们也是会害怕的——不管是当年的密室,还是如今直晃晃被摆在面前的死亡。

级长安慰了几句便将我们遣送回寝室,我听着窗外湖水拍打墙壁的声音,却不能感到安心。

“——斯内普呢?”莉特也没有睡,透过厚厚的绿色帷幔,探出一句像是自言自语的话,“他怎么总是不在……”我听出她语气里颤抖的尾调,“一年级密室那次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是啊,他怎么总是不在。

我在黑暗里翻了个身,在被带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我看到弗立维那矮小的身影站在拉文克劳队伍的前端,麦格教授深深望着格兰芬多远去的队尾,眼里满是担忧,哪怕就是斯普劳特教授,她显然还没有从迪戈里死亡带来的震惊中缓过劲来,但也轻轻拥抱了赫奇帕奇的级长们……

在这种生死的冲击下,能有一个值得信赖的成年人的陪伴,是何其重要。

只可惜斯莱特林永远什么都得不到。

我突然很想哭。我忘不了分院仪式上只有斯莱特林在狂欢,忘不了在格兰芬多获得学院杯之后只有斯莱特林在寂静,也忘不了魁地奇赛场上那个格兰芬多尖锐且刺耳的,所谓的“解说”。不戴墨绿院徽的人都对我们避之不及,就像是走在路上时平白看到了一摊黏痰。只有斯内普,只有他在毫无遮掩地彰显对于斯莱特林的偏爱,可是……可是他从来不在斯莱特林们需要他的地方出现。

他是个不称职的院长。

我恨恨地想着。

我在床上辗转了半宿,对于死亡的恐惧如潮水一般包裹了全身。于是我只好爬起来,想去公共休息室里喝口水,顺便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窝一会儿。

迈出寝室之后,我看到了一个黑色的熟悉的身影。

“……沃特?”斯内普看起来体力极度不支,甚至连举起魔杖的力气都没有,“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斯内普。他整个人像是被水浸透了,脸色惨白的不像活人,黏在脸上的黑发间像是隐藏着血迹,整个身体的右半边在不可遏制的剧烈痉挛着。

“回去,睡觉……”

“教授……?您还好吗……?”我有些紧张,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

“……回去!”斯内普的手指紧紧攥着沙发靠背,指节因过度用力已经泛出青白——他朝我低吼一声,又像是生怕吵醒已经陷入沉睡的寝室,压低了几分声音,“回去睡觉,沃特,与你无关……”

我不敢忤逆他,只好转身朝寝室走去。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看到斯内普借着休息室里微弱的烛火,从袍子里掏出一个大瓶子,颤抖着手挥了挥魔杖,分成一堆小瓶,每一小瓶又各自飘到每间寝室门口。

我接过飘来的那一瓶,看到里面闪着令人心安的,蓝色的暖光。

那是月长石的颜色,是缓和剂的颜色。

我重新躺回床上,湖水有节奏的拍打着岸壁,巨大的章鱼从窗外缓缓游过,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我有个很好的院长。在陷入沉睡前我这样想着,我似乎不那么讨厌他了。

(四)

“格兰芬多的那帮蠢货们成立了个什么幼稚的组织,想以此来反抗乌姆里奇女士,现在正在校内广泛地招兵买马——”斯内普扬了扬头,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他的话之后,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我希望,在斯莱特林,不会有这样不经过大脑思考且不自量力的行为出现。”

“天啊,”莉特朝他消失的方向厌恶地皱了皱眉,“真希望他也能管一管加入乌姆里奇稽查小组的斯莱特林——看看马尔福那帮人吧,不知道的以为他竞选上了魔法部长!”

“他总这样,不是吗?”我耸了耸肩,找了一个靠近壁炉的沙发坐下,“野心,权力,能力……他简直就是个标准的斯莱特林。”

“——所有人!现在回到公共休息室里去!不要乱动!级长们,全部过来,快点!”

我和莉特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看着斯内普风风火火地安排着一切。自从迪戈里横死,神秘人复活后,他总这样。

“又出什么事了……?”等斯内普的黑袍消失在门口,莉特拉住一个七年级的级长问道。

“不知道。”级长眼里也满是不解和疑虑,“斯内普教授说谁也不许出休息室——在他回来之前,他会将门锁住——晚餐由家养小精灵送来。”

“那他呢?他去哪了?”我不失时机地问到。

“他只提到了一句魔法部……”级长摊了摊手,“谁也不敢多问一句,不是吗?”

“你说,斯内普到底去哪里了?”躺在寝室的床上,我跟莉特提起。

“谁知道呢。”莉特举着魔杖控制着一只袜子在空中漂浮,“他总是很忙——最年轻的魔药大师……诶,听说斯内普以前是神秘人的手下,他不会……?”

“别这样说!”

我突然大喊一声,吓得莉特手一抖,袜子掉在了床边上。“对不起……”我嘟囔了一句,转而又坚定地说,“他是个好人,绝对是。”

“我也没说他不是啊。”莉特嗔怪地看我一眼,“你把我想成什么啦?正义的格兰芬多?”说着她咯咯笑起来,“他可是我们的院长,不管怎么样都是。”

——他是我们的院长,不管怎么样都是。我想着休息室门外那道由他亲自上好的锁,不由得联想起二年级时布莱克闯入格兰芬多塔楼时那个慌乱的夜晚,突然感觉斯莱特林的湖底竟是如此令人放心。

现在再看到其他学院在发生任何事情,都有院长在身旁陪着他们时,我不会去羡慕他们了

——因为我也有一个令人安心的,很好的院长,他是最好的院长。

(五)

“……而黑魔法防御术教师,将由斯内普教授来担任。”

斯莱特林的长桌爆发出了一阵足以掀翻天花板的欢呼,而其它三桌上满是痛苦的哀嚎。

“我甚至看到波特站起来了!”莉特边使劲鼓掌边朝我大喊。

“——噢,他现在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我用勺子敲着面前的金色高脚杯,无不欢愉地看向教师席——斯内普侧着身,懒懒地伸出一只手,向我们致意,脸上终于挂上了一丝不带嘲讽意味的笑。

“我突然有点担心……莉特。”这个想法转瞬即逝,但我还是立刻抓住了它,虽然它令我胆颤,“不是有传言说,神秘人给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这个职位下了诅咒,每一任老师都教不过一年……”

“别担心!”莉特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就是明年让他再回来教魔药嘛,我看斯拉格霍恩那只鼻涕虫也不会待多久的……全靠着邓布利多的人情。说真的,让斯内普来教黑魔法防御术简直就是邓布利多做过最英明的决定,要是今年再找来个洛哈特那样的废物,咱们今年的O.W.L就根本别想过了!”

是啊,我们的院长,优秀的黑魔法防御术大师。我永远也忘不了二年级时那节恐怖的黑魔法防御术课。

“我希望各位最后能给我一个令人满意的成绩——”斯内普站在讲台上,气压和曾经的地窖里一样低,“如果明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仍由本人担任,我大概率只会招收成绩达到‘优秀’的学生——对自己的未来有所规划的各位,请务必仔细考虑清楚这其中的利弊。”

“他们去年考了守护神咒……”莉特有些抓狂地抓了抓头发,“这么难的东西,这帮人出题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斯内普的守护神竟然是一只牝鹿——我还以为会是蛇或者什么呢!”我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魔杖上,“ExpectoPatronum——”还是只喷出了一点晶莹的蓝雾,“他说只收‘优秀’这样也好,我才没有个当傲罗的远大理想呢——如果真是这样,明年一年都不用在课堂上见到他,这也太幸福了吧?”

我和所有人一起点亮了魔杖的杖尖,朝上举向空中。

禁林边缘隐隐爆发出几声啸叫,很快就消散了。

我从未参加过如此盛大的葬礼,邓布利多被缓缓置入棺椁,双手交叉着,紧握着他生前的魔杖。

各种各样我不认识的人走上前,宣读一堆长长的祭文,凤凰在凄哀婉转地悲啼。

大理石的坟墓慢慢合拢,每个学院都在院长的带领下前去放上一支鲜花,对老校长表示最后的敬意。

只有斯莱特林没有动。

斯内普教授呢?

他逃了。麦格教授的声音里像灌了一层冰。

他在将葬礼的主人送入坟墓之后,带着德拉科马尔福,以及一众潜入学校的食死徒逃窜了。

——我恨他,西弗勒斯斯内普。我看着手中的白色菊花,眼泪盈出眼眶,又被仇恨蒸干。若说之前我仅仅是讨厌他,那么现在我是恨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恨他。

我宁可没有这样耻辱的院长。他是个懦夫,是个杀人犯,令整个斯莱特林蒙羞。

(六)

“斯内普,你在干预我的教学?”卡罗那双难看的小眼睛猛地眨了眨,“这要是让黑魔王知道……”

“不巧的很,本人是他钦定的校长,统管整个学校的一切事务。”斯内普冷冷地站在那里,挥手召唤出来一副担架,将不省人事的金妮韦斯莱抬了上去,“况且我也不敢苟同你的课堂上有什么‘教学’可言——”他随手一指在一旁吓呆了的我们,“看到了吗,卡罗,学生们只是被你吓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任何施咒的诀窍。”

“你最好不是在保护她,斯内普,这不得不令人质疑你的忠心——”

“她是个纯血!”斯内普不耐烦地咆哮到,“纯血的血每流一滴都是一种浪费!你要是在霍格沃茨弄出人命来——”斯内普骤然压低了声音,我听出了毒蛇吐信子的感觉,那是危险的预兆,“我倒是很想看看黑魔王会不会奖励你所谓的‘忠心’。”

卡罗那一张猪脸骤然憋得涨红。斯内普用魔杖敲了敲担架,它便朝着医疗翼的方向游走了。“我不希望再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卡罗——”斯内普临走之前说,“你最好能记得,因为这也是黑魔王的意思。”

“他愈发让人看不懂了——我是说,他明明可以让事情变得更糟,不是吗?”

“是的。”我抱着书匆匆走着,现在连这种正常聊天声音都要压得极低,“他看上去是在支持卡罗折磨学生,可几乎每一节黑魔法防御术他又都会出现那么一小会儿……”

这一小会儿总是很重要。比如今天,他几乎制止了一场命案的发生。

“啊!”莉特突然轻轻地惊呼一声,猛地站住了脚步,我抬头一看,斯内普正甩着他的黑披风朝我们的方向大步迎面而来。

“梅林啊……”莉特目送斯内普离开,她的声音还紧紧绷着,“我简直不敢相信,霍格沃茨现在会变成这幅样子,这分明就像——”

“——像个监狱。”我接过她的话尾,狠狠瞪着斯内普离开的位置,“拜他所赐。”

事情发展的越来越糟。

在离公共休息室不远的黑暗里,我似乎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谁在哪里!”我下意识抽出魔杖,喉咙发紧。

对面的黑暗里亮出一抹光,我看到的是斯内普苍白而疲惫的脸。“这么晚了,你还在做什么?”

“我知道。”斯内普闭了闭眼睛,眼下是一片乌青,在他格外苍白的脸色衬托下显得极其醒目。他似乎疲惫到了极点,连多余一句掺杂情感的话都不想讲,“你最好马上回到休息室里去,我想你应该明白,现在的学校并不安全。”

“好的,校长。”我赶紧低着头想从他身侧溜进去,但他身上丝丝缕缕的血腥味撞进了我的鼻腔,我不由得联想到三年级迪戈里死后的那个夜晚。

“我记得你以后是想做一名魔咒学者,是么?”在闪进休息室的那一刻,斯内普突然对我说。

“是,是的……校长。”这一问不由得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这还是去年在考完O.W.L之后,由各自的院长对每名学生进行学科指导时,我对他说的——在现在看来,这简直就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一样。

“很好。”斯内普点了点头,“你的黑魔法防御术和魔咒学都很不错,希望你在明年的N.E.W

T考试里也能拿到O——”他顿了顿,才用很轻的声音说到,“我相信你会成为一名出色的魔咒学者,祝福你,沃特。”

他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留我一个人站在空空荡荡的休息室里,目瞪口呆。

他竟然……还都记得?刚刚那句话,真的是他说给我听的吗?

半夜我们又从寝室被紧急叫醒,带到礼堂。在我已经听了无数句“哈利波特”“神秘人”之后,斯拉格霍恩才拖着他翠绿色的丝绸睡衣摇到了我们中间。

“……疏散工作由费尔奇先生和庞弗雷夫人负责监督。”麦格教授站在礼堂高高的讲台上对大家说,她身后有马人费伦泽,四大学院的幽灵,还有一群成年巫师,那里面包括所有留下来的老师——

可我没看到那个黑漆漆的,笔挺瘦削的身影。

“……级长听到我的命令后,组织你们学院的学生,负责将他们井然有序地送到疏散地点。”

礼堂里立刻陷入一片哗然。

“……如果我们想留下来参加战斗呢?”我听到有人这样问。

“如果年龄够,可以留下来。”麦格教授冲那个方向点点头。

“……那我们的东西呢……”

“……我的猫头鹰还在西塔上……”

“……哈利波特真的进来了吗……那神秘人岂不是要大开杀戒……”

周围的一切声音越来越嘈杂,我紧攥着魔杖,焦急地四处搜寻——仍然一无所获。

“——斯内普教授呢?”

我终于大喊出声。

这声音就像是被施了扩音咒,四周的一切杂音都骤然停了下来,所有人齐齐望着斯莱特林长桌的方向。

“用一句通俗的话说——”麦格教授沉沉开口,“他逃跑了。”

格兰芬多、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长桌爆发出一阵欢呼。

而我只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逃跑了?

我仿佛回到了五年级时邓布利多的葬礼上,所有人都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看着斯莱特林。

“不可能——不可能!……”

我嘶声力竭地大喊,可这声音很快又被湮没在人潮之中。我的手被莉特紧紧攥着,随着人流朝礼堂门口的方向走去。

“不要……!去找斯内普教授——求求你们!去找找他!去找找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发了疯似的咆哮着。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就是没由来的慌张,就是铁定地认为,他不会逃跑。

“斯莱特林离开——拉文克劳,跟上!”

“去找找他——去找找斯内普教授——”

在国王十字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着魔般地喃喃着。

——西弗勒斯斯内普在成为令人憎恶的校长之前,是个很好的院长,我不想失去他。

我害怕失去他。

(七)

“Lumos——”

我点亮了魔杖尖,向上举在空中,夜空里只有一支孤零零的荧光在闪烁。

莉特过来揽住了我的肩膀,也点亮了荧光。

“Lumos……”

越来越多的墨绿院徽聚集过来,接着有几个拉文克劳加入进来,然后是赫奇帕奇……最后有了格兰芬多……微弱的光芒汇聚在一起,稳定地闪烁着银辉,从远方看来像是点燃了一圈光点。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最年轻的魔药大师,霍格沃茨最年轻的校长,伟大的双面间谍……”

麦格教授的声音被一声声的哽咽所吞没,哈利波特走上前去,无比坚定地对着台下的魔法部部员、全校师生说——

“他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

“他还是斯莱特林的院长。”莉特在我身边小声说。

是的,斯莱特林最年轻,也是最好的院长。

我看着他黑色的大理石坟墓,一切都简朴的可怕,墓碑上只有两行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字——

“SeverusSnape

1960.1.9--1998.5.2”

他就静静躺在冰冷的石棺之中,黑色的长袍包裹在他身上,那上面是永远也洗不去的殷红的血。

黑色大理石周围有洁白的百合花绽放。

“我想你应该识字,沃特小姐……”

“拿出你的魔杖……”

“回去睡觉,沃特,与你无关……”

“你的黑魔法防御术和魔咒学都很不错,希望你在明年的N.E.W

T考试里也能拿到O——”

“我相信你会成为一名出色的魔咒学者,祝福你,沃特。”

“谢谢你,院长。”

我半跪在他的坟墓前,为他添上一枝百合花。

“——虽然我们在这场战争了失去了很多,家人、朋友、师长……但我们最终还是战胜了伏地魔,战胜了黑暗——”

新任魔法部长金斯莱沙克尔低沉的嗓音在哀伤的环境中盘旋,每人都举起了面前的酒杯。

“——敬阿不思邓布利多——”

“——敬凤凰社——”

“——敬哈利波特——”

“——敬每一个在大战中牺牲的巫师、马人、小精灵——”

“——敬我们鱼死网破的胜利——!”

金斯莱说完,将他的酒洒在了地上。

是啊,我们的胜利,劫后余生的胜利,鱼死网破的胜利。

我往教师席上看去,校长的座位上空空荡荡,魔药教授的位置也空无一人。

只是我们再也没有院长了。

他在宵禁前最后来看了一眼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便永远地离开了。

我端起酒杯,顺着一行泪一饮而尽。

从此魔法世界多了一名伟大的战争英雄,一名最勇敢的双面间谍,而斯莱特林则永远失去了他们的院长。

——一个在经受过黑魔王钻心咒的折磨之后还会给斯莱特林送去缓和剂、尽全力将他们与危险隔绝开来的,最好的院长。

》好久不见!!(你还知道回来啊摔

》大概是个小狐狸×老狐狸的故事

————————

玉烟亭。

虽正值初夏晨间,但那刚刚攀上天两个时辰的太阳已毒辣得不饶人。亭周的翠木掩映也遮不住那怄人的暑风。

风钻入亭内,波澜起茶碗内的三两浮叶,掀起小丫鬟手中擦着汗的帕子,也拂乱了石桌旁端坐的佳人耳边碎发。

季辞抬起手归拢耳边几缕青丝,端起茶碗轻啜一口,信手从棋篓中取出一黑子,“嗒”一声落于棋盘之上,从容气度使原本并不十分出挑的容貌平添了几分恬静之美。

小丫鬟上前几步,取出一方干净丝帕欲为主子拭汗,走近一瞧,才...

小丫鬟上前几步,取出一方干净丝帕欲为主子拭汗,走近一瞧,才发现她额间一滴汗珠也无,不由得垂下手,“唉”地叹了一声。

季辞嘴角浮上一丝笑意:“怎么了?”

小丫鬟歪歪头:“奴婢羡慕主子呢……您看这么热的天,奴婢浑身都黏糊得难受,你却半滴汗都没有——”

她将脸凑了过来:“主子有没有什么不出汗的秘诀啊?”

季辞笑嗔她一眼,又落下一白子,俨然是在与自己对弈。

“秘诀就是——心静自然凉。”

忽然,她的羽睫颤了颤,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几步远处假山后露了一角的明黄色衣袂。

“陛下游园大多随意,也未有什么常去之处、常去之时的。只是隔三差五来这玉烟亭时,定然是晨间,也定然会小坐片刻下棋。”

季辞回忆着这条价值十两的消息。

今日是她入宫两月以来,来这玉烟亭的第七次。

运气总不算太差。

“可是奴婢总是静不下心啊……”小丫鬟还在一旁嘀咕着。

季辞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不显,只拍拍一旁的另一个石凳道:“那你坐下,我与你讲讲这棋局——”

小丫鬟立刻哭丧个脸:“主子放过奴婢吧,奴婢可什么都听不懂啊……”

季辞轻笑。

“行了,回吧,知道你陪我立了这许久辛苦。再晚些日头可要更毒了。”

“主子,那这棋盘……”

“不必收了,此处人迹罕至,我们明日来接着下。”

于是丫鬟便只小心收起那本棋经孤本,这是季辞从小翻阅到大的书,也是身为五品文官嫡女的她所能带进宫的物什里最贵重的东西了。

她又看了一眼那片尚未离开的衣角,径直起身,朝反方向离开了。

贸然相见,未免太过刻意。

不如离开,消了他的疑,也留了几分神秘。

季辞想过,她的容貌在美人云集的宫中绝对说不上让人过目不忘。音律舞蹈,不过尔尔;诗文女红,也只堪堪上手。

若非要说有什么让人见之忘俗的一技之长,便只能是棋艺了。

季辞忆起自己留在亭内的那盘残局。

留那半盘风云,代我与他相见,足矣。

等到傍晚时分,御前公公带来了召侍的喜讯,季辞便知道,自己这步险棋下赢了。

她平静地谢了思,给宫中众人分了赏。直到将自己整个人浸在浴桶中时,心中才泛起几分波澜。

“娘,女儿要出嫁了。“她喃喃,旋即又苦笑。

若是娘还在,见到自己的女儿为了爬上龙床处心积虑至此,不知又是何等的惊诧痛苦。

但是当年娘和自己的不争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是娘夜夜等不到夫君时枕畔的泪,是娘死后续弦与姨娘变本加厉的明压暗欺,是父来为了一己前程可以安排女儿进宫葬送她一生幸福的淡漠决绝。

闭上眼,往事一件件浮现,又一件件淡去。

季辞捧起一抔满载玫魂花瓣的浴水,泼向自己,仿佛欲洗去那些多余的心绪起伏。

若不图荣华富贵,又何故来此一遭?

沐浴已毕,更衣绾发,打帘登轿,轿定人至。

在圣宸宫外立定的那一刹那,季辞望着自己搭在门上的指尖微微颤抖,心中苦苦维持了一路的镇静顷刻间溃不成军。

由御前公公领着屏息敛气地轻步至了御前,季辞只无意扫了一眼那片不远处的玄色衣摆,便触电般移开视线。

此刻她才意识到,这位普天下最尊贵的男子就在自己一丈外的地方。

而自己,竟胆大妄为到去算计这位九五之尊的心思。

不行,这样下去只会越想越乱。

季辞几不可察地呼出一口气,决定最后整理一遍思绪。

这批新秀入宫两月有余,头上一旬,皇上召幸了两位家世最为显赫的,接着则是几个在闺中便盛名在外的,或是才女,或是绝色。只是这几位皆是得了一次临幸便再无后续了。

这位陛下的心思,倒真教人猜不透。

感受着屋内窒息的寂静,季辞真切体会到了帝王之气的威压。

只是偶尔有那么一两声灯花簌落抑或落子声显得格外分明。

这位陛下竟然在…下棋?

季辞忍不住上移了几寸目光。

却看见了那盘熟悉的亭内残局。

只是棋盘上,多了几枚晶莹剔透的玉质白子。

再定晴一瞧,本占上风的黑子所构重围已为白子所破,渐露颓势;而那白子一转攻势,竟隐隐有反围黑子之意。

季辞气息微滞,竞从棋局中品出了些微弦外之音。

黑与白,究竟谁是猎物?谁是猎人?

正在此时,上首人的一声轻笑打断了她的思绪。

“坐下,先陪朕手谈一局。”

Tobecontinued…

喜欢的话可以留下你的红心蓝手嘛~

黑奥/BG

ooc有!

具体设定在合集

先剧情后发糖,内有原创私设人物出没、延伸剧情等要素>M<

(二)保护与麻烦

“痛吗?”

小奥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视线里一片漆黑,她被人抱住,头好像贴在对方怀里,温暖和熟悉的气息让她感到安心,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感觉到有人贴在她的头发上,背上放着一只手,魔力涌入她的身体之中,治愈着她体内因魔力混乱而产生的不易察觉的伤口,温暖充斥全身,渐渐地困意用上脑海当中,半梦半醒间她听见一个声音。

“相信他们,他们是您很好的朋友……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您了。”

“……对不起。”

ta的...

ta的语调轻慢,声音似乎被刻意压低,中间有些话听不清,但语气很温柔,听着ta的承诺,那句对不起让她下意识的开口,眼睛渐渐不受控的闭上,她轻轻抚摸着ta伸手柔软的布料。

“为什么说对不起……?”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小奥比被人轻轻的放躺回白床上,手指挥动施展魔力消除ta到来而留下的痕迹,黑色的长袍拖在脚后跟,藏在黑暗里的是一张全白的面具,连眼睛也没有半点暴露,面具包裹着整张脸。

指尖轻轻拂过小奥比已经熟睡过去的脸颊,ta摘面具下勾起嘴角,然后脚下出现魔法阵,一眨眼便消失在病房里。

“……等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再告诉您。”

……

小奥比一觉醒来,懵懵的看着周围,起身扭头只有一个枕头和雪白的墙,她忍不住伸手去摸,枕头上只有她残留的余温。

昨天的那个人是谁?是梦吗?

总感觉ta的声音很耳熟……虽然刻意压低的声线,小奥比摸了摸自己的脸,身上依旧暖洋洋的,舒服得想让她接着睡下去。

墙上挂了日历,她好像睡了很久,睡了很多天……

听见脚步声,小奥比看向声音的方向,看着门被人轻轻打开,她看到几天前喊她名字为她着急或愤怒的那些人,她虽然忘记了以前的记忆,但是熟悉的感觉和脑海里下意识的反应不会就此被模糊,她肯定是认识他们的,关系或许还很亲密,就像昨晚那个人说的那样。

“小奥比,你醒啦。”花音千看到睡了好几天的她坐在床上醒来,立刻惊喜的拿着早餐快步走过去,然后又停下脚,脸上有着片刻的犹豫。

小奥比看着她,歪着头,想了想轻轻点头,嘴角挂着笑意,“嗯,早上好。”

X7集体一怔,然后都露出放松的笑容都快步围在病床旁边,黑古拉拿着专用的小桌子放在病床上,花音千把早餐放上面,是肉粥和豆浆。

伊赛娜站在外围,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眼神柔和下来,小欧陪她一起站着,同样看着小奥比。

“小奥比、小奥比,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小奥抓着被子,看着她说。

小奥比眨眨眼,然后伸手放在它脑袋上摸了摸,“谢谢小奥关心,我现在好很多了,让你们担心了。”

小奥一愣,然后惊喜的跳起来,“你想起我是谁啦?”

“嗯……”小奥比点了点头,“不过只知道你的名字……其他的我都还没想起来,对不起。”

小耶握住她的手,猛地摇头,“不需要道歉,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们可以从头认识一下的。”

黑古拉伸手戳了戳小奥比的脸,“喂喂喂,小奥比,再不吃早餐可就凉了,赶紧趁热吃了。”

“啊、好!”

花音千睨了他一眼,“什么语气,小奥比现在可是病人。”

“好啦好啦……”阿拉斯安抚气氛,然后看向小奥比,“等下吃完,华大夫会来给你检查,如果情况好很多了,我们就带你回魔衣学院。”

“嗯……”小奥比听话的点头,然后舀了一勺粥,吹冷了喂嘴里。

想起昨晚,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那个,昨天晚上你们有人来找我吗?”

X7集体摇头,希王子问,“我们都回家或者留在学院休息了,今早才一起过来这里。”

“昨天是不是有人过来了?”黑古拉敏锐的察觉到关键,立刻开口问。

小奥比轻轻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豆浆,看见他们紧张的神情,她立刻开口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个人没有恶意,ta好像还用魔力治愈了我……”

黑古拉立刻伸手握住她的手,探出魔力后发现,小奥比的身体确实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脸上也恢复红润,没有一点惨白。

他冲阿拉斯看过去,她明白他的意思,站在另一边便握住小奥比的另一只手,探出魔力后得出的结果和黑古拉的一样,而且魔力静静流淌着没有一点点昨天混乱的痕迹,就好像从未受过伤那般,让人难以置信。

“这、确实恢复了,而且好像跟没有受伤一样。”

“真的假的?”花音千也走过去,手一握,得到了同样的结论,“太不可思议了,看来那个人确实是治愈小奥比……”

小欧和伊赛娜去叫华大夫来检查,小奥比喝完最后一口豆浆后,眨着眼看着他为自己探查身体,垂下眼睛想着昨晚的话,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

华大夫也是一脸诧异,毕竟他这几天每天亲自来给小奥比检查过身体,明明昨天还有些伤口没有完全治愈好,但是现在检查她的身体状况,却好得不能再好了,再三确认后,便同意了让x7带小奥比回去魔衣学院上课。

从街上到学院热闹一片,学生也多数一组一组的聚在一起,黑古拉看着四周微微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护着小奥比,刚到学院门口,就看到麦格老师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x7,特别是看到小奥比后,他诧异挑了挑眉,然后走过来打招呼。

“嗨,我亲爱的学生们,小奥比你怎么回来学院了?”

“华大夫说小奥比已经痊愈了,所以就同意我们带她回来了……”阿拉斯说,小奥比站在黑古拉身旁在眨了眨眼。

“麦格导师,这是怎么了?”小耶看向周围,都是进出的学生,疑惑的问。

“司菲可院长说要举办一场不一样的公开自由课。”麦格耸了耸肩,“就是让同学们以小组为单位,用自己的魔力以及学习过的知识,去帮助身边有困难的人,每帮助一个小组每个人各得十分,而且回到学院在课堂上讲述整个过程,限时一个上午。”

“他可真会找事做。”黑古拉吐槽。

麦格唉声叹气,“导师得注意学生安全呐,想偷懒都不行……咳,你们就不用做这个,到处走走看看吧,我先走了,我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花音千走到小奥比身旁挽起她的手,“既然麦格导师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就到处走走吧,说不定小奥比会想起来我们呢。”

“说的也对。”小奥附和。

小欧和伊赛娜和他们分别去找茱莉亚,小耶提议带小奥比去奇幻丛林附近走走,说不定回想起当年他们三个一起通过麦格导师的考验组成了x7小队。

其他人点头同意,黑古拉去买了点糖回来分了,在去的路上边吃边聊,小奥比接过他递过来的紫色波板糖,撕开包装纸舔了一口,甜味在舌尖蔓延,让她忍不住舔了好几口。

花音千瞧着小奥比手里的糖,又看了看黑古拉手里的糖,忍不住啧了一声,小耶他们也注意到,相互对视后笑而不语。

“黑古拉真是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小奥比什么心思,手里拿着橘子味的波板糖,边啃边看小奥比,你说他为什么不和小奥比表白?”花音千小声吐槽。

阿拉斯摇摇头,“据我对黑古拉的了解,他应该是怕小奥比拒绝他,你看看他哪次不在意小奥比的,每次小奥比遇到危险最激动的就是他,记得前几天找到心灵研究所和塔利亚来奥比岛这事吧,而且小奥比躺华大夫这的几天里他天天守在床边呢。”

“的确,可惜小奥比看不出来呢……不过我觉得小奥比对黑古拉也是有感觉,但是她和我们都那么好,我猜她应该是没察觉到或者分不清。”小耶嘀咕着。

希王子插一句,“前些天那个读取小奥比记忆的那个仪器,应该也是黑古拉让塔利亚带来的吧。”

“不是。”黑古拉突然靠近他们插话,很明显是听到的全部,他摆了摆手,“塔利亚不是我叫来的,是她自己担心小奥比所以做星际列车来的。”

小奥歪头,嘴里啃着五仁月饼插不上话,黑古拉舔了舔糖果,视线从未在小奥比身上挪开过,“是她自己在月球收到消息后,拿着新研发的医疗机器来的,她还带了别的,不过小奥比现在也不需要了。”

小奥比走在前头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丛林,因为发着呆想着别的事,所以也没在意x7的其他人都站一块小声聊天。

“看来塔利亚也挺在意小奥比的,不愧是双胞胎姐弟。”小耶打趣道。

花音千一脸嫌弃,“得了吧,估计是来显摆她的那些先进科技来的,前几天来一下就没影了,这叫在意?”

“哈哈,毕竟塔利亚是月球的长公主,忙着处理月球的各种事物,总不能来了奥比岛就撒手不干了吧,而且我有两次看见她和黑古拉一起去看望小奥比。”阿拉斯无奈道。

“哼。”

黑古拉没继续跟他们聊下去,快步走上前跟在小奥比身后,一下没一下的舔着糖果,血红的眼睛印着她的背影,后面传来x7调笑打趣的议论声,让他藏在黑发下的耳朵红了红。

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不在意他们怎么谈论他和别人的关系,唯独对小奥比,他在意她的看法和想法,他不敢让任何人在她面前提起,也警告过学院校报编辑部,不准乱八卦他和小奥比之间的关系,怕她知道后会多想、会讨厌。

对此毫不知情的小奥比咬下一小块葡萄味的糖,舌头舔尝着,葡萄甜酸的味道里夹渣橙子的甜清味,她这才发觉这是一个夹心双味的波板糖,她下意识回头看向黑古拉,后者盯着她也准备要下大块糖,见她看过来下意识停下嘴,小耶他们也停下悄悄话,冲小奥比微笑眨眨眼。

“这个糖——啊——!!”

小奥比正想问他的糖是不是也是夹心双味的,下一秒整个人被突然冒出的巨大黑色藤蔓给缠住身体,来不及挣扎就被死死束缚住,被迫停在半空,那个只被咬了一小口的波板糖也被迫松手掉在草地上。

“小奥比!”

都顾不上手里拿着的糖,小耶立刻给所有人增幅,黑古拉扔下糖然后一个瞬移,手中凝聚魔力球朝那个黑色藤蔓攻击,希王子和阿拉斯他们相序攻击,那藤蔓扭动着庞大的身躯,那些魔力汇聚起来却愣是没有给藤蔓造成一点伤害。

“怎么会这样?”阿拉斯瞪大眼,意识到事情的棘手,她立刻做出对策,朝黑古拉大喊,“快,黑古拉,去叫司菲可院长和麦格导师过来!”

“哼,你们走得掉吗?”贝塔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周围冒出许多由黑魔法凝聚而成的藤蔓,女人的身影从中出现,嘴角带着得意的笑意,黑衣人也随之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团团围住他们。

“贝塔?!射线军团?!”x7除了小奥比,其他人都诧异的看着她,大魔王被消灭后他们没有任何踪迹或出现搞破坏,没想到他们会埋伏在这里来抓走小奥比,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和秩序会有关系。

阿拉斯观察周围,黑衣人虽然多但是都是陆陆续续出现的,说明他们是临时知道我们会来到这里,她抬头看着被藤蔓抓住的小奥比,眼底露出几分慌张。

如果再不想出办法,小奥比会再次被他们抓走,那后果不堪设想,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下她?

“放开小奥比!”黑古拉死死盯着她。

贝塔丝毫不惧,甚至勾起嘴角开始嘲笑,“你说放就放啊,凭什么?”

小奥比看着下面逐渐增多的黑衣人,x7逐渐聚在在一起,黑衣人也组建逼近形成一个圈包围着,她心底一阵着急和惊慌。

贝塔仰头看向她,冷笑道,“她可是那位女神殿下指明道姓要抓的人,我当然要带回去邀功了。”

小奥比一愣,然后看到x7攻击着黑衣人,而贝塔操纵黑色藤蔓不断攻击,希王子为了保护小耶挨了一鞭,花音千控制着植物围起来挡住,但是坚持不了多久,小奥被阿拉斯护在身后,而它这治愈着希王子受伤的后背,魔力不断地从它手心出来。

黑古拉借助速度和瞬移次次躲过,他想要靠近小奥比救她下来,可是却被藤蔓挡着,没有一点机会。

他们都是来抓我的……小奥比茫然的看着他们,咬了咬唇。

都是因为我……是我给他们添麻烦了……

_φ_(._.)ooc……

过儿童节嘛,年龄不是关键,心态才是

*写着好玩的,人设大概崩

*OOC,有些许私设

姜谋兮

0%

“这是老夫新收的弟子,这便带来给你看看”

从杂乱的文书中抬眸,姜谋兮看到了便是眼前这一个身着红衣,有着一双灵动美眸的女孩。

小姑娘安安分分的向他行礼,在桃宗主的介绍下,你们也算认识了彼此。

他随意的扫了下妳的资料,顺带记下了妳的名字。

算是个知礼数的。他想。

20%

小新娘虽是掌门亲自带回来的人,于他人有一层特殊的身分,但却不以此而自居,且比其他人更加努力。

姜谋兮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小姑娘,不动声色的叹了一口气。

每每从昭...

每每从昭都办完事回来,途经城郊,便能看到小姑娘以寡敌众的与山贼或是汪洋大盗战斗着,身后总护着人。

有时因为实力而位于下风,妳也未曾想过要逃跑,仍死死护着身旁的人,誓死不休。

在他协助小姑娘解决那些山贼后,小姑娘先是细细的安慰了受惊的女孩,才笑着向他道谢,

“姜谋兮,谢谢你”

妳一身狼狈,衣襟破损,青丝凌乱,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但他却觉得,这样的妳,异常的耀眼夺目。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他想问妳,妳是为了什么而努力修炼,为了什么而这么拼命的救人,仅仅是为了所谓“门派弟子”的本分吗?

那些被妳救下的女孩,有些还和妳一般年纪呢。

“”

是个颇为上进,且有乐于助人的小姑娘。

他对妳有了些许兴趣。

40%

为了表示对姜谋兮即时“救助”的感谢,妳常常带着他喜爱的吃食至清风堂找他,这样一来二往,你们也相互熟稔了起来。

平日都是小姑娘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着往日的所见所闻,他大多时候都是安静的听着,边处理公文,很奇妙的,虽然他喜静,却不觉得小姑娘如此是吵闹,反倒有些可爱?

曾被姜谋兮说吵闹的李红蝶表示:姜谋兮你这完全是偏心!

小姑娘似乎和梅宗主的女弟子有什么过节,一日,他在路上遇到,便看到小姑娘不同往日温婉和顺,反而是蛾眉倒蹙的盯着眼前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子。

还没等到他开口说话,梅宗主的弟子见到他哭得梨花带雨,说小姑娘欺负她、辱骂她,而当他转头看向“罪魁祸首”时,小姑娘只是眼神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没有”

等到打发贾冬儿走后,姜谋兮问小姑娘:

“妳在怕我?”

小姑娘乖巧的摇了摇头:

“不,我只是要自己去领罚”

“没要罚妳的意思,走吧”他往前走几步,补充道:“我得了些什么白玉霜方糕、荷花酥这类点心,一同来用吧”

“你不罚我吗?”

小姑娘一步没动,只是睁着一双秋水明眸盯着他,像是在问一道难解的谜题。

见他不语,又问了一次:

“妳说没有做欺辱她那些事,便没有”

“既然如此,何需受罚?”

小姑娘笑出了声,只是那比不上往日的明媚,反倒有了几分的苦涩。

“没什么,只是从前我和贾冬儿吵架时,村里头的人总说我是没爹娘的野孩子,没有半点教养,都没人信我的话,现在这般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他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只道:

“快走吧,茶要凉了”

60%

今天小姑娘出奇的安静,她落座于清风堂角落的一张椅上,手捧着一本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安静下来,倒是个美人胚子。他想,随后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荒唐,忍不住摇了摇头。

直至他走到小姑娘身侧,方才看见那书皮上印着“求偶十八式”几个大字。

他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妳有心悦之人了?”

小姑娘似乎是被他吓到了,白皙的脸庞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的望着他,

“啊?嗯算是吧”

语毕,又小心翼翼的补了一句,

“姜谋兮,我朋友二牛想问妳,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他盯着眼前的小姑娘,片刻移开了目光,

“就一般的”

一般的是怎样?

这话,妳问不出口。

当上代掌门之后,师父曾有意无意的试探过妳是否有心仪的男子,妳假装无意的提了姜谋兮的名字,师傅却皱了眉,叹气道:

“他人是好,但于身分,你们可能不合适”

“谋兮的父亲,是王爷,而他是王爷颇为看重的儿子”

“妳若要真与他同一块,这路可能不好走”

是这样吗?

为何姜谋兮从没和妳提过?

后来妳才发现,姜谋兮在故意躲着妳。

80%

妳听二牛说,姜谋兮不知为何醉倒在了锦云殿。

对他近日的行为举止感到有些疑惑的妳决定

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逼问他一番,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没想还没踏进他房门,你就跌入了一个带有酒气的怀抱。

喝醉酒的他失去了平常的清冷与矜持,他埋首于妳的颈脖处,低语着什么。

他心底有些愤恨,与委屈。

愤恨是,明明不久前妳还是一个总跟在他身旁的小孩儿,却在他没发觉时长成了一个妩媚可人的女子,时刻拨弄着他的心弦。

委屈是,看见妳对其他人的一颦一笑,他不喜,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身分来与妳置气。

妳赤色的裙抉随风飞舞,如同盛开的红莲,灼伤了天涯,一抹倩影也成了他心头抹不掉的硃砂痣。

无法掌握的心情实在过于糟糕。

姜谋兮从妳怀中抽身,紧紧抓住妳垂落一旁的手,放至他的胸膛。

“这样我该要对妳负责了吧”

肌肤传来的温度过于滚烫,你被他注视着,他眼眶微微发红,气息有些不稳,似是害怕妳的拒绝,

“我不在乎什么名份,或是其他”

“我只求在妳心中,能有一席之地”

许是姜谋兮离妳太近,妳似乎也被他鼻息中的酒气感染,有些意乱神迷。

妳听见自己说了一句:

“好”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妳尝到了他手中那壶酒的味道。

100%

帘卷青楼,花明月黯笼轻雾,佳人倚帐。

夜半,妳依偎在姜谋兮的怀中,把玩着垂落在一旁的发丝,编成一股,

突然妳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问道:

“你家人对我们的事,会怎么想?”

见他不语,妳也不急,安安分分的等着答案,

姜谋兮沉默片刻,似是认真思考过后回覆:

“成为既定事实,他们反对,也没用了”

还没问身旁人这话的含义,妳再度被拥入怀中,炽热的温暖附上妳的,

“我们,要个孩子吧”

一室旖旎。

宁奉

在后山禁地遇到的,有些聒噪的小姑娘。

原本小姑娘还在跟明洵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一见到自后头走来的他时立刻变了脸,噤了声。

明洵似是看出小姑娘的不自在,讪笑的寒暄几句后,放走了小姑娘,妳如获大赦般的行了个礼,便拉着一旁的随从飞快的逃跑了。

嘴里还念叨着“差点以为命不久矣”等胡话。

宁奉瞥了妳一眼,在你们擦身而过之际,他先移开了目光。

他从外头回来看到的便是那个小姑娘提著有些眼熟的大刀,站在他门前,见到他的身影后,小姑娘犹豫了片刻,接着提着那物什上前,

“长老,您送这东西是对莲宗主有什么意思吗?”

小姑娘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大刀,小心翼翼的注意他的脸色,问道,

“她不喜欢?”

宁奉皱眉回道,而小姑娘听闻,脸色一下白一下黑,煞是精彩,

“不会吧不会吧,长老您不会以为这样真的能讨心上人的欢心吧!”

“您确定这不是恐吓?”

“宗主一个好好的清丽美人都吓到有些心神不宁了”

空气安静的可怕,他面色有些难看的盯着小姑娘瞧,一言不发,小姑娘这次竟没有被他周身的气压吓到,反倒露出同情的目光看向他,

“宁奉长老,我呢,自诩是一个略懂情爱之人”

“我想我可以教您不,是帮助您如何向莲宗主传达心意”

他看着小姑娘递出的那本求爱秘笈,皱着眉想拒绝,小姑娘却猛然的往他怀里一塞,得逞后像只狐狸般,眯起眼笑了笑,

“好啦,宁奉长老,黄天不负苦心人,近水楼台先得月,英雄一定能抱得美人归的”

“如果不行的话我再想想别的法子,为了您的幸福,弟子愿意把自己搭进去!”

不知何时,小姑娘出现在他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多,那本“求爱秘笈”说是给他的,但小姑娘自己看的更多,

他从地牢返回居室,便看到妳一手捧著书,一手拿着甜点,乐呵呵地笑着,

宁奉微微的皱了眉,想着他这地方什么时候被当成书斋了,他刚要出声提醒,小姑娘却早先发现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物什,鞠躬哈腰的向他道好,

似是闻到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小姑娘发现了他手上那几道不深不浅的伤痕,

“长老,伤口不能随意这般放着,里头这是铁丝吗?”

他低头看了看,只觉得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解释了几句后,便想离去,小姑娘却阻止了他,有些不赞同的道

“俗话说,小病毋医,大病难治”

“就算您是铁打的身子,也要多注意”

小姑娘有些强硬的将他拉到案前,先是用剪刀剪开伤口附近的衣料,接着用镊子细细的挑出里头的铁丝,

他甚至能感受到小姑娘温热的呼吸,摇曳的烛光将小姑娘有些明媚的的脸蛋添上了几分柔和与温柔,乌黑的发丝垂落于肩头,他心底漾出几分奇特的情绪,甚至忘却了伤口传来的疼痛感,

彷佛是从前听人说过的,称作“岁月静好”的感觉,他想,若是每每在任务过后,知道有个人会在一个地方等着自己,细细的替自己上药、叮嘱自己

那似乎,也不错,

“好啦,伤口尽量不要碰水,不要吃辛辣之物,伤口才能好的快,这样就没问题了”

“长老,您有在听吗?”

没听到他的回覆,小姑娘抬首,瞬间跌入他深沉的黑眸中,

你们谁也没说话,就这么望着对方,屋里只剩书籍被风吹至翻页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娘先回了神,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迅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长老,您不会偷看了秘笈吧?”

接着,似是无奈的苦笑道:

“可别用在我身上啊,练习也不行”

小姑娘的“教学”也要到尾声了,他平日虽没多搭理小姑娘,但似是被缠到烦了,偶尔他也会坐在案前,边处理门派事务,边听小姑娘瞎唠唠,

“长老您总冷着脸可不行”

“要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眼神要诚恳”

小姑娘双手交叠,撑在案桌前,露出了一个大大笑容,杏眼微眯,露出一排洁白的皓齿,还有两个浅浅的梨窝,似是沐雨的桃花,

笑容!长老!要笑!

见他仍没有什么实质反应,小姑娘没太多犹豫,直接上手,将两只手指抵在他嘴角,不轻不重的往上一提,

“看吧,很简单的”

见宁奉面露有些冰冷的目光,妳赶紧松开爪子,讪讪道:

“边露出笑容,然后”

“对她说,我心悦于妳”

说到这,小姑娘不知为什么有些失神,声音也有些不稳,他疑惑的看向小姑娘,片刻,小姑娘回神后,对他有些歉然的笑道: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今日就不打扰长老啦”

“长老要多练习,温故而知新呀”

接着像躲避他一般,落荒而逃。

他没错过小姑娘微红的耳尖。

一日,他自地牢返回院宅,却没看到那个总会窝在他案前,吃茶看书的身影,却偶然听到桃宗的院仆说,小姑娘急急忙忙的和莲宗主往山下赶去了,

宁奉有些不自觉的皱起眉头,他想到近日女子频频失踪的事件,加上妳常常于外头奔波,眉头又锁的更紧了些,

直到抵达竹林,看到地上斑驳的,明显有人打斗过的血迹,以及一旁狼狈的女子们所说的只言片语,

红衣美人、门派弟子、武功甚佳、舞剑、孤身奋战

他们所言所语,不都是妳吗?

一股异样的情绪冲上他的心间,至此,他发现,他没办法再将妳与一般弟子视为一类,甚至,与对祝烟罗的感情有些不同,

强大如他,竟然会因为妳而产生了害怕的想法,

若说他对祝烟萝是纯粹的欣赏与兴趣,那他对妳

他竟是害怕再也看不到妳。

他害怕会失去妳。

一剑封喉,刀光血剑间,宁奉剑封如雷,威压重如泰山。

他宛若修罗般,迅雷不及掩耳的解决敌人,

那个活泼闹腾的小姑娘失去了往日的元气,如同一个破娃娃般的倒在地上,身上的衣裳被铁丝或是刀剑等利器划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上头满是深浅不同的血痕,着实触目惊心,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少见的被怒意冲昏了头,当他看见那贼人要伸手触碰妳时,他终于按耐不住,下手比往日更甚,

他瞬身至小姑娘身前,将小姑娘护在怀中,

小姑娘宛如是溺水之人遇到浮木般,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他看见小姑娘有些颓然的样子,不禁将手搭在妳头上,

妳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他心底有些不忍心,看向妳的伤,道:

“不是跟妳说别来了吗?”

小姑娘不知是否不想提这个话题,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后便沉默不语,

“伤怎么样?”

他又问,而这回小姑娘则愣愣的回道:

“她们在那儿,莲宗主受了很重的伤”

她支起有些无力的手指,指着前方不远处,说着说着,竟还带上了些许的哭腔,呼吸逐渐不稳,

“我问的,是妳”

“妳有受伤吗?”

小姑娘闻言抬眸,一双美目噙满泪水,似有大颗大颗的泪珠要落下,更惹的人生疼,

“我有受伤,这里、那里、浑身都好疼”

妳心头一酸,伤口似乎是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愈发疼痛,越说越委屈,最后竟如孩童一般嚎啕大哭,

“好了,不哭了”

宁奉有些笨拙的将小姑娘按在胸前,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拂这小姑娘的头顶,

“你还怪我”

小姑娘听到这话,反倒哭得更加厉害,丝毫没有止住的意思,他有些无奈,

“没怪你,我是担心你”

他抬起小姑娘的脸,用干净的指腹替她拭去挂在眼眶的泪珠,轻声道

“还有”

“怪我自己,来迟了”

小姑娘睁着一双杏圆美目,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他,片刻,又哭又笑的对他说:

“您是不是偷偷学了什么秘笈里头的招数?”

“这次我会当真的,真的”

他“嗯”了一声,又将小姑娘带入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娘似乎是哭至乏力了,终于昏沉沉的睡过去,宁奉轻柔的抱起小姑娘,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以后,我不会再让妳受伤了”

“以我的生命起誓”

他在妳额上留下一吻。

100%

大婚当日,十里红妆。

小姑娘折纤腰以微步,玉带珠花,步履款款,嫁衣如火,裙摆绽放的是金丝绣的牡丹,柔媚无骨,娇嫩欲滴。

他知道妳喜着红衣,小姑娘肤色本就白皙如雪,一双美眸明澈清透,纤长的睫毛如同鸦羽振翅般,不同于祝烟萝出水芙蓉般,清丽的美,妳的美是张扬的,如同红莲般,情热而温暖。

如残阳般,在他心头烙上抹不去的硃砂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夺去了心神。

妳身穿嫁衣的样子如同他所想的一般,美的惊心动魄,如倾世桃花,他甚至在想,方才婚宴上就不该让妳出现的,好让那些心悦妳、觊觎妳之人能够死了这条心。

妳的眼里只能看着他,嘴里只能喊着他的名字,一切的一切,他都想独占。

小姑娘听到他的想法后,只是嗔笑道:“能在大婚上跟宾客们吃醋的新郎官,也只有你一个了”

“新娘子不在的话,你跟谁拜堂呢?”

“想不到我们宁奉长老,还挺幼稚的”

宁奉也不恼小姑娘的调笑,一手揽过妳的肩,让妳跌入他的怀中,

他眼神瞟过妳纤美白皙的脖颈,那里还淡淡的留有一丝伤痕,

温热的手指伸手捂上那处,他开口询问道,

“妳身上的伤”

“都好些了吗?”

突然一顿,小姑娘先是愣了下,接着才似是明白了他话里头的含义,红晕爬上脸庞,赧然的点了点头,

唇齿交缠片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显然无法应付他强力的索取,依靠在他的臂弯中,一双含情凝睇的美眸仰望着他,微微喘着气,

见妳如此模样,宁奉嘴角扬起些微不明显的笑意,他栖身于上前,在小姑娘耳旁道出了那句他在心底不知道说了几遍的话,

他先是唤了声妳的小名,接着道

“我心悦于妳”

灼热的火苗蔓延。

—帘卷青楼,杨花乱飘晴昼。

———————————————————————————崩了这两个字,臣妾已经说的厌烦疲倦,不想再说了对不起,各位太太

小声murmur:文都会先发在易次元,之后才慢慢搬来老福特,有想看的友友可以去易次元先看看,用戶名和老福特同名呀~

可以忽略的废话:

好吧,这篇一定崩的,因为说实在的,我掌握不好人设,导致文字有些拖沓。虽然有姐妹一直和我说宁奉是傲娇,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能用一个词去概括他,私心觉得他是崇尚武力、并且长期的生活在打打杀杀环境的人,理性思考至上,就像一块冰一样,散发冰冷的气息,随意碰着也会被冻伤。

但谁知道,小师妹就把这块冰给捂热了,还把人家融了,露出里头柔软的那块。

我也一直在思考宁奉对莲宗主到底是什么感情,看了三四遍之后好吧,请让我理解为是兴趣与欣赏(强者对强者间的、门派少有的女性高层、身边没什么女子)。

观影体ss中心

老伏未毁容预警

私设众多,拆官配预警,不喜勿入

无人知道真相预警

想要小红心小蓝手()

—————————————————————————

“Harry·Potterisdead!”伏地魔大声说着,“诶嘿嘿~”接着他发出了魔性的笑声。

众人看着得意的伏地魔,绝望充满了心头。他们……失败了吗?

突然,四周发出了耀眼的白光,覆盖住了众人。

“这是……怎么回事?!”转眼间,众人竟来到了霍格沃茨的礼堂,还是完好如初的霍格沃茨。

大家望向周围,竟发现了许多已经死去的人...

大家望向周围,竟发现了许多已经死去的人!还有……没有毁容的伏地魔?!

在经历过煽情的重逢后,礼堂门口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屏幕。

“恭喜[伏地魔]先生成功触发观影模式。观影即刻开始,请各位安静入座。”一道机械声传来。

众人的目光立即转向里德尔。

里德尔:他伏地魔触发的,管我汤姆里德尔什么事??(bushi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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