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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罗浮生【巍生】(番1)ooc预警

他们都为我哀悼,只有我为你缅怀。

咳咳:“沈巍”=罗浮生,“罗浮生”=沈巍

葬礼在“罗浮生”去世的三天后举行,这三天里,似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去打扰“沈巍”,“罗浮生”的遗体被罗浮生交给了林启凯处理,没人知道这三天罗浮生在两人住的那间房子里做了什么。

直到三天后林启凯来通知罗浮生参加下午的葬礼,却发现房间里早就没了人影,他想,或许罗浮生还是接受不了,然而这个想法在灵堂外见到人的时候不攻自破了。

其实罗浮生并没有不接受沈巍的死,相反,罗浮生比谁都清楚沈巍在他怀里一点一点生命流逝的过程,但他记得沈巍说过,他会回来的。

罗浮生想...

罗浮生想,他应该等他回来。

葬礼这天,罗浮生找到了与沈巍最后一次见他时穿的最相像的一套西装,学着沈巍的样子打了发胶,戴上眼镜,擦了皮鞋。

路过镜子时,罗浮生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温润的面容与沾血的残像交替在罗浮生眼前,直到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镜面,罗浮生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换上沈巍脸上常带的微笑。

罗浮生注视着镜中的人,同样的微笑,自己却无可奈何地带上了一丝苦涩,罗浮生低头轻轻转动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喃喃出声:“我好像高估自己了,沈巍,我想你了。”

罗浮生拿上沈巍的公文包出了门,却没有进灵堂参加葬礼,而是选了个偏僻一点的地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那张黑白照片,很好看,是沈巍拍的。

“哥,你不进去看看吗?”林启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罗浮生身后,看向罗浮生目光停滞的地方,开口道。

“不了,”罗浮生顿了下,收回目光,错词的话险些说出口,幸好堪堪收回,“启凯…启凯,我没有参加葬礼,你会觉得我是个没良心的人吗?”

“不会,”林启凯答得干脆,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拿出一根叼在嘴里,手上又往兜里摸索着什么,似乎是在找打火机,“你跟浮生的感情我看得清楚,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不是从一句话、一件事上判断的。”

罗浮生看着林启凯的动作无意识地皱了下眉,却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轻飘飘地提醒道:“少抽烟,对身体不好。”

“嗯。”林启凯按下打火机,火苗在眸子里腾地升起,又迅速化成一片飞灰,层层叠叠沉积在眼底。

罗浮生同样注视着骤然升起又豁然熄灭的火苗,心里头仿佛也酸酸胀胀地被填满了,隔着朦胧不清的烟雾鬼使神差地开口说:“你相信他会回来吗?”

林启凯忽然笑了下,“这小子…我每次都忍不住骂他,骂他是祸害,能活千年。”

“但这次不一样,哥…”弥散的烟雾遮去了林启凯眼里的水光,却难掩话里的颤抖,“子弹…钢筋…活不了的…哥,浮生回不来了!”

林启凯双手紧紧地捂住脸,泪水却还是争先恐后地从手指缝隙中落下来。

罗浮生似乎有些慌乱地转过身,声音带着丝沙哑,“我去戏院看看。”

戏班的变化很大,但后台的化妆室还是老样子。

罗浮生记得沈巍的化妆台,干净,简洁,跟他这个人一样,只不过现在却被别人的瓶瓶罐罐堆满,似乎把记忆也一起推平了。

“今天要不是六师兄救场,会造成多大的舞台事故你知道吗?我昨天训话时不是说过要多加练习吗!?”

东南角上忽然传来一通责骂,罗浮生顺着看过去。

“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师兄,我下次一定不会了!”犯错的小师弟老实巴交地站着,冲着沈巍撒娇讨饶。

“下次下次,你什么时候能长长记性!”年纪大的嘴上不饶人,眼神却软了下来,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师弟的头。

被敲的小师弟呲牙咧嘴地捂着头,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跟师兄告状。

罗浮生想到沈巍的大师兄身份,好奇他是怎么管教这些古灵精怪的师弟师妹的,想着想着竟忍不住笑出了声,引得两人看过来。

“大师兄?”年长的率先认出来,又惊又喜地给“沈巍”行礼,见自己刚刚骂过的小师弟还呆愣愣地站在那,又无可奈何地拽着人一起行礼,“大师兄。”

罗浮生微笑着应下,虚扶了下两人,想着沈巍的性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有我可以帮忙的吗?”

小师弟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刚刚演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唱段,我演祝英台,但最后一段在梁山伯墓前那段总演的不好,被观众说没有感情。”

罗浮生眼神慢慢沉下来,声音也低低的,“是…殉情那段吗?”

“是啊,大师兄,班主跟师兄师姐们都说我好多次了,我连恋爱都没谈过,又怎么知道……”小师弟性子单纯地辩解着,却被旁边的师兄拽了下袖子,后知后觉的闭了嘴。

“没事的,不用避讳什么…”罗浮生轻轻对两人摇头,听不出悲喜,耐心地询问着小师弟,“你觉得,如果你的爱人去世了,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再也听不到他,与他有关联的只剩下一块死气沉沉的墓碑,你会是什么心情呢?”

小师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在师兄的点头下试探着反问道:“那要看我爱她到什么程度吧?”

“很爱很爱。”罗浮生目光平静,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了戒指。

“那我应该会很伤心,但除此之外也没了吧…”小师弟想了想又怀疑地问,“真的会爱到愿意为她殉情的地步吗?”

转动戒指的手顿住,罗浮生缓缓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不答反问道:“师弟,你相信死去的人还会回来吗?”

年长的那个听出了罗浮生话里的不对劲,想提前打断自己这个脑子一根筋的小师弟,却被罗浮生的悄悄抬手按在原地。

“死去的人回来?”小师弟眼睛瞪大了,一脸不信地回答着,“怎么可能,人死如灯灭,死了就是死了,别说殉情,就是替他去死,人也活不了。”

“那该怎么办呢?”罗浮生平静地问。

“好像…也只剩下殉情了。”

“如果没有人知道你的爱人去世了,只有你,你死了,你的爱人才是真的死了,”罗浮生的眸子里像是晕了一滩极浓的墨块,幽幽地看着那位师弟,“你还会选择死吗?”

“我…我不知道,师兄。”小师弟无措地摇了摇头,纵使再迟钝也反应过来罗浮生的不对劲,不想再说下去了。

年长的那个忍不住安慰道:“可是师兄,二当家不是梁山伯,死了以后无人知晓,我们,还有很多人,我们都知道啊!”

“不,你们其实不知道…”罗浮生轻轻回答道。

看着两人焦急又担心的表情,罗浮生忽然笑了下,仿佛刚刚只是些无关痛痒的玩笑,看着小师弟说:“所以当时祝英台除了悲伤之外,也是纠结矛盾的,她跟你一样,不信什么死而复生,所以她选择了殉情。”

“这么说,你会不会对这个角色理解的更多一点?”罗浮生温柔地笑着,似乎真的只是在帮助师弟进入角色。

两人连忙点头称是,生怕勾起“大师兄”不好的情绪来。

罗浮生也微微点头,转过身准备离开。

两位师弟愣愣地看着罗浮生的背影,直到罗浮生的手搭上幕帘,才听到小师弟小心翼翼地问:“师兄,那如果你是祝英台,你会选择殉情,还是选择活着?”

罗浮生没有转身,抬手掀开幕帘,暖烘烘的光线打在他身上,似乎也照得话终于带上了温度。

带着笑意的声音柔声回答说:“我跟祝英台不一样,我相信。”

罗浮生说完便离开了,只剩两人还云里雾里地理解着他的话,许久,他们才明白过来,罗浮生说的相信是指“相信他还会回来”。

其他的罗浮生还都大差不差,但教书这件事真是装不了。

为此罗浮生翻出了沈巍之前写过的教案,照着练了好久才写了一份请假条。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替沈巍辞职,只请了个长假。

罗浮生本想自己在码头上站一会,却远远地就看见码头的栏杆上靠着个人,等到又走近些,看清了那人的模样,罗浮生轻轻笑了下。

“沈巍,你怎么在这?”那人抬起头,似乎对“沈巍”的出现很惊讶。

罗浮生看了眼远处来往的货船,笑着道:“三当家不也在这吗?”

“我跟你当然不一样,估计那小子巴不得看不着我呢。”侯力笑着骂了句,又猛地灌了两口酒。

“是吗。”罗浮生轻轻笑了下,不置可否,收回远眺的视线,从公文包里拿出张纸,自顾自地折了起来。

侯力看着罗浮生不明所以的动作,沉默了会,突然说:“帮我赚钱的事你做到了,但之前答应你保护那小子的事我没办到,算是我欠你的。”

罗浮生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时沈巍的眼睛还没好,他被人支开,忽然听洪帮的兄弟们说沈巍被侯力的人带走,他火急火燎地赶过去,就只看到沈巍与侯力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可后来任他软硬兼施都没能套出沈巍的话来。

如今他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知道的。

罗浮生不紧不慢地翻折着手里的纸,回道:“保护这个事哪有个头,三当家做的已经够多了,不用再自责了。”

侯力没接话茬,只沉默地喝着手里的酒,忽然瞥到罗浮生折的东西时,忍不住问了句:“你这是?”

罗浮生将小巧的纸船托在手里,蹲下身,轻柔地放到水中,注视着纸船慢慢飘远,“之前有人告诉过我,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可以折一只纸船,它会带着烦心事飘远。”

侯力也转过头去看飘走的纸船,“你还没从罗浮生的死里走出来?”

罗浮生笑着摇摇头,“我这次不是想让这只纸船带走什么烦心的事,是想让它带走些开心的事。”

“我怕对岸的人收到后,看到烦心事会担心。”罗浮生神色温柔地看着快要消失的纸船,此刻倒是与沈巍有了个十成像。

侯力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最后还是决定打破“沈巍”的幻想,“沈巍,对面没有人,就算有人他也不能回来了,罗浮生已经死了。”

“你也觉得他回不来?”罗浮生平静地反问。

反正话也说了,侯力也不怕说得再难听点,“一个死人,你还指望他能做什么?死而复生那是童话哄小孩的,你几岁了?”

罗浮生脸上没了血色,语气生硬,“三当家,你喝醉了。”

侯力神色复杂地看着罗浮生:“没醒的人到底是谁?沈巍!你还…”

“别喊我!”罗浮生终于压抑不住情绪,对侯力吼道。

罗浮生上前一步抓住侯力的衣领,眼眶泛了红,“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侯力怔愣地与突然爆发的罗浮生对视,一时无话。

罗浮生自觉失态,不符合“沈巍”的风度,连眨几下眼压下翻涌的情绪,缓缓松开了手,低声重复着:“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对不起。”罗浮生的眼神无处安放,扔下一句道歉便匆匆离开了码头。

罗浮生离开了码头,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他走过了第一次跟沈巍见面的生煎铺,走过了跟沈巍表白后的小巷,走过了沈巍给他唱歌的美高美……最后像是撑不住似的,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冲回了家里。

罗浮生甚至没有力气再往前走一步,关上门便脱力地滑坐在地上,以一种极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环抱着膝盖,把头埋了起来,像是这样就能把自己也藏起来,暂时躲开铺天盖地的思念。

“沈巍,他们都说你回不来,我…我也不知道了…”

“我明明是相信的,你说要我等你,我就一直等着…但我怕,怕你是哄我的,怕撑不到你回来的那天我就先疯了…但我不能疯,我疯了,就真没人记得了…”

“他们都说我们知道,我们记得,但他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其实,其实罗浮生已经回来了,回不来的是沈巍…”

罗浮生将戒指贴近胸口,心脏传出的振动透过戒指,牵引着灵魂共鸣。

“沈巍,我想我会等你。”

沈巍死了,罗浮生其实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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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吼,终于让我憋出篇番外来!结局还没发哈宝宝们,不要担心,还是he的!先发番外主要是因为结局里会省略些东西,怕大家看不懂,先用两章番外解释一下~

沈巍×罗浮生【巍生素】(36)ooc预警

罗浮生:我跟你说啊,我和小巍还…

沈巍:你快闭嘴吧!

过渡过渡,久等了!(强烈建议回顾一下前一章内容,不然很有可能衔接不太了)

罗浮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林启凯还在这,连忙从沈巍怀里退出来,撇过头去,佯装镇定的看向别处。

沈巍注意到罗浮生的小动作,没想到他先害羞了,不禁失笑道:“嗯,我知道了。”

沈巍这话虽然是说给林启凯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罗浮生,林启凯无奈扶额:“那我就先走了,哥,浮生,再见...

沈巍这话虽然是说给林启凯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罗浮生,林启凯无奈扶额:“那我就先走了,哥,浮生,再见。”

“嗯。”“林大哥再见!”

既然外人走了,就该处理处理家事了,很明显,两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沈巍静静地看着低下头想要逃避的罗浮生,眼里带着笑意,抱着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不说话。

不说话的沈巍给人的压迫性太强,再加上罗浮生心虚,没多久就忍不住自首了:“小巍~巍巍~我知道错了,别生气好不好?”

罗浮生偷偷抬眼看向沈巍,委屈巴巴地说道。

沈巍不为所动,像平常一样温柔的笑着说道:“错哪了?”

沈巍不可怕,沈巍生气也不可怕,但沈巍笑着生气特别可怕!罗浮生被沈巍看得背后一冷,乖乖检讨:“我不该同意给许星程跪下。”

“还有呢?”沈巍挑了挑眉。

“更不该劝你同意我跪下…”罗浮生把头低的更低。

“罗浮生,如果我没有及时回来,你是不是就真打算给许星程跪下了?你的尊严就那么不重要,是吗?”沈巍语调没什么起伏地说着。

罗浮生低着头不语,半晌才抬起头来直视着沈巍,轻轻笑了笑:“可他的筹码是你,你给了我尊严,我又怎么能因为这份尊严而自私的夺去你复明的机会呢。”

沈巍突然把罗浮生抱回怀里,用力地搂着他,像是想把他和自己揉为一体一般。

罗浮生没有躲闪,伸出手回抱住沈巍。

感受到那人的颤抖,罗浮生轻轻拍打着沈巍的后背哄道:“小巍,只要你活的有尊严,我就有尊严。”

沈巍把头埋在罗浮生颈窝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不甚明显的鼻音:“傻浮生,我又何尝不是,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你有尊严的活着,何必为了我放弃你一直追寻的东西,我不愿,也不肯。”

沈巍抬起头,一手轻轻抚上罗浮生的脸,认真的说道:“浮生,答应我,以后别再对自己不上心了,也别再把自己弄伤了。”

沈巍把额头抵在罗浮生的额头上,轻轻说道:“我疼,我舍不得。”

罗浮生握住沈巍抚在自己脸上的手,红着眼眶承诺道:“我…唔…”答应你

沈巍不等罗浮生回答完就主动吻了上去,罗浮生被打断了也就不再提,两个人都清楚,一个会答应,一个也早就知道他会答应。

罗浮生对沈巍的主动很受用,慢慢扣住沈巍的后脑勺,虔诚的吻愈演愈烈,隐隐有不受控的趋势。

“阿福哥!沈…”一个爽朗的女声不合时宜的出现,却又戛然而止。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沈巍猛地躲开罗浮生,怕人闪着又扶了一把,却撇开头不去看他,也不看洪澜,红着脸看向窗外。

罗浮生欲盖弥彰的咳嗽了几声,偷偷瞥了一眼沈巍的反应,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好佯装镇定地说道:“咳咳…澜澜,你怎么来了?”

洪澜愣了一会儿,随后强装随意的边往里进边说道:“我要是再不来,你们就给我整出个小侄子来了。”

罗浮生下意识的接话:“为什么不是小侄女,软软糯糯的,跟小巍一样可爱。”

沈巍脸红的更厉害了,用力的咳了几声,随后悄悄拽了拽罗浮生的袖子,制止道:“浮生!”

罗浮生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有什么问题,不明所以地看着沈巍,问道:“怎么,喜欢男孩啊?”

幸好洪澜及时打住,不然沈巍觉得自己能把肺给咳出来:“沈巍哥,阿福哥的腿上还有伤,你们悠着点…”

“啊?我腿?我腿没事了,前几唔唔…”罗浮生还没说完就被沈巍一把捂住嘴了。

沈巍一边毫不留情的捂住罗浮生的嘴,一边红着脸乖乖点头:“我们知道了。”

“呃…知道就好…”洪澜看着疯狂揭两人老底而不自知的罗浮生,有点同情沈巍。

“我这次来,除了想看看阿福哥的伤之外,还想告诉你们我要订婚了,这个月18号,到时候你们一定都得来给我撑场子啊!”洪澜故作轻松地说道。

“澜澜…”罗浮生愣了一下。

“做那副表情干嘛,你妹妹我就要嫁人了,你不开心吗?”洪澜嘟着嘴像是不满地说道。

沈巍也是一愣,想起许瑞安会在订婚典礼上给洪澜下药毁她清白一事,眸子暗了暗,微微眯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洪澜见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脸上的假笑差点维持不住,强撑着笑,埋怨似地锤了罗浮生肩膀一下:“你就这么祝福你妹妹的啊?沈巍哥都把你给惯娇气了!给我笑!别摆个臭脸…怪丑的…”

洪澜的声音越来越哽咽,眼泪也从眼眶中落下来,怕罗浮生担心又飞快地抹去泪痕,伪装成无事发生的样子。

罗浮生抬起头想把眼泪逼回去,又怕自己勾得洪澜伤心,好久才慢慢抬起头,按照洪澜说的僵硬地笑了起来:“死丫头,怎么说你哥呢!”

“阿福哥,你笑得好丑啊。”洪澜眼中含着泪,强笑着打趣道。

“你以为你能比我好看到哪去?再说了,你哥我天生丽质,怎么着都丑不了,当初小巍可就是被我这张脸给吸引的。”罗浮生轻轻敲了一下洪澜的额头,宠溺地说道。

“好了,别逗澜澜了,说正经的。”沈巍无奈的笑了笑,“澜澜,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别怕,我跟浮生会永远保护你的,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妹妹。”

罗浮生也正经起来,看着洪澜认真地说道:“小巍说得对,我跟他会永远护着你的,有什么人欺负你,你就跟你阿福哥说,有我在,我看谁敢!”

“放心吧,能欺负我洪澜的人还没出生呢~”洪澜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想反悔了,连忙跟两人道别:“我有部戏还没拍完,得抓紧回片场,要不黄大明星该等着急了,我先走了啊!你们自己多注意身体!”

洪澜边说边退到门口,等她说完便直接推门出去了,根本没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不管是她还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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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多更一点的,结果因为一些原因只能先发这些了,望见谅

沈巍×罗浮生【巍生素】(27)ooc预警

沈巍:我知道你喝醉了,但你不能醉到男女不分吧!!

罗浮生难得起这么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昨天答应了沈巍要带他去看眼睛,可不能给耽搁了。

“很抱歉,罗先生,对于沈先生的突发性失明,我们暂时无能为力。”医生看着手上各项检验结果都正常的报告单苦恼的说道。

【嗯,检查不出来那就对了,系统弄瞎的能检查得出来吗!】沈巍意料之中的点了点头,没感觉到有什么失望的。

罗浮生就不一样了,这已经是第三家医院了,还是没查出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纵使心态再好也沉不住气了:“我说你们这些医生,连病因都找不出来,怎么给病人看病啊!是正规的医生吗!?...

罗浮生就不一样了,这已经是第三家医院了,还是没查出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纵使心态再好也沉不住气了:“我说你们这些医生,连病因都找不出来,怎么给病人看病啊!是正规的医生吗!?”

【医生是正规的,系统可能不是…】

“嘿,我给你们看病还成了我的错了?觉得我不是正规的医生就请你们另寻良医吧!慢走不送!”医生对沈巍和罗浮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走。

沈巍连忙按住罗浮生,歉意的笑道:“您别放在心上,浮生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激动了,既然查不出来,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罗浮生扶着沈巍要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又被叫住了:“欸,你们等等,我知道你们心里着急,不跟你们计较了,我们医院虽然看不了,但说不定西医会有办法。”医生把沈巍的检查报告和一张名片一起递给了罗浮生,“这是我师弟的名片,他叫本杰明,是个正规的西医,你们可以去那看看。”

医生刻意加重了正规二字,意有所指的看向罗浮生。

罗浮生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自己刚刚那么说对方,对方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帮自己,连忙接过名片和报告来说道:“抱歉,医生,小巍说的对,我刚刚太激动了,别放在心上,谢谢,等小巍的眼睛好了,我一定给你送一面大锦旗来挂墙上!”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快走吧!”医生不在意的说道。

罗浮生笑了笑,默默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搂着沈巍离开了。

“浮生,我有些累了,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再去看好吗?”沈巍带着些疲惫的说道。

到也不是因为沈巍身子虚,是因为不太正规的系统“好心”的提供了买一赠一系列。

【0416,我这身体怎么回事!?怎么浑身使不上劲啊?】沈巍早上起床时,在床上坐久了猛地起身差点把自己给撅过去,头晕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直觉告诉他,是系统干的好事。

【回宿主,是您触发了惩罚机制。】

【我不是都已经失明了吗!?怎么还有惩罚?】

【失明相当于原剧段天婴的失声,是您该得的,不算在惩罚的行列里。】

【…】沈巍竟然也觉得系统说的有点道理。

【那…那惩罚是什么?】

【虚弱buff,从凌晨开始,维持一天。】

沈巍看了看右上角的倒计时,已经过了六个多小时了,再除去睡觉的八个小时,最多也就只有十个小时。

【十个小时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出不了什么事的。】沈巍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勉强接受了这个惩罚。

上午如果不是罗浮生一直扶着他,恐怕也去不了这么多医院,现在体力已经透支的差不多了,本着待外面也是待,待屋里也是待的想法,沈巍觉得还是回去待着比较好。

罗浮生看着沈巍有些苍白的脸色,后悔自己没早发现,忍不住心疼道:“也好,小巍,你脸色太差了,先回去休息吧,看病的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我送你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知道吗?”

“嗯,知道了。”沈巍乖巧的回应道。

进了戏班,沈巍的动作明显放开了许多,毕竟也住了这么久了,院子里的陈设不说记得一点不差,也八九不离十了,正因为这样,罗浮生才放心让沈巍一个人回房间。

沈巍扶着楼梯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踏上二楼还没走两步的,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给拽进房间里,抵到了门上。

【!?你搞偷袭!胜之不武啊你!】

沈巍的两只手被那人压到头顶,只留了一只手按住沈巍不断挣扎的胳膊,另一只手想去撩沈巍耳边的碎发,无奈沈巍没有,只能改摸沈巍的耳朵。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一个男人哪来的碎发?撩空气吗?还有,你谁啊?谁允许你碰我的!是不是没挨过散打八段的打?】对此,沈巍心里已经翻了无数个白眼了。

那人依旧得寸进尺的靠近沈巍耳边轻轻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喜欢的不是我呢?”

得,沈巍原本还不确定,一闻这酒气味,立马知道是谁了,平静的开口道:“段天赐,你喝多了,看清楚,我是沈巍,不是段天婴,你找错人了。”

【你别乱碰我!不用我出手,光被我家浮生看到,你就遭殃了。】沈巍在心里喊道。

“嗯?”段天赐听不清楚,又往沈巍身边凑了凑,逼得沈巍只能摆过头去,却引起了段天赐的不满,一把捏住沈巍的下巴,强迫沈巍与自己对视,“你躲我!?为什么躲我?我哪里比不上许星程了!”

【你比不比得上跟我没关系!是你眼有问题还是我眼有问题,你先找对人再问不行吗?】沈巍一脸嫌弃的看着段天赐。

“天婴,你说话啊!我才是你的丈夫!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为什么总是看着一个第三者!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段天赐看不清沈巍的表情,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质问道。

沈巍也被段天赐给气笑了,【可以啊,段天赐,第一次听说喝了酒之后连男女都分不出来的,真是个人才啊!】。

沈巍渐渐耗去了耐心,假笑着回答道:“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你,段天赐,就是比不上许星程,哪里都比不上他!”

“你胡说!不可能!不可能!”段天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在沈巍玉脂般的皮肤上留下了鲜红的手印。

“天婴,有件事情他肯定比不过我!”段天赐突然想起来什么来,兴奋的说道。

“什么?”沈巍好奇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你还没有和他上过床吧?”段天赐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解开沈巍的衬衫上的扣子,痴迷的摸上了沈巍漂亮的锁骨。

【!?你干什么!】沈巍一阵恶寒,直接被段天赐露骨的话震惊的愣在了原地。

好在身体抢先一步做了反应,抬腿向前踹去:“你是不是有病!离我远点!”

段天赐躲开了沈巍踢出的一脚,像中了邪似的说道:“我是有病,对你的相思病!”

沈巍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才民国就有土味情话了!?】

幸运的是,段天赐虽然躲开了沈巍踹的那一脚,却也不得不放开了压着沈巍手,沈巍趁机想转身开门,可只开了一条缝就被段天赐又给关上了。

“天婴,往哪跑?你是我媳妇,我是你丈夫,这就是夫妻之间应该做的!”段天赐抓着沈巍的肩膀疯狂的喊道。

沈巍看不见路,也没进过段天赐的房间,只能凭感觉的向后退,于是便非常幸运的被凳子给绊倒了,这一下差点把他给摔晕过去,段天赐就趁沈巍愣神的功夫,压倒了沈巍身上,不停的扯着沈巍的衣服。

眼下也顾不得丢不丢人了,再不喊人自己的贞洁都要没了好吗!沈巍咬了咬牙,一边抓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大声的喊道:“救命啊!有人在吗!来人啊!快来人啊!”

段天赐拉开沈巍的手,得意的说道:“没用的,戏班的人都去表演了,没人会听见的,天婴,还是好好享受吧!”

【享受个鬼啊!你换个人行吗!?】

沈巍不断挣扎着,不住的向后退去,又被段天赐一次又一次的拉回来,趁着段天赐解自己衣服的空隙,沈巍抓准时机踹了上去,这次段天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沈巍一脚踢中了要害,痛的缩成了一团。

“救命啊!来人啊!”沈巍又一次爬起来,摸索着跑到了门前,刚跑出去一步就又被段天赐拽了回来,一巴掌扇在了脸上,力量之大,沈巍的半边脸瞬间便肿了起来。

“你还想跑!我看你能跑到哪去!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段天赐指着沈巍骂道。

沈巍被段天赐扇到了另一边的墙上,后背与墙碰撞发出一声巨响,眼看段天赐就要靠上来了,沈巍恍惚的用着最后的力气攥紧了拳,准备在他凑过来的时候给他一拳。

就在沈巍感受到他的气息准备出手时,门突然被人踹开了:“小巍!”

沈巍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瞬间放松了下来,放心的笑了。

罗浮生看着衣冠不整还肿着半边脸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的沈巍,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突然想来问一下沈巍的病症,都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让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罗浮生把沈巍搂在怀里,安慰道:“没事了,小巍,没事了,我来了…”

“你凭什么抱着她!”段天赐大声喊道。

“凭他是我的人。”罗浮生轻蔑的笑道。

“别急,咱俩的账还没算呢!”罗浮生勾起一边嘴角,对着段天赐的脸就是一拳,把段天赐按在地上踹了几脚,踹完了又推到墙上继续打。

沈巍听见段天赐哀叫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开口喊住罗浮生:“浮生,好了,别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死了也是他活该!”罗浮生依旧没有停手,忿忿的回答道。

沈巍见这个没用,只好换了个方法:“浮生,你就让我这么衣冠不整的听着你打人吗?我冷了,陪我去换衣服好不好?”

被沈巍这么一提醒,罗浮生才想起来沈巍还穿着被段天赐扯破的衣服!连忙停了手,带着沈巍往他的房间走去,临走还不忘给半昏半醒的段天赐留了句话:“不该动的心思就不要动,否则,下次可就不是挨一顿这么简单了。”

“好了,浮生,快走吧!”

“好。”

沈巍在踏出这个房间的最后一刻,轻轻舔了舔后槽牙,【段天赐,你和浮生的账清了,咱们俩的账可还没完,等我的眼睛好了以后咱们再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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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耶,写前半段的时候我差点笑死怎么办,我好喜欢写心里吐槽个不停的小巍,就,特别上头!

解释两个小点啊:1.小巍瞒生生了三天,就是因为失明以后就一直在戏班里待着,因为很熟悉戏班的设施了,所以隐藏的比较好2.关于段天赐男女不分这件事,一是因为喝醉了,二是因为系统干预(下一章会解释),所以才会这样。

夜风轻轻吹动竹窗,玄悯半梦半醒间听见声响,横臂想将薛闲搂紧,伸手一摸,被褥是凉的。玄悯睁开眼见一个半坐的人影靠在窗前,知道薛闲的毛病,仗着自己夜能视物,总半夜起来不点灯靠着窗看,只不知道又是什么吸引这祖宗的心神。

玄悯起身从后搂住薛闲的腰,下巴轻轻搭在他肩窝,往他手里看去,只一本翻到尾页的书。

原来是薛闲白日得了一本杂文,有趣的紧,回到竹楼就抱着翻看,直到饭时才堪堪放下,两人云收雨歇后,薛闲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心想着白日的杂文,等到玄悯入睡才悄悄起来看个痛快。这一看可不得了,直读到“……里面装定一位英雄的骨殖,说此人姓白叫玉堂……我们大王说,这位姓白的是个义士好朋友,就把他埋在九截松五峰......

原来是薛闲白日得了一本杂文,有趣的紧,回到竹楼就抱着翻看,直到饭时才堪堪放下,两人云收雨歇后,薛闲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心想着白日的杂文,等到玄悯入睡才悄悄起来看个痛快。这一看可不得了,直读到“……里面装定一位英雄的骨殖,说此人姓白叫玉堂……我们大王说,这位姓白的是个义士好朋友,就把他埋在九截松五峰岭下……要知白玉堂的下落,且听下回分解”,发现这杂文竟然没个结尾,薛闲看着这个下回分解就气得想摔书。

玄悯抱住薛闲就知道不对劲,这祖宗半夜炸毛,这可少见,“怎么了?”玄悯轻轻吻他侧脸,薛闲才回过神来。

两人视线交汇,薛闲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这书里我挺喜欢的人物好像死了,还没有结局!”

“无妨,明早我们再去书铺看看。”玄悯摸摸他头发安慰道。玄悯顺得一手好毛,薛闲也不纠结了,顺着力道倒在床上,往玄悯怀里挤,整条龙扒在他身上,玄悯也习惯性回抱住,两人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玄悯和薛闲下山到集市去。问过书铺老板后得知还得些时日才有后续,薛闲也不见沮丧,拉着玄悯觅食去了。

这日,俩人要到大泽寺去,路过那书铺顺口问了一句,一连三天都没问到的后续今日竟然有了,薛闲看着玄悯付过钱把书塞他怀里,笑眯眯道:“小和尚,挺会讨你夫君开心嘛!”玄悯没接话,只幽幽瞥他一眼,薛闲顿觉腰腿酥软,连忙不闹了,化成黑龙往大泽寺去。

大泽寺内,同灯和玄悯在窗前喝茶,见槐树上靠着安静看书的薛闲还有点不适应,问道“你家真龙这是怎么了?”

“得了本书,正在兴头上呢。”

同灯回想了一下道:“我藏品里有一面镜子,在心中默念想见的人,这镜子就能带你去看,神奇的很。但佛家有讲小千世界、中千世界和大千世界,合称为三千大千世界,就是说每一个做出决定的节点可能都会衍生出许多小世界。”

同灯笑着看走到窗前的薛闲,“还有真龙都没见过的好东西,借来看看呗!”薛闲双臂搭在窗框上,看着屋里喝茶的两人。

薛闲从同灯处借来那面镜子,宝贝地塞进怀里,带着玄悯一路飞回家,玄悯见他这样子也乐得配合。

两人坐在桌边,薛闲看着书和镜子道:“展昭是个大侠,白玉堂也是个顶有趣的,我不想他死。”

玄悯看着薛闲轻笑道:“我知你心,走吧。”

薛闲闻言握住玄悯放在膝上的手,两人相视一笑,薛闲在心中默念:冲霄楼、白玉堂。

两人再睁眼时,身处一片树林,见不远处有一高楼,直冲霄汉,冲霄楼,果然巍耸。薛闲侧耳细听,楼中有人叫道:“...病太岁张华在此…”,再来不及多想,薛闲拉着玄悯袖摆直往冲霄楼里去,仗着身法精妙,两人一黑一白丝毫没有遮挡的意思,入了门就听楼内机关咔咔作响,俩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似红非白的人影落入铜网之中,正是夜探冲霄楼的--白玉堂!

薛闲左右望过,见不远处地上有一人影,多半是那病太岁,回看玄悯,两人已同时动身,玄悯捏着铜钱掐诀,病太岁落入铜网之上,而薛闲绕过铜网,从缝隙中将浑身是伤的白玉堂拉出。

此时白玉堂还有一息尚存,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在挪动时又疼出一身冷汗,拜疼痛所赐,意识模糊,离开铜网时腰侧石袋的绳子被利刃割断掉进病太岁怀中,眼眸微睁看着一左一右架着自己的两人,念道:“爷今日命将休矣,无常已到,可惜到手的盟书不能送到那猫手中,好挽回些颜面...”

只听一阵锣声乱响,人声嘈杂道:“铜网有了人了!”

其中有一人高声道:“放箭!”耳内如闻飞蝗骤雨,铜网之上犹如刺猬一般。这人又吩咐:“住箭!”弓箭手下去,长枪手上来,打着火把照看。见铜网之内血渍淋漓;慢说面目,连四肢俱各不分了...

有微量七侠五义原文

春节过后天渐渐长了,临近五点还是天光大亮,只不过阴沉沉的,那颜色看起来就像刚煮熟的鸭蛋。高速一路畅通,莫老三轻轻哼着车里的歌,趁着降速看了眼躺在副驾驶上小憩的叶老师不自觉的咧开嘴角笑着,继续朝着目的地前进。

“还没到吗?”

叶子扬醒来时重重眨了眨眼缓了半晌,没有立刻戴上古板的黑框眼镜坐直了身子前后看了看,心中疑惑,这是哪儿啊?他睡了多久了?

“快了,下个高速路拐进去就是。”

莫三鼻不明白他为什么把那双好看又勾人的眼睛藏在厚重的玻璃片子后头,明明摘了眼镜更好看,眼神湿漉漉的,像温和无害的小羊,睫毛又长又翘,亲嘴儿的时候凑近一点就能戳到他的鼻梁,不像眼镜,硌的他鼻梁疼。

“怎么这么远的啊...

“怎么这么远的啊…”叶子扬看了眼已经过了三个钟头的表呆呆的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三哥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说什么?说了这傻羊肯定不会答应他开这么久的车只为了进村看星星。莫三鼻心知肚明,傻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在闲暇的时候四处旅游出去走走逛逛,可自从和他在一起以后就很少出远门了,这钱那钱总要计较那么多,他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至少能开车带傻羊出来看看他没见过的景色。

“想带你出来看看星星,老子看过你拍的照片,都是山啊水的,这次让你看看村子里的景,这还是有一次给人出殡的时候来的,老子想着你肯定能喜欢。”

星星?叶子扬得到他的答案笑了,还未戴上眼镜就听那个苕“哎?”了一声,好奇的转过头等着三哥张口,

“这是不是你们文化人说的么斯……采风?”

“对,采风,也就是随心逛逛找找灵感。”

下了高速就进了一个城镇,莫三鼻三拐两拐的开到个小路上把车停在路边拔了钥匙示意人下车。

“不是看星星吗?怎么停在这儿了?”

莫三鼻闻言伸手拍了拍这傻羊的脑门,牵着他的手往一家面馆里进。

“坐车这么久不饿?”他找个干净的位置拉着叶老师坐下掏出手机扫桌角的二维码推到对面,“不要小看这家店,他家面不比你爱吃的虾爆鳝面差,上次带回家的卤牛排就是他家的。”

“是嘛,那可得好好尝尝。”

又到了饭口,后厨里飘出了面香和卤肉香馋着叶子扬使劲吸了吸鼻子,格外捧场的听着三哥给他介绍这里的东西。三哥说的上次的牛排虽然被衣服包了一路回到家还是凉了,但也香的能让人咬掉舌头。

面是最传统的手擀汤面,莫三鼻又点了一份卤牛排一份卤肥肠,又怕傻羊吃腻了点了份凉菜。叶子扬看着账单有些心疼,他生病的时候三哥花了不少钱了,现在怎么还是这么大手大脚的?

“瞧瞧我们小叶老师抠门的,像个管家公。”

“不是…”

叶子扬小声反驳,又觉得实在说不过他,只能无奈的看着他笑。

汤面很快就好了,莫三鼻站起来压着叶老师的肩膀不让人起身,自己去端了两碗面回来,又折了一趟去取卤货凉菜,回来时叶老师已经摆好了筷子,乖乖的等着他一起动筷吃饭。

“傻羊。”

“三哥你说什么?”

声音太小,叶子扬没听清三哥说了句什么,只懵懵的抬起头看着他,却被拍了脑门催了一句,

“快吃,刚才听老板说这是新卤出来的一锅,新鲜还好吃。”

牛排软烂脱骨,咸香入味,肥肠又香又韧,吃的叶子扬咽两口就给三哥夹一筷子肉,生怕三哥觉得他不够就都让给他。

“吃你的,莫管老子。”

“那可不行。”

吃过饭天已经黑透了,莫三鼻启动了车子带着叶老师朝着他记忆里大水库的方向开。

水库那里远离人烟平台开阔,正好够他们停车,旁边又是小树林,就算起了什么坏心思也没人发现。

“这边都是村子,晚上得委屈你睡车里一宿了。”

莫三鼻心里活泛着心思,拍拍摆好的板凳示意人坐过来,就听人温吞的笑笑把脑袋搁在了他肩膀上。

“怎么三哥也学着浪漫哄人啦?”

“这就浪漫了?”

傻羊的及格线也太低了?!按文化人的讲究法,不是得红酒牛排烛光晚餐,看电影压马路才够得上浪漫俩字吗?

怎么不算呢,叶子扬身上还披着他肥大花哨的外套,静静地靠在三哥怀里想,

鸟鸣,繁星,流水,爱人。

就像?星星变奏曲?朗诵的那般,

每天

都是一首诗

每个字都是一颗星

像蜜蜂在心头颤动

谁不愿意,有一个柔软的晚上

柔软得像一片湖

萤火虫和星星在睡莲丛中游动

谁不喜欢春天,鸟落满枝头

像星星落满天空

闪闪烁烁的声音从远方飘来

铭记历史,勿忘国耻!

———————————————

[林楠笙对自己与浦东支队的怀疑顾慎言并不意外,这也是他对林楠笙的忌惮所在。]

“就是因为你太聪明了,才让人忌惮。”

“一致对外的时候,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无论党派如何,首先要把敌人赶出我们的国门!这是每个中国人都应该做的事。

“怎么,你后悔骗我了?”

“不后悔,但是,我很想你。”

但是很遗憾又很幸运,他们总是在关系缓和之后不断的分离,可是他们的心一直在一起。

[出乎意料的...

[出乎意料的是,来接头的人是朱怡贞。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林楠笙的眼睛就再没有分给其他人或事一点目光。他看到他的姑娘剪了一头长发,从容的坐在他面前对着暗语时完全记不得了王世安要他说什么,只能照着本子上的东西读出来。可朱怡贞的抗拒很明显,她列出的军统剿共的事实他也无法反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拿走自己的本子,当昂列端上桌他下意识的要放一块方糖时,朱怡贞连一分钟都待不下似的叫车离开。]

朱孝先看着两个孩子非常揪心,他当初是不是做错了?他该把这孩子的心意说给贞贞听的。

[她说,她怕别人受他的骗,说再没有下一次了。林楠笙只能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她再次离他而去,无法阻止。]

“你欺负我。”

林楠笙后知后觉的有些委屈,就因为之前的事贞贞把他从没做过的事安在他头上。

“我没有…她…我就是有一点点怪你…”

怪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编织那么美好的梦又让它破碎,又为什么偏偏是军统的人又联合陈默群迫害我的同志。

[她没有看见林楠笙始终注视着她的深情,而林楠笙也没有看见她坐上车时眼角抑制不住的泪水,以及朱怡贞躲在街角想起他曾经的好时无声崩溃。]

“老陈,你不该说点什么吗?”

忽然被点名的陈默群还没有从林楠笙方才说的话中回过神。他们都背叛了党国,他不可能投共,那他会去投靠谁?真的是敌人吗!

“说什么?夸你搞定了一个女人还是说你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可是这一切的源头,是你啊…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日的林楠笙。

[林楠笙并没有搭理王世安显摆重庆给予浦东支队的大旗,也没附和他还要给他们平定番号的臂章的决定,只是说明了共党谨慎的态度,但是在王世安问起接头人时林楠笙下意识的隐藏起朱怡贞的信息,只说明是个普通的青年男性,面对老顾若有所思的眼神也并没有解释。]

“你总是这样无声无息的保护我。”

如果没有这个系统,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楠笙背后的深情。

老顾看着荧幕里眼也不眨的小林有些惋惜,这么好的孩子,还是学坏了。

“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跟谁学的?”

“多亏了您言传身教。”

嘿,这小子。

[叮!顾慎言使用技能——爱的轻抚。]

轻飘飘的巴掌糊在后脑勺上林楠笙也不生气笑着受了这一巴掌,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日军捕获了渔夫新设的电台活动,测向车也活动的更加频繁。好在老纪有了足够应对的经验才没有被日军发现。]

“看来朱怡贞同志已经在老家成长为一个非常成熟的发报工作员了,我没有看错人。”

老纪对朱怡贞的表现非常满意,

“情报工作,不止是体力与脑力的较量,还有技术啊,在这一点上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当王世安宣布陈默群即将回到上海时林楠笙的第一反应是去看神色如常并无破绽的老顾,可陈默群能回来林楠笙比谁都高兴,主动提出去接陈默群却被老顾出言反驳,只他一再坚持,王世安心里冷笑一声答应了他。]

“你个臭小子总看我干什么?好歹是同期的老同学,我还能让人暗杀老陈怎么着?”

顾慎言笑骂了他一句,他再怎么样都不会像老陈那般赶尽杀绝。

“对不起老顾,是我怀疑错了。”

“你为什么那么盼着我回来。”

陈默群的疑问让林楠笙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你是带我来到上海的人,对我来说,你亦兄亦父。”

亦兄亦父,这四个字太过沉重,陈默群忽然觉得他担不起林楠笙这样重的评价。

[陈默群在轮渡上非常谨慎,他总有一种预感,此次上海之行并不会那么顺利。王世安心里本就担心着茂生号客轮上的人回来找他麻烦,帮他领空饷的下属在耳旁絮絮叨叨威胁似的惹人烦厌。]

“王世安,你怕什么?怕我不死?”

王世安的脸在药膏作用下恢复的很快,他看着陈默群微微笑了笑,

“对啊,就是怕你不死回来夺我的权利地位,怕你查出抚恤金的事,怎么了?”

面对林楠笙一个刺头就够麻烦了,陈默群回到上海新仇旧恨算在一起,他焉有命在?

[而此时林楠笙正在渡口外等着,看见一个宪兵小队闯进客轮心觉不好,而发觉有人要杀他的陈默群换上了水手服隐蔽,却正好被日军堵个正着。]

“我就这样被抓了?”

“日军准备充分,又是在轮船上,你很难逃脱。”

这他当然知道!不然他也不会被迫穿那样的衣服!

[林楠笙迅速回华兴洋行汇报,他还没说什么王世安就大喊大叫沉不住气,更坐实他的猜想。林楠笙满脸焦急不服,却还是下了老顾给的台阶,咬着牙冷眼看看着王世安急着给总部发报的小人德行。]

“怎么着?林上校,就算当时气的牙直痒痒不还是干不掉我吗?”

那时干不掉可不代表现在干不掉啊…林楠笙猛的站起身抓着他被道具打散的头发咣的一声磕在台阶上,顿时磕得他鲜血飞溅。

“王大站长,我是个刺头,还是个在重庆经历不少的刺头,所以别惹我。”

自己上手比道具打巴掌爽多了,不过系统为什么不出言警告我?

[叮!检测系统故障!检测系统故障!]

换言之,我瞎了,林上校您随意。

朱怡贞用手帕擦了他脸上溅上的鲜血,嗔怪着看他一眼让林楠笙坐回来,这身手可比徐老师利落多了。

[老顾让他先放下对原因的追查,可是,不追查还是怕追查?到底是谁阻止陈默群回上海?是王世安,还是老顾?]

“小林,怀疑任何人没有错,而在这个时候,你应该考虑,谁是最终最大受益者。”

如果是他的话,他只会让组织阻止陈默群,而不是转交给敌人解决,中国人在国之危亡的时候只有一个敌人,就是侵略他们的人!

[王世安迅速将消息传回重庆。而陈默群已经被送回了日本宪兵队,他看着曾经的上海站讽刺的笑笑,如平常那般张扬的走进了站里。]

“动作真快啊我的王大站长,平时出任务怎么那么不急不慌?甚至还有心思睡一觉?”

几乎林楠笙落座的瞬间系统就把药糊在了他额头上,王世安咬着牙怨恨的看着林楠笙,他总有一天会杀了这个刺头!

“老陈,你那个时候,会想些什么?”

老顾忽然发问让陈默群愣了愣,他看着荧幕上发丝散落衣冠不整的自己仍旧骄傲的在宪兵陪同下走进大门有些自嘲。

“还能想什么?我陈默群张扬了半辈子,却折在上海两次,还都是同一个人背叛,可笑。”

[林楠笙看王世安一点都不急着打探消息救陈默群,还有功夫和他打哈哈扯官腔气的目眦欲裂也没办法。]

“还是年轻啊。”

老顾看着荧幕上的年轻人,不过如果是现在的林楠笙又会怎么做呢。

[日本人对陈默群相当客气,不仅送上了吃食还送上了西装。他看着明显招安的日军讽刺的笑笑,泰然接受了他们的招待。]

“待遇还是不错的嘛。”

王世安讽刺的翘起腿,看着陈默群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都托王站长的福。”

陈默群看着表面恭敬的敌人低头笑了笑,

“可见王站长也就这些本事了,每次都是借他人之手才能赢我。”

“招数不在新旧,达到目的才是真的,你说对吗?”

对,说的太对了。陈默群起身扇了他个大嘴巴,原本就堪堪挂在王世安脸上的眼镜彻底碎了,镜框都变了形。

“背叛我?还联合敌人来害我,王世安,你最好祈祷我好好活着,不然,出去之后我必然让你在审讯室里留着一条贱命滚几遭。”

[叮!系统检测陈默群擅自动手破坏秩序,红牌警告一次!提示,警告三次后则剥夺使用道具权利!]

陈默群起身体面的整理好西装坐回位置上,不急,他倒是要看看王世安还做了些什么!

[老纪听到广播就按照约定地点与老顾见面,得知了陈默群身在司令部的消息,并向老顾说明浦东支队即将叛变的消息。当老顾问起与合作的事时听闻接头的人是朱怡贞大吃一惊,看来这份感情,林楠笙还是没有放下。]

“王世安,除了排除异己这一招,你也没有别的本事了。”

“那我倒要讨教林上校的本事了,是情情爱爱还是盲目愚忠呢?”

王世安戴上系统配发的新眼镜,没再理会林楠笙,到现在看来,他王世安才是真正的赢家!

[高桥冠冕堂皇的规劝并没有打动陈默群,反而倒了高桥的茶拒绝他的招揽示好,而林楠笙也找到了在司令部的帮厨,打探到陈默群并没有受刑的消息。]

“我多希望你一直这样骄傲硬气。”

可是呢?就因为被诬陷就要投敌吗?南洋、美国…如果要安身立命哪里不可以!

“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这样的话,你将是我用一生追随的人!”

老顾说过,不要把信仰依附于任何人,他就是不明白这一点,所以才跌的那么重。不过也多亏了陈默群,他才成长的那么快。”

[忠义救国军总联络站被日军端了,就在陈默群并不知情的情况下一顶甩不掉的黑锅已经扣在了他头上。]

“为了阻止我回上海站,你还真是舍得。”

“当然。”

[陈默群被高桥全须全尾的放了出来,而即使林楠笙据理力争请求去救陈默群王世安也已经认定了他叛变的罪行不肯营救,看着被气的眼眶通红的小林顾慎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想让老陈回来,这也并不代表他希望老陈落到日本人手上。]

“你这个认死理又冲动的毛病啊!”

“老顾,你知道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吗?”

老顾摇了摇头,这嘴巴越来越毒,怪不得王世安总拿你没办法!

[陈默群去找了曾经的下属老高让他联络林楠笙,可老高直接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王世安与顾慎言。王世安紧抓着陈默群没有受刑平安出来的借口不放,还是老顾提出先与林楠笙带人把陈默群带回来,可他们前脚出门,下一刻王世安就派人跟踪,试图直接解决陈默群。]

“太可惜了。我成长的太晚,否则我第一个用枪解决了你。”

如果早在抗日战争前就解决了王世安,那么后面的人命大部分都能保住!

▲吃了毒蘑菇的猫猫言行会和平时不一样,所以会显得OCC!

——————

白玉堂觉得差不多了,不能再继续下去。

某人还在哼哼唧唧地念叨,“喜欢你……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小白堂啊!”

最后一句喊得超大声,院子里忽...

最后一句喊得超大声,院子里忽然传来几声吸气声,白玉堂赶紧捂他嘴巴。

被这猫深情款款地说喜欢,白玉堂其实也非常开心,不过嘛,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不然这猫清醒后估计会连夜收拾包袱逃回魔宫吧。

没办法了,白玉堂伸手点了展昭的穴道,趁着这猫动不了,赶紧跑去公孙院里。

这边公孙和赵普刚要睡了,就听喵喵楼那边传来展昭中气十足的喊话。两人默默对视一眼,弄不清这是在玩什么花样,接着房门就被敲响了。

公孙披了外衣去开门,就见门外站着面色红润但略显着急的白玉堂。

“公孙,你快去看看那猫,他今晚不正常!”白玉堂当然急,那猫会移穴,估计只能点住他一小会儿,他可不想大半夜满开封找猫。

“你们俩在搞些什么?刚刚那声我都听见了。”赵普懒洋洋地走出来,黏黏糊糊地跟在公孙身边。

公孙回屋拿了药箱出来,就见一个身影蹭地蹿上白玉堂的背,正是靠本能移开穴道,跑出来找白玉堂的展昭。

展昭手脚并用地缠在白玉堂背上,跟个大龟壳似的,人还不老实地蹭白玉堂的脖子,“玉堂你把我一个人丢下去找谁啊?”

说着,转头看目瞪口呆的公孙和赵普二人,也露出震惊的表情,“怎么还有两个玉堂?”

公孙、赵普:??

白玉堂暗道不好,刚想拦住展昭,但是那猫已经从他背上蹿了出去,直奔公孙张开双臂就要抱。

赵普倒吸一口气,赶紧一扯公孙护在怀里,那边白玉堂也伸手把展昭拽了回去。于是,白五爷和九王爷就各自搂着自家对象,相对沉默了。

公孙这才反应过来,惊讶地问白玉堂,“展昭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吃完饭就开始不正常了,看什么东西都说是我。”白玉堂环抱住怀里还在挣扎的展昭,“你给他看看怎么回事。”

公孙点头,上前一步要摸展昭的手腕,结果被展昭反手一把抓住。展昭嘴里还喊着,“玉堂!你怎么忽然又瘦了?这手腕细的!比猫爷还——唔——”没说完的话被白玉堂捂在嘴里。

白玉堂和赵普一起默默地看公孙,果然,公孙眼睛眯起来了,抢回自己的手腕子,从药箱里摸出一把银针,阴恻恻地说,“别管怎么回事,先扎了你再说!”

可能是被公孙的杀气镇住了,展昭居然老实了一点,不太敢招惹眼前这个凶凶的“小白堂”,而是把目光转向赵普,“玉堂,你怎么穿一身黑?好没有品味哦!”

赵普刚把暴走的公孙搂回怀里,就听展昭这么吐槽自己,嘴角抽了抽,心说,展小猫你再说一句,老子就放我家书呆扎死你!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公孙终于给展昭把上了脉。这一诊脉,公孙着实惊讶了,什么都没说,先跑去下午晾晒情人菇的石柱那里看了看——果然,空空如也。

“不是吧,展昭,虽说情人菇堪称人间美味,你也不能偷偷吃了呀!”公孙简直服了这个吃货,都说了药效了,居然还敢吃。

白玉堂其实也发现了,展昭的症状和情人菇的药效很像,但是他并没有往这方面去猜,“这猫下午一直和我在一起,并没有吃什么情人菇,晚饭吃的也是和我们一样的菌菇汤。”

“那就奇怪了,展昭的确是情人菇中毒。”公孙很是疑惑,“可是他是怎么吃下去的?”

“难道是谁恶作剧,偷偷把菇子放展昭碗里了?”赵普猜测。

公孙摇摇头,觉得不太可能,“除了几位老爷子,谁能有本事在你们面前恶作剧?况且这情人菇也算是一种毒物,老爷子们不会这么没轻没重的。”

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白玉堂看了看怀里还在蠢蠢欲动的展昭,决定先不管那么多了,“公孙,这幻觉能不能解?”

公孙摇头,摊手,“无解,只能让毒性自己慢慢减弱。以展昭的内力,估计最迟明天中午就能清醒了。”

明天中午?白玉堂扶额叹息,光这一会儿,他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展昭好像感受到了白玉堂的无奈,忽地转头亲了他一口,语气又乖又软,“玉堂,你怎么不开心呀?”

噗——公孙和赵普同时笑出了声,他俩第一次见这种状态的展昭,软绵绵和小四子似的,估计小时候经常这样和大人撒娇。

白玉堂无视对面看热闹的两人,心情却是好了一些,因为展昭哪怕神志不清的时候,都想着关心他。

还是带这猫回屋,干脆关到明天中午算了,白玉堂这么想着,牵着展昭的手就要走。突然展昭一甩手挣脱了出去,然后蹿上了屋顶,那速度得有平时两倍快,白玉堂都没抓住。

就见展昭站在屋顶上,对着地上目瞪口呆的三个“小白堂”,笑得比月光还要柔和好看,“玉堂,不要不开心呀!猫爷放烟花给你看!”

白玉堂就觉得自家猫儿的这个笑容真好看啊……等等,什么烟花?

不是吧?!

白玉堂飞上屋顶,刚想拦住人,就见展昭双手上凝聚了十几个五颜六色的光球,抛向天空,齐刷刷地炸开——瞬间,开封府的夜空中布满了流光溢彩的繁花。

巨大的声响和耀眼的光芒,唤醒了大半个开封的人,百姓都揉着惺忪睡眼从屋里出来,接着就被这景色震撼了。漆黑的夜空里绽放出硕大艳丽的花朵,花瓣儿拖着长长的尾巴坠落下来,像是从月宫中倾泻的瀑布,从银河流淌到人间,留下丝丝情意又不舍地消散。还没等人惋惜这转瞬即逝的美景,更多的花朵接连不断地绽放开来,布满了整个夜空。人们站在这漫天繁花下,有的独自欣赏,有的和爱人相拥,还有的与家人为伴,心情都超级舒畅,顺便猜猜是谁这么大手笔,放了这么多烟花,是在讨心上人欢心么?

拿魔王闪当烟花放的大手笔的展昭,的确是在讨心上人的欢心,他笑眯眯地看白玉堂,“玉堂,有没有开心一点?”

白玉堂还在仰头看天空,被展昭一喊才回过神来。看看漫天的繁花,再看看笑得比繁花还好看的展昭,白玉堂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这猫晶亮的眼睛,“嗯,很开心。”

展昭笑得更灿烂了,又似乎还不满足,“还有最后一个压轴烟花!玉堂你看到肯定更开心哦!”

“嗯?什么?”白玉堂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看着展昭的笑脸,也跟着笑。

于是,展昭搓了一个西瓜大小的魔王闪,双手抛上天空,光球拖着长长的尾巴飞得老高老高了。不仅白玉堂,整个开封只要醒着的人,目光都追随着这硕大的光球,等着看震撼人心的美景。

这个光球一直飞到顶点,不再上升后,才砰的一声炸开。不过,出人意料的是,炸开的不是花朵或者其他图案,而是一行金色的字——

展昭永远喜欢白玉堂,后面还画着个猫猫头。

瞬间,整个开封鸦雀无声。

沉默过后——噗——不知道有多少人异口同声地喷笑出来。

开封府里,一众老爷子笑得捶桌子捶床,其实他们早就听到动静了,只是年纪大了,不想打扰孩子们谈情说爱,就一直默默看戏。先是感叹这猫崽还挺浪漫,拿魔王闪放烟花,有创意!然后就被展昭这惊天动地的“告白”笑得不能自已。殷侯摇头叹气,果然是他教育方式有问题啊!

展昭还不知道自己这举动会引来什么社死后果,眼前他满心满脑只有白玉堂,只关心白玉堂高不高兴,“玉堂,喜欢么?有没有更开心?”

白玉堂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伸手摸摸展昭的头,“很喜欢,很开心,谢谢猫儿。”他是真的很开心——至于明天这猫醒了会怎样?明天再说吧。

展昭就笑呵呵地就往白玉堂那边蹭,看样子是想来个月下啥啥的,被白玉堂眼疾手快拦住,拉着人飞回屋里,锁门,不敢再让这猫出去。

被塞进被窝搂住的时候,展昭还笑得很开心。

白玉堂哄着猫,默默地叹气——明天还是带着这猫私奔吧。

————————

他先是疑惑为什么头那么疼,然后就见旁边的白玉堂神色困顿,黑眼圈那个大,惊讶道,“玉堂,你昨晚做什么了,怎么那么大个黑眼圈!”

“与其问我做了什么,不如问问你自己,昨晚你都做了什么?”白玉堂打了个呵欠,翻个身默数一、二、三……

展昭先是疑惑,然后呆愣,接着从脸开始一路红到身上,最后捂脸尖叫,“啊啊啊———”

展昭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他已经开始盘算着,等会儿收拾完行李,是去魔宫还是红樱寨?不行,都不安全,估计这消息早就传过去了,所以还是去吐蕃吧!

白玉堂看到这猫一副要卷铺盖跑路的样子,就安慰他,“没事的,猫儿,除了放烟花那段知道的人多,咱们没法封口。其他的嘛,你都是对我做的,我会帮你保密的。”

他不提还不要紧,展昭一想起来昨晚的所作所为,他就无法直视这耗子!

“猫儿,说实话……”白玉堂坐起身,凑到展昭身边,搂住贴耳朵,“感觉还真不赖,下次等你不吃那菇子了,咱们再继续。”

“菇子?”展昭双手一捧白玉堂的脸,开始揉,“猫爷这辈子都不吃菇子了!”

最后,展昭还是没有跑路,因为就像白玉堂说的那样,外人知道的仅仅是一场烟花而已,即使有最后那一句话,也顶多是赞叹两人感情好。毕竟,展护卫和白五爷的关系,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小两口感情好表达一下爱意,再正常不过了。

顶多就是巡街的时候,调侃展大人的更多了。

“哟,展大人一个巡街啊,你家白五爷呢?”

“谢谢展大人的烟花!什么时候再来一场?”

“现在只要在包子馒头上写上告白的话,就超级好卖,多亏展大人带货!”

“展大人,承接烟花表演么?价格好商量!”

展昭一边婉拒各种邀约,一边咬牙——那个敢给他下毒蘑菇的人,千万别给他猫爷逮到!

不过,到底是谁这么神通广大,能悄无声息地把毒蘑菇放展昭碗里?这成了开封府未解之谜之一,只有银妖王和小四子,每次想起来,都会噗一声笑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搜不到我WB,我自己能搜到自己,也有80+姐妹们加我了,我真的不了解WB,不懂为什么有人能搜到,有人搜不到_(:з」∠)_

▲WB名: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车呀

禁欲老师巍×心机学生澜

(是少少老师点的校园pa——)

赵云澜真的很怀疑这个新换的班主任给自己施了什么邪术,不然怎么一见到他就移不开目光,明明自己是个双,却被勾的看不下美人了。

都怪沈巍长得太好看了,赵云澜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放学来我办公室一趟。”沈巍拿着成绩单,走到赵云澜身后说道。

“好的沈老师。”赵云澜立刻坐板正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自己是个语文偏科生,毕竟沈巍那张脸就算是骂他,他也心甘情愿地受着。

爱上老师,这是不对的,他很清楚这一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赵云澜被沈巍迷的完全顾不得这些规矩,虽然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很守规矩的人吧。

“来了?...

赵云澜有些忐忑的坐了下来,他本以为沈巍会斥责他,再怎么说也得批评几句,结果沈巍只是看着他,眸中满是温柔:“你其他科都很好,唯独语文差的出奇,是讨厌老师吗?”

赵云澜的手快摇出幻影了:“不是不是不是,我很喜欢沈老师,很喜欢您……”

“是这样的……”赵云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愿意周末的下午我来给你讲讲题吗?毕竟你也马上要高考了,语文成绩这样还是很发愁的。”

赵云澜表情空白了一瞬,沈巍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又说道:“不愿意也没关系,我还是想先征求你的意见。”

“我,我愿意,我愿意沈老师。”赵云澜结结巴巴地说道。

一开始补习的时候赵云澜还很紧张,毕竟和老师独处还是有些不自然的,但是后来他发现沈巍简直温和的不像个老师,更像是朋友,也开始大大咧咧起来。甚至偶尔会在沈巍面前抽烟,然后被他皱着眉掐掉。

“沈老师,你真的很适合做老公。”赵云澜笑嘻嘻的看着把他烟掐掉的沈巍,“做你女朋友应该会很幸福。哦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沈巍身形顿了一下。

“那等我高考完了可以追你吗?”

沈巍没有说话,藏起来的手微微颤动,他多想冲过去抱住赵云澜说不用他追,自己等了他很久很久。可是碍于身份,他只能远远的望着,或者利用职务之便贪婪的多看他一会儿。

————

就这样补习了两个月,赵云澜也终于迎来了他的人生大事——高考,考完最后一科他冲出来那一刻,看到了沈巍捧着花站在门口等他。

“沈老师——”赵云澜屁颠屁颠的冲上去勾住了沈巍的肩膀。

“没大没小。”沈巍轻轻一笑,但丝毫没有谴责的意味,“你想去哪里玩。”

“我约了大家一起去KTV,你要不要一起?”

“我去你们会不会玩不开。”

“诶呀,去嘛去嘛去嘛……”赵云澜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沈巍。

“行……”

晚上两人一同走进包厢的时候,正在嬉闹的人群先是安静了一瞬,然后爆发出剧烈的欢呼声。

“沈老师!老赵你可以啊!”

“你们玩,不用太在意我。”

赵云澜挥了挥手,把已经喝的有些醉的哥们一脚踹到了沙发上:“对对对,你们玩,不用太在乎我俩。”

沈巍轻咳了一声,肉眼可见的脸红了起来。

他们该喝酒的喝酒,该唱歌的唱歌,丝毫没有因为沈巍的出现而打扰了他们的狂欢,毕竟日常里大家早就和自己名义上的老师处成朋友了。

过了没一会儿,班上最皮的那个男生鬼鬼祟祟地凑过来,把话筒递到沈巍手里,开始带着大家起哄。

“来一个,来一个,来一个!”

“……我……?”沈巍人都呆滞了几秒。

“是啊是啊,随便说两句也行。”

沈巍也不好意思拒绝,被大家连哄带推地上了台:“你们是我带的最后一届高中生,我马上要去龙大任教了,然后就是,希望大家未来一路顺风。”

最后快散场的时候,有个喝的醉醺醺的女生来给沈巍表白:“沈老师,我已经喜欢您很久了……”

女生手里还紧紧攥着情书,沈巍直接石化在了原地。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赵云澜直接走过来搂住沈巍,把女生的情书塞了回去:“抱歉啊,我们沈老师对你不感兴趣。”

沈巍偏头看着他,那颗冰冷的心,似乎在此刻有了温度。

“因为我喜欢他。”

回去的路上,已经喝多了的赵云澜靠在沈巍的肩头,迷迷糊糊的说了很多醉话。

“我想去看海……”

“好,我陪你去。”

“我给你摘花……你要不要月亮……我送给你……”

“花可以,月亮就算了。”

“我想去坐摩天轮……”

“好,我来订票。”

赵云澜第二天酒醒的时候,就看到在自己床边守了一夜的沈巍,正捧着电脑在处理工作。

“你醒了,头疼吗?”

“还好……”赵云澜嗓音有些沙哑,“我想喝水。”

沈巍递过去一杯温度正好的水,赵云澜几口喝下,缓慢地坐了起来。

“你知道你昨晚都说了什么吗?”

“我知道啊,我说要看海,还要摘花摘月亮什么的,我只是喝多了,没断片。”

“你还说你……”沈巍后半句没说出来,默默地咽了回去。

其实就这样也挺好的,他怕捅破这层窗户纸,又只能偷偷的见上一面。

“我喜欢你,对吗?”赵云澜眉眼弯弯,“那是我清醒的时候说的,我认真的。”

沈巍最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至少在踏进家门的前一刻他还没有从自己已经答应赵云澜表白这个事情里面反应过来。

直到赵云澜给他发消息他才从恍惚中醒来。

“到家了吗?我的男朋友?”

高考结束的两个月里,赵云澜除了告诉沈巍自己的成绩之外,志愿是一点都没有透露,沈巍一提起这件事,他就笑眯眯的说你猜,你猜到了就奖励你我的亲亲。

给沈巍整得面红耳赤,只得作罢。

开学那天,沈巍坐在教室里正在开文件,就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沈老师,早上好。”赵云澜贴在他耳边说道,“我的男朋友。”

装的花吐症,骚操作来自耗子。

陷空岛,钻天鼠卢方的书房。

陷空岛的五当家锦毛鼠白玉堂正在里面鼠鼠祟祟的翻着一本书。

“花吐症……”白玉堂拿着个小几子,大马金刀的藏在桌子下面。

“口中吐出花瓣……”白玉堂嘟囔着,“这作者不靠谱啊,具体是什么花瓣啊!”

“咳嗽……”白玉堂暗自记着,将桌面上的铜镜摆正了,然后做咳嗽状,“嗯,还是这个角度,五爷真俊啊!”

这不把那只猫儿迷死!

“五……弟?”卢方走进来,只看见自己五弟那只擦的晃眼的靴子和一只抓着铜镜的修长漂亮的手。

闻言,白玉堂一个激灵,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得扑腾一下站了起来。

“啊……”白玉堂......

“啊……”白玉堂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只手将手里拿本书塞到了自己怀里,一只手很忙的整理着自己板板正正的衣服,“大哥忙,大哥忙,弟弟我就不打扰大哥了。”

“哦……”卢方犹疑着答道,“好的,五弟去吧。”

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白玉堂挑了一身最好看的衣衫,快马加鞭赶到了开封府。

开封府的小院儿里有一株桃花,如今开的正盛,白玉堂鼠鼠崇崇的薅了一把,塞到自己的荷包里,又拿了几瓣花瓣,放到了自己的帕子上。

“五弟,你在做什么?”

展昭的声音传来,白玉堂收回自己最帅的一个角度,看向展昭笑了笑。

哎嘿,五爷就知道展小猫这个点儿出门巡街!

在桃花树下看桃花的白五爷确实是很俊的,即使是展昭也被吸引了三秒,但就三秒,因为三秒之后白玉堂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猫儿~~今儿带五爷一块儿巡街怎么样?”

展昭:“……那五弟走吧。”

白玉堂乐滋滋的跟着展昭走了。

看着街也巡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展小猫要回开封府练武了。白玉堂拿好准备好的帕子,还装作忍不住的样子,慢走两步,转过身,背着展昭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来。

展昭感到白玉堂被自己落在了身后这一事感到非常奇怪,白玉堂一天天上蹿下跳跟个猴子似的,怎么会落在后面呢!

接着展昭就听见了白玉堂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展昭心里一惊,白玉堂平日要强的很,这是得多严重啊!

展昭连忙两三步上前,

“五弟!你怎么!”展昭一惊,他在江湖待久了,咳嗽时用帕子那不就是咳血了吗?

白玉堂见展昭过来,连忙将帕子团在手里,往身后一藏,“没事,猫儿,咱们走吧。”

“五弟,莫要逞强!”展昭严肃道。

或许是白五爷现在病中的缘故,气力有所下降,轻而易举的叫武功与他不相上下的展昭抢走了他死死抓着的那块帕子。

看着展昭拿着那块帕子,白玉堂没忍住,露出了一个嘚瑟的笑容。

可惜正在查看那块帕子的展昭并未发现这一点。

“这是……桃花瓣?”展昭疑惑的打量着看起来强颜欢笑的白玉堂。

“没事,”白玉堂勉强的笑笑,“可能是刚刚我看桃花时落上去的。”

这个解释有些牵强,展昭拉着白玉堂去了公孙策那里。

“公孙先生!”展昭道,“麻烦帮白五爷看一下,他咳的有些厉害。”

“哦?”公孙策捋一捋胡须,冲白玉堂招了招手,“手给我,我给你把一下脉。”

咦?没病啊?

公孙策正要叫白玉堂换一只手看看,就又见白玉堂捂着嘴惊天动地一阵咳,但这嘴好像也没捂住,从手指缝儿里飘飘忽忽飞出一瓣桃花瓣来,落到了桌子上。

公孙策迟疑了,“策曾经见过一例病症,便是如此,从口中咳出花瓣来。”

白玉堂从目光中泄露出一丝惊喜来,公孙先生给力啊!白玉堂摸摸自己袖中的书,这不比他拿出来真实多了!

“但是……”公孙策皱眉,白玉堂心里咯噔一下,是他装的有破绽吗?

“策所见的已经重症垂危,脉搏呈油尽灯枯之相。可五爷脉搏有力,看起来并无不妥。”

“可能是五爷是轻症?毕竟这病,策也没有遇见过第三人。”

白玉堂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展昭皱着眉问道:“那么公孙先生,这病怎么回事?该如何诊治?”

公孙策沉吟半晌,看的白玉堂万分急切,你说啊你说啊!我的亲亲!

公孙策瞥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满目焦急的展昭,语气却是慢了下来,

“至于此病如何医治,则需要患病之人心中的人的一个吻。”

白玉堂眸子的光彩亮了一瞬,又迅速被他压了回去,他又咳了两声,咳出了两滴泪来,他回头看向展昭,眸里似是含着一汪春水,他喃喃道:“竟是如此?猫儿……”

展昭看着他的眼睛,咬咬牙,拽着白玉堂的脖子就要亲上去。

白玉堂喜欢展昭,这件事展昭知道,整个开封府知道,整个陷空岛也知道。

白玉堂如今不过刚刚及冠,性子高傲但也热烈,年纪轻轻,喜欢一个人,爱意会从一举一动中流露出来,没有人会看不出来。

尽管他仍然以为自己在暗恋,除了他本人没人知道。

展昭这一动作,到时给白玉堂自己吓了一跳,他还没说自己喜欢谁呢吧?

他知道展昭知道自己喜欢他,一定会给他一个吻为他治“病”。

毕竟展昭是品行高洁的君子,道德绑架虽可耻但确实管用。

可展昭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他!

“停!”公孙策拦了拦展昭,然后伸手一指大门外,“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去解决,别在老人家面前碍眼!”

展昭脸色通红,他听到这病会死人后吓坏了,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想着叫五弟平安,反倒有些孟浪了。

他红着脸,手臂一展,“五弟,请吧。”

每次一到一间食肆,薛闲点好菜以后,总是先吃第一口,确定好吃了以后就让玄悯多吃点,感觉不咋滴就自己多吃点,反正自己胃口好。

玄悯本来就吃的少,一般除正餐之外不会吃多余的食物,但薛闲总喜欢有事没事喂他一些东西,只要是薛闲喂的,他就会吃。

之前,薛闲总是会把瓜子、核桃之类的坚果剥好了给他吃。每次他看到薛闲捧了一手掌心的瓜子仁,都会觉得很幸福,尽管自己并不是很喜欢吃,但还是会说一句:“废了不少功夫吧”,然后一粒一粒细细地品味。

直到有一天,玄悯看到薛...

直到有一天,玄悯看到薛闲如何把一粒粒瓜子壳用牙磕开,再从嘴里吐出来以后,尽管玄悯很爱薛闲,眼皮还是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这日,薛闲外出回来,兴致冲冲地跑到玄悯面前,说:“张嘴,给你吃个好吃的。”

玄悯习惯性地张嘴,薛闲往他嘴里扔了一个被他的手握得热乎乎的小东西。

玄悯:“哪里弄来的葡萄干”

薛闲:“我帮一个老爷爷搬东西回家,他到家以后抓了一大把葡萄干给我,我吃着觉得不错,就给你留了一点。”

薛闲把剩下的全部放到宣纸上,笑着说:“吃吧。”

玄悯忍不住笑了,本来就一点,还给自己留了这么多,估计他自己也没吃几个。既然薛闲馋葡萄干了,下次上街给他买一罐就是。

过了很多年之后,薛闲遗憾地跟玄悯说,他什么好吃的东西都想带回家给玄悯尝尝,但唯独有一样没办法带回来。

玄悯好奇地问是什么。

薛闲:“冰淇淋呀,我体温太高了,冰淇淋在我手上很快就化了。”

雷雨季的深夜里,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尽管屋里的门窗紧闭着,赵云澜也依旧能听见外面的暴雨声,他掐着眉心悠然转醒,心里抱怨了一句这该死的天气。

正打算使点法术隔绝这恼人的声音,赵云澜就发现身旁向来睡眠很浅的沈巍居然没被吵醒。

难道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厉害了?

不应该啊,他腰还疼着呢,要睡也是他睡,沈巍这个罪魁祸首睡个什么劲?

于是赵云澜抬手捏了捏沈巍的两颊,见人还没有反应才心觉不对,黑灯瞎火...

于是赵云澜抬手捏了捏沈巍的两颊,见人还没有反应才心觉不对,黑灯瞎火地往上一摸才发现他额头上生了一层冷汗。

赵云澜的困意一下子就消了,坐起来开了一旁的夜灯。

“沈巍!”

只见身旁的人眉头紧锁着,身躯在微不可查地抖动着,怎么叫也叫不醒,像是进入梦魇的状态。

可是鬼王殿下传承昆仑十万大山,平常连梦都很少做,究竟是什么样的梦能魇住他?

赵云澜贴紧沈巍的额头,入了他的梦。

梦里的场景很熟悉,是一座山间的小茅草屋外,院落干净的很,石砌的棋盘旁边是一棵梅花树,树后到屋前是一片菜园,只不过有大半都被主人改造成了药圃。

赵云澜心里一颤,他一下子就认出了这地方,这是他某次转世作为“沈三”的那一世,也是沈巍当年唯一一次越轨见他的那一世。

当时以四圣器重新落下大封、他恢复昆仑君的神力和这五千年间的记忆,最令他心里发苦的就是沈三这一世。所以赵云澜即便再怎么犯贱调戏沈巍、说他是藏头露尾的混账,也从没有提过这一世的经历。

赵云澜正想走进屋子里,却发现这茅草屋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一层结界,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打破不了。

这个时候,他看见沈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怀里抱着沈三,赵云澜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他当年断气后的一幕,只是当时他死了,没有后来的记忆,也不知道沈巍到底干了什么。

那时候的山下早已成了荒村,沈巍买不到棺材,就把他葬在了梅花树下,将梅花系数铺在他的身上才舍得把土埋上去。

可他才只埋了一半,忽然天降大雨,土地被打湿,溅起来的泥泞弄脏了药圃里的一朵小花,沈巍看见之后忽然脱了力,他跪在了地上,然后重新把刚刚埋好的土翻开,把那土里早就冷掉的人抱在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沈三……昆仑……”

“是我害了你啊。”

饶是如此,沈巍也没忘记要给怀里的人挡着雨。结界外的赵云澜看见这一幕心酸的要命,此刻恨不得挖个地道穿过结界到沈巍身边去。

梅花树下的人哭的累了,似乎也恢复了一些理智,这次将人埋进去就再也没有挖出来,沈巍就在当天离开了这个茅草屋,一样东西都没带走。

他走出结界,可赵云澜仍然碰不到他,只能一路跟着他,跟着跟着,沈巍忽然化作一团黑雾,不知所踪了。

赵云澜愣在原地……要走也提前说一声啊,我怎么知道你去哪了。

小哥在青铜门那十年,如看电影一般,看见了吴邪在这十年的所有经历。

吴邪的痛苦、挣扎和成长,让他心如刀绞,也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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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两人回到房间,吴邪问:“小哥,我们现在出发吗?”

吴邪有些疑惑,但还是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张起灵,心里不禁嘀咕起来:“这百岁老人今天怎么有点反常啊?该不会是个假...

吴邪有些疑惑,但还是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张起灵,心里不禁嘀咕起来:“这百岁老人今天怎么有点反常啊?该不会是个假的吧?”想着想着,他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张起灵的脸颊。

张起灵并没有生气,反而用他那双奇长的手指轻轻握住了吴邪的手,轻声说道:“真的,我有事情需要确认,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他的语气格外温柔,让吴邪一下子愣住了。

吴邪呆呆地站在桌边,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完全忘记了反应。直到张起灵拿着手机走出房门,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望着小哥离去的背影,吴邪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

当张起灵回到小旅馆时,发现吴邪正坐在床上发呆。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张起灵走到吴邪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将手机递给他。

张起灵淡淡地说道:“你......”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吴邪打断了。

吴邪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起灵,大声质问道:“怎么,你反悔了,不让我跟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也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张起灵看着吴邪激动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阵刺痛。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缓缓说道:“不是,只是这次行动非常危险,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吴邪闻言,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道:“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多么危险我都愿意去尝试!”

张起灵静静地看着吴邪,眼中满是心疼和无奈。他知道吴邪的性格倔强,一旦决定了一件事情,就很难改变。但他真的不想让吴邪陷入危险之中,因为他无法承受失去吴邪的痛苦。

但跟他认识那么久的读瓶机又怎么不会懂他的意思呢?只见她坚定地说道:“让我陪你,我们并肩作战那么多次了,我们一定可以的,无论你要去做什么,我都想陪着你,是你说的我是你与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去承担痛苦,我不想让自己后悔,小哥!”

张起灵看着眼前的读瓶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和温暖。他知道,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而这种感情不仅仅是朋友之间的情谊,更是一种无法割舍的羁绊。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到青铜门前,必须回来,在这等我七天。”

吴邪听到这句话,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有些疑惑。他问道:“不是要守十年吗?”

张起灵解释道:“先压制,想办法毁掉。”

张起灵深深地看了一眼吴邪,然后转身离去。他知道,吴邪会遵守承诺,等待着他的归来。而他,也将全力以赴,完成自己的使命。

刷到一只可爱小狗

遂画之。

人物:龙图案卷集所有人

有点ooc不看请别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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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侯看过后只是冷哼一声

【展昭一眼扫过去,就只能看到身边人一脸的茫然,完全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唯独扫到白玉堂那会儿,那眼神就像是问一一后来回去挨骂了没

展昭一挑眉一一怎么可能。随后,又看了程平一眼,仰起脸一一有这件事么

白玉堂皱眉一一完全不急的展昭摇摇头。

白玉堂点点头

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展昭叹气邪了门了!

身边白玉堂还好奇问他,“邪什么门"

展昭望天一一定是哪里不对!不然不可能想什么他都知道!

白玉堂不解地看着展昭。

展...

展昭觉得还是什么都别想比较好,省得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被他看去!这人,真是人如其名锦毛鼠啊,贼得很。白玉堂笑了一声。

展昭眼皮子抖了抖一一笑屁啊,你不是面瘫么!

白玉堂面无表情一一笑都不行不笑你又说我面瘫。

展昭磨牙。

”当时我就想这少年年纪轻轻日后一定不得了,果然,没几年展大侠就声名鹊起!”程平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惜啊,我一直留在山上练功,没机会看见,顺便谢谢他当年救我家人的恩情。刚才我回到百花潭,听徒弟说师叔祖带了朋友来,其中一个是展昭。我就赶忙问人在哪儿咯,他就说不知道,刚才王烙他们打架来着,闹得挺不开心......"】

赵普:看来这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包拯点头同意

陆峰庆幸,幸好程平没事。

展昭:不对,这人有问题

赵普:为什么这么说

【"于是你就跑来王烙这里找展护卫谢恩”包拯不太明白,“可你为何涂了脸还一追你就跑”

程平不好意思地说,“因为......”

“因为他和王烙向来不和,两人互不来往不是一天两天。”陆峰摇头。

程平咧了咧嘴,“我本来只打算来看看你们在不在的,要是在我就等你们出了龙吟潭再说,要是不在,我上别处找去了,谁知道刚到院子里,就听到屋里有人说话,我听到说什么‘小,死不了’,还问到一股血腥味,我就先走为上了,省得惹麻烦......"

说完,他又有些不满地看展昭,"哈,那个小子,死追着我不放累的我呀......"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研究程平说的话,可信度多少。

陆峰低声对白玉堂说,“程平人很老实,而且功夫是十大高手里边最低的,应该没有那种内力使用这把鳞刀。另外,岳成西遇害的时候,他正好在外地,是这几天刚刚回来的,他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那意思——怎么想

展昭摇了摇头一看着的确功夫一般般。

这时候,就见屋子里,戴着颈箍的王烙走了出来,仰着脸不太方便,走到陆峰身边,指了指程平,摆手,看嘴形,是在说,“不关他的事。”】

展昭:我刚才想了很久才想起那件往事,我那天的确是想吃西瓜了,也的确是救了那些人,但是你还记得他之前说我拒绝的理由是什么吗?

白玉堂:他是偷跑出来玩儿的不能多待,要赶回家不然要被爹娘骂的

赵普:这有什么问题吗?

展昭:哼~这话绝对不可能是我说的

展昭这话,说的那叫是个底气十足

赵普挑眉:哦~

展昭:从我出生到现在,家里从来没人骂我

欧阳少征:竟然是因为这一句话

赵普:是啊,就这一句话

【展昭摸着下巴,“用丝线控制刀片刀片还是圆形的,如何控制江湖上没听说过这种人啊。”

"切,你才几岁,混过几天江湖。”程平看来对展昭刚才害他累得半死还当众出丑的事情怀恨在心,抱着胳膊,“需要问我恩公才知道!"

陆峰无奈摇头,问他,“你恩公是谁啊"

”刚才说了半天了!”程平一挑眉,“南侠展昭啊!”

陆峰拍了他瓜一下,指了指展昭,”这不就是咯!"

程平愣了愣,转过脸看了看展昭,随即回头,一个劲摇头,“不是。”

众人都一愣,展昭嘴角抽了一下。"跟你说了这就是展昭,那位是包大人!”陆峰觉得程平失礼,就提醒他,“还不快去行礼。”

程平愣了良久,忽然"嚯”地站了起来,伸手一指展昭,"他就是展昭!"

众人都点头。

”怎么会!”程平一脸的不相信,“怎么会那么年轻!"

”你累糊涂了你”陆峰瞪他,"你也说几年前他救你家人的时候十五六岁,现在当然很年轻!"

“可是为什么那么瘦啊”程平似乎受到不小打击,“不说身高八尺腰围八尺......”

"那是猪!"

展昭和白玉堂异口同声。

"怎么可能腰围和身高一样”小四子也不信,认真说,“那是团子!"紫影忍不住去掐他的脸。

"不对啊!”程平嚷嚷,“不都说南侠展昭是当世豪杰,豪杰就要有豪杰】

展昭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刚才的小表情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玉堂看着展昭的小表情很是可爱

白玉堂的唇角勾起

其他人见这也只是偷偷的笑没有说什么。

展昭:那个……

展昭想要说些什么,当他抬头时见到的就是白玉堂一直盯着自己,等自己的下文。

展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就突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右手握拳在放在嘴边轻咳两声。

展昭:那……那啥,没什么了

听见展昭说没什么后又转头看着冰幕。

【白玉堂跟他对视,展昭还在坏笑

欧阳就摸了摸下巴一一展昭是天生少根筋呢,还是人真的好开朗一般来说,逗逗小四子、逗逗紫影这种事情谁都会干的,可是逗逗白......

欧阳就摸了摸下巴一一展昭是天生少根筋呢,还是人真的好开朗一般来说,逗逗小四子、逗逗紫影这种事情谁都会干的,可是逗逗白玉堂这种冷面神,有人会干么

可若说展昭缝人就逗也不见得,白玉堂和赵普气场接近,白玉堂更冷淡一点,但是赵普比较霸道,展昭就没逗过赵普。同样道理,展昭也没逗过公孙.....总不至于他喜欢向高难度挑战,要不然不逗,要逗就逗个难度最高的

紫影和赭影对视了一眼一一白玉堂也够奇怪的啊,是嘴笨呢,还是对展昭特别宽容呢平时见他黑口黑面的,都不苟言笑,不过跟展昭聊天的时候好像自在一点,而且被开玩笑也不见他生气。不过两人想了想,又对视一眼,就算他俩敢逗赵普,也不太敢招惹白玉堂,因为感觉他性格不定喜怒很难捉摸。可展昭貌似适应得很好一一这也算展昭的独门绝学吧。】

被旁人这样说展昭是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赵普挑眉看着前面两人,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

欧阳少征:诶诶,你说这两人会不会……

赵普:我觉得肯能

两人相视一眼,露出一个懂得都懂表情。

【”如果说刀的话......”白玉堂像是终于想起来了什么,拿出公孙画的那张弯刀画像,“我师父有很多刀。

“我也听说,天尊有一个刀库,藏有宝刀无数是不是啊”展昭好奇地问,"最有名的几犯刀都在天尊手里,还有千年妖刀青冢鳞和那犯赫赫有名的鸣鸿刀"

白玉堂微微愣了愣,随后以一种很复杂的神色看着展昭,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干嘛”展昭被他看得二虚,白玉堂一双桃花眼,睫毛还挺长!

白玉堂显然不是在品评展昭那一双猫儿眼和更长的睫毛,而是沉默良久后,说,“我师父有个刀库,里边名刀无数,江湖人都知道。鸣鸿刀可能在我师父手里,有部分江湖传言,你听说过也不奇怪,但是那把青冢鳞,是我师父最珍贵的一把收藏,而且从来没对外人说过,世人也很少有人知道这犯刀。我师父跟我说,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人知道这把刀的存在......那个人应该一百多岁了,和他年纪差不多,还是老朋友。”

随着白玉堂的说话,展昭就望天"哎呀,江湖传言不可信呀......”白玉堂见他耳朵红彤彤被说中什么秘密的样子,突然伸手一扯他手腕子,展昭一惊,手腕上一根黑色的链子滑出了袖子,链子当中有七颗佛眼石......

白玉堂微微一愣神,展昭赶紧将手链子收回袖子里,边搓手腕子边斜眼瞧着他。】

白玉堂也是一愣。

白玉堂:你是不是……

他的话没有说尽,但是展昭也是明白了他想要说什么,只是一笑没有说什么,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赵普:那个……你俩需不需要一个单独的房间,先聊一下。

被赵普这样说,两人很快就移开了眼睛不在看对方。

20241018

一个适合冬天的问题~

听着雨声,平平淡淡才是真

这里也不算老夫老妻,只能说是岁月静好

OOC致歉

闷油瓶将竹篓放在厨房的角落,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在桌上,有从山上摘的野菜,野果,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药草,吴邪最近几日咳嗽严重,闷油瓶虽然不像胖子那样嘴上唠唠叨叨的说,但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等闷油瓶全都分类摆放好之后,吴邪看了看门旁水桶里的两条鱼,用脚踢了踢,桶中的鱼被惊得往前游,不料却撞了桶壁,吴邪见状笑了起来,声音轻轻地,混在屋外的雨声中,很快消失不见。

闷油瓶闻声抬头,看见身高很高,但身形消瘦的男人,原本圆润可爱的脸现在变得棱角分明,胡渣冒了头,感觉要是来一阵风,他就会被吹走。吴邪在他未看到的十年里经历了很多,让吴邪从原本的天真无邪变成了他从未见过,陌生的样子,闷油瓶没有去问,他也看到了吴邪费尽心思隐藏的疤痕,脖颈上的,手臂上的,他都知道,只是不说,他想等吴邪亲口告诉自己,吴邪不愿意说他就一直等,等到他想告诉自己的那天,他等得起。

白玛教会了张起灵拥有爱和思念,吴邪和胖子让他变得有血有肉身上有着烟火气。

“今天吃鱼吗,小哥?”

“嗯。”

耳边传来吴邪沙哑的询问,闷油瓶看着对方回道。

他转身走向水桶,将鱼拿出,将鱼敲晕,用水冲洗过后开肠破肚,慢条斯理的拿出鱼的内脏。

吴邪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在闷油瓶的要求下换掉了前面被雨淋湿的衣裳,重新洗了个澡,换上了另外一件长袖,做饭的闷油瓶让吴邪有些恍惚,曾经那双手不知道掰断过多少粽子的脖子,如今却在福建一个小小的村子里,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做饭,这样很美好,很恬静,是吴邪在那十年里日思夜想的日子,如今呈现在自己眼前多少有些不真实。

饭很快就最好了,今天吃的是清蒸鱼,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鱼肉很鲜美,嚼碎吞入腹中之后舌头上还留有一丝甘甜,令人回味。闷油瓶带回来的鱼太好吃了,到底是在哪抓的,好想再吃。吴邪心里想着,看向坐在自己对面扒着米饭的瓶子开口:“小哥,这鱼真好吃,你是在哪抓的?”

闷油瓶抬头,看着吴邪道:“从西面进山后往前三百米,有一个山洞,洞里有一个水潭。”

对方刚好坐在屋子里唯一的光源下,虽然灯泡因为潮湿灯光变得有些暗淡,但在闷油瓶看来,吴邪像是沐浴在柔光中,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温和平易近人的气息,没有在青铜门见面的时候那种目光冰冷浑身血腥戾气。

闷油瓶说完讲目光移向别处,吴邪听到答案后觉得要是自己去容易迷路,想着让闷油瓶以后在去顺便捞两条回来尝尝鲜,保持味美在舌尖的感觉。

饭毕后是吴邪洗碗,唰唰的流水声无一不诉说着这时的安宁。他洗完将碗放进碗柜,用抹布擦干净手上的水渍,跟闷油瓶互道晚安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吴邪为自己今天没泄露自己情绪异样感到庆幸,手臂上的伤口开始疼了,他没有擦药,衣服布料摩擦着伤口又疼又痒,他捞起袖子才发现因为划的时候没注意,有一道伤口格外深,虽然血已经不再流,但看着创口大小也可以吓到人了。

他闭上眼,坐在地上靠着门,殊不知闷油瓶就在门外,他站在房门前,是要敲门的姿势,不过并没有响起敲门声。

再睁开眼眼角已经含泪,情绪一直没有稳定下来,无人的角落他很想再畅快的哭一场。

紧接着听见了敲门声。

门开了,门外是闷油瓶,吴邪在开门前把眼泪擦干,去厕所洗了把脸,要是闷瓶子问起来就说是水滴。

但闷油瓶什么都没说。

当吴邪打开房门时,他只看到对方眼尾还未消去的一抹红,眼睛亮亮的,但眼底不是快乐而是无尽的悲伤。

吴邪只感觉到自己被人一把抱住了,不是那种轻轻的相拥,而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他感受到闷油瓶抱得很紧很紧,紧到吴邪有点喘不过气想推开他。

原来他也是可以这样拥抱的。

两人就这样在房门口抱了很久,这个拥抱好像穿越时光,来到了那十年,他抱住的不仅仅是现在的吴邪,还有十年里的吴邪,更是未来的吴邪。

……………

闷油瓶知道了吴邪给自己手臂来了几刀,而且还因为没注意被划得很深的一刀。

闷油瓶以最近下雨导致自己的房间漏水不能睡为由留在了吴邪的屋子。

在床上吴邪缩在闷油瓶怀里给闷瓶子讲自己在那十年里究竟干了什么,说到尾声的时候天已经不知不觉的亮了。

“然后…就这样汪家没了,十年之约也到了…”

吴邪扭头看向了泛着晨光的天,嘴里说着结束语。

闷油瓶将他脸转到面向自己,本来因为坐的位置的原因俩人挨着很近,闷油瓶这样一弄脸直接凑近,吴邪听见了对方的呼吸声,心跳没由来的漏了一拍,在他还在回味刚才说的事情的时候,闷油瓶又凑近了一点。

在吴邪眼尾处落下了轻轻的一吻。

他的眼尾不再泛红。

“吴邪同志,如今可以回头看了。”

恭喜,猫猫终于熬出头了~~

展昭扩耻骨的过程一次比一次难熬,好在还有半个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前两次,展昭不让白玉堂陪,第三次时,自己疼的狠了,喃喃的叫了声“玉堂”,就听见“砰”的一声一,白玉堂一脚踢坏了一扇门。

展昭一时惊的疼痛都忘了,公孙也吓了一跳,无语的看白玉堂

白玉堂说却听到展昭叫他,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了

公孙还纳闷,展昭没出声啊

只有展昭知道,自己刚才的确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喊了一声“玉堂”

展昭孕期一直折腾,没多少营养,腹中孩子的营养却很不错,个头也不小,展昭的肚子大的离谱,每次白玉堂看到自家猫......

展昭孕期一直折腾,没多少营养,腹中孩子的营养却很不错,个头也不小,展昭的肚子大的离谱,每次白玉堂看到自家猫肚子上被撑出青紫色的斑纹都一阵揪心的难受。

公孙告诉白玉堂不必担心,他有祛除斑纹的药膏,效果很好,等孩子出生后,涂几天便可消失。

“这是你闺女在我肚子上留的画作,真消失了,还有点儿舍不得”展昭嘿嘿傻笑,摆弄白玉堂的头发,公孙无语,为什么怀孕受罪,表现很洒脱的都是展昭,白玉堂反倒是像得了病一般…

现在到了孕后期,展昭是真老实了,很少出门,脚肿的鞋子都穿不下,每次起身都要本能的拖住肚腹,没走几步,腰便钻心的疼

白玉堂也不知在哪学的办法,每次将手放到展昭的后腰处,都会让他感觉腰间温温的一阵轻松。

“你在哪学的?寒冰内力还能变得温热?”展昭好奇

“跟儿子学的”白玉堂语气淡淡的,展昭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骄傲

近几天晨晨一直被一众人抢着哄睡,几乎开封府的每个屋子都睡过,晨晨现在大了些,倒也不挑,谁需要他,他便到哪,像展昭小时候一样,散养。

别人或许因为晨晨是小银狐,能带来好运,殷兰瓷陆雪儿则是因为宠爱孙子,变着法的做好吃的,拉拢这个小吃货

这天,晨晨睡在殷兰瓷和展天行房中,天才刚亮就揉着眼睛爬了起来

“奶奶,我妹妹要出生了”叫醒了一旁的殷兰瓷

殷兰瓷的心咯噔一下,小银狐未卜先知,他一定是有所感应了,殷兰瓷并没有过多询问,迅速的套上外衣,叫醒了展天行,往展昭的喵喵楼跑,正好看见向外跑的白玉堂

没一会儿,整个开封府变得喧闹起来,公孙检查了一下情况,确实要生了

我一进门就感觉不对。

院子里有股熟悉的味道,不刺鼻,却让人闻一下就皱了眉头。那是一种从极高的地方流下来的凛冽,晃几秒神,泡得我眼眶都痛起来。

还没搞明白怎么个事,有东西勾住我的脖子,直拽得一个趔趄。另一种气味蛮横地盖过来,刚刚那点焦虑登时烟消云散。

“丫你小子,提前回来也不说一声?”胖子拍了两下我的肩膀。

“杭州那边没太多事,我还以为要个五六天。”我回推了一下胖子,他悍然不动,“几趟车的路,提前说了你还能摆上两桌不成?”

“诶,你要乐意,咱现在就上喜来眠去。”

“得了吧。”我笑出声,终于挣开那条铁臂。目光往里梭巡了几遍,又转头看胖子:“小哥呢?”

“里头待着呢,估摸听到动静就......

“里头待着呢,估摸听到动静就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闷油瓶从屋里走出来,看了我一眼。实在是不同寻常的一眼,看得我鸡皮疙瘩起了半身。也不是说吓人,就是情绪太深了,你朝那双黑色里趟两步,失重感是会没顶的。

这副样子实在稀奇,加之院子里若有若无的味道,我知道是有点东西了。我问胖子咋回事,他比我还懵,有种纯熟的莫名其妙。但我被忽悠惯了,心底的刺挠是一起来就消不掉。

“你俩是不是有事瞒我?”离着一段距离,我眯起眼睛。

“天真,不是我说你,出了趟门神神叨叨的。”胖子摸着下巴,“就我们这交情,你想知道胖爷今天早上憋几条都得说啊。”

“没兴趣。”我揉了揉脸,心思和着气一起叹出去。这话就算是翻篇了,他们不想说,硬逼也没意思。至于好奇心这东西,我早学会丢掉了。

还没来得及进屋,人又被胖子扳了过去。小哥打头,已经走出去六七步。“去哪?”

“喜来眠。”

“不是,真给我接风?”我被奢侈得瞠目结舌。

“非也非也。”胖子放开了手,“时候还早,咱开张去。”

“我操,老子才刚回来。”

“官人垂怜啊,小的快闲出屁来了。您累了就坐会,数数钱。”

我一点招数都没,只好跟上。

忙起来倒是什么心思都没了,查完最后一笔账,酸麻劲那是一起涌上来。我回去的时候灶已经滚烫,酱油香腾云驾雾,直把我往厨房里勾。闷油瓶姗姗来迟,身上沾着点夜晚的凉气,很快就被蒸掉了。

吃饱喝足收拾完,我麻溜地上床。躺了一会才感觉不大对,床单换了颜色,虽然差别不大。

“你们把我床单换了?”我朝外面嚎一嗓子,胖子还了一嗓子。

“你那东西多久没换了?快成螨虫窝了。要不是胖爷闲得到处收拾,把你咬成筛子。”

“我又不是没洗。”话是这么说,倒真想不起来上次大扫除是啥时候了。我嘟囔着,眼皮又沉下去。

困意很快就铺天盖地,没睡着呢,闷油瓶走进来,抓着脖子上的毛巾擦头发。我迷迷瞪瞪地来了句“小哥你洗完啦”,他“嗯”一声,在我让开的床沿坐下。

我突然想起他晚饭迟到,有点奇怪,明明回来得比我早。就问他干什么去了,得到扔垃圾的回复。

“晚饭过后还要收拾呢,就扔了?”

“太满了。”

“那你不得跑两趟?”

“行吧。你和胖子咋都这么勤呢。”

我是真困得不行了,很快跟昏过去一样。闷油瓶有没有再说什么,什么时候躺下的,都不知道了。

早上起来神清气爽,闷油瓶不在,又是跑山去了。大概是昨晚多贪了一碗,竟然也不饿,就靠着门看远处的山。没下雨,青绿里夹了几道雾,湿空气不粘皮肤,温温地煮着粥。我像锅里的螃蟹,熨出一种从内到外的安宁。

等到山看到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我就盯着庭院的青石板。苔藓长势良好,水草飘飘悠悠。一切都恰好,我突然在不远处看见几片叶子,湿湿地趴在地上。

我会看见纯粹因为那些叶子的颜色太深了,很奇怪,不是这里会有的东西。走过去蹲下,认出那是药渣子。

看起来是不经意掉下的一点,没人清理。我闻不到还有没有苦味,这么点儿沫也难猜品种。棕色药汁已经干涸,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心里有个地方着了。尽力压着,还是有烟燎上来。

这和我昨天回来的感觉太相似了,鼻尖仿佛又闯进那种奇怪的熟悉的味道。我仔细分辨了一下,好像是雪水,很淡,圈着一股描述不来的朦胧。

又远不止雪。

我感觉这样下去又要陷到某种思考里去了,忙闭上眼睛逼自己熄火。这时闷油瓶从门外进来,手上挂着豆浆油条。他发现我蹲在院里,多看了两眼。胖子嚼着一口泡沫出来看看早饭,也问蹲那干啥呢。

池子静静地映出庭院,我看着人,突然长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草药渣被轻轻踩到角落去了。

“没事。”

一整天都十分寻常,好像那些感觉真是我的恍惚。晚上小哥巡山背回来一筐菌子,还说在棵树底下发现了一个小神龛。喜来眠提早关了门,胖子心血来潮整烧烤,桌子在庭院支起来。

炭火噼里啪啦,我看着胖子翻动烤架,火光在啤酒瓶上游来游去。我们扯天南海北,一会笑一会骂,小哥安静吃他的菜,偶尔也添两句。

满院觥筹,喝了几杯,被熏得有点晕晕的。想起小哥说的神龛,觉得稀奇。那东西得有多独特,值得闷油瓶一开金口。

“咱这山上有山神吗?也没听过啊?”

“嗐,这里谱系多得很,指不定隔壁大妈自己造了一个供着呢。”

我和胖子随口扯着,却见小哥筷子顿了一下。我看向他,满院的灯火飘进眼睛里,总算不是那亘古一辙的黑了。

“有。”他看着我道,“很灵。”

我好像被谁刺了一下,低头看自己的酒杯半晌,笑出了声。

“胖子,小哥,你俩实话跟我说,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果然还是没忍住。

好比那些挖出来的瓶子,纸条上多光怪陆离我都可以当故事看,剥离不费什么力气,因为我本来就不在里面。但心思是会自己找上门来的,当一点又一点奇怪的苗头环绕我,甚至院子里其他的人心照不宣,我根本没办法视而不见。

就像我抹不掉药渣一样,我也没办法假装床头没有血味。锅炉熬过药,毛巾换过几条……我拉开柜子,发现的一小盒佛珠。

这些东西会把我逼疯的,虽然我知道他们瞒着我,可能是因为真相会让我更疯。

但都来吧,还能怎么样呢。

院子疏忽就冷下去,炊烟自顾自地升。胖子的手停了,笑容变成无奈。他和小哥换个眼神,把我的杯子斟满了。

“行,天真,胖爷我打包票,接下来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我点点头,胖子在我的注视下开口,果然张嘴就不凡。

“你回杭州第二天,小哥是背着个人下山的。”

从胖子略显夸张还有大量语气助词的描述里,我大概明白了来龙去脉。闷油瓶巡山捡着个半死不活的藏袍喇嘛,两人善心大发给他吊了几天命,别说人家还挺能抗,刚清醒就火急火燎走了。他说得玄乎,闷油瓶适时地点几下头,这事就有了诡异的真实性。我听得迷糊,实在没看出遮遮掩掩的必要性。

“就这?”

“就这,还想听啥?”

“那你急着把我支走干嘛?”

“我的祖宗诶,谁知道你突击,屋没收拾啊。你是不知道那家伙血流得一个惨,费药费床费毛巾。大晚上的还要小哥火急火燎跑去扔了。”

“没跟他要报酬?”我端着酒咂摸,“多少给你俩来面锦旗——人间大爱。”

胖子笑着笑着又不笑了,看着我,一副要叹气的样子。我复又低头,在酒杯里找视线落点。

“天真,胖爷就逗你玩玩,你不能真这么哄自己。”他拨弄了一下炭火,熏香烤得我两眼通红。

“你还记得不,胖爷当初问怎么挑到这地方的,你说做了个梦。”

我当然是记得那个梦的。

过去的日子翻来覆去做了很多梦,大部分是一遍又一遍,我闭着眼都知道下个场景。但这个梦很特别,我只做过一次,大概是它过于真实的原因。我不能梦到第二遍,否则会再也走不出去。

我梦到我靠在闷油瓶的肩膀上,他勾着我的大腿,走得有点急,但很安稳。我梦到他的呼吸,和一步一步往下走的感觉。

睁不开眼,视野是一片浆糊,好像有树叶轻轻撩过脸,留下一些不合时宜的露水。心里觉得不应该啊,春天了吗?

乱七八糟的东西撕裂着,像走马灯。我忍不住笑,笑出哑声。

我从墨脱几千米的高空掉下去,梦见了岭南的一个小村子。那里永远在下雨,瀑布浇灌出一座又一座的青翠。胖子和小哥在那里安居,盖小村屋,开农家乐,种种田喂喂鸡。他们有一个自己的庭院,还没长好,也能看出漂亮的轮廓。

梦醒之后,我知道我一定会究其一生找到这个地方。

胖子劝我别哭了,我说他妈的忍不住。

不经意拉开那个柜子的时候,高原的雪兜头砸下来,夹着药味,夹着血,而我终于知道它们的来处。

我不敢去想,如果问出去,会不会一睁眼我还在白雪皑皑的崖底,静候死亡。到底我又做一场关于雨村的梦,还是交错的时空怜悯了我一次。

但幸好命运也不能太利刃。

闷油瓶望着我,只轻轻抹掉我的眼泪。

第二天闷油瓶上山我主动请缨,说的是想看看自己掉哪了。他没拒绝,任由我跟在他后面慢慢走。

一路都很顺畅,我摘了不少果子,他的背篓一点一点满起来。

还没走到地,闷油瓶突然停了下来。蹲下来拨开一丛草,露出顶小小的屋檐来。我明白那是闷油瓶说的神龛了,他不知道哪来的一枝香,竟然还端正地供上去。

闷油瓶上香简直比我开棺不出粽子还诡异,我问他什么时候信神了,他摇一摇头,可能自己都知道多迷惑,又补了俩字。

“答谢。”

“那你这太没诚意了。”我挑了几个品相还成的果子摆上去,蹲在那打量。神像已经剥蚀不堪,脸都看不见了。

我心说这神好大的排场,闷油瓶都有事可谢。想着想着还是稀奇,抬头看闷油瓶。

“你怎么知道他灵啊,求过吗?”

出乎预料地,闷油瓶应了下来。他蹲下来看着我,青烟飘过眼睛。

几百年多长啊,竟然有人能了却闷油瓶一桩心愿,那确实是值得这炷香的。我能成闷油瓶的心愿,倒也是殊荣一件。

我们俩静静地看了一会,烟烧不尽,人却要往前走了。

有这家伙在,自己总算能安心许多。

首先就是他们导师是个中年的油腻男子,在学校内风评很差,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被开除。据说是靠着跟上级有一些关系才能一直留在学校教书。

黎簇一开始还没明白学生们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老男人还能自己当鸭

后来他明白了,他不是自己去,而是撺掇着学生们去当。

一旦在学校里面见到一些好看的学生,就会找人家要联系方式,或者是利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一旦在学校里面见到一些好看的学生,就会找人家要联系方式,或者是利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逼人家去陪酒。

怪不得他的毕业论文一直被卡。

“黎簇啊,你看这个毕业的事情……你的论文写的不行。”

他看起来非常愁眉苦脸,说话开始弯弯绕起来。

黎簇对此没有太多的耐心:“导师,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男人笑了笑,露出一个非常恶心的表情,就给他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晚上跟我一块来这家酒吧陪一个人呗。”他眼珠子转了转:“到时候论文的事情老师可以帮你再改嘛。”

黎簇笑了一声:“你这是让我去陪酒。”

“年轻人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呢?怎么能叫陪酒呢?老师这是好不容易才攀上了这层关系。顺便拉你一把,给你介绍介绍。”

“人家是大人物,在古董业内很有成就的,跟我们学校很多上层领导都有交往。”他说着说着手就要往黎簇身上摸。

黎簇往后一躲:“我要是去了有什么好处?”

“好处嘛……”男人脸上的笑突然消失了,变得很严肃起来,想要威胁黎簇。

“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乖乖跟我去就能顺利毕业,我也不会找你的茬,表现好了还有钱拿”

“要是不听话……”他冷笑一声:“毕不毕业可不就是你说的算了。”

黎簇看了看这个地址,感觉很熟悉,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说的那个大佬叫什么名字?”

“人家的名字哪是我能知道的?只知道人家姓苏。”他不耐烦的把黎簇赶出去,说是晚上带着他一块去酒吧。

“好啊,到时候还请导师您“多关照了”。”黎簇把那张带有地址的纸条装进裤兜,觉得要给自己好兄弟陪酒这件事真是荒谬。

他突然感觉这件事情很有趣,没想到苏万现在也算是大人物了,能让这些货色一个个赶紧巴结上去。

晚上,导师带着黎簇进入了一个看着就贵的吓人的场所。路过苏万的车的时候,他导师还暗暗咋舌,真是有钱人啊。

黎簇看了看那辆车,分明是自己借给苏万那小子开的。

“你给我老实点,上头想让我帮忙跟黎七爷搭线,苏老板跟人家是朋友,要是能讨好苏老板,这事就算成了。”

他恶狠狠的威胁:“你就是个家里穷酸的学生,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吧。”

导师把手里的礼盒给黎簇看了一眼:“瞧见没,里面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古董,比你脖子上戴那个仿古的假玩意也要值钱不知道多少倍。”他得意洋洋的收回礼盒。

黎簇点头称是,尽量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他那古董一看就是假的,反倒自己这个是前些日子刚入手的新货。还是自己专门去地下“淘”过来。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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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周易六爻占卜难啊 一般都是毕其一生 钻研偏求一入门 遥看 现世卜卦 懿命 哪不是白发飘飘 脸溢愁容 六爻占卜是什么 六爻占卜就是通过八卦六个爻的变化预测天地人事的一种 。又称为“周易预测”学。它是【周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通称卜筮。免费六爻起卦 “奇门遁甲”、“地理风水学”、“大六壬”“梅花易数”等https://www.lishixinzhi.com/bb/33455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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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www.hkld88.com/mokslip43129.html屏山县纪委监委驻县委政法委纪检监察组组长何志超介绍称:“谭智平的头脑其实是很灵活的,他自己摸索了一套开展工作的‘技巧’,就是向甲方‘送红包’。少则200元,多则800元,看着别人轻松就能挣到自己辛苦才能赚来的钱,谭智平真的很羡慕。”||。 看过这封信的人,大都会留意到郝家润用到的一个字眼――“归还”http://www.hkld88.com/mokslip43129.html
14.给自己算命八字算命建未月生,在易经的卜卦上是配合天山遁的月份,这月出生的人时常杞人忧天,缺乏判断力往往就此断送难能可贵的好机会,本性善良淳厚,在一般公司行号或公职,皆能安稳无事地任职,也有可能因文学家,艺术家,宗教家而一举成名。 诗曰:六月生人性最良,为人口快又高强。 文臣遇此后常位,庶民逢之主寿长。 一生衣禄自安https://www.360wenmi.com/f/ad3ixxb6p969.html
15.www.hbdfcpa.com/xxxmok69254.shtml黄玲虽然前期被婆家欺负伤害,可一旦觉醒后,她就有底气跟婆家抗争到底,不怕离婚,最终赢得了胜利。 电视剧不是生活,用不着面面俱到,但作为一部家长里短的家庭剧,媳妇们全都没有娘家,并没有来自娘家的问题和矛盾,这份烟火气就有点打折了,就缺了一点真实。 http://www.hbdfcpa.com/xxxmok69254.shtml
16.算命勘察风水的技巧—你的八字表示钱财有问题。废话!没问题谁会来算命?可是很多人一听到这句话,仍然会宁可信其有而上当。 第五。假借通灵法力 说法例如:我能通灵,观察到你不知道的事。(未来的事,过去的事) 通灵人常要透过别人介绍才易有效。而最常用的说法为:只和有缘人通灵,和你无缘,所以不准。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4/1011/07/17125443_415954800.shtml
17.杂学感悟也许永不邂逅 四季轮回,转瞬即逝 喜欢这段文字, 所以送给我喜欢的朋友们! 觉醒 身心归位,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思考生命的价值, 主动赋予自己人生的意义。 人生不是一场物质的盛宴, 而是一场灵魂的修炼。 肉体终将消亡, 美好的意念永存世间。 我们这https://www.meipian.cn/2madrpps
18.经典励志故事200篇(梦想成就人生)作巴一晃就是20年,一天,那家园艺所意外地收到了一封热情的应征信和1粒纯白金盏花的种子。当天,这件事就不胫而走,引起轩然大波。 寄种子的原来是一位年已古稀的老人。老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爱花人。当她20年前偶然看到了那则启事后,便怦然心动。她不顾八个儿女的一致反对,义无反顾地干了下去。她撒下了一些最普https://www.cnblogs.com/jmsjh/articles/7389153.html
19.西安事变数据库彭表示可以让他回去做这件事。他高兴地说:“我若回去,一定不辜负红军对我的优待。”彭德怀向中央报告了这一情况,毛泽东、周恩来同意让高福源回西安,周还查问高回去后安全有无保障,并要高多讲“红军停止内战,共同抗日的主张”。 彭德怀为高福源回西安作了安排,送200元路费,派骑兵护送到洛川67军防线外面。行前,https://www.sxlib.org.cn/dfzy/xasb/tslz/hxsj_18841/zxlztwnzkt_18866/201705/t20170525_717980.html
20.阿拉伯故事:一千零一夜(天方夜谭)文档下载免费文档下载萨曼国王见此情景,眼前顿时漆黑一团。 他想:“我还未走出京城,这些贱人就闹成这样,要是我这一去住久了,这些贱人不知会闹出什么事呢!”想到这儿,他拔出宝剑,一下杀了王后和乐师,然后怀着悲痛的心情,匆匆离开了王宫。一路上,他率领人马,跋山涉水,向萨桑国行进。 快到京城时,萨曼派人前去向哥哥报信,山努亚https://wendang.chazidian.com/show-101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