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写文!!大家多提意见!里面明星均为虚拟人物
少许ooc和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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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洗完澡后出来,看到已经收拾好的黑瞎子坐在桌边的转椅上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转着转着发现了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的解雨臣。他浴袍衣领很低,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让人忍不住多想。身边仍然萦绕着一种富家少爷的气质,但是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解雨臣边擦头发边从黑瞎子面前走过,后者才回过神来,抓住解雨臣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
“花儿。”黑瞎子此刻摘下了墨镜,抱着解雨臣的腰,用脸蹭了蹭后者的腹部,“干什么,别蹭了,痒。”解雨臣用手揪了揪黑瞎子的头发,可手腕很快就被...
“花儿。”黑瞎子此刻摘下了墨镜,抱着解雨臣的腰,用脸蹭了蹭后者的腹部,“干什么,别蹭了,痒。”解雨臣用手揪了揪黑瞎子的头发,可手腕很快就被擎住,“花儿,你都半天没理我了,你不想我吗?”
解雨臣不理解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理不理人和想不想明明是两码事。解雨臣被黑瞎子拉着,跨坐在了后者的腿上,“喂,现在可不是你乱来的时候。”黑瞎子把脸埋在面前的人的颈窝,闷闷地说:“不乱来。”
随后他把下巴搭在解雨臣肩上,“花儿,你好香。”他慢慢抬起头,盯着解雨臣的唇,吻了上去。他吻的很轻,解雨臣的手圈着黑瞎子的脖颈,后者搂着他的腰。午后窗外鸟的鸣叫,让人觉得这一切都过得很慢。黑瞎子的手动不动就摸一摸解雨臣的侧腰,有时会碰的眼前人一抖,实在受不住了就会伸出一只手按住黑瞎子那只乱动的手。
黑瞎子每次都会轻咬一下解雨臣的下唇再分开,然后吻一吻他的脖子才算结束,“行了,我去换衣服了。”解雨臣从黑瞎子腿上起来,“花儿,我帮你。”黑瞎子起身。
解雨臣:“滚。”
黑瞎子:“好你同意了。”
吴邪拿着毛巾慢慢悠悠地走进了房间,刚进门打了个哈欠,发现张起灵坐在床上。“小哥?你怎么来了,你收拾好了?”“嗯。”吴邪两把抹掉了刚才打哈欠出来的眼泪,然后靠在张起灵肩上,“小哥,你帮我吹头发呗。”张起灵揉了揉吴邪的头发,回答:“好。”不知道为什么,每到夏天的下午,就会特别容易困。可能是年纪到了吧,吴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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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摸一下
没有范闲的世界看范闲啦
不在,但是好像又在的那种感觉(比划)
准备先看第二季,会穿插一些第一季和剪辑(还有原著小片段)←因为很多萌萌的互动剧里没有TT
顺序挺乱的,看个乐吧
但既然是第一章就不按照这个顺序了x
(因为实在没看见有多少人写,有见过一两个写的但是要花钱,只能自割腿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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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结束
预警袭来
把握不好人物深度和设定,所以会有很大ooc
文笔很烂
完全控制不好剧情的走向
不符合的设定就当我私设吧不太记得设定TT
(另外言冰云千万要代入第二季的形象,要是第一季的话我真的会吐的)
第一章绝对会写到观影的但是要写...
第一章绝对会写到观影的但是要写人物所以显得有点拖沓
费介喜欢到处乱跑,行走天下的潇洒日子他很喜欢
但是有一天,他觉得有点无聊了,想和他过个安稳日子
他是谁?费介想不起来
费介只记得,有个小孩说要给他送终,费介觉得挺有意思
就不到处乱跑了,找了个地建了个小房子,充满了两个人的生活气息,躺在躺椅上做着梦
梦里那小孩管他叫师父
这么多年,陈萍萍觉得自己老了(其实,好像在知道小姐的孩子死了的时候,就已经老了),就开始回想过去
如果小姐的孩子现在还在的话,该多好
他好像看见有人趴在他的轮椅上说他是个好人,他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自己都没有发现
“姐,诶姐你别打我呀。”范思辙边跑边回头跟范若若求情,“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范思辙!你还不知道悔改!你又跟那些狐朋狗友去鬼混!”
“我没有啊,是他们缠着我,我就念了句红楼的判词他们就开始奉承我了,不是我的错啊。”范思辙辩解
“红楼啊,果然这本书写的就是好。”范若若停下自言自语了一句
“等等,红楼是什么来着。”范思辙突然回神
“啊,可能是咱俩之前看过的一本书吧。”
“我居然还看过这么有文化的书啊。”
“范闲……范闲……”李承泽抓着一张纸喃喃
“殿下,范闲是……?”谢必安有点担忧
“我不知道。”
侯公公跑进大殿,气喘吁吁地喊,“陛下!陛下!”
“何事这么慌张。”庆帝手执毛笔在宣纸上写字
侯公公抬眼瞧了一下,只见两个大字“安之”
“天降异象,这外头的天空,突然出现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天降异象…”
庆帝不知想到了什么,拿着笔的手停住。墨水滴落在字上,浸透了宣纸
“谢必安,我有种预感,想见到的人,终于要见到了。”李承泽单手扶着脸,抬头看着镜子
【“罪臣范闲,假死欺君,罪无可恕死不足惜!”
“滚!”】
镜子突然亮了起来,出现了身影
“范…闲……”庆帝看着跪着的那个人突然笑了出来
范思辙愣愣地看着范闲,“我觉得,我好像,认识他…?”
“绝对认识。”范若若肯定回答
“这欺君之罪可是重罪,我们这等人,窥探天机,不会要遭天谴吧?”
“神仙会宽恕我们吧。”
百姓议论纷纷
【“叶教授,范闲到底死了没?”
“对了叶教授,那个范闲死了没?”
“叶教授,那个范闲真的死啦?”
叶教授看着每个接近她只为了问一句“范闲死了没有”的人,有点头疼】
“小姐!”陈萍萍的手攥紧了轮椅的扶手
庆帝看着镜子里的叶教授,低低地说了一句,“轻眉啊。”
上面所有人的模样明显不同,所有人都在讨论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剪短!”
“这些衣服,这个地方……这到底是哪里?”
“既然是天降异象,这里,应该是仙界吧……”
‘那里到底是哪里……难道是神庙内部吗……’
【“叶教授。”
叶教授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无奈地大喊,“我不知道!”】
“这不是,刚刚那个范闲吗?”
【“你不知道什么呀?”
“张庆,你终于出现了。”叶教授附身向前,“范闲到底死了没有?”
“我记得,最后范闲被人刺了一剑…”
“言冰云。”张庆补充了一下
“那他死了没有?”】
“言冰云?”
“言若海的儿子啊……”
“小言公子,为何会与这上面的人扯上恩怨?”
【画面突然闪黑,逐渐显现出地点
“考虑了一夜,你的选择是什么?”
“不是我选什么,现在是该你选。问问你自己,有没有把握,在这儿留下我的性命。”
镜头逐渐拉进,几人的身影也逐渐清晰
言冰云的剑转了方向,双手扶剑插进范闲的身体
“小范大人……!”
“这,就是我的决定。”言冰云缓缓说道
说罢就将剑拔了出来,范闲不可置信地倒地】
“这…这…看起来,像是小言公子叛变了……”
“范闲!”范思辙看着太过着急,就控制不住自己地喊出了范闲的名字
看到周围的人听到声响看过来,范思辙有点不好意思,红了红脸
“他不会死的。”
范思辙看着范若若自信的样子有点疑惑,“虽然刚开始就知道他是假死,但是你为什么对他这么信任?”
“我就是相信他。”范若若一脸骄傲
范闲倒地后,镜子便又黑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显出字来
「观看范闲之‘死’,成功
解锁范闲童年(1/3)」
【“你是范闲?”
他的床前忽然多出了一个人,那双眼睛里全是冰冷的颜色,曈子里染着一丝不寻常的褐色,一看便知道对方不会怎么热爱生命。】
看着突然出现的自己,费介好像找到了最后一块拼图
是这个小孩啊,他感叹
【很彬彬有礼的一句问话,但如果是从半夜三更偷偷跑进你的卧室,而且蒙着脸,手上拿着一把刀,腰里别着几个小袋子的人口中问出来,无疑是很让人受惊吓的。
“这小孩,还挺淡定。”
“我去!”突然出现的人没把范闲吓到,倒是吓到了范思辙
“小点声!”范若若拍了拍范思辙的手,小声提醒
【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一个能够悄无声息进入伯爵别府的夜行人,肯定是本领高强、心狠手辣的家伙,如果自己叫了,那对方肯定就把自己杀了。
想到这点,范闲不免有些骄傲于自己临危不乱的本领,咳了两声,强抑住内心深处无比的紧张,扮成最可爱的乖宝宝形象,扑了上去!】
“范闲,这是要做什么?”
“这看起来就是个怪人,范闲也怪,这都扑过去。”
“果然是小孩子,真可爱呀。”
【“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一个四岁的小男孩眼泪汪汪地扑向某个杀手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只是小孩子的双手太短,所以环不过来,只好用力地抓着对方的衣服,似乎是怕对方就此跑了。】
“这种方法,真的管用吗…”
“他怎么逮着人就管人叫爸爸呀。”范思辙小声吐槽
【也许是因为抓的时候太用力,所以嘶的一声,小男孩的手上便撕下了对方的一块布料。
夜行人眉头一皱,也不见他怎么动作,整个人便从范闲的怀抱里脱身而出,呆呆地站在原地,似平是在思考为什么这个司南伯爵的私生子要叫自己爸爸。】
费介笑呵呵地看着
这小滑头,等着被治吧
但是费介显然不会想到,治是治了,但是丢脸是他先丢了
【同时他也很疑惑,自己这身衣服乃是院中特级品,就算是刀子也不容易划破,这个幼童怎么用手就抓破了?】
看着费介的心声也能发出声来,有些人直道坏了坏了,这神仙镜子,别把自己给制裁了
“院中。”有懂行的人大声说,“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其他的院,只有——”
“监察院。”
“这么说,他是监察院的人?那应该是好人吧。”
【夜行人阴笑着向床边走了过来。
忽然间,床上的小男孩扭头看着夜行人的身后,眼中闪现出一丝惊喜,叫道:“妈妈!”
这是很弊脚的一招声东击西,换成任何一个人施展出来,恐怕都不会骗过那位夜行人。
但使出这一招的,是个四岁的小男孩,所以夜行人很单纯地相信了,而且一听见范闲叫妈妈,夜行人的眼睛里面露出了极为震惊的神色,猛地扭头向后望去。
砰!的一声脆响,在卧室里响起。
夜行人满头是血地躺在了地上。
范闲手里拿着半碎的瓷枕,心有余悸地看着地下这个家伙,掂了掂手中的残枕,把牙一咬,举起小胳膊,狠狠地朝着对方的后脑砸了下去。
这一声是个闷响,力气用的极大,就算这个夜行人是一代宗师,遭了这一闷枕,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难以醒过来。】
“这小孩手劲可真大。”费介看着上面晕倒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像是感觉到了疼痛
“牛啊。”范思辙目瞪口呆
陈萍萍看着费介吃瘪,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老头终于遭报应了
【“啪啪啪啪………”他轻轻敲着杂货店的门板,声音很小,在安静的澹州深夜里,也没有传到远处。
他轻声说道:“我是范闲”
果然不出范闲所料,杂货店的木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那个瞎子少年就这样像鬼一样地站在门口,反倒是吓了范闲一跳。】
“五竹!”陈萍萍看见上面开门的瞎子少年,忍不住低声叫出他的名字,“范闲,不会是……”
庆帝盯着五竹,像是在确定什么
又是他
【此时他的卧室里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刺客,所以根本来不及问什么,直接开口说道:“有人来杀我,现在被我敲昏了,正躺在地上。”
瞎子少年微微侧头,心里微微一动,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低头行了一礼:“范少爷在胡说什么?”】
“范闲去找他,难道这瞎子很厉害吗?”
“年纪看起来很小啊。”
【来到伯爵俯外,两个人从狗洞那里钻了回去,站在卧室里,“看”着地下那个依然昏迷不醒的刺客。
叫五竹的瞎子少年又偏了偏头,半晌后开口说道:“小主人,您真的让我很吃惊。”】
“他是不是认出来,这是监察院的人了。”
“但是这么小的少年,真的见过监察院的人吗?”
【“没死。”
“要醒!”范闲看着快要醒来的费介,拽过旁边的凳子,又补了一下
“他叫费介,是京都监察院第三处的主办。”五竹平静地说,“他是自己人。”
“我砸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范闲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你没问。”】
费介看着第三下,猛猛闭了闭眼睛,安慰自己,这小孩绝对绝对,会被自己搞的,别生气
睁开眼又是一副清明,等着吧小屁孩,看我毒不倒你
【“自己人为什么长这么猥琐。”范闲盯着费介吐槽】
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范闲倒是有意思
【画面一转,费介坐在了椅子上,范闲在旁边看着他悠悠转醒
“你醒啦。”
“啊?我刚才,怎么了?”
“你刚才坐着睡着了。”
费介有点头疼,摸了摸后脑勺,摸出一片血迹,伸出手给范闲看
“其实,你被人砸晕了。”
“是你吧。”
“不是我呀。”
“不是你是谁呀。”
范闲带着费介走到门口,指着外面的五竹
“他砸的。”
“五大人。”】
“小小年纪,说瞎话都不脸红吗。”费介看着骗人的范闲
“这样,还真像她。”
“费介,管那个瞎子少年,叫五大人!”
“看起来真的很强啊,为什么我没见过这号人啊。”
“这种级别的大师,估计就喜欢隐姓埋名吧。”
【“说来,也是因为我行事鬼祟。五大人,砸了我一下…?”
“不是我,他砸的。”五竹指着旁边的范闲,又补充了一句,“三下。”
费介听完扭头看着范闲,范闲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嘿嘿。”】
“范闲,倒是和我想象的差不多。”李承泽看着灭掉的镜子,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
“范闲的出现,绝对会把京都的浑水,再搅得乱一些。”陈萍萍慢慢说道
“传陈萍萍。”庆帝面色不显情绪,让人无端生出一些害怕
后半段的观影是书剧结合了一下,不要觉得乱
庆余年观影体。主范闲!主范闲!主范闲!
观影会有第一季第二季的各种片段,会有b站剪辑和抖音视频,主打一个怜爱安之公主,珍惜京都唯一的月亮。
设定安之为救世主,安之死亡直接世界崩塌。
【范闲对着林若甫抬手行礼,林若甫也微一回应。
话谢过路借过
他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你是你我是我
范闲一袭白衣,和李承泽相对而坐,像是相聊甚欢。
话谢过...
范闲笑了笑,李承泽站起,笑着将空了的酒杯扔在了桌上,随后离去。
他转过身,在空旷的皇宫大道上留下一道白衣背影。】
林府,坐在椅子上的林若甫眸光一动,没有说话。
二皇子府,李承泽轻声道:“我们从来都不在一条路上,也走不到一条路上。”
范闲走的那条路,也只有他能坚持走下去。
身边的范无救捧着书,沉默的看向他的背影。
【范闲一身夜行衣蒙着面,身前的人转过身,是蒙着眼睛的五竹。
“你的心已经乱了,这么过去只是送死。”
诚如先生所说
每颗心都有瑕
“滕梓荆是为我而死,我必须杀他!”
潇洒不是不怕
是愿付出代价
“对了,范叔,你见到我阿爹了吗?”
他死死抓住程巨树,含着泪看着前方的小孩,朱格令下,鉴察院的人便上前用刀压制了他。
他喊道:“往前走,别回头!”
权衡利弊后
小孩听他的话往前走着。
“一直走,回家去!”
仍守对与错】
看到五竹,庆帝等人目光微变。
这么多年,他真的一点都没变。
范闲扭过头道:“我们要尽快找到滕家母子!”
王启年连忙应道:“是。”
权衡利弊后还能守住对和错,说的简单,却极少有人能做到。
朝中不少人的心都微微发烫,却不敢说话。
【范闲对着一身鉴察院官服的王启年一礼,王启年连忙扶住他的手臂。
谢过赐教的话
路借过一下
王启年看向他的背影,眼里带着担忧。
场景一变,范闲目光痛恨,厉声道:“大局不能杀你!我来杀!”】
王启年没想到,他竟也出现在了上面。
牛栏街上灰暗的场景和范闲一步一步杀向程巨树的身影交替闪现,他一刀刺入程巨树的后颈,转眼是他与五竹交手的场景。
对着燕小乙,对着肖恩,无论对手是谁,他从不后退!心虽有瑕,但求无愧。
费介骑马的速度慢了下来,有点心疼自家弟子。
他看着范闲来到京都,这一路走来,说是荆棘遍地也不为过,神仙下棋,却未必考虑棋子的感受,那个少年一路都在被逼着成长。
五竹已经来到了范闲附近,默默陪着他,虽然范闲并不知道。
【刀光剑影淡去,烛光摇曳,恢宏大气的殿堂里,他缓缓走过。
让我大醉一场殿堂之上
“莫愁前路无知己。”
背闲诗两三章
镜头扫过庆帝惊奇的脸。
让我穿白衣裳过疯人巷
白衣身影旋身高唱,移步抬袖,“天下谁人不识君。”
去泥潭捞月光
画面再次陷入黑白,滕梓荆的身影一幕幕的闪回。】
自烛火高殿缓步而来的身影仿佛带着沉重的心事,却抬手欲飞。
当时在宴会上只顾着品诗,如今的众人却不由自主被那袭白衣吸引了所有目光。
这一幕给一些百姓冲击力也挺大的,纷纷化身诗仙后援会忠实成员,心下坚定小范大人就是下凡来的仙人。
范闲激荡的心绪也渐渐归于平静,他走的路,孤独或许如影随形,但他永远不会停下。
不止是为了滕梓荆,还有更多的人。
【城门,范闲抬手一礼送长公主出城,她张嘴说了些什么,范闲看着马车走远。
望大人们见谅提点的话
我懂也不想装
范府,林婉儿和范家人都在,范思辙拨弄着桌上的银子。
世人寻黄金乡
范闲一身湿透的转过身,一滴泪滑落。
我找月亮
他拿着一根粗大的竹子,站在了马背上。
何必同往】
绝美落泪。
不少人捂住胸口,这滴泪简直像砸在他们心上一样。
呜呜呜~
小范大人~
他们也开始心疼了。
范府,范思辙不禁站了起来,“我们也出现了!”
范若若红着眼睛,把他拽了回来,“你安静点,没看见哥哭了吗?”
【范闲对着埋头注解的庄墨韩低头一礼。
他回头看向认真的庄墨韩,有些触动的含泪笑着离去。
沈重对着范闲跪下行了个大礼。
范闲静静的看着沈重被带走。
他被来自身后的剑一剑刺穿,倒在了地上。】
众人顿时坐不住了。
百姓们纷纷一惊,“小范大人!”
“小范大人不会有事吧。”
虽然知道他没事,但不少人还是心里一颤。
这是真捅了一剑啊!
庆帝一叹,知道他是假死的庆幸浮了一点出来。
费介咬牙道:“言冰云!”
三处的诸位师兄纷纷摸了摸身上的毒药,脸上寒气阵阵。
使团,言冰云摸了摸手臂,怎么感觉有点凉。
范闲则是想起了那个说他不该是凡间浊物的老先生,那个拉了他一把的老先生。
【从山间到京都,铁骑踏过,范闲掀开了车帘。
有人赤脚走过,李承泽站在街口,远望而来。
那袭白衣缓缓走过,在人群中回眸一笑。
白衣过泥潭
他抬手远眺,有奇怪的车从轨道上驶过。
世故里浪漫
针线在绣品上穿过,范闲静静坐在一边,林婉儿侧头看来。
知心有所爱
两人一袭大红喜服缓缓走来
不更改】
大皇子带着亲卫往京都赶,看着那铁骑队伍一愣,怎么像他们的队伍。
铁轨?范闲正惊奇呢,看到后面一幕,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王启年也露出笑容,好久不见的小情侣啊!
旁边虽然没人,林婉儿脸上也还是一红,却不禁扬起嘴角。
长公主叹了口气,眼神里的冷淡稍化。
【雨里,有女子蒙面撑伞而来,有老人咬着棍子被庭仗。
人见过明暗
短棍混着血迹落在雨里,范闲淋着雨转过了头,眼里黯然。
若天真犹在
有女子衣着单薄的倒在路边。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石碑上的字,正好在同情弱小处。
范闲手持烛台,目光柔和,微微扬起一抹笑意。
当披上月光
走夜晚
他一袭夜行衣,背着手,在月光下缓缓走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那个蒙面女子出来时,范思辙微愣,感觉有些眼熟。
赖御史看到庭仗,却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似是想过这个结果。
范闲嘴角的笑意渐淡。
叶轻眉留下的石碑早已染上尘灰,她的希冀也只有那么些人还记得了。
不以钱财论成败,不因权势而屈从,同情弱小,痛恨不平。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屏幕渐渐暗下,那段激荡起伏的旋律却仿佛一直在众人耳边回响着。
陈萍萍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问道:“记下来了吗?”
一旁的琴师低头道:“记了个大概,待在下研究一段时日,或许能还原。”
陈萍萍点头,“去吧。”
这首曲子让他也想到了那个女子,理想者之歌,孤勇者的一往无前,只能说不愧是母子吗?
半晌,黑屏又响起了那女子的声音,只是似乎带了些心疼,没有之前的淡定了,“这个世界这么委屈我们安之公主吗?”
安之公主?
范闲正喝水呢,闻言一口水喷了出来,幸而没对着王霸他们的方向。
他虽然的确算是个皇室血脉,但为什么叫他公主?!
陈萍萍和范建都一愣,庆帝也挑了挑眉,什么意思?范闲莫非是个女子?
屏幕里,男子没解释这个称呼,只是叹了口气道:“这个世界太乱了,还是范闲撑着,不然早崩溃了。”
女子道:“再找找其他观测。”
“是。”
范闲站起身,道:“我们也要快些行动了,尽快找到滕家母子的下落!”
王启年站起身,“好。”
范闲换了身衣服,两人走到门口,一开门,便见鉴察院的人笑着行礼道:“范提司,陛下有请。”
(大家第一季第二季有什么特别想看的片段吗?)
不收费,大家要是觉得写的还行就点点红心小蓝手,如果可以一点点免费的小粮票也万分感谢。*(ˊωˋ*)*
all闲汤底之林相的场合
庆帝:宴请下属,小崽子总是捣乱,还撒娇不让罚,怎么办?
一些团宠安之,真正的安闲
随时吃瓜第一线激情开麦,互动闯祸了永远有人担着
依然是五父临门
泥塑只是微量,会尽可能多的保留人物高光
“安之啊,你天资聪颖,朕不想在这儿多夸你什么。”
范闲翻译道:私底下夸过了。
“今日,朕召你们来,是为了宣布,朕给安之找了位老师。”
范闲翻译:客套话。
“来,林相。”
庆帝向林相举起酒杯,微微啜了口,望着林相道:“林相,朕信得过你,方把安之交于你手,你可不能让朕失望哪...
庆帝向林相举起酒杯,微微啜了口,望着林相道:“林相,朕信得过你,方把安之交于你手,你可不能让朕失望哪!”
范闲坐在庆帝身侧,百无聊赖,在桌子底下悄悄左脚踩右脚的踢着玩儿,忽然动作一僵,满脸惬意地看向庆帝,果然对上皇帝陛下有些愠怒的神情。
范闲做口型道:“陛下,对不住。踩偏了。”
不着痕迹俯下身,帮陛下掸了掸衣摆鞋印,范闲不敢再动,乖乖的坐直了身子。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林相的眼睛。
十三岁的范闲,来京都已有六年,整个人抽了条。林相在他刚来那会儿,曾于御书房见过。当时的范闲显得稚嫩,眼神却早早成熟了。如今再见范闲,却觉得他眼神倒像清澈了不少。
林相暗自慨叹,没有倾心倾力的宠爱,养不出这般晶莹剔透的眸子。
他站起身,范闲的视线黏在身上,随着腰板的挺直而抬高,和林相的目光在一刹交汇后,匆匆避开,复低下头把玩碗筷。
林相才要开口,不料范闲一只筷子直直飞出,正扫倒皇帝陛下案边清酒,下一瞬,阴沉着脸的皇帝陛下狠狠剜了他一眼,把自己撂在边上的一只筷子拍在范闲跟前,压低声音说了句他听不见的话,范闲红了脸,唯唯诺诺。
林相那时觉得,教这样一个被宠大的调皮皇子,委实艰难。
然而,他只有答应的份。
“臣遵旨。请陛下放心,臣必定尽心竭力,辅殿下成就国之栋梁。”
庆帝却笑了,一手把桌上剩的筷子递给小太监,一手指着范闲,“国之栋梁不指望喽,朕只盼着你能驯驯他这性子!安之,叫先生。”
范闲恭恭敬敬站起身,朝林相作揖:“先生。”
他声音很脆,听在耳里,宛如秋天山涧里叮咚的泉水。
林相颔首,二人行了拜师礼,庆帝叫散了席,让众人先退下,只留范闲在旁。
等人都走了,庆帝板起脸,从地上捡起一只筷子,敲了敲范闲面前银碗。
范闲苦着脸,可怜巴巴看向他。
“你上次和老大说,朕打你。朕想问问,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范闲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眸子,向庆帝挨近了几分。
“坐着!”
范闲不敢动了。
“你自个儿说说,哪次不是才上了凳就喊疼?你去问问太子,他是怎么挨打的!”
“父皇……”
“别来这套!”
“好父皇……”
范闲往前一探身,捧住庆帝胳膊轻轻摇晃起来。
庆帝扶额,他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范闲暗笑,这流晶河没白混。跟着大哥,值!
*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林相却是个例外。范闲端坐在椅子里,目不转睛看着不远处垂眸读书的林相,有些疑惑。
“先生,敢问何时开始呢?”
“不急。”
林相早已想好。这开学第一课,要磨一磨范闲的性子。
“先生,我下午还要去费老那儿学医呢。您看要是没啥事,咱们直入正题?”
林相从书页间移开视线,淡淡瞥了他一眼。范闲瞬间噤了声,不一会儿却又开口:“先生,林相?咱们开始吧?”
“安静。”
“先生,父皇有没有说咱们什么时候下课?”
“没说。”
“那就是一切全凭您做主了?这好办,您呢,先看会儿书,我去和费老请个假,就说下午来不了了,得过几天在您这儿休沐了,才能往他那边去。您看行不?”
林相轻哼一声。这小子表面上一口一个您,说的话是相当不客气。
“怎么,搬出费老,我便不敢留你了?”
“那哪能呢,我哪有这意思呢!”范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我就是觉着,咱们可以快些开始快些结束,好聚好散!”
“殿下诗才惊人,就是性子太躁。老臣受命于陛下,自当竭力督促殿下改过。”
林相捻着髯,缓缓开口:
“今日什么也不学,殿下就在这儿坐着,何时坐够了时辰,何时散学。”
“那敢问先生,要坐多久啊?”
林相不答,复又埋头观书。
范闲长长叹了一口气。难啊,静坐之难,难于上青天!
吴山四美all向日常,ooc属于我
生活科技等同于现在,零几年是在太遥远了。
希望他们过普通的生活。
不喜勿入
这个系列应该会写他们一年的日常,慢慢写。这一篇是先写出来的番外哦哈哈哈哈哈哈哈,本来应该放在最后发,但是先写了大家就先看吧,爱你们。
一月二十三,黑瞎子过生日,家里就南舟和解雨臣,除了整数,平常生日也都不会大办。
两位百岁老人整寿都跟南舟一起办,这才过完一年。
吴邪与张起灵才出去寻方子也联系不上,索性就三个人在家吃顿好的,算是给他庆祝。
刚吃了两口菜,南舟觉得胃里有些翻腾,只以为是这几天没好好吃饭的缘故。先给自己舀...
刚吃了两口菜,南舟觉得胃里有些翻腾,只以为是这几天没好好吃饭的缘故。先给自己舀了碗热汤,冬天喝羊汤本来是她最爱,结果还没进嘴,刚一闻那股膻气,就控制不住的跑到水池边干呕。
另外两人也赶忙搁下筷子。解雨臣给她拍后背顺气:“这是怎么了,菜不新鲜吗?”
倒是黑瞎子反应快,抓卝住手臂按上她脉搏,解雨臣明白过来,抓卝住另一只手腕。
很快得出来了相同的结论。
解雨臣笑着抱住她:“太好了...我......这。”能言善道的解当家高兴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黑瞎子也伸伸手,却是有一点不敢抱她。南舟见状主动环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心口,砰砰砰,心跳的快极了。
“宝宝,你知道你给我多大的惊喜吗。”他深深的抱着怀里的姑娘。
“这个生日礼物喜欢吗?”南舟也觉得巧,他们停了好几个月的套了,检查了身体都无问题,除了戒烟酒倒也没有特殊备孕,想着顺其自然就好。
瞎子弯腰搂着她,特意控制了力道,却是声音里已经有了点哭腔:“喜欢,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谢谢你,舟舟,谢谢。”
南舟抬起头戳了他肩膀一下:“我还没见过你哭呢,快点,摘了眼镜给我瞧瞧。”
黑瞎子低下头,任她作乱,突然问解雨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上医院?”
“我已经叫家庭医生了。”解雨臣永远都会把事情安排的妥当。
“哪就需要喊家庭医生的程度了,让人送几支试纸来,明天再去医院看看就是。”南舟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
解雨臣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给她理了理因为出汗而沾在脸上的发丝:“南南,刚刚你恶心的厉害,这几天吃的也不太好。我们总要知道有什么禁忌,不然今晚估计是睡不着了。”
“花爷说的对,就当安我们的心。”黑瞎子滚热的大手按在她小腹处。
家庭医生也是中医,先递上试纸,又给南舟切了脉,再三确认,拱手跟他们恭喜,说是大约一个月左右。
几人俱喜,解雨臣先严肃着敲打他此事不可外传,再缓和了神情问了些详细的孕期知识。
把人送走以后,瞎子问她想吃些什么。
南舟这几天一直胃口不大好,看着一桌子菜都腻腻的没胃口,最后只让他给下了一碗馄饨少少的吃了两口。
第二天一早抽血拿到准确的报告,瞎子捏着报告单靠在医院的墙上笑了十几分钟。
解雨臣并不想被来来往往的人当傻卝子看,就抱着南舟坐在一旁,揉着眉心,他昨晚也几乎一宿没睡,但明显靠着墙笑的那位比他精神的多。
南舟看出他有些倦色,捏了下小花的大卝腿:“回家吧,两位准爸爸也该补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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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的前几个月其他都还好,就是吐的有些严重,以前爱吃的喜欢的,现在一口都碰不得。
南舟的反胃来的也莫名其妙,有时候好好的吃着水果都会觉得恶心不适。
解雨臣询问过医生多回,但都被告知无事,属于正常反应。家里的管家婶子也跟着着急,出了多少招都无法缓解。
最后没有办法他问到了霍老太太面前,霍仙姑当即就让秀秀给送了几个方子过来,还就真管用,马上就有食欲了。
看着她终于吃下去几口没再恶心,黑瞎子松了口气,反手就要跟秀秀作揖,把她夸的如同就命恩卝人一般。
“南舟姐姐好了就好,我奶奶说后面还有些方子晚几天给你送过来。”秀秀对她的肚子特别感兴趣:“真是的,小花哥哥连我都没告诉,要不是这一遭,我还得好几个月才能知道我的外甥外甥女呢。”
南舟笑了让她摸自己小腹,实际上平整的很,根本摸不出来什么:“你吴邪哥哥他们还没回来,我这儿月份又比较小,是准备晚几个月再说的。”
霍秀秀笑起来,坐在一旁:“那这以后小家伙是叫我姨还是管我叫姑?”
“认你做干妈好不好。”南舟瞧她灵动的样子,她希望肚子里的小孩儿能跟秀秀一样可爱。
秀秀一听,还郑重起来:“等着,就这么定下了,我现在就回家收拾定礼。”
本来整阴沉着脸训话的解当家,见到这条短信,瞬的眉头松懈下来,带了点笑意。看的一众盘把子又是一激灵,这是什么情况?
等到南舟彻底不吐已经是四月里,她在院子中躺椅里合眼休憩,身边是春日里的繁花似锦。小花和瞎子坐在一处看着手里第一次孕检的b超。
“都快看一天了,能看出什么来。”身边放着各样的水果点心,她虽是不吐了,但也不爱多食,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消瘦。
“怎么看不出来,这是脸,这是小手小脚。”瞎子指着那一团模糊跟她如数家珍,最后下结论:“小丫头将来一定好看。”
解雨臣避开她最近不太喜欢的甜水果喂了她一个草莓:“南南不用理他,让他自己疯去。”他们再三和每一个医生说十个月后拆盲盒,但瞎子就已经开始做上有女儿的美梦了。
“我想吴邪和小哥了,不知道他们什么能时候回来。”莺飞草长,万花盛开,她也思念未归的人。
很多事就是这么巧合,她下午刚说完,晚上,风尘仆仆的两位就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舟舟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她原先体态丰盈,如今这样被吴邪抱着,还以为她生病了。
倒是张起灵,他对南舟的身型了如指掌,四月虽然还未显怀,但因着她瘦,小腹已有微微的隆卝起。他摸上南舟的肚子试探性的问:“舟舟?”
“嗯。”南舟看着他,小幅度的点点头。
张起灵将她拥进怀里,有些心疼的摸着她凸起的肩骨。
“什么?这。。。”吴邪觉得自己脑子有一些混乱。
“吴邪,你是不是。。。”解雨臣不知道说他点什么好,道上精明的小三爷怕不是被砸到脑子了吧。拿过黑瞎子手里的b超,塞进他手里,搀着南舟上楼。“南南我们去睡了,让他自己发懵去吧。”
黑瞎子看他们上了楼本来也想跟上去,却被吴邪一把拽住。
“诶,我说吴邪,你自己傻了也就算了,拉我卝干什么,黑爷我晚上还得去守着小南舟呢。”
吴邪盯着上面十七周的字样有些回不过神,黑瞎子看看他再看看一旁盯着他的哑巴张,知道这是走不了了。
于是就详细的给他们说了从他生日之后的一系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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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身边已经不是小花而是洗过澡穿着睡衣抱着她的吴邪。
南舟转过身,把自己团进他怀里,上下揉搓他一番:“吴邪我真的好想你呀。”
吴邪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眉眼,吻了吻她的嘴唇:“舟舟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受苦了。”
抱着她有些硌手,吴邪愈发的愧疚,他不应该缺席的。
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软软的,南舟在他心里还是个小姑娘:“好,告诉你个好消息,这次我和小哥去的那儿已经有些眉目了。只是暂时不着急,过两年再去便可。”
南舟很高兴,这是她最挂心的事儿,拍拍吴邪的胸口:“太好了。”
两人抱在一处温存,张起灵开门进来:“该吃早饭了。”
显然,他替了瞎子的工作,提醒她按时作息。
“小哥,”南舟伸手向他求抱抱,张起灵稳稳将她抱起来。“你这次,有没有受伤?”
“没有。”环住他的脖子,张起灵带着她下楼。
二人回来后,南舟彻底没有了顾虑,心情一好,日子过的就更舒服了。
四个准爸爸把她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安排的好好的。五个月孩子在肚子里第一次动了起来,本来该是件开心的事情,谁料吴邪在第一次摸卝到胎儿动了,竟然也捂着嘴到洗手间呕了半天。
黑瞎子裂开嘴笑,他靠在南舟肚子上能听到孩子心跳的声音:“吴邪,你不会是也怀了吧。”
南舟打他的手不许他胡说八道,大家本以为吴邪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结果经医生检查,竟然是孕翁现象。简而言之就是吴邪自从知道南舟怀卝孕之后就太紧张,以至于出现了假孕的现象,这次摸卝到胎动更是让他产生了呕吐症状。
解释完了,那家庭医生顿了顿意味深长道:“我只在书上见过这种情况,小三爷还是第一个真实案例。”
笑声一下没绷住,连张起灵也浅笑起来,大约也没想过会是这种结果。
南舟笑着把吴邪搂紧怀里:“不许笑,这不都是因为他关心我吗。”
她亲了下吴邪发红的耳廓:“安心啦。”
吴邪埋在她颈边,不肯抬头。
除了吴邪的变化,南舟也觉得自己有一些不同。
张起灵正内捏着一个拨浪鼓转给她看,都是这些日子里张家送来的各种礼物,有给她的,也有给小娃娃的。
但南舟躺在他身边,对这些礼物不感兴趣,她的目光落在张起灵白卝皙的长指上。
搂着他的腰小小声说了一句,我好想要,小哥。
张起灵微微一怔,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把东西放在一边,去净了手,回到床上。
“嗯,不想用手。”南舟被他搂在怀里,在他身上不住的贴贴蹭蹭。
“乖,”他贴在她耳边哄着,用手轻轻的将她送上顶峰。
得了点安慰的姑娘,攀着他睡着了。
张起灵默默的帮她盖好被子,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的躁动。还是安静的躺在她身边。
凌晨,南舟被一声雷给惊醒。
她不知道怎么,对某事的想法异常强烈,总是缠着他们想要极了。虽说过了三个月就没什么事儿,小花和吴邪还轻慢的让她尝着了几回。小哥与瞎子却根本不敢碰她,只用手口让她开心一下。
南舟转过身,侧躺着,突然心里觉得很委屈,他们会不会觉得她很yi卝n荡,会不会是因为她怀卝孕了不好看才不愿意碰她。明明是毫无根据的臆想,但光这么想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张起灵是被她小声的呜咽给彻底惊醒,急忙查看她有什么问题。
被他抱在怀里,南舟已经哭的小卝脸通红,还拽着不让他去喊吴邪他们。
“怎么了?”他给她顺后背。
南舟捏着他胸前的衣服,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张起灵正无措,黑瞎子推门进来:“小姑奶奶怎么了,哭的这么伤心?”
把人从哑巴张怀里抱过来:“刚刚打雷,把我惊醒了,就听见你哭,可是害怕了?”
“没有。”南舟继续伤心自己的。
瞎子示意张起灵拿纸和水过来。
用纸把她眼泪擦干,又把水杯凑到她嘴边,让她能喝一点水润润。
人渐渐被安抚下来,张起灵也松了口气。
“现在能告诉瞎子是什么原因了吧。”黑瞎子的划过她的脸。
南舟哼哼唧唧的把原因说了,虽说有些语焉不详,两位百岁老人还是明白了她的话。
夜里没开灯,瞎子也就没带墨镜,他勾着唇,拉着姑娘的手到身下,所触及之处立刻滚烫起来:“看来,舟舟对自己的吸引力了解的还不够深啊。”
又把她的手拿回被子上,手指在她手上磨蹭:“对我们来说,怀卝孕生子,不说是踏进鬼门关,也是极其凶险。我们害怕啊,哪里敢触碰你。再这么下去,虽然不会像吴邪那样,但我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南舟听他提起吴邪,觉得好笑,靠着他胸口反倒安慰他:“别怕,我没事的,别担心。”
瞎子一听就知道人被他哄好了,他指了张起灵:“哑巴肯定也是。”
南舟也同样扑过去安慰他,张起灵少见的开了玩笑:“嗯,虽然,不像吴邪。”
“我明天,要告诉吴邪。”南舟露出脸上的一个酒窝。
黑瞎子让她躺好,给她盖上被子:“乖乖,那也明天再说,你先好好睡觉,我们守着你。”
南舟安静的睡着,身旁南瞎北哑正守着他们的宝藏。
七月正值炎热,南舟的公司接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单子,这回的单子成与不成意味着她能否把她的事业版图扩大一倍。
挺着肚子南舟在给大家开会,明明开着空调,后背还是出了不少汗。
从会议室里出来,秘书提醒她:解总在办公室等您。
推开办公室的门,果然解雨臣坐在会客沙发上等她。
“小花,怎么是你。”
解雨臣站起来先一步抱住她,摸卝摸她的肚子:“我再不来,你们全公司上下都要认不得南总先生了。”
这话很有道理,瞎子每天接送她上下班,吴邪和小哥经常来给她送饭,解雨臣除了会让人送一些慰劳品来以外,很久没到她公司来了。
他得赶着把事情处理完,等南舟快生了就能好好陪她了。
“吃饭了。”解雨臣先把绿豆汤拿给她,特意嘱咐:“慢慢喝。”
南舟夏天有些盗汗苦夏,他们怕又因此南舟失了胃口。每每给她弄些消暑解热的饮品,本来她是喜欢酸梅汤,但酸梅汤相对利滑,也不好让她多喝,干脆一天一种,一周不重样。
“你要吃的芝麻酱糖饼,张起灵早上坐地铁去买的,就是你点名的那家。还有这几道都是吴邪盯着做的,尤其让你多喝两口汤,说酸萝卜老鸭能缓解卝体热的情况。”解雨臣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啰嗦,但没办法,自从南舟怀卝孕大家好像都这样了。
“你吃了没。”南舟拿一双备用筷子给他,他从解家直接过来,应该是空着肚子的。
两人坐在一起,南舟先吃起老式糖饼,七个月的肚子开始长的很快,她的食欲依然普通,但是开始嘴馋。经常半夜突然想吃某种东西,而且是明天一定要吃到嘴的那种。
这个职责本来是黑瞎子的,但某一天黑瞎子发现张起灵给自己下了导航,并且办了一张交通卡后,一切就交给了他。毕竟堂堂张大族长每天用交通卡坐着地铁转公交,拿着便签满北京城的给她买小吃,瞎子说这也算是一大奇观。
吃了不到一半,南舟就放下筷子,看着解雨臣吃饭,他的动作很优雅,甚至有些赏心悦目,但速度还是很快的,嗯,他们吃饭都快,可能职业病吧。
所有饭菜一扫而空,小花喝了口水感叹:“难怪瞧着吴邪重了。”
和孕妇一起吃饭是容易长胖,几个月下来,吴邪是稍稍涨了点,看着没以前那样瘦了,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两人又说了话,下午开会前解雨臣才离开。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南舟预产期的最后一天,一切顺利,这项目正式进入正轨,恰巧是国庆节前的最后一天,四个人一起来她公司接她。
在外面吃了一顿烛卝光晚餐,就回家收拾生产大礼包了。因为不知道宝宝的性别所以买的衣服都是鹅黄色的。
南舟看着瞎子认真收拾这些小衣服的时候忽然特别开心,第一次有了她也许明天就要做妈妈卝的真实感。
第三天清晨睡在沙发上的黑瞎子和张起灵一同站起来,空气里带着一阵血腥味,南舟见红了。
之前检查的结果是不错的,具备自然生产的条件。南舟也觉得顺产会恢复的快一些。
一切都很顺利,宫缩也来的很快,被请来待命的主任都说这样快的很少见。
张起灵蹲着帮她穿了鞋,和吴邪一边一个搀扶着她在通道里慢慢走动。一阵阵强烈的紧缩阵痛让南舟只能走一会儿停一会儿。
小哥托着她的后腰,帮她缓解一些疼痛。
吴邪就帮她擦汗,嘴里还一直念念叨叨:“不紧张,我们都在。”
南舟锤他一下:“你以为我是你吗?”这个话题已经被他们翻来覆去嘲笑了几个月了。
谁知道吴邪嗷的一声抱住她。
她回抱他:“好啦,我们回去吧。让医生看看,我也有点饿了。”
解雨臣给她准备了很多喜欢的饭菜,刚吃完饭,南舟一下疼的有点忍不住。
医生来查看,给她上了无痛。
麻药的效果来的其实没有那么快,侧卧在病床上的南舟紧紧的抱住解雨臣的手臂,小花就坐在一旁,哼着戏词哄她。张起灵在帮她按摩穴位希望她能放松下来,黑瞎子与吴邪一左一右替她双卝腿活血。
下午四点南舟被医生喊醒,最后决定她身边还是换成百岁组,吴邪与小花为了不阻碍医护人员只能远远的看着。
随着医护人员的指导用力,南舟紧紧抓卝住俩人的手臂,瞎子甚至伸出手腕让她咬着。
幸而仅仅二十分钟,宝宝就出生了。
嘹亮的哭声都没法吸引几个男人的注意,一致以没有心情拒绝了剪脐带的工作,围到南舟身边,庆幸着。
被爸爸们忽视的宝宝,包好后被塞进了南舟的怀里。
“男孩,六斤四两。”
看着她怀里那一小团,男人们都上前,轮流在她额头前落下一个轻轻吻。
吴邪和小花一起帮她清理了身体,为了避免她产后着凉,房间里的温度比较高。
小哥安静的举着手机,平稳的播放着睡着的宝宝。
瞎子挤走吴邪,搂住她:“辛苦了宝宝。”
南舟看着他手腕上牙印,还隐约有些出卝血。
“以后要留疤怎么办。”
谁知黑瞎子举起手臂:“那就太好了,以后人家一看到就要问,我就告诉他,我夫人给我生孩子的时候咬的,嫉妒死他们。”那可不是嘛,下地的人能有几个有老婆孩子的,解雨臣在一旁腹诽,这么炫耀会被人揍吧。
“幼稚。”南舟撇了下嘴。
“谢谢,宝宝辛苦了。”没想到他又重复了一遍。
“十月三号,和你一天生也是很巧了。”南舟握着他们俩的手。
“你没受太多苦才是万幸。”解雨臣想到刚刚她生产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后怕。
瞎子捏着她的小手:“花爷说的对。”
本来第二天就能出院的南舟,硬生生被几人压着在医院里又多住了五天。
回家那天,瞎子开车,张起灵抱着裹得严实的她,吴邪和解雨臣拎着孩子和东西。
家里的床可比医院舒服多了,除了家里的原来的管家和婶子,解雨臣直接请来一个团队过来。
因为出月后大概率她会继续忙,就没有哺乳,所以南舟每天什么都不用干,只要开开心心的养身子就好。
甚至照顾宝宝都是爸爸们一手包办的。
南舟曾经偷偷观察过。
吴邪一丝不苟的量好奶粉和水,轻轻在手里搓卝着,最后在手上试了试温度,仿佛一个冲奶粉机器。
他把奶瓶递给解雨臣,在外叱咤风云的小九爷用一个极其标准的姿势抱着宝宝,仿佛在做什么极重大的事情。
喂完了以后,瞎子会检查一下需不需要换厕厕,然后放回摇篮里。
最后由张起灵正襟危坐在一旁哄睡。
整个流程一气呵成,仿佛一条经营多年的流水线。
来看孩子的胖爷一家和秀秀都啧啧称奇,画面杀伤力稍微有点大。
把一群老爷们扔在楼下,秀秀和云彩拉着南舟上楼说一些私卝密话。
“怎么样,恢复的都还好吧。”秀秀看她面色比以前红卝润一点,也稍稍恢复点。“心情怎么样,听说生产完激素水平会下降的很厉害。”
“我倒还好,没什么让我卝操心的。”南舟是这样说。
云彩笑着看着她:“我阿爹还在催我,本来不想生,但看他这么可爱,我觉得也可以打算起来。”
三个人聊的开心,秀秀却注意到,南舟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甚至会不经意间频频向门口张望,她原以为这是她舍不得宝宝。但最后小花哥哥和吴邪哥哥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舟舟姐才像是松了口气,飞快的去抱住他们的手臂。
秀秀当下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回家后发短信告诉他们。
小花收到短信的时候刚从浴卝室出来,抬头看到南舟和张起灵正一起靠在床头,逗弄着宝宝,他仔细观察,并没什么不妥。
然而就在张起灵起身推着宝宝,往新支的小床走时候。南舟的表情一下变了,她瞧着张起灵的背影有点失神,明明想伸手,却又放了下来。
这个神情再见到他的一瞬间又亮了起来:“小花。”
软软的扑进他怀里,紧紧地贴靠着他,用脸在他胸口使劲蹭来蹭去,手也是用以一种极没有安全感的方式攀在他肩头。
解雨臣也同样紧紧环住她,亲昵的抚摸着她的发顶,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宝贝,在家这么多天,闷不闷?”
“不闷,怎么,你马上有事儿吗?”怀里的南舟抬起头,用他少见的撒娇表情看着他。
小花低头啾了一下她嘟着的嘴唇:“没有,就问你想玩点什么吗?”
南舟一听松了口气,回到之前的姿势:“你们陪着我就好了。”
“哦,就是。”南舟突然说:“我能不能不去做那个按摩?”
她说的是修复按摩。
“怎么,不舒服吗?”
“不是。”她皱起眉毛:“我就是不太想她碰我,再说,小哥也可以帮我做啊。”
解雨臣安抚着怀里姑娘:“好,就让小哥给你按。”他看了一眼张起灵,对方的眼神落在南舟身上。
第二日清晨,趁着南舟还在睡,解雨臣喊了医生并和另外两人说了这个事儿。
“不太像,”瞎子有学医的经历,虽然专业不太对口:“花爷,你先别让医生过来,舟舟不一定想见到他,你先问一下。”
解雨臣点头,拿手机再次联系。
经过专业人士判断,南舟因为产后激素水平不稳,所以出现缺乏安全感,对伴侣的肌肤渴求,以及对其他人触碰的抵触。需要伴侣更多的陪伴及更加的耐心呵护,应该就能缓解这种症状。保持观察,如果情绪上再有其他波动,还是要到医院进行诊断。
楼上,模模糊糊刚睡醒的南舟,往身边一摸,没人。冰凉的手卝感让她一下清醒坐了起来,小床上也没有张起灵的影子,连宝宝的推车都是空的。
“小花,小哥。”南舟情绪崩溃的突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是就非常难过,眼泪没有任何缘由的往下淌,整个情绪都很失控。
坐在楼下的张起灵第一个站起来,三两步的飞快上楼。
哭的上起不接下气的南舟,一见到他眼泪流的就更欢了。立刻把自己缩成一个安全的姿势,躲进他怀里。
后面紧跟的三个,也一起围过来。
“不哭,舟舟,想我们了是不是。”吴邪本想把她从张起灵的怀里捞过来,奈何没捞动。
行吧,吴邪改成伸手给她擦眼泪。
几人都被他这样子惊了一下,黑瞎子更是暗自揣摩,难道这就是花爷比较受宠的原因吗?学到了。于是清清嗓子,学着他的样子,撒起娇来逗她:“爷的舟舟,就不要哭了啦,对眼睛不好的。”
南舟没笑,另外几个忍不住了。
众人一处,又说了半天。被围住的南舟,安全感逐渐回拢,她慢慢的张起灵身上下来,去和他们每一个人贴贴。
最后南舟才挂着泪痕,咧嘴笑了。
过了一会儿,理智占领高地的南舟突然问:“崽崽呢?”
对啊,崽崽呢?
楼下被放在推车里的崽崽,看着正在晃他的管家爷爷,就,好无语哦。
——————完——————
每天迫害吴邪日常哈哈哈哈哈哈,会跟舟舟一起孕吐这种哈哈哈哈哈哈他真的好可爱。当然整理宝宝衣服的瞎子,撒娇的小花和满城买小吃的大张哥都很可爱,但今天吴邪是MVP。
最后希望大家多多留言呀!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第四章
设定:合集第一个
水镜上的消息一出,没多久王宫便派人来了叶府,请叶家众人入宫。
盛王高坐于殿中,叶老太太位于右下首,后面是叶啸,萧凛位于左下首,之后依次是澹台烬、叶冰裳、叶夕雾。
盛王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自打量着萧凛四人。
凛儿是他最看重的儿子,他自然不会怀疑他,况且这水镜上的内容正好能为凛儿日后登基造势,他对此也是满意的。
叶冰裳虽然在水镜上露了面,但究竟起到什么作用,现在还不明朗,还需观望观望。
叶夕雾若真换了芯子,是那什么神女,那倒是可以先试试她的态度,再做打算。
至于澹台烬,想个法子杀了,以绝后患。
想着,盛王看向叶夕雾。
“叶二小姐,不知这水镜...
“叶二小姐,不知这水镜上说的可否是真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叶夕雾顿时又成了全场的焦点。
“这……是真的……”黎苏苏实在经不住再被他们盯着看一次,咬了咬牙承认了。
“不必紧张,本王只是想问问仙子,如何看待魔神一事。”盛王嘴上说着魔神,看的却是澹台烬。
“澹台烬身负邪骨,若他死去,邪骨就会醒来立刻蜕变成魔!”
黎苏苏见盛王看着澹台烬,头皮一紧,赶忙开口阻止。生怕晚一步,澹台烬被盛王杀了,到是邪骨化魔,那她不就白回来了。
“仙子可有法子清除邪骨?”盛王有些遗憾的收回目光转而看向黎苏苏。
还没等黎苏苏回答,水镜便又亮了,是一幅画像。
[润玉:天帝长子,天界夜神]
怎么又是澹台烬?
润玉???天帝长子?!!!天界夜神?!!!澹台烬为什么会和天帝之子长的一样啊?!!!
今天接收到的消息实在是太多了,黎苏苏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澹台烬很清楚自己不是他,但他跟自己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因为在他看到画像的那一刻,他再次感受到了和金光笼罩时流入他身体那股暖流一样的气息,而且他能感受到自己和他之间,有着很强烈的羁绊。
所以你到底是谁呢?澹台烬歪着头看着水镜,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
一旁的叶冰裳也隐隐觉得自己同水镜上的夜神,也有着一些羁绊,只是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强。
盛王眼神暗了暗,澹台烬同天帝之子长的一样的消息一出,百姓中定然会有人偏向澹台烬,刚才被黎苏苏动摇的心又坚定起来——必须要除掉澹台烬。
可若杀了澹台烬,会得罪这水镜……想到这盛王皱了皱眉。
[冥夜:天帝次子,天界战神]
怎么又来一个!魔神、夜神、战神,不是,这张脸到底是有多吃香啊!
众人都快对这张脸免疫了。
盛王看着这张多次出现的脸,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万一这澹台烬真和这两位神仙有什么关系话……
澹台烬虽然也感受到了这位战神和自己的羁绊,但并没有前面那位夜神同他的羁绊强烈。
叶冰裳能感受到这位战神同自己的羁绊很强烈,至少比那位夜神的强。而且她的体内那股无形的力量又出现了。
她有些兴奋,她现在只想抓住这个机会就此离开叶家,离开盛京,这样她就不必再日日看人脸色。
[穗禾:羽族族长,羽族女君(称公主感觉没有实权的样子,就该成了女君)]
这张脸……不是魔神身边那个魔女吗?!
“仙子,澹台烬当真是魔神吗?”盛王冷着一张脸看向黎苏苏。
“我……”黎苏苏梗住。
若他们真的是神仙,那我回来的意义是什么?
不可能,这一切肯定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才是真正的救世的神女!
“澹台烬就是魔神!”黎苏苏很快镇定下来,肯定回答盛王。
盛王听到她这话脸色并没有好多少。
澹台烬又一次感受到同夜神一样强烈的羁绊。
[天欢:南天帝君独女,南天帝姬]
很强烈的羁绊,和那位战神一样强烈的羁绊。叶冰裳一愣,她没想到自己既然也这样的机遇。
“冰裳……”萧凛隔着澹台烬唤了她一声。
萧凛本是想同她坐在一起的,但谁知道澹台烬突然就插进来了,盛王又在,萧凛也不好意思开口赶人,只能作罢。
“殿下,臣女无事。”叶冰裳回过神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继续看着水镜。
萧凛还想说什么,察觉到盛王的视线,只好闭了嘴,继续看水镜。
盛王将目光移向叶冰裳,不知在想些什么。
黎苏苏面色有些难堪,她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她甚至有些埋怨叶冰裳。
——————分割线——————
叶冰裳的CP
投票结果出来了!(只看点赞)
①澹台烬(骨科)——8
②萧凛(官配)——0
③无CP(冰姐独美)——17
最终投票结果:无CP(冰姐独美)!!!
我以为会没有人投澹台烬,但我是万万没想到,没有人投的既然会是萧凛!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我也没投萧凛。
[狗头·JPG]
对了,接下来几章都是看父母爱情的,不过以我这每章一千字左右的速度,估计得五章往上。
毒姐请走开,毒姐请走开,毒姐请走开
盗版咖请圆润离开,圆润离开,圆润离开
少来我文底下发癫,全天下没有人比你家大姐最自私自利厚颜无耻的存在了,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信你的PUA?
全天下你家姐姐最无辜,所有人都80她
全天下的人都为难她,嫉妒她,嫉妒她喜欢跪?喜欢爬床?喜欢弱女?喜欢私吞他人财产?喜欢偷盗烈士遗物?
[图片]
送大家一个火盆驱驱邪
最近又掉进终极坑里了,满世界找粮但观影体完结的没几篇,饿昏头只能自己给自己做饭,最早看三国是11年的事,太久远了,现在重刷也是跳着看的,所以原剧情不一定照搬,想不起来的部分会现编,自己圆设定,剧中人设不变(毕竟我爱的就是里面这些角色)
视角主要围绕脩
初次码字,没有文笔可言,偶尔会因线下事情影响到更新频率,但不会弃坑
有灵感或者想到一些自己觉得有意思的梗了会放彩蛋,跟正文无关,随机掉落,可凭粮票自愿领取
追剧过程中有些细节各人理解不同,没看过设定集,所以如果跟原剧有出入可以当作本文私设
【】内为观影内容...
【】内为观影内容
“哟,阿香”
“云?”
“三弟”
“二弟”
“忠”
“超”
“还有,貂蝉”
“小乔”
“大家早啊”
……………………………………………………
“我们昨天……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啊?不应该这样骗大哥的”,关羽有些懊恼的说道。
马超跟着叹了口气:“确实,你看大哥气成这样,也不知道要反整到什么时候才能翻篇”
“哎哟大家就配合着点嘛,毕竟是我们先惹恼大哥的,总得把人哄好啊,他要整我们就给他多整几天也没关系啦”,张飞大喇喇的一手搂着一个,内心OS:可不能真把大哥气走了。
“可是……你们不觉得大哥怪怪的吗?”,黄忠直觉还是有些不对。
“是有一点,依大哥的品性,再怎么生气,想整我们,应该也不会用这种方法吧?大哥一向尊重女生,可是今天……他对貂蝉说的那些话,真的不太像大哥能讲得出口的”,赵云回想起上午那一幕,莫名的违和感挥之不去。
“也是哦,他还直接拿走飞的钱包,管大嫂叫‘小可爱’哎,都不怕惹大嫂不高兴的吗?”,真小可爱马超想起来这一茬,也觉得有些不妥,只是为了反整兄弟们,大哥真的会玩这么大吗?平常没看出来大哥这么叛逆……调皮啊。
“唉呀不要想那么多啦,大哥就是大哥啊,有什么怪的”,兜底兜惯了的张飞下意识打断谈话,并为缺根筋机智的自己点了个赞。
次日夜间,所有人进入梦乡,曹宅慢慢被白雾笼罩。
“欸?这是哪里啊?”,阿香一手蹭着泪痕,另一只手捡起了落在地上的毛毯,后知后觉的打量着奇怪的空间,“备备呢?备备?”
“大嫂,怎么只有你在?!大哥呢?!”,张飞闻声赶来,却只看到孙尚香一个人,想到夜里无意间听见大哥在向大嫂告别,原本计划彻夜守着,好偷偷拦下大哥,结果自己居然睡着了!睁眼就在这么个黑咕隆咚的怪地方,大哥也不知所踪,张飞一阵心慌,‘怎么办?大哥……大哥他是不是已经走了?他不再回来银时空了吗?’
“我也不知道,我一睁眼就在这里,睡前我明明是靠在他肩膀上的,可是醒过来就没看到刘备了”,阿香听着张飞的问题,没来由的有些难过,当下也着急起来,想立刻见到备备。
“大嫂!三弟!”
“羽!云!”
“忠!超!”
“会长!”
四虎和曹操循着说话声找了过来,看到阿香的表情,又抬眼扫了一圈,都在奇怪,“大哥/刘兄呢?”
“阿长!”
“貂蝉?小乔?你们怎么也在?”
“不知道啊,我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醒了,会长我跟你说哦,幸亏貂蝉在我旁边,不然我真的吓到不翼而飞欸,我明明在自己房间啊,这地方黑漆漆的又很古怪,不知道会不会有阿飘……如果不是有貂蝉陪我壮胆,我绝对不敢到处走,就不会找到你们了,会长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小乔好不容易看到这么一大群熟人,心里一下子安定了不少。
『人员已就位,请尽快入座』
一阵白光闪过,身边突然出现一块幕布和几排座椅,听着这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五虎当即戒备起来。
“谁?!谁在说话?”
“少在你爷爷面前装神弄鬼了!给我出来!”
“……不,不会真的是阿飘吧?”
『请各位就座,我对你们并无恶意』
“你说没恶意就没恶意啊?!你爸爸我凭什么信你?”
“等等,我们都在这里了,刘兄呢?不知阁下是否知道刘兄的下落?”
“不管阁下是谁,还请不要伤害我大哥”
『他不在这里,但刘备晚一些会到的』
『诸位的武力值已经被暂时封锁了』
似是为了镇住一众人员,那声音补充了这么一句,在场的武人闻言都试了一下,发现确实无法调动内力,急性子张飞第一个炸了,“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我说了,我对你们并无恶意』
『封锁的武力值也会在你们离开之后恢复』
『现在,请入座吧,把我准备的东西看完,诸位就能离开了』
“飞,冷静,兄弟们,我看我们还是听这位……高人的吧,先坐”,曹操想着,凭这手悄无声息困住他们,还能封锁他们武力的本事,真要做点什么,只怕大家早就没命在了,不宜得罪啊,等搞清楚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再作打算吧。
“貂蝉,小乔,我们也坐吧”,阿香牵着女生们坐下,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担心着刘备,‘祂说备备晚点会到,为什么不是跟我们一起?观影?是给我们看的东西不能让备备知道,还是他那边有别的情况?’
【画面再次切回夏公馆
夏天推开家门,迎面就是一股浓烟,里面混杂的奇特气味差点把任晨文几个熏的当场撅过去,这时见势不妙的夏宇夏美也从楼上冲了下来,定睛一看,果然是亲妈在厨房捣鼓她的黑暗料理……
兄妹俩对视一眼,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悬着的心,终于亖了”(安详.JPG×2
任晨文也反应过来这是夏家掌权人在投毒(?),顿时顾不上什么拜师不拜师的了,面子再大还能有命重要吗?当下脚底抹油就想开溜,然而晚了一步,雄哥已经端着菜笑呵呵的从厨房出来,叫住了眼前所有人
一群小辈不情不愿的被按在饭桌前,几个学渣八百...
一群小辈不情不愿的被按在饭桌前,几个学渣八百年不动一下的脑子这会儿转的都快冒火星子了也还是没找到自救方法……关键时刻还得是他宇哥,一句话把雄哥哄回厨房盛汤,转头几人就爆发出强烈求生欲,光速把桌上那堆有毒物质给倒干净了
刚松了一口气自认逃过一劫,就听端着汤回来的雄哥感动到哽咽的声音,“居然吃的这么快……你们一定是饿了,我再去炒两个菜!”
任晨文只觉得自己吹牛的素材已经满了,毕竟短短五分钟内在阎罗殿前连玩两回闪现,这战绩谁能越得过他去
玩笑开完,该圆的谎还得圆,一群人为了不把自己作进ICU,个个玩儿命飙演技,揉着肚子在那儿装撑,直说真的吃不下了,这才终于成功脱身
夏天原本还犹豫着,不愿撒谎的他不知该用什么理由出门去找脩,这下被母上大人的‘爱心甜点’吓得也没必要再说,保证过会在门禁前回来就光速跑路了】
张飞看不得别人浪费食物,话里话外带着谴责,“哇,你们怎么能把一桌子菜都倒掉呢?”
十分羡慕夏家兄妹有雄哥这么一位好母亲的黄忠也满眼的不认同,“尤其这还是你们妈妈辛辛苦苦为你们做的”
“对呀”,马超给自家竹马帮腔,“这样真的很不好欸,老师教过我们要爱惜粮食,每次吃饭都把碗里吃光光的才是乖小孩”
夏宇无视掉这堆幼稚园发言,面上毫无愧意,“要说浪费,雄哥把好好的食材搞成这样才叫浪费吧?我们不过是帮已经壮烈牺牲了的食物入个土而已,有差吗?”
银时空人士十分不理解,毕竟隔着屏幕闻不到味儿,只觉得夏家这几个太夸张了。
对此夏宇回以淡淡一笑,有什么好说的呢?反正盟主已经交代过,雄哥下午回来就会给这群‘不浪费食物’的乖乖牌煮一大锅他们觉得应该‘能吃’的雄式料理,希望到时候这帮家伙还能说得出话吧()
【夏天一路小跑,远远看到岸边那道如竹的身影才终于安下心来,还好还好,偶像还在,不过想到自己耽误半天,害脩一个人空等这么久,脸上顿时又浮现出羞愧之色
“脩……不好意思…我……我差点出不了门”
“所……所以…呼……没带吉他出来……”
一直背对着他的脩终于舍得转过身,迎着拂向面庞的微风,语气让人捉摸不透
“没关系,今天吉他不是重点”
“……不是重点?”,总算把气喘匀了的夏天满脸疑惑,“你不是说要教我弹吉他吗?”
“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
脩并没有理会夏天的不解,只顺着自己的节奏开口,“你脖子上面那个,是封龙贴吧?”
夏天被这句话惊得指尖一抖,摸不准眼前这位麻瓜界的大明星是什么意思,只能试图靠装傻充愣隐藏自己异能者的身份,“……你在说什么啊?”
“通常拥有封龙贴封印的人,是异能族类当中,最特殊的一种”,无视夏天紧张的神情,脩瞬移到对方一步之外的地方站定,“他们拥有强大的力量,却不知道如何控制,而且,极容易与魔界连结,进而受控制成魔,所以要封印起来,避免被邪恶的力量利用”
“…你是谁?”,看着脩刚刚刻意展露的那一手,夏天再迟钝也明白眼前之人不一般了,“你想要干嘛?”】
“原来封龙贴的作用是这个哦?”,小乔恍然点点头,但又愈发不解起来,“我记得你们刚刚说夏流老前辈是白道异能界大师,这个夏天是夏美你的小哥,那也就是夏流老前辈的亲孙,怎么体质还会变异的吗?居然会容易受魔影响”
阿公心口中了一箭,提起这茬就想去把那个死人拎出来打一顿,我夏兰荇德家族数百代的名声啊,就这么被叶赫那拉家族的臭小子毁了啊呜呜呜(气到啃披萨(嚼嚼嚼(啊不行还是好心痛啊呜呜呜…
夏宇无语的拍背哄着自家老小孩,为了防止阿公噎到还适时的给他递着珍珠奶茶,夏美回给小乔一个假笑,貂蝉看出来这里面有夏家人暂时不想提及的东西,眼神示意小乔别问了
小乔虽然好奇心重,但听劝,看懂貂蝉意思之后乖乖收声继续看电视。
【“摄心术-呜拉巴哈!”】
事情发展太快,客厅里一群人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分心两秒钟就看不懂了?脩/大哥/刘兄为什么会突然对夏天使用异能?
【脩眼神锐利的盯着夏天,命令到,“撕下你的封龙贴”
“怎么回事?!”,夏天眼里的戒备还没来得及消下去就被震惊取代,同时左手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般向着封龙贴而去
“你……你在控制我?”
打小被鬼龙坑了无数次的夏天手比脑子快,在左手抬起的瞬间右手就紧紧摁了上去,试图阻止脩的指令,嘴上还尽力劝着眼前这位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目的的大明星
“封龙贴不能撕啊!”】
“哇,大哥这异能比李儒媚娘当初给貂蝉用的‘美女好好玩’晶片还方便欸,都不需要击掌,也不挑长相,随便对谁念一句就能让对面乖乖听令”
关羽&貂蝉:……你礼貌吗?
马超想起凤鸣寺里,脩为护黄忠施的定身咒,前面念的好像也是‘摄心术’来着,原来功效这么多的吗?
“我以为定住对手就很厉害了,看这个样子,要是有谁想不开围殴,大哥是不是还能命令他们自己打架?超酷超厉害的耶”
不同于几个单细胞武将N眼放光的纯激动,高位者们背后都泛起了一股凉意,这‘摄心术’,真的很可怕啊……
阿香不希望亲近的人对脩忌惮疏离,及时开口打断了一群聪明人的思维发散
“会长,脩他在东汉这么久,有在你们眼前用过这招吗?”
曹会长从震慑中被惊醒,回想起来也在内心给了自己一个大比兜,‘瞎想什么啊曹孟德,脩兄什么为人你还不清楚吗?他要是会对身边人用这些招数,哪还轮得到自己天天搁那儿写《刘兄观察日记》?一个摄心术下来再多猜疑也该被物理清除了吧’
清醒后的曹会长很自觉的跟阿香打起了配合,接着话茬笑道,“刘…不,脩兄啊,他如果肯施展异能,董卓哪有本事在东汉书院作威作福这么久,我倒是希望他多出手来着,可惜了”
被点的几人也明白这话里的意思,确实,那假刘备明明可以不用装的那么辛苦,一身能在银时空横着走的本事天天放着不用,被逼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都还要纠结半天才肯动手,只要自己不作死堕魔站在时空的对立面,他这摄心术也用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好担心的,来铁时空这一趟不是证明了大家都在同一阵线上吗?
心态摆正后,银时空众人又继续看起了夏天的热闹
【虽然极力挣扎,但‘麻瓜’当久了,常年疏于异能练习的夏天还是轻轻松松就被脩一句话制住,左手迅速扯掉封龙贴扔在了地上,下一瞬,强光闪过,伴着躁动的音乐,意识海内的景象被画面呈现出来
夏天的身体,由下至上变了个样子,原本还一身死宅装扮、满脸挫样的顺毛眼镜男,被电光扫过的地方逐步成了铆钉上衣+修身皮裤,发型张扬的暗黑摇滚风,眼神也由茫然木讷转向邪魅癫狂……
“PartyTime!!”
识海的变化延伸到现世,脩眼前的夏天也同步换成了张狂大笑着的鬼龙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客厅一阵诡异的寂静,直到瞪着眼的张飞游魂般的“大…大变活人啊?”,众人才回神一般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被坑够了的孙总长拒绝加入群聊,虽然刚出场的鬼龙看上去比明显智商不高的夏天称头一些,但……脑子也不太好的样子(;?_?)
孙策:我到底为什么会对自己这张脸产生厌蠢症和PTSD啊?!!
前面夏美虽然也有变身,可除了衣服不同,感觉上并没有多大变化,还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儿,夏天鬼龙却完全不一样,镜头特写给到的眼神明晃晃的就是在告诉银时空这一众,眼前的人,绝对不是夏天。
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双重人格?
【“静止!”】
画面里,脩的一声低喝又把客厅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看来不单是性格迥异,黑衣人格的异能似乎也比夏天强上不少,定住夏天所用的功力在新人格这里竟轻易就被挣脱开了
但可惜,还是被脩制得死死地,稍微加点异能再丢一个指令过去,对面又动不了了。
夏宇这会儿才知道鬼龙和脩第一次见面就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怪不得后来即使功力提升,鬼龙看到脩还是会下意识收敛异能,虽然嘴上从没服过输,但那个怂样可作不了假,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夏家人哪有不清楚的,单手握拳挡住上扬的嘴角,夏宇内心闷笑一声,‘鬼龙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脩捡起掉在地上的封龙贴,边踱步边上下打量着眼前强势占用了主体躯壳的魔系战灵
正统白道异能家族,夏兰荇德的后代,体内封印的居然是气息如此纯正、品阶还不低、且拥有自主意识甚至是独立人格的魔物,事情倒是有意思了
“没想到,你拥有的异能强度,远超过我的想象”
擅长心波意念的呼延觉罗少主很轻易的就看透了眼前这个被夏家常年禁锢的魔灵傲娇叛逆的疯言疯语宅男本质,当下也有了勾起对方战意的方法,一身强悍异能刻意放出仅高于对面小几千的指数,困住鬼龙的摄心术也故意开了个口子,毕竟,一来就把人家战灵吓得不敢动手,之后可就没得玩了
自己这边做好了‘菜鸡’伪装,脩还不忘给鬼龙添把火
“当初,在老屁股,惊鸿一瞥的战力指数,应该只是你潜力的百万分之一吧”】
“大哥上次感应到的异能指数破万了吧?”,说啥信啥的马超小可爱当即掰着手指头算起来,“百万分之一……哇,那他这是……过百万的异能?!太可怕了吧!”
夏宇表示我一会儿就去登记处改名……“一,脩说的是他的潜能,不是实际战力,二,这话明显当不得真啊,说说而已你也信”
原本只是顺嘴吐槽,谁知道话一落地五双狗狗眼就‘唰’的望过来,带着眼底清澈的愚蠢,齐声道,“大哥说的,我们当然信啊”
吴宇难得有被噎住的感觉,这会儿也明白了脩大师被困在银时空的真正原因,就他那个操心大家长的样子,看到这五只空长个头、但凡遇到个黑心的都得把他们卖了还要忽悠他们帮着数钱、关键他们还真敢数的傻孩子,怎么可能安心走人?
你辛苦了啊脩大师…
【一来就被忽悠瘸了的鬼龙虽然还不能动,但主打一个自信爆棚,就算我被他定住了,但我潜力比他高啊,顿时语气更嚣张了
“呵……没想到,你也是异能行者,铁克人呐”
看对面这哄了没两句就恨不得来个大跳的小傻子,脩也正着表情继续演起来
“没错,我的异能,是可以控制人心”
“所以刚才,我可以主宰你的动作,让你听命于我”】
曹会长这才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了铁时空战士家族的异能术,居然不是控制动作,而是直接操控人心,只能说幸好呼延觉罗是白道异能家族,而脩,是永远不会对他出手的,朋友。
【“不过事实上,你的能力并不比我差”
给个梯子就敢上房的鬼龙表示这话听着舒服,你小子也就是学的异能术比我强点儿,真论起来那肯定是我摁着你揍
“我的能力当然不比你差,我的异能不比你差,我的吉他技巧更不比你差”
脩:对,保持自信,不然看到我就不敢出来我还怎么叫你给夏天当陪练呢()
异能这块儿有了底气的鬼龙想起夏天之前在老屁股丢的人,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眼前这个还算有资格当自己对手的家伙说清楚,逊的从头到尾都只有夏天那个蠢才,我鬼龙可不是什么吉他都弹不明白的白痴
在鬼龙终于冲破封印,试图攻击的时候,脩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数据,如果有铁克禁卫军在场,应该能从他们老大眼里看到无比熟悉的三个大字——
“得”
“加”
“练”
专门给你留了空子减了压制居然还要五息才能冲开,这么多年是不是光躺平了没练过?
“静止!”
摸清对方水平之后,脩也收起了多余的心思,把异能调到现阶段的鬼龙根本无法挣脱的强度,再次下了指令
确定他捣不了什么乱了,这才开始说正事
“你清楚你是什么身份吗?”
内心怒骂对方不讲武德的鬼龙这会儿气得脸都是绿的,会定人了不起啊?啊?!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架啊!!
心里不舒坦嘴上就跟吃了枪药似的,跟脩没有半分好语气
“我就是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身份”
脩没管这无能狂怒的小屁孩儿,继续隔着壳子跟被挤在意识海内的夏天对话
“我怀疑,你极有潜力,可以成为铁克异能行者中,能力发展到最极致的终极铁克人”
“到了这个阶段,凡是铁克人所用的异能,皆可融会贯通,都可任意使用”
“而且这种全才型的异能行者,百年才会出现一个”
“我想,你就是那个奇人”】
“夏天居然这么厉害吗?”,张飞还记得灸舞盟主对脩说的那句‘你的好徒弟是终极铁克人’,夏美也说了她小哥被脩看中收为徒弟,所以,夏天就是大哥嘴里百年一见的终极铁克人?
……完全看不出来啊
【“什么人都不重要”
明明用了跟刚才一样的方法,可就是破不了对方异能的鬼龙这会儿满肚子都是火
“我根本就不需要听你在那边屁”
“异能行者,解开我!要不然…”】
夏宇终究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嘴上叫那么硬气有什么用啊?有本事你倒是自己解啊,窝里横的臭小子,踢到钢板了吧?脩大师,干得漂亮~
【“你需要决斗的对象,绝对不会是我”
觉得这个臭屁的魔灵也是个可造之材,脩难得分给了他一个眼神
事情单方面谈完,看了眼手上的封龙贴,呼延脩原路给人贴了回去,下一秒,鬼龙消失,面前又换成了被大量信息砸懵的夏天
“不要忘记我跟你说的话”
“你的能力,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
“我会再找你的”
瞬移离开前,脩终于解了夏天的摄心术
“蕊力匚Relief-呜拉巴哈!”
脱力跪坐在地上的夏天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撑着被鬼龙对抗摄心术耗空了异能的身体一步三晃的挪回去了
而另一边,通过传音入密和东城卫沟通了行程的脩,趁着夜色,来到了时空之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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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龙:……呼延觉罗五五开你骗我!!!说好的伯仲之间呢?!
曹操&孙策&周瑜:…………快闭嘴吧你
第二天一早杜云成就去了沧氏集团谈合作的事情,亲爹和后妈都不在,顾云峥一个人在家难得清闲,悠闲的坐在院子里看书晒太阳。
“小老板!”方明凡一嗓子把快睡着的顾云峥给喊醒了,顶着他幽怨的眼神跑过来,拉着就是一顿检查。“脸没事,手也没事,那就没事了。哎?小老板,杜总不是说你受伤了吗,伤到哪里了?”
“你按着的地方。”
方明凡赶紧松开抓着他胳膊的手,“对不起对不起,小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没按疼吧。”
“你说呢?”顾云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损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温冉一边走过来一边数落着方明凡。
“我说方明凡,你除了你家小老板对别人就没有一点点关心吗,你刚差点把我关门外面了!”
“温......
“温冉,你怎么来了,来找我哥的?”顾云峥看着妆容精致的温冉,显然是打扮给他哥看的。
“叫嫂子,天天温冉温冉的,没大没小。你嫂子我今天是特地来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顾云峥和方明凡双双翻了个白眼,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到她这儿倒成了板上钉钉了,不过勇气可嘉。
“我哥这会儿不在,你又白跑一趟了。”
“都说了今天是来看你的,喏,给你带的。”温冉一脸“慈爱”的看着顾云峥,把手里拎着的他平时最喜欢吃的点心递给他,顺手摸了摸他脑袋,在顾云峥炸毛之前快速收手。
杜云成最近忙的基本见不着,与其费劲儿的到处堵人,倒不如先来未来小叔子这儿刷刷好感,拿下他弟弟,自己就又多一分胜算。
“看在点心的份上,暂且相信你。”顾云峥接过袋子,给方明凡递了一块,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小老板,你们拉到投资了?!”方明凡激动的说。
“还没,不过十有八九能拿下,我哥和为安这会儿应该正在沧氏哪里谈合作呢。”
“和为安?”温冉敏锐的抓住关键字眼,再次确认。
“是呀,本来我想陪我哥去的,他不让,非要我待在家。”
“杜总还不是担心你,想让你歇一歇。”方明凡一直跟在顾云峥身边给他当一助,顾云峥拼命的时候他都看在眼里,前几天他自己都熬的快腿软倒在手术台边上,更何况是主刀的顾云峥。
温冉在一旁沉默着,感到了一丝危机感,杜云成对苏为安有好感他看得出来,不过苏为安喜欢的是顾云峥,从上大学的时候就喜欢,所以她之前就没当回事儿,还说自己成了人家嫂子就帮她追男神。但现在不一样了,为了舞蹈症的项目他俩几乎天天待在一起,杜云成又帮苏为安的姑姑拿到了试药的名额,万一这雪中送炭后再日久生情了怎么办,得赶紧想想办法把苏为安塞给顾云峥。
“听我爸爸说,他们的研究已经有了关键进展了,如果这次资金的缺口补上了,那治疗亨廷顿舞蹈症的药物很快就能研制出来了。”温冉说着看向顾云峥,“这回大问题解决了,不让我们出去庆祝一下,叫上你哥和为安。”
“这个提议不错啊,咱都好久没有好好放松一下了,从拉卡亚回来到现在都没一起吃过饭。”一听到要出去玩儿方明凡就兴奋起来,赶紧举双手赞成。
顾云峥看着激动的两个人,摸了摸下巴,站了起来,对着温冉说:“聚一下倒是可以,不过,你能不能追到我哥还得看你自己喽。”
“那是自然,你只要帮我把你哥约出来就行,嫂子看好你。”温冉说着对着顾云峥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另一边,听到有人来谈亨廷顿舞蹈症项目的合作,兆悠直接放了衢玄子的鸽子,高高兴兴的亲自去见项目负责人,结果一看,来人不是自己宝贝徒弟。
但也确实是自己没问清楚,不好怪别人,现在人家一脸认真的介绍项目,还是自己徒弟的哥哥,只能强颜欢笑的陪着人家。
风海林三人趁着开会间隙溜到休息区喝咖啡,只剩下兆悠被杜云成和苏为安围攻。
“哎~”藏风手撑着脸,拿勺子搅着已经放凉了的咖啡,第二十三次深深的叹了口气。
“二十三,就这么一会儿你都叹了二十三口气了,你这只出气不进气,可别缺氧了。”翩然调侃着蔫了吧唧的几个人。
“哎~~”藏风也跟着叹气。
“你是第三十次。”
“小师弟没来,想他。”
“说不定是有事耽搁了。”叶清宇表面安慰着几个人,自己心里也有点失落,刚才一听说有人来沧氏谈合作,他跟翩然也跟着跑了过来,想看看澹台烬,结果连人影子都没有,白跑一趟。
藏风:“哎~~~”
藏海:“哎~~~”
藏林:“哎~~~”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低落的情绪终于被杜云成察觉。他今天做足了准备,听弟弟说沧氏投资意向很高,来的时候信心满满,PPT一打开,和苏为安配合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讲解这个项目的重大意义和能给对方带来什么利益。
但他不知道的是,沧氏的人只关心这个项目能不能带来小师弟。
眼看着对方情绪不对,他赶紧想办法再争取争取。
“兆总,您是对我们项目还有什么疑惑吗?如果有您可以提出来,我来为您介绍。”
刚还在走神的兆悠赶紧说点什么糊弄一下。“啊,我觉得这个项目很好,你们介绍的也已经很详细了,什么时候能去你们那儿参观一下,让我们实地看一下研究进度。”
“那行,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尽快安排。”
目送着杜云成的车走远,兆悠也叹了口气。
“哎,我看明天还是去华仁挂个号吧。”
那一天,两人连拖带拽,互相搀扶着从魔雾里逃生,阿香擦了擦额头,分不清是汗水或血水自眉梢缓缓滚落。
方圆百里黄沙漫天,狂风呼啸,她还是能清晰的感知到身边人竭力压抑的喘息。
他一定受了很重的伤,阿香想,方才在魔雾里他替自己挡下了魔尊亲自炼制的魔剑,强撑到现在,他的伤口必然毒性发作,血流如注。
如果她现在发难,他绝无生还的机会,白...
如果她现在发难,他绝无生还的机会,白道至此痛失顶梁柱。
叶赫那拉家的人,并不在乎仁义道德。
阿香笑了,哪怕他们尚未完全脱离险境,她的笑容依旧肆意而张狂:"呼延觉罗脩,不如我们私奔怎么样,反正迄今为止没有人能从魔雾中活着出来,就让他们以为我俩死了。"
管它时空安危,毁灭又重生,天涯海角,总有一处容身之所,够做一对懵懂的情人,像那年银时空里,明媚骄傲的江东郡主与身无长物的东汉刘备。
脩侧头挑眉:"你能抛下你的父兄吗,还有始终追随你们的魔化异能行者。"
叶家大小姐沉默半晌,玩味的勾勾嘴。
回应脩的只有无休无止的风声。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可惜爱情并不能覆盖所有的羁绊与信仰。
我们到底在无可奈何的命运沉浮里,向着各自的征途渐行渐远。
“阿香,我知你绝不会跟我走,就像你知道我亦不会停留,何必再作试探。”
“你恨过吗,”阿香体力消耗殆尽,干脆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天色昏黄,她的声音轻如蝉翼:“那年白道与叶家打得水生火热,我甚至把旧事当做攻讦你的筹码。”
脩跟着坐下:“不瞒你说,我真的有生气,”他坦然回答:“即便再怎么争斗,我都没想过去践踏当初的情意。”
盟主和东城卫曾劝他不如让过往随风,可他总不认为遗忘才是解脱,有些东西的确失去了,却不妨碍曾经真的也获得。
“可不是嘛,白道的精神支柱,完美无缺的呼延觉罗脩,竟然和叶赫那拉家主的女儿有染,”阿香讥讽的笑道:“你活该被骂糊涂,活该被吐槽恋爱脑,活该被……”
“阿香,”脩叹着气打断她:“不要去反复否定——我只是生气,并没有愤恨和追悔,我也知道你们想用混凝珠去帮助大乔,但是抱歉,它维系着白道结界,不能借给你们。”
“哪怕我和二哥做人质也不可以”阿香一语道破事实:“其实白道担心的不是结界,是担心混凝珠由叶家独门掌印开启后,魔化异能行者实力倍增,恐直接操控铁时空磁场吧。”
“这也是一方面,”脩忍受着胸口的剧痛,双眸却愈发清明:“若法器属于我私人,我定双手奉上,可若关乎白道乃至整个铁时空的存亡,我赌不起叶赫那拉家的承诺。”
“说到底,你不信任魔化异能行者,在你的认知里,善与恶天然对立,不存在中间值对吗?”
“我只是认为,魔化异能行者无法承担时空的重量,”脩摇摇头。
大多数异能行者被魔化,即失去独立的自我意识,叶赫那拉不同,他们接纳魔的力量为己所用,且始终保持清醒。
某本古书曾断言,叶赫那拉的祖先是魔和异能行者结合所生,他们的血液里本就存有魔的基因。
魔族残暴好斗,野心勃勃,利字为先,实乃天性使然。
叶家能随时背叛狄阿布罗,也能随时背刺白道,善恶一念之间,规则之外,睹什么都不敢赌人心。
当晚,精疲力尽的两人决定在荒漠中整顿一宿,天亮再寻出路,微风缓缓,头顶的那片星空竟是难得的清澈。
脩信手弹起不知名的小调,阿香双手抱膝坐在一旁,身边纯净的白道气息令她本能的排斥。
还好不舒服的不止她一个,她已经捕捉到那人隐隐蹙起的眉头。
东汉书院的天台上,少女温柔的为少年抚平眉宇间的忧思。
只是如今的她,再也做不到了。
既然追寻便无需回望,世事无常可念不可追,想来也懂释然而大步向前,余下一点微不足道的慨叹。
是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办法回头的呢?
与他自银时空分别的第三年,司马家族不知从哪里习得神功盖世,势如破竹横扫江东,老爸生死未卜,大火绵延千里,她眼睁睁看着平素里受孙家庇护的百姓,为求得司马大人宽恕,将周瑜和小乔推出去祭祀,又看着他们合力抓住大乔,名满天下的少女被放置于城墙之上当众凌辱,折磨至昏迷。
究竟是魔更可怕,还是人更可怕呢。
他们冒着枪林弹雨救下的平民,转眼就能毫不犹疑的把他们出卖。
江东小霸王孙策在血光之中挣扎咆哮,体内隐藏的魔性翻涌如潮水,魔光划破长空,所到之处万物灰飞烟灭,他终于救下了奄奄一息姑娘,也泯灭了心底最后的温情。
一执一念一浮生,一悲一喜一枉然。
他们不再顾忌杀戮,不再残存妄想,火光连天,白骨遍野,孙家三兄妹冷漠的立于荒野,双眸泛着紫色的微光。
身后是摇摇欲坠的孙家大宅,和挚友亲朋的尸身一同埋葬。
然后他们就见到了下落不明的父亲。
江东总校长孙坚——或者,应该叫他叶赫那拉思偍。
那是一个漫长的故事,关于姓氏,关于时空,关于流放,故事结束后,叶思偍拍拍儿女的肩膀:“走吧,阿策的伤势只有本家的秘术能够治愈,银时空已经没有我们的位置了,我们需要回到故乡,重振属于叶赫那拉的辉煌。”
……
刚入铁时空地界,他们便与时空之门附近驻守的数十人打了起来。
“这是铁时空的铁克禁卫军,”叶思偍一边回击一边解释:“哼,阴魂不散的白道。”
“他们要做什么?”
“洗去我们的魔性,方便被他们控制。”
“叶思偍,没有人想要控制,”领头的南城卫七十三军小队长挥出劲光:“我们只是不希望看到诸位被魔性冲昏头脑。”
“少跟我讲这套,你们心里打的算盘我一清二楚,白道究竟凭什么去压制魔化异能行者的生存空间!”
这是阿香第一次与铁克禁卫军交锋,正统的白道异能汇聚成一道道金光,似乎天然与叶赫那拉的力量相生相克,恍惚间她觉得那缕缕金光是如此的熟悉,像极了记忆深处的故人。
“既然你们禁卫军本领超群,自由穿梭任意时空,那江东生灵涂炭之际你们又在哪里?”孙权——哦不,叶宇权愤怒的质问。
“司马家族不是魔,”小队长沉静如水:“异时空的因果我们不应随便干预。”
这就是所谓的白道吗?好一副伪善的皮囊,惺惺作态,自诩清高。
阿香四周的魔息越来越浓厚,她笑得妖冶笑得癫狂:“那么不防猜一猜往后的铁时空,又是谁的因,谁的果”
一番激战之后,叶思偍生擒多名白道将士,与闻讯而来的鬼灵人偶军一起,浩浩荡荡的回归叶赫那拉本家宅邸。
“想要救阿策的命,除了叶家独门秘术,还需要九个中高阶异能行者全身的精血。”
可以啊。
反正多余的善念留在了已成废墟的江东,从此之后,我们只会对在乎的人拼尽全力。
凌冽的风刃刺破密室的屏障,叶思偍毫不意外的闪身躲避:“终于来了。”
他玩味的笑笑:“仲谋,你留下保护你大哥,阿香啊,随我出去——会一会白道的领军人物。”
少年领着百余铁克禁卫军立于叶家大门前,一袭黑衣,眉眼如霜,周遭微风涌动,指尖金色微光忽隐忽现,随时准备扫荡一切黑暗。
“阿香,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铁时空赫赫有名的战士家族少主,禁卫军首席战斗团团长兼最高统领——呼延觉罗脩,”叶思偍大笑:“一表人才,年少有为,以后你们可要多多打交道。”
小黄蜂的琴音肃杀而冰冷,全不似回忆里的柔情款款,当他不再隐藏自己的力量,终以真面目相见,常怀悲悯的双眸又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傲气与果断。
“叶思偍,”少年的声音似三尺霜寒:“放了那几位异能行者,叶宇策的伤势,我们会帮忙想办法。”
“办法”叶思偍嗤之以鼻:“你们的办法不就是洗去魔性,把人变成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凡事但求不违本心,远比力量的强弱更为重要,一念成魔,我不愿看到你带着子女走向不归路。”
“装模作样,”叶思偍不屑的笑道,转头问女儿:“他说的话你信吗”
阿香漠然看向面无表情的少年,紫色与金色的光芒隔在他们中间,像是永远无法融合的善恶黑白。
她还是从他的脸上读到了隐约的悲伤,几年前的银时空,他们尚且能笑着作别,也想过余生不复相见。
好过如今重逢,才发现什么是真正的诀别。
光球在阿香手中聚拢:“我们所求的自由,统领给得起吗?”
战士的世界太大了,风掠过的每一处地方都是他要去守护的山河。
魔的世界又太小,只托得住一场花火,只容得下几缕执念。
阴阳分两路,人鬼皆殊途。
那场战役里,九名白道异能行者被秘术吞噬,叶宇权为保护自家大哥,遭神风斩生生砍断臂膀,昔年的江东第一天才射手,再也无法执起心爱的箭弩。
如此这般,只是桩桩血债的开始。
硝云弹雨,赤地千里,走得远了,回望便越来越没有意义。
如果说还有什么能够让他们停留,便只剩昏迷不醒的大乔。
司马家族曾将数万根毒针刺入她的体内,毒素蔓延其四肢百骸,大乔命悬一线,他们想尽办法,不惜以身作饵,仍无法绕开白道重重机关,取得传闻中有起死回生功效的混凝珠。
叶宇策从魔界边境求得碧落草,夜夜以心血浇灌,再将炼制的汁液哺喂给他的姑娘,艰难的维系着那点微弱的气息。
长老问过他们救活了又怎么样,命运早过千山万重,少年也改了面容,找不回那些豪言壮语,海誓山盟。
历史滚滚如翻江剧浪,何必强求。
救活了又怎么样呢,其实并没有想好会怎么样,先救活再说吧。
长老的女儿二八年华,有着全然不似叶家儿女的天真烂漫,每次见到她,阿香就不可避免的想到小乔。
“少主是我见过最痴情的男人,天底下没有人能比得过,”小姑娘一脸的憧憬。
“大哥和大乔是青梅竹马,当初在银时空,江东小霸王就是出了名的十佳男友。”
“阿香姐姐,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优秀,我想,你一定也会拥有一份完美爱情的!”
“是吗,”阿香无所谓的耸耸肩,顺着小姑娘的话假装思考:“如果我能遇见一位心心相惜的恋人,我也会对他很好呀,会同他并肩而战,会替他分担解忧,会始终偏袒他,尊重他。”
会悉心照料他的伤口,会理解他的困顿两难,会在每一个无眠的夜陪他说笑。
我将热爱他所热爱的音符,捍卫他所捍卫的信仰。
也不畏征途险阻,生死无常。
小姑娘眨眨眼,小心翼翼的开口:“阿香姐姐……”
“开玩笑的,”阿香猛地回神,她眉眼弯弯的揉揉小姑娘的脑袋:“我又没有这样的恋人,何况人这辈子,并非只有爱情值得追逐。”
从魔雾里逃生的第二天,阿香与脩在风沙中分道扬镳,短暂的相互扶持犹如黄粱一梦,梦醒后依旧是殊途陌路。
临别之际,脩叫住她:“叶赫那拉宇香,尽量活得久一点,还有,别太逞强。”
“这是你的祝福吗,统领果然大方,”阿香笑靥如花:“我不祝你长命百岁了,就祝你……死得其所吧。”
铁克2333年,魔族与异能行者长达数年的战争落得两败俱伤的结局,魔族退隐魔界,铁时空异能行者死伤过半,幸存者们步履维艰的清理着善恶之战后,大大小小的时空裂缝。
许是烽火狼烟太久,又或离别的血泪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反战的情绪在异能行者内部越发高涨。
其中核心问题,就是白道与以叶赫那拉家族为首的魔化异能行者,千百年来的抗衡和较量。
不知道是哪个人才,自认聪明的想出政治联姻的主意,如果禁军统领能与叶家大小姐叶宇香喜结连理,是不是就能避免双方再次爆发大范围冲突,摇摇欲坠的联盟关系也能得到进一步巩固。
反正按照之前叶赫那拉家放出的消息,统领貌似真的与那妖女有过一段私情,也不算乱点鸳鸯谱。
众人乍一听这个提议,均是破口大骂,以利益为前提的结合是不会幸福的,统领风光霁月,正气浩然,为了时空安危赴汤蹈火,即使年轻时候犯过点小错误也很快纠正了,现在要拿他和血海深仇的死敌凑对,不纯纯膈应人嘛。
可是渐渐的,大家又觉得这个无理的办法有点道理,逝者不可追,旭日又东升,倘若真的可以实现和平,为疮痍斑驳的铁时空争得喘息的余地。
又有什么不可以尝试的呢。
昔日的绝代美人年逾四旬仍旧风姿绰约,她熟练的操纵鼠标,抽空扫了眼弹幕:“可不兴这样啊,咱们家族没有强制联姻的传统,更何况这还不是一家说了算的事儿。”
“……”
“追求什么呀,少主刀山火海里闯荡,九死一生,没得耽误了人姑娘。”
“不,不,异能行者与魔化异能行者没有绝对的好坏,就像黑与白也存在各自的立场。”
九长老单手托腮,笑容清浅。
“我们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灸舞盟主独自走进禁卫军陵园,毫不意外的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
“正因为工作太过冗杂,才需来陵园里喘口气,看看他们,好像就能重新获得无限的力量,”脩冲灸舞笑笑:“盟主不也如此吗?”
“啧,”灸舞颇为无趣的撇撇嘴:“这就是我不喜欢和你玩真心话大冒险的原因,在你们呼延觉罗家族面前就活该没点小秘密。”
“我对盟主也没有任何秘密啊。”脩无辜状。
"少来了,你被魔剑所伤的真相现在也瞒着我,其他我不管,悠着点儿身体吧脩大师。"
“盟主,您说的真相是”
这人怎么给台阶都不会下!
灸舞哼了哼:“你在魔雾里究竟为什么会受伤,凭你对阵法的了解,应当可以躲过魔剑。”
“那个啊,”脩十分坦然:“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阿香死掉,没有要瞒着盟主的意思,您没问我就没说。”
拜托,我那不是顾念你的面子嘛,我也没猜到脩大师你理不直气倒很壮。
灸舞气鼓鼓。
良久,他长叹一声,
“还是放不下她”
脩点燃香烟插在烈士的坟前,没有应声。
“既然如此,不妨遂了大家的意愿,追回那位大小姐——脩,我这样说,并不是试探你,更不是侮辱你,一路上,我们失去太多太多了,可不可以哪怕有一次,为自己的幸福努努力。”
堪堪相思深,寥寥旧事远。
如果有机会,谁不愿知己为伴,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你记不记得阿扣临死之前对你的叮咛,那也是兄弟们的心里话,”灸舞眺望远方:“早逝的伯父伯母,最大的心愿也不是你能如何光宗耀祖,功成名就,他们只希望唯一的儿子,余生平安喜乐,自由坦荡。”
残阳如血,锣鼓喧天,鸡冠头的少年留在人间最后的样子仍是玩世不恭的笑脸。
“脩,别一辈子做高岭之花啦,赶紧找个人嫁了呗。”
微风掠过树梢,隔着朦胧的轻烟,脩的声音萧索而清冽:“盟主,我放不下她,同样也放不下累累血债。”
功过不辩,是非难明,也遑论清白或无辜,可爱情本该不做束缚和妥协,而舍弃掉初始的纯粹。
“理想主义,”灸舞一针见血的评价:“这么多年,对公对私你都这种调性。”
然则天道更迭,善恶交融,理想主义又能走多远呢。
也许作为第三股势力的叶赫那拉家,反而更适合在大战后的时空繁衍生息。
灸舞又叹了口气:“这盟主的位置本座是一天都不想呆了,咱们干脆集体摆烂,生命除了工作还有诗和远方,道理明明都懂,可是可是……”
头发花白的青年盟主抚摸着一座座墓碑:“可是啊,你说叶家会选择把自身异能链接铁时空磁场吗也不知道那些麻瓜在不在他们所谓的圈圈里。”
“脩,你有没有想过,你想被青史记住的是什么。”
“盟主,我们托起过战友们滚汤的血液,不负风雨不负信仰。”
不负本心,不负名望。
历史洪荒,记住也好,遗忘也罢,回首来时路,且敬我生命之树,永不凋落。
这便已经足够。
几天过去,由叶赫那拉投资控股的八卦小报上透露,大小姐与本家的陆将军情投意合,奉劝某些爱嚼舌根的嘴巴放干净,少在那边异想天开,否则烬烺焰伺候。
人们还没来得及哀怨中道崩殂,更大的危机悄然降临。
以铁时空盟主,禁军统领和终极铁克人合力设下的结界,也只能暂时延缓裂缝扩张的速度。
以为躲过了魔族就迎来曙光,谁料山河动荡,火海无边,又是一场毁天灭地的浩劫。
孤冢葬,苍生殇。
向来置身事外,保存有生力量的叶赫那拉家亦不太平,维系大乔生命的碧落草告竭,叶宇策急需穿过结界,前往魔族领域再次采摘。
“大哥,我跟你一起去。”阿香当即表态。
“我也去,”叶宇权附和:“叶家三兄妹出马,我就不信天底下有谁拦得住。”
终极铁克人夏天,孤身立于结界边缘,铁克无极自虚空中显现,黑色衣摆无风自动。
这位堂兄分明流有一半叶赫那拉的血液,周遭却是全然承自白道的耀眼金光,连同他的姓氏,铸就坚不可摧的万里城墙。
“抱歉,谁都不能穿越结界,里面的环境一旦被破坏,时空裂缝会极速扩张,数以万计的麻瓜和低阶异能行者将因此丧命。”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叶宇策眼眶泛着紫红,手掌微翻,掌心凝聚的力量蓄势待发。
“夏天,我知道终极铁克人的战力指数凌驾整个铁时空,可我们三人合力,未必不是你的对手。”
夏天摇摇头,十余丈高的火墙瞬间出现在他与三兄妹之间。
饶是阿香他们拼劲全力,仍无法撼动火墙分毫。
“叶宇策,终极铁克人的强大,并非在于他拥有多么高的战力指数,而在于他可以随意调动自然界的一切力量,”夏天叹口气:“我让风送你们回家。”
“夏天!”叶宇策声嘶力竭:“我爱的人危在旦夕!如果是你,你会眼睁睁看着爱人死去吗放我离开,我必须要拿到碧落草!”
“……抱歉。”
“你们的结界又能支撑多久呢,五天七天仍然是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有什么区别”
阿香一边运起内力抵抗狂风,一边冷静的劝说道。
“直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这是白道的信条,你们有你们想保护的人,我们有我们必须承担的使命,诸位请回吧。”
夏天眉目坚韧,决绝果断,那张与叶宇策有着八分相似的脸庞上,再也找不回昔年的天真无邪,至纯至善。
花开有重日,人无再少年。
所以溃烂与重塑是不是成长必经的代价。
风声远去,火光四散,夏天无悲无喜的站在结界边境,不动如山,坚不可摧。
“如果是你,你会眼睁睁看着爱人死去吗”
我会啊,他在心里偷偷回答。
韩克拉玛家族的女战士,绝不需要以无辜生命堆砌的拯救,她有她的坚持,她有她的骄傲。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比长相厮守、海誓山盟更重要,那就是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成全你的信仰。
“对不起啊,寒。”
“当年救不了你,如今也救不了你的分身。”
大乔终究在三日后的夜晚香消玉殒,有的时候阿香也会觉得,大乔的魂魄或许早就消散于破败的江东故地,独留一具会呼吸的躯体,恋恋不舍的陪伴了大哥这么多年。
可惜也只有这么久了。
安顿完大乔的后事,叶宇策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来到叶思偍身前。
“父亲,我想将玮玮带往银时空安葬。”
树高百尺,叶落归根,银时空才是大乔生长的故乡。
叶思偍悠闲的倚在靠背上:“受裂缝的影响,时空之门损毁严重,你现在过去大概率会遭遇时空乱流,搞不好有生命危险。”
“可是!”
“别着急啊阿策,”叶思偍笑容阴冷:“等时空裂缝的问题解决,你再过去不就行了。”
“时空裂缝的问题哪里能轻易解决”
叶思偍又是诡异一笑:“要解决也简单……只在于白道怎么选择罢了。”
“三分之二麻瓜的生命,或是一个姓氏的消亡。”
阿香心头一颤,仓惶抬头。
星空点点,弯月如钩,脩坐在本家庭院的石阶上,吉他声断断续续,不成曲调。
“少主这是怎么了,这音律可不符合您的水平呐。”
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九长老笑眯眯的看着他。
“九姐姐,”脩连忙起身,却被女人按住:“行了,跟我客气什么。”
晚风徐徐,吹过古老的亭台院落。
九长老颇有点遗憾的拍拍脩:“就是可惜了这么帅一张脸,下辈子来做我亲弟弟吧,也得按这个标准长哦,我都想好了,我要当电竞选手,大赛上介绍自己就是大家好我是花语,AK枪蹦狗头,你觉得怎么样”
“九姐姐……”
“傻孩子,”九长老一眼看穿脩眼底的挣扎:“没什么好犹豫的,难不成真能放任三分之二的麻瓜被裂缝吞噬啊。”
从来信仰坚定,不畏死亡,可让他带领全族之人以身殉道,年轻的少主是否也踟蹰不前。
“眼下符合献祭条件的四大家族里,灸亣镸荖人丁凋零,盟主作为铁时空的支柱,断不能轻易殒命,夏兰荇德有终极铁克人,十二时空的命运或将靠他改写,至于叶赫那拉……”
九长老没再说下去,她挂着清清浅浅的笑容,把那未尽之言寄予明月高悬。
“我知道,我都懂,”脩怔怔的盯着自己的双手,清明的双眸难得多了几分迷惘:“可呼延觉罗家族传承千年,如今却要终结在我的手中,我……”
“小脩,人间万物,不是只有延续才有价值。”
脩与九长老一惊,齐齐看向身后,异口同声的问候道:“大长老!”
须发雪白的老人飒然而笑:“星河斗转,缘起缘灭,宇宙尚且更迭往复,何况一个姓氏的诞生与消亡。”
“呼延觉罗起源于自然纯善之力,倘若这方天地需要,我们以身献祭回馈千年庇护,本为义不容辞,理所应当。”
战士家族的后人,不求长命百岁,但求死得其所。
大长老负手而立:“善恶交融,黑白不分,未来的铁时空,第三股势力会继续兴旺壮大,此乃天命所归。”
脩心中五味杂陈,他知以大长老现下的修为,已经能够窥探几分天机,然则天机不可泄露,这些隐晦的预言并不可随便告知旁人。
为何长老会特意提醒自己呢。
成全他的大义,亦成全了他的私心。
“走吧,呼延觉罗家族现存两百一十九名子嗣正齐聚忠义堂,听候少主指令。”
铁时空的一处三不管地带,阿香推开破旧的酒馆木门,一眼就看到吧台处清冽的身影。
“82年的拉菲”脩挑眉一笑:“叶小姐大手笔啊,不是说好了我请客吗。”
“还是我请吧,”阿香熟练的转动木塞:“就当谢谢你前两天救了陆将军。”
“举手之劳。”
他不会告诉阿香,那日他偶遇即将被裂缝吞噬的叶家统领,脑海中莫名想起八卦小报里似是而非的传闻。
如果我无法守护你。
如果我无法守护你,我希望你的身边也能有全心陪伴你的人,为你分忧,替你解难,也让你感到温暖,也值得你去信任。
至于此情是否关乎风月,都无关紧要。
脩抿了抿干红:“我听说,陆将军是叶赫那拉家族里鸽派的代表人物。”
“干嘛,想打听军事机密啊”阿香歪头笑了笑,坦然道:“叶家并非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脩,你说你不信魔化异能行者可以承担时空的重量,那么你认为,我们想要的未来到底是什么光景”
我们想要创造的未来,绝非杀戮与霸凌,在保障根本利益和生存的前提下,也会尽可能的施以援手,守护时空安稳,岁月安宁。
“不相信没有关系,”阿香认真的看着脩:“我会慢慢证明给你们看。”
“……阿香,”脩叹笑:“除了你自己,你无需向任何人证明。”
于公,我的确希望白道继续处于统治地位。
于私,我希望你不受裹挟,自由闯荡。
英雄逐鹿,王图霸业。
也走一回人间荒唐。
阿香的眼中闪过几不可察的荒凉。
他已经委婉的告诉了答案不是吗。
他的选择,他的所思所想,其实她都早有预料。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她像是被抛进无边冰冷的海水中,浑身的血液凝固成霜。
留不住的战士,抓不住的年华。
终于,阿香端起酒杯:“敬征途,落子无悔。”
她饮下半口苦涩,将酒杯推向身边的男子。
脩愣了愣,望着她的脸庞试图确认着什么。
许久以后,脩拿起阿香的杯子,缓缓靠近杯沿处淡淡的唇印,将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四目相对之际,恍惚想起,算上银时空的辞别,铁时空的殊途,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分离了。
光阴厚重如山,又稀薄如纸。
穿过明争暗斗,血雨腥风,曾经也有一个地方啊,天清云淡,绿草如茵,鲜衣怒马,快意江湖。
曾经的少男少女啊,也并肩而立,情比金坚。
“呼延觉罗脩,你与魔族征战多年,又能轻易看透人心,你分明比谁都清楚,人心比魔更可怕……真的值得吗?”
脩笑了:“无所谓值不值得。”
心之所向,素履以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
时空裂缝的结界外围,灸舞领着一众白道禁卫军鸦雀无声,这位青年盟主惯常似笑非笑的脸上,第一次外露出难以掩盖的悲恸。
(盟主,带着大家回去吧,山高路远,请多珍重。)
(脩,如果我们连战友的死亡都不敢面对,我们又怎敢直面往后的风雨飘摇,沉浮跌宕。)
脩暗暗叹口气,切断了传音入密。
结界的中心,呼延觉罗家族全体子嗣围成一个圈,他们的面前,是深达万米的岩浆裂缝。
金色的异能汇聚成一束束夺目的光芒,由脩繁复的手印请出古老的禁忌符文。
“以呼延觉罗之名,身殉此间,祭善恶之殇,惟愿时空无恙。”
“呼延觉罗锋。”
“呼延觉罗花语。”
“呼延觉罗灵。”
“呼延觉罗苍穹。”
“呼延觉罗脩。”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义无反顾的跳入裂缝,空中旋转的符文印刻下他们最后的模样。
以呼延觉罗之名,承千年宿命,换山河华章,万寿无疆。
谢自然赠予,天地庇佑,热血滚烫。
谢代代相传,砥砺而行,初心不忘。
生死本无常,以呼延觉罗之名,感恩降临,不惧消亡。
“大小姐……大小姐,您还好吗?”随行的侍从战战兢兢的询问。
“……我很好。”
阿香擦掉滚落的泪水,嘴角又是标志性的微笑。
浮生暂寄梦中梦,世事如闻风里风。
她优雅的转身,抛下这场盛大的离殇。
“走吧,该回家了。”
脩大统领,祝你死得其所。
天色微凉,长夜未央。
一别都门三改火,天涯踏尽红尘。依然一笑作春温。
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尊前不用翠眉颦。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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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得有点多:
我也想过,比两个时空更远的距离是什么是桩桩件件的血债和信仰理念的背道而驰。
理念不分对错好坏,但任何选择都有代价。写到最后,死得其所的确是对战士无上的嘉奖,阿香真的懂他。
白道的征途本身就是一场赴死的过程,而叶家的理念,是保护自身前提下的守护。
理想主义在现实面前溃不成军,如果你这样认为,那么请你相信由叶赫那拉家带领的铁时空,也会开启新的繁荣景象,如果你不这么认为,那么离去的人所践行的信仰,终将在十二时空代代传唱。
发了发了哈,宝子们回家吃饭了!
曦曦要回宫咯!!!
设定看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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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魔知道这小将军不好搞定,现下一看,果然如此。
然而初魔是何等样人?单单一根邪骨在体内,就能哄得澹台烬向着他想要的方向走,怎会说服不了凡间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
事情谈拢,初魔令人在御书房另置长木案,宫人捧着大堆的奏折跟在叶清宇身后,往御书房去。
可怜叶小将军,今日怕是熬整宿都看不完了。
帝王寝宫内,守门的侍卫进来禀报,言是叶家大姑娘求见。初魔和廿白羽交换眼神,让侍卫将人带进来。他倒是好奇,这叶冰裳这么些天没动静,今日来找他,所为何事。
叶冰裳进门,先是行礼,其后看向廿白羽。初魔自然知道......
叶冰裳进门,先是行礼,其后看向廿白羽。初魔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挥退白羽。
叶冰裳此次是为献计诱捉萧凛而来。他在前线军帐中与她说的话,她听明白了,如今终于要有所行动。也亏得她能这般忍半个月。
翩然最近不算很忙,听说叶清宇的事,幸灾乐祸地去戏弄了人家一番,心情大好地来找初魔。
“叶大姑娘在里面呢。”廿白羽告诉她,“她大概有要事与陛下商谈,陛下就让我出来了。”
“她又想搞什么小动作?”翩然没好气道。她第一次见到叶冰裳,对她的感觉就很不好,她身上又不知是有什么在吸引她,让她觉得熟悉。可这个人,叫她不舒服。
她抱手站在殿门的正前方,不过两句话的功夫,门从里面被打开,她和叶冰裳对了个正着。
小狐狸眼神看着她的眼神防备又诡异,心虚的叶冰裳被吓到,后退半步,又故作端庄地叫她:“翩首领,你也来找陛下吗?”
“与你何干?”翩然白她一眼,大步跨过门槛,绕过她。
叶冰裳心里咒骂,脸上还笑着:“陛下有事,冰裳先告退了。”
初魔斜卧在堆起的软枕上,视线冷冷在叶冰裳身上扫视一回,挥手让她离去。
她一出去,翩然就把两扇门推上,抬手在半空中挥了挥,像要赶走什么脏东西。
初魔噙着笑,指尖拨弄软枕一角垂落下的流苏:“小翩然,她怕你。你……像要吃了她。”
“就是看不惯她。装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有事总是弯弯绕绕,心口不一。心机都写在脸上。”翩然两手叉腰,哼哼着走到床前,踢掉红靴,窝到他身边,“尊上,我们不要说她了。”
“嗯。”他刮刮小狐狸挺翘的小鼻子,抬手化出一颗白色的丹丸,送到她嘴边。
这玩意儿和澹台烬给她吃的秘药一模一样!翩然猛地坐起来,惊讶地瞪大眼睛,尊上也要给她吃这个东西了吗?!
看见小狐狸一脸受惊害怕,难以置信的表情,初魔笑意更深,指尖一道妖力放出,定住翩然。
翩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含笑坐起,捏住自己的下巴。
她已经吃过一颗秘药,吃下后没有任何反应。据澹台烬说,只有她想要背叛他、逃离他时,这药才会奏效。
所以,她不是怕这药,只是有点伤心。尊上昨日还抱着她午休,夸她的尾巴好看,是他见过所有动物里最美的尾巴,今日就要给她喂药了。
翩然久无泪水的眼眶发红,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泛起泪花。闭上眼,泪水就滚落下来,滴在初魔玄色缎面的寝衣上,慢慢晕开。
初魔将丹丸塞进她口中,她咬牙就要咽下去,被初魔制止了:“嚼碎了再咽。”他一点翩然鼻尖,“小笨狐狸,也不怕噎死。”
他居然用这么宠溺的语气哄她吃下秘药。
没有纠结为什么上次不用嚼,翩然一口咬下去,甜蜜在口里化开:“甜的?!”
初魔抓住被角卧回去,看她的眼里颇有深意:“小翩然,你这么傻,是怎么在人间混了这么久,还没把自己弄丢的?”
“不是秘药?”翩然嚼着丹丸,嘴里满是奶味甜味,她突然明白,这就真的只是一颗糖丸而已,尊上没有要控制她,“尊上,你吓唬我。”
她乐得变回小狐狸,钻进他怀里,七条漂亮的尾巴铺开,一条卷上他的脖子,尾巴尖蹭蹭他的脸颊。
“你当时若嚼一嚼,便会知道——”初魔戳戳小狐狸的眉心,“那小魔胎给你喂的,也只是一颗糖丸罢了。”
翩首领这几天心情非常之好,每天在校场训练炽翼军时,都不凶那些小妖了,他们一个个的受宠若惊。
初魔捡回来的小兔子近两日总是咬下身上的毛毛,还到处叼草,两样东西混着搭窝。初魔问起,它就说它怀小宝宝了。
简直荒谬啊……初魔看它认真地看着自己,不屑问它:【怎么怀的?谁的?】
后经御医诊断,这是兔子的假孕现象。是被抚摸得多了,身体自发产生自己怀了小小兔的错觉。
“这是正常现象,很多母兔子都会有。”御医战战兢兢地回禀,“陛下只要少摸摸它,过半月左右,它自然就会好的。”
“……”初魔屈指一弹兔子耳朵,微笑,【笨东西,你连怀孕都能搞错?】
兔子可怜兮兮地用两只爪子够他的脖子:【人家也不知道嘛……谁让你一直摸我?】
【你不是很享受吗?】初魔嘴角抽了抽,【连公兔子都没有,还能以为自己怀孕。】
兔子很伤心,它觉得陛下的嘴越来越毒了,兔子承受不住。
翩然知道这事后仰头大笑,笑得都要喘不过气了:“哪里来的蠢兔子,还要跟老娘争宠?老娘可不会弄错这种事。”
老虎把被刺激得“伤心欲绝”的兔子叼走了。
“翩然,你陪孤去一趟御书房。”初魔从床上坐起,廿白羽两步过去,为他着靴,取了外袍给他穿上。
“陛下可是要去检查叶清宇是否偷懒?”翩然亲昵地挽他的手臂,“他还是很勤快的,我来的时候看到,他埋头苦干,宫人说,他连茶都没空喝呢。”
“你可知为何?”
翩然想也没想:“为何?”
初魔牵起唇角:“因为……所有的奏折都在他那里。”
吓死我们小狐狸了今天哈哈哈~
明天不一定能更新哦,可能会忙
在极北之地的核心区,一直盛开着冰灵花,据说,这是冰神坠落人间所撒下的骨血
极北之地的魂兽也常用它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冰谷里的冰灵花是天梦亲手载种的,它盛开在冰帝的居所
但是,栽的再多,都抵不上某个小雪团子破坏的速度
比如,现在
“哥的冰灵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雨浩”天梦一脸悲愤:“这都第几次了,哥好不容易种的”
小白双眼无神,呆呆的坐在那儿:“幼崽太可怕了(ó﹏ò)”鬼知道它这些天经历了什么
...
帝邪也被折腾的没脾气了
“本帝终于明白为啥帝天要让赤王去保护三眼金猊了”冰帝看着那个精力充沛的麒麟崽崽,眼神复杂
八角有气无力的道:“附议”
“冰帝,雨浩呢”丽雅刚从冰湖里游出来,环顾四周,也没找到小雨浩
“不在这吗?”雪帝指了一个方向,“崽崽不见啦!”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小麒麟
“别慌别慌,说不定是去哪玩了呢”
话虽如此,众人的那颗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
万一崽崽掉进冰湖里了呢
万一被魂师猎杀成魂环了呢
万一碰上了雪崩,崽崽躲不开,被埋了咋办
......
越想越害怕,丽雅急的都要掉小珍珠了
可是,他们有了实体后,与雨浩的联系就变得十分微弱了,根本感知不到对方在呢
那么小幼崽到底跑哪去了呢
准确的来说,他被绑架啦,最关键的是,绑架他的还是极北之地魂兽们的信仰——冰神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事情还要从冰灵花说起,天梦找到的冰灵花种子有一些还真的蕴含着一丝冰神的力量
这是好事吗,当然是好事,但万物过犹不及,不是所有的魂兽都能承受那股力量,而过多的神力反而与他们体内的魂力形成碰撞
即使是失去了记忆,霍雨浩对于力量的感知依旧敏锐
这也就是他最近为什么疯狂祸害那群冰灵花的原因
他不想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可是家人们现在还听不懂他的话语,他也没有办法解释
就在刚刚,天梦哥他们哀叹的时候,小麒麟又成功毁坏了一朵冰灵花
也就是在那一刻,小麒麟悄无声息的被带到了神殿
冰神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女子,她与雪帝的样貌有几分相似
她目光慈爱,小麒麟欢快的奔向她的怀抱,尽是亲昵
“罢了,吾便赐汝一场机遇,也愿汝此生,得偿所愿”
一片雪花飞落他眉心,小麒麟懵懂的看向她
冰神温柔笑道:“待时机成熟,你自会知晓”
“好啦,你该回去了”语毕,温柔的雪花将小麒麟送出了神殿
幼崽转头看着那偌大的神殿,神明低眸俯视,却莫名感到了一股悲伤
随后他便睡了过去
“冰冰,快来,哥找到雨浩了!”远方传来一阵惊呼
天梦哥,霍雨浩笑了笑,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极北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掩去了神明的踪迹
谁都不曾料到,最关键的信息早在一场大人们以为的玩闹中被当做礼物送了出去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一切已发生改变
求赞求赞ヽ(○^^)
似乎在面对寒的分身大乔的时候,修才完完全全让人感觉是呼延觉罗修,而不是刘备。(仅个人感觉)
姒婴被谛冕杀死后,魂魄穿进了穗禾的身体里,上天参加天后寿时,见到了和魔神容貌相同,却温润如玉的夜神润玉。看着眼前洁白无瑕的小仙君,姒婴用尽手段将他囚在了自己身,日日与润玉巅鸾倒凤,好不快活。
天帝天后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天帝:说好的两族制衡呢?!
天后:说好的鸟族繁荣大计昵?!
而翼渺州
润玉已经被姒婴逼着生下了好多孩子,有孔雀也有应龙。
女攻男受
脑洞求抱养
好可爱哦,最近重温的时候才发现修在画爱心,不过也才注意到小乔竟然还对修摸摸,不过看到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我也想摸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