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育期的男高们总是一天一个样,变得更高,更强壮,连几把也会变大。
帕洛斯接到这份工作时,就预感到不妙。分班测试的教室里,作为男高们的活体考卷,用身体去测量他们的几把发育程度,以此来判定男高们分去哪个班级。
“A到D班,每个班都有严格的数值规定,作为老师绝对要秉公执法哦~”
“是有凌驾于A班之上的S班啦,不过要几把长度大于等于20cm才可以。检测出一个就可以额外获得100币的提成,对转正也很有帮助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不过实际上却是老师和学生数量极度不平衡,早就转正的老师们害怕会被年轻男高的几把肏坏小屄,于是仗着资历欺压新人,把二年级分班工作都推给帕洛斯——这样的恶性职场霸凌事件。
但是,因为推脱工作的人都是前辈,帕洛斯很难拒绝。
毕竟是前后辈关系大过天的星球哦,如果不答应的话会被扒光衣服在主城区游街。还会登上星球日报头版头条,完全不打码,在全星际流传的那种。
那个成天黑着脸好像自己欠他几百万的前老大雷狮也会收到消息,这样一来帕洛斯想要在偏远星球隐藏身份的目的就化作泡影。
所以只能接下这份工作,成为职场欺凌的又一个受害者。
“同学们请排好队,按顺序进入教室……”分班日,才步入高二的学生们怀着期待忐忑的心情来到了指定教室。
看起来和学生们差不多大的年轻老师站在讲台上,戴着金丝边的眼镜,上身是学校统一的制服白衬衫,规规矩矩打好了领带,系好袖扣,胸口别着“测试”的徽章。下身则穿了一条垂到脚踝的黑色纱裙,赤裸的双足踩在厚软的地毯上,脚趾有些不安地内扣着。
“帕洛斯老师!”
学生中爆发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作为实习星际语老师,帕洛斯第一年当然只能带带高一学生。星际语是通识课,每个学生都要学,课业又很繁重,经常有前辈将自己的课时推给帕洛斯。因此他带过高一所有班级的课,高一学生都认识他。
“如果是帕洛斯老师的话就没问题了!”
“本来还担心是教导主任那个死人脸呢,拜托对着那个老男人我可硬不起来!”
“就是说啊,童贞在教导主任身上毕业的话,十年之后想起来我都会哭的。”
“混蛋啊我听到的消息明明是教导主任,早知道我就不去会所交出第一次了!”
人美笑甜,业务能力优秀的帕洛斯老师在涉世未深的男高眼中简直就是梦中情人,再加上并不比学生大多少的年纪,亦很难生出距离感。
很快就有热情的学生冲出队伍,一把拦腰抱住了帕洛斯,手掌从衣摆探进去,在细腻光滑的皮肤上乱捏乱摸。
“老师身上好香,才洗过澡吗?和我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哎!”
这是个成绩优秀的尖子生,课堂上也总是充满热情,每次都积极举手回答帕洛斯的问题,帕洛斯很喜欢他。
因此,虽然是完全不想接受的工作,帕洛斯还是耐心回答他:“因为听说,以前分班的时候,经常出现学生不喜欢测试老师,无法勃起的情况,我尽量打扮了一下……”
巧妙地避开了关于沐浴露的问题——实际上是一款名为毕业日的约会香,前调是清新微甜的白花香,仿佛阳光下邻家女孩从身边走过,发梢留下的淡淡香气。再贴着颈边仔细闻嗅,中后调晚香玉的气息便迷离铺散开,将单纯莽撞的男高织入情网。
因此才命名为毕业日,直男斩系列,渣女海王约会必备,清纯男高童贞的毕业日。“老师真是太多虑了,大家都很喜欢你!”
果然缺乏经验的尖子生根本想象不到世界上还会有人专门研究这种香水,即使嗅到了和沐浴露不一样的气味,也傻傻地认为是老师天生的体香。
因为是大家都喜欢的帕洛斯老师,所以香香的不是很正常嘛?
几把硬邦邦地竖了起来,隔着层层黑纱抵在腿心。手掌急躁地撩起纱裙堆叠到腰间,露出雪白莹润的双腿。
“系带内裤,老师好色呀……”
按照要求应该真空才对,甚至连裙子也不该穿。但帕洛斯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本星系人,再怎么假装无所谓也没办法完全抛却羞耻,顶着年级主任杀人的目光穿上了裙子。
选择系带内裤是为了方便脱下,青春期的大男孩们可是相当急躁。
尖子生在肉嘟嘟的屁股上狠狠揉捏了一把,几把塞进臀缝间来回摩擦,紧致细腻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喟叹出声。
讲台内部适时出现一阵机械的响动,一个智能摄像头从内部探出,对准两人结合的部位拍摄。
与此同时,每个学生课桌上的显示屏都亮了起来,摄像头摄录的内容同步到了每块显示屏上,星际积攒多年的高科技仿佛就是为了此刻向学生们展示,他们最喜欢的帕洛斯老师如何在讲台上被学生侵犯。
尖子生没有脱掉帕洛斯的内裤,毕竟说是内裤,也只不过是几条薄薄的带子组合在一起而已。坚硬滚烫的几把在夹紧的腿根里不断耸动,每次都重重摩擦过鼓鼓的肉阜。细薄的内裤带子被碾得勒进红艳艳的肉缝里,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
教室内嘈杂的人声逐渐被低低的喘息代替,在座的青春期男高们很多都是无经验的处男,看着屏幕上喜欢的漂亮老师露出肉嘟嘟的屁股,勾引一样夹紧双腿,前后晃动腰肢,用超会流水的娇嫩女屄给几把做风俗按摩,已经跟着硬了起来。
“说起来到底是怎样的测试啊,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已经有学生急促地撸动几把,不满地叫嚷起来。
帕洛斯睁开眼睛,看向那个学生,被自己咬得红艳艳的嘴唇张开——回答学生问题安抚情绪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是,检测学生发育度的测试,每个人五分钟,把你们的……插进来后,我会判断你们发育是否健康,长度的话也不用担心会误测,因为阴道内植入了芯片,所以啊——”
五分钟的时限刺激到了还未正式插入的尖子生,他本就急切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拨开勒进穴缝的带子,“噗滋”一声将几把插入紧致艳红的屄穴内。
“老师小屄好紧,一直咬着我不放……”
尖子生脸涨得通红,总归是零经验的处男,理论再丰富也在老师鲜嫩多汁的穴肉按摩中败下阵来,什么测试什么时限全都被抛在脑后,只知道将硬邦邦的几把一下一下捣进屄穴最深处。
莽撞的进入让帕洛斯猝不及防,他仰起脸,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容变得有些扭曲,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发红的眼角流下,白皙的脸颊上晕染开浅浅的红晕,红艳的小舌头从嘴里吐出,纤细的脖颈上浮现出一道道青筋。
因为是正对着讲台下,崩坏的表情一下子就被学生们看见了。
插入的场景实时在课桌屏幕上出现,尖子生的个子快到一米九,帕洛斯被他掐着腰肏干,不得不踮起脚尖才勉强跟得上节奏,整个人就像被挑在了几把上一样。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在凶猛的撞击下颤晃个不停,臀尖被撞得红通通的,像刚被狠狠鞭笞过。
本就洋溢着腥臊情欲气味的课堂变得更加骚动,男高们握在手里撸动的几把硬得发痛。
“老师的腿又细又直,好想被老师穿着白丝腿交啊!”
“在吐水哎,老师的嫩屄,一含一吐地吸着几把,一定很舒服吧。”
“小阴唇肉鼓鼓的,黏糊糊地粘着淫水,好可爱!”
“屄穴看起来很小,接受不了双龙吧,不能和哥哥一起操老师很遗憾啊……”
“衬衫可不可以脱,想看着老师白嫩嫩的奶子撸!”
“说起来老师的奶子这么大,也可以来体育课给我们测握力的吧!”
各色各样的淫荡话语乱哄哄地往帕洛斯身上砸过来,让他忍不住瑟缩地蜷了一下身体。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星系淫荡到把性爱当做日常一样挂在嘴边,搞得明明是很繁荣的地方别的星系却很少与之往来,自己也正是看中了这点才选择隐居在这里,但真的面对这样的场景,果然连他这样的骗子惯犯也会羞耻。
整个年级的男高们都目光灼灼地视奸着他,肆无忌惮地品评着,从老师小小的嘴巴能否塞下整根几把,到老师的奶子揉多久才能产乳,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被考察品鉴。
明明教室的恒温系统被设置成了18度这样的低温,帕洛斯却觉得整具身体都热炸了,好像有无数根几把贴着他摩擦,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浑身流动着情欲的稠浆。
“已经超过五分钟了吧,老师还没测量出来吗!”
忽然有学生不满地怪叫起来。这是个叛逆期的问题少年,以挑衅老师为乐,也有不少狐朋狗友,很快就有七八个人一起附和着阴阳怪气。
“分班通知里说好的是按学号测量吧?他不是45号吗为什么第一个?”
“难道要中出老师才肯罢休吗?”
“第一个人就内射的话后面的人不就只能拿他的精液当润滑了吗!”
“切——老师对好学生的偏袒真是无处不在啊。”
帕洛斯回过神,有些尴尬地转身去推尖子生:“那个,已经测量好了,快拔出来。”
他举起纤细的手臂,手腕上面戴着一个腕表样的东西,此刻漆黑的屏幕上显示出20cm这个数字,下面还有7min,211reps的小字,表示尖子生的几把长20厘米,已经进行了7分钟的测试行为,插入次数为211次。
尖子生一向遵守纪律,冷不丁成为带头违反纪律的人也脸红地不行,但是帕洛斯老师的小屄又紧又热,咕叽咕叽地吸着他的几把,他完全不想离开。
尖子生低头看着半趴在讲桌上的帕洛斯,握笔填写数据的手臂微微发抖,雪白的发丝濡湿地黏在颈窝,难为情地用另一只手轻轻推他的胸膛。
果然还是不想让老师为难。
尖子生咬紧牙根,拔出了依然硬涨的几把,艳红女屄没了堵塞物,失落地张缩着小嘴,流出一缕靡浊的淫液。
他飞快地在帕洛斯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道:“周六的家访,我等着老师哦。”说罢,也不等帕洛斯回应,敏捷地跳下了讲台。
帕洛斯填完尖子生的数据单,撑着手臂喘了好一会,才深吸一口气,翻出刚才快被自己压得不成样子的花名册:“下面请1号同学上来测量。”
上来的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等生。
平凡的容貌,平凡的体质,平凡的成绩,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是班级中透明人一样的存在。
就连几把也平平无奇,不长也不短,在帕洛斯的引导下循规蹈矩地插入热烫的女屄内,循规蹈矩地肏到最深,还没抽插一次,腕表就显示出他所有的数据。
17cm,26s,1reps。
已经够填数据单了,剩下的诸如几把直径,发育程度等数据,腕表会直接用模型模拟得出科学数据。
其实所谓的测试就是应该这样高效才对,像尖子生一样才是不正常的。帕洛斯不想再出现意外状况,中等生的几把才一抽出,掐着他的腰还想再插进来,他就夹紧了双腿,委婉拒绝:“已经可以了。”
考虑到青春期男孩过剩的自尊心,声音放得很轻,只有两个人能听见,但中等生的眼神还是一点点暗下去:“果然老师眼里没有我。”
其实眼里还真没有,能记住一个透明人的名字,都要感谢帕洛斯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当然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帕洛斯露出友善的笑容:“怎么会,刚才是老师的失误,之后的测试都会像你一样进行的。”
中等生勾了勾嘴角,没有回答,眼里的阴郁快化成实质。帕洛斯忽然有不好的预感,往后退一步,“啪”地撞到了讲台上。紧接着,手腕被用力抓住,巨大的力气从胸口传来,系得严严实实的白衬衫被撕扯开,七八颗扣子一起掉落,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撕拉两下,薄薄的乳贴被撕开,两颗久不透气的乳果红艳艳的,熟烂的浆果一样缀在饱满圆软的奶子上,硬硬地凸起在空气中。
“同,同学——”
帕洛斯抬起手臂,想遮住两只跳动的雪白乳团,却被中等生拽住两只手腕,不容拒绝地翻了个身,以挺起胸膛的姿势面向所有学生展示。
这下完全被看光了……
帕洛斯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和台下的学生们对视。
“老师好色啊,被看光这么兴奋吗,喷出好多水。”
中等生的身体从背后压上来,膝盖顶开并拢的双腿重重肏进屄穴内,咬着帕洛斯的耳朵低语。
腕表上的数字不停跳跃着,从1次变成15次,30次,到最后帕洛斯的视线都被流下的汗水模糊,看不清楚。原本干净的纱裙不知不觉间湿了大半,黏糊糊地堆在两人交合的部位,不断被持续喷出的淫水打得更湿。
因为类似半趴的姿势,一对雪白奶子沉鼓鼓地垂坠着,随着耸动的频率前后摇晃,漾开绵绵乳浪,好像在面对所有学生表演乳摇。
有这样的眼福,教师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连之前跳得最欢的问题学生也没有反对。一会儿抬头看漂亮老师媚眼如丝地摇晃奶子,一会儿低头看屏幕上老师被肏得腿都合不拢,淫红的女屄大敞着迎接几把,四溅的淫水甚至溅到屏幕上,双手握住自己的几把上下撸动,忙得不亦乐乎。
帕洛斯拒绝的动作也在快感的冲击下逐渐绵软下去,比起尖子生的横冲直撞,中等生的技术出乎意料地好,很快找到了敏感点,微翘的肉冠抵着那点顶撞,快感层层堆叠,很快就要攀上高峰。
白光在面前闪过,帕洛斯哆嗦着想要迎接高潮,中等生骤然将几把抽了出去。
“怎,怎么了?”帕洛斯迷茫地扭头看向中等生,橙金的眸子水雾蒙蒙,无声地谴责为什么不继续。
“老师真是欲求不满。”中等生即使笑起来也显得阴郁,“可惜五分钟到了,要遵守规定。”
说着,他握住帕洛斯的右手,对着腕表填完数据单,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怎么这个样子……
帕洛斯难耐地绞紧双腿,即将高潮却被硬生生从云端扯下,他难受得不行,小屄一股股向外吐水,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脚踝。
“2号同学,请快点上来……”
软塌塌的语气,和老师循循善诱的口吻比起来变得很嗲,通俗点说就是夹子精,偏偏直男高中生们就吃这套,很快就有个捂着鼻子流血不止的男高冲上讲台。
没有任何前戏,很急切地就肏了进去。好在饥渴到不停流水的屄穴也不需要润滑,轻松接纳了沉甸甸的肉棒,贪婪地含吮吞吸。
不用看腕表,帕洛斯也知道这是一根很长的肉棒,比前两根肏进来的都要长,一下子就顶开了紧闭的宫口,沉实的肉冠碾着娇嫩肉环来回耸撞,平坦的小腹都被挑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慢,慢一点……”才熄灭一点的情欲又被挑了起来,被打断的高潮再度复燃,帕洛斯不由地向下探出手,握住自己挺翘的性器揉搓。
前后两处敏感器官同时被抚慰,帕洛斯的喘息越来越急,身体不正常地打着摆,浑圆的奶子活泼的白兔般上下晃动。蓦地,他一个激灵,粉嫩性器吐出黏浊的液体,一下子射到讲台上,将2号学生的空白表单淋脏。
与此同时,紧热女屄内也骤然被炙热的液体填满,2号学生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射精了。
“不,不可以内射,我没有避孕药……”
帕洛斯有些失魂落魄地呢喃着。
银色星系的人崇尚繁殖,避孕药只有一些官方店才售卖,且还要有官方出具的许可证才能购买,帕洛斯根本拿不到。至于避孕套,让这个星系的人带避孕套,不如直接杀了他们。
其实帕洛斯来的时候带了一箱避孕药,可是短短一年就完全消耗光了。现在想要避免怀孕,就只能去忏悔室了。
不过,既然叫忏悔室,那避孕手段也就粗暴得足够让人忏悔。帕洛斯回想起半月前去的那一次,冰冷的水流顺着插进穴内的软管狂暴地喷涌进子宫,短短几分钟肚子就鼓起圆润的弧度。随后就是粗壮的机械手臂毫不留情地插进来,硬质毛刷以可怕的转速清理子宫。
“老师?老师?”
2号的呼唤声让帕洛斯回过神,他这才发现自己愣了好一会了。不过大家都以为他是高潮得大脑空白,贴心地体谅了可怜的老师。
帕洛斯向2号笑了笑,低头去看腕表的数据,23cm,2min,78reps。
单看长度是很优质的几把,可以直接分到隐藏的S班,高中毕业后就会被抢着结婚当老公。
但是,为什么才两分钟,早泄吗?
“都怪老师太色了,之前在台下我已经撸很久了啊!”
2号鼓着腮帮,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了帕洛斯身上。不过2号现在状态不好也是客观事实,他顶了顶胯,将最后几滴精液射进帕洛斯屄内:“我想进s班,会申请补测的,到时候还要麻烦老师了。”
2号家里有钱,一个月零花钱就足够请帕洛斯为他做几百次全方位几把测试,因此即使早泄,也并不羞恼,只是随手拿起记号笔在帕洛斯后腰泛粉的皮肤上写下补测的日期,就施施然下台了。
接下来是3号、4号、5号……
数据都还不错,按照要求都可以进入A班,只有7号还没完全开始发育,几把只有14cm,要被分配进B班。
7号在高一也是尖子生,得知这个消息十分不服,抄起皮带在老师白软的屁股上狠狠鞭了五六下:“就算不长也能把老师肏成荡妇!”
连续七根几把的肏干已经让帕洛斯腿软得站不起来,要不是有7号扶着,恐怕早就化成一滩水躺倒在地毯上。所以即使臀肉因为用力的鞭挞泛起高高的肿痕,帕洛斯也没力气挣扎,只是像离久了活水的鱼一样扭动了两下屁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调情。
虽然在学生们的屏幕里,交错着鲜艳的“×”字红痕的雪白臀肉对着自己扭动摇晃,的确是在调情就是了。
7号最后报复性地将精液射进了穴内,成为今天第二个中出老师的人。大量黏稠的精液从翕动的艳红穴口吐出,一团团坠在纤细的小腿,沿着流畅的腿部线条黏糊糊地往下流淌。
带来视觉享受的同时,也让很多人不满。
“拜托我们还要测试的好吗!把老师弄得脏兮兮的我们怎么测啊!”
“几把小心眼也小,全年级一百多个人,好歹顾及一下别人吧!”
“还有施虐癖,老师被打得掉眼泪了也不停手!”
一片骂声里,角落里古铜色皮肤的体育生脸色最为阴沉。
他是78号,是个相当靠后的学号。他一直压抑着霸道的本性乖乖等叫号,是为了给老师留下一个好印象,可不是在这里看老师被坏学生恶意施虐灌精的。
眼风扫过之前起哄的29号问题少年,29号立刻会意,纠集了四个同样的问题少年来到7号面前,半拖半拽地将7号拎出了教室。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但7号惹了众怒,连最爱管闲事的风纪委员也没有出来阻止。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到了78号身上。
众所周知,78号是问题少年们的头子,还是本星系最大军火商的儿子。绝对的暴力面前,即使这帮学生中也不少人出身贵族,也不敢吭声。
78号也没耐心装什么三好学生——实际上就算是帕洛斯的星际语课他的成绩也一塌糊涂,淡淡地看了一眼原先顺位的8号学生,走上讲台。
帕洛斯还是软绵绵地趴在讲台上,意识涣散地喘着粗气,体育生宽阔的手掌捂着他臀部的鞭痕揉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你是,78号?还没有到你……”
“8号同意我调换位置了。”
体育生淡淡解释了一句,掰开两瓣饱满浑圆的臀肉,露出圆洞般靡红濡湿的屄口。虽然早就做好了轮到自己时老师的屄穴已经松弛软烂的准备,但看着别人的精液从帕洛斯体内流出来,果然还是不爽。
体育生压下心头的烦躁,扶住粗硕几把,顶进屄穴最深处,破开紧窄的子宫口,一下子肏进水热紧致的宫胞内,然后整根抽出,再度插入子宫。比起早泄2号浅尝辄止的行为,体育生上来就是最激烈的宫交。
帕洛斯濒死般仰起脖颈,泪珠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太,痛了,别这样……”
仿佛要被肏破肚子的危机感让帕洛斯迸发出无穷的力量,纤细的腰肢款摆着,想离开骇人的肉棒,没爬几步就被强硬地拽回来,沉重地撞向体育生结实的胯部。
逃离的行为让体育生很不满意,干脆一左一右把帕洛斯双腿驾到臂弯,将他从后面抱了起来。
体育生身高两米,体格健壮得如同虎雄,帕洛斯被他一抱,整个人都悬在了半空,全身只有热烫的穴口与几把相连,荡妇游街般向台下所有学生展示。
体育生就着这个高难度的姿势肏干起帕洛斯,远远看去,健硕少年深色的皮肤与帕洛斯雪白的皮肤交叠在一起,棕红几把肆无忌惮地贯穿粉嫩女屄,深与浅,黑与白,颜色上的极致对比比普通的后入侵犯更能调动人的感官。
在这样的刺激下,有十几个男高不等操到老师,就意淫着撸动射了出来,黏腻的水声此起彼伏,像在比赛谁射得又浓又远。
不过,谁让他喜欢老师呢,适当的让步也是应该的。
最后射精的时候,他把几把从老师松热的屄穴内抽了出来,让老师跪在地毯上,伸出舌头来接精液。
老师已经神志不清了,什么要求都乖顺地答应,柔软艳红的舌头伸出来,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不过最后小舌头并没有接住多少,他没有刻意控制角度,射得额头上、鼻子上,奶子上到处都是。
一切结束后老师疲惫地倒在了地毯上,体育生好心地查看了他腕表上的数据,自己填写:26cm,47min,674preps。
接下来上台的人依然不是8号,五个问题少年替体育生教训了7号,体育生自然要有所表示,大手按住了8号的肩膀,让五个问题少年先上了台。
五个人中的一对双胞胎前后夹住了帕洛斯,同样直径同样长度的几把分别肏进女屄和后穴。紧接着帕洛斯的嘴里,两只手上也被塞进了男高们热烫烫的坚硬几把。
粗糙的肉冠抵着娇嫩的奶头来回磨,把奶头顶得凹进柔软的乳肉里。肉鼓鼓的屁股夹着两口像是要被撑坏了的圆洞,洞口边淫水和精液被急速的抽插捣成白沫,黏糊糊地附在臀肉上。
自力更生地登记完数据,五个问题少年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台。8号这时才被允许上去,他等了很久,倒也没有多急躁。他是那种成绩在班级二十名左右徘徊的学生,请了帕洛斯做家教补星际语,昨天晚上几把还是插在老师紧致湿热的小屄里过的夜,让一让没什么。
8号之后是活泼开朗的9号,冷漠孤僻的10号,小小年纪就有丰富性经验的11号……
帕洛斯把测试安排在星期五,是想用一天测试完安心过周末。不过按这个进度,周六周天似乎都要加班喽。
后记:银色星系是以性开放闻名的星系,在其他星系口碑很差,因为太开放太无下限了,很多人连看AV都会刻意避开。
不过,最近一个名为“绝赞初体验!高中生们的成年盛典”的云光盘却在暗网上相当流行,被老色批们评价为银色星系的人终于会吃好的了。
帕洛斯的潜藏计划,就这样失败了。
格瑞垂下眼帘,面容沉静地解释着,仿佛此刻他撞见的不是淫媾现场,而是在道观中打坐观禅。
“我——”
帕洛斯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他好像也没什么要和格瑞解释的,他们的关系,从实现云娘的心愿后,实际上便结束了。
两相无言之际,下颌处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的脸扳向了另一边,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说熟悉,是因为赞德这张欠揍的脸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来;说陌生,则是此刻这张卖相不错的俏脸污七八糟的,沾满了泥土灰尘,额头上还有几道不深不浅的伤口,与以往意气风发的模样大相径庭。
“格瑞道长在这儿装心胸大度,我没那个气量。你脱险了,不知道随便让什么花呀草呀回来说一声吗?非得急着和你家狗出来偷情?”
赞德语气相当不善,鲜红的瞳眸眯成一线,紧紧盯着帕洛斯,仿佛后者只要说出什么他不满意的回答,就要活撕了他。
帕洛斯愣愣地看了他半晌:“一个黑熊精把你打成这样?”
赞德没想到他会先说这个,怔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抬手往自己身上丢了个净污术和疗愈术:“一个黑熊精不至于,再加上一个吞了秘药的夜叉就至于了。”
说到这里,赞德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又恢复成以往不羁的模样,笑眯眯地抚摸帕洛斯汗湿的脸颊:“你的指挥使哥哥为了你呀,手刃海夜叉,翻土掘地地找你下落,谁知道有些没良心的,在这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头皮一紧,赞德拽住他才被格瑞梳理好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来,手指探进口腔粗鲁地翻搅。帕洛斯连连干呕,津唾沿着嘴角滑落,双手抬起试图阻止,却被赞德一把拽住散落的绳结,扬手抛到屋顶横梁上高高吊起。
下一秒,腥热灼烫的性器填满了他的口腔。没有任何前奏,半硬肉棒径直插入喉口,而后在他嘴里迅速勃起涨大,肉冠粗粝的棱角剐蹭着喉咙里的软肉,刺激得敏感软热的黏膜不断收缩。
帕洛斯从鼻腔溢出一声呜咽,条件反射地想闭紧嘴巴,牙齿还没磕到肉棒,下颌就被注入一股灵力,暂时失去了知觉。只能像个廉价好用的器皿一样大张着嘴,承受肉棒的侵犯。
他的眼角沁出泪花,扭头向格瑞看去,露出求救的目光。
格瑞仍旧是刚才的姿势坐在那里,沉静的眼神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看道长还是先行离开吧。咱们妖精间的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就行了。”
肉棒被紧致高热的口腔含吮着,赞德的气息有些不稳。他站在榻前,帕洛斯倒仰着头为他深喉,难受得鼻子都皱起来。他却像没看到一样,手掌捏着后者吊起的细白手腕缓缓用力,唇边挑起讥诮的笑容:“你们中原男子在乎贞洁,我们罗刹海市可不在乎。帕洛斯之前不找男人,那是他懒得找,道长可千万别以为是在等遇见你。”
格瑞闻言微怔,抬眼看向帕洛斯。后者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愿与他对视。
如赞德所说,他因执着于修仙,对情欲一事并不在意。但在妖界,千百岁了仍是处子,的确是件可供玩笑的奇闻。
其实道家有法门能看到对方是否元阳仍在,但格瑞当时恐怕也未想过这个问题。应该说是他平时在格瑞面前表现得就浪荡……
帕洛斯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蓦地肩上一沉,格瑞抬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想与你成亲。”
平淡的话语仿若石破天惊一般,在帕洛斯耳边炸响。他茫然地看着格瑞,有些不能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
后者迎着他的目光浅浅勾起稀薄的微笑,如同雪山山顶洒落的一痕月光:“其实从你离开后,我便一直在想,如何开口与你说这件事。如今这位锦衣卫倒是给了我一个理由。”
“啧。”心怀不良的挑拨最后起了反效果,赞德不满地把帕洛斯歪向格瑞的头转正,“专心一点。一心二、一心三用,用得过来吗?”
嘴上嘲讽着格瑞,锐利的眼神则刀子般向影子飞去。
影子不为所动,权当没看见赞德冷冽的眼神,继续挺胯抽插着窄嫩的肉洞,咕叽咕叽的水声绵密响亮,腰间缠盘的皎白双腿不停痉挛,绵软腿肉水豆腐般摇晃颤动。
而另一个主角格瑞神色不变,仿佛没听见赞德的话,只温声向着帕洛斯:“我自幼修道,已有小成,寿元以千年计,不会中途与你相别。”
帕洛斯满团浆糊的脑子彻底转不动了,他感觉自己误入了某个荒唐幻境之中,否则他怎么能听见清心寡欲的格瑞在如此荒唐的场景下和他说要成亲?
水雾在眸间弥漫,眼角余光里,他看到格瑞棱角分明的下颌新长出一点青色的胡茬。他想仔细看看格瑞的表情,才侧过头,就被赞德强势按住脖颈转正:“都说了专心给我舔舔嘛,今天剔了块骨头,浑身都难受呢。”
赞德的脸悬在帕洛斯的头顶,也许是泪意模糊了视线,熟悉的戏谑笑脸竟变得有些扭曲。赞德伸出手,逗弄小猫一样挠他的下巴,指节轻顶下颚正中的穴位旋转,很快被肉棒塞满的口腔愈发酸麻,涎水止不住地分泌流出,又因为肉棒的堵塞回流到喉咙,呛得他满脸通红,却又咳不出声音。
“帮我舔舔。”
低沉的嗓音又重复了一次要求,语气轻柔地像在诱哄小孩子。帕洛斯脑子本就因为格瑞的话成了一团浆糊。这下更是转不过来,整个人像泡在酒里,晕晕乎乎地就照做了。
柔软的舌面在狭窄的空间里艰难卷绕,一点点含吸着粗涨的茎身。沉硕滚烫的肉柱上青筋鼓张,敏感的舌头轻轻一刮,好像就能感受到内里涌动的血液。
帕洛斯的头倒仰着,在覆盖浓密耻毛的胯间来回轻动,两颊塞得鼓鼓囊囊,红润的唇瓣因为来回摩擦润热肿嘟,大量分泌的涎水将整根肉棒浸润得泛起靡靡水光。
赞德难得见到他如此乖巧的模样,连秀挺鼻尖都蔓延开情动的潮红。他忍不住托住帕洛斯的后脑,挺腰在高热紧窒的口腔中抽插起来。帕洛斯发出不满的呜咽,赞德却置若罔闻,肉冠次次深入肏进喉咙,感受娇嫩的软肉为了驱逐不速之客收缩吮含,将人嘬吸得头皮发麻。
生理性的泪水从晕红的眼角滚落,啪嗒啪嗒落在雪腻的肩头。帕洛斯不堪承受地摇晃着身体,缅铃一阵阵清响,红绳在雪白的皮肤上磨出小片小片卷云状的擦痕。
肩头被紧扣住,粗硕的性器肆无忌惮地抵着喉间软肉戳肏搅磨。
大概数十个来回后,帕洛斯耳边传来一声闷哼。肉棒毫无预兆地整根拔出,抵着汗湿的额头张开精孔,射出一道道浓腻浊白的精液,喷挂在饱满的额头、潮湿的长睫、润红的唇角与腮边,很快整张脸上都被射得满是稠白精液。
帕洛斯闷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着,脱力地向后仰去,又因为红绳吊着不能完全躺下,疲惫地露出一段纤细脖颈,晶莹细密的汗珠顺着颈部的曲线滑落至颈窝,又被影子倾身拂去。
他疲惫地向前看去,被腥浊精液糊住眼皮的视线里,影子把时机掐得极好,几乎是赞德刚松手,影子就扶住腰将他揽在了怀里。手臂上的红绳也被解开,格瑞用手掌覆住他因被吊起而冰凉麻木的双手,一点点搓揉活血。
他有点委屈,三个人里好像就格瑞注意到了他的难受,身体不由自主向格瑞靠过去。浑然忘了另外两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如果他们不同意,格瑞也不会如此轻易解开绳索。也未注意到一直端坐的格瑞何时与他靠得如此之近,与影子肉贴肉地将他夹在中间。
纤长的手指探进软烂熟艳的女屄内,随意翻搅几下,丰沛的饮水就“噗呲噗呲”地飞溅出来。穴肉黏腻的松热与早晨的青涩紧致大相径庭,很难想象这是在一天之内就发生的变化。格瑞眼帘半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俯身吻了吻他湿红的唇瓣。
“唔,别——”
才放松一些的帕洛斯骤然绷直了腰线,硕长肉棒毫无预兆地尽数肏进湿烂的女屄。小小的子宫本就因为过度拳交脱垂到了屄穴内,这一下更是直接被凿开了半开的肉壶嫩嘴,完全肏进脂红黏热的宫胞内。
帕洛斯眼角滚落热泪,白嫩脚尖止不住地蜷缩起来,圆润的脚趾用力得发白。他克制不住地尖叫,原本稍微退开几步的赞德便钳住他的下巴,再度将射精后丝毫不见变软的性器插进了他的嘴里。
就像约定好的一眼,三个男人甚至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便默契地停顿了两个呼吸,而后齐齐用力抽插起来。
“呜呜,不……呜……”
嫩粉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张开孔窍,在空气中射出稀薄的精水,而后淅淅沥沥滴落臊黄的尿液。基本没有存在感的女性尿道口也翕张着吐出一股又一股尿水与淫液的混合物,将身下两个被填满的肉嘴浇得湿光靡靡,连白嫩腿肉都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赞德居高临下地搓揉两团鼓涨的乳肉,手指掐着两颗翘起肿红的奶头来回揉弄,时不时用指甲抠捻,疼得他向后仰去,却一下子撞进了格瑞怀里,根本拉不开距离。
“……唔唔……嗯……”
嘴巴被肉棒牢牢堵着,上一轮口交中未及咽下的白浆从嘴角滑落,滴到指痕斑驳的乳肉上,很快就被赞德恶劣地抹开,如同粉刷般涂满整个奶团。
帕洛斯摇着头,手指拽紧格瑞的衣襟想找到一丝安全感,却不知这明显偏心的举动落在另外两人眼里,只会更加碍眼。
赞德轻啧一声,抓起两团雪嫩大奶包裹住性器柱身,丝毫不顾力道地在乳缝中凶狠肏弄,每一下都顶进帕洛斯口中,黏稠精液混着晶莹的涎水从合拢不了的嘴巴溢出,远远看去,奶肉和嘴巴好似也成了另一个浇满淫汁的肉阜。
影子没有赞德的嫉妒心,受样貌的拖累,他很早就接受了自己不会讨主人欢心的事实,只不过默默加重了抽插后穴的力道,每次都要肏进最深处,在敏感点来回碾磨几次才抽出。
连绵不断的快感让帕洛斯喘不过气来,双手无措地在空中乱抓。格瑞捉住他的手指,握在掌心缓声安抚,肏弄女屄的速度却为了与影子配合,也默默加快了。
帕洛斯被夹在两具健硕强壮的男性躯体之间,如同乘坐颠簸的小船,雪嫩身体上上下下耸动着,一下一下被肏进最深处。他只觉得浑身都在发软,好像要坏掉一样,尤其是小小的子宫,每一下插入席卷的快感都带着磨刀石擦过的酸麻。
两根粗硕肉棒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隔了一层滚烫肉膜,互不示弱地抽插挺动,白软的臀肉颤颤晃个不停。两口说起来其实今天才开苞的肉穴被撑到了最大,成了两个只会谄媚讨好鸡巴的精盆肉套。过分强烈的快感下,早就喷水喷尿的性器和女性尿孔像关不住似的,滴滴答答地疯狂向下滴水。
蓦地,三根肉棒同时肏进最深处,铃口翕张,将腥浊肮脏的精液射进体内。帕洛斯的耳畔嗡嗡作响,眼前噼里啪啦地闪烁着烟火。他好像被抛上了最高的浪头,全身都在痉挛。
又浓又烫的精液仿佛迸溅的激流,强烈地冲击着不堪重负的身体。女屄与后穴贪婪地绞紧肉棒,喉口鲜红的黏膜如海葵般收缩,深怕漏掉一点灼热浆汁。
帕洛斯捂着喉咙咳嗽出声,后穴与子宫内被射满了浓稠白浆,黏糊糊填满最深处,撑得平坦的小腹也凸出来一点。两个被干得松软的穴口兜不住满腔浓浆,一张一合地大敞着,白浆汩汩向外流淌。他的脸上、口腔、胸前也都射满了精液,仿佛淋了一场精液浴。
他无力地咳了几下,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软绵绵地躺在浸满自己尿水淫水的床上,真想就此睡个天昏地暗。
不等困意找上他,不知谁又温柔地将他扶坐起来。女屄和后穴又被灼烫的性器占满,双手也被拉起,覆盖在青筋盘亘的性器表面。
“滚……”
帕洛斯趴在格瑞肩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有气无力地从喉间挤出一个字,委屈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眼角滑落。
格瑞抱住他的腰,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他的背,安慰道:“很快就结束了。”
很快吗?他怎么觉得遥遥无期?
帕洛斯恨恨地咬上格瑞肩头,双手攥紧,两口穴齐齐用力缠裹住肉棒。
让你们全做太监最快了!
END
仿佛梦境被打断,帕洛斯拽住影子的衣襟,倏然从昏沉中惊醒。他环顾四周,涣散的意识不足以支撑他分辨到了何处,只能感受到灯红酒绿,衣香鬓影,空气中浮动着甜腻的香粉气息。
“……这是哪里?”
【您赠我桃枝的地方,现在叫邀月轩。】
影子答道。
帕洛斯厌恶影子,渡劫后便想打发他滚得远远的。然而影子好似牛皮糖一样,任打任骂面不改色,破壳的雏鸟般黏在他身边,寸步不肯远离。
他忍不住向狐妖发牢骚,狐妖却说他过河拆桥,好歹影子替他扛了雷劫,也算有恩于他,怎能什么好处都不给就赶人走呢?
他觉得狐妖所言极是,即便朝不保夕,还是咬牙从原身上催生出一根生根发芽的桃枝赠予影子。
须知草木妖修炼天生劣势,而影魅比起草木妖还要不如。因为草木妖好歹还有原身可依,影魅却只有一抹幽魂,一旦出现意外,直接魂分魄散。
帕洛斯送的桃枝,对于狐妖那样的妖怪可有可无,对影子来说恩同再造也不为过。
影子默默接受了桃枝,默默离开了帕洛斯,帕洛斯以为终于可以摆脱那张讨人厌的脸。谁知后来他因冤魂缠身,修炼出了岔子,走火入魔。危难之际,影子不知从哪里出现,替他稳固了心魔,让他不至于修为尽丧。
影子留在帕洛斯身边的过程很润物无声,帕洛斯也就没细想过当年送的桃枝在哪里。
现在他才知道,桃枝被影子珍而重之地栽到了隔壁县风水最好的地方,施了结界用灵力温养着,百余年就和他原身桃树一般茂盛茁壮。甚至在这个其他桃树才结青果的时节,桃枝上已经挂满了硕大饱满的诱人果实。
风水好的地方自然是建了豪宅。
不知哪年哪月,此处住进了本府太守养的外室。多年过去,外室容颜逐渐凋零。为了抓住太守的心,她养起了漂亮的干女儿。
那太守便顺水推舟,买了不少美貌女孩调教,把此处变成了招待各路达官显贵的场所,还取了个风雅的名字“邀月轩”。
今天正好赶上太守设宴款待京城来的钦差,是以邀月轩内才如此热闹。
影子一边向帕洛斯解释,一边抱着他在宅子内从容走着,到了一扇门前停下,推门走了进去。
【这里偏僻,还未安排人住过。】
邀月轩内空屋众多,太偏僻的地方不会让客人住。
影子将帕洛斯放到榻上,铺开薄被盖住他的身体:【您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闲云观。】
帕洛斯抬手遮住眼睛,神色恹恹地“嗯”了声。
过于柔和的反应反而让影子不太适应,他抬眸看向帕洛斯,主人依然泛着潮红的面容大半被藕白手臂遮掩,只露出小半秀挺的鼻尖,湿红的双唇微张,喘不过气一般用嘴巴和鼻子同时呼吸,胸膛的起伏也比平时要大。
影子跪在榻边,倾身小心地将帕洛斯压在身下的几缕银发扯出,归拢到颈侧。
【您不舒服吗?】
“你说呢?”
听到影子的询问,帕洛斯困倦的表情上显现出几分不耐。对于影子他还是习惯性地没有好脸色:“哪里不舒服,你不知道?”
影子的动作顿了顿,沉默半晌,好半天才道:【您要上药吗?】
他俯身打开榻下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檀木盒子。盒子里装着几个精致的瓷瓶,还有供人淫乐的角先生、羊眼圈、缅铃等物。
帕洛斯瞥了一眼,轻嗤出声:“你是不知道人的药对妖无用么?”
【有用的。】
影子打开其中一个白色的瓷瓶,浓郁的灵气从中流淌出来,帕洛斯惊愕地抬眼,影子已掀开被子,从瓷瓶中挖了块腻白的脂膏抹到他两片刺痛肿胀的肉瓣上。
指腹轻轻地揉按着,凝成团的脂膏在体温中逐渐变成蜂蜜般的稠密流浆,封裹住熟红的肉缝。肿大的肉蒂也特地从阴唇掩映间剥了出来,细细抹上一层脂膏,月光下越发像泛着柔光的珍珠。
醇厚的灵气丝丝缕缕浸润进火辣辣疼痛的屄口,带来清凉的触感,渐渐连未曾上药的穴肉内部都从撑胀中感到一丝舒展。从肉穴牵连到宫颈的酸涩滞涨也悄然消散,潋滟的清甜不知不觉荡漾在整个小腹。
帕洛斯意义不明地“呜”了一声,一直无所谓敞开的双腿倏然死死绞紧,将影子上药的手掌牢牢夹在腿心。
影子挣了挣,纤长的双腿很是用力,雪嫩腿肉水蛇般痴缠在一起,完全挣脱不开。稠黏的药脂从腿缝中挤出,滑腻的炼乳一般,将腿心浸得湿润润、亮晶晶。
紧接着,不同于脂膏的热烫液体溢满了窄嫩的肉缝,甚至“噗呲”喷到影子掌心。影子勾了勾手指,看向帕洛斯,后者不知何时侧过了头,半边脸迈进了枕头里,脖颈上青色的血管因全身紧绷根根突出。银发从耳边散落,将另一半脸颊也遮住,只能隐约看见通红的耳垂。
“滚。”
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
【里面还没上药。】
“滚——”
帕洛斯有气无力地提高了声音,肩膀起伏,阴穴内又吹出一股热烫清液。身下浅色床褥上原先只有零星几点湿痕,一注淫水浇下后,泅湿的水迹迅速扩大,如落于宣纸上的墨点,绽开花瓣般蜿蜒的痕迹。
帕洛斯的身体更加僵硬,湿白的背脊紧绷拱起,绞在一起的双腿挨着湿透的床单又磨又蹭,欲盖弥彰地想要掩饰满床的淫迹。
影子的手被他夹在腿心来回搓揉,浸满了温热的淫液,与腿肉夹挨的边缘泛起细小的白沫。
他盯着这圈细细的淫沫,仿佛没有感受到帕洛斯此刻的窘迫,也失去了以往无言的体贴,倾身追问:【不要紧吗?我看您很难受。】
冰凉的气息靠近帕洛斯湿热的后背,带来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帕洛斯背后寒毛竖起,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捏得指节发白。
像一根弦绷到极致忽然断裂似的,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两下,抄起压在乳肉下的枕头冲影子扔了过去:“有愈合功效,还蕴含灵气的春药,我几百年都未见过,怎么你随手一拿就是了?”
厚实的枕头先是狠狠砸中了影子的脸,然后跌进了他怀里。额发狼狈散开,鼻梁落下一个浅浅的印子。影子面不改色地将枕头重新垫回帕洛斯绵软的乳肉下,缓缓答道:【闲云观有道士巴结太守,特地为他炼制的。虽然是春药,但愈合伤口的确有奇效,您刚才很难受,所以我才想临时给您用一下。】
“呵。”
帕洛斯冷笑连连,他现在已经完全确认影子有了二心。他本该收敛些在影子面前的臭毛病,可经年被对方娇纵出的脾气却是没法改的。甚至因为起了示弱的念头,随后胸腔便涌起更深的愤懑:凭什么他要和一条狗虚与委蛇?
欲火和怒火来回炙烤,他来不及细想什么,身体已快一步扑上了影子,手掌掐住对方的脖颈,鼻梁与鼻梁相触,烫热的呼吸扑洒在脸上:“人用的春药,对我不起作用。即便是妖精能用的,十有八九也对草木妖无效。除非唔嗯——”
除非真的有人闲极无聊,连续十年收集七夕夜牵牛花架下的露水做药引。
到了喉头的话被慌张咽了下去,一直半跪着比他矮一头的影子忽然起身压了上来。耳畔传来清脆的铃响,随即双臂一紧,艳红的绳索一圈圈缠绕上白润手臂,绳尾从中间穿过打结吊起,制止住他所有无礼的动作。
“放开我——”
帕洛斯惊愕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听话的影子果真违逆了命令。压在影子身下的双腿踢蹬着,除了将濡湿的床单搅得更乱外毫无作用。
【是我的疏忽,药性太大,影响到您的神智了。】
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铃铃的脆响,那是缅铃的声音。
它本该被狎妓的春客们成串塞入美人淫汁靡漉的阴穴中,肿烂嫩肉剐蹭着坚硬的铃铛,惹得美人哀叫连连,扭动布满吻痕指印的白腻肉体,带起女屄内濡湿铃声——因为有了淫汁灌顶,缅铃声响不复清脆,反而低闷轻悄,如同春夜敲在窗棂的细雨,在美人肉屄内连绵不绝。
此刻在帕洛斯身上,它倒是被用于串连的红绳抢了风头。不算丰腴的双臂被绳索勒出鼓鼓的肉感,缀于绳间的缅铃像所有普通铃铛一样随着帕洛斯的挣扎发出不满的声响,好些个因为两人过于激烈的推拉蹦落到了床上地上,散落点点银色星芒。
影子拽着从双臂间拉出的红绳向下延伸,很快如法炮制,将两条逐渐恢复知觉的小腿也捆在一起——天知道绳子是怎么够缠那么多圈的。
帕洛斯被绑成了婴儿蜷缩于母亲胞宫内的姿势,手臂和小腿上绑的绳结互相牵制,越挣扎另一边的绳子就会勒得越紧。铃铛仿佛某种不详的预警,一刻不停地响着,似在提醒面前的人才是危险的根源。
“你想报复我吗?当初我们可以好聚好散的,是你非要留在我身边,你不能……”
帕洛斯挣扎得满脸通红,鎏金的眸子竭力瞪大,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
影子一言不发,宽阔有力的手掌摆弄蜷曲的雪嫩胴体,很快就将虚张声势的主人摆成易于挨肏的跪趴姿势。掌心沿着后颈缓缓抚摸至饱满的臀部,滑腻酥热的触感仿佛在触碰一块浸在水中的嫩豆腐,湿漉漉,娇滴滴,稍不留意就会碾碎揉烂。
“唔!”
帕洛斯急促地惊呼出声,微凉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刺入紧涩后穴,钝钝的酸痛从穴口蔓延开,两瓣圆嫩的臀肉克制不住地夹紧。
后穴并不比女屄敏感,也不像女屄会喷水,但不比与格瑞你情我愿的初次,强制胁迫下的开拓反倒叫帕洛斯更为紧张,对影子的动作反应更大。
他的身体一刻不停地轻颤,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气愤更为准确。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确定自己性命暂时无碍算得上好事,可他还是快被胸口莫名的耻意淹没。就好像养了只凶猛的猎狗,习惯了对猎狗颐指气使,指挥它用尖利的獠牙撕咬猎物,一旦狗将那根丑陋的鸡巴对准自己,就会觉得格外无法接受。
“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
帕洛斯愤愤低语,眼眶发红,嗓音蒙了厚厚的水意。
【我只是在帮您纾解药性。】
到了这个地步,影子的回答依旧不骄不躁。他的手指浅浅戳刺几下就收了回去,随即,身下人窄细的腰身被掐住,高大微凉的身体覆了上来,粗硕勃翘的性器抵在深邃紧夹的臀缝,不容忽视地彰显着存在感。
“你敢……”
伴随身下人回天无力的威胁,硕长肉棒撑开未经人事的紧涩后穴,一寸寸插入。
“唔……啊!”
帕洛斯如遭电击,高高扬起脖颈惊叫出声。惊慌尖利的声音急雨般落在耳边,让他不敢相信那竟然是他发出的。
影子的体温比帕洛斯还低,粗长凶悍的肉棒好似淬过冷水的肉楔子,一点点填满生涩紧绷的谷道,层叠嫩肉被凶悍肉器撑开抚平,失去了原来的褶皱,完全变成含裹性器的鸡巴套子。
一直轻灵作响的缅铃现在响声反倒不如刚才纷繁,身体因为开拓的疼痛僵硬,只有含吮的肉棒浅浅退出又凶狠肏回去时,才会反射性地颤抖一下。
“铃——铃——”
缅铃作响的频率变得规律而均匀,后穴的娇嫩软肉仿佛某种智慧不高的软体生物,被肉棒表面盘亘起伏的青筋粗粝地磨刮着,一点黏热瘙痒的触感便叫其晕乎地找不着北,讨好地蠕动吮吸。不过几个来回,干涩的肉物摩擦声中便蕴出黏腻的湿意。
没吃到肉棒的女屄也情动得厉害,两瓣肥软的花唇大敞着,艳红肉缝一缩一张地吞吃空气,一缕缕黏腻淫丝沿着湿艳肿缝滑落,将整个肉阜淋得水浸浸,如同饱满多汁的肉桃,不知被哪个毛手毛脚的家伙刮破了皮,向外流出甜蜜的浆液。
帕洛斯的脑子又开始不清醒了,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他比以往更容易被情欲控制住思绪。影子性器的冰凉已经在猛烈的肏干中消弭无形,火烫的摩擦感中仿佛混杂着细微的电流,噼里啪啦将快感传导至全身,化作海啸时铺天盖地的浪潮,巍峨地将他淹没,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殆尽。
窄热的后穴不知何时已化作另一个淫窟,源源不断地向大脑输送快感,连元神好像都被汹涌的快感灼伤刺穿,高高抛上空中,悠悠荡荡,无着无落。
“去死……疯狗……早知道杀了你……”
他语无伦次地咒骂着,脸埋在方才自己喷湿的床单上,鼻尖尽是骚甜的汁液香气,一对绵软浑圆的雪乳紧紧压在身下,绵绵地挤成一滩乳饼。两颗肿胀如熟红樱桃的乳粒碾得凹进乳肉里,随着颤动的身体来回揉磨。
绝顶的情欲仿佛永无止境,铁杵般随着楔入后穴的肉棒捶磨最深处的嫩肉。没有人去碰女屄,屄穴却好似挖到泉眼的泉水,簌簌向外流涌水液。湿艳的肉蒂勃翘着,艳红如珠。
“唔——”
抵着床单的脚尖倏然绷直,帕洛斯崩溃般尖叫出声。翕张的女屄口仿似失去了所有弹性般凄艳绽开,喷泉般吹出一注透明淫液,短促而温热,直喷得人水眸翻白,神情恍惚地酥软了全身筋骨,连跪趴的姿势都无法维持。
影子捞了他两下,实在捞不住筋酥骨软的主人,索性松了绑住对方双腿的绳索,换了个躺卧的姿势。绑缚松弛,帕洛斯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是眼帘半阖,痴痴地任由摆布,眼底浮起细密的金星。
昏暗的空间里,胯部与肉臀相撞的黏稠闷响一声叠着一声,却无法拉回帕洛斯断线的神思。他瘫软似地躺着,双腿勾在影子紧窄的腰侧,脑袋却在性器连绵不绝的耸撞中悬出榻外,于是眼中的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迷迷糊糊悠悠荡荡,找不到降落的地方。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两双熟悉的靴子出现在倒转的视线中。
“哎呀,我们来得不巧了。”
两双靴子缓步走进屋中,影子抽插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熟悉的轻佻声线传入耳中,帕洛斯眨了眨眼,还是没把声音和认识的人对应起来。
随即后脑便传来一阵轻柔的力道,将他的脑袋托举起来,手指拂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不舒服吗?”
帕洛斯再次眨了眨眼,涣散的瞳孔终于重新聚焦:“格瑞?”
主人在他耳边吐出灼热的惊喘,上挑的尾音透着喷精后尴尬的心虚。但因为面对的是往日呼来喝去的影子,又强自用虚张声势的不满将心虚压下去。
影子凝视着面前湿腻艳红的肉屄,穴口一张一缩收合不止,稠浊浓精一团团地被挤出来,顺着湿滑的青石表面滑落,缓缓流进清澈的溪水中。
【太浓了,清理不干净。】
影子径直将灵识印入帕洛斯识海中回答,浑然忘了帕洛斯不允许他擅自与自己沟通的禁令。
而帕洛斯,注意力都在女穴上,并未注意到他存心的僭越。他按紧肚子,喘息着低声咒骂:“这只专给别人添麻烦的病猫……还有别的办法吗?”
最后一句,是对影子说的,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谁知往日帕洛斯印象里二愣子般的影子沉思了片刻,竟真的提出了办法:【有,但您会觉得痛。】
帕洛斯此刻脑子便是一团浆糊,闻言胡乱点头:“能有多痛,快点!”影子甚至怀疑他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但无论如何,他得到了许可。
随后影子又在掌心凝出一缕玄色灵识,将灵识送入水凝成的手臂中。清澈的水浑浊了一瞬,旋即又恢复透明。
他用手按住帕洛斯两条本就敞开的腿,手掌贴着合不拢的屄穴摩擦数十下,将松热穴肉磨得又吐出几注淫水,方才停下了动作,将身体侧开,让出空间。
静静悬在半空的水凝手臂仿佛就是在等待这个动作,没有丝毫迟滞,手握成拳,从松弛吐露的穴口插了进去。
帕洛斯猛地瞪大眼睛,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足足数个呼吸呆愣在原地。
太大了太撑了,淫红肉穴艰难地含吃下这只成年人大小的拳头,靡红湿透的穴肉几乎被撑成透明颜色,才瘪下去不久的小肚皮都被拳头撑得微微凸起。
帕洛斯张了张嘴,连“疼”字都喊不出——只有拳头才侵入女穴时他感到了撕扯破碎的疼痛,而后影子注入水中的灵识很快发挥作用,将疼痛隔绝在感知之外。
饶是如此,诡异的撑涨感还是让他心慌不已。他挣扎着坐直身体,低头向下看去。只见敞开的双腿间,艳丽肉花盛开到了极致,透明的水拳头几乎撑爆娇嫩的肉穴,却并不阻挡视线。
他能轻易看见屄穴内里原先熟烂湿红的穴肉撑扩得失去血色,穴肉尽头的沃红肉洞敞开铜钱般的大小,黏稠精液在湿嫩熟红的子宫翕张下,丝丝缕缕流出温暖的宫腔。
“哈啊,轻点……你是故意的吧……”
直到此刻帕洛斯才终于理解了影子话中的含义,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问题,比如为什么非要将柔软的水凝成坚硬的拳头来折腾他,比如其实不用水直接用灵力也是一样的效果。他没想到是当局者迷,而影子没想到……
是在报复吗?
有什么脱离了掌控,帕洛斯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他凭什么认为,影子不会背叛他?
从使用分魂术那天起,影子实际上和他就并无关联了。而一个修为和灵力实际上并不比自己差的妖怪,他凭什么觉得对方不会背叛?
帕洛斯的身体霎时绷直了,涣散的金瞳重新聚焦,指尖聚起流转的灵力。
下一秒,来自阴蒂的尖锐酸痛让他再度瘫软了肢体。
两根手指捏住因拳交而彻底从两瓣肉唇下暴露的肉嫩阴蒂,从肉蒂根部往上滑动两次,透明的淫水渗出,左右一拧,将小小一块嫩肉拧得转圈变形,又快速松开了手。
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蹬了一下,一股不同于之前的清澈水液从子宫内喷出,迎头浇在水拳头上。他胡乱咬着尾指,双眸因为猝不及防的高潮浸满泪水,连先前威胁性命的猜测都顾不上了,只能呆呆地看着山顶大口大口喘气。
【帮您转移一下注意力,可能不会那么难受。】
影子的解释姗姗来迟,配合着他一向有些迟缓的语调,帕洛斯在敷衍之外居然还听出了股认真的单纯。
“唔嗯……哈……谁让你又自作主张……”
帕洛斯还是维持着在影子面前的傲慢呵斥他,语气却软了下来。他已经意识到,无论影子的举动是无心还是特地给的下马威,现在都不是翻脸的好时机。
再者,或许是习惯了影子的恭顺隐忍,纵然理智上帕洛斯已经思考到影子背叛的危害,潜意识却依然觉得影子不会伤害他。
至少此刻,不会吧……
影子带来的快感像有毒的香料,一点点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明知有问题,还是忍不住沉浸其中。
他的身下,影子抬头看着他,暗红的眸子中没有任何情绪,似乎愚笨得看不出两人间暗流汹涌,又似乎洞悉了一切。
无论如何,影子的表面上依旧是帕洛斯平时骂他的“呆样”,手上的动作也并未停下。
水做的拳头一点点没入软热的肉穴,松弛黏热的穴壁咕哝咕哝地蠕缩吞咽,缓慢地接纳过于拳头过于庞大的体积。
帕洛斯再无暇想其他的事,注意力全部回到了受罪的女穴上。强行填满的饱胀感并不比感受不到的疼痛好多少,他“嗬嗬”地摇着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沿着脸颊滴落。
影子岿然不动,淡漠的表情似乎没有听见主人的哀泣。他的手臂与进入帕洛斯屄穴内的水拳头共感,看似与平常无异,实则早被红热穴肉煨成了一块柔热滑腻的脂膏。含吃挤压着手臂的穴肉像是水中被迫撬开贝壳的鲜嫩蚌肉,极有频率地一磨一蹭,谄媚讨好着入侵者。
然而入侵者不为所动,甚至没有稍加停留,就毫不留恋地向更伸处探去。向内越来越紧窄的屄穴被粗暴撑开,很快,拳头便抵到了一团滑嫩湿腻的软肉,松松地将他曲起的指节吮拢进去。敞开的小口收到了刺激,“噗噗”吐出一股浓精,湿热热地将他的拳头浇了个正着。
拳头表面漾起细小的水纹,子宫内喷流出的汁液都被吸进了拳头中,原本透明的拳头慢慢变得浑浊。
【脏了,可以再换一个了。】
影子自顾自地解释,手指微勾,原本将屄穴撑松的拳头忽然解体,再度变成一注溪水,在艳丽穴肉的挤压下,汹涌喷出穴外,一股又一股射到影子身上。
“唔嗯……难受……”
帕洛斯按着肚子,整具身体都挂了一层薄汗,被这汪溪水玩得溃不成军。润红的唇瓣没有意识地张开,吐出半截鲜红的舌尖。
影子俯身上前,双掌分别按住帕洛斯白嫩腿肉,将本就分得很开的双腿拉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马。子宫因为这个姿势垂得更低,静止的拳头得到了信号,又在拳头的形状上凝聚出食指和拇指,抵着宫口左右揉钻,将只有铜钱大小的洞口撑出一个大圈,露出娇嫩软热的宫腔内壁。
【还有精液黏在宫壁上。】
影子透过水拳头仔细观察了主人子宫内的景象,向帕洛斯禀告目前的进展。不等帕洛斯回答,他就直接变拳为掌,四指并拢贴着紧嫩的宫口,缓慢蹭了进去。
咕哝咕哝地肉物摩擦声中,只是敞开一个小洞的宫口随着手掌的进入涨大到了极致,连嫩红子宫都肉眼可见地变了形,红艳的外腔上甚至能隐约看到手掌凸出的线条。仿佛紧闭的蚌类被撬开了赖以生存的蚌壳,内里最娇嫩最脆弱的蚌肉赤裸裸暴露在了猎人的眼中。
影子眸光沉沉,视线中满是透明拳头撑开的淫红穴肉。媚红的肉壁感到了不同寻常的危机,层褶急促地一张一缩,肿红着起起伏伏,构成情色的肉浪。
最深处的子宫,则完全成了盛放手掌的肉袋。存量依然不少的精液被拳头挤压得无处遁形,如同醇浓的牛乳般在湿红腔壁上肆意蔓延,形成一层浅浅的白膜。
冰凉的手掌贴着宫壁剐蹭抚摸,这层浊浆白膜便像被擦拭了一般,吸附到水做的手掌内部,腔壁再度恢复成靡丽鲜红的色泽。娇小的宫腔因为过度的入侵和冰凉的温度不正常地收缩吞吐,没多久又吹出一股黏黏的清液,同样被吸收进手掌,与白浆同流合污,将手掌搅缠成浑浊的颜色。
潺潺的流水声中,手掌咕哝搅动稠湿黏液的声响并不大,落在影子耳边却仿似惊雷,轰隆隆地唤醒压抑在胸腔的隐秘欲望。
帕洛斯整张脸都湿漉漉的,仿佛在连绵阴雨的庭院罚站了整个梅雨季。蒙蒙细雨飘进娇嫩的花蕊,聚成清透的花露,沿着花瓣扑簌簌滚落,将颈边银发打湿。
他的意识不太清楚了,连看近在咫尺的影子,视线都像蒙了层层朦胧的薄纱。脑中有个模糊的念头告诉他,这是影子动的手脚,然而仅存的理智却不足以支撑他去验证自己的想法。只能恍惚间感受到子宫内的拳头不知何时又化作水流向外喷出,肉壁痉挛地像是过了电,凉热交替,又酥又麻,恨不得将这注水永远留在腔穴内奸淫自己。
第三只干净的拳头与第二只无缝衔接,几乎是水刚泄出蜜红肉洞,拳头便凶悍地肏进了穴壁。这只拳头没有如之前两个前辈一样,慢条斯理地清理脏浊——经过三轮清理,肉穴已经很干净了。它静止了数秒,似在感受融脂般濡热湿腻的环境,随后拧转半圈,一下一下在女穴与子宫内抽送起来。
帕洛斯惊恐地睁大双眼,双腿胡乱挣动,嘴里乱七八糟不知道喊了些什么。
“别——这样受不了……你不长,额啊,脑子是不是!!”
拳头飞快的进出,整个浅窄的女穴淫液横飞,糜红软烂的穴肉挤在一起,松垮地堆叠成一簇饱经雨露的桃花丝蕊。宫口在第二只拳头消解后,又再次闭合成两枚铜钱大小。拳头从屄口抽出,又插进好几次,将屄穴内层层褶肉抻平,也没能顺利进入子宫内。
拳头,或者说操控拳头的影子毫不在意,只不过稍稍加重力道,让拳头每次都能插进女穴最深处。棱角分明的指骨捶击到宫腔艳红外壁,酸麻而刺痛,整个娇嫩子宫都跟着细细颤晃。
没挨过两下捶击,帕洛斯就蜷身捂住肚子,崩溃地痛声尖叫。他全身都痉挛着,淫水如夏日急雨从红热穴腔内喷洒出来,噼里啪啦坠落平静的水面。他高潮得不能自已,五官扭曲,双眼微微翻白,涎水从嘴角流下,浸湿了精致的下巴。
酥热穴肉死死绞紧含吸,拳头被含得只得停顿在原地。直到高潮的刺激稍微散去,穴肉饮泣着放松些许时,才找到机会抽出淫热的穴道,解体成水珠回归溪流。
红艳屄口骤然失去了可怖的插入物,还没有反应过来,无力地抽动两下,随即张开了穴眼,潮喷般泄出腥甜淫热的液体,淅淅沥沥浇在影子胸口,落入清澈溪水中。
帕洛斯全身抽搐着,靡白的皮肤上浮现出大片大片的红晕。意识摇摇晃晃地坠入昏暗,此刻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只能遵从本能抱紧“可信”的影子,指节用力泛白,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干净了。】
影子后退一步,避开帕洛斯脆弱的拥抱,低头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往日总是趾高气昂的主人浑身绵软地躺在青石板上,眼帘半阖,眼角晕起靡红湿光,清透的热泪啪嗒滑落颈侧,银白发丝湿漉漉地黏在红晕遍布的脸颊,像只淋湿的孔雀,又可怜又淫艳。
雪白的躯体在月光下泛着盈盈清辉,宛若白玉雕琢。胸腔反应极大地起伏着,每一次都重得像是快要断气,两团饱满腴润的乳肉新雪般堆积着,跟着喘息颤动摇晃。
两条仍在时不时抽搐的雪嫩大腿中间,湿淋淋红艳艳的肉缝被凌虐得凄艳,肿红的穴肉外翻,子宫也出现了轻度脱垂,黏鼓鼓滑进窄嫩的淫穴里,渥红濡湿的肉壶嘴从豁开的屄口隐隐探出,如同被采珠人撬开珠壳获取珍珠后,毫不留情丢弃的濡湿贝肉。肿嘟嘟的肉核外翻在空气中,两瓣花唇大张着贴住饱满肉阜,露出圆圆的肉洞口。丝黏的淫水挂在屄口,一缕缕向幽窄的股缝滑去。
影子的目光划过主人全身,最终随着这缕淫丝落在浑圆透粉的肉臀。
主人的女屄已经被过度使用了,松垮软烂的穴肉连分泌的淫水也兜不住,一个劲向外流淌。娇小的子宫脱垂到了肉穴中,即便不用拳头扩张,也能瞧见酥烂的宫颈口如同渴食的鱼嘴一般,一张一合地绽放着。也许再承纳一次奸淫,就会完全脱垂出体外,从一个具备功能的器官彻底变成渴求肉棒的肉套子。
影子不介意彻底沦堕的主人,主人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但清醒过来的主人要是看到自己的模样,恐怕连现在的色厉内荏也无法维持。
他俯身环住帕洛斯的腰,将他抱了起来。玄色灵力环绕周身旋动,转瞬间,四周便换了景象。
陌生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悠悠荡荡落到耳中。帕洛斯眼皮像是被浆糊黏上,勉强睁开一道缝隙,又很快合上。
很困,困得无法思考。
妖精不需要睡眠,他这样的状态必定有异。
直觉告诉他要赶快清醒过来,但身体和意识都困倦得提不起一丝动力。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游荡,充斥着恶意的气息,但因为极度困倦,他做不了任何抵抗,只能任由那股气息在他经络内流转。
“……翩翩要的……新身体……”
外界的动静如同隔着岩层中的水,影影绰绰传来,落到脑海中只剩下零星模糊的话语。
帕洛斯试图去分清声音传递的信息,却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思考,只能用仅存的一点理智不断默念清心诀,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
那股气息查探过他的经络后,大约是想着他无力反抗,堂而皇之地顺着他平常修炼的灵力脉路进入了丹田。
直接走大路?这人还真一身是胆,不怕反噬。
体内的动静帕洛斯自然能感知到,原先他还警惕不已,不知这人打什么主意。此时已经完全把提起的心放回了肚子里,甚至还生出一点幸灾乐祸。
果不其然,气息才行至气海穴,丹田内便涌出与帕洛斯全然不同的玄色灵力,大马金刀地围住气息猎杀。不过两个呼吸,行在最前的大团气息均被绞灭干净。
如此玄色灵力仍不满足,攀着尚在帕洛斯体内的残余气息溯源而上,很快涌出体外。就算帕洛斯依然半昏迷着,也能感受到外面激烈的灵力碰撞。
不多时,周遭沉寂下去。玄色灵力从帕洛斯心口注入,将那股莫名倦意驱散干净。
浑噩的意识瞬间清明,帕洛斯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的果然是影子那张讨厌的脸。
影子半跪在地,冰凉的手掌小心贴上他的额头,无声地用目光询问他是否有事。
帕洛斯推开他,起身打量四周:“这是闲云观的山头?”他对安阳县周边的地形很熟悉,一下子就看出他们所在的地方是闲云观山下的某个山洞。
地上暗绿的苔藓上溅满腥红血迹,是刚才影子和那人打斗留下的。帕洛斯闻了闻,血中有股腥咸的味道,应该是罗刹海市那边的妖怪。他看向影子:“什么人,看清了吗?”
影子握紧拳头,因为主人的难得正眼相看有些紧张,脊背绷直,双手比划着与他交手的妖怪模样——他可以与帕洛斯直接用灵识沟通,但帕洛斯因为当年雷劫的事厌恶他,不允许他有这种直接将话刻进识海的行为。
成仙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老老实实修炼,历劫成仙;另一种则是得天上仙人点化,以仙力灌体,不历劫便可成仙。
前者艰苦,机会渺茫,然一旦登仙,便能位列仙班,与天地同寿;后者简单,极易成功,然仙力灌体时,未经锤炼的经脉会直接爆裂。虽能成仙,修为却不能再有进益,亦要经历天人五衰,若无灵丹妙药续命,终究归于尘土。
抽了帕洛斯桃芯的神仙对他的补偿方式,就是不由分说给他用仙力灌体。神仙府中灵药甚多,他日时限将至,有的是药给一个小小的桃花妖续命。
神仙打算巧妙,却从未问过帕洛斯愿不愿意。帕洛斯至今还记得他蓄力攻击神仙要害时,神仙错愕的眼神。
好在他是卡着天门关闭的点偷袭,神仙来不及报复便回到了仙界。而他因为体内暴涨的仙力,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迎来了雷劫。
形势危急,他只能用海域流传的分魂术将自己的影子剥离出来,将神仙的仙力一股脑全灌给了影子,甚至还将自己三成灵力也灌了过去。
他的本意,原本只是造个替身,让替身替他承受雷劫,事后影子直接消散也无所谓。哪知那日正逢帝流浆,他又先受了五道劫雷,剩下的四道劫雷没有劈散影子,反而在帝流浆的舒缓下,成了助影子凝聚神识的工具。
渡了一次劫,他遍体鳞伤,朝不保夕,他的影子却平地飞升,离登仙一步之遥。且因为承受神仙仙力最多,影子与他毫不相像,反而与那神仙生得一模一样。
如此种种,实在不怪帕洛斯厌恶本该与他最亲密的影子。
影子清楚地知道这份厌恶,因而即便可以与帕洛斯用灵识沟通,大多数时候还是用手势这样笨拙的方式表达。
帕洛斯扫了几眼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夜叉?夜叉怎么会离开罗刹海市?”
夜叉一族傍海而生,到了陆地灵力便会大减,因而他们一般不会离开海域,更别提远渡中原了。
帕洛斯搜寻记忆,自觉虽长在罗刹海市,但与夜叉并无交集,身上也没什么可图的——附近妖怪都知道他的桃芯被神仙抽走,夜叉只要稍微打听就知道了。
不过,说到海域,他又想起另一个从海域来的人。
帕洛斯眼前浮现出赞德那张欠揍的笑脸。
他并未问过赞德来中原的目的,但看他平日作为,应该是在搜寻什么人。
难道就是在找夜叉?
……他不会是被牵连了吧?
帕洛斯轻啧一声。
被赞德强行塞入的骨头还未完全与身体融合,脊背处依然火烧火燎地疼痛。即便如此,帕洛斯也已经能感受到双腿的存在,可以简单地做一些动作,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站立走路。
他让赞德给他骨头只是气话,对方却真的照做了。不管赞德有何居心,他得到的好处是实打实的,是以,帕洛斯心中那股因被牵连的猜测而升起的火气,还未点燃就被他自己扑灭了。
他认命地揉揉眉心:“算了,都到了这里,先去问问格瑞怎么说。”
影子乖顺颔首,膝行上前扶帕洛斯起身。帕洛斯熟稔地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借力,起到一半,又迟疑地收回手:“还是不去了。”
温热的触感从肩膀上离开,影子还来不及失望,温软的身体便整个扑进了他的怀里。帕洛斯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削尖的下巴搁在肩膀上,细小的气流从唇边呼出,钻进他的耳朵:“先去旁边的小溪。”
影子的动作顿了顿,轻飘飘地在仿佛踩在云端,数秒后才再次回到坚实的土地。
他这才点头答应。
他托住掌心圆软的臀部,丝丝缕缕的黏腻从轻薄的布料里渗出,在手掌上留下潮湿的触感。
影子赤红的眸子暗了暗,很快又恢复如常。
山洞旁边有一条小溪,源头在山顶的闲云观。从观中涓涓流到山腰,溪流已经大了很多,能淹没成年人的小腿肚。
影子小心地将帕洛斯放到溪中青石上,后退一步,无言地看着帕洛斯,等待他的下一步命令。
“怎么就会傻站着?”
帕洛斯漫不经心地抱怨了句,也不指望他,自行换了个更稳定的坐姿,脚掌贴着青石缓缓向下滑进清凉的溪水里。
溪水清澈,水中又大多是圆润的鹅卵石,白嫩的足尖在水中探了几下,才找到合适的位置踩下去。
双腿跟着双脚的踩定向两边分开,腿心糊满白浆的肿艳肉缝逐渐暴露在空气中。鲜红湿热的穴眼因为这个姿势松松敞开着,露出内里黏满淫浆的靡丽艳肉。
帕洛斯的肚子里被灌满了精,到现在小腹还有一道圆润的弧度,更别提被摧残得最惨的屄口,两瓣红艳肉唇完全合拢不了,以往掩藏在花唇内的阴蒂肿得仿佛河蚌中撬开的硕圆珍珠,红嫩的珠膜外泛着湿润的水光,随着身体轻微颤动。
他不想这样去见格瑞。
虽然以格瑞的性格,到时他只要摆出一副心情不好生人勿进的样子,格瑞就不会自讨没趣靠近他,更不会有机会发现他又和赞德做了什么。
但是,或许,就当帕洛斯是洁癖发作吧,他并不想满身别人的气味去见格瑞。
纤长的手指很轻松地插入了松热的穴肉壁道内,随意搅动一番,秾艳黏稠的淫液就迫不及待地顺着手指与肉壁的缝隙流涌出来,黏在艳红肉唇上,丝丝缕缕地滴落。
“臭病猫射得真多。”
帕洛斯低喘一声,骂骂咧咧的,倒更像是只被欺负了的猫。
酥热的麻痒自插进屄穴内的手指绽放,两条才恢复知觉的腿不堪快感地颤动着,脚趾不受控制地绷紧,粉色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泛起白色。
糊满白浆的两瓣肉唇随着屄穴内手指的翻搅分得更开,越来越多的淫液自肉唇间流出,小溪淌水般在雪白的腿肉上蜿蜒流下。
灌入肉穴内的精液清理得差不多了,子宫内却并不乐观。紧缩的宫口因某人狠戾的抽插红肿不已,嘟起一圈艳红肿肉,仅露出道合不拢的小缝。
脏浊白浆便透过这道聊胜于无的肉缝向外渗出,慢悠悠、湿漉漉,无端惹得人心烦。帕洛斯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消下去些许,快撑到裂开的胀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仿佛怎么也排不干净的黏湿失禁感。
帕洛斯秀致的眉头微蹙,竭力将双腿分开得再大些,试图将手指送入更深的宫口。然而即便他子宫位置很低,屄穴甬道也浅,这般违反现实的姿势还是难以实现。
试了几次,帕洛斯便放弃了。见影子还似根木头桩子般杵在他面前,抬起腿踹他:“愣着做什么?”
影子没有躲避,挨了并不算重的一脚后,无言地上前一步,沉下身体,缓缓半跪在主人面前。
他的角度,正好面对着两片艳红肉唇。被白浆涂抹过的花唇厚软湿亮,像两瓣即将融化的脂膏,蒙着层情色的水光,断断续续垂滴黏腻的白浊。肉唇护着敞开的淫艳穴眼,不深处同样艳红肿胀的宫口若隐若现。
影子不由放轻了呼吸——如果他有呼吸的话。他很少有机会与帕洛斯肢体接触,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跪在主人最隐秘的部位面前,满眼都是主人最毫无保留的样子。
他的手反复攥紧数次,才终于找回知觉,无比虔诚地向眼前艳丽濡热的女穴伸去。
白皙的手掌按在他的虎口处,阻止了他的动作。柔腻的掌心从他的手臂向上摩梭,拂过肩膀、脖颈,最后停在脸颊上。
影子还来不及回味主人难得温柔的接触,下一秒,手掌便从他脸颊上离开。呼呼的风声由远及近,“啪”地一声,他的脸被扇得偏了过去,脸颊上浮起泛红的指痕。
他抬头,主人低头看他,暗金的眸子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溪水:“刚才出现得很及时啊。”
【因为感知到您身处险境。】
影子跪直身体,平静地回答,谦顺地仿佛刚才挨耳光的不是他。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帕洛斯端详着自己因用力泛红的手心,唇角上翘,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之前我被赞德欺负的时候,你怎么不出现了?”
影子的表情依然平静无波,只是这一次,他迟滞了数秒,才答道:
【是我之前怕打扰到您修炼,封闭了五感。】
他低下头,不敢让眼底丑陋的情绪污染到主人的眼睛。
是我感知到您其实并不讨厌赞德,心怀妒忌,封闭了五感。
“啪——”又是一记耳光。帕洛斯抬起影子的下巴:“我是不是教过你,不要自作主张?”
【教过。】
响亮的巴掌声再度在耳边炸开,帕洛斯甩开捏住他下巴的手:“教过就当耳旁风,是吗?”
【您的话我都会放在心里。】
“呵,”帕洛斯冷笑,“你最好能放在心里。”
他说着,重新从坐起的姿势半躺回大青石上:“记住你的话,现在,替我清理。”
【是。】
影子的面颊因为羞辱的训诫泛起火烧般的疼痛,他却恍若未觉。暗红的眸子盯着帕洛斯泛红的手掌半晌,最终聚起灵力送到对方掌心,将疼痛消除。
帕洛斯暗自揉捏掌心的动作顿了顿,没再追究他的自作主张,冷哼一声,将双脚踩在对方两肩,露出酥红的女穴:“别磨蹭。”
影子谦恭地将头颅垂到最低,再次向眼前温热的穴肉伸出手。
这一次,没有人来阻止他。
指腹间传来的第一个感觉是烫热。
帕洛斯的体温和赞德比偏低,但影子的体温比帕洛斯更低。而现在,软沃肉瓣的温度比帕洛斯惯常体温还要高,对影子来说,甚至可以用烫手来形容。
影子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了颤,没有缩回手,猩红的瞳子盯着眼前翕张的蚌穴,指节缓缓探入松热的穴道中。
微凉的体温对高热的穴肉来说是个不小的刺激,才探入一个指节,穴壁内的的褶皱软肉就像被激活了似的蜷缩蠕动,朝着手指挨挤簇拥,警惕又略带谄媚地吮吸着。
穴壁经过先前的简单清理,已经没有最初糊满白浆的脏浊。影子怕帕洛斯不适应,手指轻柔地在软热穴肉中旋转几圈又抽出,只带出几缕透明花液,这才一点点向更深处探去。
他的手指比帕洛斯长,最长的中指全根没入肉穴,正好可以撑开逼仄的宫口。长度太过适合,指甲抵到一圈嫩肉时,他想也没想,直接将中指第一指节送入紧缩的艳红肉环。
“嘶——轻点!”
帕洛斯闷哼出声,雪腻的脊背弓起,整个人蜷成了一团。
他没想到一贯细心体贴的影子会突然粗暴,尖利的酸麻混着若隐若现的快感直接冲到天灵盖,眼角沁出小小的泪花。淫浪的子宫似乎因为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回忆起不久前被彻底侵犯的快感,从敏感的宫壁泛起一阵阵涟漪般的痒意,将手指绞得更紧。
影子无心之失,想将冒犯到主人的手指抽回,却在宫口肉环紧热的围裹下,鬼使神差地将手指进得更深。他转换手指角度,宫口与指节敞开一个豁口,堵在子宫内的浓稠精液顺着豁口向外喷出。
主人的确被内射了很多。
汩汩喷出的淫液非常急促,他甚至能感受到类似水流的冲击感,虽然只是短短几秒。
其实直到现在为止,影子的动作都很温和。仅仅只是在帕洛斯清理过的基础上,进一步帮助排精。然而仅仅如此,汹涌的潮喷便足以让帕洛斯呼吸急促,身体痉挛,不受控制地东倒西歪,在大青石上摇摇欲坠。
影子垂下眼眸,不着痕迹地向前挪动几分,急于寻找支点稳定身体的帕洛斯就像握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随即,仍嫌不够地将用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胡乱拽住他脑后的头发。
原先还有段距离的雪白胴体霎时就到了跟前。
馥郁的桃花香气在鼻间萦绕,细腻柔滑的脖颈贴着他的面颊,两团红痕交错的奶肉垂垂坠着,在他鼻梁前方一点的位置颤晃,漾起绵软的乳浪。
“唔呃——”
帕洛斯被扯得不断干呕呜咽,偏偏反抗不了,只能顺着手指的力道把舌头竭力向外面伸出,涎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向颈窝。
“别分心啊,想别的男人的话我会很伤心的。”赞德抽出手指,咬着他薄软的耳垂低喃。
帕洛斯骤然被撞破心思,有点恼羞成怒,抬手去推他:“油,咳咳,腔滑调,谁管你。”
“开个玩笑都不配合了吗?你今天上午还不这样。”
赞德笑起来,仿佛刚才真的只是开了个不成功的玩笑,连语气中的哀怨都显得浮夸做作。
从屄穴中抽出大半的肉棒重重捣了回去,破开谄媚黏热的穴肉,一下子顶进了肿红微嘟的宫口,宽阔有力的手掌也从他小腹上移到两团奶肉上用力抓揉,坚硬的指甲掐着淫红翘立的奶尖又拧又挠,留下一道道难以消退的凹痕。
尖利酥麻的快感狂风骤雨般从身体各处袭来,帕洛斯尖叫出声,所思所想都被搅得七零八碎,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身后正侵犯着他的人身上。
“发……什么疯呢!”
“怎么算发疯呢?”赞德富有频率地挺动腰身,听起来游刃有余,在帕洛斯颈边的呼吸却乱得一塌糊涂,“以前有株碧桃花,闷了两百年不开花。我要下山了,才扣扣搜搜给我开了一朵。现在倒好,什么阿猫阿狗都闻着花香来了,怎么以前对我就没这么大方呢?”
说着说着,情人间的呢喃便成了仇人的咬牙切齿,性器抽插的速度也泄愤般越来越快。
肉棒肏开穴肉的声音沉重而密集,不给帕洛斯停顿和喘息的机会,大开大合、蛮横无理地在窄径肉穴中冲撞耸动。矫健结实的腰身连续不断挺动,紧实的胯部与丰润饱满的臀肉啪啪相撞,竟压过了哗啦啦的泉水声。
熟艳女屄在激烈的耸撞中完全变形,肉阜高高肿起,艳红肿胀得找不出一丝最初白嫩痕迹。
两瓣艳红肉唇松松敞开,疾风骤雨轮番蹂躏过的山茶花瓣蔫蔫耷拉着,随着粗涨肉棒的进出翻进翻出,浓稠浑浊的液体被拍打得拉丝成沫,腥臊地吸聚在肉欲横流的交合处,没几个呼吸又被泉水冲走。
帕洛斯苦闷地皱着眉头,额际因水雾蒸腾和激烈交合渗出细密汗珠。他才高潮过一次,还在不应期内,却又被激烈、强行地抛上快感峰头。
磅礴的情欲铺天盖地,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不受控制地哆嗦抽搐,表现出潮吹的征兆,汹涌淫水便决堤似的从痉挛抽搐的屄眼间喷泄而出,缠裹性器的穴肉痴痴舒展成合乎尺寸的肉套,吮吸得布满青筋的性器勃涨贲张,愈发向子宫内耸撞。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赞德额际太阳穴青筋毕露,硬涨的性器一寸寸顶开滑腻湿热的腔肉,往更深处探索。满溢的淫水被肉棒翻搅挤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赞徳难得觉得自己有点狼狈,明明自己才是占据主动权的那个,却好像被牵着鼻子走,身体和意志都被这腔紧热穴肉控制。
原本清晰的思维也在怀中人温热的体温和细碎的喘息声中成了一团浆糊,泉水蒸腾的雾气在他纤长的睫毛上凝结成水珠,最后不堪重负地顺着眼皮滑落,阻挡本就十分模糊的视线。到最后,他也分不清眼前迷离散光的景象到底是现实还是假象,唯一真实的便是抽插女穴极致的快感。
他张开嘴,尖尖犬齿遵循兽性本能衔咬住对方纤细的脖颈,又很快反应过来,只留下两个浅浅的印子。
兽族精液不合情理地多,帕洛斯平坦的小腹很快被射得鼓起一个弧度。他还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对外界刺激反应很慢,只是迷茫地靠在赞德肩头喘气。
很快,子宫内过于撑胀的感觉让他难受地弯下腰,哑着嗓子低喝:“快出去!”
说着他挣扎起来,谁知才离开赞德半寸,小腹内剧烈的疼痛就让他白了脸色。白虎在射精完成前,都会在雌兽体内形成兽结防止雌兽逃脱。刚才他被快感减轻了感知,并没有察觉到肏进子宫内的性器膨大出一个兽结,这下乍然一动,小小的子宫都跟着动了动位置。
该死的色猫病猫!
帕洛斯冷汗直流,赞德从后面扶住他,手掌贴在肚子上给他输送灵力,语气很是无奈,又透着股藏不住的得瑟:“有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得连兽结都忘了?”
帕洛斯连和他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便恹恹地垂下头去。他的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格外敏感,硕大的兽结卡在熟红的子宫口,随便一动,兽结上盘亘的青筋就摩擦过肿嫩肉环,激起子宫条件反射的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帕洛斯几乎都快习惯子宫鼓涨带来的隐秘快感,赞德在他耳边极轻地喟叹一声,兽结渐渐缩小,半软不硬的性器从烂熟女屄内拔了出去。
没了阻碍,滚烫稠精霎时便争先恐后地从狭窄宫腔内溢出,类似失禁的快感让帕洛斯止不住哽咽,身体东歪西倒地往水里栽。
赞德好心地扶住了他,结实的手臂横在小腹处,状似无意地稍一用力,帕洛斯便喘息着一阵颤抖,从半阖的肉唇内涌出黏稠的浑浊液体。
结界在兽结消失时已经被赞德撤了下来,狐妖在结界外干着急了许久,阻碍一消失就立刻到了帕洛斯身边。
“怎么样,没受伤吧?”
狐妖纤长柔软的手指在帕洛斯皮肤上抚摸,恨不得检查过每一寸皮肤。不是她小题大做,而是草木妖在妖界天生弱势,极易受伤,就算是帕洛斯这般罕见的大妖,八个厉鬼就能缠得他百年喘不过气来。更别提赞德这种神兽血脉,力道稍微一个没收住,帕洛斯就又得从头练起。
她被迫听了一个多时辰的活春宫,既不春心荡漾也不尴尬欲逃,全程都揪心着帕洛斯的安危。帕洛斯每呻吟一次,她的心就要提起来一次,生怕对方前功尽弃。
帕洛斯知道她是好意,但他被折腾得筋疲力尽,连话都不想说,只是疲惫地地摇了摇头。
“狐妖姑娘稍安勿躁,我有分寸的。”赞德横在帕洛斯腰间的手又揽紧了些,晶红的眸子盯着狐妖在帕洛斯身上游走的双手,到底顾忌怀中人的颜面,没有直接上手驱赶,“倒也不用检查得如此细致。”
狐妖白了他一眼:“当年那个不知道什么神仙,还说砍了帕洛斯的桃芯不会影响他呢,还说要助他成仙!你看帕洛斯现在能站吗?他雷劫扛过去了吗?你们这帮公的,说话没一个靠谱!”
狐妖惧怕修为在自己之上的赞德,但涉及到帕洛斯,说话也逐渐变得不客气起来。要不是实在打不过,她都想直接把帕洛斯从赞德怀里抢走。
赞德眉头微蹙,敏锐抓住了这番话的重点:“帕洛斯的双腿不是被雷劫所伤?”
“当然不是,”狐妖一口否定,随即诧异地看向他,“你不知道吗?那个神仙强行拿走了他的桃芯筑剑诛妖,这事青阳山的精怪们都知道。”狐妖顿了下,忽而对着赞德上下打量,掩唇轻笑,“看来大人和帕洛斯的关系没妾身想象中好啊。”
“金秋。”帕洛斯低低喊了声狐妖的名字,冲她使了个眼色。狐妖一愣,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头顶就飘来赞德幽幽的声音:“是呀,我自作多情,真以为我们关系好呢。”
“咳。”
帕洛斯将头偏向一侧,目光落在朦胧水雾上,神情飘忽。
中原之地,天道偏心人族,修道之人数十年的修为就能抵得过妖精几百几千年的修炼。而罗刹海市是精怪栖息之所,天道更钟爱精怪。那里的妖精修炼速度更快,习得的妖力也更为淳厚。
妖界公认,中原的妖精是打不过罗刹海市的。
是以赞德初到安阳县,周边一带稍弱的精怪便望风而逃,剩下的都是身有依仗或无处可逃的。
帕洛斯便是那个无处可逃的。雷劫过后,他修为大减,又有怨鬼缠身,居然沦落到地缚灵般的境地。这些年情况好些,送走七个冤魂后,他的活动范围增大到了青阳山,但终究不能离本体太远。
偏偏赞德还住到了他本体所在的宅子里。
赞德住进来的第一晚,散发出的妖气便让他心神不定,要不是影子化作屏障覆盖在桃树上,他夜半修炼都要走火入魔。
纠结着该不该直接现身去和赞德沟通的当口,竟是赞德主动找到了他。
他起了个大早,站在树下仰头往上看,秀致面容在残存夜色的映衬下带着淡薄的杀气,偏偏眉眼间是含着笑意:“昨夜打搅到你了吗?受了点小伤,没法控制妖气,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桃花开满枝头,帕洛斯藏在花枝深处,确定赞德看不见他。可他稍一动作,赞德便眉头微蹙:“你的腿……受伤了吗?”
天眼通非碍,慧眼了真空。桃树上有影子施下的屏障,赞德却还是能一眼看到他,只能说明对方的修为已在慧眼之境。
那他这个修为仍在天眼境的也就没必要躲藏了。
他捏了捏脸颊,扯出笑意,在赞德面前现出人形。
大概是顾虑到强龙难压地头蛇,赞德的态度颇为温和。帕洛斯也借坡下驴,先是说明自己的温和无害,又在眼眶里蓄起几滴猫儿泪,半真半假地讲述起自己渡劫失败的经历。
这经历自然是怎么凄惨怎么来,在他嘴里,不止双腿难以行走成了雷劫的错,连前天手臂被粗糙树皮蹭破了一块也成了雷劫的错。
赞德耐心听着,神情平和,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帕洛斯也不觉得他能信,但这就好像人类逢年过节供奉给祖宗的肉胙,明明最后是人吃了,也要说是祖宗吃的。
一点小小的社交礼仪罢了。
后来他们算是和平共处。赞德看着一脸精明相,在人间的身份又是善于搜集情报的锦衣卫,帕洛斯只当他事后早就调查清楚自己的经历,不拆穿他的谎言而已。
谁曾想,对方还真信了他那番鬼话,没再私下查证过。
若是大家心照不宣地耍心眼子,帕洛斯自然无所谓。可赞德竟然单方面信了他,就显得他心机深重,不够坦诚。
因此帕洛斯刚才才给狐妖使眼色,让她不要说出去,谁曾想狐妖未曾领会。
不过狐妖久在人间厮混,人情世故上也是极熟,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就差不多明白了怎么回事。她暗恼自己嘴快,笑着打了个哈哈:“嗐,那神仙言而无信,我们都巴不得帕洛斯没遇到过他。帕洛斯不提他,也是不愿想起糟心事。”
赞德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原来如此。”
他没表现出生气或失望,只是往日眸间慵散的戏谑也消失了,双目微眯,在思索什么。
帕洛斯不习惯他这副模样,抬手去推他横在腰间的手臂:“好了,春宵一刻也过去了,指挥使大人是不是该打道回府了?”
得到的回复却是收得更紧的手臂。
帕洛斯费解地抬头,赞德也恰好低下头来,四目相对,赞德先开口:“原先还担心你受不住,如此一来,倒是省事了……”
帕洛斯的后背紧贴着赞德胸膛,白虎炽热的体温透过皮肤传导过来,温度本就高得让他不适。可还没等他表达不满,一股更为灼烫的火烧感就在他的背部蔓延开。
什么东西被强行塞进了身体。
帕洛斯攥紧拳头,额头冷汗直冒:“你做什么……”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赞德手掌按在他雪白濡湿的脊背上,无名指与脊椎相触,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随即,那光芒便似融化般没入皮肤内,消失不见,只在皮肤表面留下一个浅浅的淡红印子。
狐妖以为这就结束了,担忧地想询问帕洛斯感觉如何。刚上前一步,就看到帕洛斯一声不吭,直接晕了过去。
“帕洛斯!”狐妖大急,这下是真顾不得赞德的武力威慑,径直伸手去抢人,“你到底做什么了?”
赞德往左侧身,十分轻松地避开:“若是想让帕洛斯一辈子站不起来,姑娘只管动手。”
狐妖猛地停下了动作。
“姑娘之前也听见了,虎骨可为万物骨,帕洛斯少了截骨头,我给他补上就是了。”
赞德冲她晃了晃左手,狐妖这才注意到对方的无名指表面虽无异样,实则第一指节的位置已只剩下外面一层皮肉。
妖精修炼追求的目标是脱离原身,化出元神。赞德早就修出元神,少了根指骨对他来说没有影响。他之所以顾虑重重,是因为他以为帕洛斯的双腿是在雷劫中劈坏的。
雷劫是个人因果,旁人不能沾染,否则日后帕洛斯再渡雷劫,会被天道认为作弊,在三天雷三地火后,额外再加九重紫雷。
草木惧雷惧火,渡劫天生就比别的妖精劣势,帕洛斯渡劫失败后还能活着已是世间罕见,再加雷劫,和让他直接送死没有区别。
可若是别的原因,赞德就不需要顾忌了。
赞德微微笑着。
这下换狐妖不自在了,她摸了摸鼻子,讪讪道:“竟是如此么?那我,有点心急了……”
心急?
赞德歪了歪头,耳边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动静。
“金秋别怕,我来着洞里的弟兄来帮你了!”
“山神大人,小妖们听从您的召唤,全都赶过来了——”
“帕洛斯呢?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咱青阳山的妖精?”
温泉外,树林边,天上地下水中,几个眨眼的功夫,乌泱泱冒出数以百计的妖精。
赞德高高挑起眉头:他真的不管做什么事都像居心叵测的坏人吗?
狐妖尴尬地咳嗽一声:“没事,大家回去吧,是我弄错了。”
察觉到山妖大军出现的刹那,赞德便食指微曲,给温泉内所有妖精都披上一层有防御作用的衣物。仓促之间他自然不可能还给衣物换什么花样纹饰,所有妖精都是统一的天青色布料,连狐妖也不例外。
这便导致在来此支援的山妖们看来,是赞德这来历不明的虎妖使了邪术,将满池妖精控制在手中。
敢响应狐妖召唤的妖精都不会太弱,其中又以一个爱慕狐妖的熊精脾气最烈,修为最高。他见到心上人被挟制的模样,只觉气血上涌,脑海中只剩下狐妖“慌张受辱”的神情,当下再顾不得其他,抄起巨斧向赞德劈去。
熊精练的是至刚至阳的佛家法门,一斧劈来,有如移山拔海,雷霆万钧。赞德不敢托大,将帕洛斯推进狐妖怀里,运转灵力于手臂横挡。
“当啷——”
金石碰撞之声响彻山林。
赞德性格通达圆滑,但身为白虎,五行属金,灵力自然也是肃杀沉厚这挂的。
他和熊精至刚对至阳,还没使出浑身解数,打斗的动静就惊天动地。
山林中的鸟兽四散奔逃,温泉水激荡到空中又劈头盖脸地落下,将周围来不及反应的妖精全都浇成了落汤鸡。
狐妖喊着熊精的名字,想阻止这场无谓的打斗。无奈两人身在半空,周身运转的灵力相互对抗碰撞,形成雷暴般的声响,狐妖的声音完全送不进去。
她环顾四周,见召唤来的精怪里有个性格正直、修为不俗的花妖,忙叫他过来照顾帕洛斯,自己掐起决向天上两人奔去。
花妖是投在熊精洞府的妖精,狐妖相托,洞府里知道熊精心思的精怪们也纷纷围上来。
最后,还是洞府里一个比较有威望的狼妖一锤定音:“这附近不是有神仙留下的结界吗?先把桃仙送到那里去。”
当年抽帕洛斯桃芯的神仙留下过几处遗泽,其中有一处便是只允许青阳山妖精进入的结界。现在的状况,的确没有比那里更适合的了。
众妖纷纷同意。
有个猪精自告奋勇:“我陪他们去吧。他们两个草木妖万一遇到袭击就不好了。”
猪精的灵力一看就比花妖浑厚,花妖自然没有不应的。见猪精走过来想扶住帕洛斯,还主动让出空间给他。
异变便是此刻发生的。
浓重的黑色烟雾刹那在花妖面前炸开,冰冷刺骨的寒意浸没胸口。花妖甚至来不及感到疼痛,就直挺挺倒了下去。
赞德嘴角的笑意都维持不下去了,面无表情地将两团奶肉向中间靠拢挤压,食指和拇指揪着两颗红艳乳果用力掐捏,像是认定了大奶中蓄满奶水,非要挤出来似的。
不加节制的力道很快让从乳尖开始的酸麻刺痛蔓延至全身,帕洛斯均匀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鼻腔逸出若有似无的轻哼,眼看就要从沉睡中清醒。赞德却毫不在意,甚至更恶劣地将两颗艳红奶头掐得高翘挺立后并拢在一起,低下头,张嘴把两只奶头含入口中,用力嘬咬吮吸起来。
湿热舌头先绕着乳峰含吮一圈,接着便用牙齿叼住两颗艳红挺翘的奶头研磨轻咬,不多时,本就敏感无比的奶头就越发硬涨,红艳艳地如同两株颤动的花蕊,脂膏般腻滑的奶肉也因为拉扯面团似地拉长变形。
帕洛斯红润的唇微启,叹息般吐出一口气,被温泉熏蒸出淡粉的脸颊晕起更不正常的绯红。他无意识地昂起脖颈,挽住头发的桃枝松脱,银发顺着肩头滑落,带倒岸边一只盛满绿蚁的酒杯。
暗绿色的酒液在酒盘上肆意蔓延,很快沿着地势,贴着帕洛斯的后背流入温泉中,帕洛斯被冷意激得“嘶”了一声,蓦地睁开双眼。
他的意识还沉浸在往日雷劫的旧梦中,暗金眸子尚未完全聚焦,眼前满是混沌不清的色块。他感觉身前有什么东西压制住自己,便下意识抬起手臂去推胸前那团鲜绿色块,然而半路便被一只有力手掌箍住手腕压回头顶。他不得不挺起胸膛,将一对绵软大奶又往前送了几分。
“啧啧……啾咕……”
淫糜的嘬舔声中,帕洛斯逐渐清醒过来。随着眼前晃动不止的鲜绿色块剧烈颤动的奶肉清晰地出现在视线中,过电般酥麻的快感密密匝匝萦绕在胸前,他用力眨了眨眼,那团色块终于凝聚成熟人的形状。
“赞德?”
对方并不答话,埋头嚼咬着酥腻奶肉,对着艳红奶尖用力吮吸。见他醒来,只是红眸微弯,牙齿叼住一块奶肉狠狠咬下去,听到他变了调的一声吟叫,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两团小小的腻粉乳晕被连含带吸地吃大了一圈,本就艳红肿胀的奶头嘬成了更熟艳的烂桃色,像只涨奶挤不出来的小母牛似的。
“啪——啪——”
连续的两声,是帕洛斯为了推开赞德,给了他两巴掌。仓促间他没用全力,奈何对方全身湿透,两巴掌沾了水打得又响又亮,没一会赞德胸膛就浮现出两个通红的巴掌印。
“镇抚使大人闲得很呐,有空跑到山间欺负我们这些乡野小妖。”
帕洛斯呼吸凌乱,手臂压在两只奶子前,遮住雪嫩乳肉上凌乱的齿印。妖精没有人类的羞耻观,起了兴致与人春风一度再平常不过。往日他与赞德你撩拨我一句,我戏弄你一下,哪日花前月下共赴巫山也不稀奇。
只是,这并不代表他喜欢被人无知无觉肏弄了身体。
说起来也是事发突然,他没想到格瑞一个潜心修炼的修道之人,竟会放着大好机缘不要,手把手教他道观秘藏的双修之法,还将自己应得的那份修为转赠给了他,一举修复了他百年未曾愈合的旧伤。
炼化这份堪称汹涌的灵力属实不易,又迫在眉睫,他到底信不过身为人类的格瑞,不顾对方阻拦,急急忙忙出了道观,来山间寻狐妖护法——他曾偶然庇护狐妖度过雷劫,单为了偿还因果狐妖也不能害他。
谁曾想遇到赞德这么个搅屎棍。
他暗自着恼,面上却还是似笑非笑,暗金眸子盯着赞德,看这厮一张巧嘴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哎呀,哪里能闲呢,忙活一晚上追个逃犯,还没追上。不小心到了你这儿,看你昏迷不醒,又急着给你检查身体,真是一刻也放松不了。”
谁曾想赞德竟是脸不红气不喘,理直气壮地顺着帕洛斯的话头抱怨起来,亲昵而自然地分开帕洛斯挡在胸前的手臂,持刀的手掌粗糙地揉搓两颗肿红的圆硕奶头,顺着沉沉大奶垂坠的弧度整个包覆抚弄。
“你——咳咳……”
帕洛斯瞪圆了眼睛,禁不住咳嗽起来——他实在没想到往日除了油嘴滑舌外也算正常的锦衣卫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大感荒谬之下一口气没接上,被自己口水呛得满脸通红,一双大奶也跟着在对方掌下起伏颤动,漾出绵绵乳浪。
这么一打岔,他质问的节奏被打得稀碎。转过头平息咳嗽的功夫,赞德就得寸进尺地掐腰托住屁股将他从水中抱起来,坐到了岸边。
温泉水深,帕洛斯霎时比站在泉水中的赞德高了一个半头,悬在池边的脚尖正好对着赞德挂着两个巴掌印的胸口。
这个角度,不踹岂不是可惜了?
本着不能吃亏的原则,帕洛斯来不及细想,就一脚踹了过去。
身经百战的锦衣卫自然没有让他达成目的,手掌往前一捞,便轻松捏住一截细白脚踝。他侧过头,在被泉水泡得泛红的腻白脚背落下一吻,笑眯眯道:“真好,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帕洛斯双腿并非因雷劫致残,而是更早之前被某个下凡斩魔的神仙砍了桃芯主干做成桃木剑,好比人类被敲断了脊梁骨。
这种伤即使格瑞的修为再精纯也不能治愈,他现在能动,只是因为体内灵气充沛,又恰巧沐浴在帝流浆中而已。待月中几天过去,他的双腿便又会失去知觉。
赞德千年大妖,这点常识不至于不懂,还往人痛处上戳,只能说是故意。
帕洛斯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成戏谑表情:“想要好全可是不容易,毕竟实打实少截骨头。听说虎骨可为万物骨,要不,镇抚使大人发发善心,送我根骨头?”
赞德摩挲着掌中纤足,目光落在水面,又从水面挪到帕洛斯面容,忽的笑了,点点头:“有何不可?”
没等帕洛斯说出话,对方便将掌心脚踝扛上肩膀,向前一步,借着宽阔胸膛将修长匀称的双腿强势分开。刹那间,腿心鼓圆饱满的肉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此刻,因为双腿大敞的姿势,腿心裂开一道艳粉肉缝。两瓣湿软薄嫩的阴唇怯怯从肉缝中探出一点,小小的圆嫩阴蒂缀在顶端,任谁看了都会说这是口不可多得的处子嫩屄。
呵,处子——
妖精自然没有那些迂人的贞洁观念,赞德自己不是处子,更不会去在乎别人是不是。
可是——然而——
一朵漂亮干净的小桃花,千儿八百年没被脏东西碰过,白天在他家也还是干干净净的,怎么他出个门抓个人,就和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男人勾搭上了。
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几个时辰没见。
再一想到这边自己和夜叉打得灰头土脸,那边小桃花和野男人耳鬓厮磨……
瞧那不值钱上赶着的样子!
赞德磨起了后槽牙,也不知是在骂帕洛斯还是骂自己。
他深吸口气,低下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嫩屄上来。
大概是已经人事,一旦有雄性气息靠近,两瓣湿软肉唇便兴奋地蠕缩翕忽,从中间一眼小小穴嘴挤出丝缕黏湿淫液,花蜜般勾人卷入口中好好品尝。
赞德目光幽深,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头越埋越低。
“你——”
灼热的气息逐渐逼近腿心,帕洛斯隐约猜到了什么,不安地调整姿势,试图远离赞德,却被对方察觉到了动作,掐住腿根一把捞了回来。
紧接着穴眼便被难以言说的炽烈热意覆盖,两片唇瓣包裹住两片小小的肉唇,灵活有力的舌头抵着软嫩屄穴外部描摹一圈,最后抵着鼓圆肉蒂狠狠一吸。
“唔嗯!松开,呃,哈啊……”
帕洛斯头皮发麻,重重向上弓起一截细腰,应激般抽搐两下,又无力地垂落回去:“赞——嗯呃……起开!”
帕洛斯足尖抵着赞徳肩膀用力踹了两下,随后便被舔吮得完全失去了力气。双腿松松绞住对方头部,脱水的鱼般急促喘气。胯间软塌塌的性器也慢慢挺翘,笔直竖立在胯间,铃口微微翕张,吐出一缕细细的透明腺液。
撑在身后的手臂因为过量快感变得绵软,不住打弯,湿滑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
他迷迷糊糊地在地上摸索,摸到一丛杂草,胡乱伸手抓住。贴着湿穴的双唇传来轻微的颤动,帕洛斯睁开眼,是赞德在笑他举止粗鲁,不把小草当同类。笑意的振动沿着窄嫩穴道传导至深处,整段穴道都泛起奇异的酥痒。
赞徳挨得越来越近,高挺的鼻梁抵着着鼓圆肉阜,留下小小的软绵肉坑,鼻尖因为含吸肉穴的动作反复蹭到涨大熟红的肉蒂,蒙上薄薄的水光。
帕洛斯只觉得身下大敞吐水的肉屄仿佛被什么章鱼水母之类的海物给牢牢吸附住,滚烫有力的舌头触手般辗转探寻,在肿胀湿腻的屄口来回滑蹭,潮烫连黏的花汁从屄口喷到舌根,又沿着舌面向两边流淌进早已湿润的股缝。
快感太过刺激,帕洛斯挣扎的力道又大了起来,赞德便用鼻尖抵着饱满熟红的肉蒂故意左右顶撞,末了还抬嘴张开牙齿来磨蹭轻咬,屄口受到刺激,又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来。
赞德把喷出的淫液吮进口中,不无恶意地将抽搐缩紧的肉屄掰得更开,露出内里湿漉漉的淫红穴壁,屄肉高高肿起——一看就是有人造访不久。
真会找存在感。
赞德轻嗤一声,用舌尖在两瓣已被嘬吸得酥软肿胀的花唇上挑拨两下,而后将大半舌头探抵了穴内,模拟性器抽插的频率在穴内来回进出。
“出去——”过量的快感让帕洛斯面部及颈部爆出一层夸张的艳丽潮红,他恨恨地抬起脚又踹了过去,赞德身体都没晃动,闷笑着,绕着穴壁舔吮嘬吸,细细抻平肉壁上每一道褶皱。
帕洛斯高高昂起脖子,感觉像坠入了沸腾的浓稠糖浆,皮肤灼烧得滚烫发痛,却又能感受到蜜糖流动的稠密质感。
晚间清冷山风吹过赤裸身体,水珠沿着湿漉漉的发尾往下滴落。极冷与极热的触感在皮肤上来回流窜,让他对整具身体的感知都变得迟钝,唯有身下被舔弄吮吸的屄穴无比清晰。
蓦地,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继而小腹一耸一耸地抽动,全身颤抖,丰腴雪白的奶肉上下来回蹦颤,随着抖动的频率晃动不已。
他抹了把脸,一本正经地凑到帕洛斯耳边:“花蜜也甜。”
帕洛斯嗬嗬地喘气,才经历过一次高潮,他的耳边轰鸣作响,什么都听不清楚,赞德的话语像隔了层层棉花,好半天才重新传入耳中。
满嘴淫词浪语,以前也没看出这是只色猫!
帕洛斯气笑了,抬手将手中拽断的青草扔到了他脸上。
草叶质轻,半空便随风飘走,赞德却反应极大地连连后退,五官夸张地皱成一团:“打人不打脸,你从哪学得如此狠心?”
不等帕洛斯从他盖帽子般的指责中反应过来,他便一掌扇在了帕洛斯红艳艳的屄穴口,像是在为桃花妖的堕落生气。
他的力度不小,熟嫩女屄泛起火辣辣的刺痛,本就合不拢的屄穴又抽搐着从肉缝中喷出几股水来。帕洛斯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几乎下意识侧身夹紧腿,想躲开这恼人的袭击,谁知这一下却直接将臀部暴露出来。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忙要后退,炽热大掌便整个覆盖上浑圆饱满的臀肉,先是揉搓两下,紧接着——
“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在温泉中响起,干脆且迅速,帕洛斯甚至来不及挣扎,这几下便打在了他屁股上,饱满的臀肉吃透了力气微微颤动,雪白臀肉及腿根上布满交错的鲜红指痕。被掌掴后的臀肉也明显浮肿起来,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比另一边大上了半圈,看着可怜不已。
帕洛斯脸上青白交错,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人打了屁股。
草木妖间相处很注重辈份。他在五胡乱华时,就从海域三十六国来到中原,到如今已有千年。方圆数百里,怕是没有比他辈份更高的了。
虽说面子辈份都是虚名,但他也不能让一只病猫如此欺负。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是打人还是扇人他也不清楚,只是满腔惊怒下,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宽阔有力的手掌恰到好处地握住他举到半空的手腕,凑到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胡乱和外边没来历的陌生人接触,我可是会很担心的。”
赞德神情认真,像个真正在为晚辈担忧的好长辈,无奈且怜爱地将帕洛斯揽进怀里,让对方圆软臀肉贴着他的腰腹,手顺着腰窝向臀丘滑动,“打疼了没有?”
不等帕洛斯回答,他便顺着对方两条并在一起的双腿腿缝将手掌插了进去,不轻不重地揉搓淫红肿胀的肉屄。
高潮后的身体是最敏感的,刚才帕洛斯被掌掴时,臀峰痛麻发热的触感向整个下半身发散开,再被手掌挑逗,酥热触感便化成潮水般涌来的快感,红肿外翻的穴缝中不声不响流出淫靡水丝,把大腿浸得一塌糊涂。
赞德摸到了那一片湿腻,挑眉轻笑:“看来真疼了,需要我给你上药吗?”
温热的气流拂过帕洛斯脸畔,带来酥麻的触感。赞德和他挨得越来越近,到最后,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谈情挑逗。情色的火花噼里啪啦体内蔓延,帕洛斯侧过脸,不愿承认他居然真挑起了才熄灭不久的情欲。
明明才和格瑞做过……
一个晃神的功夫,粗热滚烫的肉物便从他身后贴近了细嫩腿缝,沉硕圆鼓的肉冠先是促狭地滑动到最前端顶撞裸露出来的敏感肉蒂,接着又慢慢往回退,让青筋盘亘的粗糙表皮一寸寸在湿热娇嫩的窄嫩肉缝蹭动。
“还是上点药好……”
“你别——”得寸进尺!
两个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帕洛斯略带慌张的呵斥最终淹没在赞德呢喃般的劝慰中。白虎粗硕滚烫的性器抵住屄穴入口,略停几息,便势不可挡地闯了进来。
逼仄的肉穴上一秒还黏糊糊地紧缩闭合,转眼间就被侵略彻底,肉壁撑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两瓣肿胀花唇原本是熟红的艳丽色泽,因为骤然吃下不符合尺寸的巨物,霎时撑成两片嫩粉泛白的肉膜,不堪重负地贴着性器粗糙的表面。
“嗯,哈恩……”细汗布满帕洛斯的额头,刚才还伶牙俐齿的他现在除了无意义的喘息,再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
他想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骂赞德是个一千年只长了鸡巴的牲口,但现实是他稍一动作,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下来。
太痛了太撑了,赞德的性器并不比格瑞粗壮,但白虎主兵,天生的杀伐气是草木妖最忌惮的。即使赞德没有故意释放灵力,他还是觉得屄穴像被烧红的烙铁肉棍捅了个彻底,才一进入就让人刺痛无力。
帕洛斯愤愤地摇头拒绝,却毫无用处,紧窄肉壁夸张地剧烈收缩,试图把凶神恶煞的入侵者赶出去,结果连阻碍沉鼓龟头都做不到,反而让赞德喟叹地亲了他一口:“好紧,夹得好舒服。”气得帕洛斯反手拧住他肘间软肉。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羞怯紧缩的肉道逐渐食髓知味,紧绷地裹缠住粗硕鸡巴讨好。
桃花妖长在春日,也沾染了早春缠绵多雨的气质,适应后一口淫穴尽是丰沛湿热的花汁。赞德初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桃花妖开苞不久,女屄格外紧热,渐渐才发现那被吮得头皮发麻的快感来自穴内源源不断的淫糜水液。
潮热紧致的穴壁随着抽插收缩蠕动个不停,仿佛长了无数张小小的肉嘴,密不透风地吮吸青筋遍布的肉棒表面。酥热绵密的快感,让人恨不得死在销魂地才好。
深色肉棒带着股怨气般在雪腻泛红的腿间杀进杀出,帕洛斯起先还能挣动两下,逐渐地连大脑都变得空白。
兵戈杀气带来的疼痛如同一把利刃,在湿软肉腔内来回翻搅,恨不得将整个甬道捅得鲜血淋漓。但那潮热淫湿的快感也做不了假,丰沛的淫水充斥着整个肉穴,随着蠕动含吸肉棒的屄穴被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的双手颤颤撑着崎岖不平的温泉池壁,银发黏湿地贴在身上,目光迷离,任由身后赞德捞着他窄细的腰身,在连绵不断的温泉水声中将饱满肉臀撞击得啪啪作响,整个人如同海上的一叶孤舟,随着暴风雨掀起的巨浪颠簸飘摇。
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了,喉中便接连不断地吐出靡艳迷离的呻吟,每被耸撞一下,白皙纤细的身躯便跟着晃动一下,一对又圆又鼓的乳团也跟着胡乱颤晃。
他低头往下瞧,聚焦许久,视线才能从跃动的新雪般摇颤的乳肉上移开,落到氤氲泉水下,紧紧箍在他腰间的手臂上。
小麦色的,肌肉结实的,每次用力,臂间肌肉就会形成一道流畅的隆起。
格瑞也有这样的手臂线条,不过皮肤会更白点,是因为经常躲在道房修炼吗?
“抱歉。”“得罪。”
另一个男人强自忍耐的声音忽然在脑海中响起,帕洛斯半阖的眼眸睁开,迷茫地环视四周。
怎么想到那个没情趣的道士了……有什么好想的,看那八竿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样子,和满嘴淫话的赞德真是两个极端。
今夜不是十五,月亮却已十分圆了,月光散落山间,将徐生脚下小路照得清晰无比。他脑子昏昏沉沉,只记得一觉醒来,自己就到了青阳山上。
他家住青阳城内,从山上到家中,有二十多里地,若不加快脚程,今夜怕是要在山中度过,更别提他最近常听闻此间还有大虫出没,择人而噬。因而虽是瘸腿,他依旧走得飞快。
至于他为何在此,为何瘸腿,脑中便是雾蒙蒙的一片,记不分清了。
他跌跌撞撞走着,忽听得树林中传来一声虎啸,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加快了速度。谁知那虎啸竟阴魂不散,如影随形跟在他身后,且越来越近,几个纵跃,便到了他跟前。
徐生不敢回头,也不敢再加快速度,牵线木偶般四肢僵硬地走着。那大虫也不知何故,并不急于抓捕猎物,只不紧不慢缀在他身后。
一人一兽维持着诡异的和平走了段路,最后,终是徐生按捺不住,惶惶向后张望一眼,抑制不住惨叫向山下跑去。随即,那大虫便似收到某种感召,低吼一声冲徐生扑来。
徐生已能感受到大虫炙热的体温,脚下绵软,跌倒在小路拐角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横挡在他与大虫身前。
徐生颤颤抬头望去,只见挡在他前面的是个体格硕大的妖物,发燃青焰,目点双灯,牙森列戟。他如逢大赦,抱着妖物的腿哀嚎:“夜叉老爷,我都是按您说的,给那锦衣卫找点麻烦,又没杀人又没放火,您得救我啊!”
夜叉未曾理会他,只神情阴沉地盯着身前大虫:“赞德,你非要和我作对吗?”
大虫打了个响鼻,前爪抓地腰身后耸,摆出个伸懒腰的姿势:“这话说的,不是你先和我作对吗?”
夜叉攥紧拳头:“翩翩也给你熬过药治过伤,你就忍心看着她死?”
“是不忍心。不过,”大虫双眸微眯,不同于一般猛虎的晶红眸子划过危险的光泽,“你为了救她,试过多少偏方,杀过多少童男童女入药,你数过吗?你接连犯下命案,罗刹海市已经向海域三十六国发布通缉令。被我抓住,我还能保证你全须全尾回海市见翩翩最后一面。被别人抓住,呵,夜叉骨可制神兵,夜叉发可治小儿失明,夜叉皮可做战鼓,夜叉齿佩之使人不惑。到那时,要我替你抢点骨灰回来,让翩翩拖着重病残躯给你立个牌位吗?”
大虫眸中寒芒一闪而过,腰身反拧,以人类躯体绝对无法做到的角度避开了袭击,旋即张开满是利齿的大口向夜叉脖颈咬去。夜叉如今灵力不济,但皮糙肉厚,寻常兵器伤不了他,唯有情绪激动时脖颈处浮现的动脉勉强算是弱点。
然而,即便大虫一口利齿已能分金断玉,猛兽剧烈的咬合力下他亦能感受到唇齿间夜叉鲜血咸腥的味道,但完全抵不过夜叉丝毫不顾动脉鲜血喷涌,嘶吼着握紧拳头攻击。
最后,终是不愿真正伤及夜叉性命的大虫败下阵来,嘴巴微松,后肢发力,跳回了原地。夜叉捂着脖子,满眼戾气地看了大虫一眼,跌跌撞撞向山林中跑去。
大虫又打了个响鼻,微光浮动,变回了人类的模样。他的下巴上全是喷溅的鲜血,一口白牙也沾染了浓稠血液。他嫌弃地抹了把下巴,呸呸几声,试图赶走口腔内腥臭的妖物血味,谁知反而误吞了一口鲜血,腥臭味顺着喉咙直蔓延到胃里。
赞德面目狰狞地干呕几下,看向徐生:“我记得青阳山上有个温泉,徐秀才,带我去洗洗?”
徐生早被一系列的变故吓傻了,看到惧怕的大虫变成惧怕的锦衣卫,惊吓更不是简单的翻倍可以言说。听对方点到他,浑身一颤,想也没想直接跪下磕起了头:“大人,您放过小人吧!都是小人贪财才想出那种馊主意,都是小人不对!您饶了小人吧!”
赞德踢他一脚,轻声笑起来:“让你带个路,哪有那么多废话。”
“那个温泉,是山间妖怪集聚的地方啊。现在月圆,肯定都是妖怪,小的,小的不敢去。”徐生涕泗横流,一点读书人的斯文也没剩下,“小的家中还有八十岁——”
“月圆夜啊,帝流浆,他应该也在……”赞德撑着下巴喃喃思索,抬眼见徐生仓惶模样,歪了歪头,露出恶劣的笑容。
“都是妖怪?不敢去?”
赞德的声音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虎啸在徐生头顶响起,徐生仰头,只见赞德背后出现一只威风凛凛的白虎虚影,红眸微眯,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自己。
“敢去!敢去!小的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给大人带路!”
徐生当即无比振作,噌地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向山上跑去。
赞德哼笑一声,慢悠悠地跟在了徐生身后。
月华温泉在青阳当地颇有些名气。
草木成妖,必须吸收月华精气。而月华精气中,又以六十年一度的帝流浆最为珍贵,其形如无数橄榄,万道金丝,草木受其精气即可成妖。
而这月华温泉,就有贮藏帝流浆的能力。每月月中,月华最盛,泉水中贮藏的帝流浆受到感应显出功效,便会吸引附近草木妖及狐狸鬼魅前来沐浴——帝流浆只对这几类妖物起效。
这些妖物不是脾性温和就是实力低下,因而百年来从未发生过独占月华泉的事。不过话虽如此,众多妖怪集聚,也足够让人类闻风丧胆了,青阳山下便到处流传着温泉乃是人血构成的传说。
也有胆大之人深谙富贵险中求的道理,月中趁着白天上山,在温泉附近摆下美酒、佳肴、点心和衣物等等供晚间集会的妖怪享乐。第二天再上山,便能收到妖怪们回赠的礼物。有时是花朵露水这些人类眼中不值钱的玩意儿,有时是黄金珠宝这些妖怪眼中没用处的废物东西,端看运气如何了。
徐生曾跟着同村人送过一回礼,却只收到朵小花,深觉晦气,不顾同村人阻拦,当场把小花踩得稀烂。哪知赠他花朵的是只颇有道行的狐狸,见他如此糟践心意,便对他作祟,让他倒霉了整整三年。
故而徐生对月华泉害怕得紧,要不是有赞德在后面压着,早就溜得不见人影。
越靠近泉水,他抖得越厉害,眼前全是当年那狐狸阴森森的语调。大约是太害怕了,距温泉数丈之隔的草丛外,他居然又听到了狐狸的笑声。
幻听了吗?
徐生拍拍脑袋,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谁曾想那狐狸笑声还是阴魂不散,唯一与记忆不同的是变得柔美而欢快:“护法而已,你们且去玩乐,帕洛斯交给我就成了。”
徐生头皮发麻,转身欲逃。背后忽然一阵大力袭来,有谁踹了他一脚,让他脚下踉跄,径直从草丛摔了出去。
他惊骇无比,连滚带爬想站起来,头顶又莫名沉重,一只靴子牢牢踩住了他的后脑,紧接着含笑的声音上方传来:“不好意思,这厮惊扰到你们了。”
徐生刹那明白自己成了赞德的探路石,悲愤莫名,却又不敢反驳,只能有气无力地挥舞手臂:“饶,饶命啊……”
随着两人出现,温泉内笑闹的妖精们骤然失去了声音,像是害怕得紧。徐生满以为会遇到一群不由分说要杀了他的妖怪,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暗自纳罕,大着胆子抬头看去。
已至月中,明亮的月光如流水般自天宫倾泻而下,及至泉水,又氤氲成了朦胧雾气,柔柔地笼罩在水面上,晕散出浅淡微光。温泉中大概坐了八九个人,三三两两聚作一堆,饮酒品茗,言笑晏晏。此刻,由于赞德两人突然出现,他们整齐划一地向同一方向看来。
草木妖天生实力偏弱,化形后的容貌却俱是娇艳绮丽,如同盛放花朵。如此美人齐齐望向自己,饶是徐生自觉命悬一线,也不由心神荡漾起来,淫邪的目光在美貌精怪们身上扫来扫去。踩在他脑袋上的脚适时加重了力道,将他从美色中拉回。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的脑袋磕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
赞德甩甩将徐生踢到远处草丛的右腿,脸上笑意盈盈,看不出多少诚意:“这厮冒犯了,我替他道歉。”
“哪里谈得上冒犯?”接话的便是那只狐妖,也是温泉中修为最高的妖精之一。她一眼就看出赞德修为远在自己之上,故而虽然心中警惕到了极点,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恕妾身眼拙,大人原身是白虎吧?这帝流浆对我等小妖大有裨益,对您却并无用处,不知您到此是要——”
赞德指了指下巴:“满嘴血,想借贵宝地洗洗。”
说是借,他却并没有半点身为客人的自觉,昂首阔步向泉水走来,也不管周身未曾收敛的妖气让小妖们多么惧怕。
“为什么要走呢?”赞德歪头,十分不解,“我占不了多大地方,不会影响你们的。”
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影响,没点数吗!
狐妖假笑着捏紧法器折扇,赞德一边说一边加重了释放出来的威压,算是对她刚才警告的回礼。她不敢再有额外动作,只能在泉水精怪们此起彼伏的啜泣声中,眼睁睁看着赞德旁若无人地褪了衣裳进了温泉。
赞德掬起一捧水向脸上浇去,热气随着四溅的水珠散开,潮湿的空气中传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很快消失不见。小精怪们不知何时都缩在了最远的角落,他一人独占了偌大空间。
他像感觉不到这尴尬气氛似的,熟稔地和狐妖闲聊:“你们都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约戌时吧。”
狐妖僵笑着回答。为了防止赞德暴起伤人,她没有像其他小妖怪一样躲到角落,而是保持着和对方大约半丈的距离。
狐妖身后,一道纤细的人影正歪倚在温泉池边。刚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对方也没有丝毫反应。
“帕洛斯?他要更晚了,应该是子时。”狐妖警惕地挪动几步,将帕洛斯完全遮挡起来。她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不敢确定,委婉道:“帕洛斯百年前渡劫伤了本元,直到今日才遇到机缘修复,如今正是紧要关头,实在不能打扰……”
“机缘啊——”赞德赤红眸子微眯,“三个时辰不见,就遇到命中注定的机缘了。”
说到最后,赞德的声线完全低了下去。狐妖几乎以为他要发怒,可抬头一看,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嘴角还挂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
“难道我竟算不得大好机缘?”他歪了歪头,眉心微蹙,看起来很是苦恼。狐妖以为他在问自己,正思忖怎么胡编个回答,他又喃喃自语起来:“白虎之后,神族血脉,天生便能消灾减难,我自然是大好机缘。”
这是在自吹自擂?
狐妖摸不准赞德的门道,赞德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碎碎叨叨着听不懂的话,绕过她向帕洛斯走去。狐妖想拦,手刚抬起,就触碰到了一层看不见的壁障。她试着用妖力撞了几下,结界纹丝不动。
一瞬间夺修为挖内丹炼傀儡等种种恶意猜想涌上心头,狐妖大急,忙大声呼喊帕洛斯名字,然而被她呼唤的人仍旧倚着池壁阖目沉睡,呼吸轻浅,对即将到来的危机一无所知。她只能转移目标:“白虎大人,帕洛斯现在真的不能打扰!”
结界内,赞德自然听见了狐妖的呼喊,却没有丝毫停顿,伴着哗啦啦的水声,畅通无阻来到帕洛斯身边。
“你看看,明明是我先遇见的你,你还住在我家呢,怎么我倒成了要害你的大恶人了?”
赞德似真似假地叹息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帕洛斯脸颊,触手一片湿滑。
三个时辰不见,帕洛斯便和他记忆中的模样有了极大变化。
花妖大多两性兼具,修为尚浅时,人形外貌更偏向于瘦削男性,降低存在感保障自身安全。若修为大成,便偏向于美貌女子,如同花朵吐露芬芳,向蜜蝶传达可以授粉的讯息。
帕洛斯样貌原先虽有些雌雄莫辩,但一眼便能看出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这下陡然长大了七八岁,眉梢眼角褪去含混幼态,显露出迫人的艳丽。
赞德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许久,才顺着手指滑落至圆润白皙的肩头,来到温泉水面与皮肤的交界处。手掌轻轻搅动泉水,桃花妖锁骨四周便漾起圈圈涟漪。泉水倒还透明,能隐约看见胸前两团圆鼓饱满的腻白凝脂,在融融温水下颤晃。
他摊开手掌比了比,挑眉揶揄:“大了不少。”
岂止是不少,相比之前两只小小的圆翘鸽乳,如今一对丰腴绵软的大奶简直如同垂挂枝头的沉硕果实,稍微拨弄,便是乳云堆聚,层叠起伏,在水中轻柔又坠沉地摇摆晃动。
帕洛斯的头发用桃枝松松挽在脑后,不少垂落下来,细软的发尾正好就在凸起的奶头上端,两颗浆果般饱满的红润奶头挂着细碎的水珠,又受了热气,向外熏蒸出淡粉的色泽。
再往下,腰肢倒还是记忆中一般纤细,只是圆润腰窝上多了几个淡红指印,不容忽视地彰显着存在感。赞德哼笑一声,指尖泛起淡淡的光芒,手指拂过,几枚指印便消失无踪。然而几个呼吸过后,几枚指印又顽固地出现了。
“啧,”赞德嘴角还是上扬的,眸中却看不到一丝笑意,“先天道体,得天独厚,就是不知道后天修养如何了。”
他的手掌更具侵略性地向下抚去,掌下胯部也不似以往单薄,肉嘟嘟多出一圈软肉,手感柔软丰盈,像握住了一团富有弹性的棉花。原就饱满的臀部更是不用说,盈盈软肉堆积着,握在掌中愈发圆翘挺拔。
随着他差不多把桃花妖全身都品鉴一番,结界外狐妖的攻击也越发频繁,原先稳固的结界也有了崩塌的趋势。狐妖打不过他,可若认真拼起性命,让他受个重伤还是绰绰有余。
两败俱伤自然没有必要。他侧开身体,确保从狐妖的角度能看见完好无损的帕洛斯,然后手臂揽住对方腰肢,低头在湿润额间落下一吻。
狐妖的攻击立刻停了,她惊愕地睁大眼睛,嘴巴张合,下意识说了句什么。她几乎没有出声,但赞德的视觉何其敏锐,一下子便从她的嘴型看出她在说“格瑞怎么办”。
很好,那个先天道体的男人叫格瑞,知道的信息又多了一点。
赞徳嘴角牵起的弧度又大了点,眸底却越发幽暗。
他搭在腰间的手掌向上抚摸,炽热的手掌覆盖上滚圆乳房,抓住绵软乳肉用力揉捏。滑腻酥热的奶肉随着手指抓握一耸一耸地变换成各种形状,渐渐地,嫩白大奶上浮现出分布不均的红痕。
其中新鲜的深色指痕自然是他留下的,可艳色之下,还有层淡粉浮晕。有巴掌大的红痕,看形状是托住了整团乳肉,也有聚拢在奶尖的数枚指印,一看便是尽情搓捻了红润奶头,直到现在奶头还肉嘟嘟地挺立着,比另一个奶头肿胀数倍。
啧。
自柳侍郎去世后,子孙不肖,柳家逐渐没落。又因柳生执意读书不事生产,家中越发困窘,很快连祖宅都变卖掉,妻子也合离改嫁。
柳生执拗,发誓要考中举人叫妻子后悔。可人资质乃是天定,一味发狠又如何能够改变?反而连栖身的茅草屋都抵债抵掉,落了个无家可归的下场。
正凄惶无助之际,柳生从前的邻居徐生来指点他:“从前我们街上有位王姓女,五年前经宫中采选成为太子妃,如今已是皇后。她自幼父母双亡,常有地痞无赖轻侮于她。不得已,认了个颇有手段的外邦男子做干兄弟。如今她做了皇后,那外邦男子也做了锦衣卫镇抚使。近日那镇抚使正在本县公干,你何不递了名贴上门,求他资助一二?”
这徐生和柳生素有矛盾,他为柳生出这条计策,不过是知道从前柳生也曾轻侮过王皇后,想借那锦衣卫的手报复而已。
而柳生果然愚钝,竟真去当铺赎了从前典卖的好衣裳出来,又四处借钱凑了份薄礼就要上门。徐生促狭,请了人跟着柳生吹吹打打,将动静闹大,誓要让那锦衣卫恼怒,好好整治柳生一番。
事也凑巧,柳生到了门前,那锦衣卫镇抚使也打马而归。柳生大声通禀了家门,也不懂委婉,竟直接道:“以前我妻子曾借皇后剪刀,就是有恩于皇后,现在我无家可归,你须得替皇后报恩,给我安排个住处。”
此时镇抚使住处已聚集起许多人,均对柳生言行议论纷纷。徐生缀在人群后面,见众人耻于柳生下作,心下大喜,暗道这锦衣卫必然也恼怒非常,自己大仇得报。他迫不及待想看柳生下场,抻长了脖子向门口张望。谁知这一急切,便对上双红晶般的眸子。
那镇抚使端坐马上,一手执紧缰绳,一手按在腰间绣春刀上,赤眸微眯向他看来,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徐生惊惧不已,连忙低头,又急于看到柳生下场,抓耳挠腮一番,再次踮脚向前看去。
这一回,那赤眸锦衣卫并未看他,而是翻身下马,变得和蔼可亲。他拉住柳生的袖子,惊喜莫名:“原来是柳兄,皇后曾和我说过你的事迹,久仰久仰。”他与柳生攀谈起来,两人似多年老友,有滔滔不绝的话要说。徐生目瞪口呆,仿佛之前那大马金刀凝望于他的锦衣卫只是错觉,对方一直是这副观之可亲的模样。
说话间,锦衣卫已盛情邀约柳生进府。柳生毫不推辞,挺起胸脯抬脚便进,雄胜的气势,仿佛他才是此间主人。而那被反客为主的锦衣卫,丝毫不以为忤,依旧笑眯眯地跟在柳生身后,给予其极大的礼遇。
朱红大门在两人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一切探究的目光。看热闹的人群久久不见人出来,渐渐散去。唯独徐生捶胸顿足,懊悔自己竟歪打正着让柳生攀上了高枝。
他垂头丧气走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幽暗小巷,前后各有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两人与先前镇抚使一般,均着飞鱼服佩绣春刀,不过他们的飞鱼服仅为红色,比那镇抚使玄金的飞鱼服低了一个等阶。
徐生也算有点见识,一眼便看出他们是那锦衣卫镇抚使的手下。他本就心虚,见此架势,对方还未说话,自己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大人饶命——”
两个锦衣卫对视一眼,较年长的开口道:“镇抚使有令,不管此人背后有无主使,先打断他一条腿,好叫他知道,别随便把歪主意打到别人身上。”
说罢,他抬脚将徐生踹倒在地,另一个锦衣卫熟练地将刀鞘捅进徐生喉咙。徐生恐惧得全身发抖,意欲求饶却发不出声音。蓦地,他一个哆嗦,腿间传来温热的濡湿感,尿骚味蔓延开来。
锦衣卫露出嫌恶的目光,脚踩在他腿骨上猛一发力,微弱的骨头断裂声传来,徐生猛然睁大眼睛,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带走。”
较年轻的锦衣卫如扛死狗般将半昏迷的徐生扛在肩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幽暗的小巷很快失去动静。
且说柳生与那镇抚使进了宅院,心中愈发得意。他从未施恩于王皇后,但见镇抚使礼遇于他,竟也慢慢觉得自己真是王皇后的恩人。
他见这宅院占地甚广,比祖宅的精美又更胜三分,不由起了占为己有的心思。心道皇后的恩人,难道连座像样的宅邸都不配有吗?
这样想着,他便直接说了出来。镇抚使面色不变,嘴角牵起戏谑的弧度:“柳兄要是想要这宅子,我自然忍痛割爱双手送上……只不过,”他悠哉悠哉地抽出腰间佩刀,眸光于刀锋上流连,“柳兄能否告诉我,那年上元佳节,喝醉酒欲对琼娘不轨的男人是谁呢?”
镇抚使自顾自赏玩着寒光凛冽的佩刀,嘴角笑意不减:“想不起来吗?”
“我,我——”
柳生便是再愚钝,在此情形下也该明白镇抚使的意思。多年前上元节的回忆涌入脑海,他想起来了,却更不敢说——调戏皇后,傻子也只知道死罪一条。
两人间的气氛霎时冷凝。柳生两股战战,几欲逃走,却又畏惧镇抚使手中刀剑,不敢擅动。镇抚使则耐心十足,看看佩刀,赏赏廊边花草,非要他自个全盘托出。
僵持之际,一声轻笑自廊下传来。
“好好的,吓唬人家做什么?”
柳生如逢大赦,循声望去,只见廊下桃树枝干上坐着一个银发少年。此时正是暮春三月,桃花开至颓靡,花瓣随风纷扬飘落。那少年之前许是在树上浅眠,发间夹着几片淡粉花瓣。他撑着下巴,慢悠悠靠着树干拾掇发间花瓣:“镇抚使大人好大的威风,我在树上睡觉都听见了。”
镇抚使似是与他熟识,双眸微眯,眉头挑起,似笑非笑道:“看上他了?”
少年光裸的双腿从树枝上垂下,随着重力轻微摇晃:“看上了,给我。”
赞德的手指搭在刀柄上,修剪整齐的指甲敲了敲刀鞘,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仔仔细细又打量了柳生一遍:“也不怕磕着牙。”他夸张地叹口气,双手负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少年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复又向柳生看去,冲他招手:“过来。”
柳生不敢不从,一步一步缓慢地挪到桃树下。
这桃树已有年岁,合抱约十围之粗,枝繁花茂,人站在树下,有遮天蔽日的窒息之感。柳生才经历生死,对桃树的诡异之处更是敏感。娇粉花瓣一刻不停地落着,柳生大着胆子抬头望去,忽然发现这桃树虽然花朵满枝,但初夏将至,树上竟连一颗果实也看不见。
只开花不结果的桃花树……柳生尘封多年的儿时记忆霎时被唤醒,他难以置信:“你是,帕洛斯?”
柳生年幼时柳家还很繁盛,柳侍郎虽致仕归乡,但地方太守都高看他一眼。他清楚地记得,祖父书房外,就栽着一棵只开花不结果的垂枝碧桃。那桃树终年开花,却不结果子,他好奇问过祖父,祖父却不愿多言,只让他平日远离。
某日他贪玩躲进书柜睡着,醒来时月已中天,他听到祖父在外和谁说话,言语中还提到他的名字。
“我孙儿三岁便已通读四书五经,一手好字连学政都赞叹不已,将来必能封侯拜相,光耀我柳家门楣。”
“这是自然,”搭话的是个声音清透的少年,听着年岁不是很大,但面对年长且位高的祖父,言语却不甚恭敬,“当年就与你说过,你是个早死的穷鬼命,你孙儿却是文曲星下凡,注定连中三元,位极人臣,千古流芳。否则,你当年连儿子都未生出,我又怎会答应用你孙儿的慧根交换,换你进士及第呢?”
祖父声音激动起来:“连中三元,千古流芳,却,却只能换我进士出身,这不公平!我要取消我们的交易,我孙儿的慧根,你不能拿走!”
“哎呀——”少年笑了起来,仿佛遇到了什么滑稽可笑的事,“当年就和你说过,这是不公平的交易,你最后不还是签字画押了。如今衣锦还乡,倒想要抵赖?”
“帕洛斯!”祖父变得歇斯底里,“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柳家的未来,绝不会让你毁掉!”
他大着胆子向外看去,月光下,他瞧见一个银发少年坐在树梢,橙金的瞳孔盯着他,眼神无怒无悲无忧无喜,像旅人在山野间偶然看见一株野草。
然而少年嘴角却是上翘的,“呦,”他歪了歪头,“你醒了。”
自那之后,祖父一病不起,柳家也开始走下坡路。而他,仿佛被一团乌云塞住了脑子,原本过目不忘的经书,再怎么读怎么抄,也无法理解其中含义。
慧根!他拿走了我的慧根!
柳生瞪大双眼,多年来对中举的渴望一下子压过心中惧怕。他近乎癫狂地捶打树干:“你就是帕洛斯!小偷!骗子!把我的慧根还回来!”愤怒让人爆发力量,原本四体不勤的柳生一错不错地紧盯树枝上眨着眼睛看戏的帕洛斯,喃喃念着“慧根”,一下子爬出老高。
帕洛斯双眸眯起,没有感受到丝毫威胁,反而愉悦地连晃荡双腿的幅度都大了不少。
柳生很快爬到了帕洛斯脚下,双目发红,手臂伸长去拽帕洛斯的脚。帕洛斯不闪不避,柳生的位置看似离他近,却根本碰不到他,他只静静地看着对方发癫,以此为乐。
不过,他倒是低估了一个人极度愤怒下的爆发力。柳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腿一纵,又爬上去一截,粗糙大手“啪”地握住了他纤细的脚踝。
帕洛斯一愣,下意识挣了挣,没有挣脱,酥麻的无力感席卷全身。他也不恼,只是笑了笑:“小看你了。”
柳生原本还不觉得如何,帕洛斯一说话,他才发现掌下脚踝络酥筋疲,绵若无骨。因被他抓住,脚踝微微紧绷,却没有寻常的力量对抗感。
这妖精,是个瘫子?!
柳生大喜。时下人鬼妖并存,混血相交,妖物血脉不纯,妖力大减。很多上古时赫赫有名的大妖,如今也没了往日威风。柳生原本还担心帕洛斯有什么妖异手段,现下信心大增,手上发狠,誓要把对方拽下来。
帕洛斯看得好笑:“你——”
一团阴影盖住了柳生,黑色的影子细细密密覆盖住他,蓦地从里面越出个人形。柳生还未看清,便觉手腕一痛,整个人像被重物碾过,倏然从树上栽了下去。
人形黑影站在哀嚎的柳生跟前,同样由黑影幻化而来的长刀向下砍去,那碰过帕洛斯脚踝的手原本还在乱动,这下便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柳生再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黑影漠然看了柳生一眼,下一秒便原地消失,出现在帕洛斯身边。
他是影子,虽得造化凝成实体,却依然没有重量。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跪坐到树梢上,确定树枝没有动后,才恭谨地伸出手,想查看帕洛斯的脚踝有没有受伤。
他的手伸到一半,就被帕洛斯按住了。
帕洛斯不复方才看柳生笑话时的随意自在,目光森然:“谁让你出来的。”
他要伤害你。
影子不会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
帕洛斯眉心紧蹙,扬起手,将影子那张讨人厌的脸扇得偏了过去。“我说过,没有叫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影子没有动。
“他伤不到我。”帕洛斯抬了抬下巴,神情有些倨傲,随即又变回发怒的模样,“我与你解释干嘛,给我回去!”
影子还是没有表情,慢慢低下头,用脑袋蹭了蹭帕洛斯掌心。
他是脏东西,不能碰你。
“……狗一样。”
帕洛斯挪开视线,到底没再说让影子离开的事。他转头看向树下昏迷的柳生:“当年柳叟请的道士有些道行,我剔他慧根时,还有小半截留在他体内。去剔出来。”
影子沉默地应了。
剔慧根不算血腥,但也不是什么可供欣赏的场面。影子不愿让帕洛斯看到,扛起柳生,几个纵跃,到了另一处庭院去。
此方庭院又空荡荡地只剩帕洛斯一人。他随手扯了朵桃花把玩,又百无聊赖地丢开。抬头看了看天色,这才又露出笑容:“快入夜了,去闲云观找他吧。”
闲云观在城外山上,不是什么大观,但因多年前出过一位国师,香火还算旺盛。又因闲云观内种着十几棵百年桃树,春日时粉云霞蔚,甚为娇美,故又称桃花观。桃花主姻缘,时日久了,闲云观又成了痴男怨女祈求姻缘的福地。
帕洛斯动用法术挪到闲云观桃树上时,观里正送走最后一批香客。桃花树上又新添了许多红绸。晚间山风吹过,红绸飞舞,花瓣飘落满地,凄艳迷离。
若是有多愁善感的文人在此,怕又能敷演出许多借花伤己的诗文。帕洛斯没这个造诣,瞥了眼树下尚无人来,便随手摘了颗只有小指粗的青桃啃了起来。这个时节的桃子还未长成,又酸又涩,难吃地倒牙。帕洛斯却像感觉不到似的,小口小口啃着,橙金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树下。
不多时,树下便有了动静。走来的是个身着道袍的青年,手上拿着把扫帚。他已将这片桃林打扫大半,脸上一层薄汗,后背也微微湿透。到了此处,他并未停歇,再次挥起扫帚扫起花瓣。
帕洛斯便这么看着,等青年将这最后一处打扫干净,才掷下一枝桃花到他脚边。青年抬头望来,帕洛斯唇角微翘:“多日不见,先天道体的道长身体可大好了?”
青年颔首:“已经痊愈,多谢。”言简意赅,语气间还带着些许赶客的疏离。
帕洛斯早习惯了他的态度,只挑了挑眉,玩笑道:“这便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
青年面上显出迟疑,缓缓向他行了一个道家礼:“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但若你也想要云烟镜,恕我不能答应。”
帕洛斯“哎”了一声:“难不成世间精怪,个个都把你闲云观那面破镜子当宝贝吗?”
格瑞沉默片刻,倒是不曾虚言,坦诚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你耗损修为救我的理由。”
原来这云烟镜乃是上古神器昆仑镜碎片所化,人鬼精怪正照镜面,镜中便会出现过往劫怨。这时只需在镜前供起特制香烛,劫怨便统统烟消云散,不会再有孽债缠身。
此镜能力太过可怖,若放任人鬼在镜前祭拜,那为祸一方的恶人便能世世大富大贵,杀人如麻的妖鬼也能渡劫成仙,天道崩坏,赏罚不分。因而初代闲云观观主在得到这面镜子后,立刻将其封印起来,深藏闲云观中。
格瑞自觉与帕洛斯不过点头之交,若不是对云烟镜有所图谋,对方实在不必折损灵力救他。
帕洛斯歪头叹气,似乎很是失望:“如此说来,你不打算报答我了?”
格瑞俯身致歉,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和软,态度却依旧坚持:“我命中二十四岁必有一劫,你从凶兽口中将我魂魄抢回,再造之恩没齿难忘。除云烟境外,此身任你驱使。”
帕洛斯没有说话,定定看着他,眸中暗色渐深。
不知过了多久,格瑞耳边响起一声浅笑:“这可是你说的。”
霎时,他被铺天盖地的桃花花瓣淹没。花影迷离中,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他下意识伸手接住,将桃花妖抱入怀中。
花瓣依旧在纷纷扬扬洒落,他睁不开眼睛,看不见桃花妖的表情,只感觉唇上忽然一阵温热,春日桃花清淡的香气袭来:“道长,良宵苦短。”
桃花妖温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春衫不断传来,向来端肃持重的道长不自觉收紧了手臂。
他现在什么好话赖话都说不出来了,全身上下唯一有点丰腴软肉的大腿并拢内扣,将硕长肉棒夹在腿心固定,腰身缓缓下沉,本就被肉冠顶开缺口的屄穴越发溃不成军,无力地撑圆扩大,一点点将粗硕性器含入窄径湿穴。
开始肉棒进入得很慢。虽说一直是帕洛斯主动,但事到临头,手中握着沉甸甸颇有分量的性器,难免犯怵,磨磨蹭蹭不敢一气坐下去。他犹犹豫豫,格瑞也不好受,肉棒顶部已进入紧窄湿嫩的女屄,酥热穴肉仿佛冬日热烫的暖炉,几乎要把粗实的肉冠含化了。
肉壁内里更是凹凸不平,高高低低的褶皱似是一只只饥渴的肉嘴,明明已经被肉棒撑得哆嗦抽搐,却还是贪心地裹上来殷勤吮吸。肉冠被全方位地绞缠覆绕着,越发精神抖擞,围溺于紧致穴肉的窒息感甚至沿着紧绷的小腹窜升至脑干,让格瑞本人都感到了头皮发麻的窒息,胸膛不正常地剧烈起伏,耳际轰鸣作响。
极乐快感下,大半未进入女屄的肉棒更为不满地硬涨着,同样渴望享受穴肉小意侍奉的欲火熊熊燃起,叫嚣着大举入侵。他多年清心寡欲修来的优秀意志似乎就在不到一个时辰内被侵蚀殆尽,尽管心中仍有声音义正辞严地告诫自己不可乱来,但很快,那声音就在桃花妖湿漉漉的眼神中消逝无形——那甚至并非含情脉脉的目光,只是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便立刻收回去,似乎在责怪他为何要把性器生得这般骇人,让人不得解脱。刹那间,神智与身体断档,等回过神来,便是相当腻热闷湿的咕啾一声,帕洛斯不知何时失去了身体主导权,失控地彻底跌坐下去。
“唔嗯……痛……哈啊!”
帕洛斯捂着明显突出一块的小腹,脸色苍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从外表看连尾指都只能勉强进入的女屄此刻撑开了数倍大的肉洞,艳红的屄口扩张到了极致,几乎成了薄薄的一层肉膜。敏感娇嫩的穴肉遇到了什么可怖的怪物,惊骇地接连抽搐,蜷缩着流涌出黏腻水液,更方便了肉棒寸寸深入,紧窄女穴在几个错眼的功夫被不容拒绝地强行撑肏开,绷成一张完美契合形状的鸡巴套子。
“啪”地一声清脆肉响,帕洛斯圆软的臀部彻底撞上格瑞胯间,硬涨粗实的肉棒也随之毫不留情地狠掼上女屄最深处最敏感的宫口。
霎时一股猛烈的酥麻电流自帕洛斯尚未仔细研究过的宫口处尖锐涌来,他错愕地睁大眼睛,不受控制地仰起脖子惊喘出声,女屄上方的秀气阴茎也在瞬间承载了来自宫口的过量快感,直直地挺翘着,铃口不自然地翕张开合,汩汩流泻出透明腺液,将整根性器浸染成更深的艳粉色。随即,透明腺液就被更为黏稠的白浊所代替,断断续续喷涌出来。
帕洛斯嗬嗬喘着粗气,久久没有回过神。一切对他来说太过突然,剧烈的酸涩叠加疼痛在血管中奔涌咆哮,他尚未能准确地分辨出各种刺激的感受,就稀里糊涂地迎来了极致的快感。
但是,这种快感不该是最后最盛大的享受么?
像是一场大戏只唱了前十回铺垫,没有高潮便草草收场,帕洛斯理解不能地歪头看向格瑞,眸光中第一次不是充满嘲弄的戏谑,而是——欲求不满。
“道长,准备一直这么看着吗?”
帕洛斯的声音含糊而湿软,尾调轻飘飘的,带着些许沉闷的鼻音,仿佛在撒娇一样。窄嫩女穴也配合地一缩一张含夹起滚烫肉棒,赤裸裸的情欲邀请。格瑞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了句“得罪”,抬手掐住不盈一握的细腰,挺身悍然抽送起来。
硬涨肉冠狠狠碾过穴内敏感软肉,茎身盘亘的青筋跃动着摩擦娇嫩穴壁,将道道淫腻褶皱撑平绷开,将他的身体都顶得左右晃动,无法维持跪坐的姿势。他不得不趴在格瑞胸膛上,两条小臂撑在对方胸前,才能在凶悍的抽插颠簸中勉强维持平衡。
他恍惚喘着气,十指不安地收紧。过量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粗长性器每在穴内抽插一次,湿黏穴肉就不受控制地绞紧收缩一次。穴眼每次都被精准地顶弄到,酥麻酸胀,抽搐着喷出股股淫液。
格瑞握住他腰的手也在一次次挺耸顶撞中慢慢下移,渐渐握住两瓣雪腻臀丘。白嫩的臀肉揉捏起来丰腴而柔软,不一会儿就留下几道深红的指痕。也就是格瑞单纯想着固定好对方未曾留意,若看到这几道堪称淫浪的痕迹,怕是羞愧得半月不能和帕洛斯说话。
帕洛斯此刻也没心思留意细枝末节,他的注意力全被胸前一对嫩乳吸引过去。因为趴坐的姿势,绵软乳肉随着肉棒的顶耸冲撞在格瑞胸前不停蹭动,漾开层层雪白乳浪,两颗樱红乳珠抵着对方淡褐色的乳头来回磨蹭,硬翘得如同小石子一般。
乳头互磨的触感很轻微,却又带着奇异的瘙痒,他瑟缩了下身体,不堪其扰般腾出一只手横挡在一对绵乳前,想阻止这种诡异的接触。还未松口气,格瑞挺腰一记重重的抽插,捂住双乳的手便失了准头,无力摆到了腰侧。艳红翘立的乳果毫无悬念地再次蹭碰上同样翘硬的乳头,酥麻电流变本加厉地自乳肉流窜至全身。
帕洛斯禁不住出声抱怨:“唔,道长不能,唔,温柔些么,这么,嗯凶做什么?”
自然是因为桃花源内销魂蚀骨,令人情难自禁。
格瑞如此想着,却觉得实在孟浪,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半垂眼帘,毫无新意地又道了声“得罪”。
现下他频率减慢,顶弄的深度便不自觉加深了,肉棒分开颤腻湿热的腔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秽水声。稍不注意,肉冠便顺着敞开的细缝挤入子宫,宫口痉挛般缩紧,柔热裹住滚烫龟头,酸涩痛涨的快感随着被撬开的肉缝飞速扩散,剧烈的痛感混着汹涌湿意从宫口涌出,化作奔腾的热流冲击着麻痹的下半身,帕洛斯禁不住吸了口冷气。
“抱歉,我鲁莽了。”意识到举止过火,格瑞忙掐住对方的腰抽离自己,却被一把握住手腕:“道长其实想这样做的吧?”橙金的眸子氤氲着湿热的水汽,眼神却无比清亮,仿佛能看透人内心最隐秘的想法“没办法,毕竟我的屄又短又窄,肏着很不过瘾吧?”
“……我并无此意。”格瑞侧过头,从脖子到耳尖烧得通红。他出身高门,又早早投身道家,实在没见过有人会如此自然地将淫词浪语挂在嘴边。偏偏现在局面又是因他而起,他没有立场去责备对方什么,只能徒劳地说些自己都觉得苍白的话语。
“害羞了?”他越躲避,桃花妖凑得越近。潮热的脸颊几乎贴着他同样滚烫的面颊,唇边吐出的气流带着桃花香气:“开始的确有点痛,不过肏开了就很舒服,你看,它紧紧含着你不放呢。”帕洛斯拉着他的手去摸被肉棒撑得一丝缝隙也无的屄口,红润唇瓣微微张开,含住他炙热的耳垂,“我为道长神魂颠倒呀。”
脑中传来什么东西绷断的刺响,伴随桃花妖叹息似的尾音,格瑞肩肘发力,紧箍住身上人细腰将人压在了身下。桃花妖猝不及防,惑人的笑意还未收敛,眸中平添三分迷茫,银发海藻般铺在大红床单上,雪白躯体在烛光下笼罩了层柔和的光晕。
“得罪了。”
格瑞再次说出了这毫无新意的一句,沾满湿靡水光的深红性器从淫水蔓延的屄穴中抽出,又抵着红肿穴口重重插进去,勉强闭合的穴肉被粗涨肉棒挤压着向两边分开。黏稠浑浊的水液奶油似地挤出艳红穴口,一点点顺着润湿臀缝流淌。
“道长……嗯,突然这么凶……”帕洛斯无力地扶住自己酸涩的腰腹,身体微向后仰,像一尾被钉在陆地的活鱼,全身都在颤摆着想回到脱离的水体,“好深,先,慢一点,嗯啊!让我……适应一下……”
格瑞终于没有再纵容他,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牢牢掐住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向穴心深处撞去,很快就彻底打开半合不合的宫口,将窄小的子宫也当作另一个容纳性器的鸡巴肉套。帕洛斯被肏得浑身颤抖,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呼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硕长硬沉的肉棒从艳红肿胀的穴肉中整根拔出,又挺身完全送入,穴壁与粗糙肉棒来回摩擦,肉壶似地含吃着性器,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流溢出靡靡淫液。
他稍微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身体陷入狂乱情欲的模样,两团白腻奶肉因为肉棒的撞击不停颤动摇晃,晶莹的汗珠沿着脖颈滑落至艳红奶头,仿佛情到浓时从翕张乳孔中喷溅的乳汁。颜色浅淡的性器憋涨成了艳红色,虽然射过一回,现在依然高高翘起,唯一与之前不同的是性器已经射无可射,只能失禁似地断断续续往外吐稀薄的黏白丝液。
脸颊上湿漉漉的,帕洛斯抬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哭得满脸是泪——说是被过量快感噎哭了实在很丢脸,他现在宁可学那些酸臭腐儒伤春悲秋,说腮边泪都是为了没能早点遇到格瑞而流。
不过,他的确有些委屈。
这可不行,他可没有恃宠生娇的好命。
他掐紧掌心,弯曲的脊背再度绷直,强逼自己从快感中清醒过来。然而下一秒,再度插入宫口的肉棒就将他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理智冲撞地粉碎。格瑞揽住他的后腰,胯部极有规律地韵动着,娇嫩阴部被撞得啪啪作响。
原本薄嫩的肉唇肿成厚嘟嘟的两片,穴肉随着性器抽插被带出一点,软烂红艳,又很快缩成一团滑腻腻蜷回屄穴内。帕洛斯不知怎么想起医馆内小学徒捣药的药杵,熟润丰美的女屄像是放在石臼里的什么药材,被药杵狠狠捣弄锤炼,穴心一股股淫水捣得喷溅出来,将身下鲜艳的大红床单泅成暗色。
他迷茫地睁大双眼,酥热的电流不知从何而起,倏地从脊背蹿至全身。心脏受惊似地急速跳动,他张开嘴想放声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恐慌地瞪圆橙金色的双眸,全身小幅度颤抖。蓦地,似是风暴将至的海面终于迎来狂风骤雨,一个猛烈的浪头打来,他的脸上露出表情空白的凝滞,湿腻穴肉猛地痉挛缩紧,死死绞住屄穴内进出的肉棒。
一切感官刺激似乎都被放大了,又似乎都被蛮横地抹除掉,他的耳畔轰鸣作响,眼前迷迷糊糊花成了大红色块,而宫腔内的快感却飞快走遍全身,蔓延至身体每条血管每根脉络。他似乎能看见那根入侵宫腔的肉棒是怎样翕张着精孔,喷出一股股浊黏微凉的精液。瞬间将酸楚酥麻的小小宫腔填得满满当当。
艳红宫口收缩抽搐着紧箍住肉棒,子宫被丰沛的淫水和精液撑得酸胀,却因为宫口被肉冠牢牢堵塞住不得解脱,只能一含一吐地吮吃肉冠,像只精囊似地无条件存储射入的精液。
剧烈的快感让格瑞也呼吸不稳,下巴搁在帕洛斯肩上,急促喘息着。不过,这副失态的模样只短短持续了两三个呼吸的功夫,他的眼神就恢复清明。
“还好么?”格瑞的语气更轻柔了一些,身体后撤,沾满水光的肉棒缓缓从酥热女屄中抽离,发出细小的“啵”声。淫红穴肉恋恋不舍地追上去,被射精后仍不见疲软的肉棒带得倒翻出艳红蕊肉,一吮一瞬地夹吃着空气。宫腔内失去堵塞的黏浊液体寻到出口,争先恐后地喷涌出来,原先酥红糜艳的穴肉霎时被淹没,两瓣肉唇都裹了层厚厚的白精。
帕洛斯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呵,在室男,没,见过世面,凶得——”
他每说一个字,本就合不拢的女屄就抽搐一下,喷出小股黏腻白浊,溅到床单上和格瑞腿上。过量快感让他反应变得迟钝,没有意识到到屄穴内失禁般的泄意意味着什么。等他眼前大片流泻色块终于恢复正常,看见格瑞膝盖黏哒哒往下淌的液体。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格瑞眼皮子底下丢了大丑。
他的脸立刻红了,紧紧抿住嘴,侧过身试图去扯叠在一旁的鸳鸯盖上。
被子厚重,羞臊之下他扯了几次都没扯开,还是格瑞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从手边拿起碾出好多折痕的盖头盖在小腹上,遮住肿艳不堪的女屄。
他轻咳一声,从布满自己指痕的双腿移开视线:“不知第八位女子的愿望是什么?”
帕洛斯投来一瞥,抬手点过他的眉心,未曾讲述的那第八个女子心愿忽而在他脑中展开。第八女曾蒙那位先祖救命之恩,是心甘情愿为先祖守活寡的。只是,明祖的做法否定了那女子的义烈,女子不堪受辱,在明祖还未动手前便触柱而亡。
第八女的想法很简单,她认为明祖的做法不会给那位先祖带去好处,反会徒增冤孽。她希望先祖来世不会被冤孽影响早夭,能与心仪之人长相厮守。
锦帐昏沉的洞房不经意间又模糊成了花瓣纷纷的道观桃花林,他仍旧还拿着那把进入幻境前的扫帚,不同的是面前多了个容貌姣好的年轻女子。女子朱唇含笑,盈盈下拜:“愿将军今世长命百岁,事事如意。”
格瑞沉默一会,还是道:“或许世上确有轮回转世一说,但姑娘也应知道,时移世易,即便魂魄相同,我也不是当年救姑娘的那位将军。”
女子面色不变,只是摇头轻笑:“前世因得今生果,道长既承今生果,必是前世曾欠因。您的命劫已了,日后定能长命百岁。至于小女另一个心愿。”女子顿了顿,望向一旁桃树,杏目微弯,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从袖中取出一对同心结递给格瑞,“小女身无长物,只能以此作为贺礼了。”
又是一阵裹挟着桃花的晚风吹过,女子已不见踪影,唯有手中锦带编成的结穗随风轻晃。头顶桃花树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一张熟悉的面容从花枝叠影中探了出来:“云娘走了?咦,她还送你东西了?是什么?”橙金眸子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格瑞心下了然,桃花妖大约是以为女子会移情于他,在幻镜消失时特意避出去,留出空间让她表白心意。
脑海中闪过女子略带打趣的眼神,格瑞唇角微勾:“新婚贺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