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没办法继续和你们一起打排球了。”
“对不起。”
“那就是乌野的二传手吗?好酷好帅啊!”
“真的好厉害啊!发球也好厉害啊!”
橘黑色球服在球上来回穿梭,而那个黑发身影,将一个个球尽数拖去,为攻手传出最棒的球路。
影山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对自己的队友说道:“我感觉我今天的状态特别好,可以用一下那个新的快攻吗?”...
影山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对自己的队友说道:“我感觉我今天的状态特别好,可以用一下那个新的快攻吗?”
………
出现了!乌野的新型怪物快攻!
“乌野的9号和10号配合的好厉害啊!”
球落地,得分!
观众席上,欢呼着。乌野的大家欢呼着,激动的潸然泪下。
他们坚信,他们一定可以继续走在排球的路上。
影山是这么想的。
随着队友兴奋的冲向自己,那种对队友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想,一直打下去,直到生命结束。”
东京某私立医院内,vip病房门外。黑发女人对着医生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呢……”影山美羽对着医生哭诉着。
是啊。床上的影山想着。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影山飞雄,乌野高中排球部二传手,17岁确诊肌萎缩侧索硬化。
天气阳光明媚,此时正值日本的春天。周六,青叶城西高中。
“啊呀呀好久不见呐小不点,”及川彻笑着打趣面前的小矮子。“这次又能见识一下乌野的怪物快攻了呢。”
日向手中动作一顿。
及川彻朝乌野的队伍看去,却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影子。
“嗯?小飞雄呢?不会赛前太紧张到去厕所了吧哈哈哈……”
日向看着哈哈大笑的及川彻,眼中尽是失落。
“大王…恐怕再也见不到那个怪物快攻了呢…”
“诶?”
岩泉一身后跟着金田一和国见靠近这边,岩泉吼道:“人渣川!准备热身了!”
杵在日向面前的及川彻身体微动,脸上的表情难看的不可思议。
“不,不可能吧……小飞雄怎么……”
“我没骗你,影山他……”
“活不了多久了。”
身后的国见三人身体也都猛的抖了一下。
“肌萎缩侧索硬化,他再也打不了排球了。”
枯树落下最后一片枯叶,它化作尘埃,再也不见人世。
或许他本来是一片绿灿灿的嫩叶。
正如影山所说一样,他要打排球,直到生命结束。
医院。
床上的人的肢体已经大幅度僵硬了,无法进食,只能靠输营养液。
影山本来是小麦色的健康皮肤,身体比较壮硕都是肌肉。
现在影山皮肤惨白,哪能看得出来他是昔日球场上的王牌二传手?
美羽给他拿来了摄影机,他想最后和乌野说句话。
美羽给影山拿摄影机,她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了乌泱泱的一群人。
他们被护工轰出来了。
美羽上前搭话,为首的人自称及川彻,是影山国中时期的前辈,此次是来看望影山的。同行的还有岩泉,国见,金田一。
美羽认识国见和金田一,影山的玩伴。国见和金田一握着慰问品,说出“美羽姐”后,有些不知所措。
岩泉上前说,我们想来看望影山,但是护工好像不让我们进去,劳烦您帮我们带进去了。
美羽接过他们的慰问品,说影山可能累了,我传话就就好。
岩泉说,希望影山早日康复。
及川说,笨蛋要好好休息,我可不等着小飞雄哦。
金田一说,我妈妈炒了栗子,她说有机会,我们一起去吃。
国见顿了一下,他抿了抿嘴,说,麻烦和他说,对不起。
众人走后,美羽进入病房后,就看见影山蜷缩在床上,美羽上前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影山问,刚才门外,是不是及川前辈他们?
美羽回答,是的。
影山说,其实,把他们轰出去是我的意思。
美羽愣了一下。
影山说,要是他们看到我这副样子,会不开心的,我不想让他们不开心。
最后,还是选择录下声音。
我是影山飞雄。
我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很好。
虽然早些的时候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看到拼搏的大家还是忍不住遗憾。
其实,我还想继续站在球场上。
真的好可惜。
我和笨蛋日向的怪物快攻还没有被世界看到。
希望大家能继续打下去,我会一直看比赛的。
……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和你们继续打一场排球。
影片或许还没有结束,影山抱着排球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
天才二传要早些退出舞台了,真是可惜啊。
影山的梦想很大,大到和大家一起打进全国赛,大到向世界展现。
影山的梦想很小,小到,他走不出医院,甚至病房,甚至病床。
“我真的,还想和大家一起打排球啊。”
影山露出的笑容,众人不再觉得影山刻意的笑容可怕了。
请一直笑下去啊,影山,在世界的那边好好打排球吧。
请在没有病痛的世界,畅快的打排球吧。
你会登上世界的舞台。
世界终将发现影山飞雄。
END.
老A基地到钢七连要多久呢?许三多不知道,他只知道安静的夜色下,一切都是看不见的,只有车灯照亮的那一点路,永远在前面,是亮的,回钢七连的路,前头一直是亮的。偶尔冒出几只小动物,齐桓会降速然后把喇叭按得震天响,惊扰了整座山的安静。
许三多知道齐桓在生气,生气他没有留下来,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们已经有感情了,说完全没有一点舍不得,那是假的。
“许三多”“到,砰...”齐桓猝不及防的出声,许三多条件反射的想立正,严严实实的撞在车顶上,又跌落下来。“三多,没事吧”“三儿,还好吗?”成才也被吓了一跳,紧张的查看许三多的头,幸好,只有一点红。
“我没事”许三多按了按撞着的地方,对两人...
“我没事”许三多按了按撞着的地方,对两人笑得一脸灿烂,许三多一直是真诚的,单纯的,一眼就望得到底。“三多,为什么不愿意留在老A呢”齐桓想不明白,“老A很好,队长也很好,你也很好,吴哲也很好...”“停停停,说重点”再让许三多数下去,怕是要把老A全部数一遍。
“老A很好,但钢七连是不一样的,我不会说话,但钢七连就是...就是...不一样的”钢七连是不一样的,有情有义的钢七连,不抛弃不放弃的钢七连,有连长的钢七连,那是许三多的根,是他来的地方,也该是他的归处。
许三多不会说话,齐桓却明白了他的意思,袁朗曾经也对他说过,在许三多通过考核那天,他们两个看着许三多和伍六一在眼前挣扎,最终伍六一放弃,成全了许三多,那天在他们眼前的,明明只是几个士官,哪怕他们泥泞不堪,看不出原先面貌,但他们就是记住了他们的脸,印刻在心里,就连体检失败的伍六一,在他们心里,也是认可了的,那,都是钢七连的士兵。
那天晚上,袁朗久违的来找他喝酒,袁朗酒量不行,喝得烂醉,说着“那个高城真行,带出了钢七连,真行啊...”齐桓只当他太高兴“队长你也很行,带出了老A”“不一样,不一样,钢七连是不一样的”说着就倒在了桌上,齐桓费力的将他丢在自己床上,袁朗碎碎念着什么,齐桓没有听清,只是看着自家队长这个样子,他对钢七连也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吉普车走了很久,旁边是一成不变的夜色,偶尔可以看见几颗星星在天上一闪一闪的,月亮在黑夜的衬托下越显明亮,干干净净。
许三多一直看着那轮明月,许三多其实很喜欢月亮,在下榕树的时候,他就很喜欢坐在楼顶看那轮明月,在无数个被欺负的孤单的夜晚,他满腹的话无人可以倾诉,于是便对着月亮诉说自己的内心。
他说今天在坟地里其实一点都不害怕,他说其实他还挺喜欢成才哥的,要是成才哥不欺负他就更好了,他说他很喜欢读书,希望可以一直读下去,许三多会抬起手,从手指缝里看月亮,就好像月亮就在他的手里,他和月亮隔得那么远,又好像近在咫尺,月亮一直都是一样的,那么美,他看着看着,突然就又想起了高城的脸。
许三多还记得那天,告别了下榕树,告别了爹和大哥二哥,踏上了火车,在史今班长的怀里大哭一顿,有认识的成才哥在让自己稍稍安了心。
到了终点,车门一打开,刺眼的光让他不自觉眯了眼,又听见了巨大的奇怪的声音,他不自觉的举手防备,就听到了高城的声音“那个兵,那个兵,把手放下来,你以为你很幽默吗?”
迷茫过后,他看清了高城的脸,恍惚间,像是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那轮明月。
就像曾经跟史今班长说的那样,许三多其实一直都不笨,他都知道,只是不说,他是敏感的,真诚的,但他也是会伤心的。
他知道自己给高城留下的印象很不好,第一次就举手投降,第二次虽然听到了高城称赞自己的记忆力,但下一刻许三多就说要写信给自己爹,于是又被高城批评了,还连坐了其他人,夜里,许三多坐在床上抄着保密守则,他的床位看不到月亮,月亮不喜欢自己,这样想着,许三多就有点伤心。
高城作为新兵连的连长,是许三多见到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首长,之前许三多见到的最特殊的就是史今,他是温柔的,像暖暖的阳光。
在见到高城后,最特殊的就是高城了,高城容貌英俊,是许三多见过最好看的人,身姿挺拔,一身军装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出他冷峻的气质,仿佛天生就是当兵的人,天生就是兵,但他又是火热的,像易燃的炸弹,充满着活力,又是温柔的,会夸赞表现得好的兵,许三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高城,读了这么多书,但哪一个文字,哪一句赞美,都是不够,不够,形容不出他眼里的高城,最终还是选择了月亮,他最喜欢的月亮,他觉得和高城一模一样。
许三多喜欢读书,书上有很多没有见过的东西,书上说“军人,立如松,行如风,气质如虹,一声令下,全城静默”许三多知道,这是形容军人的,但军人离自己好远,他没见过,想象不出,见到高城的那一眼,许三多突然就明白了,这句话当是形容高城的。
高城不吝啬自己的表扬,对表现得好的兵,他会拍着他的肩膀说“你不错,像个兵的样子”,许三多听着,也想被表扬,所以他努力了,每天晚上都会背着人偷偷练习,但他是慢热的,别人几次就会的东西,他要练习很久,他进步得太慢,高城等不急,决定把他分配到草原五班,许三多不知道草原五班是什么地方,但他知道,草原五班离钢七连很远,离高城很远,具体有多远,许三多觉得应该像月亮离自己那么远,但是月亮就该干干净净,高高的挂在天上,它不必走下来,总有人前仆后继的追随,憧憬。
许三多一根筋,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继续努力,只要表现得好,总是会离月亮近一点吧
if线,影山飞雄走向毁灭。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
影山感觉到身体久违的清爽,那些一直困住自己的阴霾随着冬日的雪花,一起离开了自己。
“喂——影山,一起来打球吧!”
打开门,屋外站着许多人。
打打闹闹,互相看不顺眼的日向和月岛以及在一旁手慌脚乱调解的山口。
吵吵闹闹活力满满的西谷前辈和田中前辈
温柔可靠,善解人意的大地和菅原前辈
明明身材高大却一脸羞怯的东峰前辈
一边喊着小飞熊的及川前辈和在旁边一脸警惕的岩泉前辈。
还有,久违的北一3k。
“来了——”
啊,我向着那群温...
啊,我向着那群温暖的人走去,这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吗。
那些如影随形的不安质疑着。
但是……无所谓了吧
只贪心这最后一次,应该是……可以的吧。
站在久违的排球场上,影山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迅速的兴奋了起来了。
身体忍不住颤栗,因为兴奋。
“喂喂,你看影山那家伙。”
“是啊,不愧是王者啊……”
“小飞雄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影山从而不闻,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排球,虔诚的把他贴面脸前。
久违了,老朋友。
最后一次,和我一起战斗吧。
“pong——”
“啊啊啊啊,干得好影山!”
“呃……好精准,好恶心……但是不愧是只有国王大人能传出来的球。”
“哈,小飞雄不错嘛,但是比起及川大人还是差远了!”
“闭嘴垃圾川——”
影山看着簇拥过来的众人,有些害怕,又有些茫然。
这不是,平时普普通通的一球吗
大家怎么……
但是,好开心。
忽然,脑袋上面被重重的揉了一把,菅原前辈搂着自己的脖子亲呢的笑着。
他说自己是他最骄傲的后辈。
一场打完,及川突然提出要交换队伍。
影山不解,但还是乖巧的走到了青叶城西的队伍里面。
“影山,这次你的托球我一定会好好接起来的——”
“国王大人,放开手去做吧。”
“影山,别害怕,我们都在你身边。”
及川走到网的一侧,突然转身指着影山。
“小飞雄,好好看着及川大人的实力吧,不同的二传掌握得队伍风格也不一样,不必一直模仿我。哪怕一直做国王,也依旧会有人愿意做你的骑士。”
说完,他开始迅速和乌野的大家交涉起来,没过多久就已经融入了队伍。
好厉害……
“国王大人,不要一直追随着及川前辈,看看你身边的队友吧。”
国见走到影山身边,
“我们会为你加冕的。”
影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太一样了,加冕吗……
“抱歉!”
岩泉勉强接到了一传,影山迅速跑过去接位,球在空中飞的这一阶段,他想了很多,最终——
“金田一!!!”
他传出了和国三那场一样的球。
但是,结果却大不相同。
球,被重重的打了出去,落在了对面的地上。
“没事没事!就一分!拿下下一分!”
“哦哦哦哦!好!”
“不会让小飞雄连续得分的!”
球飞了过来,影山想要去扑救。
“我来——”
国见英追着那颗球,拼命的奔跑着,拜托了,拜托啊,别落地。
“pong!”
接到了!
“影山!”
国见回头喊道,并不断的向前跑去。
他从来没有在比赛开始就用那么多的力气,明明一直是节能主义来着,可是如果是为了王的加冕……
那他愿意。
曾经那个孤独的王者不复存在。
影山感觉那些曾经困住他的枷锁和锁链都渐渐的消失,那沉重的披肩和王冠也尽数离去。
大家替他带上了新的王冠……
国王,在此刻,重新找回了过去的骑士。
“喂——影山!”
看着向自己跑过来的乌野众人,和围绕在自己周围的青城众人。
他由衷的笑了。
这可是一场盛大的,加冕仪式啊。
自那场比赛过后,影山的状态就越来越好了。医生也说可以慢慢停药,尝试着去多和外界接触。
似乎……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
但是只有影山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衰败下去。
或许是过去的心愿全都达成,自己拥有了自己曾经可望不可即的东西,世间……已经没有可以留住自己的东西了。
看着窗外飘飞的樱花,还有枝繁叶茂的树木,春日的暖阳倾照在影山身上,照的他越发透明的,好似要随着那些樱花一同离开……
影山飞雄死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众人赶到医院的时候,迎来的只有死亡通知。
“哈……我还真是笨蛋,小飞熊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下了,他明明……亲手戳烂了自己的排球。”
那个……一与爷爷曾经送给影山的
第一个,属于影山自己的排球。
影山虽然大部分时候很迟钝,但是只要是他认定的东西,那他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比如排球……比如死亡。
此后十年,大家似乎都已经渐渐忘记了影山飞雄,提到他,也只是感慨宫城那么一位早夭的天才。
多年后,影山夫妇准备卖掉宫城县的房子,和美羽一起搬到东京。
在收拾影山房间的时候,美羽忽然在柜子底下发现一封信。
“偏我来时不逢春,偏我去时春满园。”
不知道是谁,反正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死掉了。
我曾经无数次想着世界级的舞台是怎么样的,但是很可惜,我走不到那一步了。
我生病以后,以前讨厌我的大家都开始来安慰我,还因此为我组织了一场比赛。
我很感激。
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我走向死亡的脚步。
我的手在一次发病过程中,受伤了,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
我当时问,不能打排球了吗。
他说:是的。
排球抛弃了我,我当时想着。
如果影山飞雄无法继续打排球,那他……还能干什么呢,我想不出来,于是,我决定放纵自己恶化。
那我无意间看到的一句诗,所以我决定去拥抱春天。
对不起,我是一个胆小鬼。
——影山飞雄
飞雄那个笨蛋……原来早就决定好了吗……
如果能够早一点发现他的异常……
那个孩子,现在是不是还在快乐的,一直打着排球呢。
又过了许多年,当初的大家又聚在了一起,讨论着学生时代的趣事。
非常默契的,所有人都没有提那个名字,像是在逃避,逃避着那个名字背后所承受着的巨大悲伤。
忘了吧……
于是,在不知道那一天,不知道哪一刻。
影山飞雄被彻底遗忘了。
p站作者:ノエル
id:12282621
—————
中学的最后一场比赛,我传的球
没有任何一个人打。
包含着放弃和冷漠的视线,队友的……曾经队友的球队视线,成为了二传手的死刑宣告。
什么都不清楚。但是,有一件事很明白。
那是已经不在需要你了的确实拒绝。
*******************
「这里就是稻荷崎高中吗?」
...
我今天要转学到稻荷崎高中。
但是因为搬家的准备赶不上开学典礼。所以虽然晚了一个月,但还是以转校的形式入学了。
和班主任一起进入教室的瞬间,连外面都能听到的喧闹声瞬间消失了。而且全班都凝视着自己。影山虽然感到不安,但还是打了招呼。
「我是影山飞雄,从宫城县来的。请多关照」
影山的班主任不知为何苦笑着看着他。
坐在班主任指定的座位上。
与此同时,班会结束的铃声响了。
于是,老师留下一句神秘的你们要适可而止、说完就离开了。
一瞬间,全班同学都聚集到影山的书桌前。不顾因为突如其来的事情而陷入混乱的影山,同学们七嘴八舌地提出问题。
一定要努力适应才行。
下定决心的影山按顺序回答了大家的问题。
说句题外话,在提问的环节里班上的同学发现了影山的天然,想着这是天然啊,于是打开了关心照顾的开关。
转学过来好几天。
(已经习惯这所学校了。)
「影山!来这里开女生聚会吧~」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教室就被邀请参加女生聚会。
「佐藤,我是男的…那个,聚会?可以参加吗?」
影山歪着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叫去参加女生聚会。
好狡猾!
全班同学的心声都一致了。其中也有人说「无自觉真可怕…」
「?」
「影山你不用在意!快去参加女生聚会吧!啊,影山做曲奇了吗?」
「哦」
很遗憾,这种混乱的状况没有人吐槽。
「真的,影山是个美人,而且会做饭,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妻子」
「确实是个高颜值美人」
听到这句话,正在吃点心的影山有了反应。
「美人?我也不太清楚,你们不也是美人吗?」
『…………』
「怎么了?」
两个女孩呆呆地看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地吃着点心的影山
「是天然的人啊!」
这样叫道。
「影山……我们很担心你」
「担心?」
佐藤等人抱着脑袋看着歪着脑袋的影山。一开始给人一种很酷的美人印象,聊了之后才发现对方是一个相当天然的人。而且,一般情况下,连情况都不清楚的人也不会去怀疑。
再加上长得漂亮,经常被人搭讪。
但是本人没有注意到那个,周围的人守护影山成为了日常。
「影山,你得意识到自己长得有多好看」
「不能没有危机感!」
「一个人的时候没问题吗?」
「不,早上被色狼骚扰了」
「……影山—!」
「影山你不参加社团活动吗?」
社团活动吗……妈妈说过不用勉强自己去打排球。
「佐藤,有什么社团活动?」
「嗯,体育类和文化类的基本都有。还有,这个学校有个很有名的社团,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
「那个啊,排球部!而且还是全国的常客」
听到这个词的瞬间,那个记忆就会闪现出来。
「啊,对了,影山中学的时候是参加的是什么社团活动……影山?!你脸色好差,没事吧?」
佐藤察觉到影山的脸色不太好,担心地问道。
「可能有点不舒服,我去一下保健室」
「嗯。我会跟老师说的……」
「哦,拜托了」
影山迈着摇摇晃晃的脚步走到保健室。那景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躺在保健室的床上思考。我大概是想打排球的,但是现在的我能打排球吗?如果再像中学比赛那样……
然后,影山得出答案。
(暂时离开排球吧。但是,绝对不会放弃!回去后得和妈妈商量一下。)
虽然影山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但事态却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哇!真好吃影山的便当!」
「谢谢。」
朋友真会直接表达感情。所以被夸奖的话会很不好意思。
「这是影山做的!」
不知为何,佐藤一脸骄傲地说。
「又不是你做的!」
啪!!
美和一边吐槽一边殴打佐藤。啊,是神户方言,确实爆炸。转校的第一天,我要求大家教我神户方言,大家都异常地高兴。
「好痛~你干什么啊佐藤!」
「美和,我只是对你的表情感到不爽,顺便也要了影山的菜」
「最后那句话绝对是真心话!」
两个人吵了起来。
但是,班上的同学们都认为「又开始了」而忽略不管。
这是一个活泼开朗的班级,气氛也很好。
在这个班真是太好了,影山轻轻地放松了脸颊。
几乎所有的社团活动结束后,所有的学生都回去了,稻荷崎高中排球部专用的体育馆里,有个一年级的学生偷偷溜了进来。
「…………」
影山很激动。
太厉害了!不愧是全国常客,又大又宽敞。在这里打排球。
影山为什么会潜入体育馆,这要追溯到几个小时前。
「影山我们去社团活动了~」
同学向我挥手。
影山也挥了挥手。
然后影山直奔排球部专用的体育馆。
在那里,我看到了很厉害的二传手。
真是打击啊,不只是二传手,周围队员的水平也很高。这就是全国。
我到底想做什么?
影山来这里就是为了确认这一点。
空无一人的体育馆。
统一精神,深呼吸。
「哈……」
扔球,球在空中飞舞。
然后,打。
传来了球陷进地板的声音。
果然,我还是喜欢排球……
「你是排球部的吗?」
「!!」
吃惊地回头。站在那里的是排球部的教练。
被发现了。
「对不起!我是擅自进来的……」
「你……」
(我该怎么办?)
「你要不要加入排球部!」
他用力抓住了我的肩膀。
「诶?那个其实是我……」
跟教练说了中学比赛的事。
教练认真地听了我的话。
「真是辛苦你了,我都不知道,真是对不起。」
教练低头道歉。
真是的,让教练道歉了。
「不,不,我很喜欢排球。但是,在克服那个之前,能和谁一起打球吗……」
「是吗?那我就在没人的时候教你吧」
为了打破沉默,教练开口。
被内容吓了一跳的影山僵住了。
「哈哈!怎么这么意外?就算这么老了也好歹是教练,等克服了那个心理阴影,进入排球部的时候变得不怎么样就麻烦了。怎么办?影山,你来决定吧」
答案是肯定的。
「拜托您了!」
教练满意地笑了。
「呐,大家,最近教练很不对劲」
稻荷崎高中排球部,教练一到,社团活动就开始了。部员全员到齐。这时,宫侑一脸凶相地开口。
「怎么这么突然?」
做出反应的是双胞胎中的另一个宫治。
「不,大家都察觉到了吧?教练很奇怪」
『………………』
大家都沉默不语,似乎心里有想法。
看着那样子,侑确信了,果然是这样。
是的,那是从几周前开始的。
那一天,社团活动开始了教练也没来,教练和社员只是当时说「很少见…」我也是这么想的。
大约一个小时后,教练走进体育馆。
北前辈召集了部员去跟教练打招呼。
然后,部员们受到了冲击。
那个,魔鬼教练手里竟然拿着可爱包装的饼干。
而且还带着笑容吃了起来!
因为太过冲击,所有的部员都和自己一样僵住了。教练就这么张着嘴。
说实话,平时像魔鬼一样的教练每天都做出这种行为……
好可怕!我只感到恐惧。
而且,从那天起,教练就开始变得很奇怪。
「有人知道些什么吗?」
问全员。于是、
「啊,那个~我看到了…」
所有人都回头一看,一个看起来像是二年级的社员正小心翼翼地举起手。侑催促道「详细说说」然后,社员开口了。
「昨天社团活动结束后,发现忘带了东西就回来了。收好忘带的东西正要回去的时候,听到了教练的声音。觉得很奇怪就从门外往里看……」
大家都在等待下一句话。
「看到了什么?」
北前辈反问道。
所有人都注视着的社员突然开口叫道。
「在教非常漂亮的男生打排球!而且,非常温柔!!」
「哈!?」
所有人都发出惊愕的声音。
「啊?怎么回事?」
宫侑代表大家吐槽。
「不准去祸害啊,这个笨蛋!!」
那一天,听到男生若有若无的尖叫声。只有排球社员才知道真相。
「教练,请你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解释之前,不会放过你的」
北前辈追问教练。教练到达体育馆的瞬间,为了防止教练逃跑,我们全员围了起来。这是什么光景?
「教练」
教练似乎有些犹豫,眉头皱的比平时更紧了。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教练身上。
「唉……看来不能蒙混过关。如果本人说可以的话,我就带他来这里」
教练叹了口气。
「对不起,影山,被发现了」
影山来到体育馆,接近教练,教练突然向他道歉。
「诶?!」
「还有,明天能去排球部练习吗?」
排球部明天训练…
「诶诶诶?!明天吗?」
为什么突然被人抱怨说露馅了呢?
「嗯,老实说,我觉得你可以回到球队了,以你的实力,也许可以进入主力阵容。怎么办,你自己决定吧」
「啊!主力吗」
「喔!」
教练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能停歇。
然后我给出了答案。
「教练,今后请多多关照!」
听到这个回答的教练满意地笑了,摸了摸影山的头。
影山露出惊讶的表情,但还是忍住了。
他摸着影山的头想。
人际关系应该没问题吧。
侑一开始会顶撞的吧~。不过,我想大家一定会喜欢的。
教练如此确信。
第二天,排球部的主力队员和替补队员都去了体育馆。刚才还在听下一场比赛的介绍。
银岛开口道。
「一年级学生现在不懂练习」
「今天二年级和一年级要比赛」
「嗯,真的吗,一年没问题吧?」
「嗯,怎么办呢」
一边闲聊一边走向目的地。在多个体育馆中,看到了一个特别大的体育馆。
哇哇哇哦!!
欢呼声传到了外面。
什么,是超级比赛吗?话说回来,一年级的学生要是下手太烂,绝对不原谅。
想着想着,来到了体育馆。
「怎么了,怎么了……哈?」
在那里,可以看到从比自己高的二年级球队那里得到分数的一年级球队的身影。
「哦,赢了啊一年级!」
赤木边跳边叫。
「一年级的学生里有那么厉害的人吗?喂,一年级怎么在比赛中得分的?」
角名不可思议地对计分员说。
「总觉得,很厉害的美人,真的很厉害…看了就知道了!」
「啊?」
兴奋地说话,说实话只听懂了美人这句。
「嗯,原来是那种部员啊。」
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阿治对他说。
「啊,确实没见过。」
侑被问了才意识到。
「看起来像二传手,说不定会成为你的弟子呢。」
治好奇地说。
「徒弟?我不需要什么徒弟。嘛,你就继续看吧」
然后,比赛重新开始。
发球,侑看着二传手。
就在这时,侑侑受到了一种雷鸣般的冲击。
漂亮的二传。
然后画出射线,击打。
一阵喧哗和欢呼。
治也一脸惊讶地僵住了。
(啊,那孩子深受排球之神的喜爱。)
他在心里嘀咕道。
比赛结果是一年级队获胜。
「那我来介绍一下~一年级的影山飞雄。怎么样,是美人吧!」
「美人?那是什么」
「影山不要放在心上。你看,不打招呼吗」
这是什么对话,是父子吗?
不过,确实是美人,但关系也太好了。
「那个,我是影山飞雄,场上位置是二传手,今后还请多多关照。」
「哦。主将北信介,请多指教。」
「是、是!」
可能是因为紧张吧,影山用力地低下了头。北一眨不眨地盯着,然后抚摸他的头。
接着一脸严肃地说,这就是有了孩子的父母的心情吗。
影山君在球场外似乎相当天然,经常被照顾。
「飞雄君?有空吗?我有话跟你说,可以吗?」
「啊,是的」
周围突然骚动起来。
「侑~不能欺负一年级」
「就是就是」
「帅哥毁灭吧~!」
「最后说的是谁!别起哄,吵死了!!」
「呵呵呵……」
「不、不好意思。」
可、可、可爱!?
真讨厌,从刚才开始就只有这孩子的周围闪闪发光。
「那个,什么事?」
「嘛,来这边吧,那里太吵了」
「是」
从人群中离开两个人。
「那个队长,影山没事吧?」
一年级学生担心地说。
「大概没问题」
虽然有点不安,但北相信影山应该没问题。
「飞雄,太棒了!
要成为这所高中的No.1二传宫侑的弟子!!」
「什么呀,怎么换了,太快了吧?」
治惊讶地说出这句话。
看着牵手回来的双胞胎侑的变化,治更吃惊了。
「真的吗!宫前辈?」
「好、好高兴!」
这空气怎么了?情侣吗?
面不改色的治冷静地在心中这样吐槽。
好高兴!非常高兴!!
影山现在是人生中最高兴的事。
因为高中No.1二传手宫侑教他排球。
站在影山旁边的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宣布。
「侑前辈给飞雄君猜谜!闭上眼睛等一下!」
「啊,好的!我知道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了一跳的影山照他说的用双手遮住了眼睛。
于是,听到了周围的对话。
「喂,好像又要玩猜谜游戏了。」
「又来了……绝对不知道吧。」
「我从来没答对过。」
「应该说,没有人答对过吧?」
没有人答对过?
我脑子这么笨,能答对吗?正这么想着,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啊,那个……」
「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那么,这个问答题。谁是真正的宫侑呢?」
虽然不太明白这个谜题的意思,影山还是小心地松开蒙着眼睛的手,转过身。
那里有两个宫先生。
哦,一动不动。
看着影山惊讶的表情,治这么想。
这家伙脾气真坏。
治对站在旁边拼命压抑着笑容的半身无语了。
从以前开始,我和侑就是一对。并不是讨厌那个。但是,没有人把我们当作个人来看待。
侑被错认为是我,反过来我也被错认为是侑。就连父母也分不清。我们努力的想要得到理解,却还是放弃了。
(怎么可能知道呢,谁都没答对过。侑在想什么…)
「嗯,我想宫前辈是在右边」
『哈!?』
不知什么时候,影山君站在了我面前。不,先不说这个,刚才猜对了吗这个孩子?
和旁边的侑面面相觑。侑露出迄今为止最吃惊的表情。我想我大概也是同样的表情吧。
影山回答之后,两人不知为何面面相觑,一动也不动了。变得不安的影山,小心翼翼地对两人说。
「不好意思,不是吗,哇!」
吓得影山不由得叫出声来。
那是因为影山被两人紧紧地抱住了。
下意识地把手搭在两人的背上,抱紧了他们。
为什么呢,两人的身影和那时的自己联系在一起。
(悲伤,寂寞,孤独。
自己比谁都清楚其中的艰辛。所以、
希望心情能好一点。)
影山在心中期望。
「不是,要抱到什么时候啊!!」
「!」
听到了谁的声音,想起了这是哪里。
咦?我现在在做什么?
「啊?!我、我怎么会这样?」
回过神来,周围的人都看着我。我在大家面前对宫前辈说了什么。
「飞雄」
「是、是……」
宫前辈叫我的名字,立刻回答了,但脑子里充满了不安。
『飞雄(影山)君和我交往吧』
「什么?」
交往?交往,交往……啊,原来是这样。
「是的!在哪里?」
像范本一样的天然发言。一切都太混乱了,大家都慌了。
「宫前辈?」
『啊哈哈哈哈!』
侑和治捧腹大笑。
「等、为什么笑!?」
影山的脸渐渐变得通红。
「哈~~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真是天然啊」
「好久没这么笑了……」
两人的笑容终于平息了。
「我叫宫治,我和宫侑是双胞胎兄弟,请多关照」
「原来是双胞胎啊!一模一样!」
是双胞胎。第一次看到。
咦?那叫宫前辈会混乱的。怎么称呼才好呢?
这是影山思考的结果。
「那个,叫侑前辈和治前辈可以吗?」
「当然!」
「真的吗?我很高兴」
「治,这孩子为什么这么可爱?!」
「我知道那种心情,但是要忍耐」
(虽然不知道对话的内容,但我在这里又能打排球了。)
「影山,对不起,我们队这么吵。」
不知何时,教练在我身边。确实,和第一次到北川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但是。
「我喜欢这个队伍」
「是吗……那就好。去吧,影山有人叫你!」
「诶?」
回头一看,侑前辈和治前辈站在那里。
「影山君好像是最后一个比赛,我们一起牵着手去吧。」
「啊?治,你不准偷跑」
「不、不要吵架,你们两位!」
『…飞雄这么说了』
「那我们三个牵着手吧,这样就不会吵架了。」
两人都点了点头。
「那我们走吧。我想快点去打排球!」
「呵呵,我也想打排球」
「飞雄很喜欢排球吧?」
他可以自信地说。
「是的,我最喜欢了!」
三个人一起牵着手笑了。
************************************
谢谢你读到最后!
排球少年!!动画最棒了。
因为是难得的机会,所以试着写一下设定。
影山飞雄
无自觉的美人,其实是个天然排球笨蛋。喜欢侑前辈和治前辈,也喜欢稻荷崎高中的排球部。
最近的烦恼是,周围的人都过度保护自己,而且经常被陌生人搭话。后来被称为天才二传手。
宫侑
高中排球界最强的二传手宫兄弟之一,被称为高中No.1二传手。有帅哥的自觉性格腹黑,孩子气。基本上对影山是温柔的。以前还和治争夺影山,现在对治说只要3个人交往就行了。
宫治
高中排球界最强的双子宫兄弟之一。如果侑是帅哥的话,那么同样长相的自己也是帅哥。觉得自己的性格比侑好。最近被影山抓住了胃袋。真心希望你嫁给我,一直在想饭团和影山。
———
小影的手作曲奇好想尝尝!
当海神莫名其妙穿越到少年时期,开始不断调戏少年时的自己和小舞
小舞来了以后,众人就开始吃着双倍的狗粮,“无论是少年三舞,还是成年三舞都好好磕”这句话来自宁荣荣。
唐三更是,知道小舞不喜欢吃肉,每天三餐明目张胆地给小舞加餐,神奇的是各种关于萝卜的食物,唐三都会做,导致这两天史莱克七怪,基本上都是吃胡萝卜度日,对于这种情况少年唐三和小舞很满意。
在小舞来了以后的第二天下午,又有几个熟悉又陌生的人来了。...
在小舞来了以后的第二天下午,又有几个熟悉又陌生的人来了。
来得正是剩下的史莱克五怪。
当史莱克七怪遇上少年的史莱克七怪就会发生神奇的一幕,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史莱克七怪的每个人都和少年时的自己面对面坐着,气氛相当诡异。
最后还是小奥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率先开口了“那个,下午好啊各位”
最懂奥斯卡的还是他自己,奥斯卡刚刚开口少年奥斯卡也开口附和“啊对对对,下午好”
其实不用说也知道他们都各有所想,已经成神的七怪,面对着少年时代自己不禁感慨万千,回想起少年时的种种还是令人向往。
而少年史莱克七怪,看着成年的自己,却是由心底的感发出一种庆幸,幸好他们还是朋友还在一起,他们还有能力保护自己爱的人。
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说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房间就热闹起来了。
先是少年马红俊注意到奥斯卡脸上的伤疤“这疤是怎么弄的?看着到是成熟了不少。”
然后是马红俊对着少年自己说“无论如何,一定要努力修炼,越到最后越要坚持,否则代价就是你无法和你心爱的人相守终生,这恐怕是马红俊心中唯一的痛了,“你会在五年后遇到那个你想保护的女孩”
然后顺这个话题,几人又开始讨论起了马红俊想保护的那个女孩。
香香:“啊嚏!谁在说我坏话”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话题却变得有那么一丝微妙,为什么只有唐三有个女儿?
撒花,家人们结局彩蛋见
本人鸽子属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追文请务必谨慎,但是我希望能坚持把兄坑阅读体写完(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嘛喂
确认无误就开始吧,祝你阅读愉快。
【“小云哥哥!”龚常胜转身,朝着东方纤云扑了过来,紧紧将他拥在怀里,“你还活着……太好了!”
他颤抖着抬起手,缓缓抚上东方纤云的发:“大师兄说小云哥哥已死,龚某无法相信……还好找到你了……小云哥哥……找到你了……”
他喃喃着重复,如...
他喃喃着重复,如同溺水者找到救命稻草般收紧了臂弯。
“蜀……三路?”
东方纤云还在愕然他的出现,愣愣出声。
印飞星神色黯然,听见东方纤云的呼唤,缓缓抬眼:“臭瞎子?”他冷冷嗤笑一声:“你怎么到这里的,不迷路了?”
龚常胜转过身,面对着印飞星,简单讲述了自己前来的方法,随即皱起眉,严肃地开口:
“龚某刚刚下来的时候又看到你企图对小云哥哥不敬……龚某说过……”
还没等他把警告之言说完,东方纤云和印飞星出言同时打断了他:
“求求你!救救师妹!”】
“哦豁,虽然嘴上不说,但看到蜀三路这么在乎自己的生死,东方小哥绝对有被感动到。”
“我看到他眼睛亮了哦,算是有求生欲了吧。”
“蜀三路。”
“嗯?”
“谢谢你。”
“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龚常胜低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有的人存在本身,就对某些人来说至关重要,小云哥哥也不例外。”
“也是。”东方纤云释然一笑,“没了‘主角’,这个故事可要怎么办呀。”
【印飞星望向怀中已经不省人事的逍遥星河,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到了面前人的身上:
“你身上应该还有很多绿毛龟给你的灵丹妙药吧?求求你,救救我师妹!”
“这……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是谁做的?”
“……”
龚常胜也一时面露难色,叹了口气:“龚某确实带了,但是要对症下药,容我先看看。”
一旁的东方纤云皱眉,沉默地看着两人。
“徒儿——!!”
大厅里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东方纤云不可置信地回头,“师父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藏在……”
不曾想易相逢直接略过了他,径直飞到了他身后重伤的逍遥星河面前,急切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眼角带泪。
“是谁?!是谁把星河伤成这样的?!”
谁都没开口。
“是外面那些打吾的坏人吗?吾现在就——”易相逢说着,就要动身。
“是我。”
印飞星开了口。
易相逢的身形闻声一顿。
整个大厅里弥漫着可怕的寂静,印飞星的声音颤抖着,缓缓道出了真相:“我在见到大师兄后被心魔控制,伤了师妹……”】
“……啊,忽然想起来,就算易相逢长得再可爱,性格再幼稚,也是个大乘期魔修来着。”
“要不是东方纤云叮嘱了她不能和正派发生冲突,她也不会如此被动——嘛,看她这反应,要是逍遥小师妹的伤真是那群人的手笔,估计就要不管不顾动手了。”
“不过从理论上讲,印飞星和龚常胜不也是‘那群人’阵营的嘛,现在这情形,估计是要叛变喽。”
“喂,你到底哪边的啊。”
“被心魔控制伤了师妹,别说师叔和师父了,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印飞星苦笑一声,自嘲道。“上一次是,这一次依旧什么都没能改变,还真是失败。”
东方纤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什么都没说。
【啪——
清晰的巴掌声回荡在大厅里。
“师父?”
不只是被打的印飞星,连东方纤云都愣住了,不禁惊讶出声。
易相逢眼中还噙着泪,神情却异常认真。
“吾不是很清楚……”她顿了顿,“但是吾觉得,就是应该打你一下。”
印飞星仿佛才被这一掌扇醒过来,先前麻木的神情逐渐崩塌破碎,像个无助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角落般扑到易相逢怀里,嚎啕大哭,声嘶力竭地喊着对不起。
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印飞星的哭声。面对着这样的弟子,易相逢的眼神也软了下来,她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印飞星的肩膀,包容了他的无助。
看着这样的情形,东方纤云一时无言。
“小云哥哥?”
直到龚常胜几声呼唤,他才缓缓回神。
“谢、谢谢,蜀三路,每次都是……我也不知道怎样向你道谢为好。”
东方纤云有些无措地说着,担忧的目光转向一旁的两人,“师弟这个样子,完全被心魔控制……今后该……”
“小云哥哥放心好了!”
没等他忧心完,龚常胜就先一步打断了他,“既然龚某来了,就一定会保护好小云哥哥,不知小云哥哥事后能否和龚某回玄铭宗……”
“……啊?”】
众人的反应和屏幕中的东方纤云如出一辙,皆是满脸问号。
不是哥,你还没放弃带东方纤云一个魔修回玄铭宗啊?
你是爱他还是害他啊!?
东方纤云头脑宕机,没来由地开始乱想:
这么一说,蜀三路上次提这个事情的时候也十分郑重……怎么回事?回玄铭宗难道不是为了关押魔修而是……
——求婚吗?!
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正常向啊?还是说,蜀三路被变态大师兄从小带歪了……?
东方纤云游离的眼神瞥向不远处的东方芜穹,对方则是回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让他不禁冷汗直冒。
【“师父……”印飞星低下惺忪的的泪眼,哭得嘶哑的嗓子艰涩地挤出声音,“你为什么……在流血?”
他刚想看清伤口的位置,就被匆匆起身的易相逢推开,望着易相逢的背影,印飞星愣住了:
“你……受伤了吗?”
东方纤云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能让大乘期的修士血流不止,必然是特殊的法器留下的伤口,而易相逢在这里。
那使用特殊法器令她受伤的人……估计也离此地不远。
果不其然,没等易相逢开口解释,突如其来的攻击瞬间席卷了整个大厅。
易相逢独身一人撑起屏障,挡在几人之前。
“师父!”
东方纤云不顾自身安危,想要冲上前,却被龚常胜死死拦住,印飞星也在纷乱之中紧紧护住怀中的逍遥星河。
“住手!”
直至一道亢丽的女声喝住了身后的众人,攻势暂停,东方纤云一行才看清了对面的庞大阵仗:
御剑飞行的、摇旗呐喊的、手持各式刀枪棍棒的,此刻都聚集在领头的南宫鹊儿背后,对他们怒目而视。
仿佛只要南宫鹊儿一声令下,他们就会一拥而上,将他们几人活活绞成碎片。
“确认情况前不可轻举妄动!诸位,讨伐百媚教成败在此一举,尔等替天行道!”
“绝不误伤一名同伴,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魔修!”
南宫鹊儿的声音还在继续,但对东方纤云一行人来说,无疑于吹响了战争前的宣战号角。】
“鹊儿也终于有了些领头样子了嘛。”东方芜穹笑着点评。
南宫鹊儿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没什么诚意。”
“鹊儿你知道的,诚意这种仿若空谈的东西,我向来不怎么在乎的。”
东方芜穹无奈地摊了摊手,将视线投向屏幕。
【“……这里,吾是最强的,只有吾能保护大家。”
“所以,吾必须在这里。”】
不,还是等会再看吧。
东方芜穹悻悻地收回了视线。
……这魔修小姑娘灵力外显的认真神情,总能令他回忆起当年被揍得极惨的痛苦经历。
啊,鸡皮疙瘩起来了。
【「不要啊……这样不就和之前一样了吗……师妹会死……师父……也会死……」
印飞星呆呆地抬起头,双目空洞地喃喃着:“这一切,都按照天道的指引在行进……”
视角转到另一边对峙的天道使者大人和东方芜穹这里:
卜算天朝声响传来的方向微微偏侧:“看来是正道终于攻进来了……”】
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有所预感,但天道使者大人故意引派自己方阵营的东方纤云参与进争端中心当中,令事态严重化,只为顺应天道一事,还是令人不禁后怕。
天道真的不可忤逆……吗?
印飞星看见自己在屏幕中的模样,不禁皱眉:“……呵,果然知道和亲身经历所受到的冲击完全不同。”
“现在想来,与东方纤云相见,被心魔控制,伤害师妹,重蹈覆辙,和天道使者大人的有意引导脱不开关系。”
他咬牙,狠狠地捶打了一下墙壁:“早该想到的,天道的使者——天道的维护者,对天道太过深信不疑的遗留最后导致了行为的偏差……我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啊。”
【“一切,谨遵天道指引。”】
影像中天道使者波澜不惊的话语,在这个时刻更像是对他的无声嘲讽。
“把天道的谬误归咎于自身,才是印兄的错。”
龚常胜淡淡一句,令印飞星的自怨自艾戛然而止。印飞星瞪大着一双红眸,投来的目光满是惊异。
“天道就是个屁。”
东方芜穹欣慰地笑了。
————————————————
开学季真的事情好多,单是适应和解决就耗费了大半精力了呢【叹气jpg.】
我会加油的啦。
题外话到此结束,话说回来,这两章真的把三路的个人魅力凸显得很到位。
前章以真情拉回失意彷徨的东方纤云,这章用坚定的信念鼓舞被绝望的注定所摧残的印飞星。
师兄弟齐心同念的那一段真的很振奋人心。
(′▽`〃)
每一场考试结束后,石铃真由都会跟宫野志保对答案,她潜意识把宫野志保当做比自己还要厉害的大学霸,但不得不说,直觉真准,直到今天的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她迫不及待拿着答案,对完后,她悬了一天的心才真正放下来,展露出真诚的笑颜,还约宫野志保一起吃饭,宫野志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石铃真由对着宫野志保总是说英文,从没说过日语,似乎是要证明什么似的。
二人就在学校附近的店铺里点了些东西吃,石铃真由知道了,其实宫野志保就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心肠很好,就是不怎么爱说话,所以大多都是她主动找话题。“志保,你有什么梦想吗。”宫野志保顿了顿,她脑海中浮现宫野明美笑吟吟的模样,不自觉的扬起嘴角,石铃真由看着她...
二人就在学校附近的店铺里点了些东西吃,石铃真由知道了,其实宫野志保就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心肠很好,就是不怎么爱说话,所以大多都是她主动找话题。“志保,你有什么梦想吗。”宫野志保顿了顿,她脑海中浮现宫野明美笑吟吟的模样,不自觉的扬起嘴角,石铃真由看着她笑也跟着咯咯笑起来。
“我没有什么太大的理想,希望家人平安就好。你呢”石铃真由早就等着她这句话,她把一张照片拿给宫野志保看,照片上是一所大学的大门,大门上刻着金纹,龙飞凤舞的斜体英文,气势恢宏,“我从小就想上这所大学,所以我才留学到美国来,如果考上了,就报考物理系!”说到这,她的眼睛满是憧憬,宫野志保有些不懂这样的情怀,但她也跟着弯了一下眼睛,冰蓝色的眼眸好像变得更为深邃,绯红的唇抿起来,唇角勾起,茶色的卷发有些乖巧的打在额头上,也有些凌乱的延伸到眼前,她笑的和别的期待着未来的女孩无异,散发着向上的朝气。
步美怔住了,小哀好看她一直都知道的,但是平常的小哀永远带着一股老成的沉稳,让自己偶尔产生面对长辈的感觉,但是这样的小哀,她眼中是透亮的笑,清晰到直通心灵深处,这样的笑容不是为自己绽放的,她有些怨恨的看着那个石铃真由。小哀,你是最喜欢我的吧
这个笑容满面的女孩身上,终于有了一点艾莲娜的感觉,是同样让人震憾又心动的魅力,温暖着寒冰,降谷零不禁有些沉溺在这弯弯的眼睛中。
那种困扰自己多年的愧疚感又再次漫上心头,希望家人平安么,可是她已经没有家人了啊,他突然很想念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想狠狠地揉揉,但是又害怕弄疼她,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尽我所能保护你了,公主。
那天下午下的雨一直都断断续续的,到了第二天也没停,同学们在潮湿的环境中答完了第二天的考试,也是最后一天,因为这次考试意义重大,所以成绩很快就会出。走出校门时,雨终于停了,但是云还是乌压压的,压抑的人心里有些堵,原本信誓旦旦的石铃真由看着天空,又泛起了恐慌。
宫野志保第三天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天像被打碎了一样的暗,她缓缓坐起来,透过窗帘的缝隙也没有一丝光亮,她摸着黑点开了灯,拉开窗帘,雨又在淅淅沥沥的下,雨点不大,但是很急促,冲刷着地面,可是土地依旧脏兮兮的感觉。
屏幕上的少女刘海有一些长了,稍稍遮住了眼睛,这种凌乱又致命的美感让江户川柯南的大脑有些宕机,随后低头笑了笑,隐隐约约间,眼睛格外的亮。
宫野志保到了班级后,雨还在下,但她理解,老天爷也总有不开心的时候,听他们说,试卷已经批阅完了,成绩下午就出来,对此,她丝毫不感兴趣。
事实证明,这些学生的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下午,她就被老师告知去办公室,作为这次的满分选手,她是被初中的校长亲自接待的,她翻着学校其他的被录取学生身份,翻了一圈,也没看到石铃真由的名字,她看过她的试卷,达到分数线是绰绰有余的。
“老师,石铃真由同学没有被录取吗”她大大方方的举起手提出了这个问题,主任见状,连把她拉到角落处,好言好语的暗示,“宫野同学,录取名额有限,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也就是你成绩过于突出。”美国的顶尖学校当然就要由美国的关系户来上,如果宫野志保背后没有黑衣组织,如果宫野志保成绩没有好到校长都要来接待她的程度,她也是这被顶替的一员。宫野志保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翻看着名单,上面的有些人名,她认得,是学校出了名的小霸王,不学无术,家境优渥。被换掉的不止石铃真由一个。她向来习惯了沉默,此刻她也只是点了点头,本就是和她毫无关系的,将来她会和所有她儿时认识的人切断联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宫野志保看向窗外,要怨就怨自己不是个美国国籍吧,她现在有些明白了,下雨不是老天爷想哭,是为了他们鸣不平。
宫野志保几乎是跑出办公室的,整个学校现在沸沸扬扬的,美国人做事就是张扬,即使他们做错了,可是依旧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你们亚洲人生来就是低档次的人,赶快回你们的地方好好想着怎么讨好我们吧”,少年们在这一声声侮辱中,几乎抬不起头,宫野志保皱着眉,她鲜少有这么明显的表情,她拽住带头闹事的人的头发就往栏杆上撞,那人见是宫野志保也没了声音,“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狐假虎威的垃圾”宫野志保居高临下的对着他说。
宫野志保是在外面找到的石铃真由,她浑身湿透了,雨一直下个不停,但是她身上的染料没有被冲掉,就像他们恶毒的心没有净化,雨打在身上生疼,她就像没感觉到一样。宫野志保把伞向她倾斜,为她撑起了一方天地,“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上那个中学,我就是有点不甘心,压倒我的不是我被顶替了,是他们说我们亚洲人都是低档次的人。”她抬头看着宫野志保,眼睛红的不像样,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这么狼狈了,“可惜,我成绩没有你这么优秀,也没投个好胎。”宫野志保握着伞柄的那只手紧了紧,“听着,永远不要为了你的国籍而自卑,这是孕育你的地方,是象征着你的地方,要相信你自己的国家,要时刻为它引以为傲,中国有句古话,桥到船头自然直,继续往前走总不会错的。”她的语气平淡到几乎要被大雨冲跑,但是她的表情是那么的不容置疑,“努力真的会有回报吗?”一个被资本压的抬不起的少年,卑微的狼狈的问出自己多少年都不敢肯定的事,“努力不会错。实力总会战胜资本。”资本不总是稳固的,就比如刚刚,就在那个办公室,就在校长对着宫野志保亲切的表扬的时候,天赋战胜了资本。
屏幕播放完毕后,所有人都很安静,根深蒂固的偏见让所有人都有些委屈。
最终,是降谷零打破了这气氛,“这世界最没办法掌握的就是人心的偏见,那是与生俱来的邪恶。”
江户川柯南咬着牙,他是个有着一腔热血的正义少年,怎能容许他们这样诋毁自己的国家,但是一千个人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自己就算打消一个人的偏见,那其他999个人呢?那就再往上爬吧,爬到最高处,爬到听不见这些声音。
琴酒的眉头扬了扬,没有人比他更懂这些恶意了,自己当初在学校是被叫做怪物一样的人,所以他想让自己成为真正的怪物,去杀死他们,去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也包括屏幕上那个眉眼清淡的女孩。
宫野志保站在办公室门外,马上那个中学的校长就要走了,机会只有一次,她推开门,其他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我认为贵校需要的是真正优秀的人。”中学校长有些不明所以,但她说的没错,点了点头,“这份录取名单中夹杂着多少水分我希望您可以重新筛选。”她的语气很坚定,声音也很清晰,主任立马变了脸色,陪笑的对中学校长说,“这个小姑娘她和我闹了点矛盾,就故意来闹,我这就把她赶出去。”他几乎每说一个字,就要弯一下他的腰,其实被资本打倒的不只有血气方刚的少年,还有迫于生计的成年人。中学校长却拦住主任,示意宫野志保继续说,“这里面除了我,所有的人都是美国人,其中百分之八十都有殷实的背景,您出去问问,这些学生有哪个没有欺负过其他人。”宫野志保的眉宇间带着说不出的正义,奇怪,这种莫名的情感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但是她就是觉得,如果她不为了那些受委屈的学生挺身而出,会毁掉他们的一生,所有人都需要机缘,她确实不是个大爱的人,但是她是个不偏不倚的正常人。
宫野志保她一直都是冷淡的形象,这一刻,大家却都感受到了她也有她的情怀,她不希望少年的梦想被资本压倒,她不希望努力被辜负,其实她心中也有一隅光明的天地。
江户川柯南想起曾经她对自己说,“我对正义那种抽象的东西没有概念。”自己那时候还在心里咒骂了她一会,如今才明白,她才不是那种人,她也是一个会为了正义献身的人,她是个生活在黑暗却永远善良的人。
赤井秀一笑了,他看着那义正言辞的小姑娘,在静默中与她的眉眼相融,他幽绿的眼眸中有了温度,是滚烫的,是和小姑娘的心一样滚烫的。
后续就是中学校长让名单上的那些人再答了一遍卷,结果就不用多说了,命令学校马上把真实成绩整来,最终,实力还是打败了资本,金子还是发光了。
宫野志保出了校门,心情并没有因为自己做了件好事而大好,在她看来,这事就算她不做,总有人会做。雨停了,阳光出来了,光线公公正正照耀了每个阴暗处,但它格外偏爱这个茶色女孩,透过发丝照到她的眉心处,宫野志保抬起一只手遮住额头,抬头看了看,似乎悄无声息的与太阳做了一个契约,良久,她舒展了眉眼,眼尾细细弯曲,眉弓扬起,头抬的老高,尖尖的下巴划过优美的弧度,不容忽视的是,扬起的笑脸和高高的脸颊。
步美没有那么拘束,与她而言,小哀笑了,她就笑,她笑出声音来,细碎的笑意让她的眼眸更加明亮,每一个角落都是屏幕上的女孩的模样,出息不大,愿望很少,希望小哀可以陪着自己一年又一年,每天都要这么开心!
那明晃晃的笑意是贝尔摩德忽略不掉的真诚,呐,笑的很好看,贝尔摩德想。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夸这个姑娘吧,也不怕她骄傲。似乎这一刻多么大的深仇大恨都在这个笑容中瓦解了,小猫咪,高兴的话就摇摇尾巴。
ps:我是真的很喜欢库哀。
小孩子嘛,总要有着一股不管不顾的正义。如果你向着自己的前途走了一百步,还没有到达终点,再总几步又如何。
感觉自己的文笔越来越差劲了啊!!!但是这篇我还是很喜欢的。
“话说,如果是从日向君高中一年级开始。我们要看到他打职业吗?“中场休息,北信介提出问题。
【是的。】
“哈?“宫侑发出难以置信地叫声:”翔阳一年级到打职业有五六年吧,我是不是出去直接三十岁了?直接可以退役了吗?“
宫侑知道,宫侑只是开个玩笑。
“笨蛋tsumu。”宫治在旁边冷淡地说。
“你说什么?!”
两兄弟快乐地拌嘴。稻荷崎高中排球部的特产终于暴露在全国高校面前。
“不是吧,影山。”日向扯着影山,“我们的最后一球五六年之后才能打了。”
【也不会那么久的啊!也不是影山和日向的每一天都会展现给大家,只是主要情节啦!】
“原来如此。”北信介点了点头。
同样默不作声但恍然大悟的还有枭谷。
“原来如此。”赤苇也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木兔大喊,“就像热血运动番一样是吧!名不见经传但是却很有潜力的学校迎来两位有故事的一年级新生,最后问鼎全国的故事吧!”
“等等,”说完之后,木兔自己打断了自己,“乌野好像没有得过冠军吧?这能算问鼎全国吗?还是我的记忆出问题了?乌野其实得过冠军吗?”
“……”日向无奈地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不好意思木兔学长,乌野的确是没有得过冠军。”
“是啊是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因为这并不是所谓“成功人士“的故事啊!木兔学长!】
“什么意思…..“木兔小声嘟囔,”还有,你为什么要叫我学长…..“
【好啦好啦,其余的事情就在观影中继续体会吧!】
【下面是第二集,乌野高中排球部。】
【“初中时代,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正式比赛上,我所在的球队惨败而归。对手是球场上的王者。”回忆中,日向站在当初的比赛场上,面露不甘。随着心声的讲述,镜头一转,是影山穿着北川第一的2号球衣的背影。
“一定要向那个王者复仇!,我带着这样的决心踏入了这所乌野高中。”
时空转换到日向第一次踏入乌野高中的体育馆内。
“然而….”
日向的表情变得惊讶又难看:“你,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影山默默地站定看过来。】
“wow,是高中时期的小飞雄。”及川彻笑着说。
“总感觉有些怀念的,”菅原说,“现在的影山换发型了。”
“也没有改变太多吧。“说着,影山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然而,在这所高中的体育馆内——
‘为什么……为什么这家伙会在乌野……不对,也有可能是认错人了……’
然而脑中立刻回忆起曾经见到影山的场景——
“你们到底是来这儿干什么的!”
“可不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
“一直赢下去,留在赛场上的将会是我。”
“你这三年都干什么了!”
影山恶魔般的面孔浮现在日向脑海中,日向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对不对,这家伙毫无疑问就是……影山飞雄!”】
(嘤嘤,影山那时候眼睛好大)
“看来影山真的给日向带来了很大冲击啊。”菅原说。
“是啊。”日向的初中好友幸治回应,“当时可是非常生气呢。”
“为什么要说我眼睛大……”影山看到屏幕上飘过的弹幕疑惑,“难道我现在眼睛变小了吗?”
“人长大了眼睛变小是正常的吧。”日向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之前没有对比还没发现,现在这么一看,影山你真的长大很多。”
影山的“日向接话就会更容易生气症”发作了,立刻反击:“还说我,明明你的变化更大吧。黑了那么多。”
“你说什么?!我那是健康的肤色!”
眼看影山日向又要吵吵起来。
“你们……”二人的身后浮现出一个黑影,“别闹了。“大地捏着两人的头。
影山&日向:乖巧。
【影山看着日向:“你是去年那个……不知道你叫什么。”
日向:!
日向:“我……我叫日向翔阳!或许你是不记得第一场就输给自己的球队…..”
“关于你,我可一点都没忘。”影山淡淡地说。
(其实这个时候还是可以正常交流嘛)
影山回忆起与日向的比赛。
‘拥有超群的反射神经,弹跳力,以及速度。却完全不能活用这些能力…..’影山回头严肃地盯着日向。吓了日向一跳。
日向:“怎么……想打架啊…..”日向摆出了架势。
“你这没用的废柴!”影山说。】
“果然啊。”
“完全不意外呢。”
“这才是影山啊。”
“不如说,在心里夸人已经很超纲了,如果说出来的话就不是影山了吧。”
“的确啊。”
影院里的人基本都认识影山,这时影院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而影山在这一句句话语中默默褪色。
“影山!”菅原果然是温柔派好学长,他摸了摸影山的头,“以后不能这样跟陌生人说话了知道吗?”
影山在菅原温柔的光芒中变彩。
“其实影山应该早就不会这样了吧。”
而乌野家属坐席的角落里,一个黑发美女。由于别人不认识她,而她也不认识别人而默默观看的漂亮姐姐对着大屏幕上的影山翻了个白眼。
影山美羽:…….
【啊?日向一脸被打击到的表情,呆了一会儿道:“别….别把我当傻瓜!虽然当时我们是输的体无完肤,但下次不会再输了!“
令人对视。
“我就是抱定这样的决心来到这里的!“日向指着影山,”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变成队友的话,我还怎么打败你啊。还有其他感觉上比较强的学校吧。你为什么没去那些地方啊。”
影山转过头避开了日向的质问。
“我去考了县内第一的强校…”
“落榜了。”影山的表情很微妙。
日向傻眼。】
“喂喂,他说的学校不会是白鸟泽吧。”天童凑到牛岛耳边。
“的确应该是白鸟泽,”牛岛若利一脸正直,“虽然青叶城西也是强校,但是在总决赛上我们击败了他们。”
偷听的及川:拳头硬了。
青城曾经邀请过影山,影山却没有来青城。但是王者白鸟泽却从未邀请过影山。其实影山的实力在同龄人中是数一数二的,无论是对青城还是白鸟泽都是一样,白鸟泽没有邀请影山是出于自己的考量,但是无疑对当时正消沉的影山是一个打击。
影山报考白鸟泽落榜对于白鸟泽众人是一个新鲜的消息,不由得和队友们谈论两句。
而人群中有一个人陷入思索,与周围热火朝天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白布贤二郎已经毕业多年,早就不会纠结高中时期的二传之位。只不过在脑中做出了影山来白鸟泽的假设。如果是那样的话,平凡的自己一定会立刻败给影山,不能再给牛岛前辈传球了吧。
“白布。”牛岛注意到白布。
白布被牛岛叫住,大声地应了一声。
牛岛继续说:“不要思考太多,你比影山更适合白鸟泽。”
白布一愣,随后更大声地答应了回去。
“喂喂喂……”天童在后面小声嘟囔。
鹫匠教练默默地点了点头。
【“落榜了?”日向歪着脑袋露出困惑的表情,“亏你还是球场上的王者?”
听到这个称呼,影山露出不善的目光:“不准那样叫我!”
日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有点摸不到头脑。
馆内两人的气氛僵住了。
就在这时,馆外传来聊天声。
“哎呀真没想到北川第一的二传手会来我们这里啊。”大地。
“但是那小子绝对很狂妄啦。”田中。
“你可别又不分对象地恐吓别人哦。”温柔的菅原。
“我,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啦。”田中狡辩。
三人走进体育馆。影山向他们问好。
镜头上移,露出一脸微笑的菅原和大地……还有一脸恐吓的田中……
“哦哦哦!”田中摆出坏人脸,“你们两个,竟敢擅自……”话还没说完,被大地揪了回去。】
“…………”一片寂静。
半晌,随着一小声“噗嗤”的笑声,乌野的众人纷纷笑开。
“龙!你这是怎么回事啊。”田中伢子。(救命我眼都找瞎了还是没在输入法里找到两点水的ya,对不起ya子姐,哭。)
田中的脸上泛起羞耻的红光。
大地菅原也纷纷赶来嘲笑。
“咦?今天好像怪安静的。”大家基本嘲笑完毕后,大地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好像确实。感觉好像缺了一个声音的样子。”田中也做思考状。
“以往这种时候,一定会有那个声音在。”菅原也摆出田中同款的思考表情。
“…喂,你们是故意的吗”旭一脸无奈,“你说的不会是西谷吧。”
“!!!”日向和影山瞬间被吸引注意力。高三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的西谷前辈!大家都来了,难道西谷没来吗?
“西谷一直在这里啊。”旭的表情简直不是无奈可以说明的,他一边说一边错开了身躯。身材高大的ace让开后,一直被他挡住的,坐在最内侧的迷你自由人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么,一向元气四射的西谷为何一直缄默不语呢?!答案就是……
“倒时差?!”众人跌破眼睛。
“对啊。”旭点点头,“西谷一直在环球旅行,本来在睡觉。突然被传送到这里来,没过多久就继续睡了。”
“这……”菅原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睡醒呢?”大地发问。
“不知道啊。”旭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目光过于炙热,还是刚才的笑声太大。万众瞩目中,西谷夕缓缓睁开双眼。
西古前辈!我超喜欢的西古前辈出场!rollingthurder!
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和蓝曦臣坐在寒室小榻上,对面是蓝忘机
而他们的手上正拿着一沓世家女修的画像,对于催婚我们是认真的
蓝忘机认真地看着他嫂子,然后又看了看他哥
“我不要”
蓝曦臣最清楚他这个弟弟的人,她现在是挺依赖魏无羡的,大概是身边缺少母亲类似的角色,所以导致他和魏无羡成婚之后蓝忘机就老来找魏无羡
现如今魏无羡有了身子,就更加不方便了,所以他和魏无羡商量着给蓝忘机相个亲
魏无羡当然也是举双手赞成,对于蓝曦臣魏无羡一向不喜欢拒绝
“阿涣,你说江澄他们什么时候来”
魏无羡拉着蓝曦臣的手焦急地在山门前张望,看他身子都快探出去了,也是嫁到云深不知处这么久,第三天回门的时候因为太远也只呆了一天,后来就安安分分的当少宗主夫人了,也没有回去,看到江澄和江厌离自然是开心的
魏无羡看到莲花坞的标志性紫色之后,开心的几乎跳起来,头上因为嫁给蓝曦臣之后也带上了抹额,远看根本就看不出来魏无羡是后来嫁过去的
“小心点,别伤着”
蓝曦臣提心吊胆的,生怕这位小祖宗一个不留神把自己给摔了
江澄看到这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魏无羡也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随后魏无羡伸手示意要拜帖,然后一脸无语的看着江澄在那翻东翻西的,就是没有翻到
魏无羡僵了一下,然后转头为难的看了一下蓝曦臣,斟酌着言辞
“要不……”
蓝希辰好笑的看着魏无羡要不了半天也没要不出什么结果来,轻笑一声把魏无羡往自己怀里带,然后他们两个微微侧身,示意让江澄和江厌离先进去,拜帖什么的后来补上就行
毕竟是自己小舅子和小姑子
自己总不好下了他们的颜面,再说了,现在来去一趟那不得宵禁了,大晚上的让人家去哪呀
“阿涣……”不好吧
蓝曦臣有着读弟机的功底,所以轻而易举的明白了自己家媳妇儿想和自己表达什么意思
随后笑了笑,意思是没有关系
魏无羡看着蓝曦臣的笑容随即了然,搞得一旁江澄和江厌离有些子饱了
毕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魏无羡和蓝曦臣两个人自从结亲之后如胶似漆,倒也不能说是太黏糊也是相敬如宾,横竖没有困在世家联姻,现如今二人更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虽说还没有告诉江澄和江厌离,也是怕这个孩子万一没有坐稳,出了什么岔子空欢喜一场
也就想等着三个月后坐稳了再告诉魏无羡的母家
“江澄啊,这家规嘛……”
魏无羡不怀好意的笑了,3000多条家规我看你怎么办
江厌离自然是也看到了3000多条家规的,饶是她也不禁汗颜,这就有那么一丢丢的多
然后就苦大仇深的拍了拍江澄的肩膀,以江厌离的性格,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应该不会被罚,但是江澄嘛,朋友多,自然事儿就多
被罚抄的几率也就大
魏无羡这是在明晃晃的告诉江澄,3000多条家规你看着办我不捞你
阅读人员:宣玑、盛灵渊、异控局众人、部分普通民众、高中生、大学生
我是以旧版为主来写,里面会掺杂部分新修版的内容,盛灵渊在空间里会逐渐恢复被他抽出的心与情
(第一次写阅读体,主要坑了的文太多了,没办法只能动手写,让高中生和大学生观影是因为想让特能人真正被接受,而最有能力做到的就是年轻一代,因为未来是年轻人的)
——*——*——
【“咱怕过谁?山在,老子在,老兔子还敢把我们一炮炸上天怎么的?”王队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走着瞧吧……”
“别走了队长!高速出口又开过了!”
罗翠翠发的定位是个很偏僻的地方,王队长得像个靠谱人,...
罗翠翠发的定位是个很偏僻的地方,王队长得像个靠谱人,谁也不知道他私下里找不着北,整个地球对他来说都是迷宫。
在高速公路和盘山路间来回转了八圈,太阳都下山了,他才冲破“艰难险阻”,跟善后科聚齐。】
王泽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光头,嘿嘿笑了下看向宣玑:“宣主任,对不住了啊。”
宣玑已经无力说话了,这一连串的变故炸得他猝不及防这会子只想静一静,没了和王泽插科打诨的心,只摆摆手道:“没事。”
风神一的人暗中达成一致,以后出任务绝不让队长开车,要不然等他们去了黄花菜都凉了。这次要不是宣玑战力高,恐怕早让人皇给宰了。
【看来没找错地方,王队一边吩咐平倩如随时注意联系宣玑,一边一马当先地沿着石头码的小径走了上去。
就在他们几个人消失在树林中之后,几辆黑色的车停在了山脚下,一群人悄无声息地从车上下来,领头的是个老头,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唐装,一举手一投足,完全像照着月德公长的
“师父吩咐了,让我妥善处理,”老头沉声说,“灭口,然后烧山,要确保人证物证都不在,听懂了吗?”】
“月德公,您老人家胆子挺大的啊,不去当土匪都对不起您。”王泽话是这么说,但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好。
肖征准备到时候将这些人挨个查一遍,恐怕没几个真正清白的。
【几个徒弟从车的后备箱里扛出了几口箱子,里面装的东西像大一号的重机枪,但仔细看又不是,那东西“枪口”有碗那么大,刻着复杂的咒文,在月光下闪过冷冷的流光。】
肖征怒了:“你们哪来的秘银枪!”
这东西连异控局的精锐都没有,这些人是从哪里搞到手的?看来这异控局里可真是“卧虎藏龙”啊。
【祭坛里,水潭中间的石台毫无征兆地朝一边倾倒下去,紧接着,祭坛顶上的巨石滚落,直接朝棺材旁边的两人砸了下来。
宣玑一把拉开盛灵渊,昏昏沉沉的盛灵渊差点被他一爪子挠精神了——这缺德玩意拽的是他头发!】
“小妖,你再敢拽朕的头发,朕就砍了你的爪子。”
宣玑委委屈屈的缩了缩手,但心上却很不服气:“我那不是急着救你吗?你讲点理好不好?”
“朕何需你救?”
五个字瞬间把宣玑堵的没话说。行,他好心没好报,以后再不管这破事了。
【你这一生,身陷重围时,有人能让你交付后背吗?
行至末路时,有人能让你托妻托孤吗?
万念俱灰时,有人能给你热一尊暖炉吗?
逢年过节、宫宴散尽时……
除了满墙风灯与寒鸦,有人能同你分一壶残酒吗?】
宣玑对盛灵渊的那点气瞬间就消散了,他对着盛灵渊本就生不起怨来,这会儿又开始心疼他。
“陛下,您这一生,除了阿洛津之外,就再没有一个陪您的人了吗?就没有其他任何人值得您托付?”
盛灵渊看着这几句话,又听到了宣玑的话,刚想答是,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模糊的影子来,他的心瞬间疼起来。
“或许吧。”
这几句话瞬间拉近了人皇和普通人的距离。
后面的人看着盛灵渊的背影,他们这些凡夫俗子逢年过节时有亲人相伴,从不会孤单。无论他们飞多远总有停靠的大树,而这位人皇陛下甚至无枝可依。
【宣玑一眼看见水里漂起来的长发,正要伸手,耳边就响起盛灵渊有些咬牙的声音:“你再敢扯朕的头发,朕诛你九族。”
“诛诛诛,随便诛,我回去就把户口移到单位集体户口本上,”宣玑飞快地说,“但那蝴蝶……”
“知道。”
“所以怎么办!”】
异控局的男女老少通通瞪向宣玑,眼里满满都是控诉。
档案室的女同事看着宣玑,非常认真的说:“宣主任,您的户口还是待在您自己的户口本上吧,最近单位暂时不接收户口了。”
他们可不想体验一下诛九族的感觉!
【宣玑顾不上纠正他的用词,迅速翻译了过去,杨潮“嘤嘤”道:“五个……不是,嗝……六、六个。”
宣玑:“……”
历史背不下来,十以内的数也数不清,还想考研!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想法这么多?】
杨潮的脸瞬间爆红,这空间怎么这样!
王泽拍了拍杨潮的肩膀:“小伙子,要不你叫我一声哥,我教你数数!”
杨潮默默的别过王泽的手,开始自我检讨。
【宣玑第一个把巫人族语念出了声,他从跟盛灵渊的联系里隐约感觉到了那句话的意思——那是一句类似于“回来”的呼唤。
盛灵渊虽然心黑手狠,随时能反手坑死队友,但宣玑就是觉得他在这件事上不会搞什么小动作……毕竟,上一次的东川祭坛也是他亲手封印的。
半山腰上,八个身体里装满了镜花水月蝶的假人被蝴蝶的点亮,远远看去,就像是几尊镇山的神,神色肃穆,将本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的恶咒牵制在山中。】
在场的几个人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这作用,原来对于人皇而言,只要是活人就能用,还能用到极致。
平倩如低低的念出那句巫人语,心中一阵恍惚,她眼前貌似真的看见了那画面中的东川。
黄局和肖征都松了口气,至少巫人塚的事情解决了。
【唐装老头声音发涩:“不管他们翻出什么,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这座山。”
他们祖祖辈辈盘踞在这里,逢年过节供奉接不过来,名利简直已经是小儿科——这么多年,好多被大师“救”过命的信徒都已经把他们当神崇拜了。
久而久之,“大师们”自己也有种错觉,好像他们跟普通人天生就不是一个种族。】
所有的群众都被激怒了。
“就你们这种人还当自己是神呢!也不怕天打雷劈!”
“我出去后立马去那边发传单,告诉大众你们的真面目!”
“老子要让你们这些败类坐一辈子牢。”
“像你们这种人就该像古时那样游街示众!”
“你们确实和普通人不是一个种族,因为你们不配称为人!”
【那竟是一段祝词,阿洛津说的是:“山神在上,祖先在上,伟大的人皇陛下,我阿洛津与巫人全族,祝您长生。”
“赤渊火星不灭,陛下神魂不死、精魄不灭,血流不尽、身躯不朽。”
“千秋万岁,超脱鬼神。”】
阿洛津和盛灵渊之间已经隔了千重山万重水,就算真相大白于天下,他们也不可能再回到曾经。
倘若一切可以重来,想必看清世道险恶的阿洛津一定不会出世追随人皇,他会永远留在他的东川,留在他心心念念的家乡。
宣玑有些担心的看向盛灵渊,毕竟盛灵渊还是很在乎阿洛津这个弟弟的,可盛灵渊整个人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他不知道的是,盛灵渊早学会了隐藏真心。只要他不想,没有人能看透他。
【他话是这么说,下一刻,却仍是收敛了翅膀上的火,猛地俯冲到地面。
危急关头,所有人的潜能都被激发出来了,个个身手敏捷如运动员,挤上了他平展的翅膀。
宣玑当时就觉得自己肩胛骨差点被这帮不要脸的玩意踩折了——尤其是平姑娘跳上来的时候!】
平倩如的脸红成了西红柿:“宣主任,我出去后一定减肥!”
为表决心,这姑娘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零食都拿了出来,明明就四个口袋,她硬是掏了一小堆。
【什么“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统统滚作了一团。
“啊!我手机新换的,又碎屏了!”
“车钥匙飞哪去了,那是公车。”
“谁把那钥匙扣上挂一铁球的?有病吧你们,脑壳都砸成爱你们的形状了……嘶,这头发怎么又缠住了!”
陛下可能已经没脾气了,穿着奇装异服,环保大使似的坐在地上,他面无表情地等着宣玑解头发……背对着被秘银炸得雪亮的群山。】
明明是那么危急的时刻,但在座众人就是想笑,只是碍于人皇在那死忍着。
宣玑悄咪咪的瞄了眼人皇那柔顺如瀑的黑亮长发,手有点痒痒,可又记着那句要砍他爪子的话,不得不忍痛放弃。
盛灵渊自然发现了宣玑的一番小动作,这只鸟倒是胆子挺大的。
肖征看着成片的秘银落在山上,脸色越来越黑,这么大的动静肯定瞒不住,总不能说一道雷把山给劈了吧,说出去鬼信啊。
普通人看到秘银枪只觉得可怕,这把枪的威力太大了,必须得严加管制,不然得出大乱子啊。
【秘银巨大的能量与燃烧的真火互相碰撞,山脊忽然发出恐怖的碎裂声,继而引发了局部地震。
随后,“轰隆”一声,祭坛所在的半个山坡整体滑落,无数白骨随着那些精巧的石头梁柱一同化为齑粉,呼啸的风声里夹杂着凄厉的呼号。】
饶是盛灵渊,也承认了人族如今的本事,当年如果能有这样的东西,战争或许不会那么辛苦。
宣玑转头靠近肖征:“肖总,这玩意你回去可得看好了,要不然我看见这东西就跑,任务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知道了,滚。”
宣玑麻溜的滚了。
【宣玑猝不及防地解放了翅膀,略微往后一仰,同时,心里又不由自主地想:“不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古人都忌讳断发吗?”
“父母”这词在盛灵渊心里一闪而过,勾起了一个模糊的冷笑,随即,又被他以强大的控制力压了下去。
这时,震动声暂时停了,盛灵渊抬手掀开宣玑的翅膀,拂开周遭的假树,回头看了一眼巫人族的祭坛,他虽然没弄清这事是谁干的,但这些藏在暗处的鼠辈们误打误撞的一通乱炸,似乎也不是完全没好处。
至少随着巫人族祭坛倾覆,里面那些危险的咒术也跟着一起被炸飞了。】
空间里的盛灵渊看见父母二字就勾了下嘴角,不过那弧度里满是冰冷与嘲讽。
宣玑用他仅知的历史推断了一下,盛灵渊出生前就没了爹,后来又一直跟着丹离,可能与陈后的关系不太好吧。
其他人看见巫人族祭坛的恶咒灰飞烟灭,心中都大舒了一口气,毕竟无论科技多么发达,都对这种东西无能为力。
有些东西还是不存在的好。
【刚数到一万四的盛灵渊中断了一下,心想:“鲤。”
万万没想到,这位面如套马杆硬汉的老兄,居然有这么吉祥如意的血统。
“不是嫌疑人,出了点意外,嫌疑人死地底下了,这事说来话长。”宣玑摆摆手,又转头看了一眼盛灵渊,“至于他……”
盛灵渊垂下眉眼,似笑非笑地负手而立。
他身上分明是件枯藤扎的衣服,遮体都得靠绿萝叶补充,往那一站,却好像依然是冕袍在身、弹指间号令九州的气场。
“他是……”宣玑心思急转,不知道为什么,阿洛津临死时的祝词一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接着,他又莫名想起那个雷电交加的楼顶,阴沉祭文铺得满地都是,看得人胆战心惊,那人却全不在意,一句“朕平生最忌束缚”,宁可天雷加身也没有半步妥协。
宣玑话到嘴边,来了个大转弯:“我的剑灵。”】
王泽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鲤的血统,那他为什么不是好运缠身的幸运儿啊?反倒还有一堆黑历史,不过人皇陛下说的肯定没错,指不定他的血统还没完全发挥出来。
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转那些求好运的朋友圈了,因为他自己就是锦鲤。
“宣玑,你可真是好样的。”肖征早知宣玑大胆,但没想到这么大的事还敢瞒下来,这鸟人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肖总,您看啊,这件事吧,我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而且不说出来可能更好处理一点,不然你得把所有人都调到东川来,然后大家来个集体殉职,何必呢?”
肖征已经不想搭理这油嘴滑舌的货了。
刚应付完肖征的宣玑转头就对上了盛灵渊似笑非笑的目光,吓得他差点当场炸毛。
肖征那个直脑子好说,但这个智多近妖的人皇可不好说话啊,宣玑在心里崩溃呐喊。
盛灵渊将他看的分明,赶在他瞎扯之前移开了目光,他清楚的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彻底结束。
【外勤负责人冷冷地说:“我复述举报内容,没给您定罪,烦请您配合调查。”
月德公的座次就在玉婆婆旁边,自觉是大佬中的大佬,哪受得了这种气,暴跳如雷:“你敢……”
玉婆婆伸手一拦,端坐主位,这慈眉善目的老婆婆,目光却像刀子一样:“这位同志,举报归举报,但你们直接闯进蓬莱会议不合适吧?过去皇帝的朝廷鹰犬都还没这么嚣张跋扈——说抓人就抓人,没这个规矩,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异控局的人看向玉婆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月德公干的事?面上倒是装的端庄,内里指不定有多坏呢。
盛灵渊轻飘飘的看了眼玉婆婆,她额上瞬间就沁出了冷汗。
宣玑心中骂了句为老不尊,仗着自己活的久去欺负别人,真够不要脸的。
【下一刻,不知哪里传来一声猫头鹰的笑声,那些假人倏地动了——它们不是走动跳动,而是凭空往前“瞬移”了几米,就像鬼故事里的经典镜头!
盛灵渊不明所以:“特效是什么?”
“听我的,我恐怖片的阅片量可大了。”】
在空间中理解了这些词语的盛灵渊失笑,这小妖还挺可爱的。
“宣主任,你可以啊!这办法绝了!”王泽看到画面上那些鳖孙的怂样,忍不住夸宣玑。
“哎呀,就一般般而已。”话是这么说的,可宣玑的表情却与他的话不符。
这鸟人的尾巴几乎要翘起来了,其他人都没眼看。
【王队一打指响,东川湿润的空气中立刻凝出水珠,迅速结成膜,糊向灰唐装和他的徒弟们,一碰到人,就结成了一层透明的手铐,把他们牢牢地“铐”住,这样就没法再开火了。
而宣玑却打算直接加热“秘银”枪筒,烫得这帮孙子们自己松手。
可惜他俩事先没商量好,同时动手的结果就是正好来了个“水火相抵”——“水手铐”让宣玑烤蒸发了!
猪队友!】
刚刚还互相商业吹捧的宣玑和王泽瞬间翻脸,两个人的友谊说崩就崩。
肖征都无力吐槽这两个人了,得亏傻这种属性不会人传人,要不然这异控局迟早得玩完!
“宣主任,咱商量个事,以后我出手的时候您别出手,行吧?”
“正有此意。”
【盛灵渊叹了口气,大概能理解“清平司”后来为什么关张大吉了。
他抬起一只手,当空结了个手印,同时低低地念了一句巫人语。
脚下的沼泽就像个听话的孩子,应声从地面上“卷”了起来,随后腾空而起,劈头盖脸地朝灰唐装和他那一群徒弟盖了下去。
宣玑一愣:“这原来是巫人族的咒吗?”
盛灵渊“嗯”了一声。】
宣玑惭愧,没想到最后还是人皇陛下收拾了烂摊子啊。
这鸟人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钱包,而后对盛灵渊说:“陛下,非常谢谢您出手帮忙,等出去我请您吃饭怎么样?”反正人皇肯定不吃那贵得要死的西餐,他还请得起。
“你还是先看看再决定要不要说这句话。”
这话什么意思?宣玑先是疑惑,片刻后又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不可置信的看向人皇,继而满脸怒意。
肖征:“……”
你以为你表演川剧变脸呢!
【巫人族的祭坛被炸毁了,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月德公盘踞东川近百年,徒子徒孙无数,尾大不掉,各种转账记录、交易记录、搜出来的“咒”术证据确凿,连玉婆婆也说不出什么。
蓬莱会议室里,方才跟异控局叫板的各路大佬全都安静如鸡,生怕引火烧身——他们没有月德公那么得天独厚的作案条件,拿不到古老的巫人咒术,所以也没有形成这么丧心病狂的“盈利模式”,但如果深究起来,谁也不敢担保,自己门下就没做过类似的事。】
画面上的各路大佬安静如鸡,空间里的各位大佬恨不能变成隐形人,因为那些群众的眼光正如同利刃一样直直捅向他们。
【东川尽头,被秘银撕裂的山体砸穿了盘山路,白骨曝露。青铜棺也随着滚落的山石一同沉入水潭深处,地震过后,棺材盖被掀到一边,露出阿洛津那张雌雄莫辨的脸。
渐渐的,那些气泡聚拢在一起,凝出了一个人形,踏着吟唱的节拍,那“人”围着棺材打转,唱一声,就在青铜棺上轻敲一下。
吟唱和敲打棺材的声音越来越急,青铜棺每响一声,棺材里的阴沉祭文就清晰一分,接着,那些祭文像是活了一样,从四壁“游”到了棺材底,钻进了阿洛津的身体。】
宣玑早先已经在盛灵渊的暗示下猜到了这些,因此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道一声麻烦。
但异控局的人和后面的群众不知道啊,他们看着那个“人”一点点唤醒阿洛津,脸色也跟着变得五花八门起来。
阿洛津是很可怜也很可悲,让人忍不住想要心疼他的经历,但是没有人希望他真正醒过来,依照阿洛津现在的怨恨之心,他若醒必然要将天下搞个天翻地覆。
【“客气客气,帮大忙了。”宣玑跟人道过谢,又回头叫仍在发呆的盛灵渊上楼,一边走一边开了瓶可乐自己喝了起来,喟叹道,“啊,饥寒交迫,还是亲同事救我狗命——陛下,来一瓶?”
盛灵渊神色严峻地盯住了那瓶冒着泡的小黑水。
就这样,陛下“下凡”以后第一口人间烟火,就是“肥宅快乐水”,仿佛奠定了以后再也高不起来的生活格调。】
什么叫做“以后再也高不起来的生活格调”?他以后会停留在这个世界上吗?怎么可能呢?盛灵渊不在乎什么生活格调,只在乎以后二字。
宣玑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而且到目前为止,这画面上的一切都是围绕着他和盛灵渊两个人的,那么这个以后是不是也同理?难道他以后要养一位人皇?
第六章有点水,今天来两章,补偿一下。
正文:
无心刚踏出阁楼大门,那只大吼的火红的哈士奇,就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无心一个趔趄,萧瑟不动声色的扶了他一下,他才没被扑倒,无心轻咳了一声,无奈的说道:“雷无桀,你要勒死我啦!”一袭黑衣的唐莲拎住了雷无桀的领子,把他提溜了回来。
莫竹在一旁掀开食盒的盖子,将盘子一个一个摆在石桌上,然后招呼道:“小叶子,萧瑟,快来吃饭,你们两个也一起吧。”无心拢了拢狐裘的毛领子,轻轻蹭了蹭,拉着萧瑟的手,走了过去。
五个人围在桌前,早饭很简单,...
五个人围在桌前,早饭很简单,三道小菜,一人一碗粥,还有几盘点心,五人很快便处理完了早餐,莫竹又从食盒中端出了两碗补汤,一碗放在无心面前,另一碗推给了唐莲,莫竹做了个请的动作:二位伤号,请。”无心看着那碗汤,皱了皱眉,莫竹叹了口气:“哎,柠初姐的补汤可不常有,别人想要都没有,你怎么还这么嫌弃呢。”唐莲直接干了一碗,放下碗,转头对无心说:“这汤确实极妙。”无心像是喝药一样,蹙着眉干了这一碗。莫竹笑了笑,转身收拾碗筷。
雷无桀追着她问:“你不是说了吗,吃完饭就答应和我比试,什么时候比?”莫竹把食盒放在一旁,随手捡起一根树枝,看了他一眼:“来吧。”雷无桀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就拿这个比?”莫竹随意的说:“你可以拔剑,但我就用这个。”萧瑟在一旁补了一刀:“她要是拔了剑,这藏书阁估计就要重建了。”无心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雷无桀也捡了一根树枝,甩了甩:“那我也拿树枝。”唐莲倒了杯茶,呷了一口,也看着二人,莫竹忽然腾空飞起,手中树枝周围雾气缭绕,无心惊呼一声:“第五式,斩月!能让小鸢姐姐上来就使出第五式,这小子不一般啊。”雷无桀不敢大意,怒喝一声:“破!”二人手中的树枝携着一寒一暖两道真气碰撞到一起,一触即分,莫竹稳稳落地,手中树枝完好无损,而雷无桀则整整退出去十步,手中树枝断成几节。无心捂着胸口闷咳两声:“咳咳,小鸢姐姐,你能不能少用点真气。”
莫竹扔了树枝走了过来:“抱歉,忘了你还是个病号。”萧瑟搂过无心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轻柔的帮他揉着胸口。唐莲推过来了一杯茶,萧瑟端了起来,放到无心唇边,唐莲有些无奈的看着二人腻腻歪歪:“这茶不知叫什么名字,喝下去后,经脉舒畅。”莫竹冲他点了点头:“这是我在七里竹林种的茶树,摘下来时,我已经将茶叶中所含的灵气转化为你能接受的,放心喝。至于叫什么,我还没想好。”萧瑟看着无心抿完一杯,想了想,说道:“就叫三清茶(借了琉璃里的名字)吧。”
灰色人生赢家宰,首领中落入没有中也的灰宰世界,重组家庭,甜饼,属于全员治愈if中。
年下双标绿茶首领灰宰×又疯又凶又涩寡妇中
私设,有山一样多的私设。本章8K+,兄弟见面。
空气异常的安静。有一个棕色的身影一划而过,在此停顿一下,视线掠过积满粉尘的招牌。
他歪了歪头,随之推门而入。还不等迈开第二步,便一甩脑袋,淡金的长发在脑后纷飞。未经邀请的不速之客手腕一个娴熟的翻转,短匕首与对面迎上,金属质地与金属质地重重撞击在一起,清脆中带着扑面而来的厮杀感。...
他歪了歪头,随之推门而入。还不等迈开第二步,便一甩脑袋,淡金的长发在脑后纷飞。未经邀请的不速之客手腕一个娴熟的翻转,短匕首与对面迎上,金属质地与金属质地重重撞击在一起,清脆中带着扑面而来的厮杀感。
“不错。”金发男子眯起狭长风流的眼眸,细微的情绪在他浅色的瞳面轻轻荡起波。
他闲闲地站在那儿,没有用异能,也并未使上几分力,对面便挺不住了,传来闷哼和用尽全力的咬牙声,上齿与下齿倔强地交磨着。
啪。
似乎有谁拍了一下手,落在寂静的室内分外明显。
黑暗中的另一道影子——是黑色纤长的少女身影,利落地退了几步,默默收回手,然后走到男人后方把门一把拉上锁好。她面色一片淡漠,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那只使了力气的手腕,或许回去后就会青紫红肿,留下好一阵的伤痛。
而面前这个男人...简直强到不像话。如果不是他并未起杀意,或许自己连第一秒的攻击都没发出,就会自然而然地死在他手里。
“确实不错。”金发青年再次悠悠地从舌尖绕出这句话。他浅色的瞳面闪了闪,透露出几分居高临下的欣赏。
是块璞玉。
可惜了,并没有受过系统性的正规暗杀训练。如果是在几年前归于自己的教学下,说不定刚刚都能走上几个回合了呢。
未等他在心中感慨上两句,一个声音响起。
“这里一般只会进来两种人,”身穿白色大褂的黑发男人不知何时走向了光与影的交界处,笑吟吟道,“病人,还有友人。”
“——那么,魏尔伦君,你算是哪种呢?”
魏尔伦一点都不意外对方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毕竟就在前几天,他还做出了“刺杀”港口黑手党首领的壮举,说不定现在能够挖出的信息都已经被对面挖过来一遍了。
森鸥外虽说身份是十分尴尬的“去世的前首领”,但是与港口黑手党还有着藕断丝连的联系——当然,这也是自己选择来找他的原因。
只不过,现在还有件挺有意思的事。
魏尔伦托着下巴,微微带点笑地去看一旁不言不语的黑发少女。
“你就是芥川银?”他道,“港口黑手党的那个秘书?”
这个眼神很是微妙,但是并没有恶意...甚至有点说不清的善意。银有些莫名,撩眼去看旁边的森鸥外。森鸥外并未因魏尔伦忽略了他而气愤,仍然保持着带有风度的微笑,冲银一颔首。
于是芥川银点了点头。
对面金发男子的眼神更加微妙了,甚至深深地叹了口气才将眼神抽走。
“并非病人。也并非友人。”他优雅地站立在那里,剪影仿佛一幅美好的画像。
“但是由于一些事,或许我们可以结成第三种关系——同盟。”
“同盟?”森鸥外玩味地嚼着这个词,唇角的笑意不减,“和我?”
“和港口黑手党。”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自从我那不肖弟子上位之后,港口黑手党就与我扯不上什么关联了。”
魏尔伦看了看一旁的芥川银——也正是正在任职的港口黑手党首领秘书,不由得呵呵了一声:“这话还真是见鬼的有说服力啊。”
他即便是语带几分讥诮,表面上也依旧绅士而包容,仿佛北欧神话中放荡俊美,从未把凡人放入眼中的神明。
金发神明穿着棕色西装外套,黑色西裤西鞋和高领内搭,额边的碎发被编成精致的发辫别在耳后,矜贵无比。然而最打眼的并不是他那张高调的脸,而是手中晃了晃的文件夹。
“该说不愧是横滨吗,”他眼中涌起几分讥讽与暗波漾起的风暴,“是异能者浓度最高的地方,其他方面也让人叹为观止啊。”
譬如他手上这些东西。几乎是完完全全揭示人性的丑陋。
森鸥外倒是默了默,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懂魏尔伦的言外之意。不过笑色倒是收敛了许多,就连声音也低了几分。
“有光就有暗,普通人的秩序不会被所有人遵守,这是必然会出现的现象,魏尔伦君。”
“总之,如果您不能帮我实现目的的话,那么我只能去找别人了,”魏尔伦一幅无所谓的姿态,“也请您对于我的到来闭口不谈,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如果我不呢。魏尔伦君,你可知晓自己的存在对于横滨来说是一个多大的潜在威胁?”
森鸥外耸了耸肩:“当然,还有你的那位搭档...兰波君,对吧?”
金发青年依旧是笑着的,可是他的眸色很沉,像是潜藏着最为原始的残忍与直截了当。他声音低沉,宛若唇瓣紧贴着枪口般含糊暧昧。
“如果这样,那么恕我只能在这里把二位解决掉了。”他语调轻松,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后续会如何,亦或者会为自己牵扯什么样的麻烦。
也是。在绝对的实力之下,其他的所有都显得渺小无力起来。
“我会一下子就结果的,没有痛苦,看在二位都认识中....”
话音未落。
“——还真是你啊。”
一片阴影罩住室内地板上唯一一块光斑。发现门被锁住的橘发青年自然而然地蹲在窗边捶碎玻璃,随后一把翻窗跳了进来。
魏尔伦瞳孔骤缩。
“...我承认刚刚是有点大声。”不知为何,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就像被巨锤重重砸了一下,立刻收回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就连调子都虚了不少。
“中也君...”森鸥外语带无奈,“那玻璃是刚换的,上星期被太宰君砸过一次。”
“抱歉,”中也被念出一丝窘色,“这里比较近,我没有想太多。”
“别说了,”旁边的金发青年打断道,“我赔!”
中也:“...倒也不必。”
他近距离打量着魏尔伦。脚步不自觉地贴近了几步,又贴近了几步。
“本来就在想是不是你来着,没想到还真是。”
异世界的魏尔伦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与其他人一样,他们的模样轮廓都是一致的。只是原本世界的那个魏尔伦长期居于地下室,面色更加苍白憔悴一些,眼下也有些许青黑,就连笑起来时眉宇间也有着挥不散的郁气。
而自己面前这位...大概是兰波没有死,也没有和对方闹掰的缘故。他的神态更加自若,一颦一笑都有着某种原世界的那位怎么也触不到的气息——和太宰治一样,或许是某种有爱的浇灌后,可以称之为肆无忌惮的气息。
...这个看自己的眼神倒是很熟悉,有点狂热的过分了。中也感到一阵不自然,又把脚步退了回去。
金发男子的神情正式了不少,原本那种类似轻佻的态度荡然无存。
“你...认识我?”他嘴唇微颤。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抓到了什么。随后又担心其实什么都没有碰到。
魏尔伦从诞生起就深知自己与他人的巨大差别——哪怕兰波总是在他身边,给他充足的爱意,告诉他他是人类,魏尔伦也明白是不同的。阿蒂尔他不懂。不懂这种仿若怪物般的另类造就的孤独和茫然,那种空虚是不管说多少句“你是人类”都无法填补的。
这次来日本做任务,他也是像从前那样打着漫不经心的态度,纯粹是跟随着自己搭档的脚步。他若爱国,自己就也随着为国家服务就好。
可是在路过目睹大楼楼顶,像是一团火坠落的橘发青年时,魏尔伦的瞳孔无限放大了。那是一种灵魂被一点点填补的满足感。对方是正在逸散的流火,而正好自己是一片黑暗,恰恰被照亮起来,就连原本几近窒息的孤独也受到缓解。
他要知道这是谁,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必须知道。
魏尔伦探查的这几天,还未完全了解后者,倒把前者在这个世界的信息挖掘了七七八八。而现在对方就站在自己面前,距离自己不过几步之遥,用着再确定不过的口吻在明了他们的关系...饶是魏尔伦从来淡情淡意,此刻也有着些许紧张。
中也看到对方的神情,就知道这人现在应该情绪波动不小。上次见到这种表情时,还是他要离开时,魏尔伦预备着把自己打晕,结果反被自己用加料的红酒放倒。
对方闭眼前那一瞬间的表情,中也此生难忘,并深深为之泛起愧疚。
中也知道他抗药性不差,也知道往多了放才稳妥。但他还是用的最少量,乃至最后把人撂倒的结果都带着几分运气使然。药物过量有多难受他清楚,他不愿意让别人来经受这些,尤其是不管他承不承认也以哥哥的身份自认多年的魏尔伦。
当初太宰治刚跳楼,自己暴起被异能特务科带走时,就是被打了过度的药剂半昏不昏地绑在偌大房间的一个小小椅子上。有人来取了他的血液,唾液,发丝还有指甲。他们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事实上他还是残存着不少意识的。
中也当时的心情很是嘲讽。他不懂那些人为什么要害怕。就算害怕或许也该是自己害怕。毕竟一连串的药效涌上头顶,副作用是一直延伸到灵魂的恐慌与焦虑。
渣滓。
他们甚至没有一次在打入针尖前用酒精棉消消毒。不用想也知道,回去那一片皮肤得肿透,多半要感染发炎。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一下又一下,震得胸口生疼,所有脏器都仿佛要从喉咙里呕出。他能感觉到绷紧的肌肉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他也能感受到牙齿在打战。他努力控制着,不要让异能特务科那群烂人看笑话。代价是舌尖和口腔的嫩肉被尽数咬破,血腥味从嘴里一直蔓延到头脑。
就连太宰治那个狗比都知道给自家战损的下属擦擦脸,整整领子。然而当时地下室的重力使却是一副狼狈至极的姿态——双目闭着,纤细的长睫时不时微颤,却无法睁开,他的面部和衣衫都被鲜血浸染,灰尘从头到脚落了一身,原本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凌乱地落在额前脸侧,把眉眼掩盖了大半,沉郁中仍旧带着微不可察的杀气。
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守自己的人突然都被撤了。随后有一个人迈着惬意悠然的脚步走到他身前,那目光戏谑而笃定,即便中也不睁眼也能深切的感受到,并深深为此燃起怒火。
是惯会趁火打劫的俄罗斯人。
他半蹲下身。
他说他喜欢绝对的实力,并乐意为此合作,所以可以满足自己的所有条件。
诱导性的言语在中也耳侧响起。大概是场景不同,他的厌恶之情并没有多浓重,甚至开始考虑对方语中的话...当然,这只是一瞬间。随后理智在药物和感情中艰难地又占了上风,中也还是冷笑出声,紧闭眼睛假装什么都听不见。
黑发的青年把玩着一支盛满透明液体的针管,被啃过而坑洼不平的指甲按了按中也满是血洞的脖颈,针孔冒出的血液混着少许晶亮药液如同小溪般蜿蜒着,流到苍白的手上,流到衣服上,流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中也与药物作用做着斗争,汗水几乎浸湿了所有发丝,整个人都仿佛被雨淋了一般。他大力喘息着,发狂着,狰狞着,平复着,静默着,然后继续开始这个恶性死循环。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门外传来惨叫声和枪响,就连近处的人也发出了一声遗憾的叹息。
——那一天的中也是被魏尔伦强行带回去的。
夕阳昳丽,天际如火。金发青年背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娇小青年,背景是化为大半废墟的建筑物以及一群举起枪,却好似忌惮着什么,始终无法上膛开火的人。
跌跌撞撞,流流转转。不知道经过多少巧合,才能和原本认识的人再次相逢。
当浮一大白。
“...其实没什么好瞒的,这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了,”他叹了一口气,“我是来自其他世界的人,而这个世界,或许没有我。”
“——不过在另一个世界。我们是兄弟。”
如果说离开时还有什么残念的话...中也难以想象...他无法想象之后醒来的魏尔伦会怎么样。
他是想带自己走的。就像那天他把自己从异能特务科带走一样。
魏尔伦之前就说过让中也干脆什么都不管,放下港口黑手党的一切,然后和自己一起去旅行的话。只有兄弟两个。如果可以走的话,那就在风和日丽的时候去乡下看看。最好还能一起去听海。
那都是“如果”。
如果有这种“如果”就好了。
魏尔伦原本狭长的眼眸睁圆了。他或许是感受到了什么,但当在他面前一切都被认同时,还是会有些无法难言的感受。很复杂,像是血液都在沸腾,心潮澎湃,大脑好像也有什么在吱吱作响,无法保持正常思考,倒有点头晕目眩。
“就是这样。”中也移开了眼神,还咳了咳。可能是有点不好意思。
“兄弟...?”魏尔伦舌尖缠着这个词。
“说起来,你们可能都不知道,其实我的身份或许称不上人,”中也微微垂下眼睫,“我也一直在查这个世界有没有什么线索...不过在此之前,似乎你们已经发现了什么。”
“我称不上人...确切来说,我的存在应该相当于一个安全装置。隶属于荒霸吐。”
中也把自己原本知道的那些讲述了一遍。芥川银和森鸥外表情都透着几分震惊。饶是森先生一贯心思深沉,此刻都无法保持无波无澜。
毕竟这可是有关“神明”的事情。不是神话故事,而是切切实实的真实事件。而自己身边的这位,就可以说是拥有脉搏的真神。
森鸥外突然有点酸了。他酸太宰治当上首领后这么好命,可以拥有一个这样的下属。也酸另一个自己,至少曾经拥有过。
倒是魏尔伦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变化,反而一幅本当如此的样子。
“那么,一切就都有了解释了。”
甚至包括自己一开始就莫名其妙的亲切感...毕竟他们本就是兄弟。阴差阳错,却又命中注定。
芥川银也有些恍惚。其实她还有身边的几位,早在之前脑海中就会多出一些零碎的,不属于自己的画面和感情。但是很少,也很残破,根本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真要说的话就像是某种执念,银甚至有猜想过这是异世界的自己执念太深才流露过来的...填补缺憾的执念。而执念的出现只是告诫他们要珍惜中也先生。
可是现在得知这些再回想一些片段...不能再想了。黑发少女咬紧下唇,感觉到的不止是细思极恐,就连大脑也被火气烧成一片。
“中也先生,是人类。”
“彻彻底底的人类。”
她不太爱说话,但说出的语气总是异常坚定。
橘发青年大概没想到一边的少女还冷不丁冒出这一句,露出一个错愕的眼神。
魏尔伦并不完全这么觉得。但难得的认亲气氛,他不会去和关系明显和中也不错的芥川银犟。他现在更急着把中也拉出去,联系一下多年都素未相识的兄弟感情。
“说起来,我之前就想问了,”中也的脸皱了一下,“话说你为什么要暗杀太宰?”
魏尔伦正欲揽住对方的手僵了僵,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放了上去。他微微眯起眼睛:“其实我也想问...”
“中也,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中也:“???”
魏尔伦之前被诱导着猜测是芥川银,而今天再看,两人之间又不太像,反而有点绝美父女情的意味。
“是这位秘书?”
芥川银愣了一下,整个人一个大震惊。
“或者是武装侦探社那个,总是和你一起的侦探?”
森鸥外咳了咳,假装自己不存在...
“——不会是旁边那位森先生吧?”
...结果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
中也已经瞪大了眼睛,感觉整个人都成了孤岛上大头鲸,懵逼到了极致。
“不是?”他觉得这问题也太缺德了,猜的那些答案更缺德,“这都是什么东西???”
魏尔伦的眼神终于变了,仿佛看到了无辜少女被骗身骗心二八年华揣上三胎:“不会真的是太宰治那玩意吧?”
依照魏尔伦一贯的语气,其实应该是“太宰君”的。对这句话做个阅读理解,可以成功感受到他的震撼,不解和无措。
中也整个人都头大了:“...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那也成,”魏尔伦想了想,把手里的文件顺手放在森鸥外的桌子上,“一起吃晚饭吗,我的弟弟?”
由此可见,他对多了一个弟弟的接受度极高,甚至略带狂喜。
中也瞟了一眼那份文件夹,指尖欲探过去。
这个世界没有“中原中也”的存在。既没有那份被编码的人格,也没有兰波抓取他的意识。然而他还是想知道其他...哪怕和自己原本世界没有差离多少。
“中也君,”森鸥外似笑非笑地打断了他的动作,“时候不早了,和魏尔伦君一起去吃饭吧,正好你们兄弟也说说话。”
如果说中也难得的还能听谁的话,除了尾崎红叶,大概就是森鸥外了。即便眼前这个森鸥外和他并不相熟。于是他抿了抿薄唇,将手收回。
“我送二位。”芥川银很有眼色。
“不用,我骑车了。”中也说。
魏尔伦想表示自己不介意坐后座,但是橘发青年又开口了:“你帮忙载着他就行。”
于是只能遗憾闭嘴。
“...首领。”中也转回头,蓝色的瞳面轻波阵阵,宛若流光溢彩的宝石。
他还是习惯叫森鸥外首领。
“您...”中也感觉有哪不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知道大家都不想让他正面去看文件里的那些东西,他也能明白。但是与文件无关,他只是觉得森首领...这个人,似乎有哪里....
“怎么了?”森鸥外笑眯眯地回道。年纪也不算大,但表情像个门口慈爱的二大爷。
“...没什么。”中也无言。
大概自己的感觉错了。
森鸥外唔了一声,点了点头:“对了。”
“是。”中也正了神色。
“中也君,有空一起吃个饭吧,把你哥和你嫂子一起叫上。”
“......”
魏尔伦开口就想拒绝,但是被芥川银推着离开了。中也道别后跟在后面。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原本笑意盎然的黑发男人独自一人站在室内的阴影里,深沉的暗色让他面上的表情看不清晰。
森鸥外移开身子,金发蓝眼的爱丽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后面,正默默蹲在地上认真画画。深红和深黑的蜡笔在洁白的纸上涂抹出凌乱而癫狂的线条,那飞快的手速似是在发泄着什么,又像是在平复着什么。
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无奈地看着她,叹了口气,随之拿起扫把认命般扫起之前被打破的玻璃。待到地面收拾干净,他又开始整理自己的医疗器材。叮叮当当的声响划破沉寂的空气,略微有些刺耳。
拿起手术刀时,森鸥外眸色沉了沉,然后十分自然地回到原本的桌边,用刀面将信封一般的文件夹拆开。
轻而薄的手术刀一把划过,直接在上面破出一个巨大的口子,随后深棕的文件夹掉到了地面上,零零散散的照片也飘了出来。接着是深红色的液体,一滴又一滴,像是没有拧紧的水龙头一样缓缓落在照片的表面,铁腥味取代消毒水的味道将诊所溢满。
爱丽丝站在桌子旁,捡起一张被血沾染的照片。她低头看。上面没有太大的变化。原本该红的地方还是红的,只是被森鸥外的血变得更红。红到刺目。红到灵魂都要被腐烂,从骨子里都流出嫌恶。
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人躺在手术台上,手脚脑袋都被器械固定,甚至还有着止咬器,鲜艳的夕阳色发丝都有所黯淡。
何其相似。
和之前森鸥外之前反反复复做的噩梦何其相似。
——却也不完全相同。
男人舔了舔被划破的指尖,动作很细,很慢,眼神浓郁阴沉,不知到底在氤氲着什么。他动着鲜红的舌尖,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一般将指尖到指腹的血迹舔尽,面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硬要说的话,似乎还有着一些没有散干净的笑意。
——但这反而比毫无表情还要可怕。令人生寒。
“真有趣,不是吗。”森鸥外扭过头,对着高高将照片举过头顶给他看的女孩道。
“如果没有中也君到来这个世界,或许我们都不知道这些事呢。”
说起中也君...
中也君啊。
男人将手覆在左胸口捂住,五指深深地并拢,像是要透过皮肉攥紧那颗疯狂躁动的心脏。
中原中也在刚刚介绍自己的身世时,突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
“你们知道,我在另一个世界,是怎么死掉的吗。”
他的语气很平静。在他看来,另一个世界里自己确实是死掉了。并且他全然接受自己死亡的缘由。
怎么能毫无感觉。怎么能不心疼。
不属于自己的,多出的那部分感情在对他低语,明明音调正常,却带着好似要吐血的浓厚情绪,是一种歇斯底里的悲伤。
这都是他的孩子啊。
愤怒...哀伤...怨恨.....
森鸥外像是脱水的鱼般粗重呼吸着,将手放在桌面保持平衡,脑袋深深低下。继续有不属于他的情感和记忆冲击着他的大脑,像是撬棍一下又一下在脑袋上砸着...然而男人并没有抗拒,反而不停接收着。哪怕带来的叫嚣几乎要撕碎他的脑子。哪怕作为一个再聪明不过的人,他不断去挖掘那些画面中的细节,最后几近要疯。
...总有些事,是那么的让人恶心。
爱丽丝将照片以及纸张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好好递给森鸥外。
目光再次转过来时,黑发男人刚刚的表情已经全然不见。只是和原来一样,笑吟吟。
唯有瞳孔带着无尽黑暗。
与此同时。不知名的研究所里,正有人拿着夕阳色的发丝比对屏幕上的基因图谱。
“...一模一样。”
他们面面相觑。
这样的画面不止出现在一家。仿佛连环一般,一环又一环地在不同地点诞生。
难以置信,近乎成功的实验体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而原型是子宫的,高高的透明试验管内,透过淡绿的营养供给液,有位助手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因为血都被放干净了,所以即便实验体伤痕累累,里面的液体也丝毫没有被沾染。干净如初。看错的可能性也更小了。
“他...刚刚好像睁眼了。”抱着文书的助手瑟瑟发抖。
“怎么可能,”其他几人挥挥手,“一个连意识都没有的失败品罢了。”
作为证据的是一旁伴随嘟嘟声的红灯,闪烁不安,仿佛一颗受惊的心脏。而上面的基因链正在显示崩坏,崩坏,不断崩坏。
最终,刺耳的警笛响彻整个空间。
——————TBC——————
其实多出的记忆就相当于脑海中偶尔闪过一些画面,或者莫名其妙突然有点emo什么的,所以如果是没心没肺的人,可能压根不会多想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然后,心思最多的人或成最大输家,因为想的很多,很重。
不过因为首领黑宰人已经没了,所以灰宰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是真的。
【文豪野犬/MAD/高燃/混剪】LOCKMEUP?
基本上武侦和港黑的主要人员都在,但只会有几位活跃发言
人物OOC,文笔小白,主观解释,存在私设
中厨,繁转简,更新随缘
前情提要,大概是世界出了问题,「书」借由用中也的过去及观影提取能量
以上ok
【“呜呜好冷……通风变好了之后冷了三倍……真想在风吹不到的土中,像蝉幼虫一样度过余生……”
在宅邸的二层,准干部兰堂颤抖着。
宅邸内一片荒凉。墙壁因爆炸而剥落,照明灯从天花板掉落摔碎。架子上的小物件一个不留地全都倾倒在地上。青色的盘子、青苔色的书本、橙色的画作纷繁地装点在地上。最后再增添上敌军的尸体作为地面的装饰,赤色的血液让整体呈现统一感。简直就像是前卫艺术一样。...
宅邸内一片荒凉。墙壁因爆炸而剥落,照明灯从天花板掉落摔碎。架子上的小物件一个不留地全都倾倒在地上。青色的盘子、青苔色的书本、橙色的画作纷繁地装点在地上。最后再增添上敌军的尸体作为地面的装饰,赤色的血液让整体呈现统一感。简直就像是前卫艺术一样。】
“真的有那么冷吗?”听着兰堂夸大的形容和奇妙的期许,樋口一叶反而陷入了自我怀疑。
“比起那个……这里还能住人吗?”立原道造看着一片狼藉的室内以及地上的血液和尸体,感觉血腥味扑面而来,正常人都住不下去吧!
至兰波的出场开始,魏尔伦便没有再把目光移开过,蓝色的眼睛流淌著复杂的情绪。
【“真是灾难呢,兰堂先生。给你这个,放入暖炉的木材。”
“呜呜……帮大忙了啊太宰君。这间宅邸有暖炉真是太好了……如果没有的话我一定会为了取暖,直截了当地跳进焚烧的大火中的吧……”
裹在毛毯里的兰堂接过太宰手中的木材,将它丢进暖炉里。暖炉中的火,如焚烧炉一般轰隆轰隆地燃烧着。
“喂绷带混蛋,刚才的木材,你从哪里拿来的?”
“这间房子的柱子。”太宰坦然地说道。】
“这心理作用也太强烈了吧?”与谢野晶子还记得森鸥外说过兰堂不是身体因素只是单纯怕冷,不过这程度太过头了吧?
“这房子没塌是奇蹟了吧……”中岛敦不知道该吐槽刚刚的战斗把柱子破坏了还是太宰治直接拿柱子去烧的行为。
【在乱糟糟的接应室内,太宰与中也见到了兰堂。
兰堂是资格较老的黑手党。从先代开始就一直侍奉着组织,取得准干部头衔则是从森的时代开始的。先代的时代一直都不得志,因此周围一直将他看做是森派,也就是说比起先代,他会更偏向现在的体制。
“兰堂先生被袭击的理由,我大概猜到了呢。”太宰一边随意往暖炉里丢落在地上的书一边道,“是‘为了扩大传闻’。如果能用爆炸杀死森派的兰堂先生,人们就会更加体会到‘先代的愤怒’吧。实际上,在到这里来之前,我调查了一下『GSS』的指挥车,发现了用来伪装黑色爆炸的说明书。”
“黑色的爆炸,是……?”兰堂颤抖着问道。
“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所以专业方面的知识之后再调查。利用被钠灯照射处理过的药品产生的焰色反应,似乎就能造出接近黑色的火焰。”太宰望着捡到的文件说道,“不过反正横竖都是个简陋(cheap)的伪装作战呐。毕竟结果不仅没有除掉兰堂先生,就连伪装作战部队都反击毁灭了呢。”
“也就是说是这样吧?”中也将重量放在右腿上叉着腰,“就是说,『GSS』那伙人为了让黑手党起内讧而冒充『荒霸吐』,跑来袭击这位老爷然后失败了。”
“就是这样。”
“那这一系列的幕后黑手,就是『GSS』的头领咯?”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
“不过……没听过兰堂这个人呢。”樋口一叶随口小声说道,黑手党的替换率还是挺高的,连四年前叛逃的太宰治她都不太清楚,面前的准干部先生更是没听闻过,异能那么强或许是死在了龙头战争吧?
“那么凶手是GSS?不太对劲吧?”中岛敦不觉得答案有这么简单,照之前来看GSS不敌兰堂或中原中也一个人的战力。
“模仿犯。”泉镜花简单下定论道,GSS用出的爆炸是装模作样的劣质版,不过是想搭上犯人的顺风车,好去对付港口黑手党。
【“呜呜好冷……『GSS』的现总帅是个冷静而理智的异能者……。而且有传闻说他与北美的秘密机关『组合』有很深的关系……就算要讨伐他,不做好相当的准备可不行……太宰君,暖炉的燃料,再来点……”
“好的给你。”太宰将看起来价格很高的画递了过去。“没必要讨伐他们。毕竟我们的目的,是让先代复活这一谎言在大众面前曝光。话说回来兰堂先生,我有事想问你。”】
“欸?‘组合’还有参与这个事件吗?”中岛敦对于自己被悬赏七十亿的事仍印象深刻,没想到七年前‘组合’就和横滨搭上关系了。
“‘荒霸吐’这件事倒是和‘组合’没关系。”森鸥外回道,横滨总是引起各方的注意导致一系列事情发生,瞥了一眼金发的干部,不过有的是自己引起的历史遗留问题,至于GSS和‘组合’的关系倒也不像传闻说得深。
“太宰先生手上拿得画……很贵吧。”立原道造看着太宰治行云流水的动作感到一阵肉疼,不是说穷到要用菜刀战斗了吗!
森鸥外已经看淡了,太宰治可以花钱用人如流水,也能赚钱回来还能捡好用的员工回来,这样一加一减结果他还不亏。
【“呜呜嗯,可以的。我不能违背持有银之手谕的人的指示……即便不是这样,森大人也是将我提拔到高位的恩人……”
“那真是太好了。那么,兰堂先生能详细地告诉我,你在研体街目击到『荒霸吐』的事吗。现在只有这个情报和犯人紧密相连了呢。”
“啊啊……那件事……我还记忆犹新。”
兰堂低下头将下巴埋进毛毯里,小声地说着“怎么可能忘记”。
“兰堂先生?”
太宰看向兰堂。
兰堂的手颤抖着。
太宰很快便明白了——这种颤抖,并不是由于寒冷。
“我……幸存下来了。但是周围的部下全都……燃烧殆尽了。被那个黑色的火焰给……太宰君。你的作战是正确的。不是要讨伐犯人,而是仅止步于曝光他们的企图……就这么做吧。必须这么做才行。要问为何,因为那个可是真的神明。就算聚集全人类也完全没可能与之抗衡……”
兰堂寒色的瞳眸中,清晰地摇曳着恐惧。
太宰从未见过兰堂害怕成这样。兰堂那种——即使位于铺有几百具尸首的抗争路上,也不会动一根眉毛,拥有那样厉害手段的人恐惧的姿态,谁都没有见过。】
众人不自觉地正经起来,兰堂是身经百战的黑手党并且异能也很强大,能让这种人光是想起便感到恐惧并且被奉为神明的‘荒霸吐’,其可怕之处不言而喻。
魏尔伦看着曾经的搭档,眼神闪了闪。
【“告诉我详情吧兰堂先生。”太宰淡淡地笑了。“变得有意思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啊!太宰。”与谢野晶子挑眉,不过这一打岔倒是缓和了不少气氛。
森鸥外知道太宰治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好像对他而言世间的人事物没有善恶危险之分,只有他是否感兴趣之分。
【兰堂清了清嗓子,以阴郁的眼神对比了一下两个少年,而后开了口。
——那是,在研钵街接近中心的地带发生的事情。
我们黑手党与『羊』的武装少年们进行了战斗。虽然说今天挑起战争的是我们,但是根本原因是『羊』的成员在两天前将港黑成员所乘坐的飞机击落,而他们击落飞机的原因是上周港黑袭击了『羊』的武器库,而袭击的原因是由于上个月『羊』……嗯,大概就是这样,现在大家就连是谁先挑事的都快不记得了。和极道电影不一样,我们的世界里基本不存在明确的善恶因果。虽然我觉得事到如今了也不必多加解释。】
“是‘羊’先动手的?可是‘羊’不是防守主义吗?”樋口一叶疑惑道,照之前来看‘羊’的战力只有中原中也,但对方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羊’的成员偶尔会做一些擦边球行为罢了。”广津柳浪回道,‘羊’的成员偶尔会偷酒之类的,因为损失不大加上中原中也的护短,常常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
【啊啊好冷……能不能麻烦用瓦砾把那块漏风的地方堵一下?对就是那里。谢谢。接着说。那刚好是我们前往战场的路途中发生的事情。突然出现的黑色的暴风,将我们全部吹飞了。
和那玩意比起来,之前把我的宅子吹飞了的『GSS』爆炸,简直就像是婴儿的喷嚏一样。我的重要的部下都死了。我用异能展开了异空间,才苟活下来。
那是——那黑色暴风中的世界,真的是不可名状。
至少,不是这边的世界。黑色的火焰,沸腾的土地。房子突然开始融化,空气燃烧殆尽,电线杆在倒下之前就已经化为灰烬。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地狱。曾在画卷里出现过的,几百年前的作家们根据想象所描绘出来的,黄泉深处的景象。
那家伙,就站在地狱的中心。
爆炸的中心——并不是先代。那是与现代完全不一样的身影。那甚至不能称作为人类。
野兽。
那是黑色的野兽。
四脚着地行走的野兽。以火为皮。以焰为尾。就连它的双眼,都如同炼狱深处喷射而出的火焰。
它的尺寸和轮廓,就仿佛是手脚着地的人类。但是,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都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更不用说那不在一个维度的存在感。那具肉体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所有的灾难和虐杀浓缩之后的结晶。或者说是星球和宇宙所拥有的,这个世界的根源本身的能量具现化之后的样子。
唯一能够断定的是,它没有恶意,也并无愤怒。不存在感情的波动。它只是为了这样做,才存在于那里的。
我为了能更好的解读这个现象,环视周围。
或许,这是来自敌人的异能攻击。现在想来,如此巨大的热量不可能只来自一名异能者,但是当时我只能想到这一种假说。
但是周围并不存在异能者。我什么都看不到。就连背景都不存在。
地面上的一切都由于极高的热量而扭曲变形。就连天空的颜色都无法看清楚。况且背景什么的都已经如同被水晕开的水彩画一般。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变成了幽鬼一般。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记得横滨的海,远远能看见的那片海,和他那如同灰色钢铁一般的表面,仿佛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改变,那种风平浪静的样子。
那只让大海以外的一切都消失无踪的野兽,看向了我。
那感觉就像五脏六腑都被灌入了融化的铅。
下一秒,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异能——亚空间领域出现了裂缝。
不论是子弹,还是刀剑,即便是雷霆,光线,音压,都不可能跨越空间的限制。就像右手拿着的小说里的主人公绝不可能打倒左手里拿着的小说的恶棍一样。说到底就连次元都不一样。】
随着兰堂开口,景象随之变化,兰堂口中的世界展现在他们面前。
众人仿佛和当时的兰堂共情了一般,能感受到那时的震撼感。
“喂喂……开玩笑的吧……”梶井基次郎干巴巴地开口,作为科研人员自然了解亚空间是什么存在,若是按照兰堂所说那个‘神兽’可是有着能打破次元的能量。
魏尔伦看着面前的影像,倒是找到了几处和记忆相符的画面。
森鸥外停下喝茶的动作,微微垂下眼眸。
江户川乱步在兰堂提到海时推了推眼镜。
【但是,那匹野兽做到了。
它超越了物理的法则。
那么那匹野兽,究竟是神是魔。
我迅速地重新展开了亚空间。但是仅仅是我重新展开异能的那一瞬间,对那家伙来说就足够了。不可见的东西击中了我的身体。
那是力量本身所组成的洪流。那是力量转化为热量、光线、雷电等具体的东西之前,最原始的能量。恐怕那些黑色的火焰,只是原始能量的余波,都只是从爆炎中升腾而上的烟雾一样的东西罢了。我被那种能量甩了出去。那根本不是区区一名异能者能做出任何反应的事情。
亚空间重新张开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被甩到了空中。如果防御再晚一秒,恐怕我全身的细胞都会崩溃,就连肉体都会化为烟尘吧。所以,我对自己仅仅只是没站稳而被吹飞感到侥幸。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仿佛听到了野兽的咆哮。
不出所料,那是不包含任何感情和意志的声音。
我对那个声音感到恐惧。
那不是为了恐吓敌人而发出的声音。不是威吓也不是胁迫。只是在那里叫了一声而已。我马上就明白了。那家伙仅仅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可以引起这种程度的破坏。
那比任何形式的抗争都令人恐惧。
在空中飞舞,在地面翻滚。之后的记忆就不存在了。能获救并活到现在,真的是全凭幸运。如果那家伙对我抱有一丝一毫的杀意,我一定活不到现在。
如果现在有人告诉我那是神,我也丝毫不会怀疑。
洪水并不抱有杀意。火山并不抱有杀意。台风,落雷,海啸都不抱有杀意。但是他们都能在一瞬间杀死大量的人。那匹野兽就是这样。这个国家,将这种存在称为《神》。
除此之外还能称作别的东西吗?
——兰堂的话在这里停下了。
太宰和中也都并未马上开口。】
无悲无喜甚至没有抱有任何杀意,但是却拥有能将人视为蝼蚁般强大的力量,那么称之为‘神’也没什么不妥吧?
那股力量已经超出他们的理解范围,那是超越异能更上一层的能量。
魏尔伦快速扫过众人的表情,就是这样他才会那样对中原中也说,碰到这股力量人类不是害怕就是渴望为己所用,无论如何只是孤独一人罢了。
【“对不起……你们想要证明先代的复活并不是由于『荒霸吐』的力量,而是敌对异能者的伪装吧。但是,如果把我刚才说的话报告给首领的话……反而会让首领感到『荒霸吐』这种神是真实存在的吧……。可能会让你们的调查变成无用功。”
“不,您说的话很有意思。”太宰笑着说。“多亏了你刚才说的,我才明白了。”
中也看向太宰问道:“你说什么?”
太宰如同演剧一般将身体旋转半圈,嘻嘻地笑了。
“所以说,我知道诡计和真犯人了。事件解决了。”】
“等等……啥?”“……啊?”
大多数人都还在沉浸在刚刚的震撼里,结果一转头太宰治都已经解决谜题了。
武装侦探社的人看向江户川乱步,港口黑手党的人把目光看向森鸥外。
森鸥外微笑着摆明了不想说,江户川乱步则在社员上供零食后给出了提示:“那个准干部先生的话有矛盾哦!”
有提示总比毫无头绪地猜测好,众人又开始新一轮的推理。
#没有中也的平行世界观影主世界
#存在私设,原作有修改,有原创剧情
#OOC预警
#主太中偏all中
#观影顺序《太宰、中也十五岁》,《stormbringer》,《文豪野犬一二季》,《deadApple》,可能有汪和第三季
#织田作未死,兰波未死,旗会未死
#文笔渣,为爱发电不喜勿喷
#平行世界共噬事件刚结束
【青白色的天空,在横滨上空延展。那是抬起头时,不论谁都会想要深呼吸的怡人晴空。
然而看着天空的一些人却抱有不同的意见...
然而看着天空的一些人却抱有不同的意见。天空过于青白透明。如此一来当破坏的火焰在地面燃起时,黑烟就会鲜明地刻印在空中。
而这股黑烟,不久后便将升起。
安静而晴朗的天空下,两人走在小巷里。满脸不快的两人,一言不发地彼此拉开五米左右的距离。
太宰走在前面,中也跟在后面。
两人相距五米开外,任谁都不会觉得他们是走在一起的吧。
“……喂。”中也小声道。
走在前面的太宰没有回应。连头都没有回。
“……我说,喂。”中也再次出声,“至少告诉我现在要去哪里。”
“哎呀天气真好。天气好得我都能听见妖精的声音了呢。”
“别开玩笑,是我的声音。”
太宰回过头,“啊,你在啊。抱歉能不要和我搭话吗?我现在正忙着呼吸呢。”
“小心我拔掉你的头啊绷带混蛋。才不是,我是让你快回答我现在要去哪里。”
“知道了,我回答。我会回答的,所以能别靠近吗?我不想别人以为我们走在一起。”
“不劳你费心,我也不想被这么认为。”
“我们的想法一致耶,我超喜欢这样的你!”
“呜哇,住嘴!恶心死我了!”
“……嗯,我也觉得恶心,恶心得要死了。”
太宰带着后悔的表情嘟囔着,不看中也说道,“刚才说什么来着?啊对了,是现在正在往哪里走。现在是去调查哦。去向在最近的地方目击了爆炸的人问话。”】
沉默!安静!
太宰!刚才说了什么!
——“大好き!”
“我,我没听错吧,的确是‘大好き’,而不是‘大嫌い’?!”
敦满脸恍惚,不可置信的在心里呐喊,那是太宰先生吗?!绝对是太宰先生吧!!
超喜欢?!太宰先生,你说了对吧!!你真的超喜欢中也先生啊!!
“敦,你没听错。太宰先生说了超喜欢!我会祝福他和中也先生的。”
泉镜花一脸呆滞,敦脸色大变,疯狂摇晃镜花的肩膀。
“镜花酱,清醒一点啊!中也先生根本没发现是表白啊!还以为是太宰先生的恶作剧!这不是更惨了吗?!太宰先生!”
织田作惊讶地道,“太宰,你这么喜欢中也君吗?!”
原来太宰并不是不坦率,而是对方必须是中也才可以!
国木田独步——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了。
与谢野晶子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太宰,“这家伙一定是哪里坏掉了!哈,哈哈,回去以后一定要解剖看看。”
谷崎直美和谷崎润一郎抱成一团,润一郎哆哆嗦嗦地道,“与,与谢野医,医生疯掉了啊啊!!”
坂口安吾的眼镜滑落到脸颊都忘记扶了,那个太宰!那个浑身上下都写满麻烦的男人!那个看透世界无聊到天天去寻死的操心师!
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表白了?!
“太宰!原来你是这样直爽的男子汉吗?!”
安吾一副震惊到不清醒的样子,丝毫没察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啊啊!安吾你在说什么,那,那只是个恶作剧而已,我最讨厌中也了!光是想到对着中也说出超喜欢这样的字眼,我都要恶心得快要死掉了!”
太宰痛苦的喊着,满脸悔不当初的模样。
“啊啊啊!好想去死,书给我一条河吧!我现在就要跳下去!”
乱步同样不高兴地喊,“是被拒绝还被说恶心以后才只说最讨厌吧!乱步大人也超喜欢中也的,真是的,我还想以后中也用重力带我玩。”
森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爱丽丝在旁边大喊,“林太郎,你怎么了,振作一点啊!”
“我只是没想到太宰君还有这样的一面,竟然对中也君说出了‘大好き’,虽然感叹太宰君也到了这种年纪,但是果然还是舍不得中也君跟着太宰跑掉。”
森虚弱地说着,还夸张地用手帕擦了擦没有泪水的眼角。
“林太郎好虚伪!明明因为中也的反应心里高兴得快要死掉了吧。”
“嘛嘛,爱丽丝酱,不要说出来嘛!太宰君第一次告白就被狠狠地拒绝,他会很伤心的!”
“所以这就是你把这段影像录下来的理由?”爱丽丝无语地看着森将手机里的视频备份无数个。
“没办法,太宰君总是帮着武装侦探社给我添麻烦呢,我也要给自己留下一点愉快的东西。你说对吧,红叶殿。”
森询问着同样拿出手机的尾崎红叶,红叶此时的脸上带着某种极为开心的笑,“当然了,首领。”
“真可怜啊!太宰!”
公关官优雅地喝了一口书给的热咖啡,心情无比畅快。干得好!中也。
芥川却是满脸忧虑,中也先生!太宰先生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为什么您还看不出他的心意啊!
傻瓜鸟捂住肚子笑得开怀,一旁被吵到的外科医生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
立原超级不爽,“可恶!我也超级崇拜中也先生的!论喜欢的程度,我可不会认输。”总有种微妙的输给了武侦的错觉。
不,立原!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啊!喜欢和崇拜是两回事,公关官无奈地捂脸。
“看到中也这样的反应,我就放心了。”钢琴人松了一口气。
反而是旁边的兰波一脸忧郁,“他们竟然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不妙啊。”
“他们这不是关系挺好的吗,兰波,你别太担心。”
魏尔伦此时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唉,”兰波轻叹一声,“保尔,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是否没有教会你法国男人浪漫那一套,不然你也不会如此迟钝。”
“什么!”魏尔伦不满,“兰波,明明你也很喜欢听我在床上说那些亲昵的话吧。”
“这不是一回事啊!保尔。”兰波满脸无奈又纵容。
钢琴人有些诧异,原来这两个法国人是这样的关系啊!
那,这应该也算是一个情报吧,他难得有些不确定。毕竟选择男人作为伴侣在黑手党里也是挺常见的事情。
对于习惯了战斗和硝烟的黑手党来说,征服另一个同样沾染血腥和杀意的同类,刻上自己的烙印,会给自己带来无比巨大的刺激与成就感。
【“你说问话?真麻烦啊……把敌人吊起来让他吐出情报然后结束,这样不可以吗?”
“怎么可能行啊。”太宰厌恶地看着中也。
“说到底,为什么要去调查什么爆炸啊。要调查也应该是先代的目击情报吧?”
太宰凝视了中也一会儿,而后开了口。
“因为该追踪的并不是有关先代的传闻,而是荒霸吐本尊的传闻啊。如果复活的先代是异能伪造出来的,则异能者本人就是在扮演荒霸吐的角色。不论是伪装得有多完美的犯人,也免不了要呼吸要吃饭要生活。就从那里追踪。”
中也皱了皱眉,“但是……荒霸吐的传闻,羊的同伴已经调查了许多了。”
太宰坏笑道,”就算是羊里的传闻爱好者,也会有没法询问的对象啊。”
然后他朝向前方,继续一边走一边说。
“一周前,有一起我们经历过的相同程度的爆炸发生,地点也同样是在研钵街。地点也是同样,是在擂钵街。因为没有目击到先代本人,所以这么迟才注意到,但恐怕和我们追踪的事件是相同的起因吧。现在我们就要去询问这起爆炸的幸存者。”
“幸存者……也就是说,有人死了吗。”
“是啊。是一群黑手党。活下来的人是个异能者,是你已经遇到过的人哦。他在这前方的自宅里,我和他约好在那里问——”
正当太宰指向小巷的前方时——似是呼应这一行为,从那个方向传来轰鸣。
“哈!?”中也惊讶地望向爆炸的方位。
“……啊—”太宰露出一脸麻烦的神情,“刚刚的是爆炸声吧。”
从疑似发生爆炸的房屋的地方,升起了黑烟。还微弱地传来了枪声。
“喂喂,那里不是我们要去询问的地方吗?”
“被犯人抢先一步了啊。”
“哎呀,真的假的。那真是糟糕,出大事了。”
太宰看向中也,和预料的相反,中也的脸上洋溢着期待。
“就是说是这么一回事吧?现在的作战是从麻烦的问话,转变成让这群来灭口的犯人们乖乖坦白了是吧?”
“哈……?”
“那不是最好了吗。走咯,喂,快跟上!”
太宰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话音刚落就风一般冲了出去的中也。
“……小鬼……”】
“两个都是不成熟的小鬼头吧,真是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啊。”
与谢野从刚才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十五岁的少年告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主动告白的一方竟然是那个太宰治啊!
“太宰先生也只有和中也先生在一起,才显得格外活泼啊。”
中岛敦感叹着,武侦里的太宰先生看似活跃,总是做些令人难以费解的事情(邀请美人殉情、花式自杀等等),但实际上很难有人真正看透太宰先生的想法。
而和中也先生在一起的太宰先生,是连他都能看出来的放松。
太宰先生在中也先生面前丝毫不会遮掩自己,生气是真实的、痛苦是真实的、戏弄是真实的,而喜欢,自然也是真实的。
真好啊!中也先生是一个温暖的人!
如果,中也先生是武侦的人就好了——是一个很值得尊敬和追随的前辈呢。
“哼!”芥川冷哼一声,警告道,“不要痴心妄想啊,人虎!中也先生绝对是我们港黑的人。”
中也先生绝对会是港黑的一大助力,而且,如果中也先生留在港黑,太宰先生也极有可能回来啊!
“说得好!芥川!不要输给侦探社。”傻瓜鸟在一旁给芥川打气。
“干得漂亮——中也先生肯定会加入我们港黑。”立原同样赞赏芥川的行为。
“我总算知道立原为什么和傻瓜鸟的关系这么好了。”
冷血无奈,这两个人还真是,热血上头的笨蛋啊。
“这不是挺好的吗。”外科医生笑了笑。
“说大话的是你吧,芥川!”
敦不甘示弱地反击,等等,“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真是愚蠢啊!人虎。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芥川嗤笑一声。
“哪里简单了啊!”
敦欲哭无泪,难道连芥川都能轻易看穿我的内心了吗?!
“敦,那是因为你和芥川都有相同的想法啊!看着中也君的眼睛都在发光。”
织田作认真地向敦解释,有相同的想法的两个人会在某个瞬间轻易察觉到彼此——是同类。
坐在乱步身边的太宰已经陷入了自闭中,脑袋上罩着织田作贴心要来的毯子。
乱步顺手把吃了一口就被禁止的蛋糕放在太宰的脑袋上。
毯子下面传来太宰不满地抗议声,“乱步先生真过分!”
乱步先生早料到会有这一幕吧!
“别乱动哦!太宰!”
有推测到你会对中也袒露自己,但完全没想到太宰你竟然会这么直白呢。
“知道了,乱步先生。”
啊啊,大灾难!乱步先生就尽情地嘲笑我吧。
“意外地放得很平稳呢,太宰这一点也是蛮厉害的!”
不!乱步大人才不会嘲笑你,对你来说,去向中也宣告自己的内心,不是一件超级需要勇气的事情吗。做得很好呢!太宰,所以完全不用躲起来。
“嘛,那就谢谢乱步先生的夸赞了。”
真是的,竟然沦落到需要乱步先生的鼓励吗。
“等一下,我先把盘子取下来,这个蛋糕超级好吃的,可惜社长不让我多吃!”
我可是世界第一的名侦探!先说好,中也要做为我的侦探助手一个月!
“社长也是为了乱步先生的健康考虑嘛!”
我这里倒是没问题,想要把中也拐过来,关键是森先生那里,他绝对不会轻易让我如愿的。
“好吧,毕竟是社长嘛!”
哼,就交给名侦探好了。
森看着乱步和太宰,脸上浮现出一抹似期盼又似危险的笑。
武装社的智囊与顶级的操心专家合作了啊,那就来试试看如何从港黑带走中也吧。
更何况,那两个法国人,是可以暂时谈拢的合作对象呢。
“互相看不惯啊,一个更喜欢武力解决,一个更倾向于智力取胜,是让两个人互相了解和学习吗?”
望着屏幕上彼此看不惯的两个人,公关官轻笑着询问森。
“啊,这也正是钻石打磨的意义。见到了绝顶的武力值,就不会因轻视武力而草率地以身犯险,见到了操纵人心的专家,就不会忽视人心的可怕、遭人背叛,所谓谋算,正是人心和战力的游戏。”
更何况,森愉悦地笑着,当两人联手的那一天,心灵共通的那一刻,则——纵横无双。
所谓——钻石只能由钻石来打磨,即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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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名场面!名场面!大好き:最喜欢,大嫌い:最讨厌。日语来自b站up理绘,我最喜欢的双黑嗑糖太太。
一个小彩蛋:
芥川:你以为你拒绝的是谁的告白,是太宰先生!港黑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干部大人,是罪孽和黑暗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