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最喜欢银河了,现在喜欢银河那种日常的感觉
新的印象表格,,和群友讨论非常好灵感使我的新生代旋转(超多人啊啊
以下是一些注意事项!要时刻牢记:
1.本次宝宝都很开朗哦~请开心地和每个宝宝互动吧~
2.值得一提的是,这里面有一个宝宝有点凶凶的,对待他时请耐心~
3.不同的宝宝性格不同!和宝宝互动时要注意宝宝的情绪状态哦!
4.和宝宝互动的时候要用宝宝喜欢的方式!
5.宝宝需要按时吃辅食,如果遇到宝宝饿了的情况,请及时喂他们吃东西!食物请在育儿中心领取。
6.要时刻注意宝宝,让宝宝远离危险的东西!
7.祝:和宝宝开开心心的互动!
(恭喜!你已经和很多宝宝们互动啦,宝宝们都很喜欢你哦!)
上一篇走合集第四章
无cp
ooc致歉!
715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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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菲我觉得你还是批我些经费,我去把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抓回来”希卡利看着如同废墟般的科技局咬牙切齿的说
“批了,刚好最近的任务多抓回来干活”佐菲不紧不慢的喝着咖啡
佐菲:警备队被砸了我终于可以放假了!
“让他们回来后记得来银十字体检”玛丽笑的危险
在希卡利技术的支持下和警备队的搜索中,没过多久还在弦人宇宙的新生代就被发现了。
当赛罗想打开帕拉吉跑路的时候被赛文抓住,其他人也想跑路但都被自己家人或者偶像拦住
回去的路上各家孩子看着家长的脸色畏畏缩缩......
回去的路上各家孩子看着家长的脸色畏畏缩缩的
赛罗:老爹好可怕!
小光:咦!泰罗前辈怎么那么严肃啊!
翔:平静的一起回去
大地:没想到武藏前辈还能那么生气
凯:哇!伽古拉竟然来找我了开心!
小陆:父亲应该不会骂我吧……
活海勇海:朝阳怎么也知道了?不会回地球告状吧!
优幸:明明不是我做的我心虚什么啊!那不是泰迦干的嘛(泰迦:可是父亲好凶啊)
泽塔:……这个憨憨还没反应过来,身为人间体的遥辉为自己奥感到担忧
特利迦:尼桑好像有点生气,德凯救救你哥!
德凯:没看见
弦人:可怜的前辈啊(看戏)
新生代外加一个赛少回去后先是被派出去出任务
又在结束后被玛丽军长强硬的塞进银十字躺了差不多半个月
出院后又被希卡利以破坏科技局多数实验研究要重新开始又抽了几管光粒子,然后几奥又躺回银十字
至于家长倒是没有找啥事,连佐菲都没有把几个奥扔去k76集训一番
其他没有被罚的奥好歹有点良心没有记录下来,不然自己的前辈后辈又要在经历一次黑历史了
奏大有点庆幸德凯拉住了蠢蠢欲动的自己不然……看着躺在医疗舱里的前辈,不然这里面就有自己了
相信经历过这些后新生代估计不会在想着反抗光之国三大黑势力了
假如系列,犯罪元素,冒险元素。
主人公:赛罗银河艾克斯维科特利安培拉皇帝亚波人(未知)
有微量或巨量赛银cp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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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特利安星球
无尽的沙海,枯木孤单地立于沙海之上,漫天黄沙。残忍的风将沙土掀起,露出遍地饿殍,枯木上的乌鸦仿佛是瞅准了时机,拍打着翅膀啄食那些本就所剩无几的肉干。枯瘦的孩童见此情景大叫着奔过来,摇摆着双臂欲驱赶那些乌鸦。乌鸦飞到枯木的枝上,静静地看着这个枯瘦的孩童,仿佛是等待着他的倒下,它们已经迫不及待了,贪婪地嗅着孩童鲜活的气息,等待着...
无尽的沙海,枯木孤单地立于沙海之上,漫天黄沙。残忍的风将沙土掀起,露出遍地饿殍,枯木上的乌鸦仿佛是瞅准了时机,拍打着翅膀啄食那些本就所剩无几的肉干。枯瘦的孩童见此情景大叫着奔过来,摇摆着双臂欲驱赶那些乌鸦。乌鸦飞到枯木的枝上,静静地看着这个枯瘦的孩童,仿佛是等待着他的倒下,它们已经迫不及待了,贪婪地嗅着孩童鲜活的气息,等待着这具身体的腐烂。
沙漠无法将肉体腐烂,只能无情地带走生命仅存的水分。孩童盯着这些乌鸦放肆地笑着,指着他们,而后挥舞着手掌似是要把它们都一片一片地做成刺身,以告慰这些黄沙之下的亡灵——他的家人,他的族人——维克特利安人。但是很快,这个孩童的笑容便凝固了,只见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眼睛睁得圆圆的,惊恐地望向前方。
黑压压的一片大军压境,战车碾压着沙土行进而来,周围一片昏黄的浓烟。站车上屹立着巨大化的安培拉皇帝和他的黑暗四天王——亚波人、帝斯雷姆、格罗扎姆和美菲拉斯星人,而战车的后方,数以万计的维克特利安奴隶排成数列,将粗壮的绳索挂在肩膀上,拉着一辆又一辆的重型铁皮车,车上堆积的正是维克特利安水晶,亦是整个星球的生命之源。
不久后,安培拉皇帝收下了一位勇士,遣他作为亚波人的手下,监视亚波人的工作——迷失宇宙中顶尖的盗贼维克特利。
一颗充满着乌烟瘴气的行星
雨夜,闪电将夜空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闪烁着刺眼的刀光,随后震耳欲聋的雷声袭来。这个星球的雨夜一向充满着杀机。年轻的义警被厚厚的机甲包裹着,他的腰有些弯了,因为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儿让他忍不住要呕吐,可他实在不愿吐在这厚重的机甲中。
瓢泼大雨将远处城市的各色霓虹灯变得扭曲,年轻义警的视野模糊一片,让他不得不一把摘掉了沉重的头盔,这才得以喘息片刻。他此时正站在高塔之上,时而盯着通讯仪,时而瞭望远方——他紧张地观察着朋友的动向,通讯仪上朋友的亮点走走停停,他推断朋友受伤了,甚至他运用超常的视力已经看到了朋友身上溃烂的伤口,他敏锐的嗅觉已经闻到了那股血的味道。
“什么,你说什么?”年轻的义警摘掉朋友的头盔,将耳朵贴在了朋友的嘴边,焦急地问着。
“萤石,萤石,亚,亚波人——”朋友的口中鲜血涌动着,断断续续地传达着信息。
“坚持住,坚持住,你这混蛋!”年轻的义警咆哮着,将手按在朋友的伤口上想为他止血,可是这副破败的躯体上皮开肉绽,已经没有一块可以止血的地方。
年轻的义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剧烈地咳嗽起来,胸口的憋闷和胃部强烈的不适让他忍不住吐了起来。朋友艰难地伸出手,指尖抹掉义警嘴角的晶莹,“光,小光,我知,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宇宙人,我想,想最后,看到真实的你。”
很快,朋友的瞳孔被一片蔚蓝色的光覆盖,泪水划过眼角,他张大了嘴,而后,这双曾经明亮的眸子便永远暗淡了下去。蔚蓝色的光终究无法让这双眼睛再次亮起,年轻的义警喃喃地开口:“银河,我真实的名字是银河。”
罪恶之城
雨夜,危险中也暗藏着无尽的机会。
一艘黑色的简易飞船无声地隐形在这片雨夜之中,舱门打开,两个两米左右的奥特曼解开了犯人的绳索,“赛罗,按照规定,我们将你永久流放至这里,‘迷失宇宙’,接下来的生活,请你好自为之。”
年轻的奥特曼被迫变成了两米左右的高度,他试图巨大化,但是失败了。两名押解他的奥特曼提醒道:“赛罗,这里的空气会让所有的宇宙生物无法巨大化,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
“嘁!”赛罗扯起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随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手一个抓起这两名押解他的奥特曼,将他们狠狠地摔到黑色的舱门上,坚硬的拳头压得他们无法呼吸。赛罗将身体凑上去,发出虎啸一般的低吼:“告诉赛文,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回去,一定会让他亲眼看着我偷走火花塔。”
松开双手,两个奥特曼艰难地喘息起来,指着赛罗发狠,“很好,赛罗,我们一定把你的话带到!你可不要后悔!”
赛罗眯起眼睛看着被大雨包裹着的灯红酒绿感到一阵好笑,以至于他真的笑出了声来,他放肆地大笑着,指着这两个奥特曼轻快地说:“哈哈哈哈,再等两万年,我一定会回到光之国,第一件事,杀了你们两个,然后把你们的脑袋割下来扔到赛文的家门口,把他抓出来让他亲眼看我把火花塔拿下来!”
他的身边站着十几个细痩的宇宙人,灰褐色的身体很好地隐在夜晚的雷雨之中,脸的两侧长着鱼型腮,身后节状的尾巴向上吞吐着雨水。为首的宇宙人看起来稍胖一些,手中还攥着剩下的半截香槟酒瓶。“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为首的宇宙人问道。
赛罗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我不需要知道。”
宇宙人明显一愣,随后来了兴趣,他制止住了身边蠢蠢欲动的小弟,向赛罗走近一步,掐住了赛罗的脖子,“为什么?”
赛罗黄色的眼灯闪出灼热的光芒:“因为你很快就会死掉,而我刚好没有让你临死前能明白一切的好心。”
那灼热的光芒是这个为首的宇宙人对赛罗最后的记忆,因为很快,赛罗便取下了头上的冰斧将他一下下砍得稀碎。
宇宙人身旁的小弟见此情景都吓得愣在了原地,最先反应过来的小弟拔腿就想跑,可身子才转了一半,就听见赛罗吹了声口哨,喊道:“别跑,下一个就是你啦!”
这群宇宙人流出的血液是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道,让这本就稀薄的空气变得更加胶着,赛罗皱起眉来,一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提着冰斧慢慢走向最后一个宇宙人,“你很幸运,因为我目前有话要问你,所以你暂时还不用死。”
这个宇宙人点头如捣蒜,身体止不住地抖着,腮的两旁冒出了白色的泡沫,“我一定如实回答,只要你留我一条命。”
“当然。”赛罗点点头,将冰斧按在这个宇宙人的腮旁,问道:“这是什么地方,谁在掌管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最厉害的又是谁?”
“这里是罪恶之城,没有掌权者,这里就是罪犯的天堂,但是有义警维持基本秩序,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个小人物。”
“是吗,那你认为最厉害的是谁?”赛罗将冰斧往腮的深处伸了伸。
“是万事通,是万事通,我认为万事通最厉害,别杀我,别杀我!”
“罪恶之城,哈哈哈哈,我喜欢,我很喜欢!”赛罗笑了起来,他收回了冰斧,满面春风地看向这个宇宙人,看得宇宙人身上发麻。随后,赛罗冷起脸来,对仅剩的宇宙人说:“放出消息,赛罗来大开杀戒了。”
赛罗在风雨雷电的咆哮声中迷茫着,他不知路在何方。每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都在迷茫着,等待着救援,却实在忍不住朝着歧途更深的方向走去,最终万劫不复。赛罗就是这样,只是他尚且还在歧途的半路踌躇着,等待着父亲赛文的出现,他想象中总有一双温柔的手带他走向光明,可当他睁开眼睛时,自己却差点摸到了火花塔。罪恶之城实在是个和他一样割裂的地方,一边是闪烁着各色灯光,铺满光屏的不夜城,另一边却是充满着挣扎和杀戮的血雨之地。忽然,他听到了痛苦的哀嚎,寻声望去,高塔之上蓝色的火花陷入深深的伤痛之中。
火花——赛罗一生的执念。
被毁灭的星系
迷失宇宙。
宇宙中遍布着无数的星系,光是恒星的数量就能比此时维克特利安的沙子还要多,宇宙无穷浩渺,但迷失宇宙不同,它蕴含着无法估计的能量,却埋藏在了黑暗之中——在迷失宇宙,一个星系的消失是一件无比轻松又家常的事情,即使其中的思念和遗憾无以复加。
这是一片被毁灭的世界,外敌早已撤走,战火硝烟却久久不得熄灭。万物赖以存在的物质元素正在逐渐消失,被外星系的引力一点一点吸走,曾经堆成山的尸体化成红色的粒子向黑暗的上空飘散,在空中形成点点血月之景。在这成山的尸体上有一个躺着的少女,少女多日未吸收到营养,气息微弱,即将化作天上的血月,她艰难地唱起歌谣祈祷着,“愿红色的粒子带来新的生命,愿黄色的蜂鸟带来喜悦的消息,愿塔纳族人永存于世间,愿格里列加兰特星系长明——”
待一曲结束,塔纳最后的族人将从世间消失,格里列加兰特星系将成为真正的死星系。
正在此时,女孩听到了脚步声,她躺在尸体堆中,寻声望去,五彩的斗篷下,宇宙人缓缓走来,每踏出一步,都有蓝色的闪电状镭射光四散开来,而后格里列加兰特死寂沉沉的地面上便会铺上长长的彩虹。
“别怕,我带你走。”宇宙人开口说道。
“你不是安培拉皇帝?”女孩问道。
“我是奥特曼。”
女孩撑起虚弱却沉重的身体,跪着爬到奥特曼的脚边,“请告诉我您的名字。”
“艾克斯,他们也都叫我万事通。”
“艾克斯大人,作为格里列加兰特的塔纳人,我将永远效忠于您——”
CP:赛罗x银河,但重点是友情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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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小礼物
“你去!”
“快点快点,你去!”维克特利红着脸往前推了推艾克斯,“这么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您完成比较好。”
艾克斯眼灯一黑,“维克特利,你真的是把这辈子的话都攒着用来坑我,哼!”他看着蹲坐在桥上发呆的银河,回头对维克特利说道:“真可怕,已经这么坐了好几天了。”
蹑手蹑脚地走到这尊“雕像”身后,艾克斯结结实实地给了银河一个熊抱,“银河,有没有吓到你啊,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啊——”
“喂,艾克斯!”银河转身对着艾克斯宠溺一笑,“怎么突...
“喂,艾克斯!”银河转身对着艾克斯宠溺一笑,“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地球的任务结束了,我给你们准备了礼物。”艾克斯得意地站起来,抱起胳膊清了清嗓子,“咳,嗯,叫声大哥我就把礼物给你,好东西哦!”
银河眼睛微微眯起来,摸了摸艾克斯的头,“不乖的话一会儿教你谁是大哥。”
艾克斯做了一个哭脸的表情,拿出一个精心包裹的礼盒递到银河手里。
“我现在拆开”
“快快快,我要看你感动得痛哭流涕的傻样子!”
“艾克斯——”银河撇了撇嘴,戳起艾克斯的脑壳来,“你可真会说话!”
小心地解开蓝色丝绒质地的蝴蝶结,将封装礼物的胶带一点点撕开,再展开包装纸,里面是一个精美的木雕盒子。银河想起从前小光有时会在晚上看关于木雕的书籍或者雕刻一些小人儿小动物,嘴角洋溢起暖暖的笑来,眼睛弯弯。
打开木雕盒子,里面是一个卷轴。将卷轴一点点展开,“豪气,亚里沙,队长,玛娜……翔,詹奈,千草……怎么还有我,小光,美玲……”银河将卷轴小心地放在艾克斯手里,然后背过身去捂住脸,“天呐,他们一定画了很久吧,哈哈哈哈,把大家都画得好可爱!”
“哦,还有录像,你看我这脑子,我放给你!”艾克斯一拍脑子,又从通讯仪中调取了事先准备好的录像。
银河转过身,依旧捂着脸,指缝张开,露出两只大眼灯,一闪一闪。
“银河,好久不见呀!”从通讯仪中传来甜美的女声,“我依旧走在追寻梦想的路上,这是我准备了很久的新歌哦,我唱给你……”
“千草还是那么的像个小孩子!”
“hello银河,我给你准备了一些点心,希望你喜欢,啊对了,因为现做的点心放不住,我放了些防腐剂,多放了一些。”
“美玲,你可是放了一大把诶!”小光挤进镜头,“银河,点心也是有观赏价值的,可千万别吃了!”
“艾克斯,点心呢”
艾克斯左顾右盼,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啊,点心啊,听说点心赏味期短,我正好饿了,嗯真好吃!”
银河无奈笑了起来,“你啊,你吃了一大把防腐剂啊!”他的眼泪还在一股一股往外流着,干脆也懒得在艾克斯面前挡着了。
“没事!”艾克斯揉揉肚子,“这是全宇宙最强悍的胃。”
“对不起啦银河!”艾克斯双手合十,朝银河忽闪起眼灯来。
“好啦!”银河拍了拍艾克斯的手臂,“好吃就行。”
艾克斯悄悄指着远处的维克特利,“其实是维克特利的主意。”
银河回头看去,就见维克特利泥鳅一样地钻到了银河的视觉死角。
“这家伙……”银河笑着摇了摇头。
维克特利红着脸,一抬头就看到一只手支在墙上,另一只手叉着腰,歪头一脸坏笑着把自己困在墙根的赛罗。
“别跟我这儿展现你那无处安放的魅力。”维克特利皱着眉,“赛罗你最近不太正常啊,太久没接正常任务了?行为如此古怪。”
“是啊,太久没接正常任务了,都怪那个破考核!”赛罗刚想抱怨,“诶对,我可不是找你抱怨的!”他叉着腰和维克特利一起靠墙根,“我找你有事儿。”
“什么事儿”
“问你问题。”
“什么问题”
赛罗指着远处抱在一起的银河和艾克斯,“你不吃醋吗?”
“我吃什么醋”维克特利不解。
“你喜欢银河吗?”
维克特利想都没想,“喜欢啊!”
赛罗有些着急起来,连说带比划,“我说的不是普通的喜欢,是那种喜欢,那种——”赛罗愣了愣神,“诶呀就是不同于普通喜欢的喜欢。”
“那也喜欢啊!”维克特利专注于偷看,甚至没仔细听赛罗的话。
赛罗表情酸酸的,“我走了。”
“哦。”维克特利应着。
“我吃醋了!”
“什么”维克特利看着赛罗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这一个两个的一天天犯什么病”
桥上。
“还在担心复测”艾克斯突然认真起来。这会儿银河已经平静了下来,他们一起坐在桥上。这座桥路过的奥特曼不多,最适合诉说一些难言之隐,据说泰罗和托雷基亚曾经来过几次,每次都是红脸而来,开心而去。
银河点点头。
“我还以为你做任何事情都胜券在握。”
“我是胜券在握。”银河说道,“毕竟奥特之母已经答应帮助我,但还是有点怕我自己中间出什么岔子。”
“别担心。”艾克斯拍拍银河的背,“我们都会陪着你。”
“你们甘心吗,像你们这样优秀的战士为了陪我故意核不合格去打杂,我不想拖累你们。”银河靠在艾克斯肩上,“如果这次我也不合格,你们可千万别陪我了。”
艾克斯笑起来,“你要相信自己,别光想着我们啦,想想你自己。”
“我好像没有和你们说过很多关于我自己的事情。”
成为自己的骑士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出来!”赛罗在银十字外来回踱步,焦心地搓着头上的冰斧,直搓出火花来。
维克特利指着赛罗头上的两支冰斧,挑眉道:“真是越来越亮了!”
“艾克斯!”赛罗回头对艾克斯咬牙道,“告诉维克特利,谢谢他!”
“我听到了。”维克特利应道。
“他听到了。”艾克斯指着身后的维克特利。
“艾克斯,麻烦帮忙转达一下。”赛罗眼中净是不满。
“维克特利,他说谢谢你。”艾克斯回头道。
“告诉赛罗,听到了。”
“赛罗,维克特利听到了。”艾克斯一边传话一边抱怨起来,“我说你们两个,真是麻烦!”
银十字内。
银河瘫在松软的沙发上,绝望地看着窗外,他的朋友就在外面等着他,等着他带来好消息,可惜这次看起来又要失败了——催眠师始终无法引领他进入潜意识中,摇着头关上治疗室的门,临走前让他稍等一会儿,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催眠师唉声叹气,“他不肯配合,也许是因为他的情况比较特殊,毕竟自己和自己分开了,路基艾尔。”
“您要引领他和路基艾尔说再见”玛丽问道。
“是的,经过我们的分析,他的痛点就在路基艾尔。”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和路基艾尔早就分道扬镳了,但是我们实在是找不到他痛苦的原因。”
“我去试试!”玛丽站起身。
“您”
“放心,我已经跟你们学习很久了,而且我是一位母亲呀,孩子的那点事情,我最清楚不过了。”玛丽温柔地笑着,从一旁的冷柜中拿出了一个冰蛋糕。
银河正在暗自神伤,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请进。”银河随口说道。
“孩子,是我,帮忙开下门。”玛丽春风般的声音传来。
银河连忙跑去开门,“奥特之母,不好意思。”
玛丽看到银河眼灯周围挂着的金色光粒子,料到这孩子又偷偷哭了,轻轻拍了拍银河的胳膊,举起蛋糕在银河眼前晃了晃,“你看我给你准备了蛋糕。”
银河不解,“今天不是我生日。”
“你尝尝!”玛丽拿起旁边的小叉子递到银河手中。
银河疑惑地握着叉子,尝了几口蛋糕。
轻薄的奶油包裹着松软的蛋糕胚和水果,简单又美味,轻甜不厚重。他喜欢甜食,初尝的几口笑得很甜,吃着吃着却又继续哭了起来。他抹着眼泪,却发现眼泪越抹越多,金黄色的光粒子到处飘洒。
“抱歉,我不想哭的,但是似乎是泪失禁了,对不起。”银河连连道歉,却在下一秒陷入了玛丽轻柔芬芳的怀抱中。
“没事。”
“妈妈,我好委屈。”趴伏在奥特之母那柔软的肩膀上,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不知哭了多久,他感觉好些了,红着脸直起身子,“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奥特之母。”
“孩子,我就在这里陪着你,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玛丽轻握起银河的手。
银河用力点点头。
玛丽叫来催眠师,“麻烦了,再帮帮他。”
银河的眼灯渐渐熄灭,再次亮起时,他来到了光之国,未来的光之国。泰迦教官路过时跟他打了个招呼,“小银河,训练辛苦了呀!”
“不辛苦。”他正说着,低头看到了幼时的自己。
他看起来不开心。
再次看到小银河的时候,一向在火花塔照耀下的光之国笼上了一片深蓝色,冷得要命,大片的雨如同冰刀一般极速下坠着。
银河跑到建筑中取暖,一下子就看到了年幼的自己。他正在手持利刃一点点划开自己的皮肤,剜向深处,光粒子充盈整个建筑。
人类的血液是红色的,充满腥味儿,银河便觉得整栋建筑都遍布着红色的光粒子,散发恶臭。
银河看着幼时自己身体上深深浅浅的伤口,一阵干呕,却还是冲了上去,夺下利刃。
利刃划破银河的手,金黄色的光粒子和赤红色的光粒子纠缠在一起。
“为什么想要把火花割下来”
那本应是最让他骄傲的东西,是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幼年的银河眼神很是冷淡,又冷淡又绝望,“我不需要火花,没有火花,我照样是优秀的。”
“呵,你倒是很在乎。”银河勉强扯起嘴角,这是他记不起的经历之一,但他现在记起来了,记得极其清楚。
“你的伤?”年幼的银河指着银河的身体。
银河低头一看,自己这一生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奇形怪状的伤口都慢慢展现了出来,有一些已经愈合了,隐于新伤口之下。
“战斗留下的。”
年幼的银河突然朝他笑了起来,“你要和我说再见了吗?”
“嗯?”银河睁大眼睛,听到催眠师在和他说话。
“找到他了吗?”催眠师问道。
“找到了。”银河回答,他的眼灯又一如往常那般明亮温和。
“他是怎样的”催眠师又问道。
银河看着年幼的自己那裂开的皮肉,“独自悲伤。”
年幼的银河依旧朝自己笑着,银河已经听到了来自于他的心声。
【他会拥有真正的快乐了,真好!】
【我会带着所有悲伤远行。】
“银河,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吧,不必在意过去,你会有更美好的未来。”
银河蹲在年幼的自己面前。
四目相对,银河笑着开口,“我们要说再见了。”
“嗯。”年幼的银河点点头。
后方开启了一道门,门后是一片光明之景,年幼的银河缓缓走去。
“等等!”银河叫住了他,追了上去。
“我来保护你吧!”银河抱住了年幼的自己。
“你不是想要快乐”
“我想要你快乐!”
年幼的银河突然趴在怀中啜泣起来,就好像刚刚在奥特之母怀抱里的银河。
冰雨停了,外面放晴,一片翠绿,猩红的光粒子渐渐消失,血腥味散去,留下阵阵舒心的甜味儿。
“别哭了,我会把美好的未来变给你看。”
我们去淋雨
银河从银十字走出来时,艾克斯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大街上睡觉,赛罗和维克特利背对背生着闷气。
“抱歉,有点迟。”银河蹲下把艾克斯背起来,看了看还在喘着粗气的赛罗,又看了看一脸阴郁的维克特利,“你俩怎么回事儿”
赛罗和维克特利不约而同地消了气。
“怎么样”赛罗问道。
银河轻笑,“通过啦——”
“嗯?太好了!”艾克斯迷迷糊糊说着,又沉沉地趴在了银河背上。
“祝贺你。”维克特利出拳。
银河也出拳一击,“谢了。”
“嗯。”维克特利点点头。
“真的,谢了。”银河又重复一遍。
“银河,咱们去淋雨吧!”赛罗提议。
“好啊!”银河想起刚刚那一场冰雨,忽然感觉很轻松,很幸福。
“我带他回去。”维克特利接过艾克斯。
淋雨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倘若四个大男人在街上一边淋着暴雨一边说笑转圈,一边群魔乱舞的话,一定会引起路人的围观,但是他们对此也并不是很在意。
他们本是带了伞的,赛罗曾经特意去地球买了两把大伞,低调绅士的黑色长柄伞,伞柄上襄着宝石,他自己给银河打一把,维克特利和艾克斯打一把。
“不是说淋雨”银河侧目问道。
“我是说淋雨。”赛罗把伞往银河那侧歪了歪,“是伞淋雨,不是你淋雨。”
“那还有什么意思”银河跑了出去。
“喂,淋雨感冒了怎么办”赛罗举着伞追上去。
银河回身一脸的难以置信,“赛罗,我们是奥特曼!”
“可是我这把伞很漂亮!”
“收起来更漂亮。”
“银河,你这样真好!”
“怎么好了?”
赛罗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但看到你这样我会很开心!”
“嗯?”银河长长的睫毛忽闪着。
“我说我高兴啊——”赛罗仰头高喊着,结果吞下了一大口雨水。
“人类就这点不好。”艾克斯笑道,“淋雨会感冒。”
维克特利噗嗤一声也笑了,指着银河,“我打赌他现在在发烧。”
“为什么?”艾克斯皱起眉,“他已经感冒那么严重了?”
“你看他脸很红。”维克特利凑到艾克斯耳边。
“有什么说法吗?”艾克斯显然没听懂维克特利的意思。
“他喜欢赛罗。”维克特利指着银河。
“银河喜欢赛罗,赛罗喜欢银河”艾克斯突然泄了气,“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
“这样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
“我才刚开始做起你们的传话筒!”艾克斯抗议着。
“哈哈哈哈哈——”维克特利一把搂住艾克斯,“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你,你太可爱了!”
赛罗和银河并肩走着,他回头看了看维克特利和艾克斯,虽然他还在吃维克特利的醋,但他还是关心着他。
“这家伙,心情还不错啊!”
“嗯?”银河看着赛罗,“他不是一直心情都很不错”
赛罗浅笑,“不错就好——”
这时,赛罗和银河的通讯仪突然“叮叮”响了起来。赛罗翻了个白眼,“请到达指定地点后与当地警备队沟通,协助当地警备队处理问题。”
“这里啊,这里好像离Copa很近。”银河提议,“任务完成我请你去喝一杯”
“好啊!你可得请我最好的,最贵的!”
“当然!”
暴雨打在身上,又凉又湿,让人无法呼吸,但银河却丝毫感觉不到,赛罗也丝毫感觉不到,艾克斯在雨中转圈圈,维克特利伸出手来任由豆大的雨点砸向他的手。
“我请你们吃冰淇淋啊!”艾克斯提议。
“好啊!”异口同声。
“你们要出去吃拿出去怎么吃”店里的路人奶奶对此感到十分奇怪。
这的确有些怪。
“很奇怪吗?”艾克斯小声问着赛罗。
“这不是挺好,我觉得不奇怪。”
预警//放在最前面
cp只有凯伽银胜且含量较低,全员友情亲情向
这个宇宙反派都没黑化,但是我认为他们也不会选择留在光之国,所以银河帝国依旧存在(类似贝利亚自己出去创业了)
托雷基亚也离开光之国了,只不过是作为纯粹研究宇宙混沌学说的学者,和泰罗依旧有联系。
伽古拉也是白的,御言没死。
特利迦和德凯和主线剧情有关可能要靠后出场,罗布兄妹我剧还没补完,怕写的太ooc所以后面一点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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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新生代在银十字里躺的整整齐齐的时候,准会回想起自己在前辈面前第一次反派登...
多年以后,新生代在银十字里躺的整整齐齐的时候,准会回想起自己在前辈面前第一次反派登场的那一天。
新生代选择地球破坏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这个地方他们最熟,而且地方好挑,作为大部分都有在地球防卫队工作经验的新生代确实是把握住了一个让人类重视,但是又不造成太大破坏和伤亡的度。
银河看着空间里飘着的那个:【为拯救宇宙扮演反派搞破坏大作战】的进度条每天往上窜一点,心中好歹有了底:总之在他们想到剧本之前,算是有稍微稳定的能量进账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使用虚拟哥莫拉也是因为新生代在把自己最反派的形态拎出来后发现…他们所有人站在那里,还没有哥莫拉一个有威慑力(除了欧布暗耀形态)
至少对人类来说是这样…
而且据艾克斯的调查,这个地球之前是有奥特曼驻扎的…前辈们如此艰辛的和人类铸就的信任,要新生代去亲手破坏,他们实在下不了手…
最后,大地和他的虚拟哥莫拉承担了所有…
当然…在敲定这件事的时候,他们不会想到,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就像现在…
破坏城市的怪兽迟早会被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奥特战士踢飞,如果被踢飞的不是自己人…
看着出现在城市里的赛罗,泰罗和托雷基亚,耳麦里大地的声音几乎要哭了,礼堂光只觉得头皮发麻:“谁离虚拟哥莫拉比较近,快去救一下啊啊啊啊!”
事情要从十分钟之前说起…当时的新生代正在进行他们的例行任务,哥莫拉出现,打打大楼,然后击落几架飞机(驾驶员由早就埋伏好的新生代救下)完美收工…但这一次哥莫拉刚刚实体化,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光线打了一个趔趄,空间里的实操员大空大地靠着自己变为艾克斯的战斗经验连忙操作哥莫拉转身,险之又险的躲过了一击飞踢,而后被旋转的冰斧打的退出去老远…
大地差点没背过气去…我何德何能啊,总教官和光之国最强战士一起来?
艾克斯内线里一阵兵荒马乱,但是赛罗桑他们第二波攻击要来了!大地泪流满面…能躲几下是几下吧,实在不行就立刻回收哥莫拉,本着这种心态,大地眼一闭,心一横,虚拟哥莫拉口中聚能发出光线和赛罗的光线相撞,一阵硝烟弥漫后泰罗教官的攻击却没有落下…原本准备泰罗教官一攻击就解除同步的大地一愣…随后烟雾之中显出了泰迦挡住泰罗教官攻击的场面…
伴随着泰迦的一声响亮的:“父亲!”,艾克斯内线中陷入了死寂…
大地面无表情的解除了哥莫拉的同步…好了,他们现在不需要思考怎么救哥莫拉了,需要思考的是怎么把泰迦捞回来…
赛罗敢对诺亚大神发誓,自己是真的不想来出这个任务的,看着某位蓝族科学家意味深长的微笑,他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在等着自己,直到他师父雷欧过来小声的和他说:“队长已经发现你考试不及格的试卷了…”
赛罗:“我去!我马上去!这个任务非本少爷莫属!”
最终敲定的是泰罗和赛罗一起去,托雷基亚是半路加入的…也不知道希卡利到底给自己这个前学生兼副局长发了什么消息,总之这位在辞职之后就深居简出,除了和泰罗出去旅游溜达之外就是研究宇宙混沌理论的科学家愿意跑这一趟…赛罗痛苦的看着自从托雷基亚来之后就开始冒花花的泰罗…
救命,他好亮,他不应该在这里…
他们感到地球的时候正好赶上那个怪兽再度实体化,赛罗想都没想先是一道光线起手,和怪兽打了起来…只是…
“怎么总觉得这个怪兽这么奇怪呢?”一击把怪兽击退老远的赛罗这样对身边的泰罗说。
“哦?那里奇怪?”
“一般的怪兽在被这样袭击之后都会有愤怒或者痛苦的反应,而它…”
“毕竟是机械怪兽…没有这种情感也是可能的吧…”托雷基亚接上了话。
“也许吧…”赛罗挠了挠头,把违和感暂时丢开:“当务之急是先打败它,不让它破坏城市。”
三人摆好战斗动作,赛罗的光线技和怪兽的火力抵消,原本泰罗在这之后会接上体术,封锁它的路径,但是出手的一瞬间,他的手刀却被另外的攻击挡下了…烟雾散去,一个和泰罗同样长着奥特天线的奥,手执一把剑,维持着格挡的姿势站在那里。赛罗刚想问怎么回事,那个奥一声响亮的:“父亲!”让他直接愣住。
赛罗:啊?啊?!这是什么情况,六叔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啊!
泰迦在下意识喊出父亲的时候就发觉出大事了…现在他颇为慌张的面对自己表哥,父亲,和托雷基亚,深深的后悔自己为什么嘴这么快…艾克斯内线通讯里一片沉寂,没有任何声音…泰迦觉得自己快急死了…
泰迦:救救我救救我!
大家看清楚现在场上形式的一瞬间,艾克斯就主动关闭了泰迦的通讯,没办法,谁也不知道现在的托雷基亚会不会发现内线通讯,情况紧急就只能先委屈一下泰迦他们了。
内线中,小光绝望的声音逐渐传来:“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要让小陆把泽塔抓住,不要让他直接冲着赛罗前辈扑过去,我怎么就忘了…还有泰迦这一说啊!”
凯颇为抱歉的说:“对不起,我本来在天上准备救会被击落飞机的驾驶员…是我离优幸太远了没拉住他…”
翔看着旁边快要自闭的小光:“所以现在怎么办…一定要把泰迦捞回来…”
“什么想法?”
“就是我看闪光侠的时候,会有那种原本心向光明的反派,但是迫于命运在黑暗阵营,一般这种反派和主角交心之后往往黑暗组织都会集体登场打断他们…”
“你是说……”
“我明白了…”大地终于是回收哥莫拉完成,加入了讨论:“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转移前辈们的注意力,这样泰迦他们才能浑水摸鱼的离开…”
“所以我们可以………”
………
赛罗觉得十分甚至九分的震惊,他六叔突然不知道从那里冒出一个儿子,不管是不是真的,那个奥头上的奥特天线做不了假,就算不是儿子也肯定有关系,看着那个小奥似乎没有攻击的意向,怪兽又已经消失,赛罗干脆抓住机会开始问小孩:“你刚刚叫…呃…泰罗叔什么?”
“父亲…”,小奥似乎应对这种场面有些慌张,但还是好好的回答了:“我叫泰迦…表哥…”
泰罗的神经再大条也反应过来了,而且…他看着面前自称泰迦的小奥委委屈屈但是又散发着光亮的双眼…一种近乎是本能的直觉划过心头,就好像…
他和这个不认识的小奥真的拥有永不断绝的血脉联系…
“泰迦,意思是:拥抱太阳的勇气之人吗…”托雷基亚思索着,用手肘轻轻怼了泰罗一下:“还真是你的风格啊,泰罗。”已经离开光之国的科学家笑了,颇为温和的向泰迦提问:“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保护那个怪兽吗?”
这个问题一出,面前的小奥似乎更加纠结了…看着小孩的样子托雷基亚不由得心生疑惑,泰迦看着并不像控制怪兽的奥,那么…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有人不让你说呢…”
“……”
泰迦:其实只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回答而已,他要哭了,他真的要哭了。
就在泰迦快要纠结死的时候,六道火球坠落在他们身边,在泰罗的“小心!”声中,四奥立刻回身躲避…
然后泰迦就看见新生代前辈后辈,除了维克特利集体出现…而且都开着自己最反派的形态。
泰迦大受震撼,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动,就只能先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维克特利作为接应人员在旁边,如果兜不住了随时变身支援。其他人纷纷开着自己最反派的形态出来,负责把气势撑起来。
内线中,艾克斯的声音响起:“那么!计划开始!”
赛罗看着那个在半空周身发出道道白光的奥,第一反应是好亮,第二反应是希卡利还真说对了,地球还真总有奇怪的事发生。那个奥拄着银色的三叉戟,表情依旧冷漠,似乎并没有认出他,无机质的目光定格在泰迦身上…
随后他发话了
“泰迦,虚拟哥莫拉已经回收完成,你做的很好,现在…回来吧,不要忘了我们来到这里的使命。”
泰迦的第一反应是愣住:什么?什么使命?但是他迅速接到了艾克斯的加密通讯:呆在原地别动,我们来接你。
泰迦:听话.jpg
这短短的表情变化并没有瞒过赛罗他们,但是在他们眼里就变了一个味道。
泰罗眼看着小孩愣住,似乎在纠结着什么,然后抬头望着半空中的奥,毅然选择站在了原地。而不是走向那些看上去就不太像好人的奥身边…
“喂喂…这位兄弟,威胁别人可不好哦…”赛罗看着自己六叔,心领神会往前走了几步,把泰迦挡在了自己身后。
冷漠的奥并没有回应他,只是目光淡淡的俯瞰着赛罗的动作。
而后战斗一触即发…
一开始新生代只想仗着人多,把几位前辈拖住,然后泰迦就能浑水摸鱼跑回来,但是…
【艾克斯内线】
凯:果然,无论在哪个宇宙,赛罗前辈都是这么难对付…
泽塔:不愧是赛罗师父!
小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泽塔桑,可恶,这样泰迦根本就没办法出来
现在战场的局面是赛罗一个拖住了两个奥,因为对面是前辈新生代也不敢下重手…银河因为反派boss不能随便出手要不然掉价戏也演不下去的原因只能边缘ob,局面逐渐僵持
大地:我编辑几个无杀伤力的火球看看吧,小光你看着接戏
小光:好…
正在和托雷基亚拉扯的柔弱科学家艾克斯抬手编辑了几个火球直扑泰迦而去,泰罗看到这一幕几乎是本能的想去阻挡却被泽塔缠住,只能看着。
预想中泰迦被打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一个身上有暖黄色v形水晶的奥突然出现,斩开了火球。
【内线】
大地:翔前辈别愣着!快说词啊!
翔:说什么啊!
小光:没事!翔你说什么都行!
“维克特利,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赛罗三人站在一起,看着现在的场面,那个长着蝴蝶形状眼灯和贝利亚很像的奥先行发话。
被称为维克特利的奥没有接话,只是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俯瞰战场的身上带着等离子火花的奥:“银河…”他这样说。
赛罗:原来那个奥叫银河啊
“正因为生命是有限度的…众人才会惧怕死亡,倍受煎熬,从而产生了悲伤和过错…”维克特利仰头,从银河身上散发的光芒刺目又神圣,仿佛降临于此的真的是一名威严而神秘的神明,光芒颤动了一下,刚刚一直保持静默的银河发话了:“那么,为了不再让新的悲伤和过错发生,只要把一切生命皆停驻与幸福中便好…这便是,绝不泯灭的永恒的生命…”
“哪怕有悲伤与过错,只要能克服他们,将更美好的未来留给下一代就行…这才是…绝不会泯灭的永恒的生命…”维克特利看着他:“这也是你说的…为什么呢?”
银色的三叉戟指向维克特利,枪尖离他的胸口只有一点距离,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位置的…“已经不一样了…”
“小心”赛罗忍不住出声提醒
代表过去的挚友伫立于大地,仰望孤高的神明。
传送门再度出现,在静默的战场上,三叉戟最后也未曾刺下,银河转过身,再未回头。
泰罗最后也未曾拦住泰迦,只能看着他从传送门离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父亲”
一切结束了…维克特利转过身面对赛罗他们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维克特利”,他苦笑一声:“是银河曾经的挚友…”
————————作者的话————————
这张应该是我写过最长的文,本来中间有好几段都可以断的,但是我又觉得我既然给你们承诺要有大活,总觉得断在这里活不算特别大,最后是足足4000+的字数,如果是以前我可以分两大章了…最终呈现出来就是这样的,希望你们能喜欢,这也是这篇文第一个小高潮。
话说,我打着银胜的tag,然后银胜在我的文里当场表演决裂(阿门)(希望小光没事(′-ω-`)
·一个月前乱七八糟的脑洞,总之低烧的混乱思绪肯定和这个脑洞很搭,所以我写了
summary:银河觉得爱是不合理的,但有奥会不顾一切的再次接近他,在记忆与现实的炮火硝烟中。
休假期间被调去预备队当教官对银河来说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带出过多少届的新兵蛋子了,但教官期间被赛罗几乎寸步不离地缠着还是头一次。
光之国长期处于和平时期,久到银河几乎记不清战乱的样子,于是五百年前碧绿中刺眼的红与响彻天际的警报来临时,银河并不会想到这场战斗持续到了现在。
他还是有些可惜的,可惜于未来那个赛罗他再也见不到了,但本来也不会再见到,即使一切照常运转,他回到那个未来重建起一切后,赛罗也不会回来。
原先命定的那个未来,一场大战埋葬了一切,包括那个会永远温柔看着他的赛罗。
于是他和路基艾尔在岔路口分道扬镳——虽然分道扬镳的原因比这复杂多了。
但无论如何那些东西都不会再发生了,切实发生的只有眼下的战争。
或许是因为这场一直没有停歇的战斗没还有触及到两方的核心,总之五百年来战场上没有出现过一个可以主导战局的超强战力,年幼的小奥甚至认定了诺亚是传说——那确实是传说,现在这个局势,无论是奥王还是诺亚,没有出现就是传说。
没有奥知道那些黑暗能量是从何而来的,也没有奥知道他们对抗的到底是什么。
过往他们遇到过的所有敌人现在都被黑暗笼罩着,成为了无法被消灭干净的敌军,似乎只剩下了无止境地入侵、无止境地战斗。
无数的生命投入战场,流水线一样从光之国出去又踏进银十字,宇宙警备队的人员几乎膨胀到了和平时期的上百倍,在宇宙亿万星系中战斗。
五百年来他已经辗转了三十多个星系团,每十年一次的休假经常性变成二十年、三十年,最长的一次他在天鹅座呆了一百三十年,那次后他被强制性调入战争中期组建的光之国护卫队——为了让他不要跑得太远而耽误正常休息,此外他还收获了每十年一次的强制休假。
休假期一般来说短则一周长则三个月,视情况而定——这种制度的诞生本就是为了调整战略部署。
而他早就习惯于在休假期来预备队当教官。
在赛罗被外派的上千个恒星系中,他和银河并肩作战的次数甚至不超过两手的手指头个数,更不要提他回光之国少的可怜的几次中可以见到对方了。
他其实很想念对方,不知原因的想念,或许是因为警报响起的前一刻他俩共处一室讲段子,他还惦记着那没讲完的段子后面是什么;也或许是因为和平期间他总是可以经常看见那片蔚蓝色,而现在他很难看到了。
总之他不知道为什么。
五百年来的上万个夜晚,在群星中他总会想起银河,大脑会喧嚣着说“我与他不熟,我甚至没有他的联络方式”,但思绪最终还会定格在那片蔚蓝色上。
所以再次见到银河时,他的动作比脑子要运转的快多了,甚至于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到银河身边了。
在诡异的沉默中,他笑着开口:“好久不见。”
对方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他甚至能从那目光里看出悲伤:“好久不见,赛罗。”
赛罗……赛罗,银河把对方的名字在心里反复读了几遍,直到他觉得自己不该继续这么看着对方了。
五百年并不久,甚至这五百年期间我们还见过面的。
我曾有上万年没有见到过你,而直至今日,你依旧葬在我的过去,并永远不会再在我的未来出现了。
这是一种不公平,银河觉得,爱这个东西理当同那场大战一起埋葬,而不是此刻依旧熊熊燃烧在胸膛,面前的赛罗应该得到纯粹的爱,而非掺杂着不属于他的爱。
银河想要远离,他所能想到的解决方法只有远离,不去怀念死在过去的汹涌澎湃的爱,也不理会如今燃烧在过去草木灰上的爱。从诞生伊始他就学会了隐瞒,但几万年来他绝不会比那个时候更善于隐藏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他听见自己这么说道。
“要去训练场吗?我刚好顺路。”赛罗开口道。
从诞生至今,他还没学会拒绝赛罗。
于是他默认让赛罗跟着他了一个星期。
大部分的时候银河没办法想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刚成年那会儿他想要表白,话卡在喉咙口一卡就是几千年,直到被拥抱的那一刻他都没能开口说出来,似乎天地间只剩下赛罗的话,那句他难以忘却的“我爱你”,以及紧随其后的空空如也的怀抱里向宇宙四散而去的光粒子,统统在宣告着他的那些话再也不能说出口了;而现在他想远离赛罗,但是赶人的话说不出口,逃离的脚迈不出去,直到一天的训练结束后赛罗趴在他肩头睡着,他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没法逃离了。
诺亚在上,他绝对没有在想偷亲赛罗的事。
绝对没有。
有些时候他会觉得所有的赛罗都是一样的,没有区别也绝不会存在是否公平一说。
但就像他可惜再也见不到未来的赛罗一样,他也舍不得现在在他身旁的赛罗。
随便是什么原因呢。
他看见这张脸就会心动绝不是他的错。
这一周他已经被学员笑话过无数次脸红了,但又能怎样,现在的呆子赛罗甚至都不会把这当回事,他何苦担心自己明显的心事被发现。
赛罗并没有不当回事。
他只是忙着洗脑自己罢了。
从我绝对没有喜欢银河到银河喜欢我一定不是真的,赛罗几乎都要把自己骗过去了。
如果不是在肢体接触时心脏忽然开始剧烈跳动的话,他绝对会成功的。
绝对会。
但他的大脑在见到银河后飞速处理出的结果差点把这些迟钝的东西都瞬间唤醒了。
没有瞬间唤醒,但也唤醒的很快了。
他从控制不住的思念变成了控制不住的想要触碰,但最终给予他冷静的是银河的眼睛。
永远那么隐忍,又永远那么悲伤。
或许他需要哭出来,这是赛罗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事实上很早前所有人就都默认他们是一对了,但实际上他们甚至连联络方式都没有。
赛罗会看着银河傻笑,银河的目光会永远在人群里追逐着赛罗,如果有人说他们并没有在一起,谁都不会信的。
其实抛开一切不谈,阻止他们更近一步的只有他们自己。
抛开一切不谈。
警报响起的前一刻银河在想遗忘过去,赛罗在想怎么才能变得熟悉起来。
战争远比他们自己带来的阻碍要大。
不过显然,休假期没有战争来打扰,于是在休假期第二周的第一天,银河再一次获得了赛罗的联络方式。
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短短一天赛罗给他的通讯器发了235条消息,从早安到午饭吃了什么到学员不听他的命令最后到晚安,什么破事对方都要给他发。
可他不觉得烦。
甚至有闲心在没事干的时候一条一条回复。
所以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银河现在唯一庆幸的是维克特利不在、艾克斯不在、欧布不在……或者说他和赛罗共同熟悉的奥都不在。
现在没有奥会打趣他,让他的面颊发烫到眼灯比正常亮了几个度才放过他。
自然也没有奥会碰着他的肩膀笑着说他纯情,随便诸天哪个神话可鉴,他绝对不纯情。
他只是眼灯不能一直注视着赛罗罢了。
智慧生命把爱定义的太过宽泛,而至今没有谁可以把它准确地描述出来,总有人信奉在炮火中燃起的爱,但感情在激素的调节下比什么都脆弱。
又比什么都热烈。
空乏的,往后余生却没有任何什么可以填满空乏,除了亲自来到源头。
他想把感情摧毁,在战争中摧毁。
五百年前他或许还想着遗忘过去面对无法停歇的心火,但战争中他只想把心火停歇。
拯救,遗忘,消失。
私情是最不该出现在炮火中的,也是最容易出现在炮火中的。
只不过银河忘掉了一件事,他从见到赛罗的第一眼就被命运捆绑着触及到了爱,不是在绝望而无止息的战争中。
他无法在炮火里遗忘感情。
而赛罗不会考虑这些,他现在还处在鲁莽的毛头小子阶段,这位光环满身的年轻战士连喜欢都感知不清,只晓得遵循本心。
他无法触及到银河的内心,亦无法同享蔚蓝色的悲伤。
地球人认可任何一种爱情,却总爱把这种东西如同儿戏一样丢进血与火之中,很多年前赛罗嘲笑过那些故事,而现在……
毛头小子领会到回旋镖的厉害了。
解开了五百年来日日夜夜思念的迷题,银河在他前方凝视着学员们,他不想再体会思念的感受了。
但是他忽然又不敢上前了。
莽子战士也会有胆怯的时候,他这时候有点想嘲笑自己:这样子不要说两万年了,两百万年都不敢开口的。
管它呢,就算是比黑洞风暴还要恐怖千万倍我也掀给你看。但是想是这么想,他依旧不敢向前走。
银河像他这般大的时候也这样,甚至比他理直气壮多了。爱是不合理的,不说出口困扰的只有一个人,说出口了困扰的就是两个人了。
感情是一种囚笼,捆扎住思想与行为,干扰最理性的判断。
赛罗最终转头离开了训练场,没有告别,没有回头,于是他没有看见银河在他离去时回望他的视线。
比任何时候都要悲伤。
“我怎么感觉你要哭出来了,银河。”
“我……”
“想哭就哭吧,我很早就想说了,你不需要压抑情感。”
宇宙是寂静的,爆炸无法带来轰鸣声,银河却觉得自己的耳朵一片喧嚣。
“不要离开我。”
赛罗在笑,依旧那么温柔,好像即将奔赴死亡的不是他一般:“我很抱歉没有道别就离开。”
他被抱住,大脑甚至做不出任何反应。
“让我抱一下,允许我最后的私心。”他听见他说,事实上他在一片混乱中分辨出来这句话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爱你。”
无法聚拢的光粒子从他的身边离去。
我……也爱你……
所以请不要再一言不发的离我而去,银河看着远去的背影,他的记忆里几万年前对方也是这么离开他的,再次相遇时便是死别。
无所谓合理与否,银河突然有些慌乱——地球人习惯管这个叫ptsd,不过他还远没有到那个程度,爱存在已经是既定事实了。
他翻出来自己的通讯器,本着一往无前的心,发出了和他一往无前的心一点也不匹配的话。
-你被调去哪里了?
-仙女座
-……
-怎么了,我才刚走没一会儿你就想了?
-你在线上比线下嘴贫多了
-那确实,我还可以更贫一点
银河忽然不知道要回些什么了,他好像又回到了刚成年的时候,表白的话卡在喉咙口。
但是这回赛罗替他解决这个问题。
-银河,我刚刚突然发现,我好爱你
-?
-我……
赛罗闭着眼,再次睁眼时把头挪向了飞行器的窗外,超光速的行驶中M78星云已经在身后变得有些看不清了。
银河的消息突然又弹了出来,他控制不住自己又看了一眼通讯器。
-我也爱你,赛罗。
希卡利穿越了,穿越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宇宙,但在那个宇宙里所有奥都想抽他光粒子。
有希梦,泰托要素。
新生代全员cb向。
本人银河激推,虽然描写不多但都是银河本尊,维克特利同样,私设如山。
ooc归我。
夜晚,希卡利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里走去。是的,他是用走的。
自从新生代全部入编光之国警备队后,连看起来最乖巧的亚刻和优马都动不动就弄坏自己的变身器,这就导致他每天的工作量大增,尤其是这几天新生代们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天天来找他给自己的变身器升级,就连弦人都被带坏了。
“可你的变身器不是只有...
“可你的变身器不是只有在关键时候才会出现吗?”
“虽然是这样没错……不过我还是从布莱泽那里把变身器拿过来了,就拜托希卡利长官了!”
真想给他们每一个人来一针!
不过只有在研究他们的各种形态时才有机会抽他们的光粒子,并且为了他们的身体健康考虑根本不能多抽。
真是不爽……
不过马上希卡利就看淡了,毕竟他本奥也不是什么抽光粒子成瘾的家伙,下次还是老老实实研究到底怎样才能把新生代们的变身器变得坚固些吧。
正好最近梦比优斯外出做任务的时候发现了一种比较坚硬的宇宙矿石,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投入研究。
毕竟小家伙们也着实挺辛苦的,每一次任务都要在各个宇宙乱飞,为了减少他们进银十字的次数希卡利可谓是煞费苦心。
他慢悠悠的掏出钥匙准备开门,门却在他把钥匙插入锁孔的那一刻打开了。
“希卡利!你回来了!”
看见恋奥回来的小战士立马投怀送抱,因为任务和工作的缘故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所以梦比优斯几乎是将他的思念具象化写在了脸上。
而希卡利原本疲惫的心在看到梦比优斯的那一刻恢复了些许活力,他温柔的回抱梦比优斯,将自己的重量交给梦比优斯。
“梦比优斯,我回来了。”
两奥十指相扣走进了家门,在简单的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开启睡眠模式。
看着身旁希卡利的睡颜,梦比优斯眼灯里的狡黠一闪而过,他钻进希卡利的怀中也在等待明天的火花塔。
希卡利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听起来不是一般的敲门声——是可以称之为砸门的声响。
他脸上写满了不爽,看着身旁已经空了的床位,和还有大概一个多小时才会响的闹钟,气冲冲的走到外面准备教训教训那个将他和梦比优斯吵醒的家伙。
但当他走到外面看到门的那一刻,希卡利的脑子彻底转不过来了。
砸门的声音还没有停止,甚至愈演愈烈,梦比优斯正艰难的堵着这扇用宇宙最坚硬的矿石制作的门,而门的两侧摆满的门锁正因为砸门的动作引起的晃动而震动着。
他怎么不记得他家的门变成了这个鬼样子?不对,这不是重点!
“梦比优斯!你没事吧?”
透过门的缝隙,希卡利隐约听见外面的声响,在熟悉不过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快让开!我用光线试一试!M87光线!”
佐菲……你个混蛋!
希卡利因为睡眠不足再加上被强行吵醒导致心烦意乱,甚至想就这样冲出去和佐菲干一架,但理智告诉他外面奥多势众,这样出去只会让情况更加混乱。
“佐菲尼桑,看起来没有用啊!”
“哦嘶!老子来试试!”
“泽塔,我和你一起,哉佩利敖光线!”
希卡利开始庆幸他家的门变成了这个鬼样子,否则家都要被这群家伙打穿了。
“希卡利!你快从窗户逃走!”
“梦比优斯,那你怎么办?”
“他们不会为难我的!希卡利快走!”
希卡利犹豫不决,他无法抛弃梦比优斯独自一人逃走,更何况现在的状况他完全搞不清楚,似乎是迟迟不见希卡利出现,外面的奥们愈发着急。
“希卡利怎么还不出来?看来只能把门砸烂才能抓住他了!”
曼的声音透过奥群,希卡利只能隐约辨识出他说了什么,并且明白了一个事实。
这群家伙是冲自己来的,看来继续待在家里只会对梦比优斯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梦比优斯,我走了!”
“嗯!希卡利你快逃吧,我恐怕撑不了太久!”
希卡利跑到楼上打开不知道何时出现且正好够自己通过的窗户,不带一丝犹豫的飞了出去,他发誓自己用尽了全力才得以摆脱风马的追捕。
“希卡利长官逃走了!”
“糟了,如果又让他跑到了科技局里面我们就真的抓不到他了!”
又?希卡利重启了他的大脑,思考着泰迦的这句话。
空荡的街道上并没有多少奥,但一旦有奥看见了希卡利就会立刻掏出光屏通知佐菲希卡利现在的方位。
但奇怪的是他身后并没有奥出现追他,明明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科技局——那既然知道目的地的话,他们也没有必要追了。
希卡利停了下来,开始往完全相反的方向飞去。
如他所意料的,没过多久佐菲就带领着一大群奥追在他的身后。
但叫希卡利意外的是,他们大部分人手中都拿着希卡利用来抽光粒子的针管,并且全都是最大号的那种。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赛罗不知何时拿着一个大声公,对着希卡利喊到:“希卡利!束手就擒吧!每天上演这种戏码,你想必也累了,就让我们抽一管光粒子我们就放过你!”
每天——事情真是越来越迷惑了。
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希卡利选择闭嘴。
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的追逐战即使是在火花塔的照耀下进行也很消耗体力,希卡利决定不和他们继续纠缠,穿上勇气之铠用各种技能乱丢之后消失在众奥的视线之中。
希卡利盯着和他家一模一样的门还有变白的托雷基亚陷入了沉思。
“希卡利长官比平时慢了很多,难道是因为新生代们任务完成,所以今天回来了的原因吗?”
托雷基亚看着手上的表针,叹了口气后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只是没想到平常这个时候都会立马沉浸在工作里的希卡利长官居然反常的没有立刻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而是跟着他来到他的办公室。
“托雷基亚,你什么时候回的光之国?”
听到这个问题的托雷基亚先是一愣,然后以一种你是不是智障的眼神看着希卡利。
“长官,科技局的员工不是一般不做外出任务吗?”
“所以他们追着我抽光粒子到底是因为什么?”
托雷基亚慢慢的远离了面前的希卡利,掏出光屏输入泰罗的通讯号码,随时准备拨打出去。
“巴巴尔,希卡利长官被你藏哪去了!”
“托雷基亚!我是真的希卡利!说出来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我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现在的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的确,希卡利的话还是有些可信度的,毕竟哪个巴巴尔会选择在光之国假扮成希卡利甚至成功躲开了其他警备队成员的追捕来到了科技局。
“所以希卡利长官你失忆了?”
听到这里的托雷基亚沉思了一会儿,随后将自己的猜测输给了希卡利听。
“我认为这很可能是因为长官你——穿越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案例。”
“哈?”希卡利下意识的否决了这个想法,但眼前的事实让他不得不相信托雷基亚的话,“那么在这个宇宙,我——也就是希卡利,为什么会被追着抽光粒子?”
“那是因为在这之前希卡利长官总是以科技研究的借口到处抽奥的光粒子,导致他们心生怨念,再加上一次偶然的发现,让他们坚定了想要抽你光粒子的心。”
“偶然发现?”
“他们发现希卡利长官的光粒子有一种特殊的疗养作用,只要将它用于银十字的治疗活动,那么奥们的伤亡率就会大幅度减少。起初希卡利长官还愿意提供光粒子,但由于他们的对希卡利长官总是抽粒子的不满,所以想要抽希卡利长官更多的光粒子,所以就造成了每天这种情况,我已经习惯了。”
托雷基亚顿了顿,看着眼前嘴角抽搐的希卡利。
“在你那个宇宙中,长官是否也喜欢抽光粒子?”
“非必要情况下我不会这么做的,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我应该怎么回去。”
“我还以为希卡利长官会先将这个宇宙的长官从这种情况下拯救出来。”
“他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去吧!再说了,我不太相信佐菲他们真的会这么做。”
托雷基亚不再看希卡利,扭头投入了工作,似乎没有打算将希卡利送回去。这种情况下,希卡利也只好自己寻找办法找到回家的路,同时祈祷他下班回家的时候宇宙警备队的成员全都出去做任务了。
疲惫感袭来,希卡利一手扶着额头将自己的头撑在桌子上,本来昨晚就没有好好休息,今天还遭遇了这种事情,话说如果每天都这样的话——希卡里觉得自己迟早得回归火花塔。
关门肯定是来不及了,希卡利在心里快速规划逃跑路线,然后立马动身开始他的战术性撤退。
原本托雷基亚站在门口想要以他渺小的力量阻止他们进入科技局,但奈何被泰罗一把抱住随着泰罗一起出了科技局。
“泰罗!你做什么?”
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泰罗的双臂和胸膛,这个姿势让托雷基亚感到有些羞耻。
“当然是让无关人员远离战场,托雷,先回家吧。”
托雷基亚假装锤了一下泰罗的胸口,就将头埋进去,任由他抱住自己往家里赶。
希卡利忍住想要把泰老六揍扁的心,专注于撤退这件事情,他灵活的穿越在奥群之中,丝毫没有给这些家伙触碰他的机会。就如同他计划所进行的那样,希卡利成功的触摸到了科技局以外的光。
这是谁会想到门口埋伏着一个银河呢?
“希卡利长官,冒犯了!”
来自未来年近6万岁的负岁小奥银河成功的仅用一招就把希卡利给撂倒了。
希卡利看着光之国的天空,认命般的任由他们将自己架起,心里还在不停的想:
真惨啊,这个宇宙的希卡利,想必抽光粒子抽的最多的是银河吧……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个火花塔下有无敌buff的家伙!
不过什么罪都只能是自己替他受了,希卡利低下头,不愿意去看佐菲手上拿着的针管。
连美洛斯都站在佐菲身旁,戏谑的看着希卡利这个一起长大的幼驯染,杰克和曼一左一右的架着希卡利,防止他再次逃跑。此时没有奥会同情希卡利,因为他在所有奥的表情上都没有看到一丝怜悯。
这个宇宙绝对有问题吧……还是说这个宇宙里的希卡利真的造了太多的孽。
要死——
希卡利熄了眼灯,静静等待着针管落在他身上的瞬间,只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却等到了他此刻最想听见的声音。
“希卡利!”
“梦比优斯!”
希卡利并没有看见梦比优斯是如何将他拯救于水火之中的,但现在他正被梦比优斯拉着奔跑在广场上。
劫后余生让希卡利感到愉快,但这愉快迅速被紧张感代替,他没有想到他们如此穷追不舍,离家里还有很长一段路,希卡利无法确定他们真的能否安全到家。
看着眼前拼命奔跑的梦比优斯,希卡利只觉得就算是烂在这个宇宙也没关系,只要有梦比优斯就好了。
看着仅剩一小段的距离,泽塔直接飞身上前将梦比优斯拦住,即使是短暂的停顿也让希卡利和梦比优斯被团团围住。
“师兄!快放开希卡利!”
“我不会放开他的!”
梦比优斯和希卡利背靠背,大有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希卡利也没想到和梦比优斯再次站在一起战斗会是这样的场景,他并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但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他不得不这么做。
他不是这个宇宙的希卡利,他不想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梦比优斯,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我也是!”
“不过,梦比优斯你为什么我和他们一起抽我光粒子呢?”
听到这话的梦比优斯先是脸红,后面干脆扭头不看他,有些扭扭捏捏的说到:“因为我……不需要……额外的光粒子了……”
希卡利听到这话后淡然一笑,看来自己的伴侣是想歪了。不过现在他们的首要目的是冲出重围,安全的回到家里,才有可能实现梦比优斯脑海中的设想。
不过战斗还没开始,希卡利就被亚刻丢出的布莱泽给砸晕了。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钟,希卡利发誓他以后再也不修他们俩的变身器了,再也不!
再次醒来,希卡利望着银十字的天花板,心想自己是来到了天国吗。不过他稍微转头就可以看见守在他旁边的新生代们和梦比优斯。
如果不是看见银河和其他奥手上拿着的针管,希卡利真的会以为他回到了原来的宇宙。
“梦比优斯——”
见梦比优斯沉默不语,希卡利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新生代们逼近。
治疗仓被打开,维克特利将希卡利扶起,让他可以正视他们,随后退到奥群最后。
新生代们一脸邪恶的看着希卡利,手上的针管已经蠢蠢欲动,他们奸笑着将针管向希卡利的方向移动着,但却在距离他还有一段距离时停了下来。
希卡利听见了彩纸从礼炮里喷涌而出的声音,随后他身上挂满了花花绿绿的彩纸,面前针管的针也变成了看起来是从地球上采摘的花。
泽塔和德凯在最后面举着横幅,上面写着:“希卡利长官感谢大会”这几个大字,维克特利还面无表情的举着一幅锦旗,波澜不惊的念着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希卡利长官妙手回春,拯救我们的变身器于水火之中,这一副锦旗就由我代表新生代送给你。”
看见梦比优斯在捂嘴偷笑,希卡利瞬间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发展。
“所以,我穿越这件事情是你们搞的?”
艾克斯点头:“为了让一直忙着工作的希卡利长官感受到生活的精彩与刺激,我们新生代特地想了这个办法来为希卡利长官量身制定了今天的游戏!”
希卡利皮笑肉不笑:“那还真是辛苦你们了——”
他转头看向躲在角落的布莱泽和亚刻,脸上的笑意不减。
“既然你们这么辛苦,为我量身定做了今天一天的经历,作为回报我也让你们体会一下生活的精彩与刺激吧!”
希卡利如同恶魔一般爬出治疗舱,梦比优斯在此刻甚至幻视了猎手骑士剑。
他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巨型针管,一路追着新生代满宇宙到处飞。
“不是说想体会生活的精彩与刺激吗?有本事你们别跑啊!”
“果咩那塞!希卡利长官啊啊啊啊啊!”
在解决完新生代后,希卡利直奔泰罗家把刚恢复原状的托雷基亚给揪了出来。
“长官,有话可以好好说……”
“真可惜我现在不想说话了——托雷基亚,既然你这么喜欢以奥特战士之姿在科技局工作的话,我特许你加班1000年!”
“可恶的泰罗,都怪你让我参加这个破计划!我恨你!”
被希卡利以武力压在科技局工作的托雷基亚仰天长啸,今天不仅被泰罗拐回家做了一些不能让泰迦知道的事情,还被希卡利扣在了科技局,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把格里姆德放出来把泰罗咬死。
古有狗咬吕洞宾,今有格里姆德咬泰罗。
在这之后,希卡利甚至把佐菲和美洛斯都揪了过来,进行了朋友之间的友好交流,还索要到了一笔不菲的经费。
“至于你嘛……梦比优斯,不是不需要额外的光粒子吗?”
坐在椅子上的梦比优斯瑟瑟发抖,他甚至提前向泰罗发了请假条。
“希,希卡利,我错了!”
玛丽和肯看着被希卡利大闹的光之国,并没有生气,反而欣慰的笑着。
“啊啦,自从新生代的小家伙们来到光之国后,变的热闹多了!”
『朝阳的特别料理』
银河(本尊)x艾克斯cp向
(总之这章就出场了一格)
其余cb向
之后尽量稳定每周更新一章吧?尽量……
不过快开学了,所以只能说是尽量了(?)
之后想要看的出场的角色可以提哦,因为想了很多剧情但是会比较纠结先画什么剧情(∩▽∩)。
先来个番外试试水,正文的话我回头发。
我见证过你的未来,参与过你的过去,我想追上你的步伐,可我追不上,怎么也追不上,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有遥不可及,就像是原地绕圈,你我明明都清楚,只是不远跳出来罢了
银河的诞生源于i20病毒,所以银河从出生变被注定了命运,童年的早熟使他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诺亚和等离子火花,直到他遇见了他—赛罗,银河在很小的时候见过赛罗一面,尽管是一个很小的孩子,却也轻易的能看到赛罗眼中的疲惫,不舍,思念和…无能为力以及一种银河看不懂的情绪,但在那之...
因为你曾因我而死,那不这一次就让我为你而死
非常抱歉,因为我期末成绩不好,所以我手机被没收了,我妈带着我手机在青海,我在洛阳,本以为回来能摸上,谁知我妈说她压根就没拿回来,
总之之后更新就比较困难了,但我不会弃坑
另外我抽了一些想写的文,因为之后不太好发,所以先把大家想看的发一下,这些有点已经写了有的还没。
【路银】小光:谁能把这两位大神请出去
【光玲】美好的家期开始了!
【胜银】我爱你
【赛银】莫比乌斯环
目前就这些,大家选选看吧
我那成熟稳重的后辈原本很调皮。
我是谁我是赛文之子赛罗,现在就职于光之国宇宙警备队,担任小队长职务。我一向不擅于领悟日新月异的科技发展其中蕴含的大道理,不过我的后辈菲利斯发明出了时空穿梭机,这个倒是使我们奥特一族在时空旅行方面节省了大部分的能量,更有助于我们在战斗中取得胜利。
要说这项发明又借助了谁的能力,那就是我得意的后辈银河了。菲利斯羞于开口求这个求那个,一开始总是麻烦泰迦帮忙,可是后来泰迦实在太忙了,作为警备队见习教官,他在训练场一呆就是一大天,如果不在训练场,那么他一定是和梦比优斯在一起研究烹饪1000道咖喱饭,时至今日,他们已经完成了238道。小声说,我觉得吃起来都一样......
要说这项发明又借助了谁的能力,那就是我得意的后辈银河了。菲利斯羞于开口求这个求那个,一开始总是麻烦泰迦帮忙,可是后来泰迦实在太忙了,作为警备队见习教官,他在训练场一呆就是一大天,如果不在训练场,那么他一定是和梦比优斯在一起研究烹饪1000道咖喱饭,时至今日,他们已经完成了238道。小声说,我觉得吃起来都一样,但是捷德总是会在试吃大会上提醒我:不要打消他们的热情。
对了,我是在说这项发明借助了银河的能力来着,现在兴许是饿了,不知不觉说了些其他的,哈哈哈哈。那时候我还是见习小队长,银河每次战斗结束都要找我汇报,我那时一向不喜欢写报告这类的文书工作,银河见我唉声叹气多了,就说,"赛罗你这样不好,我还是喜欢你从前的样子,如果实在感到勉强,以后这类工作交给我就好。"说真的,这样的后辈实在让我感到暖心。不过说起来,银河这样成熟稳重又多金的优秀战士,单身至今实在不能理解,不过好像我也是单身,啊,这个嘛,只能怪我当时夸下海口,"做我的另一半,你再长大两万岁!"现在我只想哭泣。
我的后辈们性格迥异,高冷如维克特利,我和他说上十句话之后他才会点点头,用"嗯"来回应我,布置任务时也总是这样,真的很无奈,我有时候问他,"你在听吗",他抱着胳膊就这么看着我,把我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这不行,我还说了让我们掀起新一轮飓风!"他想了想,说,"这是你的口头禅,不是我的。"泽塔成熟了,我也就不再以"我还不是你师父哦"这样的话让他难堪,他黏了我一阵子后有了心仪的女奥,于是容光焕发,我布置完工作后会像往常一样想摸摸他的头,那次他躲开了,说,"师父我已经大了呢!"是呀,泽塔已经长大了,这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我心里总不是滋味。有天银河路过看到此情景,把泽塔拉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泽塔回来居然和我道了歉,这傻孩子,哈哈,我怎么会和他计较。
银河嘛,他这家伙真的很奇怪,我总觉得他在我身边显得很放松。现在新来的后辈总是抱怨银河老师不苟言笑,就连艾克斯也总是拿"银河的面部肌肉瘫痪"来开玩笑,哦,据说银河听到后给了艾克斯一个灿烂的笑容,结果艾克斯找格丽乔说了三天银河有多么恐怖,哈哈哈哈!说起来,银河还是很喜欢对我笑的,我问他,"你不觉得自己笑起来很恐怖吗,你都吓到艾克斯了。"他说,"哦是吗,你觉得我很可怕吗?"我当时就慌了,我能说是吗,我只能很无奈说,"不不不,蛮可爱的。"银河点点头,然后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办公室,看我处理文件,很得意地和我说,"你看,我给你整理了话术之后是不是好批阅多了。"我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以前我年少轻狂不懂事,没少对着银河指指点点,现在可以说自从他开始帮我处理文件开始,一切就都换回来了。说起来还有个关于银河的事情,之前的任务了,我正好遇到执行救援任务的利布特,想着正好无事,帮帮忙也好,结果发现救援对象是银河。当时他伤得很重,靠在怪兽的尸体上起不来,光粒子从嘴里往外飘,似乎还中了什么迷幻物质,眼神迷离着,看到我就笑了。我问他,"伤成这样还有心思笑,我都笑不出来了。"他还是笑的特别开心,说真的,要不是伤成这样,真的有些可爱,和我说,"我都以为我要死了,刚想哭,这不是就看到你们了,我还死不了。"我赶紧给他治疗着,其实心里知道这家伙说的是胡话,不过胡话这种东西吧,我敢打赌大半还都是真的,这家伙真的会害怕想哭,过分可爱了。
自打菲利斯发明出了时空旅行机器之后的确省力了不少,现在我已经到了未来的光之国,因为收到了消息,请求我的帮助。这种事情真的很奇怪,未来是没有战士了吗?我再看看谁这么针对我——
发件方:赛罗。
赛罗,我啊,是我啊!怎么是我啊!
刚看到有急事就来了,具体信息还没来得及细看,嗯,嗯末尾写的什么东西"亲爱的赛罗,亲爱的自己,希望这个年纪的你还是像年轻时一样风趣幽默,一样意气风发,当然,作为未来的你,我再清楚不过了。你这家伙透支身体太过分了,几千年前的伤病搞得我现在都在疼!好了,不是指责你。等你完成任务后,去看看小银河吧,他把朋友都吓跑了,一天天变成怪兽追着别的小朋友跑,没收他的火花人偶一次又一次,转头他就去打下来几只,你要说他顽劣,怪兽和他关系都还不错,总之,你去看看他,他最近很孤独。"
真是的,你怎么不去,你个狡猾的老家伙!
诶?怎么又在骂我自己。
好了,任务完成了老家伙,这种难度的任务你还不如丢给银河,怎么敢劳烦我的啊!
所以我刚刚就去问银河,"知道你说过小时候顽皮,怎么还捉弄你的前辈呢?"银河直接懵了,又大眼灯在我这儿忽闪忽闪。我说,"你小时候变成皮古蒙吓唬我。"他说,"那可能你说过你喜欢,我在讨你欢心啊!"银河,我信你说的话吗?我一个字也不信。于是我反击,"怪不得你没朋友呢。"当然,现在的银河足够成熟,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一个熊抱就过来了,蹭了我半天,说,"谢谢你啊赛罗,我现在一点也不孤独。"
真是的,我就受不了这个样子。
别看了别看了,没有后续,我现在手动不了,嘴也说不了话,其余你意会一下。
银河,不是叫你意会。
微微填了一下,p3原图(占tag抱歉)
是同学邀入坑的,入坑后正值花憩节,喜欢斗篷就努力攒蜡烛拿下了(?然后因为同学说背带裤好看,所以也攒蜡烛买下来了,接下来又陆续换到了一些装扮
个人常驻花环,推花环,平菇呆菇,白枭,磕all菇,all呆菇,箬花(?
因为想尝试拍剧,所以随身带着相机,不过自始至终都没有成品…
想要二级背背
入坑季是追忆季,刚入坑就吃了刀子(悲)喜欢破晓季地图,很有意境!
画的好友叫阿虹,是和前监护在遇境玩的时候出现的刚出生的萌新,然后我跟着她去了晨岛(前监护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跟上来),然后阿虹就拿了第一个光翼,我加了她好友并...
画的好友叫阿虹,是和前监护在遇境玩的时候出现的刚出生的萌新,然后我跟着她去了晨岛(前监护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跟上来),然后阿虹就拿了第一个光翼,我加了她好友并解锁到聊天,于是我就带她玩了
喜欢摸摸头,抱抱和握手的互动,感觉挺亲密的(?
最后一格是我用永无小号玩的时候偶然发现的bug,于是就用来吓人了(想学我以后出教程)
『只是吃饭而已』
这章没cp内容
银河(本尊x艾克斯cp向,其余cb向
不过这篇和cp没什么关系,
只是在搞抽象而已。
艾克斯只露了个头就不打tag了。
太长了裁切了一下。
太久没写了,文笔差致歉,ooc致歉
赛罗漫无目的地在光之国的乱逛着,在老爹和雷欧的双重压迫下,他这几天没有再接任务,但是在家里闲的都快长出蘑菇了,于是今天便出来溜达溜达。
“西秀——”听到这个声音他就已经知道谁了,那个三分之一的半吊子,泽塔。赛罗往旁边避了一下,没想到后面这个时候有人往这走来,被他避开的泽塔直接一下扑在了那个人身上,借着惯性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泽塔,都说了不要随便就扑过来了,现在撞到人了吧”赛罗无奈地走过去把两个人拉起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刚刚被泽塔撞到的人,居然是银河。“真是好巧啊,赛罗”“啊…好巧”。真是够巧的,泽塔居......
“西秀——”听到这个声音他就已经知道谁了,那个三分之一的半吊子,泽塔。赛罗往旁边避了一下,没想到后面这个时候有人往这走来,被他避开的泽塔直接一下扑在了那个人身上,借着惯性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泽塔,都说了不要随便就扑过来了,现在撞到人了吧”赛罗无奈地走过去把两个人拉起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刚刚被泽塔撞到的人,居然是银河。“真是好巧啊,赛罗”“啊…好巧”。真是够巧的,泽塔居然撞倒了银河,自己的暗恋对象,他绝对是想被逐出师门了,绝对是吧。“哦嘶,对不起,银河前辈。是刚才我想找赛罗西秀,但是西秀躲开了”啧,都说了不是你西秀了”听到他的话,泽塔捂住了胸口,一脸心碎的感觉,“奥特难过啊”
“其实赛罗心里还是承认泽塔是自己的弟子的对吧”赛罗这时候才发现银河还在旁边,对方轻笑着看着他,在看到这个笑的时候赛罗感觉心里有一百个兔子在疯狂蹦迪,连带着看旁边的泽塔都好了。“啧,怎么就连银河你也这么说啊,”赛罗拍了拍还在旁边保持着心碎小狗的泽塔,“嘛嘛,反正今天闲的没事,走吧泽塔,让我看看你最近进步了没有”“哦嘶!”“不介意我去观摩一下吧”“啊”
(省略过程)
“哦嘶,西秀真是奥特厉害啊”虽然被赛罗压着打,但是依旧赛罗激推的泽塔像星星眼小狗(bs)一样夸着赛罗。“是啊,赛罗真的很厉害呢”。点评完泽塔的赛罗拉着两人去吃了黄豆粉年糕,之后银河提议去一个他上次看到的一个很美的星球,结果泽塔因为任务先走了。银河和赛罗便两人去往了那个星球。
白色的花盛开在这个星球上,风不时吹过,赛罗直接躺在了草地上,银河坐在他旁边,大概是两个人凑的有点近,赛罗能够听到银河的呼吸声,轻轻地。风温柔吹过,像是在亲吻他的脸。“赛罗…”他侧过头看向银河,“我们来打一架吧”“啊?”,对方已经站起来了,“像你刚刚跟泽塔那样”“哦”(依旧省略过程)两人几乎累瘫了,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嘛嘛,银河可以嘛,是不是被着我特训了”“要跟你打的几乎平手,要是特训我大概只能找赛文前辈和雷欧前辈了吧,那我还不如来找你”赛罗靠近了银河,“那是为什么,难道受了高人指点”“那跟特训也没什么区别了”银河看着他,“大概是因为我太了解赛罗了吧”“哈…想了解我你还早两万年呢”。
银河突然贴近了赛罗,他们之间只有分毫的距离了,当赛罗还在懵的时候,银河摸上了他的脸,“两万年太久…”,赛罗突然红了脸,抬眼对上了对方的眼睛,“就从现在开始吧,这样我每天都可以多了解你一点,最好两万年之后,我们也不分开”那眼神炽热而充满爱意,这时银河已经贴上了他的额头,他的心疯狂跳动着,告诉着他这个时候该做点什么了,于是少年用行动回答了告白。片刻之后,紧紧相拥。
花海之中,爱意落了满地。
银河(本人)x艾克斯cp向
和朋友一起茶绘时候画的,觉得萌所以发发。
*正篇《满天星火映星河》的补充小番外,路银前提的银河奥特曼剧情妄想,银河起初不记得自己和路基一体两面。老人迦非本体出演。
*半身间的孽缘老人迦不是第一次经历了~看似不明就里其实稳得一匹,啊,今天我也是个优秀迪吹。
银河不太想打开眼灯面对现实,他浑身都在痛,每一个痛点却都与他自身的创伤无关。他本是来阻止路基艾尔对过去的侵略的,偏偏被这诡异的痛感阻碍战斗,落败于他。失去意识前,银河只记得路基艾尔似乎接住了自己。
打在路基艾尔身,痛在银河身,银河不敢去细想这其中的关联。能量核仍在低低哀鸣,这里没有足够他恢复体力的光,导致他恢复得极慢。所幸路基艾尔似乎没有折辱敌人的恶趣味,他有一张干...
打在路基艾尔身,痛在银河身,银河不敢去细想这其中的关联。能量核仍在低低哀鸣,这里没有足够他恢复体力的光,导致他恢复得极慢。所幸路基艾尔似乎没有折辱敌人的恶趣味,他有一张干净柔软的床睡,甚至还有保温的毯子。
银河挣扎着爬起来探索房间,这里算得上宽敞,没有桌椅,应该是休息室之类的地方背后巨大的柜子吸引了他的注意,这柜门没有把手,又不是推拉式,他敲了敲试探里面的动静。
“有谁在外面吗?请帮帮我们!”
有人也许是被路基艾尔诅咒的奥特曼
银河立刻凝聚能量在手掌上想打破门扉,里面几乎同时传来另一道温柔急切的声音:“退后!”
感谢那个声音,银河避过了被门正面拍脸的厄运,路基艾尔是有多“抠门”,整个门还是能量感应式的——银河忍不住内心吐槽他,完全没意识到这些吐槽透露出的熟稔。
“不愧是迪迦前辈……”敞开的柜子里摆着一排排透明箱子,受诅咒的火花人偶们乖乖站在里面,除了两只例外,一只红色翘着两支奥特天线的趴在箱壁上,另一只红紫体色的仍安静优雅地站着,只仰起头温柔地望向他,一看便知是保住了自我意识的奥特曼。
“太好了,还有奥没完全被封印意识。”银河虽与路基艾尔同级,刚刚作战的冲击加上极端劣势的压力,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先带出这两个最有可能成为同伴的奥,“我是银河奥特曼,被路基艾尔暂时安置在这里,现在救你们出去。”
“多谢你的好意,银河奥特曼。我是迪迦奥特曼,这位是泰罗奥特曼。”被称作迪迦的奥抬起一只手做出阻止的动作,“请稍等一下,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战斗多久”
“诶?”银河乖乖刹车,歪头不解,他们不想尽快逃出去吗?
“如果箱子有警报装置,如果这里不止路基艾尔一个,你有多少把握安全脱身?路基艾尔十分重视你,而我们对你和他都一无所知——你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并且关系匪浅吧”迪迦分析得很快,三千万年的光阴为他积累下足够的余裕理解现状。
“请不要这样说,我们这么多奥和怪兽都没能挡住这次侵略,怎么能责怪你一个奥呢。”身形高挑的红奥伸出手似乎想摸摸他的头安慰他,“这些情报很重要,十分感谢。话说既然你们是同源的存在,那我们身上的诅咒……?”
“抱歉我只剩下念力这点能力不会拖你后腿,其他的都要仰仗你。”迪迦额头水晶闪过一缕银光,“你呢?泰罗奥特曼?”
“我也大概只剩下念力能用了……”泰罗很想抱头哭几声,他并不是第一次被变小,但如此的绝境仍然相当刺激奥特心脏,“而且这里很缺能量。必须省着用。”
“能和人类建立起牵绊就好了。”迪迦若有所思,“人类之光是奥特曼最强的力量源泉。只要能得到人类的帮助,我们便不会失去胜机。”
“我曾经和叫礼堂的人类交朋友,他们还为银河火花修了个小神龛。”银河茅塞顿开,“感谢你提醒,迪迦,我们先逃出去,然后立刻往地球走,我记得坐标!”
“抱歉,我能帮忙的恐怕仅限于此了。”迪迦低下头,“这里不是我原本生活的宇宙,人偶封印的只是我被人类唤醒的石像力量,我的意志很快便会因为这种突发危机回归本体,帮不了你们多久。这空壳人偶留下说不准会成为哪一边的力量,到那时,泰罗,请你帮我把它回收去光之国,可以吗?”
“好。待会儿见。”银河拿下柜子顶端的药箱,关好门坐回床上,咬牙给自己上药。
啧,路基艾尔真阴,趁他吃痛下那么重的手。
他不想现在深究这共感的缘由,专心包扎自己,涂好药再拿绷带牢牢裹住伤处,小心切断。银河刚扣上药箱盖子,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
“还满意吗?为你准备的居所。”路基艾尔走向银河,“你看起来接受得很快。”
“把大家都变成人偶,就是你的永恒?”银河毫无俘虏的自觉,还是同以前那般试着说服路基艾尔,“这背离生命的本质,你该放他们回去过自己的生活。”
“他们的生命本质就是没完没了地打来打去?别天真了,银河,他们现在安静地待在我的收藏柜里,好好地活着,也不会失去美丽的外表——虽然有些家伙委屈了美丽这个词,但他们相安无事,不会有谁战死也不会有谁再悲伤,这不是你喜欢的和平吗?”
“这种虚伪的和平怎么能说是和平呢!”银河有些底气不足,他没有路基艾尔那样的如簧巧舌,明知不对的观点也不能立刻想出合适的词句反驳。
“这可说服不了我,银河,想让我停手就拿出更可信的说辞来。”路基艾尔附身将银河笼在自己高大身躯的阴影下——两三米的高度对于平日的他们不算什么,但似乎是为了能够便于摆弄小巧的火花人偶,现在的银河跟路基艾尔一个一米七一个两米五,连人类等身化后身高差也很明显。
“你,你做什么?”银河有点慌,路基艾尔没释放任何恶意,但他的压迫感足够让银河本能地紧张。
“总不会把你变成人偶,别动。”路基艾尔左手拿出黑暗火花抵住银河的计时器,右手握住银河后颈不让他躲开。
“等……啊啊啊啊啊啊啊!”,黑暗能量透过计时器疯狂涌入银河的身体,能量核几乎直面冲击,又痛又麻的苦楚几乎压灭银河的眼灯,“你发什么疯!”
“我很冷静,是你不老实。”路基艾尔语气笃定,仿佛这个房间里有他的眼睛,“你打开过那个柜子,我明明给你把药箱放在外面了。”
“你放太高我第一眼没看见不行啊!”银河庆幸自己反应够快。
这能量硬灌进来疼得要命,带着这些累赘别说救出泰罗迪迦他们,自己想跑都不成了!
“那不是随手就能打开的门,你是特意设法去开的。”路基艾尔扶住银河,让他躺下好过一些,“你清楚你的力量能做到什么。我不能给你机会。”
他在防备我接触火花人偶!惨啊早知如此还不如带着伤直接跑……银河双手握住路基艾尔手腕徒劳地试着推开,本能地抬起腿想蹬开他又被肋下的痛重重摆了一道。
共感是什么要命的联系!银河心里苦,银河说不出话,还得集中所剩不多的能量抵御侵入的黑暗。
说起来,为什么他痛得要死要活,路基艾尔跟没事一样?这难道是单向的共感吗?
“我知道你疼,手下有分寸的。”看银河额头的等离子火花都要拧起来了,路基艾尔停手摸了摸银河脑袋尖,“虽然你大概不记得了,但这是我们曾为一体的证明。”
“诶?”
银河怀疑自己疼傻了,但又打心底里认同着这个解释——能量核在得到这个答案后也改变了搏动的频率,仿佛终于补回了缺失的什么。
“我们因彼此而存在,银河,我若诅咒你,便是否定自身,所以我不会那么对你——万一有一天这联系断去,你也会是我最珍贵的收藏。”路基艾尔收起黑暗火花轻轻帮银河揉了揉计时器周边,让他放松一些,然后低头按住银河的肩膀,郑重吻了下去。
柜子里的温度异常升高了。
“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吗?”迪迦哭笑不得地看看四周,小心地帮泰罗靠在箱壁上,“奥特透视还是很耗能的,别勉强。”
“谢谢,我需要冷静一下,冷静……”
迪迦爱怜地摸摸奥特天线,可怜的孩子,还好他从前成天见诺亚和黑暗扎基本体打来打去,早练出免疫了。
哎呀,年纪大总是有点好处的。
但银河与路基艾尔的状态明显与诺亚扎基不同,扎基三天两头被诺亚锤回再生本源重塑再跑出来搞事,也没见诺亚有任何不适,那孩子若要在这个现状下击败路基艾尔,少不得……
唉,现在的年轻人,承受太多了。
迪迦不动声色继续了奥特透视观察的任务,银河小猫一样乖乖被路基艾尔抱着厮磨,表面看起来十分岁月静好。
见多识广老人迦叹气,这是觉得亏欠,在补偿他了,光明面没有一个不容易心软的。
“收回这些能量不行吗?我不会丢下你的。”奥特曼试图骗大魔王,“而且你也会痛吧。”
“比起痛我更怕失去你,而且我的耐痛力比你好。”路基艾尔抱紧他的银河,“你不听我的,我不能让你有机会出去乱跑。”
路基艾尔松手,离开怀抱的银河顿时蜷成一颗猫猫球,刚刚平复的痛楚又来了!
银河心好累,路基艾尔灌注的黑暗力量与他体内的光水火不容,一旦离开路基艾尔,他连正常活动都不能保证,又如何自救救人呢?
“若还能使用那力量,黑暗能量的问题倒不难处理,关键在于确保逃脱路线和拖住路基艾尔——也得确认银河本奥的意愿。”迪迦有一搭没一搭撸着降温成功的奥特天线,“太久没打过仗,筋骨都僵了呢。”
嗯?透视中的画面两只半身逐渐难解难分,迪迦非常贴心地停下了观察,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三千万年前没少经过大场面的老前辈开始专心为银河谋划。孩子演技算不上好,加上路基艾尔的警惕性……
一场硬仗呀,有点想念Evil了。
迪迦本体沉睡的宇宙中,Evil例行过来确认迪迦的状况,看奥睡得不甚安稳,干脆钻了迪迦被窝冒充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