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观影人员为番外的「我们仍未知那天警校组的心情」警校组五人,观影内容是以柯南的视角以及原文的部分上帝视角去看,因为设定是索萨制作所以不会透漏任何有危害表演科众人的内容,还会部分艺术化,以及我个人认为虽然索萨恶趣味但他不会希望花田的形象被抹黑,所以观影内容不会有误会情节。
会有表演科成员窥屏,有6、7、21、23、35号...
会有表演科成员窥屏,有6、7、21、23、35号,窥屏彩蛋会不定时掉落。
会时不时回去更改前文内容,欢迎重复阅读~
侵权会全删。
目前日更,每天早上8点更新,保持到存稿没有为止,存稿没了就随缘吧(佛系)
感谢王心悦给的糖果,加更+1
看有人送糖果心里有点玄,就增加一个加更机制:给糖果加更1章,给饼干加更2章,给奶茶加更3章,粮票留着解锁彩蛋吧哈哈(目移),算上上次加更还剩下27次加更,等我考完试我再来加更。
---
「几分钟后,等花田早春奈匆匆冲洗完身上的泡沫出来,房间里已经不见了安室透的身影。
她走到沙发那里,只见电脑还在亮,电脑下压着一张纸条。花田早春奈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用好看的笔迹写了感谢的话语。
花田早春奈挑起眉,不是说好要用十几分钟的吗?怎么才几分钟就好了,这难道就是强压下的高速工作啊?」
“花田警官还真的信了?”诸伏景光惊讶,他一直相信着花田的洞察力,随即脑子灵光一闪,想起刚刚伊达航的质疑,道:“该不会这U盘根本不是相马律师的那个吧?”
降谷零挑眉:“怎么说?”
诸伏景光分析:“依照花田警官的警觉性她不可能就这么相信安室透,而且班长说得对,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到有些不正常。”
「安室透从花田早春奈房间离开,回到隔壁房间后他靠在门上看着手上的硬盘。
太容易了。
他原本准备好的话术都没有用上,轻而易举地被放进去。虽然安室透对自己很自信,但是花田早春奈过于不设防了。她谨慎地没有留下任何和人来往的痕迹,那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会随意放呢?
安室透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他抬起眼拿着硬盘往沙发走去,那里放着他之前从车里拿出来的电脑。」
影片内的安室透也在怀疑这点,跟诸伏景光的猜测大差不差,见安室透准备观看拷贝过来的内容,众人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看向屏幕。
「他按下开机键,电脑被打开。他把U盘插进电脑,开始把文件拉进电脑里。等资料全部都拉进去后,他正想要打开,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安室透眼神变得锐利,他合上电脑走过去。
他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江户川柯南。
安室透悄悄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花田早春奈发现U盘被动过了。
门外的江户川柯南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安室先生,东西拿到了吗?”」
“柯南君也来了。”不知道是谁喃喃了一句,声音飘在安静的房间内。
和降谷零合作过几次,江户川柯南对他的作风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了。这会儿看到他沉默,一瞬间就猜到对方想过河拆板。
......。
果然,安室透话音刚落,满屏幕的红色就慢慢退去,变成黑色屏幕上的一行血字——你有发现真相的敏锐与承担结果的勇气吗?
下面出现一个YES和NO的选项。」
在经过柯南跟安室透的几句对话后,画面进展到了YES和NO的选项,众人也盯着那个YES和NO的选项,紧皱眉头。
这个YES和NO的出现,好像又让这个U盘可信了起来。
「江户川柯南皱起眉,这和他想象中的资料有些不一样。
“安室先生,选YES!”
安室透点点头,在他选择了之后,整个界面为之一变。伴随着欢快的音乐,一个标题跳了出来。
【脚踏12条船的我即将翻车(心)】,PS;兄弟父子、夫妻情侣,上司后辈、熟男正太,我全部都要拥有~2P3P4P?nonono~人家要更刺激~~
“……”安室透/江户川柯南。」
“......。”五人。
“什么鬼?这U盘是怎么回事?”松田阵平无语。
诸伏景光嘴角抽了抽,总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猜对了。
「江户川柯南有些迟疑地说道:“……安室先生,这看上去好像只是游戏?”而且还是看上去就知道不是正经游戏的那种。
你是不是拿错了东西?这是江户川柯南没有说出口的话。
安室透摇头:“我确定就是这个东西。”
他退出软件,再次点开剩余的两个软件。
第二个软件倒是没有开头的故作弄虚,但是冲击力极大。一进去就是一堆只穿了泳衣的肌肉男在搔首弄姿,简直亮瞎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的眼睛。
【肌肉是男人的浪漫,而我是你的浪漫】,让我身上每一快肌肉都为你跳动,通过击中关键部位解锁更多姿势(心心)。」
那个(心心)让降谷零幻视了索萨的那个亲亲的波本亲心心,降谷零只觉得心梗。
“这该不会是我想的那种东西吧?”伊达航无语的扶着额头。
“看来是了哈哈哈哈哈哈!”萩原研二则觉得这个蛮好笑的。
「“……安室先生,你一定是拿错了啦!”江户川柯南十分肯定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和组织有关?!”
安室透沉默地退出点开最后一个软件。
【血腥爱情故事,撒谎就得死】。这天醒来,你发现躺在陌生的房间,双手手脚被锁在床上,身上□□。这时候你的女朋友走了进来,她发现了你出轨的秘密。你要如何利用谎言躲过她的审问并且成功逃脱存活下来呢?请谨记,可怕的控制狂女友容不得一丝谎言,一旦被她发现你撒谎,那么花园外那几百个墓碑就是你的下场……
哇哦,这个游戏还呼应第一个吗?连续玩这两个游戏不会留下阴影吗?江户川柯南露出半月眼。」
其实此刻众人想到了那个惨死的相马律师。
他们互相来回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算了吧,安室先生,别挣扎了。我们要么是花田警官耍了,要么就是她根本就没把真正的U盘带在身边。”江户川柯南说道,“无论哪一个,我们今天都白忙活了。”
安室透慢慢呼出一口气,他笑了一声:“我就奇怪为什么那么容易得手,原来如此。”
他没有说原来如此什么,但是江户川柯南听懂了。」
“果然猜对了,啥也没有。”松田阵平见没戏又再次把自己塞入沙发内。
诸伏景光也哭笑不得的按了按眉角。
这完全不像是正常未婚妻该有的态度!而且相马中太刚死不久,她就跑来旅游,还玩得十分开心,从始至终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勉强。
也许就像她说的,她和相马中太的婚约本来就是被逼的,她根本就不喜欢相马中太。自然的,相马中太也不会把那种关系到他生命的东西交给这么一个人。他就算是交,也是要交给值得信赖的人吧?”」
“话说那个U盘现在在哪?”伊达航拉回正题。
刚好影片内也在讨论有关那个神秘组织的事情,众人也开始猜测起来。
“或许小花田回去就处理掉了,就跟柯南君之前的猜测一样?”萩原研二耸耸肩。
“那花田也是有够懒的。”松田阵平也想起了之前柯南的吐槽。
「安室透摇摇头:“我们调查过,相马中太是孤儿。他没有任何家人,因为职业的关系连朋友都没有。唯一和他有联系的只有他的未婚妻樱井钱子。”
还有花田早春奈。
江户川柯南重新坐直:“安室先生,你还是怀疑樱井钱子吗?还是想继续从花田警官这边挖掘信息?”
安室透没有说话。以他之前的推测,樱井钱子即使手上有什么,也早就交给花田早春奈了。毕竟对方把U盘交给花田早春奈之前,甚至都没有看过,足以证明她对花田早春奈的信任度极高。
换句话说,樱井钱子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突破口。」
“之前出现过并还活着的神秘组织成员,每一个看起来适合接收这个U盘。”降谷零思考,然后那句亲亲的波本亲心心再次闪过他的脑海,“该不会在索萨手上吧?”
这...还真有可能。
松田阵平挑眉,“那不就也变相回到黑衣组织手上了吗。”
降谷零头痛的按了按眉心:“重点是‘我’完全不知道这事啊。”
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说的好象你能跟安室透说一样。”
「江户川柯南自顾自地推测:“我觉得樱井钱子这边要继续调查,但是有线索的可能性不大。至于花田警官那边,你之前说的她不会随便把两条人命换来的资料扔掉,我还是认同的。所以资料还在的可能性很大,也许被她藏在家里了也说不定!”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去花田警官家看看,江户川柯南托着下巴绞尽脑汁。要找什么理由才能让花田警官主动邀请他呢?
与此同时安室透也在思考,要用什么理由才能再次上到花田早春奈的家呢?」
诸伏景光看了眼沮丧的幼驯染决定出来打圆场:“不过真的在索萨手上吗?都还只是个猜测吧。”
诸伏景光笑了笑:“先看下去吧。”
「就在江户川柯南和安室透苦思冥想的时候,重新去泡了个澡的花田早春奈迎来了她的同学。
樱井钱子一左一右地抱着两桶冰淇淋,用脚敲开了花田早春奈的门。
花田早春奈拉开房门。
“左边是抹茶味,右边是香草,你选哪个?”樱井钱子对花田早春奈露出灿烂的笑容。
花田早春奈挑起眉:“抹茶。”
并且画面陷入了回忆...,场景赫然是樱井钱子刚加入花田这里的队伍时,她们的对话以及她们头顶的气泡。」
“啊,那个U盘还真只是游戏啊。”萩原研二挑眉。
眼见他正要说什么画面居然陷入了回忆,众人一片茫然,此刻的视角,花田头上的气泡正显示着‘【花田早春奈:高岛友香,她挡了某些人的路了。】’
想看表演科观影或是剪辑这个如何干掉你的邻居的内容吗?说真的我有点懒得打,如果你们想看我也可以努力一下码出来。
【注意事项】
1.第二人称,ooc,随意代。
2.某tomato普遍兽人世界观,慎入。
3.彩蛋是爆处组露面,有需要可以解锁。
【正文】
这是,在哪?
你摸着坚硬的岩石满心茫然,撑着地面站起来踉跄的往外走,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中暑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你本来是和自己的好朋友去海边度假的,奈何今日太阳大的异常,热的人头晕目眩,你晕倒在了去买冰饮的路上。
应该是在山间,往下看浩浩荡荡绵延着数十里的葱郁苍翠,身后也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如果不是四下无人且你自己完好无损,你甚至要怀疑自己被不法分子捡尸了,看来运气还没有差到家。
“唰啦唰啦——”
树林叶子碰撞...
树林叶子碰撞的动静让你猛的回头,对上了一双介于蓝与紫之间奇妙颜色的眼眸,那种近乎于无机质的剔透让你莫名的背后发凉。
眼眸的主人刷啦啦的钻出了树林,它向前走着,一步一步的像是闲庭信步,你这才窥探了它的全貌,这是一只威风凛凛的黑豹。
可是它不该出现在现实世界,是科幻片才有的、四肢着地就有五米高左右的巨型黑豹。
现在你收回刚刚感叹的话。
——你的运气差到家了。
“别…别过来!”
你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踉跄绊了一下碎石块,双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它脸上露出了人性化的尴尬。
你觉得你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还没等你组织语言进行挣扎,黑豹顷刻间化作人形。
骨骼匀称、身材颀长的男青年,拥有着蜜糖般的健康肤色,他的腰间仅仅用一块深色的兽皮作为遮掩,形状好看的腹肌下鼓起来的部位分外惹眼,你感觉眼睛被烫到了,视线开始飘忽。
为什么会有这么、这么原始的打扮,虽…虽然很好看很性感就是了,不对,等等…这不是重点!
——为什么一只黑豹会变成人啊?!
你走神间男青年已经来到了你的面前,他金色的短发像是晨间最耀眼的云霞,水晶般紫色的眼眸流光溢彩,这样绮丽甜蜜的脸上却充满了与之不符严肃冷凝。
“你是哪个部落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吗?你的伴侣呢?他们这样也太失职了吧。”
“啊?啊?”
你被他的三连问打了个措手不及,甚至有些迷茫。看你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面前的黑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你的部落叫什么?我送你回去,下次不要一个人乱跑,很危险,想要出来的话叫伴侣…。”
他打量你的目光一顿,嘴上的话也就卡了一下壳,“没有伴侣的话也要叫上族里的勇士陪你。”
你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试探的开口:“我没有,没有部落。”
“…节哀。”一瞬间,黑豹仿佛想通了,面色沉重目光怜悯的看着你。
你们两个相顾无言。
最终还是黑豹开口问你:“要和我来我的部落吗?在东城,我叫降谷零。”
“可以吗?”
“当然。”
你跟着降谷零来到了他的部落,倒不是你不警惕,只是你一个人肯定没有办法在这荒郊野岭生存,不如跟着他走。
毕竟他看起来是个很好心的豹子。
黑豹变人这种事于你而言很是离奇,但从降谷零口中的部落推断来说是普普通通,你觉得你大概是穿越了。
于是你旁敲侧击的和他打听了一些这个世界的问题,在他口中得到了不可思议的消息,像极了你曾看过的兽人世界的小说。
…一女N男什么的,想想还真是让人脸红。
虽然吃穿娱乐比较前世都差了些,但好在纯天然无污染,又不需要为车贷房贷奔波,你躺平了。
——直到族长告知你该找几个伴侣来照顾你,不然你很难熬过即将来临的寒季。
难道是这个地方风水不好?
你的邻居就将一沓颜色鲜艳的兽皮放到了你的洞里,“怎么愁眉苦脸的?”
黑发蓝眸的男青年轻声询问你,他模样清俊好看,温润如玉,颇有言情小说里白月光男配角和温柔男二的既视感。如果不是那双上扬的凌厉的眼眸,你绝对不会把他和大型猫科动物白虎联系起来。
“谢谢景光,兽皮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送给我了。”你道谢完才说出自己的苦恼,“族长跟我说寒季要来了,但是我还没有伴侣。”
还没等诸伏景光开口,抱着处理干净的猎物回来的降谷零就先接话了,“这有什么难的,我和景怎么样?”
你一瞬间哑然。
这两位长得好看身材好能力强,结侣后一生一世不能背叛你,甚至还是威风凛凛的毛绒绒,简直是天赐的男朋友。
你看不见在你思考时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眼,眼里带着势在必得的光。
“…也不是不行?”
好直观!果然不能让亲爹带娃
大屏幕预警!
穿越者不掉马!
友人帐整活预警!
久野润大复活术预警!
黑方滤镜不时迫害预警!
平行世界:你看我们长的这么像,一块凑合着过呗?:D
原著世界:你不要过来啊!!!
——————————————————
女频有种本事,让男频作者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她们能够从头到尾写政治但一点都不敏感呢?
男频有种本事,让女频作者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能够从头到尾写后宫但一点也不涉黄呢?
答:人类是无法想象自己不曾拥有的东西的。
显然,人类那天马行空的脑子都做不到的事,系统更不能。
何况冲突双方还是女频后宫流和无cp正...
何况冲突双方还是女频后宫流和无cp正道之光流两大系统。
还有一点,一个固执的人如果常年学习支持他信条的知识,他只会变得更固执和偏激。
系统更是。
在圣父系统眼里,宠妃系统这种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女频任务的超老资历,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而在宠妃系统眼里,圣父系统这种根子就歪的系统跟宋明朝搞党争的文臣一样,无非就是干什么都要扯一个大义的旗子罢了。
更糟糕的是,宠妃系统的出厂日期都是看过黄历的,而圣父系统的每个子程序都是通过宪法刑法行政法和民法的。
双方对自己的立场坚定的不能再坚定了。
(所有观影者:………)
简而言之,宠妃系统和圣父系统发生了点小摩擦。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宠妃系统:在一个高层都在犯规的社会,你居然妄想事先约定一个对所有人都公平的流程,所有人一切行为只要遵循这个流程,就履行了自己的义务,那你应该去找政府啊大哲人,婷娘娘好像还没厉害到能说朕即国家的地步吧?!
在东方哲学里有“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修身,修的是个人欲求。
齐家,修的是对仁义的践行,修的是内外圆融,修的是恩及他人。
立锥之地,当有片瓦遮身。
——大庇天下寒士之前,当有茅屋为家人遮风挡雨。
修身不能恩及家人,便永不能齐家。
连从家人身上行仁行义,都做不到,谈何治邦安国,更谈何安抚天下黎民,使民各甘其食,美其服,安其俗,乐其业,而非用武力平定天下?
圣父系统:事实上,我也认为,如果程序正义不能导向结果正义,那么程序正义将毫无意义。
宠妃系统:?
圣父系统:而宿主的气运、知识储备、智商情商都达到了人类精英中的顶尖水平,我抛弃他转向和那些只会一味依赖系统利用系统的宿主,是舍本逐末。
一直旁听的三游亭遥斗:……该死,一点都不想反驳怎么办。
圣父系统:我认为您没有很好的理解我的主张,我不是康德的门徒,康德主张的义务论认为,一件事的是非对错、该不该做,不在于它会带来什么后果,而是看行为本身是否符合道德规范——而我主张的结果论则认为,一件事的是非对错、该不该做,归根到底要考虑行为带来了、或者可能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会产生怎样的影响,会让周遭世界发生怎样的变化。
宠妃系统:所以你是功利主义的追随者咯?
圣父系统:我想是的。
圣父系统:和您主张的的享乐主义有相合之处的是,我同样认为人是感性的,人类的行为,完全以快乐和痛苦为动机。人类完全把自己置于两重神明的统治下——欢乐与痛苦。
他们指示“人”的身体应当干什么,决定“人”的大脑将要干什么,人类社会的是非标准、因果联系,都交由他们来定夺。凡是人类所思、所言、所行都受他们的支配。
——我认为人是感性的,但是在实际执行时,我又以理性的角度看待。
——快乐和痛苦没有什么性质的差异,只有总量的差异。
所以,根据我的系统定位,我的行事原则就是——尽可能增大全体人类快乐和幸福的总量,减少痛苦的总量,最终让人类社会中快乐的总量远超痛苦的总量。
一边的抽卡系统倒吸一口凉气。
三游亭遥斗:怎么了?
抽卡系统(悄悄):宿主,这个新系统简直是圣人啊,他要是有个人类躯体,再去梵蒂冈受个洗,说不准五十年后就被封为圣人了。
抽卡系统:这简直跟我的前宿主,你亲爱的幼驯染是绝配啊!
三游亭遥斗:……
圣父系统:人类感知世界的方式是主观的,而这也导致“个人利益大于集体利益”成了必然。很多拿功利主义作为武器的人记得边沁说过“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是判断是非的标准”,却忘记边沁还说过“不懂什么是个人利益而去谈论社会利益是徒劳的”。
宠妃系统:然而太史公说过,从《诗经》、《尚书》所记载的虞、夏以来的情况能看到:人们总要使自己的耳目竭力享受音乐、美色带来的快乐,口里要吃尽全天下所有的肉味。身体安于舒适快乐之中,内心却又夸耀自己的权势和才能。这种风气浸染民心已经几千年了。即使用高妙的理论挨家挨户去劝导,也不能使他们改变,所以,对于人民最好的做法是顺其自然,其次是因势利导,再其次是进行教育,再其次是制定规章,限制他们的发展。而最坏的做法是与民争利。
圣父系统:可见您也不完全信奉极端享乐主义咯?
宠妃系统:……嗯。
———————————————————
不得不说,两位系统的辩(争)论(吵)中各自对东西方哲学引经据典,相当的精彩。
但和两个随时可能被波及到的吃瓜群众想象不符。
你想啊,这是老牌系统与新生智能的较量吗?
这分明是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Bettle!
享乐主义遇到功利主义。
唯心论遇到唯物论。
这不得文斗变武斗,线上变线下,狠扯一番头花顺便祸害一下三游亭遥斗这个宿主和抽卡系统这两个旁观者吗?
以下是一人一统的想象——
三游亭遥斗:他俩吵的都要拍桌子了
抽卡系统:宿主,他们拍不到桌子,不过还是可以拍你的脑子的
三游亭遥斗:………
抽卡系统:没关系的宿主,问题不大,你也知道,人类的大脑是没有痛觉的。
抽卡系统:就是怕他们吵着吵着哪边一生气漏个电的,毕竟,虽然我们系统都是肉眼不可见的纳米机器人,功率还都挺高的。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令两位观众惊奇的是,对立双方保持了相当的慎重,甚至一定程度上和解了!
宠妃系统对此的解释是朝堂争斗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没摸清这小子的底牌前她不会轻易出手。
圣父系统则是拥有调查宿主个人财富的作弊器,发现宿主的个人资产远远超出他实际生活水平后,决定继续观察。
整理信息的同时,他接收了主系统发给他的剧情资源包。
一开始发过来的资源包以系统的眼光看还勉强算得上轻灵。
圣父系统像往常那样舔酸奶盖一般浅炫一口剧情。
但资源包刚发过来,就出现一连串提示需要更新的通知。
圣父系统:???
眼看着越堆越高的资源包,圣父系统张开血盆大口吞掉一盘子剧情。
然后他也难受的不想动弹了。
简称卡机。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他在把自己卡死前憋了个大活儿。
(众人:???)
他通过对比自己和这个宠妃系统的系统编码发现了一些可循的规律性。
他回到资料库进行查询后。
——他们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同事!!!
虽然系统的同事关系肯定比海洋馆里的大鱼小鱼和睦,但他们上头的上头的上头,也有共同的顶头上司啊!
他可以去给上头,打小报告ヾ(ゞ)
(众人:好家伙)
圣父系统酝酿了一封信。
尊敬的系统管理局:作为一位能熟练的把组织管理心理学、法律心理学、生理心理学和社会心理学应用于现实病例的系统,我不得不求助——这里有一个系统很不正常。
我有一点需要强调,以便诸位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是一个圣父系统,我对人类及类人高智慧生命犯罪的容忍程度处于行业最高级,去情绪化是我的工作状态,我能保证此次汇报尽可能削减系统偏见。
我们现在在名侦衍生世界,和一个同事系统共同服务一个宿主——这个系统,她一点也不清楚剧情,她此前是专做女性文学的,履历特别优秀,特别是宫斗和宅斗方面,可能对某些源代码设计上除必要部分外没有设置太多发展空间的系统来说,这加剧了她的偏激——现在她在推理番里搞宅斗宫斗呀!
而且她绑定的宿主,是一个叫三游亭遥斗的日本公安(疑似为世界融合的首批入境者,目前尚未排除是穿越者的可能性),他是警校组的前辈——如果是新生角色,应当在未来拥有相当的权重。
这个日本公安曾在名侦世界的头号反派组织黑衣组织里成功潜伏数年,那个宠妃系统就趁着他在组织时一次重伤或生病时绑定上去了,当时她大概程序就出问题,把三游亭遥斗,当时正生病躺在小房间不知道是在一个人养伤还是被关禁闭的卧底先生,认成了什么小庶女,之后这个系统,她就教育卧底怎么宅斗,现在又想收十来个丫鬟太监伺候他(没错,卧底先生是男性),索性没有出大乱子。
可是最近,系统的程序故障大概升级了,就是卧底从组织撤离,收到了真正上级的新工作安排,开始逐渐回到警视厅工作时,那个系统自动的开启了新计划——是的,就是后宫升级计划,他把日本警届当成了后宫,把返岗公安当成了凌云峰出家归来的娘娘(按那个系统的说法,至少是个贵妃),一定说那封自动删除的邮件是贵妃的册宝!!!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猜的八九不离十啊)
哦,还有一件事,这个宠妃系统不知在日本这个巴掌厚手指长的小地方找到什么天选之子,非说这就是宿主的天命之子,是无可争议的陛下,那位系统自封的陛下还已经有包括皇后在内的九个妃子了,目前宠妃系统还在给那陛下物色新后宫,已经盯上两个了,其中至少一个是未成年!!!
现在卧底返工了,宠妃系统马上就要去宫斗了,我觉得问题很严重,希望你们尽快的处理。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闲中心,all闲向
*【】里是观影内容
*ooc,会有私设,只看过剧
*本章观影:我不和解你活不过来了
【“别来无恙啊,真热闹。”李承泽绕过一地的蔬果,指着晕在桌上的李承平:“这是?”
“呃…困了吧。”范思辙面不改色地应道:“睡会儿。”
李承泽又指向他乌青的眼圈:“这是?”
范思辙下意识看向范闲,想碰一碰眼眶又颤颤地放下手,顿了一秒,回望李承泽,一本正经道:“驴踢的。”】
听到幕布上范思辙的回应,李承平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好一个困了睡一会,他这表哥从哪儿学来的睁眼说瞎话之技啊。
竟这般如火纯青。
另一边,范思辙摸着鼻子只觉自己当真机灵,新脑瓜子就是转得...
另一边,范思辙摸着鼻子只觉自己当真机灵,新脑瓜子就是转得快。只是他还没得意多久,就被幕布上自己的后一句——驴踢的,当场又吓白了脸。
等会儿,这样的回应,算冒犯了兄长吗?
很快,范家人齐刷刷射来的眼刀明确告诉了他答案——算。
“那个……”范思辙干笑一声,指了指幕布上鼻青脸肿的自己,“他、他可真不会说话哈……”
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吟。
好在幕布极快地切换了新画面,少年清泠的声线也随之飘进空间,范家人瞬间转移了注意力,范思辙这才险险逃过一劫。
【面对李承泽虚假的问候,范闲根本懒得和他周旋,只悠悠道:“你知道吗?我去北齐的路上,燕小乙想要杀我。”
“真的?”
“嗯,我呢就一直好奇,他怎么知道我的行程啊?我要走哪条路,没告诉过别人。”
李承泽怪模怪样地疑惑道:“那他怎么知道的?”
范闲的眸色愈发冰冷,盯着李承泽徐徐而言:“其实很简单,知道我不走哪条路,就可以算出我的行程——”
在李承泽装傻的神色下,少年三言两语点明联合长公主想致他于死地的人,一直都是李承泽。】
少年的这番话恍若一颗碎石砸进平静的湖泊,漾开的圈圈涟漪让空间霎时发出各式窃语。
“没记错的话,这燕小乙先前还掀了小范大人的衣服吧!”
“没记错!就是他!当时就差伸手摸了都!”
“天杀的,他眼睛一定是瞎了!”
坐在空间后头的燕小乙只觉脊背一寒,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五竹当胸一脚踹翻了出去,连滚了两圈撞到空间的石壁才狼狈停下。
他愤怒抬首时,那根漆黑的铁钳尖端几乎是以一种欲刺破他喉口的力道抵在他的喉结上。
五竹动了动指尖,发现确实无法彻底痛下杀手后,淡漠地开了口:“你,我记住了。”
被范建赶过去杀人灭口以绝后患的高达见状,挠挠脑袋也撂下一句狠话:“燕小乙,到时你且安心去吧,席子我会自费给你备一张的。”
同样被陈萍萍叫去给燕小乙吃点教训的影子沉默半晌,目光在五竹身上短暂停留后,倒是没说话,只当着五竹的面把费介塞给他的一瓶药丸掐着燕小乙的下颚逼人咽了下去。
“没毒。”影子似乎是担忧空间的力量会帮助燕小乙将药逼出来,于是又淡淡补了这么一句。
凑热闹的冷师兄则蹲在一旁默默数数,数到三时,燕小乙竟双眼一直翻起了眼白,牙齿也不受控制地上下互磕,最后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他身形壮硕,这般抱头缩颈蜷成球的姿态让人瞧着竟一时觉得有些滑稽。
见状,冷师兄连忙摸住燕小乙的脉搏探了探,乐道:“嘿,这寒风侵肌丸成了!对了影子大人,您刚刚喂了他多少颗啊?”
影子把药瓶扔到他手上,平静道:“不知道,没数。”
“哦吼。”摇了摇空掉的药瓶子,冷师兄挠挠脑袋,扬手把三处的师兄弟全招呼了过来,“来来来,我记得先前谁闲着配了个火烧火燎丸啊?赶紧拿来给燕大人去去寒——可别冻傻了!”
这一插曲让吵闹的空间霎时静默了下来,不少人皆咂舌感叹着:这鉴察院做事就是雷厉风行哈,折磨人都不带见血的。
李云睿的面色却难看到了极点,燕小乙是她手底下的人,鉴察院却仅凭幕布上范闲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如此明目张胆地折磨他,这是完全没有将她这位庆国长公主放在眼里啊。
在众人还在偷瞧着空间后头时,幕布上的少年又往湖里砸了块碎石,这次水花高高溅起洒向了还端坐在椅塌的庆国二皇子身上。
看了许久好戏的海棠朵朵听罢微微挑眉。
她本以为李承泽之所以对范闲痛下杀手是因为他与齐国走私之事被范闲知晓,却不料,竟是在人才离开京都就开始了暗箱操作。
不过也是,毕竟范闲要接手内库,他又怎会坐以待毙?
李承乾“哎呦”了一声,心情颇好地吹了吹浮在茶碗上的茶叶,“二哥你这可真是、真是不惜才啊。”
谢必安和范无救早已将李承泽护在了身后,他们紧盯着那几道还站在燕小乙身旁的黑色身影,佩刀出鞘一截,似乎只要那些人有点动作,他们就会立刻与其厮打。
李承泽坐在椅塌上不动如山,他甚至还有闲心向空间要了碗酒酿圆子,只是目光却紧紧盯着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那人。
范建一向不爱藏喜怒,好几回把眼神投向他的方向,此刻已然气得吹胡子瞪眼。
陈萍萍却没有侧首瞧过他哪怕那么一次,空间气氛剑拔弩张着,平民百姓们平日里哪里见过这般场景,个个都恨不得遁地躲躲。
史阐立又害怕又好奇地往皇族那儿瞧,那二皇子明面上虽然平淡,但捏着瓷勺的手却用力到掌关节都泛起了白。
最后打破这沉闷气氛的是陈萍萍一个随意的挥手,影子立刻退了回去,高达也跟着离开了。
五竹却往李承泽和李云睿的方向走近了两步。
他的声线依旧平淡,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感情,因而出口的话更加让人不寒而栗:“范闲所受,日后定双倍奉还。”
【画面转开时,王启年正躬身请求李承泽放过他的妻女,不料李承泽竟直言人不在他手上,他派人去请时,王家早已人去楼空。
迎着王启年的再三询问,他又有些困惑地开了口:“其实我也挺奇怪的,把人抓走了也不留个要求。”
范闲冷嗤一声:“是,不像你是吧?抓人人命都是为了谈条件。”
这话让李承泽并不在意地泄出一声笑,“这不重要,其实到现在,我真的有点被自己感动到了——”
“即便到如今这般田地,我依然想给你一个机会。”
李承泽站起身灼灼地瞧着范闲,颇有些苦口婆心道:“如果你愿意化敌为友,我立刻放了滕家母子,抱月楼的麻烦事,也一笔勾销!”
“到这个时候,还得是你来原谅我?”
“都一样,人生在世谁没做过什么错事啊?放下,放下就好——”
闻言范闲却猛然起身,大步朝李承泽逼近:“放下?怎么放下?”
他质问道:“抱月楼买卖人口,逼良为娼,这些人受的委屈该怎么算!”
“该怎么算?”李承泽理直气壮地拔高音量:“找你算,他们这样都是你造成的!”】
空间里的王启年在瞧见第一幕时就连忙将自己的妻女护在了身后,同时还警惕地瞧了李承泽一眼。
邓子越也恍然道:“难怪那个启年兄会去找二殿下……”
李承泽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听罢幕上范闲的嗤语又微微勾起唇角,笑言:“他倒是很懂我——”
抓人可不就为了谈条件吗,否则何必浪费心神?
在学子们纷纷觉得用其家人威胁的手段实在下作时,幕布上的二皇子又道出了惊天之语。
不是大兄弟,你在自我感动什么啊?
成佳林面色古怪起来,这抱月楼惨案以及假死之事,先生都还没找他算账呢,他怎得倒先做起了大度之人?还什么依然想给你一个机会?
紧接着的那句——“我立刻放了滕家母子”,让一直在角落里沉默安静的滕梓荆豁然起身,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幕布上和皇子剑拔弩张的少年。
他思绪凝滞一瞬又极快活络起来,很快便想到许是这二皇子拿他的妻儿做要挟,这才让范闲不得不出此下策,冒险假死回京一探究竟。
他身形一晃,忽得想起在宫城里和陈萍萍对峙时冷言着——“人命关天他等不及”的少年,眼角猛地一酸。
范闲如此重情他又怎能对此无动于衷?
滕梓荆双目猩红地瞧向李承泽,他最恨被人以家人做挟,此法下作又恶心。
这仇怨,他记下了。
不少百姓也交头接耳着堂堂皇子竟会做出这般不齿的事来,还敢厚着脸皮说着什么一笔勾销的话。
李承泽眸色愈发阴暗,一口银牙几欲咬碎,他猛地将瓷碗撂在桌上,酒汁溅到指尖时,他垂眸瞧见那滴汁液正在往下滚,“啪”地滴在锦服上沁湿了一小块衣料。
那小点在红衣上黑得显眼,刺得李承泽双眼胀痛。
他开始有些害怕了,这幕布把太多事都摆到了明面上,他不能确定出去后,那独立于六部之外的监察院是否会做出什么让他断手截足之事。
为什么?为什么就非得是他和范闲结怨!
听着幕布上二皇子说着——“人生在世谁没做过什么错事,放下就好”,杨万里瞬间气红了眼睛。
好一个放下就好!
怎么放下?怎能放下!那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只这俩字一切就全该如风散吗?
正愤懑着的史阐立也再一次品尝到了一语中的的滋味——这二皇子竟真的有脸和小范大人说这些事儿全都是先生自己造成的!
好一个栽赃推脱,好一个受害者有罪论!
【面对此般不要脸的回应,范闲皱起了眉,却听到李承泽还在继续言说着:“我不在乎他们,我在乎的是你。只要你愿意化敌为友,这些人不都你说了算吗?”
他威胁道:“两条路,要不然和解,要不然,杀你——”
范闲扯开一抹笑,虚点了个头:“明白了。”
音节才落,他又厉声道:“我不和解!李承泽咱俩不是一路人!我跟你注定为敌!”】
“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我不在乎他们,我在乎的是你。”
李承乾夸张地抹掉眼角的两朵泪花,笑得上半身直颤:“哎二哥,我先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讲笑话呢。”
李承泽笑意不达眼地应道:“臣先前也没发现太子殿下竟会这般直白地折损臣——”
“诶,二哥哪里的话?今时不同往日嘛。”
李承乾撑着下颚看幕布上恶声恶气威胁着范闲的李承泽又乐了,他半开玩笑道:“你完了二哥,你这话说出来空间里得有一半的人只给你留后半条路了。”
恰逢幕布又传出少年那句——李承泽咱俩不是一路人,我跟你注定为敌!
李承泽的脸色有一瞬几乎扭曲,他似笑非笑地支着脑袋,漠然道:“承太子殿下吉言,只盼有一日,此番祝福也能悉数送还给您——”
【画面转切时,李承泽正瞧着坐在范闲身后的李承乾,颇有些不敢置信道:“范闲欺君,这是死罪,你连这也敢护着?”
李承乾有些惊讶地挑眉:“他不真死了吗?”
“眼前这位是?”
听罢此言,范闲也饶有兴致地侧身看向坐在他身后的李承乾,少年的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场面一时凝固了,但李承乾却迷茫地左右瞧了眼,“二哥,你可别吓我,我这眼前哪有人啊?”
听罢,范闲又悠悠转身看向李承泽,端得一副置身事外的吃瓜模样。
“你得想想后果!包庇欺君,这是同罪!”
“我近日啊——”李承乾站了起来,他指着自己的耳朵走下堂:“甚是乏累,我眼瞎,我耳聋,我何罪之有啊?”
“这事要真是闹大了,你觉得你护得住吗?”
李承泽话音刚落,身后护卫的佩剑又齐刷刷地出了鞘。
李承乾面色不改,只道:“不知道,咱试试吧?”
楼外当即涌进一群京都府差役,将众人团团包围了起来。】
瞧着自己袒护范闲的模样,李承乾摸摸下巴扬唇一笑:“嗐,二哥你的祝福我估计暂时用不上了。”
李承泽面色铁青,只反讥道:“无碍,迟早的事。”
李承乾耸了耸肩没再说话,倒是百姓堆里传来好几道小小的抽气声,同时还有好几声憋着的闷笑。
幕布上说着自己眼瞎耳聋的太子殿下让史阐立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不是,怎么这个太子殿下和想象中的有点儿不一样啊?
达官显贵们瞧着幕布却是开始苦思这范闲似乎是站在了太子身边,而太子若是有了鉴察院提司的帮助……
秉持着这样的想法,李承泽门下的部分门客也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冒昧问一句啊,太子殿下怎么知道今日我会来这抱月楼?”
李承泽话音才落,范闲当即有些忍不住笑意地侧开脑袋,而一直躲在纱帘后的王启年也终于狗狗祟祟地探出头,轻手轻脚地朝范闲挪了过去。
背对着王启年的李承泽瞧见范无救惊讶的神色当即侧首,瞧着那狗祟之人,惊愕道:“王启年——”
王启年忙不迭加快了脚步,三两下蹿到范闲脚边连声道:“殿下殿下殿下!这…这千怪万怪,这都得怪我家大人!”
他复又强调:“这都得怪我家大人,小人本质还是纯良的。”
范闲在他的俏语下难得扯开一抹明媚的笑,贝齿也探出了唇。】
“嘿!瞧见没老邓!瞧见没!”
王启年难言激动,高翘着脑袋,一边拍胸脯一边夸耀道:“我王某对小范大人那叫一个忠心耿耿!那叫一个办事得力!”
邓子越早在看见幕布上垫脚走路的王启年时就笑弯了眼,连声道:“看见了看见了,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一直面色沉沉的范建在瞧见幕布上笑出八颗牙的少年不由得也缓和了神色,他叹了口气:“得亏这孩子古灵精怪着,否则真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话落,他又看向另一边和邓子越打打闹闹的王启年,笑着捅了陈萍萍一下:“这人我看着不错,回头你不得给人加点工钱?”
【“怎么着?今日准备把我给拿了?”
“你这话说的,我把你当亲兄弟,出了这门啊,我只字不会提的。”
“那我该怎么回报呢?”
一直沉默安静的范闲突兀地冒出一句:“把滕家母子放了。”
李承乾也点头“啊”了一声表示赞成。
李承泽却猛地指向范闲所坐的方向:“范闲不是不在吗?”
“刚刚是我的心声。”李承乾面不改色地接下话茬儿。
在李承泽还死撑到底,直言自己问心无愧,被世人诟病几句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时,李承乾却大笑起来,直言:“你确定?”
他拉着李承泽走到廊边,指着底下被卫兵重重包围的袁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弘成收了她,弘成虽是靖王世子,但是我与他缘浅并不太熟悉,二哥跟他挺熟的。”
他看向李承泽,“可以说弘成唯二哥马首是瞻呀。”
“把话说明白点。”
“这个关系呢,就是…袁梦跟弘成,弘成跟二哥,铁三角嘛这不是?”
最后李承乾的一句人言可畏让李承泽终于做出了退让。】
幕布上太子殿下那一本正经的一句——“刚刚是我的心声“,让不少百姓都忍不住偷偷弯了唇角。
成佳林用力揉了揉腮帮子,闷咳好几声才勉强缓住冲破喉咙的笑意。
真是救命了,这想笑又不敢笑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另一边,范思辙还乐呵呵着太子和他哥真是配合默契时,冷不丁听到了最新消息——他手底下的袁梦竟然是二皇子的人!!!
范思辙震惊回首时,瞧见的是李承平同样惊诧的神色。
他急着想站起来去找空间里的袁梦,却被范若若一把按了回去,“别找了,刚刚陈院长吩咐一处的人去查了,和幕布上…都一样。”
天又塌了。
范思辙恨不得变个巾帕出来撕咬一番,他现在急得想咬人。
他的打白挨了!这有人陷害啊这!对手还是个皇子!他哪能躲得过啊?
范思辙跟头小兽似得咆哮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连忙扯住范若若衣袖道:“等会儿姐,那幕布上的太子殿下说袁梦被靖王世子收了!这个世界不会也是吧?那、那这必须退婚啊!回头就找陛下退婚!这样在烟花之地流连的男人可不能要!”
范若若闷笑一声,拍了拍范思辙脑袋:“姐知道。”
画面再次悠悠转开时,一辆在林荫路上悠行的马车映入众人眼帘,王启年的声音最先飘了出来。
【“大人,好些了吗?”
少年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颈,不甚在意道:“本来也没多大事。”
“怎么没多大事啊?自从擒获肖恩那战之后,您这身体内的霸道真气就总不听使唤。”
王启年担忧地眉心紧拧,叹道:“亏我弄了这辆马车,还能让您好好地休息休息,要不然又该吐血了——”】
听到范闲对自己身体的不在意,范建第一个不乐意了,他眉头直皱:“怎么就没多大的事了?都吐血了!那么大一口!这孩子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堂堂司南伯当即开始苦苦思索日后该如何教导才能让少年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
“擒、获、肖、恩”四字一出,习武之人皆惊愕地瞪圆了眼。
等会儿,每个字他们都认识,但怎么组合在一起就有点让人不敢相信了?
那可是北齐大魔头肖恩啊!鉴察院院长的腿可不就是被他弄断的?
上杉虎皱紧了眉,瞧着幕布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有些不敢置信地想:这怎么可能?这样的小身板能擒获他义父?
肖恩本人也有些讶异,但到底没有惊愕到张口塞鸡蛋的程度,他眯起眼暗暗思忖着这范闲武功莫非已达九品上?
有武功的人都在感叹少年身手了得,年纪轻轻便能和高手过招。
百姓们则单纯许多,一心只在王启年那精心准备的马车上。
一女子更是笑言道:“感觉王大人真的把小范大人当自家小孩似的养着呢。”
“对对对!就像先前的小背篓,准备得可精细了!”
【画面转开时,一队黑衣蒙面人正骑着马在道上悠行,为首的谢必安正心情愉悦地说着要为众人请功。
话落他又叹道:“只可惜,人给烧了,不然让殿下亲眼看看范闲的尸体,他会更安心的。”
画面转回马车时,面对王启年的叨语范闲忙撇嘴道:“行了行了,还有多久回去啊?”
王启年瞧了眼日头,“天黑之前吧,应该能赶上使团。”
“我得出去透口气。”少年说着话,就躬着身子猛然掀开了车帘。
“您再忍忍吧——”
王启年忧愁地直皱眉,话音才落再回首时竟险些和对面的马队直直撞上,他急忙抽拉缰绳,“吁——”了一声。
而范闲也恰好从车内探处了脑袋,迎面对上了谢必安的视线。】
瞧着幕布上自己得意洋洋的模样,谢必安顿时有些气恼,他垂首请罪道:“殿下,这都是属下的疏漏。”
李承泽挥了挥手不甚在意道:“不怪你,范闲狡诈,哪那么容易死?再说了——”
他话锋一转,“若他真死了,你我也差不多了。”
五竹抱着手立在空间一角,视线定格在幕布上的谢必安脸上,片刻后又落到空间里的李承泽身旁。
对其十分好奇的高达也跟着他的视线到处转,最后目光落到了那根正被五竹轻轻摩挲的铁钳上。
高达:怎么感觉有人被盯上了……
空间另一头,史阐立瞧着那林荫路,却是咕哝道:“嘶,这场景,能被幕布专门放出来,我预感两拨人可能要相遇——”
杨万里眉头一皱,还未张口驳斥,随着幕布上王启年的拉缰——他们还真遇上了。
成佳林一拍额头,叹道:“史兄,你的嘴实在是有些灵啊。”
对此史阐立只无辜地眨了眨眼。
【“范闲!?”
看着面前的谢必安,王启年不由得咂舌:“这么巧啊?”
“那是真巧。”
话音刚落,范闲又拱火道:“谢必安,我都死这么多天了,你还跟着使团?给我守头七呢?”】
少年的那句“守头七”从幕布传出后,范建立刻皱起眉直言这话晦气。
但范思辙却持不同观点,直言他哥是大庆拱火第一名,言论俏皮丰富,值得大伙学习。
【看着安然无恙还对他冷嘲热讽的范闲,谢必安当即下令道:“杀了他!让他再死一次!”
“老王!冲!”
听罢王启年当即一挥缰绳,驾着马车直直超前奔去。
刀剑飞舞着直直砍向少年面门,甚至连马车都被削掉了一半。
好在范闲也有所防备,一个灵巧的下腰躲开了袭击,随后又干脆利落得将飞身上马的谢必安当胸一脚踢飞了出去。】
听着那句“让他再死一次”,陈萍萍终于泄出一声冷笑,他轻轻扣击着轮椅扶手,眸色晦暗不明。
一旁的影子瞧了便道:“您心情似乎极差,要我现在就去给他点教训吗?”
“不——”陈萍萍摇了摇头,他盯着幕布上游刃有余躲避刀剑的少年,轻言道:“这里面施展不开,那点教训太轻了。”
这话让一旁的言冰云抖了抖眼睫,他的脸颊到现在还有些胀痛。
他不由得想起先前院长那黑沉的眸色,那时候的院长在没能确认小范大人安全与否的情况下,是否也是在想着秋后算账?
好在万幸的是,范闲并没有因他而受伤。
这让言冰云又不禁苦笑一声,范闲啊范闲,你后头可千万别再给我惹事了。
看着那刀刀直冲少年命门的画面,范建一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因为过度的担忧竟连胸口都发起了闷。
直到瞧见范闲利落的一脚把谢必安倒踹出去,范建这才轻呼了口气。
只是这气儿还没喘匀,又被从幕布上飘出的话惊得再次绷紧了脑神经。
【王启年惊慌地看向前方,大喊道:“大人!是悬崖!”
“赌一把,生死在天!”
听罢王启年便利落地砍掉了拴在马身上捆住马车的绳索。
王启年跃马扬鞭,少年也及时蹬掉脚下的残破马车抓着一根麻绳跟着掠到了悬崖对岸。
迷眼的沙尘中,传来了王启年的笑音:“大人,咱赌赢了。”
范闲足尖在尘土中轻点,止住倒退的势头才望向对岸的谢必安高声道:“千里相送,终有一别,回吧。”
他说着又朝谢必安招了招手,叱道:“回去告诉李承泽!在京都等着我!”】
幕布上范闲轻飘飘的一句“赌一把,生死在天”,把范建吓得两眼一翻差点就要晕厥过去。
王启年自己也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呆滞道:“原来跟着大人,我还能有这胆量啊……”
直到幕布上两人安然落地,范建这才拍着心口回过神来,他后怕着:“这、这真的太冒险了!”
话落他又咬牙切齿着:“就非得把我家闲儿望绝境逼是吧?”
司南伯面色铁青,瞧了陈萍萍一眼道:“回头可以直接把人绑到你鉴察院去吗?”
“当然。”陈萍萍抿了口茶,回望范建:“他该感恩范闲最后赌赢了,否则——”
他冷笑一声,把茶盏放回小几,看向幕布上对着谢必安高喊的少年——他是那般的神情灵动又恣意张扬。
陈萍萍瞧着瞧着便在心里头默默补上了他的未完之语——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画面转开时,少年已然飞身掠上使团马车。
驾着车的高达抱着瓷罐惊喜不已道:“呦!大人!您回来了!”
范闲松了口气,眺望远方叹道:“真是不容易啊,总算是活过来了。”
高达却有些担忧:“那、那小言公子说你活不过来了。”
闻言范闲眉头一皱,不满道:“他搁那儿瞎说什么呢?”】
俗话说的好,怕什么来什么。
言冰云此刻的脑海里可谓是被这句话刷了屏。
他迟疑地眨了下眼,又揉了揉耳朵,周遭此起彼伏的几道抽气声让他又一次彻底认了栽——他没听错!
不是,什么叫他说范闲活不过来了?话不要说得这么没头没尾好吧?
迎着几道晦暗的注视,言冰云只觉这当真是无妄之灾,他抽空瞥了眼正无辜仰头盯着天花板想看出朵花来的高达——那人在疯狂逃避他的视线。
这让被迫擦屁股的言冰云难得想要咆哮。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艰难地复述了范闲的话:“…他定是搁那瞎说。“
言冰云才说完这话,幕布的画面又变了,这回他瞧见自己正淡漠地盯着范闲,那眼神看得他一颗心直打鼓。
【“你回使团做什么?”
少年撇了撇嘴:“这话问的,我假死结束了,该活过来了。”
言冰云却面色略沉地应道:“你活不过来了。”】
当头一棒原来是这种感觉——
言冰云这回彻底傻眼了,呆楞在原地半晌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
飞快赶进度!想写家宴嗷嗷嗷——
彩蛋(震惊!观影观到了小范大人的未来夫婿们!(造谣式观影
等等等等,小范大人他一夫多夫???
神威空间里,石台上宇智波带土盘膝坐着。正在看自己手上悬浮的光幕,看着那个据说是宇智波不知道多少年后的后辈。
想不通,自己明明只是碰巧知道了大蛇丸貌似要和风隐村一起来木叶搞事情,所以偷偷来看个热闹而已。怎么就成现在这个场面了?
他测试过,光幕出现的范围是整个木叶,这不是普通幻术甚至什么忍术可以做到的了。
带土简直有一百分的疑惑。因为他觉得自己和那个初代目火影的孩子除了年纪外,其他方面的重合度实在......
带土简直有一百分的疑惑。因为他觉得自己和那个初代目火影的孩子除了年纪外,其他方面的重合度实在有些高得离谱。
不好细想,先不说。
如果这个光幕的一切都是真的,真的确有其事的话……
岂不是证明了自己这十几年的谋划,做的所有,最终都没有取得成功呢?他吞了十尾,他成了六道,可光幕里说他还是败了。
最后居然还为了活下去摇尾乞怜,所以入赘了旗木家吗?
不过,木叶的旗木家只有卡卡西了啊??难道卡卡西还有个他不知道姐妹?
光幕里那个小姑娘看起来过得相当优渥和平的生活,可还是学习忍术、了解忍史。那样忍者还在延续的世界,并不是如他所愿的改变。
他付诸的努力还不够多吗?
带土的另一只手本来支在膝盖是撑着脸颊处,此时却控制不住力道的弄裂了戴在脸上的橘色面具。他直接扯掉面具,深呼吸一口让自己的脑子冷静下来,试图调整状态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回光幕上。
【“要点你直接看他后来剩下的三个队友,还有他自己小队出来的三个徒弟就是了。”
“前面有提到过,二火死于第一次忍界大战,本来战乱即将结束,木叶在被群起攻之的情况下,还是被二火撑住了。可是在去和云隐和谈的时候,云隐居然内乱了?简直离谱!金角银角叛乱,不但弄的雷影单场寄了,还追杀二火的小队。”
“二火在最后选择了火影也托付了责任给年轻的人,自己去断后而死。”
“宇智波镜我已经说过了,这位最后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战死的。虽然到底是不是真的陷入绝境,用起爆符和敌人同归于尽这一点有待商议。”
“毕竟没有回溯的事情咱们都不能说死嘛。反正宇智波一族收敛回来的,别说那双万花筒写轮眼了,连完整一点的肢体都没能找到。”
“比较少人知道宇智波镜还有一只右眼再次亮相,是在他那位可以直接串联第三到第七题的队友,志村团藏的眼眶里。”】
简直就是直白到没有一点遮掩意味的暗示了。
千手扉间看了一眼他的继任者神色里掩饰不住的一点愧疚,无视和略过了自己大哥还有宇智波泉奈。
死死盯着志村团藏被遮住的右眼,只觉得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一瞬间就要崩断了。
人自有生死,也有意外发生的时候。
可是,镜因为那双眼睛而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并不在他可以坦然接受的范围内。
“把结界给我打开!”
千手扉间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蛇丸看着据说相当冷酷无情、重视规则的二代目火影被怒火点燃了的样子,那颗看戏的心简直兴奋的让他想要当场大喊一声,“我来帮你打开结界!!”
【“不得不说第二次忍界大战,起爆符的伤害简直拉满。毕竟这个志村团藏的右眼和右手,也是在二战中因为起爆符炸的‘伤残’了呢。”
“还有五火纲手姬的弟弟,千手绳树也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被起爆符炸死的呢。”
“接下来我们就先从这位,自认是比三代目更得二火传承的学生,其实在所以了解二代目的人眼里,是个一般路过下属的志村团藏开始讲起。”】
不暗示了,直接明示了。
大蛇丸激动的脸色泛红,想要为两位前火影的凛冽杀意鼓掌了。
再次为纲手和自来也现在没有在这里感到万分可惜。
猿飞日斩则是老脸苍白,团藏居然真的做出了这些比他了解的那些还要过分的事情。
自己是真的老了,太懦弱了吗?
【“他们那一届忍校毕业的,也是三人小队,所以其实最初二火带的小队只有猿飞日斩、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要说家族,那就猿飞一族是建村大族,另外两位的甚至算不上是个小家族。总之,也是一种政治平衡吧,志村团藏、秋道取风、宇智波镜三人则是后续通过招选才加入的护卫队,同样都是出身建村大族。”
“志村团藏你说他要真是个没脑子、没实力的烂人,首先他就进不去护卫队。毕竟也已经讲白了,这个队伍其实就是在培养未来的火影和木叶高层。”
“很多人觉得二火讨厌宇智波,志村团藏他真的要背这锅。实在是个有点妄想过度的激推私生粉了,觉得自己才是贯彻了二火所交付意志的人。”
“二火表示十分感动,但是婉拒了哈!”
“感觉火二在最后说了一堆话,他就记住了‘诱饵当然由我去,你们都是将来保护村子的年轻火之意志继承者。’后面一大堆让他别总是在竞争,别带入私人恩怨,要团结。说他遇事决断迟疑,要审视自己,保持冷静地了解自己,不然会让同伴陷入危机。他是一点都没听见啊。”
“搁到现在他这样的都考不上我们火大的战斗指挥系,还想当火影呢!”
“二火在的时候他只是有点偏激和小心眼,也算个谨慎、但阴险的人。等三火继任,他也上位之后,渐渐变成极度多疑、手段强硬,不相信他人,不能容忍一丁点可能会出现的疏漏,一定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才肯放心。他常把“忍者要自我牺牲”挂在嘴边,但真正轮到他的时候,自己却做不到。”】
“你们木叶的高层顾问好恶心啊。”
一位不知名路过沙忍发出感叹,被人深觉丢脸的木叶人下黑脚踢下屋顶。
【“三代目因为沙忍入侵木叶最后战死,他全程没出现。四代目夫妻都为了保护木叶不被九尾摧毁一起战死,正面战场也没有他。他去拦了要支援的宇智波一族!后来木叶真的被推平毁掉了,他还是没出现,五代目为了救木叶的人昏迷垂死之后,他终于出场了,美曰其名他这是为了保存木叶的实力。”
“终于,他当上了追求一生的火影,虽然代理,且5.5代目。”】
大蛇丸哎呦一声,原来不出意外他果然还是成功的啊。
5.5代目火影什么的,小姑娘真是挺有意思呢。
【“说他为木叶处理了太多黑暗,才这么扭曲的,别为被释放的本性找借口了。”
“六代目12岁入暗部,一呆就是十年,替木叶处理的脏活不够多吗。人家就是成为了可以二代目相提并论的木叶火影!”
“对比再次产生伤害。”
“还有说他是被写轮眼侵蚀改变的??有没有搞错啊!我得先骂他一句,活该啊——他一个人糟蹋了两只万花筒和无数写轮眼!不是一双万花筒,是两只哦。”
“来点地狱的。二火为他们断后,他让二火绝后,真是太绝了。”】
宇智波带土手里损坏的面叮铃哐当的从石台上滚了下去。
**非典型观影体
**巨幕只有普通人能够看到,而国灵不能看到
**上司并不知道国灵的存在,国灵只是一个传说
自从巴黎解放之后,巴黎的贵族豪绅们开始没日没夜地举行着宴会,民间也开始了对街区的修缮工作,法国人正在缓慢修复他们在战争之中所遭受的那些伤害。
断壁残垣之中,缓缓矗立起了那些屋宇。
昏暗的宴会之中,一位绅士举着红酒,彬彬有礼地靠近了一位在走廊之上欣赏着美丽月色的女士。
“弗朗索瓦丝女士,今夜的月色可真是美妙啊。”......
“弗朗索瓦丝女士,今夜的月色可真是美妙啊。”
“啊哈哈,是呢!”弗朗西斯讪讪一笑,他穿着粉色长裙,月色衬得她(?)的面庞格外的锐利美丽。
这位女士是不久前从乡下来到巴黎的,一到巴黎就受到了巴黎绅士们的热切追求,甚至是贵族小姐也对其趋之若鹜,在民间,弗朗索瓦丝女士也仿佛有着格外亲切的魔力,她那唇角洋溢着的淡淡微笑就像是法国葡萄酒那般惹人沉湎。
哦,上帝——
绅士正沉浸在美妙的幻境之中呢!
“汪,汪汪汪!”
可突然,巴黎街头警察的搜寻声以及狗叫声突然坏了这里和美人共处一室的美妙氛围。
弗朗索瓦丝女士的眉头忽的轻轻蹙起,哦,美人就算是生气也那么好看。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口中呼出些许香气。
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坏了些许兴致吧。
“国灵大人还是没有找到呢,真是没有任何办法。弗朗索瓦丝小姐,可否与在下小酌一杯。”
美丽的弗朗索瓦丝女士臭着一张脸,可这在这位绅士的眼里是多么的可爱。
“够了,莱诺上尉,我要走了。”她怒气冲冲地提着裙子离开了这个小阳台,金发在微风之中张扬着。
望着弗朗索瓦丝的背影逐渐远去,那位绅士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得意。
“莱诺,弗朗索瓦丝女士的眼光可是挑的很的呢,之前可是拒绝了好多男人,你还是尽早放弃吧。”
“不不不,你知道么,刚才啊,那位冷若冰霜的大美人可是对我袒露了自己最真实的心情呢?你可没有看到过那位小姐丧气的表情吧,我跟你说,即使是那样子也是美丽至极的哦。”莱诺轻佻地炫耀道,他举着那红酒杯轻酌一口,口中的葡萄酒香在嘴中蔓延不去。
......
离开歌舞升平的展厅,来到一处红毯铺就的走道边缘,白色富有艺术气息的雕塑沉浸地矗立在那边,仔细辨别似乎是古代一位名家的雕塑作品。
一位涂着红唇的女性正垂头丧气地倚靠在了墙旁边,垂下的头发之下是满地的阴霾。
此时的弗朗西斯,脸上的阴郁表情始终像是阴云一样挥之不去,一想到那个男的脸上那样子色眯眯的表情,他就感到恶心。
该死的该死的,本来想着换装成女性就可以受到一大堆可爱的美丽的温柔的热情的女孩子们的欢迎,可是谁能想到竟然还要在臭熏熏的男人堆里过活啊!!
特别是刚才那个什么莱诺上尉,要不是看在他在哥哥的军队里立了大功的份上,哥哥才不会容忍他那么久!!
该死的该死的!!
啊啊啊啊————
弗朗西斯蹲在角落里抓着自己的头发发狂,脸上尽是悔恨,突然,他眼角缓慢滴落下来了晶莹的眼泪,无比深情从脸颊滑落到散落着璀璨光芒钻石的华丽连衣裙上。
哥哥我,
虽然是如此的华丽,理所应当会受那群臭男人的追捧,但是也是不能接受在一群臭男人堆里的啊!!
为什么姐姐妹妹不能多一点啊,真是的!!
要不然今天来出席这个舞会不是白出席了吗?
像是他可爱的卡米尔妹妹,眼睛都闪烁着漂漂亮亮的光芒,还有罗莎姐姐,哇,超级漂亮,身材超级好——
偌大的走道,红毯之上皮鞋踩踏声响起,来者似乎极为自信,脚步铿锵有力。
又是哪位豪绅?
弗朗西斯从白雕塑后探出那颗浅金色的脑袋,鸢尾色的眼中倒映出来人的整个身躯。
只见那人一身黑色西装,深绿色的条纹领带井井有条地系在了脖子上,脸上架着黑色墨镜,金黄色的头发骄傲地蓬松地长在脑袋上,就像是一颗蒲公英球,嘴巴轻轻抿起,似乎每个动作里边都有不得的深意在。
但是他定睛一看,那粗粗的眉毛裸露在外面,形象无比鲜明。
“呦——原来是尊贵的英/国大人啊!!稀客稀客。”弗兰西斯嘴上阴阳怪气声线细嫩,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丝,一脸傲慢地拍了拍自己粉红色的裙摆,施施然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动作行云如流水优雅无比。
然而,尊贵的英/国大人看都没有看这位不知名的女士一眼,拽着一张脸撅着一张嘴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径直往大厅的门口走去,直接和这位弗朗索瓦丝女士擦肩而过。
英/国大人身后的保镖只知道跟出来微服私访法兰西。
不是,英/格/兰的国灵微服私访法兰西?
哦,是的,英/格/兰大人是这么说的,那就这么说好了。
只是刚才的这位女士,说话的语气是不是实在是过于不尊重英格兰先生了呢?
保镖忍不住地转过头去扫视了那位女士一眼。
。
。。
忍,
不能再忍!!!
弗朗西斯肩头的颤抖非常明显,他怒火一掀,随即暴露真声。
“英/国!!哥哥我在这里呢!!”
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虎躯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那位女士。
再转头一看回过身来的英格兰先生——
亚瑟·柯克兰的表情已经是绷不住了,他在使劲憋着笑,但是涨成球像是仓鼠一样的面颊以及浑身的颤抖乃至眼角溢出的泪痕跌落在地的墨镜,无不反应着其内心的波涛汹涌。
“法,法兰西!!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边指着弗朗西斯笑,一边拍着墙大声叫唤道。
“法兰西女士?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够了够了啊,你还要哥哥我怎么样子啊!”弗朗西斯无奈地一把卸下自己宽厚的裙子,露出了穿在下身的裤子,“哎呀哎呀,女孩子的裙撑就是麻烦的哦。”
身上的上衣外套一脱,就是里边的白色男士衬衫。
“你还这么穿?”亚瑟·柯克兰灵魂发问。
“没有办法的,毕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好逃跑嘛!”弗朗西斯打了个哈切,“我毕竟不像是某个国家的国灵,哥哥我可是丝毫没有暴露的呢!呼啊~亮闪闪亮晶晶华丽的法兰西哥哥再次出现了!诶嘿!”
“别臭屁,我可不像是某位国灵还要穿着女装躲人。”亚瑟呛了一声,“好了好了赶紧走,这里可不是我的地盘,你要知道我冒着被上司发现的危险只身来到法兰西有多么危险吗?
一不小心明天的报纸上就是#某位英国国灵暗访法兰西##英格兰要吞并没有找到国灵的法兰西#这样子的搞笑头条了。”
“小亚瑟还是心疼哥哥的嘛!”弗朗西斯臭屁道,“我要去看看英格兰的美人们有多么体贴漂亮了!”
“离我家的孩子远点我警告你哦垃圾臭胡子!”亚瑟亮出了他的拳头。
“嘿嘿。”
身后的保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法兰西,那个法兰西举国之力都没有能够找到的号称比英格兰都要能藏的国家意识体??
竟然以这种方式荒诞地展现在人的面前。
乃至在离开这栋巨大的别墅转到小巷子之中离开,坐上司机的车之后,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太刺激了。
太刺激了,自家国灵跑到他人地盘上把人家国灵给偷偷带走了。
保镖就像是浑身上下通了闪电一样,酥酥麻麻的,脑袋像是风吹过一样涨疼。
两位爷,太会来事了。
众所周知,法国很小,所以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当地的港口,顺利地坐上了偷渡的航船。
期间很是顺利。
但是一路上插科打诨的弗朗西斯坐上船只眺望着巴黎,忽的没了声响和动静。夜晚的风凉凉的,港口的围栏上还有喝醉了的酒客。
“别想了,我也知道你舍不得,等到风波过去再回来也不迟。”亚瑟拍了拍对方的肩说,“再说了,之前战争的时候你也不是不在法国吗?”
“什么恶魔笑话?!”弗朗西斯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我只是想我的卡米尔妹妹和罗莎姐姐了而已。”
“哇,法/兰/西你简直是个变态。”亚瑟语气中不改夸张。
“哥哥要走去睡觉了。”他转身离开栏杆走向船舱内部。
“别晚上偷偷掉小珍珠哦。”
“真啰嗦啊英/格/兰,你是我妈妈嘛?!”
作者有话说:省略开场白,直接进入正题。随便写写,字数感人,拖延症晚期,坑品非常没有保障。
天幕不会显露司命的脸和内心想法,人家只是个阿宅,得给人家保留一点隐私
本文又名:身处正经神话世界的我,有一颗爱吃瓜的心
————
悬于诸天之上的天幕亮了。
【天幕出现了一双手和一面镜子,手的主人却只能其声,不见其人。
“吃瓜?”
“这是何意?让我们看人吃东西吗?”
“诸位,我觉得这两字不太简单。”
【“是先看朝堂权谋,还是少年少女行侠仗义呢?又或者断案解谜,欢快有趣的江湖事?”
“听上生说,不少世界的天命之子接下来都会谈情说爱,看多了不太好。”
{司命口中的上生:同是南斗星君,为天机宫上生星君}
{作者:这里算是一个小伏笔,小可爱们可以猜猜看,为什么上生劝司命不要看,一共有两个原因,猜中我加更}
司命思索起上生的话,小声嘀咕,“什么叫看多了不太好?难道是非常老套的爱情桥段?”
司命随意挑了一个小世界,开始掐算。
“??天道你咋想的啊?这人不是已经断情绝爱了嘛,非要让人家道心出问题,这不是在害人吗!”
司命越推算越感到无语,“怎么着?大道三千,你家只容得下有情道?”】
诸世界的无情道修士纷纷抬头看天空,能到断情绝爱境界的,无情道已然修至大成,怎么就功亏一篑呢?
“摒弃七情六欲,超脱世俗束缚,以求心灵安宁,这难道不好吗?”
“情之一字,最是难解。为何非要执着于此,尝尽苦楚?”
“若天道不公,我等自追求本心,以身证道!”
【“不过,有一说一,天道们的审美还是不错的,甚至可以说是雷同,天命之子经常是同一张脸。”
司命脑海里浮现出李逍遥、宇文拓等人的面容,虽然容貌近乎一模一样,但就是不一样的感觉。
“罢了,看俊男靓女谈情说爱,也算是享受。”
“该从哪个先开始看呢?”
“有了!同为司命星君,我先看看其他同僚的生活吧。”】
“原来竟是司命星君。”
“是南斗六星君之一,第一天府宫!”
不少凡人当即对天幕行跪拜之礼,祈求神灵庇佑。至于星君来自异界这件事,信奉神灵的他们已经无暇思考了。
有些世界的司命却不禁心头一颤,这是天要亡我啊!同僚,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算我求你了,你可千万别选中我啊!
【可惜,事与愿违。
爱吃瓜的司命既然要看,当然要挑一个生活精彩的同僚啦。
于是……
“就琉璃界的司命吧,喜欢八卦、爱写话本,他的日常不用想就很精彩。”
恭喜琉璃司命拔得头筹。】
琉璃界
听到“八卦”、“爱写话本”这几个字,在上司眼皮子下,内心暗自祷告的司命星君险些双腿一软。
完蛋!帝君,我现在下跪还来得及吗?
还在烦恼战神九世历劫失败的柏麟帝君注意到司命那没出息样,暗感不妙。
这不着调的司命,私下里究竟都干了什么。
【司命催动法力,启动万界镜,嘴里念念有词,“神生漫长,就先看个大概吧。”
琉璃界刚形成没多久,三界秩序不够完善,本该由南极长生大帝管辖的司命星君归入了柏麟帝君摩下。
然后,琉璃司命多姿多彩的天界日常开始了。
司命看了一大半,忍不住暂停一下,他得缓缓不禁啧啧称奇,“没想到啊,我这位同僚日子过得如此跌宕起伏。”
“日常写话本,为帝君打掩护,天界、人间两头赶,还险些干起了月老的活。”
“就这样,百忙之中竟然还有功夫跟同事造谣。”
“你家帝君如果知道了,怕不是要气死。”】
所以你就别再看了!我的命也是命啊!
低着头的司命很想哀嚎,可感受到身上越发强烈的目光,他怂了。
帝君啊,小仙是真心敬重您的!只是,只是人家有一点小爱好而已。
还有青龙你们,别再看本星君了!本星君现在只想做个低调的神仙。
柏麟帝君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不断催眠自己。
司命一直以来干活都没出错,虽然不算特别勤勉,平时不怎么着调,话特别多,经常曲解他的意思……
“司命,我看你真是太清闲了!以后再在我面前提你那胡编乱造的话本,你就给我——”
正准备狠狠警告司命的柏麟突然被人抱住了大腿,想说的话一下子被打断。
“帝君啊!您怎么能丢下我、我们,丢下天界,一个人自毁神格呢…哪怕是为了三界…”
若是以往,司命肯定不敢冒犯帝君,可刚看完帝君陨落,他实在忍不住了。
是的,暂停一会儿后,万界镜的主人继续观看起来,后面帝君的结局也就随之放了出来。
刚离开中天神殿的几位神兽也冲了回来,他们效忠的帝君竟然出事了!不亲眼确认帝君安好,他们放心不下来。
【司命端详镜中人良久,缓缓开口,“这位帝君……可真好看。”
司命突然想看看这位帝君的经历,“柏麟帝君是吧,我找找。如此出众的人物,一看就不同凡响,最后怎么就自杀了呢?”
话音刚落,万界镜上浮现出画面。
司命看完,沉默良久,分外不解。
“奇怪,为什么会是这种结局?这样的帝君,故事的最后,不应该是有很多人爱他,他却大道无情的吗?”
“镜镜,你不会坏了吧!不过,我用了你这么多年,出点小问题也可以理解,我这就给你擦擦。”
万界镜镜灵:你竟然质疑我的能力?看来是我平素对你太过纵容。
“慈不掌权啊。”
“这么好的神仙,为什么不是我们世界的呢?”
“身居其位,不谋其职,这样的神仙居然是我们的天帝、三界之主,这是致我们人间于不顾啊!”这是来自琉璃界凡人的心声,为什么是心声,因为这话不好宣之于口。
各界的妖魔族不知该庆幸还是遗憾:这个异界的帝君好可怕,但怎么死得这么……诡异?
柏麟帝君本人则是有些迷茫,天帝是他最尊敬之人,难道……我一开始就错了吗?
还有一些其他发言。
“心疼死我了!这三界不值得,更配不上您!”
“别这样对他啊!”
“那么骄傲的帝君,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
【镜镜打出绝招,伤害-∞,司命败北。
“呜呜呜,我不信,帝君不可能以这种结局赴死!”
“那个天帝怎么回事啊!帝君为什么造战神、灭修罗一族,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修罗族都打上天界了,你这个天界之主从头到尾都不出面,好不容易帝君找到了解围之法,你却这时候跑来指责帝君!”
“你既然觉得这是错的,那当时你怎么不阻止呢!”
“帝君后面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迫于无奈吗!不看前因,只抓所谓的错处。还说什么惨绝人寰,你自己看不过去,却什么都不做,你不该感到羞愧吗?”
“飞蓬将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扰我神界者,杀无赦!’你这个天界最高位者怕不是妖魔族派来的间谍吧!”
司命回想自己珍藏的命簿,越发怀念以前天道的眼光。天道啊天道,你真是越发不济了。
“还有,那些仙神是脑子出问题了吗?不仅不站在救过你们、护着你们的帝君这边,还认同天帝他们的话!”
“呼、呼,”司命不停深呼吸,调整心态,“帝君哪里错了?帝君这么多年殚精竭虑,还得接天帝撂下的担子,生怕三界有闪失,很难的好不好。”
“真是不要睁着眼睛乱说,有时候多找找自己原因,这么多年了,修为涨没涨,有没有好好修炼,是否认真对待自己的神职。”
“但凡天界有能打的,但凡有一个……也好啊。”】
被不断call的琉璃天界众仙:知道了,知道了,我们真的有在反省。
还抱着帝君大腿的司命理智回炉,但见帝君没有说什么,那就当做无事发生吧。
“帝君啊,您绝对没错,小仙愿意用自己的三界恩怨录,啊不,生命起誓!”
“司命。”一听到司命的话本,柏麟眉头紧锁,忍不住抬手扶额。
“帝君!小仙一时口误,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小仙下次不敢了!”
【“万界镜,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镜灵了。”司命盯着万界镜,语气分外沉重。
“所以,你告诉我,柏麟帝君没死,对不对?”
万界镜纹丝不动,祂只是一个镜灵,不是许愿池,尤其还是这种一听就很麻烦的愿望。
司命直拍脑门,恍然大悟,“是我糊涂了,你虽灵智已开,但还不能说话。”
“总之,拜托了嘛。虽然命由天定、大事不可曲,但小事尚可违呀。这一点点的变数,说不定就能掀起轩然大波。”
“小镜镜,你就帮我找找,有没有合家欢、大团圆的结局。反正,只要比这个好就行。你忍心看主人我牵肠挂肚,愁眉不展吗?”
在司命期待的目光中,镜中画面变了。
不少生灵有种开了眼的感觉,怎么说呢,大家对修仙者的固有认知好像碎了。
柏麟帝君有些迟疑,如果他在凡间时选择收徒,为什么会收下这样不适合无情道的徒弟?
【“……也行吧,至少没死,就是徒弟不太省心。只是,他们能担当大任吗?”
司命信手算了一卦,“那个最活泼的男弟子天资出众,若是好好培养,或可任战神一职。帝君会收下他,放自己那儿看护着,也能理解。”
“至于女弟子……资质不凡,就是桃花运不太好,以后容易为情所困。”
“唉,帝君的苦心啊,希望没有白费。”司命感慨万千,为了天界新生力量,帝君辛苦了。】
“司命,记住刚刚出现在画面里的人了吗?”
“记住了,”司命星君当即拍胸脯保证,“帝君放心,小仙这就去查。”
“不急,他们现在应该还没出生,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帝君安排好天界众仙事务,便准备去处理当下更要紧的事情。
少阳派的琉璃盏,还有天帝,不能继续维持现状。
【“不早了,今天就看到这吧。”
司命仔细收好万界镜,这可是天尊所赐的法宝,也是他的最爱。如果不小心磕了碰了,他会心疼死的。】
【】观影内容,[]弹幕
以下正文
↓
在众人击败安陪拉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大屏幕,梦比优斯等人瞬间紧张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天空上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屏幕?”
“难道怪兽又要来了吗?”
民众们纷纷议论起来,掩饰不住心中的害怕,毕竟刚刚还在恐怖的安培拉星人的影响下。
“希...
“希卡利,你能检测到这是什么东西吗?”初代目光沉沉的看向天空中的屏幕开口问道。
希卡利掏出手中的光屏,对着天空的屏幕扫描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作用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仪器也检测不到,但并没有检查到危险,据我猜测可能是投放视频的东西吧?”
初代等人对视了一眼,看到对方眼底的无奈,便化为人间体和GUYS聚在一起,商讨着目前情况。
“迫水队长,既然没有危险,咱们还是赶快安抚民众情绪吧。”相原龙对着着GUYS众人说道。
闻言,迫水点点头,带着GUYS和梦比优斯等人回到基地,向电视台发布一条公告,表示天空上的屏幕并无危险,让大家放宽心情。
民众们看到这条信息,纷纷放下心来,开始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就这样过了一两天,屏幕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奥特兄弟也回到光之国了,临走时,让梦比优斯留在地球观察屏幕情况。
“滋滋~”
沉浸许久的屏幕突然开始闪动起来,慢慢展现出一则画面……
有一点精短,脑容量不够了,后续还会添加其他宇宙或者光之国的剧情,就酱!
下个世界的扮演我们家学长就跟开窍了一样。来说说我最喜欢的扮演我们的莫总莫灵泽,自从这个角色后我们学长就在各大站上演禁忌文学。刺激又带感,看的我血冲天灵盖来看看我私藏的东西
[图片]
【我们学长自从在夜色这个页面就没有站起来过】
【禁忌文学,看得我欲罢不能,学长咋这么诱人呢】
【哈哈,夜色这个我真不知道攻是谁,这不是之前的双帝吗,所以这个莫儿还是归我家润玉了】
【肯定啊,妥妥的事业粉,爱死了】
大家猜到了啊,腹黑攻和娇气受,之前的双帝我也好喜欢,只是没有善终,这个不多说...
大家猜到了啊,腹黑攻和娇气受,之前的双帝我也好喜欢,只是没有善终,这个不多说了下次讲,现在说说夜色这个页面禁忌文学鼻祖
虽然三观不正,我们主神界不提倡,但还是红透了半边天。我们学长在这个页面彻底放飞自己,我嗨的不行,我们袁帅,多金才子,俩人爱的火花呦,西装革履在加金丝眼镜格调瞬间拉满
【这俩个人简直了,帅死了。让我等事业粉太开心了】
【当时主神界火的一塌糊涂,我都追疯了】
【一样一样,我等也是追疯了,作为学长的事业粉我开心死了,这个是俩个认真搞事业】
【搞事业,不是俩人搞···哈哈哈哈】
【这不是我等能听的,默默竖起耳朵,你们多说点】
柏麟额头全是汗,开玩笑让你你不慌吗,这个页面开车太多了,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当初001跟他说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放松页面主要是斩荒解雨臣林小庄太耗费血了,让他修养来到,所以自己玩嗨了,这要是让别看到他怎么做人。欲哭无泪啊
‘帝君,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司命慌慌张张的看着柏麟
‘没事,心痛’可不咋滴我的心都在滴血啊,001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就狠狠打你小屁屁
‘主人,偶也不知道啊,不是偶弄出来了’001此刻也委屈的不行抱着柏麟的小人双眼泪汪汪的
‘爹爹什么是禁忌文学啊’璇玑不解的问着褚磊
褚磊眼神躲闪‘就是不好的东西’这让我怎么说,说是违背道德的吗
众仙包括罗喉计都对禁忌这词都有这莫名的兴趣,实在先看看到的是怎么个禁忌法
‘任何一项投资都会有风险我们做投资的最讲究审慎调查’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神采奕奕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莫灵泽平淡的目光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欢喜
‘利润和风险就是一对孪生兄妹’莫灵泽欣长优雅,穿着得体的米色西装,内衬蓝色衬衫,衬托得异常俊美‘最近碰到一个hard模式确实比较分神’
俩人目光相撞在一起,四目相对,在空中交至,仿佛电闪雷鸣又仿佛蕴含着万水千山的旖旎风光袁帅最后笑意盈盈的看着莫灵泽,隐约含着如火的热情
‘合作应该建立在双方诚信的基础上不是吗’莫灵泽冷峻的目光微微透露出一丝笑意却不知他笑起来的模样莫名的勾引袁帅的心房
‘合伙人这种养老的职业我可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最佳投资人’莫灵泽冰冷明澈的目光中略带柔情,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态度
【大佬之间,风驰电掣啊,这张力,我等不能及】
【带感,这就是我要的事业cp上能治理天界,下能掌管商业圈双帝yyds】
【我的莫大美人,学长的颜值太好吃了】
【杀了我给俩位美人助兴】
这俩个男子长得好秀美,说话的样子也好迷人,帝君也好好看’平时柏麟的威压太大了,很少有人能盯着他的脸看,再加上是异世界的短发,更是迷得五迷三道
‘帝君颜值冠绝三界,一等一的’司命小马屁拍的一套套的呢,右手持笔,左右拿着小本本,埋头苦写《腹黑夫夫的爱情故事》,还有什么比吃帝君的瓜更惊喜的,司命不愧是走在吃瓜前线啊
‘事业,搞事业就好,谈什么恋爱,我看好柏麟’元朗内心疯狂呐喊呢
柏麟身姿挺拔,步轳闲雅,一身淡白色锦缎长袍,俊美的脸上表情淡淡,其实这个都是假象,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张
这不就是播他的风流韵事嘛,这个页面当初可是渣得不行,别看着这么正经当初他们可是眉目含情,疯狂了几天几夜
俩小手就差握一起了自己更是作为他的小妈禁忌的不行这主界都能播,我要去举报管理员还不赶紧去封号
发束金冠,剑眉星目,一身黑红绣金袍显得罗睺计嘟高大挺拔,站在柏麟旁边愣是显得柏麟娇小无比‘君喜欢和你势均力敌的人吗’
柏麟言笑吟吟‘计嘟兄修炼无情道,很早就抽离感情了,若是非要回答,我想应该是的’
罗睺计嘟望着眼前这个清冷孤傲却又盛气逼人的柏麟恍惚了很久,一如初见时他白衣胜雪,风姿特秀,好似所以美好的事物都比不过他莞尔一笑
餐桌上一席黑色西装裁剪合体,一尘不染的卡其色衬衫,敞开这俩颗扣,刚好看到白皙的锁骨画面极美,旁边是一位淡色西装男子保养极好身材匀称,只是脸上有些皱纹但并不像影响他与生俱来的贵气,手握酒杯,侃侃而谈
‘袁帅最让爸爸羡慕的是我身边有灵泽这么一位优秀的妻子’
袁帅此刻压抑这心酸,痛苦的看着莫灵泽,但却在自己父亲面前隐藏的很好,喉咙发干道‘嗯’
拿着筷子的手抖颤抖的不行,快速的张口吃着,扬起比哭还难看的笑,眼眶渐红‘对不起父亲,我不舒服,先走了’
袁父很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对着莫灵泽说‘哎,要不要让你小妈陪你去医院’
袁帅的脚步顿住了随即疾步走开‘不需要,我没事’脚步慌乱,转身瞬间早就在眼帘内积蓄许久的泪水夺框而出快步到房间,关上门,他双手捂住脸蹲下去,之前挺拔的脊背猛烈的抽出起来
泪水顺着指缝无声留下,大悲的时候仿佛连哭声都哭不出来,只能迎风流泪这边莫灵泽也在靠在阳台的窗户上浅蓝色细格衬衣,手腕处松松挽起,简洁略带华美,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性感,但眉目间尽是忧伤
想起俩恋爱时期商圈的俩位大佬,袁帅和莫灵泽有名的投资人,那时候因为一次投资俩人相识,俩个人都是传统意义的渣男,进退有度,彼此在心中的感觉很好,加上优越的外貌条件当初也不知道是酒香醉人还是氛围刚好,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炙热的唇紧紧压迫,莫灵泽反映过来时也被香软的唇诱惑的渐渐沉沦
俩人都是老手,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俩人都想和对方有仇似的,不断索取,不断用力·····就这样俩人一直都保持这莫名的暧昧,他们从未说爱,爱这个词在这些感情老手口中就像一句笑话
后面的一场投资案俩人意见不同直接谈崩,在瞬息万变的商圈中,各执一词谁也不让谁,不服谁也结束了这场暧昧的关系
莫灵泽也和自己老板结婚了这场婚姻也只是因为自己的工作能力,袁父需要一个绝对实力的妻子,莫灵泽本身就是随心所欲,挂着已婚的头衔也并不影响彼此都是双方最合适的
后面才有了上面的那一幕,袁帅则是愤恨,愤恨莫灵泽离开自己后嫁给了自己的父亲,硕大的眼睛里面用最悲痛的眼神看着手机上俩人的照片
这场感情中袁帅无外乎的是动感情了,呆滞的看着,之前一直觉得俩人的性子很像,也始终知道不合适,但是感情偏偏就是你认为不合适却爱的要死
众人愣住了,直勾勾的看着柏麟呀这是有情人终成小妈,这司命写的狗血剧情也没有这样的啊
帝君属实有点渣了,这把人家小青年的心拨弄的不要不要的,结果自己成了他小妈,在听听那上面说什么,感情老手,要不是那上面太那个干啥了,这群老神仙能连眼睛都不眨的看
四大神兽也是低着头,不敢看,做完柏麟的神兽,看自家帝君的感情戏确实不好,腾蛇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
但还是结结巴巴‘帝君,这样不道德,我看那个小白脸挺好看的,不比老男人差
你看那个小白脸为你哭成什么样子了’其余的三大神兽也纷纷点头
其他人看向柏麟,在审视下柏麟简直想要撞死,要我怎么回答,回答我当初就是浪吗,主要当时他没有给人当过小妻子
这不一时脑热嘛,他能说结婚只是为了更好的玩吗,当然不能啦,柏麟神色淡淡道‘不清楚继续看不就知道了’帝君那张正经的脸为他的话提高了许多信任度(学长啊学长,你这张脸真是加分)
‘帝君的事情也是你们能多管的吗,我希望各位仙家各尽其责做好自己的事情’司命难得正经一下,做完柏麟身边的红人,仙家多少还是听的,不然指不定被穿小鞋
元朗觉得自己快要被冻死了,自然看见莫灵泽和袁帅··罗喉计都就像行走的冰柜,里的最近的元朗遭殃了,冻得瑟瑟发抖。
再看看罗喉计都的脸色黑得不行罗喉计都觉得自己下颚都要被咬碎了寒潭般幽深的眸底,透露出醋意,羡慕看向柏麟却眼神却带着一股坚毅,一种想要得到他的意愿无限扩大
‘你到底想怎样啊’袁帅懊恼的拿着酒杯叹气道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是却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在灯红酒绿氛围里格外迷人,也在人群中显目
但却只是直勾勾看着上面的莫灵泽只见那人俊美绝伦,双手拨弄着琴弦,此刻看起来好看放荡不羁,但是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灯光下乌黑茂密的头发,充满多情的桃花眼。引得酒吧众人纷纷侧目莫灵泽带着笑意看见了袁帅,灯光下英俊的侧脸和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放下吉他闲步走去‘不气了’
‘喝一杯’袁帅拿着一杯容易醉人的酒递给了莫灵泽,他一直知道莫灵泽喜欢喝酒却容易醉,果然几杯下去就醉意恍惚
袁帅小声的哄着‘你喜欢袁帅吗’莫灵泽趴在桌子上,头顶着一戳炸毛,嘟囔囔道‘喜···欢’袁帅轻笑起来
你看他的一句喜欢你就欣喜不已,转眼间莫灵泽做起来,眼睛闪呼呼的看着袁帅
‘从此以后,你都要乖乖听莫灵泽的话我说一,你不许说二’说完俯身压了下去袁帅笑意更大了,按住莫灵泽的头加深了这吻·····(自行想象)
早上床上的袁帅看着怀里的莫灵泽附耳道‘我喜欢你脸红红的样子,更喜欢你气喘吁吁的样子’
一句话把我的学长搞得羞耻不行,拿起枕头拍了一下他,扶着腰洗漱,床上的袁帅笑意盈盈的注视着莫灵泽,俩人的关系又回到了之前之后便是各种甜蜜约会感情也越发深厚
我们莫总就是彪,这里面我最看好莫总,禁忌恋太带感了,咳咳但是我们主神界各位不要模仿哦,我们不倡导,被主神爸爸看到怕是又要追着学长打出几条街
【笑死,模仿不了,主神界各位都单着呢,鄙人单身30万年了】
【没实力,姐姐也单身20多万年了也亲眼看见温润如玉的主神拿着砍刀追着学长劈】
【我也看过,硬生生把主神都气过去了。更是下军令状不在弄出禁忌恋】
【那场面至今难忘,学长就是我们主神界的开心果】
看到这众人的三观都惊呆了,这接连的反转真的好吗,这简直是把道德按在地上摩擦啊
我要是主神追你几条街了小妈和儿子一起这真的可以吗,不遭雷劈吗,他爸爸的绿帽带那么久他知道吗
司命内心觉得荒唐又刺激,立马改书名《我和小妈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小声一点,我这是记录,记录好不好’司命汗颜道
腾蛇翻了白眼‘司命老头,小心帝君看到把你的头当球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帝君嘴硬心软,每次都是说说,不会的’司命那傲娇的模样腾蛇看的觉得莫名的熟悉(可不咋)
柏麟就在旁边看着,你说话就说话不能背着我吗,还让我听到,这是怕我活得太长
他觉得自己都能吐三斤血出来,生无可恋,神界的老头古板的要死禁忌一项是碰不得,容易遭到唾弃当初回去还被主神罚了79道天雷刑
妖界的人和元朗褚磊众人都是大惊失色‘想不到仙界也玩的这么花’
‘想不到昊辰师兄有这癖好’异口同声,尴尬不行
‘这个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了,我少阳弟子若是做这样的事情师门定不容’褚磊严肃道司凤和玲玲也面面相惧没有办法消化着一幕
罗喉计都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胸脯剧烈起伏,紧紧的抿着唇眼中喷出一团火,仿佛要盯穿上面的袁帅
自己都没有碰过的人却让别吃成这样元朗同情的看着罗喉计都,着实太惨,这想着柏麟十几万年,还不如袁帅见一面就睡到了,惨啊
…
本来是要写斩荒的,结果我被b站的莫灵泽吸引了
现在觉得写这些很费脑子,能相信这是我写俩天才出来的嘛
假设范闲真的能变成狐狸
最近太忙了,也没啥灵感,双休日摸个小段子
范府门口
“快抓住它”
“往那边跑了”
“快快,它要拐弯”
几个七八岁小孩撒欢跑在巷子里,细看两三个小孩手里还拽着几根橘红色的毛发
另一边,范平乐在府上没找到自家弟弟的身影就知道坏事,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动物天性的影响,范闲每个月变成小狐狸的几天就爱到处溜达,说过好几次了外面危险都不听
范平乐出范府大门准备找找小狐狸,就被一团橘红色的“火焰”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正是自家的,范闲被小屁孩们追怕了,一个劲的往哥哥怀里钻,扒开里衣直到完全贴在哥哥身上才安心,从衣襟口扒拉出脑袋,两个耳朵飞机耳一撇,对着门口的小屁孩直哈气...
范平乐出范府大门准备找找小狐狸,就被一团橘红色的“火焰”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正是自家的,范闲被小屁孩们追怕了,一个劲的往哥哥怀里钻,扒开里衣直到完全贴在哥哥身上才安心,从衣襟口扒拉出脑袋,两个耳朵飞机耳一撇,对着门口的小屁孩直哈气
范平乐环抱住小狐狸,安抚性质的摸了摸炸毛的弟弟,瞪向几个始作俑者,哪里的兔崽子欺负我弟弟?
几个七八岁的小豆丁那里受得了范平乐的冷脸,哇的一声哭着鸟作兽散顿时不见人影
帮弟弟出了气,范平乐才有空教育起范闲
“你现在这个状态还到处乱跑,是不是担心京都敌人还不够多...”
“吱....”范闲赶紧卖萌,细细弱弱的叫了一声,狐耳耷拉下来,可怜兮兮的瞅着哥哥
范平乐很吃这套一下子就念叨不下去了,主要是小狐狸太可爱了,巴掌大的狐狸脸三分之一都是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要哭出来,两只原本挺立的狐耳软趴趴的垂下来,连带着狐耳上面的聪明毛也一幅奄拉吧唧的样子,像是很眷恋一样还把头贴在脖颈旁边,一副我受了委屈你还骂我我更委屈了的样子
“受伤没”范平乐叹口气,心疼的问,他看见几个小孩子手上还拽着小狐狸的毛呢
“吱..”范闲立刻抽出尾巴,在哥哥面前晃,原本毛发饱满顺滑的尾巴尖尖,有个小小的豁口
“吱..吱”好痛的,生怕哥哥没看见,范闲还把尾巴送到范平乐眼前
范平乐小心的摸了摸火红的大尾巴,确认骨头没啥问题就是被揪掉了一簇毛,力道适中的从头到尾顺了顺小狐狸的毛
“吱”好舒服,范闲眯起眼睛,化成狐狸动作灵活不少,但骨头关节还是莫名有些疼痛,温热的手指力道轻柔的抚过几个酸痛的肌肉点,缓解了奔跑来的疲惫
大尾巴舒适的不由自主一晃一晃,整个狐瘫在范平乐怀里,还主动翻了个身,希望哥哥能照顾一下前面
范平乐边顺毛边回到房间,拿起打湿的毛巾擦拭小狐狸,在外面疯跑一天,满身都是灰和不知道哪里来的泥巴,范平乐身上好几个灰爪印就是证据
把四爪灰手套擦干净成白手套,又擦了擦身体,确保是只干净的狐狸后,范平乐把范闲放到床上
“我去换身衣服,顺便拿晚饭过来,你别再乱跑”范平乐不放心叮嘱
“吱——”知道啦
范闲脚踩了踩哥哥的床,巡视领地一样转了一圈,总觉得少了什么,看见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小狐狸一眯眼,冲上去用牙把被子拖出来,围成一个圈,这边堆一堆,那边拱一拱,行成一个完美的巢,这才满意的卧下来,脑袋往前腿上一搭,等哥哥回来
范平乐看着自己乱七八糟的床,沉默..
算了,小狐狸还在就行
“过来吃饭”范平乐招呼弟弟
“吱——”范闲有点犹豫,两支前爪相互踩了踩,他刚刚擦完jio,落地又要脏了
范平乐哪里看不出范闲的娇气劲,毕竟都是自己惯出来的,只能自己解决,范平乐认命的揣起小狐狸,抱到桌前
“吱——”要吃鸡腿,范闲抬了抬头示意,他本质还是人,并不习惯野兽埋头吃饭的样子,所以变成狐狸后都是靠哥哥喂,毕竟狐狸也没办法拿筷子嘛,理直气壮.jpg
范平乐把鸡腿骨头拆开,只留下肉递给范闲,小狐狸一口吞,范平乐递上青菜,小狐狸嘴都不张,眼神写满,哪有狐狸吃菜的
范平乐没强求,打算等范闲变成人形,让他好好吃几天苦瓜满汉全席,知道什么叫做挑食的后果才行
夜晚,范闲摊成一张狐狸饼趴在范平乐身上,哥哥在给自己细细的梳毛,梳子的齿尖磨的刚刚好,能捋顺打结的地方还不疼,尾巴下意识的卷在范平乐的腰上,全身心都放松下来的安全感让范闲昏昏欲睡
范闲虽然不曾说过,但范平乐知道每次变成狐狸弟弟的不安,那种弱小为人鱼肉的感觉并不好受,连七八岁小孩都能追着他跑,变成狐狸的范闲除了在哥哥怀里的时候能片刻放松,其他时候都是神经紧绷
“睡吧,我一直在”
有了哥哥的承诺,范闲彻底睡过去,范平乐小心翼翼的把小狐狸放到自己身边,小狐狸下意式团成一团,狐狸尾巴环在身边,依偎在范平乐怀里,睡得香甜
“五竹叔,我知道你在”范平乐望向门口
一身黑衣的五竹抱着铁钎凭空出现
“今天怎么没出手赶走他们”范闲狐狸状态下,不可能孤身一人出门,五竹叔必然会在
“几个小孩”这也要出手?
“七八岁正是无法无天的时候,幸好只是拽了几根尾巴毛”小孩怎么了,伤到弟弟了
“...你太宠他了”
“没有吧”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弟控的范平乐
“他应该吃点苦”锻炼一下才能成长更快
“他还小呢”范平乐不乐意了,小狐狸还没成年呢
“...”五竹沉默,让他对七八岁小孩出手的是范平乐,觉得范闲17岁是个小孩子不能吃苦的也是范平乐
“双标狗”五竹冰冷的吐出几个字
“???”范平乐瞪大双眼,刚刚五竹叔是不是用很脏的话骂了他
“小姐说这种行为叫做双标狗”五竹有点困惑“可你是人,为什么小姐说是狗,你也能变成动物吗?是狗吗?”
“不——能——”范平乐咬牙切齿的憋出两个字,他不知道怎么告诉五竹双标狗不是这样用的,感觉说什么都错
“叔,我困了,麻烦从外面把门带上,谢谢”范平乐面容扭曲的送客
“好”五竹说走就走
范平乐第一次感受到被骂还不了嘴的挫败感,看了一眼怀里啥也不知道睡的四仰八叉的弟弟,叹口气,算了算了,谁叫范闲是他弟弟
范平乐认命的闭上眼睛,希望今晚不要做一个变身成狗的噩梦
两个群都满了,然后文件我也不想一个一个发了,我就都发这个群里了
推荐一些太太写的庆余年的观影体,无付费
不是审核有病吧?!推个观影体也不通过
一个庆帝扒范闲马甲的故事,皇子是想不当就不当的吗?
你就是姓范,你也是皇子。
假如范·青花瓷手办·闲的白色仙鹤服就是朝服。
范闲皇子身份没暴露,庆帝就暗戳戳的送去皇子朝服。皇子朝服与众不同没人认识,小范大人可怜被参。
庆帝做局故意曝光范闲身份。
正文:
范闲终于能从宫里回到范府,不用和庆帝斗智斗勇,也没有时时刻刻的暗杀,舒舒服服的躺着。
范闲在院里放了把藤椅,没事就出去晒晒太阳,听着他的小水车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奈何舒...
奈何舒服日子没过几天,范建回来找到范闲。
“陛下让你明日上朝,都察院又要参你。”这次被参范闲甚至都不知道因为什么,范建问了,庆帝不说。
范闲这次是真的想给庆帝翻个白眼。他最近都老实到什么程度了,不惹事不闹事,甚至他连参与热闹的力气都没有。
“你若是不想去,明日爹去给你回绝了。”范建看着躺在藤椅上,面色还是苍白得厉害的范闲,这孩子也是肉体凡胎,又不是大罗金仙,就这伤势莫说是当日听着凶险,就说如今提起也还是觉得后怕,真亏得范闲能活下来。哪里有如此折腾人的。
”去,怎么能不去,陛下让去,我就去看看。”范闲就不信,庆帝在宫里时就将他的身世告诉了他,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庆帝未公开的皇子,更何况悬空庙舍命救驾的消息现如今都被市井编成了书,在街头巷尾,茶楼摊位上供说书先生反复讲说,已成传奇。
范建看见范闲这种狐狸笑就知明日有人又要倒霉了。‘这帮人也真是,好好的,干什么要招惹范闲,日子太顺了吗。’
第二日,乘着马车去上朝,范建眼看着在马车上精神头还可以的范闲,到了宫门口一下马车,立刻成了一个走路都需要人扶着的小可怜。
范建十分配合的扶着范闲向着宫里走去,一路上遇到其他前来上朝的官员,范闲皆是有气无力的打着招呼,主打一个身体虚弱小可怜但规矩十足,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到了朝堂也不像往日里那般,与人说说笑笑,就这么把自己靠在范建怀里,直到庆帝来了,百官都站好,范闲站在离门口十分进的位置,看见庆帝迈进门口。
范闲直接当着庆帝的面,在庆帝脚还没离开他面前时,坐在了地上。
范闲这一举动直接让百官瞪大了眼睛,刚刚范闲一路上的规规矩矩仿佛成了个笑话,这人哪里是规矩了,这明明是都攒着呢。
庆帝也没想到范闲突然来这一手,就驻足转身面对范闲“怎么了?”庆帝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带着些无奈的宠溺。
‘宠溺?’百官心头齐齐涌上这两字,随后又被自己否定了,陛下宠溺范闲,这可能吗?因为范闲舍命救驾?
这边范闲坐在地上,小脸煞白的仰头看着庆帝“臣站不住了。”
“赐座。”庆帝嘴角勾起笑意一闪而逝。
范闲这边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座位,大喇喇的靠在椅背上,坐在最后一排,偏生还被放在了中间位置,面前无一大臣,直面拉着帘子的庆帝。
“臣要参范闲。”
面对着庆帝如此不同的对待,怕是只有都察院这帮认死理的还敢再参范闲一本。
范闲也想知道,最近他又做了什么让都察院非要在这时候参他。
“臣要参范闲,上朝不穿朝服,无视皇室威仪,无视朝廷法度。”出来参他一本的这人,真熟啊,贺宗纬。
听到贺宗纬参他的理由,范闲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一点,他说怎么庆帝非要这时候叫他来上朝,还不告诉他因为什么被参,好,太好,好极了。
隐藏结尾,
范闲怎么可能没有朝服呢?你们看着朝服制式不眼熟吗?
皇子身份是你想不公开就不公开的吗?
老规矩,粮票或糖果
“范侍郎府上突然多了位深受皇恩的公子?”
★平行时空的庆国众人看庆余年2剪辑
★本篇私设——庆帝杀叶轻眉那日,连同其刚生产下的亲生骨肉都灭了口,所以没有范闲的存在,二皇子依旧是太子的磨刀石,少了小狐狸,大庆似乎没什么改变,又变了许多。
12
【老登!安之公主都救你了你反过来还怀疑人家!】
【作为一个父亲,居然可以说出你为什么不拿三皇子挡剑的话???】
庆帝与范闲的谈话,若真论起来,合该是皇室不可外传的绝密。
可能换做任何一个与同时代的,...
可能换做任何一个与同时代的,大部分都会觉得庆帝冷漠无情,猜疑多心。但在庆国,在除大宗师外君权至上的庆国,众人也仅仅表示惶恐。
陛下步步逼问小范大人,是倚重,是行事谨慎。
庆国的大臣一生下来早就被种下忠君的种子,随着年龄增长,生根发芽,郁郁葱葱至参天大树。
三皇子则不同。
他爱重父皇,父皇在宫里,总是对他格外宽容。
太子要以身作则,大哥需镇守边关,二哥与储君斗得你来我往,这些他都知晓。
李承平是父皇最小的皇子,年纪尚小且懵懂,以至于他之前想,对于没威胁的自己,庆帝是有几分感情在的。
之前这样想……
‘父皇……不开心儿臣死里逃生?’
明明刺客先靠近的是自己!再加上您的武学造诣不凡!刺客动不了伤不了您!
言语总是最伤人心,庆帝轻飘飘试探的话语,刺到的是两个儿子。
①
②
后续彩蛋感谢支持
又名远在南庆的世子妃------范闲
又名什么小范大人竟主动去北椋和亲(不是)
观影人员雪中人物。cp闲凤闲
ooc严重伪历史版全是我瞎编。
雪中世界有异象突生,天空之中出现人物画面。
【让我们来看一看远在南庆的北椋世子的妃——范闲】
众人也没想到,天降异象,竟是给他们看未来的北凉世子妃。
徐凤年带着姜泥红薯青鸟一众莺莺燕燕已经准备好吃瓜了。
没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头上。
什么北椋世子妃!!!!
徐凤年瓜也不吃了。
转头看向众人,北椋世子应该就是他吧,除了...
转头看向众人,北椋世子应该就是他吧,除了他难道还有其他的世子。
“徐骁黄蛮儿上位了吗。”这个世子妃一定是这是黄蛮儿的。
“哥,上面说的范闲是你的世子妃,我嫂子。”
黄蛮儿一脸认真。
好了连黄蛮儿都知道,我没做梦,真是我的世子妃。
不过范闲听着怎么不像个女子的名字。
“徐骁,这世子妃是你给我订的。”
“你爹,我也不知道。”
徐骁徐凤年两人大眼瞪小眼,世子妃怎么来的谁都不清楚。
画中男子容貌俊美无双,尤盛女子,长的是世间觉绝无今年有的漂亮,徐凤年见过的美人里要排上第一位。
徐凤年在心里暗自给自己这位世子妃排名,突然他想到,尤盛女子,“不对,这范闲是个男的。”世子殿下难以置信。
姜泥一副无语的表情,“是男的,你那世子妃的画就在上面呢,当然是男的,你才看出来。”
见徐凤年此刻的反应,一众莺莺燕燕怎能不明白呢,难不成世子殿下真喜欢这范闲。
徐骁则想的更多世子妃是个男子,莫不是离阳那边的有一个计谋,为了拒绝公主已经让徐凤年游历三年,如今此计又要如何化解。
徐凤年看着画中人在想这范闲我能把控的住吧。(世子爷怀疑自己攻气不足)
徐骁转头看到自己儿子那没有正形的样,一脸郁闷,你爹我在为你考虑,你只想着还未过门的媳妇。
在众人为画面中奇异景象震惊不已时,远在上阴学宫的徐渭熊在得知弟弟的世子妃是个男子时就在往北凉赶。
除却北椋一些人的忧心重重,离阳朝堂笑声阵阵。
龙心大悦,朝臣也松了口气,北椋问题迎刃而解众人恨不得放鞭炮庆祝。
他北椋的世子妃竟是个男子,看徐凤年日后如何世袭罔替,如何执掌北凉。
彩蛋:什么北椋世子妃和世子从小就有婚约,什么大宗师实力,什么嫁妆富可敌国。
微凤闲?
——
范闲在大街上忽然被一个瘸子捉住手腕,瘸子高喊,“凤年!”
范闲好声好气地说:“这位老伯你寻错人了。”
徐骁血气杀伐的脸猛地一颤,双目矍铄,将他从头扫到脚,不敢置信道:“儿子居然不认我了?凤年,是爹错,跟爹回家!”
大庭广众之下这是什么拙劣的拐法?王启年连忙从他们中穿过去,将徐骁的手从范闲身上撇下来,“您啊,认错人了,您啊,再这么不依不饶,监察院大牢欢迎您。”
嘿,这碰瓷儿碰到范闲身上来了,这整个京都,谁不认识范闲啊?
徐骁看着范闲堪称温柔的目光,落到......
徐骁看着范闲堪称温柔的目光,落到王启年身上顿时杀气腾腾,“你又是哪位?”
又觉得这货是谁根本不重要,转头和蔼地望向范闲,“凤年,在家呆着无趣,来南庆玩了?钱带够没?”
方才惊鸿一瞥,王启年仿佛看到了肖恩,从脚底心窜出一股凉气,感觉到极度威胁,但那老者是个瘸子,看范闲的目光却像猛虎嗅蔷薇——定然是不安好心,
王启年汗毛炸起,范闲人长得漂亮,在外面容易被不长眼的调戏,瞅瞅这家伙,又要去摸范闲的小手,王启年连忙把自己的手伸出来,徐骁没看清,抬起的手一抓,没抓到‘徐凤年’,反而抓到这胖乎乎看着就老奸巨猾的猪蹄。
顿觉晦气,狠狠甩了甩手,在自己身上豪迈地蹭了蹭,然后冲范闲低声下气道,“凤年!是爹错了,在外边给爹留点面子,好不好?”
范闲揉了揉太阳穴,近来思虑过甚,脑袋有些沉重,面上静心,“老王,我先走了,这里交给你。”
他拍拍王启年的肩膀,牵过一旁的马,纵身一跃提高马头,疾驰而去。
“凤年!”徐骁要去追,王启年连忙拦在他身前。
“差不多得了,那是咱范提司,您啊,真的认错人了,别的不说,就你这样的……”王启年让他看清现实,“你生得出这样的儿子嘛,看看我家大人的脸,再看看你的……,跟杀猪似的。”
人屠徐骁不杀猪,只杀人,这话听着像侮辱,黄眼珠猛地一瞪,“凤年麾下没见你这号人物啊,正好,给老夫参谋参谋,我家宝贝到底在生什么气,怎么连爹都不认了,不认就不认了,好歹叫我一声名字啊……”
这人大概脑子不好使,王启年舌灿莲花,好不容易哄住徐骁,连忙甩了这个烫手山芋,飞身而去。
/
世界版图之分布,南庆相邻北齐,北齐再过去是北凉,北凉再过去是北莽,庆国想要北齐,意图与北凉合作,北凉便派了北凉老王徐骁前来见驾。
北凉的皇权架构比较特殊,北凉王徐凤年更是特别,直接就派了亲爹来与南庆交涉。
庆帝本还想看看北凉派出来的使臣与他南庆相比是圆是扁,这下好了,派了个皇亲国戚来游山玩水,老王爷是个闲差,儿子做了皇帝之后颐养天年,整天只知道遛狗斗犬,又活回了纨绔子弟。
不可避免的,京都有人颇有微词,皇子们甚至羡慕那位徐凤年,相比之下握着大权牢牢不放的庆帝反而显得贪恋帝位。
百官夹道两旁。
“传北凉老王爷进见!”
南庆必须展示大国风度,今日与其他时候不同,更为隆重一些,庆帝戴上了皇冠,讨厌的珠帘遮住他喜欢观察人的眼神。
逐渐走入视线的是一个略微佝偻的人影,一瘸一拐,竟是个瘸子,但从他略弯的脊梁,与风霜苍劲的脸上,扑面而来难以言说的血腥之气——秦业最了解这种气息,战场上杀多了人,刽子手都是这种味道。
这就是北凉王?他们对北凉知之甚少,但隐约听过北凉铁骑,今日一见老王爷都是如此,心想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那双森寒浑浊的眼眸见到打酱油的范闲眼前一亮,像狗见了骨头,一把抓住范闲的手,“凤年,你怎么混进来的?”
下文见蛋,奶茶解锁。万字彩蛋
庆余年观影体。主范闲!悬空庙篇。
观影会有第一季第二季的各种片段,会有b站剪辑和抖音视频,主打一个怜爱安之公主,珍惜京都唯一的月亮。
看到少年挂在屋檐上的姿势,众人不禁吸了口凉气。
好危险,但是小范大人这样挂着都好看啊。
还有,那位大殿下笑容是不是太灿烂了些。
屏幕外,李承儒连忙压了压嘴角,实在忍不住啊。
范闲也被屏幕上庆帝的话气笑了,转头冲范建道:“我合理怀疑这把火就是陛下放的!”
范建一笑,“你的怀疑确实很合理。”
按他对庆帝的了解,说不定还真是。
【“护驾?...
【“护驾?”庆帝看了眼山下,“火呢?”
少年道:“灭了。”
“灭了护什么驾。”
“臣担忧陛下安危啊。”
“败兴。”庆帝看着他,又道:“进来。”
少年蹬了一下旁边的栏杆,借力落了进去。】
众人嘴角上扬,对不住了小范大人,这对话属实有点好笑。
不过陛下也太过分了,小范大人来护驾,竟然说他败兴?!
范闲暗戳戳鄙视他,早知道就在下面看着了,救什么火啊!
【他跟着庆帝一边走一边道:“这火起的确实蹊跷,要是真有刺客,此处高悬崖壁最难防范。”
庆帝背着手,哼了一声。
“陛下还是回京都暂避一下。”
“朕这一生,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他转身看向范闲,抬手指着他道:“一把没燃起的火,就给你吓成了这个样子。”
少年刚想说话,一旁的候公公突然开口,“陛下一生遇刺四十三次,从未退……”
他还没说完,庆帝便看了过来,他顿时闭起了嘴。】
庆帝也看向不远处的候公公,他愣了愣,连忙打了一下嘴巴。
哎呦,陛下和小范大人说话,他插什么嘴啊!虽然这是未来的事……
因为范闲,海棠朵朵现在亦是看这庆国皇帝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四十三次,啧啧,果然招人恨。”
【庆帝继续往前走,范闲几人跟上,“所以陛下今日还是不退?”
庆帝抬手整理了一下袖子,“还不服啊?”
“完全不服!”
庆帝停下脚步,和少年面对面站着,“你这是抗旨!”
“不是我想抗旨。”少年抬手一指旁边站的几人,“遇到这种情况,在场各位都想抗旨!”
李承平弱弱抬手,“我,我没有。”】
完全不服,众人感叹,再看一遍还是觉得这句话好帅!
也只有小范大人敢这么明晃晃说出这句不服。
看到后面,宜贵嫔看了眼身边的李承平,有些无奈,“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李承平看着天幕上的少年,竟然不知道哪来了些胆子,认真道:“我以后一定!”
随后又弱弱道:“尽量……”
【庆帝继续往前走,范闲跟着他走到了赏花之处:“陛下是庆国之主也是万民之主,一人身系天下安危,如今悬空庙有刺杀风险,陛下下旨不退,这旨意,我等若是接了,才是对陛下安危弃之不顾!”
他一掀衣摆跪了下来,抬手行礼:“所谓忠臣,就是即便抗旨,也要护陛下周全。”】
费介不禁看向自家弟子,这演的这么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真要感叹一声忠臣了。
范闲一看就知道自家老师在想什么,顿时得意的一挑眉。
【庆帝扶着栏杆,看着外面的景色,突然缓缓吟道:“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镜头转动,露出那遍野的菊花,远看竟像是一片叶子。】
看着那片花海,众人亦有些惊叹!
这花海的形状……
庆帝眸光微动,小叶子……
少年微愣,看向范建,“这是……”
范建闭上眼,轻轻叹了口气。
陈萍萍面无表情,眼神却带了些讽刺。
【范闲继续道:“陛下不妨问问几位殿下,是否和臣想的一样。”
李承儒也抬手行礼:“父皇,范闲说的不无道理,陛下一人系天下安危,不可不查。”
庆帝趴着栏杆,头也不回道:“你们可是真能说呀。”
范闲:“句句肺腑之言。”
庆帝缓缓转过身,看了他一眼:“奇怪,范建,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儿子。”
范闲抬眸看了他一下,“回陛下,臣在儋州长大,无人教导,野蛮生长。”】
见李承儒站出来,范闲扬唇,虽然现实中只见过一面,但他对这位大皇子还挺有好感的。
听着庆帝那句话,范建顿时怒了,还有些心疼,他是真敢说啊!
陈萍萍也沉下脸,若当年她没事,又怎么会如此,少年从小没有爹娘又是谁造成的!
屏幕上的庆帝似乎也是有些心虚,没看他,只是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
【“嗯,你前半生受了不少苦,但是你自打到了京都,可谓是意气风发。”说着,庆帝又直起了腰,走了过来,“所以,长辈不欠你什么。”
少年垂眸,“陛下说了算。”】
长辈不欠你什么。
这句话从他口里说出来……
范闲不禁笑出了声。
儋州,老太太闭上了眼睛,她没见过几次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却在那天幕上看到了他一次次的受伤,一次次的落泪和绝望,从健健康康到现在的瘦的不成人样。
天知道她有多心疼。
“写信吧,就说我要去京都。”
“是。”
【“好了,别再败朕的兴。”庆帝往一边走了几步,“今天是个好日子,吃酒赏花。”
“来!”
听到命令,侍女们顿时端着酒杯走了进来。
庆帝拿起酒杯,“我们,喝上一杯。”
几人连忙举杯,“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心下突然一动,感觉这一幕莫名眼熟呢。
好像每次宴席,小范大人都是和众皇子一起啊。
巧合吧。
【喝完酒,庆帝招手,范闲连忙走了过去,听帝王低声说:“朕把李承泽禁足了半年,满意了吧?”
少年顿时退了一步,低头道:“我哪敢。”
“去,和他喝一杯。”说完,庆帝便率先走了进去。
少年面无表情转过身,来到李承泽面前,一旁的侍女开始为两人倒酒。
他淡声道:“殿下,你我二人不是私怨,该满意的也是国法,并不是我。”
李承泽道:“你我之间总要做个了结。”
“等着那一天。”
“来日方长。”
“指日可待。”】
皇子犯法,也只不过禁足半年。
还问他满意了吗?说的好像他能不满意一样。
不过……
少年抬眸,发生过的,正在发生的,那些事,他和李承泽的确迟早要做个了结的。
“来日方长。”李承泽轻声道。
【喝完酒,范闲干脆的转身,看向坐下的庆帝:“陛下,那喝完了……”
庆帝闭上眼,咳嗽了一下,张开手示意他们坐下。
少年有些无语加无奈的转头,却发现了些不对劲。
一股肃杀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一旁的禁卫突然拔出手中长刀,直直向着中间坐着的帝王刺了过去。
“有刺客!”
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侍女们尖叫着逃窜,候公公喊着保护陛下,禁卫们迟迟赶来,太子跑来时踩中杯子竟摔了个底朝天。】
众人纷纷发出惊呼,竟然真的有刺客!
范闲顿时一拍大腿,“看到没,这就是立flag的威力!”
范思辙一脸惊叹,“这么神!”
范闲拍了拍他的肩,“这告诉我们什么呢?以后不要随便说话!”
范思辙顿时捂住嘴,点点头。
范闲看向天幕,从这个视角看,这庆帝坐的可真稳,面不改色的,让他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事先知道了。
还有,这么紧张的情况下,太子是来搞笑的吗!
幸好还有个李承儒比较靠谱!
太子眼神一动,发现了自己那一点点故意的成分。
【范闲刚推开李承平,抓住那刺客将他扔了出去,可下一瞬,一身白衣的剑客就带着凌冽的剑气飞身杀来,同时,庆帝身后的太监手里竟也露出了寒光。
少年目光快速扫过两方,那剑客离李承平不过两寸,庆帝身后的太监也抬起了手。
白衣刺客骤退,少年飞身紧跟,身上藏的各种毒针暗器纷飞而去,却被他尽数挡下。】
竟然还有这么多刺客!
这一段太过紧张,众人看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见小范大人受伤,更是捏了一把汗。
不是,这禁卫是一点用都没有啊?!全靠着小范大人!!
他刚刚要是不在,直接就能换年号了!
见少年选择救李承平,庆帝眸光微动,轻轻哼了一声,倒是也猜出了屏幕上自己的心思。
试探范闲,还有为那件事做准备,只是这白衣刺客……有点意思。
宜贵嫔拍了拍胸口,虽然之前出现过这画面,但还是有些心惊胆战的,“幸好有你大表哥!”
李承平忙点头,“是啊。”
看着那白衣剑客,费介睁大了眼睛,影子大人?
这……莫非是院长要刺杀陛下?!院长这是为什么?
主要是,还伤到了他家宝贝弟子!
陈萍萍微微皱眉,影子突然脊背一凉,五大人不会看到了吧!
【白衣刺客转身,撞碎窗户落了下去,范闲刚想跟,庆帝突然出声了:“听说四顾剑有个弟弟,自幼离家出走。”
范闲转过头,却见那刺杀的太监已经口吐鲜血倒在了庆帝脚边。
庆帝微微侧目看来,“抓着他!我倒要看看,这兄弟二人,是不是痴呆之徒!”
“守好陛下!”说完,少年飞身追着白衣刺客而去。】
范闲一愣,“四顾剑还有个弟弟?”
事关影子,费介没说话,心里却很想跑到陈萍萍面前问清楚。
陈萍萍则是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太监,神情若有所思。
是他出的手吗?
东夷,听着庆帝的话,四顾剑不屑的笑了笑,看着上面那袭白衣和那个少年的眼神却都很复杂。
【白衣刺客落下,顿时引起了下方朝臣们一阵惊呼,纷纷喊着保护陛下,看到少年追了下去,范建睁大眼睛,连忙担心的跑了上去。
他冲进来时,庆帝正站在栏前整理衣领,范建礼也不管了,着急的问:“陛下!怎么范闲一个人追过去了?!”
庆帝淡定的整理着衣服,“你怎么不关心朕的安危啊?”
“陛下气运如钟,自然有惊无险!可我儿子……”
“别担心,禁卫封山,范闲不会有事。”
“可是……”
“来!陪朕赏花!”】
看着他气定神闲而范建一脸着急的样子,范闲一转头,笑道:“还得是爹关心我。”
范建顿时高兴的笑了笑,“知道就好。”
屏幕里,几人站在栏杆前,看着范闲追着刺客在花海里横渡着,皇子们神色各异,李承平更是心有余悸的扶着栏杆软了身子。
屏幕外,众人也看的目不转睛。
小范大人这轻功!!
看着他足尖一点飞渡竹林,抬手劈竹借力渡河,衣袂飞扬,身形飘逸,众人纷纷张大了嘴巴,好帅!看的好激动啊啊啊啊啊啊!!!
众高手也看着认真,这两人的实力肯定都到九品了!这追起来还挺有感觉的!
【追到了一片石塔群,范闲挥手,一把匕首擦着白衣刺客飞过,落在了石塔上。
少年飞身落下,拔下匕首,转身看向那终于停了下来的白衣刺客。】
这一转身,微卷的发尾扬起,干净利落的帅!
谁懂啊!打起架来的小范大人跟之前也好不一样!带着锋芒毕露的凌厉!帅字他们都说倦了!!
【白衣刺客竟带着些笑容看着他,“小范大人,你不累啊?”
范闲冷声道:“行刺之后不躲进山林,还想回京都?”
“没想到小范大人追的这么紧。”
少年又道:“我说的是回京都,你不反驳,说明你就在京都。”
白衣刺客笑了两声,“你在这儿胡说八道,我顺着你便是了,何必反驳呢。”
少年也露出了点笑意,“你说的没错,刚才那点我纯属胡扯,但你现在这反应,我反倒认定,你确实一直藏身京都。”
白衣刺客啧了一声,“重要吗?”
“禁卫的包围你了若指掌,为什么?”
“因为……”他道:“我本不想伤你啊。”】
众人又是一惊,这样一个刺客,竟然就一直藏在京都?
范闲微一皱眉,猜到了什么,看向了一旁沉默又一脸复杂的老师,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但是为什么呢?
庆帝也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
【范闲突然问:“你是四顾剑的弟弟?”
白衣刺客没回,而是指着他道:“你的毒烟用完了,三支弩箭用完了,头上的银针也用完了,现在就剩下一把匕首,你还想如何呀?”
少年抬手将戒指摘下,放入了怀里,眼神微厉,“禁卫很快就到。”
他脚步一踏,突然挥剑杀来。】
为什么要特意摘戒指?话说小范大人这戒指是什么时候戴上的?
不过,这个摘戒指的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喜欢!
林婉儿心下莫名一动,嘴角微扬。
不少人却注意到了少年头上的冷汗,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两人再次战在一处,匕首对上长剑确实有些难办,但少年身形灵敏,一脚踩在了他的袖子上。
长袖撕裂,剑客手中长剑脱手而出,也擦着少年落到了墙上。
剑客震开外裳,露出了另一把短剑,寒光流转。
范闲突然先动了,他往前跑了两步,真气倾泻而出,旋身扬起了满天尘沙。
剑客顿时抬手遮眼,少年一脚踢来,他抬手格挡,两人就在这漫天黄沙里战在了一起。
匕首和短剑不断相接,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招式不断,速度极快,但少年步步逼近,剑客节节退后,竟处于上风。
尘沙散去,那剑客招式也凌厉了些,少年的优势渐平,两人身上开始不断出现一道道的伤口。】
众人看的大气也不敢出,虽然看的很爽,但看着少年身上的伤痕也有些心惊。
那一刀刀的,不疼吗?
一众高手越看眼睛越亮,这两人都很强,看的他们都有些跃跃欲试了!
不过一个人真能自学到这个地步吗?有点可怕了!
影子眼睛也亮了起来,似是没想到少年身手会如此好,不愧是五大人带出来的!
【下一瞬,范闲运起真气,握紧拳头一拳打来。
剑客眸光微动,骤然低下身一剑捅进了他的胸口!
少年发出一声闷哼,真气溃散,身形暴退,直接撞上了身后的石塔,石塔轰然倒塌。
剑客微微皱眉,“范闲,你的真气怎么突然乱了?”
少年直起身,身形晃了晃,他脸色苍白,瞳孔幽黑扩散,额上满是汗珠,缓缓低头看了眼胸口的短剑,骤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匕首脱手落地,少年也往前跪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影子:完了。
不收费,大家要是觉得写的还行就点点红心小蓝手,如果可以一点点免费的小粮票也万分感谢,虽然赠礼键失踪了。
大长更!我爱战损(ω)
第十五章
【沈南图:“怎么样,快中午了,还逛吗?”
范闲:“我倒是想去军校里参观一下机甲星舰的,看样子今天是去不成了,回吧。”
沈南图:“军校是严格执行军事化管理的,无事不能参观。你要是想看,我倒有个办法。”
范闲挑眉:“哟,沈哥,看样子您这军衔不小啊!特地来给我当个复健师,可是屈才了。”
沈南图笑笑:“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走吧,咱们去见见你爹。”
范闲:“什么?不是,你先别走,你说清楚,什么我爹啊?我哪个爹?不对,我啥时候有的爹啊!”
】
范建急的拍桌子:“简直一派胡言!”
庆帝狠狠的攥着茶盏,不悦的斜眼看着范建,差点以为刚刚那句话是自己说的。
从天幕开播以来,庆帝都不...
从天幕开播以来,庆帝都不知道破防第几次了。
二皇子那边都已经续了今天的第二盘水果了,此时恨不得叫一碟瓜子来边看边嗑。
嘿嘿嘿嘿,还得是范闲啊,这狗爹连人家爹都当不成了,只能是个狗了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二殿下仰头又干一杯。
【沈南图把目的地设定成军。区。总部,二人一路无话,风驰电掣的开进军。部,又是登记又是扫描又是经历了重重安检的大门。
沈南图推着范闲来到一座直达电梯前,他将范闲送进门后,自己退了出来,“范闲,你想参观星舰,就上去见他吧。”
范闲没有说话,他心中早有猜测。
等电梯攀升至最高层,银白色的金属大门缓缓打开,范闲控制着轮椅往前移动。
一个宽敞大气的办公室中,一套新中式的办公桌椅正对着电梯门,可是并没有见到里面有人。
一个御姐音突然响起:“访客范闲您好,范慎将军正忙,已为您联系到将军,请您在此稍后。”
范闲听着办公室里的智能语音,甜甜笑了起来:“范慎,将军,既然他还没来,姐姐陪我聊聊呗。”
“好的,范闲先生,您想聊什么。”
“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我是将军的智能助手,范愁。”
“噗哈哈哈哈哈哈~”范闲坐在椅子上笑到发抖,“犯愁……范愁姐姐,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啊?”
“我是人工智能,没有兄弟姐妹只有同事。范闲先生,请问您在笑什么?”
范闲好不容易忍住笑:“没有没有,我就是,认识你挺高兴的。范愁姐姐,你天天都很愁吗?范慎为你起的名字?”
“是的,范慎将军让我们在三个名字“范愁、范难、范颜”里各自选择。”
范闲猜测:“那“范难”和“范颜”都是你的同事了?”
“是的。”
庆帝:我倒要看看,范闲的爹到底是谁!
百官们:不是说范闲的亲爹和亲娘都是陛下吗?怎么又冒出个爹?
三皇子:“这是何物啊?为何门一开一关,范闲就到了其他地方?”
五竹:“这是电梯。”
看到那个黑衣怪人又站在皇宫屋顶上,三皇子想起他要杀皇帝的样子,又差点想躲大皇子身后去。
转念一想,这黑衣人还会回答自己问题,又觉得没那么可怕,又问:“你是五竹,五竹先生对吧,什么是电梯啊?”
五竹:“用于多层建筑中的垂直交通工具。”
三皇子越听越迷糊:“啊?”
不仅是三皇子,天幕里播放的画面也让众人越来越看不懂,明明是个空房间,范闲在和谁说话呢?什么智能助手?
直到那个女声说出自己的名字,庆国皇宫中的气氛才渐渐有些放松。
陈萍萍打趣范建道:“这将军的取名方式倒是和你家一脉相承。”
范建:“……”
【此时,房间侧面的一道门无声的移开,走出一位身着苍蓝色军服的男子。
他与范闲长的有八九分相似,面容略微年长却眼神锐利,梳着利落的大背头,身形健壮挺拔(大家自行幻视一下山崽/肖正国哈)。
他走到范闲面前,微勾唇角,刚伸出手:“我……”
范闲一把握住男子的手,也嘴角微扬说:“你要是敢说,‘我们终于见面了,儿子。’信不信我抽你。范!慎!”
范慎挑眉:“反正你都有六个爹了,多我一个不多啊!”
范闲给他一个白眼:“怎么的,集齐七个爹我能召唤神龙?”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太子:“这个男人就是上次观影时,在暗处偷看范闲的人。”
二皇子假笑道:“太子殿下可真是说了句人尽皆知之言。”
太子傻笑:“二哥是说我讲了句废话吗?”
二皇子:“太子殿下言简意赅微言大义,这不夸你呢吗。”
大皇子打断两人的话语争锋,问:“范闲有六个爹?这又是什么说法?”
庆帝在心里冷哼一声。
范建摸摸胡子思索一番,瞥了眼身边的陈萍萍。
三皇子毫无眼色的问:“集齐七个爹能召唤神龙,是真的吗?”
露台上的众人:……他俩都笑成这样了,摆明是个玩笑啊,皇子里居然还有这种小傻子,啊不是,是此等憨直之人……
【范慎推着范闲去了侧边那间屋子,进门就见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将繁华忙碌的城市之景尽收眼底。
左边的墙上立着冰柜酒柜书柜,右边是一张乱中有序的长桌和一把看上去就很舒适的皮椅。
范闲歪着头坐在轮椅上,看着范慎又是拖椅子又是推茶几的忙,两人好不容易在窗前并排坐定。
“平时这间书房只有我一个人,你将就一下吧。”范慎只找到两个喝威士忌用的玻璃杯。
范闲端起来闻了一下:“又是温水?”
范慎耸耸肩,拿着自己的杯子敬他一下:“你现在不能喝别的嘛。”
范闲看着对方手里那杯又是酒香又是冰球的,不悦的问:“你不是将军嘛!上着班呢就喝酒?”
“我都是将军了还不能……”范慎故意停顿一下,“不过,你说的对,上位者更该以身作则,所以这是无酒精的。”
“啧!”知道自己被逗了的范闲,又问:“那一墙的酒柜都是无酒精的?”
范慎坏笑一下:“上班的时候不能喝,等下班了不就能喝了。”
范闲:“下班了不回家?你就住这?”
范慎:“孤家寡人一个,那些都只能叫房产,不能称为家。”
范闲看着这个男人,就算他在自己的世界也是一样孤独吗?
范慎放下酒杯:“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范闲:“我大概猜到了,范慎的绝症早就治好了,是你签了那份实验合同,复制了一份记忆投射到那个婴儿身上。
我只是个纯实验室产物。叶姐给了我躯体,而你,给了我灵魂。”
范慎:“你就那么平静的接受了?”
范闲:“为什么不接受?我有健全的人格,健康的身体,有财有颜还有才华,已活的比世上大部分人都好。
不是有句叫,‘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却可以选择自己的未来’嘛。
不过是换个出身罢了,从孤儿院换到实验室,逼格还提升了呢。”
范慎摇头笑道:“你真豁达,我不如你。”
范闲仰起头看着窗外:“在那个世界,不豁达的早就疯了……”
秦业:“复制记忆到一个婴儿身上,此人便能重活一世且生而知之。若有人不断转世,与永生又有何异!不愧是仙家手段!”
庆帝眯着眼看了坐在下首的四个儿子,永生之法啊……
林若甫:“这个范慎的记忆,铸就了范闲的灵魂,此等说法倒是有趣。难道仙界连灵魂都可剖析了吗?”
范建开心道:“闲儿的灵魂来自这个范慎,那就是说他的灵魂和范闲一样,四舍五入,这个范慎也是我的儿子!哈哈,不错不错!”
陈萍萍:小姐当年如此信任范建,究竟看中他范建什么?此刻我的白眼真想翻到后脑勺去……
太子&二皇子:不豁达的都疯了是在说我吗?
【范闲:“说什么你不如我,你看你都是咱华夏八大将军之一了,混的可比我好多了!”
范慎摇头叹息:“若把我放在那种窒息的封建社会环境里,我不一定还能坚守自我。
你会堂堂正正的仗剑执法,我可能会选择彻底黑化以暴制暴吧。”
范闲:“我才不信你会黑化,你不就是我吗?”
范慎看着范闲年轻却坚定的面庞,眼神温柔:“记忆只是构成你人格的基础。我们拥有的只是相同的本我和自我。
你在那个世界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就是一个全新的独立的人了。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
你在平行世界度过的十七年,在遗传和环境的交互作用下发展出的行为模式和思想模式,都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范闲,你真的很好,善良、正直、坚韧,知世故而不世故。”
范闲被看的有点脸红:“没必要这样夸我吧,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做的事任何一个穿越者都能做到啊。”
范慎想摸摸对面小狐狸的脑袋,看着梳的整整齐齐的高马尾,只能改为拍拍他的肩膀。
“快别谦虚了,你改变世界的宏愿都快赶上地藏王菩萨了。”
范闲不服道:“这明明是老妈发下的宏愿,我只是想当一个能够心安的好人而已。”
范慎嗤笑一声:“你是想当一个兼济天下的好人。”
范闲张了张嘴,向后一靠看着窗外的天空,微笑着说:“你这么说,也没错。”
庆帝:“窒息的环境!看来,范闲真的很厌恶这个世界。”不行,得留下范闲。
陈萍萍想:范闲在这里过的不开心,回去了也好。有小姐,还有这个范慎,回去了也有人照顾。
范建乐呵呵的说:“没错,我儿子就是这么好,不仅惊才绝艳,又孝顺长辈友爱弟妹。”
林若甫叹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范尚书这么儿奴,合着这么一大段对话就听见了夸你儿子了是吧……
此时天幕之下的读书人
“人人都读圣贤之言,又有多少人能做到‘达则兼济天下’……”
“小范大人,请受学生一拜!”
“小范大人无愧文坛传承,真如霁月清风一般。”
这章卡了很久,有点意识流,不知道表达清楚没有,文笔有限,见谅
本章主旨,其实是想给闲鹅一个,来自父辈的,来自于时代的认同感。
虽然陈萍萍范建费介和五竹会支持闲鹅做任何事,但许多事情他们并不理解。
而范慎是这个认同感的最佳人选,剧闲的超我是一种理想化的至善原则,一般人(至少我自己)是很难做到的。
用太子的话来说:谁不喜欢好人呢!我承认我俗,我就喜欢圣父,尤其这个圣父还如此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