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视频技术很渣,求轻拍,这个版本解决了对轨没有对好的问题,傻傻的我为了导出给小六太太的油管无字幕版把所有字幕删了,所以又重新做了一次字幕……
从地狱里挣脱见你,“好久不见,沢田纲吉。”
※阅前注意※
①纲吉穿越文野又回去的设定,不存在世界融合。
③含对各人物的过激解读,不是爽文
④家教篇除all27外不存在其他CP要素
⑤不要发拍屁股的表情包,会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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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是这样说,要看清现实,要认清自己的能力,不要好高骛远,要接受自己的平凡,要接受哪怕还是孩童时期,也有无法完成的梦想和愿望。
因为生物生来就有优劣,天生弱小,天生软弱的人,只有接受自己的劣势,然后全力发挥自身仅有的长处,奋力挣扎,并且尽可能乐观的活下去。...
因为生物生来就有优劣,天生弱小,天生软弱的人,只有接受自己的劣势,然后全力发挥自身仅有的长处,奋力挣扎,并且尽可能乐观的活下去。
……
若那劣等,真的是与生俱来的话。
“你在点燃火焰之前和之后能力天差地别吧,难道一次都没有怀疑过其中的缘由?”
“死气弹不过是激发人类内在潜能而已这份潜力为什么事到如今才开花结果?”
“你迄今为止的人生,一次都没遇到过足以点燃火焰的契机吗?”
纲吉长久以来一直难以对坚持某事提起干劲。
学习也好,运动也好,甚至于喜欢谁的心情也好,在初期受挫之后就会心安理得的放弃,哪怕有能够成功的迹象,也会因为缺乏勇气和毅力最终走向失败。
他人轻而易举能够做到的事,到了自己却变得难如登天。
久而久之,就连纲吉自己都接受了自己是个废物的事实,就这么对未来,对自己自身能够做到什么失去了期待,以至于就算遭受了欺凌和排挤,也难以生出报复和反抗之心。
反正我是废物,反抗不了,改变不了,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吧?
他一直将这种现象归咎于自身的怠惰和碌碌无能。
一度,差点溺死在这带着苦涩余味的黏稠日常之中。
死气火焰是生命力涌动的证明,同时也是觉悟,意志力的具现化,既然所谓的意志力能影响死气火焰的产生的话,反过来……
纲吉抓着老人肩膀的手臂猛的收紧,将本就虚弱的九代目勒出一声急促的痛呼。
少年本能的,理解了xanxus想要让他联想到的事实。
“……反过来阻断死气火焰的产生的话,也能对意志产生影响。”
自己的火焰,是被人为的封印住的。
自己的无能,是因为火焰的封印,而产生的副作用。
而世界上,至少这边的世界中有能力做到这种事,知道自己拥有产生死气火焰的资质,并且和自己有过接触的人……
除了沢田家光,就只有九代目而已。
少年沉默依旧。
而里包恩的拳头悄悄握紧。
如果xanxus所言不虚,不管实行封印的人是家光还是九代目,其目的和结果都不会改变。
他们是为了不让纲吉拥有继承人资格才做出这种决定的。
彼时xanxus已经成长,遥远的异乡突然出现比他年岁更小的火焰使用者并不算一件好事,哪怕他贵为九代目直系血脉,纲吉身份的正统性也更加纯粹。
因为沢田家光一支是曾经的彭格列一世的直系,追更溯源,哪怕一世在权利斗争中远落败后就走他乡,在那之后日本的这一脉再也没参与过家族权力斗争,也无法掩饰纲吉和家光自身血脉的高贵。
但是家光本人并没有争权夺位的心思。
他仅仅忠于九代目,所以恐怕封印火焰的事他即使没有参与也是知情人。
哪怕身份再怎么高贵,在上一代首领健在,并且有明确继承人的时期,一个无法燃起火焰的直系又算得了什么威胁。
里包恩终于知道了迄今为止家光对于纲吉因为无力产生的悲剧称得上淡漠的态度违和感从何而来。
家光是知道的。
他是知道自己的孩子能力本就不止如此,所以才对让已经点燃火焰的纲吉对抗瓦利安这件事如此坦然。
家光分明知道自己的孩子不是废物,不该过着被人当做废物的生活,却还是默认了。
为了九代目。
为了彭格列家族的荣光。
他选择了对自己的孩子因为封印火焰后造成的一切后果视而不见。
哪怕纲吉不堪重负一度选择自我了断。
不需要的时候就将其雪藏,需要的时候才告诉他一切荣光皆有他的份数。
多么卑鄙。
多么傲慢。
多么无耻。
而xanxus想要知道这件事并不难。
原本作为曾经的继承人,九代目就没有刻意对他隐瞒过自己的行踪,纲吉的情报虽然被彭格列封锁了,但是对于xanxus来说获取彭格列的情报却不是什么难事,拥有火焰能力的人只要稍微思考下就能明白其中关窍。
这是陷阱。
用带毒的言语和不加掩饰的恶意诱导人甘愿落入其中的陷阱。
他在诱导纲吉真的对九代目产生杀意。
不能让纲吉再继续思考下去了。
现在必须有人开口干涉才行。
但是……
黑色西装的小婴儿抬头。
少年咬紧下唇,凝视地面瞪大了双眼。
他额间的火焰早早熄灭,曾经如流金般的橙金色堕入了混沌的深褐色之中。
和之前任何一次情绪上的暴走不同,这次纲吉周身的氛围异常沉静,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少年脸色煞白,皮肤间的血管隐隐发光他的身体开始缓慢又确实的成长。
这样的现象对于纲吉自身来说并不陌生。
曾经在港口黑手党时,他无法点燃火焰,而内心充斥着无法遏制的巨大悲愤时,死气火焰以生命能量的方式开始灼烧着他的身心。
这一现象导致的结果,便是无法跟上死气火焰肆虐的身体会以透支生命的代价,让肉体快速成长。
现在的纲吉身心已经达到了一个危险的临界点,任何刺激都有可能影响他接下来做出的判断。
毕竟刚从死亡线勉强拉回一条命的九代目,此时此刻正无力的躺在纲吉怀中。
夏马尔在等待里包恩的讯号。
他不属于彭格列家族,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一方势力,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作为里包恩的同伴,只是报恩。
所以如果里包恩此时要做什么,作为离纲吉最近的人,夏马尔什么都会去做。
“……喂,那边情况不对劲。”
在角斗场之外的狱寺几人对于xanxus的话听的并不清楚。
烟尘和爆炸造成的气流截断了其中的一部分信息,并不会使用火焰的狱寺和山本对于对话内容的理解慢了半拍。
狱寺只能看到纲吉的火焰熄灭,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认定的首领陷入了劣势,就要不顾风险的踏入决斗场地。
而山本在听到了火焰和意志之类的话的时候,眉头一皱,同样就要进入场地中。
只有库洛姆握紧了三叉戟,静静的注视着场中纲吉的背影。
“请等一下!山本大人!狱寺大人!”
然而,意想不到的阻力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巴吉尔燃起了死气火焰。
他手里拿着巨大的三角尺武器,就这么摊开双手拦在了想要进厂的守护者们面前。
那湛蓝色的火焰在这时居然显得异常刺眼。
对了,在场的人中,能够意识到这些话语代表的含义,恶意,以及尖锐的傲慢的,还有一人。
隶属于九代目家族门外顾问,沢田家光的第一弟子,巴吉尔。
“……巴吉尔你小子……什么意思?!”
“沢田殿下!请听在下一言!”
顶着即将发怒的狱寺的压力,巴吉尔对着纲吉大声喊道。
“过于强大的死气火焰对还未成长的幼童来说反而是毒药!在下认为,就算您的火焰真的是因为九代目首领被封印的!那也绝对!不是出于恶意!”
“而是希望保护您!”
巴吉尔的进言,从本心上来说并没有任何恶意。
“请您三思!”
他确实是在为了纲吉着想,并且也确实是从一个死气火焰的能力者的角度,给出了最理想的可能性。
纲吉绝对不能,在此时如了xanxus的意,真的变成杀害九代目的凶手,变成彭格列家族的仇敌。
然而,他并不明白。
“……为了保护我?”
少年略微沙哑的声音从喉咙中窜出。
接着,他笑了起来。
那笑死是如此沙哑,如此的悲凉,仿佛沙粒上划过的尖刀,声声泣血。
在看到因为愤怒扭曲了面容的狱寺和山本失去笑容,变得冰冷的面庞后,巴吉尔瞬间意识到,自己搞砸了。
他分明作为一个死气火焰使用者,已经本能的理解了那些话语中纲吉所承受的痛苦的恶意,所产生的愤怒和悲愤,却还是选择了规劝。
因为他不是沢田纲吉的同伴。
他是门外顾问,是沢田家光的弟子。
巴吉尔在这个时刻,是为了沢田家光而行动的。
所以才能为了保护九代目,说得出实际上那些伤害并非有心的话来。
怎么可能是无心。
怎么敢说是无心。
然而,他还是必须做出决断。
“狱寺大人,您作为左右手!这种时候应该阻止沢田殿下才对!”
巴吉尔咬牙,举起武器。
“您可是九代目带回彭格列家族,并且一路培养到现在的啊!”
“……滚开,门外顾问的狗。”
狱寺的脸已经变得异常恐怖,仿佛下一刻就能生吃了眼前的人。
他和山本的武器已经出现在各自的手上。
“去【消音】妈的知遇之恩。”
指环争夺战也好,规矩和传统也好,家族利益斗争也好,在这个瞬间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在这一刻,浑浊到足以灼烧心肺的恨意和愤怒,已经盖过了这场战斗所代表的意义本身。
IF叶修2012上车离家出走下车喜迎2019
没存稿了,缓两天吧要不
荣耀第六赛季第十一轮的结束,头条新闻当然是叶修一杆却邪破百花。
除此之外,很花边的八卦有两个方向。
男士那边,觉得小叶同志拿了起点剧本,走一路杀一路收一路小弟。女士这边分支就多了,什么支持叶帝开后宫、支持叶帝开后攻,和各路被养出来的CP粉破口大骂等等。还有个异端,当然是指苏沐秋,在他又不知道的角落里,叶修这小鬼凭空又多了两个……老公?
起因是当晚从蓝雨俱乐部里出来,张佳乐这个5G冲浪选手直接在w博上宣告主权:“@叶修我老婆,都认识下。其它乱七八糟的别随便拉...
起因是当晚从蓝雨俱乐部里出来,张佳乐这个5G冲浪选手直接在w博上宣告主权:“@叶修我老婆,都认识下。其它乱七八糟的别随便拉了!”
在各路人马一串问号的转发中,张佳乐又大慈大悲给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解释了下:“既然喻文州和黄少天是叶修的大小老婆,那说明@叶修还缺两个大小老公,就我和大孙了,情人越多越气派,我老婆没说不同意。”
孙哲平破天荒也爬上w博转了下张佳乐,其内容竟然是争谁是大老公……不是哥们,你们真不是演的吗?
所以也少不了同样5G冲浪选手黄少天的垃圾话突袭,张佳乐才不惯着他,他开SVIP不就是用来拉黑人的,反手拉黑了黄少天后本以为世界一片清净,没想到还有一个破了大防大苏沐秋。
张佳乐疑惑:“这有你苏沐秋什么事?”
也不知道苏沐秋有没有真因为这句话破大防,还是直接去找了叶修,总之w博上是狠狠消停了一阵子。
可各路人马才不要吃瓜到此为止,于是在周一晚上的日常直播任务中,各个当事人直播间爆满,挤满了吃瓜乐子人和求真相求拯救的各路破防人马。
不过他今天是带蓝溪阁的百人本,直播的留言看不到,却有好事之徒在副本频道带着坏笑的表情,直接问叶修晚上忙得过来吗?
猥琐至极。
团队频道里顿时有排着队坏笑,还有排着队省略号的,原本干净的团队频道一团乱麻。
叶修倒没什么情绪波动,连被调戏的恼羞成怒都没有,口气不咸不淡:“带你们通百人本倒是给你们机会当港记了?”
同队的蓝桥春雪顿时警铃拉响,直接权限狗把带头的和排队坏笑的全都踢出团队,报备春易老后,得到春易老允诺,把这些人从蓝溪阁踢出去不说,还全都上了蓝溪阁各个工会的黑名单。
这厢处理好,黄少天那边才是劲爆。俱乐部忍了几次后,到底还是掐了他直播——但并不影响cut的流出,诸如:
“俱乐部搞出来的东西我们又没什么发言权,俱乐部引导你们最后红利貌似我也吃到了但你们拿自己的臆想要死要活套到我和队长身上是不是哪哪都不太对啊?你们磕你们的还得按你们的剧本走要不要这么离谱啊?不会真还要我和队长打个炮给你们看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鹅心!”
“啊对对对我乐得给叶修当小老婆就是不想和队长炒CP关你屁事啊?要不是叶修现在十六还没有我这就去买黄叶产出了……不对黄叶这个CP名是不是不太好啊会不会和人家的照片重叠了这不会影响我这CP的热度吧?算了不管了反正要炒CP我只和小叶炒望周知好吧?不慕强别当荣耀玩家谢谢!”
俱乐部狠心断了黄少天的直播,还没来得及叫黄少天过去开检讨会,扭头得到消息他们家的剑圣扭头摸去了叶修那边当场外援助,顿时一脑门子汗生怕再来点什么过激言论。
也就是在黄少天亲自下场拆CP的后脚,这人已经稳坐叶修旁边打下手了……甚至这遭还成为了日后的黄叶圣经:
叶修:“嗯?你不直播你怎么来了?”
黄少天:“我直播被俱乐部给掐了好可怜的你懂不懂,诶诶诶你怎么又去给公会打工啊,喂喂喂大春在吗?小叶都快成公会的一员了你们绩效什么时候打给小叶啊?嗯嗯嗯?还带百人本,这么厉害了啊?怎么还缺这么多人?”
叶修:“踢了几个。”
黄少天:“哈?”
叶修:“他们问我晚上能不能忙得过来,你懂的。”
黄少天:“*粤韵风华*”
叶修:“你来一起玩吗?”
黄少天:“本剑圣一场比赛几十万呢来打这么个小本……卡呢?”
大抵是这赛季后,蓝雨的风向变化太快,同时当家选手们关于CP这种营业都有了自己的想法,导致蓝雨的市场营销部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跟得不够紧、被甩出去太多,日常成了跟在新闻和自家选手后面当复读机……这可太不行了,再不转变沟通,那年底的奖金可以提前说再见了。
于是叫来了喻文州。
本质来讲,整个俱乐部的运作核心,还得是战队职业选手们,各部门发力炒出来花,没实绩,不行还是不行。
“之前没有小叶的话,你们随便营销也都无所谓;不过现在有了叶修……非要营业的话,我可以有些自主能动性吗?”在会议室里,喻文州对后勤部门的各个女士领头们笑眯眯道。
而就在各部门领导一言难尽时,市场营销部的小姑娘哭丧着脸推门进来,给里面的领导通报最新舆情——好,看到黄少天的过激发言,各部门老大简直想摁人中。
另一旁看到黄少天发言的喻文州倒是抿了抿嘴角,大抵是想笑又不太好意思。
“你们能不能正视下小叶才十五岁啊!”营销部的老大有些抓狂。
“他身份证不都22了。”喻文州说。
“你摸着心口再说一遍这句话。”市场部老大无语道。
喻文州叹了口气。
“所以给个准信我是搞猫塑还是狐塑还是都要。”周边部的老大无语敲了敲桌子。
“我支持都要。”喻文州歪头真诚看过去,同时还举手附和道。
“好嘛,鱼老师抽空给我们供个稿啊。”
“有空的吧。”喻文州不以为耻还笑眯眯道。
在各路人马讨论争执和处理黄少天的问题时,见缝插针中,喻文州在众老大的眼皮底下发了条w博:
“我也是。”
室内的特别提示音同步响起,一群人怒视喻文州,喻文州好脾气举手投降状。
黄少天从电脑前扭身悲愤看向叶修:“我这到底是为了谁啊小混蛋!不行你必须当面给我拉黑苏沐秋!还有什么情况啊以前都是一起玩到半夜的今天倒是下了要睡觉了还不和我说晚安有天理吗!你还是以前那个有事没事就找我叫我‘黄少’的小叶吗!”
“是我。”叶修感觉头痛,仿佛不属于他年龄的重担被迫压在了他身上。
一听到叶修的声音,那边瞬间画风一转、声音变夹:“嘤嘤嘤叶修你看他!他仗着在你身边就为所欲为他还想让你拉黑我,这哪是不给我面子这分明是不给你面子啊宝宝!”
叶修:“……。”
黄少天冷哼:“死吧苏沐秋,你个低段位绿茶还敢在我面前显眼谁给你的勇气。你再嘤嘤嘤犯恶心小叶也是我们家的,你要但凡有点良心就别想着把叶修给挖走,就你们嘉世那草台班子把叶修拐过去才是在害叶修,你要真有点良心就别打抢人的鬼主意。”
这倒是大实话。
“你滚,你也不懂。我挖不挖是我的事,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你们这两个死变态从叶修身边才是要紧事。”
“呵!呵!你这么出息你倒是把百花那两个给赶走啊?还想你多能耐呢,才知道叶修多了两个老公吧?挺好挺好,你老苏是第一个发现叶修的那又怎样,照样还是无名无份,笑死,你活该倒贴,倒贴再多也都是我们蓝雨的。”
叶修听得实在无聊,有谁能和他解释下吗?不都口花花嘴上功夫,他们怎么还一个个这么上头啊?
TBC
这两位更是充了vip套卡
嘉世今天遇到的是弱旅,很轻易搜刮了分数结束了比赛,下了场,作为战队队长带头掏出手机先去看百花的比赛。
如果说活下来的苏沐秋对什么最陌生,那还是有繁花血景的并且还夺冠了百花战队,没了叶修真就是菜鸡互啄,连张佳乐这个运气不佳的都能上牌桌了,分毫没有反思自己也就拿了一冠并且空出两冠的缺位现象。
在他拿出手机的时候,蓝雨对百花的团队赛已经打了过半。此时的游戏界面里,一叶之秋正在以一种格外凶残的方式,斜插撕开百花对张佳乐的保护,同时分毫不受到百花式打法的屏障影响,他仿佛装了北斗...
在他拿出手机的时候,蓝雨对百花的团队赛已经打了过半。此时的游戏界面里,一叶之秋正在以一种格外凶残的方式,斜插撕开百花对张佳乐的保护,同时分毫不受到百花式打法的屏障影响,他仿佛装了北斗导航一般,在一片雾蒙蒙的视角里还能精准找到百花缭乱的位置,然后死死咬住。
这种针对繁花血景某一个人的打法,联盟不是没有准备过;可联盟其他战队会准备,百花战队也会做出针对性的训练部署。目前能赢繁花血景的,要么是霸图那种,真男人对冲,最终两败俱伤看谁能站到最后;要么就是打消耗,看谁能耗死谁就算胜利。总之没有讨巧的,倒是王杰希没封印魔术师打法的时候险些成功过一次,奈何王杰希身边的辅助是牧师,孙哲平的回援速度又飞快,所以最终也是个险些成功。
端详完自家哥哥的表情,苏沐橙俏皮开口:“我就不问了。”
苏沐秋笑了笑。
是的,即便外面再如何天花乱坠搞噱头、炒热度,苏沐秋笃定叶修绝不会失手,这次必然还会是一杆却邪冲破繁花血景。
在团队赛伊始,张佳乐看到直冲他的一叶之秋并不慌乱,这种针对他的情况已经预演过无数次,即便知道这个小鬼厉害,但也没有预防到极致的高度。
然后他就发现局势不太对。
那种毛骨悚然被人盯住的感觉,是张佳乐从未体验过的。同时他发现在擂台赛上,这小鬼对他的放话还真不仅限于垃圾话,他真的只是平平无奇地提前告诉他:对,团队赛就是要干他。
同样收缩变奏的百花缭乱,作为百花团队赛的节拍器,他一动,另一头的落花狼藉也会跟着变奏。蓝雨其他人敏锐察觉到繁花血景的轰炸偏移时,被守护天使保护着的索克萨尔遥遥挥舞着法杖。
论当节拍器,蓝雨这边的喻文州也不遑多让。
就在一叶之秋已经逼近百花缭乱的同时,已经撤回来的落花狼藉“铛”一声,重剑与战矛碰撞在一起,本想就此黏住一叶之秋好让百花缭乱拉开距离,哪想一叶之秋以一种无比狡猾的姿势借力落花狼藉,跃起半空翻身,丝滑得逼近已经在拉距离的百花缭乱。
如果是繁花血景的覆盖范围是以落花狼藉为圆心,那么落花狼藉和百花缭乱的可控距离便是繁花血景的半径范围。此番一动位移,繁花血景的覆盖面也在挪动。
不能说这么近几年繁花血景没有改进,各种plus、promax等等版本的进阶升级也是有的,只是万变不离其宗,核心还是这两人的配合打出来的初始版本的繁花血景。
所以在繁花血景的覆盖范围灵活挪动的时候,百花的其他人跟不上……或者是被迫拦下的跟不上,这便是出现了缺角。
就在一叶之秋颇为豪迈得一挑二,狂得连孙哲平都觉得被挑衅时,叶修依然很冷酷,没有任何求援的信号,只有最远距离的索克萨尔时不时帮他甩两个控,其他全靠他一个人拖出百花的两个核心。
box-1?
算吗?算吧……
转播间一面心不在焉看着黄少天和于锋在一边强杀着百花的其他人,一面很难不把注意力分给叶修那边。
很成功的牵制。
不但让繁花血景两个人与自身团队产生割裂,更恐怖的是——
“我超!”官方解说间是真没控制住爆了个粗口。
能将百花缭乱和落花狼藉控制在他的范围内就不说了,甚至当着落花狼藉的面捅穿百花缭乱,同时一个挥矛的收招让百花缭乱因为惯性撞上落花狼藉。
这是怎样的实力、这是怎样的自信。
官方赶忙拉进叶修本人的怼脸镜头,镜头中这个五官还没彻底长开的少年,表情居然没有分毫的慌乱;平静,让人觉得无比震撼的平静,甚至忘了他的嚣张、他的垃圾话。
就在另一边的蓝雨一杀百花的魔道学者后,全场沸腾的欢呼声中,叶修依然无比的冷静,似乎隔壁的进度并不能影响到他的发挥……同时甚至找不到他一点多余的操作,技能也没有浪费的地方,哪怕落花狼藉的葬花都要架到一叶之秋的肩膀上了,叶修依然能稳稳给百花缭乱一矛后才反身滚地躲过。
第三视角看惊险无比,可即使这样叶修操作一叶之秋的动作依然有条不紊,让百花缭乱无法拉开距离、禁锢住落花狼藉和百花缭乱的距离,逼着张佳乐拿着弹药专家打出枪体术。
在三个角色都没有牧师支援的情况下,一叶之秋竟然依然不落下风。
若是让张佳乐和孙哲平描述下现在的感觉,就像是陷阱了沼泽地中,愈是挣扎,愈是陷得更深。他们视角中面无表情的一叶之秋,那柄乌黑的战矛的长度,似乎就是他们能活动的范围,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竟然真就就将他们狠狠拿捏住。
轻敌了。
这是百花两位当家选手不约而同想到的事实。
伴随着百花第六人的补进,根本没多久,百花的流氓也退场,这就算是彻底缺人。看百花队伍频道里的问号,张佳乐和孙哲平甚至连抽空回应的机会都没有。曾几何时,职业圈什么时候把战斗法师这么个职业放在眼里过——战斗法师真有真么多的技能吗?为什么他们被黏着得一点也脱身不得?
下定决心要破局的张佳乐,甚至不用和搭档言语,打着哪怕献祭了落花狼藉的心态再次抽身,意欲让百花缭乱重新掌握战局。
哪想这时候叶修竟然还有空能发出垃圾话:“这么没搭档爱的吗?”
“那我看到的双花视频又算什么?”
至于场外的哗然暂且先按下不表,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张佳乐简直想扣个问号上去。
小孩子家家不学好不说了,还不知道看点好的!
当然是没走成。
正如刚才大家胆颤于方才叶修的冷静一般,正是因为人的注意力会因为各种外因而分散出去一点一样,张佳乐的被打岔属于正常,叶修那种连队友送走对方一个人头还影响不到他才是不正常。
说黄少天是妖刀,即便叶修的职业是战斗法师,也不影响这一场他给荣耀玩家奠定的“淬了冰的刀”的印象,又冷又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场算是奠定了叶修冷漠至高神一侧刻板印象的地基。
相对于狂剑,弹药专家到底是皮脆一些,更别提黏着住落花狼藉后,一叶之秋其实重点的攻击还是放在了百花缭乱身上。
一叶之秋战矛划过落花狼藉的脖颈,惊人的出血量令人缄默:合着荣耀PVP还这么逼真呢?但是不影响叶修这是真给繁花血景又添了点血景。即便如此,叶修的目标依然不是落花狼藉,他目标依然是在落花狼藉身后的百花缭乱。导播回放中慢放才察觉到的遮影步,让一叶之秋瞬间横过落花狼藉,拎着战矛直面百花缭乱。
就在黄少天那边送走牧师的同时,叶修这边几乎是同时,清零了百花缭乱。
寂静。
赛场上打得火热,并不妨碍观众的瞬间卡壳。
就在此时,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叶之秋已经抽身拎矛,从落花狼藉身后捅了他个透心凉。
不是不是不是,这也太嚣张了吧!这是一口气都不喘,连队友支援都不等,单枪匹马强杀繁花血景吗?!
还真是。
看到队友ID一个个暗下去的孙哲平,也没太多纠结,卖血也是卖得不给自己留后路的豪迈。本想着打个爆发能带走这个小家伙,不曾想这人好像收拾他们繁花血景跟玩似的,根本没有想象中的操作卡顿和节奏乏力的情况,他依然打得那样的冷静,没有送走百花缭乱而自得,也没有跟着狂剑的卖血而上头——太恐怖了,这个心境,真的属于不到16岁的少年吗?
更让孙哲平毛骨悚然的,在落花狼藉立场的瞬间,孙哲平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是被叶修卡着、引诱着,越卖越多,然后犯了个所有新手狂剑的守不住的低级失误。
彻底灰屏的孙哲平,情不自禁看向坐在另一边的叶修。
最后视线回屏幕里……是的,叶修并没有因为一人单杀了百花缭乱和落花狼藉而飘了,而是毫不留恋抽身回到队友身边,彻底搜刮走百花团队赛其他人的剩余生命值。
随着蓝雨团队赛的完胜,被兴奋的队友簇拥抱做一团的叶修,这时候脸上才出现少年气的笑容。
整场比赛下来,繁花血景除了开头扑得还算盛大,在叶修勾引着孙哲平过去保护百花缭乱后,正常比赛,再没有百花战队标志性的团队赛打发。
这算破了繁花血景吗?
这当然算破了繁花血景!
好久没写先过渡章练练手……
叶修的皮套事件沸沸扬扬,属于场外乐子,阻挡不了蓝雨连着三场的豪迈夺分。
玄奇就不说了,在降级的游走,10:0的得分没什么太大意外,属于基本操作;可是万万没想到连皇风和呼啸这种水平不错的强队,蓝雨也是毫不在意的踩了过去。
外面还在渲染叶修撞上新人墙,殊不知在职业选手内部,已经将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评价为荣耀墙本墙;不知多少已经成了自己流派的当家选手,遇到叶修后全都被撞得头破血流。目前仅比赛了八轮,一叶之秋和叶修的锋芒已经让不少战队产生了:“要不遇到叶修就放弃吧”的心态。...
外面还在渲染叶修撞上新人墙,殊不知在职业选手内部,已经将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评价为荣耀墙本墙;不知多少已经成了自己流派的当家选手,遇到叶修后全都被撞得头破血流。目前仅比赛了八轮,一叶之秋和叶修的锋芒已经让不少战队产生了:“要不遇到叶修就放弃吧”的心态。
随着蓝雨与呼啸的比赛结束,随后跟上的越云和轻裁更是预料之内的10分横扫荡平过去。
众人不禁发问蓝雨和叶修的磨合是没适应期的吗?不是说快开赛季的前两天,叶修这才去蓝雨报的名,怎么天才就是不用和别人磨合直接就能接口配置是吗?据说这位小神甚至还没打算正经呆在蓝雨,要不是蓝雨手快扣下,说不定就便宜了嘉世。
对于这种传得沸沸扬扬的留言,让本就办公室氛围日渐浓厚的嘉世俱乐部,队长和老板又针尖对麦芒,狠狠吵了两架。
现在嘉世俱乐部例行开会就是战队队长和俱乐部老板互相阴阳怪气,其他部门的人安静当鹌鹑——一个是明面上的大老板,一个是俱乐部里正儿八经的赚钱门面。人兄妹两个捆起来是嘉世80%的收益,有点脑子的都不可能真站队老板……开玩笑这对兄妹跑了那他们事业喝西北风去啊?所谓神仙打架,他们这些人不掺和光围观已经够胆战心惊了,真绞进去就是站队,真金白银的事儿那可算了吧。
“我看报纸都报道你们嘉世的内讧了,你行不行啊。”日常和苏沐秋续火的叶修,趁着做手操的时候,随口问了两句。
这下可好,快奔三的苏某人撒娇一流,并且愈发熟练:“嘤嘤嘤皇桑你看那群弔人只会迫害臣妾,老公你要给我当家做主啊!”
同样愈发熟练并且习以为常得过滤和替换一些奇怪名词的叶修,好笑道:“你们嘉世关我什么事啊?说真的嘉世没前途了,收拾收拾找下家吧。”
哪想这句话直接让苏沐秋同志直接闭麦,搞得准备开始下一轮训练、准备关闭聊天界面的叶修有些奇怪。
不增想苏沐秋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要不咱们两个出来单干吧,我带上沐橙一起,三个当家选手够用了,再从其他战队青训营里捞点什么人,凑合凑合能拼出来一个战队,横扫联盟不在话下。”
叶修现在只庆幸他和苏沐秋是扣字聊天。
苏沐秋这在蓝雨大逆不道的话还好没在蓝雨训练室里公放,抬眼看到喻文州带着疑惑的笑容歪了歪头看向他,叶修默默挪开了视线:不太行,他冥冥之中觉得他要是跑了,喻文州和黄少天得比着发疯……虽然这种卷也大可不必。
“嘉世已经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吗?”
苏沐秋看到叶修这句话,嘴上不说,内心腹诽:你都不要了我还守着干嘛,浪费哥的青春年华。
“我们要训练了,回聊。”
准备想说点什么苏沐秋,看到这句话后也没再回复,叹了口气,开始头秃嘉世现在拉胯成这样,也不能直奔挑战赛吧?当他是孙翔也太侮辱人了,于是也开始盘算怎么排兵布阵能多捞点分。
不过面对百花的到来,该重视还是要重视的,毕竟也是个有冠队,而且繁花血景在联盟几乎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百花战队别的不好说,至少团队赛对于他们来讲是个大保底的掠分利器。
“年年都这一套,一招鲜吃遍天也都几个赛季了,竟然还能让他们嚣张到现在,我说你们行不行啊。”赛前会的时候,看着百花的团队赛视频,小魔王叶修同志说着实话的口气,但是听者觉得格外嘲讽,同时被惯得无法无法的小魔神继续说着特别恐怖的话:“诶呀,真想想看没了繁花血景的百花,还能打出来什么花样。”
蓝雨其他人看向叶修的目光肃然起敬。
“怎么打怎么打,你是不是有想法了?小鬼你知不知你这样很恐怖啊什么叫做我们行不行我们特别行但是这两个人配合忒默契了懂不懂从出道到现在的最佳搭档的含金量啊!话又说回来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在骂人你说清楚——”
叶修伸手捂住黄少天的嘴——这个动作已经很熟练了。
“开场杀了百花缭乱不就好。”叶修看向大屏里定格的百花缭乱的深夜,抬了抬下巴笑说道。
作为队长的喻文州,已经抱胸含笑看向叶修,等着他还能说什么,其他人看队长都这样了,也习以为常地看向叶修。
不好说他们队长现在是不是恋爱脑上头……虽然这么说还挺刑的,但是确实表现的对叶修的偏爱,让蓝雨其他人总担心在法制频道上能看到喻文州的名字。
好吧这都不是重点,重点自打叶修来了之后,身位战术专家定位的喻文州,几乎是纵容得让叶修抢他优势——不过话说回来,就叶修的成长水平谁能都顶了——没没遇到叶修对战术安排有什么见解和表达时,喻文州就像现在这样,很有趣味的、带着期许的等着叶修说些什么。
“繁花血景的攻击节奏全靠张佳乐带起来,看孙哲平在前面冲那么猛,实际上他的节奏简直稀烂……感觉能和黄少掰手腕但也好不到哪去。既然都找到病灶了,那就开场送张佳乐下场,然后慢悠悠打游击之类的……反正随便了,没了张佳乐的百花好解决得很。”
“喂喂喂!怎么还带拉踩人的啊!”黄少天抗议。
“团队赛没了玉凤能直接拉胯一截,靠你组织进攻黄花菜都凉了,我都怕你能卡住队长的进攻身位,你说哪说错你了。”叶修对黄少天笑着呲了呲牙,详装小兽凶狠状。
于锋倒是很给叶修面子的捧哏笑出声。
黄少天不忿猛搓叶修的头发:“我一机会主义者打什么正面啊!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术业有专攻啊!能者多劳我又当前锋探路又比赛补刀还能牵制对方的主力不就是节奏嘛短板就短板了我要是全能了要你们干嘛你说!”
“好啦。”喻文州笑着打断这群人和打诨,拍了拍手,“那下场团队赛就我、叶修、少天、于锋、窗亦,第六人郑轩。于锋前面顶住孙哲平的狂剑,叶修你去打掉张佳乐的弹药专家……少天给你们谁?”
“给玉凤。”叶修说。
“不用黄少帮你阴一下?”于锋扭头问道。
“不用,我怕你顶不住孙哲平的卖血,让少天帮你阴一下。”
得,于锋也想伸手猛搓叶修的头发: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未免有些太气人。
晚上做完训练,叶修复盘完百花去年季后赛的团队赛后,起身前往公会部。自打叶修进了蓝雨后,第一次进入公会部还春易老的橙武开始,叶修凭借实力和人格魅力火速和公会部打成一团。
大抵他也是网游出身,而且还在没怎么玩够网游的情况下被推进联盟,自然对网游还充满着向往。哪怕是让他带队打本、打团战甚至是抢boss他都能玩得特别开心。
在和俱乐部的人打好关系后,硬是让公会部给他在所有明面上的公会公告处给挂上一句话:“偏心眼的老东西,我的升级材料呢?”
公会的人是摸不着头脑,叶修可门清魏琛这群人特别猥琐;也不好说他是不是对蓝雨还有念想,或者说是因为蓝雨公会待遇确实不错,反正叶修当初跟他们抢boss,一眼看过去,似乎都是蓝溪阁前缀的公会,想来应该是蓝溪阁下面的分支公会。
让他不舒服,他当然也要阴阳过去出口气,有本事老东西冒头让他痛扁一顿。
自从和叶修一起抢过boss后,公会部对叶修的爱意更上一层楼。
一开始叶修还不太熟练这种群魔乱舞的大乱斗,即便之前有帮老魏抢boss,那也不算抢,只能算是偷,也不算正儿八经带着大部队去硬杠另外很多家的模式。
所以期初他也没拿大,先只是靠超强的技术领头当刀尖,混下经验、观察下这种玩法,随后的每一次抢boss这小孩就愈发熟练,甚至没个几次后,已经从能指挥着拳打霸气雄图脚踢中草堂,边拉边打,只要叶修出马,蓝雨看中的野图boss就没失手过。
即便知道叶修是当家主力,公会部对叶修还是西子捧心、望眼欲穿,不为别的,光靠叶修提上去的绩效奖金也得念着叶修的好、期盼他天天过来啊!
自打叶修热情高涨参与抢boss后,蓝雨公会部的俱乐部地位支线上升,连技术部看他们都慈眉善目了起来,更别提有了充裕的稀有材料,蓝雨战队的装备研究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技术部还让我们劝劝你把那个橙字徽章给换了,他们强迫症好久了,说自家小神怎么不是全银装备,这不是打他们脸吗?”一旁的许博远对查看着技能的叶修小声道。
叶修呵呵笑了两声。
整个公会部里,就这位和叶修关系相对更近,主要是一开始一群人同仇敌忾站队春易老,叶修过来时也没几个人心态平和的对待他,也就许博远身边有个空位,都坐一块了可不就话比旁人多两句。
以至于现在公会部的人跑来拍叶修马屁还得过许博远这个大总管着一关。
“橙字够用了啊,让他们拿材料研究别的吧,我觉得一叶之秋装备已经可以了。”
“他们还打算给却邪加长两寸呢。”同样戴上耳机的许博远继续当着传话筒。
“那完了,等着老苏连夜暗杀他们吧。”叶修笑说道。
*祝大家520快乐!还有对不起本来说好的短篇被我搞成新的连载了
*cb向,主X27,有all27成分,我觊觎已久的2.7和暴躁老哥X,幼儿园大班和高中生的激情碰撞
*是一个瓦利安和彭格列必须联姻才能保障家族稳定和谐,于是27变成了x的童养媳的架空鬼扯故事。彭格列掌白道,瓦利安主黑道,两者如衔尾的双龙,同生共死。
头发灰白的老人敲了敲手中的权杖,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说定了,要照顾好纲吉啊,Xanxus。”
“谁和你说定了啊臭老头!”暴躁少年拍案而起,瞪视着看起来还没自...
“谁和你说定了啊臭老头!”暴躁少年拍案而起,瞪视着看起来还没自己膝盖高的幼童,像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我可没有同意过什么狗屁婚约,赶紧把这个小鬼带走!”
看出了小孩在竭尽全力地板着脸才勉强没有哭出来,Timoteo心疼地将小小的未来继承人抱进了怀里,紧紧环住。孩童用力地抿着嘴唇,一声不啃地回抱住老人的肩膀,悲伤地将脸埋进这个和蔼可亲的怀抱里。
鬓发灰白、满脸风霜的前代Boss轻轻地拍着孩子的后背,叹息着将哀恸而疲倦的目光投向自己年轻的儿子,甚至于有些哀求的意味在其中。
沢田家光及其夫人于两周前被暗杀,留下尚不满五岁的独子。失去Boss的彭格列现在正处于内部一团混乱、外部虎视眈眈的风雨飘摇中,以至于已经卸任好多年的前任Boss不得不再次出山挂帅,拖着老迈的躯体出来控制局面。
与被收养的自己不同,沢田家光是血脉单薄的彭格列一系最后的后裔,他英年早逝后,眼前这个毛茸茸的棕色小东西就成了老头子在世界上最后仅有的血脉相连的亲人。
臭老头一夜之间苍老了不少。
别扭的高中生发出不耐烦的咋舌声,皱着眉头将脸扭开,不肯再看面前这老人和小孩抱着哭成一团的惨状。
“我可不管换尿布啊。”
他粗声粗气地妥协了。
家光夫妇的惨案尚未查明凶手,彭格列还在等待一名能够镇压乱局的话事人,浮躁焦灼和蠢蠢欲动不仅来自于环伺的敌人更来自于彭格列内部。家光夫妇出事之后,如果不是忠心耿耿的蕾欧加诺立刻将纲吉保护起来、送到了自己身边,恐怕连这个孩子都无法保住性命。
这些天来不仅要处理首领过世后的一切事务,还要分出神来保护和照顾纲吉,这让年迈的前任首领目不暇接、疲于奔命。接下来的情势只会更加凶险严峻,因此即使再舍不得,他也不得不将这个自己视若珍宝的孩子交托给唯一能够信任的Xanxus。
Timoteo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将纲吉送到Xanxus身边,就要再次回到没有硝烟却更加危机四伏的战场。
他对别扭但却仍旧是个好孩子的养子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然后这名年逾花甲的老人露出一个沉毅而强硬的眼神,站起身,挺直了腰杆。
这一刻他看上去褪去了所有的老态龙钟,俨然是当年那个站在世界之巅叱咤风云的彭格列之王。
他郑重地托付道。
“Xanxus,纲吉这个孩子,就拜托你了。”
等候在门口的秘书轻敲了两下门框,低声报告新的会议还在等待首领到场,Timoteo不得不动身出门,再次举起权杖的昔日教父怜惜地揉了揉幼童柔软的额发:“那么就要说再见了,纲吉。”
被他柔声细语哄着的小孩发出低低的呜咽,似乎对于自己被留给Xanxus有种被抛弃的恐惧感,他依赖而不解的眼神令Timoteo心碎,不由得又停下了脚步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常来看望。
小鬼两眼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两只爪子牵着老头的衣角不肯放,老头活像被捆住了手脚一样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两个人就像在上演什么生死离别一样。最后是看不下去的Xanxus出手,拎起小鬼的后衣领,不耐烦地赶人:“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吧,你们烦死了。”
总算送走了一步三回头的老父,Xanxus终于有空回头仔细打量起被自己拎在手上,据说是自己婚约者的小鬼。
小鬼穿着厚实的外套,拎在手里却没什么重量,四肢又短又小,小小的苍白的脸上镶嵌着一双大得吓人的琥珀色圆眼睛,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正怯生生地回望着自己。
那清澈的眼神像是某种炽热而明亮的光芒在他心尖上烫了一下,他挪开目光,将自己的一大堆警告吞回了肚子里,松手把小鬼放回了地面上。
Xanxus没有与这样柔软脆弱的生物相处的经历,被Timoteo收养之前,在血与火之间摸爬滚打着挣扎求生的童年里更是没有任何被温柔对待过的记忆。
和这种一看就知道被家人呵护在手掌心中,从来没见过人间疾苦的小鬼不一样,从小生长在滋生着罪孽与邪恶的阴暗地下的自己,是没有要照顾弱者那样的温柔情绪的。
当然了,他也没打算和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累赘玩什么过家家游戏,只要能看住小鬼别让他死了,就算是完成了任务了。
“跟我来。”他吩咐道。
纲吉咬着嘴唇乖乖地跟在Xanxus身后。
他知道自己被慈祥的爷爷移交给了这个凶神恶煞、并不怎么喜欢自己的大哥哥。但是这几天跟在爷爷身边的经历也让他模糊地明白了爷爷正在忙着很多重要的大事,自己跟在他身边只会添麻烦。
不想让会温柔地摸摸自己的头、在自己想念爸爸妈妈而哭泣的晚上耐心地拍着被子哄自己入睡的Timoteo爷爷感到为难。
孩童努力地迈大步子以求跟上走在前方的高个子哥哥,急切地追向那个背影却没有注意到脚下已经是楼梯,脚尖被凸起的台阶绊住,立刻便失去了平衡,大头朝下地冲着尖锐的台面锐角磕去。
他吓得闭紧了双眼。
Summary:第六纪的神典记述:诡秘之主育有一位神子。那是被他杀死的亡夫沉寂前给他留下的“小礼物”,连带着从外神那里薅下来的唯一性。
*本章主天尊克,带一点伦克
*小克孩子的视角
格蕾是独生女。
这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作为同一窝里最强壮的幼崽,她在出生后不久就吃掉了同时出生的兄弟姐妹们,吸收了祂们所有的特性。
对此,格蕾的两个创生者反应截然不同。她的爸爸情绪波动比较大——这其实也好理解,毕竟即便是神,生下一窝天使,消耗也很大的,何况他同时还要防备格蕾的父亲。
结果,一顿浅眠的功夫,之前辛苦孕育多时的劳动成果让窝里的格蕾给吃了个干净。
而格蕾的父亲...
而格蕾的父亲对于其他儿女的死亡,倒是没多大感触,事实上,祂并不具备所谓的亲子的概念,对祂来说,重要的只是她爸爸那一瞬间的情绪崩溃。
于是,在格蕾的视野里,那团流动的黑影袭击了被人伦惨剧震惊到了的白影,然后两者混战在一起,融合在一起,再然后白影拖走了黑影。
至于刚出生没多久的格蕾?在序列之上的气息压迫下,吓得摊成一张薄薄的饼,溜到青铜长桌底下瑟瑟发抖。
格蕾看不清祂们长什么样子,尽管她生下来就有数不清的眼睛,每只眼睛都能将每粒灰尘上的每个斑点看得清清楚楚,但因为位格存在质的差距,她依旧看不清她的父亲和爸爸。
她只知道,那个黑糊糊,冰冷的,仅是存在就令她不寒而栗的是她的父亲,而那个洁白的,气息温柔,目光温暖的是她的爸爸。
格蕾的特殊,决定了她即便从霍纳奇斯山往下跳都会毫发无伤。
于是,无人看管的她就在青铜长桌上翻滚着,蠕动着,玩弄着自己的触须,把自己分裂成二十二份坐在每张椅子上做同样的动作。
终于,她无聊了,一滩血肉滚动到座椅背后的杂物堆里,毫不畏惧地把那些具有低级特性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最后,她翻出了一面镶嵌有两颗黑宝石的镜子。
“很荣幸见到您,尊贵的神子殿下。”
镜子表面浮现格蕾看不懂的符号。
她只能懵懵懂懂地看着,看着镜子里倒映出的那滩“黑泥”,回忆着昨天看到的爸爸,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外观:
一个凸起的头,四肢,上面两条肢体上还各有五根小肢,头上好像还有细节……
这样和他像么?调整结束后,格蕾对着镜子比对着,她并没有美丑的概念,只能依照昨天模糊看到的轮廓进行判断。
然后,她看见爸爸从那片薄雾后走了出来,他身上拢着一件黑色织物,看起来有些疲倦——后来格蕾才知道,那件漆黑的斗篷就是她的父亲。
爸爸看见她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呆愣,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人类的嘴不会长在头顶上……”
她听不懂爸爸的话,只是滑到地上,跟随着他蠕动,这令他又一次无奈地扶额:
“人类是用腿走路的。”
她并非生而知之,仅有生物基础本能的她只会下意识靠近能让她感到安全的“活物”,在源堡里,符合这个定义的只有爸爸。
他……在怪她么?他会讨厌她么?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好像就不太高兴?
转念间,她就无法再维持完整人形,皮肤上爆出密密麻麻的眼睛,每个眼睛还在吧嗒吧嗒流淌具有腐蚀性的泪水。
“……你别哭啊”爸爸看起来有些慌乱。
“不会变化,多试几次就会好看了。”
“走路也是,多走走也会好的。”
“没事,不要怕。”最终,他蹲下身体,把化成一滩的她抱在怀里。
这是从他身体里诞生的小怪物。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还是个孩子。”他轻声说道,尽管格蕾目前并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但仍能感受到他臂弯的温度。
格蕾偶尔也会梦见出生前的事。
她梦见,她的爸爸蜷缩着身体,她的父亲近似拥抱地包裹着他,纯粹的黑容纳着纯粹的白,而她和她的兄弟姐妹们就在那暖白中心静静成长。
“给它选个礼物吧。”那是没有情绪起伏的“话语”,甚至不是声音,只是一种意志。
她的父亲数着夜幕里那一颗颗星星,点中其中一颗摘下,摁入爸爸的腹腔。
后来,格蕾才知道,她和她兄弟姐妹的出生伴随着一名完整神衹的陨落。
她的父亲将看中的外神途径掠夺走,并赋予了自己的孩子,这是祂除了种下种子以外,对后代唯一的馈赠。
黑暗里,格蕾睁开那无数对眼睛。初步具备神秘学常识的她意识到,她的爸爸早已从她的父亲那里获悉其他子女的死亡,甚至他自己也早有预感。
但他依旧会为注定要死的孩子们感到悲伤。
即便祂们对于曾经是人类的他来说,是难以接受的怪物。
住在源堡的时候,格蕾的教育一靠爸爸,二靠小镜子,三靠爸爸杂物堆里的书籍。
她的父亲则很少搭理她,少有的几次“亲子互动”,都以祂的耐心告罄,然后把她甩出去告终。
祂也曾表达出并不满意她这个造物,想将她销毁,再与爸爸制造几个新孩子的意思,甚至连理由都懒得去给。这当然导致了爸爸的激烈反对,他的反对一般就是直接动手,然后他们打着打着又会一起滚回灰雾之后。
而据阿罗德斯所说,那两位原本的活动空间是整个源堡,而自从格蕾诞生,而且还能到处爬后,祂们翻滚的空间就只剩了主位后薄雾里的那片空间,这是她的爸爸通过暴力圈刻的。
“您的父亲似乎钟爱那张青铜长桌,但是自您出生以来,主人就在没躺上过那里……啊……”
爸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把把说话的魔镜丢回了杂物堆。
格蕾并不知道她的父亲和爸爸在灰雾后做什么,爸爸从来不允许她靠近那里一步。对此,阿罗德斯只能说:您和您的兄弟姐妹就是在那里被孕育出来的。
可以预见,她的爸爸很快就要有新的孩子了。
格蕾偷偷看着教她画图的爸爸,偷偷看他掩藏在宽松黑衣下的腹部是否有隆起的迹象,揣测着爸爸的新孩子会不会更像他所偏爱的人类。
要是能吃掉父亲就好了。
吃掉会让爸爸生下更多小怪物的父亲、吃掉总是欺负爸爸的父亲、吃掉会让爸爸生气的父亲……
但是,当时的格蕾也只能想想,毕竟她的父亲是那样可怕的伟大存在,即便是她的爸爸也只能艰难地进行制衡。
幸好,幸好祂在爸爸再次怀孕前消失了。
格蕾承认她已经开始在嫉妒还未降生于爸爸体内的弟弟妹妹,如果这种显然属于阴暗面的情感就是所谓的嫉妒的话。
但格蕾只害怕爸爸会讨厌她,她并不担心弟弟妹妹会动摇她在爸爸心里的地位,尤其在她摩挲着自己的尖牙时——
她早已准备吃掉祂们,就像她吃掉同胎的兄弟姐妹们一样。
只有她才是爸爸独一无二的小怪物。
灰雾之上,伴随着愚者先生的回归,塔罗会准时召开。
他下意识就要询问愚者先生,格尔曼.斯帕罗去哪里了?却敏锐地发现愚者先生背后悄无声息地站了个小女孩。
那是个漂亮孩子,有着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皮肤,柔和而精致的五官,乌黑浓密的蜷曲长发落在雪白连衣裙上,墨绿眼瞳沉静如冷寂幽深的森林。
她注意到伦纳德的视线,嘴角两端向上牵起,似乎是想做出一个友好的微笑,但因为只有两颊肌肉在动,导致这个笑容有几分可怖。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旋即恢复为之前的面无表情。
随着他的呆愣,其他成员也相继注意到那个小孩。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待愚者先生说话。
随即,伦纳德听见愚者先生语气温柔地介绍道:
“她叫格蕾,格蕾.莫雷蒂。”
“是我的女儿。”
*格蕾出生是外神途径的1+1天使之王,然后因为足够强壮,所以无意识直接把其他兄弟姐妹吃干净了,现在是还没有举行仪式的3+1准神。
死诡抢走的是一条完整的外神途径全部特性(命运三女神和高纬俯视者二选一吧,其他好丑)所以克喵喵是生了格蕾一个1+1,两个序列一大天使,六个序列二天使,序列三到序列四半神不知道有多少。克喵喵很辛苦的,而且还要克服和大怪物生了一窝小怪物的心理障碍。
*小怪物的外貌不是随便捏的……她自己化成人类外貌就是这样,也是有原因的。
△△△又名《没有沢田纲吉的世界果然是假的吧!》
△△△主要观影未来原创,土狗想写点无脑苏爽猛猛吹27的东西。详细的排雷、设定要点以及彩蛋内容介绍等tips参照前文
△△△请注意,本章无彩蛋回礼内容,小心不要误投喂啦
戴着头盔的前彩虹之子,因为突然过量的运动而剧烈地呼吸着。即使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想象出大喘气着的狼狈表情。
“拿去!”
他凶巴巴地说,将手里的纸袋向前递。
可乐尼洛今天的心情不错,没有嘲笑史卡鲁的言行不一,也没有计较史卡鲁的嚣张语气。
他只是接过纸袋,把里面的食物依次取出。
那双总是与枪支弹药相伴的军人的手,此刻接过的是溢出黄油与奶油香气的泡芙、装饰着草莓的布丁、以及一份撒着巧克力碎的奶油卷。
“算你聪明Kora,还多买了奶油卷Kora。”
“那当然!”史卡鲁的呼吸才刚缓过一点来,得意地拔高了声音回答,“史卡鲁大爷当然不会对你言听计从!”
……多买额外的东西并不能算是反抗吧。
虽然不怎么认可这个逻辑,但沢田纲吉还是对史卡鲁的速度表示惊叹。
“这家店离总部有段距离,居然十分钟就完成了一个来回,好厉害。”
沢田纲吉由衷赞叹,并且像是只小海豹般鼓起掌来。
史卡鲁本来正向可乐尼洛表达不满,闻言动作便顿住了:
“那当然,史卡鲁大爷的速度可是……”
他转过身,非常刻意、非常不自然地撩了下头发——
但遗憾的是,那顶绘着章鱼的紫色头盔还戴在他的脑袋上,于是这个动作并没有实现想象中的帅气效果,反而导致他的手背狠狠地砸在了坚硬的头盔上。
“啪——”
可乐尼洛和拉尔对此无动于衷,两人还在埋头研究是否可以将泡芙堆成泡芙塔。
只有沢田纲吉在真情实意地担心史卡鲁:
“是不是很疼?”
史卡鲁没有说话。他的手背红了一片,本来下意识地举在自己眼前查看情况,现在倒是藏到了身后。
“哼,这种事对本大爷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
听到沢田纲吉在担心,拉尔才终于对史卡鲁身上的惨案投入极其有限的注意。
但无论怎么听,也听不出她对当事人有任何关怀:“放心吧,这点小伤对他不算什么。”
她将最后一个泡芙堆在塔尖,一个单凭精巧的位置分布而完成的泡芙塔,在这间办公室的桌面上出现。拉尔满意地审视一圈,随即推了推可乐尼洛。
可乐尼洛会意,把旁边里包恩的椅子往摆着泡芙塔的桌面拖近,示意沢田纲吉坐过来。他对沢田纲吉笑笑,安慰道:
“是啊,要是连皮厚这唯一的长处都没有了,这家伙就该被踢出去了Kora。”
史卡鲁气得咬牙:
“你们这是职场霸凌!”
但他也不再顺着这个话题多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椅子也拖了过来,参与这场临时举办的上午茶。
用没被砸在头盔上的另一只非惯用手。】
蓝波叹为观止,一脸世界观被冲击的表情:
“原来彩虹之子都是这样的……”
对于在里世界出生长大的他来说,彩虹之子是像传说一般的强者,是无比遥远的存在。
世界上最强的七人,如此绝对的力量,需要心怀尊敬也需要保持距离,值得憧憬也值得畏惧。
但在视频里,在另一个沢田纲吉确切存在的世界中,在那间摆满了各种色彩的缤纷事物的房间里,映出了清浅而温馨的虹光。
那是平凡又熟悉,足以在每一户寻常人家里都可能看到的柔软的感情。
里包恩没有理蓝波,但可乐尼洛却转过头,以一个释怀而干净的笑容回答蓝波:
“不是这样的Kora。”
那些松快到足以称之为家的气氛,那些温暖到足以称之为爱的感情,并不是背负着诅咒的七人所天然能够拥有的结果。
挂在遥远天边、虚无缥缈的虹本来就是冷漠的,他们的交识本就是恶意阴谋的一部分,即使并不后悔成为朋友旧识,也难免要受限于诅咒的影响,在扭曲而值得憎恶的因果之下交谈。
所以说,沢田纲吉真的像是个奇迹。
比任何铁链还要坚不可摧的诅咒被他融解,无奈而勉强延续着的关系却凝出崭新的、毫无杂质的一条羁绊。
在浩然广阔的天空之下,虹色温暖干净,这里就此成为新的命运。
如果可以见面的话,可乐尼洛很想对他说声谢谢。
……如果,可以见面的话。
除了可乐尼洛回答蓝波的那一句话,彩虹之子桌上依然是一片安静。
比起刚进入内场时,他们的气氛明显产生了变化。
但或许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以这般气氛交谈,不确定截然不同的自己,是以如何的心情与桌上其他家伙相处……此刻的他们,大多选择了沉默。
直到风突然开口,他的唇角带着笑意:
“恭喜,真为你们两位感到高兴。”
被恭喜的可乐尼洛和拉尔同时看向风。
两人的表情有些复杂,但明显那并不是茫然或错愕,更像是扭捏。
史卡鲁倒是一脸纯粹的疑惑:“什么什么?什么恭喜?为什么恭喜他们?”
风很耐心地回答:
“视频里,拉尔和可乐尼洛结婚了。”
“什么?!”
内场里响起了好几声的惊呼声。
最先消化并且表达完整想法的,是被誉为最强暗杀部队的瓦里安:
“CEDEF的婚礼跟我们瓦里安没有任何关系,别找我们要礼金!”
玛蒙作为个人紧随其后,语气无比认真:
“我跟你们俩完全不熟,也别找我要钱。”
蓝波再次叹为观止,并开始低头计算总部的雷守到底该为这场婚礼送多少钱。
只有入江正一还算稍微清醒一点:
喂!那个谁还没成为雷守呢!那边那两个谁也还没加入CEDEF呢!怎么全都已经以那个世界为准了啊!
内场热闹地交流着,视频还在继续播放,画面上的四人同样热闹地聊着天。
【“难吃吗Kora?”
“怎么会以‘难吃’为预设的啊!……很好吃哦,真的!”
“哦。”可乐尼洛眼里的笑意满了些,“那就好,史卡鲁还不算太没用Kora。”
史卡鲁已经摘了头盔,向可乐尼洛露出一个不满的表情。
但他此刻也无暇顾及可乐尼洛的嘲笑了,泡芙的碎屑有些沾到了头盔上,史卡鲁便顺手拉开隔壁科学家同事的抽屉。
但在抽屉被拉开的瞬间,尖锐的鸣笛警报声响了起来,伴随着无疑是威尔帝的声音:
“你这是偷窃,史卡鲁。我没有允许你使用我的私人物品。”
“抽张纸而已!”
“一张纸也不行。”
那颗原先并不起眼的小球,此刻顶端闪烁起绿光,悬浮在半空。
这明显是一台可以灵敏感应的监控兼传讯器,它的使命,也明显是在这些边界感薄弱的同事的魔爪下之下、守护好威尔帝抽屉里的每一样财产。
沢田纲吉放下空苹果汁盒的动作顿了一下。
但拉尔已经插好另一盒苹果汁的吸管,并递给他,语气很是理所应当:
“威尔帝当时没启动这个破球,就是默认这些果汁要给你……话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装的?”
可乐尼洛耸耸肩,表示自己也同样不知道。
在沢田纲吉接过第二盒苹果汁的时候,威尔帝和史卡鲁的争执也告一段落——结局是史卡鲁放弃了威尔帝的抽屉、转而去翻风的抽屉。
但威尔帝的小传讯器没有就此关机,精致的小球缓缓地飞向沢田纲吉,在他的面前停下。
“纲吉,等有空来趟技术部。”
不愧是顶级发明家的手笔,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变形,仿佛就像是威尔帝本人站在这里,冷淡而一板一眼地说着话。
“好,我待会就去找你。”
沢田纲吉点点脑袋。
他的右手放在里包恩桌面上,因而敏锐地感觉到有些不对,便顺便将夹在桌布边缘的那张纸取了出来。
——那是一张零分试卷。
只思考了不到一秒钟——好吧,其实根本不需要思考,沢田纲吉便毫不犹豫地将那张试卷重新塞了回去。
他不是很能理解、也不是很想知道,里包恩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东西塞在桌布下。
沢田纲吉只是忧郁地舀起一勺布丁,询问在场的所有人:
“有人知道里包恩在哪里吗?”
悬浮在沢田纲吉面前的小球回答道:“我今天没见过他。”
史卡鲁也回答道:“本大爷也没见过那家伙!”
拉尔和可乐尼洛给出了相似的答案:“没有。”
这四位前彩虹之子,对于彼此在今日的行程都有大概的猜测和了解。
总部生活区、技术部、办公室、射击训练场、总部附近的街区……如果在这些地方都没有见过里包恩的话,这意味着什么?
拉尔暗暗骂了里包恩一句。
但还是由她,代替在场的原彩虹之子们,向沢田纲吉告知他们共同的结论:
“看来,那家伙是要躲你一整天了。”
“果然又是这样吗……”
沢田纲吉把脸颊虚虚抵在还没喝完的苹果汁纸盒上,那是早有预料的语气。】
无论是在场的四位已经解除诅咒的彩虹之子们,还是一大早就被老师派了个奇怪任务的彭格列十代首领,全部稀松平常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里包恩,在回答与不回答沢田纲吉的问题之间,选择了逃避。
但内场可没办法接受。
不不不,这肯定没办法接受的吧?!这可是里包恩啊,他怎么可能会逃跑啊!
想回答的问题就回答,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不回答,如果感觉被问得很烦就干脆崩对面一枪——这样不才是里包恩吗!
内场之前那么绞尽脑汁地思考与讨论,只是为了在“他会不会拒绝沢田纲吉”这个问题上获得一个确切的选项。
反正选项只有两个,有多么想要隐瞒答案、有多么想要回答沢田纲吉……这些因素再怎么彼此矛盾,也会抉择出一个确切的结果才对。
但里包恩却选择了逃跑!
这个男人,这个任谁来看都是个强大、自我而骄傲的男人,居然选择了在沢田纲吉面前逃跑!
而且,看视频里所有人的反应,里包恩这家伙绝对已经做过类似的事情了!
……就先不管里包恩与沢田纲吉的相处模式到底是怎么丰富成这样吧,也先不论过去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里包恩选择了相似的选项吧。
内场不缺聪明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上,已经有很多人理清了逻辑:
对于沢田纲吉想问的问题,里包恩既不想于现在回答,也不想说出除了真心话以外的答案,
内场似乎能从此获得一些信息,是非常关键的,但也是太过间接太过缥缈的。
但无论如何,视频还在继续播放。
【威尔帝的小球悬在半空中,一直没有关闭。
虽然很像是忘了关闭电源,但威尔帝是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他只是沉默地如此陪伴着沢田纲吉继续进食与闲聊。
“说起来,其他人都去哪了?”
“谁知道玛蒙一天天的到底在哪……反正风是去接他的徒弟了。”拉尔回答道。
“诶,一平今天要回总部吗?”
因为吃惊,沢田纲吉的膝盖不小心撞到了刚刚放在旁边的礼物盒。
所幸撞过去的力度并不大,碰到时也只有一声几乎听不到的闷响,获得的痛意也就薄弱得根本感觉不到。
但所有人都向沢田纲吉看了过来。
坐的最近的拉尔立刻皱起眉头:“是不是很疼?”
她坚持要确认状态,也不等沢田纲吉推脱,拉尔便以利落身手顺利将沢田纲吉的裤子向上卷起,露出膝盖。
白皙的肌肤上,只有一道浅浅的红印。
但拉尔的表情依然不算放松,她轻轻摸了摸那处红印:“说不定会有淤青,还是处理一下……”
威尔帝的小球左右晃了几下:
“我中间的抽屉里有永久花精油,史卡鲁,你去拿出来。”
史卡鲁这次连嘴都没顶,听话地去拉开威尔帝的抽屉。
在机械工具与半成品仪器居多的抽屉里,最显眼的东西,除了几瓶常见的药物,就是放在最中间的一个小巧的礼品盒了。】
tbc.
*搞个长篇来爽爽!
*伦克/克伦无差
*非典型二周目
“……糟了,要出事。”
伦纳德僵硬地对克莱恩说,而克莱恩在他耳边啧了一声,现在也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将梅迪奇拉入班西港电报局内部的血红色手臂缓慢地缩回了门内,但与此同时一股带着血腥味的红色薄雾开始慢慢从电报局的门缝中渗出。那股薄雾在海风的作用下快速扩散,将地上的草木和落叶立刻溶解成黏稠泥泞的红色物质,就连泥土和石块也在这红雾的侵蚀下迅速风化,变成猩红的泥浆朝伦纳德脚下流淌而来。
幸好伦纳德不是第一次处理灾祸之城污染外泄这种意外情况。他谨慎地用黑暗包裹着红雾,强行将红雾压回电报...
幸好伦纳德不是第一次处理灾祸之城污染外泄这种意外情况。他谨慎地用黑暗包裹着红雾,强行将红雾压回电报局的门缝之中,同时把被灾祸之城污染的无机物统统隐秘掉——幸亏这次他们处理得比较及时,暂时还没有新的活物被灾祸之城污染。
“幸亏我们及时来了班西。”他一边流着冷汗一边对克莱恩说,“梅迪奇打开了这扇门——如果一直不将门关上,污染只怕很快就会扩散到海上。”
“好吧,这次应该是我的错。”克莱恩干咳了一声,“看来是我之前扮演阿蒙告诉祂‘那一位’的真相把祂给刺激到了,导致祂格外有逃出地下遗迹的动力。”
“祂应该是被灾祸之城控制了神志,这才会全程毫无反抗。”
红雾终于在黑暗的压迫下不情不愿地缩回了电报局内部,大门也啪得一声紧紧关闭。伦纳德收回笼罩在身边的黑暗,头顶的红月终于重新照耀着他们的身影——此时,班西港电报局周边十米范围已经寸草不生,泥土也消失不见,露出了裸露的岩层。
“我们……差不多算是给灾祸之城送了一个会走路的序列2容器进去。”伦纳德拿着星之杖焦躁地敲敲脚底的岩石,星之杖的宝石随着他的动作闪出几点微光,吓得伦纳德赶紧将它放回了隐秘之境中。
克莱恩问道:“上次你们是怎么探索那里的?”
“阿尔杰带队,奥黛丽监视着周边环境,我提供隐秘状态……佛尔思随时准备开门。”伦纳德回想了一下之前塔罗会成员一起合作从班西获取部分灾祸之城的经历,“我们到了灾祸之城的核心,用一名魔女做容器,佛尔思将她和体内的源质一起封印,然后直接给你献祭过去。”
“……我总算知道那个突然出现在源堡,上面写着‘勿拆!红祭司专用’的包裹是怎么来的了。”克莱恩尴尬地说道,“好了,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说。现在你不需要‘倒吊人’给你引路,我可以代替奥黛丽的角色,你还有星之杖……算是个低配版的班西港探险小队吧。我们得赶紧进去,趁梅迪奇没被灾祸之城完全容纳之前把祂给捞出来。”
伦纳德点点头,将手伸到隐秘之境中抓住了那把黑色的巨大镰刀。他把镰刀拉出一半又觉得有点不顺手,于是重新从隐秘之境中抽出了两把黑色细剑,分别握在两只手中。
与此同时,克莱恩突然拿过他身体的部分控制权,用他的声音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有点小问题要处理一下。”
他转过身,看向身边不远处静静蹲在岩石上的那只黑色的乌鸦。
“你们似乎讨论了很多东西。”阿蒙拍了拍自己的翅膀,用黑豆般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身披红月光辉,疑似被另一个疯了的阿蒙寄生的黑夜天使,“有什么能让我也听听的吗?”
“我要赶在灾祸发生之前将其阻止。”“伦纳德”平静地说,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而产生任何情绪波动,“你想来帮忙吗?”
乌鸦静默地蹲在那里,然后挪动爪子往前一跃,身体迅速拉长,变成头戴尖顶软帽,身穿黑色古典长袍的黑发青年。
“你想杀了梅迪奇。这确实是最简单的方法——但是。”阿蒙摇了摇头,脸上虽然还保持着微笑的表情,但黑色的双眼中毫无笑意,“这方法太无情了,应该说‘不愧是我’吗?梅迪奇毕竟是将我们养大的人。”
“祂现在说不定连星灵体都被灾祸之城污染了。”“伦纳德”摇了摇头,轻轻握紧了双手中的细剑,“我们的父亲都没有分离源质污染的好方法,你有什么想法的话——最好现在说出来。”
阿蒙长久地盯着伦纳德,似乎想从他平静的外表下看出他内心此时真正的想法。祂看得太久,伦纳德开始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全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梅迪奇那边,你打算怎么办?”他悄悄在心里问克莱恩,“还有,我怎么觉得阿蒙刚才……好像表现出了一点人性?”
“我也觉得奇怪呢。不过我的个人经验告诉我,面对阿蒙时最好把他当成毫无人性只追求愉悦的生物,不然迟早会在这上面吃大亏。”
“至于梅迪奇……”克莱恩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也在思索解决的方法,“先听听阿蒙有什么想法。如果祂被灾祸之城污染得太彻底,那只能想办法把祂和灾祸之城一起重新封印了。”
他转过身,让伦纳德释放出隐秘之境将自身包裹住:“想帮忙的话就跟上来。”
伦纳德登上岩石,来到班西港电报局门口,试探着伸出手按在冰冷的门上。他听到背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不用回头就知道阿蒙最终还是跟了上来。
“如果祂没有完全被灾祸之城侵蚀,我或许可以偷出祂身上的污染。”阿蒙站在伦纳德斜后方不远的位置,双臂抱在胸前,冷静地看着伦纳德在反复尝试着给电报局内部施加厄运,“当然,如果你愿意把你的‘时之虫’特性借我用一下,或许成功率会更高。”
伦纳德小声说:“……祂这个‘借’,是不会还的吧?”
克莱恩欣慰地说:“诗人同学,你终于学会观察阿蒙了!”
与此同时,他用伦纳德的声音斩钉截铁地说:“呵呵,想都别想。”
伦纳德终于找到了班西港电报局整体位于厄运最顶峰的时刻。他不再犹豫,伸手将电报局那扇沉重的木门用力推开。两周之前,这个世界的格尔曼·斯帕罗——克莱恩·莫雷蒂刚刚在深夜时分带着同船的旅客从这里经过,但当时他的灵性直觉发出预警,使他并没有过度探究班西港电报局背后隐藏的危险。现在,这扇门终于被伦纳德推开,降临在他身上的克莱恩的意识终于在多年之后看到了当年他险而又险避开的危险真相。
“你们,要拍,电报,吗?”
班西港电报局工作人员梅兰妮平缓的声音随着大门的敞开瞬间响起。在她身边,她的同事帕沃·考特缓缓抬起头,从电报局的工作台前站起身:
“你们,不该,开门。”
伦纳德先飞快地扫视了一圈电报局,没有发现梅迪奇的身影。显然,祂已经在源质的吸引之下往灾祸之城更深处走去了。
希望祂还没彻底将灾祸之城唤醒……
他在心里祈祷着,目光无意间扫过了桌子后面的两位电报局工作人员,身体瞬间凝固。
克莱恩缓慢地吸了一口气,小声说:“好吧。帕沃·考特确实和梅兰妮小姐描述的一模一样,有两只眼睛,两只耳朵……”
曾经他觉得梅兰妮隔着电报局门的描述非常奇怪,似乎只是将每个人头部都有的特征叙述了一遍;但现在看来,梅兰妮描述的极其详尽——因为她自己和帕沃·考特都只有一颗头。她坐在电报机正后方,他只看到她脖子的地方所有皮肤和肌肉组织都消失了,只剩下几节干枯的白骨支撑着她的头颅;而帕沃·考特站了起来,他便清晰地看到这位英俊的男士的头似乎刚从身体上拔下来没多久,脖子上还连着一根血淋淋的脊椎,上面附着着血块和肌肉纤维,正在班西港的晚风中缓慢飘荡。
诡秘之主时隔多年之后终于后知后觉地被吓到了。
去过封印中的西大陆的伦纳德却对这幅恐怖的景象相当熟悉,他从克莱恩那里拿回自己身体的操控权,无视掉两个浮动着的人头,转身往电报局门外走去。
现在,电报局外面已经不是班西港无人的街道,取而代之的是被白雾笼罩着的影影绰绰的街道;而隐秘覆盖着的伦纳德顺畅地穿过了那层白雾,踩到了斑驳的石板路上。
他身旁的虚影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戴着软帽,身着长裙,手提精致小包的女士从他身边走过,铁轨上的电车轰鸣着朝他驶来,路边的官员着把拉车的车夫驱赶到街角排队。
他看到拉车的车夫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擦下来一大块腐烂的皮肉;在他身边等电车的女士打开小包取出手绢,小心地擦去眼角渗出的血液和脓液;他看到驱赶车夫的官员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绊了一下,戴着圆帽的头颅掉到地上滚动了几圈,而无头的身体茫然站立着,随后迈开脚步沿着街边向前走去。
满载着拖着脊椎的头颅的电车在伦纳德身边停了下来,等待电车的女士自己动手将头拔了下来,头颅转向伦纳德那边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嘴角直接咧到耳边;而电车上的所有人都在用空洞的眼睛看着他。
在这种情况下,静止不动的人会变得非常显眼。伦纳德熟视无睹地忽视了身边可怕的一切,目光直接锁定了远处街角一道僵硬的身影;而那个人显然也发现了突然出现的伦纳德和阿蒙,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
“救命啊!”
伦纳德身后,阿蒙轻笑了一声,吐出了相当刻薄的两个字:
“丢人。”
“这是索伦还是艾因霍恩?”“伦纳德”笑呵呵地说,“用梅迪奇的身体做这么丢面子的事,祂要是知道会气疯的。”
他一边说,一边抬腿朝梅迪奇附身的那个可怜的人走去。阿蒙立刻紧紧地跟着他,确保自己也处于隐秘之境的覆盖之中;和伦纳德一样,祂自己也不想被灾祸之城污染。
“看祂走的这个方向,灾祸之城在有意识地控制梅迪奇向核心之处走。”伦纳德悄悄地跟克莱恩说,“幸好索伦和艾因霍恩反抗意识很强烈……不然我们可能就要封印一个完全苏醒的灾祸之城了。”
梅迪奇附身的这个年轻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祂紧紧闭着双眼,眉心的旌旗印记正发出不正常的红色微光,而脸颊处裂开的两张嘴并没有像梅迪奇主体意识那样被灾祸之城完全压制,而是难得站到统一战线,一个在大喊着求救,一个在疯狂怒骂梅迪奇:
“你自己作死不要拖着我们两个陪葬!”
“这下好了,马上就要变成长满脓包的怪物了!”
“伦纳德”微微一笑,后退半步一摊手,给阿蒙留出了走到前面的空间:“轮到你表演的时候啦。”
克莱恩和伦纳德都已经看出来灾祸之城对梅迪奇的侵蚀目前还仅限于精神压制,不然也不需要控制祂走到核心之处才能完全让祂成为容器,阿蒙必然也看出了这个事实——伦纳德开始有点好奇,想看阿蒙会用什么方式将梅迪奇唤醒,便并没有主动出手,而是将主动权让给了阿蒙。
阿蒙沉吟了一下,走上前,伸手在梅迪奇面前晃了晃:“嗨?”
艾因霍恩警惕地问:“你想做什么?”
索伦暴躁地喊道:“做什么都行!我快控制不住祂想往前走的腿了!”
伦纳德往前看了看,发现周围这些无头的身体似乎都在被牵引着往前走。他知道这些无头的身体最终的目标是几千米外的深坑——那里是灾祸之城的核心所在地。这些身体将会被灾祸之城缓慢地污染与吞噬,化作电报局门缝溢出的红色薄雾;而他们的头颅有些在这虚假的城市中徘徊,有些通过电报局隐秘地来到了班西港。
“要做什么的话,就尽量快一点。”他对阿蒙说,“灾祸之城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了。”
在场的所有人中,除了梅迪奇之外,伦纳德是灾祸之城最好的容器。虽然他始终谨慎地处于隐秘状态,但源质对所有人的影响都是均等的,他也因此能隐约感受到一点灾祸之城当前的状态。
阿蒙看了他一眼,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握紧左手猛地出拳——直接击中了梅迪奇的左脸。
“友情破颜拳!”克莱恩在伦纳德大脑里感叹道。
伦纳德抽动了一下嘴角,看着梅迪奇踉跄了一下,似乎被阿蒙的重击打得有点迷茫。接着,祂猛然醒转过来,咬牙切齿地抓住面前阿蒙的衣领:“小乌鸦你想死吗!”
祂的话音未落,另一只手突然从他背后伸过来,在他肩上拍了拍。
梅迪奇骤然紧缩,松开了抓着阿蒙的那只手。那一瞬间,祂意识到了一件事:在那只手拍祂之前,祂完全没有发现背后居然还有一个人在。
祂谨慎地转过身,看到黑夜的天使——祂在地下遗迹见过的那个阿蒙,对祂露出了和打祂的阿蒙一模一样的笑容:
“清醒了吗,梅迪奇?如果清醒了的话,就赶紧过来帮我把灾祸之城封印了——否则,我父亲都救不了你。”
tbc
刀剑乱舞X信长协奏曲
作者:萤草
三郎净化了锻刀室复活刀匠,但本人没这个自觉。房间怎麽突然变乾净了呢,单纯对眼睛所见发出感叹。
甚至,也不知道满面笑容拉扯衣摆的刀匠是谁。只是,三郎还没冷酷到任由外表是幼儿的刀匠扯住衣摆,还冷漠以对的程度。
就这样被带进下一个房间,下一个房间也是脏的令人傻眼。
「嗯?」
「!!」
「嗯?这样?」
刀匠无法言语,便指着神龛做出拍手动作,三郎收到刀匠的示意,乾脆照做。对於小孩子想做的事,在某种程度上顺从比较省事,他悠哉温吞的如此判断。
不知道为什麽房间变乾净,吓到我了。这啥。...
不知道为什麽房间变乾净,吓到我了。这啥。
总计四个房间都重复了相同的动作,接着另外两间风格不同的房间也是如此。对着神龛拍拍手,房间就能变乾净,这什麽超级便利。三郎在各式各样的事情上没有自知之明。
呼──,刀匠们用鼻子吐出满意的气息,看来目前事情是告一段落。
转了一圈好好再次看清房间内装,角落放置刀或枪的托座,柜子里塞满棉被。装潢简单,却也置备了屏风和全身镜。有种寝室的感觉,也像是注重清洁的保健室。
三郎在巡视手入室,一旁刀匠拼命用力一点一点拉开大五斗柜的抽屉,爬上高处的抽屉摸索。
「……所以,那什麽神使的在哪?」
的确,藉由神使的力量进行手入就能治愈付丧神的伤势。既然这个房间已经乾净了,那在这里手入也可以吧,三郎心下思索。
可是三郎要找的神使正在他的背後搜寻抽屉中。如果这是漫画,就会有个箭头指向在五斗柜中找东西的刀匠。刀剑们的视线也转了过去,就在这时,事件发了。
噗咚丶──嘶当。
「!?」
「啊丶」
刀匠从上方的抽屉中找出抛光粉,要抽出下面大抽屉的时候。脚下一滑直接滚进了抽屉中。
然後,可能是冲击的缘故,抽屉又滑了回去。而刀匠还在里面没出来,一声轻响严丝合缝。
一阵沉默。
接着,噗呼丶从头到尾见证一切的刀剑忍不住喷笑。不会告诉你名字,但就是那个西之名枪。
「嗯?那孩子跑哪去了?」
未能目睹笑击(汉字这麽写应该行吧)的场面的三郎转身回头看看背後,没看到刀匠於是歪歪头。
去哪里玩了吗?说是这麽说,也不能放着不管。本来刀匠的神格就比刀剑男士高。就在数振慌慌张张地冲到五斗柜前的时候。
哒哒哒哒哒哒丶嘶磅。
「殿下!」
足音犹在远处,洋溢喜色的声音已伴随纸门敞开入内。除了入内还有被打开,三郎的注意力很轻易的被引走了。
然後,是翩跹翻飞的桃红色衣衫。三郎闲闲挥手。
「啊丶宗三~。欢迎回来─」
「殿下丶」
宗三脸颊潮红,也不管衣服只是随便披上,只顾逼向三郎。琉璃色与常磐色泪光点点。
宗三探出身子,就算三郎微微向後缩也没浇灭他的热情。兄长追上来用布仔细擦拭头发水气也不曾分给丝毫注意。弟弟悄悄出现,默默整理起凌乱的衣服也视而不见,
「使用我了吧!?」
「使用我──宗三左文字了吧?有挥刀对吧!?」
一双柔荑素手指着三郎腰间配带的打刀。三郎将视线转向宗三左文字的本体,恍然大悟地拍手。
「啊─丶唔嗯。用了喔」
「欸丶哭了?」
得到主人乾脆肯定的答覆,宗三感动的流下眼泪,原地滑坐下来。优雅地用袖子遮住嘴角,身边的空气如实表明他不是因悲伤而哭泣,流下的是喜悦的泪水。因激动泛红的眼角显得格外妖艳,就算是女性也会脸红的倾国色气。
但是,有战国两大美女作为妻子和妹妹,甚至还被全心全意地喜爱着依然不曾耽溺於情色的钝感王根本没注意到。这份钝感该说是罪孽深重吗。还是该远目感叹果然「人无完人」呢。
「不可以用吗?」
「!!丶」
「啊,这样?」
宗三咬着下唇用力摇头,然後头被轻轻拍了拍。靠的近,所以传来令人微醺的温暖。有好好暖和起来呢,三郎点头道。
顺带一提,没有所谓吹风机的战国时代,洗过的头发基本上都是自然风乾。故三郎不至於因头发尚且湿漉而责怪。再说江雪和小夜很认真尽责地在照料头发。
另一方面,宗三的感动绝非能用千言万语形容。
置身於织田信长这位撼动时代的英杰身边,却连一次也没被挥舞。如果直接被扔进仓库,还能够作为没见识认不出物品价值的乡巴佬大名鄙视着吧。如果当时和以东海第一弓闻名的今川义元共赴黄泉的话,还能够视为打倒主人的仇敌憎恨着吧。
『真是漂亮的刀。』
然而信长在桶狭间之战後带回宗三,以非常闪亮的视线看着宗三。相当纯粹的赞叹眼神。
当时那把刀为大领主今川义元所有於是被称作义元左文字,信长将刀带回来,草草完成战後处理,睡一觉起来後,经常观赏宗三。
驰名天下的名将那里夺来的刀,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刀剑的外行一样,握着刀柄挥来挥去,抓着刀鞘上下左右打量。雨中行军的结局是主人被讨伐,最後被掠夺过来的名刀正暴躁不满「快给我手入」等等,没有见鬼才能的男人是不会明白的。
『您很中意是吗?殿下。』
『唔嗯,不觉得很漂亮吗?归蝶。』
『在给夫人看些什麽呢,殿下……』
『啊丶小恒。』
哟~,信长随便的挥挥手,乐此不疲地看着那振刀。也不理会一旁侧近手里拿者打粉和目钉贯丶怀纸和丁子油等一整套手入道具,一脸呆滞。
终於可以接受手入,左文字稍微有些安心,然而在他眼前一系列的道具一字排开,巨细靡遗告知各项道具的名称和使用方式,顿时感到不安。
这是怎样。简直就,像是在教导不知道刀剑手入方式的小孩子一样──
『真是的,要我教你刀剑手入,什麽的!仗着某不会拒绝,竟然忘记手入顺序了!』
『因为很麻烦嘛~我喜欢看小恒手入。交给你就没错,不是吗?』
『那…………丶嗯嗯!算丶算了,若交给在下,随时为您万全准备。可是!从今以後殿下之名,会作为征服今川之人而轰动天下。刀剑手入这点程度,当然必须自力完成。』
『是丶是。所以才叫你教我啊。真是─,好罗嗦。』
他哑口无言,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开始,要被这个仗着侧近过保护而连刀剑如何手入都忘记了的男人手入吗。三好丶武田丶今川,这些大领主就连足利将军家的权威也无法压制,曾被这些大名持有的自己,竟然要被这样的男人手入?多麽屈辱,他咬住下唇。
尽管如此。
他对着用木刀示范手入方法的家臣不断点头,这是怎麽做的,那又是怎麽做的,热心专注追问,同时男人的手抚摸着刀鞘。
仅此而已,满目疮痍的心被一点点抚慰的感觉。
听完後,男人用嘴唇夹住怀纸拔刀出鞘,至此,他叹息着想算了。
说到底,我不过是刀剑而已。
不论是被谁拥有,受到什麽样的待遇,都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
男人初次的手入相当笨拙,不知什麽时候会抓不稳刀柄,不知什麽时候刀刃会割伤手指,有些不安,但男人有惊无险完成任务。
虽然有很多地方想要抱怨,比如打粉拍太多啦,丁子油都流下来啦,但想想还是算了。
『好,完成啦!更好看了呢。』
心满意足的男人,对他露出笑容。
不厌其烦,说着好看抚摸长刀。
没办法,准许你使用我。
无法被听见的声音如是说,他闭上眼睛。
既然如此喜爱,那麽刻上名字吧,家臣如此建言。男人点头同意,於是他被磨短和施加刻印。曾用名为义元左文字,可是被征服的今川家当主之名配不上织田家爱刀,於是改称为宗三左文字。要叫做信长左文字吗,有的家臣这样询问,这麽一来换我叫起来很奇怪所以就叫宗三吧,男人将宗三至於刀架上,笑着说。
那时很高兴。那时认为很幸福。
男人──信长是真的不曾厌倦,生涯中持续喜爱着宗三。是爱着的。
赞美宗三的美丽,引以为豪,亲自手入,保持那份美丽与锋利──
一次,也不曾使用。
为什麽?
很漂亮吧!无数次向他人如此炫耀。笑容满面的欣赏粼光闪烁的刀身。即便置於刀架,宗三身上也不曾沾染尘埃。
直到生命的尽头,连葬身之地的本能寺也被带去,是如此的被爱着。
但是,信长并未挥动宗三。
啪答一声,骤然响起。
为什麽?这是何故?
公开宣言喜欢刀剑,信长收集了众多名剑名刀。是因为那些希望博得名声轰动天下的信长的青睐的人,献出自己的刀剑。
数量多不胜数,仅仅收藏在仓库的刀剑也不在少数。相较之下,宗三确实被偏爱着。所谓特殊待遇,明明就不是被另眼相待。亲力亲为的手入,受到赞美,自豪的珍宝,什麽的──
既然如此为什麽,不挥动我?
啪答。
我不是装饰刀。我一点都不钝。如果主人挥舞我,不管是什麽都切给你看。唯有这般锋利,绝不输给任何人。
厌倦的话还能放弃。被遗忘的话,再也无法进入剑指天下驰骋沙场的男人眼里的话,愤怒丶放弃都还能办到。
可是信长终其一生都喜爱着宗三的美丽。永远不会忘记。
然後一次也不曾挥舞,就这样亡於本能寺。
再也无法被那男人挥动。见证绝望的终焉,宗三高声大笑。人类无法听见的声音,疯狂大笑。
只能大笑。
只能大笑不是吗。
宗三左文字的愿望再也无法实现了……!
『光是手入就满足了,用都不用……!』
既然如此,当初被收进箱子里就好了。当初被放进仓库就好了!
仅只如此就好了。
为什麽要爱着呢?为什麽不厌其烦的赞美欣赏呢?一开始就抛弃的话,就不必知晓求而不得的煎熬──
啪答!
为什麽。
「真是─,为什麽哭了呢?」
唉,男人叹息一声,搔搔头一脸麻烦,宗三因悲痛扭曲脸孔,对男人开口。
脑海某个角落冷静的指出。事到如今才来确认这种事。
可是,喉咙在颤抖。胸口纽绞似的疼痛。早该在数百年前就成了绝望的希望。愿望如能实现的欢喜。贯穿全身的那种感觉如何用言语表明。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为什麽丶那时候……,不使用我……?」
越过数百年的质问。不是怨言,他不这麽认为。只是,质问罢了。
答案来的很快。
「因为宗三,很漂亮的啊。」
被冻结的是心脏呢,还是心灵呢,抑或是──灵魂呢。
宗三左文字知道自己格外受到信长的喜爱。
他不是那种会对自己无感的事物表达出喜爱的那种男人。事实上,茶器可以卖到高价,可以做为谈判的筹码,他知道归知道,却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论到手多少名品转眼就忘,若不是近侍在管理着,消失掉二三个想必也不会有所察觉。
宗三确实被信长喜爱着。
可是那丶又是「为什麽」……?
我,对您而言,只是装饰品而已吗?
与先前不同,没有丝毫温度的眼泪滚落。
因为漂亮。所以,备受宠爱?备受重视?手入不曾欠下,永远作为自豪的藏品展示?
就因为漂亮。
扯动嘴角勉强对歪头不解的信长露出笑容。
──是在天真什麽,宗三左文字。
因为那份美丽而被喜爱,不也是刀剑的荣誉吗。有什麽好抱怨的?
我没有抱怨。没错,我没有抱怨。宗三是被爱着的。信长的一生,始终保有手边最近的位置。不是任何人退让来的。桶狭间到本能寺,宗三是信长仅此一人的刀。唯一,烙下信长的刻印的刀。宗三是被信长爱着的。──其实更希望自己,作为刀剑因为锋利而被喜爱,是否过於奢求。
啊啊丶但是。
啪叽啪叽丶这刺耳的声音是什麽声音?
「欸?该不会,一直摆着不用对刀而言是NG?」
啪叽。
「那该不会,我给人相当渣的感觉。」
「可是啊,」
「宗三是第一把让我觉得『刀剑也可以很漂亮』的刀,所以想珍藏起来等到关键时刻再用……」
……欸?
「似乎是不当使用,抱歉。」
「……哈丶」
「以後就多多使用罗?」
「务必。」
反射性的秒回。被这个男人多多使用?光是想像就幸福到头晕目眩。
不对等等,不是这个。
「……很漂亮……而不使用,是因为……?」
「?嗯,很漂亮,所以特殊场合使用。」
因为啊。
「宗三这样的美刀,日常使用太浪费了。」
「欸?」
「刀剑很帅所以喜欢,但我第一次见到宗三想到的是『漂亮』。稍微有点感动。」
嗯嗯丶满意的点头,对宗三说「所以啦丶」
「想着在关键时刻使用,结果一直到带去本能寺前都没有用,抱歉喔。」
……什麽嘛,这种。
总感觉自己的绝望和主人的认知有落差,让宗三眼帘闪了闪。
「……我丶不是……摆设……对丶吗……?」
总感觉喉咙堵塞难以出声,却拼命编织话语。
「?对啊」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信长疑惑歪头。
不对,自己是在说些什麽,不是这样,自己想和信长确认的不是这种事。
「殿下丶有丶打算……使用丶我……是吗……?」
使用我丶宗三左文字。
不是装饰品,不是摆设,
有挥舞我丶的打算是吗?
这麽问了,信长一脸苦恼的摸了摸宗三的头。
「嗯,抱歉呢。」
什麽嘛,这种。
因为丶这样的。
这样的丶为什麽。
啊啊丶已经丶
这份连灵魂都能灼烧的热度,是什麽。
「真是丶没办法……就丶允许丶你……使用我丶吧……!」
宗三以手遮脸用尽全力扯开嗓子嘶喊,信长俯视宗三笑道。
「是吗?谢谢,真期待呢─」
*
本场最佳:宗三·可怜人·深闺怨妇·左文字
库洛姆最初其实是有些担心的。
因为纲吉是个温柔的人。
她自幼聪明多思,或许正因如此,在她还用着凪这个普通名字的时期,父母就难以对她产生感情。
外人对她总是会投以怜悯的目光,这一直让库洛姆觉得既麻烦又困扰,所以在知道了纲吉的性格之后...
外人对她总是会投以怜悯的目光,这一直让库洛姆觉得既麻烦又困扰,所以在知道了纲吉的性格之后,她便开始担心少年出于同情,拒绝让她作为守护者参与战斗。
库洛姆并不希望被认为是弱不禁风的孩子。
幸好,自己的价值得到了认可。
少女举起三叉戟。
幸好,纲吉愿意承认自己的价值。
大地开始分崩离析。
巨大的裂痕贯穿了整个体育馆。
莲花枝蔓包裹炎柱如箭矢般四散迸发,热浪掀起衣摆,热度扭曲空气,陡然升起的温度使得周围的人暴露在外的皮肤如针扎一般刺痛起来。
明知这景象绝非真实,却让人移不开眼。
雾之守护者只能由特殊的人担任并非出于彭格列的特殊传统。幻术师起源比彭格列家族诞生更早,追溯到过去的话甚至能在猎巫等宗教围剿异端的历史中发现他们的痕迹。
即使到了科技发展的现代,这个世间依然存在不可解的神秘。
“让六道骸本人得到释放,哪怕是彭格列家族也没有那种能力,也不能有。”
知道纲吉此时想要知道什么,与其让他自己胡思乱想,里包恩干脆和盘托出。
“不过,只是让一个和他有凭依关系的宿体在外自由活动,并且平时不能随意使用属于六道骸本人的力量的话……那就在能够通融的范围了。”
■■■凪在医院的记录里本该直接死于车祸。
当然,监测到了和六道骸同调率高的足以让他本体现身的宿体后,复仇者监狱就把少女一同看管了起来,不知从何处得知了这个情报的家光,在复仇者的监督下,通过交涉让库洛姆和犬等人得到了暂时的特赦。
需要严密看管的也只有六道骸本人。
复仇者监狱虽然是里世界的执行者,但是其法律条规其实并没有表世界那般繁琐细致。说白了,原本里世界的住民们存在活动就已经违背了普世的法理道德,如果不是做了六道骸事件的帮凶,恐怕复仇者们都不屑于处理犬和千种这种小角色。
只是,就算是名不经传的小角色,犬和千种两人也是六道骸的同伙。
即使没有特别拘束的价值,复仇者监狱也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组织,更别说越狱这种行为严重挑衅了他们作为执行人的尊严,哪怕是为了以儆效尤,也不可能就这么将人白白放跑。
没有钱,没有人脉,还招惹了里世界最不能招惹的复仇者,两个未成年的男子加一名少女的逃亡生活过得如何可想而知。
更别说六道骸毁灭黑手党家族的期间替他露脸办事的都是犬和千种,几人的仇人只多不少,原本六道骸遭到抓捕就不是什么非要保守的秘密,时至今日只要有心打听,自然不难知道。
即使依然畏惧拥有对他们来说拥有未知力量的六道骸,单纯落井下石还是不难做到,毕竟当下绊脚的人多了,谁又能真的一一去追回最初是谁先起了这个邪念。
家光就是在这样四面楚歌的状态下找到了四处躲藏的三人。
过往其实也有家族试图招安六道骸。
毕竟是难得的幻术师,而且他本领高强,若能收为己用自然是比敌对更加划算。
可惜靓青色短发的青年对名为黑手党的存在恨之入骨,即使一时归顺,也只是在和人虚与委蛇,等待从内部瓦解的机会而已。
过去痛苦的经历让六道骸获得了同等分量强大的异能,也确实让六道骸如摧枯拉朽般毁灭了那些他认为不该存在的家族。
然而强大的只是六道骸而已。
不管犬和千种表现的再怎么强势,他们力量弱小,无法和黑手党这样的庞然大物抗衡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即使对象是库洛姆也是同理。
虽然已经奋力战斗,紫色短发的少女仍然因为经验和阅历尚浅落于下风,玛蒙从一开始就投入了十二分精神战斗,毕竟对于她来说这场胜利至关重要。
在虚假中镶嵌另一层虚假,玛蒙作为瓦利安的幻术师,同时也身为七个被诅咒的彩虹之子在力量上不是一个初学的少女能够战胜的。虚实层层相扣间便麻痹了少女对真实世界的感知,从而本能的没去怀疑自爱深秋显得过于寒冷的周遭。
高等级的幻术欺瞒只需要一个微小的念头,一个连术士本人都无法否定的,大脑自以为是生理反应的破绽。
被击败的得少女胸腔至腹部的部分迅速凹陷下去,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在最后死死的拽住了手中彭格列半戒。
里包恩微微偏移视线,看着纲吉。
而少年看着少女的眼神却毫无动摇,若是按照纲吉以往的性格,即使只是初次见面,不愿意牺牲他人达到目的的纲吉为了库洛姆的安危,也不该显得这样镇定和冷漠才对。
结果少年只是看着倒下的库洛姆,微微叹气。
“他来了。”
靓青色的雾气将倒下的少女全身包裹其中。
在众人或惊惧或戒备的注视之中,身材修长的靓青色短发青年就这么替换了倒在地上的少女,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体育馆。
【Buonasera,atutti。】
诸君,晚上好。
他脸上依然带着故意让人感到冒犯的笑容和阴郁的笑声,背脊笔直,长戟遥指解放力量,以不合常理的方式漂浮在半空的阿尔克巴雷诺。
仿佛从未落败过那样。
仿佛从未屈服于现状那样。
若说之前还只是隐约的猜测的话,在这一刻,纲吉彻底确信了自己心中所想。
“人要经历什么,才能做到如此言不由衷呢?”
见到现身于此地的六道骸的背影后,唯有纲吉没有对现状做出任何反应。
少年稍长的刘海微微遮住他的眉眼。
“那个啊,老师。”
直到青年的战斗也开始之后,纲吉才缓缓开口。
他带着无奈,又有些许欣喜和悲痛的情绪,缓缓开口。
“六道骸那个时候,大概是想救我的。”
*年龄逆转,架空,向哨,1825,一个愈疗的故事。
*精神体:帝王蟒与游隼。
——
“批了啊,......
“批了啊,怎么不批,老子都快把塔里排到明年的活干完了,再不批这指挥官不如给我当当吧。”最强向导白眼一翻,双臂一展,活像只大白鸽子展开翅膀扒拉在栏杆上,软绵绵快过劳死那种,“这人是窝办公室里扎毛毡扎多了吧,批个假还扣扣搜搜的,我说要去边境他给我来句那附近有个镇子情况不明,三天前断了通讯,非得让我过去看一眼……三天前的情报还得等我回来处理,老子不如现在就踹了夜蛾直接上位?”
“……”夏油杰听着办公室里突然传来的猛烈咳嗽声,“你刚才出来关门了吗?”
五条不客气地甩他一眼:“你那么好心你先踹两脚?都是兄弟,不用客气。”
“这种好事还是你自己来吧。”夏油耸了耸肩,一口回绝道。
——牢骚归牢骚,他也知道五条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足够软,既然能把这件临时任务拿出来往外抱怨一通,就是同意去看看的意思。毕竟现在他们和那边的白塔合作破裂,这边的战力又大多以向导为主,并不是人人都像五条这样强得连顶尖哨兵都能轻松碾压,新的后备人员还在训练,所以夜蛾手下一时确实没什么人可以用。虽说这几天五条一口气清了一大堆任务是出于私心,但也有塔里实在抽不出更多人手,只能统统扔给六眼一揽子解决的部分在。见着友人两眼放空,百无聊赖地对着走廊上的天花板数格子,黑发向导也多了点问问情况的兴致。横竖此人心里那点小九九自己和夜蛾都门儿清,这地界暂时没有别人,说出口倒也无所谓:“怎么,找了这么多地方,还是没有虎杖的消息?”
“没有。”五条说。
“而且,你如果还用军方的公共通讯和他联系,被掐掉是肯定的吧。”他又说。
话到这儿夏油其实有点无语:按常理而言,一般人对着自己在意的对象,就算再怎么紧张生涩,也都会试着要个私人的联系方式,尝试下更进一步什么的。五条此种钢筋混凝土自然和害羞这种词彻底绝缘,但都和虎杖接触这么久了,竟然完全没考虑过找人家要个私人通讯……也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子里除了战斗爽还能不能装点儿别的浪漫玩意。想到这儿他也忍不住翻了个半月眼,不轻不重嘲了两句:“就你干的那些逼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我看虎杖脾气也是够好的,竟然到现在都没屏蔽你。”
“所以虎杖肯定出事了。”他总结道。
“我得尽快找到他。”
“确实。”夏油点了点头,“关于这次休假,你有什么计划吗?”
“先完成任务。夜蛾刚才给了我坐标,那个失联的镇子离边境线不远。边境线以外还有一小片中立区域,过了这片区域,就是旧塔的势力范围。”
提到任务,六眼不免收回了先前懒洋洋的姿态,随性摊开的手臂也跟着动作,抬了抬腕上的智能终端给友人看地图:“镇子不算大,之前也没收到过被兽潮袭击的报告,所以只有两个预备役哨兵守在那里。”
“……一般经过新塔登记的镇子,都搭建了能够联系我们塔内的基站,通讯断开,很可能是那里遭遇了某些紧急情况,导致基站无法及时修复。”夏油沉吟道,“以防万一,悟,你最好尽快过去看看。”
“这种事还用得着你提醒?”
五条眉峰一挑,瞥了他一眼:“我现在就出发,记得把你查到的都发给我。”
“……”
夏油杰又是一阵无语,心想这小子真是还有了对象就踹了兄弟,踹之前还不忘压榨一下,真是让兄弟感动得快掉小珍珠了。不过转念一下他自己也趁着五条狂出任务让兄弟给自己查这捎那的,干的全是让五条去得罪人的事儿,在不当人方面他俩绝对是一丘之貉,遂决定稍微宽宏大量一下,不和眼前的傻逼计较。既然接下来各自都有别的任务,他便挑着塔里最近要紧的几件事简单说了,让五条心中有数。万一因为虎杖的事和旧塔那边起了冲突,想动手也有个参考的阈值。
本着对夜蛾发际线的关怀,他还是多问了一句:“找到虎杖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他一边问,一边又觉得这个问题没可能有别的答案,夜蛾的担忧在他看来纯属自寻烦恼——难道五条悟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他们还能拦得住吗?何况这并非不切实际的执妄,只是向一个仍未被磨灭人性的哨兵伸出援手,这不正是新塔成立以来一直在做的事吗?
果然,五条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会把他带回来。”
虎杖悠仁在旧塔军衔算不上高,但也处在绝对无法轻易忽视的位置,想让这个人彻底脱离旧塔,顺利把他带到这里,必然不会那么容易……夏油挑着自己和夜蛾先前的对话说了几句,看友人心不在焉的模样,忽然话锋一转:“说到底,这些都只是你的想法,悟。”
“如果虎杖不愿意呢,你考虑过他本人的意见吗?”
——听见这句话后,五条明显愣了一下,峻挺的眉峰也随之紧蹙。
这一副完全没考虑过这种情景的模样,看得黑发向导不禁挑了挑眉。但还不等他接着说些什么,六眼已经率先开口,坦然承认道:“我确实没有想过。”
“我只是觉得,像虎杖这样的人,绝对不该被束缚在那座塔里。”他又说,一双炽烈的眼眸熠熠燃动,眉目灼灼,直直向他望来,“被打压,被排挤,被当做随便替换的零件恣意消耗,彻底压榨完最后一滴价值后,再被腐朽的高层无情抛弃……旧塔是什么样的地方,你我都很清楚。但他的眼里还留有希望,他还怀有改变这个世界的理想,正因为我看到了这一切,我才一定要找到他,然后带走他。”
“他很坚韧,也很耀眼,所以必然会有那样的一天,所有人都会看到他的光芒。他可以选择留在我们这边,也可以独自踏上属于自己的道路,但绝对不能被那些肮脏的老东西埋进阴暗的角落。势均力敌的战场上,温暖的阳光下,这才是他该在的地方!”
“他能遵从心意选择自己的道路,这就是现在的我最渴望看到的。”
五条最后说。
二人对视片刻,而后夏油微微颔首。
“我明白你的决意了。”他说。
五条这次出塔明面上用了休假的理由,便不好调用塔内的巡逻直升机,但胜在作为特级向导他的精神力远超常人,在夜晚并不需要太多睡眠,精神体又是庞大且便于夜行的蟒类,到达地图上的标记点时反而还比平常出任务时还要快些,只用了不到两天。一脚油门碾过主干道上横陈的异兽尸体,他遥遥扫了一眼通讯基站的方向:不出所料,信号塔已经支离破碎,摇摇欲坠,显然是经历过异常激烈的战斗才会损毁至此。
很明显,这里曾遭受过猛烈的袭击,且生还者很可能已经寥寥无几。
五条忍不住皱了皱眉,心下也对小镇可能的惨状大概有了准备。情况紧急,他索性将油门直接踩到了底,想要尽快赶到镇上一探究竟——可当特级向导火急火燎地冲过残破的兽潮防御网后,镇子里的情况却大大超乎所料:人群稀疏的街道上一派宁静,偶有几个伤员被搀扶着走进屋内,虽然周边建筑切实存在被袭击过的痕迹,但这种程度的损毁甚至比不上一场小型飓风,大部分设施都较为完整,远比他预想的好上太多。
从一路上散乱的尸体看,这里的兽潮并非两个预备役哨兵能够应付,如果想要将小镇保护到这种程度,势必有外部力量介入。夜蛾过了好几天才将这件事扔给自己,说明并没有其他提前完成任务的新塔人员赶来支援,虽说也有可能是塔外的单兵或者编外人员,但自从新塔与旧塔决裂后,他们之中的绝大部分都选择和新塔继续来往,并同意在紧急时刻接受塔内调配。
不是新塔的人,难道说……
六眼点了点头,并不意外对方会认识自己。毕竟新塔里除了夜蛾,出面最多的就是他这个最强战力,有时候军衔高点也挺方便,至少不用一遍遍反复做什么麻烦的自我介绍。
省去多余的寒暄,他单刀直入地开口:“现在情况如何?”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由年轻哨兵率先开口:“让我来汇报吧,前辈,情况是这样的——”
“……,……。建筑受损程度预计为30%以下,伤员一百二十七人,暂无人员死亡报告。”这个年轻人做好了虚拟地图上的标记,而后有些庆幸地拍了拍胸口,“总而言之……多亏了那位哨兵的帮助,我们才能顺利守住这里。”
五条悟点了点头,对此并无多少意外。不过他心里那个模糊的念头倒是愈发清晰,逐渐开始勾勒出一个具体的人形了。这种奇异的预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口询问,迫不及待想要印证内心的猜测:“你说的那个哨兵,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特别的地方……啊!那位从外形上很好辨认,毕竟他头发的颜色是——”
“——笃笃。”
敲门声骤然响起。年轻哨兵正要继续往下说,闻言立刻止住话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五条笑了一下:“忘了和您说,我们和那一位今天约好了在这里见面,一同整理一下这两天的战况。”
迅速解释完毕后他眨了眨眼:“您可以亲眼看看他的模样,前辈。”
五条没有说话,微微颔首,示意对方尽快结束话题,让门口等候的另一人走进屋内——其实当门被一只手有力地推开时,他已然有了一股强烈的、无可阻拦的预感:这些天的寻觅应当在此处划下终点,他的焦虑、担忧与烦恼都将迎来终结。但与此同时,门扉的开启又带来一种新的野望,仿佛命运的叩击般——似乎有什么不同于以往的故事即将就此展开。一旦踏出这一步,一旦他见到那一头熟悉的樱发,他将同时迎来无与伦比的终结和起始。
——还不等他细细思考,门已然被彻底推开。
虎杖悠仁走了进来。
『您为什么要救我呢?』
【因为我们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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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短发的少女手中拿着银色三叉戟,安静的站在一旁围观着同行者和银色短发的左右手的争吵,即使在这样的状况下,原本就有旧怨的两方人马依然很难相处愉快。...
紫色短发的少女手中拿着银色三叉戟,安静的站在一旁围观着同行者和银色短发的左右手的争吵,即使在这样的状况下,原本就有旧怨的两方人马依然很难相处愉快。
狱寺直言无法信任用卑劣手段伤害过自家首领的黑曜众人,哪怕随后而来的里包恩已经说明选择某个罪人是纲吉的父亲,现役彭格列雄狮的决断,银色短发的左右手也无法轻易接受。
他就像只护主的灰犬一样,对任何向纲吉坦露过恶意的存在露出獠牙。
六道骸可是连风太那样的小孩都会利用的家伙,怎么能相信他没在库洛姆身上动什么手脚?
犬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原本被强迫服从仇敌就已经让他憋了不少火气,再见狱寺这样的态度更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当即就要掏出动物假牙,现在就把前仇旧怨一齐清算。
“犬,千种,冷静点。”
就在局势一触即发时,少女终于开口。
纲吉抬头,和她的视线交汇,库洛姆·骷髅未被眼罩遮掩的右眼中倒映着纲吉的脸,她眉头微皱,用平淡的,不带情绪波动的语气这样说道。
“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事。”
库洛姆上前一步,不顾狱寺的敌视,在纲吉面前站定。
“boss。”
少女的声音并无特别的波动,她只是微微抬头,抓着三叉戟的双手微微握紧。
“我没有资格当您的守护者吗?”
纲吉从刚才开始就在观察这个自称库洛姆的少女。
她显然比看上去更加年幼,个子稍矮,却因为纤细的四肢看上去似乎更高些,除了左眼的眼罩外,她全身的穿着都像是刻意模仿六道骸那样,乍一看确实容易让人误会其是六道骸手下新的傀儡。
“你不是六道骸。”
少年微微叹气。
“即使这样,你也要作为我的守护者和其他的黑手党战斗吗?”
他的眼中带有一丝丝遗憾和悲伤。
“是的。”
在纲吉身前站定的少女回答毫无迟疑,少年眸光流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库洛姆的手心微微出汗,只见纲吉沉默片刻后,还是说道。
“那么,就拜托你了。”
库洛姆悄悄松了口气,而一旁的狱寺还想说些什么,见纲吉已经下了决定,还是闭上嘴退到一旁,没有再多说什么。
山本乐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诚意的宽慰了狱寺几句,银色短发的左右手炸毛一样拍开山本的手,一脸不痛快的从兜里掏出根橙味珍宝珠。
他不在纲吉面前抽烟很久了。
“虽然给他们做保证的是我。”
里包恩跳上纲吉的肩膀,话里带着玩味。
“不过你接受这个结果还真快。”
纲吉苦笑了一下。
“毕竟他们不走运被那个男人选中了,那个男人的话,一定最初就做好了切断他人后路的准备。”
体育馆顶头的灯光使得少年刘海下出现了一层浅浅的阴影。
“就像选择了我的未来时那样。”
纲吉是知道六道骸近期状况的。
他总是难以忘记那个时候犬被拖走前看向他的眼神,所以即使黑曜事件已经结束,纲吉也没有就这么将六道骸一行人的事放下。
直觉告诉纲吉,或许他和六道骸的缘分还未断绝,所以他一直在定期向里包恩讨要六道骸一行进入复仇者监狱后的情况报告。
【你还没有坏到让我产生心理阴影,六道骸。】
那句话并非空穴来风。
正如六道骸不知为何了解了他的过去那样,纲吉也了解了六道骸的过去和现在。
几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的生平被记录在薄薄的纸张之上,在删去了不带个人感情色彩的修饰后,居然只有短短几段话而已。
在那段已经几乎让人淡忘的异界之旅中,也有一个人做着这样的工作,当时的纲吉被派去跑腿,总是会见到那个戴着眼镜,唇边有着一颗黑痣的男人细细写着什么。
后来询问了织田桑后,才知道那个叫做安吾的记录员是在整理死去成员的生平,他总是任劳任怨的做着这样对他人来说无意义的重复劳动,或许直到纲吉自己也死于非命后,留在世间的也只有那几行记录而已吧。
这样的事实太过让人感到悲伤,不管何时想起,都会让纲吉心情变得沉重。
生命也好,苦难也好,为了留存于世做出的奋力挣扎也好,于无关的他人而言或许永远只是一段故事而已。
不管是对于六道骸,还是对于纲吉来说都是如此。
结果,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个行为让家光动了招揽六道骸一行的念头,虽然这个猜测很快就被里包恩否定,但是纲吉总是会忍不住这样去想。
这样的想法也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
一一去追究身边的不幸是否因自己而起的话,人生就走不下去了,除了徒增自哎自叹之外毫无意义。
“他们的遭遇确实存在让人同情的部分,但是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蠢纲。”
“别太得意忘形了。”
少年微微一愣,然后突然轻声笑了起来。
“我明白的,里包恩。”
他眼底的阴霾悄悄散去。
“我只是在思考一些事。”
某个决定的雏形在少年心中悄然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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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特殊人类。”
无视了还在和观战人员解释规则的切尔贝罗,玛蒙对已经摆好架势的少女说道。
雾之守护者代代都由幻术师担任,是区别于火焰使用者以外的特殊职业,优秀的幻术师即使在黑手党中也寥寥无几,玛蒙便是其中之一。
“果然就算事出突然,彭格列也不是挖不倒像样的璞玉。”
就是因为这样,待在大家族的好处才更明显,玛蒙暗暗想道。
“挖掘我的不是彭格列。”
银色的三叉戟在少女手中舞动了几圈,最后被她举起,直指飘在半空的玛蒙。
“是骸大人。”
“哼。”
紫色斗篷的小婴儿头上的角蛙蠢蠢欲动,胸前的衣物开始飘动翻滚。
“不管如何。”
紫色的光芒一时之间将她的身躯覆盖。
“将你卖去马戏团的话,多少也能几个里拉吧。”
纲吉已经做出自己的选择了。
《宿命之环》第六卷19章起,愚者梦境正式开启。很多诡秘老读者即将回归,希望这份指南能帮到犹豫要不要去看宿环的你。
按乌贼的分法,宿环1-5卷是全文第一大部分,从6卷愚者梦境开始,故事将进入新篇章,观望入坑的人,现在可以宰了。
首先要弄清一个问题,你看宿环是想看什么?
太长懒看,先上结论————
如果你想看剧情和世界观,除去作为序章的第一卷,2-5卷还是值得一读的。
如果你喜欢阿蒙那一家子,非常建议补全一下《宿环》。
一、剧情和世界观
宿环的争议主要在主角团塑造和第一卷梦境内容上,除此之外,宿环的故事情节还是可以的。
宿环里...
宿环里丰富了很多内容:
1.外神途径和恩赐体系,不同于地球上原有的22条系列;
2.第四纪那些野得像野史的正史;
3.诡秘里出现较少的序列,如猎人、恶魔等,在宿环里被详细介绍了。
4.点亮了因蒂斯、费内波特、伦堡三个地图。
5.一些来西大陆的情报和来客。
6.穿越者协会,卢米安也顶替他穿越者姐姐的身份去里面开过会。
宿环主角团的塑造让很多人难以接受,建议先保持着观光的心态,把新主角当做游览超凡世界的导游,有助于获得轻松的阅读心态。
如果新人物对你口味,让你喜欢上了,也是意外之喜。
二、老角色们
塔罗会
组织架构:以新白银城为总教堂,在各地小范围传教,有相当一部分信众是海上讨生活的人。原塔罗会成员为大牌,他们又自个率领一些小牌。
佛尔思:这部出现得最多的塔罗会成员,卢米安作为他手下的小牌员工,经常与她联络。这部佛尔思的塑造争议颇大,有人觉得她性格大变,以天使之尊给主角当贴身保姆简直开玩笑。但也有人觉得她和卢米安母子情深梗很好磕。
奥黛丽:为了治疗卢米安的精神问题,带着苏茜为他提供心理治疗。她和佛尔思一样,看似台词不少,但都是围绕卢米安的,不是体现她们本人的。
想看奥黛丽心理治疗可空降到第二卷第18、91,第三卷13、82章,一共四次治疗。
伦纳德:同样治疗了卢米安的精神问题,帮他解析梦境。想看解梦可空降第三卷第36章。
戴里克:在新白银城坐镇愚者教会总部。新白银城剧情剧情可空降第四卷135章,第六卷6章。
休:作为新主角团里芙兰卡上头的大牌,她被手下召唤空降救场一次(第二卷145章),把简娜收为手下(第四卷5章)。
隐者:带着她的童话魔法来打架了,详情请见第四卷87章。
埃姆林:惨,都没露脸,就在背景里提了他疑似开了一家愚者药品公司,貌似很赚的样子。
编外人员:
莎伦/马里奇:和卢米安出过一次任务,对冥界进行探索,位于第五部24章,“宝剑骑士”就是马里奇在塔罗会里的小牌。
达尼兹:出息了,但也没太出息(……)卢米安于第三卷28章与他相遇。
阿兹克:在灵魂被修复后苏醒了,在第六卷16章时与卢米安会面。
小蛇威尔:已经脱离婴儿期成为一个小男孩了,但是,还在朝别人要冰淇淋,详情请见第三卷139章。
愚者教堂:在第三卷的17章,卢米安去了愚者教堂,并在里面听布道、吃圣餐。
塔罗会:第五卷128章,有一个短暂的,没有愚者主持的塔罗会。
我只统计该人物的主场章节,像一章里出现几段,或在别人口中被提一下的情况,就不统计了,实在是统计不过来啊!
宿环里塔罗会细数出场机会也不少,但给我感觉有种隔靴搔痒的味道。
比如佛尔思,天天和卢米安写信,但内容都是解答卢米安提出的问题,是乌贼解释剧情用的传话筒。
至于她自己的工作、生活、内心思想,几乎是没体现的。只知道她还是爱拖稿,六年了才写完大冒险家系列第六部。
奥黛丽和伦纳德也是,出场说了不少话,但内容都是关于卢米安,卢米安的梦、卢米安的心理问题、卢米安的任务……而不是他们自己。
乌贼之前说要写塔罗会成员的成长,但宿环里并没有体现,没有他们的内心戏和个人经历。
各个重大事件塔罗会都参与了,但好像也没什么亮眼高光,也缺乏主动的、深度的谋划,大多是被动应对。
就连塔罗会成员入梦的过程都没写进正文里,直接跳到他们已经被天尊封号,所以只能请自己的小牌们去入梦的阶段。
感觉,塔罗会的戏份就像通货膨胀下的工资,看着不少,但真拿去花,好像又没多少了。
其他重要配角
阿蒙:宿环这部堪称阿蒙的爽文,又出风头,又玩得尽兴,还和愚者先生友(bu)爱(shi)互动,风评都好转了不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成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好人,只是阿蒙展示出了他除了ptsd制造机外其他的特质,比如,做事靠谱的一面。就我个人而言,阿蒙是宿环1-5卷完成度最高、印象最深刻的角色。
“真实造物主”亚当:真正的全局掌控者,虽然没正面出现,却处处都有他,简直是暗线的主角。亚当堪称宿环里争议最大的人物,对他,乌贼也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主是救主,也是罪人。
主安排一切,主拯救一切,主背负一切。
请选择你的阵营,挺亚or倒亚。
极光会:借用书评的一句话“上一部极光会邪得发正,这一部极光会正得发邪”。极光会在这一部竟然成了正义的伙伴,但疯疯癫癫和喜欢高颜值的老手艺还是没丢的。
梅迪奇:作为二代主角最大的对手之一,梅迪奇这次扬眉吐气,风光归来了。还和他原来的主亚当上演了一场狗血爱恨大戏。另有梅迪奇家族成员的登场,从后裔身上也能看出一些红天使当年的风范。
乌洛琉斯:依然呆呆傻傻,但做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好大的惊喜(吓)啊。
罗赛尔:老黄终于和他亲爱的大闺女再见面了。老黄不再只是一个在日记里玩魔女梗的逗比,还展现出了他作为大帝的气度和父亲的慈爱。
三、分卷介绍
第一卷《梦魇》
这一卷,除非你想磕光姐弟(主角和他姐姐)的CP,否则我不建议阅读。
以下有第一卷剧透,慎重观看————
(挡)
第一卷总结一下就是从前有个科尔杜村,卢米安快乐地和他穿越者姐姐奥萝尔生活在一起。
卢米安发现村庄出现灾变,他利用循环重启的能力,和神秘大佬(佛尔思)的帮助,一次次试图拯救自己和姐姐,但最终发现灾难已经降临,姐姐已死,整整一卷都是自己可笑的梦境罢了。
对,整整一卷都是卢米安在做梦!
最后揭秘时所有人都傻眼了。
之前认认真真分析剧情的人全成小丑了,什么循环啊规律啊,都是卢米安在梦里自己瞎编的。
第一卷可以看做一个冗长的序,和后续剧情关联很小。
这卷我建议只阅读前面几章下奥萝尔和卢米安互动的部分,了解他们的基本形象。再跳到最后两章看揭秘就行了。
人物的话记住以下就行————
本堂神甫:宿命之环的信徒,序列五恩赐者,村子灾难黑手之一,在卢米安苏醒前逃离村子,是他最大仇人。
普阿利斯夫人:母神信徒,有神性,热衷于让自己身边的人生孩子,曾经是男人,爱慕奥萝尔。
开头的三个调查员,其中古板狂热但善良的太阳信徒瓦伦泰,占卜家途径的莉雅,后面会出现,但剧情很少。
其他的,什么这个猫头鹰象征什么,那个巫师传说象征什么,千万别动脑筋去想,这些后面会各种解密,又各种推翻,就放空大脑跟着剧情走吧。
第二卷《逐光者》和第三卷《阴谋家》
第二卷当初风评不好其实和第一卷有很大关系。
第一卷看了一整卷的梦境,已经把读者的耐性耗干了,第二卷埋的伏笔又很深,得到第三卷才能解释,所以读者看的时候有种强烈的不满足感:
为什么这个伏笔还没解释?这个地点逛一圈就完了,也不继续深入?这个邪神组织为什么还打不完?
所以一口气读完的观感会比连载着看好太多。而且当时被广为诟病不合理的,像神秘学嗅盐,整个塔罗会加起来都抓不到的受难者,一刀砍死弱序列四,在后面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别管好不好看吧,至少bug圆上了,笑)
第二三卷适合放在一起看,因为它们本质上是讲的一件事————特里尔这个疯疯癫癫的大都市和镇压在其下的妖魔鬼怪。
失去了家,失去了姐姐,心碎的少年卢米安来到了因蒂斯首都特里尔,开始了他一边卧底极光会,一边卧底黑帮的生涯。
我觉得特里尔这个副本的设定还算有意思,和规规矩矩的贝克兰德不一样,整个一巴黎奥运会开幕式的抽象画风。
地面上各种邪神的信徒群魔乱舞,地下特里尔镇压着第四纪的老骨头。
特里尔星际大舞台,有梦想你就来。
这卷卢米安心情抑郁和后来爆发觉醒的描写,在连载时,我和很多读者都觉得非常尴尬,但看到第五卷结局,明白了亚当的大计划后,回看这一切,我又觉得很有趣了。
第三卷结尾,红天使梅迪奇盛大归来,特里尔的故事也要告一段落了。
第四卷《罪人》和第五卷《魔女》
这两卷适合放在一起说,这两卷主要讲卢米安离开特里尔,在各地游荡探险,属于公路片风格。
这两卷风评要好于前几卷,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一是很有新奇感,二是卢米安终于不再继续他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了。
这两卷的旅行中,犬吠病、恶魔巫师、祈海仪式、梦节、罪恶之城摩罗拉,这几个副本都给我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最后,也是最优质的副本当属漩涡仪式。在第五卷的末尾,外神们联合起来搞了一件大事,这件事也把之前五卷的故事串联起来,变得耐人寻味。
第四卷和第五卷里,卢米安都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尤其是第五卷,几乎将他精神冲击得垮掉,但这却神奇地让他的人气提高了一些。
“我是一个失败者”,这是全文一开始对他的评价。也许乌贼就像在此前采访中说的那样,他想写一个仿徨痛苦的主角,而不是常见的升级爽文吧。
四、重大雷点预警
主角卢米安极为爱慕依恋收养自己的姐姐,虽然姐姐一开始就下线,但他的一切行为都围绕着复活姐姐,不少读者受不了他恋爱脑。
虽然他爱惨了姐姐,但不妨碍他和两个魔女搞在一起,最后还转魔女过上三角恋百合的生活了。
对我这种完全不代入,只把主角当摄像头的人来说,这种剧情无所谓,嗑瓜子看他们折腾。
真心磕CP的,可能要受到重击了。
所以,对准备看宿环的人,我推荐你们把主角团当克系世界的调查员看,通过他们的视角观察这个世界就行了,轻易不要掺合进他们复杂的情感里。
Summary:我好队长和我兄弟怎么彼此认识啊,他俩孤A寡B的,是不是背着我谈了?是不是背着我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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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赛季的某个晚上,黄少天神神秘秘拉住将离开训练室的喻文州,说:“队长,今晚出去吃,带你认识个人——不准拒绝啊,我先说好了,人我都带过来了,就在门口等着呢。”
喻文州在空气中嗅了嗅:“人都在门外了,你身上却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Beta?要说我们圈子里比较出名的Beta……”
他玩笑般道:“你不会要介绍叶秋给我认识吧?”
“……我去!”黄少天怪叫一声,“队长你太可怕了,还是人吗?!...
“……我去!”黄少天怪叫一声,“队长你太可怕了,还是人吗?!就从这里到门口几步路的距离,保留点惊喜感嘛!”
喻文州一怔。
门推开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如玉般的手,其次是一个脑袋挤进来:“你们商量完了没……咦?”
他看着喻文州,莫名笑了一下。
“来了来了,你过来!”黄少天兴奋地抓过那人的胳膊。在兴高采烈地用五百字介绍完喻文州、又五百字介绍完叶修后,他突然发觉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样有些诡异。尤其是叶修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叫黄少天心里警铃大作。
他左看看喻文州,右看看叶修,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灵魂质问:“你俩认识呀?怎么回事?”
叶修:“认识啊。”
喻文州笑笑:“不熟。”
沉默。
叶修:“对,也就只是认识。”
喻文州尴尬笑笑:“也不是完全不熟。”
“怎么回事啊喻文州。”叶修说,“你跟我一点默契都没有呢?”
喻文州苦笑一声:“抱歉。”
黄少天震惊到不行,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你俩认识???咋都没人告诉我啊?搞得我还以为是我先来的……气死我了,赶紧给我解释!”
叶修:“这件事说来有些复杂。”
黄少天:“再复杂也得说,否则你今晚这顿饭别想蹭,就留在蓝雨别走了。”
叶修:“好吧,简单来说,喻文州是我未婚夫。”
喻文州:“……”
黄少天:
叶修:“可以去吃饭了吗?”
“谁还关心饭呐!!”
黄少天闷闷不乐。
“队长——”他将声音拉得很长,“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你俩的关系啊——”
翻笔记本的手顿了一下。
“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解释。”喻文州慢慢说,“我和叶神的关系,可能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亲。”
“都娃娃亲了还不亲?!孤A寡B的,怎么才算亲嘛!”
喻文州只是笑笑,那笑容里有不易察觉的苦涩。
黄少天自己知道吗?他与叶秋的关系好到……令人嫉妒。
而喻文州的故事太寡淡了。
十五岁时,他的父亲像是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儿,很随意地就告诉他:“说起来,你和人家订了娃娃亲啊。”
喻文州顿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爸。
“你爷爷在战场上结识的贵人。”喻父得意道,“你十岁分化成Alpha时,人家找上门来。那男孩是Beta,特别伶俐一个小公子,长得也好看。你倒是不吃亏。”
……喻文州不知该说什么。
这太荒谬了,像是一本狗血小说里会发生的事。在他尚未对各性别的分化产生自己的见解时,他的伴侣却已经定下,他甚至没见过对方一面。
母亲看他的呆滞表情,有些心疼,宽慰道:“不愿意也没事,我打听过,那小孩心可野了,十五岁那年闹离家出走呢!现在还没回家。我看人家焦头烂额,估计想不到咱们这茬。”
“咋就不愿意了!”喻父嘟囔起来。
“……没关系。”喻文州慢慢说。
他确实比别人幸运,喻父喻母开明,都深深认为人这辈子活得开心最重要,以及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并不反对他打游戏。
“你爷爷小时候只会打架,谁晓得后来上了战场,这么有出息。”喻父说,“你也别信别人说打游戏没出路,他们会打游戏吗?说个啥呢。”
所以履行一下家庭义务,他并不会太不满。
这是他成为Alpha后,第一次这样明确担起某种责任。
见到并认识叶修,完全是一场意外。那时他还叫叶秋,喻文州还在青训营,G市的夏天折磨人,空调坏了,训练室很热。室内有近八成Alpha,信息素在空气里浮躁地飘动、碰撞着,喻文州也被折磨得很烦躁,但面上依旧冷静,即便他手心的汗将鼠标都打湿了。
空气里出现了两道格外强势的信息素。蓝雨的现任队长魏琛叫叫嚷嚷走进来,臂弯里还揽着一个人;方世镜追在后面,骂骂咧咧说着什么。
臂弯下那个人,不用眼睛看也知道是Beta。见到一众小辈,魏琛停止了闹腾,那人也终于寻到机会,鱼儿一样溜了出来,紧接着竟直直游到喻文州跟前。
“你有点眼熟。你叫喻文州?”他乐呵道,“加个企鹅?”
方世镜喊道:“喂!你难得来一趟,就为了拐我们蓝雨的人?”
喻文州不及反应,当时的心态只能说是受宠若惊。他提前做过功课,认识蓝雨每个职业选手。这人不是蓝雨的,却与蓝雨两个顶尖人物关系这样亲昵,再加上他的Beta身份……
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叶秋认识我?
喻文州的心砰砰跳,感觉疑惑。
这个疑问,在晚上得到了解答。
叶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能你家人没来得及告诉你吧,素未谋面的未婚夫?
叶秋:你要感兴趣,我给你解释解释。
喻文州:不,我知道,我只是……没认出来。
不仅没认出来,还为这份巧合所震。
不知为何,喻文州在一瞬间生出一种愧疚,因为他明明决定好了要承担责任,却下意识避开了和这份责任有关的一切信息,以至于他对未婚夫的相貌、年龄,甚至姓名,完全的一无所知。
叶秋:别有压力啊,我都跑出来了,这事儿指不定都黄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喻文州:……最重要的?打荣耀?
叶秋:诶,对,孺子可教。
喻文州失笑。
叶秋:你游戏打得真好,要是早点和你相认就好了,势必给你拦下,拐到嘉世,成为我们的一员猛将[叼烟.jpg]。
喻文州受宠若惊:我吗?
叶秋:还能是谁呢,大术士。
叶秋:以我俩的关系,还拿不下你?
喻文州:我俩什么关系?
叶秋:还装,一定要听我听我喊一句老公才肯罢休?
“哄”的一声,喻文州脸色红透了,手心全是汗。他欲盖弥彰地将手机盖住,左右看了看。幸亏没人注意到他。
他去洗了把脸。
喻文州从小懂事,精神稳定,脾气好,生活里没遇到过什么大挫折。很多时候,是他去将就、包容别人。同期生里,他不是最优秀那个,免不了有人嘲讽他的手速,喻文州的心里并无太大波动过去,今天叶秋一句话,就叫他溃不成军。
在陌生的羞耻感过去后,更多的是一种惊喜,不敢相信那个叶秋居然这样看好他,其中带来的成就感,甚至比被队中前辈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扬要来的汹涌。
手机还在响,他匆忙回过神来,对面已经连着发了好几条消息。
叶秋:人呢?害羞了?被我吓跑了?
叶秋:我开玩笑呢,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说了,你快回来。
叶秋:文州——
喻文州连忙回复:刚刚有事,不好意思。
去洗了把脸降温,也不算说谎吧。
顿了一下,他才小心翼翼敲字:他们说……我太慢了,并不看好我。
叶秋:手速?你确实手残啊。
叶秋:不过我和他们意见相反,我相当庆幸啊。还好你是个手残,不然我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对付你,太可怕了你。
……喻文州又去洗了把脸。
心里所有的迷茫,曾出现过的动摇,再一次烟消云散。
……以及,刚刚那样说话,就像在撒娇一样,实在是很不Alpha。喻文州需要反思一下自己。
他发觉自己在一瞬间扭转了对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的印象。
假如要和叶神结婚……也不是不能接受。不,应该说,他实在是赚大了。他乐意如此。世间最好的Beta,莫过于是这个样子,而喻文州并没有什么AO情结。
察觉自己在胡思乱想后,他忙摇摇头,甩去所有陌生思绪。
G市今日最高气温37℃。
黄少天出了个门,回来时热得流了一脑门汗。然而他推门进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对着空调口呼呼吹风,而是打开了企鹅。
黄少天:今天热死了!出门买个抑制剂,感觉自己要化了。
叶秋:这不是你们喜欢的属于蓝雨的夏天吗,老天爷如您所愿。
黄少天:你妹!
黄少天:说起来最近抑制剂用得太快了,本来Alpha就多,大家打游戏上头又容易爆信息素,热气一熏,训练室里的味道简直了。
叶秋:然而这关我一个Beta什么事呢?
黄少天:……………你让我很想揍你。
叶秋:那你可要小心,小心我向我未婚夫告状了,叫他给你穿小鞋。
黄少天一愣,挂在嘴角的笑骤然落下来,心里空落落一片。
早在很久以前,他刷那种校园论坛时,常常看到一些有意思的青春期烦恼,其中就包括:三个人的友谊是不是太难维持下去了?
楼主说:每当另外两个人聊起我所不了解的话题,我心里就很难受,真想干脆绝交,让他俩自己玩去。
黄少天并不想与任何一个人绝交,一个是他的好队长,另一个……是他的好兄弟。只是,好兄弟与好队长之间有一段隐秘的婚约这件事,始终是横在他心里的一根刺。
就好像他要被两个人同时抛下了一样。
在黄少天的体感里,是他先与叶秋相识,同时也是他先认识喻文州。一瞬间关系颠覆让他不知所措。
何况,婚约这样的关系,让他感到陌生。毕竟,两个最好的朋友怎么能成为一对呢?他想Alpha应该和Omega在一起,Beta未来会娶个Beta回家,现在这样太奇怪了。
黄少天曾经问过喻文州:“队长,你俩以后真的会结婚吗?”
他的队长思考了一会儿,说:“也许。”
“这算什么答案嘛!”
喻文州似笑非笑:“少天,你很关心我和叶神的婚约啊?我猜这个问题你不敢去问叶神本人吧。”
黄少也是一等一敏锐了,面对自己敬爱的队长毫不露怯,而是尖锐地反击回去:“队长,你攻击我呀?”
他骨子里一直是个攻击性很强的人,记忆力强,口才又好,很少有人能应付得来他的攻击。此时他毫不犹豫开口:“我只是很好奇啊,毕竟我这么看重你俩。我记得老叶和你关系不是很亲密哦,队长?这还是你自己说的。而且他好像不太重视这门娃娃亲的样子,所以我当然要先过来问问你了。”
“我也只是想强调一下,这是我和叶秋之间的事。”喻文州慢条斯理地翻开笔记本下一页,“你没有说错,你和他关系要好很多。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人,我并不会有多不满,同样我也可以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我们当然会履行婚约。”他笑了。
黄少天眨眨眼,不知怎么的,手心里全是汗。
“去年年底,叶家人其实找到我父母那里去了,大概是因为逐渐接受叶神在打职业这件事,我也算好运,入了叔叔阿姨的眼。
“叔叔阿姨很是开明,问我还愿不愿意履行爷爷辈定下来的约定,我受宠若惊,又怎么会拒绝。我说,只要叶神同意就好。
“后来我也问过叶神的意见,你猜他怎么说?”
黄少天想:他怎么会有意见。
喻文州道:“‘我没意见’,这是他的原话。也许叶神对我并没有那种超出友谊外的感情,但同样,他对任何一个Alpha、Beta或是Omega都没有动心过。他太纯粹了,对于他来说,婚姻并不是他的人生大事。只是父母这样安排,他就这样接受,就是这样简单。”
“那你呢?”黄少天脱口而出,“你对老叶有……超出友谊外的感情?”
喻文州静静看着他。
“显而易见。”他说,“我想,作为朋友,你总要接受并祝福我们的吧,少天?”
黄少天不再开口。
心里有一个声音说:不,我永远不会接受。
尽管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原因。
“你干嘛把脸裹成球?”叶修好笑地看着他。
黄少天冷哼一声,声音蒙在围巾里:“某人连好兄弟的易感期都忘了,真不是人!本剑圣分分钟百万上下,A气爆棚,要是信息素泄露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我吓得腿软,而你甚至只给我一包榨菜当夜宵!”
叶修从柜子底下翻出第二包榨菜:“诺,赏你,这下真没了。”
“我才不要这个!!”
叶修笑起来。
看他那毫无阴霾的笑容,黄少天那颗从得知叶修退役时开始就七上八下的心,终于稳稳落回原处。
这样就很好,他心道。虽然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见我来了之后脱口而出一句“怎么喻文州没来”,让我很想把他揽怀里狠狠搓一顿,但看到他完全没有被退休这件事打击到后,我觉得可以原谅一切。诶呀我可真是大度。
说话间,叶修又打了个哈欠。今晚他似乎格外疲倦,不知为何,这让黄少天很是紧张。他嘟囔着“你不会通宵打游戏了吧多久没睡了”,眼睛里没有丝毫笑意,不敢移开视线。
“我还想问呢。”叶修说,“你一来我就犯困,说吧少天大大,你是不是要谋害我好给你们蓝溪阁谋福利。”
黄少天气死:“滚滚滚!”
但那股莫名的不安并未散去。易感期让他嗅觉有些失常,他鼻尖萦着若有若无的甜味,这让他感到失控,心里止不住烦躁。想到要与叶修告别,又是一阵失落。
“我走了。”他舔了舔小虎牙,失魂落魄地埋进叶修怀里。
……那甜味似乎更加浓郁,不似错觉。
大脑突然一片混乱。
“……少天?”
黄少天猛然惊醒,“蹭”一下站起来。
“和我去医院。”他说。
黄少天对每个进入病房的人持以谨慎的注视。
“我来了。你没事吧?”苏沐橙匆匆赶到,没有留意黄少天的死亡注视。
病床上,叶修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后脖子:“我挺好,医生说我怕虽然分化很晚,但男性Omega分化晚是正常的,我最近犯困是因为腺体发育消耗能量。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苏沐橙可算松了口气,转身对黄少天道谢:“谢谢你啊,多亏你及时发现。”
注意到黄少天精神萎靡,苏沐橙有些奇怪:“你怎么无精打采的。”
叶修:“他一晚上没睡。”
苏沐橙:“照顾病人这么用心?你不急着回去吗?”
叶修:“他也住院,易感期有点失控。他病房不在这儿,被我信息素折腾爆了,把自己锁浴室里锁了一晚上,今早护士还以为人失踪了,跑来问我呢。”
……黄少天脸色爆红。
“能不能别说了啊!!”他抓狂极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么,正常的!!我俩孤A寡……寡O的,我平常又洁身自好,连小O的手都没摸过,我……我……”
叶修:“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激动,你信息素又飚出来了,闻得我浑身发软。”
“…………”
黄少天“噌”一下站起来钻厕所里去了。
苏沐橙忍不住一笑:“这么把持不住?”
叶修汗:“你可别当他面这么说,小心他急眼。”
苏沐橙有些怕是晚分化信息素出了问题,于是特地问了医生。医生看了看叶修,又看了看黄少天,说:“你俩要不要做个信息素匹配测试,反正以后信息素录进档案里也会做。”
众人皆是一愣。
匹配测试结果出来后,报告上的数字高到吓人。
“96.7%?什么概念啊?”叶修有些好奇。
苏沐橙艰难道:“嗯……根据AO律法,年龄间隔5年以下,匹配度高于95%的Alpha与Omega,必须配对。这条律法一直形同虚设,因为真的很少有人能达到这么高的匹配度……”
叶修眨眨眼。
“也就是说……我俩实际上已经有了一段带法律效益的婚约?”
“嗯,但是喻文州那边……”
而黄少天看着那张单子,完全傻了。
他想起他的队长说:作为朋友,你总要接受并祝福我们的吧?
黄少天想:不。
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人,但是不,我不会接受。
同样,我不会奢求你来祝福我俩,理由是一样的。
他看着病床上,叶修茫然又困惑的模样,那好像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小猫般表情,心脏狂跳起来。
这个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
——————END——————
喻文州:一觉醒来天塌了呵呵呵呵呵。
叶修:前(未婚)夫现任把蓝雨正副队包圆了,什么实力不必多言[叼烟.jpg]。
没有后续!
电竞魅力时刻
Summary:总之很魅力。
Warning:叶中心。论坛体。全文7k。
游戏版/荣耀专版/神之领域
>>荣耀十周年魅力时刻票选结果公示
1l明日上岗电竞之家
为了便于观帖,请善用请看楼主功能,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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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沙发,隔壁有我一臂之力(大笑)
3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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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楼笑死了,我草我要当面亲吻我们坛友,你们都是天才哈哈哈,我们荣耀有自己的梗指南了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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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开始为大叶老师点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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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师无需点蜡,叶老师是触底反弹的复仇使者,你给一叶之秋点蜡就行了(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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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本来是不是想搞那种催泪感动向的啊,谁知道前半程是地狱笑话后半程是黄金八卦(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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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了我觉得那个秋狗传奇可以封神,叶神有这帮狗腿子真的是他几辈子修来的晦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很好奇他当年下楼看到这两束花有没有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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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隔壁主楼的心态belike你们给叶神结一下出场费好不好,一天到晚从神雕侠侣转场到克拉恋爱还是挺不容易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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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楼里你能看到起点叶哥晋江叶哥和海棠叶哥(喷)也是新概念封神榜了
10l明日上岗电竞之家
感谢本活动赞助人,id不分先后:
秋叶红、马蹄南去、禾麦青青草、一剑霜寒雨、花开浅笑、左轮神枪、北风呼啸、梵音、电闪、多少楼台烟雨中
感谢各位职业选手、网游高手、论坛键盘侠
特别鸣谢:本活动出镜率最高职业选手-叶秋/叶修
特别鸣谢:本活动出镜率最高战队-(旧)嘉世战队
11l秋叶红
不是跟你说给我打个马???这活动以后我不参加了,886
12l一剑霜寒雨
我也不参加了,以后这种我们蓝雨都不参加了,我是来看我们还有很多个蓝雨的夏天的,不是来看情深深雨濛濛通敌绝恋大城小事外来媳妇本地郎的(黄豆微笑)
13l马蹄南去
14l左轮神枪
告诉我你们没有收录那个梗好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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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诸神的黄昏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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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支持秋叶哥的一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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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特别鸣谢叶神???先把活动经费付一部分给他当名誉损失费(生气)
18l梵音
多好看啊你们不爱看吗(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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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搞竞了就别这么blx了几位(鄙视)
20l禾麦青青草
已拉黑,莫辜负。不想再看到我们王队的王大师梗了,当然刘皓确实是狼顾之相这个我认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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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他的签名是不是王吧,你就说他的业余职业是不是大师吧,你就说他是不是王大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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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竞算命史上永垂不朽的巅峰(捂嘴笑)叶秋,你着了相了!
23l明日上岗电竞之家
提名:《你有这么高速运转的叶秋进入Q市》
起源于某次S省风筝节。
众所周知S省Q市是82的主场城市,S3嘉世夺冠当年,一男子在风筝节上定制了一叶之秋形象的风筝放飞在S省上空,并在论坛发出逆天言论:伟大的荣耀皇帝一叶之秋正在巡视他的领地。
后引起82粉暴怒,风筝节当天加班加点做了霸图战队的风筝追着该一叶之秋风筝跑,史称“放风筝打法”,当年小小地火出了圈,被称为最早的电竞线下抽象pk,在鬼畜区有以下遗址:
【链接:我要向前飞我是逃难的玫瑰】
【链接:气冲云水怎么还不来护驾】
【链接: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过那红尘永相随】
多年后叶秋退役,当年风筝节又有人做了一叶之秋风筝,路人视频上传到社交平台后当年的霸图战队风筝再出江湖,只是这一次配字了:八年对手,我们送你最后一程。在游戏区有以下遗址:
【链接:是劫是缘随我心,除了你万敌不侵】
【链接:事到如今,才明白不是所有的战斗法师都叫一叶之秋,也不是所有的对手都叫叶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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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知识,这个魅力时刻有后续的,当年S3闹得不小,主席认为这是团结友善的一个大好宣传机会,所以在官号上表扬了这一跨次元联动行为,还在Q市办了个联谊会,把一半夹杂一半兔杂放一桌上了,听说本来是要邀请清子哥和秋子哥一起来的,但是嘉世回绝了,民间猜测理由是担心叶队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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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兔鸳鸯锅(喷)
主席你是不是82派来的??还敢把叶哥空投过去,我服了,蛤↑蛤↓,只恐他来得就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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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男默女泪了,评价是情比金坚七天锁(泪目)(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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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补充一个冷知识:S8放一叶之秋风筝的那个不是秋狗,当年那秋狗跑到H市定居去了,这个是真兔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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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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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哆啦A梦吃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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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呢因为我他妈就是当年放一叶之秋的那个人……那个风筝是我送给另一个兔哥的,就在当年的联谊会上(黄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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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上演,啼笑因缘(no)
苦恋三千年,分手皆一念(no)
匆匆只一面,偏偏很闪电(no)
33l
神他妈除了你万敌不侵,你们不在一起天理难容,我就问一嘴啊楼上上老哥你不会和兔杂在一起了吧(吓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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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圈外一点小小的宿敌震撼是吧,你们Q市人好恐怖,H市就从来没有这种奇葩事(吓)你撑死能在漫展看到战法和拳法塔塔开罢了(吓)
35l明日上岗电竞之家
提名:《秋狗传奇》
首先必须科普一件事:秋狗=叶秋的狗=秋杂≈修狗=叶修的狗≠夹杂≠网杂
这帮秋狗于是做了个惊世骇俗的举动,他们去采购了九十九张账号卡和九十九包烟,在第二天包成了两束花放在了嘉世俱乐部门口。
根据论坛作战计划遗址来看,卡片上写着:秋神,收了我们的花,忘了伤人的他
>>秋神别哭,明年再来,千万别想不开!我们都在西湖边!
二编:根据知情人士提供的可靠消息,当年有个人穿着T恤短裤下来买烟,正好遇上了这些秋狗,他们恳请这位仁兄把东西带上去给秋神,告诉秋神不要轻生,这位买烟哥非常感动,表示替叶秋谢谢他们,卡片可以收,但是烟和账号卡就不用了,可以一人一张去荣耀开团,磨练技术进入嘉世俱乐部当叶秋的队友,几人大为感动,含泪离去,表示有这样的嘉世战队怎么会输,连里面的工作人员都这么善良好心。
三编:后来叶修露面才知道这个买烟哥就是叶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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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你们的花,爱上伤我的他(烟)寒夜一款真爱,狗兔全是意外(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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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要是你们真的磨练好技术去当他的队友就好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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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刀我是吧,痛,太痛了,杀人不用19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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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世经典,以至于19东窗事发后铜仁区一度兴起了两种文学,一类是if我是叶秋的队友,一类是if叶秋是我的队友……
40l
也是真敢想,但我真不明白那个if叶转会霸图的,我看不懂你们兔哥了
41l
难道你之前想象过乐酱转会霸图吗?(抠鼻)
42l
乐酱和叶酱还是不一样的……百花粉顶多是理解但不尊重,叶酱要是转会82将会是史上最震撼的一次转会(吓)不亚于项羽和刘邦联合的水平(吓)这不叫霸王别姬这叫霸王别姬吧了(吓)
43l
……wcesa(吓)
这下我们皇风真的是一辈子的单身情歌了,老郭你走得太早了,甚至没等到给寒夜随个份子钱(吃瓜)想不到吧过了十年当年打生打死的两队都在if线里当队友了(吃瓜)
44l
比较合理的竟然是转会轮回……不过转会轮回了就没有兴欣了……opps……
45l明日上岗电竞之家
提名:《斗神》
由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秋叶红男士投稿,三声,意为9+10除了苏沐橙和叶秋之外其他队友和死人一样,每次团队赛都是一种下斗开棺起尸。
【链接:奥斯卡之夜:嘉世团队赛全解析】
【链接:竞坛先锋一叶之秋】
【链接:看完嘉世的团队赛我不得不怀疑一下叶秋的人缘,但看完全明星团队赛我好像又释怀了一切】
《优化大师》:指嘉世为了能更进一步选择了把队内正经打比赛的队长给优化掉了
46l
看过第一个,溜号这个b也太牛逼了,演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的菜啊,我都怀疑是不是本色出演了
47l
荆县,放生队长放生到差点让苏妹子开发出了炮体术玩法(黄豆流汗)
苏妹子:妈的,跟你们爆了(怒)(怒)(怒)放下我的叶(怒)(怒)
48l
队长已经牵制了敌方五人,我方死人可以斗地主了,三个6要不要?
49l
顺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叶神的绝望(蜡烛)他就差夺过队友的键盘自己上了
我服了,想起泥潭有个地狱笑话说是方4000穿越S4把这个视频播放给眼爹看:你继续魔术师就是这个下场
50l
乳微草了,药房罪不至此……魔术师也罪不至此……你看世邀赛他俩的打法就明白了……
51l
嘉世的叶队宛如一个苦苦支撑着表面光鲜亮丽内在落魄暴毙的门派的苦命门主……等到真的围攻光明顶了大家发现喔唷还挺好打的啊?打到内殿,人去楼空,笑谈天地似无情,看淡生死不由命(no)
一生只打巅峰赛,奈何队友把我卖
52l
帮你接了
回首身后全是菜,痛苦面具脸上戴
53l
横批:当年也是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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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喷)叶老师复盘了一晚上,在自尽和自裁之中选择了自我安慰,接着过呗,还能离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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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概念婚姻带给了女人什么之《合同带给了叶神什么》
我怀疑要不是赛制问题,+10的个人赛擂台赛团队赛他可能都上了,一个人拆成八个人用(笑哭)就这种职业损耗S10还能打出天神下凡的操作只能说确实荣耀仙人,没有S678估计还能多打个两三年,也是惨的,不过我一想,他那点工资打不打这两三年好像也没差(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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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更是论坛陶老板(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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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当年那个帖了
>>叶队北伐记:嘉世你他妈动一动啊,别让你家队长擂台赛在九伐中原了,手都要打成义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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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计不成,乃天命也!(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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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把叶队在嘉世和叶队在全明星的状态连起来看,特别是S10和之前的一叶七次郎,你就能明白这水多深了(挥手)不敢相信一个战术大师都无计可施队友这是得多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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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新人挑战赛?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鄙视)一伞击飞八里地(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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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莫,放到世邀赛那就是外国友人欺我老无力,一局寄回巴黎地了(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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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下破站的be混剪断魂汤【链接:荣耀/嘉世/一叶之秋: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老陶,我已四大皆空。】
红消散了,蓝也消散了,炫纹消散了,沐雨橙风都消散了,爱消散了,恨也消散了,MVP消散了,冠军消散了,在这灰屏之中(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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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他天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桃老板请你等一等让我回头望一眼我爱的人,转了这个会就忘了他们轮回之中再也没有缘分(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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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苦情的一集,这个up主的空间很神奇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可以结合那个嘉世飞舞的混剪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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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团队赛一叶之秋和沐雨橙风双视角这个满天废物一片荒芜满眼风雪和眼泪都化作尘埃给我笑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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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曾被你伤害(no)我就不会如此的明白(no)
最深的痛让爱醒过来(no)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坏(no)
大叶老师:好事多磨但是为什么坏事也没放过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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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号在队内频道让叶神先上我是真的蚌埠住了,叶神那个句号仿佛是他连问号都发不出来的一种苦涩(大悲)这嘉世你是队长我是队长啊?
叶哥:啊?我送?真的假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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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唐昊是流氓确实是打近战的,不然他转会呼啸岂不是也要说队长你先送了(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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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哥没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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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哥那是连夜踩着红色足力健跑的(蜡烛)昊哥你要不去下单一双滑板鞋吧(蜡烛)我看这个b他克队长(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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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红色足力健哈哈哈哈哈哈哈叶神你听我的,别穿老北京布鞋了求你了,我们还不到三十,别听老魏说这个舒服你就不捯饬自己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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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难不成你让他穿红色高跟鞋?该怎么形容你最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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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师的经典皮肤了,这下真是下山的神了,这不妥妥的毛衫道长世外高人(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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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衫道长(喷)(喷)
……想起了当年叶橙舞得最凶的时候苏姐说叶哥是尼酱然后泥潭冒出一堆苏妹子高考那年叶老师穿红旗袍红高跟的梗图,天杀的我一眼就看出你们是诡计多端的叶泥塑(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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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姐还特别爱给他泡绿茶,这下真的是师父喜欢喝的茶叫做乌龙衣服爱穿中国红了(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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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经异脉力破天,一身正气荡人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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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区会长:一身正气??(黄豆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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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神一身正气,十区一声咽气(升天)
79l明日上岗电竞之家
提名:《养老保险》
因而被戏称为“我们荣耀圈有自己的好运来”“叶神出道三年就给自己打出了三十年的养老保险”
《死亡保险》:即散人快打。指君莫笑S10总决赛6.5s切片,当天屠榜电竞频道,持续屠榜一个月,伟大无需多言,被坛友戏称为“一叶之秋负责给叶神养老,君莫笑负责给一叶之秋送终”
《叶来翔》:同上选段,被某位电竞乐子博主配乐了经典歌曲《夜来香》和《夜上海》以及《上海滩》,因其舒缓的语调和复古的选曲而有了一种后现代的跨时空感,使君莫笑最后一个收招和脚下的三具尸体有了一种老艺术家的从容淡定感。
《三英战莫笑》: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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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手抖是在给出一叶之秋的时候,下一次手抖是在拿起冠军奖杯的时候(烟)翔哥,你笑叶哥十年河东,叶哥笑你三年河西(烟)三个打一个被反杀,你们会不会玩(烟)
左轮神枪你公关费是不是没给到位啊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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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子刷多了有点看不得颁奖的时候他那个抖得要命的手了,我都害怕他的手直接废在s10了,这是心里多想拿冠军啊我的天……肾上腺素都拉满了吧(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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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APM看傻了隔壁竞圈,我记得有个隔壁游戏的教练吃完了所有瓜之后感叹叶神这个apm打什么游戏都能打出门道来,早知道在荣耀这么不受待见他就去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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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待见……你可以去主楼看看后面都是什么牛鬼蛇神(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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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以直接提名了(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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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隔壁楼为什么从好好的竞楼变成了党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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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老师是不是多少应该背一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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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汗)妈的,就是从那个联赛roll点局开始画风一变的,喻文州你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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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这打百人本呢(捂嘴笑)上次网吧和药房组队打百人本没叫和尚庙所以他们决定在联赛补回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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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公主抱的限定活动动作啊……不说了哥们又要上号刷本去了
91l明日上岗电竞之家
提名:《剑人就是矫情》
指蓝雨拉兴欣团建打友谊赛,卢瀚文小同志和黄少天老同志为了争夺一个和叶修1v1的名额在语音频道絮絮叨叨掰扯了十五分钟,摄像头里的喻大队长脸上的笑容逐渐挂不住后说了一句我来打吧结果被两人同时回绝,因为当时喻大队长的表情太过有趣所以被制成了表情包:《剑人就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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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了哈哈哈哈哈哈隔壁楼说黄少就差在频道里打小小年纪一股子妖媚本宫看你是想篡位了(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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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完整,因为大孙和黄少也争过,指路
>>不是你们打了七八年了还没打够啊这也要争(黄豆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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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别bb了,烦死了,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黄少:你走就走啊管我啥事了啊啊啊啊啊?
叶哥:诶……那要不你俩打吧!
(伤心一枪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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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雨人不要靠近夜宵,他身上有一种吸引蓝人的磁场,前方不是光明,前方是爱情的坟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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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已经老中青都跳进去了,就让这蓝雨一直落下(音乐)
97l明日上岗电竞之家
提名:《死亡之手》
代指方锐在兴欣直播中透露魏琛徒手灭蟑螂,把室友吓得一天没敢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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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方锐好像也是蓝雨出身。。。。op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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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子哥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上个月八号的网吧队直播
锐子哥:老魏那手确实是死亡之手,这个是老叶说的
:前天他们房间跑进一个小强,老叶本来想自己一拖鞋打死的,结果老魏好像觉醒了dna似的冲了进去徒手抓住了这个小强,据老叶说还很嘚瑟地在他面前晃悠了一下,然后带出去残忍处置了
:老叶也不是怕小强,他主要是怕徒手捏小强的老魏
:他说感觉老魏的手就像是死亡之手,他真的洗手了吧,真的洗过了是吧,没附魔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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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他妈附魔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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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叶神是北方人(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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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大和韩老大最有共同语言的一集(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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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足力健都脱了一只的叶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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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天伤心一枪和迎风布阵团本打到一半后不动了的原因吗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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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团长和副团长正在和小强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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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团长正在和副团长(装备小强)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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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能看到这个伤心一枪我看到就想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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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应该知道一下最近的荣耀魅力时刻之《伤心一枪》(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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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拿到那个公主抱动作之后叶哥让魏老大帮他退下卡他先有别的事去了然后魏老大不仅没帮他退还号召整个兴欣公主抱叶哥的小号这件事是吧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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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战法啊,四舍五入抱到一叶之秋了(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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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这老东西能处,有福利他是真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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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寒烟柔和沐雨橙风上号抱着人家伤心一枪在主城转了一圈是什么心思,你们兴欣的女神真恐怖,连个马甲都不要了(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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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我还以为多新鲜呢(抠鼻)是叶神的话倒也不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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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kitty把这个梗彻底升华了,他一个人辛辛苦苦偷偷摸摸开了个神枪小号(后因为技术太骚被8出)打完了活动,然后把活动道具邮给了隐身上线的一枪穿云准备去抱人家的时候叶哥回来了,说了一句怎么还没下之后无情下线,剩下了做着邀请预备动作的一枪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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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名:《伤心一枪》
狭义指很伤心的一枪穿云,广义指很伤心的诸多正在小号偷偷搞活动乘机去公主抱结果没来得及的职业选手,更广义指周泽楷这一堪称唯粉的巴雷特狙击的举动,一枪崩死了鹅队毒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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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最魅力时刻了,因为他们这一操作把伤心一枪直接干到了月度魅力榜榜首,七夕当天这位战斗法师一直挂在别人身上他就没有下来过(黄豆流汗)
——end——
[图片]
***
偶尔,莱尼奥透过能看到北部山脉的窗户,喃喃自语过仅次于亵渎神灵的诅咒,但大体上是快乐的。
随着幸福的增长,巴里娅的肚子也开始一点一点地鼓了起来。
“哇……!”
一个安静的下午。
“确实在长大啊。”
在暖和的壁炉噼里啪啦地烧着的客厅里,莱尼奥看着巴里娅的肚子感叹道。在首都时,平平淡淡的肚子明显变大了。
“小子,别说。”
费利奥轻轻咋舌。
最近,猛......
“肌肉,你好吗?”
莱奥尼打招呼的语气有些尴尬。
“……好,肌肉。”
相反,费利奥呼唤老二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死心了。他现在不得不勉强接受老二胎命定肌肉的事实。家里两位最有权势的人一意孤行,自己却无能为力。
只是因为有了“安慰”、“肌肉”等语句,他有着莫名期待着老二出生时会非常结实的奇怪感觉。
而且莱奥尼一直低语着也有点可爱。
“别让妈妈太累了。”
“是啊,不能让你累了!”
莱尼奥学着费利奥说话。费利奥抚摸着老大的头。
“但是妈妈不孕吐吗?”
“嗯……”
巴里娅把手放在船上,沉思着。
“你确定吗?”
想一想,没有什么变化可以称之为孕吐。
“在首都曾经有过短暂的没食欲,大概就是吧。”
“哇,妈妈有福了!”
莱奥尼欣喜若狂于安然无恙的巴里娅,她立刻称赞了肚子里的弟弟。
“呜呜,我们的肌肉呜!”
莱尼奥嘟起嘴唇,嘟嘟作响。费利奥无可奈何地看着这件事,不一会儿就扑哧扑哧地笑了起来。看着巴里娅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快到尼奥的生日了?”
巴里娅说。
莱尼奥笑了。
“你要给我买什么?你要送我什么?“
“这家伙的势利没变啊。”
“那是是因为爸爸把我养成这样的。”
“真是一句话都不输啊。”
费利奥轻轻地瞥了一眼停不下来的莱尼奥。费利奥和巴里娅已经选好了给莱尼奥送什么。而莱尼奥专用礼物房里已经装满了偷偷送进豪宅的礼物。莱尼奥也知道这一点。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巴里娅问,把莱尼奥的碎发翻到耳后。
“有……!”
就在莱奥尼睁着大眼想要说什么的一瞬。
“不行。”
费利奥先打断了。莱尼奥瞪着费利奥。
“没听就说不行!”
“你是说想皇女嘛。”
莱尼奥吓了一跳。
“爸爸你会什么读心术吗?”
“可笑的我的女儿。”
费利奥可恶地扭着嘴角。莱尼奥已经在费利奥的手掌里了。
“在我没进土之前,绝对不行。”
“那是限量紧身衣训练服嘛!”
“恋爱和结婚都不行。”
“那那边壁炉里有黑乎乎的灰,那能不能代替土?”
“不行,当然不行!”
家庭团圆的下午,以巴里娅慌忙阻止了执意要去壁炉的莱奥尼而告终。
几天后。
“生日快乐!”
“姑娘生日快乐!”
莱尼奥在盛大的庆祝中14岁了。(苏:啊?14?)
“生日快乐。”
“谢谢你的出生。”
费利奥和巴里娅带着爱亲吻了莱尼奥的脸颊。莱尼奥双手掩面,赤红的耳朵都露了出来。把手拿开,露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脸。
莱尼奥得到了无数人真诚的祝贺。同时,也夯实了博雷奥蒂接班地位。
费利奥当着大家的面宣布莱尼奥为下一任公爵。巴里娅也对祝贺怀孕的人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莱尼奥的弟弟”、“老二”。意思是“腹中之子”永远不会危及莱尼奥的继承人地位。
北方铁杆贵族在庆祝莱尼奥生日的同时,还向日后治理北方的主人行礼。皇帝派的帕尔都斯侯爵也低下了腰。至此,北方承认莱尼奥为下一任博雷奥蒂公爵。
“很幸福……”
这是一个难以入睡的一天。
“我今天可能睡不着。”
躺在床上的莱尼奥用脚把被子蓬蓬起来。摇曳着,就像孩子那只蝴蝶般飘动的心。
“开心吧?”
巴里娅问道,用手梳理着莱尼奥的刘海。陪在一旁的费利奥也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很开心,很幸福。”
笑着咧嘴白牙的莱尼奥含糊其辞。
“但没有皇…感觉空虚。”
“没了,心里就痛快了。”
“费利奥。”
巴里娅投了眼色。莱尼奥整场晚会都在宴会厅门口瞟一眼的样子,让人莫名心痛。
“天晚了,赶紧睡吧。”
费利奥理直气壮。
“早睡才能噌噌地长大。”
费利奥唠叨着,修着散乱的被子。莱尼奥撅着嘴唇,晃着盖好的被子。但费利奥的大手把被子又抬到孩子的脖子上。
“是啊,因为明天是露比的生日!”
莱尼奥生日的第二天是露比的生日。小狼从世界上诞生之前就被指定为莱尼奥的秘书,即使是为了庆祝的第二个生日,她也必须早点入睡。莱尼奥还已经为自己的小秘书准备好了精美的生日礼物。
“今天真的很幸福。”
莱尼奥喃喃自语。
“但以后会更幸福。”
比今天更大的幸福会降临,猛兽宝宝比谁都清楚。
‘所以慢慢准备吧’。
莱尼奥后年进入学院学习。她和家人分开,在首都独自生活了几年,这样就不能和出生的弟弟一起玩了。
“所以我有决心!”
莱尼奥熬过了困倦,喊道。
“尼奥,你不睡吗?”
费利奥唠叨着。
“爸爸!妈妈!”
莱尼奥做了重大宣布。
“我要给弟弟起名字!”
“不,不行。”
费利奥断然拒绝了。
“……咕。”
气势汹汹的猛兽宝宝垂头丧气地睡着了。
这对夫妇确认莱尼奥完全睡着后,安静地走出了房间。
“太坚决了,还以为是坚决傻瓜呢。”
回到卧室,巴里娅难掩欢笑。
“这是尼奥教你的笑话吗?”
“哎呀,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笑话的质量像尼奥。”
玩笑中,莱尼奥邪恶的微笑被抹除了,其实没必要非要这么说。
“但对孩子来说太过分了。”
巴里娅又回到了原来的主题。
“尼奥说为了弟弟,给他想名字,你可以同意的。”
实在不行的话,三个人一起考虑也可以啊。但是他冷淡地拒绝了,所以很难受。
“里娅。”
比肩躺在巴里娅旁边的费利奥侧身躺下。巨大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搂住巴里娅隆起的肚子。
“你看到尼奥的桌子了吗?”
“桌子?”
巴里娅歪着头,下巴线条圆润。回到北方后,巴里娅吃得好,睡得好,脸颊比以前圆润了。
“我看见。”
阴云笼罩在费利奥的脸上。
“胎名就过了,但名字决定不行。”
费利奥回想起莱奥尼办公桌上的“肌肉配得上名字的肌肉学名”,开始了控诉。
莱尼奥拿出费利奥说过的第二个名字目录给大家看。
“我真是用心良苦!”
“什么啊?”
半强迫地浏览名字列表后,费利奥现在连叹息的余力都没有了。清单上只列出了肌肉的学名。
“天哪……!”
而巴里娅则瞪着圆圆的眼睛,围观着给老二的候选名字。
“竟然这么为肌肉着想……!”
巴里娅感动了。我完全感受到了莱尼奥为弟弟着想的真心。(苏:嗯???)
“怎么办,我真的要哭了。”
巴里娅望着莱尼奥,眼角湿润。莱尼奥无缘无故地尴尬起来,用手指在下巴下面挠了挠。
“绝对不行。”
就算母女觉得这么好,费利奥也只说不行。
“胎名放你一马,但名字绝对不行。”
“名字和意义都很好!”
“什么都好,都是肌肉名称。”
“学名嘛!”
莱尼奥解释了挑选过程和挑选这些名字的原因。因为心不相通,所以有点郁闷委屈。
“你有没有感觉到我希望他像肌肉一样健康,像学名那样聪明的真心?”
“到现在为止,家暴已经不是别人家的事了。”
“这个爸爸真的……!”
上嘴唇翘起,愤怒的莱尼奥走向旁边的巴里娅。
“妈妈啊啊……”
莱尼奥跪在巴里娅坐的沙发前,把脸搓在凸出的肚子上。
“爸爸无视我的诚意!”
“不是这样的。”
巴里娅抚摸着哭哭啼啼的女儿的头安慰她。但是,莱尼奥的生气并没有轻易停下。孩子就躺在巴里娅旁边。
“名字是不是很漂亮?”
莱尼奥神情消沉地把自己想好的候选名字一一说了出来。
“埃托拉西斯、拉蒂西、多尔西、加斯特罗……”
“胸,胸旁,小腿。”
“可是腹直肌瘦了?”
仅仅是莱尼奥念叨的名字,费利奥和巴里娅就立刻猜出了名字是从哪个部位取来的。在附近换花瓶水的一个女仆惊呼了一下,果然博雷奥蒂打心底里感叹说,有什么不一样啊。
“你看,发音也不错嘛。意思也很好。”
莱尼奥神气十足。
“那也不行。”
费利奥铁壁。
“爸爸是甜南瓜吗?为什么这么坚决?”
“这个笑话是昨天先从你妈那里听到的。”
“啊,是吗?”
莱尼奥尴尬地抬头看着巴里娅。
“……爸爸不是因为不喜欢尼奥你起的名字才那样。”
我想起了巴里娅昨晚从费利奥那里听到的原因。
历史悠久的博雷奥蒂有几个声望很高的传统。每年冬天进行的魔物狩猎是传统,只有拥有猛兽的尖牙才能成为下一公爵也是一种传统。
而职系起名也有传统。
“‘猛兽’要体现出来。”
费利奥说。博雷奥蒂嫡系常有“猛兽”之意的名字。
“……啊,对了。”
莱尼奥事后意识到。当他被领养的时候,他给自己起了一个新的名字。
“那猛兽的肌肉呢?”
莱尼奥提出了一个折衷方案。费利奥保持沉默。
“不行……”
莱尼奥撇了撇嘴唇。但没有像刚才那样固执。
“还是爸爸和妈妈起吧。”
“尼奥也应该考虑一下。”
难能可贵地看着巴里娅让了女儿。这是多么大的让步,巴里娅很清楚。因为在莱尼奥写下的名字目录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思考苦恼的痕迹。
“对吧,亲爱的?”
巴里娅问费利奥。
“……这是作业。”
费利奥翻开那张多余的报纸说。
“爸爸!”
莱奥尼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把抱住了费利奥。托他的福,他手里拿着的报纸都瘪了。费利奥假装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怀里女儿的背。
“起得怪怪的,取名字就不带你了。”
“我一定给你取个漂亮的名字!”
莱尼奥把嘴唇顺着爸爸的脸颊,接着又顺着巴里娅的脸颊把嘴唇顺着。然后说马上要定名字,就去了书房。
“我们的肌肉不错啊。”
巴里娅抚摸着肚子笑了。
“让这么帅的人当姐姐或姐姐。她有点嫉妒。“
“什么嫉妒啊。”
费利奥扑通一声。
“你不觉得吗?”
巴里娅是认真的。
如果我也有莱尼奥这样的姐姐或弟弟,巴里娅想,她的童年会幸福得多。莱尼奥满满的自信,身边的人都感受到了。孩子是永不落山的太阳,给原本阴影的巴里娅的生活送上了温暖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