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遇到你们老师之前,你从来没想过英语会被念的抑扬顿挫。
上他的课没人会睡觉,因为刚有困意便会被他高昂的尾音吓得一个机灵,然后说不定还会引得他走到你那里安抚性的拍你的肩。
papyrus最好的一点就是每天中午给你们放听力之前都会给刚睡起午觉来昏昏沉沉的你们放一首简短的英文歌。
一般都是重金属音乐,不知道多少次引得教导主任来,但是你们班英语次次都第一,最后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听说校...
不过听说校长很支持这件事,甚至还打算全校推行。
你们为此吹嘘了好久。
“伟大的papyrus永远相信你们能做得到!”
他自信而灿烂地笑着对你们说。
数学:boss(underfell帕)
你们时常在背地里称数学老师为“超雄老师”
不仅仅是因为他脾气暴躁,还有他要求很严。
不管怎么样,只要是他上课,必须给回应,不会就说不会,会就大声回答,不然你就老实等死吧,他有的是法子撬开你的嘴。
上他的课就是“三步瞪眼法,一步出得数。”
浑身低气压,让人不敢和他对视。
但是他这个骨就是很让人奇怪,没当他变得压力很大,或者很累的时候,他就会变得特别幽默。
一天上了6节课,还来上1个小时的数学晚自习,最后他看着鸦雀无声的课堂,自己把自己气得笑出了声。
“怎么,都成鹌鹑了,瞧把你们吓的,我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别的老师不会,但是放在你身上,真的有可能的,boss。
历史:honey(underswap帕)
你们老师特别博学多才,简直堪称六边形战士。
本骨谈吐不凡,谈笑间,历史典故层出不穷。
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大师风范”
他也很幽默风趣,上课给你们讲历史故事
“你们说,谁会不喜欢五匹可爱的小马呢?”
papyrus双手合十,架在鼻梁上,一脸笑意
“那当然是商鞅啦~”
好家伙,这又怎么不算地狱笑话呢?
*你感觉你的功德减少了,扣1佛祖原谅你。
生物:全然不信帕
生物老师和英语老师长得很像,搞得我们一度认为他们是亲兄弟。
尽管生物老师接连否认这一点,还总是要你们好好学习,尤其是好好学生物。
“生物是一个很美丽的学科。”
“你的细胞,组织,器官,系统永远鼓动着,不知疲倦的,永不停歇的期待着你,活下去。”
“生命在你体内涌动着。”
他忽地止住了话题,只是缓慢的翻开课本。
夕阳在他身后倾泻下来,为他落寂的身影蒙上一片古旧的色彩。
听说他本来在一家私人实验室工作,但你们学校用一个生物项目把他挖了过来。
但没人知道那个项目是关于什么的。
生物老师很喜欢你们这些年轻,又富有生机和活力的孩子们。
地理:outertale—papyrus
看得出来,你们老师真的很喜欢星星,就算偶尔穿着严肃的西装,袖口上却还有星星图案的暗纹。
严格意义上,你们老师是天文学毕业的,不过什么就跑来教地理了呢?
难道是退休宇航员?
他最喜欢和你们讲星星,尤其是讲到自然地理关于地球的自转的时候,那简直是大谈特谈。
他说起星空是多么璀璨,多么的动人心弦,多么的惹人怜爱,多么的令人陶醉。
“我小时候最喜欢躺在地上看星星,在寂静的夜空下,点点星星构成的银河便如同流动的瀑布般铺展开来,熠熠生辉。”
看着你们憧憬的眼神,他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美术:ink
一个天生的美术家,就是行为诡异,脾气多变,行踪不定。
今天上课是一副阳光灿烂的活泼老师,下次上课成为就会满目阴沉的阴暗比。
你们把这归结为——都是搞艺术的,精神不正常很正常,让让他吧。
但是他的画真的……着实让人感受到一种心灵的震撼。
你有一天突然偶遇他,彼时,他正在湖边的公园里写生。
“小同学,要不要考虑来给我当模特,画我免费送给你。”
他显然是……没认出来你是他的学生,不过谁叫你放学穿着校服来这里散心呢?
不过这并不妨碍你对于他选中你这件事感到诧异的同时又欢呼雀跃。
“就坐在那边的长椅上好好休息吧。”
ink笑眯眯地说。
……
ink很快就勾完了线稿,然后开始上色。
夕阳,向日葵,大面积的暖色,让人看着便感觉心情很好。
他还留下了一张纸条
“学习的同时也别忘记放松哦~”
上面画着一个大大的ink本骨微笑脸的简笔涂鸦。
UT九周年赠文,因为有过量主观情绪,所以就打梦女向了。
全文约3
嗯大概就是寿命论,是be+he()
1.整个世界都像蒙了一层雾。
灰白色的,浑浊的。
就像垂死之人不甘瞪着的眼球。
一辈子循规蹈矩,按照早已被计划好的人生轨迹运转,同时还要像陀螺一样永不停歇的转个不停,也许直到死亡来临的那一刻才能得到片刻的安息。
你我也不过苍茫人海的一粟罢了。
你拉低兜帽,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然后一束灿烂又热烈的橘黄色无尽夏撞入了你的视线。
“你好,美丽的女士,请问您愿意收下这束花吗?”
鲜艳的红围巾肆意飘扬着面前。年轻的骷髅怪物挂着热情的笑容,朝着你...
鲜艳的红围巾肆意飘扬着面前。年轻的骷髅怪物挂着热情的笑容,朝着你微微俯身。手上的直播设备巧妙地避开你的脸,保护你的隐私。
“实不相瞒,我们正在直播,挑战是为一位陌生人送一束花,那么请问,您愿意收下这束花吗?”
他好像又说了一些,但是你没能再听得进去。
你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和他对视的那一刻,大脑仿佛宕机了一眼,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和那双耀眼的眸子。然后灰白的世界突然被染上色彩。以你们为中心,生机勃勃的茂绿,姹紫嫣红的花,人来人往的嬉闹声,还有温暖的阳光,向周围扩散开来。
很久以后你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但这并不妨碍现在你在他的连声呼唤下回过神来。
他朝你伸出手去,晃了晃,递给你花。
你笑着,轻轻接过。
“当然愿意,有何不可呢?毕竟祂们热烈而灿烂,谢谢,我很喜欢。”
生如夏花般绚烂。
你在遇到papyrus的那一天,世界突然被染上色彩,于是你的新生变得璀璨无比。
2.没人会不爱他的,不爱如此灿烂而又热烈的人。
你永远忘不了他递过来的那只手,
你虔诚的握住。
于是那将成为你心头的火,
无限热烈,生生不息。
于是你第一次主动,主动去追求幸福。
3.可能是你的穷追不舍的热情让papyrus都感觉到炽热了吧,22岁,你们谈上了恋爱。
他绝不会让你感到被动。
接吻的时候他会很郑重地把手套摘下来,然后轻托你的脸颊,微微附身,几近虔诚地落下一吻,如果不是他变红的,染上情欲的面庞,你都会以为是骑士在向你效忠。
那个热烈的,足以让冰雪都为之消融的papyrus
从来没有一句责备的话语,
从来都是肯定和鼓励,
将你的心神牵动了个十成十。
你怎么会舍得,离开他呢?
4.27岁,他向你求婚。
据他本人来说,既然当年是你先追的他,那么他也应该主动一点才是。
斜阳细碎的霞光里,海浪层层叠叠地卷上来,在金色的沙滩上留下浅白似雾的痕迹,又悄悄消散,只余下一片湿润。
橘黄色的夕阳半没入大海,只剩下一片浸润的,细闪金光的,粼粼的蓝。
于是你那带着鲜艳夺目的红色围巾朝着你,踏着光而来。
然后是单膝跪地,婚戒,求婚。
最后一切都模糊在眼泪里了,你只记得你在亲朋们的欢呼声中纵身扑入他温暖的怀抱,
从此以后,自甘沉沦。
5.你们的婚后生活很幸福,这毋庸置疑。
但是毕竟种族不同,你已经不再年轻了,但是papyrus依然年轻而富有活力。
依然是日复一日的早安。
依然是生活的烟火气息。
但是你还是在考虑,留在他身边,是不是一个错误的,甚至是一场从头到尾的谬误,是一场本就不该去做的梦?
许是在他想要吻你时,你迟疑地伸过脸颊的动作,让他生了疑,于是,在一次彻夜长谈后,你彻底放下了。
你无法忘记,papyrus那双彼时盛满了光的眼眸里的泪珠,仿佛要落下来。
他第一次,露出那种伤心的,几乎悲哀的神色
“所以……我还是没能,在让你爱上我的同时,也爱你自己吗?”
他轻吻去你脸颊的泪珠。
“你还记得我们的结婚誓言吗?”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吗?
“我再一次承诺,我愿意。”
“你永远是我的公主。”
6.
你们并没有子嗣。
前几年是因为怪物和人类的隔阂——无论是生理上的研究,还是心理上的种族主义者的层层阻挠,研究并没有太大的进展。
到最后,你的年龄已经超过了最佳生育年龄,papyrus太担心你本就不好的身体状况,就干脆和你商量不生了。
不过你们养了一只猫和一只狗。
至于那只狗,天哪,真的有些过分活泼了,你们一天至少要溜他三次,他才没有空余的精力去拆家。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的存在,让家里多了很多趣味。
7.你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
年轻的时候就亏空了身子,虽然后来遇到papyrus,和他一起积极锻炼,但对平常人来说,你还是活得太少了。
你要留下papyrus一个人了。
你意识到了。
但是你并不擅长告别。
残阳把你的身影劈开,在你背后的阴影下蔓延开血色的痕迹。
“嘿,我们的绿萝长得真好!”
papyrus高兴地把蔓延下来的藤蔓缠在架子上
……但是你的生命依然热烈不已,不是吗?
8.又一年你的生日。
你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papyrus很清楚。
“去拿蛋糕吧,papyrus。”
你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看着肆意生长的绿萝长长地垂在地面上,勾着你的脚,就像在这束生机盎然的植株从你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papyrus想要把绿萝拿开的手颤抖了一下。
“你知道我不擅长告别。”
你轻轻对他说。
他转过身去,一步一步地挪。
“我让他们给你多加了奶油,我知道你喜欢吃甜食。”
他从喉咙里挤出来这么一句话,仿佛压抑着疾风骤雨。
“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papyrus.”
肆意张扬的红围巾纷飞起来,papyrus大步跨着,朝门外走去。
门外没有蛋糕。
但是有一束开的正热烈的橙色无尽夏和一个信封。
他颤抖着,半跪着拿起那束他曾经给过你的,同一种类的花,缓慢地打开信封。
“死亡不是结束,人类会变成灵魂,我会以灵魂状态永远陪伴着你。”
“生来死去,是人生自然的规律;
昼去夜来,也同样是这种道理。”
“我爱你,papyrus.”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平静地收好它,然后缓慢地回到家里去。
小猫趴在你的脚边,狗也突兀地安静下来,用头轻轻顶了顶你垂下的手。
斑驳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影,撒了你满身的金色,就像坠入了金色的花田。
你恬静地笑着,斜靠在椅子上,就像睡着了一样。
但已经永远地睡着了。
细碎的呜咽声终于抑制不住,从主人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9.今天是你的葬礼,天气雾蒙蒙的。
你的亲朋缄默着,悲怆地站在一边,黑色的西装和惨白的花,实在和你的气氛不搭。
于是papyrus在你的墓碑前放了一束橙色的无尽夏。
当时刻墓碑的时候,还出现了一段小插曲。
本来墓碑会被刻成“papyrus之妻”再在后面加上你的名字,但是papyrus坚决不同意。
“她是她自己,然后才是我的妻子。”
papyrus疲惫的眉眼,仍然散发着微茫的光。
于是他在你的墓碑后面,刻上这么一句话。
“生如夏花之绚丽,死如秋叶之静美。”
牧师在你墓前念讣词。
但,雾终会散去。
尝试全员向中长篇ing
更新不定,磕代随意
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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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清晨,机场。
你气势汹汹地踩着七厘米细高跟走出接机口,看着眼前大小不一的一坨十宅马赛克愣了一瞬,接着反应过来,把架在鼻梁上(用来装13)的墨镜取下来,换上了自己的高度近视眼镜。
“让我看看…嗯…有了!”
于是你朝她挥了挥手,“帝襟小姐!”
站在人流中举牌眺望的帝襟杏里也看到了你,向你挥挥手里的牌子,
“xx小姐,来这边哦!”
你听到...
你听到漂亮姐姐的召唤,当场就想飞奔过去,但考虑到自己身在异国他乡,出门在外就是老乡们的脸面,于是堪堪停下抬起幅度大的几乎要飞奔的腿,改为昂首挺胸地自信迈步。
紧接着,室内就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嗷!!!!”
帝襟杏里赶紧拨开人群,朝你的所在地赶去.然后就看到了抱着脚踝在地上打滚的你。
“……”
在带你回蓝色监狱前,杏里先送你去了趟东京骨科。
等你们回到蓝色监狱时,太阳已经爬到了头顶。
杏里搀着一瘸一拐的你去找绘心甚八。
听到开门声,坐在转椅上的绘心甚八端着一碗泡面扭过头。怎么这么慢啊杏里…”
他的视线扫过你,突然不说话了。
面前的你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赶潮流的驼色风衣里穿着整套的龙图皇帝睡衣,一只脚上趿拉着一只明显是刚从路边买的廉价塑料拖鞋,空闲的左手上拎着一双让人胆寒的细跟鞋和另一只拖鞋。
你披头散发又呲牙咧嘴的样子,让从不看走眼的绘心甚八第一次产生了退货的想法。
还没缓过劲来的你对老八的想法浑然不觉,也并没有注意到你暴露了精英皮囊下的皇帝真身,只觉得自己现在真真是我见犹怜。
绘心甚八屈着腿坐在杏里搬来的小板凳上,冷眼看着你鸠占鹊巢,“可以聊聊了吗”
你盘着那条完好的腿坐在老八的转椅上,狼吞虎咽地嗦完最后一口面,又喝了口泡面汤。肚子里装满了这几天里吃的第一顿热乎饭,你这才躺在椅子上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行啊,聊聊。”
绘心甚八觉得你大老远地跑来日本绝对不只是“足球爱好者”那么简单,但他又确实想不通蓝色监狱这个挺而走险甚至几度被打压的项目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你。
总不会是因为里面的三百个男高中生吧
“我会给蓝色监狱投资,并且无薪参与经营。”
“成交。”绘心迅速同意。
他现在有点相信你就是一个单纯(人傻钱多)的爱好者了(并不)。
你们很快签完协议,绘心掏出一张工作证扔给你,表示你可以离开了。
你拿手指着自己,
“我”
又向下指了指打着石膏的脚,
“自己”
“不然还要我叫两个一米八男体育生扶着你吗”
你下意识地想象了一下画面,没忍住“哎嘿”笑了出来,紧接着羞涩挠头,
“也,也不是不行就是得找两个好看的…”
“门口有给你安排的轮椅,出口右转电梯直达寝室,自·便”他把最后两个字咬地极为用力。
好你个阴暗死宅铅笔芯,跟我玩阴的是吧。
送走了你,信心甚八又慢吞吞地回到转椅上,顺便扫了一眼旁边堆放的泡面,惊觉其中又被你顺走了两桶。
“那个,绘心先生”一旁的帝襟杏里忍不住出声,“这位xx小姐,真的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吗”
“杏里,”绘心甚八转过头,黑沉沉的眼睛盯着面前犹疑的女性,
“你可以怀疑她对蓝色监狱的忠心,但没必要怀疑她的能力。”他从桌子上翻出你的档案,随手抛给了帝襟杏里,
“能拥有这样一份优秀到可怕的履历,她无疑是个天才。”
“而天才,在哪里都会是天才。”
如果你在场大概会疯狂挠头并脚趾抓地,但此时天才如你一路滑着轮椅回到了寝室,吭哧吭哧地从轮椅挪到床上,从外套下面掏出了顺回来的泡面和问杏里要的名单,
“嘛,毕竟要干的事情还是会让我稍微有点良心不安的,估且稍微对工作上点心吧。”
顺便先确定一下目标。你在心里补充道。
“让我看看,现在的No.I是——唔,糸师凛”
一瞬间,你的大脑里擦亮了智慧的火花,糸师,糸师
你突然有了个不太妙的想法。
为了验证你的想法,你颤巍巍地掏出手机,在聊天软件里找到了备注为[前男友]的联系人。
你捂着脑袋犹豫了半天,还是给这位一天前前改备注的联系人发了消息。
[兄弟,虽然这样问有点冒昧,但你姓啥来着]
发送过去以后,你耐心等了十秒钟,但前男友先生并没有回复。
于是你给他发了一个问号,消息发出后,聊天软件显示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
“诶呀,我就是开个玩笑,我知道你姓——糸师,糸师对不对”
你把性命寄托在糸师凛选手那张和冴无限相似的脸上。
“错了,”他说,“我是系帅牙。”
得,听这个语气、系师凛选手的脸绝对是原图无高P的。
“你去日本了”
用的是肯定的语气,看来他收到银行卡消费通知了。
但是,买票的时候你们还没分手呢,用用男朋友的卡怎么了!你理不直气也壮地想着。
“呃,是,是啊…”可恶啊xx,都分手了就不要在糸师冴面前装王八了!
你痛心于自己下意识的心虚语气,
“不,不过…咳咳!不过!我这次来可是有要事在身的!”
你故意停顿了下,糸师冴“嗯”了一声,示意你继续。
“虽然咱们俩感情破裂了,但是仁义不成买卖在嘛,等我在蓝色监狱挑选出最合适的前锋之后,你还是可以来给我当中场的!”
你的自信,让糸师冴深呼吸,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和你认真。
“怎么样,我是不是个天才?”
耳不听心为净。
冴哥不管是出场还是情感进度都快人一步()
如题,老梗新炒,迫害有(?)
内含:洁/玲/凪/蜂/凛/冴
篇幅长短不一,已经尽力端平了,和角色没关系
ooc致歉
磕代请随意,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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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世一(头脑风暴型)
洁世一正盘腿坐在床上看球赛录像。
此刻足球和你在他身上体现出的占比十分鲜明,你所占据的大概只有他身上穿着的你给他买的t恤,哦,几十件T恤里唯一印着足球的那件,以及他所抱着的你买的抱枕。
哦,足球外型的抱枕。
你问出这个问题时,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凉意,“世一,如果我和足球一起掉进水里,你会救谁呢”
洁世一听到你仿佛含着冰碴子的声音,身体不...
洁世一听到你仿佛含着冰碴子的声音,身体不自觉一抖,下意识合上了手机——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那他一张嘴就会被判死刑。
“呃,这个”洁的眼神四处乱瞟,颅内却风暴迭起——首先既然你这么问了,那这二者绝对不止字面意思那么简单。
你的话,应该是指你们之间的感情,这是绝对不能放手的!他一定会拼尽一切去抢救!
而足球,难道是指他的足球生涯不行!这也绝对不想放弃啊!
可恶啊,究竟该怎么选择!
你看着洁从呆滞到一脸凝重再到现在抓狂的样子,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第二天,洁世一头顶的草枯了一半。
他坐在床头想了一夜。
御影玲王(自找麻烦型)
“嗯怎么会突然想问这种问题”他放下文件,笑着问你。
“欸,…就是在手机上看到的嘛,就想着来问问玲王。”你睁大双眼,无辜道。
“哎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笑眯眯地托住你的脸颊,
“××,偶尔也信任我一下啊,不管是足球还是其他的什么,怎么能排在你前面呢”
“这样啊…”
你存心想捉弄他,于是换了个问法,
“那如果我和凪君同时掉进水里,玲王会先救谁呢”
话音刚落,你就感受到玲王托着你脸颊的手猛地僵,他先是呆了几秒,紧接着便扭紧了眉毛。
“这样的话,出于情感考虑,一定会优先救xx,但nagi掉在水里的话估计会懒得扑腾……不,也要考虑其他因素,比如nagi离得远一点去不及时可能会淹死,但这样回程可能来不及救××……究竟怎样才是最优解…”
玲王的眉毛越皱越紧,手也抽了回去,不自觉地摩挲着下巴。
“呃,玲王,不用这么认真,这不是很重要的事啦!”
“不,这很重要!”
他猛地抬头看你
“我必须要在事情发生前得到答案!”
于是,你们回到家,他在思考,你吃着饭,他在思考,你打游戏,他在思考。
你在凌晨三点半终于熬不动了于是睡觉——
“我知道了!”
你迷迷糊糊睁开眼,黑夜中玲王的眼睛好像蹦出了布灵布灵的闪光,
他激动地说道,“我知道了,只要不让xx和nagi同时出现在有水的地方就好了!”
你瞪着一双刚闭上半个小时的眼,看他像在看一个死人。
凪诚士郎(找人麻烦型)
你深知凪的尿性,所以给他增加了难度。
“如果是我和小剪同时掉进水里的话,凪会先救谁呢”
“欸——这样的话,让玲王把××和小剪一起救起来不就好了——”
一只巨大的米菲兔不由分说压在你的身上,你被他的双臂牢牢锢住无法逃脱,只能苦苦支撑这熟悉的不可承受之重,一边伸出手敲他的脑袋,
“不要擅自给御影君添麻烦啊喂!给我自己想办法啊!”
!有点痛。
凪捂住了自己的头,一边艰难的思考。
“好麻烦——要不我们去送小剪学游泳吧OxO”
?
你艰难的把头扭过去看向这位天才。
“哈?”
“啊,这也不行吗。”
这根本就不是行不行的问题吧!
你叹了口气,终究是向命运屈服,“算了算了,要去还是我去吧。”别为难仙人掌。
“好哦——”凪诚士郎语调平淡的捧场,
“这样的话xx就可以把我们都救起来了,难道xx真的是天才?”
你感觉手部的肌肉突然变得坚硬,似乎想锤一锤什么东西。
蜂乐回(反客为主型)
“欸,居然是这么有挑战性的问题!”
他惊讶的声音和和小表情给足了你情绪价值,你决定哪怕最后他选了足球你都会原谅他。
“那这样的话,我先来问xx一个问题好了!”
他扑过来搂住你的腰,把头靠在你的大腿上,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你。
“啊,好的……那回你先问吧”你被可爱的小蜜蜂迷昏了头,丝毫不会想到事情接下来的走向。
“那,如果我和xx的口红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他似乎早有预谋,提问脱口而出。
而你无知无觉,甚至在认真思考。
“那当然是ni……呃,掉进去几支啊?”
“只有一支哦!”
“如果只是一支口红的话,当然要救小回啦!”
说完你又有些心虚的补充,“就算是全部的口红都掉进水里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先捞小回的!”
你的语气坚定地像要入党。
蜂乐回瞬间感动,感动之余又松了口气,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此时你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而他手舞足蹈,一边说道,“太好了!果然xx最喜欢我!这样的话就算我把你的口红咬掉一截也不会怪我啦!”
嗯嗯~
你理所当然的点头。
嗯嗯!??
你不可置信的猛抬头。
“你说你咬掉了什么?”你听到你的声音在颤抖。
“唔?就是xx你的口红啊,就是放在梳妆盒最下面,专门用小盒子装起来的那个。因为突然好奇想试试什么味道所以就尝了尝啊!”蜂乐回回答你,一边还用手势比划着,“就是这么大一个小盒子!”
你哆嗦着爬去打开梳妆盒,打开了那个你无比珍惜的小盒子。
里面原本还有一大半的口红,赫然只剩下小小一块,上面还留有明显的咬痕。
蜂乐回看着你逐渐空白的表情,感觉有些不妙。
糸师凛(复杂的类型)
“你。”
“没事哦小凛可以慢慢想……欸?”
“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做什么,问这个问题不就是想让我选择你吗?”他扭头反问道。
“话是这样说嘛,但还是更想知道小凛内心的想法嘛!”
“那也还是你。”他停下手中的事情,认真的看向你,“就算是拿我的足球生涯来换,我也会选择你。”
你看着他,忽然感到受宠若惊,凑近一看,糸师凛的耳尖已然通红一片。“小凛,难道是在和我告白吗?!!”你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随即变换表情,笑嘻嘻地一把拍在他背上,毫不顾忌他一瞬间的黑脸。
“哎呀哎呀小凛不是我说你你这么不坦率……”
“啧,如果在那之后你敢离开我的话,绝对会杀了你。”
。
你撤回了一条深情告白,决心以后远离任何水域。
冴(差点克妻型)
“我一个也不救。”
糸师冴言简意赅,逼停了你暗自砰砰跳的少女心。
“哈?你是想看我笑话吗糸师冴?我告诉你就算你不去救我我也不会伤心难过的我在水里扑腾两下想救我的人就能从神奈川排到马德里我难道会因为你不救我就难受!?”
你不可置信,你几度破防。
糸师冴暂停了电视机,目光从樱桃小丸子转向你,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你不是会游泳吗?”
啊这。你澎湃汹涌的情绪一下子被堵住。
“上一次你去学游泳的时候,还告诉我你要环游地中海。”
“啊,还有这回事吗”你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你前两天才嫌弃日本的水质不好,说这辈子不会在日本下水,怎么会掉进水里?笨蛋。”
“那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我又恰好忘记怎么游泳的话,冴会去救我吗?”你无视了他最后用来嘲讽的词语,期待的再次发问。
“不会。”他又一次说道。
你的心彻底沉下去了,随即是胸腔里涌上来的,说不出来的闷痛。
“不会救你,因为我怎么会让你掉进水里?”
一瞬间,你内心的洪水退去,春暖花开。
再次为ooc致歉
本来还有凯撒,但是写不完了()
本来给哥安排的情商克妻,但写着写着就自己拐弯了
标题与内容不符的一集
我想写的:博士的cp向
亲友观后感:自我为中心的巴别塔友情向+王女酸甜暗恋史()
观前避雷:
全文9.7k+,第一人称磕代随意
我×博士,所以有自己对博士的理解
“我”有名字,且本文提及较多
好不好看我不知道,反正写完我自己爽了()
不是梦女文!不是梦女文!不是梦女文!
以上,欢迎食用————————————————
1、
现在的我正面临着人生中的重大决择。
面前是一位温柔的萨卡兹女性,正朝我伸出一只手,邀请我和她一起生活。
可我,占领三分之二街区的贫民窟无冕孩子...
可我,占领三分之二街区的贫民窟无冕孩子王,(未来的)巴别塔优秀战斗人员,(未来的)魔王忠实拥护者,怎么能轻易屈服呢?”
“殿下、我、我愿意!”
但如果邀请者是特蕾西娅殿下,那还有谁会拒绝呢?
2.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担任一些安全些的职务。”殿下担忧地望向我,“我希望能够给你一个可以安睡的家,可亲卫往往面临着危险——我不希望你因此受伤。”
小小的我提出要成为殿下的亲卫,而殿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殿下,当初您告诉我,您要给我一个家”我望向她,“我想要保护您,保护我的[家]”
“可你的家不能只寄托在我身上”她叹息着,“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也希望,即使不是特蕾西娅,也能有别的什么,成为你的[家]。
我只是数不清的没文化的萨卡兹中尤其没文化的一个,我不懂她的话,只是敏锐地感觉到殿下的话语中含有使我们关系略有疏远的一部分。
我一直认为距离我成为这片大地上与殿下关系最亲密的人只差杀掉一个特雷西斯,所以下意识地拒绝了此类话题,并凭借难得的长久坚持让殿下松口,最终,我还是成为了能守护殿下的人。
“阿缇尔,不好好认字的话是没法担任职务的哦”
可恶,为什么战斗人员还有文化要求啊!
3、
我随从殿下出行,去到了殿下的巴别塔。
我在那里告诉她:“这里,殿下的巴别塔,就可以是我的[家]。”
而殿下笑着回应我,“巴别塔永远是你的家,但我希望你能拥有更大的巴别塔,独属于[你]的巴别塔。”
我不懂殿下的深意,只好试着揣摩字面上的意思,于是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殿下,我努力挣钱扩建巴别塔!”
殿下不说话,只是用手挡住脸笑着,额前的发丝随着轻笑的幅度而微微晃动着。
我担心殿下不相信我的能力,又赶紧补充道,“我还可以去偷,不是,转移特雷西斯的钱,来扩大巴别塔!”
殿下终于忍不住,弯着腰开怀大笑起来,一旁的特雷西斯垮着脸走过去。
我假装没有看到。
4.
早些时候我并未见过博士。
由于一刻也不停息的战争,由于傻哔——特雷西斯把殿下勾引走,我被迫在外孤军奋战。
和同族,有的时候是和路过的异族,我拿着刀砍翻了很多想要杀我的人,也因为他们临终赠予我的伤口而几次濒临死亡。
说实话,有些无聊了。
直到某一天,我那快要落灰的通讯装备突然亮了灯、在我被敌人夹击的时候传出一道男声,声称要指挥我作战。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告诉他袭击我的有敌方整整一支小队时他有条不紊得像是对面只有一只源石虫,我当时半信半疑,但决定死库兰塔当活库兰塔医,也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足够镇静。
也足够好听。
博士,这位我从未见过甚至听说过的指挥官,在他的指挥下,我不仅瘸着一条腿平安返舰,甚至多砍了五六个敌人。
我承认心动就在一瞬间,也承认后来的几次战斗中没忍住说了几句骚话,但是如果只是因为这点小事报复我,让我在荒漠里和几十只源石虫赛跑,那简直是心胸狭隘!
“那可是殿下亲自给我缝的裙子啊!你怎么不早说就是个普通任务啊!”我在站荒地里,脚踩着一地被源石虫炸飞的敌人,对着通讯器哀嚎。
“……我只是让你穿的鲜艳一点好吸引源石虫,再说了,裙子不是保住了吗”博士失真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难得带着几分心虚。
“我不管!我还以为你给我搞了什么惊喜,结果你让一群虫子看我在虫巢前跳舞,你要赔偿我的损失!”
博士叹了口气,“你想要什么?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下,我也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简单呀你现在过来让我看看你漂亮的小脸蛋再看看你是不是长着毛茸茸的尾巴!”我脱口而出存在已久的想法。
对面陷入了令我后背一凉的沉默。
“……呵”博士冷不丁笑出声。
“在这之前,如果你能平安返舰,我可以考虑一下。顺带提醒一下,你现在正深陷另一波敌人的包围圈。”
博士的声音凉凉的,听得人心慌慌的,大脑麻麻的。
“我错了博士,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胡乱臆造你的种族和你的美貌了。”我光速滑跪。
“虽然……真的很想见一见你的样子哎呦别挂我还没出包围圈呢!”
没错,虽然我多次登舰离舰,但真正见到博士却是在他指挥我完成多次致命作战后。
在见博士前,我特意了解到博士了是个带着兜帽不知道种族的男性,所以当我在舰桥上见到一个标准的兜帽人时,就毫不犹豫地打招呼,
“博士——”
声音戛然而止,我看到博士和一个小女孩手牵手,转过身看向我。
5.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棕色的小兔子,她大概是被我盯的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朝博士靠拢。
“博士?!”
我大惊失色,看向熟练安抚兔子的博士,一瞬间把所有我认识的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锁定目标——
“你什么时候曼弗雷德生了个孩子!”
博士突然猛烈地咳嗽了一下,不远处朝这边走来的凯尔希差点摔了一跤,又被mon3tr捞住,踉踉跄跄地往回走。
而这些我都无暇顾及,只盯着博士揽着他的私生女(),听他无奈地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很简单呀,”我掰着指头和他讲,“你的头发是白色的,小兔子的头发是棕色的,凭我出色的美术功底来看,曼弗雷德的金发就是你们的结果!”
越说越有道理,我越发的信服我自己的推断。
博士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没说。
现在想来,也许当时他就对我的傻×逻辑感到震惊。
而我又看到小兔子一耸一耸的长耳朵,一拍脑袋又想起来个事,
一瞬间,在我心目中香香软软的种族刻板印象有了些许崩塌。
“有没有可能,”博士的声音有些沧桑,“阿米娅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
这样啊,那没事了。
我了然,接着摸摸小兔子的头,抱起她,一边和博士聊起不相干的话题,丝毫没有注意到怀里年幼的女孩眼中流露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疲惫和对博士诡异的怜悯(?)。
博士和阿米娅的关系暂且不提,我很高兴他们能加入巴别塔,这里就是这片大地上最好的地方。
我兴致勃勃地送阿米娅去做身体检查,然后独自带着博士去和同事们认脸,却发现与我关系较近的人里,只有我头一次见博士。
logos对此毫无诚意地表示遗憾,ace假装自己是个哑巴,此刻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愿意爱抚我悲伤的狗头。
7.
Ace是我一辈子的好大哥。
曾经我刚刚在殿下许可后加入巴别塔,第一个带我的就是Ace,他带我练习,出任务,甚至教我语言文字,他简直比我爹还像我爹。
我觉得他唯一不好就在于训练太认真,我少练一分钟都要唠叨好久,Ace觉得我唯一的不好就在于通用语太烂,这成为他教学生涯中最大的败笔。
“呜呜……Ace你就是我最爱的斐迪亚!”曾经年少无知尚未见过美貌斐迪亚大姐姐同事的我如此说道。
当时刚结束一次任务,我在简陋的庆功会上抱着他的盾牌嗷嗷哭。
“你喝醉了阿缇尔,我在这里。”
Ace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努力睁开喝蒙了的双眼,辨认失败,于是我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抱着盾牌继续嚎。
第二天头晕目眩还有些嗓子哑,博士说幸亏Ace是个有良心的把你抱回去不然你还得再加个落枕。
奇怪,他不是在分析战斗记录吗,怎么知道的比我还详细。
8.
Scout是我很崇拜的萨卡兹,曾经。
这位萨卡兹的匿形大师,十步杀一魔千里留一弹壳的狠角色,一度成为我的崇拜对象。
我时常听着他的战绩,想象有一天我身穿殿下亲手为我缝制的作战服,在千百敌人中一刀掷过去,精准命中胆敢忤逆殿下的蠢货的狗头。
我抱着这种想法,直到我某一天我蹲在博士办公室门口,和他大眼瞪没眼。
“您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面前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萨卡兹答道:“xxx。”我努力辨认了很久,才发现他说的是通用语。
[萨卡兹粗口],我用萨卡兹语问他,他居然用通用语回答,想显示自己有文化吗!!可我也是具备通用语技能的,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一些万金油语言我也能信手拈来。
我自信地和他聊了一阵,博士的房间突然打开,示意我和他进去。他和那位萨卡兹大哥说了两句,用的又是通用语,接着他就离开了,而我和博士在办公室里望着对方。
博士坐在办公椅上,双手交叉,对我说道,"阿缇尔,刚刚你们在外面的聊天我都听到了”
他对我说的是萨卡兹语。
“怎么样,是不是被我惊人的语言天赋折服了”我叉着腰,骄傲地抬起头。
“我决定让特蕾西娅送你去重新学习通用语”他说道。
我一下子如同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梗了半天,不可置信地看向博士,“….蛤?”
我不解,我愤怒,我吱哇乱叫。
博士无视了我的大呼小叫,转而给我用萨卡兹语翻译,
“比如刚才,他说,‘我是Scout’,你说…没错他就是Scout,你先坐下好好听。你说,‘谢谢你’他问‘你是谁’,你说‘这里有一块博士’。你甚至知道博士的通用语读法,我该感到荣幸吗你先不要捂脸,后面还有。他说,‘也许你听不懂通用语,早知道我该用萨卡兹语’他甚至理解了你的难处,而你说什么呢?你说,‘今天天气真好’,你别捂我….”
我一把捂住博士的嘴,等他消音后,崩溃地捂住下半张脸,“我,我没脸见殿下和巴别塔的大家了!”
“没事,Scout也是巴别塔的干员,所以把你的刀放下,特蕾西娅不会允许你在Scout的脖子上放血的。”
冷酷无情的博士不懂美少女娇弱的心灵,办公室里只剩下我无声的悲鸣。
自此,Scout在我面前禁止使用通用语(x)
9.
说起我和logos的关系,算了我和他没关系。
某天我处理完任务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洗,就带着一身血(敌人的)跑进了殿下的办公室,
如果是平时,我绝对至少洗个澡再来见殿下,可那次事出有因,我在返回的路上,偶然发现一朵被源石包裹的漂亮小花,它瞧上去快要消散了——这不得快拿来送给殿下!
可当我兴冲冲地打开门,就发现有个陌生萨卡兹在殿下的坐位上看书。
这能忍我当即冲过去想痛骂他,“你……”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还没长开就祸国殃民的脸,
“你,你好呀美女”我丝滑地改口。
结果想当然的,他立马拉下个女妖批脸。
虽然有殿下和貌美的菈玛莲姐姐从中调解,我俩还是结下了梁子,每次见面必斗嘴,然后我朝他抡拳头,他对我下恶咒,最后殿下的注视下被迫和平。
如此循还往复,大伙都以为我俩会势不两立,或是喜结连理,前者有道理,后者纯放屁,
因为这个臭女妖后来拥有了天崩地裂的一见钟情,试图勾引我重要的室友,以及——
“我要追求博士!”我在巴别塔的友人面前,如是说道。
10.
那一刻,Scout忘了擦狙击镜,Ace没收住劲,捏爆了一只酒瓶,logos难得从书写中抬头,给了我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而博士,博士继续低头看作战记录。
“喂,博士,我说我要追求你耶!”
“我听见了。”博士仍然盯着那段该死的作战记录,就好像那是什么绝色大美人儿。
在同僚们复杂的让我难以解读的眼神中,我不死心道,“那你的回答呢起码要有个[我也喜欢你]吧!”
“首先,我拒绝你的追求,并对你的失败恋情表示惋惜。”
博士终于关掉了作战记录,抬头正视我,冷冰冰的兜帽下那张冷冰冰的嘴吐出了冷冰冰的话,
“再者,如果你把这种不成熟的感情称之为[爱],那我只能建议你去找特蕾西娅倾诉你的心事,说不定她能接受你这种连阿米娅都不会有的幼稚想法。”
他的话说得很伤人,真的很伤人,所以我没忍住把手里的酒瓶子掼到桌子上,上前去提着他的衣领,一字一句地说道,
“首先,不准质疑我的感情,其次,萨卡兹语不好就去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样包容你最近这种奇怪状态的。”
我终究没舍得给他脆弱的小身板来一拳,把他高高提起,又轻轻放下,在他像看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的眼神中转身潇俩离开。
“阿缇尔,鼻涕和眼泪要混在一起了,好恶心。”在我冲出门前,某个同事提醒道。
……恨来自同僚。我忍无可忍地拐弯给了这个多事鬼一拳,又嗷嚎着跑了出去。
11.
后来,我的初恋就无疾而终了。
战事在某一天突然开始频繁,我们在各地辗转作战,好不容易返舰,也许还不等和殿下拥抱,下一个任务就接踵而至。
“不用为我担心,阿缇尔,也许战争下一秒就结束了呢”
殿下曾在忙碌的间隙,笑着安慰我。
12.
也许结局在那一刻就注定了。
不久后,我在离本舰很远的地方,听到了殿下离去的消息。
大概[家]真的太远了,等到我跌跌撞撞地返回巴别塔,凯尔希已经如从前那般冷静。
她告诉我殿下遇刺,告诉我战争停止,告诉我博士沉眠。
“……为什么”
我有很多悲伤,很多疑惑,我需要有人告诉我。
而面前的菲林显然也是如此。
凯尔希没有回答我任何问题,只是说,“巴别塔已经解散了,阿缇尔,你该出去走走,这也是殿下希望的。”
13.
外面的巴别塔之外究竟有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有关心过。
但我的[家]不在了,[家人]让我离开眷恋的废墟,去寻找新的未来。
我没有文化,只会不太熟练的通用语,所以我搭上老熟人的线,转行当了雇佣兵。
“带着你那对恶心的眼珠子滚蛋,再拿它们盯我我就把它们捏烂!”暴躁的w如是说。
她讲话比我流利,但可惜点在脏话上。
她恼怒于我曾多次向她炫耀这双殿下夸赞过的粉色眼睛,也悲伤于见到它们便想到了离我们而去的人。
所以我和她都不再说话,她假装摆弄炸弹,我拿起她提供的任务名单,独自离去。
在外漂泊的几年间,偶尔会遇到旧同事,他们都说我变化很大,而我觉得自己的变化只有更加流利的通用语,以及日渐消瘦的钱包。
我告别巴别塔时带走的资金,以及干了这么多年活所得的雇佣金,在这个充满险恶的[外面的世界]里被骗了个干净,以至于来到罗德岛办事处遇到路过的Ace后,我才得以返舰,脱离了啃干巴面包的苦日子。
14.罗德岛和巴别塔不太一样。
明明是同一艘舰船,这里显然更加明亮了,也不再有来不及处理伤口而倚靠在走廊两侧的伤员和突袭警报。
Ace带我去见了罗德岛的领导人们。
阿米娅长大了很多,她远比我坚强,支撑着罗德岛,像殿下支撑着巴别塔。
老女呸,凯尔希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她在翻阅我的新档案时,疑惑地抬头望向我,
“你的档案,为什么显示不出代号”
“呃,这个”我挠了挠头,心虚地眼神四处乱瞟,“没,没有啊,就是[xx]。”
凯尔希眼里的困惑和迷茫在那一刻被实质化。
15.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我头上被W炸倒的大楼碎片撞出的至今未好的肿包。
某天我途径W小队的驻地,和她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
“我TM要炸了你!”
没素质的W恼羞成怒,举起了引爆器。
最终,她被我捅了一刀,我被她(间接)炸了个包。
区别在于她骂骂咧咧养好伤然后无事发生,而我头昏脑胀地来到本舰录入档案。
“嗯?需要代号?”
登记时,我无端联想到刚被我捅了一刀的W——当然,要比她高级一点。
于是我大笔一挥,[xx]应运而生。
只能说顶着肿包的脑袋确实不太灵光,不然我怎么会想出这种[哔——]代号。
“所以,真的不能再改了吗?”我趴在人事部的办公桌上,两眼泪汪汪。
“当时——不可以。”
人事部的美女姐姐冷酷地从我的脸下抽出档案,装了起来。
就这样,我虽然避免了实名上网,但却无法逃脱这个要被群嘲一辈子的代号。
“啊,xx小姐……”阿米娅这样叫我,使我脚指抓地。
“这是xx,就是巴别塔的阿缇尔。”老同事们和精英干员们这样介绍我。
“故人携带着失去身形的名讳归来。”logos刻意加重的音节,使我恼怒,使室友迷茫,
而我也毫不客气,“哎呀哎呀这位站在我们白女士旁边的不是哀、珐、尼、尔嘛”
略有一些文化的木头室友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这是logos先生您的名字吗,是很好的寓意呢”
logos猛地被打直球,纯情小登秒变呆头黎博利,直接落荒而逃。
呵,年轻的小女妖罢了。
16.
就这样,我带着这个自带隐匿的代号再一次回到了这艘久违的舰船上。
出于我提出的养老申请,阿米娅并没有将我划分到精英干员,而是纵容我在基层混水摸鱼。
后来室友飞羽小姐有问到,我摆摆手,一脸高深莫测,
“唉,年轻时为个家付出太多,如今被有所成就的领导人包养,唉~生活!”
我本意指阿米亚,但后来局部却出现关于我和凯尔希及博士的虐恋大三角,以及连夜被挂上舰桥的作案人,那都是后话了。
17.
“他们去了切尔诺伯格,说要去唤醒博士。”
某天我拎着酒去了精英干员的休息室,见少了一千半人时,酒搭子煌和我说道。
[博士]
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我愣了很久。
“怎么不多带几位干员去”我问道,
“我也想问嘛,切城是乌萨斯的地盘,还有整合运动的人!”大猫在室内抱着头,不安地来回踱步。
PRTS推演过,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但我们只能相信阿米娅他们,相信苏醒的博士够平安带回他们,这一点,我们所有人都在赌。
18.
不久后,博士和阿米娅果然平安归来,但返舰后他们显然有些意外,具体体见在他们看到病房里躺在我两侧的Ace和Scout的时候。
这显然离不开我的巨大贡献。
当初在巴别塔,我给了周围的每人一个可以使用我的源石技艺的护身符媒介,效果表现为佩戴者受重伤时能立刻返回我身边,只需要我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不过这个条件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触发过,所以我也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甲板上突然喷血,然后被从天而降的Ace压个半死。
Acet和他的盾牌很重,真的很重,重到如果没有凯尔希突然出现让Mon3tr带我们窜进病房,我会比只剩一口气的Ace走的还早。
过了不多久,我好歹能一瘸一拐地下床,又是一套熟悉的从天而降——平心而论,Scout并没有重到能压垮我的程度,但他的狙很重,且很硬,磕在我骨折的腿上,使我当场昏了过去。
感谢伟大的凯尔希,我又捡了条命。
19.
我盯着趴在Ace床边求安慰的兜帽人,一时有种熟悉中带点陌生的感觉。
无论是声音还是透过兜帽隐约可见的脸都无一例外告诉我,这就是那个人,但失忆不是失智,我心目中的博士不该是感性落泪的小可怜宝贝,又或是,我从来没有认识过真正的他?
阿米娅显然误以为我是相见不相识的喜悦和酸涩,于是小女孩出声提醒道:“博士,这是阿缇尔哦,您也不记得了吗?”
博士的视线终于从Ace转向我,我不由得整个人提了起来,屏住呼吸盯着他。
他迟疑地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印象了。阿米娅,我和这位阿缇尔小姐…有什么关系吗?”
病房里的大家都自觉无视了昏迷的Scout。
在这一片抓马氛围中,我敏锐地抓住了对话中关键词,猛地挺一拍大腿,“太有嘶,太有关系了博士!”
我扭曲地捂住了三次创伤的腿,兴奋道,“我可是您最最最爱的干员啊!”
“是这样吗”博士转头问阿米娅。
“只是这样吗?!”偷听的家伙们在公共通讯器里不可置信地问道。
“呃,是,是吧。”阿米娅僵硬地说道。
真不懂他们到底在期待什么。
20.
我进入了漫长的修复期。
久到Ace和Scout都已经能正常出任务,久到博士他们解决了切城事件,我才堪堪从重症病房转回自己的宿舍。
我无数次要求恢复正常行动,但凯尔希对此视若无睹。
她的解释是我的源石技艺副作用极大,可我没有什么感觉,甚至在罗德岛第二次圆滑行比赛中取得了被红牌罚下的好成绩。
然而凯尔希的医嘱我可以不听,我的室友白莲花作为在凯尔希手底下艰难求生的医疗部成员却不得不听。
于是在各方阻挠下,我硬被扣留直到博士和阿米娅去往伦蒂尼姆。
21.
我当然知道他们要去哪里,特雷西斯那个欠捶的混蛋在维多利亚搞出来的破动静引得博士他们去解决,现在又要让凯尔希去支援。
临行前,我在甲板上送别凯尔希,凯尔希摸了摸口袋,什么也没有。
正当我松了一口气,她转身又从Mon3tr脖子上解下我的护身符,第七次拒绝了我,
“我没那么容易死。”
“你最好是”我诚恳道。
她噎了一下,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选择转移话题,“我知道你也想去。”
“我当然想去。”
“也没人拦得住你”
“当然没有人能拦住我。”
我看到她握紧了她的猫爪,狗腿子Mon3tr在她身后蠢蠢欲动,所以我选择及时收声。
“……但没有人知道,你去了会发生什么。你必须做好准备。”
我们都心知肚明,做好直面[特蕾西娅]的准备。
她走后,我一个人蹲在原地,低着头抠铁板之间的缝隙。
我当然想去,不管是为了博士,还是……特蕾西娅。
“特蕾西娅……殿下”
我咀嚼着这个名字,大脑立刻就被那个身影填满。
如果殿下和我们站在对立面,我该怎么办?
也许这就是他们竭力阻止我面对的。
22.
我游移不定许久,但最终还是准备去找博士他们。
临行前,我去到病房,探望了一下刚从小丘郡转移回本舰的scout和outcast,真心实意道,“感谢你们,没让我贡献三血,给了我这次出发的底气。”
在他们的笑骂声中,我离开了罗德岛,奔向久违的战场。
“…!”
我离开本舰没多远,猛地又喷血,在同行干员瞪大的双眼里缓缓地倒了下去。
[萨卡兹粗口]、又是谁…我又一次倒下了。
渴望前进又恐惧现实的我,被推动着做出了选择。
23.
我最终还是没能赶上。
虽然要感谢河谷的女妖姐姐们捞了她们的孩子一把,让我无缘感受女妖的重量,但这虽没有人转移回我身边,我身体机能受创却格外严重。
等我再度醒来时,没有听到医疗器械滴答作响的运转,却听到了熟悉上我想要落泪的声音,
哪怕我不觉得是那个人,我仍想睁开眼睛看她。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她的手却按在我的肩头,温柔而有不容置疑的让我躺在原位。
“阿缇尔,听我说,特蕾西娅想告诉你一句话”
女声安抚着我,
“在特蕾西娅见不到的未来里,你的[巴别塔],你的[家],还在吗
24.
曾经在巴别塔,我的通用语是独一无二的烂。
博士看着我的通用语测试成绩叹了口气,难得拉下兜帽,揉了揉紧皱的眉头,
“创造通用语的人大概从来都不会觉得它是多么困难的东西,直到遇见你,通用语似乎都成了加密通信,你不要吹口哨假装没听见,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
“欸,可是只要巴别塔的同伴们都会说萨卡兹语不就好了嘛!”我满不在乎的答道。
“你总得学着融入这片大地。”
他看着我,用一种殿下同款的、让我束手无策的眼神,
“你的世界不能只存在于巴别塔,阿缇尔。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特蕾西娅,巴别塔都不在了……你总得在这片大地上有一个容身之所。”
我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我皱着脸和博士说:“不会有那一天的。”不会有那一天的,他们一直都会在的。
25.
所以我睁开眼,看向[特蕾西娅],
“我一直能看到的,我的[巴别塔],我的未来。”
鸟儿总有一天会学会飞翔,它在飞出窠巢的那一刻,羽翼下依旧有往日的身影。
不必担心,殿下,我一直知道我该守护的[巴别塔]身在何方。
就这么水灵灵的写完了
好痛苦啊写了好久,我就不该去挑战伟大的明日方舟主线剧情。(所以本文并未对主线做出太大改动)
彩蛋是小特遇刺那一段,可以直接联系正文
其实当时就在小特身边目睹全过程,但被修改记忆了()
懒得点开可以私信问我要哦()
烟枪篇(underswap的papyrus)
校园pa,所以吸烟什么的会出现很少
有人类与怪物隔阂请注意
极度ooc,(指天崩地裂)请注意避雷
全文约3k
0%
你学校来了两个转校生。
虽然你心里本来对这件事没什么起伏,但是当你看到那两个骷髅怪物进入你们班的时候,还是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比较矮的那个骷髅看起来十分活泼,他叫sans,只是寥寥几句自我介绍,甚至让你听出一种……在课堂上抑扬顿挫地讲课的感觉。
这时,你听到旁边传来的窃窃私语
“怎么……又是怪物啊……服了……占用我们的资源”
又是种族歧视者……
你看到那个正要上去的高个子骷髅顿了...
你看到那个正要上去的高个子骷髅顿了一下,看向这边。
“怎么,怪物吃你家大米了?”
你不咸不淡地噎回去,成功得到对方愤怒的眼神。
那个高个子骷髅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开始自我介绍。
哦,原来他叫papyrus,甚至他还开了个冷笑话,很好的调节了气氛,让课堂活跃了起来。
下课的时候,他突然给了你一张纸条
大体是感谢你之类的话语,纸条里面还包着两块蜂蜜柚子味的糖果,纸条最后还画了一个可爱的笑脸,总之,让人心情倍棒!
你对这个名为papyrus的骷髅好感度上升了不止一点半点。
20%
后来你们就交换了联系方式,逐渐认识起来,他还有个外号叫烟枪。
你才发现他其实平时虽说看起来懒洋洋的,也不怎么积极参与课堂或者学校活动,但是他本骨其实博学多才,简直堪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这……明明不用在这里老老实实上学了吧,为什么还跑这和小孩玩过家家?
你问他为什么?
彼时,你们正烦躁于学校开的乱七八糟的讲座,偷偷溜了出来。
慵懒的骷髅想拿出来烟,看看你,顿了顿又放回去转而拿出蜂蜜柚子糖,顺便撕开包装纸往你嘴里塞了一颗。
“实际上吧……我这个年纪,换算成人类,确实在上学的……更何况……”
他俏皮地对你眨巴眨巴眼,拿他那修长洁白的骨指轻轻敲了一下你的额头。
“摆烂不好吗?”
说完这话,他就在树荫底下,把校服盖在你头上遮阳,自己……
自顾自的睡觉了!
岂可修!
还好你带了一本书出来,你索性也就坐在他旁边看书了。
阳光透过树荫,稀稀落落地撒下来,撒在papyrus洁白的骨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还有他的外套,有一种……甜甜的蜂蜜的香气……
这下你也看不进去书了……
40%
你和烟枪他们越来越熟了,这有百分之五十得益于你发现papyrus喜欢蜂蜜后给他投喂的各种各样蜂蜜小甜点,毕竟你还心心念念着这大佬给你写作业来着……虽然他很懒……
而他的哥哥sans更好相处,你从papyrus口中得知他喜欢塔可之后,和他聊了两次,他就大大有想和你当死党的架势,欢天喜地地邀请你去他家一起做塔可,热情地你几乎招架不住,索性也就同意了。
等到鼻子闻到一股来自甜点的香气的时候,你们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然后面面相觑,四眼放光——
是谁在烤面包?!
烟枪拍拍手掌上的面粉,在两道亮晶晶的眼神下摊了摊手,笑起来。
“我烤了一些蜂蜜小蛋糕和小饼干,设了定时,你们记得把它拿出来。”
他在身后的欢呼声中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根烟,自顾自的吸起来,烟雾便如同慵懒的幽灵,在他周围缭绕开来,遮住了他的面庞,使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你的示好让他不得不多想,毕竟上一个示好的人……
……该回去了……他掐灭了手里的烟。
又装成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你临走时,他让你把那些饼干带一些,
美曰其名,亲自下厨,给个面子。
60%
你总感觉烟枪怪怪的,他对你和之前其实态度至少明面上看是一样的,但是……你还是感觉哪里不对
比如,他开始拒绝你带的小甜点了,
帅气的骷髅那骨手指指他的喉结,略微沙哑低沉的声音和以前一般无二
“抱歉,我喉咙最近不是很舒服,吃不了甜的。”
但是你明明刚刚还看他喝蜂蜜……
而且一到下课就窜的没影,就好像……
在刻意躲着你。
同时,本就和你不对付的那些种族歧视者更是出言嘲讽,大体意思就是你往上上杆子送连带着烟枪也被嘲讽了个遍。
风言风语加上“友情的背叛”让你不得不难过,于是你跑到一个幽暗的小角落很难过的哭起来。
一张纸巾递过来……是烟枪。
他坐下,轻轻靠过来。
“……怎么了?”
回应他的只有你的细碎的哭泣声。
沉默了半晌,他突然开口道
“抱歉。”
“你明白的,人类和怪物……本就有……我姑且称之为隔阂吧。”
“所以,我不得不戒备于你的示好。”
“你……”
他的话语又卡了半晌,终是泄气了般捂上脸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破罐子破摔对他道
“我就喜欢和你们玩,这个理由不充分吗?和你们玩比和他们那几个傻缺好太多了!”
他顿了顿,轻轻拽了拽你的袖子
年轻的骷髅骨面上浮现出可疑的荧光的橙色,但是他仍然温和的笑着。
“你……还喝蜂蜜柚子茶吗?”
80%
后来,烟枪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于是这事就这么翻篇了。
你们现在关系很好,他就像个知心哥哥一样,能窥见你所有心底暗含的情绪,搞的你半开玩笑说他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虽然他本人对此并不在意,甚至对此还开了一个双关笑话。
然后直到一天,你发现那个平时最跳脚的歧视者不见了。
“哦,他出车祸了,腿断了。”
烟枪淡淡的说,甚至脸上一直挂着那幅吊儿郎当的笑容,语气平淡,就好像说‘今天天气不错’
是不甚在意还是……意料之中?
那人前脚刚嘲讽完你后脚就出车祸了?
“别在意。”
烟枪颇为熟捻地揽过你的肩,三根手指轻轻搭在上面,彰显亲近又不会让人心生反感,分寸把握的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你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
他低头看着你,和你谈笑风生,同时不动声色地帮你挡去周围的视线,把你紧紧护在他的范围之内。
……感觉……怪怪的?
100%
正好放假,朋友邀请你们去ktv玩,papyrus和sans都受到了邀请。
但气氛太快乐了,到最后你们都嗨皮过头了,明明只是几度的微醺,结果你就……有点醉了。
你听见papyrus在叫你的名字,还有一阵笑声,你半睡半醒,懒洋洋地掀开眼帘,就看到烟枪扶着你,你能看见他撩人的锁骨,认真的面庞,紫色的昏暗和五彩斑斓的灯光的映衬下………他真的很迷人。
……然后你就断片了。
天知道当你揉着头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睡在papyrus家的沙发上的时候你的脑袋到底有多蒙。
一只骨手递给你一杯水。
烟枪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盯着你。
“你对我可真放心,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所以你也忘了昨天缠在我身上不下来,和我表白的事了吧?”
什么?!还有这事?!!
你的脸几乎烧起来,连忙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打着哈哈
“那个……哈哈,我昨天喝醉了……”
虽然说你确实对烟枪有好感,但是你担心他不喜欢你啊!那岂不是连做朋友都尴尬。
“所以我等你醒来,再告诉你答案。”
他突然凑近,蜂蜜混合着烟草的气味,竟然有种奇异的香气。
他感觉你并不抗拒后,轻轻拉起了你的手。
你被他突如其来的撩人动作弄得面红耳赤,沙哑低沉的声音更像一只小勾子,在你的心底挠痒痒。
看你这样的反应,他似乎十分满意地笑起来,然后收敛了神色,正视着你的眼睛,变得一本正经。
“是的,我也喜欢你。”
他轻轻在你手上落下一吻,虔诚而真挚。
“看来用不上了,真高兴她能和我表白。”
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
左乐单人,全文6k+
观前避大雷:
本文并非左乐×博士,博士是独立的个体(且也写了“我”×博士的文)
第一人称捏造有,磕代请随意,不建议携脑入内
出于行文需要本文“我”会有姓氏(共计出现3次)并在后文出现全名,雷者速退。
最后,不是梦女!!!有名字真的是行文需要!!
如果能接受以上,欢迎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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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很难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包括但不限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面对着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和一位老练的猞猁医生。
“宣小姐,很高兴在罗德岛见到您,我是阿米娅,这位是凯尔希医生。”小兔子向我介绍她们。
“您的父亲呃,送您来这里进行交流学习还有,呃”小兔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在我逐渐疑惑的眼神下,一旁的菲林医生不自然地接过话头说道,“交流学习,还有,尽快和司岁台派驻罗德岛的干员左乐,培养感情。”
“行行行我知道了……不是,啥玩意儿?”我大为震惊。
没想到传说中的包办婚姻居然真的落到我头上了,我还以为老爹老妈在家和我开玩笑呢!
然而,凯尔希医生并不关心这些。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而安排我。
“最近的话,刚好有一位干员离职回老家结婚,她的床位目前空置,你可以暂时先住在那里。”凯尔希递给我一张证件,“刚好那位干员的证件之类都没来得及注销,也可以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行李已经给你放到了宿舍,明天你就去工程部报道。”
不是,你来真的?
我以为我拿的是大小姐出国视察,顺便与包办婚姻对象进行友好洽谈的剧本。结果,结果?
在凯尔希的安排下,由一辆机械小车把我带到了宿舍。宿舍门口早早的有一位干员等待着,而智能小车一见到她,甜美的合成音响亮的喊出震耳欲聋的姓名,“很高兴见到您,博士和殿下的小狗xx干员”
话音刚落,那位女性干员就猛地冲过来,一把捂住了机械小车的外放设备,紧接着崩溃的大叫:“啊啊啊!我不是和可露希尔说过取消这项服务的吗?!”
小车的声音并未受到少女的阻挡,继续回答道,“可爱的可露希尔姐姐说,取消服务是另外的价格~”
3.
我收回前言,这间宿舍真是人才辈出。
先前在门口等我的姐妹是一名代号[xx]的萨卡兹,没错,就是[xx]而非故意打码。
而至于她为什么要起这样一个代号,也成为了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xx是凯尔希特地为我安排的室友,算是这间宿舍的大姐头。从履历上看平平无奇刚入职没多久,但是常年出现在博士的办公室和精英干员们的休息室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怀疑。
总之,她是知道我的身份和目的的。
“哈哈,你也不要这么郁闷,其实包办婚姻也不一定就是坏事,总比明恋一个人好多好多年还总是被明确拒绝好吧。”她这样安慰我。
我总感觉她的眼神和语气里透露出一种微妙的羡慕,也许是错觉吧,到底是感情经历有多失败的人才会羡慕包办婚姻啊!
这间六人宿舍加上我才堪堪住满四人。xx给我指了指床铺的位置,右排居中远离房门。
x姐,有品。
xx肯定的点了点头,“是哦,而且建议你想一个正常点的代号,不要随意翻译自己的名字或者其他之类的。”她似乎意有所指。
我以为她是想借自己的惨痛经历来指导我,后来我才知道这间宿舍里还住着一位代号[白莲花]的年轻女士。
但现在的我尚未与白莲花女士会面,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起代号这一个问题。
我冥思苦想了许久,开口道,“我现在借用身份的那位姐妹,她的代号叫什么来着?”
于是我决定用[飞羽]作为代号,也就是离职的那位干员的代号。
不是因为我懒得想新的,绝对不是。
总之在xx的协助下,我继承了[飞羽]小姐留在罗德岛上的一切,包括但不限于代号,通行证和一张余额为零的饭卡。
……我[大炎粗口]还要先去充饭卡。
这位飞羽小姐继英年自愿早婚之后,又给我留下了奇怪的印象。
赶在天黑之前充上饭卡,室友们和我相互认识并请我吃了来到罗德岛后的第一顿饭。
吃完饭回到宿舍,各回各床后,我躺在有点硬的床铺上有些睡不着。
唉,左乐啊,老爹派给我的主线任务,还没见过本人呢。
说起这段离谱的包办婚姻,还不得不提我被老爹发配过来之前的一段家庭对话。
我娘坐在我的床头,盯着我沉默许久,一开口就是我不爱听的,“关于你的婚事……”
我一听急得差点蹦起来,直接打断我娘,“哎哎哎,我说过了,我对那位左公子不感兴趣。”
开玩笑,一个面都没见过的,爹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我怎么会喜欢!
我爹听了不乐意,“胡闹!人家左公子是青年才俊,英雄出少年!要不是你爹我有点实力,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宅闷子想见他一面都难。哪里轮得到你嫌弃人家。”
我知道老爹是为了我好。
我一个不学无术的高官后代,倘若真的能够促成这段姻缘,足够保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已是爹娘能为我想到的最稳妥的出路。
但我不愿意,且非常想要气一气亲爹。
“是是是,”我无情吐槽,“您女儿,这个京城最大混子确实比不上此等人物,不如我这就收拾行李去左宣辽大人府上,问问他愿不愿意把儿子换给您?”
不出所料,我爹被气的哑口无言。
然而,击退了我的老婆奴女儿奴亲爹,却只见亲娘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缓缓吐出几个字。
“他小你三岁,是你最喜欢的年下。”
我眉毛一挑。
“听说还愿意乖乖叫姐姐呢。”
我瞳孔震动。
我娘把杯中余茶喝完,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蛇鳞,手感你是知道的。”
…………
绝杀!
我直接仰倒在床上,半晌才缓缓坐起,“我会再重新考虑一下的。”
不愧是掌控全家数十年的亲娘,对我难以把持的点简直是一清二楚。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会对小乖蛇弟弟不感冒啊!
左宣辽,算你会生。
我万万没想到爹娘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更没想到,我和这位包办婚姻对象的见面时机如此不合适。
上岛的第二天一早,我穿好xx给我领回来的员工制服(她怎么起的这么早),出于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之情,我怕有损大炎龙的形象,特地把尾巴卷吧卷吧塞进衣服里,又在角上贴上了网购的高仿黎博利耳羽,ps,高价收购,真羽编织,无诈骗风险,品质可信赖。
做好一系列隐藏种族的工作后,我就去工程部报道了,带着一个没什么用的大箱子。
我恨箱子。
我艰难的抱着箱子去工程部,一位干员也抱着足以挡住他大半个身子的一大箱东西从对面走来。
我俩被两个箱子硬控在狭窄的过道中央,不知所措。
于是他选择抬高手上的东西,并晃晃身体示意我先过去。我也本着淑女优先的原则,抬脚向前走。
但,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条尾巴。
一条黑色的,蛇的尾巴!
我有一个不太妙的想法。
随即,为了验证想法,我抬起头。
“梆”嘶,角有点麻。
他也听到了撞击的声音,急忙放下箱子,想来是想询问我的伤情。
他一弯腰放下箱子倒好,抬起头的那一刻,我看清了他的脸。
嗯,是左乐。
本人比照片更帅。
我们于是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见了第一面。
依照常识来看,黎博利的骨头中空,耳羽更是脆弱,但我作为黎博利却表现的像只是被小蛇蹭了下一样毫无痛感,所以他面露惊讶也是理所当然。
“那什么,我们龙鸟是这样的。”我一时大脑断线,试图忽悠。
出大问题!
他果然面露困惑,我只好硬着头皮,向他解释(编)了龙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他居然信了!
果然泰拉的物种已经丰富到公务员都不敢确定自己能认全的程度。
“原来是这样,多谢您,额”
他一时卡壳,我贴心回复,
“我的代号是飞羽”
“好的,多谢您,飞羽小姐”他真诚的向我表示感谢。
可恶,他怎么不管我叫姐姐。
在这次离大谱的初遇之后,我和左乐偶尔会见到,但次数不多。
感情没培养多少,我倒是慢慢适应了罗德岛的生活。顺带一提,我转去了人事部。
我早就说嘛,工部尚书的女儿不等于工部尚书,这种活儿我是一点也干不了。
人事部还算轻松,每天盖章签名盖章签名,偶尔还能摸个鱼,比如现在,我刚离开工位就遇上无所事事的xx,她看到我,立刻兴奋地拉我去了训练室。
“今天早上我趁博士不注意,随机选了一个幸运儿训练黑骑士,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
还有这等好事?我欣然同意,脚步轻盈地翘班和xx去了训练室。
然后我俩就愣住了。
在训练室里的,和黑骑士对打的,是左乐啊啊啊!
左乐虽然武力值不算低,但在黑骑士面前显然是不够看的,几乎被黑骑士压着打。
不是,你俩到底谁练谁啊?
等他们打完,黑骑士完好无损直接走人,左乐瘫在地上气喘吁吁。
啧啧,可怜。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进去关怀一下他。
“没事哈,被黑骑士干翻一点也不丢脸哈,那可是三冠王”我怕小男孩的心灵受挫,想着安慰一下他。
谁知道他一点也没有被打击到的样子,眼睛亮闪闪的和我说道,“谢谢你飞羽小姐,不过和黑骑士对打确实balabalabala”
他拉着我说了好一大堆训练心得,我不知道黑骑士有没有被训练到,但这小子是真上头了,说一堆我听不懂的。
不过好可爱,嘻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从那以后我和左乐的关系已经上升到了经常见面且能愉快聊天的程度,远在炎国的老父亲一定很欣慰吧。
我也曾经尝试隐晦的向左乐提起关于包办婚姻的事,但他好像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奇怪,难道我爹是准备等我一点头就把左乐绑回来成亲吗。
偶尔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比如一届夺旗比赛,xx得了冠军,一位红发的沃尔珀姑娘夺得了第二,左乐屈居第三。
啊这
“xx的源石技艺是类似于瞬移,安洁丽娜小姐是重力,咱不能在这方面较真啊”我试图安慰蹲在角落里长蘑菇的小蛇,一边不着痕迹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感和想象的一样好。
后来与他更加熟悉,一次偶然间看到了他的小笔记本。
我这该死的好奇心,强迫我打开了它。
[×年×月×日,尝试进入罗德岛档案室,失败;×年×月×日,尝试进入罗德岛档案室,失败;×年×月×日,尝试进入罗德岛档案室,失败……×年×月×日,尝试进入罗德岛档案室,失败]
啧啧啧,惨,太惨了。
我一边感叹,一边往后翻,虽然后面空白一片,但我仍然自信且熟练地将本子反转过来,果然,最后一页开始,还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抬头瞟了左乐一眼,见他并未在意我这边,就放心的打开阅读。
[×年×月×日,打牌,输×块;×年×月×日,打牌,输×块;×年×月×日,打牌,输×块……可恶啊,左乐,你身为朝廷命官,怎能如此玩物丧志,从明日起,坚决杜绝打牌!×年×月×日,打牌,输×块]
“飞羽姐姐,您在看什么?”
糟,他注意到了。
我假装自然的将他的本子反转过来放在一边,接着站起来找借口告别,同时用一种慈爱的眼神看着他,
这年头,愣头青麻将小菜鸡可不多了,麻将界可不能失去这种紧缺资源!
我心情愉悦的快步离开,并不知道以他的警觉能让我摸到笔记本已是放纵,自然也没有看到他抱住本子浑身像是冒热气一样的状态。
再后来,我在食堂偷偷撸蛇。
咳咳,是我自己养的小蛇。
在罗德岛安顿下来不久,我就把我亲爱的宠物小蛇接过来,空闲的时候撸一撸
哎,漫漫长夜,如果没有一条小蛇尾巴,我起码睡眠质量下降百分之三十!
这天吃午饭的时候我也把小蛇带上了,我把它揣在兜里,饭吃到一半却发现它跑路了!
我大惊失色,随即到处寻找我的小黑蛇。
我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和桌底,终于在地上发现了他的小尾巴
我没有多想,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拉住了它的尾巴尖,“小坏蛇,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为什么偷偷逃……”跑。
我拉着“小蛇”的尾巴尖向外拉,却发现这尾巴的长短粗细和我们家盘在手上的小蛇完全不一样。
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好吧,这尾巴确实不是我的小蛇的尾巴,是左乐的。
左乐的!!!
当我抬头看见他茫然无措又紧张地看我,拿着他的尾巴时,我承认我有一些慌
cpu直接烧起来的那种慌。
所以我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出了让我事后想要抽死我自己的举动,
“不就是尾巴吗,我馋了好久摸摸怎么了,我就要摸就要摸”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向左乐的尾巴,进行了一个大摸特摸
他大概也没见过我这样的女流氓,愣愣的放任我摸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地以一种超越夺旗比赛第三名水平的速度迅速逃离了现场。
只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冷静。
等我的大脑冷却下来后,心里就完全没有尾巴了,
只有满满的死感。
“我觉得我要完了。”我躺在床上,忧伤的和室友们说道。
“我觉得问题不大,”xx说道,“我问了问我的斐迪亚同事,他说这种情况下不直接把你抽昏已经说明他对你很有好感了,你看,他甚至都没有打你一下,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还有机会啊!”
我配合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一种在初恋面前发癫的无力感。
“我也这么觉得,不如你找个机会,直接和他说明?”这是白莲花,我那迷倒罗德岛一枝花的木头室友,通常情况下我是不会采纳她的任何有关感情的建议的。
但我觉得她这次说的有道理。
可问题就是哪里有机会让我说清楚。
“明天晚上有你们炎国人的火锅派对,年说左乐也回去,我已经帮你报名了。”这是我唯一的的靠谱室友阿尔,她还是那样一言不发地成为我的神。
无论如何,我觉得我得主动出击了。
所以,当务之急是火锅派对
只要见到左乐,我就……
嗯?左乐怎么不在?
“不晓得,大概又在哪里搞工作了吧”主办方年小姐如是说。
得,我又可以继续装鸵鸟了。
我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既松了口气,又像是缺了点什么。
不管了,先喝点冰饮冷静一下。
我随手拿起一旁冰镇的新品,猛吸一大口——
哎呀,怎么这么像酒。
我醉的快,且酒品很差,所以迷迷糊糊间,我看到左乐来到我身边,还[炎国粗口]叫我飞羽小姐。
“喂,叫姐姐!”醉鬼从来不惯着别人,我直接捂住他的嘴,强行改称呼。
我才不是在意飞羽不是我呢,一点也不在意。
恍惚间我听到他叫了我一声姐姐,我当即开心的“哎”了一声,随即脑子又被酒精搅乱。
我要说什么来着?
“还,还没吃火锅”不,不是这个
想起来了
“我,我喜欢你”我在醉倒的前一刻,小声地对他说出这句话。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左乐的耳朵已然发红
“嗯……我也喜欢你”迷迷糊糊地,我听见他说道。
不远处,看了很久戏的年挑了挑眉,“我就说左宣辽的教育差劲得很,自家小子这就叫外边儿的小姑娘拐跑喽。”
重岳则欣慰,“那孩子平日太过板正,如今这般两情相悦也是好事。”
更远处,一位黄毛小姨看着自家那情窦初开的大外甥小心翼翼地把那醉酒的黎博利姑娘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正感叹青春年少,听了前面两位的话又忍不住皱眉,
自家姐夫应该不知道这件事吧?
等我酒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我躺在宿舍的床上,脑子里盘旋着“我也喜欢你”这四个字。
“啧,还发呆呢,人都跑了。”翘班的xx站在我床边啧啧道。
“什么?!”我猛地坐起,和xx大眼瞪小眼。
“你的小蛇对象啊”xx理所当然,“今天早上从炎国传来信件,左乐干员天刚亮就赶回去了。”
她拍了拍我的被子安慰道:“不过你也别急,我从呃,某位干员那里打听到是和什么,履行婚约什么的。嗐,那不就是和你吗。”
……出大问题。我心道。
婚约是我没错,问题是我还在罗德岛,他不知道我就是那位[宣常宁],怎么去履行啊!!还有,他不是说[喜欢我]吗……
我直接从床上跳下来,火速收拾行李,联系家里人紧急返家,让xx帮我请个没准是离职的大长假。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让我代请假,凯尔希又要讲谜语了。”xx无语。
我立马安抚她,在保证给她寄炎国特产后,我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老家。
“……所以,他不是回来退亲,就是来成亲的?”我不可置信的问父母。
我娘颔首,“好好的退什么亲,你且去收拾收拾,明日正式同左公子见面。”
我有点开心,毕竟成亲是好事,喜欢真不是说说的,但同时有有些难过,不是,他不是喜欢[飞羽]吗?
抱着这样的情绪,我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把我娘亲吓了一跳。
这样见人终究不好,我娘心一狠,找了块半透明的屏风横在了会客室。
等我见到如约而来的左乐,看到他脸上像是写满了欲言又止。
“咳,您好,宣小姐。”他朝我问好。
“见过左公子。”我也掐着嗓子和他问好,心中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便忽视了他脸上的表情一瞬间的空白。
“常宁姐姐,昨日我已知晓您并非[飞羽],所以今日这般冒昧称呼,还请见谅。”
臭小子,见了陌生女性还真是有礼貌哈。
……等等,他说什么?
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什么都不顾就把屏风推到一边去,盯着他,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了几分欣喜,“你,你早就知道我就是我,哎呀我在说什么!总之,你懂我意思吧?”
他被我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后退几步,
“几日前家母来信告知婚约,我本意是来退亲,毕竟我……已有心悦之人,”他的脸有些发红,我的心也不自觉的砰砰跳动着。
“途中也与父亲通信商议,准备上门告罪。可回京之后,母亲给我看了你的画像,又讲起[宣小姐]在外远游一事,我才敢确定,原来我与心悦之人已有婚约。”
一股脑把这些话全都倾倒出来,似乎有些难为他,但我现在看着他,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我愿意!”
此刻身在千里之外的左宣辽愁的掉胡子。
不久前自家夫人一声不响的给独子定下婚约,事成之后才通知他,这会儿他又收到左乐的来信,请求他向工部尚书退婚。
“唉!”左宣辽一天之内第无数次长叹。
等他辗转反侧拟好了一封言辞恳切的长信准备告罪,又收到了儿子的第二封信。
“父亲,我想成亲了:D”
…………?
其实我一开始的结尾不是这样的怎么就写变样了()
让我想想这个系列下一个祸害谁好呢
二编:改了改结尾,加了点中间,稍微有点贴合草稿了
以及第二篇(的手写稿)已经写完了(但不想打字)
可能有点超乎想象()
亲爱的太太,感谢在过去一年用创作让老福特星球更加独特、浪漫而温暖。愿新年幸福安康,心有圆满,爱而滚烫,一同续上旧话,展开新章!
“哥哥,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抖音:锐利的眼修图工作室
朋友的背叛/./.生存的困难/.社会的欺压/.生活的负担/.阴谋得逞者的狞笑/.城市的分崩离析/.孩子们的悲鸣/.我喜欢血,因为血是甜的,以前我的枕头上都是泪水/.现在都是想傀影的口水
你们怎么都喜欢卢西恩啊,你们知道他把我的钉钉弄爆了都没有赔我吗?那天我就普普通通地刷视频,突然看到卢西恩的作战记录,哇,当时我就一硬,怎么回事?然后我又盯着他看了一会,没想到我当场就冲得到处都是,因为超负荷工作,我的...
你们怎么都喜欢卢西恩啊,你们知道他把我的钉钉弄爆了都没有赔我吗?那天我就普普通通地刷视频,突然看到卢西恩的作战记录,哇,当时我就一硬,怎么回事?然后我又盯着他看了一会,没想到我当场就冲得到处都是,因为超负荷工作,我的几把当场就爆炸了。他把我几把弄爆之后,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我让他给我当rbq,他都不愿意!太过分了。
(怒吼)(飞进古堡)(变成古堡跑男)(创飞路过唱歌的歌伶)(怒吼)(无法阻挡)(无法阻挡)(一拳打飞观众)(比鸭爵跑得还快)(飞奔)(闪避)(闪避)(打出高额精神损伤伤害)(一头闯进蓝门)(抢走别人的卢西恩)(猛抄一顿)
那天小卢买了一根新的笔,外壳蓝色的,那个颜色真的好蓝啊,我很震惊地就大声说:“哇,卢西恩,超蓝你的笔!!!”他把笔盖子打开,写出来墨水是金色的,我又大声说:“卢西恩,不但超蓝你的笔,里面还这么金,好金啊!”
卢西恩,你还在古堡里吗?你的博士在罗德岛等你回家。你不在我身边,才忽然发觉你之于我的重要性,没有你的夜真的好寂寞,好漫长,每天想你,想你千遍也不厌倦,每一次想念都让我心颤。
等待让我心怀希望,等待让我心怀梦想,等待如此漫长却又如此幸福。卢西恩,我将用一颗爱你的心驻足在爱的港湾等待你的爱。我想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座桥,桥上是绿叶红花,桥下是流水人家,桥的那头是青丝,桥的这头是白发。
很喜欢傀影,卢西恩,他很特别,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从头顶的猫耳朵到脸蛋子再到胸腰屁股,甚至小短以吧,都很可爱,整个猫有一种欠的美。
把凝重的相思交给夏荷,让荷香浸满荷塘,叫鱼儿遗忘悲伤。把心底埋藏的记忆,交给岁月,梳理纷乱的年华;把幸福的过往珍藏,将朋友留在心上!把爱情的光芒向外绽放,送给恋人,小卢给我嘴一个!
我怀疑卢西恩的学历掺水,我就去查他,一直查他,小卢哭着求我不要查他学历,但是他的学历真的水好多啊,我只能一直查他,他就一直哭着求我不要查他,他学历真的很多水,我说傀影学历水这么多,藏得好紧啊,我下次还查他
卢西恩!老婆!为什么你是纸片人!老婆!我来了我来了老婆!老婆!(怒吼)(变成猴子)(飞进原始森林)(荡树藤)(创飞路过吃香蕉的猴子)(荡树藤)(摘一个榴莲)(砸死猴王)(称霸猴群)(掌握热武器技术)(入侵人类)(称霸天下)(掌握空间折跃技术)(离开三次元)(到达二次元)(迎娶卢西恩做我老婆)
傀影是我觉得最好用的一个干员,真的。我每次遇到高难图过不去,我都找一个傀影做核的作业来抄,每次都是这样,次次抄傀影,天天抄傀影,抄傀影逐渐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我现在如果不抄傀影,基本上就没法玩明日方舟了。
(阴暗地撸猫)(皱眉)(沉默)(潜行)(突然消失)(突然窜出来给人一刀)(阴暗地撸猫)(皱眉)(沉默)(潜行)(突然消失)
(上台)(整理领带)(仪表堂堂)(清嗓子)(开口):打扰一下,宣布个事——亲爱的先生女士们,最尊贵的各位来宾,我在此隆重宣布,卢西恩是我老婆!(聆听掌声)(鞠躬)(潇酒)(谦逊)(把传单发到每一位空友手里)(踩着干净的皮鞋离开)
世上没有卢西恩,没有爱,我怎能活?在悲痛之中我将无所适从,没有你叫我怎能活?没有你我将无所适从!影子哥!影子哥!啊!天哪!告诉我!我要永远,我要永远忠实于你!世上没有卢西恩,没有爱,我怎能活?没有你我将无所适从!影子哥,影子哥!黑暗中探索没有帮助,在天地间全然没有希望,没有希望!世上没有卢西恩,没有爱,我怎能活?在悲痛之中我将无所适从,没有你叫我怎能活?没有你,我怎能活?没有你,我怎能活?我怎能活?我怎能活?
傀影,这个干员的强度真的很差劲,真的不太好用。毕竟血色乐章应该打在敌人的身上,而不是打在我的心里。
傀影作为一个歌剧演员,先天条件还可以,但表达方面没有感情的共鸣。这些主要还是阅历浅的缘故,所以在感情表达上欠缺。如果你真的想有所发展的话,可以做我老婆,我可以给你一场撕心裂肺的感情,帮助你水平大成。
当我看到傀影我就知道我完了。我低下头看着已经被浸湿的上衣甚至裤子,下巴、脖子……我眼睁睁看着那水顺着我的身体向下,向地面淌去。这源源不断的液体到底是什么?我不禁发出疑问。到最后,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这是我的口水。当我看到傀影我就知道我完了。我低下头看着已经被浸湿的上衣甚至裤子,下巴、脖子……我眼睁睁看着那水顺着我的身体向下,向地面淌去。这源源不断的液体到底是什么?我不禁发出疑问。到最后,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这是我的口水。
卢西恩,你是我….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语言是如此的粗略和无力。我想倾诉我对我美丽老婆的爱意,然后就连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关上手机,懊恼的眼泪也在不知不觉中落了下来——
顺着脸颊滑下。我甚至可以尝到一丝咸味。就像我对傀宝的爱意,无法言说的苦涩,还有晶莹而透彻的真切与深沉的爱意….
傀猫唱歌的时候总是很吵,我很生气,于是在晚上的时候吵他,他被我吵的受不了,哭着喊不要了,求我不要吵他了,但是我就是不停,一直吵一直吵,吵死他。
α是阿尔法,β是贝塔,γ是伽马,δ是德尔塔,ε是我追着卢西恩亲的嘴
最近有很多博士都很喜欢傀影,这个现象不得不说十分惹人深思。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人们想当然地认为通过网络媒体可以看到更多的老婆。这也意味着,我们对纸片人老婆有了更加全面多元的认知,即使是隔着一层冰冷的屏幕。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其实不然,大部分人是无法了解事物的全部的,例如就在现在,大家都在隔着屏幕馋小卢的身子,但是大家都没法看到摁着小卢一顿爆炒的我
我不想喜欢傀影先生了。
原因有很多。
他是二次元美少年,我是三次元干物女,两条平行线注定碰不到一会起。
他是为了挣我的钱与我接触,平日专注执行任务。
他是万众瞩目的剧团第一刺客,我只不过一介平民,无论我多么喜欢,在他那里注定得不到任何正反馈……
我想通了,决定放弃。
第二天,我正常起床,洗漱,吃饭,没什么变数。我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当我踏出门外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坏事了。
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迈出下一步了。
平时一览无余的基建,现在竟然充满了迷雾。我仿佛是没有罗盘的一艘船,在茫茫大海里打转。四面八方都是海水,都是一样的蓝,我该往哪走我要去哪我要干什么
船没有了罗盘,我丢失了方向,人生缺少了目标。
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我至此以来做过的所有事情都化为了泡影,没有了意义,全部灰飞烟灭。
路边跳过一只橘色的猫,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嘲笑我的落魄。
我害怕了。我逃回家里,打开电脑手机,把鹰角,明日方舟下载回来,直到找到他对我说的的“你的影子比昨天更沉重,博士”。我把这句话品读了无数遍,直到我沉沉睡去。
梦里,我恍然大悟。
人总要有个盼头,有个让你追逐的东西。它可以赋予你的努力以价值。
原来这就是傀影先生存在的意义啊,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追逐傀影先生,为了让他能笑着对我说,可以陪我加班吗?
没错,傀影先生我确实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却让我的生活拥有了动力与目标。
原因只有一个。
我已经爱上傀影先生了。
是的……是的!我想炒卢西恩!我真的想要……狠狠地炒卢西恩!卢西恩……傀影小猫咪……躺下给我抄……好像要草卢西恩啊……想要更多地草一草卢西恩……小卢的批让人感觉……上瘾…………只要上过一次就会觉得……这辈子如果不能草卢西恩的话……什么都做不好了……
卢西恩呵,卢西恩!我那美丽又高雅的卢西恩!请告诉我,你将要去往何方?明日里,你是否,能够做我最亲爱的老婆?你的容貌是如此的明丽,你的德行是如此的高尚!你的声音就像初春的清泉,就连宁芙的女儿都不及你!啊,卢西恩,你竟是如此甜蜜!我怀着极大的忧郁和悲伤,唉,那宁静平和的睡梦中,找不到你的身影!啊!我亲爱的,我亲爱的傀影!我愿为你上维多利亚去,买四块特种信物向您求婚。我无论如何都要这样做!倘若您不答应,我就到罗德岛舰桥上,纵身跃入那水里。我多痛苦,我多悲伤!天呵!我宁愿死去!亲爱的,我恳求你!卢西恩,我恳求你,我恳求你!
傀影!!卢西恩!!我命运般的阿芙洛狄忒,塞纳河畔的春水不及你,保加利亚的玫瑰不及你。你是神灵般的馈赠,你是上帝赐予我拯救我,使我的灵魂受到洗礼与升华。你是我黯淡升华中一束光亮,你是你照亮了我黑暗的生命,你为我黑白的世界填满色彩,使我得到新生。看到你,我如临仙境,在厄瓜多尔荡秋千,在夏威夷岛冲浪,在清迈放飞天灯,在希腊梅丽萨尼洞泛舟穿梭,在土耳其卡帕多西亚空中漫步。你的一瞥一笑在我心头舞蹈,我全部的心跳都随你跳。我飞奔,我猛跑,我高举手臂,我欢呼雀跃,我在5号21楼的阳台跳起探戈。太美了,你是神,我被美到泪流不止,喷涌而出。我的眼泪从眼眶里高压喷射出来打穿屏幕,飞过珠穆朗玛峰,飞过东非大裂谷,飞出太阳系遨游九天;汇成亚马逊河,汇成银海星汉,在我热烈滚热的心头成云成雾,倾斜而下,席卷四方!
我三岁读完博士后,十岁写出千古流传的一百一十四部经典长篇小说,九岁发布五百一十四篇使用科学论文,十二岁被评为影响全世界十大人物之一,十五岁统一全宇宙,十九岁带着人类飞升仙界,现在我愿意放弃我的一切荣誉,求卢西恩嫁给我做我老婆。
(扭曲)(阴暗地爬行)(尖叫)(蠕动)(破坏)(分裂)(阴暗地爬行)(蠕动)(激烈地爬动)(扭曲)(蠕动)(破坏)(蠕动)(激烈地扭曲)(爬行)(分裂)(走上岸)(扭曲地爬动)(不分对象攻击)(蠕动)(阴暗地爬行)(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虚弱的声音)
就在这时候,傀猫,我的生命之光!他来了!!!他向这个世界传递了温暖和爱。
(伸直)(辉煌地立正)(噤声)(正步)(固定)(合并)(辉煌地立正)(静卧)(柔和地散步)(伸直)(站好)(规劝)(立正)(灿烂地高歌)(散步)(合并)(走下海)(站直)(站好)(端正地行走)(分清对象治疗)(站好)(辉煌地立正)(噤声)(正步)(辉煌地立正)(铿锵有力的声音)
小卢!嫁给我!!!!!!!彻底疯狂!彻底疯狂!彻底疯狂!彻底疯狂!彻底疯狂!彻底疯狂!彻底疯狂!
我来创人了,三个小时狂草做出来的半成品,因为没有做开头,所以就先用自己p的图顶一下,之后估计会加上小提和柯莱的视角。
各有特色(
twi:ツヤ才丸@tibi_kanata
当帝君与火花骑士互换眼睛时
♀!
带着头上的狼末离开了
以及这个900w+的阅读量是怎么回事(震惊)
真爱不死罗德岛与猫20
!!!又是我!!!
随便画了一点日常……最后2p是一个超级冷的歇后语哈哈哈哈哈哈但是好戳我个人笑点(土下座希望大家喜欢!
魔法paro的发现争议有点大,就暂时还是不画这个了,谢谢大家的喜欢!!同时也很感谢提出意见的各位,没有办法满足所有人的需求真的很抱歉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