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怀孕了。一开始铁三角三人还以为刘丧不想上学,整天囔着头昏。后来头昏演变成食欲不振,嗜睡,他们还以为刘丧感冒之类的。
某个漆黑的夜晚,刘丧慌忙地蹦下床,一把抱着马桶,嗷嗷地大叫。张起灵本来就是浅眠,一听到声响就嗖地推开卫生间的门,看见的就是刘丧红着眼圈,眼眸含泪地抱着身体。
张起灵摸了摸刘丧的额头,闻到:“怎么了?”
刘丧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难受……我肚子疼……”...
刘丧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我难受……我肚子疼……”
张起灵蹲在他面前,轻轻地揉着他的小肚子,感受手到柔软弹弹的触感,道:“小丧长胖了啊。”
刘丧小脸通红一片,垂下头,结结巴巴地道:“哪有啊……”
张起灵抄起刘丧的腿,一把抱起他,吓得刘丧连忙揽住张起灵的脖子。
他往上颠了颠,带着一丝笑意,轻声道:“小丧真的胖了。”
刘丧瞅了眼张起灵,暗自下定决心要努力减肥,要是长胖了偶像不喜欢自己可不好了。
闻声而来的吴邪和王胖子睁着朦胧的眼睛,打了个哈欠,眼角留下几滴困倦的生理性眼泪。
“小哥,小丧怎么了?”
“小孩大晚上的怎么还不睡觉,会长不高的!”
刘丧恼着脸,对王胖子冷哼一声,扭过头回了吴邪一句,“肚子疼。”
王胖子立刻就把手放在刘丧的肚子上,嘀嘀咕咕地唠叨起来,“让你别吃外卖就要吃!这下好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见刘丧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吴邪赶忙捂住王胖子的嘴,一脸担心地问道:“小丧是吃坏了吗?”
闻言刘丧的眼泪顿时彪了出来,落在张起灵的小鸡睡衣,哇哇大叫道:“哇呜呜呜你们都不相信我!哇呜呜呜!”
边哭还边在张起灵的嘴角轻轻地啾了一下,亲完还窝在他的怀里,用微湿的双眼盯着他,嘴也不自觉地撅了起来。
见状张起灵低下头,在刘丧嘴唇上落下一吻,摩挲着他粉色的唇瓣,把粉色染成了艳红色。刘丧害羞地露出自己的脖颈,用舌尖勾着张起灵修长的手指。
“喂喂!我俩还在呢!”吴邪和王胖子无语地相互对视一眼。
突然刘丧感到腹中阵痛不止,惨白着一张小脸,不停地抽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宣太医进殿!”
得小孩又看宫斗剧看多了。吴邪连忙招呼着王胖子去加热暖水袋,让张起灵抱着刘丧回房间,自己则打给霍道夫。
“张妈,听说父亲在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小美人,是真的吗?”萧驰野坐在沙发前嘴里叼着薯片看着电视。
其实这件事儿的真实性有百分之八十的,因为萧驰野早就在不经意间撇到了父亲打开手机时点开的那张照片,确实是个小美人,那脸蛋完全就是他喜欢的类型。
“少爷您就别为难我了,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知道呢,还请少爷不要过问我了。”张妈为难的开口道。
萧驰野觉得无趣极了,现在知道有个小美人但是他却找不到小美人在哪里,而且父亲也不愿意告诉他,哥哥也是一样,现在连张妈也对他藏着掖着的。
想来想去萧驰野还是觉得可惜,这么个没人如果落到别人手上他是万分怜惜的,如果在他的手上的话恐怕他还会多疼爱一番,所以...
想来想去萧驰野还是觉得可惜,这么个没人如果落到别人手上他是万分怜惜的,如果在他的手上的话恐怕他还会多疼爱一番,所以最主要的是知道这个小美人的位置,那样才好顺藤摸瓜。
经过几天的不懈努力萧驰野终于摸到了沈泽川所居住的别墅,是一座坐落在山顶上的独栋别墅,看起来并不是父亲建筑起来的,而且这座别墅看起来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萧驰野不确定这家别墅的主人是谁,而父亲又为什么会把小美人带到这里来,不过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因为他的目的就是得到沈泽川。
萧驰野从家里出发前往别墅,期间他十分的小心,毕竟很有可能父亲已经知道了他想干什么,萧驰野到达山顶后在别墅完看了看,这座别墅有点阴森,搞不懂父亲把美人带到这里是想做什么。
他走上前去按了按门铃,意料之外的是门铃居然可以按响,本以为这么老旧的房子门铃可能会失灵,但是并没有。
“里面有人吗?”萧驰野对着屋子里面喊着。
他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而这座别墅里面却没有一丝光亮透出来,甚至像是没有见过光亮般,萧驰野不死心的再次喊了一声,这次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男人,就是萧驰野所垂怜的小美人沈泽川。
“你找谁?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沈泽川语气冷淡的看向萧驰野。
萧驰野注意到他嘴边的鲜血,内心咯噔了一声,还是没有太过发放在心上,只是笑盈盈的盯着沈泽川看。
“美人,我这几天一直在找你,没想到你却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沈泽川的眉头跳了跳,“你为什么要找我”
“这还用问,当然是看你漂亮了,想来见识一下你的威力呢。”萧驰野说着话却不自觉的靠近着沈泽川。
他的手搭在门框上,身形要比沈泽川高大了许多,但是论威慑力的话还远不足冷着脸的沈泽川,萧驰野一时语塞,就这样盯着沈泽川看着。
而沈泽川像是在看逗比一样看着他:“我说过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什么叫我不该来?我既然是来找你的那么你就要有待客之道啊,这里是你居住的地方吗?”萧驰野不依不饶的说着。
“算了,进来吧。”沈泽川松了口。
萧驰野满意的点了点头,结果在进到里面之后整个人都傻了眼,这满地的血液和桌子上的那些血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是道具?他有些寸步难行的站在原地,接着感觉到身后贴上来一具身/体,不是人类那种温度,而是冰冷的感觉。
“我很久没有喝人类的血液了,已经忍了几百年了,地上的那些也都是动物的血液,所以你不用担心。”沈泽川这样说着却坏心思的在萧驰野后勃/颈处舔/了舔。
萧驰野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他转过身来看向沈泽川,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但是却在想要离开的时候被沈泽川给整个抱了起来,然后被扔/到了身后的沙发上。
“呃——等等!”
他整个人都陷在了沙发里,捏着自己胳膊的手完全没有温度,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危机感。
“等等......我其实是开玩笑的,我并不是来找你的,要不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萧驰野认怂的说着。
沈泽川这个时候却是俯下身子在萧驰野的脖/颈处嗅/了嗅,果然如他的父亲所说他的血液正适合自己,而他也的确要签署那个协议来保护萧驰野,不过一物换一物他也没有什么损失。
“别咬......你是吸血鬼吗?”萧驰野询问着。
他之前也从父亲的口中听到过,本来以为父亲是开玩笑的,但是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要是沈泽川真是吸血鬼的话他根本就跑不了。
“没错,我是吸血鬼。”沈泽川大胆的承认着。
不过他没有给萧驰野继续问下去的机会,而是张开了嘴巴咬/上了萧驰野的后勃颈,尖锐的牙齿咬-/开了嫩/肉,接着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在沈泽川尝来这是他三百年里喝过最好喝的血液,甚至只是尝一口就已经上瘾了。
而吸血鬼吸食完血液后便急切的想要和自己的猎物融为一体,把他占为己有,沈泽川就是如此,所以在他吸血完萧驰野的血液后便开始这么做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萧驰野还有一丝神志在。
“因为我寻了你几千年了,我的策安。”沈泽川的声音很有磁性。
萧驰野觉得自己不太好,因为他居然随着沈泽川的动作开始摆动起来,他好像真的被驯化了一般,沈泽川说找了他几千年,他们难道是那种关系?
“等等!别........”
“策安,你是我的。”永远都只是我的。
彩蛋:吸血鬼美人是个偏执狂,还总是爱撒娇
●补文/多多点赞哦~
ooc致歉~
小狗最近饮食都很不错,每次的饭菜都是韩行谦专门为他做的,饭后韩行谦还会给萧驯切水果,小狗一下长胖了5斤,韩行谦看着眼前的小狗,很满意。
“诶萧萧,我最近看到了一个句子,挺有趣,好像叫一天一个苹果,医生远离我。”萧驯和陆言走在路上,陆言拿着一块蛋糕边走边吃边聊。
萧驯听到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医生…韩哥!我这周…这周好像吃了不下20个苹果!最近韩哥也不跟我抱抱!怎么办怎么办!韩哥不会真的要远离我了吧!
跳过---转回家---
萧驯回到家,衣服也不挂就悄悄走向书房找韩行谦,他先开了一个小缝,发现韩行谦正在工作,正当萧驯打算推门而入时,韩行谦突然发......
萧驯回到家,衣服也不挂就悄悄走向书房找韩行谦,他先开了一个小缝,发现韩行谦正在工作,正当萧驯打算推门而入时,韩行谦突然发话:“珣珣你在门外开个缝干嘛呢,偷窥我工作啊哈哈,你进来看着我都可以。”
萧驯吓了一下,连忙摇头,小狗耳朵随着头部甩着,尾巴也一摇一摇的。
“珣珣你这是怎么了,饿了么,我现在给你去做好不好。“萧驯点了点头,连忙跑到座位上坐好。在韩行谦做饭的时候,萧驯一直在发呆:我怎么会这么想,韩哥不可能不要我的,天天给我做饭,我应该谢谢他才对…
想到一半,肚子突然叫了一声,而香喷喷的饭菜被韩行谦端上桌。萧驯看后眼睛亮晶晶的,尾巴甩来甩去停不下来。在韩行谦的注视下吃完了自己碗中的饭。
萧驯打了一个饱嗝,趴在韩行谦身上蹭来蹭去。韩行谦看着眼前的乖萌的小狗,对着他亲了几口:“珣珣,吃点水果好不好。”小狗的尾巴拍了拍韩行谦的手表示需要。
韩行谦从厨房端来水果,递到萧驯面前,晶莹剔透的露珠还挂在上面。草莓,香蕉,梨,还有…苹果!萧驯愣了愣,拿起苹果旁边的草莓就吃下去,萧驯吃完了所有水果,唯独苹果没有吃,韩行谦很疑惑。
“珣珣,还有苹果没吃呢,是不好吃吗,我看你最近都在吃呀。”韩行谦看着萧驯,萧驯的心情显而易见,很慌张。
“没…没有,就是…就是我不…不想吃了,我太饱了韩哥。”从萧驯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在撒谎,而韩行谦没打算让他继续撒谎。
“珣珣,说实话哦,你不说的话没关系,我可以读你的心。”韩行谦拉出凳子,坐在萧驯旁边,想读他的心。角刚想贴近萧驯的眉间,就被萧驯的手推开。
“我…我说…其实我也不相信这句话…就是感觉莫名其妙,突然就不想吃了…”
“哪句话”
“就是'一天一个苹果,医生远离我'。”萧驯低着头,扣着手,脸通红不敢去看韩行谦。韩行谦听后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便看着面前的小狗哭笑不得。
“不准笑我!”萧驯的手抵住韩行谦的嘴,腮帮子鼓鼓的。骨节分明的手贴在韩行谦的嘴上,很凉。
韩行谦握住他的手,亲了一口,道:“珣珣,我不是牙医,而且再怎么着我也不会抛弃我的小狗,你可是我的爱人。”
ooc预警,流男主控下位。
大量私设
你同往常一样,到处招猫逗狗的混,不知道是亏心事太多还是怎么回事,很突然的就晕了。
醒来后,一张放大的脸凑到你面前。
你沉思,哎呦,不认识。
那人自我介绍,医师。
哦~你恍然大悟,亲热的握住对方的手,同行啊。
然后,他一脸严肃的看着你:“虽然你看起来像个男的,但,你…….可能怀孕了。”
你笑容一僵:“啊?”
强装镇定把人送走,扑床上自个给自个把脉。
心如死灰,真的是喜脉。
你百思不得其解,不是,男的还真能怀孕啊?!
但是,你还是决定把消息传...
但是,你还是决定把消息传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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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回:
你的语气颇为苍凉:“师父,有了。”
谢回抬起头,有些疑惑:“有了?什么?”
你强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好像怀了…….”
谢回眨了眨眼:???随后他突然反应过来,震惊的看着你:“小徒儿,你…….确定了么?”
你面色沉重,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给自己把过脉了。”
谢回静默片刻,抬起头一脸坚定:“徒儿莫慌,为师绝对不是不负责的人,过两日等胎象安稳下来,为师就去提亲,徒儿放心。”
你沉默了,对于他以极快的速度接受表示赞赏和鼓励。
第二天,你再次哭丧着脸来找谢回:“师父,孩子流了!!!”
谢回刚欲开口,你打断了他:“昨天我没把准!”
谢回见你有些不开心,摸了摸你的头:“别难过了,嗯……”
“小徒儿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哪能照顾孩子?”
厌:
嘻嘻:怀孕了。
不嘻嘻:你是男的,对象是厌统领。
不知道厌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你鼓起勇气告诉他
“统领?厌统领呐……跟你说个事?”
厌此时难得的清闲,施舍给你一点目光:“嗯。”
你抓心挠肝试图隐晦的提醒他:“咳,我有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怎么没跟我说过?”
“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那什么......嗯......他是男的,怀孕了。”
“........?”
厌统领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话说,他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你抿唇接着暗示:“嗯,但他的相好,有点凶,你觉得,他要跟他相好说吗?”
厌统领的神色看不清楚,上前攥住你的手腕,头一次力度没有那么重:“.......说吧,什么时候的事。”
你抬手遮住眼,苦笑着想
啊,还是被听出来了。
“要吗?”
“你怎么想的?”
你?说真的,你没什么想法。
厌不语,片刻后,一声轻而又轻的话落在你的耳畔
“随你。”
一个人独居,你会选择哪一个呢?我选1和4!!简直是我的梦中情屋~
是尘狐时猫系列,同系列可见合集
已交往设定
小时喵会当尘狐尾巴上的挂件,大时喵会让尘狐的尾巴成为自己的抱枕。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尘不到有一条很漂亮的尾巴,火红色的,毛看起来很柔软蓬松,摸起来也确实很舒服。他平时一般不会轻易的放出自已的尾巴,但在闻时记忆中,尘不到经常会将尾巴放出去去逗一只小白猫,也就是他。
闻时小时候还未化形那会儿,小小一只的白色小猫,整天也不太理人,光会用眼睛看着尘不到了,而且逗过头了还会用那指甲都没长齐的爪子挠尘不到的衣服和尾巴,挠累了它会就着软软呼呼的大尾巴眯上一会儿,等尘不到注意到时尾巴上已经多了个雪白的小挂件了。
尘不到是不太介意小闻时挂自己尾巴上的,毕...
尘不到是不太介意小闻时挂自己尾巴上的,毕竟他知道小家伙在自己尾巴上能够更好的休息放松,只是他得注意着它防止小家伙不小心掉了下去或者是翻了个滚掉下去。
后来闻时化形了,长大了,也就很少再看到那条火红的蓬松柔软的狐尾了,等他发现自己的妄念后,就更加刻意的减少了出现在尘不到眼前的次数。
好在两颗相向的心不会辜负,他们最终还是走向了共同的未来,闻时也在多年后重新看到了尘不到的狐尾,顺便还将其当做了抱枕。
狐狸尾巴又蓬松毛又软,抱在怀里特别的舒服,好几次闻时一边抱着狐狸尾巴一边打着游戏,加载的时候就把头埋到软软的毛里吸吸,可舒服了。
往往这个时候尘不到就只能在旁边看着自家雪人抱着自己的尾巴打游戏,这小祖宗还不让他打扰自己打关卡,偏偏尘不到又让着祖宗。
所以有些时候就会出现这样一个画面,闻时把尘不到的尾巴当抱枕放怀里然后靠着软软的沙发打游戏或者是看电视,尘不到本人就陪在旁边,时不时逗逗人,也任由着某人抱着自己的尾巴。
毕竟啊,尘不到看了看缠在自己手腕上的白色猫尾,要是不让这祖宗抱的话估计某人会一直盯着自己,还不把尾巴给自己玩。
所以啊,狐狸尾巴就是要给猫当抱枕的,不给猫当抱枕的狐狸尾巴不是好尾巴。
而且尘不到其实挺喜欢缠自己手上的猫尾的,他会故意的去戳一戳尾巴尖尖,然后看看闻时的反应。闻时一般会顿住一下,然后当作没事发生,但是尘不到再戳几下就会得到一只红雪人以及那人有些恼羞成怒的一声“尘不到”。尘不到逗人也逗,但是哄人也是很有实力的,他凑过去附在闻时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得到了一个完全红了的雪人,那缠在他手腕上的尾巴也变得有些躁动了。
虽然但是,狐狸尾巴还在猫怀里当抱枕呢。
喜欢的话可以留下一颗小红心吗?()
彩蛋是关于一直抱尾巴的奖励
爱抱,就多抱,祖师爷如是说。
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伯邑考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姬发背着一个人站在别墅门口,闪电中他的脸色青白交加,背上的人血葫芦一般。
姬发没有了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他尖叫道:“哥,快想办法救救崇应彪,他快死了。”
惊雷伴着闪电,在空中一道道炸开,无数道雨利箭一样射向大地。
崇应彪从十岁开始寄养在姬家,简单的说,崇应彪的经历就是:偏心的爹,去世的妈,娇纵的哥哥,破碎的他。
姬昌实在不忍心一个小孩子这样受磋磨,索性装模作样的扶乩卜卦一番,非说崇应彪旺他,...
姬昌实在不忍心一个小孩子这样受磋磨,索性装模作样的扶乩卜卦一番,非说崇应彪旺他,要把他抱走抚养。
姬昌为此被好友姜桓楚调侃,“老兄,你家大公子伯邑考,我看他也旺我,把他给我罢。”
伯邑考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品学兼优,样貌出众。姬昌忙于生意,他只好一边学习,一边代行父职,照顾年幼的弟弟们。这样的好孩子,简直羡煞旁人。
崇应彪在一个晴朗的冬日,被带到姬家。伯邑考现在还记得那一天,崇应彪围着一条红围巾,一张精致的小脸,鼻尖冻的红红的。
伯邑考听父亲说过他的遭遇,怜其身世,对崇应彪百般疼爱。白天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晚上哄他睡觉。连年幼的姬旦都排在他后面。
崇应彪尤其害怕打雷,一打雷就往伯邑考怀里钻。有时候做了噩梦,哭得伯邑考的衣服前襟都湿了。
小孩子精力充沛,醒的很早。很多时候,早上伯邑考睁开眼睛,就看见崇应彪趴在自己怀里,托着下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等他醒来。
伯邑考和崇应彪的亲昵,引得姬发醋意大发。他经常和崇应彪斗气,闹得鸡飞狗跳。
直到有一天,伯邑考给崇应彪另外搭了一个小床。“小彪大了,不能跟哥哥一起睡了。”那一年,崇应彪十五岁。
姬发幸灾乐祸朝崇应彪吐舌头,以为崇应彪终于“失宠”了。
虽然伯邑考说的理所当然,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他发现,崇应彪趁他睡着的时候,偷亲他。
伯邑考将这归结于小男孩青春期的悸动,他开始不动声色的和崇应彪保持距离。
他时不时想起崇应彪,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不免自嘲道:“伯邑考你个混蛋。比小彪大十岁,却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崇应彪十八岁生日宴那天,跌跌撞撞的冲到伯邑考的办公室,大着舌头跟他表白。
伯邑考看着崇应彪那张精致的小脸,因为酒的缘故,沾染上了绯色。18岁,最好的年纪,他的人生还有无限可能。
而自己,将近三十,眼尾新增的皱纹提醒他,他已经老了。
他只记得自己当时,顾左右而言他,叮嘱崇应彪好好学习,在大学里要跟同学好好相处。
崇应彪唯唯称是,其余的一句话也没有,落寞的离开了。
他只好一遍遍的劝自己,小彪还小,一时冲动,他年轻不懂事,我却不能,跟我在一起他一定会后悔的。
这样想,似乎能抵消自己内心的阵痛。
姬发围着一条毛毯,抖得像风中树叶。“哥,崇应彪是枪伤。我不敢送他去医院,只好来你这儿。我平时再不待见他,也不希望他死啊!你救救他。”
伯邑考这里有全套的医疗设备和团队,他隔着玻璃,看着血淋淋的崇应彪,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外面的世界并不安全,小彪只有在自己身边最安全。”
崇应彪在凌晨四点多醒了过来,伯邑考眨了眨熬的兔子一样的眼睛,终于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崇应彪守着他,等他醒来的样子。
只不过攻守易形,现在反过来了。崇应彪很虚弱,力气很小,但是很坚定的将手从伯邑考的掌心抽出来。
一道闪电把天空照的亮如白昼,紧接着雷声轰隆隆的由远及近。伯邑考讪讪的收回了想要护住崇应彪的手。
姬发终于颠三倒四的说清楚发生了什么,开枪的是殷寿。殷寿策反崇应彪对付西岐,不肯就要杀掉。
朝歌集团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个老狐狸,终于着急了。
幸亏崇应彪小时候的玩伴通风报信,虽然手臂中弹,好在成功逃脱。
姬发惊魂未定,“哥,千万不能让殷寿知道崇应彪还活着,要不然……”
“我知道,姬发,我不会让小彪再离开我的视线了。”
从那一天起,崇应彪就消失了。殷寿在一个傍晚毫无征兆的跳楼自杀。
崇应彪从电视上看到这则新闻,他正无聊的拨弄着手腕上的铁链,审视着伯邑考。
“你这样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放我走,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伯邑考充耳不闻,将一枚削好的苹果递给崇应彪。“小彪,我应该感谢你那位北崇的兄弟,叫苏全孝对吗?做戏做了全套,死亡证明都给你开好了。”
崇应彪连连后退,又被伯邑考扯着铁链抓了回来。
“伯邑考你个混蛋,你不怕旁人知道你的真面目吗?”
伯邑考有恃无恐,“小彪说出去,谁相信呢?等小彪重新爱上我,我就放了你。”
违法犯罪要不得!!!
自娱自乐产物,文笔不佳,不喜勿喷,感谢同好。
主昭三暮十,少量其他cp线。
后面的日子,于十三照样插科打诨,他跟黄治安闹了好几天脾气不搭理人,结果人家拿着考勤表来找他:
“于十三,十三哥,十三祖宗,知道你不待见我,但是,我叫黄志安,是志向的志,安全的安,黄志安!!不是治安管理的治安,大哥,你一直给我写错的啊?我真是服了!我这么大的名字别在胸口,你看不见啊!!”
黄志安无奈的指着别在胸口的警&号和名字。
“哈哈哈哈哈……我就这就改,改过来,哈哈哈哈…”
于十三把考勤表拿过来仔细看,原来自己一直以为的那个治安是错的,人家是志存高远,安乐吉祥的志安,自己愣......
于十三把考勤表拿过来仔细看,原来自己一直以为的那个治安是错的,人家是志存高远,安乐吉祥的志安,自己愣是在所有经手的资料里给人家【改名】,他被自己逗的笑个不停。
“本来还想拿了奖金请你们吃顿好的,现在好,名字都错了,拿不到钱,你管我一天三顿饭!”
“哈哈哈,我改,我现在就改,保证不能影响黄志安同志请客!”
就这么滴,两个人又恢复成吵吵闹闹的同事关系。
下午接到一起民事纠纷的报案,是老旧小区的业主之间的摩擦,黄志安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双方还在吵架,从进大门那一刻开始两个人吵架的超大嗓门就响彻整个办公区,于十三捂着耳朵趴在桌子上装鸵鸟,没一会儿就被开始头晕眼花。
“十三哥,没事吧?”袁萌萌凑过来问。
“吵的头疼!”
“咱们这里经常遇到这种情况的,你得习惯!”
“习惯不了一点,我这会儿看你都变成几个你在转圈圈了!”
“这么严重?你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啊?”
“不用,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家!受不了了,要吐了!”
于十三这一晕,就晕了好几天,干脆又休息了一周,他自己也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默默下定决心要锻炼身体,积极复健!
闹着要早起晨练的人,就起来下楼走了一圈,回家吃了早餐倒头就睡回笼觉,第二天是再也不肯起来了…
晚饭后的散步本来是于十三本最喜欢的,但自从小区门口的一条街开发成【夜市一条街】之后,于十三再也不肯下去了,他说一走到小区门口就浑身难受,眼睛也没瞎,鼻子也没坏,就是嘴巴不能吃,实乃人生一大憾事!他受不了,他不去!
“不是说了要锻炼身体?怎么不肯下去?就不能不出小区,在里面转几圈?”
晚饭后,钱昭给瘫躺在自己腿上的人轻轻揉着肩膀问道。
“突然想起来我本来就要去复健,根本不需要额外锻炼啊,练的太健壮了,我怕你以后抱不动我心里难受!”
于十三颇为享受的摇头晃脑,又往他身边蹭了又蹭。
“少跟我贫,该散步就去散步,不许乱吃东西,不许自己一个人去,那小子陪着也不行!”
钱昭说着,抬眼瞪了瞪从厨房探个脑袋出来的柴明,
“一点用都没有,只会被他带着跑偏,他让你干嘛就干嘛吗?你也是,好歹他是已经二十几岁了,你别总拿他当小孩子,整天教他那些坏主意,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虽然嘴上说的挺凶,手上的劲还是轻柔的,让于十三轻易捉了去轻啄一口。
“哎呀,小阿明,你看看你,就知道惹你哥生气,你哥平时工作那么辛苦,在家里还要照顾我们两个,你怎么能这样呢,快好好跟你哥认个错,说下次再也不会了!”
于十三亲完人家的手,才慢悠悠坐起来,招呼柴明过去。
“我,哥,我,不是我…”
“你以后还能听他说吗?他说烤串不撒佐料吃了没事,你就信吗?他说啤酒冰镇着喝不会醉,你也信?你是傻子吗?就没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和原则?还学会给他打掩护了是吧?真是长本事的很…”
“那烤串摊儿老板送的,干嘛不要!”
于十三赶紧插嘴,岔开话题。
“你还敢说?!”
“不敢了,不是没喝上两口你就来了吗,我都没尝出味儿呢,老钱,不生气了嘛,我连个烤串味尖儿都没摸到,这不算…”
“你还想吃烤串?先不说卫生的事,烧烤过的东西你…”
“我不能吃嘛!知道了知道了!”
于十三无奈抢答,随即又乖顺的钻进人怀里蹭,柔软的头发去蹭人家的喉结,再加上揽着人家腰的手,于十三把钱昭拿捏的死死的,再着急,再生气,也只得软了语气。
“实在想吃,以后陪你去店里吃烤肉,好不好?”
“我就知道我们家老钱是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最好的老公!”
于十三很少会称呼钱昭【老公】,都是男人,这么称呼其实有点怪,但又确实是对钱某内心一直渴望的所谓【归属权】极大的满足,钱昭爱听,但他不好意思表露出来,每次听到于十三这么称呼他,都会心里暗爽很久,所以于十三知道这句【老公】一出,万事都通了。
而作为他两面前的永远的【电灯泡】,柴明也非常自觉的早在于十三第一次岔开话题的时候就溜之大吉了。
“你也是这世上最好的于十三!”
“唔,我知道呀!所以我们两是绝配!唔,最好的最幸福的一对!”
“你又偷吃了一个什么?于十三,你是猫崽子?什么东西,拿出来!”
钱昭被气笑了,把于十三刚趁他在沉浸式回味那句【老公】的时候,偷偷往嘴里塞,又藏在沙发缝里的东西抢出来:【泡椒豆干】。
“柴明!你再给他乱买东西,你以后就把所有钱都交出来,要买什么必须先跟我说清楚!听到没有!你给我出来!!”
钱昭没办法向刚刚还喊自己【全世界最好的老公】的人发脾气,只能管教好自家的傻弟弟咯!
“哎呀,你刚还说人家已经长大了,你不能没收人家的钱嘛,那都是人家自己辛苦挣来的,我不吃了,不吃了还不行吗?就这一袋,没有了,真没有了!”
于十三立刻上交【脏物】,【坦白从宽】,才把钱昭又哄好,两个人继续卿卿我我的按来按去,最后就一起回房间继续……
另一边,宁远舟的调任通知如期而至,而小分也因为初月和李同光的到来而发生了改变。
对于这种【明升暗降】的操作,宁远舟本人的想法是,这是对于他们最近的破案率大幅度下降的处罚,调初月过来,也是看中了她的行动力和领导能力,宁远舟只让任如意自他调走那一天起开始休产假,在家安心待产,不去蹚浑水,剩下的几位他实在是顾不上,好在他的办公室还是在分局的,不在同一层而已,相互打个照应也是可以的。
而初月来了之后,把原来于十三的工位安排给了李同光,又要求所有人必须按时打卡上班,迟到早退不仅扣钱还要扣行为分,还不允许临时请假,必须提前一天,确实有事需要当天临时请假的,也得在得到她批准之后才能离开,否则算当天未出勤处理。
初月接任六队队长的的第七天,她派给钱昭一个外勤任务,让他去跨省提犯人回来审讯。
“我?”
钱昭接过她递来的沟通函问道。
“是的,你和李同光一起去,回去收拾一下,下午就出发,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
“钱队,我买票了啊,你把身份证号码发给我!”
李同光自然是非常配合。
“我…”
钱昭想说他不想去,想了一下不妥,又想说他不能去,但也没有正当的理由推脱,一时竟不知道还怎么办。
“怎么了?有困难吗?”
初月看他接过沟通函,本来打算回办公室了,闻言又转身问他。
“我,我…”
钱昭知道于十三和她的事情,他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十三,也知道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初队,我替老钱去吧,拿人回来之前一直就是我在做,我有经验,我陪着小李走一趟,保证又快又稳当!”
孙朗走过来想接过这个差事。
“正好,我另有任务给你去做,谁说只有一个地方要去,你和元禄,你们都有各自事情要做,我是实干主意,我要求每个人必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钱昭的工作不需要你代劳,我相信他身为副队长,工作能力一定是在你之上的,否则也不可能胜任副队长这个职务,对吧,钱队?另外,我派给你们的任务都是经过我的考虑和判断之后做出的决定,我不接受反驳,我要的是【保证完成任务】。”
“知道了,我现在回去准备一下,身份证发你了,买好票告诉我,谢谢。”
钱昭拍了拍孙朗的肩膀,又朝李同光丢过去个眼神,就出门了。
今天是周五,于十三没上班,他想着之前请的假,不如就一直休到下周一再去吧,反正那边也不会管他的休假天数,他还盘算着今天好好在家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周末,求了很久钱昭才同意带他去郊外的某主题乐园玩儿一天,他可开心了,坐在沙发上,一边看乐园的app,一边列自己的【必玩清单】呢,能不能玩儿到再说,起码态度要有嘛,万一老钱就给他玩儿呢,对吧?
正这么想着,钱昭推门回来了。
“老钱?你怎么回来了?今天这么闲嘛?可以早回来啊?”
于十三笑嘻嘻的坐在沙发上朝他招手,让他过去。
钱昭却以【回来找个东西】为由,先回房间收拾东西,他知道于十三百分之两百会理解他,但他真的不舍得于十三难过,他不忍心告诉他,明天去不成了,而且,自己马上还要去出差,不知道几天才能回来!
自从于十三出事后,他们从未分隔两地过,他实在是没法放心于十三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才能让他更容易接受些。
韩行谦把刀和镊子递给下人,修长手指抚了抚萧驯有些红肿的嘴唇。
"我们珣珣真坚强。"
萧驯害羞地把脑袋埋在他怀里,露在外面的小狗耳朵噗嗤一下全红了。
韩行谦轻轻把他脸捧起来,面上全是让人沉溺的温柔。
"现在告诉珣珣,我为什么生气。"韩行谦揉了揉萧驯毛绒绒的脑袋。
"我说过,"他边说边摸小狗尾巴:"我从来不会怪你,更不会生你的气。"
"我……"萧驯尾巴抖了抖。
萧驯鼻子有点酸,拉着韩行谦的手,说"我没事了,韩哥。"
韩行谦摇摇头,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
"珣珣,身体是自己的,"韩行谦望着他的眼睛道:"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知道我有多心疼吗?"
"我……我错了韩哥,"萧驯揉了揉快要掉眼泪的双眸:"我……以后都会跟你说的。"
"珣珣你没有错,"韩行谦亲亲他眼睛:"是我太担心你了。"
"还有,"他接着捏了捏萧驯的脸:"珣珣以后不必向我道歉,我永远不会怪你的,好吗?"
"好!"萧驯吸了吸鼻子回答。
被碎石扎到的时候他没有哭,做手术的时候他也没有哭,但听到韩哥的话,他却止不住的想哭。
'想哭就哭出来吧。"韩行谦看他哭,自己更心疼地搂着他边拍背边哄。
墨燃的弟子房外,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在慢慢走近。墨燃睡得香甜浑然不觉,楚帝君走到他床边望着他,这个燃儿看着好像还未满二十。
如果墨燃是和楚晚宁住在红莲水榭,那么楚帝君根本带不走他,红莲水榭结界重重。
现在,正在睡梦中的小狗被帝君抱在怀里,他脸上的鞭痕看起来还血迹未干,看来是又被抽了,哼,调皮捣蛋的小鬼。
楚帝君开了时空生死门后就把人带走了,还顺带留了张纸,免得他们四处瞎找。
墨燃醒来就发现自己在红莲水榭楚晚宁的床上,但好多装饰都不同,而且整洁得不像是楚晚宁住的。
“燃儿醒了,已经给你准备好饭菜了,等等我让人送过来。”楚帝君收好手里的折子和墨燃说道。
楚帝君虽然是帝君,但当过......
楚帝君虽然是帝君,但当过人夫的帝君和楚晚宁始终在气质上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你,你是谁。”墨燃问。直觉告诉他,这人绝对不是他师尊。
楚帝君过来把惊慌的小狗搂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
“别慌,我是你另一个尘世的师尊,无意间去到了你那个尘世,见你不开心便带你过来玩几天。”
墨燃震惊,这个尘世的师尊这么温柔的吗?见墨燃还是不信,楚帝君便把他的神武拿出来给墨燃看,墨燃这才相信。
经过了解后墨燃才知道,这个尘世的墨燃好像不在了,他每问一个人大家都避之不及,就怕惹得帝君难过。
“燃儿,留下来好不好,不要回去了。”楚帝君哄着他,还温柔地吻着他的嘴角。
“我喜欢你,燃儿。”
墨燃受不了,立马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虽然他爱听。如果让师尊知道自己和另一个尘世的师尊搞上了,他会恼羞成怒,然后打死自己的。
楚帝君真的很宠他,在这里薛蒙都比他大了好多,大家都拿他当孩子宠,连墨燃都觉得自己不该再待下去了,不然就真的有点不想走了。
“师尊,你把我送回去吧,知道你关心我我很开心,但是我始终不是这里的人,我也放不下我在另一个尘世的亲人朋友,我这么就不回去,他们会担心的。”墨燃和楚帝君说道,如果帝君不同意他回去,那么他就只能自己去学时空生死门了。
“还是要回去吗?”楚帝君看起来难过极了,墨燃不敢再看他。
“他不爱你,看着他罚你,我难过。”楚帝君握着墨燃的肩膀说道,他多么希望墨燃可以留下来啊。
“我要回去的。”墨燃握紧拳头,低着头坚决道。
在另一个尘世,墨燃突然失踪,大家都急坏了,又无从找起。墨燃房里只留下一张和楚晚宁一模一样字迹的字据:尊主,燃儿我带去照顾几天,勿念。
红莲水榭内,楚晚宁的天问滋滋作响。
“没错,就是我带走燃儿的,你能耐我何。我是不会把他带回来的。”楚帝君轻蔑的看了楚晚宁一眼后说道。
“凭什么,他是我的徒弟,你如果不把他带回来,那你也不用走了。”楚晚宁气急,那个尘世来的混账人贩子,拐走了他的徒弟。
“凭什么,就凭我喜欢他啊,怎么你也喜欢他吗?你敢承认吗?楚晚宁。”楚帝君毫不掩饰自己对墨燃的心思。
“你……”楚晚宁气得握紧了手中的天问。
“你喜欢墨燃,对他存了别的心思,对不对。”楚帝君步步逼紧。
“你在胡说些什么。”楚晚宁否认。
楚帝君摇了摇头,怎么会有人对着自己都这么不老实。
“你不喜欢就让给我,让我好好疼疼他。”
“你闭嘴,就算我不喜欢他,你也不能带走他。”
楚帝君放声大笑,召出天问挡下楚晚宁的一击后就退出屋外,把墨燃揽入怀里。
“听到了吧燃儿,他不喜欢你。还是和我回去吧,乖。”说完还当着楚晚宁的面亲了亲他的发顶。
“墨燃,我……”楚晚宁看着墨燃,不知该如何开口。
楚帝君一边挡下楚晚宁的攻击,一边开了时空生死门,转眼间就把墨燃带回另一个尘世了。
楚晚宁看着他们离开的位置,墨燃他刚刚,都听到了。他现在是不是对墨燃太严厉了,他明明记得,墨燃以前很喜欢黏着他的。
现在该怎么办,墨燃会不会觉得自己真的不喜欢他,然后不想回来了。
在另一个尘世,墨燃一把推开楚帝君,眼眶红红的,原来师尊真的不喜欢自己。
“把我带回来干嘛,快送回去。”小狗生气,小狗不说。
楚帝君给他擦了擦眼泪,终究还是不忍他难过。
“他说谎,我都喜欢你,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真的吗?”墨燃看着他,委屈兮兮的。
“真的。”
第二天,师尊就来找小狗了。
“墨燃,师尊,师尊没有不喜欢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楚晚宁脸皮一向薄,但此刻还是放低了姿态,说出来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可是这里的师尊,他说了,他会一辈子爱我疼我,一辈子不抛弃我的。”墨燃不敢看楚晚宁,但还是带着一点小脾气说道。
“墨燃,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可以陪你一辈子的。”楚晚宁硬着头皮说道,说完自己不争气的脸红了。
墨燃瞬间露出了笑脸,拉起楚晚宁的手。
“师尊不骗人。”
“不骗你。”
“那我们回家吧,回家给师尊做好吃的。”
屋外的楚帝君和墨宗师松了一口气,终于开窍了。
115进忠中招
夏天天热,进忠躲在永寿宫虽然可以吃喝不愁,但是他总要换洗、沐浴和更衣,所以在永寿宫里藏了两夜两昼之后,第三个夜里,他悄悄从暗门溜回了自己的庑房,准备第四日沐浴更衣后,再在夜间过来。
然而就是在他待在庑房的这一日出了岔子。早膳正常,可是等他仔细的沐浴过后,正散着湿头发晾干的时候,王喜的一个小徒弟送了午膳过来,说王喜公公在御前当差不得空,叫他来给进忠爷爷伺候。
进忠见是王喜常带着在养心殿当差的人,也就没在意,可是当他被孙辈的徒弟伺候...
进忠见是王喜常带着在养心殿当差的人,也就没在意,可是当他被孙辈的徒弟伺候着弄干了头发、编好了辫子,重新穿戴整齐用膳的时候,见菜肴里一盘鲜嫩的菌子爽口鲜香,就多食了几筷子。可刚漱了口,就觉得头里有些发昏。他一开始以为是暑热,正想着略解几颗扣子去床上眯一会儿,结果伺候他的小太监刚退下去,就有一个穿青色低阶宫女服饰的俏丽小宫女推了他庑房的门进来了。
进忠一打眼儿还以为是嬿婉,见她含羞低眉的贴上来,他头脑里很是不清醒的自动抱了上去,结果当他看见怀里的女人那双明明笑得讨好却隐藏着厌恶的眼神的时候,混沌的脑子里才突然闪过一丝清明——这人不可能是嬿婉!且不说嬿婉如今怀着接近六个月的身孕,不可能来偷偷找他,就算不曾怀孕,她也不可能用这种眼神看他。
进忠一瞬间暴怒,死掐着这个冒牌货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厉声喝问她:“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他耳朵里有些嗡鸣,听不清她有没有回答,他绝对是中招了,他的脑子如今晕眩的仿佛要升天,而且他眼前人的脸分明就是嬿婉,刚才他都没意识到嬿婉如今怀着身孕、不可能大白天偷偷跑来找他。
他此时幻觉已经很严重了,四周的景物都在扭曲变形,他下意识觉得此时不能回庑房,他中招就是在庑房,回去指不定要被人连番暗害,他死命的掐着自己的人中和大腿,一路跌跌撞撞的,使尽了全身的自控力才勉强抓着一丝清明,避开人一头撞进了永寿宫的后侧门。他完全是凭着多年的熟练惯性和身体本能去开了暗门,一头摔进永寿宫内殿的时候,把待在里面趁他不在、偷偷用西瓜的卫嬿婉吓了一大跳。
卫嬿婉听见响声不对,顾不得身上还揣着六个月的大肚子,跳下榻去鞋都没穿就奔到了衣架后,看见进忠满头大汗、几乎站立不住的斜倚在墙上,看向她的眼神都已经散了。春婵也正伺候着她打扇呢,主儿动作快的她都没跟上,紧赶着跟过来看见进忠公公这副样子,唬得赶紧上前,要帮着主儿把进忠公公扶出衣架后,结果被进忠一把推了个趔趄,然后眼瞅着进忠公公那双胳膊就圈上了自家主儿的身子,圈的紧紧的,眼神混沌颤动的厉害,仍旧抱着她努力挤出牙缝里的话,喘着粗气说道:“嬿婉,有人很像你,来贴我,我杀了,扔进井里了。”
卫嬿婉一听瞬间脑中警铃大作,手揽上进忠的腰,用肩膀顶着他就往榻边走,一边走一边厉声吩咐急着要来拉开进忠的春婵:“春婵,不用管进忠,他交给我。你现在立刻带着澜翠、绿枝,还有王蟾,找最伶俐的人,去永寿宫到进忠庑房的这条路上暗暗查验,看是否有尾巴偷偷跟着,有就立即秘密扣押,扣不住的立刻绞杀、处理掉,无论是谁!永寿宫附近最近几日若有嫌疑人等,一律如此处置。永寿宫表面要无任何异动,如往常一样,听明白了吗!”春婵被自家主儿从未有过的冷厉神色惊得连忙点头,顾不上进忠公公现在为什么仿佛要吃了主儿一样的神情,转身就去找人,出了正殿把门掩得死死的,赶紧调整好了脸色,压下满心的慌乱惊疑,带人赶紧去清理尾巴。
等春婵带着人,借着去内务府领冰的由头把一路里里外外摸了个遍,愣是没瞧见一个可疑的人影儿,她实在不放心怀着身孕的主儿和一个明显被人下了药、状态不对劲的进忠公公,就把人悄悄撒出去继续探查,自己无声无息的摸回了主殿,结果刚转进屏风,就看见主儿和进忠公公在榻上,自家主儿正被人死死的抱着搂在怀里,紧贴在她身上,胡乱的在亲她,主儿的衣裳扣子都被解了大半,身上的衣裳被扯的乱糟糟的。
春婵脑子里“轰”的一声,三两步赶上来就抓住了进忠的衣领腰带,要把这个僭主的狗阉人从主儿身上撕下来。进忠脑子里当下已经彻底没了清醒的意识,感觉到有人来拉扯他,反手一掌就把人推翻了半丈远,转脸凶狠的咬牙示威:“滚!”他把嬿婉紧紧的护在怀里,任谁都别想从他怀里抢去,更遑论伤她。
卫嬿婉赶紧去握他的手,他如今刚被她喂了一粒解毒药,恐怕还没生效,除了她,他似乎谁都认不得了。她看着春婵好不容易爬起来,又满脸焦急愤怒的要来拉进忠,赶紧冲春婵轻声道:“别拉他,他现在认不得你,惹急了要伤了你的。没事,我没事,他就是现在只能记得护着我,容不得别人近身而已。”
进忠见她在跟其他人说话,蛮不讲理的把她的脸托着朝向自己:“嬿婉,别看别人,看我。”说着就要来继续亲她,卫嬿婉见他此时混乱不堪中独占欲爆发的厉害,只好当着一脸震惊、不敢置信的春婵的面,迎上去轻柔的亲了亲他的唇,贴着他说:“是春婵,是我们的人,不是坏人,不会伤害我,也不会伤害你,是帮着我们的,别怕,没事。”说着就去摸他起伏不定的胸口。进忠此时记不得春婵是谁,他也不在意,他只能看见她,感受到她在安抚他的心口,就握了她的手拉上来,贴着吻她的手心。
借着这个档口,卫嬿婉赶紧去安抚仿佛被吓傻了的春婵:“你去帮我熬一壶浓浓的绿豆水来,进忠中招中的厉害,我刚喂了一粒常备的解毒药,不知道何时才起效。对了,有尾巴没有?”
春婵愣愣怔怔的看着自家主儿,她、他们......他们原来是、是这种......关系?她懵着一张脸,满目的不可置信,但是看着主儿对着进忠公公喁喁细语、温柔安抚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勉强之意。进忠也是,满眼里只能看见怀里的人,脸上全不是平日里的冷厉阴狠,只是乖顺的、痴恋的看着主儿的脸,见主儿不看他,就露出一副受伤的神色来,贴着主儿软着声儿的央求:“嬿婉,婉婉,别看别人,你看看我,嬿婉,你看看我......”
卫嬿婉被他缠的没法子,只好又转了脸去安抚的亲他,一边亲一边哄:“看着呢,别闹了,你让我喘口气儿。”然后顺势把进忠的脸压到自己的颈窝里,让他去缠吻她的脖颈,又赶忙去催问仍旧震惊的回不了神的春婵:“春婵!抓到人没有?”
春婵被她略提了声音的焦急询问喊回了神,急喘了几口气,才压下砰砰作响的心跳声,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回道:“没有,没见着有可疑的人,我让他们悄悄的继续去查探了。另外给王福公公也偷偷递了话,叫他那里也警醒着些,有任何不妥就来消息。”她声音里还是满满的震惊和懵然,脸上也显得呆木木的。
卫嬿婉好歹松了口气,有可能是有小宫女看着进忠如今权势滔天,借他休沐的时候去使了手段贴他,不过进忠说那宫女像她,还是让她有些疑虑不安。但是既然到现在都没人兴师动众的来“捉奸”,那至少说明即使有幕后之人,也并不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能只是试探,而现在人被进忠直接弄死了,那拿到哪里去说也只能是进忠恨屋及乌,斗不倒永寿宫娘娘,就对着贴上来的、长相相似的人出气。
她心里稍稍安定了,手下也快按不住进忠要抬起来的脑袋了,赶忙对着春婵柔声说道:“去熬绿豆水来,快些,避着人,另外永寿宫还是按时辰落锁,若有人来,就说我孕中困乏,已经睡下了。进忠的事,我回头再与你细说,快去。”刚说完就被寻上来的进忠堵了嘴,握着她的脖子与她接了个深吻,卫嬿婉因为春婵还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被他吻的闹了个大红脸。他的唇舌交缠着她的,他的脑子里被幻觉操控着,只能霸占着眼前人,抵死缠绵。
春婵被眼前两人交缠着亲吻的画面吓得赶紧低了头,爬起来手忙脚乱的退出去了,她一边退、一边死命把脸揉得不那么僵了,在轻拉开一道门缝儿挤出去,又赶紧反身掩紧门扉的当口,耳尖听见了进忠公公一声软到发媚的轻唤:“嬿婉......”
春婵的心砰砰的跳,赶紧把所有的声响全都紧闭在了永寿宫的主寝殿里。
【彩蛋部分是补充了这里的一部分温馨细节,依旧是不解锁并不耽误剧情】
进忠被喂了解毒药和绿豆水,直睡到半夜里才醒了,眨了眨眼意识回笼,眼睛迅速的扫了一圈儿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自己在哪儿、失去意识之前都做了什么,“噌”的一下就从榻上蹿了起来,把守在一旁打盹儿的卫嬿婉吓了一跳,赶忙伸手去拉他:“进忠,进忠,你在我这儿呢,安全的。”
她手里握着他给她的夜明珠,所以深夜里也能看见他刚刚清醒、翻身跃起来时,一脸警惕、蓄势欲搏的神情。进忠转脸看见守着的是她,呆了一呆,赶紧着就来抱她,一边把她抱起来往床上安置,一边轻声急问道:“我怎么跑到你这儿来了?给你惹来麻烦了吗?有个宫女长着你的脸,来我的庑房往我身上贴,我中招了,只能记得拧断了脖子扔到延禧宫的井里了,有尾巴跟来吗?”
“没麻烦,你往我这儿来是对的,你那副模样,往哪里闯都是个死。暂时没发现尾巴,王福也得了消息,正在暗地里排查是谁要害你。”卫嬿婉揽着他的脖子,轻声跟他说明情况,又问:“你怎么中招的?”
进忠一边把她往床上放,一边皱了眉头回忆:“不清楚,早膳没事,庑房里也没多东西,午膳......午膳里有道鲜菌子,因着味美,我多用了半盘,午膳用完不到一刻钟,我就觉得有些头晕。”
“很可能是菌子的问题,谁给你预备的午膳?”卫嬿婉扶着肚子侧躺着,握着进忠的手,他坐在床沿边,皱着眉仔仔细细的查看着自己有没有在中招混乱的时候伤到她。
“王喜的小徒弟拎来的,不确定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我回去细查。我伤到你了吗?”进忠看着她没有外伤,仍是不放心的问。
“没有,你就是守着我不让旁人近身而已,只有春婵见着了,不妨事。”卫嬿婉说完顿了顿,问他:“你到我这儿之后,记得多少?”
进忠很是努力的回忆了一会儿,仍旧摇摇头:“我甚至不记得怎么开的暗门,我做了什么?”
卫嬿婉估计着春婵守在外间,已经听见进忠醒了以后和她的对话,她也不好瞒得太死,只好轻声说道:“春婵被你凶了,你还推她来着,你谁都认不得,只缠着我亲,春婵都被你吓傻了。”进忠脸色僵了僵,快速的眨了眨眼,眼珠往身后的屏风瞟了瞟,意思是询问春婵是不是就守在外间。卫嬿婉点了点头,握着他的手又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春婵知道了也没关系。
进忠眼神盯在她脸上快速的动了动,最终还是放松了神情、轻轻亲了亲她,既然她如此信任春婵,被春婵撞破了他们最大的秘密也要留下人,那就都依她,她要怎么去跟春婵说,他都听她的。默了片刻,进忠轻声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别忧心,我去把内鬼揪出来。这段时日不能来看你了,记着好好养护自己的身子,遵医嘱、别贪凉。”说完掖好了薄被的边角,轻贴了一下她的额头,转身悄无声息的出了暗门。
【春婵:狗进忠!把我的娘娘还来!】
【进忠:有本事来抢啊~】
【嬿婉:你们不要打架,哎!妈,妈你快管管啊妈。】
宫尚角发现,自己的电脑搜索页面,老是莫名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搜索记录。
【孕夫可以喝咖啡吗?】
【孕夫可以吃西瓜吗?】
【孕夫可以吃螃蟹吗?】
【孕夫可以吃黄瓜吗?】
【孕夫可以吃小龙虾吗?】
【孕夫可以喝奶茶吗?】
【孕夫可以吃喝啤酒吗?一点点那种。】
【孕夫可以用什么姿势?】
这是什么大馋猫。
每条搜索记录都是这些。
宫尚角根本没有搜过这些。
他更没怀孕。
每天都有好多条的搜索记录,让宫尚角觉得不对劲,他怀疑是自己的电脑中病毒,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入侵了。
今天去到公司,让助理金复把他的电脑拿去维修。
...
金复是个金牌助理,很快就给他维修完成,拿了回来。
“宫总,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
宫尚角:“……坏的。”
金复:“那我先说好的吧。好消息是,你的电脑没有中病毒,一点事情都没有。”
宫尚角听着这话拧眉,他的电脑没有中病毒,那为什么多出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搜索记录。
前男友。
宫远徵?
宫尚角反应过来,他记起来了。
所以,那些莫名其妙的搜索记录,是宫远徵搜索的。
他……
他怀孕了吗?
想到这里,宫尚角把手上抓着的一支笔给掰坏。
看到他紧绷着脸生气的样子,金复被吓到了。
他……这么生气,笔被他掰坏。
不过也是,这个不生气也难。
毕竟,金复猜想,宫远徵的孩子不是宫尚角的。
这也不用说。
毕竟分手后才怀上的,搞不好是别的男人的。
而且,最新一条搜索记录,不是孕夫可以用什么姿势。
他都搜索这个了,肯定是因为……他跟他现在的男朋友用。
所以,他现在是有新男朋友了,还有孩子了。
“说起来,有没有孩子真的是缘分。”金复不由得感叹说:“之前宫远徵跟宫总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怀孕,现在跟别人在一起不到半年。竟然怀孕了。”
宫尚角感觉自己被内涵了,无语的表情看着金复,“你觉得自己的奖金很多,我可以扣掉。”
金复听到这话吓坏了,不敢说话。
不让金复说,宫尚角也会想。
宫远徵当初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没给他生个孩子,现在跟别人在一起,竟然这么快就怀上孩子了?
宫远徵他真是好样的!
*
宫远徵晚上吃了饭,出去消食。
肚子越来越大,他每天晚上必须出去外头溜达一个小时活动身体。
今天溜达的时候,逛到了便利店。
他看到门口冰箱里的冰激凌,忍不住咽口水。
想吃。
他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孕夫可以吃冰激凌吗?】
他这是第一胎,第一次怀孕,没有任何经验,小心翼翼的,所以什么都得问网上。
生怕自己吃错东西会影响到孩子。
他搜索了,显示可以吃。
宫远徵放心了。
他买了根冰棍,吃着回去。
刚到家楼下,他看到了不远处停留一辆车。
车牌号有些熟悉,他正疑惑的时候,那人突然开了双闪。
他捂着眼睛挡住。
有些刺眼,宫远徵刚想说他真没礼貌。
结果,那人把双闪关了。
宫远徵看到了车里的人。
是宫尚角。
还是愤怒一身火气的宫尚角。
他坐在车里,眼神里面迸射出来的火光,让宫远徵怀疑他是不是想杀了他。
挺渗人。
他下意识捂着肚子,但是肚子已经五个月大,圆滚滚的肚子,挡不住了。
宫尚角从车里下来,气冲冲的走到他的面前,太生气了,他根本没有理智。
今天,他必须得问出来,那个奸夫是谁!
依旧是小短打,内容是接「论一晚几次」的内容,可以先找找我之前的的这篇文,配合食用效果更佳。当然,不看的话直接从这里开始也是可以的。
小白望了一眼,看自家队长正在厨房里给小蓝毛做早餐,心下一喜,上次跟小蓝毛无意间讨论了一晚几次吃鸡,结果被pine误会拉着做了一晚上。虽然小蓝毛是无意的,但第二天那看戏的神情着实让小白吃瘪,就是现在!报仇的……啊不,报恩的时候到了。
小白拿胳膊肘碰了碰窝在沙发上看视频的简茸,小声道:“小蓝毛,上次说吃鸡,你一晚几次来着?”
简茸皱眉瞥了眼小白,“干嘛?”
“说嘛说嘛。”
简茸疑惑的看着他,凉凉道:“三次。”
队长快走出来了,就是现在,“那你满足吗?”...
队长快走出来了,就是现在,“那你满足吗?”
简茸耸耸肩,“还行。”
小白做作道:“切,一看就是不满足。”
简茸撇撇嘴,“继续玩是可以的,但队长需要休息。”
每天的训练已经足够多了,虽然路柏沅的手伤一直都有在治疗,但每次多玩一会儿手机,简茸都能看到他微微的动了手腕,显然是不舒服的。
路柏沅脚步一顿,眼神微妙的看着从沙发背上露出来的小蓝脑袋,咳了一声,“过来吃早餐。”
只见那蓝脑袋一下支棱起来,“好。”
路柏沅看着沙发上的小白,勾了勾嘴角,“减肥?”
小白撇嘴,“没有,P宝不让,不过我还是会偷偷少吃点,再吃下去我都嫌弃我自己。”
路柏沅微微眯了下眼,“每次都吃不饱?”
小白点点头,神秘的看着路柏沅,小声道:“队长,别告诉P宝。”
路柏沅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看了小白……身后一眼。
pine看着小白欲言又止的模样,更加确定了心里所想,敛了敛神色,“吃早饭了没?”
小白摇了摇头,而后屁颠屁颠的跟在pine身后,“等你一起。”
当晚,世界第一中单被压在床上,讨论一晚要多少次才合适。世界第一辅助被按在浴室墙上,被某人身体力行的喂饱了,甚至有些涨……
第二天,某中单和某小辅助,扶着腰从房里出来,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简茸:愚蠢的家伙!
小白:赔本买卖啊!
路柏沅神清气爽的下楼,看着一脸餍足的江余松,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显然,他俩都知道昨天的真实情况,但也显然,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装聋作哑,并且将计就计,换来各自的快乐,这该死的默契!
路柏沅:感谢你家小白,让我有个机会玩了个够。
pine:感谢队长,给了我理由吃了个饱。
逆cp,慎入。
日常小甜饼。
是除夕夜醉醺醺的小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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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长明,熙攘街坊。
“我的策安啊,今日是除夕,大周又一年过。”他枕在他的肩,侧头去吻怀中人的脖颈。
“那么圣上,是不是要赏臣些年礼什么的?毕竟我可好久都未曾下榻了…”沈兰舟清冽的气息包裹着他,颈边的触感却不带一丝情欲,只挟着浓浓的爱惜。
箫策安跪坐在他的双腿上,双臂缠住那劲瘦的腰肢,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任由他往下一寸寸吻过他的伤痕。
“将军的啊——给你升了官,赐了礼,赏过了。”他弯了眼眸,当然知道他的陛下是什么意思了,启唇凑到他的耳旁,轻声道:
“将军的是赏过了,可臣妾的呢?皇上...
“将军的是赏过了,可臣妾的呢?皇上可别忘了您的六宫之主啊。”
“赏,赏皇后陪朕私服出纺,要与不要?”他轻笑,手上还不忘替他揉腰。
“要!”箫策安闻言一双眸子尽数亮了起来,他可是被某个禽兽按在榻上月余了,再不出去走走都要躺僵了。
“你抱着我去。”他瞧着他。
于是半个时辰后,一位如玉雕的公子怀中横抱着另一位俊面男子立于一棵挂满红绸的姻缘树旁,不少人忍不住都回眸去看那幅场景。
箫策安对此已全然免疫,反正在宫中也常被兰舟抱着走来走去,不过没人敢看就是了。
他将手中与兰舟刚写好的字条折好一齐放入一个红袋子中,再把它扔入树杆的空心处,与那堆红团团凑在一块。
刚做好,正打算收回手,鼻息间赫然拂过一抹桃花的清香。
“兰舟!我闻到桃花酒了!”沈兰舟瞧着他满脸写着想吃两个大字,不由泛起丝丝笑意,点头便应予了。
“不许贪杯。”
看他连连颔首,沈兰舟眼底掠过一抹犹疑,但经不住他那番软磨硬泡,到底是起身去给他寻糖葫芦了。
却不想回来时,还是收获了个醉醺醺的小狼崽。
“喝了多少?”
箫策安听到他无奈中含着愠怒的语气,垂下头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用手指比了个数字。
“两……两坛……”
接着不等他训斥,他先发制人。
“兰舟…我错了,能不能……看在我两个月没喝酒的份上,饶我一回?”
“兰舟……”
他已然有些迷糊了,醉酒后的嗓音软的很,说是撒娇都不为过。
眼前摇摇晃晃的,他伸出双手想要抓住那熟悉的身影。
……
沈兰舟无奈的抓住那双在他身上点火的手。将他托臀抱起,用了点气力拍在他后腰下三寸的地方。
声音似乎有些低哑。
“乖了,别闹。”
可怜的小狼崽,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他的是什么。
正文:
最近秘书处来了一名20岁出头的年轻新人:青泽枫,外表斯斯文文的,说话很客气,而且虽然年纪小,但一举一动都很稳重,倒有几分像20岁时候的明诚。
本来明诚是不打算留下此人的,一来是现在秘书处人手足够,多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就多一份危险,二来打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明诚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作为秘书处处长,明诚是有权利和能力让他离开的,但本来和他想法一致的明楼,在和青泽枫单独聊过后居然改口同意他留下来。
“先生,咱们现在已经四面楚歌了,这个人底细又不清不楚的,你怎么把他留下来了呢?”
“那不更应该放在身边吗,我怎么教你的,...
“那不更应该放在身边吗,我怎么教你的,把危险的敌人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才能知道他背后的真正目的。”
“真的只是这样?”
“不然呢,你现在连我都敢质疑了,看来我是得学大姐整肃家风了。”
说完明楼用食指点点阿诚的脑门。
从青泽枫正式入职后,明诚时刻都在注意着他的言行举止,但是对方除了完成他和明楼交代的工作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常行为,慢慢的明诚也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又过了几天,在一个午后,明诚特意给明楼泡了杯热咖啡,因为他知道大哥昨天忙了大半夜,现在肯定也很困倦,刚一进办公室,发现青泽枫也在,手上端着个杯子正要递给明楼。
“咳,”明诚假意咳了一声,成功引起了明楼的注意,才端着咖啡走过去,“先生,咖啡。”
“好。”
明楼接过咖啡放在桌上,又接过青泽枫手上的杯子,明诚看见那是一杯热茶。秘书处的茶叶昨天用完了还没有来得及申领,从茶汤颜色看,应该是今年上等的新茶,很显然是青泽枫特意带来的。
而明楼最喜欢的就是新茶。
“先生,咖啡和茶一起喝对身体不好。”说完明诚就伸手打算把那杯热茶接过来端走,却不成想明楼躲了一下。
“无妨,小小一杯而已,而且是泽枫特意带过来的,我怎么也得尝尝不是,阿诚你先出去吧,我们还有事要谈。”
“是,先生。”
明诚心里堵的难受,他从小和大哥形影不离,就连大姐都说过他俩好的就像一个人,可现在,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多余的外人。
整个下午明诚满脑子都是明楼和青泽枫在一起的画面,想象着大哥会微笑的看着他,唤他泽枫。其实秘书处都是俊男靓女,其他人也会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去找明楼,但唯独那个人,让他觉得刺眼。
晚上回到家,明诚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回自己屋换衣服,而是跟着来到了明楼的卧室。
“阿诚,怎么了?”
本是普通的疑问句,可是明诚此刻听来只觉得别有深意。
“没事我就不能来吗。”
明楼听出阿诚语气不对,又想到他一下午的魂不守舍,大概明白了什么。
“因为那杯茶?生气了?”
明诚心里憋闷,但是他不想承认也不想说那么明白,那样就好像自己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大哥!你不觉得青泽枫很有问题吗?他才来了几天,也没和其他人私下有过什么交流,怎么就对你的喜好一清二楚?”
“一杯茶而已,他有个朋友是做茶叶生意的,每年新茶下来了都会给他送一些,我中午有事找他,让他顺便端杯水进来,他就随手泡了一杯。”
“哼,你对他倒是挺关心的,连他朋友情况都这么了解。”
“阿诚!咱们是做情报工作的,该了解的自然需要去了解,你看看你这几天的状态,把脑子用在正事上,别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
“好了,多大的人了,小孩儿脾气闹闹就算了,没完没了我可要处罚你了。”
阿诚略低着头抿着嘴,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不过他下定决心,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那个青泽枫肯定有问题。
接下来的两个月对明诚来说简直度日如年,青泽枫总是找各种借口去找明楼,俩人在办公室里有说有笑的,而明楼也变了,他开始把大多数工作交给青泽枫而不是明诚,甚至带他一起出席舞会,就连秘书处其他人私下都在传:明诚先生“失宠了”,也是,毕竟青泽枫要年轻的多。
不过明诚也没闲着,四处找人调查青泽枫的底细,不过却一无所获,这家伙的身世背景太干净了……非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南田最近来找他的次数比以往多了些,明楼知道后沉思片刻,只说顺其自然。
某天夜里,明诚在明楼睡着后,偷偷溜了出去,趁着此时人少打算回处里去翻翻青泽枫的私人物品,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证据,没想到却在明楼的办公室堵到了同样去而复返的青泽枫本人,他正拿着手电筒翻看明楼抽屉里的文件。
“你在干什么!我就知道你有问题,跟我去见先生,走!”
回到明公馆,一路上对方既不反抗也不说话,好像被人逮个正着的不是他一样。
他们刚一进客厅,听到大门有动静的明楼就醒了,披上衣服出来就看到青泽枫被明诚押着。
“干嘛呀这是,泽枫怎么在这?阿诚你这是干什么,先把手松开。”
明诚没有动,看了青泽枫一眼对明楼说道:“这小子三更半夜的溜回处里,翻你办公桌里的东西,肯定是想偷什么东西,被我当场抓获。”
“泽枫,他说的是真的?”
“是,也不是。”
“说清楚。”
“明先生,我刚才的确去了您办公室,不过不是想偷东西,今天临下班时交给您的文件,我回家后总觉得有地方做的不好,怕您明天看了生气,就想着偷偷找到改一下,结果没想到在大半夜的还能碰到明秘书长。”
青泽枫解释完,难受似的轻轻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只好放弃。
“原来是这样,阿诚把他放开吧。”
“先生!你怎么能听信他一面之词就断定他说的是真的呢,改个文件至于夜深人静的时候特意跑一趟吗,他肯定是……”
“那你有证据吗!”明楼生气的打断了他,“他是你的同事,你的下属,没有证据妄加揣测,还把他当犯人似的押到这来,你说他不合理,那你呢?你大半夜的跑回去又是为什么?”
“我……”
“还不放开他!”明楼走过来把俩人分开,关切的查看青泽枫的情况。
“没事吧?”
“明先生,我没事,你不要怪秘书长,是我做的不好,秘书长他也是担心您。”
“没事就好,你就不要替他说话了,太晚了就住下来吧,明天做我的车一起去处里。”
“好,那就打扰您了。”
“行了,阿诚你带泽枫去客房,都赶紧休息吧。”
“去啊。”
“先生,你变了。”
“你说什么?”
“放肆!你现在敢指责我了?我需要你教我做事吗?”
“事实如此!你这样做了我还不能说吗?你就是看上他了对吧,你……”
啪!
清脆的巴掌声贯穿明公馆,明诚不可置信的看着明楼,从小到大明楼没少管教明台,也动过手用过家法,但却从未动手打过他。
“跪下!”
“你打我……你为了他打我……”
“我让你跪下!”
明诚感觉眼前逐渐模糊,仿佛糊上了一层水雾,但他依然努力睁大双眼,想从明楼的表情里眼睛里看到一些愧疚或者心疼的情绪,可惜只有愤怒,他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明楼,于是转身夺门而出,跑出明公馆,跑进了浓浓的夜色里。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他今天是吃错药了吧,泽枫啊,阿诚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进到了明家,我跟大姐见他可怜,也从未真的拿他当下人管教,让你见笑就,客房就在二楼左手的房间,你自己上去吧。”
“可秘书长他……”
“不用管他,倔脾气,过去就好了。”
“好,那明先生您也早点休息,我先上去了。”
明诚一口气跑到了江边,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江边有风,凉飕飕的,但没有他的心凉,不过冷风一吹混沌的脑子倒是清醒了几分,今天太心急了,没有人赃并获,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拉着人去见大哥的确是太冲动了,可大哥他……想着明楼的态度语气,明诚感觉心又揪着疼。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周围有几个人悄悄摸了过来,虽然在他们动手的瞬间阿诚就反应了过来,但还是渐渐落了下风,那几个人身手不凡,竟还是功夫高手,如果换做平时阿诚倒也不一定会输,但此刻他心烦意乱加上周围光线极暗,一时不察,还是被人用刀扎在了后心位置,阿诚踉跄一下,撑着没有扑倒在地,混乱中无意间退到了江边,离他最近的敌人一个飞踢,他立马抬手格挡,受伤之下重心不稳,脚下一滑直直摔进江中,很快就随着波浪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黎明将至,明公馆会在晨曦中再次开启新的一天,然而时光荏苒,物是人非,它的命运就如同住在里边的每个人一样,神鬼莫测。前线的战火不知何时会烧到这里,也许它有一天会在炮火中轰然倒塌,而它现在能做的也只是顽强的伫立在这里,给彷徨、受伤的人一个可以回来得地方,可惜这个小小的愿望也不总是能够实现,就像那时离开的明镜、明台,还有昨夜离开后就下落不明的明诚……
——未完待续——
小学生文笔,ooc归我
有私设,不合理处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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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难得下了一夜的大雪。
厚厚的积雪挂满枝头,压弯梅花的枝头。院落里的池塘也结上了冰,怕冻的小鱼蹲在冰面下僵着不动。
角宫的梅花树下,一个穿着精致劲装的小孩儿正在蹲马步。只见他神情严肃,像是在努力坚持完成什么大事一样,一动不动的半蹲着,仔细看去小腿肚子有些发颤。
“嘣——”
突然一个雪球砸在他脑袋上,小孩儿站直身子拍掉头上的雪,左右看看没看到人,便挠挠脑袋继续开始蹲马步。
“哎哟...
“哎哟!”
又一个雪球砸过来,这次正中面门,小孩儿顺着力道被击倒,跌坐在雪地中,他擦掉脸上的雪气呼呼地站起来看向雪球来的地方,下一秒眼睛一亮,冲着正倚着门抛雪球的人跑过去。
“小舅舅!你风寒好啦?”
“……”宫远徵没回答人问题,伸手接住冲过来的小肉弹,抱在怀里亲了亲,“今天这么早就起来练武了?平日这时不是还没起床吗?”
是的,这个小孩儿就是宫紫商和金繁的孩子,商宫的小主人——宫凌商。
而他的小舅舅就是他最喜欢的人——宫远徵。
“今天是大舅舅叫我起来练武的。”宫凌商搂着宫远徵的脖子蹭了蹭,“我想你了,这几天大舅舅都不给我去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宫远徵哭笑不得的看着小孩儿,“哥哥罚你了?”
“恩,大舅舅说他离开的几日我练功偷懒了,现在要加倍练,还把金复留在这监督我。晚点他还要考察我的功课。”小孩儿皱着一张脸看起来痛苦极了。
“哈哈哈哈,让你偷懒,现在知道错了吧。”宫远徵被小孩儿的表情逗笑,揉了揉他的脑袋。
“小舅舅!你还笑,我不理你了!”宫凌商挣扎着从人怀里出来。
宫远徵怕人摔着,干脆把人放在地上,看着气呼呼转过身的小孩儿说:“行,不理我是吧,那我找别人打雪仗去了。”
“打雪仗?我要玩!”小孩子就是忘性大,听到玩,立马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可是大舅舅回来怎么办?”
“没事,哥会原谅我们的。”宫远徵看了眼不远处低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的金复,拉着宫凌商去庭院里打起了雪仗。
于是等宫尚角拿着狐裘到处找人时,远远地就听到两人的欢笑声。宫尚角走近,看到的就是玩疯了的,浑身上下都是雪,衣衫和头发都被打湿的两人。宫尚角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刚上前一步打算说话,一个雪球扎扎实实地击中他的脸。
这时调打的两人才终于看到门外的宫尚角,特别是雪球掉落后宫尚角的脸色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在脑海里浮现出三个字:完蛋了!
宫尚角沉着脸,嘴角带着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一步步靠近罪魁祸首。
“哥,你回来啦。”宫远徵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讨好的看着宫尚角。
“恩。”宫尚角步步紧逼,眼神打量着宫远徵。
宫远徵一步步向后退,却一脚踩进池塘里,宫尚角一惊,连忙把人捞起来,抱到怀里。
怀里人冰凉的身体和冻得通红的手让宫尚角皱眉,但异常红的脸颊和呼出的明显高于平常温度的呼吸表示怀里人的高热并没有褪去。宫尚角连忙把暖和的狐裘披在人身上裹紧,在把人整个抱在怀里,“病没好就出来玩雪,还穿着单衣,远徵今晚又想喝苦药了是吧?”
“嘿嘿,哥才不会舍得让我喝苦药呢。”宫远徵窝在人怀里调皮的眨眨眼睛。
宫尚角叹口气,笑着伸手摸了摸人脑袋,“等你脑袋不能煎鸡蛋的时候就不给你喝苦药了。”说着还拍了拍人屁股,“我出门前你怎么答应我的?回去再找你算账!”
随后宫尚角看向一旁低着头装透明的宫凌商,“今日的功夫都练了?”
“没有……”
“今日的功课都完成了?”
“做好抽查的准备了?”
!!!
宫凌商吃惊地看向宫远徵:小舅舅,说好的没事呢?!
只见宫远徵打了个喷嚏,下一秒就被宫尚角打横抱起向卧室走去,宫远徵悄悄地对着宫凌商摇摇头:小舅舅我都自身难保了,你加油吧!
宫凌商在雪中欲哭无泪。
呜呜呜,这时候还是觉得爹娘最好了,大舅舅好可怕。
end.
故事线是无峰后弟弟嫁给哥哥揣崽的故事。
有孕后,宫远徵脾气愈发古怪难伺候。
出头鸟金复因为早上左脚先进的门被罚右脚进门一百次。
看到院子扫的太干净又发了顿脾气,因为他要捡树叶。
树上大把的叶子是一片看不上,就要地上捡的,非让把扫掉的树叶倒回来。
无奈,只能搂些树叶撒院子里让他捡。
宫远徵弯腰捡了一片又嫌弃的丢回去“真丑。”
宫尚角蹲下用手扒拉几下找到一片火红的五角枫叶递给他“这个好看。”
宫远徵没接还是那副嫌弃的表情“脏死了,全是灰。”
宫尚角又去屋里用水洗干净,还贴心的用帕子把水珠擦干,洗干净的叶子颜色更艳丽了。
这次宫远徵接过去了,捏在手里折叠成各种形状。
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少年,宫尚角嘴角挂着浅浅的弧度,都是要当阿爹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然而,就一柱香的功夫枫叶就被他揪的稀碎,地上洒的都是红色的碎渣。
没得玩了宫远徵又无聊了,走到宫尚角跟前挨着他坐下星星眼眨呀眨“哥,我想出去玩。”
宫尚角合上书,抬头看了眼外面,天黑压压的乌云密布看样子有一场大雨。
“要下雨了,我让人给你拿糯米糕吃,就不出去了好不好?”
宫远徵站起来撅着嘴很不开心,他又不是傻子下雨还不知道回家“我不,就要出去玩!”
“乖,听话……”
“我不管我就是去。”他像个耍赖的孩子跺着脚,头上的小铃铛随着主人的动作叮当乱响。
宫尚角起身揽住他的肩膀却被挣脱,少年转身背对着他不肯理人了。
长叹了一口气还是选择了妥协“走吧,真拿你没办法。”
目的达到,宫远徵转回来挽住他的胳膊将头往他的肩膀一靠嗲声嗲气的说道“哥哥最好了。”
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和刚才判若两人,但也只有在他跟前宫远徵才会肆无忌惮的耍性子。
一路走走停停,明明走了十几年的路此番看什么都是新奇的。
他月份小还没显怀,行动一点也不受影响,要不是宫尚角拉着他恨不得用跑的,哪像现在乌龟一样的步伐慢吞吞的。
说是玩其实也就出来走走透透新鲜的空气,老关在屋里也闷的慌。
宫远徵看到好看的花就折几朵,打算带回去插花瓶里看着就养眼。
宫紫商遇到两个人的时候还以为看花了眼,都快下雨了出来散什么步啊,宫二公三的脑回路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她正要开口询问,天突然暗了下来,刮起了一阵狂风卷着尘土满天飞。
“去我那坐坐吧,不等你们回去半路就要滴雨点了,远徵弟弟现在可不能淋雨。”
宫尚角点头应下,牵着宫远徵拐个弯就到商宫了。
刚进屋,大雨就降下来了砸的屋顶噼里啪啦的
宫紫商让人端来几杯热茶,宫尚角喝的是碧螺春,宫远徵的则是蜂蜜水。
这一下雨温度骤然下降,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平日里见面都是在长老院或者执刃殿,这上门做客还是头一回。
绕是宫尚角也觉得有些尴尬更别提宫紫商和宫远徵了,三个人光捧着杯子喝茶一句话不说。
“咳,远徵弟弟这肚子有几个月了啊?”宫紫商受不了这么安静,太不适应了,反正她脸皮厚先开口算了。
宫远徵脑子突然卡住了,他皱眉想了好久就是想不起来。
“两个月多点”是宫尚角替他回答了,转头看他的眼神满是戏谑,没见过这么傻的怀了几个月都不知道。
“那挺好的,多注意休息药房那边就别去了。”宫紫商忍着笑,宫三怀个孕怎么傻成这样用笨蛋美人形容他最贴切了。
“多谢姐姐关心。”怀孕后徵宫的宫务都被哥哥揽了过去,他只需要每隔几日去药房制些药,倒也不累人。
屋外的青石板已经积聚了一层积水,雨还没有减弱的迹象。
也到了饭点就商宫用了晚膳,吃完没多久雨就停了,怕待会又下雨就和宫紫商告别回去了。
后续是生娃+教育熊孩子
只求狼王安慰
吼吼吼哈哈哈
哥哥你睡着了吗?你身上有别的兔子的味道,害我睡不着!所以那只小灰兔是谁?!
是言逸刚换腺体的时期。
彩蛋是是言逸吃醋的真相,以及小灰兔子的身份
0.
大兔兔吃了小兔兔的醋。
1.
最近安菲亚医院VIP层的护士们都发现一个状况,那就是总有人兔兔祟祟。但他是飞鹰集团总裁的Omega,大家只能当没看见,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这具体表现就是,言逸会扒在陆上锦的病房门口东张西望。但里面一旦有什么动静,他就会立刻跑开。
行动很迅速,脚步特别轻。
而一切都被在角落里的小宁给偷拍了下来。
2.
是的,飞鹰集团从不养闲人。
总裁助理会得杂活得多,关于偷拍......
总裁助理会得杂活得多,关于偷拍老板的Omega这件事,他也算是手到擒来了。当然拍到了就要立刻发给老板看喽,毕竟只有再次陷入爱情泡泡里的Alpha会这么关心一只垂耳兔“宝宝”。
陆上锦坐在病床上,看着手机上的视频。他笑了一下后,坦然地让护士给他把强效腺体能量补充剂给打进去了。
很痛,但想到言逸,陆上锦还是忍了下去。
3.
回到自己房间里的言逸垂头丧气地抱起床上的枕头一顿乱戳,今天他还是没有见到另外一只小兔子。
郁闷,生气,心里酸溜溜的。
看护人员敲门进来之后,将洗好的水果以及提莫西干草放在桌上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您这样把头埋进枕头里,会呼吸不顺畅的。”
“唔……护士姐姐,你今天有看见另一只兔兔来这个地方吗?”
“没有呢,这一层只有您一位垂耳兔病人。”
“他好像不是垂耳兔……”
言逸泄气地捏了一根干草嚼了起来,看着窗外继续整理自己已经有的线索。一般重塑记忆的人都会这样突然沉默下来,护士见怪不怪了,拿着托盘默默退出了病房。
4.
其实言逸的腺体更换完成就基本可以出院然后回家疗养了,但目前陆上锦还让他留院观察,一是因为怕出现更多意外,二是因为……
“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再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陆先生,您的恢复速度已经很快了。但腺体能量始终是有限的,您身上的伤口愈合,也是需要能量的。”
强效腺体能量补充剂是A3等级的人才能使用的,陆上锦忍痛跨级使用药物,但还是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
5.
不能再出事了,一定不能再出事了。
他每次看向言逸的时候都这么想。
“哥哥!今天你怎么没来陪我吃下午茶呀?”
“抱歉,哥哥今天处理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来晚了一步。听医生说把干草和水果混在一起吃的话,胃不会那么容易受凉,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样的搭配。”
“喜欢,只要是哥哥给的我都喜欢。唔……那我是哥哥最喜欢的兔兔吗?”
“你是我唯一喜欢的兔兔。”
6.
可医院并不是什么能令人开心的地方,兔子的心理年龄在增长,也需要更大的活动空间。别墅是暂时回不去了,那里有太多不好的回忆。
等肩膀稍微好了一些之后,陆上锦就带着言逸住进了公司附近的大平层。现在是最后关头了,只差一点点陆上锦就能把公司从陆凛的手中独立出来。
给家里上了新的安保系统,每天都给自己打封闭针,就这样可以勉强去上班。
安排了保姆看着言逸,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没想到狡猾的小兔子趁保姆做饭时跑了出去,陆上锦在开会时手机的警报响了,即刻拿了车钥匙开车往家赶。
7.
幸好没有出事,他在小区楼下的绿化带里找到了言逸。
“怎么躺在这里呀,兔兔耳朵都脏了。”
陆上锦拿出手帕,想去擦掉言逸耳朵上的灰,但是言逸却捂着耳朵躲开了,
“不要不要,好不容易把耳朵弄成灰色的。”
“那可以告诉哥哥,为什么要把耳朵弄成这个颜色吗?”
“因为……因为哥哥摸了另一只小灰兔子!”
彩蛋是言逸吃醋的真相,以及小灰兔子的身份,一星期后可用粮票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