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刷到一个视屏,博主告诉我们在和爱人亲密时孩子忽然来了怎么办……记得一点点,把公钟代了——
小达:爸爸和爸爸在干什么呢?
离:(脸红)我们在……做一些事情,你太小了还不能知道。
达:我们在(巴拉巴拉)
离:你再说就分房。
达:(呐?)
————正文————
钟离怀孕后,达达利亚一直很期待孩子都出生,这是他跟钟离爱情的结晶,是他们爱过的回报,那么真实,又那么饱满。
达达利亚拿着枫丹的科技——手机,在家里面捣鼓着。
钟离很多时候都会问他在干什么,达达利亚也不说,就是搪塞了几句话就撤了。
钟离拿他没办法......
钟离拿他没办法,毕竟是自己宠坏的,又去给小达喂奶了。
有的时候达达利亚就是有点小孩子脾气,大抵都是钟离宠坏的。哪怕现在有了孩子,还跟着小达子装乖卖萌,就连生活的需求都是一样的——譬如说喂奶。
钟离已经被他们两个搞得麻木了,也开始提前过上更加摆烂的生活,原本他清晨都回去璃月港港口转转的,或者是听听田铁嘴的评书。但是现在,他更喜欢在家里坐着。
不久后,达达利亚在手机上面看到一个鹿角女孩拿着关于法律的条论说:“所以,这样会对孩子造成不好的环境,造成心理阴影,让孩子们以后都会对这个产生排斥……”
达达利亚一惊:这不是烟绯吗?!
他倒是好奇,身为璃月的半仙兽会讲什么关于孩子的事情。于是他把进度条拉到最前面。
烟绯十指交叠,悠闲地坐在法庭上:“大家好,这里是璃月法考真君,我是烟绯,璃月港的律师。今天我收到一位客户关于和孩子都沟通问题,对此,我做出这番解释。”
“这位客户和自己的爱人在进行某些活动时,被孩子看到了,他们不知道怎么解释,对孩子留下来心理阴影,以至于他后面的不交女朋友等事……”
“为了预防夫妻之间发生这类事情,我向大家提出如下建议。”
达达利亚全神贯注地听着,钟离喊了他吃饭不下三遍,达达利亚都是敷衍地应了几声。以至于后面他追着钟离和冲他吐舌头的小达子连连道歉这件事才揭过。
过了两年,小达子学会咿咿呀呀地走路了,但是钟离还是不放心把客房让给小达子自己睡,一般那个地方不是给客人住的,就是给犯错事的达达利亚暂住的,所以钟离也不习惯达达利亚惩罚时没地方住,于是吧小达子搬来自己跟达达利亚的主卧。
达达利亚趁着小达子睡着时,把钟离欺压在下,眼睛湿漉漉的很可怜:“钟离先生,为什么你要把他留在这里?他已经跟我们睡了两年了……我都没有机会做什么事情!”
钟离把卷轴合上,目光移向达达利亚的连,帮他把凌乱的头发拨开:“阁下莫急,这孩子最近特别喜好玩乐,成天和胡桃跑出去招揽客户,现在应该已经累坏了,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达达利亚听前半段的时候,头顶上仿佛一双狼耳朵已经垂下来了,但听到后面一段时,达达利亚立马又成了大尾巴狼的样子,凑到钟离脖颈边咬了他一口:“好喜欢你,钟离先生……”
“别这样……痒。”
达达利亚说了些什么话,钟离听了之后只觉得十分羞耻,但还是抓着达达利亚的肩膀,随便爱人怎么样摆弄。
“钟离先生真是天赋异禀。”
“你闭嘴。”
少贫,钟离眼泪被刺激出来时,身边的小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呆呆地看向衣衫不整地爹地和爸爸。
然后,小达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达达利亚顾不上整理衣服,大片麦黄色的腹肌敞开在外,一手揽过小达子抱在肩膀上拍拍他:“别哭了啊……爸爸们不是在这嘛。”
钟离颤抖着身子把浴袍挂回身上:“公子阁下,钟某认为,孩子应该是觉得我跟你的关系不好。”
达达利亚歪着头:“……”
小达子揉着泪水,指着达达利亚跟钟离,稚嫩天真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爸爸坏,你们……打架啊!!我好害怕……”
钟离看着达达利亚:“看吧。”
达达利亚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然,他想起来了两年前他看到的那个视频,烟绯好像告诉过他要怎么做。
达达利亚回想了一番,一本正经地对小达子说:“我跟你钟离爸爸,是在做一些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达达利亚……!”
“但是你还太小了,不能学我们这样知道吗?”达达利亚点了点小达子的脑袋,“我们不会打架的哦。”
小达子食指点着嘴唇:“唔……要证明!”
“好啊,怎么证明?”
“爸爸……亲亲,爸爸。”
“噗,”达达利亚满眼戏谑的笑意,看向钟离,“钟离先生……我手不方便,来啊。”
最后钟离按着达达利亚的肩膀,跪在床上和达达利亚接吻。
“你们父子俩,满意了吗?”
“可是……”小达子指指达达利亚,“达达爸爸她为什么要咬钟离爸爸的大腿啊……?”
钟离黑着脸看向达达利亚:“……”
一炷香后,小达子在疑惑的目光钟目送达达利亚卷着被子去了客房。
钟离眯眼看达达利亚远去的身影,拍拍小达子的被子催促他睡着。
等孩子睡着,再把他的爸爸喊回来罢。
————end————
离:就是想在孩子面前威风一下罢了。
组织里公开的秘密,人人都知道,人人都不说。
虽然无人提及,但是还是很多人都认为,作为BOSS最宠爱的女人,贝尔摩德的确是可以获得“大小姐”的这个殊荣。
除了大小姐,还有一个小小姐。
听说小小姐是由贝尔摩德带大的,这不难理解,就像是琴酒带大雪莉一样。只是大约因为性别的不同,所以双方的感情也不同。
琴酒对雪莉是纵容的——至少对比其他人来讲,的确纵容很多。
可贝尔摩德对那个传说中的小小姐就不止是纵容,甚至可以说是溺爱。
算算年纪,那位小小姐至少也该二十多了,贝尔摩德还是成天惦记着要给小小姐买这买那,珠宝首饰也堆了一堆。
虽然直...
虽然直至现在都没人真的见过小小姐,但稍微联想一下都该猜到,那位小小姐会被娇惯成什么样子。
那“小小姐”真的被娇惯了吗?
贝尔摩德觉得也许吧。
她还记得琴酒小的时候乖巧又文静,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杀手的样子,每天都很听她的话学这学那也不说累,而且还满足了她一点小小的爱好。
每天给琴酒搭配衣服成了贝尔摩德最期待的事情,雪一般白的“女孩”就像是个刚出厂的芭比娃娃,在她一点点的穿搭打扮下逐渐成为童话里的公主。
贝尔摩德忽然就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穿搭游戏了,能够亲手将公主打扮漂亮真的很有成就感。
虽然这个爱好在数年后被迫终止,但这并不妨碍她依旧搜罗那些自己觉得适合琴酒的好看服装。
这个爱好持续了很久,并且在琴酒成年后她也锲而不舍地坚持着。
毕竟……万一哪天琴酒心情好,又给穿了呢?
而这天到来的不远也不近,甚至就连贝尔摩德还是后来才意识到。
就在某天某个代号成员回来的时候,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清冷的女子,据说那个女人的身高格外的高,言行举止间有些匆忙,但还是以非常优雅迷人的姿态离开了训练室。
具体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这件事已经不得而知,但是对于那个女人的身份组织里众说纷纭,有半数以上的人都认为那人就是传说中的“小小姐”。
于是贝尔摩德直接就去问了当事人,是不是真的穿着女装去过训练室。
当事人沉默,当事人默认了。
“真是令人伤心。”贝尔摩德抹了抹她并未湿润的眼尾,只是唇角还是耷拉了下来,“我就说我柜子里那套白裙子去哪儿了,原来是被我的小小姐穿走了。”
说实话贝尔摩德倒不是责怪琴酒偷开了她的柜子——那里面大部分裙子本来就是给他准备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任务,也不知道是哪个代号成员,居然有着贝尔摩德都没有的“殊荣”,看到易容成女孩子的琴酒。
真可爱。贝尔摩德趁机戳了戳琴酒光滑的脸蛋,理所应当地得到了一个白眼。
琴酒张了张嘴,想叫贝尔摩德别管他的事,可转念一想又想叫她别叫自己是她的小小姐。
可这念头一过,他就有点不知道该先说哪一个了,反而被贝尔摩德勾起了头发,似笑非笑地问:“好久没看到我的小小姐了,不知道琴酒你愿不愿意再让我见见‘她’呢?”
……大概真是被鬼迷了眼,琴酒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个堪称是“辛劳”地为“她”操心的“老母亲”。
好吧好吧。
琴酒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乌丸少爷私底下是这样称呼琴酒的——
小妈。
当然,他很清楚自家父亲与琴酒的纠葛,若不是父亲死了,他大约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到这个位置上的。
“琴酒,”小少爷趴在桌上,可怜巴巴地对着手机那边的人说话,“朗姆欺负我,非要把我父亲找到。”
时至今日,知道乌丸莲耶死亡的人并不多。
他算一个,琴酒也算一个。
他们都很清楚,组织内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稳定,相当一部分人即便忠心,也只是忠于乌丸莲耶,至于乌丸少爷……
他们不会认的。
“没关系,”琴酒安慰道,“他们没办法找到的。”
当然没办法找到,毕竟人已经死了。......
当然没办法找到,毕竟人已经死了。
但找不到,组织也会因为群龙无首而分崩离析,这对红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可对乌丸少爷来说,不亚于是天塌的祸事。
这件事本来是不需要同琴酒扯上关系的,尤其是他对BOSS这个位置不感兴趣时。琴酒想要保全自己,靠着自己的能力,一走了之也是可以的。
但或许是放不下乌丸莲耶吧?
乌丸少爷有些恶毒地想着,如果不是这俩人那些没有公之于众的关系,琴酒怎么可能会留下?但如果他们俩之间足够相爱,那琴酒怎么不跟去死呢?
乌丸少爷忍不住抚了下手上的照片,开口喉咙都是干涩的:“琴酒,我只有你了……我父亲将我托付给你,你不能抛下我……”
乌丸少爷说得可怜,还带着些软软的鼻音,几乎每次这样说话,都能叫琴酒缴械投降。
“你来陪陪我。”乌丸少爷撒着娇,他很清楚,琴酒不会拒绝。
琴酒,是不会拒绝乌丸的。
照片里的琴酒看着旁边的男人,眼里含着不自觉的淡淡温柔,小男孩站在两人的中间看着琴酒,眼里尚是清澈与懵懂。
这是难得拍摄下来的一张照片,乌丸父子俩和他们最钟爱的人,只是那时的乌丸少爷还太小了,就连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当时不懂,但现在懂了。
就是因为懂了,所以这张“全家福”,也就越来越不喜欢。
越看越不顺眼。
乌丸少爷眼底一暗,但随即又笑了。
没事,反正……就算现在的琴酒没有明白他的爱意,但之后,很快……
他会让琴酒知道的。
……
都说琴酒千杯不醉,只是因为琴酒的警惕心太高,所以才会不露出醉态。
可对于乌丸少爷,琴酒总是不会将他当做敌人的。
他醉了。
喝醉的琴酒并不会发酒疯,只是乖乖地放下酒杯,告诉乌丸少爷自己醉了,也让乌丸少爷少喝点。
他一看过去,才突然发现,乌丸少爷并没有喝酒。
有什么东西落在他的唇上,忽然的,像是春天的花瓣轻轻落下。
琴酒这才清醒了一些,但手脚却有些发软,只能被动地靠在少年的怀里。
下药了。
琴酒突然才觉得自己认清了眼前的少年。
那并不是他所认为的什么柔弱小白鸽,他是乌鸦的儿子,也只能是……乌鸦。
乌丸少爷轻笑着看着琴酒,附身捻起他一缕银色的发丝。
“感谢你,琴酒。”他说,“感谢你帮助我,让我继承了父亲的一切……包括你。”
“小妈。”
''BOSS还真的,算无遗策。''科列纳顺势依靠着墙壁,恢复一下一路跑来消耗的体力。
''BOSS自然是不所不知的。''贝尔摩德依然带着她那完美的笑容。
''科列纳阁下,boss有请。''
说着,贝尔摩德缓缓走向科列纳。
''阁下,冒犯了。''
''呵,你又不是虫族,有什么冒犯的。''
事实上,作为以精神力见长的雄虫,在这么近的距离内,科列纳对身为星兽的贝尔摩德毫无办法。
哈,这应该就是BOSS让贝尔摩德来这里等我的原因吧。
真是可恶啊。
意识陷入黑暗前,科列纳不再继续看着贝尔摩德那张虚假的面容。
他看着逃生仓的方向,缓缓闭眼。...
他看着逃生仓的方向,缓缓闭眼。
嗯?好像有什么味道?有点好闻。
......
''我以为你会看着他倒下呢,琴酒。''
''他要是这么一倒成了脑震荡,BOSS肯定会问罪。''
''脑震荡?不可能吧?''
''雄虫很脆弱的,贝尔摩德。''
第四星系,酒厂星盗组织基地。
科列纳的意识缓缓回归,大脑逐渐清醒。
高强度药物带来的副作用让科列纳的太阳穴阵阵抽痛。
头疼让虫感到烦躁。
''阁下?阁下?''
软软的声音传入科列纳的耳中。
是最为讨雄虫喜欢的声音。
但可惜...
''闭嘴!''头很痛,并不想睁开眼睛。
他抬起两只手按住自己打太阳穴,想要缓解这股疼痛的感觉。
而亚雌的声音很显然让科列纳更为烦躁。
''阁下,您请喝下这份药剂,这可以缓解您的头疼。''
又有一段声音传来,显然这句话动听多了。
科列纳也不想委屈自己继续疼下去。
他睁开眼冷冷地看着那个说话的虫,吓得对方赶忙将药剂递了过去。
药物发挥效果得很快,那种头疼的感觉很快消失。
''BOSS,科列纳阁下已经没事了。''
''嗯,你们下去吧''听不出喜怒的合成音回道。
''是,BOSS。''
听到房间门合拢的声音传来后,科列纳一把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毯上。
一步一步朝着那个熟悉的电子投影走去。
''BOSS。''
''跪下,科列纳。''
科列纳的脚步顿住,缓缓单膝跪下。
那道电子投影缓缓接近跪着的雄虫。
''唉,科列纳,我的唯一的孩子啊。''
科列纳依然低头不语。
''现在没有外人,你可以叫我雌父。''
''......''
''我知你怨我,但科列纳,你今后必须留在组织。''
''你必须留在这里!''
科列纳低着头,身侧的手死死地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
''琴酒会陪着你的,我亲爱的孩子。''BOSS的声音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你见过的,他很漂亮。''
''我的孩子,雌父还有事要处理,你好好休息。雌父就先不打扰你了。''
说完,那道身影缓缓从房间消失,似乎出现只是为了警告一下自己调皮的孩子。
组织BOSS走后,科列纳却没有起身。
指甲继续更深地扎入雄虫的手掌。
鲜血一滴滴地滑落,渗入地毯之中。
''阁,阁下!您的手!''
亚雌精致的手抓住了科列纳滴血的手掌。
''阁下!您请放松!''亚雌焦急地说道。
''滚!别碰我!''科列纳一把甩开亚雌的手,径直走向房门。
''等等阁下!您的伤!''
愤怒中的科列纳丝毫不理会一旁的亚雌,直接打开房门就要离开。
但...
''脆弱的雄虫阁下,您还是不要就这么出去的好。''
门外,一道肃立已久的身影挡住了科列纳的步伐。
银发的杀手叼着根烟靠着走廊灯墙壁。
香烟的火光,冷绿色的眼睛淡淡地望着衣着单薄,且赤着脚的漂亮雄虫。
''哈,琴酒是吧。''理智重新回归,科列纳微眯双眼,直直地看着眼前人的双眼。
''BOSS让你陪我呢。让你这只雌虫陪我一只雄虫,你说,BOSS想要你,怎么陪呢。''
科列纳的嘴角扯开一点,看着琴酒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恶意。
''陪?可以。''说着,琴酒带着一贯的冷笑走近科列纳。
烟头被他随手丢在地毯上踩灭。
琴酒一手扶上科列纳的腰,一手掐住对方的下巴。
''那让我,来陪阁下吧。''
''等等!''被对方的反应搞得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科列纳猛地一抖,一把推开对方,并迅速推开几步。
耳朵有点发烫,鼻间琴酒身上那股烟草的味道仍在环绕。
''呵,好好休息吧,小雄虫。''
银发杀手嘴角的冷笑更深了几分,眼中的嘲讽毫不掩饰。
科列纳的耳朵更红了。
高阶雄虫都很美,这抹被气出来的红晕配上雄虫嫩白的皮肤,更加诱虫了。
至少旁边的亚雌也跟着脸红了。
琴酒走了,那名亚雌才敢上前来。
''阁,阁下,您...''
''出去吧,明天把地毯换了。''
''是,阁下。''
科列纳在原地站了一会,随后默默地走到房门处,看着那只被踩灭的烟,狠狠地踩了上去。
没有鞋子保护的脚,在主人这般发泄似的行为下很快红了一片。
''大哥,BOSS没有惩罚您吧。''
''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伏特加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大哥,那只雄虫等级也太高了吧,精神力居然那么高!帝国那边会不会...''
''闭嘴伏特加。''
''是,是大哥。''
狠戾教父
“给我!”
失去理智的你把高大健硕的身影狠狠掼在床上,野狗似的撕咬他结实的背部肌肉。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竟然一声不吭忍耐你在这张和别人的床上……
只是浑身紧绷,几乎把床单撕裂。
他转过头安抚地吻吻你,厌恶地扫了一眼一旁收拾尸体的黑手党:“都滚出去!”
方才一枪爆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黑手党此刻大气都不敢喘,战战兢兢拖着尸体出去了。
“乖,别……”
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根本接受不了,可理智全无的你在男人一声声安抚中越来越兴奋,直到狠狠……
他痉挛地拱起身,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
……过后,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歪头睡着了。
他缓了半天,摸摸湿润的脸颊,难以置信地抽出枪,又叹...
他缓了半天,摸摸湿润的脸颊,难以置信地抽出枪,又叹息一声,把枪扔在床头,像小时候那样从背后抱住你。
“睡吧……”
他的声音轻柔的微不可闻。
温柔哥哥(无血缘关系)
正上课呢,哥哥不由分说把你拉进体育器材室。
什么都没准备,他只好用冰凉的矿泉水清洗。
看他苍白紧抿的唇,你赶紧制止他,一向好脾气什么都答应你的他,此刻却十分倔强,就是不肯住手。
他生疏地痛哭出来,浑身颤抖地死死抓着你的校服领子。
“何苦呢……”
你心疼地抚摸他嶙峋的脊背,他似乎瘦了很多。
“别去找别人……所有风雨我来承担,我会保护好你的!”
他的呼吸越来越快,难受得像要晕过去了
“哥!呼吸!”
你吻住他的唇为他渡气,好容易他才缓了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嬉笑打闹的声音越来越近。
“快!快出去!”
啧!这时候才想起来害羞?晚了!
“哥,我还没……”
“奇怪?什么声音?”
体育课代表狐疑地嘀咕,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放下东西跑路了。
第二天,全班同学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昨天有人在体育器材室……”
“天呐!也不知道是谁!”
你挑眉看一眼趴在桌上补觉的他,暗笑一声。
他则恼羞成怒地瞪了你一眼。
人妻姐夫
“乖,别闹了,小心孩子。”
一阵窸窸窣窣后,孕期嗜睡的他悠悠转醒,看到身上的人吓得浑身一颤。
“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
“好姐夫,你说我要干什么?”
你戏谑地笑笑,将他的手用领带绑好。
“你疯了!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你姐姐!”
“你不说不就好了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姐姐怎么会知道?”
“你真是疯了!啊!!”
他再怎么咒骂也于事无补了,事已经成了。
“姐夫还是不要挣扎比较好,很危险的!”
“万一伤到了我的小外甥……我会高兴死的!”
“哈……哈……真是疯了……”
他已经无力咒骂了,下意识看一眼自己的肚子,不知刺激、生气还是伤心地哭了起来。
“别哭,你一哭我更兴奋了。”
最后别说哭了,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姐夫,你说你会不会再给我怀一个小外甥呢?”
高傲雄虫
“我是王!你怎么敢?!”
他强忍泪水,故作强硬,实则哀求你不要在大庭广众……
这反而激起你的恶趣味,就要在王座上让他哭!
血滴落在王座上。
他惨叫一声,泪水不受控制肆虐而下。
你摸了摸,更加兴奋了。
他痛得昏死过去,你仍不肯放过他,抱起他换了个位置,故意向所有人展示奄奄一息的雄虫。
这样将王当作狗似的行为激怒了忠诚的侍从。
“啊!我要杀了你!!”
侍从突然暴起向你冲来,你只一个眼神就叫他的身体像破布似的落在地上,吓得满殿王公贵族乖乖下跪,不敢动作。
“都抬起头来!”
“从今以后,雄虫只会是雌虫的宠物,就像你们的王一样!”
我捡到了一条娇气的人鱼。
我拼命地对他好,可他对我却态度冷淡。
直到我听见他小声询问我的亲姐姐,
“那个女人成功的喜欢上我了,你什么时候把我接回去?”
姐姐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乖,马上就可以接我家乖宝回家了。”
小人鱼的眼睛亮亮的,开心的尾巴尖儿都无意识的弯起来。
我如他所愿把他送到姐姐的身边。
他却后悔了,腺体硬生生的剖出来,红着眼睛说:
“我很干净的,你看。”
1
这天。
在我兼职结束回来之后,看到家里面的灯光亮着。
我的内心有一瞬间的窃喜。
肯定是萧时不忍心看到我这么辛苦,所以给我留了一盏灯。
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
门没有关。
屋里传来了一个熟悉...
屋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柏书漫。
我的脚步一顿,她怎么会来到我家?
“事情成功了吗?”
“嗯,柏青已经成功喜欢上我了。”
柏青是我。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萧时那么乖巧的声音。
“做得真棒!”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萧时被夸奖之后异常满足的表情。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呀?”
柏书漫温柔的声音响起:
“乖一点,等我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就带你回家。”
任务?
让我成功喜欢上他就是他在我身边的任务吗?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吗?
2
人人都羡慕我捡到了一条稀有的人鱼。
我之前对养兽人不屑一顾,可在捡到萧时的时候,我的一颗心脏就忍不住的砰砰乱跳。
萧时蓝色的尾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颗巨大的蓝宝石。
他微弱的声音让我意识到,他快渴死了。
我连忙把他抱回家。
连夜让人给他修了一个泳池。
医生说他的发情期到了,抑制剂已经对他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再不救他,他会死掉的。
我有些犹豫的看着地上的小人鱼。
最后我还是把我自己的印记给标记了上去,
果然的,萧时醒了之后,对我怒目而视。
我向他解释,可是他怎么也不听,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说到底还是我的问题,所以无论他怎么闹,我都忍了下来。
我以为只要我对他好,他总有一天会喜欢上我的。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竟然是一场骗局。
3
听着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脸色惨白。
“她有没有碰过你这里,嗯?有没有?”
“啊,没有,呜,别弄了。”
“乖孩子。”
看到柏书漫出门之后。
我推门而入。
萧时脸上兴奋的潮红还没有退下去。
屋子里面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不经世事的我之前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
每次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家里面的通风不好。
于是一咬牙买下了郊区的一栋别墅,只为了萧时能够住的舒服一点。
我还很开心,以为是换了房子的原因。
原来是这种味道啊。
每次都是在我回来之前,是柏书漫的挑衅。
我说怎么我那么幸运,能在门口捡到一条稀有的人鱼。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4
萧时正在给自己的泳池换水,看到我回来了,对着我冷哼了一声:
“哼,我的晚餐呢?”
我沉默的把晚餐递给他。
似是不习惯我这幅沉默的样子,萧时皱了皱眉:
“你……”
我突然开口打断他:
“你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吗?”
只要你对我坦白……
萧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慌乱,随即就是被我打断的不满:
“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他镇定下来,嫌弃又嘲讽的看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这个穷鬼的?”
“说了不要你打那么多份工了,天天搞得那么辛苦做什么?”
是啊,我天天那么辛苦,为了什么呢?
于是我点了点头:
“好。”
萧时一愣,这还是我第一次没有啰里八嗦的说一大堆。
他有点别扭的说:
“这样就对了嘛,早点这样不就好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胳膊上:
“你的胳膊上是怎么回事?”
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
是在帮别人打包的时候划到的一个伤口,从小臂一直划到手腕那里,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要是之前的我,肯定会因为他的这一些关心而惊喜不已。
可是现在,我笑了一下:
“没事,等一下我自己收拾一下就好了。”
他的态度稍微暖和了一点,但是语气还是凶巴巴的:
“好啦好啦,知道你每天在外面不容易,我,我这些食物还有很多,要不你吃一些吧。”
我摇了摇头,平静的开口:
“听说我姐姐那里现在也想养一条人鱼当伴侣,我打算把你送到我姐姐那里,这样你就不用一直跟着我吃苦了。”
5
萧时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了一丝惊喜,随后又把那个惊喜给强压了下去。
他愤怒的指了指门口:
“滚出去!”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明明他一直喜欢的人是柏书漫不是吗?
见我杵在原地不动。
萧时愤怒的手边能扔的东西全都朝我扔了过来。
我看到了一颗闪亮亮的东西也被扔了过来
我知道那是人鱼一生只掉落一次的护心鳞片。
在市场上可算可以说是有市无价。
我不止一次的在萧时的房间里看到他一点一点的把这块鳞片打磨成爱心形的样子。
当时我还以为他是要把这个当做礼物送给我。
内心雀跃不已,以为萧时终于打算同意我的追求了,对他也更上心。
现在想想他当时那副认真打磨的样子。
这个鳞片将来也是要送给我姐姐柏书漫的吧。
他随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地上的护心鳞片。
那条尾巴极快的变成了腿,踉跄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捡起鳞片,脚底被划伤也不在意。
他抬起头更加愤怒的对着我:
“快点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听话的滚了出去。
娇气的人鱼嘛,不只是身体娇气,脾气也格外的娇气。
反正柏书漫也会哄好他的。
不缺我一个。
6
晚上的时候。
我的房门被轻轻的敲响。
我的内心不可控的升起了一丝雀跃的情绪。
如果以后萧时能只对我一心一意,不再想着柏书漫的话,那我,那我……
萧时推门而入。
把那碗黑漆漆的汤药摔在我的桌子上:
“把这个喝了!”
我愣愣的看着碗里面的所谓的为我好的汤药。
从我捡到萧时第一天起,他就开始给我喝这副不知名的汤药。
我当时问他:
“这是什么?”
他不耐烦的说:
“这是我从小在水底一直喝了对身体有益的草药熬的。”
我当时感动不已,毫不迟疑的一口灌了下去。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在我感觉到特别累的时候,总能坚持下来的原因。
因为萧时总是每天坚持不懈的递给我他自认为好的草药。
去医院查一下这个汤药的成分。
发现这个东西能使精神力一点一点衰败,直到消失。
我当时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他从小喝到大的,他总不能在骗我吧。
现在想想他原来他真的是在骗我,从一开始他就在骗我。
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的精神力彻底的消失。
我心里最后的那丝侥幸也随之熄灭。
我用力的眨着眼睛,努力的把心中那股酸涩的情绪给压下去。
我有些哽咽:
“萧时,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他有些慌乱,又有些不明所以,沉默了许久说:
“这个是有助于睡眠的,你喝了就好了。”
7
我强硬的带着萧时找到柏书漫:
“你的人鱼,我给你还回来了。”
第二天,
第三天,柏书漫看着萧时,眼底有些嫌弃,却还是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
“妹妹,你怎么知道我最近一直想要一条人鱼?”
“太谢谢你了。”
我看着萧脸颊羞红,沉溺在见到自己心上人的模样,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柏书漫眼底的嫌弃和不耐烦。
我嗤笑了一声,随即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嗷呜。”
一声可怜的呜咽,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是一个脏兮兮的兽人小狗。
他的耳朵和尾巴都露了出来,脸颊潮红,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我鬼使神差的指了指他:
“这个你还要吗?”
柏书漫随口敷衍我:
“不要了,你喜欢吗?那送就好了。”
我走上前,把这个可怜兮兮的小狗拦腰抱起。
怀里的小狗不安的蠕动了一下,随即把脸蹭了蹭我的胸口。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原来是发烧了,脚下的动作加快。
等出了门口没多久。
“等等!”
是萧时追了上来。
他把一张支票甩在了我的身上:
“给你的,就当之前你养了我那么久的报酬吧。”
支票落在了怀里小狗的身上,他紧紧的抓住了那张纸,不安的皱了皱眉。
我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继续脚步不停的往前走。
萧时跺了跺脚,然后咬了咬牙说:
“我不放心别人给我做手术,我要你给我做。”
8
我要你给我做,他这几个字上面特地加了重音。
我脚步一顿,心里还是忍不住一痛。
毕竟是自己养了那么久的人鱼,见他这一副那么嫌弃我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有些难受。
萧时见我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得意。
他开口特地强调了一声:
“听到了没有?我要你把我的腺体上的味道给洗干净,真是脏死了。”
我没回头,应了一声:
“知道了。”
怀里的小狗又不安分的动了动,于是我赶紧把他抱回了家。
到家了之后,我认认真真的给小狗擦了擦上半身,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总算是干净了一点。
没过多久,小狗就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
他极快的把身子缩到角落。
眼神湿漉漉的看着我,有些不安。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莫名的有些心疼,柔声安慰他:
“不用怕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兽人了,没有人再欺负你了。”
他一愣,随即小心翼翼的靠近我,嗅了嗅我身上的气味。
他皱了皱眉:
“好腥。”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是刚进家门就挑上了。
他见我不说话的样子,又重新变得不安起来,拉着我的衣角,可怜巴巴的开口:
“你,你别不要我,对不起,就是家里面有一股臭鱼的味道,没关系的,我等一下收拾一下就好了,我会的事情可多了,我会做饭,会做家务,会帮你洗衣服,还,还会帮你暖床。”
我听着越来越不对劲的话,连忙说:
“我不会不要你的,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兽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的脸颊有些泛红,不好意思的说:
“我,我从今以后就是你的兽人了。”
“我叫白点,我知道你叫柏青。”
白点?
我点点头:
他还是有些不安:
“那你怎么还不标记我?是嫌弃我吗?我很干净的,我的腺体没有被别人标记过。”
我愣了一下,想起之前萧时刚刚说的那句话,没有缓过神。
“你给我安排上了吗?明天我要去你的医院。”
所以没注意到一旁的白点有些阴沉的眼神。
9
第二天的时候,我刚到医院。
就看到萧时在我的办公室里面等着我。
有人打趣我:
“柏医生,你的兽人可真黏你啊。”
萧时还没有说话,我就打断他:
“他不是我的兽人。”
那个人有些尴尬:
“这,这样啊。”
我重新看着萧时,认真的说:
“你决定好了吗?清洗腺体是很疼的,我怕你受不了。”
萧时不知为何,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些许,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
“想好了,这都是因为你不是吗?要不是你标记了我,我也不用受这样的苦。”
我心里又涌上来了一丝对他的愧疚,之前这件事情虽然说是迫不得已,但毕竟也是我标记的他。
“好,那你躺着吧。”
萧时躺在病床上,看起来有些不安。
我安慰他说:
“放心吧,等一下给你打完麻药之后,除了清洗的时候有点疼之外,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他这才放心下来。
萧时知道,我从来不对他说谎。
可是在清洗腺体的时候,还是出了点意外。
萧时的手紧紧的握着我,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他说:
“柏青,柏青,我好疼,好疼,怎么那么疼。”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内心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心疼,但是一想到他是为了谁做才做出来的这种事情,又冷下了心:
“洗腺体都是这么疼的,再忍一下就好了。”
这场手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在此期间,萧时痛的昏了过去,又被痛醒,如此反复。
到最后,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结束了之后,我松了一口气:
“恭喜你,洗干净了。”
他愣愣的看着我,还没有缓过神,呐呐的说:
“真的洗干净了吗?”
“很干净。”
萧时呆呆的坐在床上:
“那我之后,就跟你没有一丝关系了吗?”
“如你所愿,从此之后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p:妖女
(这里是预警君呀)善狯、善狯、善狯!!!善狯CP向,对、就是我妻善逸和屑师兄的CP向!!!
稻玉狯岳有个很大的烦恼,这一切来自于他的师弟我妻善逸。
事情是这样的,虽然看不太出来,但狯岳真的很.讨.厌我妻善逸,非常讨厌,极度讨厌。之所以说三遍是因为这很.重.要。所以在他原来的人生计划里,与我妻善逸的关系仅仅止于“互相看不顺眼的师兄弟”而已。
明明前半生的经历如此相同,善逸却总是能够遇到真心待他的人,有着天生的好听力,之所以来桃山前混成这样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任性——只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人什么的。
为什么明明被骗成那样还能相信他人?为什么明明可......
为什么明明被骗成那样还能相信他人?为什么明明可以听到心音却还要信任自己?为什么把自己当成可以倾诉的对象?为什么要趴在自己身上哭哭啼啼的?
稻玉狯岳当然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烂人,善逸可以听到他人的心声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他难受了,为什么明明这样了还不赶紧干脆离他远点?
稻玉狯岳,理解不能。
………
我妻善逸觉得自己大概是迷茫的。
他觉得自己喜欢上了某个人,并渴望与他搞好关系,几乎是在讨好那个人。
稻玉狯岳的心音很奇怪,就像他那双总是雾蒙蒙的鸦青色眼睛。在那之前,善逸并不知道为什么迷茫与坚定、挣扎与麻木可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心音里。
那个人啊,明明是在向着生机四溢的地方走去,却好像仅仅如此就如走向死亡般痛苦。
怎么会有人一边拼尽全力挣扎地活着,又一边如此虔诚地想要迈向死亡?
可是啊……
善逸盯着狯岳训练的样子。
可是这个人却强大的不得了,是我永远都达不到的榜样,有着超脱常人的理性与自律。
善逸有些说不上来这种感觉,这种难道想要了解一个人的愿望。
但是,进展可以说是相当的艰难。
可恶,明明不讨厌撒娇却要嘴硬把他推开的师兄是屑!
我妻善逸,理解不能。
桑岛慈悟郎发现自己的弟子们关系似乎有了好转。
之前狯岳对善逸的态度其实也不算太差,就是比较疏远,大有相敬如宾的感觉。善逸也一直有些唯唯诺诺不敢接近狯岳。
不过,这一切的担心自从他闲暇之余看到善逸抱着狯岳哭哭啼啼的时候烟消云散了。
——毕竟,善逸绝不会对关系不好的人哭闹撒娇(除了他“一见钟情”的女孩子以外,事实上他对于每一个女孩子都会“一见钟情”),尤其是狯岳。
善逸也是要命的,绝不会想要做出让自己被狯岳揍的事情。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善逸和狯岳这两个孩子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让一向爱干净的狯岳被抱着哭,眼泪都被蹭到衣服上去的那种!
桑岛老师觉得十分满意,仿佛已经看见了鬼杀队双鸣柱的未来。
事情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发生转变的呢?
两人都感到如此迷茫。
已经不止一次在狯岳的周围看到这样的生物。
比鬼更加扭曲,也有着更加直观的欲望……那些被狯岳称之为扭曲的怪物是无法被理解、被发现的。
和他比起来,狯岳只是惊讶于善逸也能够看到他们而已,已经对这东西习以为常。
我妻善逸则有着发现狯岳秘密的窃喜和一种不满。
想更了解狯岳,想要和狯岳站在一边,想要知道狯岳的全部……
这情感已经超过了善逸能够理解的地步,朝着不可控的地方发展。
“别去看,别去听,别去想……适当的避开就好,会有人来处理的。”狯岳这么说。
那你呢?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吗?狯岳、狯岳、狯岳……
【告.诉.我.啊.】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在我没有参与的地方,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
——这样的感受在他听到了那双红舞鞋的声音后达到了极致。
回过神来的时候,狯岳被他掐着脖颈压在身下。
稻玉狯岳在善逸成为鸣柱的那一天遭遇了他人生中最巨大的滑铁卢。
不说别的,他那胆小的师弟那天和磕了棘刺公交似的,在酒宴过后把他带到了自己房间。
本以为这家伙是想要找自己哭诉什么的狯岳,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压在了那人的身下。
窒息感与不满一同,随之而来的是口中突兀的桃子酒的味道。
荒唐至极,他想到。
然而一切已经跑偏了方向,朝着他原来计划的终点相去甚远的地方发展。
不知什么时候,两位鸣柱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打怪的时候分工明确,另一方受伤的时候会被骂骂咧咧的关系(仅限善逸),在蝶屋的时候会互相探病(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病友),聚会的时候会坐在一起形成别人插不进的真空范围……
虽然过程艰辛,但是善逸最初的愿望——“和狯岳并肩作战”已经得到了实现,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间的特殊关系被瞒得最好的还得是桑岛老师。
(桑岛老头:啊?)
…………
多年以后,稻玉、不,我妻狯岳看着面前穿着黑色内衫,披着黑色外褂的善逸,久违的有一种“我这辈子大概是完了”的感慨。
“狯岳来穿白无垢吧!”这个混蛋拿着白色的女装提议道,“拜托了!这是我一生的请求!看不到穿着白无垢的狯岳的我啊,绝对会遗憾致死的啊!!!”
“……拿来。”狯岳阴沉着脸,终究是接下了衣物。
当新郎们牵着手走出门外时,婚礼现场的众人早已等候多时。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鬼杀队最后的两位鸣柱身上时,一切都如新生一般安宁。
鬼的时代——在我们所有人都见证下——已经结束了。
无论彼时岁月带走了什么,我们都如期踏入未来,在明日之后的每一个明日,都要如此相互陪伴着一起活下去。
至于守在洞房外企图谋杀善逸的桑岛老师,我想未来的某一个日子也会接受这样的结果吧?
碎碎念:
本篇中没有任何一个桑岛老师受到迫害(doge)
ooc预警
你是由母亲对孩子逝去的恨与爱中诞生的咒灵等级不高,只是个二级咒灵,但对人类算得上是友善,当然仅限在你认知中的孩子。
你很喜欢医院,特别是妇产科,在这里总会有新的幼崽降生,幼崽是纯粹的。
你趴在小床边逗弄他们,你感受到了熟悉的息,有同类在附近,同类,会杀人类=伤害幼崽,要阻止。
你思考了一下,准备去解决这个同类。
一条小巷子,咒灵对着一只头发炸炸的幼崽虎视眈眈,幼崽努力忽视异常,却还是泻露出了恐惧。
你在咒灵伤害幼崽前先吞噬了咒灵,一只低级灵,提升不了你多少力量,你有些不高兴。
看着跌坐在地的幼崽,你把他抱起来,推拍灰,揉揉他的头发,把他放地上。...
看着跌坐在地的幼崽,你把他抱起来,推拍灰,揉揉他的头发,把他放地上。
你跟在他的身后,看见空荡简陋的房子,只有另一个幼崽,没有成年人类的痕迹迹,一切的一切都在向你传达一个信息,被遗弃的幼崽,照顾不好自己,你可以养,所以,他们是你的幼崽了。
雌性崽踩着凳子往锅里下面,不可以!这对
幼崽来说是危险的,你把雌性幼崽抱了下来,放到炸毛幼崽身旁摸摸脑袋。
想想咒力变成小蛇,叼回来许多幼崽喜欢的玩具,把两只幼崽推到玩具旁,就回厨房做饭。
只吃素面没有营养,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小蛇又叼回来一堆食材,你加了两个蛋,放了点蔬菜简单调味,就盛好端到餐桌上。
两只小幼崽站在你身后,你感叹着孩子好像不聪明,就把他们位放在餐椅上,雌性幼崽对着你的方向笑着说谢谢,你呆了一下,笑着摸她的头,把面往她面前推了推。
“惠,真的是仙女教母耶!”
听着小幼崽兴奋的声音,你疑惑的歪歪头,雌性小幼崽看不见你,所以你看向了炸毛幼崽,小幼崽耳朵红红的不敢看你。
吃完面,他们很懂事的自己洗碗,并拒绝了你的帮助,你有些失落,他们躲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炸毛......不对,是惠,还时叮里你不看要进去。
没一会儿,两只就出来了,惠手里拿着一个头冠。
“你可以低一下头吗?”
你顺从的低下头,惠把头冠戴在你头上,解释道:“这是我姐姐,伏黑津美纪,她看不见你,所以送给你这个,我是伏黑惠今天,谢谢你。”
“这是我手工课的作业,希望您不要嫌弃。”
你摸了摸发冠,高兴地扭了扭又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幼崽送你的礼物,好喜欢!
就是幼崽不让你在外面戴、没关系,咒力覆盖,人类就看不见了。
这天,你接幼崽放学的路上,津美纪给跌了一跤,膝盖磕破了,全是血,你把她搂进怀里,低垂着眉眼,一滴泪落在伤口上,伤口瞬间愈合了。
“妈妈,我可以看见你了。”
津美纪高兴地摸着你的脸,你贴着她蹭了蹭,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两只幼崽已经改口叫妈妈了,你觉得灵生圆满了。
一阵刺痛,你拖着的蛇尾断了一节,两只幼崽被这变故吓到了,你揽着他们,双眼变成竖瞳,对面的敌人太过强大,令你忍不住发抖,惠挣开你,挡在你面前。
“人渣老爸,不许欺负妈妈!”
老爸?这个词你知道,幼崽的父亲回来了,你不能养幼崽了,而且,幼崽的父亲看上去很会杀咒灵。
“哈?小鬼,你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吗?她可不是你妈,我这是在救你们,知道我出手一次多贵吗。”
“那又怎样,妈妈把我们照顾的很好,上学会接送我们,会给津美纪扎好看的辫子,你不是不要我们了吗,为什么要回来,一回来就伤害对我们好的妈妈。”
“哈,不知所谓的小鬼。”
“甚尔叔叔,还请不要伤害妈妈。”
太危险了!对面的人类太危险了,如果他生气了,一巴掌幼崽就会死掉吧。
你老老实实的把尾巴盘起来,拉住惠,不让他
惹怒那个人类。
“妈妈,你别怕”
甚尔喷了一声,一手拎一个,把幼崽拎走了,你看着怀里空荡荡的,犹豫着跟在他们身后,徘徊在房子外,观察着。
你找了颗树盘着,没一会儿,你突然被人拎进屋里。
“喷,给你找回来了,别吵了。”
你抱着小海胆,警惕地看着那个人类。
“再看杀了你哦~”
你收回视线,安抚炸毛海胆,太弱了,身为母亲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幼崽,你下定决心,要多吃咒灵提升自己。
晚上,两只幼崽睡了后,你悄悄溜到客厅,那个男人在看赌马,你贴着墙根溜了出去。
在吞了一只一级咒灵后,你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那来自一只白色的亚成年幼崽,你迅速逃走。
“哦呀!一只未被记录在册的准特级吗,老橘子们也太废了。母性居然大于本能吗,有点意思。”
你在早餐前赶了回去,准备早餐,还有给惠和津美纪带的便当。
一直瘫在沙发上的甚尔很顺手的拿走了惠盘子里的饭团,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什么人渣,还抢小孩子饭吃。
“看什么,我是你老子,吃个饭团怎么了,你不是有妈,找她去。”
你悄悄瞪了他一眼,不合格的父亲,给惠和津美纪的盘子放上白胖的大肉包,把冷掉的饭团放在他面前。
送完孩子上学,你不是很想回去面对那个讨厌又打不过的人类,但还是被拎回去了。
“喂,不如我把他们卖给你吧。”
你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钱你没有,但你有人类很喜欢的金石头。
甚尔没想到你真有,后悔要少了,你已经打开门示意他快滚了。
“买2赠一哦,一经售出概不退货。”
你真是长见识了,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类,甚尔也没想到,还能吃上咒灵的软饭。
你过上了养两只崽还有一只成年人类的日子,你怨气很重的一尾巴抽在他的小腿上。
“啧,脾气还挺大。”
深入了解了人类文化的你已经不怕他了,按人类的话来说他是你养的小白脸,要看你脸色过活。
惠和津美纪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张冲绳的宣传海报,到甚尔面前寻问。
“啊~出门啊,问你们妈去。”
“妈妈会同意的,要不是妈妈不好带我们出去,才没有混蛋老爸的事。”
刚到冲绳,甚尔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你看着两只崽子,听见打斗声,你让两只崽子注意安全,就去另一边看是什么情况。
你看着面这紧张的气氛,甚尔在和一个人类亚成年雄性?雌性?同类?对峙,地上还躺着一只混身血的白色亚成年幼崽。
母性让你做不到看着幼崽死去,你由母亲对逝去孩子的恨与爱中诞生,这一幕令你有些许爆动。
在你查看白毛幼崽的情况的时候,那只疑似同类对你发起攻击,被甚尔拦下了。
“这可不行,如果你祓除了她,小鬼又要对我哭着找妈妈了,烦死了。”
你看了一眼,白毛不需要帮忙呢,就是可能伤到脑子了,你抽了他一尾巴,看他清醒了赶紧躲到甚尔身后。
“是你,一个月前从我手底下溜走的那只咒灵。”
你看着对面两只对旁若无人的交流,如果不打了,是不是可以走了,惠和津美纪还在等你,你拍了拍甚尔。
“喷,知道了,小鬼们不陪你们玩了。”
“哈!捅了老子还想一走了之。”
“悟,理子妹妹身边的咒灵又被祓除了。”
你打量着甚尔,身上还是有点小伤,你挤了滴泪上去,不能吓到小崽子。
你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想起为什么会觉得眼熟了,之前你被一本书砸中,里面就有他们,不止他们,甚尔和小崽子们也都死挺惨的。
你悄悄跟在他们身后,趁他们不注意,扔下书就跑。
“杰,好神奇,六眼也看不出它的材质。”
“还是要小心点,万一有诈。”
“没关系的,唉?杰,你居然丢下老子自己走了…”
亚成年的幼崽可以照顾自己了,你很放心。(阴暗的脑花还不知道有人已经提前看了剧本。)
你回到海边,就看见惠和津美纪把甚尔埋了大半,并且开始在他身上堆沙子。
“呦,回来了,不管管他们吗。”
你装作看不见,孩子只是想堆沙子,有什么错。
你带着姐弟俩游泳,曲线优美的蛇尾左右摆动,抽飞一只路过的海龟,不小心,砸在甚尔身上。
总有人做超级英雄把世界拯救,而你的孩子会快乐地长大。
走马灯仿上六兄妹
无脑文,属于我自己的无脑发泄
不喜右滑
狯岳与善逸鬼化提醒
OOC预警
重重烟雾缭绕着倒塌毁坏的房屋,无边际的黑天包裹住微弱的火光,轻飘飘的青烟迷漫出刺鼻的气味,还有未熄灭的火焰,缓慢的吞噬昔曰荣华的桃山,越来越多的鬼杀队队员赶来,劫后余生的人们互相搀扶着下山,在荒废的桃树中,那昏沉沉的废墟中央,传来陌生两人的对骂声。
待队员接近时,看到了两个己落地的脑袋,尽管脖子被砍断,两鬼似乎没有承认自己败北的事实
“师兄怎么被两个柱都不是的人,砍了脑袋!”
“你这个垃圾凭什么说我,你不也输了!”
“因为我在和柱打啊!我都很努力的去与柱打了!”...
“因为我在和柱打啊!我都很努力的去与柱打了!”
“那又怎样,你这个废物,之前为什么没杀死他!”
“我想先去帮你啊!但我被拖延了!”
“劈开他的脑袋不就完了!这么简单的事你还是不会做!蠢死了,渣渣!”
“我是想先杀柱的,明明师兄这么厉害,为什么没去杀光他们!”
“闭嘴!谁允许你这么指使我的!你个垃圾!去死!”
“师兄太过分了!好歹你也有上弦的名号,两个人可以解决的吧!”
“你说什么!”
头化成碎片一点点消散,逐渐漫延到嘴边,吞噬着两鬼最后的情感,唯剩不多的东西变成怒意,发泄到对方身上。
“你这么废物…怎么可能是我师弟……”
“我怎么可能跟你是同门!我们根本不一样!”
“你这没用的东西!”狯岳越说越激动,眼里的愤怒好像要把善逸咬碎,那碧波的青眼再也承不住恨,随着话语不断的泄露
“除了爱哭以外就没有任何意义!一点也没有!打输了就毫无价值了!”
“只是个废物垃圾而已!”
狯岳一股全倾注出来,可红烟已慢慢吞噬了他半张脸,嘴角的裂纹因说话不断向外延伸着,一旁刚刚不吭声的善逸,早已忍不住,尽管掉头,头边仍有雷电盘旋,伴着善逸,嗞嗞作响着。
“开什么玩笑!没有我你早死了!知道我救了你多少次吗!”
狯岳愣着看着他
“你才是废物……”善逸紧咬牙关说出这话
“弱小,懦弱……我为什么要保护你……”
“要是没有你,我的人生哪会是这个样子!”
“要是没有你该多好!”
“………………”
善逸回击着狯岳平时的辱骂,自己的委屈全在这时发泄,狯岳的斜眼嘲笑,骂着说着———善逸听到一阵清清悲声…
他听过很多人的哭声,死前的求饶,面对离去的家人的痛哭,失去挚爱的心痛……但从未听过……这种哭声……
很孰悉,又很陌生,如大海般汹涌的声音,又有无尽的火焰燃烧样,在一滴水的落下之后,静静的归为一切,平静,看不到边,黑暗笼罩了这无边世界……看不清……摸不透……很熟悉,很陌生……
“是狯岳吗……”
眼前的一切承认了善逸的猜想,他平日欺人孤傲的师兄,心中的声音——笫一次——有哭声
回忆过去,狯岳永远是不满的,善逸知道他师兄心中一直有个盒子,本该是装满幸福的,不知何时出现了个漏洞,如果不把那个漏洞尽快填好的话,我的师兄,你会一直不满下去的……
善逸回过神来,狯岳的头很快就随着烟消失了一大半,善逸望着逐渐消散的狯岳,自己也仍无可奈何的样子
“善逸!”
“啊!我在,师兄!”
“善逸!快想想办法啊!善逸!————啊啊啊”
“狯……师兄!”
“滚开!滚到一边去!烦死了!啊啊啊啊啊……”狯岳的头被侵蚀的越来越多了
“啊啊啊啊啊——我不想死啊!快想想办法啊!善逸!”
“善逸!——善逸!——善逸!善……”
字还未结束,狯岳的头化作了无数的碎片,直到散成红烟,随着风慢慢消散殆尽……
“师兄!!”
善逸几乎用平生最大的力气吼出这句话,他望着对面空空的位置,极其不甘心的怒吼,血红伴着他的生命进入倒计时……要是平日里,师兄肯定会因为自己的噪门大而嫌弃,朝自己丢来怒意的眼神,嘲笑自己的懦弱,然后……师兄会……把自己护在身后……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一定会是这样——
善逸回忆起过去——那破碎的走马灯——
我家底贫穷,父母早已抛弃了我,我也不知道我有父母,我好不容易积攒的钱全用在了我心爱女人身上,结果她仍是跟别的男人私奔了,债务压在我身上,我四处借钱,敲过无数遍门,求助的话语说过无数次,可到催债的日子,也只能拼命道歉……我走在街上,我拼命努力的活了下来,街上的人们看到我纷纷对我唾骂,被骗钱的傻子,欠钱不还的孬种……我成了温疫,仿佛世间上所有无用的词都是为我而存在。我胆小,懦弱,永远站不起来,我像一只散发着恶臭的老鼠,因此,被人厌恶——
真正能改变我的原因,是一个老人
他帮我还清了所有的债务,还收我为剑士,他把我当成自己真正孩子样教育,直到我遇到了狯岳——
师兄——
那时候你是我的骄傲啊
那时,你是雷之呼吸传承人中最厉害的,你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而我只会是个哭包,师父很看好你,你是同门中别人羡慕的对象,跟你在一起,我的自卑全都消失了,仿佛躲在你身后,我也是一个强者了。所有人都厌恶我,嫌弃我,认为我是没用的东西,只会跟在师兄后面的狗,我才不在乎。我开始为自己的懦弱感到自豪,有狯岳这么强的师兄,我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一扫而空了。
我感觉我们今后的人生轨迹越来越顺利,一切都将一帆风顺。
我当时在被窝里如此想到,
“烦死了,安静点,废物!”
“嗯”
直到狯岳当上剑士的第三年——
他因为自己的独行特别,不满上层的管理,杀了甲层的几个队员,为了制裁狯岳,他们把狯岳拉去审判,但在路上,有一个队员忍不住怒火,与狯岳打了起来,我做完任务赶回来时,他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只剩一口气挣扎着。
我的师兄,我的骄傲——被这么多人侮辱踢打,狯岳蜷缩成一团,我差点听不见狯岳的心声了,狯岳的手已残废了,全身上下都是血,离死亡只差一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收走我的师兄!我那么努力活下来了,为什么还要拿走我的东西!”
我死死抱住狯岳的身躯,怒吼着世间对我的不公“把我师兄还回来!不然的话,我一定全都要杀光!!啊啊啊啊!”
一把曰轮刀,滑过我的后背,血染红了地面,人们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就是他吧”
“没错,那个整天跟在师兄身后的狗,反正死了一个了,多杀一个保险一些”
我听着他们对我们的侮辱与嘲笑,发红的眼眶蹦出血丝来,我紧咬着牙,心中积压的怒火燃烧着我的全身,我此生从未如此想过杀人,用鲜血来换我师兄被欺辱的过程——
杀光他们后,我抱着师兄漫无目的的走着,我不知道去哪里,或许我们哪里也去不了,总是这样,从来没有人愿意帮我们,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一切对我来说都毫不留情,为什么,为什么啊——不是说……好事坏事轮着来吗……
“你怀里……那个人,快死了吧”
我缓缓抬起头,那威严的六只眼盯着我们,眼球中有明显的上弦之一,鬼吗?……算了……反正都要死了
“你们……愿意变成鬼吗……”
或许在那一刻……我们都无法回头了……
不过,如果要说还有什么牵挂……
狯岳你不该跟我走一样的路
如果你继续努力你就能成为鸣柱
如果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的你也能平凡的活下去
如果出生在名门贵族你一定会成为文雅公子
你性格骄傲不满于现状所以你才会不停的改变你的努力我都看见了是因为我拖了你的后腿
如果没有我——你一定会过得更好
那装幸福的盒子,也不会有个漏洞
狯岳——我唯一的牵挂……是你啊
“蠢货……”
走马灯结束,善逸看着黑不见边的环境,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身处在地狱——“反正我杀了这么多人…下地狱也是应该的……”
善逸寻声望去,身后是他的牵挂,他的师兄,
“好黑,快点去找出口啊”
“狯岳……你怎么这幅样子……”
此时的狯岳倒像是儿童时期的,衣服上沾满泥灰,脸上的稚气还未结束,身上处处都有伤痕,只是那双青眼仍是盯着自己
善逸扭头走进黑暗处,“出口在那边吗”
“狯岳,你走那边去,往光亮那边去”
“哈?你这个蠢家伙说什么呢!我当然要——”
“别来我这!”
善逸朝身后的人怒吼,带有危险的看了他一眼,又扭头要走。
“等……等等!是因为我刚才骂你吗,喂!你说话!我……我只是不甘心!我不想承认自己输给了别人!……
…………………………………………………………………
“善逸!你说话啊!”
“呐!善逸!你听我说……“
“狯岳——我走这边……你去对面”
“去亮堂的地方”
善逸感受到自己的背上突然有人冲上来,拿着细瘦的手臂蜷在自己的脖颈上“喂!放手——”
“蠢货!废物!垃圾!……啊啊啊啊——”背上的孩子无力的捶打善逸,伴着哭声,露出了许多秘密
“浑蛋!我可是你师兄!哪有你这样的!”
“不许留我一个人!敢把我丢下,我化成冤魂也要来找你!”
“白眼狼!去死……啊啊啊……”
对喔——善逸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了,
唯独不会一之型和只会一只型的我们
两个人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雷之呼吸
善逸轻伏了在自己背上哭闹的孩子,坚定的——走进了黑暗的一边,直到火焰掩盖了他们的身影
(完)
也算是我的无脑产物,突然灵感爆发,想到了这个
绘岳——善逸与上六兄妹互换
剧情可能会因为人设而改变某些,但基本都是根据原剧情走的
前面几篇可能是沙雕文,到了后面也会根据原版,打打架
某些台词记得不是太清了,请原谅
能接受就往下看
差不多上六兄妹就代替了三小只的剧情,因为人数不够,所以后面的剧情应该会改
善逸的出场应该还要往后推
————————
灯红酒绿的花街,炽烈的灯笼挂在门前,人熙熙攘攘地接着走过,热闹的声响在黑暗的天空下,有些不违和的。笼罩住了丑陋,让人们沉溺在欲望之中。后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
“哇,哥哥,这里好大,好漂亮!”一个白发的小姑娘坐...
“哇,哥哥,这里好大,好漂亮!”一个白发的小姑娘坐在车上,四处东张西望着。“小梅,小心点,别跌出去了,”一旁的绿发小孩伸手抱住,将她从车边抱下来,温柔的神情与他脸上的黑斑相差很多,转眼间,妓夫太郎又变成了一副“敢动我妹妹,扒你十层皮”的表情。
“你们还真是不华丽呀,目光短浅……”身形高大的宇髓天元抚摸着头上的红宝石,说到,“这里是全日本最大的花间,吉原——白天死气沉沉,一到夜晚就热闹华丽,”
“切,你说谁目光短浅!”谢花梅不服气的顶撞。“所以呢,你想要我们做什么?”妓夫用他沙哑的声音提问,又一边安慰妹妹。
天元从前边回过头“这样的地方不是最适合恶鬼潜伏吗?那么现在这条花街,很有可能就居住一个上弦鬼,”梅用头轻轻的靠在妓夫肩上,“哥哥,上弦鬼是什么?”妓夫拿起那把锋利的镰刀“没问题,只要是伤害妹妹的,我都会把它杀掉……”天元又恢复了笑容,“那么就走吧”
在荻本屋里,一个老板娘住坐在凉席上,脸上却是惊吓成了豆豆眼,
“这个……这两个孩子真是……”
“粗枝大叶啊……”
眼前两个怪异装扮,脸上白粉结块的小孩,甚至穿着诡异,正是妓夫与梅所扮
“老板娘,不管怎么样,请收下一个,打杂活也行,”天元穿着宽松的浴袍,洁好的面容,让老板娘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好……好……”老板娘脸红的挑走了妓夫,“这个孩子比较老实,就它了。”
“哥哥……呜呜……哥哥!!!!”走在大街上的梅,眼泪不停的往外掉。失去哥哥的庇护,梅闹起脾气,停在原地大声地喊哥哥。“喂你这个不华丽的小鬼,闭嘴!别人以为本大爷是拐小孩的!!”大声地喊叫引来了人群,天元只能尴尬地解释,突然人群中的一个老太婆死盯着小梅看,眼睛中都蹦出血丝了,小梅顶着大白脸委屈的哭闹着。“哥哥——!!!这个丑八怪还盯着我看!!”
“不好意思,这个小孩我能收走吗?”老板娘拍拍天元的后背,青绿的宽袖遮住口鼻,露出狡猾的狐眼。天元先是一惊,马上挥手笑到,“真是高抬贵手啊,太感谢啦,”
“再见啦——梅子”
妓夫这边——老板娘用水把白粉冲时候发现了许多黑斑,立马就开始对他大吼大叫“为什么你脸上有疤!还有这么多黑斑?我绝对不会原谅那个男人!!”
妓夫也给出了自己的回答,“请你去死……”
天元坐在屋顶上,吵闹的声音,昏黄的灯光点亮了原本寂静的黑夜。“上弦鬼吗?哼,可真华丽呀”
妓夫因为和老板娘大吵了一架,还用镰刀打碎了老板最爱的花瓶,于是就被赶到后仓搬东西了。
“妓子,能来帮我搬下东西吗?”女孩对着穿系服的妓夫说到。妓夫扛起数大的箱子,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的是女孩子小心翼翼地凑在一起说到“好可怕,一个女孩子能扛起这么大的东西。”“是啊,不知道能不能服侍男人……”妓夫搬着箱子送到了房间,打算离开时。听到了隔壁的秃在讲话,为了完成“白逼”的任务,早日见到妹妹,妓夫将耳凑到屏风,仔细分辨她的话。
“呜呜,怎么办?我……我不想被杀死啊……”细微的孩童声哭泣着,在宽大的房间里,哭声回荡着。妓夫隐隐约约想到一个人,“小梅?”妓夫推开华贵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瘫坐在地的女孩与乱七八糟的房间家具。“喂,你怎么了?”妓夫小心的凑到女孩面前,思考着。他用他瘦弱黑曲的手,轻轻放在女孩的头顶抚摸着,“唉?”
女孩抬头看见了妓夫,“啊——!!”女孩头一次看见这么可怕的人。墨绿的头发,几块黑疤连在一起,瘦弱的身躯,加上露骨的手臂。女孩被吓得大声尖叫,妓夫立马起身,要是在这儿暴露的话……“喂你别哭了,我叫你别……”
“你在干什么?”
阴沉压迫的声音,在妓夫身后,响起巨大的压力,让妓夫直不起身。
“喂!我在和你讲话,回答我!”
上……上弦鬼吗?妓夫努力的回想着怎么办?叫那个死肌肉男过来吗?还有这个女人,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狯……狯姫大人……”两个小孩的躲在门外,“那个是女孩子……不是故意的……她……她只是看房间太乱了,她也只是过来送东西的,路过的,两个女孩抖索的解释着,小手握着门把颤抖着。
“那又怎么样?”
木屐走路的声音离妓夫越来越远,头上的珍贵头饰,晃动着,碰出不菲的钱声。
“我不是让你打扫房间吗?哭什么哭!还不快给我收拾!”“是!对不起,对不起……”女孩的左耳被狯姬提起,用力的拉扯,导致女孩的耳朵撕裂,血顺着流了下来。女孩拼命的道歉。随着狯姫的用力,女孩的左耳被硬生生扯了下来。一只手抓住狯姬提着左耳的手。
“放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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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
纤细的手腕缓缓抬起,抓住了善逸的羽织下摆,长久未进食的嗓音干哑,每一个音节像是在喉管中摩擦后发出的。
“我知道错了,有,有在反省”
“大哥,你这种人,是永远都没办法理解的,那种痛苦,直到你死的时候都会怨恨”本就无力的手指被一根一根轻易的掰开,然后握在手心。善逸常年练剑的手心布满了老茧和伤口,而獪岳的手修长又冰凉,他的手也曾布满练剑的痕迹,只是变成鬼后就逐渐消失了。
善逸没再神经质的开口,恢复了正常,他将手指轻轻划过日轮剑剑锋,立马就渗出了...
善逸没再神经质的开口,恢复了正常,他将手指轻轻划过日轮剑剑锋,立马就渗出了滴滴鲜血,闻到血气的狯岳立刻将所有想法抛至脑后,只剩饥饿的本能促使他不断挣扎着想要眼前新鲜的血肉,善逸将手指放入狯岳的嘴里,任由他不断吸吮,但在狯岳控制不住想要讲手指咬下的瞬间,剑光闪过,日轮剑的剑锋已经插入了狯岳的口中,警告般的不断用力,等待狯岳在恐惧的驱使下恢复理智后,才慢条斯理的拔出剑,随后将沾染口水,鲜血的剑锋紧贴狯岳惨白的脸颊,直至脏污被擦拭干净才收起了剑。而刚刚进食了些许血液的鬼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但他依旧不敢躲开,静静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此时,该善逸拿来的花茶发挥作用了,沿着壶嘴,全部灌入了鬼的肚子。即使经历过多次,鬼的身体还是适应不了紫藤花带来的伤害,自喉管起火烧般的痛苦蔓延至腹部深处,紫藤花茶杀不死他,但会让他痛苦的失去所有力气,只有依靠善逸才能稍微缓解。
锁链碰撞声响起,声音清脆,掩盖着抑制不住的闷哼,曾经可以徒手扭断人脖子的鬼无力的跪在地面,甚至需要依靠锁链才能不完全趴在地上,金色的长发自耳边垂落,摇晃间唯有满眼的金色。
直至锁链碰撞声停,已是几个时辰之后,善逸还记得与炭治郎的约定,他整理好自己,再次检查了锁链和牢房,忽视了还瘫软在地面的鬼,带着茶壶和日轮刀走了出去,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与炭治郎约定的地点,善逸的发丝还带着未干的水汽,浑身上下飘着洗过澡之后的慵懒感,眼睛都眯成了一条。
“炭治郎~”
“是善逸啊,你洗澡了”炭治郎还是那个温柔的样子,但是身上的衣服基本没变,似乎从与善逸分开后就等在这里了。
“嗯嗯!我特意洗了澡,毕竟今天晚上说不定会遇到很多漂亮的姑娘,然后结束我单身的生活!”
遊郭的鬼很弱,倒不如说自从无惨死后,再也不会出现如上弦一般的鬼了,只要不是上弦,对于现在的柱来说,只有弱,很弱,更弱的等级。只不过这只鬼的血鬼术很特殊,非常擅长隐匿,此次隐匿到了遊郭才有些棘手,一来是遊郭人多,几乎全部都是它的人质,二来遊郭的气息复杂,对于炭治郎的鼻子实在不友好,因此,才会少有的两个柱一起行动。
由于此次任务不需要像上一次来遊郭需要伪装身份,所以炭治郎和善逸都穿着日常的和服,像其他普通的客人一般漫步在街上,一边不动声色的搜查一边悠闲聊天。
即使走的再慢,不长的通道终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也逐渐显露出隐藏于地下的秘密。一个由铁栅栏封死的地下室,与其说是地下室,倒不如说是一个牢房,不难看出,这个牢房的唯一用途就是关押,一个本应在无惨死去的那天就陪他一起下地狱的鬼,也是由我妻善逸亲手“杀掉”的鬼--稻玉獪岳,除了善逸,唯有新主公产屋敷辉利哉知道他还苟活于世间。
稻玉獪岳被束缚于房间的最中间,六条手臂粗细的铁链从墙面链接在他身上,除了四肢被固定外,还有脖子和腰分别有一条锁链,锁链的长度也有分别,使得他只能保持一种跪趴的姿势。
“鬼啊,还真是一种相当难杀死的东西,除了阳光和日轮刀几乎没有任何办法杀死你们呢”...
“鬼啊,还真是一种相当难杀死的东西,除了阳光和日轮刀几乎没有任何办法杀死你们呢”属于善逸的声音在这个逼仄的空间内响起,除了不含任何情感外与平时一般无二,而这个声音响起的瞬间就让跪在地上的鬼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了起来,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生理反应。
这句话说完,地上的鬼并没有答复,索性善逸也没期待有什么回答,他进入这个空间后仔细的将门继续锁起来,随后一一检查锁链的情况,这是他每次来必做的步骤,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将目光重新投向了獪岳,他曾经的大哥还维持着那个跪趴的姿势,额头抵在地面看不清神色,他还记得在最初的时候,他每次来獪岳都会不停的咒骂,至少一句废物是少不了的,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再来的时候獪岳已经不会说话了。
“好了,大哥,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好好反省吗?”
“为什么不回答呢?没有吧,你这种人渣怎么会反省啊”
“你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对吧?从来没变过啊”
“人渣,不管怎么让你反省你都觉得不是自己的错,对吧”
善逸慢慢凑近獪岳的脖子,然后狠狠的咬了上去,鲜血自伤口蜿蜒而下,慢慢淌过胸膛,连善逸的羽织上也沾染了些许。许久过后,善逸才缓缓松开口,看着相当缓慢愈合的伤口,心情很好的抬手擦去了唇边的血。
“大哥,你快要变成人了哦,那个药再怎么稀释也会起作用呢”
獪岳第一次有反应,他睁开了眼睛,翠绿的眼眸依旧,盛满了恨意,和恐惧,他知道变成人意味着什么,虽然这几年被囚禁在这里,遭受折磨和侮辱后也想着要不一死了之算了,但是终归,他还是不想死,怕死是他这个人的底色,不然也不会不择手段的想活着,害了那么多人,甚至是变成鬼……然后,被眼中的废物当做泄欲的工具,借赎罪的理由囚禁在这里。
我妻善逸从不知道自己也有这样浓重的恶意,直到獪岳被囚禁在这里之后。一开始只不过是因为他害死爷爷以及杀了那么多人的愤怒过后想到的报复,后来,他成为柱后,他杀了太多太多鬼的恶心感和疲惫感,以及鬼杀队、平民,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的死亡带来的情绪不断积压,终于有一天,他一股脑的倾泻在了獪岳身上,他似乎重拾了童年时期对獪岳的复杂情感,讨厌他却忍不住想靠近,幻想着欺负他的大哥是亲人。
他的大哥,稻玉獪岳,是个人渣,也是他最后的亲人了,所以承受他阴暗的一面也是应该的,对吧?让他能干干净净的去面对这个世界,从没变过的继承着爷爷的遗志,和好友炭治郎,伊之助一起,斩尽这世间恶鬼,完成将恶鬼终结在他们这一代的夙愿。
ooc致歉
(私设较多,例如无惨死亡并不会让所有鬼一起死,而是不会再有人被转化成鬼)
“诶~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一声熟悉的惨叫划破天际,惊起了几只餸鸦,其中还夹杂着一只普通的小麻雀。
鬼杀队的后部队隐早已见怪不怪的做着自己日常的工作,新上任的鸣柱在最开始的时候让所有人一言难尽,如果说有史上最不像柱的柱的评选,这一届的鸣柱一定会遥遥领先的当选……倒不是说他的实力配不上,而是这个人的性格……
“炭治郎!你自己全年无休做任务就算了,你还要拉上我!我现在还没有娶到老婆有一大半是你的原因!不要!不要!好痛苦,一不小心死掉怎么办!我还要娶老婆!”我妻善逸头顶着炭治郎的脑门怒吼,一想到...
“炭治郎!你自己全年无休做任务就算了,你还要拉上我!我现在还没有娶到老婆有一大半是你的原因!不要!不要!好痛苦,一不小心死掉怎么办!我还要娶老婆!”我妻善逸头顶着炭治郎的脑门怒吼,一想到刚做完一个任务,好不容易想回来休息一下,眼前这个杀鬼狂人就要拉着自己再出去做任务。我妻善逸直接发狂,啃上了炭治郎的脑门……
“还有!你看这次任务,我可是差点就死掉了!很痛啊!”善逸边吼边露出了手指上小小的口子,似乎大概能看到有丝血迹渗出。
“抱歉抱歉,善逸,因为这次的这只鬼很擅长逃逸,最后逃进了遊郭伪装起来了,遊郭内的脂粉味道很重,我的鼻子起不到作用,伊之助又在做任务,所以只能依靠你的听力,全靠你啦~善逸”
“哎呀,只能靠我了嘛?你早说嘛,我知道了~”善逸离开放开了炭治郎,双手抱脸,大大的笑容挂在脸上,周身似乎都飘起了小花。
炭治郎摸摸额头的牙印,温柔的笑了起来,善逸他,真的很好哄呢。
“行吧!等我换身衣服,晚上去找你”我妻善逸心情很好的挥挥手,灿烂的笑容让路上遇到他并行礼的隐都震惊不已,要知道平时的鸣柱最常见的表情就是哭唧唧的喊着要退出什么的,虽然大家都知道在关键时刻鸣柱还是非常可靠的。
善逸一路好心情的哼着歌,一直到回家,自他搬来,屋后移植了不少紫藤树,空气中的紫藤花香弥漫在房屋周围,几日没有回的房子落了不少灰尘,因为和新任主公产屋敷辉利哉申请过,他的房子不需要隐来打扫,平日也不会有人进入,因此在打开房门的瞬间,阳光照在屋里漂浮的灰尘上,竟也显出了一丝等候已久的错觉。不过显然,善逸并没有因为家里没有什么人气心情有所变化,他依然心情很好的,放下日轮刀,扎起金色长发,一点一点的打扫着自己的屋子,然后吃午饭。
午饭过后,善逸本想先去洗澡,但是想了一下还是算了,洗也是白洗。他又披上了身为柱的羽织,拿着日轮刀,走向了屋子最里面的房间,一步一步,不急不躁,脸上是少有的面无表情,是只有杀鬼的时候才拥有的冷静肃穆。到达最后一间屋子,屋子内是爷爷生前的物品,这间屋子也是爷爷生前的住所,正中央摆放着一套茶具。善逸跪坐在茶具前,拿出怀里刚摘的紫藤花,放入茶壶中,冲泡了一杯特别香味的紫藤花茶给自己,修长的手指握着茶杯,热气氤氲中看不清眉眼,待到杯中的花茶饮尽,他终于站起身,左手拿起还剩大半花茶的茶壶,右手提着日轮刀,随意在墙面点了几下,地面突然穿出响动,几分钟过去,一个地道口出现在了刚刚善逸跪坐的地方。
他慢慢的走了下去,地道内的火烛随着他的前进而不断亮起,随着他的进入,地道口再次隐藏起来。
火光的印衬下,善逸眼睫投下阴影,看不清眼中翻滚的情绪,脚步声回荡在整个地道中,随着临近不断带来的压迫感让地道尽头内房间里的人开始颤抖。锁链摩擦声不断响起,似乎想在善逸到来前挣脱束缚。
如果要我在鬼杀队所有的柱中选择一个最不好相处、最令人感到畏惧的存在的话,那大概是鸣柱大人吧。
啊,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鬼杀队中一名再普通不过的队士,评级为丙,掌握的呼吸法是水之呼吸。至于名字,大家通常都管我叫“A君”。名字平平无奇,实力平平无奇,存在感也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是稀薄……但正是无数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才成功构筑起了鬼杀队这个大家庭的根基嘛。
“在所有‘柱’里,我果然还是最喜欢日柱大人。”
率先挑起话题的,是一个留着短发、有着可爱圆脸的女孩子。她双手捧脸,面庞上满是花痴的神色。
“日柱大人强大又温柔!在上次的任务里,是他突然出现然后救了我。之后还关心地问我有没有受伤……就连眼睛也像太阳一样好看!果然,日柱大人就是最棒的那个!”
“我反对。”另一旁,有梳着高马尾的女生举起手,“美丽优雅的花柱大人难道不才该是最棒的吗?有一次,在训练场,我捡到了她丢失的硬币,之后花柱大人为了感谢我,认真地为我指导了一天的剑技。同为花之呼吸的修习者,那一次真是让我受益良多!唉,真的好想和花柱大人再说一次话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人提到欣赏打起架来风格很是野性的兽柱,也有人说自己比较喜欢尽管不会呼吸法、却也在努力用自己的方式战斗的喰柱。这场有关“柱”们的议论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人说:“我觉得鸣柱大人最温柔。”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原本还在热烈讨论着的同僚们纷纷止住言论,抬眼朝做出此等天崩地裂发言的人看去。说起来,那个女孩子我也认识,名字好像是叫B子。B子见大家纷纷朝自己投来震惊的眼神,不由涨红了脸。
“干……干什么这样看我啊!鸣柱大人就是很帅啊?对女孩子绅士,还很会讲话,战斗起来也像闪电一样利落又帅气……”
“……不,怎么说呢。就算是很帅气这点不假,但是要用‘温柔’这种词去形容什么的……”
“过分了吧,绝对是过分了吧。这是叠了多少层滤镜啊?”
我摸了摸下巴,一脸谨慎地开口问道:“B子,你说的这个鸣柱……是指我想的那个鸣柱吗?”
“我说的当然就是上次在东边的城镇里遇到的那个鸣柱大人啦!”B子不高兴地撅起嘴来,“他有摸我的头,夸奖我可爱,朝我一直笑,在买点心的时候还给我也买了一份……说起来,那次任务,A君你不是也在吗?我说的究竟是不是你们想的那个鸣柱,你们自己心里也最清楚了吧!”她顿了顿,两眼闪闪发光,“当时我突然收到餸鸦传信,说出现了强度超乎想象的鬼、要我们去支援,结果去了之后才知道,鸣柱大人已经及时赶到然后将鬼解决掉了。亏我那时候都已经赶到了山脚下……不管怎么说,真不愧是鸣柱大人!”
“就、就是因为觉得你说的是我们遇到的那个鸣柱大人,这才很奇怪啊?!”我使劲拍着大腿,“我说,那家伙究竟哪里和‘温柔’这个形容沾边了?还说什么摸你的头、朝你一直笑……这根本是恐怖片吧恐怖片!完全想象不出这样的场景啊,这其实是你的妄想吧?”
不管怎么说,我是想象不到那个鸣柱大人会对女孩子温柔的笑啊还给买糕点啊什么的,如果我亲眼目睹这样的场景,怕不是会直接做噩梦。不管怎么说,那次任务对我而言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突然出现的强大的鬼很可怕,不得不发送求援信息的绝境很可怕,从天而降迅速消灭了鬼、但看起来凶巴巴说话还冷冰冰的鸣柱大人更是可怕。虽然救了我们的命这点非常感激,但他的气场实在是太凶恶、脸也实在太臭了,在成功斩杀了鬼后,朝我们投来那样冷漠轻蔑的眼神还哼了一声就直接拂袖离去这点,实在是很伤我们的心,也让我们很害怕。我们缩在鬼的尸体前,抱成一团瑟瑟发抖噤若寒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所以……这样的一个存在,在离开之后直接去了山下的城镇撩妹还买甜点,这根本就不科学吧?!现在聚集在树下的人,除了B子之外,全都是参加过那次任务的同僚,正因为大家都遭受过了鸣柱大人那糟糕态度的震慑,现在才会用那样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能坐到“柱”位的人都很忙,平时总是有做不完的任务,我们作为普通的队员,根本没有太多能够和他们接触到的机会。在先前,我对鸣柱大人的了解和全部交际也仅仅是曾远远瞥见过几次背影而已。有关“鸣柱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这点,我确实没什么发言权,但经历过那次任务的我可以断定,他绝对不是像B子所说的那样和善可亲的存在。
“哈?!你才是在说什么啊,不许侮辱善良的鸣柱大人!”
由于我一直和她争论个不停,B子现在也来了火:“曾经和鸣柱大人真正相处过的我,绝对不允许你这样传他的闲话。你根本不了解鸣柱大人!”
“那种家伙到底哪里善良了啊?当时因为我握刀的站姿不太对,他可是直接一巴掌拍我背上强迫我站直了!那个手印直到现在都还留着啊,我的腰可是差点直接被那家伙拍断了啊?!虽然在回来之后,我再也没有犯过那样的站姿错误就是了……”
“鸣柱大人是最温柔和煦,最让人想要亲近的那个!”
“鸣柱大人是最冷漠凶恶,最让人想要远离的那个!”
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气氛僵硬地进行对峙。但一直这样怒视着对方也总不是个办法,在我的两眼已经开始发酸的时候,是B子率先开了口,令气氛缓和下来。
“既然你无论如何都要坚持抹黑鸣柱大人,”她冷笑,“那我有个提议。要听听看吗?”
我朝她冷笑回去:“什么提议?”
“我的姐姐,是鬼杀队的隐。”B子说,“最近鬼杀队有得到一批好吃的素面,他们打算今天下午往‘柱’们的宅邸赠送一些。我会请求她,把今天往鸣柱宅邸赠送物资的这份任务交给我。”
“我说什么你都不肯相信,那还不如让你自己亲眼看看。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去给鸣柱大人送素面,顺带好好认识一下鸣柱大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家伙——如何?”
我适时地提出疑问:“可如果鸣柱大人恰巧出任务了,不在宅邸里呢?”
B子:“……”
B子恶狠狠地说:“那如果我们找了一圈没能找到人的话,就放下物资,直接走!”
B子的办事效率确实很高。仅仅是一小时后,我便和她一人抱着一箱素面,站到了鸣柱宅邸的门口。
“那个……打扰了?”B子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宅邸,“鸣柱大人,我们是遵从主公大人吩咐来送物资的……”
“你这娇羞的样子是想干什么啊,好恶心。”我毫不留情地进行吐槽。
“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要你管!”B子闻言,立马收起了脸上羞涩的神情,转而狠狠瞪了我一眼,“根本不懂鸣柱大人魅力的你,没资格和我讲这种话!”
“不……一想到你会对脾气那么差的家伙少女怀春,我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啊。”
“再敢说鸣柱大人一句坏话,我就用这箱素面砸扁你的头!”
“鸣柱大人会不会是去出任务了,所以才不在呢?”
又绕过一个长廊,这下连B子也开始犹豫。
“不然我们还是把素面放到厨房,然后留张纸条好了……”
“嘘!”
我突然停住脚步,一手仍抱着素面,另手则将B子往后拽了一把,捂住她的嘴。B子对此显然很是生气:“你突然干什么?!”
“前面好像有人……”我说,“感觉不太对劲,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吧。”
“……人?那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不是本来就在到处找人么?”
B子对于我说的话表现得不屑一顾,她把我的手扒拉掉,抬步便想继续往前走:“正好啊,我们还可以问问路——”
随即,她刚抬步迈过拐角,在看到那边的景象后,便又像见了鬼那样迅速缩了回来。B子睁大眼睛抬头看向我,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拼命朝拐角那边指点着什么,却一句话都不肯说。
“什么啊?”
我简直被她搞得满头雾水,干脆也从拐角处探出半颗脑袋,想知道B子究竟是看到了些什么东西才会惊慌成这个样子。
……而在看到那副场景后,我也陷入了沉默。
在拐角的那端,是个不大的后院,树荫茂密,看起来平时鲜少有人踏足。而现在,在草丛中,正有着两道摇晃着的人影。
“……嗯、哈啊,你……松手啊?”
“只是稍微碰一下也没什么的吧?只要再忍耐一点点的话……”
“……”
不!不对!这是什么情况,那两个家伙在干什么?!
开玩笑的,其实我并不是认真在问这种问题。因为我完全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倒不如说,那样的姿势和那样的台词,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的家伙才是傻子吧!拜托你们不要这样——!我几乎要抱着脑袋哀嚎了。
“归根结底、唔……都说过,别在这种地方了吧?!”
说得对!在下面的那个说得对啊!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现在还是白天吧,而且这是在外面吧,是露天的吧?!我说,倒是偶尔也听听在和自己做的人的意见啊,回到屋里去啦!
原来一路走来都没看到其他人,是因为都被支开了啊。但……但现在的我和B子,不就是在鸣柱宅邸的外人吗!我们才是完全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存在啊!对啊,这里可是鸣柱宅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鸣柱宅邸进行这样过分的行为,难道就不怕被鸣柱大人发现,然后狠狠惩罚吗?!
……尽管很想要这么说,但我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因为,尽管离得很远,可我依旧能够辨认出那两个人身上穿的三角纹羽织。
上面的那个是鸣柱,下面的那个也是鸣柱。
……嗯。
说起来,我们鬼杀队的“鸣柱大人”……
好像确实是,有两个来着。
和脾气差的那个家伙不一样,我对另一个鸣柱大人的印象,是吵闹、爱哭,动不动就会抱着自己的同伴尖嚎,还特别喜欢追着可爱的女孩子谈天说地。这样的鸣柱大人,是真实又可爱的家伙,我很喜欢。
但……和我一起进行了任务的家伙,完全不是这个啊?
而是,现在正被别人压在下方,几乎是在任由对方为所妄为的可怜的存在。
开、开什么玩笑……那个傲慢的、冷漠的、不近人情的鸣柱大人,居然也会雌伏在男人的身下吗?!
我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碎裂了。
还好他们现在看起来还只是刚刚开始的样子,大部分衣服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加之有草丛的遮挡,不然目睹了这一切的我恐怕真的要自戳双眼。不行,绝对不行,偶然间撞破这种事,完全不是我的本意啊!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这段记忆永远地从大脑里删除掉!现在,果然还是先想办法离开好了……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不慎踩断了一根小树枝。
理论上来说,那只是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咔吧”一声,还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应该完全不会惊动到对方才对。
可是,在树枝断裂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原本还俯首在身下的人身上啃咬着什么的那个家伙,像是听到了什么一般,猛地抬起了头。
啊,对视了。
我和B子尴尬又慌乱的样子,想必是被对方通通纳入眼底了吧。
搞什么,只是不小心踩断了一根小树枝而已,他这敏感的听力究竟是要怎样,未免也有点太强大了吧?!不然我们两个根本不会被发现!
有着超群听力的家伙几乎是瞬间便将怀中那人的脑袋以一种半强迫性的姿势按到了自己的颈窝之上,由于是背对的角度,我们现在完全没办法看清被抱的人的脸,只能看到此刻面朝我们的那位金发鸣柱冷酷的神色。他像是安抚又像是保护似的轻轻顺着手中那些黑色的发丝,抬起头,什么都没有做。
只是朝我们投来了一个眼神。
仅仅是,朝我们投来了一个眼神。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明明身处在阳光之下,却猛地通体发寒。像是被什么危险到极点的东西盯上了一样,完全没办法动弹的、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快逃”……的感觉。我定在那里,手脚冰凉,浑身上下都止不住颤抖。
要逃跑……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才行!可是,为什么动不了?离开这里,然后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和B子,终究还是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你突然又发什么疯……怎么了?”
在身后,似乎传来了这样疑惑的问话。
“啊,没什么。”
有人语气轻快地回答着:“只是刚刚好像看见了一只猫,所以愣了一下……现在已经走掉了,所以没问题了。”
“比起这个……这种时候还是专心点比较好哦?我没允许狯岳可以走神吧。”
“来,我们还是继续吧?”
……待到终于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拉着B子,踉跄地离开了鸣柱宅邸。
素面被我们放到了厨房,还留下了说明的字条。不管怎么说,我想,这个地方,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B子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们两个人沉默地行走着。
可比起继续沉默下去,我果然还是有更想要弄清楚的东西。
“那天……”我说,“你在山下遇到的,是善逸大人吧?”
“嗯……是啊。”B子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或许她还是惊魂未定,“善逸大人对我说,他接到餸鸦的传信,所以刚刚从附近的任务地点赶过来……诶?刚刚赶过来?”
B子说到一半,终于察觉到了问题所在。她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前方,那模样要多傻有多傻。
“只是因为雷之呼吸的脚程很快,所以才会发生这种情况吧。我猜他确实是刚刚赶过去。”我叹息着,“他们两个当时的任务地点应该都在附近,但是是完全不同的地方……距离大概也有区别,我猜善逸大人是远一点的那个。首先赶到的狯岳大人,和紧随其后到达结果却发现任务已经被完成的善逸大人——他们,都是‘鸣柱大人’啊。”
这样的话,也难免我和B子会将彼此口中所指的“鸣柱大人”混淆掉。
对于善逸大人来说,既然任务已经完成,又为什么要在城镇过多逗留?我想起了B子在先前争执时,和我提到的“那里的糕点做得很好吃,鸣柱大人说他要给别人买礼物”这样的话。他买的礼物又是要送给谁呢?现在思考这样的问题,也已经没有太多意义了吧。
毕竟……
我和B子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刚刚看到的事情,果然还是全部忘记好了……”
几天之后,我和B子走在路上,突然听到有人和我们打招呼。
“哎呀,是你们两个啊!早上好早上好。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吗?”
青年轻轻甩了甩脑后的金色高马尾,笑眯眯地朝我们挥着手。
“既然遇到了,那就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蝶屋今天准备了超级好吃的饭团哦,现在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抢到剩下的最后几个!温柔美丽善良可爱的女孩子们灌注了所有热情全神贯注制作出来的饭团,你们肯定不想错过吧?!啊……等一下,差点忘了我现在还有急事。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下次有机会再一起聊天吧。回见!”
没等我们做出回应,善逸大人便自顾自地喋喋不休说了一大堆话,随即像是急着赶路那样头也不回地朝另一个方向匆匆离开了。嗯……这确实很是他本人的行事风格。
地位高高在上的鸣柱大人,居然主动和我们这样两个普通的队士打了招呼!在之前,我们可没有和他有过什么交集,所以他肯定是因为那天的事情而认出了我们,从而主动上来打招呼。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该怎么说呢?对方展现出的完全是一副超级友好而且平易近人的样子,让我简直怀疑那天的恐怖眼神是不是我的幻觉。可那种几乎已经铭刻在骨髓深处的恐惧,又绝对不是幻觉才能做到和带来的东西。他真的完全不计较那个了吗?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们撞破了他的“好事”吗?未免也太宽容了一点吧。在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后,善逸大人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热情和我们相处,还真是厉害的家伙啊。不,比起“厉害”,倒不如说完全是“恐怖”才对……
我默默转过脸,和B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她问。
“我倒是有改观啦。”我说,“现在总觉得,狯岳大人的危险性好像也不是那么高的样子了。”
“……不过……”
……不过,如果现在要我在鬼杀队所有的柱中重新选择一个最不好相处、最令人感到畏惧的存在的话。
那我的回答,大概还会是似乎没有存在任何改变、但实际上又已经有了什么改变的,“鸣柱大人”吧。
善逸现在十分恼火,看着自己刚刚被狯岳抓伤的手臂,他决定给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小野猫一些特殊的“棍棒教育”,让他明白做为宠物本分,善逸拿出鬼杀剑慢慢靠近狯岳,作为鬼的基本准则狯岳对鬼杀剑有着基本的畏惧,他瘫坐在地上疯狂的向后退,直到靠到一面冰凉的墙壁才停止后退,努力的把自己缩在一起,善逸慢慢的走向狯岳,剑尖拖在地上发出尖锐的滋啦声,这对狯岳无非是心理上的煎熬,善逸走到狯岳面前,把狯岳藏在身后的手拽了出来,说出了现在第一句话“大哥你是用哪只爪子抓的我”狯岳被吓得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抖动,嘴上确还是不饶人的说道“小废物,我就不应该抓你手臂的,我应该直接抓烂你的喉咙,让你那肮脏的血从咽喉里喷射出来,我想想......
“滴答,滴答”
“大哥,今天有乖乖的吗”
“嗯……”
铮铮铁骨也受不住无数日夜的煎熬,他不再反抗,接受了这种生活。
...
“今天发了奖金所以我买了好多吃的,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吧!”
“庆祝”
“啊啊啊真过分唉,大哥竟然忘了!我可是一直记得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大哥第一次来到这个“家”的日子。”
第一次来到这个监狱的日子。
狯岳无所谓的用力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仰头示意善逸将他抱到餐桌旁。
狯岳麻木的张嘴等着善逸一勺一勺吹温再喂给他,日常听这个吵闹的橘黄色蒲公英发牢骚再“嗯嗯,哦哦”的对付他。
善逸被敷衍也不恼,看大哥乖乖吃饭的样子心里一紧,被幸福填满。
饭后善逸帮狯岳揉着肚子再时不时的坏心眼挑逗一下他,而狯岳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伸手挠他了,只是涨红着脸咬牙隐忍。
“大哥不要那么早睡多陪我一会吧”
“哈完全听不出是在请求呢,你很缺人陪”
“不是啦,可是人家辛苦了一天真的很累啊,大哥之前总是不乖,现在又总是睡觉,这种事明明可以等我上班以后再做嘛。”
“啊…好吧,你想聊什么?或者做”
“哎呀~大哥不要总把我想成那种人,我才没那么好色呢!”
“…你开心就好。”
狯岳说完自嘲的一笑。
他将自己贬低到甚至不如地底的蚯蚓,他永无出头之日。
但,善逸想要的就是这样。
他们太多纠葛,前世今生他都忘不掉。他无法想象怎么跟狯岳像正常人那样生活,也做不到。背负的太多,他们就是这么可悲的人。
可悲又可恨的狯岳,但他可悲的喜欢他:喜欢他墨绿色的眼眸;喜欢他白皙的脖颈;喜欢他曾经健壮的四肢;喜欢他的自傲;喜欢他的自卑;喜欢他的完美和不完美,他躲不掉。
“是啊,为什么呢是因为你是稻玉狯岳,你是我的大哥,你已经在我的人生中占据了一席之地,如果钟表少了齿轮还会运转吗?”
“是吗看来我永远无法逃离。”
我妻善逸眸光一沉:“不论是你或是我。”
稻玉狯岳看到这冷冽的眼神身躯一颤,感觉幻肢又疼了,盯着钟表一言不发…
我妻善逸靠在他的身上轻蹭着他的脖颈。
墨绿的瞳孔映着钟表:秒针转动着,分针依附着,他们不断的围绕着彼此兜兜转转,谁才是禁锢者谁才是依附者玻璃背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谁也不去好奇,碎掉的玻璃无法保护他们,无法继续维持看似美好的“安乐窝”
稻玉狯岳移开视线目光落在我妻善逸身上,他们相顾无言。
“滴答,滴答……”
*雷者勿入,R,短篇
*善颇白切黑,ooc属我。
一句简介:在一次任务中,狯岳无意中了导致全身燥热难耐的“血鬼术”…
利剑划过恶鬼的头颅,只需一击,便足矣击倒他。狯岳随便甩过剑上的鲜血,鲜血随着剑刃流了下来。
或许事情过于轻松了,他猛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砍下头颅的恶鬼化作一滩烂泥,那烂泥向他冲过来。他下意识用袖子挡了一下,结果那烂泥腐化了袖子,泥水溅在白暂的胳膊和脸颊上。而余下的泥土也随之像失去生命一样,瘫在地上。幸好他反应的比较快,脸上的泥土被融解,胳膊上的泥土却紧紧黏在上面。
狯岳暗骂了一声,剑鞘划过皮肤,那泥土就像是贴在自己身......
狯岳暗骂了一声,剑鞘划过皮肤,那泥土就像是贴在自己身上一样,用水也洗不掉,泥士已经完全硬化。他忍着痛,咬着牙,用剑尖轻轻剜去胳膊上硬化的泥土。可那泥土与皮肤相连,只是轻轻一动,便像针使劲扎在自己的肉上,疼痛深入神经,让人痛苦不堪。
疼痛的过程中,他感到自己身上笼罩着一层蒙蒙的细汗,双眼有些迷糊,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大约是血鬼术起了作用。
“你怎么才来?快点”他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道声音,他下意识避开人,躲在其中一棵大树后面,粗喘着气,洞察外面的人说的话。
“我妻善逸,你快点”好像是鬼杀队的成员,狯岳来的比他们早,早就清理完了鬼,他们真是来晚了。
“唉,这里有一摊血迹,鬼已经被清理完了吗?”他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是他最讨厌的师弟一一我妻善逸。
“肯定是狯岳清理完了,该死的,他怎么来的那么早,我们只能先回去另接一个任务了”一个鬼杀成员有些不满地说。
狯岳只能心里企望着他们早点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被他们看到,特别是他那个讨厌的师弟,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那些人可能会说他自己不行还逞能。他一边想着,一边用指甲掐着自己的胳膊,这时他才惊恐的发现泥土已经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燥Ⅱ热。
后背的汗水已经浸湿了衣服,全身上下燥热Ⅱ难Ⅱ耐。特别是腿间的那部Ⅱ分,更是有些难耐。
“呵,狯岳那家伙肯定早就走了,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完成任务,根本就不顾及团队合作。”那人有些不忿,又道“我看这鬼已经死了,那我们就先走吧。”
狯岳为自己松了一口气,他们终于要走了。全身上下更是燥热难耐,衣服早已被浸湿,像淋了一场雨。头发因为汗珠也粘在脸上。他后悔没有看这鬼的资料。双腿的某Ⅱ处摩擦着裤子,他们再不走自己就真的坚持不住了。猛然间感觉到一道目光望着自己,自己的身体却反而更加敏感。等他微微扭过头去看,却发现什么人也没有。
难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那你们先走吧”他的好师弟我妻善逸冷不丁说出这一句话。狯岳心里猛地一激灵,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看着他似乎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他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他紧紧的抓着树干,这废物留到这里干什么。
这个鬼杀队队员似乎跟他想的一样“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没事,我整理一下这里的尸体,我看这鬼在太阳底下没有消散,觉得这是尸毒,留在这里也是污染,我去整理一下。”我妻善逸说。
“说的有道理,那么我们一起。”几个鬼杀队成员本来准备帮他,却被他推辞了。“这种小事,我一个人来就行。”
事情想象中的更加顺利。他那个师兄,果然没仔细看那鬼他的资料,不过倒是给自己带来意料之外的惊喜,他哼着小曲,随便将鬼骨给碾碎。
懂得都懂,老地方见,@正在玩手机的麦片。
他醒来看了看自己旁边熟唾的师兄,想到自己的师兄在梦里那种景象,和现实中那种桀骜不驯完全不一样,还是梦中的他格外顺眼。他立刻盖上被子不多再想,又在床子中拍了拍自己的脸。最终不受控制地走过去,吻上了狯岳的唇,“晚安,师兄。”
【TBC】
*意识流,没有太多的逻辑。短篇一发完。有删减,含窒Ⅱ息
我妻善逸总觉得少了一个人,可是他又说不出来那个人是谁。总感觉他必须存在,这种想法是怪诞不堪的,然而却不止一次的出现,仿若梦魇。每次临近梦境崩塌,那个人就会出现。只不过脸仿佛被模糊了,看不清楚。自己只是拼了命的想抓住他的衣边。每每醒来的时候就泪流满面。然而我妻善逸却并不讨厌这如梦魇般的经历,他在幼年时候便已存在,甚至还会给自己带来所谓的指引。
他做的梦往往毫无逻辑,有时候是桃子树下的身影。有时候是辱骂自己的恶人。他最初其实是讨厌梦中的人的。毕竟被殴打的滋...
他做的梦往往毫无逻辑,有时候是桃子树下的身影。有时候是辱骂自己的恶人。他最初其实是讨厌梦中的人的。毕竟被殴打的滋味并不好受,鲜血与痛苦交织着。为什么要这样?这是来自幼童的疑问。然而,梦中的经历却告诉了他这世上有些恶意是毫无目的的。他的视角会不断的转换,由受害者逐渐转为施暴者。久而久之甚至产生了麻木理解这种畸形的感情。
情绪的爆发终于来临。当那个身影再次欺辱自己,说着不知多少遍的带着侮辱性的脏话,我妻善逸终于忍耐不了,他站起来,拽住那人衣服衣服。想看清那人的脸。周围的场景却一瞬间转换,而自己手拿刀刃割下了那人的头颅。男人的头颅甚至还在叫嚣着,不甘心命运如此。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无尽的恐惧怨恨就已经涌上心头。不同于之前的情感转变,这是真真正正自己的情感。心仿佛一瞬间被绞着。仿佛银针一寸寸穿过自己的心脏。
破碎的梦开始逐渐交织,不过越往后自己的梦境就变得越发的破碎不堪,如此循环。自己的梦境仿佛经历着另一个人的人生。
事情的转机在一次自己被姑娘骗光了钱。而被一个老头收养起。梦境开始了转变,逐渐变得柔和起来。每当自己困惑之时,梦又给自己无尽的温柔。
梦境终于踏上了正轨,有师傅的照顾。虽然自己很笨,只能学会一之型。还经常面临同伴们的嘲笑。不过自己并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吗?一瞬间心里有无尽的空虚。他并不在意那些人的嘲弄,尽管有时候会感觉难过。但是这些都并不算什么。他自己总感觉少了一个人,应该有一个人狠狠的骂自己的。
是谁?
一个夏天,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贪玩。无意间失足落水,自己被冰冷的水包裹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加快,大脑仿佛要缺氧。这时,一双手却握住了自己。
“废物…”一阵轻声唤回了自己的意识。等自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岸上。只有身边的水迹证明了自己刚才真的溺水了。
不过确实意料之外的惊喜,迷迷糊糊中在那双手靠近自己的时候。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幻境,看见桃子树下那人漫不经心的望着自己。他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是谁?”
“你疯了吧?别跟我装傻,我妻善逸。”那人轻而易举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妻善逸有一瞬间的怔愣,这人到底是谁?
“稻玉狯岳”轻柔的声音响起。不同于之前的责骂,等自己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又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对一个陌生人会产生这样的感情。只是抑制不住的流泪。
从此以后我妻善逸更加确定了那个人的存在。手中残留的温度证明了那人的存在。
直到遇到了灶门炭之郎,伊之助等朋友。平凡的岁月仿佛终于有了一点光彩。伊之助虽然和他的见面并不怎么友好,可他们到底是十五六岁的小鬼,虽然自身都有些数不清且无伤大雅的毛病,但久而久之他们就混在一起了。我妻善逸我的生活也就这样平静的且能过得过地过去,除了必要的斩杀鬼的任务,自己还能经常去看看师傅,不过经常被训斥。但是每当自己困惑或者自卑时,师傅都会给自己带来明确的指路方向。
曾经有一次在他们死里逃生,终于打败上弦六的时候,当天夜里他又做了个梦。
迷迷糊糊中,破碎的梦境逐渐重合,而这次的主角仿佛是他自己,或者说他带入了那个做梦境的主人。
梦中一个被耻笑的孤儿,可以喝泥水而活,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的唾骂,这让我妻善逸想起了自己。后面的梦境显得随意,破碎的寺庙,以及丑陋的恶鬼?!他想挣扎,他确实也做了,可是一个小孩哪跑得过恶鬼。
“不要吃我…”
我妻善逸只能想到这个孩子的结局,可能被恶鬼吃掉或者撕碎。不过这一幕却被屏蔽掉了,只听见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眼前呈现一片黑暗。等再醒来的时候只看到恶鬼尖锐的獠牙上掺杂着不知谁的鲜血。我妻善逸第一反应就是那个孩子或许应该死了。一瞬间一股愤怒涌了上来,不过令他惊奇的是,梦竟然还在继续。这次他看见了四散而逃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以及一个身材高大,双目失明身穿僧袍的男人拼命地对抗着恶鬼。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梦境消散,紧接着就是他所扮演的这个孩童再次流浪。梦境戛然而止,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人,他的师傅一一桑岛慈悟郎。梦境到这里就停止了,因为伊之助吵醒了他。
怀着忐忑的心情,他难得将这件事告诉了比较可靠的炭治郎,毕竟炭治郎那么温柔的人,一定会给他解决方法的。
“经常做梦见那个人的话,而那个人又和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有没有可能那个人是真实存在的”炭治郎说。
我妻善逸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他问过师傅,师傅却说只有他一个徒弟,他也并没有什么师兄或者师弟。他只能将这点不适感埋藏在心底。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疑神疑鬼。更是被伊之助嘲笑他真是大惊小怪。
只有他自己明白不是这样的。
直到又一次,在做任务的途中。他走进了那个梦中的寺庙,却不同于记忆中的破败。走进去的一瞬间,一股莫名的情感涌上了心头。是恐惧?还是愧疚?这些他不应该产生的情感全部汇聚在他身上,或者是两种都有,复杂的,甚至是掺杂着报复的快感。这是扭曲的。
他强掩着心中的不适,见到了寺庙的主人,是和梦境中一样的男人一悲冥屿行冥。他收养了几个孩童,也都一一对应着梦中的人。只不过不同于梦中被恶鬼撕咬时的惨状。还是鲜活的存在。
寺庙的主人是个很温和的人,虽然因为高大的身材会给人产主这人不好惹的感觉。但听被收养的孩童说,悲冥屿行冥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们来这里的任务是杀死隐藏在这里的恶鬼。最近这里连连发生惨案,而死者胸前的伤口很明显不是人为。不过这所寺庙的准备很充足,早就准备好了大量的紫藤花。
可是悲剧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那一天夜班里因为一个孩童的疏忽,引来了一只饥肠辘辘的恶鬼。等我妻善逸他们赶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沦为了人间炼狱,大大小小孩童的破碎肢体就这样洒落在月光下。而只有一个男人依靠在门前,全身上下血淋淋的,本该神圣的僧袍却染上了鲜血。而恶鬼竟然已经被他给击杀。不过至于其他的人就没有那么好的下场了。还活着的孩童也因为过度惊吓,而疯掉了。
一股诡异的惊悚感蔓延到心头,我妻善逸想,和梦里经历的重合了。接下来让他感到恐惧的是,梦里的经历不断重合,不断的在他面前回顾,不断的回顾那些孩童被恶鬼杀死的过程。在痛苦和惊悚中,他好像被绊倒了,却怎么也站不起来,面前是一滩血迹,而在月光下,他终于看到了自己的脸。
一张恐惧的,面色苍白的,好像和梦境中的那个人逐渐重合。
“稻玉狯岳!”
他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字,他不停地尖叫着,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听到这个名字有一种无可压制的痛恨,以及懊恼。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有这样的感情,这样复杂的…
这个名字仿佛是一道口令,在他喊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明显能感觉到梦境停止了。梦境终于不再循环,一切的事物都戛然而止。被,被恶鬼咬断脖子而炸裂的鲜血还停留在空中,明亮而冷清的月光下,一切显得那么诡谲。
他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显得颓废不堪,脸上还挂着泪珠。面对同伴的询问,他只是随便唐塞回一句,做噩梦了。
不过后来他才听说,那个男人加入了鬼杀队。
仿佛故事话本一样,主人公历经千辛万苦,逐渐成长起来,最终打败了站在幕后中最大的恶人。他的故事仿佛就是如此,仿佛是被谁早就编造好的剧本。
无限城决战中,他被传输给了上弦一,在最后的决战中,他有些懊恼自己没有实现什么作用。而就在上弦一最后消失的时候,那留着眼睛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了,血色的眼睛显得可怖威严,可他却什么也没说。
事情还在继续,不过好消息是上弦被逐个击破。而炭治郎却因为鬼舞辻无惨鬼化,不过最后终于被祢豆子唤醒…
“等等…”事情的发展未免太过于顺利?可是最后大家都幸福的活了下来,这不对呀,仿佛不应该是这个结局。他强压着心中的不适,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拖着重伤的身体逃向一个地方…
他也不知道自己跑去了哪里,只看到周围的环境逐渐扭曲,诡异的声音传来“不要去,不要去…”周围的一切都阻止着他,不允许他踏寻那禁土。尽管前面出现不该有的墙壁,不该有的屏障。他抽出日轮刀的直接砍了下去。
“一切都无法阻止我……”
嘈杂的声音包裹着他,尖锐的叫声逐渐扭曲喊道“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他却一脚踏空,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弟…”而旁边是不屑的稻玉狯岳。
他仿佛触摸到了真实世界的边境,可他知道这里一切还是假的,他挥刀斩下自己,世界逐渐瓦解,映入眼前的是黑暗。
而面前是脸上布满恶鬼纹路,冷笑的狯岳。那人的脸上还带着丝丝不可思议。“你竟然逃出来了。”
我妻善逸突然笑了,露出一个离奇的,狯岳所不能理解的笑容。
“师兄才是过分…”
果然这里也是假的,既然如此那就放松自己沉沦下去吧。
“可以做吗?”
狯岳则冷笑“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永远留下来?”
可是他心里也明白答案是否定的。
狯岳习惯将痛苦转变为欢乐,并不像之前的他,这里的他反而放纵了自己,只是一个化身而已。
在无数次的诅咒循环中,他们留下的只有带着诅咒扭曲的怨恨,因此被血鬼术诅咒的他们,连感情都是扭曲的。
快感变的尖锐。
有刪减,见置顶。
“师兄真是太狡猾了…”
我妻善逸却突然松手了,看着狯岳,几乎柔和地问“师兄想证明什么?”
狯岳不停的喘着粗气,并没有回答他
想证明没有他,这世界也一样糟。不过他失败了,没有了他,师傅没有自杀,有许多错的事也没有发生。你临死前对我下达的血鬼术的诅咒也并没有成功。
狯岳突然站起来,凑到他耳边“你知道我在地狱是怎么过的吗,烈火焚烧着我的躯体,我活的很不舒服,很痛苦。他们却说这是惩罚。但你凭什么好好的活着…”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怨毒,仿佛被烈火焚烧般嘶哑“所以我的灵魂在血鬼术上下达了诅咒,告诉你就算没有我,一切仍然一团糟。”
一切仿佛怨毒扭曲,可是他错了。他没有找到那一个替死鬼,临死前的血鬼术不过是垂死挣扎。
漫长的沉默之后。
他突然有些突兀地说:“我后悔了…告诉你一个秘密,这里的我是真实的。是绝对真实的,而不是所谓的环境。”
我妻善逸愣住了。
狯岳突然露出一个不哭不笑的表情“我后悔了…后来我想了想我这一辈子,真的在意我的人除了师傅好像只有我最瞧不起的你…”
幻境逐渐扭曲,地面在不停的坍塌着。
“你走吧…”
烈火再次包裹了狯岳,可是狯岳却并没有感受到彻骨的痛苦。他看到了我妻善逸,比他更早一步冲入火海。他大叫着“你疯了…”
我妻善逸却向露出一个笑容,一个平和的疯狂的笑容。一切真正的被推回原位。
我妻善逸缓缓醒来,但这里却并不是地狱。他有一些恍惚,刚才他好像做了一个梦。他抬眼望去,自己正立坐在佛庙前。没有劣鬼焚烧,没有循环。他才后意识的发现自己老了…
手中是不该出现的勾玉,风吹过自己的一缕白发。他看向高立座上的佛祖。一切皆在不言之中。
最后满头白发的他终于与一切达到和解,与自己,也与狯岳。
一END一
番外后传:(可直接忽略)
我妻善逸死于溺水。
至于他的死法,毫无疑问被人判断的是自杀。任谁都知道我妻善逸胆小怕事,总是嚷嚷着殉情,没准真是想不开自杀了。但炭治郎却坚决反对,他相信我妻善逸在恶鬼没有被杀尽的情况下。绝对不会选择自杀。他试图找到我妻善逸不是自杀的证据,然最终却不了了之。
炭治郎眉头紧锁,眼神中是说不清的疲惫:“你真的认为善逸是自杀的吗?”
伊之助低下头:“本大爷也不相信,可…”剩下的话他也没说,但是他们都清楚。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妻善逸是自杀的。明明前一天那个少年还在跟他们一起嘻戏打闹,畅想着未来。畅想着斩进恶鬼之后的人生。
炭治郎突然有些突凹的说:“你还记的是谁发现尸体的吗?”
伊之助摇了摇头。
仿佛所有的记忆都被抹除,那个人似乎也是鬼杀队的成员,而且还认识我妻善逸。突然也不会这么清楚的说出他的名字并将上报。
炭治郎神色凝重的说“那个人第二天就失踪了。”
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或许说是不存在。
*
夜晚,偌大的宅院里传出抽泣声。妇人跪在地上恳求,希望恶鬼能放过自己的孩子。
恶鬼狞笑着,向这对母子扑过去。然而只是一刻间,头颅变被斩下。甚至快到还没有反应过来,被砍掉的头颅还发出诡异的笑声。
斩杀他的人,树立于恶鬼身后。
那妇人似乎察觉道眼前的这人没有恶意,便小心翼翼的凑上前,想表示感谢。然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便消失在眼前。那妇人却脸色大变。她看见了一张被烈火灼烧的不成样子的脸,整张脸显得可怖。
除此之外变是一双如黑猫般的绿色眼睛,盯着人的一刻令人不寒而栗。
后鬼杀队向恶鬼进行决战。与上弦一的决战中,闯入一人,那人遮面,剑法精益,甚至为上弦一所邀。可惜最终不敌,被斩于刀下。
后来有人摘下了他的面具,面具之下赫然是一张几乎可以说的上是丑陋的脸,被火焰灼烧,伤痕蔓延整张脸。
不过却有人认出,这是早年叛出师门,桑岛慈悟郎的徒弟,亦是我妻善逸的师兄。
一后传完一
Notes:
终于写完了,有没有善狯群呀,快拉我进去。
原文的名字《替死鬼》,曾经是废文征集的时候投过,但因为字多改过好几回,也删除了许多不适因素。但是当时忘发了。
*替死鬼:迷信认为,死于非命者的魂魄总守在死所,抓走新来者的魂灵替代自己,方可超脱孽海。此举民俗称之为取替代,被抓走的新的魂灵是为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