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Yuzzy的推荐LOFTER(乐乎)

9.往事如烟,命运如线,莫要再追究。

10.机缘巧合,命运交织罢了。

11.福祸相生,吉凶难料哇……除非……

12.人生善恶非命定,为善作恶各自招。

13.手相如镜,洞悉人心。

14你与她命中有缘,必能苦尽甘来。

15.时乖运蹇,命途多舛呐,万般皆是命。

16.安稳平康,命运如常,只需静待天命彰显。

17.微尘已扰动,命运必......

17.微尘已扰动,命运必有波动。

18.前路险恶,命运波折,带上此符,保你平安

19.冥冥之中,命运犹存,仍有时机明来。

20.此劫数命中注定,你无法抗拒。

21.你的命富贵不可言,凡人不可窥探。

22.此卦扑朔迷离,福祸难测。

23.此行会有意外降临,不如从长计议。

24.你二人命运羁绊已久,连理枯荣,生死之事早已不由得你了。

25.施主机敏勇猛,说不定会有转机,命运可求啊。

26.你心魔难除,定再遭天谴。

27.只是一盘棋局,命运早已蠢蠢欲动。

28.算得不准,可还算命?

29.先生不是等闲人,龙跃于渊屈可伸,只是水浅遭虾戏,一朝飞腾上青云。

30.与其孤注一掷,不如顺势而为,机运来临之时,便是崛起之日。

31.此命生来大不同,王侯将相在朝中。

32.她红颜易逝,结局早已成定数。

33.缘聚缘散一瞬间,公子有锦绣前程,何必执着眼前。

34.星移斗转,命途九变,万事皆小心。

35.镜花水月,一切顺其自然。

1.三峰卦:将六根一对一对地排列,并根据相应的筹数确定每个位置的阴阳属性。

2.周易八卦:包括乾、坤、震、巽、坎、离、艮、兑,每个卦象代表不同的元素、方向和意义。

3.二十四山卦:依据山的高低来代表不同的卦象,可以通过排列组合来进行卦象的解释。

4.五行卦象:以木、火、土、金、水五行为基础,将其与八卦进行组合,解读其中的含义。

5.飞禽卦象:根据传统文化中对不同鸟类的寓意,来代表各种不同的卦象。

6.地支卦象:以地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为基础,将其与八卦进行排列组合。

7.天干卦象:以天干(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为基础,与八卦进行排列组合。

8.动物卦象:将各种不同的动物与固定的卦象进行搭配,用来解读各种问题。

9.季节卦象:将春夏秋冬与八卦进行关联,来代表不同季节对应的卦象。

10.自然元素卦象:以大地、阳光、水流等自然元素作为基础,与八卦进行组合,用来解读问题。

11.数字卦象:将数字与八卦进行对应,根据数字的排列,来解读吉凶吉凶。

12.诗词卦象:将古代的诗词与八卦进行搭配,根据诗词的含义来解读问题。

13.文字卦象:将特定的文字与八卦进行搭配,通过文字的意义来解读问题。

14.花卉卦象:将不同的花卉与八卦进行关联,来解读各种问题。

15.美食卦象:将各种美食与八卦进行配对,用来解读人生方面的问题。

16.艺术形象卦象:以艺术中的形象为基础与八卦进行搭配,通过艺术形象的意义来解读问题。

17.星座卦象:将十二星座与八卦进行关联,用来解读人的性格和命运。

18.生肖卦象:以十二生肖为基础,与八卦进行对应,用来解读人的性格和命运。

19.历史人物卦象:将历史上的各种知名人物与八卦进行对应,用来解读人的性格和命运。

20.民俗风情卦象:根据不同地域的传统民俗与风情,将其与八卦进行关联,用来解读各种问题。

以前19年20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太太们的文也都是很高产的,彩蛋也就是要个粮票,最多不过一个棒棒糖,冲着精湛的文笔大家也能接受,你看看现在...

以前19年20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太太们的文也都是很高产的,彩蛋也就是要个粮票,最多不过一个棒棒糖,冲着精湛的文笔大家也能接受,你看看现在是什么东西?掉钱眼里去了,想钱想疯了,滚呐,圈钱不要跑到闲泽的tag里来,太恶心了吧,这个吃相难看至极

写小说高频使用的语气助词

原创女主

黑白两面帝师江南病弱美人

有ooc

白雪镶红墙,碎碎坠琼芳

[图片]

正文

坤宁五年

勇毅侯府因牵扯到前朝旧案涉被抄家流放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城中,与此同时的还有户部侍郎的女儿姜雪宁与临淄王沈玠的婚期降至。

城中人议论纷纷,大多是说燕家赤胆忠心,如今却成了反贼,也有人说出了小侯爷燕临与姜二小姐的爱恨纠葛,更有甚者说姜家与燕家本想结亲,如今侯府遭难,姜家便着急嫁给临淄王只为了不被连累,这个消息不胫而走,越传越广……

然而最后,所有的流言蜚语都化作一阵风过去了。

“小姐,在想什么?”顾嬷嬷将茶...

“小姐,在想什么?”顾嬷嬷将茶水递到面前,见我半天没喝,忍不住轻声问道。

我从怔神中回过神来,摇头道:“没什么。”

嬷嬷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是出什么事了吗”

离侯府流放已过去了几日,京城中的消息传的速度很快,嬷嬷自然少不了担心。

“小姐,老奴是怕”嬷嬷没敢说下去,脸上带了些惊恐之色,“虽然圣上仁慈饶过了侯爷夫妇,可是小侯爷却被罚到了边关戍守,那里常年刀枪剑雨,哪有什么好日子啊!万一在牵扯到小姐…”

我闻言沉默了片刻,道:“嬷嬷,这么多年了,会没事的”

我叫燕祉,从小长在江南,幼年记忆中便只有顾嬷嬷在身边,后来长大些便只见过侯府的人,从没出过这间院子,每年也只有燕临哥哥会爬墙进来与我玩,他来的少,每次会给我带一些京城好玩的东西,给我讲京城的繁华,很多时候我听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姜雪宁,我很羡慕她,能和燕临一样自由自在。

这种日子一直到去年我及笈时,侯府夫人与侯爷来与我庆生,提及我的身世,我才知道我是侯爷妹妹燕夫人捡的弃婴,由于当年夫人丧子,便留了我在身边,可惜夫人心绪郁结,不多时便过世了,侯爷为护燕夫人的名声,对外称我是外室之女,便养在了江南,时日太久城中人恐怕早已忘了我的存在。

“可是……小姐,如今侯府没了,您总得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嬷嬷叹气道,话未尽,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我抬眸望向她,“我知晓嬷嬷你是担心我被连累”

“老奴怎能不忧心呢!若婚嫁或许不必担心,如今若是有人想起小姐,怕是要倒了霉了”嬷嬷皱眉道,眼中满是愁容。

我低下头,轻抿了口手中茶盏,“无妨,外室之女不算在九族之内,流放自是轮不到我”

“小姐”顾嬷嬷一愣,随即叹道,“话虽如此,可是老奴还是希望小姐能够再三思量,毕竟现在小侯爷远在边关……”

我淡笑道,“嬷嬷,你且安心”

月挂枝头,我合上了手中的佛经,从藤椅上慢慢地站了起来。

夜晚静悄悄的,庭院中只有偶尔几声虫鸣,我走到窗台前坐下,目光落在了窗棂上挂着的红灯笼上。

红灯笼映照着我的脸,显出几分清冷孤寂来,仿佛在嘲讽这尘世的纷乱浮躁。

突兀响起一声叩门声,紧接着一声接着一声,很急促,灯笼里的火烛像被惊着了,跳跃了几下,随即灭了。

“小姐”深夜的敲门声绝不是好兆头,顾嬷嬷瞬间慌了起来,一把便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转头望去,只见门口处闪烁着几点烛火,紧跟着一个黑影匆忙跑了进来。

是我身边伺候的侍卫,名唤琴墨。

“何事?”我问道。

琴墨喘着粗气,额角沁汗,一双眼睛通红,“小姐,府外来人了,怕是不好,从后门走吧”

我蹙眉,“是谁?”

琴墨咽了口唾沫,颤声道:“是长林军”

我心头一紧,顿时明白,定是宫里派人了结我,长林军是负责东宫太子守卫之职,他们既来,恰恰便证明了我的猜测。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

琴墨点了点头,带着我与顾嬷嬷往后门那处走去,后门外停着辆马车。

琴墨身手矫健的跳上马车,我掀开帘子,正准备踏上车厢,忽然感觉背脊一凉,紧接着腰腹处便涌上一股剧痛,疼得我直直从车上坠了下来。

顾嬷嬷吓坏了,扶着我喊道:“小姐,小姐怎么啦?”

我咬牙撑着身子,捂着腹部,回头只瞧见后门站着一个人,穿一袭灰色道袍,袖口滚着金边,衣摆处绣着一朵暗纹兰花,嘴角噙着笑朝我缓缓走来,仿佛刚刚做了什么好事一般。

像流星透疏木,走月逆行云,是平静湖水的中央,被蜻蜓一点,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越来越大。

琴墨瞬间警惕起来拔剑便刺过去,却被那人侧身躲过。

琴墨一击不中,立马翻身退了两步,戒备的盯着那人。

很快那些长林军便从后面追了过来,很快将顾嬷嬷和琴墨拿下,随后向他复命,“太师”

那人并不理睬众人,径直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我,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挑起了我的下巴,细细端详着我的模样,似乎想从中寻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燕祉”他喃喃念了一句,唇边勾勒出一抹浅笑,“你就是姜家要救的人”

他手指冰凉,我挣扎着想避开他的触碰,奈何力气全无,只能任凭他施为,“你是谁”

他嗤笑一声,松开了钳制着我下颌的手,漫不经心道,“你中了冰针,如今腹部剧痛,浑身无力,不如先告诉我你是不是燕祉”

我没有答话,因为肚子上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豆大的汗珠从鬓边滑落,浸湿了发髻。

“来人”那人杨了杨下颚,“送燕小姐回房”

他身旁立马有人领命上前搀扶着我,我勉强站稳,却仍旧觉得腹部隐约有液体流淌,我咬着牙不肯服输,硬挺着向前迈动脚步,却终究还是抵抗不了身体的虚弱,软绵绵的瘫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时腹部的剧痛已然消失殆尽,随之而来的是四肢的无力感,我试图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发现整个人都无比虚弱,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我环视了四周一圈,方才发现原来是在我自己的房中,

“醒了”暗处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循声望去,竟是昨晚那人,他正坐在桌案后悠闲的喝着茶水,看见我醒来,他挑了挑眉,语调慵懒道,“看来你的身子骨果真差劲,只不过冰针而已,竟然就昏迷不醒了”

“你到底是何人?”我眯了眯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他将杯中茶饮尽,随即起身走到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睨视着我,“谢危,谢居安”

京城中应该没人不晓得谢居安这个名字,太子太傅,朝中举足轻重的官员,更是皇帝器重的肱股之臣。

“谢先生”我垂下眼帘,敛了敛神色,恭敬道,“多谢先生搭救”

“受人之托罢了”谢危淡淡道,随即坐到桌案后的椅子上,“时辰不早了,走吧”

“去哪”我动不了只好转头看他,问道。

“回京”

临淄王与太子太师同日娶亲,京城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街头巷尾均充斥着欢庆喜悦的气氛。

临淄王妃乃当朝户部侍郎的嫡女,身份尊贵非凡,可说是一门极其幸福美满的姻缘。

可惜太师的夫人出身并不好,听说是扬州瘦马,竟不知是凭借什么勾去了太师的魂,前几日下了趟江南,请旨圣上带回来的。

我坐在行街花轿中,听着街市上的喧哗,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嫉妒。

我从未曾奢求能拥有夫妻之情,所以对于谢危娶我一事,并未放在心上,但如今此情此景,心中还是难免有些酸涩。

不过,我的悲伤注定无人怜悯,花轿落了地,迎亲喜婆尖锐的嗓音传遍整条街。

“新娘子到”

锣鼓喧天,人声鼎沸,热闹至极。

花轿停在正厅,顾嬷嬷掀开轿帘,我提着裙摆跨下了花轿,透过盖头入目皆是一片喜庆的红,抬眸望去,大堂中央铺着红毯,两边坐满宾客,皆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我由着喜婆牵着我,踩着红毯,一路跪拜,最终到达正厅。

还未迈步便有一双手拉住了我,我一惊随即要抽走,反被握得更紧,只听见周围哄笑,“新郎官来咯,怎么还带个面具,不是害羞了”

我知道,他不是谢危,这双手粗糙有茧,应是常年习武之人的手。

“别乱说话!”他压低了声音警告我,牵着我的手进了正厅。

三拜九叩,合衾交颈。

我坐在床榻上闭着眼睛,盖头依旧遮挡着脸庞,耳畔传来悉索的声音,过了许久,对方才离开。

紧接着门吱呀一声关上又打开,一阵冷风灌进来,吹散了屋中浓烈的喜庆。

来人脱下大氅,随意的挂在架上,随后走到我跟前,坐在我旁边,用手撩开我的盖头,烛火摇曳的暖光中谢危的眼眸格外温柔。

“饿不饿”他的语气温润清朗,像春风拂过山涧,让人莫名舒适,“吃点东西吧”

我没什么胃口,还是点了点头,随后他替我倒了碗粥,“先把粥喝了,再吃药”

我点头,接过勺子,只喝了几口便放回去了。

谢危也不催促,只静静的陪在一旁,等我喝完汤药后,才慢条斯理的收拾起碗筷。

我倚在床头,望着窗外的月亮怔愣了会儿,随即道,“你今日怎么不在?”

谢危擦干净手,淡淡道,“宫中琐事较多,忙碌了些”

我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言,两人相顾无言。

“你若困了便睡吧”他站起身欲走,我连忙叫住了他,“等一下”

他顿住脚步,转过身,疑惑道,“何事”

我犹豫了半晌,才支吾道,“今夜……”

话还没说完,对方却抢了我的话,“你若怕黑,我便让顾嬷嬷陪你睡”

他这般直截了当,反倒令我尴尬起来,我咬咬唇,轻声道,“今夜,先生不留宿于此吗”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明日还有公务”

我垂下眼睑,掩饰住眼底的黯然。

“那你早些休息吧”谢危说着便往屋外走去,我刚准备出声挽留,忽然又听他说了句,“我的书房,就在隔壁”

我的呼吸窒了窒,心底仿佛漏跳了一拍,待回过神时,他早已经离开了屋子。

夜深露重,院内寂静无声,偶尔有虫鸣鸟叫,在这静谧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晰,我独坐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却始终无法入眠。

翌日清晨,顾嬷嬷端着洗漱的水盆推门进来,她一瞧见我便皱起眉头训斥道,“夫人,这都什么时辰了,再不起下人们会笑话”

我披衣起身,揉了揉额角道,“什么时辰了”

顾嬷嬷叹了口气,拿起梳妆台上的木簪插在我的头发上,语气温和了些,“已经辰时了,再过一会儿谢大人便下朝了”

我点头,想必今日谢危是进宫复命。

顾嬷嬷扶我穿戴妥当后,便领着我走向膳厅,“夫人,奴婢特意为您熬了鸡丝银耳羹,您趁热喝了吧,汤药厨房正煎着呢”

我从小身子骨就不是很好,大夫说我这是娘胎里带的弱症,便三天两头的汤药喝着,前些日子谢危的冰针入体,我便病了一场,现下又是鸡丝银耳羹,虽觉得油腻,可还是勉强咽了下去。

用完饭后,顾嬷嬷又吩咐丫鬟去将我平日里绣的梅花找出来,我坐在院子中晒着太阳,一晃眼就快到晌午,顾嬷嬷领着丫鬟匆匆赶来,“夫人,谢大人回来了”

我一惊,手上针刺破了手指,绣活掉落在地上,雪白的棉布上沾染了血渍。

顾嬷嬷连忙蹲下身捡起绣品,手上递给我帕子,“哎呀夫人快包上”

“小事”我微微笑了笑,示意她不碍事。

院子里空旷旷的,只有一棵高大的槐树立在那里,晚秋树叶凋零,只剩下残枝败叶,风刮得呼啦作响。

“手指怎么了”

谢危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看着我渗血的食指,眉头微蹙。

“没什么,不小心划伤的”我笑着缩回了手,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得脆弱。

谢危看了看顾嬷嬷的绣活,伸手拿过来看了看,语气有些严肃,“这种活计不必亲手做的”

顾嬷嬷在一旁解释道,“夫人闲来无事,在闺中就爱自己绣些小玩意”

我抿了抿嘴,没吭声。

谢危没再说话,拿起帕子将我的伤口缠好,动作轻柔而认真,突然问了句,“谢居安,你娶我,是因为姜大人的所托吗”

我不敢看他,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吓人,似乎能洞察我的灵魂。

“是”谢危回答的很快,毫无停滞,“姜大人于我有再造之恩,所以我答应他照拂你”

竟不想姜家与侯府感情如此深厚,若姜大人知晓他求助谢危保下来的外室之女,并非燕家血脉,不知会不会后悔当日所举。

我低下头,避免被谢危看出异样,“如此还要多谢姜大人”

谢危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只是将那块帕子收进了怀中。

“你且安心呆在府中,近日东宫事务繁忙,我会暂住东宫。”

“嗯”我应下,抬头时却看见他略带疲惫的神色。

“你昨夜没睡好?”谢危点了点头,“宫中有变故,需得处理”

“可是圣上身体抱恙?”

他摇摇头,“皇贵妃薨逝了”

我震惊万分,皇贵妃,不正是皇帝的宠妃?太子的生母,怎么会突然病死?难道说,这背后有人蓄意谋杀?

“宫里如今局势混沌,我不能留在府里,你切记安守本分,千万不可招惹麻烦”

谢危嘱咐完这句,便转身离开了院落,他背影孤傲挺拔,却透着股难以言喻的苍凉之意。

顾嬷嬷送他至门外,回来时,见我仍在院子中发楞,不禁担忧道,“夫人,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你下去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那夫人有事就唤我”

我冲她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去后,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了墙角的那株月季花上,花朵枯萎,落尽,却依稀能看出它盛开时的模样。

不由得浮现出了那个寒潮的冬天。

江南的燕府位于郊外,是扬州中最偏僻的宅院,四周荒芜,唯有一座古旧的宅邸伫立其中,那里是我长大的地方。

那年冬日小雪,扬州很少下雪,我却是极喜欢雪的,于是迫不及待的跑出去堆雪人。

雪纷飞漫天,趁顾嬷嬷不注意,我裹着红袄站在院子,望着满天的雪景傻笑,笑了许久,才听到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燕临翻身下马,跳进院墙,看着我冻得通红的脸颊,眼底闪过几分诧异。

我仰着脖颈望着他,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给你带了一朵花”燕临从怀中掏出一株月季,皱皱巴巴的,快要枯萎了。

“冬天怎么有花”我十分欣喜的接过来,捧着轻轻闻了闻。

他站在原地,任由风雪吹打在他单薄的肩膀,眼眸中泛着浅浅的笑意,“喜欢么?小妹”

我使劲点了点头,“嗯嗯”

“等明年侯府的开了花,都送给你”

“你不冷么?”我问他

燕临拉开身上的斗篷将我罩在怀里,“我看是你冷了吧”

等顾嬷嬷发现的时候,庭院里只剩一个笨拙的小雪人,还有坐在雪人旁边发烧的我。

那年,我十岁

燕临十三岁。

我盯着那株花看了许久,最终将它移植到了一个瓷瓶之中,捧进了屋内。

才刚霜降,我屋里便燃起了炭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我靠着引枕,手里捧着茶杯,一眨不眨地盯着半月前移植进来的月季,如今已经重新抽了新芽。

“夫人,该吃药了”顾嬷嬷端着药碗进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放下茶盏,慢吞吞的挪到床榻旁,将碗中的黑漆漆药汁一饮而尽。

“夫人,茶还是少喝,本就睡得浅,再喝些浓茶,恐怕又要睡不着了”顾嬷嬷一边帮我掖好被角,一边絮叨着

“知道了,嬷嬷”

“唉”顾嬷嬷叹了口气,替我盖好被子,“早些歇着,夫人”

我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出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问听见有人在外头敲门,喊我,“夫人,先生请您过去”

这声音我听着耳熟,却又不知何时听过,

我披上衣裳走到院中,见是一名陌生男子,倒也算俊逸,见我出来,朝我行礼道:“剑书奉先生命,请夫人随我前往偏厅”

“好”我点点头,跟在他身后,穿过两条弯弯曲曲的回廊,绕过一片竹林,这才看到前面的院落。

院子里有一口水井,水井上架着一个木质的梯子,上面绑着一根绳索。

我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便问了句,“这是做什么的”

“夫人还是不知道的好”剑书淡淡扫了我一眼,继续向前,“先生在前面等您”

我跟着剑书来到偏厅,远远便瞧见窗边摆着一把琴,而一袭白色道袍的谢危正抚弄琴弦,是《清平调》。

我悄悄咽了口唾沫,不敢出声打扰,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偷瞄了一眼谢危,他正专心致志的拨弄着琴弦,似乎丝毫未曾察觉到我的存在。

他的指腹修长,骨节分明,指尖微微颤抖,琴声断断续续的传入我耳畔,带着丝悲戚婉约的味道。

“坐吧”

谢危忽然停止拨弄琴弦,转过头,目光温润的望着我。

我怔了怔,低垂着眼睑,“是”

他微眯起眼睛,语调温柔,“我弹得如何”

我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首琴曲,只能含糊地说了句,“很好”

他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既然你不懂,便别勉强自己”

话虽如此,但他的表情却显露了几分失望,我有些疑惑,不知道哪里出了错。

谢危的性格,一向寡淡清高,似乎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即便是交情甚重的人,也鲜少被他另眼相看。

我总觉得,他似乎藏了许多秘密,而这些秘密

任何人都无法窥探。

“会弹琴吗”谢危换了个话题,我点了点头。

他伸手将我拉到案前坐好,执起我纤细白皙的手腕,在琴弦上拨动。

琴声铮铮而鸣,宛若金戈铁马,又似绵绵春雨。

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肌肤时仿佛电流般划过,我浑身一哆嗦,想要缩回手腕,却被他狠狠箍住。

琴声换了调子,竟是巷坊流传的梅花帐。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

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我顿时腾红了脸,挣扎着从他身前逃离,结果慌乱之下踩中裙角撞进他怀里,鼻翼间是淡淡墨香。

“你…”我捂住滚烫的双颊,羞愧的不敢抬头看他。

“学会了吗”谢危倒是一派坦荡,并未因为我的突兀举动感到不悦,反而饶有趣味的盯着我,似乎在期待我的答复。

我胡乱点了点头,匆忙站起身来,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先生,夜深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连忙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刚跑不远,便听见谢危吩咐剑书送我回去,我的脸更烫了,脚步又加快了些。

*一点点续写产物中长篇

*群像主CP衫羽尚浅

*遍地私设勿上升

[八]

醒醒,开会了。

后山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月公子站在雪宫大门的高顶上向后山主峰的方向望去,宫尚角一手捏着杯盏半分晃荡,浅绿茶水在其中带起微微涟漪,宫远徵双手抱臂坐在宫尚角身旁,两人正对面的是宫子羽与云为衫,宫子羽手里拿了半块云为衫亲手做的点心,拿起又放下,反复几次没有半点入口的欲望。

雪重子将沏好的茶倒入小茶盏中分到每个人面前,又往身旁的泥炉中加了两块碳,新碳烈火,迸出两朵火星子,成了当下唯一的动静。

所有人都面露焦急,又都在等。

“怎么样?......

“怎么样?”

月公子终于从大门高顶上下来,稳稳落在雪重子旁边,“确认过了,确实是主峰传来的动静。”

“半年来这已经是第四次了,甚至这次连前山都能隐隐感受到些许动静。”雪重子回想昨日异动时的动静,从地下而来,整片大地都在颤抖,震得屋内摆设摇摇欲坠。雪宫离主峰近,最是严重,那正在擦拭藏书阁的书童被落下来的书砸了好几下,幸亏书架上没有摆些其他物件。月宫与花宫虽远些,没内力的人站在院子中央也险些站不住,甚至连前山都听见了不寻常的响声,那些不明所以的侍卫只当后山又在研究什么新花样。

“真是异化之人?”宫子羽不确定再问到,前山对这异化之人了解甚少,宫子羽也是坐上执刃之位才略知此事,宫尚角曾听老执刃说起过此事,而在场其他人便对此再无了解。

雪重子与月公子对视一眼,没有点头。

“什么是异化之人?”宫远徵全然未知,见宫尚角比平日更严肃的模样,深知此事的严重性。

“宫家在此立家时便有记载,异化之人武力高强不辨是非,幸好被困于主峰之内,只不过从未有人亲眼见过。”月公子想起小时候在后山看过的记载。

“没有解决的办法?”宫远徵追问。

“有。”雪重子突然出声,声音提高了几分,“无量流火。”

“不可以。”雪重子话音还未落下,月公子已经开口阻拦,“无量流火的威力,反噬极重,不然也不会一直封印在此。”

“是,宫子羽,除非到了宫门危亡之际,不然绝对不可以,启动无量流火。”雪重子一只手抓在宫子羽的手腕上,他没有唤宫子羽执刃大人,而是叫了他的名字。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宫子羽深知无量流火的严重性,他并没有要启动无量流火的想法。

“我不知道。”雪重子收回手,重新沏了一杯茶,“或者说,现在的宫门之内,已经没有了解过异化之人的人了。”

“那都是宫门初建时的传闻了,我们对异化之人的了解,也不过是只言片语的记载与长老们代代流传下来的使命。”月公子从怀里拿出一本书籍,看得出来这书籍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装订的棉线已经泛黄印渍,“这就是全部的记载了,和长老们说的几乎一样。”

宫子羽迅速地翻阅了一遍其中记载,又递给宫尚角,宫远徵也凑近了看,如月公子所说,确实是只言片语。

“可是这地动又是为何?”云为衫抓住关键问到。

“传闻无量流火是用从天而降的陨铁所制成,而主峰之下仍旧埋藏着大量陨铁。”雪重子想起雪长老的描述,“曾经雪月花家族都尝试过继续开采挖崛,却无人成功。”

“不仅如此,那陨铁中蕴藏着大量的能量,雪月花家族派去开采的人,或是命埋后山,又或是侥幸归来,但没多久就病绝,因此才有反噬一说。”月公子曾经见过从后山主峰回来的人,无一例外的脉象诡怪,即使用了各种药毒都毫无作用。

“所以这地动是因为主峰下的能量过盛导致?”宫子羽虽不理解这陨铁的能量究竟为何物,但也明白其中的不寻常。

“也未必。”雪重子思索良久,“这异化之人与陨铁之间的联系我们还尚不得知,若是巧合也就罢了,但若是存在什么联系,便难对付了。”

“后山的事情还没个结果,如今无锋只怕又要卷土重来了。”宫尚角手中的茶因为他的话语倾洒出两滴,但无人在意,“云姑娘,点竹这次让你回来,究竟有何意图?”

云为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点竹只说让我来打探后山之事,还有……出云重莲。”

“没了半月之蝇,点竹不怕你不再回去?”宫尚角想到上官浅摆脱无锋已经两年多,又问到。

“阿云有一个双生妹妹,如今被点竹挟制在无锋。”宫子羽替云为衫答到。

“而且,无锋研制出了新的毒药,名叫蚀日生,不比半月之蝇,蚀日生每十日要服一次解药,不然会七窍流血而亡。”云为衫又补充一句,“我曾经亲眼见过。”

“那你如今回宫门已经几日?”宫远徵问的时候已经一只手搭上了云为衫的脉搏。

“今天是第八日,点竹一共给了我三服解药,能撑一个月。”云为衫从荷包中拿出三颗黑棕色的药丸。

“给我一颗让我带回徵宫研究一下。”

云为衫看向宫子羽,后者微微点头后,云为衫将一颗药丸放入宫远徵手中。

宫尚角垂下眼眸回忆这几年来的情况,“这几年来无锋在江湖上的风声收敛许多,云姑娘,如今无锋的实力究竟如何了?”

“自当日一战,四魍皆陨,还有大半魑魅折损,无锋这几年退避山林,我还听闻有些曾投靠无锋的门派已经起了观望之势,因此点竹才会大肆收留许多孩童,甚至有些并非孤儿孤女只要天资尚可尽数掳来,在江湖中已经起了传言。”云为衫用指尖沾了些茶水,在深木色的案台上粗略画出无锋如今的位置。

“那没了魍,无锋还有魉?”

“寒鸦肆曾告诉我,无锋的魉共有两个,可是从未有人见过。”云为衫甚至没有在无锋中听过魉的传言。

“如今无锋还未喘息过来,不如趁此机会彻底灭了无锋。”宫远徵鼻音轻哼一声。

“不可。”宫尚角抬手止住宫远徵未说完的话,“无锋的实力我们到底还不清楚,且若是攻过去后山又有异动,只怕腹背受敌。”

“雪重子,盯紧主峰,若这异动真与异化之人有关,可就麻烦了。”宫子羽的眉头皱起入木三分,“远徵弟弟,你先回去研究一下这药有无解法,我和阿云去前山找一趟雪长老。”

“执刃大人前来何事?”雪长老坐在硕大的木榻上闭目运气,长老院向来清静,黄玉侍卫大多隐在暗中保护,因此甚少有人打扰。

“雪长老,我和云姑娘前来,是想了解后山有关风家的事情。”宫子羽与云为衫对视一眼,这事他们从前便想来问,只不过还未来得及就生了变故。

风家的刀法风送三式,为何会改名清风九式剑,还被其他学派掌握。

“在我记忆中,我小时候是见过后山风家族的,当时风花雪月四大家族各盘踞后山一角,只不过风家族与雪月花三家族不同,因为所学刀法为辅助刀法,大多都是女子所学,所以风家也是后山唯一一个多为女子的家族。”

雪长老捋了一把胡子,慢悠悠回忆到。

“因为风送三式主要是为执刃夫人所学,单独使用的威力并不强大,所以愿意学风家刀法的女子并不多,风家族也因此一直人丁稀少,几乎都是代代单传。”

“在那个时候的风长老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我那时从未去过前山没有见过,但后山的每一个人见过她的人都是这么说,而她的师父因为成了执刃夫人,因此风长老年纪轻轻就成了长老,我记得那时她应该刚过桃李。”

“可是没过多久,风长老一夜不知所踪,宫家一边派人找寻,一边安排风长老的后人继承长老之位,可就在继承仪式的前一天,两姐妹也不知去向,消失得无影无踪,因此后来风家因为再无人继承,就逐渐地消失在后山了。”

如此听来点竹与宫门后山风家必有所联系,才会对宫门的覆灭念念不忘。

“点竹与拙梅,莫非就是当年风家消失的两姐妹?”宫子羽将其中的关系梳理清楚,点竹与拙梅是同门师姐妹这事人尽皆知,提出猜想。

“可是风长老与她们当年为何消失,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如果点竹与拙梅曾经真是风家的人,又为何会成立无锋与宫门敌对?”云为衫听了一天的故事,脑袋有些昏沉,还有太多的问题没有梳理清楚了,曾经的后山,到底发生过什么?

“阿妤乖乖把药吃了,就让厨房给你做糖葫芦好不好?”上官浅持着药勺轻轻吹凉其中的药喂到阿妤嘴边,阿妤很乖,即使这药苦得发黑,也不吵不闹一日一次地咽了下去。

只是今天上官浅刚刚第一口药喂到阿妤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便脸色惨白吐了出来,紧接着又吐出一大口血来。

这阵仗吓坏了上官浅,一边拿着帕子捂住阿妤正在吐血的嘴唇,一边朝着屋外大喊。

“快来人,阿妤吐血了,快去请公子!”

TBC.

过渡一下,主要是补全一下第一季没讲完的内容。

*云为衫宫子羽先婚后爱,后面云为衫间谍身份暴露,族长要求宫子羽退婚,云为衫带球跑。

*纯属我瞎编,剧没拍完,我搞点粮吃吃

*宝宝小名叫念念,大名对应衫姐名字格式,云以秋。

*

雪雾弥漫,山原披上了层白色的外衣,银装素裹,寒风呼啸,刮进宫子羽嗓间,干涩得他轻咳了几声。森森冷月高悬,淡淡的月光披洒在白雪之上,寂静的夜里只听见落雪簌簌的声音。

冬猎时节,宫子羽应了各大门派邀约,携族中众人应约来此参与,狩猎时他追着一头羚羊驾马至山林深处,恰遇雪崩,弃马而去,侥幸保下一命后也伤得不轻。水食尽缺,虽围着火堆烤着暖火,宫子羽仍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意识在缓缓流逝消失。

大雪封路,除...

大雪封路,除非明日晨光升起,雪水消融,不然纵使他有百般武艺,也破不开这皑皑大雪。

折成几半的枝条被烤得乌黑,堆砌在火堆旁的灰烬围成了圈,宫子羽盯着跃动的火焰,敛敛火光倒映在他琥珀色眼眸之中,折断了眼中残留着的几分希冀。火光渐渐弱了下去,灰烬越积越多,枝条孤零零地横躺于焰火之下。

在他身上的温暖骤然锐减,直至最后一丝火光熄灭,眼前的世界归于寂寥。

刺骨的寒意钻进他脖间,宫子羽蹙眉,只觉全身热气都在流逝。

黯淡的夜里,他靠于树下,唯有空中的明月隐隐发着光,却又吝啬地只照亮了些许视野。宫子羽伸出手,望见自己暗色的手背,月光照射在他手心上,竟在一瞬间让他察觉到了流于指心的温度,他下意识想要握住仅剩的暖意,零星的暖意却在他掌心悄然溜走,转瞬即逝。

他只抓了个空。

他缓缓收回手,唇角泛起略苦的笑,唇瓣微微翕动:“为衫……”

云为衫。这个刻在他心间,划了重重一笔的名字。

不知道她如今在何处,又在与何人相伴,还是说早已忘却了他……

“云为衫。”他于唇边反复咂摸这个名字,如同叩响心门最深处封藏起来的柔情,“云为衫,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风中裹挟着雪粒飞来,吹拂过他脸庞,困意席卷而来,宫子羽合上眼,风声萧萧,簌簌雪落,悉数落入他耳中,他却困倦地懒得睁开眼看一看,坠入了空蒙灰暗之中,昏睡过去。

枝桠光秃,积了一堆堆白雪,狂风而过,摇曳着将雪抖落在宫子羽身上,落得满身缤纷的雪粒,夹在发丝之中,坠在羽睫之上,或是落在衣服上。月色凝成流水,淡淡的月晖笼罩在他身上,清冷的面容因此染上一丝病态的美。

宫子羽睡了一宿。

天刚蒙蒙亮,日晖不明,天空擦了一片灰蒙蒙的雾,一个刚及桌案高的小娃娃穿得粉雕玉琢,被个满头白发的老者牵着,一脚深一脚浅地踩进雪里,身形憨态可掬,缓步向宫子羽所在之处走来。

小娃娃的手指了指靠在树上昏睡过去的人,转头面向老者,娇声娇气问:“村长伯伯,这个是谁呀?怎么感觉在村里没见到过。”

老者笑了笑,抚过小娃娃的脸庞:“念念真聪明,他不是我们村里的,但是现在这位公子受伤了,念念要怎么做呢?”

念念是她的小名,娘亲和村里人都喜欢这样叫她。

她乖巧道:“自然是要救他呀!”

老者便摸了摸她的脑袋,夸赞道:“我们念念可真棒!现在你去村里喊些人来,我们把他背回去。”

“嗯!”念念如同领到了什么任务,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吭哧吭哧就往村里跑去,短短的腿却迈得格外快。

等她搬完人来,已经跑得气喘吁吁,捧着自己的小肚子,呼呼地喘着气。

宫子羽被几个人抬着,缓缓向村内走去。

念念累得不行,村长见她这般,便打算将她抱起,她却毅然决然地摇头,说娘亲教导她村长伯伯是个老人家,不能总麻烦别人。然后拍着自己的小胸脯,昂起头,挺起胸膛,阔步跟上众人的步伐。

念念可爱礼貌,是白水村所有人心头的宝,老者见她这般懂事,分外动容,抹了两行老泪,跟在了她身后。

宫子羽被抬进了念念的家。

念念指挥着他们动作,然后指挥着将宫子羽放到了她娘床上。

她分外满意骄傲,娘亲时常教导她要乐于助人,好善乐施,如此一来,想必娘亲也不会介意什么!她自觉思虑周全,拍去衣服上沾到的雪粒,端起放在储物间的木盆,掀开装有她娘出门前煮好的沸水的木桶盖子,有模有样地舀了瓢热水倒进盆内,直至把水盆装至八分满。

她又吭哧吭哧地把木盆费力地端至床前,洒出的水珠濡湿了她的衣袖。她却觉得无所谓,拧干了从盆里面拿出的毛巾,踮起脚尖够到宫子羽的脸庞,小心翼翼擦去了他脸上灰蒙的雪粒。

反复擦了好几次,念念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她不由得张开了嘴巴,真真是惊为天人,丰神俊朗,谪仙面貌……她自小在白水村长大,从来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人,若是不论性别的话,她娘亲也算与他的美貌并肩。

就是……她胖乎乎的手指头落在了他的鼻子上,那颗小小的痣和她如出一辙,连长的地方都一模一样。

念念疑惑地皱了皱眉,这有些超出她能理解的范围了。

她抽回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盯着宫子羽看。

似乎感受到有道焦灼的目光盯着自己,宫子羽眼睫轻颤,轻轻蹩眉,睁开了双眼,朦胧的视线中陡然闯进来一个小娃娃的脸。

“你醒啦!”小娃娃很是激动。

宫子羽撑着床板,支起身子,仔细看着面前的小娃娃,她生得白,眉眼也生得出挑,却分外像他心中藏着的那个人,令他一时失神,恍惚间如同望见了那张于梦中见了千百遍的脸。

云为衫的笑颜倏然自脑中浮现,刺得他胸腔闷痛。

浮想散去,他再次看见了女孩稚气的脸庞,他于心内自嘲,敛下眸中涌动的情思,“这里是哪里?”

念念如实回答:“是我的家呀!”

“你的家在哪里?”宫子羽坐起身。

“白水村。”

“你救了我吗?”

念念自豪地点头承认:“是我和村民救了你!不过娘亲教我要助人为乐好善乐施不计回报,所以你不用感恩我的!”

女孩灿若炽阳,明媚得宛若将春日带进室内,很难不让人为之生出喜爱。

宫子羽被她正经的模样逗笑,继续问她:“那你叫什么名字?你娘亲又在哪?”

“娘亲和村民们都叫我念念,娘亲去集市采买去了,估计还得等会才回来。”

宫子羽又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该出现的身影,“那你爹爹呢?”

念念垂下头,声音都弱了些:“我没有爹爹。”

她表现得低沉,宫子羽见状也不欲多问。生于乱世,妻离子散之事常有发生,想必这孩子也是和母亲相依为命,无所依靠。

他心生不忍,摸了摸念念的脑袋,“你娘亲给你取名为念念,正说明你是她的念想,你对你娘亲很重要呢,所以没有爹爹,也没什么关系。”

念念正欲点头,门外却传来一声响亮的呼叫——“云以秋!听村长说你带回个男人回来,你是越来越胡作非为了啊!”

云以秋。

云为衫。

熟悉的声音透过耳膜直至心灵,唤醒了内心死寂的血肉,血淋淋的筋骨下,沉寂已久的心脏终于因这声呼喊而激烈地跳动起来。

宫子羽缓缓抬眸,像是怕抬起头这忽然生出来的希望便会只是一个假象,他极其慢地才完成这一动作,刹那之间,粉紫的身影映入他眼中,与梦中描绘的身影重合。

云为衫掀起门帘,边走边喊:“云以秋我跟你说我这次绝对不会轻易跟你翻篇,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你……”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了。

掀起的门帘晃着打架,云为衫瞳孔微张,眼中闪过一丝怔忡,菜篮子被她握得发烫,她眼睫轻颤,心间慌乱,张了张口,却一个苍白的音节都发不出。

宫子羽起身站好,却也不知从何开口。他想,他该问当初云为衫为何要离开他,他该问云为衫为何六年来躲藏着不让他找到她,他该问她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还该问念念的存在……但他所有想问的话语,在看到她眼中的惊讶时所有都被消散殆尽了。

两方对视,却都沉默着,僵持不下。

念念只当是娘亲见了陌生人不知如何开口,兴冲冲地跑到她娘身前,拉起她娘的手,就把人拽到了宫子羽身前。

“娘亲,这个就是我带回来的人。今天早上你出门采买把我交给了村长伯伯,村长伯伯带我去散步,就看到他躺在雪地上受伤了,你以前教念念要助人为乐好善乐施,我就把他带回来了。他人很好的!刚才还在安慰我没有爹爹这回事呢!”

云为衫眼角抽了抽,可不嘛,人家是你亲爹。

念念还在帮忙介绍,这回换介绍她娘了,“这就是我娘亲!漂亮吧!我娘亲可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名字也很好听哦,叫……”

宫子羽打断了她:“云为衫。”

他抬眸,看向眼前的云为衫,又重复念了一遍:“云为衫。”

念念挠头,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娘亲叫什么名字?”

“因为,”宫子羽轻笑,注视着云为衫,“你娘亲,是我的妻子。”

念念傻住了。她据理力争:“你胡说八道!我没有爹爹!你别看我娘亲长得好看就乱认妻子,虽然,”她气势弱了下去,“虽然……你长得也很好看。”

“你问你娘亲。”宫子羽仍在看她,一刻比一刻更想看穿她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念念便拉了拉云为衫的袖子,“娘亲?”

“宫掌门。”她喊得疏离,将念念拉至身后护好,“前缘已散,念念也不是你的孩子……”

“云为衫。时隔多年,你觉得我还是会被你几个谎话骗得团团转的人吗?”他俯下身,探身问念念,“念念,你几岁了?”

念念从云为衫身后探出头来,伸出五指,软软道:“我五岁了。”

“何时生日?”

“七月份。”

念念总归还小,云为衫招呼她去寻村长家的小孩玩,等念念离开后,才再次面向宫子羽:“那又如何?你我二人如今已经退婚,我愧对于你,不知如何面对你,放过我,好不好?子羽。”

这般似恳求的话语落在他耳畔,如平地惊雷,在他心底搅起了一池风云。

这声“子羽”,他是有多久没有听到了?

他摇头,连连后退,眼中含着剔透的泪珠,“我如何能放过你?朝夕相伴,少年夫妻,那些美好让我如何忘却?如何放下?这六年来,我是如何度过的,你知道吗?”

他不在乎。他不在乎云为衫的间谍身份,不在乎她对他的好起初只源于算计,不在乎族中长老要他退婚的决策,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云为衫,是他拼尽全力都想留下的人。

“那封退婚书,并无我的签字。”

云为衫猛然抬头。光影浮动折散的碎片缕缕分明地映照在她凉凉双眸之中,她惊愕地看向宫子羽,望见他泪水掩映下的哀愁。

下意识地,藏在她袖间的指节微微弯曲,想要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

百般思绪压在她心上,她稳住身形,压下心间所想,敛去眼中惊诧,道:“族中长老要求,我是安插在你身边的细作,身份败露,不该也不可能再留在你身边……”

“那我呢?”宫子羽步步走向她,声声逼问,“你问过我在不在乎吗?你问过我想不想你离开吗?云为衫,自私凉薄如你,有没有半分思量过我的感受呢?”

云为衫沉默地望进他眼底。

宫子羽将她沉默冷淡的姿态尽收眼底,于嗓间发出一声轻笑,浑身血液凉了半截,冷漠的瞳孔寸寸看过她肌肤,似要将她拆解开来,看看胸腔下埋着的心脏是否冰冷如雪。

他苦笑着:“也对,薄情如你,怎会将我放于心上。”

云为衫已被他逼至窗牖前,后腰抵在放置于窗前的紫檀木柜上,她不得已伸出手放置在柜上稳住身形,偏过头去,躲避了宫子羽灼灼的目光,漠然道:“宫掌门,前缘已散,莫再执着于此了。”

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想要云为衫回来。

他红着眼尾,与她只隔了几寸距离,“那念念呢?你叫她念念,又是在思念谁呢?”

念念,她叫她念念,是本来以为此生不复相见,存了个希冀与念想,才叫的念念。云为衫怔愣住,瞥眼去看宫子羽神情,渐渐回过头,正视于他,目光下移,一寸一寸看过他的肌肤。看过她轻抚过的眉,吻过的眼睛,捧过的脸,还有情动之时辗转难分的双唇。

面前这个人,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也是她最愧疚之人。

他这般真心待她,她却只当他是获取自由的筹码。

她有愧,亦有情,爱恋与歉疚交织,终究让她选择了逃避。

直至此刻,云为衫才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想念宫子羽,也很贪恋与他一时窥见的人间美好,哪怕只是偷来的片刻欢愉。

“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你是细作也好要杀我也罢,我都不关心。”宫子羽的声音放轻了许多,双眸湿漉,哀求道:“为衫,我只在乎你。我只想我们好好的,只想你在我身边。”

“不会的。”云为衫摇头,“你会在乎的,物换星移,子羽,你终有一日会在乎的。”

我不想……也不愿看你夹在家族与我之间,两方纠缠,令你难堪。

念念的到来对于云为衫来说是个意外。她记得离去前与宫子羽最后一夜的缠绵,万般爱恋,万般不舍,皆付诸于那场极致的欢愉之中。第二日她未曾留下任何东西,只带走了那把宫子羽赠予她的宝剑,一封信笺都未曾留下,孤身一人走出宫家,辗转各地寻到白水村这般僻壤的地方,才算落了脚。

也是不过月余,她发现了念念的存在。

她曾犹豫过,但当双手放在温热的小腹上,感受到皮肉下蕴藏着的鲜活的生命时,一瞬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念念是她和宫子羽之间,仅剩的联系了。

她孑然一身,于这世间来说只是一个女子,虽身手武功不错,怀着念念的时候还是吃了不少苦,不过再苦再难,近几年也是好过起来了。她以为她就会这样,带着念念平凡而普通地过完这一生,以自己孤独的后半生去偿还欺骗宫子羽所造成的亏欠。

宫子羽是宫家掌门人,族中长老定会再替他选亲,他自然会很快忘了她的存在的。

云为衫一直这样认为着,欺骗着自己走到了今天。

但是宫子羽如今告诉她,他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她。

云为衫自幼年时便被培养为一名出色的细作,宗门中人将她视作棋子,无人真心待她,更无人纵容而放肆地将热烈的喜欢付诸于她身上,唯有宫子羽。宫子羽是这所有人之中的例外,他相信她,保护她,被她骗得团团转也依然将少年人最真挚的爱意捧至她眼前。

她动摇了,她一生向往自由,最初靠近宫子羽的目的也是为了用他换取自己的自由,她生性冷漠凉薄,却被宫子羽捂热了冷却的心。自由与爱之间,她做不出选择。

云为衫抬眸,冷漠的神情逐渐崩垮,完美装出淡然的神情出现了一丝裂缝,纷涌进些酸涩的情绪,模糊了视线,连带着声音染上低沉的哭腔:“到那时候我该如何面对你呢?告诉你我当初靠近你就是把你当成换取自由的筹码?告诉你我一开始对你从无真心,只有满满的算计与利用?还是告诉你……我这可笑的间谍动了真心。”

宫子羽浑身一震,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子羽,我心有愧,殊途难同归,放手吧……唔。”

云为衫的话音停住了,丝丝溢出唇舌间的微小音节悉数被宫子羽吞入了腹中。

他吻得突然,忽然就把唇凑了上来,唇齿相贴,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过云为衫头顶,她瞬间清醒过来,抬起手就要将宫子羽推开,不料刚触及他黑金衣袍柔软的布料,便被他的大掌牢牢裹住,她生得瘦削,手也娇小的一团,如今两只手皆被宫子羽一只手掌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腰腹间游离,而后穿过她手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按在了她后腰上,将她整个捞进怀中,她衣服洗涤后熏染上的海棠香袭入他脑中,清香匀杂过生出的妄念,迫使他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张开的双唇含吮轻咬,牙齿微微擦过她唇瓣,酥麻的感觉油然而生,云为衫被他抱在怀中,浑身颤栗。

她被宫子羽束缚住的双手缓缓垂下,那只手转而扣住了她后脑,将双唇贴得更紧。

窗外风雪簌簌,屋内绯绯之声夹杂在风雪声中,跟着飞出了窗柩,遇雪消融。

云为衫被他这样缱绻地吻着,忽而想起他们曾经相处的点滴,心间寒冰随之融化成水,汇聚在温软的胸腔之内,再一点一点转化为暖阳春水。鞋尖相点,二人几乎相贴,身体早已熟练了对方的亲吻,下意识便想贴近他多一点,潜藏于心底的思念也替她做出了决定。

她抬起手,紧紧搂住了宫子羽的腰。

宫子羽浑身一僵,吻停滞了片刻,而后更加用力地将她按进怀中,埋首深吻,张开双唇之时伸出舌尖撬开她齿关,热烈地扫过一排排齿列,压在她舌上,扫过上颚平滑的外表,又反复在褶皱处停留舔舐,似笼中猛兽逃脱牢笼,挥舞着狠利的爪牙,在猎物柔软的脖子上用尖利的牙齿刺穿。似哀怨,似责怪,又似惩罚。

云为衫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微仰起头,露出白皙颀长的脖子,玉颈皎洁,纤细而柔美。

她脸憋得已有些绯色,尝试着喊他的名字,音节破碎:“子羽,子羽……松开我。”

宫子羽才将她松开,双唇分离,二人的双眸都已染上湿漉的欲色,云为衫急促地喘着气,扶着身后的紫檀木柜,抬起眼眸,纤长羽睫轻颤,看向了宫子羽。

“我很想你。”他顿了一下,重复说道,“我很想你,云为衫。”

云为衫略有动容:“子羽……”

话音未落,宫子羽拽住她的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臂膀有千钧重,落在她身上却刻意轻缓得似棉絮一样,想要将她抱进身体里面,融于骨血之中,又害怕这样用力的拥抱会再次将她吓跑。

他声音轻得像踩进云间,过度的恳求让声音颤抖得不成音调:“所以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宫家掌门,众星捧月着长大的骄矜公子,如今却在乞求她不要离开他。

云为衫垂眸,眼睫自上投下一片云翳,抬起手抚上了他的后背。

“好。我答应你。”

*尽力了家人们,我编不下去了。云之羽先导片快点来

*背景:云羽先婚后爱,宫家被灭门,云为衫更爱自由,将手中的刀刃刺向了宫子羽。

*纯属我瞎编!纯属我瞎编!纯属我瞎编!

*剧没拍完,我搞点粮恰恰。

阴云密布,鸦黑的天蒙上了层血雾,压下阵阵威逼的肃杀之意。空气中浮动着浓厚的铁锈味,森森冷意浸透在血泊之中,偌大的宫室外歪七竖八横躺了一地尸体,糜烂的血肉味沾染在银白的剑身之上,沿着剑锋滴落下血水。

云为衫举起手中的剑,剑柄被她握得发烫,却丝毫不显犹豫与慌乱。

剑尖相向之人,正是宫子羽。

宫家已被杀得差不多了。云为衫本就是被派至宫家的间谍,任务就是辅佐宗主诛灭宫家,以一个宫家,或者说,以一个宫子羽来换...

宫家已被杀得差不多了。云为衫本就是被派至宫家的间谍,任务就是辅佐宗主诛灭宫家,以一个宫家,或者说,以一个宫子羽来换取她的自由,于她而言,实在不值一提。她这一生最看重的就是自由,为此可以牺牲一切。

组织中的人已将宫子羽父兄杀了,而她的任务,便是眼前的宫子羽。

她冷冷开口:“羽公子,还请赐教。”

宫子羽抬眸,将她的漠然尽收眼底,目光偏移,逐至她尚且淌着鲜血的剑身,她一路厮杀过来,粉紫的裙裳已沾了斑斑血迹。

“你要杀我。”他的话轻得像是踩进云间,颤抖着音节,慢慢通红了眼眶。

云为衫没有否认。冷月之下,她半边轮廓隐匿在折射的月光之下,暗昧不明,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举着剑,眼中的冷漠寸寸结成了寒冰。

“可我们是夫妻,”宫子羽将手中白刃收回,试图在漫长的回忆中检索出一些二人相爱过的痕迹,“寒潭的那些,你都忘了吗?”

云为衫突地笑了,似乎是在嘲弄些什么,夹杂了些不屑:“公子不必当真,逢场作戏罢了。”

她的话语渐渐在他心底滋生出寒意,刺得他心间倏然一疼,这痛楚来得太过迅疾,扎得他满手是血,尚且来不及分辨便已致一阵眩晕。他恍惚过来,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抗拒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云为衫顿住,竟不知该笑他天真,还是该笑他到了这般境地还能自欺欺人。

“若是公子想要自欺欺人,我也无话可说。还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们说得都没错,我就是派来你身边的间谍,喜欢你是假,爱你是假。”她逐步向前,剑尖也离宫子羽越来越近,“什么都是假的,唯有要杀你这一件事,才是真的。”

剑尖已至他胸前,稍一用力,便能刺穿他的胸膛。

宫子羽却藏下手中白刃,背至身后,丝毫没有要躲的意思。

云为衫凝眉,诧异道:“你为何不躲?”

“为何要躲?”宫子羽反而附身上前,剑尖也轻而易举戳破他黑金衣袍上的布料,抵在了他温热的血肉之上。“我不相信,”他望进她眼底,灼灼目光似审问般直抵云为衫心底,“我不相信你会杀我。”

她微微惊愕,淡漠的眼中出现了一丝裂痕,剑锋也跟着稍稍偏移了几寸。

宫子羽再度上前,剑尖也没入他胸膛几分,冷刃穿过血肉时湿濡的声音分外清晰地传入云为衫耳中。

他的胸前已渗出血色,沿着白色里衣逐渐淌下。

云为衫的目光移至他脸上,他丝毫没有被剑刺伤的痛苦神情,只轻蹙着眉,乌黑明亮的双眸染了夜的哀凉,直直盯着她,眼尾泛红,孤注一掷得可怕。她握着剑柄的手略微松了松,心也跟着摇摆不定。

“来。”宫子羽抓住剑身,迫使她把剑往里刺得更深,手心被刀刃划得刺痛,温热的血滴滴渗入剑身,“你不是要杀我吗,就现在,杀了我!”

剑身被他握着,又送入了几分,血色在胸前更加迅疾地蔓延开来。

云为衫是一名出色的杀手,十几年的杀手生涯早已将她温热的情感麻木得冰冷死寂,她清楚明白地知道所有杀人的手段,比如要将刀刃插进哪个位置,比如要将刀刃送进去几寸才能绝对地至人以死地。可她如今望着宫子羽,却不明白到底要如何下手。

再扎进去几寸,他就真的死了。

这样的声音陡然在她耳畔响起,久久未消。

但是宫子羽是这其中的例外,是她冰冷内心里闯入的一缕春日暖阳,虽不至消融冰雪,但也为她带来了从未窥见的美好,麻木的世界也因他走进了些许趣意。

云为衫将长剑抽出,剑锋沾了宫子羽的血,被她垂在了一侧。她垂眸,心间思绪纷乱,若是不杀宫子羽,那她这数十年的杀手生涯也不得终结。

宫子羽是例外,但不是她所有选择的例外。

她憎恨杀戮,更不愿意再回到从前那样受人胁迫、刀尖饮血的生活之中。

剑身抽出之时,宫子羽胸前倏然一疼,他拧紧了眉,压下了胸内剧痛,他赌赢了,云为衫不愿杀他。他直起身,缓步走向云为衫,伸出颤巍的手触到她脸侧,见她未有抗拒的意思浮现,才抬起指腹,擦掉她脸上在厮杀之时沾到的血迹。

“小姑娘家家的,脸上沾血不好。”

她当了杀手十几年,所有人都在告诉她杀手应该怎么做,却从未有人告诉过她,小姑娘该怎样做,该被怎样呵护,唯有宫子羽。

她被触到了心间最柔软的地方,眼眶微热,颤声道:“这是宫家人的血。”

宫子羽却并无所谓:“谁?”

“弟子众多,我不认识。”

云为衫摸到了夹在腹间腰带上的短刃。她没有退路了,她没有其他办法了。

“子羽。”她忽然唤他名字,长剑被她丢弃,应声落地,她歪了歪头,将脸贴于他掌上,做出缱绻留恋的模样,“抱抱我,好不好?”

宫子羽闻言,不待多想,将她拥入了怀中。

她便抽出腰带上那柄薄薄的刀刃,握着刀柄,骤然扎进了他腰腹之中。

她往后退了退,走出宫子羽的怀抱,边退边说:“我当了十几年的杀手,杀手无心,更无情,你不该把赌注下在我身上。公子,我都说了,逢场作戏而已,你何必当真。”

被她扎破的地方破了个窟窿,汩汩涌出鲜血,短小的匕首就插在他腰腹间,宫子羽垂眸,望见那把薄刃,毫不留情将他内心残余的所有幻想悉数打碎。伤口处袭来的阵阵剧痛抽离了周身所有力气,他慢慢佝偻了身躯,如身旁横躺的尸体一般,倒在了血泊之中。

胸腔内如同被藤蔓攫住,埋在筋骨下的心脏被攥紧了抽痛着,与躯体上的疼痛混杂在一处,朝他汹涌而来,冲击得他痛苦地皱紧了眉。

他抬起手,银月倾泄下的月晖落在他指尖上,眼中的视线已经模糊,只望见了一团模棱的粉紫色,他奋力一抓,粉紫的身影离他却越来越远了。

她还在说,浸透着寒意的话语落在他耳畔,扎进一把又一把利刃:“宫子羽,你生在世家大族,怎么还那样单纯?一开始便是利用,你觉得又会存有多少真心?可笑你天真烂漫,被我骗得团团转,到了这般境地竟还相信我会留有真心,我冷心冷情惯了,处世凉薄,待人更凉薄,别人于我而言,死了就死了,我又会在乎你多少?用你换取我想要的东西,实在是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我半点都不会为此而难过……”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直至那团粉紫色的色块在他眼前消失,话音也戛然而止。

云为衫离开了。

暴雨骤然而下,冲去地上积血,稀释后的血水淌了一地。

雨水落在他身上,拍打过脸庞,他张了张口,水珠汇聚在唇珠上,嘶哑着嗓音:“为衫……”

他的身下不断地涌出殷红的血,融于下落的雨水之中,积停在水洼之中。大雨将空中的血腥味冲淡了许多,翻出的糜烂草木味渐渐充盈而上。

这些花草,是他陪着云为衫挑选的。

当时欢声笑语的一幕幕,都在此刻成了见血封喉的利器,刀刀剜蚀着人心。

那些曾经美好的记忆在宫子羽脑中被逐一擦去外表的假象,显露出原本残忍的模样,将曾经发生的一切一一否认,笑颜是假,恸哭是假,互诉的爱意是假,温存的日夜是假,朝夕的相伴也是假。所有都是假的,只有他当真了。他当真了,云为衫却告诉他所有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一笔买卖而已,你在她眼中,只是一个换取她想要东西的筹码!宫子羽你到底在自作多情些什么!

直至此刻,他才发现,这般痴心皆付的自己在云为衫看来到底有多可笑。

他突地笑了笑,顾影自怜般呢喃:“谁又会将你真正放在心上呢?宫子羽。”

藏于心间柔软之处绵长的爱意被分成了一瓣又一瓣,转化为锥心疼痛的恨意,源源不断,与爱恋交织在一起,直至再也分辨不清,纠缠着拧成一股偏执的执念,挖出血淋淋的筋骨,一点点充斥进心间。

“云为衫。”他念她的名字,唇齿辗转皆是哀怨,“像你这样的人,怎会将我的真心看在眼里呢?你会……”

他顿了顿,许久才将后面的话说完,字字悲恸:“弃之如敝履。”

便如同现在,她毫不犹豫将他丢弃于这寒凉雨夜之中。

桌案上的案牍堆得高高的,宫子羽随意拿了最上头一本,略略翻了翻,扫了几眼白纸上墨黑的文字,往下瞥了眼,懒懒问道:“什么事?”

汇报的弟子不敢欺瞒,拱着手如实相告:“下面的探子来报,说是,说是……”

他这结巴的样子扰得宫子羽生厌,薄薄的愠怒浮出,斥道:“说是什么!结结巴巴的像什么样子!”

那弟子被吓得哆嗦,瞬间将话说得顺溜了:“说是发现了云姑娘的踪迹!”

宫子羽握着文书的手微微一滞,食指轻捻,将它扣回了乌黑的案上,目视那名弟子,目光凛冽,声音发颤:“在哪?”

“就在山脚那一带,不过,不过让姑娘跑了。”

他竭力压下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尽力平缓地问:“何时?”

“昨夜,将近亥时。”

宫子羽绕出桌案,利落取过墙上挂着的长剑,跨出门槛,“若是能让你们捉到,那也不是云为衫了。召集部分弟子,随我下山,”他仰起头,目光所及之处是广阔的天地,落下的话语掷地有声,“接掌门夫人回家。”

三月前,宫家突遭横祸,宫子羽父兄皆被杀害,云为衫刺伤他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宫子羽被宫家旧人所救,养好伤后被簇拥为了新任掌门,处理完一应琐事后,腰腹间隐隐残留的疼痛叫他不得不想起了伤痛后掩藏的那个人。初见时纯白得皎洁无害,最后却一身粉紫的裙裳,凉凉将刀刃插入他腹间的人——

这样简单的三个字,却如梦魇般整整困住了他三个月。

宫子羽想,他大概是恨的。恨云为衫薄情寡义,恨云为衫凉薄无情。但在真正见到云为衫之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云为衫被一人扣押着带至他面前,沦落成阶下囚,却仍然固执地将脸瞥向一旁,不愿正视宫子羽。清冷孤傲,几乎将憎恶刻于脸上。

宫子羽缓步走下台阶,步步行至她眼前,隔了几尺远,盯着她冷艳的侧脸,幽怨的目光层层叠叠堆砌在她身上。

便这般讨厌他?连看都不想看他。

因为重逢而压下的恨意再次翻涌而上,席卷泛滥过整个躯体,他屏退众人,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柔软纤长的脖子,步步紧逼,竟直接将云为衫压到了墙上!他面容阴鸷狠戾,滔天的愤怒盛于那双琥珀色眼眸之中,指尖锋利,很快便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划痕。

云为衫几欲窒息,却也维持着面上的冷漠,忍着不适感,只是略微皱了皱眉。

恨意浓烈,磅礴地向她袭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离别三月,这位被她伤得遍体鳞伤的公子哥,问她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为何要杀他。

她轻咳了几声,于嗓间发出一声嗤笑,邪气森然的笑颜映入他眼中,甚至不屑于回答。

宫子羽却仍执着地逼问:“云为衫!我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捏在她颈间的手骤然收紧,强烈的窒息感一瞬席卷而来,饶是云为衫再淡定,也忍不住了扭曲了面容。

宫子羽冰冷的掌下,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温热脉搏的跳动,就在他掌心内,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跳动着。

他眼中闪过一丝怔忪,有些无措地松了松手,却仍是禁锢着她。

云为衫缓过气来,胸腔剧烈地起伏着,面色涨红,却只是笑:“宫掌门,人有所求,你有,我也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多简单的道理,你何必纠结呢?”

她让他别纠结的,全是他们朝夕相伴的美好。他怎能忘却?他怎能不去纠结?

他的话语诉着求不得的悲痛:“倘若说,我所求是你呢?”

“可我说了,”她巧笑颜兮,却宛如再次将利刃插入他心脏,声音轻飘飘落入他耳畔,“一切都是假的!我从始至终只想要杀你!”

宫子羽被她激怒,再次掐紧了她,她的脖子那样细小,稍稍用力便可折断。他望着她,企图在她寒凉的双眸中找出一分,哪怕一分也好的温情,最终却只窥伺到了满眼的冷意,几乎冰封住他炽热的心脉。

他的心凉了半截,浑身僵住。

“云为衫,你知不知道宫家是如何对待叛徒的?”

“杀。”他冷冷吐出这一个字。

她被掐得痛苦,瞳孔暗黑,却不见一丝害怕,唇瓣微微翕动,发出极轻的音节。

宫子羽凑前去听。

她的嗓音沙哑:“那就杀了我,就现在。”

瞳孔微缩,宫子羽不可置信地起身,松了腕间力度,只是搭在她脖子上,茫然地盯着她,他不明白,也看不透云为衫要的到底是什么。

关于云为衫,他有太多疑问。他想,小姑娘长到现在这般凉薄,想必是幼时吃了许多的苦,杀手岂是那么好当的,她背地里咽下多少苦痛,他不了解,也不敢去多加想象。她想要的会是什么呢?一个小姑娘,本该被放在锦绣丛中千疼百宠娇养着长大,可是这些他的为衫都没有了。她想要的一切,不是像其他女儿家张开手就可以轻易得到的,而是要她自己去竭力争取,所付出的代价也必然超出他想象。

他思索着,已不自觉地吻在了她唇上。

他还维持着掐着她脖子的姿势,落下的吻因此显得怪异而荒诞。

云为衫被他这样钳制着,动弹不得,也不得已仰起头承受他带了血腥气的吻。

宫子羽咬破了她的下唇,沁出的血珠沾染到他唇瓣上,像擦了一抹亮眼的唇脂,不待云为衫回过神来,他又用染血的唇瓣吻她脸颊,零星血意也浸染在她脸上,添了几抹绯色。

他掐着他,看似狠戾,却又缱绻地吻着她。

这般荒诞离奇的事情超脱了云为衫的认知,世间之事,在她看来非黑即白,宫子羽若是要杀她,何必做出这般姿态?

昏暗的屋内,四目相对,浮动的呼吸交杂在一处。

逢场作戏之时,她与宫子羽确实百转千回地吻过许多回,但从未像现在这般,宫子羽带了恨意噬咬她,又带了爱意轻柔地吻她。

那只搭在她颈间的手终于松开,转而掐住她下颔,埋首下一个又一个倾覆的吻。

云为衫被他掐得生疼,下意识想要推开他,被他一手压着脊骨捞进了怀里,怀抱带了点不容反抗的强势,只能任由他掐着,撬开齿关,含吮轻咬。

他按着她的腰,二人相贴,舌尖涌入她口中,扫过一排排齿列,又转而去舔上颚处曲折的褶皱,压在她舌上,热烈得似烧灼的火。

宫子羽从未这般凶狠地吻过她,他大概是气得厉害,才将所有积存的怒意悉数付诸在了这个吻上。

直至云为衫微微喘气,宫子羽才将她松开。

她的唇上因为他方才的作弄,樱粉色渐深,脸上浮起因为愠怒而生的绯色。她胸腔起伏着,抬眼去看宫子羽,他正抿着唇,似乎在回味些什么。

云为衫几步上前,毫不犹豫地往他脸上扇了一掌,清脆地响了一声。

她唇上的樱粉色逐渐转为朱红的血色,绯色腾升,厉声道:“宫掌门请自重!”

宫子羽被她打得偏过头去,陡然笑了起来:“逢场作戏之时,你可未曾告诉过我要自重。”

他回过头,不顾云为衫挣扎,强硬地将她的双手拉了过来,到了屋内这样久,她的双手还是冰凉的。

“幼时捱过冻吗?那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能否告诉我?”

云为衫只觉莫名其妙:“你是被骗上瘾了吗?如今事情败露,你应当杀了我。”

“那一刀,要不了我的性命。”宫子羽毫不留情将她拙劣的谎言戳穿,“你当了杀手十几年了,自当知晓杀人扎哪里会死,我不信你会失误。”

云为衫冷笑:“那还真是掌门多虑了,我没那个闲心设局作假,确实是失误。”

宫子羽全当没听见她的胡言乱语,道:“你知道吗?九十多天来,我每一天都在回想起那夜你对我说的话,我在想,怎么会有人像你这般无情?恨到极致之时,我甚至想将你一掌掐死,可我又不舍得。我设想了无数种我们重逢的场景,我想我恨死你了,定不会再对你心软,可当我看到你时,一切又不一样了。”

“我筑起的心墙再次坍塌倒戈,溃不成军。”他握着她的手,逐渐将她冰冷的手捂热,“为衫,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想我们好好的。”

云为衫微微动容,看向宫子羽,他眼中明雪澄岚,少年人最真挚的情意潜藏在眼底,一眼便得以望见。

“你不问我原因吗?倘若我还想杀你呢,你不就自投罗网了吗?”

“那就来杀我。”宫子羽带着她的手,放置在了她曾经刺穿的地方,“你不愿说,我也不会问。”

云为衫的指尖触到他内里突起的伤疤,凹凸不平,崎岖着蜿蜒成一条可怖的伤疤。

她后知后觉地问:“疼吗?”

“疼的。”宫子羽忆起记忆深处的疼痛,“很疼的。”

云为衫指尖一顿,停留在了他伤疤所在之处。

她杀的人多了去了,并不关心他们死之前到底疼不疼,可宫子羽毕竟不一样。她虽狠话不断,却是最清楚明了自己内心的歉疚,她有愧于宫子羽,用那一刀换取了她的自由,也再无颜面面对这位满腔赤诚爱意的少年。

骗取到解药之后,云为衫为了逃脱组织的追杀,一路逃亡,数次将自己置于险境,她也曾问过自己,这般兵行险招,剑走偏锋地留下宫子羽,是否值得?破庙漏风,凛冽的寒风直入骨髓,一瞬之间,她忆起了记忆深处掩埋着的少年人落拓不羁的笑颜。

她早已为宫子羽动了千百次真心。

那是出事之后,云为衫第一次为宫子羽落下泪水。

她撒了谎,杀手有心,更有情,她把为数不多的情谊与真心都放于了宫子羽身上,虽然……最后仍是以骗局收尾。

她的指尖滑落,垂下头,道:“抱歉,是我对不住你。我这般对你,想必你也恨极了我,若你不想杀我,我自会躲得远远的,不会惹你眼烦,再也不让你寻到踪迹……”

躲得远远的?再不让他寻到?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宫子羽只觉眼前一片眩晕,脑中抽痛,气急了,握着她的手转而紧紧地箍住她手腕,几乎将她的腕骨捏碎,怒视着她:“躲?你又要躲到哪里去!天下之大,何处没有宫家的眼线!你有通天的能耐,能够躲过宫家层层的眼线?如今除了宫家,你又能待在何处!出去被人四处追杀吗!”

他竟也知晓她被组织追杀一事!

云为衫诧异道:“你还知道什么事?”

宫子羽不答,固执地将她拥入怀中,低声哀求:“留下来,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云为衫拧眉,犹豫着开口:“你父兄的死,与我有关。”

宫子羽并无所谓:“你并不情愿,也身不由己。”

“我满腹算计,一开始对你也只存了利用之心。”

“算计便算计吧,所幸我身边还有能给你算计的东西。”

“我虚情假意,没有半点真心。”

“那我现在早死了百八十遍了。”

“那些都是假的,都是逢场作戏,我一开始只想杀你……”

“知道了知道了,所以你想吃什么?回家以后我给你做。”

云为衫愕然,怔愣地看向他,陡然自眼角落下一滴泪。

“傻了?”宫子羽朝她笑,伸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想吃什么,想要什么,以后都可以跟我说。别的小姑娘有的,你也该有,只要你想要,便是九天星月,我也会替你寻来,捧至你眼前。”

云为衫含着泪点头,破涕而笑:“那我要吃馅饼。”

宫子羽顺口一问:“什么馅?”

云为衫被他牵着走出室外,思索了一番,答道:“鲜花馅。”

“为何是鲜花馅?”他可不记得云为衫以前喜欢吃鲜花饼。

“不知道。”云为衫摇头,朝他笑了笑,“突然就想吃了。”

*鲜花陷的联动你们懂得都懂(本长生花批点烟流泪

*复健写成了依托答辩,望大家谅解。

*再嚎一次,云之羽先导片快点来啊啊啊啊啊!我瞎编得很是痛苦啊啊啊!

你是克苏鲁的狂热爱好者,有一天你得到了一个神秘咒语,据说可以召唤克苏鲁神话生物,你决定试试。

“克苏鲁在召唤!”你站在略微有些阴森的地下室高呼,周围全是布满的蜡烛,和你用动物的血画下的不知所谓的魔法阵。

空气中一片寂静,只有你自己紧张的粗喘,你咽了咽口水,不信邪的再次高呼:“克苏鲁在召唤!”

依旧是没有响应。

你皱皱眉,认了自己上当了,转身离去,再次去寻找其他有关克苏鲁的线索。

而在你所不知道的深海处,有只巨大无比的深蓝色触手从深渊中伸出。

“咕噜咕噜咕噜”不知其意的深海密语随着泡泡一起消失在了漆黑的海水里。

直到10月24日。

你在大海旁捡到了一只小章鱼,你眯眯眼,认出了...

你在大海旁捡到了一只小章鱼,你眯眯眼,认出了它的品种:“唔……蓝环章鱼?有毒品种。”你喜欢克系的东西,包括章鱼。

你把手放在它面前,带着略微有点诱哄的语气说:“怎么?要不要跟我回家?给你小鱼干哦,要考虑一下吗?事先说明,我可不怕你的毒。”

小章鱼弱弱的伸出的一只小触手,犹疑了一下,还是将触手搭上你的指尖,缓慢的缠紧,将自己放入了你的手心。

你笑了,用指尖揉了揉它的头,“乖孩子,我们回家。”

你饲养了他,并给它取了名字叫克西里,从你见到它起,脑子里便浮现了这个名字,也许是神明的指引呢?你耸耸肩,名字而已,你不在乎,况且更需要在乎的是它日渐长大的体型。

你有些抓狂,“小克!你不是蓝环章鱼吗?蓝环章鱼是小型章鱼!你是变异种吧!可恶!”

克西里卷卷触手,歪歪脑袋,两只触手搓搓试图发出“pia叽”的声音逗你开心。

你蒙住它的脸:“不许装可爱啊,可恶!这是很严肃的事情!”

“你看看,你看看”你抓住它的一只触手,严肃的捏了捏……啊,手感真好啊,软软的滑滑的还有点韧性,还有这个吸盘噗叽噗叽的,啊好想……,呃,打住,说正事,你猛的晃了晃,晃掉了自己脑子里的一些废料。

克西里:ovo?

你正色:“你看看,你从最开始的小水盆,到鱼缸,然后现在占据了我的浴缸,看这样我以后还要买个带泳池的房子,你看看,你多烧钱,还吃的多,一天要吃那么多小鱼干,小鱼干也很贵的,诶…等等…不是你别难过啊…”

克西里沮丧的垂下了触手,头一点一点的,触手都搅在了一起,好难过。

克西里:●^●

你慌了:“诶…我没有要说你的意思…我开玩笑的……你怎么样都好……”

深夜,你在床上睡的安眠。

浴室的帘子轻轻晃动,地板被窗外的月光反射露出了潮湿的蜿蜒的粘稠的液体痕迹。

吱呀一声,门开了。

克西里立在了你的床前,轻柔而又不舍的伸出触手,在你脸前虚虚的抚了抚。

它怕吵醒你,所以没有真的的抚下去。

而这一切你都不知道,你睡的很香,你只是觉得隐隐约约有听见什么东西跳下水的声音,但是,你一直住在海边,听惯了这些声音,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你翻了翻身,继续睡了。

第二天,你发现,

克西里不见了。

你翻遍了家里所有地方都没找到它,你很沮丧,你猜测它是自己走了,你想找回来,但是克西里进了海里,就和一滴水进入了大海里一样,没什么区别,更何况大海才是它的家。你也不可能报警说你的宠物丢了,你要找回来,毕竟,克西里不是什么普通的章鱼。

可是没有,整整一周你都没有它的消息,你快要放弃了。

直到有天,你准备去洗澡,来到浴室,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你以为家里进了小偷,悄悄摸了一根棍子防身。

声音是从浴缸里传出来的,你用棍子撩开浴帘,一看。

一个上身未着寸缕,天蓝卷发还夹杂着几缕黄色头发的男生坐在浴缸里。

“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你慌乱的拿棍子指着他说道。

男生转过头来,他有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两边眼下还有倒三角纹身。

你有些恍惚,不知道为什么,他让你想起了克西里,那条变异的蓝环章鱼。

“快点离开我家,不然我就要报警了!”你严词厉色。

他歪了歪头,好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快点!”你更加觉得他像克西里了,真是奇了怪。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措不及防伸出了手将你抱紧,还用他的触手缠住了你的大腿。

……等等!触手?!

你推开他,一看,狂喜,男生是上身人身,下身触手,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克苏鲁生物吗?但当你逐渐冷静下来,你发现了不对劲。

男生触手上的花纹,像极了克西里身上的花纹。

你试探的问:“小克?”

克西里:啾!ovo

“真的是你!你怎么……”你上下环顾了一下“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克西里:“?吃鱼,我会…抓…不钱…小克挤挤…不占…留…”他磕磕绊绊说着话,用触手捧着一堆已经死去的深海鱼献给你,同时献给你的还有他的信任与赤诚的心脏。

你怔住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梗在了你的心上,可你素来不太理解这些情绪,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直到许久以后的某一天你再回想起,才明白,那是心动的开始。

而现在,你不知道你把他当成了什么,你教他说话,教他写字,教他生活的常识,也许是家人?可你对他有了欲望。

也许是他的触手戳中了你奇怪的xp,你开始越来越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尤其是他特别喜欢粘着你,喜欢用触手包裹住你,一圈又一圈,大大小小密布的吸盘吸吮着你裸露的肌肤,留下一些暧昧的红印。

你觉得你快忍不住了,毕竟你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什么底线,况且这只章鱼完全踩中了你的xp点上……

这天,你窝在沙发上看着都市狗血爱情剧,克西里伸手环住你,触手慢慢的在你身上

来点怪的

有点擦边,我努力了

有ooc,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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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东京的夜晚,通常是宝马香车、熙熙攘攘。即使到了次日凌晨,银座、新宿、涩谷、池袋、六本木等主要街区依然灯火辉煌。

面前是一个美少年,不得不说,嘴角上漂亮的痣增加了这人的神秘感,蓬松柔软的刘海稍稍遮住了带笑的眼睛。

他眉眼弯弯的看着你。

“搞什么啊…吉田同学你怎么想的?”

“啊…怎么办…我很缺钱哦……”

吉田和你是同班同学,你妈妈是开牛郎店的,你也不可避免的在店里帮忙。

平时和吉田在班里交流的不太多,只是知道他成绩还不错,有时候会请假,以及...

平时和吉田在班里交流的不太多,只是知道他成绩还不错,有时候会请假,以及,抽屉里总会有来自女生的情书和糖果。

他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

你曾经无良的想过这家伙一定很适合当牛郎,到这绝对不可能,你也是如这般回答他的。

“绝对不行。”

“为什么嘛?”

“……就是不行!”

他战术性的歪头,也许是有点疑惑。

“我已经满18岁了哦,18岁入行是允许的吧?”

这点你当然知道,但是……

“你这家伙是男高啊!”

第二天在学校真是尴尬的要死,你完全不敢看他,他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大概不会来店里应聘牛郎了,你这么想到,就算到别的店里也无所谓,总之别让我摊上这个麻烦。

虽然最近店里的男公关总是缺席消失什么的。

放学后你来到店里,进了妈妈的办公室。

“啊呀,放学了吗,今天来了个特别好看的男公关呢~一定会更快成为当红的牛郎~”妈妈看起来很高兴。

“是吗,那挺好。”

上了楼抬眼你就看到一个帅哥懒散的坐在沙发上

不错不错,看着确实有头牌的潜质

细细端详——

焯,

吉田宽文。

“淦啦!你怎么又在这里!!!”

“我现在可是这里的牛郎了哦,你妈妈亲自同意的~”他看起来很得意。

“真是受不了你这家伙!”

“~”他似乎很乐意看到你气的很可爱的样子。

“……好啊,既然这么想当牛郎,以后在店里可是会很忙的哦…”你突然腹黑了起来。

吉田宽文,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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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姐,这位男公关最受欢迎呢,而且他今天很清闲哦~”你坏心眼的提起吉田宽文的照片。

那个有钱的姐姐一下看中了吉田。

你又介绍了好几个,想必这时候吉田应该忙的不可开交吧~

我果然聪明透顶。

那么,去楼上看一眼吉田的囧样吧~

你飘飘然地飞上了楼梯,抬眼却愣住了。

几个小姐都围在吉田旁边,吉田不用特意讨好,弯弯嘴角或者假装深情地注视一会儿就能让小姐们拍案加钱。

……?

这是玛丽苏剧情吧?

吉田得意地看了你一眼。

…好,可以,能加钱的活我怎么不接呢。

不爱钱的人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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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该打烊了,你收拾好桌面的酒瓶和杯子,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推开更衣室的门。

“…吉田这家伙…真不愧是吉田宽文啊喂!!”美女左拥右抱的感觉你也想体会一下。

“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做什么啊…”你走在回家的路上,妈妈要在店里忙点事,大概不会回家。

经过巷口时,你发现有剧烈的打斗声,也许是附近的不良吧,他们总是那么吵啊。

你扭过头想离开,却意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喂…吃饱了吗……”

你屏住声躲在角落。

那不是今天那个小姐吗…她是我们店里的常客啊,吉田这是在做什么啊!

那个小姐露出及其掉san的笑容,随后脖子来了个360度大旋转,是恶魔!!!

她…她是恶魔?那也就是说…最近频繁消失的男公关们…都是被她吃掉的?!

你看着吉田三下五除二的处理掉了恶魔,用他的,章鱼?

吉田…是恶魔猎人。

你突然意识到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原来是因为任务委托……

吉田叹了口气,怎么会有这样的笨蛋,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看吗……

——————————————————

“你还要留在这里?”

“不然呢?我要赚学费的呀。”他弯下腰凑近了你的脸。

“嘁…”你扭过头去掩饰脸上的绯红。

怎么会有人这么漂亮。

今天的营业依旧如常,你倒不专注于给他安排太多,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在那么多美女身边有点不自在…不不不!肯定是因为他维护了歌舞伎町的安全,总不能恩将仇报嘛!

可惜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打烊了,你有点不爽地走进更衣室,吉田怎么这么受欢迎啊……这几天赚的钱绝对够他花一学期的了。

一只手挡住了你,他撑着墙低头看你。

“哈?犯什么病啊你。”

“…”

“你这家伙怎么会在女更衣室啊?!”

“找你。”

“你变态吧……诶?诶诶诶?!!”凭空出现的章鱼足卷住你的腰,将你提到半空。

“吉田?这…你在干嘛?”章鱼足腻滑的触感让你不适。

“你知道我是恶魔猎人了,”他依旧笑着看你。“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

“…委托任务啊…你可真是赚发了…”你感到有章鱼足缠上你的小腿,一路向上,不禁红了脸。

“……”他笑着注视你难受的模样。

“一半是因为任务,还有一半是因为你在这里。”

原来他和你一样,也是很早就注意到了对方。

“那又怎样嘛!!放我下来!”你内心暗自吐槽怎么会有人表白的时候把人挂在半空中。

章鱼足消失了,你摔在了他的怀里。

海盐般清新好闻的味道,冲入你的鼻腔。

如果理解的没错,你刚才差不多是埋胸行为。

好耶…

他漂亮的脸愈来愈近。

两人似乎要相吻。

意料之中的柔软细腻。

他毛绒绒的头发埋在你脖颈,痒痒的。

温热的唇舌舔舐着颈侧。

“小点声哦…你的妈妈还在楼上…”

嘶哈嘶哈

有私设和非人人外要素通篇都很变x不适退出

◎有电次/吉田/战争恶魔

◎你是他/她的痴汉or他/她是你的痴汉

*星号为省略部分

电次

电次金黄的头发像极了乡下那种傻傻的但又十分忠诚的小土狗,他像一只懵懂的幼犬,对外人毫不留情地露出尖利的牙齿,把自己柔软的身躯藏在凶狠的表象内。

可是小土狗也不是小土狗,他是有主人的狗。

是一只只忠诚于你,被你彻底驯服的恶犬。

排列整齐的牙齿都很锋利,尖尖的末端看起来可以撕碎一切肉食,洁白无瑕的鲨鱼牙让小狗看起来有些野性,这也是他当初吸引你的一个原因。

懵懂青涩的小狗也做...

懵懂青涩的小狗也做出了一些令你说不上什么感觉的事,他把淡淡的齿印留在你洁净圆润的肩头上,然后又反复舔舐。

明明小心翼翼地用了很小的力度留下痕迹,却又怕你生气于是用属于他的方式温柔地对待那处印记。

很可爱。

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电次,其实只是被衣料掩盖着的肌肉不明显而已。

他的胸膛其实算不上瘦削,板正的身材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漂亮又实在的线条更是昭明了他的力气。

他厚实的胸膛处下,是一颗有力跳动着的鲜红心脏。

电次早就和你讲述过他的过往,你也知道这具富有活力的健康身躯曾经遭受了什么样的残虐。

电次一直被利用,被需要,直到遇见了你,他才变成了被呵护,被疼爱的那一方。

你享受着他对你发自内心的重重依赖,也享受着那颗心脏面对你时变得急促,毫无章法的律动。

你爱你的小狗,小狗亦更爱你。

小狗有时也不是很乖,可能是和恶劣DK吉田宽文学习的,他开始对一些事异常地执着,不听你的话。

就比如——

……这是在干什么??真的很变态啊电次!!

这真的是情趣吗!!!!住手啊hentai!!!!

吉田

像不良一样地打上耳钉其实是你的xp,不知道吉田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很极端地把耳朵打满了六个黑漆漆的耳环。

好吧……深情又极端的小狗有谁会不喜欢呢?

你就是喜欢得要命。

那颗小小的黑痣,就埋在吉田宽文嫣红唇瓣下的那块肌肤,唇下痣给青年增添了丝不属于纯情男高的媚,似乎诱人犯罪。

接吻的时候,会故意先蹭到那里……好像考验他的耐力一般地慢慢上移,然后才是湿漉漉又情/色的吻。

喜欢那里的原因是?

不能怪我的嘛!

总之,感觉吉田宽文的痣不是什么正经痣。

喜欢他的手……肌肤冷白,关节处透着淡淡的健康的粉红,修长到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松松握着的拳头牢牢包裹,禁锢在他宽大的手心……

看似白嫩细腻的手却在用力时会鼓起青紫色的血管,连带着覆着漂亮肌肉的手臂上的青筋一同明显地鼓起来了。

这样坏心眼的家伙当然会把正经契约的恶魔用到不正经的地方,就像是融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操控起来得心应手简直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不过偶尔小章鱼也有可爱的时候,你背着吉田宽文和章鱼恶魔小小地交流了一下,它先是对你的遭遇表示深刻的同情,然后不假思索地就同意了你的请求。

……

你看着被章鱼腕足缠绕全身不得挣扎的男高,他脸上一贯的笑容终于没有那么从容了,你忍不住嘲笑得很大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让你平时那么对我哈哈哈哈这下好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并没有做到最后但还是收获到了一顿“惩罚”的一枚小姐姐啊~

战争恶魔

战争恶魔脸上的三道疤简直完美击中了你的xp……明明用的是朝甜妹一般的脸,却还从里到内散发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绝对的力量。

也许你是m吧……真的好喜欢这类型的呜呜。

暗恋还不能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真的好痛苦。

她金黄色的螺旋眼配着纤长卷翘的睫毛,不直视你的时候,就像一只矜贵又慵懒的猫,正伸展自己,展现出漂亮躯体似的,你极力忍住自己狂热的目光,不要……被她发现你能看到她……想想后果怎么都不会好的吧?

她的目光落到了你身上。

你下意识地看向她………完蛋了吧…对视上了。

…你看到她璀璨的双眸净是对人类如蝼蚁般的毫不在意,猛烈跳动的心脏漏了一拍…

“喂!人类,你该不会以为我一直没发现你吧?”

这边看到战争恶魔没有夺到自己身体控制权,就对着对面的女孩说话的三鹰朝也是愣住了。

淡漠金眸刻意彰示的威压和警告在你看来却像是耀武扬威的小金毛狮子一样高傲又可爱。

真的没救了吧!死到临头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你可能真的疯了,你此时竟然自暴自弃般地大声喊出:“抱歉我想和你谈恋爱!”

“——哈?”

……救命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说出口的啊啊啊啊啊!

你立刻紧闭住了双眼。

完球了这回玩脱了一定死定了吧呜呜呜你还没抱得美人归你不想死啊呜呜呜!!!

紧张过度的你,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诶?我没死啊?”

等一下!啊……刚刚是不是……把心里想的话喊出来了……不是吧…救命救命救命……

“谁说让你死了?”

战争恶魔挑起眉,颇有兴味地看着因紧张而导致你泛着潮红的脸蛋。

她以一种人类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瞬间靠近了你。

她披着的一头黑长直甚至有一些发丝搭到了你的肩膀上,撩着你身周的空气,轻轻流动着。

你不可避免地脸红程度加深了。

靠、靠得好近……

好香……

你实在是忍不住抽动了下鼻子,小心地嗅着面前恶魔的气息。

“你喜欢我?”

战争恶魔咧开唇笑了,“啊呀,像一只小狗一样地闻什么呢?”

“闻你…啊啊不是!”

“什么不是嘛,明明就是闻我啊!”

她笑得很张狂,意外地清霁爽朗。

“既然这么喜欢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你的小小要求。”

“呃对……什么谈恋爱,我同意了!”

“……真的吗?”

你有些战栗又兴奋地仰头看着漂亮的女性恶魔,手指不安又紧张地在背后绞成一团。

“好!”

你怕得到不确定的否定答案,自顾自地急切回答了自己。

旁边站着的三鹰朝突然觉得自己很尴尬,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神经病啊!

喂那个告白的女孩没看到路人很奇怪的看着你对空气表白吗!!说起来你又是怎么看得到战争恶魔的啊!!

“对了,谈恋爱是个什么玩意?”

你看着在你床上盘腿坐着的夜,有些无奈地抱住了她,轻嗅着她的气息。

“怎么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就答应我了呀,那是不是只要有个人像我这样说,你都会答应?”

“…才不会呢。”

战争恶魔撇了撇嘴,然后说到:“还不是看你一直用那种可怜兮兮的小狗一样的神情看了我好久嘛!”

“……没想到如今变弱的我也有可爱的人类喜欢啊。”

她小声地补充了后半句话。

“我觉得可爱的人是夜喔!”

你开心地搂住了她,带着引诱的意味轻抚她的身体。

“我来教夜谈恋爱吧!”

只是听你讲述完方法,战争恶魔就迫不及待地把你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好了!我会了,接下来让我来吧!”

“哎哎?”

事情发展怎么和你想象地不太一样啊!

“诶……这个东西是什么?”

未等你缓过那阵要命的高/朝,就半睁着迷蒙的眼模模糊糊地看到战争恶魔正把手指往嘴里送——

??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我爱你在黑暗中。

-彩蛋是吉田宽文。

全职高手乙女向|全职男神X你

梦女素材持续输出中

幸运(可能不幸)男嘉宾随机出场

本场嘉宾:黄少天/韩文清/唐昊

PS:女主可能有些渣(毕竟海后人设hhh)

PPS:可能会有隐藏男嘉宾登场(修罗场go!)

1.黄少天

“喂喂喂!我说你走那么快干嘛?和你说句话都不行吗?!”

黄少天拉你的手有些用力,你抬起头,瞥了一眼他因为急匆匆地从场馆跑出来有些凌乱的头发,却一点想帮他整理的心思都没有——女朋友的,义务?你差点冷笑出来。

“有事吗?记者很忙的。”你淡淡地回道。

“我知道你忙,但是,我们好歹也是…”黄少天把“男女朋友关系”这六...

“我知道你忙,但是,我们好歹也是…”黄少天把“男女朋友关系”这六个字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因为他知道你从来没有答应过,无论是哪个晚上,都没有答应过。

“是的,很喜欢,我很喜欢你。”

“嗯,谢谢。”面对黄少天真情的告白,你用漫不经心玩美甲的举动报以了回应。

黄少天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你却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啊,有事,先走了。”

黄少天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因为你说这话的时候早就已经迈开了步子,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去,从始至终给他的不过一个侧脸,和一个不耐烦的一瞥。

黄少天不想再计较什么,因为他知道在和你的这段关系中,被压着翻不了身的始终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你随进随出,在他的真心里为所欲为地随意践踏。

但都是自己自找的不是吗?黄少天回过头,调整了一下呼吸准备回去归队。

“少天,原来你在这里啊?”

看见换上私服的喻文州,两个人都有些惊讶。

“队长?你这是要出去吗?”

“是的,突然有个采访。”

“辛苦了。”

“还有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了,有些事情。”

黄少天抬起头,第一次发现,喻文州这幅温文尔雅眼神含笑的样子,原来也可以这样地碍眼。

2.韩文清

“为什么去见他?”

“这是我的个人自由吧…唔…韩队?”

被韩文清侍到喘不过气起来的你,艰难地启开朱唇,断断续续的话语已经很难从你平时那张伶牙俐齿的嘴里说出。

“但是为什么偏偏是孙哲平?”

韩文清捏过你的下巴,看着你含着薄泪的眼睛,心里差一点又要软下去。他真的不知道,本来因为偷情被抓应该是恶人的你,是如何做到摆出现在这一副无辜的好人模样,仿佛被伤害的人是你自己一样。

“恶心…”韩文清很想重重地把这两个字抛给你,但是却怎么都狠不下心来,掐住你下巴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松下了力度。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韩文清伸出手揉了揉你的腰,有些心疼地揽你入怀。

“我真的很爱你,很爱你。”

“嗯,我也是。”

熟练地钻进韩文清地怀抱中,有技巧地在他的胸前慢慢画圈。狐狸一般的眼睛在他有些出神的一瞬间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你又一次,取得了胜利。

不是庆幸他这次原谅了你的出轨,也不是开心因你和他的关系得到了修正——而是得逞。

无论是孙哲平还是韩文清,你总有办法把他们吃得死死的。

3.唐昊

今天被唐昊堵在房门前的这个情况,你是想到的,但是和方锐一起被堵在房门前的这个情况,你说实话,还是真的没有想到过。

“什么时候开始的?”唐昊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这一句话已经可以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如果按照平时,你可能还会低声下气一点,稍微顺从一点地服软示好,但是这一次你却不想,因为你有了方锐——或者说是,方锐回来了。

“两年前就开始了,唐昊,你也应该是知道的吧?”面对已经怒火冲天的唐昊,你却只想发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明确和你说过,其实我是有男朋友的吧?”

唐昊的火气瞬间下去一半,扭曲、尴尬、羞愤……他的脸色着实比第十赛季频频被打爆还要难看。

“但是我没想过会是他。”唐昊指着方锐,你毫不客气地打下他有些不尊敬意味的食指。

“所以呢?你有什么意见吗?”你直视唐昊的眼睛,冷冷地说出了那两个字,“情人?”

“你只不过是方锐离开南京时我孤单无趣时找的一个玩伴而已,别太自以为是。”

“你现在这幅找我对质的样子,真的太难看了。”

ooc私设作者xp很奇怪就是了

内容含量玉先生少很多,如果有姐妹想看玉先生单人的话我也估计会写,毕竟真的很爽。

本人文笔垃圾,勿喷。

全文内容在afd,不用米,单纯用爱发电。

afd;八个生鱼片

玉泽单人

第一人称ooc私设如山撞梗致歉

大概是前世今生

此文设定不在花果山主线跟支线!是自己瞎想出来的。

这是第一篇

一,

我第一眼见到玉泽的时候我就不禁在心中感叹,如此美人只配天上拥有。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在考核的过程中,我也偷听了同研的八卦。

“瞧见那个站在高台上的仙师了吗?听我娘亲说,那位是从天上下来的神仙,是特意来教授凡人修炼仙术的,若是能成为他的弟子,那可是三生有幸啊!”

我一边听着一边抬头望。

“只不过啊,听说着仙师平日里待人......

“只不过啊,听说着仙师平日里待人冷淡的紧,就连五年一次挑选弟子的大会也鲜少出席。”

玉泽一袭青衣手轻捻着下巴打量着台下刀众同研们,他的衣服颇为有趣,在外衣袖口处有一朵开的正艳的花,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花的名称。大概是我在想花的种类一直盯着他,以至于我一抬头便撞上了他眼眸,登时心中一阵慌乱。

——谁叫这仙人长得如此俊俏!

不过倒是没有世人说的那样冷艳清高的感觉,我也只觉得亲和力拉满,他眼眸微微含笑,似乎在笑我慌了神

我连忙扭过头看向我身旁的同研,问他如何才能成为玉泽的徒弟。

那名同研摆摆手,面上有些无可奈何,耸了耸肩膀说道:“这名仙师向来挑选弟子也是挑有缘人,若是没缘分的,强硬塞给他的,他也会想法子把这名弟子给塞给其他仙师。”

同研此话一出,我登时失落万分,再望向台上,玉泽人影已经不见了。

也罢,我此行目的也并非为玉泽而来,此行,我只为求学,重振我家族荣耀!

二,

彼时我已经转身了,结果直直撞上站在我身后的人。胸口衣襟材质破硬,撞到鼻子便是涌上眼睛的酸涩感,紧接着便闻到此人身上的暗香,是由琼花制作而成,细嗅而使人心静。

“乖徒原来这么想为师啊!”

抬眸便看见是玉泽。

心中有一阵不由自主的慌乱。

倒是玉泽眉眼弯弯朝为笑道,“乖徒怎么半天不说话?”

我这才想起来礼数,急急忙忙给玉泽行了个礼,也算是入了他门下了。

三,

玉泽居住的地方名字他并未向我介绍,一路走来晕乎乎的,绕来绕去,而玉泽走在前方,以一种生怕我能跟上的速度行走着,时不时还介绍一下路途的风景。

这景也好看。

庭中有着种满荷花的池塘,而周围的建筑也颇有南塘的建筑风格,左右对称,平面规矩,主楼高耸,回廊宽缓伸展,走进也只觉得有亲切感。

“仙师仙师,您也是南唐人吗?”我大抵是抱着在他乡遇故知的期待去问的,毕竟一路走来,南塘人少之又少,不过似乎院中有名出自南塘的仙师……

走在前方的玉泽则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我,缓缓说道:“乖徒以后莫再称为师作仙师了,听起来生分,倒不如喊我玉先生。”

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

“我并非出自南塘——这周围建筑也不过是依一位故人而造。”

“那这名故人想必对玉先生业尤为重要吧?”

玉泽顿了顿,手又拖着,然后轻捻自己的下巴,直愣愣地看向我,“乖徒这是在意这些吗?”

我生怕自己在入学第一天惹玉泽不高兴然后被塞到其他仙师那里,于是乎连忙摆手说不是的。

反倒是玉泽则笑了出来,“乖徒不必如此紧张,既然你已经入了我门下,我又何须要把你赶到其他麾下,我就你这么一个乖徒。”

他侧过身子,缓缓步入荷花池中的亭子里,我也一同进去,被玉泽招呼着坐下,我有些迟疑,玉泽则摆摆摆手说无事,平日鲜少人来此处,让我也对他待友人一般,无需多礼。

“说起来这位友人,也跟你一样如此拘谨。”玉泽就这么说着,那双绿眸也沾染了些悲哀,叫人凄入肝脾。

“她也出自你们南塘,后来因为事故而离去,我也便造了此处来祭奠她。”

“那玉先生一定想念她吧?”我问道。

玉泽则从回忆里走了出来,然后看向我,笑着说,“那倒也不会了如今。”

四,

在玉泽门下学习似乎是一件轻松事,去山下的路上偶尔听到同院学生说课业繁重的问题,回想起来,玉泽并未给我安排什么繁重之事,时常做的课业便是在玉泽听他讲史学,偶有会吃些小点。

说起来玉泽吃小点配的竟是奶茶,我从前在南塘从未见过,玉泽见我如此新奇便要我一同喝奶茶,我下意识的拒绝他,下一秒他便凑了过来,手上拿着乘着奶茶的茶杯到我嘴边。

“乖徒试一下也无妨。”

我也鬼使神差的对嘴喝了下去。

玉泽也跟往常一样,眉眼弯弯地看着我,绿眸倒是笑意盈盈。

等史学课下课后,我回到自己寝室,我才记起来那奶茶只配了一个小茶杯。

五,

玉泽的住所很大,包含了池塘在内,池内还有小鱼游走,有时候课业轻松便会在池子里喂小鱼。也是一此意外,撞见了玉泽躺在池子中央,有一艘小船载着。

我喊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于是想要背过身离开假装自己没有看见,谁知玉泽叫住了我,“乖徒怎么一见为师就跑啊?也不怕为师在这里不省人事了。”

转过身看过去,玉泽已经坐了起来,手也撑着船沿,此动作尤为危险,倘若载舟者重心往船沿上压,船必定翻身。

玉泽像是看清楚你在想什么,于是便说道:“既然如此那乖徒便把为师拉上岸吧。”

我便开始拉动船只,将船给拉回岸。

下船之后,玉泽便要我跟他一起去学习史学,我直道今日是休沐日!玉泽倒是不听,一个劲地往前走。

经过几日的相处,我与玉泽之间的关系也变的近了些,所谓师生关系也变的如友人一般。

“玉先生倒是爱耍赖,蛮不讲理……明明今日是休沐日,又何来上课一说……”

我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前走,眼神倒是四处乱跑,大抵归结于心情的不快,于是乎没有直视前方的后果便是,脚被门槛绊倒,把前面的玉泽也顺带扑倒了。

那时他也刚好转过身问问嘟囔些什么,谁知意味被扑倒,我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互相跟对方对上了眼。

“乖徒这么迫不及待啊!”玉泽语气倒是颇为高兴。

腿不知为何竟卡在玉泽的双腿之间,起来的动作大,加上我急,于是膝盖往前滑了些,我便立即羞红了脸。倒是玉泽还是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

“乖徒这是……”还没等他说完话,我便立刻打断他。

“玉先生还是先别说话了!”于是连忙起身,火速离开了现场。

大家对不起,我不食人。()

UnexpectedOneCHAPTER6

原本是很适合开车的内容但是很可惜懂得都懂想开车只能穿越回十年前所以只能听听歌跳跳舞是谁哭了是我哭了。

下一话会在下周更新,真的,不更新让雷劈死我,最近我这里天天打雷,不敢食言的。按照惯例转发里抽三百。

描改抱图点赞

“又来撩拨我做什么?”绿色眼眸中流动着一贯的浅浅笑意,先生面不改色地看你凑上前来,好像早已察觉你的意图。

你暗自后悔不该让和季元启打赌宣师兄和凌首辅打起来谁能赢让赌输了的他帮你写史学作业。

“先生阅卷辛苦了,那……手上这本课业本不妨下手轻点?”

你一边怯怯地偷瞄你那生命垂危的课业本,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茶点推到先生面前。

——这是你今天塞给他的第八份青团牛乳茶

(清明节的活动画完都快五一了)

“再给望之哥哥把眼睛画得红红的………

哎还没画好呢哥哥不许看!”

妹妹抬起手挡住花忱的视线,他啼笑皆非,却还是按妹妹吩咐拿来准备当做白娘子头纱的白被单……

(反正被豁豁的不是我弟弟)

“给谁化妆呢小丫头?都画到自己脸上了~”

就要白娘子!给我统统白娘子!

“小妹快下来,不要为难云心先生。”

“哥哥要是不陪我演白娘子,我今天就和云心先生回家了略略!”

THE END
1.盲人算命术语盲人算命术语 1. “命里带星啊,就像那黑夜里有盏灯。”比如说,我给一个小伙子算,看他那精气神,就感觉他命里带星呢。他当时就好奇得很,我就说啊,这星就代表着你人生里有希望,有能让你出人头地的东西,就像黑夜里一盏灯,能给你照路,你要是顺着这光走,准能有出息。 2. “你这命是水命,水可载舟,也https://wenku.baidu.com/view/d1fe748013661ed9ad51f01dc281e53a590251d7.html
2.算命口诀五十条精髓版!45、命局以伤官为用神,大运流年忌七杀;命局以正官为用神,大运流年忌伤官。 46、丁壬年生申子辰月大富,不论喜忌,其他月破财升官。 47、丁未日、辛丑日,易得残疾。 48、时支坐七杀,多为老大,无弟妹。 49、戊寅年,甲子时,千万富翁。 50、申时出生的人:主一生孤独,男人得之,六亲缘弱,少年运不顺多变化,晚婚https://zhuanlan.zhihu.com/p/9152662164
3.盘点可以写进小说中的40句算卦术语。古言中你一定可以用到盘点可以写进小说中的40句算卦术语。古言中你一定可以用到的神仙算命先生的算卦话术,配角人物的一句话就可以推动情节的发展,是顺其自然、世事无常抑或是命途多舛、命中注定,算命先生通常可以给小说剧情埋下伏笔。小鹤整理了40种常用的算命算卦术 - 咪咕文学网于2023https://www.douyin.com/note/7304540654535740708
4.算卦测吉凶术语算卦问吉凶的小说微信算卦术语 用神是卦象中代表所占之事的爻位。确定用神是解读卦象的关键,可以帮助我们准确判断吉凶。 实例解读 乾为天卦: 六爻皆阳,寓意极盛之象。 爻辞:初九潜龙勿用,九二见龙在田,九三君子终日乾乾,九四或跃在渊,九五飞龙在天,上九亢龙有悔。 http://www.juicychina.net/view/56593
5.算命婚姻术语算命先生经典语录河东测算(算命语录)算命婚姻术语算命先生经典语录河东测算(算命语录) 很多网友在算命语录这个方面表示疑惑,细心的网友应该会发现,我之前关于算命幽默句子这方面文章也有不少,近期有人问我关于,这样的问题。所以本文主要是立足命理玄学金句,从命理玄学金句,搞笑算命段子大全爆笑,算命幽默句子,算卦引流获客100种办法,卜卦幽默风趣句子5个问题https://www.16757.com/ysh/suanming/3268.html
6.北京周边算命的地方有哪些,北京哪里有有人算卦很灵的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将信仰和未来交给赵健业风水馆,这里的师傅们都是经验丰富的高手,借助古老的算卦术语和先进的技术手段,为求助者解答各种疑问,帮助他们面对生活中的挑战。在北京这座大都市中,算命行业众多,每一位算命师傅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活。就像是一匹匹独具神通的狐狸,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里穿梭,为人们带来一丝神秘的https://www.qqqs.org/smnds/25427.html
7.骰子算卦当你面临着重大的决策时,或者碰到纠结的问题无从下手时,不妨试试骰子算卦。首先,准备一副专门用于骰子算卦的骰子。接着,集中精神,心中默念关于问题的问题。在摇骰子之前,你可以将问题像祷告一样地虔诚地祈求,向上天寻求答案。 当然,在进行骰子算卦时,术语是不可避免的。例如,“大吉大利”、“小吉”、“凶多吉少https://tainju518.com/18147.html
8.算卦化解姻缘,算卦算姻缘算卦化解姻缘,算卦术语姻缘,算卦算姻缘http://www.jsfctech.com/yx/sug8787/
9.周易算卦名词解释屯卦是震下砍上,其他的卦象都是由“乾坤坎离震兑艮巽”组合而成爻辞是每一爻的解释,卦辞是全卦卦象的解释六是阴的意思,九是阳的意思,上六就是整卦的第一爻为阴,初九就是整卦的第一爻为阳 1个回答易知研学网专题活动 解释<周易>术语 如阴爻在阳爻之上,称为“乘刚”,简称“乘”,象征弱者(柔者)乘凌https://yi.aimcx.com/queinfo-5482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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