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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浩bl,斗罗二系列同人文,私设众多,如有错漏感谢指正】

“很有意思的想法……也许,我可以帮上一点忙。”

...

这样的他,无疑和霍雨浩精神之海的另一位住客形成了鲜明对比。霍冬的身躯永远摇摇欲坠如晚风残烛,磅礴的生命力落下却如泥牛入海,霍雨浩一直以为只是伤得太重,直到走出迷途的他向命运女神福尔图娜提出那个问题。

『故事里的那个人,就是霍冬吧。』

是在提问吧,尽管他使用的是陈述句,也早在话语脱口而出的瞬间就洞悉了结局。

『嗯。』女神轻轻颔首,目带赞许:『他是命途被外力改写的你,而你是他扭转所有谬误捧出的奇迹。』

于是霍雨浩再度想起了那双永远温柔坚定地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很久以前霍雨浩就那样觉得了,世界上怎么会有霍冬这样的人,竟能完美契合儿时他所有关于“师傅”和“前辈”的想象。

答案是如此简单。

那个人要付出怎样巨大的代价,才换来现在这个坦然行走于康庄大道的他?霍雨浩不能、也不敢想。

少年压下心头如雾的怅惘,寥寥几句将伊老介绍给了贝贝。眼下人多眼杂很多事宜不方便进行,他只好和贝贝约定接下来改日再议。

要开拓新的修炼体系显然难如登天,贝贝已经做好了当移山之初的愚公准备,可若能真在离开之前做出点什么成果,那自然再好不过。尽管对霍雨浩口中的那位老师水平一无所知,但他了解自己的小师弟,听到霍雨浩带着笃定的声线,点点微弱火光悄然落入了少年心底。

不得不说,伊莱克斯的确是霍雨浩认得且能求助到的诸多前辈中最可能帮到贝贝的那位。他出生于无需魂环晋级、力量体系与斗罗大陆迥异的魔法世界,自身的眼界和层次又均是当世一等,归根到这种事总是殊途同归,想必他的理论和见解可以给予贝贝不同凡响的启发。

那场关于霍冬的命途后续,霍雨浩并未看到除了王冬和瑞兽外任何一人的结局,可他是如此地期盼、并真挚地相信在那个“霍雨浩”无法见证的未来他的师长朋友们也能过得很好。

因为他们于他是如此特别,值得这世间所有美好。

看着电梯内部屏幕上不断变化的数字,霍雨浩的余光无意识划过贝贝无意识染上了淡淡忧色的侧脸。心脏漏跳一拍的瞬间,他想到了什么。

“大师兄,小雅老师呢?”

“哦……”贝贝看起来有些恍惚,他将目光自深远的不可知处收回,笑着回答了霍雨浩的问题:“她去了位于天魂帝国的唐门旧址,那儿还有一桩陈年旧怨等着她了结。”

带着灰暗轮廓的回忆扑簌簌地罩下,霍雨浩几乎快要窒息:“只是……她一个人吗?”

“怎么会?”贝贝摇摇头,声音清淡地撕开那片暗色,于是明媚天光便落了下来:“这种找场子的事可不能放任门主一个人来。除了我、你和王冬,其他人都去了,包括那个叫帝羲泽的小姑娘。”

“唐门这边必须留一个人镇场子,小雅也不希望我看到那样的她,我尊重她的想法。至于为什么没叫你两……那时候你还昏得人事不省,王冬他自然走不开。”

好吧。

尽管有些遗憾无法亲眼见证那场景,但知晓唐雅现在一切安好,他便由衷觉得安心。

况且,他好笑地睨了一眼什么都懂却仍忧心忡忡的贝贝——比起大师兄,他的状态可好太多。

尽管唐门已经几度翻新,但霍云儿的住处仍是老位置。她很喜欢那房间,曾仔细地丈量过它的每一寸面积,再购置大大小小的玩意儿将每一个单调空白的角落都填充得满满当当。

带着一并过来蹭饭的贝贝,霍雨浩心情愉悦地摁下了外形被精心打点过的门铃。最开始这只是个他担忧母亲安全设计的小玩意,没成想被登门拜访的江楠楠注意到后,它竟摇身一变成了值得专开一条流水线设计生产的明星产品,偶尔行走巷道间听到熟悉的声音,霍雨浩总忍不住想笑。

“来了。”

清亮的女声隔着门扉稳定地抵达耳膜,短暂的间隔后,霍雨浩的视线便对上了一双明光流转的粉色眼睛。

来人正是许久不见的马小桃。

顺利从内院毕业后,她便风风火火地加入星罗帝国的边境大军,拒绝了戴钥衡的引荐坚持从底层做起,一路靠着军功生生走到了如今的少将位置。队伍内部规矩森严,一年她也回不来几次。

“姐姐?”

开心地咀嚼着马小桃方才顺手递到自己嘴边的炸鸡排,霍雨浩慢慢笑弯了眼。

马小桃抬手和贝贝打过招呼,又笑着看向已经比自己略高几厘米的霍雨浩:“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做这玩意,味道如何?”

仔细品尝后,霍雨浩得出了结论:“火候非常棒,调味有些淡,撒上蘸料后满分。”

马小桃随手点了点头他的脸颊肉:“小嘴还挺甜,怪不得能把王冬拐回家……你来得不巧,他五分钟前刚被干妈派出去买东西了。”

霍雨浩毫不意外地嗯了一声。

碍于史莱克学院的硬性规定,尽管家就在校外,他还是雷打不动地住了许多年校,只在周末时会抽空回家住上一两晚。留王冬一个人在寝室待着未免太可怜,所以在十三四岁的时候,每个周末雷打不动地来这报道的小家伙又添了一个。

霍雨浩交换学习的那几年,尽管偶尔会思念母亲,但从未忧心过她的处境——因为伙伴们一定会照顾好她,而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想。

王冬是来得最勤的那一个,他仍严格恪守过去养成的习惯,每个周末都会带着大包小包的肉蛋奶菜登门拜访,甚至在漫长的相处中在霍云儿那学会了切肉洗菜等打下手的活,偶尔还能帮忙进行简单器具的维护更换和修理。

值得一提的是,介于霍雨浩的严令禁止,霍云儿至今没敢让王冬碰锅铲,因而时至今日,厨房都一切安好。

也许一段感情总是旁观者清,与王冬确认过关系后霍雨浩第一次带着他回霍云儿的住处,她便敏锐地发觉了两人间氛围的变化。

『雨浩,你和小冬在一起了?』

彼时王冬刚被徐三石拖着去斗魂台对决,他放下手中的菜刀,毫不犹豫地应下了母亲的询问。

他向来是那样怯懦的人,在认清自己心意的同一天,世俗可能出现的眼光和母亲或许会有的失望便沉甸甸地压了上来。也许直到母亲的问题提出的前一刻他都还在斟酌言语,可这些都不是他否认这段关系的理由。

霍云儿比他想象得更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惆怅与欣慰交错的表情自她面上一晃而过,随即没入了平静的眼波。女人有条不紊地处理着面前已经被霍雨浩剥鳞开膛的肥鱼,笑着说看来今天得多准备几道菜。

『妈……?』

这自然是最好的结果,霍雨浩并非没有想象过,但它来得太突然又太称心合意,以至于像极了梦境。

『雨浩,我想你幸福,这就够了。』

正如霍雨浩顾虑的那样,在看出两个孩子的心思后,霍云儿也曾陷入过漫长而不为人知的挣扎。作为过来人,在这段青涩感情的萌芽始初,她便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不对劲,可目光一次又一次地掠过两人面上的笑颜后,她选择了默许。

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走的路,如果连作为母亲的她都无法理解自己的孩子,那雨浩这条路该走得多孤独。

关于幸福这个命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

女人将含笑的目光自门外三个插科打诨的孩子身上移到面前正噗噗冒着热气的砂锅,然后朝底下燃得正旺的炉火里又添了一把柴。

这就是她的幸福。

【复习月,更新频率会显著下降。】

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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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张开嘴,用一种森然恐怖的表情,沙哑开口:

“【夜幕】小队曹渊……请求归队。”

林七夜一怔。

他正欲回答,一道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从远处响起。

“这么激动人心的场面,怎么少的了小爷我?”

听到这个声音,林七夜的瞳孔骤缩。

他猛地转过头,眼眸中浮现出一抹喜色!

这个声音……他醒了?!

一道巨大的黑白太极八卦图,自虚空中绽放而出,一个微胖的身影闪烁至太极中央,双手背在身后,那张憨笑的猪八戒面具下,...

一道巨大的黑白太极八卦图,自虚空中绽放而出,一个微胖的身影闪烁至太极中央,双手背在身后,那张憨笑的猪八戒面具下,他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他伸出手,随意的对着身下一指。

“万物缴械。”

嗖嗖嗖嗖——!!

【净土】以下,东京市内,方圆五公里范围内的所有的武器,冲天而起!

东京警署内储备的枪支,寒川家与风祭家潜藏的武器,还有被遗弃的军事基地内的火炮重装……刀,剑,枪支,火药,炮筒!

成千上万,如密密麻麻的黑色浪潮,自霓虹璀璨的都市中倒卷入天空,向着那悬于天空的巨大太极八卦图中央冲去!

与此同时,林七夜的口袋一颤,【自在空间】也随之飞出。

一件件光芒闪烁的禁物从【自在空间】中倾倒而出,如缎带般环绕在那微胖身影的身边,宝光璀璨,令人目眩神迷!

那身影背着双手,脚踏太极图,站在漫天禁物之中,

他背后的夜空下,漂浮的无尽枪支对准四位神谕使,同时上膛,整齐的声音如夜空中的雷鸣,嗡鸣作响。

他含笑开口:

“【夜幕】小队百里胖胖,请求归队!”

百里胖胖……同样是“无量”境!

他的身侧,一个披着流云羽织的身影浮现而出。

那是一个戴着白狐面具的男人,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分别戴着白色与黑色的戒指。

面具下,他表情复杂的看了眼林七夜,沉默片刻之后,还是苦涩的笑了笑:

“【夜幕】小队沈青竹……请求归队。”

一旁,

四位神谕使看着周围这几个突然多出的身影,陷入了茫然。

怎么……

突然就成了七个人了?

林七夜的目光在曹渊,百里胖胖,沈青竹三人的身上扫过,孙悟空面具下,那双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

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千言万语还是汇聚成了简单的四个字。

“欢迎……归队!!”

漆黑的夜幕遮蔽天空,那刻在云层的印记正下方,七个阔别了数年的身影,再度聚首。

他们在这里,是因为这片夜幕。

他们在这里,是因为他们……就是【夜幕】。

当夜空降临的那一刻,无论他们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最终都会来到这片夜色之下,站在彼此的身旁。

正如他们当年,在迷雾中立下的誓言。

“我只要在这片夜幕之下,

我所珍视之人,万事平安;

我所敌对之人,身魂俱灭;

我要我们命运由己,我要我们所向披靡……”

七个人影,七张面具,

静静地站在夜空下,雨幕中,众生上。

他们看着彼此,嘴角同时浮现出一抹笑意。

“你们……”黑袍狱灾环顾周围的七人,眼眸中浮现出不解之色,“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来自哪里?是怎么冒出来的?!”

林七夜的目光落在了狱灾身上。

面具下,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

他缓缓一步踏出,双眸淡漠的凝视着狱灾,一字一顿的开口:

“我们是大夏守夜人第五特殊小队,是渎神者,是异端,

我们的名字是……

【夜幕】。”

他双手握住腰间的【黑绳】与【渡厄】刀柄,将两者同时拔出!

一黑一紫两道刀芒闪出,同时刺入了身下的【净土】之中!

滂沱大雨浇灌而下。

密集的雨幕中,林七夜手握双刀,一双眼眸如金色熔炉般熊熊燃烧。

他淡淡开口:

“今日,

大夏【夜幕】小队,

向【净土】神权……宣战!”

……

而在这被紫色迷雾包裹的战场之外,安卿鱼站在对面楼上的天台上,注视着迷雾中疯狂战斗的两人,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

他并不擅长近战,而且境界上也差了很多,就算他现在冲入战场,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他现在只能操控那些紫色迷雾将迦蓝和病灾包裹其中,保证病灾的疫病不会逃逸出来,对其他人的战斗造成影响……

却一直用耳夹感应着自己的爱人。

就在这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转头向着某个方向看去。

昏暗道路的尽头,一个穿着黑色亮片西装,口袋插着枯萎玫瑰的男人,正一边咳嗽,一边缓慢的向着这里走来。

在他的腰间,挂着一柄金色的长刀。

【迷瞳】。

“你来了?”安卿鱼见到他,并不觉得意外。

“当然。”京介大叔虚弱的抬起头,看向紫色迷雾中的病灾,“我儿子的命,都在他的手上……”

“你的身体状况……”

安卿鱼眯眼看着京介大叔,眼眸中闪过一抹灰意,瞬间解析了他的身体。

“之前战斗中留下的后遗症。”京介大叔苦涩一笑。

“怎么会这么严重?”安卿鱼的眉头越皱越紧,“六种绝症,十四种病毒……你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了。”

“你能治好吗?”

“我是科学家,不是妙手神医。”安卿鱼摇了摇头,“你身上的病毒已经远超过了现代科学所能应对的范围,如果你让我将你解剖,再试着给你注入一些特殊试剂或者异变基因组,成为实验体的话,或许有机会活下来,不过这种概率不大,而且有可能直接变成怪物……

毕竟,我从来没有在除了我自己之外的任何人身上做过人体试验,说实话,就凭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已经很难再从我的实验过程中活下来了。”

安卿鱼说的是实话。

从他得到【唯一正解】到现在,最多的实验体就是老鼠,其次就是他自己。

从而导致他总是会被林七夜骂,骂着骂着林七夜就哭了,把他心疼坏了。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解析和实验,他的身体已经基本上不属于“人类”的范畴,而且有着超速再生和分身这两个超级保命能力在,就算他改造自身失败而死亡,也有重来的机会。

而如何去用这些特殊的力量改造正常人的体魄,那是他的知识盲区。

科学,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可以。”安卿鱼点了点头,“但首先,我们要制服他……”

“交给我吧。”

京介大叔迈开脚步,缓缓向着疫病迷雾之中走去。

安卿鱼张了张嘴,想要提醒他不能进去,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以现在京介大叔的身体情况,是否进入那片迷雾,已经不重要了……既然这是他的夙愿,那安卿鱼也不便做出阻挠。

不停地感受着林七夜的情况生怕他出现问题。

更何况,京介大叔的加入,能够更快地解决这场战斗。

叮——!

京介大叔迈步走入疫病迷雾,腰间的【迷瞳】清脆出鞘。

与此同时,正在疫病迷雾中与迦蓝激战的病灾听到这声轻响,只觉得眼前一花,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黑暗,迦蓝的身形也瞬间淡出了他的视野。

颂——!

剧痛从他的身体一侧传来,在他完全无法看见周围的情况下,【天阙】长枪的毁灭光柱瞬间撕裂了他一只手臂。

剧痛涌上病灾的心头。

“【迷瞳】?!柚梨黑哲!你在附近?!”病灾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迷瞳】带来的幻觉,他受伤吃痛之后,瞬间反应了过来,抬头对着周围喊道。

京介大叔握着金色长刀,身形没入迷雾,双眸平静的望着他,没有说话。

咚!!!

雷兽庞大的身形砸落在地,整个东京的地面都剧烈的震颤起来,以它坠落的地方为中心,所有的矮小房屋都被一股无形的震波碾成碎末,高耸的大楼剧烈摇晃之后,也轰然坍塌。

它的降临,直接如同末日来到,周围的人疯狂的逃窜起来!

滚滚浓烟瞬间遮蔽了那片天空。

看到这一幕,安卿鱼的眼眸顿时凝重了起来。

之前百里胖胖将这只雷兽抓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动用【唯一正解】分析过那只雷兽的实力,虽然还比不上在迷雾中见过的那两位真正的神明,但它的层级也绝对在人类天花板之上。

神器的器灵,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神话生物。

这种存在亲自下场,东京市内……不,整个“人圈”,都未必有能够抵挡住它的存在。

这下子事情麻烦了。

“我们要去帮忙吗?”

迦蓝看着雷兽降落的地点,正好就在之前林七夜的位置附近,双眸之中满是担忧。

“去。”安卿鱼只是沉吟了片刻,就果断的点头。

他是绝不能让林七夜一个人面对那种怪物的。

虽然,他们【夜幕】小队就算全体出动,也绝对不是这雷兽一招之敌,但抛下队长逃命这种事,他们也做不出来……

更何况,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安卿鱼已经想到了一种办法。

这种办法,或许能够抵挡住雷兽的进攻,甚至或许可以杀死对方……

只不过,这种办法对曹贼不是很友好。

但如果他们真的被逼到了绝路,这或许是唯一的出路了。

刺啦!

一道令人头皮发麻的雷鸣响起,那道悬于雷云中的赤色雷霆长矛,刹那间在天地间划过一道红线,紧接着,轰鸣的赤红爆炸自高达与雷兽的位置向着周围疯狂扩散!

“糟了,快撤!”

百里胖胖等人站在数公里之外,脸色一变,他飞快的拉住身旁的疯魔曹渊,身形迅速消失在了黑白二气之中。

半秒后,这赤色的雷光爆炸就将他们所在的位置彻底淹没。

江洱自身便是幽灵状态,不会被这些物理攻击所伤害,但即便她站在雷光爆炸的边缘,身形也控制不住地扰动起来,像是即将要消散了一般。

“江洱,你没事吧?”迦蓝担忧的问道。

安卿鱼也传来担忧的目光,想着等结束了再给你整一下。

“我没事。”江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音响中传来,“他们战斗的爆炸扰动了周围的磁场,我的行动受到了一点阻碍,不过我会自动调整自身的磁场,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安卿鱼沉默了片刻,“等这次回去,我给你想想办法,让你的磁场彻底稳定下来。”

有些信号不良的江洱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安卿鱼,乖巧的点头,“嗯。”

叮——!!!

一道清脆的剑鸣回荡在整个东京的上空。

另一边,安卿鱼,百里胖胖和疯魔曹渊听到这个声音,突然一愣。

“这是……”百里胖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眸中浮现出一抹喜色,“这是剑圣前辈的剑鸣!剑圣前辈难道已经活过来了?而且还来救我们了?”

一阵微风拂过他的身边,穿着科研长袍的安卿鱼背着黑棺,稳稳地落在他的身侧。

他凝视着那剑鸣传来的方向,眼中浮现出诧异之色,摇了摇头。

“不,剑圣前辈并没有来,那是剑圣前辈留给七夜的木筷……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个东西。”

话音落下,安卿鱼微不可查的看了眼曹渊。

幸好有这东西……

要不然,这次曹贼估计只能奉献一次自我了。

不知为何,疯魔曹渊感受到安卿鱼的眼神,突然觉得后颈一凉……

夜空下的雷云,像是被一柄无形的长剑,绞的支离破碎!

雷光在消散,云层在割裂,无数细密的剑气撕扯着天地间的一切,如同一道奔涌的剑气长河,贯穿了天空与地面。

被困在处刑架中的雷兽,看着前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此刻,满是尘埃的深坑之中,林七夜手握断裂的木筷,无尽的凌厉剑意自半截木筷中翻滚而出,将他的黑色风衣吹得猎猎作响。

他正握剑走来。

大夏剑仙周平的,斩神之剑。

雷兽当然能感受到“剑法则”的气息,此刻它的心头已经完全被恐惧占据,在它所熟知的世界法则中,并没有如此充满杀意与果决的法则存在……它在这法则的面前,灵魂竟然都开始颤栗!

这法则,究竟是从哪里来?

不,这法则从哪里来,对它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它只知道,当这法则斩过它身体的瞬间,它必死无疑!

可惜,林七夜已经来到了它的面前。

无尽的剑气在天地间翻滚,它们汇聚在林七夜掌间的半截木筷之中,化作一柄巨大长剑的虚影,猛地斩向雷兽的脖颈!

剑气冲霄!!

那柄蕴藏着“剑法则”的无形之剑,轻松地切开了雷兽的皮肉,将其头颅直接斩落。

雷光混杂着鲜血喷涌而出,那雷兽的疯狂挣扎的四肢突然一滞,随后整个身躯都僵硬的倒塌下来,重重的砸落在深坑之中。

那颗满是恐惧与不解的巨兽头颅,咕噜噜的滚到了林七夜的身前。

林七夜拔出【黑绳】,一道巨大的刀锋投影显现而出,将这颗死去的头颅钉死在了自己的身前。

剑意消散,狂风渐缓,一架无人机掠过天空,拍摄下了这一幕。

整个“人圈”,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刚刚的战斗太过激烈,无人机只能在很远的地方拍摄,而且经常被爆炸的磁场影响间断,但这并不妨碍“人圈”内的人们知道,这群自称为【夜幕】的身影,正在与神明战斗。

半日后。

北海道。

休闲会所。

百里胖胖坐在真皮沙发上,右手端着香槟轻轻摇晃,球形冰块碰撞着杯壁,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他喝了一口,咂了咂嘴:

“好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啊……不愧是我拽哥,走到哪都能混得开!”

百里胖胖端着香槟,走到了沈青竹旁边坐下,凑到他耳边问道,“拽哥,你这里是不是也有……花姑娘?我还没见过呢,要不你叫几位上来一起玩一会?”

沈青竹看了他一眼,认真的思考了片刻,“花姑娘没有,男模有不少,需要我喊几个来陪你吗?”

“……那还是算了,小爷我对男人没兴趣。”百里胖胖耸了耸肩,“不过,你可以问问蓝姐需不需要……”

百里胖胖冲着一旁的迦蓝眨了眨眼。

迦蓝一愣,像是想起了什么,微微噘起了嘴,酸溜溜的开口:

“男模?那还不如叫牛郎呢……我听说,某人已经混成了日本牛郎界的新星,陪过的女孩可以绕东京一圈,每天晚上都有大把的富婆愿意为他倾家荡产。算了,我还有我的江洱妹妹”

“牛郎界的新星?”百里胖胖茫然,“谁啊?”

“反正不是我,我在【净土】里被关了两年。”曹渊第一个否认。

“也不是我,我一直跟江洱在一起。”安卿鱼随后说道。

空气突然陷入了沉默。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沈青竹。

沈青竹沉默许久,“别看了,也不是我,我是黑杀组的大组长,怎么可能去当牛郎?”

这几个人都不是,那就只剩下了……

“七夜?七夜呢?”百里胖胖瞪大了眼睛。

“他说,他要跟同事一起去祭奠一下故人。”

“同事?他哪来的同事?”

沈青竹想了想,在怀中掏了片刻,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传单,应该是好几个月前留下的,纸张很薄,有一种廉价感。

沈青竹将这传单摆在桌上,用力抚平,传单最顶上用蓝紫色的笔画写着“黑梧桐俱乐部”六个字,字的正下方一共站着四个男人。

最中间的两个男人占据了传单近半的篇幅,左边的那个穿着蓝灰色的碎花浴衣,宽松的衣领之下,匀称的锁骨衬出堪称完美的身体线条,修长而不失力量感,面容俊朗,双眸如雨幕中的长刀般冰冷而深邃。

右边的男人穿着一身黑红色碎花浴衣,撑着一柄红伞,凌乱而随意的黑发之下,一张英俊的面容淡漠的注视着前方,如君王般高傲的俯视众生。

“嘶!!!”

看到这张脸的瞬间,在场的众人除了沈青竹,全部都倒吸一口凉气!

沈青竹对此并不意外,毕竟他已经亲自去过黑梧桐很多次了,甚至他还有幸在黑杀组的小房间中接受过传单上的这二位的“共同服侍”。

“这是七夜!?”百里胖胖难以置信的开口,“他,他……他真的跑去当牛郎了?”

曹渊紧盯着传单上林七夜的照片,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别说……这装扮还挺好看的。”

“一会给我带回去复印一份。”安卿鱼认真的说道,“我要把它裱起来。”

安卿鱼:老婆好美,好帅,我好爱。

迦蓝凝视着传单上那个帅的一塌糊涂的身影,听到这句话,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把夺过这张传单搂在怀里,坚决的摇头说道:

“不行!这东西只能我来保管!”

迦蓝:这可是我的好朋友的图!!!我的!!哦!不对林七夜是安副队的,好磕,嗯可以给安副队看。

“是啊,你再给我们看看,我们还没看完呢……”

在众人的极力劝说之下,迦蓝依依不舍的将这张传单又放回了桌上。

传单上,除了中央那两个C位出道的牛郎之外,他们后面的一小片区域,还有一个穿着白黄碎花浴衣,一头金发的帅哥,正含笑站在两人的身后。

“这也挺帅的啊,就是跟七夜和另外一个人比,还是差了一点。”百里胖胖认真的品鉴了起来。

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

他伸出手,指着三人的上方,那个张开双臂含笑将三人搂住的中年男人,疑惑地问道:“这个大叔呢?他是谁?也是牛郎吗?”

“是。”

这次,是安卿鱼开口说的。

他沉默了片刻,补充了一句,“这位,是日本第一牛郎,京介。”

林七夜跟雨宫晴辉告别后,便迈步走入了会所之中,刚推开门,几个身影便围成了一圈,突然冒了出来。

啪啪!!

两道彩条炮迸发,将迷茫的林七夜笼罩其中。

【夜幕】小队的众人人手一张黑梧桐传单的复印件,将其高高举起,百里胖胖高声喊道:

“热烈欢迎浅羽·牛郎界卧龙·最为耀眼的牛郎新星·熟女之友·七夜先生归队!”

林七夜:……

无助的向安卿鱼投去求救的目光,却看到安卿鱼那意味不明的一笑。

林七夜的表情逐渐僵硬了起来。

遗迹。

林七夜七人走到那朱红色的鸟居之下,停住了脚步。

“副队,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林七夜回头看向送他们来这里的吴湘南,疑惑的问道。

吴湘南摇了摇头,“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就不回去了,船的位置我已经标给你了,船上已经设定好了回国的路线,你们只要将它启动就好……

对了,你把这个拿回去。”

吴湘南低下头,将脖子上挂着的那块银色铭牌拆下,递给了林七夜。

“穿梭于迷雾的禁物?”林七夜接过这东西,眉头微微皱起,“副队,没这东西,你就回不去大夏了……”

林七夜若有所思的点头,将铭牌收了起来。

“回国之后,不要乱跑,先回上京市的守夜人总部报到,现在的大夏跟两年前已经不一样了……你们不熟悉情况,很容易陷入危险。”吴湘南郑重的提醒道。

大夏跟两年前不一样了?

听到这句话,【夜幕】小队的众人都是一愣,眼眸中浮现出疑惑。

“明白。”林七夜点头。

众人跟吴湘南告别后,回头面对那巨大的朱红色鸟居,眼眸中都浮现出一抹期待之色。

终于……可以回国了。

林七夜拍了拍黑色风衣,像是要褪去在“人圈”中染上的尘埃,他挺起胸膛,双眸中闪过一抹坚定,缓缓开口:

“走吧,我们……回家。”

七道身影,同时迈步踏入鸟居之中,

一道光芒闪过,他们的身形彻底消失无踪,整个遗迹再度陷入一片死寂。

迷雾。

混沌的灰色天空之下,波涛汹涌的海面发出雷鸣般的怒吼,一团刺目的金光自深海之中急速的上浮,飞上了海面。

随着金光的散去,七道身影踩在一柄金色的长剑之上,漂浮在翻滚的海浪之中。

百里胖胖一边操控着【瑶光】,一边打量着四周:

“七夜,吴副队说的那个船……在哪啊?”

“应该就是在这附近。”林七夜闭上眼睛,精神力迅速的扩散出去,瞬间覆盖了周围数公里的海面。

片刻之后,他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没有?怎么会这样……”

“之前下船的地点,就是在那边。”迦蓝四下张望了一圈,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几人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除了一望无际的海面,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

“或许是来自深海的‘神秘’发起攻击,把那艘船带走或者毁掉了。”安卿鱼猜测道。

林七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伸出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招,无尽的云气便从虚无中凝聚而出,翻滚着涌现在众人的脚下。

“没有船的话,我们就只能自己飞回去了。”林七夜回头看向众人,“你们有谁知道回去的路线该怎么走吗?”

“我知道大致的方向。”迦蓝说道,“虽然不一定跟吴副队指定的那处上岸点一样,但是也能到大夏的边境。”

百里胖胖耸了耸肩,“没关系,只要能到大夏,从哪里进去不都一样吗?”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吧。”

林七夜催动身下的【筋斗云】,托着众人的身体急速的飞上天空,沿着迦蓝指引的方向,呼啸而去!

共7k字左右

彩蛋照旧

长长的海岸公路上,一辆小小的敞篷汽车正在环海行驶着。中岛敦坐在副驾驶座,海风把他的头发吹的纷乱。一转头,就可以看到碧蓝色的海和金色的沙滩。

自从上次主动后,他和芥川龙之介的关系明显更进一步了,也对他这位妻子更加上心了。这不,一有空还带他来海边度假。

中岛敦看了看一旁正在开车的芥川龙之介,那人带着一副黑色墨镜,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架在车窗外面,正在专心致志的开车兜风,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中岛敦在看着自己。

中岛敦把脑袋靠在皮制靠背上,用眼神细细勾勒着芥川龙之介那张俊美的脸。

“不对。”中岛敦在心里给自己泼了盆冷水,再怎么说芥川龙之介也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他手里的那些人命总是真的。正如那个人所说,自己不能因为跟他相处了一些日子就动摇了立场。他闭上眼,感受着海风带来的凉意,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敦,我们要到了。”安静了一路的芥川龙之介终于发话了,他从身旁拿出一个大袋子,丢进中岛敦怀里,“这里是几件在沙滩上可以穿的衣服,在下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就都买了,到时候你自己试试吧。”

因为是度假享受二人世界,所以车上一共也就他们两个人。芥川龙之介还在停车,中岛敦就先从车上下来,赤脚站在金黄的沙滩上,沙子被阳光照射产生的温度从脚心传来,这让中岛敦感觉很舒服。

他的一只脚踏入了大海,冰凉的白色浪花一阵阵拍在小腿上,而面前是一望无际的蓝。中岛敦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对看海有执念了,这大概就是自由的感觉吧。

几只白色的水鸟从头顶掠过,中岛敦有点羡慕它们有自由飞翔的权力,他不由得张开双臂,学着水鸟飞翔的姿势,感受着风从指尖刮过。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熟悉的气息把他包裹住。

“别动。”芥川龙之介在他耳边轻声说。他双手环住中岛敦的腰,微微发力,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一点,中岛敦的双脚微微离地,还真就像飞起来了一样。

“我在飞?”中岛敦的嘴角翘了起来。他的手臂抬得很高,好像能透过风摸到头顶的蓝天一样。

“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吗?”芥川龙之介问。

“没有,那是讲什么的?”

“一个爱与自由的故事。”

“哦。”中岛敦眼神暗了暗,他把手臂放了下来,“芥川,放我下来吧。”芥川龙之介看不明白中岛敦的神色变化,只当他是累了,就把他放了下来。

“哇,你们是在cos泰坦尼克号吗?”一个扎着双麻花辫的小女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睁着一对葡萄般水灵的大眼睛看着他们。

“小朋友,你这么小,居然也知道泰坦尼克号讲的是什么吗?”中岛敦俯下身,温柔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

“当然知道啦!”小姑娘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叉着腰说的头头是道:“就是有一个漂亮的哥哥和一个漂亮的姐姐,他们谈恋爱了,就像你们两个一样……”

中岛敦被小姑娘天真无邪的样子可爱到了,他捂着嘴笑了几声,又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爸爸妈妈呢?”

“他们在那边打沙滩排球呢,但是好像还缺了两个人,所以就让我问问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小姑娘摸了摸自己的辫子,向远处指了指。那里果真有几个拿着排球的成年人,正在向他们招手。

“芥川,咱们一起去吧?”中岛敦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他还从来没打过排球呢,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尽管沙滩上并没有人知道他黑手党的身份,芥川龙之介还是有一丝犹豫。

“一起嘛,一起嘛,我看这个哥哥很想一起玩的样子。”小女孩拉了拉芥川龙之介的手,蹦蹦跳跳地把他们带往那个方向。

“可以,不过再开始之前,咱们得去换一下在沙滩上穿的衣服。”芥川龙之介说。

更衣室里,中岛敦反复看着芥川给他选的那些泳衣,陷入了沉思。

不是,怎么都是性感比基尼啊,还是蕾丝款?中岛敦用两只手指夹起一件黑色蕾丝,用愤愤的眼神看向一旁早就换好衣服的芥川龙之介。

“芥川,别装死!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芥川龙之介假装看天。“是罗生门自己发动了。”

“你这个家伙,别什么都怪到罗生门身上啊!”

不过最后,中岛敦还是妥协了,他穿了一件相对来说没那么地狱级别的白色纯欲款。

“芥川,你怎么流鼻血了?”他用一种略带嘲笑的语气调侃着。

芥川龙之介捂着自己的鼻子,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他承认,这是他们结婚以来中岛敦穿的最过火的一次,看起来白白的,软软的。但他寻思着自己也没这么差吧,这点就受不了了?

中岛敦可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芥川龙之介,他正要继续嘲笑他,忽然感受到一整强烈的推背感,芥川龙之介把他用力按在一旁的衣柜上,撞得他背疼,两个人离得很近,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

中岛敦刚想说这家伙不禁理亏还白日宣淫,就被对面的人捂住了嘴。

“别动。”芥川龙之介警惕地盯着某个方向,中岛敦随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去,离他们只有几厘米的墙上,赫然出现一个还在冒烟的弹孔。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周围已经响起了剧烈的机关枪响。

“不是,今天也刺?”中岛敦内心欲哭无泪,“我都还没来得及下手呢。”他被芥川龙之介牢牢护在身后,后者很快便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边带着中岛敦躲子弹一边用罗生门进行反击。

周围的环境对他们很不利,子弹从各个方位射过来,这更衣室本来就不大,那些人干脆直接就把机关枪夹在门外了,真可以算得上是一场枪林弹雨,但凡是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都得被打成筛子。

芥川龙之介用罗生门把大部分的子弹直接甩了回去,大量的血液溅在了地板和周围的衣柜上,只不过,没有一滴是他和中岛敦的。芥川龙之介甩了甩头,他感到有些头晕,鲜血和密密麻麻的子弹在他的视野里变得有些模糊,奇怪,明明这些场面他早已习以为常了。

他咬了咬牙,把罗生门插进了敌人的身体,加快了清除危机的速度。只是难为了中岛敦,明明对这种场面也是见怪不怪,却还要装成被吓得吱哇乱叫。

周围逐渐安静下来,芥川龙之介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拉起中岛敦就往外走,眩晕的感觉表现得越来愈严重,他也难保继续留在这里会发生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一阵诡异的哭泣声在突然在空荡荡的更衣室里,听声音,像是从衣柜里发出来的。

“芥川,这是什么声音呀?”中岛敦“害怕”地抱住身边人的胳膊。

芥川龙之介强忍着眩晕的感觉,一把掀开了已经严重形变的衣柜门。那个扎着双麻花辫邀请他们打排球的小姑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衣柜里,刚刚的场景把她吓得瑟瑟发抖,所幸一直躲在衣柜里才没收到伤害。

“呜哇哇哇~”看到是认识的人,小姑娘看起来跟委屈了,直接哇哇大哭起来。

“别害怕,在下带你出去……”芥川龙之介俯下身,向小姑娘伸出手,可惜话还没说完,他忽然眼前一黑,身体缓缓向一边倒去。

在他晕倒的一瞬间,中岛敦在瞬间收起了自己害怕惊惧的神情,他低着头,用脚把脸着地的芥川龙之介翻过来,用手指在他的鼻翼下试了试。

“嗯,还有气。不过怎么就忽然晕倒了,我记得我没对他做什么啊。”他自言自语道。

中岛敦缓缓俯下身子,握着芥川龙之介的手,把掌心摊开,一根根手指查看着。果不其然,在芥川龙之介的食指上,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伤口。

“我就说他怎么流鼻血了,原来不是被我迷的,是中毒了呀!”中岛敦用手背在他俊美的脸上拍了拍,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半死不活的人。

他忽然感觉背上一紧,有人用冰冷的枪口顶着他的后颈。

“你犹豫了。”那个扎着双麻花辫的小姑娘不知何时也收起了眼泪,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与脸上的可爱神情相比,她手里握着的枪显得格外突兀。

“呵,现在这么小的孩子也能出来做事了,那毒,是你早上拉他手时做的手脚吧?”中岛敦一怔,缓缓抬起双手。

“这不是你这边这么就没成果,所以才让我们来嘛。”小姑娘笑了笑,“那个人让我提醒你,该动手了。”

“可是他答应过我的,不会让更小的孩子插手!”中岛敦一拳捶在一旁的衣柜上,衣柜上的铁皮都凹进去一块。

“行啊,那你来解决。”冰冷的枪被塞到了中岛敦手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中岛敦就接过了枪。

“砰!”鲜红的液体从创口喷出,溅在了中岛敦白皙的脸上。

第四章完。

下一章就上回忆喽~

话说,千粉福利你们想看啥?··*

不好意思,这篇让大家久等了(*)

这天,芥川龙之介要去参加一场慈善拍卖会,拍品是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最后,筹集到的费用归儿童福利院所有。

总之,拍卖会的流程都差不多,参加的人也是一些虚伪的贵族,这倒是无法让这位港口黑手党首领产生兴趣,只是,能将这笔钱给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这一点倒还不错。

芥川龙之介以一个很放松的姿势坐在黑色皮沙发上,他想到那位自己新娶的妻子。在旁人看来他的这位妻子是完美的,温柔,安静,美丽,简直是完美的人妻形象。

可不知为何,芥川龙之介总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看自己的眼神温柔却空洞,他对自己的关心无微不至却动......

可不知为何,芥川龙之介总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看自己的眼神温柔却空洞,他对自己的关心无微不至却动作机械,他的妻子就好像一只被提前设置好程序的布偶,只是依靠别人给他的指令在做这些事,思想和情绪都被深埋在美丽的皮囊之下。

不过,芥川龙之介这深知并不是中岛敦的错,他和自己一样也是这场婚姻的牺牲品。

“不如,就把这颗宝石买下来送给他吧,就当是联络联络感情。”芥川龙之介这样想。

就在他准备加价的时候,一个小侍者慌慌张张的跑上台,悄悄跟拍卖员说了些什么。拍卖员的神情明显在一瞬间慌了一下。“各位女士,各位先生,是在是不好意思,我们的拍卖会可能要暂停一下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说停就停了?”一些人急躁的质问道。

“可是,可是那块宝石,它突然失窃了……”

“什么,这可怎么行?”人群里发出阵阵喟叹。而一些“聪明”一些的贵族,已经悄悄把目光转移到了芥川龙之介的方向,毕竟,都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大家本来就没带多少护卫来,而这里武力值最强的,就是这位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了。

“芥川先生,您说这宝石会是被谁拿走的呢?”有一贵族悄悄凑到芥川龙之介身边。

“你的意思是在下偷了它?”芥川龙之介瞪了他一眼。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宝石失窃也是一笔巨大的损失。以您的能力,说不定现在还能找回它。”

这倒是提醒了芥川龙之介,丢一块宝石可能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可对于儿童福利院来说确实一笔不小的损失。

他站起来,跟着拍卖员向存放宝石的地方走去。“芥川先生,就是这里了。”拍卖员怯生生的说。“行了,你可以走了。”芥川龙之介撇下拍卖员独自在周围查看起来。

只见在重重的激光包围中,精致的盒子已经掀开,里面空空的,只剩下一层红色的绒布,除此之外,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踪迹。看来偷盗者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芥川龙之介围着盒子走了一圈,看了看那只空空如也的盒子。说实话,如果抓了个现行,他还真的能当场把这那个贼解决,但竟然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踪迹,那么再继续寻找下去也就没有必要了。

芥川龙之介再次把双手插进黑色大衣口袋里,决定快点离开这场闹剧。

“看来给他的珠宝要重新考虑了。”芥川龙之介一只脚踏出这间房间,一边思索着中岛敦戴什么样的珠宝比较好看。他的耳畔响起一声小小的响动,一阵有力的拳风擦过他的耳畔,几缕耳畔的黑发微微飘动。

芥川龙之介微微侧头,同时黑色大衣的边角在一瞬间化成两条有力的黑色手臂,在地上猛地一撑,迅速把主人带离危险区域。

见芥川龙之介躲开了攻击,那只手连忙改变了攻击方向,尖锐的利爪直达脆弱的颈部。

芥川龙之介微微皱眉,看着一只锋利的爪尖贴着自己的脸颊划过,划破了白皙的皮肤,卷起几颗鲜红的血珠来。他转过头,视线与那个刺客对撞。

芥川龙之介借用罗生门迅速闪到了一边,随即化为巨大的黑兽,张开血盆大口从身后向敌人扑去,发起了猛烈的反击。

黑衣刺客微微屈膝,劲瘦结实的身体紧绷,像豹猫一样飞速后撤,灵活敏捷的身体爆发出令人震惊的弹跳力。

“好快。”芥川龙之介在心里暗叹道,不管是刚才的攻击还是现在的躲闪,都是又快又狠。这样强大的爆发力,简直不像是人类,到更像一只迅猛的老虎或豹子。

不过,他的罗生门更快。

散发着杀气的黑兽还是咬到了黑衣人的腰侧,那个黑衣人单膝跪地,捂着伤口瞪了芥川龙之介一眼,迅速翻窗逃走了。

芥川龙之介正要追出去,却被一抹金色的光芒吸引了注意力,他缓缓转过头,只见一块鸽子蛋大的金色猫眼石正安安静静躺在红色的绒布里,就像从来没丢失过一样。

“假意攻击然后偷偷把宝石放回去吗?”芥川龙之介伸手在自己的脸上刮了一下,几滴粘稠的血液染红了他的手指。还好,伤口很浅,不至于毁容。不过,这也不代表就没有值得担忧的事,这件事显然有几个很大的疑点。

其一,为了钱财偷东西的大有人在,可为什么那个黑衣刺客要把赃物放回去?

其二,刚刚那个刺客身手不凡,甚至能勉强和自己打个平手。如此强大的身体机能,说不定有异能也未可知,为什么自己之前从来没听过这个人?

金色宝石明亮的切面把芥川龙之介的面容罩着歪歪扭扭,他微微皱眉,带着一肚子疑问朝外面走。

突然,一个侍者端着酒杯,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他边上。芥川龙之介正出神,两个人撞了个正着。红酒酒液泼到了两个人身上,染湿了芥川龙之介的前襟。

“哎呀,正是可惜,这么好的红酒都浪费掉了呢~”芥川龙之介突然猛地抬起头,注视着那位端酒的侍者,虽然那个人现在穿着侍者的标准燕尾服,整张脸都做了易容,可那个声音是芥川龙之介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太宰先生!”面对自己许久未见的老师,芥川龙之介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自从太宰治这位前代首领把港口黑手党交给他之后,就极少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了,毕竟,太宰治也不想让其他事情打扰了他和中原中也的二人世界。

“嗨,芥川,好久不见了呀……”太宰治拍了拍徒弟的肩膀,“没想到你把港口黑手党打理的还不错嘛,都快超过我了呢~”

听到老师对自己的认可,芥川龙之介眼睛里明显多了几分光芒。

“怎么样,跟那小子相处的还可以吗?”太宰治以一种十分八卦的语气问道。

“谁?”芥川龙之介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那小子指的是中岛敦,赶紧回答,“在下认为我和他相处的还可以。”

太宰治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芥川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性冷淡啊,你一点都没有那种谈恋爱是动情的样子啊……”

“在下不是性冷淡,在下只是,感到无趣。”

“芥川啊,俗话说家和万事兴,恋爱这种东西也是要靠自己谈的嘛。”太宰治伸了个懒腰,“你要多跟敦君亲近亲近,说不定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哦~”

“在下知道了。”芥川龙之介点了点头,“在下这就跟中岛敦去谈恋爱。”

“等等。”太宰治叫住了芥川龙之介,“红酒的钱麻烦结一下,要不然回家要被小蛞蝓打的。”

芥川龙之介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打算先把那块猫眼石拍下来,毕竟,那个颜色,基本和他老婆的眼睛颜色一模一样。

而此时,中岛敦正气急败坏的躺在床上,一手正紧捂着自己的小腹。虽说凭借异能的治愈能力,他的伤口已经好了,但毕竟罗生门的攻击能力强,所以还是有一些隐痛。

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在哪儿都能碰上那个芥川龙之介,差点来了个谋杀亲夫。

这时,门铃响了。中岛敦连忙换了一副表情,开门迎了上去。

“老公,你在外面工作一天幸苦了~”中岛敦夹着嗓子说,一边抱了上去,好掩饰自己嫌弃的表情。

芥川龙之介也是忍住了没有推开他,不过他还是没有办法说出“老婆”这两个字,于是说道:“敦,其实今天下班的路上,在下给你带了个礼物。”

说着,他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小盒子。

“哇,真的,吗……”中岛敦的神情逐渐凝固了,只见一条黄色猫眼石项链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里,不是,这什么情况?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不是他下过毒的那条吗!

“怎么了,敦,你不喜欢它吗?”

“哈哈,怎么会呢,老公。”中岛敦感觉自己有点活人微死了。

“那在下帮你戴上它吧。”芥川龙之介拿起这条项链就要往中岛敦的脖子上戴。

中岛敦此时有点汗流浃背了,他知道这条项链有毒,又有什么理由拒绝这条项链呢,如果此时表现出来一些反常的举动,是一定会被看出来的。

“我得想个办法,我必须得想个办法……”中岛敦在心里默念道。

芥川龙之介则正在专心致志的研究项链上的接口呢,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

突然,白头发的少年转身扑到他怀里,随即触感从嘴唇上传来。他看到,他的妻子,正闭着眼睛,紧张又青涩地用力吻他,涨红着一张小脸,小鸡啄米似的啄来啄去。芥川龙之介竟也感受到了一瞬间的迷乱,搂住对方的腰回应起来。

那条美丽的项链在不知不觉间坠落在地上,不过已经没人有空去管它的事了。

依旧缩减弹幕出现频率,提高里面人物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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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盗从来不会怀疑名侦探的每一句话,怪盗垂下眼眸,创可贴上的字暴露在瞳孔之中,那是名侦探的青梅竹马之前给的创可贴,上面写着——新一love

怪盗微微笑出声,他把手放在创可贴上魔术师灵巧的手很轻易的抹掉上面的字迹,怪盗从未想过自己带来的修正带还有这个作用,接下来,怪盗在上面写上了——柯南love

在双方身份从未表面之前,就让我们维持这个为数不多的距离吧……名侦探

怪盗抬头目送江户川离开,在此之前这个视线感需要消失一阵子

【当江户川说完时得到眼前的服务生的回应便迅速的离开天......

【当江户川说完时得到眼前的服务生的回应便迅速的离开天台,像是逃离尴尬之地一样

他乘坐着电梯下楼,刚刚打开电梯门就看见了中森警官盯着自己

“怎,怎么了?”江户川下意识奶声奶气的问着眼前的警官

“我听你的同学说,你可以找到基德那家伙位置是真的吗?”中森警官虽然很不想说这个方法很难相信,更何况眼前可是一年级小学生,但是根据之前的直播来看,基德对柯南非常相信,甚至柯南对基德伪装几乎百分百认出概率

“啊?啊”江户川指了指自己,微微歪头,一副我怎么不知道我可以办到的样子,但还是很乖巧的说出自己为什么知道基德在哪里“基德他有一种冷冽的气息你们感觉不到吗?”

???

当这个问号出来时候不是我有问题是你有问题,中森警官和身后一众人一副无语的样子

“难道不是吗?”江户川不理解】

(神特么清冽气息,abo吗!!)

(?你这么一说更像了)

(草……清冽真的好配基德大人)

(但是基德克星这个,就离谱了吧!)

(骗人?)

(可是看江户川小朋友样子,完全不像啊)

(完了感觉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没事了”中森警官摸了摸江户川脑袋,放弃在问这个问题,只能把这个联系归功于宿敌之间的一种微妙的联系

江户川不理解但尊重对方奇怪的行为,甚至于给予一个半月眼目光,但很快中森警官旁边的毛利大叔给予江户川一个关怀——把江户川扔回餐厅

“疼疼疼!”江户川摸了摸摔到的地方,无奈看着大叔他们上去守宝石,按道理来说,那个怪盗应该已经离开那里了

“柯南!”元太那孩子拿着蛋糕屁颠屁颠跑了过来,途中还被其中一个服务员打喷嚏到身上,元太好心的教育了一下那服务员打喷嚏要捂住口鼻,也庆幸着给柯南的蛋糕没有受到污染

“谢谢”江户川回以笑容并接过蛋糕小口吃起来

好甜!江户川微微皱眉还是乖巧的不浪费食物为原则全都吃掉,这时来了个服务员上了一杯恰当好处的冰咖啡

江户川看着咖啡愣了愣,抬头看了一眼服务生,露出童言无忌的笑容“谢谢!”

这一举动让三小子开始私下语音

“柯南这个样子真的很想敲一下”

“总感觉柯南认识服务生?”

“错觉吧”元太不太相信

“可能是其他事情认识的?”步美补充道

服务生笑而不语,拉低帽檐走了

江户川喝了口冰咖啡噎下嘴中的甜味,该庆幸某个小偷没有偷偷摸摸往咖啡加糖,不然今天不要指望自己能帮他

江户川这次得到了怪盗的提前通知,这次铃木财团的飞船可能混入红邂罗猫的人,导致江户川现在对外来的人都抱有一定的警惕性,对于他们的动向还是清楚一些

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意外

(小家伙们好可爱)

(这个服务生好有嫌疑)

(唔可是柯南小朋友没有反应诶)

(柯厨只会盯着柯南小朋友笑容,好可爱!!!)

(等一下发生了什么!餐厅好像乱起来了)

【藤冈手上全是红茧,他如同落水的旱鸭子一般寻找可以拯救自己的绳索,他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声线,脖颈处早已布满了红疹

他如同行尸走肉,晃悠的向前走,祈求帮助

不过毛利大叔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正想要去阻止,但他依然选择更近的那位,毛利小姐,毛利兰

小兰趁着藤冈行动不便时,握紧拳头对着腹部下侧位置一拳,与此同时背后毛利大叔也对藤冈的后颈来了一手刃

藤冈受到双重伤害后也失去了大部分行动力量,后颈也因为过度挤压而导致的暂时性昏迷

毛利大叔眼疾手快的扶住这个家伙,不让藤冈碰到自己的女儿,在中森警部和他的属下的指引下,安置在了医务室并从外面上锁,毛利大叔和小兰也进行了一系列消毒隔离

餐厅被封锁了,所有人都移步在了大厅,除了几个孩子,他们在餐厅出现混乱之前就离开了餐厅,在江户川的眼皮底下

但前往大厅时,江户川借着阿笠博士的体型遮掩下离开,去寻找那是三个跑丢的孩子】

(感觉开始紧张起来了)

(唔,柯南小朋友不见了)

(不要说出来!!)

(啊抱……抱歉,可是为什么啊)

(你想啊这个面向全日本,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那个组织也会看到!!?)

(完了完了)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柯南有一种……魔力,就算他一个人站在那里,我也感觉好安全,所以我好担心他)

【江户川因为看不到弹幕的哀嚎,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他依稀记得那三个孩子走的方向,以及……那个藤冈先生曾经去过的地方

江户川想着,终于找到还在探险的三人组,他向前对着背对自己的三小子咳嗽警告,得到了三小子下意识的认错反应

“我说你们三个,现在外面很危险,赶紧回去”

“可是……这是鲸鱼的肚子诶!咳咳咳!……”元太才刚刚反对,喉咙的一阵的痒意引起的生理反应的咳嗽

!?

江户川从口袋拿出白色的手套戴上,指挥着旁边俩人先退远,元太咳嗽完后挠了挠手臂,都被柯南看在眼里

“你去了哪里”江户川戴上口罩的举动让元太感到害怕,也知道自己似乎中招了,小心翼翼的回答对方

“去了吸烟室,我……我只是看一眼,但是……步美和光彦没事的!他们没有靠近太多!”元太很害怕自己传染给其他人,他慌乱着虽然自己怕死但是,如果因为自己,而导致小伙伴们感染会很后悔的

江户川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懊悔自己明知道可能附近有危险没有看着他们

“你们先回去,这个戴上”江户川拿出一次性手套和口罩分别给三位戴上,指了指那边的通道,并拿出手机发消息给灰原哀通知

“柯南,我们还能恢复吗”

“会的……”江户川沉默了一下,用更加肯定的语气回答“一定会的”

“嗯!”三小子很少不会质疑江户川说的话,偶尔会反驳,但他们内心实际是把江户川和灰原放在精神支柱】

(完了,小孩子也中招)

(应该……不会吧,只是普通的感冒对吧)

(希望如此)

(柯南表情好自责……)

(不要自责啊,那不是你的错,是那些家伙把细菌投放那种地方,小孩子好奇点真的没什么的)

————————————

时隔一个月,终于把这个天空遇难船剧情修改的面目全非(?)

对!这次的细菌是真的!!!炸弹也是真的!!目的变成俩个!!

就是要轰轰烈烈的来搞点剧场版特有的八个蛋和惊心动魄的剧情

当年说细菌是假的搞得我很迷茫诶,你看,到现在剧场版都没有搞过这种细菌这么概念级武器,偏偏天空遇难船一手好牌打烂

因为前半部分是一个月前写的,后半部分是现在写的,所以可能有一点点小小bug和剧情推进速度很快

以及这次字数可能少一点请见谅

照旧

官配退出,不喜欢的也退出,谢谢

和袁罡喝完酒之后,林七夜等人便回到了酒店,各自回屋休息。

即便喝酒的时候,袁罡一再的跟他们做思想工作,但几人到底听进去多少,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林七夜洗完澡,关掉了所有的灯,躺在床上,看着床头放着的那封信与木筷,怔怔出神。

当晚,林七夜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

林七夜便从床上爬起,洗漱完毕之后,便和其他人一起坐上了前往上京市小队驻地的车。

虽然昨天袁罡已经偷偷告知了他们对抗的方式与地点,但还是需要去一趟006小队的驻地,一方...

虽然昨天袁罡已经偷偷告知了他们对抗的方式与地点,但还是需要去一趟006小队的驻地,一方面是为了礼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公平起见,两支队伍要一同坐车前往对抗场地。

上京市的守夜人小队,从规章和制度上,要比其他小队严格的多。

平稳安静的车厢中,林七夜缓缓闭上了双眼。

诸神精神病院。

跳过

“孙悟空治疗进度:1%

已满足奖励抽取条件,开始随机抽取孙悟空的神格能力……”

紧接着,一个虚拟的转盘出现在了林七夜的眼前,开始徐徐转动……

最后,指针停留在了某个能力之上。

林七夜愣在了原地。

“七夜,到地方了。”

安卿鱼拍了拍林七夜的肩膀,后者才睁开了眼睛。

林七夜把刚刚在诸神精神病院里的事用耳夹告诉安卿鱼,安卿鱼眼前一亮,两人瞬间想到了一个计划。

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车窗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雨刮器无声的扫过挡风玻璃,将滑落的雨水扫至一旁,缓缓流淌而下……

林七夜看了眼窗外,不知何时,车辆已经停在了一座四合院的门口。

这座四合院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外墙有些陈旧,周围栽种着几颗粗壮的水杉树,微黄的树叶被雨水打落,飘扬在半空中。

在上京的四环之内能有这么大一处院落,必然是价值不菲。

林七夜随手从车椅旁取出一柄黑伞,走下车,一步踩到水洼之上,溅起些许的水花。

砰——!

轻按按钮,漆黑的雨伞在林七夜的头顶撑开。

砰砰砰砰砰!

六人撑着黑伞,站在四合院外,雨水敲打在伞表面,如同玉珠落盘,迸溅散开。

袁罡推开了四合院的大门,看到门前站立的林七夜几人,微微点头,“都进来吧,外面凉,一会我们收拾一下东西,就可以去场地了。”

“袁教官。”

林七夜突然叫住了袁罡。

“怎么了?”袁罡有些疑惑地回过头。

“这一场,我们可以换个方式比,夺旗战……太慢了。”林七夜平静的开口。

林七夜没有回答,他撑着黑伞,平静的站在四合院外,目光透过那宽敞的院落,落在了某个房门之上。

哗哗哗哗哗……

雨,越来越大。

雨水落在六柄黑伞之上,汇聚成一道道水流,沿着伞骨的弧线,流淌在地。

“曹渊。”林七夜突然开口。

“嗯。”

“拔刀。”

“好。”

曹渊没有丝毫的犹豫,将手中的黑伞放在了地上,他伸手至腰间,缓缓握住了直刀的刀柄……

锵——!!

清脆的刀鸣回荡在空中。

漆黑的煞气火焰在曹渊的身上交织,瞬间将其笼罩,令人窒息的煞气游离在空气之中,仿佛要将人的灵魂灼烧殆尽。

恐怖的威压骤然降临!

这一次,曹渊没有傻笑,没有乱冲,他披着那件漆黑的煞气外衣,静静地站在雨中,

那双赤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前方。

煞气冲霄!

四合院内。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这不是还没到对抗的地方吗?”一个006小队的队员疑惑地问道。

“他们在用威压挑衅。”另一人眯眼站在门口,缓缓开口:“看来,他们是不打算遵守我们的规则了”

“那我们怎么办?”

“当然是……压回去!”

轰——!!

一道暗黄色的光柱从四合院中爆发,‘海’境巅峰的威压从院内四溢而出,与门外的曹渊煞气对撞在一起,势均力敌。

“林七夜,你想做什么?”袁罡看到这一幕,皱眉开口。

林七夜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知道,对方明白了他的意思。

“江洱。”他平静说道。

滋滋滋滋……

安卿鱼腰间的MP3发出急促的电流声,无形之中,一股磁场开始向着这里汇聚。

下一刻,白裙江洱的身形浮现在空中,

扰动的磁场瞬间覆盖了整片区域。

咚——!!

第二道威压从四合院内爆发!

四股强横的力量在虚空中对撞,将中央的所有雨滴震碎,凛风渐起!

“卿鱼。”

“拽哥。”

林七夜连续喊出两个名字。

安卿鱼和沈青竹同时丢掉了手中的黑伞,两股气息同时爆发,安卿鱼的气息阴冷而神秘,沈青竹的气息雄浑而悠长。

紧接着,同样有两道威压从院内传出,与之制衡。

“迦蓝。”

“胖胖。”林七夜再度开口。

百里胖胖嘿嘿一笑,伸出左手在虚空中一点,一道庞大的太极八卦图从他的脚下展开,瞬间笼罩了整个四合院,玄妙至极的气息轰然爆发!

院内,第十道气息冲天而起!

迦蓝冷哼一声,雄厚如海的精神力奔涌而出,将那深蓝色的衣袍吹的猎猎作响,她一人的威压,就几乎镇压住了其他所有人的威压!

四合院内,006小队众人脸色一变。

迟疑了两秒,第十二道气息随之爆发!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依然扛不住林七夜这边的攻势,于是,第十三道气息随之而来!

这次,是一位“无量”。

四合院内,006小队,已然全力以赴。

林七夜将手中的黑伞轻轻放下,深吸一口气,他的双眸中,璀璨的金芒刹那绽放!

炽天使神威!

紧接着,他的背后,一道道虚影显现而出。

黑夜女神倪克斯,魔法之神梅林,音乐与诗歌之神布拉基,青春之神伊登,以及……披着残破袈裟,凶威盖世的斗战胜佛!

六道神威,同时爆发!

就像是一柄无形的巨锤从天而降,院内006小队的威压被砸的粉碎,一声爆鸣从虚空中传来!

噗——!!

房内,七位006小队的队员,同时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有些泛白。

四合院中,紧贴地面不知多少岁月的地砖,同时爆碎,迸溅的石块在空中激射,烟尘四起!

见006小队的气息溃散,林七夜等人也各自将威压收起。

他们弯下腰,缓缓捡起了地上的黑伞。

残破的四合院外,他们将黑伞撑起,平静的转身向后走去。

哗哗哗——!!!

原本被激荡的气息冲击,停滞在空中的雨水,如同一大块水幕轰然落下,但伞下的身影,却没有沾上丝毫的水滴。

六人,一棺,缓缓消失在水幕之中。

“林七夜!”站在门口的袁罡突然开口,“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雨中,林七夜缓缓停下身。

“去救人。”

他回过头,看着袁教官担忧的面孔,微微一笑,

“如果我们没有回来,那就算了,

如果我们回来了……

那我们,

就是大夏的第五支特殊小队。”

与此同时,

“这群小子……”

他摇了摇头,犹豫片刻之后,拉开了抽屉……

里面,静静地躺着八枚铭牌大小的银色铁片。

他从中取出七枚,握在掌间,轻轻向着屋外一甩!

七枚铁片洞穿空间,眨眼间便来到了林七夜七人面前!

这突然出现在雨幕中的铁片,让林七夜微微一愣,他们同时伸手接住了铁片,有些错愕的抬头看向四合院。

“能让你们在迷雾中自由行走的东西。”绍平歌的声音悠悠从院内传来,

“去吧。

大夏守夜人,静候第五支特殊小队凯旋。”

林七夜握着手中的铁片,嘴角微微上扬,他回过头,与其他人对视一眼。

微微点头。

“七夜,我们该怎么去?”百里胖胖问道,“骑龙吗?”

林七夜摇了摇头,“不,我们……腾云。”

话音落下,他伸手在虚空中一招,无数翻滚的云起平地而起,托着六人一棺,缓缓升起。

【筋斗云】。

林七夜低下头,将那张孙悟空面具戴在脸上,其他人也纷纷戴上了自己的面具。

飘在空中的江洱想了想,伸手在脸上一抹,凭空捏出了一张无脸的面具,遮住了自己的容貌。

“走了。”

林七夜平静开口。

下一刻,这朵白云洞穿虚无,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雨中,

袁罡站在门口,注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12月26日,大雨。

第五预备队于上京市,执伞起势,碎砖一百三十三块,战胜驻上京市006小队,随后腾云而起,一路西行,消失于迷雾之中……

至今未归。”

——《守夜人最高机密档案》

颂——!!

就在这时,一道刺耳的音爆声划破沉寂的迷雾,正向着这里急速逼近。

“嗯?”正欲出手的休和赛特疑惑地抬起头,向着天空望去。

周平也抬头望去。

下一刻,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在蒙蒙迷雾之中,云气从天穹之上倒卷,像是一道浩瀚汹涌的浪潮,向着大地席卷而来。

而在这云气浪潮的顶端,七道身形稳稳屹立,他们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银光,驱散了周围的迷雾,在他们的脸上,七张截然不同的面具正俯视着脚下的战场。

他们,驾云而来。

周平认得这些面具。

这七人脚踏云雾,身形稳稳落在断垣残壁之中,走到了周平的身旁。

“你们……”周平怔怔的看着这七人。

那张即便经历了神战,依然未曾动容的脸庞,浮现出前所未有的震惊。

那戴着孙悟空面具的人影,走到他的身边,

拍了拍周平的左肩,

“剑圣前辈,我们来带你回家。”

周平愣住了。

休和赛特也愣住了。

他们反复打量着这七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身影,确认了他们身上的气息之后,眼眸中满是不解。

“有意思……”赛特缓缓开口,“现在,真是什么蝼蚁都能挑衅神明的威严了吗?”

还以为出现的都是像这个用剑的人类一样的强者,现在一看,不过是一群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的蝼蚁而已。

“你们……”周平呆呆林七夜的眼睛,张着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走!”

林七夜一把抓住周平的左手,脚下的云气再度出现,载着几人急速的冲上天空。

林七夜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两个存在,根本不是他们可以应对的,所以只能寄希望于【筋斗云】,可以比两位神明的速度更快!

“可笑。”

赛特伸出一根手指,大量的黄沙在他身前汇聚,再度化作一根暗金色的长矛,精准的甩向林七夜等人!

是谁给他们的自信,可以在神明的面前就这么逃走?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云上轻盈跳下。

“打我!不许打七夜!”

穿着深蓝色汉袍的迦蓝大声喊道,狂风将她的衣摆吹的翻飞,毅然决然的向着那根暗金色长矛冲去!

那暗金色长矛刺在迦蓝的身上,发出一阵爆鸣,竟然连她的肌肤都没能刺破。

迦蓝伸出一双白皙的手臂,死死抓住暗金色长矛,从半空中跃下,径直冲向两位神明!

赛特和休同时一惊!

这怎么可能?

那长矛可以说是黄沙之神赛特的标志性技能,就算是之前那个用剑的人类都无法硬抗,哪怕是其他神明也不敢轻易接下,却连这个女孩的皮肤都没能刺破?!

她究竟是什么人?

迦蓝抓着长矛,黑色的长发如瀑般飘荡,气势汹汹的向两位神明杀去。

风神的眼睛微眯,犹豫片刻之后,抬起小指,向着迦蓝轻轻一弹。

砰——!!

一阵狂风突然爆出,撞在了迦蓝的身上,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丝毫的痕迹。

但下一刻,迦蓝整个人都无法控制的被这风吹飞,眨眼间便飞出了数公里,像是一粒被风吹走的尘埃,消失不见。

迦蓝:o(╥﹏╥)o

“她只是防御很强而已,很难杀死她,只要打飞就好。”休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可笑的伎俩。”赛特轻蔑一笑。

此刻,

坐在筋斗云上的安卿鱼推了推眼镜,指尖轻勾。

迷雾中,一根根无形的丝线收束,在狂风中飘零的迦蓝就像是被鱼线勾住的鱼儿,飞速的向着空中的筋斗云接近。

终于,迦蓝被安卿鱼“钓”了回来。

迦蓝躺在松软的云朵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安卿鱼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的林七夜:“七夜,看来你的‘迦蓝诱饵作战’计划失败了。”

林七夜等人既然决定了要来救剑圣,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就必然会提前做些准备,虽然未必有效,但留些后手总比无脑的上来送死要好。

“迦蓝诱饵计划”,就是林七夜准备的方案之一。

筋斗云的速度虽然快,但以林七夜现在的精神力,即便全力以赴,也只能发挥出不到四成,虽然这已经足够甩出其他移动方法几条街,但面对两位神明的追击,还是不够。

林七夜看着急速逼近的风神,伸手在空中一按,一只一人高的黑箱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是从古神教会手中夺来的,第二只“邪神之怒”的黑箱。

虽然林七夜不觉得这所谓的“邪神之怒”,能对真正的神明造成威胁,但现在这个局势下,能多拖延一秒钟都是好的。

林七夜的手掌在黑箱上一拍,箱盖瞬间破开,

随后他将整个箱子都向着云层下丢去!

坠落的黑箱之中,一根指骨缓缓飘出,散发着森然恐怖的黑色气息,在空中溢散开来。

周围环境的温度急速降低!

这根指骨所掉落的位置,正好在赛特和休的行进路线上,他们在感受到这股气息的瞬间,有些惊异的将目光转了过去。

只见在那指骨之后,一道庞大的黑色虚影缓缓凝结……

那是一只通体漆黑的,六翼天使。

这黑色六翼天使的虚影静静地悬浮在空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那双眼眸逐渐张开,澎湃的黑色神力在他的周身激荡。

“那是……”曹渊看着那道虚影,愣在了原地。

“神明代号004,堕天使,路西法。”林七夜凝视着那道身影,眼眸底端散发着淡淡的金芒。

在这虚影出现的瞬间,他体内的【凡尘神域】就躁动了起来,炽天使的神威控制不住的用他的眼中溢出,像是遇到了宿命之敌,暴怒而汹涌。

在那道剑痕出现在大道之上的瞬间,周平的气息节节攀升,他的存在仿佛都超脱了人类的层次,一缕淡淡的威压自他的身上散发而出。

那是神威!

人类身上,散发出的神明威压。

此刻,拥有了法则的大夏剑圣周平,已然踏入神明境界!

一旁目睹了全部过程的林七夜等人,眼眸中浮现出惊喜之色,虽然他们不明白周平刚刚做了什么,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威压来看,周平一定是成功了。

“剑圣前辈……”林七夜试探性的问道,“你现在,还是人类天花板吗?”

周平一只手放在胸膛上,似乎在感受着什么,片刻之后,微笑着开口:

“人类,已经没有天花板了。”

“那你现在的境界,是什么?”百里胖胖好奇的问道,“神境吗?”

“差不多吧。”周平顿了顿,“但是,我不喜欢这个境界的名字。”

“那该叫什么?”

周平犹豫片刻,

看了眼手中的剑,

缓缓开口:

“这个境界,对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不同的人掌握的法则之力不同,境界的名字也应该各不相同……

对我来说,这个境界应当名为,

【红尘剑仙】。”

周平的肩头,突然爆开一小团血雾,化作一丝丝白线,淡化在空中……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看到这一幕,休突然一愣,他怔了片刻,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我懂了,我明白了!

你虽然仗剑成神,掌握了一道法则之力,但你的身体毕竟还是人类,还是肉体凡胎,根本不可能承受住哪怕一缕法则之力!

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你自己的剑了,你动用的法则越多,你肉身化道的速度就越快,

根本不用我们出手,几分钟后,你的身体就会自动被你的法则压到崩溃!

人类,终究还是人类!

想要成神,哪有那么容易?!”

休的笑声在空中回荡,飞在周平身后的林七夜等人,表情顿时凝重起来。

“他说的是真的吗?”百里胖胖怔怔开口。

安卿鱼推了推眼镜,镜片下,那只灰色的眸子凝视了周平片刻,就控制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一缕血泪从他的眼角流下。

林七夜扶住安卿鱼担忧地开口“卿鱼,你怎么样”

安卿鱼轻拍林七夜地手示意没事。

“应该是真的。”安卿鱼闭着眼睛说道,“他的身体,已经快扛不住他的剑意了。

如果说原本他的身体,像是盛着水的玻璃杯,那些剑意被他的身体阻挡,不会泄漏出去,那现在……这个杯子里装的就不再是水,而是岩浆……

人类的身体,是不可能承受这种法则的。”

安卿鱼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

林七夜的眉头微皱,他立刻转过头,看向迦蓝。

“迦蓝,给剑圣前辈套上【不朽】。”

如果是容器不够坚硬,那只要让迦蓝给他加固就好了!

迦蓝点了点头,筋斗云飞到周平的身后,迦蓝的手掌轻轻贴在了他的后背,一抹淡淡的白光流淌入周平的身体。

与此同时,两位神明同时出手,暗金色的黄沙长矛与无形的罡风,呼啸着向周平涌来!

周平抬起手中的剑,

汹涌的剑气汇聚在他的身边,那剑道法则自虚无之中,向他的体内流淌而入,

一股恐怖而凌冽的剑意冲天而起。

噗——!

突然间,他身后的迦蓝闷哼一声,一口鲜血从她的嘴中喷出。

紧接着,她的七窍都开始有血液流淌而下。

周平目光一凝,抬起的剑再度放下,转而拉住了身后的林七夜等人,一缕剑芒破开空间,几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几人的身形便出现在了持续移动的破碎城市边缘。

幽色的天空之下,林七夜等人踉跄着站稳了身形,披着深蓝色汉袍的迦蓝双腿一软,直接向前倒去。

好在林七夜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其拉入了自己的怀中,林七夜扶好安卿鱼让他站在那里别动。

迦蓝的身体软软的贴在他的怀里,脸上还残留着几道血痕,双唇苍白无比。

江洱也急忙飞到迦蓝身边担忧道“迦蓝姐!”

虽然江洱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迦蓝但她是真的担心。

“迦蓝!”林七夜喊道。

“咳咳咳……我没事,七夜……,江洱妹妹我没事啊”迦蓝虚弱的开口。

迦蓝本就喜欢江洱,为了不让它担心想开口安慰,却被江洱阻止了“迦蓝姐呢别说话了”

安卿鱼睁开一只眼,看了一下迦蓝,皱眉说道:“她的精神力透支了,灵魂有些受损,但问题不大。”

林七夜看安卿鱼又用禁墟,微怒“你又来!”

安卿鱼连忙认错“七夜,错了,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原本缓过来的七夜又怒了“想都别想”

“怎么会这样?”百里胖胖焦急的开口,“蓝姐不是有【不朽】吗?”

一旁,黑衫周平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她虽然有【不朽】,但毕竟还没有成神,她可以挡住神明的攻击,可法则之力的反噬,她现在的境界不够,是受不了的,

刚刚那一瞬间,我调动的剑意法则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都怪我……”

就在林七夜怒火中烧之时,周平缓缓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学着之前林七夜的模样,

伸出那只仅剩的,满是血痕的左手

拍了拍林七夜的肩膀,

微笑着说:

“我可以把这座城交给你们吗?”

林七夜一愣。

他明白了周平的意思,也猜到了他的选择……

但是他不甘心!

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结果,还是不能改变周平死亡的命运吗?!

“剑圣前辈,或许还有别的办法……”林七夜眉头紧皱的说道。

周平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已经感知到了那些法则对我身体的压迫,这种过程是不可逆的……

现在,我希望你们安静认真的听完我要说的话,就像当初在仓库里听我讲课一样。”

林七夜张了张嘴,许久之后,还是只能点了点头。

周平笑了笑,他看向这里的每一个人,

林七夜,百里胖胖,曹渊,迦蓝,安卿鱼,沈青竹,江洱。

他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温柔,

“能当你们的老师,是我这辈子为数不多的幸运之一。

但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因为,

你们点亮了我的人生……”

终于!写了!变小梗!!!哈哈哈哈变小梗我来了(摩拳擦掌)

内含战损病弱团宠文学,cp鱼夜竹夜,其余为cb,介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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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沈青竹点了......

沈青竹点了点头,表示懂了,然后将资料放到了一边。他实在是手痒,举起手机给林七夜拍了两张照片,偷偷发了个朋友圈,还配文“家里孩子太乖了怎么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沈青竹这是在向全世界炫耀呢。目睹了全过程的江洱眼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重新回到了小队长身边,冲着小队长举起了玩具。

下一秒,沈青竹的手机就被打爆了。

沈青竹没来得及思考倪克斯怎么不叫达拿都斯了,但还是应和地点头,说是,七夜因为一些原因变小了,现在是七岁的模样,不过最多三天就会恢复。倪克斯语气端庄,说我知道了,你们现在在哪里?

几分钟后,门铃被按响了。杨晋停下动作,瞥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安卿鱼,起身去开门。倪克斯正站在外面,他对着窗户整理自己的发型,见门开了,走进了房间里。倪克斯脚步生风,很快就到了林七夜的面前。

她柔和了眉眼。小时候的林七夜远没有那样沉稳,他感受到陌生人的气息,会把自己藏到姨妈的身后,然后探出一小半的脸颊。他的眼睛看不见,但却能够感知到些许。他感受到面前的女人对自己没有恶意,于是站在姨妈身后,静静地等着女人走到他的面前,冲着他伸出手。

“小七,”倪克斯轻柔地开口,她见林七夜没有抗拒的神色,于是将手放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你可以叫我母亲。”

————————tbc

脑补了一下小七夜叫妈妈的场景(捧心)

今天动漫又放了点小七夜呜呜呜呜呜小时候蒙上白布真的好可爱好脆我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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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七嘴八舌地给杨晋解释,这其实是一场乌龙。虽说林七夜这颗水灵灵的大白菜确实是被沈青竹和安卿鱼拱了,但还没有到生孩子这个地步,这孩子其实就是林七夜本人。这个话题在讨论的时候,曹渊捂住了林七夜的耳朵,这样小的孩子,不适合去听这些。杨晋惊诧的目光落在林七夜身上,林七夜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他不知道是谁,但还是向那个方向转过了头,疑惑地歪了歪头。杨晋被他这一个动作萌得心都要化了,他对于自家哥哥小时候为数不多的记忆终于复苏,他想起林......

大家七嘴八舌地给杨晋解释,这其实是一场乌龙。虽说林七夜这颗水灵灵的大白菜确实是被沈青竹和安卿鱼拱了,但还没有到生孩子这个地步,这孩子其实就是林七夜本人。这个话题在讨论的时候,曹渊捂住了林七夜的耳朵,这样小的孩子,不适合去听这些。杨晋惊诧的目光落在林七夜身上,林七夜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他不知道是谁,但还是向那个方向转过了头,疑惑地歪了歪头。杨晋被他这一个动作萌得心都要化了,他对于自家哥哥小时候为数不多的记忆终于复苏,他想起林七夜这个年岁,应当是在精神病院。他后续长大了一些,逐渐恢复了记忆才知道,那精神病院对他哥做了些什么。这样的年龄,身边又没有亲人,他一定很委屈。

被回避的杨晋本人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憋屈地看着哥哥被【夜幕】小队的几个人围在中间,重新开始了其乐融融的哄孩子。林七夜坐在沈青竹的怀里,沈青竹一边拿着铃铛玩偶在林七夜面前晃悠,一边哄骗他叫哥哥。林七夜于是叫了一声青竹哥哥,然后在沈青竹十分猥琐的表情下拿到了铃铛玩偶,开始在自己手中摆弄。

杨晋拳头都痒了。他觉得自己有点恨了,于是环视一圈,没看见安卿鱼在哪。他阴恻恻地询问,得到安卿鱼拿着林七夜的血液样本去研究的结果。他沉着脸站在门口,决定给安卿鱼一个“爱”的痛击。

五分钟之后,拿着实验结果的安卿鱼打开门,觉得小别墅里杀气颇重。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拳头砸在他的侧脸上,后面还夹杂着沈青竹混乱之中喊出来的,语气里颇有些幸灾乐祸的“不要动用禁墟,七夜会不舒服”的高喊,安卿鱼人都懵了。他定睛一看,面前是杨晋。

“就是你把我哥挖走了?”

杨晋阴沉着脸开口。安卿鱼顿觉不妙,他对上已经离了杨晋八百米远的其他【夜幕】小队队员们,大家冲着他比口型:“杨晋这是认可你了啊!”

安卿鱼突然英勇就义地往前走了一步。

这波,稳赚不亏。

拽哥:我来!我来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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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晋从天庭上回来,天都塌了。

他路过上京,想着要来看看哥哥,但想起最近守夜人忙得脚不沾地,最后还是没有进守夜人总部,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沧南。他推开门,家中的灯竟然是关的,他又站在门口喊了两声妈,姨妈的身影也没有出现。

杨晋瞬间紧张起来。他皱起了眉,将许多可能都考虑了个遍——什么【神秘】绑架,克系重返,外神入侵,手上都开始准备喊人了,隔壁的邻居打开门来,看见是杨晋,笑着跟他打招呼,并向他透露:“诶哟,你妈妈啊?前...

杨晋瞬间紧张起来。他皱起了眉,将许多可能都考虑了个遍——什么【神秘】绑架,克系重返,外神入侵,手上都开始准备喊人了,隔壁的邻居打开门来,看见是杨晋,笑着跟他打招呼,并向他透露:“诶哟,你妈妈啊?前几天匆匆忙忙地去上京了,让我看见你回来给你带话,让你要是有空就去上京,说什么,她去照顾小七了?”

“没大事,那就是有小事了?”

百里胖胖看着围在沙发上的几个人,以及被大家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的小队长。迦蓝和江洱坐在他的对面,冲着林七夜晃了晃手中的铃铛玩偶,小孩子最喜欢这种清脆的声音,林七夜冲着迦蓝和江洱伸出手,被迦蓝诱哄着叫姐姐:“叫我一声迦蓝姐姐,我就给你这个玩偶,姐姐这里还有一堆哦!”

于是一个小时后,【夜幕】的小别墅又闯入一人。杨晋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环视一圈,只看见抱着一个小孩子坐在沙发上的姨妈,蹲在小孩子面前跟他一起玩玩具的其他【夜幕】小队队员们,只没看见林七夜。

他眯着眼睛,姨妈怀里的小孩子黑缎缠目,越看越像自己的哥哥小时候的模样。他心中有了个荒谬的猜测,下一秒,神的气息骤然爆发,他抬手,一柄剑指到了沈青竹的脖颈上:“这孩子是我哥的?我哥和谁的?!你和安卿鱼,竟然敢把我哥拱了!?一定是你们强迫他的!!!”

离得最近的曹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护住了林七夜。他转过身去,紧紧捂住林七夜的眼睛,然后冲着沈青竹扬声:“别动手!神墟都收起来!”

嘿王:别打了!要打去练舞室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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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颜控斗X欲擒故纵傲娇新

出租屋的一切都是陈旧的。

粗制滥造的木地板卷起褶皱的白边,掉漆的桌面铺满了黑灰色的锈迹,灯管中的铁丝也老化了,照着一室昏黄的光。整个房子隔音也不太好,哪怕紧闭着窗户,依然能听到楼下野猫婴孩般的啼叫声。

虽然对这片街区的状况早有预料,但过于简陋的居住环境还是让黑羽快斗皱起了眉头。更别提那个所谓打工的地方,更是鱼龙混杂,简直连基本的安全都谈不上。

但对于工藤新一的生活,他又实在没有置喙的立场,这实在令他不爽极了。甚至隐隐对自己生出了些怒意,懊恼自己的进展怎么这么慢,要是早把人追到手了,现在不就可以名真言顺地开口帮他了吗?

他的沉默倒...

他的沉默倒令工藤新一有些新奇,他极少见到黑羽快斗如此正经,甚至可以称得上肃然的一面。好像他正用棉签扫过的地方,不是一个或许连创可贴都用不上的细小血痕,而是深可见骨的可怖疮疤。

是在生气吗?

仗着眼前的人正帮他处理伤口,无暇顾及周遭的动静。工藤新一肆无忌惮地描摹起这张俊朗的面容,试图揣摩出这份薄怒所来何处。

被跟踪的是他诶,他还没生气呢!

“你……别去那里打工了好不好?”

黑羽快斗的声音很小,平日里动态万千的嘴角近乎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将棉签搁到一旁的桌上,又不知从哪儿弄出了一条纱布,绕着掌心一圈一圈细细裹着,低垂的睫羽一颤一颤的,和纱布粗糙的触感一起,扫得工藤新一心里酥酥麻麻的。

看来他并没听到自己和服部他们的对话。工藤新一有些庆幸,他并不打算将黑羽快斗卷进这样危险的事情。

“那可不行,我得赚钱的。”

扯着纱布的手指一顿,屋里再次陷入了温馨而尴尬的沉默,只有纱布窸窣摩擦的声音。

他手上的动作很轻,将裹好的纱布缠到手背打了一个结,“我……我可以先借你。”

似乎是害怕冒犯对方的自尊心,他的语气和手上的动作一样轻,小心翼翼的,挠得工藤新一心尖发软。这个人平日里总是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模样,有时候又实在温柔得要命。

工藤新一将裹得行动不便的右手收了回来,斜撑在桌上,起了几分玩笑的心思,“可是,每天跟自己的债主坐在一起,会很苦恼诶。”

“不是债主!”黑羽快斗闻言条件反射般抬起了头,不满地反驳道,“不是债主,可以慢慢还的。”说罢又嘟囔着小声补了一句,“不还……也是可以的。”

不还?工藤新一挑挑眉,果然年纪小的孩子就是单纯,万一自己是苦肉计骗他的怎么办?(虽然也确实是苦肉计骗他的……)看来以后得给他科普科普防范财务诈骗的基本知识才行……

“我不习惯跟别人借钱。”

“哦……”

“好啦,今天真的只是个意外。”看着黑羽快斗肉眼可见的失望神色,工藤新一拍了拍他的肩膀,歪头笑道,“不如跟我说说,那张扑克牌是怎么回事?”

什么意外,明明前几天手腕也有伤……

黑羽快斗不满地撇撇嘴,却也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只得从怀里掏出一把银色的扑克枪,递到工藤新一手里。

还好他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弄清工藤新一所隐瞒的事情,一应装备都带得齐全,不然还真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手打下那个危危险险的玻璃瓶。

“这怎么用的?”工藤新一把玩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抬起裹着棉纱的右手,瞄准了对面墙上的日历,“和普通的枪一样吗?”

真是一点受伤的自觉都没有……黑羽快斗对这个刚上完药就开始玩枪的侦探简直无奈到了极点,起身走到了他的身后。

“不完全一样。”他缓缓抬手,身体几乎贴上了工藤新一的后背,滚烫的掌心一点点覆在紧扣扳机的手上,将枪口往上略抬了抬,“后坐力没有那么强。”

话音未落,一张黑桃A的纸牌瞬间飞了出去,精准插在了日记本10月30日的位置上。

而工藤新一此刻却无暇感慨这个武器的绝妙,以及黑羽快斗精准无误的枪法……他们靠得太近了,近到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胸腔里坚实有力的心跳,和透进肌理,渗入骨髓,仿若能消融一切的炙热体温。

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却又不由自主陷落进这个真假难辨的暧昧怀抱里,想要就此沉沦下去。

他轻颤着缩回了手,转身退了两步,将自己从这样温暖的怀抱中挪开。“的确是……很有趣的武器。”

夜间的凉意见缝插针,爬上失去热源的后背。

“新一喜欢的话,这个送你好了。”那把银色手枪再次递到了工藤新一跟前。

“你不用吗?”工藤新一有些诧异,这个看上去,应该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再复制一把出来的吧。

“家里还有一把,”黑羽快斗把心思打到了自己老爹的备用枪上,打算明天就回家把它从主卧里偷出来,“而且我本来也用不太上。”

这样的危险用品居然有不止一把,而且竟然还任由一个未成年人随意取用……看来黑羽快斗的父母跟自己那对不靠谱的爹妈是一个路数的,主打一个野蛮生长。

“那就……多谢了。”工藤新一没有再拒绝这份好意,接过了他手里的手枪。

“嗯。”黑羽快斗闷闷地点了点头,看着脚上的拖鞋发呆。他保证过上完药就走,自然不能食言。现在好像,已经没有可以拖延的借口了啊……

“对了,你是怎么避开我和白马探躲在酒馆里的?”工藤新一并没察觉他的低落,继续好奇地追问道。

他无论如何想不通黑羽快斗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酒馆的。他明明仔细地探查过酒馆的每一个角落,却没有发现任何与他相似的身影。

“这个啊……”黑羽快斗故作神秘地眨眨眼,上翘的嘴唇一开一阖,发出的却是完全不属于黑羽快斗的声音。甚至,是完全不属于他这个性别的声音——

“我要两杯啤酒,谢谢。”

“你……”工藤新一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是那个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喝酒的女孩子!”

他就说那个女孩奇奇怪怪的,一个人点了两杯酒,却一口也没喝,只坐在那里发呆。服部平次还跟他打赌说她一定是跟男朋友约会被人放鸽子了,没想到居然会是黑羽快斗……

“你会易容?”

“对啊。”

“还会伪音?”

腻死人的甜美女声再次飘进了工藤新一的脑海,“新一不相信我嘛……”

工藤新一神色复杂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模棱两口地轻叹了一声,“还好。”

还好他秉性善良,又家庭美满,因而虽然顽皮捣蛋了些,对各种规则也一贯漠视,却绝不会走上犯罪的歧路。不然就他的这些技能,绝对能成为日本警届的心腹大患,所到之处搅得执法人员不得安生。

他话说的模糊,黑羽快斗却似有读心术般看懂了他的心思,“有新一这样的同桌,我哪敢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呀。”

工藤新一瞪了他一眼,大约是在说你知道就好。

“我的任务完成啦。”他扯出一个近乎完美的笑来,将桌上的棉签纱布尽数收进了衣兜,“很晚了,新一早点休息吧。”

工藤新一沉默地点了点头,任由黑羽快斗收拾好桌面,转身往门外走去,任由他打开了斑驳的铁门,又回过身,满眼笑意地看着自己,身后是一片漆黑的楼道。

“那……晚安?”

他在等他的答复。

黑羽快斗觉得自己并不贪心,怎么说他今天也算是帮了一点小忙,讨一句晚安不过分吧?

但工藤新一并不想满足他。他不愿意说出晚安两个字,更准确来说,他知道这两个字一旦出口,这个人就会转身离开,而他本能地抗拒着这一点。

他想留住他,无论出于怎样无法言说的缘由。

“怕黑的话,天亮了再走吧。”

他低着头,不敢看门口的人是怎样一副诧异又惊喜的神情,蚊蚋般飘渺的声音顿了顿,又欲盖弥彰地补充道,“这里,晚上不太安全。”

黑羽快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他从没想过工藤新一真的会主动留他过夜,更没想过,他竟然没将多余的被子铺在地上,而是,叠在了床上。

“这里太潮了,睡地上容易生病。”他是这样说的。

其实也没人问他,但他总是要找上一些似是而非的借口,不知是想说服别人,还是在欺骗自己。

一个接一个的巨大馅饼砸在脑袋上,把黑羽快斗砸得晕晕乎乎的。他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将自己裹成了一条直挺挺的蚕蛹,贴在床边,一动也不敢动。

工藤新一从浴室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滑稽的场景。他的床的确不大,但睡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哪至于要把自己裹得木乃伊似的,是怕自己一脚把他踹下去吗?

他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唇角,决定对此保持缄默。他爱用这样难受的姿势睡觉那就随他好了,自己还乐得空间多一些呢。

然而黑羽快斗此刻根本顾不上姿势难受不难受,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他睡在工藤新一的床上,工藤新一就躺在他的身边。他们的距离这样近,近到一伸手就可以揽进怀里。

两颗年轻的心在浓郁的夜色里怦然而动,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却也知道谁都没有睡着。

“新一,可以问你个问题吗?”黑羽快斗终于受不住这撩人的沉默,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可能会让自己被踹下床的胡思乱想中牵扯开来。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新一会把我抓起来吗?”

“会。”他答得斩钉截铁,半分犹豫都没有,“我一定会亲手把你抓起来,然后送进监狱。”

真是半点也不意外呢。黑羽快斗闷笑了一声,对此并不觉得失落,反而觉得原该如此,否则,就不是工藤新一了啊。

“那就说好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新一一定要“亲手”抓住我才行啊。”

听到这样的话,工藤新一骤然侧过身子,目光灼灼地直视着他,湛蓝的眸子在黑夜中熠熠生光,“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既然上天把黑羽快斗送到他身边,那么,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让这种事有发生的可能。

“这样的话,新一可一定要好好看住我啊。”黑羽快斗嘴角的笑意更深,好似寻到了另一个能将工藤新一绑在他身边的借口。

“毕竟,我也不想坐牢呢。”

【中秋节快乐!!!】

太子强纳了一个戏子进府。

听着那戏子夜夜啼哭,我心下不忍,想帮她逃跑。

结果她转头就向太子告状,说我嫉妒她夜夜恩宠,想赶她出府。

太子凤眼轻抬,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声音宠溺。

「茵茵若是不喜孤与她亲近,孤杀了她便是。

「这点小事,何须茵茵费心?」

我冷眼看脸上血色尽无的戏子。

她哪里知道,这多日恩宠不过是太子引我吃醋的手段。

京中人人都知道,我是魏劭跪了三天三夜才求来的太子妃。

他娶我那天,十里红妆铺路,整个上京都被他雇人连夜挂上了红绸。

魏劭说,娶到我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他对我很好,可我却并不爱他。

在我看来。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利益的交换。

我是镇国公嫡女,娶了我,......

我是镇国公嫡女,娶了我,就相当于有了整个镇国公府做后盾。

何况我父亲手里还有三十万大军。

这对魏劭来说,实在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不懂他的心动是从何而来的。

毕竟在他求娶我之前,我俩统共也就见过两面。

一次是在狩猎场,我一箭抢走了他的猎物。

一次是在皇后的簪花宴,我当着京都众贵女的面拒绝了他的邀约。

怎么看,他都该讨厌我才对。

喜欢这事,实在是诡异。

所以我越发觉得,魏劭这人,城府极深,娶我定是为了报复。

不过也没关系了。

我是京都第一贵女,自该配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

世家贵女,谈情爱这种东西都太幼稚了。

抱着这种心态,我嫁给了魏劭。

新婚夜,他勾手挑起了我的盖头。

男人眉目清朗,唇边带笑,弯腰看我。

一身大红色倒是被他穿出了几分清冷出尘的感觉。

我毫不畏惧地抬头同他对视。

魏劭被我这目光看得一怔。

随后屈指敲了下我的脑袋。

「褚璇茵,没有哪家的小娘子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夫婿的。」

我冷冷拍开魏劭的手,只恭敬地说了声,殿下自重。

魏劭被拂了面子也不生气,只是摸摸鼻头,悻悻地挨着我身边坐下。

我见他良久都没有动作,心中有些疑惑。

但眼瞅着天色已晚,我心下不免烦躁。

暗自骂了一声魏劭废物后开始伸手卸下自己满头的珠翠。

三两下把那身大红的嫁衣扒掉后。

我利落地转身去解魏劭的衣服。

魏劭似乎被我吓坏了,他死命按住自己的腰带。

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惊恐。

「禇……禇璇茵你……你做什么啊?」

我有些无语。

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他。

「服侍殿下宽衣、就寝。」

魏劭哇得一声跳起来,两手交叉捂住自己的胸膛。

颤声指责我。

「禇璇茵……你……你……你好不知羞!」

我犹如看傻子一般看着他,无奈道。

「殿下,我们已经成婚了。」

魏劭闻言白皙的脸上飞快掠过一抹红。

半晌他才支吾开口。

「可是……孤……还没准备好……」

我拼命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有点怀疑选择这家伙是不是选错了。

好像三皇子更有储君之相。

不知道现在休夫改嫁还来得及不?

眼看今日是圆不了房了,我干脆挑了根惹眼的簪子。

然后也不废话,直接一把拽过魏劭的手,狠狠一划。

他倒是没喊疼,只是瞪圆了眼睛看我。

模样看起来无辜极了。

我把床上的白帕拿过来,胡乱抹了点魏劭的血。

他似乎这才明白我的意图,脸瞬间更红了。

我没再理会魏劭,只是脱了鞋袜上床。

明日一早还要进宫给皇后请安,折腾了一宿,困死我了。

我刚闭眼,就听见魏劭小声叫我。

「禇璇茵……」

我烦躁地睁开眼看他。

「怎么,后悔了?」

「不是不是……」

他吓得连连摆手。

「有什么事明早再说吧,太子殿下,已经很晚了。」

我拧着眉看他。

魏劭不说话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

谢天谢地。

2

见家长这事对我俩来说都不算太困难。

我本就是世家贵女的典范,家世又是拔尖的。

皇后对我自是喜欢的。

拉着我说了许多体己话。

还说魏劭日后若是欺负了我,尽管来找她做主。

这话听听也就罢了,我自然不会当真。

魏劭就算不是她的亲儿子,也是正儿八经养在她名下的。

到了镇国公府,我阿爹阿娘又是同样的话术。

倒是我哥哥对魏劭,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魏劭在他面前倒是一副伏低做小小媳妇的做派。

真是不成体统。

回去的路上,魏劭正襟危坐,只是一直拿眼神偷瞄我。

我装作看不见,专心吃着丫鬟备好的点心。

许是见我吃得专心,魏劭突然凑过来。

「夫人,这点心好吃吗?」

我被他吓了一跳。

手中的点心没拿稳,掉在了桌上。

魏劭直接捡起我咬过一口的点心,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我当即就冷了脸。

「夫君贵为一朝太子,行事怎可如此不端?」

魏劭眨巴着眼看我。

「孤这分明是节约粮食。

「夫人可知这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闻言震惊地看着魏劭,没想到他竟有如此觉悟。

看来是我肤浅了。

我们贵为世家皇族,更该以身做典范才好。

所以一回到府,我就立马召集管家前去议事。

本想请魏劭一起,可他却挺直了腰板,一副我全权做主的模样。

我心中更是羞愧,太子对我,竟是如此信任。

那我更加不能辜负他才行。

改嫁那事,也姑且放一放吧。

结果到了晚上,魏劭就气冲冲地端着一盘青菜冲进了我的院子。

「禇璇茵!

「这是什么?你就给孤吃这个?」

魏劭声音很大,细听之下竟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我闻言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如实道。

「这是茼蒿啊。

「殿下不认识吗?」

想来他一个太子平日里养尊处优,不认识也正常。

但是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魏劭似乎这才注意到我桌上只有一盘青菜配米饭。

他有些愣住了,半晌才低声问我。

「咱们府上没钱了吗?」

我闻言摇摇头。

「妾身只是今日听太子一席话,觉得十分有道理,所以决定全府上下都节省开支。

「此外,太子殿下日常的花销也要缩减。

「每月十两银子可好?」

「多少?!」

我看着魏劭,认真重复道。

「十两。」

「可是……」

「殿下,您是一国太子,更要以身作则,全府上下才能上行下效。」

魏劭闻言不说话了,把手里的青菜往桌上一放。

「既然这样,那日后孤天天同太子妃一起用膳,也省得浪费。」

我闻言十分欣慰地看着他。

「殿下英明。」

许是我那时太迟钝,竟没注意魏劭嘴角得逞般的笑容。

对于我提出每月斋戒十天这事,魏劭是举双手同意的。

如果能忽略掉他拧成麻花的眉头的话,估计会更有信服力。

可惜在全府斋戒的第七天,魏劭半夜带着暗卫偷吃烧鸡被我抓到了。

男人平日里很有威严的一张脸此刻呆愣愣地看着我。

他手里还举着咬了一大口的鸡腿。

旁边的暗卫默默地往后退了退。

「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我笑着问他。

魏劭闻言干笑两声,把鸡腿往我跟前一递。

「茵茵,吃吗?」

见我不说话,他又迟疑着小声开口。

「不吃太浪费了……」

话音刚落,我的肚子适时地响起来。

我的脸霎时红了。

魏劭却笑呵呵地凑过来,小心地撕下一块没动过的鸡肉往我嘴边递。

「茵茵,权当孤求你了,吃一口吧。」

魏劭给了我台阶,我赶紧顺着下来。

「好吧,下不为例。」

于是,我和魏劭还有他的暗卫沈二,我们三个人一起蹲在厨房,分吃着一整只烧鸡。

魏劭边嚼边赞叹道。

「你说(嚼嚼嚼)鸡腿这玩意儿(嚼嚼嚼)到底是谁发明的(嚼嚼嚼)怎么就这么好吃呢。」

我想同他说,食不言寝不语。

可是刚张嘴,魏劭又给我塞了一只鸡翅膀。

瞧着他吃得满嘴油光,但是脸上带笑的模样。

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好吧,就纵容他这么一回。

我在心里暗暗说,只此纵容他这么一次。

我禇璇茵的夫君,必须要是这世间最拔尖的男子、最端方的君子。

魏劭这般的……

我下意识偏头看他。

他正好转头同我对视,露出一个憨直的笑来。

我强按住不断突突的眉心,自我安慰道。

他这般的……勉勉强强……也是能约束好的……

3

褚家的庶妹出嫁,我回去帮着忙活了几日。

我娘把我拉过去突然小声问我。

「茵茵,你同太子成婚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圆房?

「太子他……是不是不行?」

我闻言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娘,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几分凝重。

东宫无后可是大事。

我火急火燎地回了府,准备在今晚试试魏劭到底行不行。

结果他一直忙到半夜才回府。

早上我还没醒,他又出门了,我急得都快上火了。

这天好不容易逮到了魏劭。

我直接上手扯住了他的腰带。

魏劭的脸嗖地就红了。

就连声音都细弱蚊蝇。

「茵茵……现在是白天。」

我大着胆子凑近魏劭,声音蛊惑。

「春日盛景,殿下别轻易荒废了呀。」

他别过脸不看我,耳畔红得几乎滴血。

手却规矩地将我推开。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而后心如死灰地开口问道。

「殿下,我们成婚快一年了还没有圆房。

「你是不是……不行?」

魏劭闻言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褚璇茵,你怀疑孤?」

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直接压在书案上。

我看着他那张脸慢慢在眼前放大,心脏好像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我必须时刻冷静端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闭上了眼。

感受到魏劭在我唇畔轻轻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

他颤声问我,可以吗?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

「殿下抓紧些吧,臣妾一会儿还要出去呢。」

谁知这话说完,魏劭突然不动了。

我愕然地看向他,却见他轻轻扶起我,小心替我整理好衣襟。

「今日你没准备好,改日吧。」

我不解地望着他。

「我准备好了。」

魏劭却突然伸手指了指我的心口。

「这里还没准备好。」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殿下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魏劭的脚步一个踉跄,复而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孤会证明给你看的!」

4

我没想到魏劭证明的方式这样简单粗暴。

他竟直接从外面强掳了一个戏子进府。

我刚回到府里就发觉府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老管家看着我,好几次欲言又止。

就连我的侍女春兰也是一副便秘的表情。

「怎么回事?你们集体吃坏东西了?」

「哎呀不是!」

春兰急得都要跳脚了。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

「殿下他……带回来一个女子!」

「嚯!」

「还是个戏子!」

「呦!」

我来了几分兴趣。

没想到坊间传的是真的,魏劭他这是开窍了?

5

我找到魏劭的时候,他身旁果然站着一个女子。

一身青衣,衬得人越发清丽,那腰肢弱柳扶风,不盈一握。

好一朵清纯小白花。

她见我进来,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忙往魏劭身后躲了躲。

魏劭看见我眼睛一亮,刚准备起身,又赶忙坐下。

只听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压低了嗓音冲那小白花道。

「你先出去。」

小白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忙凑过去问魏劭。

「给那姑娘赎身花了多少银子?」

「啊?」

魏劭怔然地看了我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语气闷声道。

「没花钱。」

「楚鸳她……」他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道。

「她是自愿到府里来服侍我的……」

我懂。

我同太子成婚这么久,府里也该有个小妾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有些闷闷的。

魏劭见我不说话,又小心问道。

「茵茵你……可是醋了?」

「啊?没有……殿下纳妾是好事。

「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必须生下长子。」

魏劭脸色又冷了下来,没说两句就把我赶了出去。

到了晚上,我有点放心不下,准备出去走走。

结果没走两步,怎么就到了魏劭房外呢。

他那暗卫沈二瞅见我,还故意喊得可大声了,似乎生怕魏劭听不到似的。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沈二这家伙是真二啊。

不过魏劭好像没听见,因为这时候他房里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好像是女人嘤嘤嘤的哭泣声转而又变成兴奋的大喊。

我暗暗咋舌。

没想到魏劭还有这癖好呢。

那姑娘嗓子也是真的好。

叫了一夜。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第二天,我盯着乌青的眼圈上了厚厚的粉。

没想到刚出房门呢,就撞见那位楚鸳了。

她脸色同样不好,不过看见我,却故作娇羞地盈盈一拜。

「妾身拜见太子妃。

「今早本该给您奉茶的,可是昨夜伺候太子实在是太累了。

「太子妃您是不知道,太子实在是缠人得紧。

「妾身昨夜都说了不要不要,可是太子他……」

说着她咬着帕子,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听着她这话忍不住同情起她来。

没想到魏劭玩得这么变态。

「你若是不想伺候太子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安排你做别的营生。」

楚鸳闻言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没听懂。

于是我好心又重复了一句。

「你若是不喜欢太子,我可以安排你出府,定不会让他再纠缠你。」

楚鸳的脸色白了几分。

咬着帕子恨恨地走了。

这人真奇怪。

难道不是她先跟我抱怨的吗?

6

楚鸢在府里住了一下,虽然没个名分,但是一直以太子的妾室自居,虽说富贵人家的妾室不过是半个奴才。

但是府里的下人却不敢轻易开罪她。

毕竟是太子爷夜夜恩宠的人。

她在府里可是嚣张跋扈得很。

春兰每次看见她都要啐上一口,再骂上一句狐媚子。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春兰。

「你这小丫鬟怎么气性还这般大?」

「主子您是不知道,那楚……姑娘她在府里可嚣张得厉害,奴婢今个儿去给您拿芙蓉酥,都被她抢了去。」

「什么?为什么要抢我的芙蓉酥?!」

「还是刚出锅的芙蓉酥呢。」

「太过分了,走,跟本宫去问个清楚!」

春兰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跟在我后面。

人忙活了一天,不就是为了这口芙蓉酥吗?

楚鸢看见我来,似乎很惊讶。

因为她入府这么久,我从来没找过她麻烦。

她笑着迎上前,却被我冷冷喝住。

「楚姑娘,我不管你跟太子是什么关系,也不在乎他有多喜欢你。只有一点,本宫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你就算再得宠,也不能越过本宫。」

楚鸢脸上的笑僵了一瞬,这才讪笑着开口。

「太子妃哪里的话,说到底,妾还得尊称您一声姐姐呢。

「哪能越过了您去?」

我见她态度还算良好,于是敲打了两句便离开了。

结果她转头就跑去跟魏劭告状。

7

魏劭刚回府,就把我叫了过去。

还没进门的,就听见楚鸳在那嘤嘤嘤地哭。

这女人怎么这么爱哭?

她看见我进来明显吓了一跳,瑟缩着往魏劭身旁躲。

脸上还有明显的红痕,像是被人打了。

「这是怎么了?」

我不解地看向魏劭,他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还没开口,就听见楚鸢带着几分哀怨的声音响起。

「姐姐你别怪殿下,是我没遮住这掌印……不是……这真不是姐姐打的……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

说罢,她咬着唇,小心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替我遮掩。

我毫不畏惧地同魏劭对视。

「我没打她。」

魏劭还没开口呢,楚鸢又哭开了。

「姐姐,你说是怎样就是怎样,求姐姐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我好歹也是殿下带回来的,怎么处置也该由殿下决断。

「眼下殿下都没说什么,姐姐今日就因为看不惯我要赶我出府,这不是在打殿下的脸吗?」

她话音刚落,魏劭就满脸惊喜地看向我。

「茵茵你可是醋了?」

「?????」

楚鸢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魏劭,好半天才强撑起一抹笑来。

「殿下您……在说什么呢?」说着身子顺势柔若无骨地往魏劭身边倒。

魏劭吓得赶紧躲开,然后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不过是一个戏子,哪里值得茵茵你生气。

「你若是不喜她,孤让人将她赶出去就是,反正本来也是带回来给你解闷的。」

我冷眼看着脸上血色尽无的楚鸢,总算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魏劭这是专门找了个人回来气我。

说白了就是故意作秀引我吃醋,好测试我心里是否有他。

还真是够幼稚的。

我冷冷地推开魏劭,把楚鸢扶了起来。

而后直视魏劭。

他清俊的脸上还带着笑,我却从中看出了几分上位者的残忍。

「殿下,你太让我失望了。」

魏劭脸上的笑僵住了,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深深叹了口气,拉住楚鸢的手。

「殿下今日能为了讨我欢心,这样百般折辱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女子。

「他日又未尝不会为了别的女子,这样折辱于我。」

魏劭神色慌张起来,忙摆手辩解。

我却打断了他。

「殿下,您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人,这天下万民都是您的子民,您不爱护也就罢了,怎可借着权势姿容去欺骗楚姑娘的一腔真心?

「还是在您看来,女子生来就该困于后宅,整日拈酸吃醋?

「为了争夺夫君的宠爱白白地磋磨一生?」

说罢,我拉着楚鸢转身就走,只留下魏劭一人愣怔在原地。

楚鸢被我拉着走出好远才反应过来,怯怯地叫住我。

「太子妃……您……为什么要帮我?」

我闻言停下来侧目看她。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艰难,又何苦相互为难?」

她闻言低头思索了一下,又扭捏着开口。

「我同殿下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几天夜里他都是在听我唱曲,说是娘娘您喜欢,我好几次靠过去都被殿下推开了。

「殿下他……对太子妃您是真的很上心,只是用错了方法。」

我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楚鸢,没想到她会为了魏劭解释。

「我那日说的话依旧作数,你若是想出府,我愿意为你安排一门营生。不说大富大贵,起码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她眨巴着漂亮的水眸看我。

「可是我……什么也不会啊……」

「没有人是生来什么都会的。

「当然,你若是想安心做个后宅妇人,相夫教子,本宫也可以给你寻门好亲事。」

话音刚落,楚鸢就冲我直直跪下,她仰着头,神色是前所未有地坚毅。

「娘娘,我想做生意。」

我闻言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楚鸢。

士农工商,商人最末,何况女子从商。

没想到楚鸢竟有这般野心。

「好,我名下有一家酒楼,日后便拜托楚掌柜了。」

楚鸢闻言眼中迸发出惊喜来。

「定不负所托。」

8

我和魏劭又恢复了往日相敬如宾的模样,好像前几日他使的那些个小心思都是错觉似的。

魏劭这几日忙得很,一天到晚见不得人。

听说是蜀中大旱,不少流民到了京城。

魏劭身为太子,这些事自然是身先士卒的。

几日下来,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着倒是有了几分弱柳扶风的清俊公子模样。

只是他偶尔看我的眼神,倒是越发地哀怨了。

我没空理会这些,拨着算盘暗暗咋舌。

没想到这太子府平日里的油水竟然这般多,光是这几月省下来的银钱,就足足有上千两银子。

另外楚鸢的酒楼也经营得风生水起的,进账也有不少。

想着魏劭这几日的愁容,我便叫上了丫鬟小厮,准备用府里省下的银钱,去城外搭建个粥棚。

却不承想竟晚了一步,城外密密麻麻,全是施粥的棚子。

看来各府的女眷都为自家夫君儿子的前程操碎了心。

既然施粥用不上我,我也不会还硬往里塞。

索性便打道回府了。

毕竟施粥本就是顺带,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五天后,流民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魏劭也难得在府上用晚膳。

只是饭桌上,他看着我,几次都欲言又止。

我索性放下筷子看着他。

「殿下有话便直说吧。」

他略一沉吟,还是开口。

「茵茵,这几日老三、老五的正妃都带人在城外施粥。

「其他大臣家的女眷也都捐钱捐物。

「咱们府中……」

我算是听明白了。

魏劭这是嫌我什么都没做,给他丢人了。

许是见我眼神不对,魏劭又连忙解释道。

「茵茵,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嫁我本就不必操劳那些。

「你只管在府中娇养着,其他只有孤为你筹谋。」

我险些都要气笑了。

「殿下,你我是夫妻,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这般孩子气的话,日后可切莫再说了。」

我本想同他说我这几日也没闲着。

可是见他这般,又起了逗弄的心思,索性便不再说了。

不承想,有些事我不说,却有人巴巴地往上凑。

晋王妃生辰这日,请了各府的女眷。

蜀中大旱刚过,府里都不宜大操大办,所以只是简单的家宴。

正巧皇后在宫里闲来无事,也来凑了个热闹。

都是世家贵女,一起难免攀比。

何况这几天她们没少抛头露面为自家夫婿争脸面。

只是见我来,却全都不说话,只拿眼神打量我。

我正纳闷呢,就被安王妃拉到一边。

她小声同我说。

「阿茵,这场宴会看似是给晋王妃过生辰,其实是各家女眷铆足了劲要在皇后面前露脸。

「前几日蜀中流民泛滥,她们捐钱捐物搭棚施粥的。

「你刚没来,有好些个女眷都讨论你呢。」

我来了几分兴致,问她们都说我些什么。

安王妃朝四下看了一眼,这才凑过来小声同我说。

「她们都说你们太子府一分钱都没出,说你抠搜无知得很。」

我闻言神情淡然,反而似笑非笑地看了安王妃一眼。

我闺中同她关系并不算亲近,她眼下这般,不过是想激怒我,最好得罪在场所有的命妇。

这样魏劭的太子之位也算是到头了。

思及至此,我不免有些难过。

我看起来便这般蠢笨吗?

9

宴会过半,总算到了重头戏。

这说白了不过是各家贵妇们想在皇后面前挣个脸面罢了。

所以由晋王妃牵头,提了一嘴最近京中的流民。

皇后向来宅心仁厚,这次流民成患,她也捐了不少财物。

就连今天的宴会也是考虑到天灾刚过。

所以办得很是简朴。

皇后高坐主位,淡淡地扫了晋王妃一眼。

「老四媳妇,有心了。」

晋王妃闻言有些惶恐地垂下头。

「这都是儿媳该做的。」

话音刚落,她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我。

「听闻太子妃前些日子也带了许多粮食出城,想来也是去城外布施了吧?」

晋王妃笑着看向我。

一旁立马有人接话。

「奇怪了,臣妇同安王妃一起在城外布施了十多天,却是一日也未曾看见过太子妃。」

说话的是礼部侍郎的夫人,她看着约莫三十来岁,长得倒是端庄大方。

说出来的话却是夹枪带棒。

安王妃只淡笑不语,倒是谁也不得罪。

原来今日是鸿门宴啊。

我身为太子妃,抓到我的错处就等同于抓到太子的错处。

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们挑不到太子的错处,便想着拿我这个太子妃开刀。

可惜他们找错了人。

我可是禇家精心培养了多年的太子妃。

皇后这时也看向我。

中宫一直无所出,咱们这位娘娘却是稳坐后位,谁当太子,她都是板上钉钉的太后。

所以皇后不会有半点偏颇。

她看向我,眉目柔和,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谁知我刚站起身,还没说什么,就听见身后有男子清朗的笑声。

「四嫂的生辰宴,诸位怎么都在看孤的太子妃啊?」

我回身看去。

魏劭一身青衣,颇有几分俊俏少年郎的意味。

他快步走到我身前,将我护到身后,而后冲皇后躬身行礼。

「儿臣参见母后。」

「你这孩子,怎么得空过来了?」

皇后的声音听不出多少喜怒。

魏劭倒是笑了一声。

「儿臣忙完后听闻茵茵来参加四嫂的生辰宴了,便想着来接她回去。」

「瞧瞧,到底是新婚宴尔,这才离开一会儿就舍不得了。」

魏劭笑着同皇后对视。

「孤的太子妃,自然不能让人随意欺负了去。」

皇后闻言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魏劭这么直白。

倒是晋王妃先不乐意了。

「太子这话说得,难不成是我们欺负了太子妃,您这是来讨公道来了?」

魏劭依旧笑着,可是语气却冷了几分。

「四嫂说笑了,孤尚未指名道姓,您又何必急着跳出来?」

「你!」

《念念于归》

三位年轻的侦探一路谈笑风生,七弯八绕的,拐进了一家看上去不太适合未成年人进入的小酒馆。

劣质香烟和啤酒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呛得服部平次刚进门就咳了好几声,虚捂着鼻子,跟着白马探走到吧台边坐下,“我说这地方也太有害健康了。”

工藤新一从一扇木制的小门转到吧台后面,熟练地收拾起桌上的器具,“你大老远从大阪跑过来就是为了考察我打工的地方健不健康吗?。”

“我是担心你万一真遇到那伙人应付不了好不好!”

“小声点!”工藤新一压低声线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听到他们的话才放下心来。

“说起来最近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吗?”白马探低声问道。

“没有。”工藤新一摇了摇头,接了两杯可乐推到两位好友跟前,“西川小姐给到的信息实在太模糊了,除了她妹妹失踪前是在这家酒吧打工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只能这样守株待兔?”

同样的话,工藤新一也问过自己许多次。可这片街区的生态本就混乱,摄像头和巡警力量都极度缺失,根本找不到什么目击证人,甚至能认出西川彩音的人都没有几个。之前警局也安排过几个警察前来卧底了将近两个月,但始终一无所获,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撤了回去。

然而根据他对这片地区过往卷宗的调查,失踪的恐怕不止西川彩音一个人,有好几个疑似失踪的人口甚至都没人报案。只是她是唯一一个家境清白的未成年学生,还有一个十分疼爱她的姐姐,这才得到了警方的重视。

这样恶性的连环失踪案件,让工藤新一实在无法忽视,这才转来江古田,并想办法混进了这家酒馆,这还得多亏了……

“工藤。”一个妆容精美,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端着几个空杯子走了过来,笑着打断了他的思绪,“这是你同学吗?”

“嗯。”工藤新一瞬间切上了一张极为乖巧的营业式笑容,“他们听说我在这里兼职,所以想过来玩玩。”

“是这样。”她放下手里的餐盘,认真叮嘱道,“不可以喝酒哦。”

“知道了。”看着这副不同往日的精致妆容,工藤新一了然地打趣道,“惠子姐姐今天是要去约会吗?”

加藤惠子脸上蓦地浮上一层红晕,眼神有些抱歉,“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本来就应该是我轮班。”

周五晚上的人总格外多些,工藤新一忙得像只穿花蝴蝶,游走在各桌之间,尽职地履行着自己服务人员的职责,甚至无暇对服部平次拍照留念这种缺德行为进行干预。

还好今天没像上次一样遇到什么发酒疯的,不然服部还不得添油加醋地在论坛里宣扬自己勤工俭学的悲惨故事……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得,高兴早了。

工藤新一无奈转身,果不其然又是个发疯的酒鬼,约莫40岁上下,手里抓着个碎了一半的酒瓶子,毫无章法地四处挥舞。

“我告诉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杂种们,等老子发达了,你们跪在地上叫爷爷,老子也一分钱不会赏你们的!什么王总李总,全TM一群没良心的混蛋,扣老子工资,嘿嘿,老子明天就去把他们公司砸了!”

太危险了。

工藤新一紧盯着那个尖刺横生的酒瓶,转身朝两位好友递了个眼神。自己则绕到背后,慢慢靠近这个情绪激昂的中年男人。他深知对这种已经醉得神志不清的人,劝说是根本无效的,直接人身控制才是最安全的。

白马探心领神会的将周围的人群散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服部平次则从侧面靠近,准备配合工藤新一的行动。

正当他和服部交换眼神,打算冲上去制住这个大喊大叫的醉汉时,人群中突然飞出一张卡片,精准擦过那只抓着玻璃瓶的手腕,吃痛的醉汉瞬间松了手,啪嗒一声,酒瓶彻底摔碎在地上。

来不及细想,工藤新一赶忙上前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从白马探那里接过一套绳索,合力将人捆了起来,扔到吧台后面,直到警察前来将人领走。

这样一闹,店里的生意瞬间少了一大半,只零星几个人分散坐着。

“你们说那是什么东西啊,”服部平次一边打扫着地上的碎瓶渣子,一边好奇地问道,“看上去像一张卡牌?”

“不知道。”白马探摇了摇头,“我还从没见过这种武器。”

的确没见过。

工藤新一低头收拾着桌上的残渣,脑子里不断推演着当时的情景。虽然没看清具体的纹案,但他确信那应该是一张扑克牌。只是当他将罪犯控制下来再想回头寻找时,已经无论如何找不到了。

真是,处理得非常及时啊。

嘶!

大脑忙于检索使用扑克牌作为武器的玻璃,没注意手上的动作,无意间抓上了一块锋利的玻璃残片,掌心瞬间划开一道清晰的血痕。他皱眉看了眼并不太深的伤口,没有出声,状若无意地继续收拾起一片狼藉的桌面。

突然间,一阵心流触电般掠过神经。工藤新一蓦地直起身,眸色犀利地扫视着四周。

“怎么了?”服部平次紧张地询问道,“你发现什么了吗?”

“没事。”他收回视线,低头敛下眼底的困惑,“没什么。”

只是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他。

“先说好我这儿可没地儿给你住。”

“没指望你。”服部平次翻了个白眼,他根本就没想过工藤新一这个没心肝的家伙能良心发现地分他半张床,“我去白马家住。”

突然被cue的白马探脚步一顿,“我怎么不知道?”

虽然跟白马探只见过两次但丝毫不见外的服部热忱地搭上了他的肩膀,“你现在知道了。”

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白马探不禁仰天长叹。

你以为他指的是服部平次?不,他说的其实是工藤新一。自从跟他做上朋友,自己身边生生多出了三个大包袱。

服部平次算一个,吃醋进行时的黑羽快斗算两个。

“说起来,工藤,听说你今天跟男朋友吵架了?”此仇不报他枉为侦探。

“什么?”寂静的小巷回荡着服部平次认知破灭的惨叫声。

“你说什么?谁有男朋友?工藤新一?”他一把将因震惊而瞳孔微张的工藤新一拉到身前,反复确认道,“你说的工藤新一是他吧?不是同名同姓的吧?这家伙能有男朋友?我靠!太阳今天是打东非大裂谷出来的吗?”

“我没有!”也不知是羞是恼,工藤新一满脸通红,但那张嘴依旧十分硬气。

“那人谁啊靠不靠谱?我跟你说那种花言巧语的男人最不靠谱了!你可千万要小心,可别被骗了……”

“瞎说什么!”工藤新一恨不得拿跟针把他的嘴缝上,“赶紧的你快跟白马回去,我要回家休息了。”

“诶,不是。”眼看工藤新一转身要走,服部平次赶忙拉住了他,“明天带我到周围逛逛呗。”

“没空,让白马带你去。”一看就是想借机嘲讽他,他才不去自投罗网,

“你周六能有什么事?”

“打工。”

“这是酒馆,你白天打的哪门子的工。”

“补觉。”

“好了好了。”白马探拍了拍脸都气黑了三层的服部平次,“说不定工藤明天有约会呢,你别打扰人家二人世界了。”

“我说了我没有!!!”工藤新一简直百口莫辩,再这样下去他这个恋爱简直不谈也是谈了。

但服部平次显然不信,捂着胸口,一副十分受伤的模样,“没想到工藤你居然是这种重色轻友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该死的黑羽快斗,都是他的错!

和两位损友分道扬镳后,工藤新一忿忿地跺着不甚平整的水泥路面,一边跺一边在心里暗骂那个胆小又讨厌,成天给他添麻烦还跟在他身后不敢露面的绯闻男友。

“可以出来了吧。”走到楼下时,工藤新一终于耐心耗尽,眸色犀利地看向转角的阴影处。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扒着墙面,探出颗圆润的脑袋。

被拆穿的黑羽快斗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跑到工藤新一跟前,没有半点尾随被抓应有的心虚神色,“新一怎么认出我的呀。”。

工藤新一并没回答他的问题,无奈地反问道:“干嘛跟着我?”

“没什么呀。”他低头看向地面,两根食指扭扭捏捏地打着圈,“就是看看新一放学后都做些什么。”

“没干别的?”

黑羽快斗极为真诚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保证道:“没有。”。

“那你现在看到了。”面对这种不上手段绝不交代的顽固分子,工藤新一也不追问,作势就要上楼,“早点回家吧。”

一只手不出所料地拽住了他的衣袖。

“可是好晚了。”一双水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他,“我怕黑……”

活像只想要跟他回家的流浪猫。

工藤新一压着嘴角,煞有介事地提出了一个他知道绝不会被接纳的提议,“那不然我先送你回家?”

听到这话,黑羽快斗更委屈了,小猫似的低声嘟囔着,“他们都上去了……”

看上去真的很好欺负。

对着那张气鼓鼓又可怜巴巴的脸,工藤新一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了上去。

看着一点点靠近的手指,黑羽快斗呼吸都停住了,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脸色一点点染上滚烫的绯红,耳边只能听到脉搏呐喊的声音。

他要干什么?啊不对我要干什么?他怎么靠得这么近?完了完了我这样会不会显得很傻,但是真的完全不敢动啊……

微凉的指尖刚触到脸侧的肌肤,合握的掌心突然传来一阵微小的刺痛,惊得工藤新一瞬间收回了手,恍然意识到这样的举动是多么暧昧。

“手痛是不是?”黑羽快斗也顾不得自己疯狂作乱的心跳,抓起他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抚过那条血痕的边缘,酥麻的痒意透过神经直抵心脏。

“我买了纱带和药酒,先帮你上药好不好?”他收起了平日里或搞怪或卖惨的玩笑神色,眉头微微蹙起,眼底是一片纯然的心疼。

工藤新一想说其实不用上药,已经快要结痂了,这点小伤根本一点都不痛,还不如他平时踢球绊倒时来得严重……但所有的其实都陷在那片深邃的海域里,一句也没能出口。

然而黑羽快斗显然对这份沉默有所误解,“上完药我就走,我保证。”

他轻轻点了点头,挣开黑羽快斗的手,将受伤的手掌拢进衣袖,指尖摩挲着发痒的血痂,转身朝楼上走去。

其实,还是有一点痛的。

自从工藤新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黑羽快斗拉出海洋馆,关于二人的各种小道消息就在整个江古田高中部不胫而走。

虽然流传的版本不甚相同,但大家基本都已经默认了两人的交往关系。并纷纷感慨——不愧是黑羽快斗,这么快就把本校新晋高冷男神追到手了。

凡此种种,令工藤新一不胜苦恼。

就连森田老师也把他找到办公室谈话,支吾了半天,话里话外的意思就...

就连森田老师也把他找到办公室谈话,支吾了半天,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他们低调一点不要影响别的同学认真学习……

“我没有谈恋爱。”工藤新一第一百零N次辩解道。

他可是侦探!侦探人均智者,智者不入爱河——最多是打湿了鞋子而已。

更何况那个人根本都没有跟他表白过!

当然他绝对没有要黑羽快斗跟他告白的意思,他只是借此证明他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在谈恋爱而已!

“老师知道老师知道,只是提醒一句。”

但您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工藤新一无语望天花板,这些天无论他说什么,对面的人都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点头微笑,其实心里半个字都没信,只当他是在狡辩。

更糟糕的是,八卦的另一个主人公百分之九十的时候还真就在他身边,眉开眼笑的,别人说什么都照单全收,半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早知道就应该把他扔海洋馆里喂鱼!

工藤新一越想越气,从队友那儿抢过足球抬脚就往球门里踹,速度快得守门员都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站在原地,目送着足球把球网砸出锥形的弧度。

“咳,工藤,”训练结束后,足球社社长宫本泽田跑到工藤新一身边,贴心地关照起自己队员的心理健康,“这是谁惹你了?”

“没有。”他面色平静地继续颠着球,白色球衣染着些灰黑的泥渍。

“不会是跟黑羽吵架了吧?”

上一秒还在空中翻滚的足球瞬间被踩在脚下,幽深的眸子窜起愤怒的火苗,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我、为、什、么、要、跟、那、个、混、蛋、吵、架!”

果然是情场不顺。

宫本泽田更加确信一定是小情侣吵架了,才让工藤新一把怒火烧到了球场上,十分善解人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没事,跟男朋友吵架很正常,就是你下次稍微温柔点,藤原都快让你虐哭了,我怕影响他下次比赛的状态。”

“他不是我男朋友!”第一百零N+1次了。

“好好好,不是不是。”

宫本泽田一边顺着工藤新一的话随意敷衍了两句,一边望着从看台跳下来的黑羽快斗,在心里默默腹诽恋爱中的人真是没有道理可讲。

不是你每天训练完待在球场上不走是在等鬼吗?

清官难断家务事,宫本泽田果断决定开溜,“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跟黑羽好好聊聊明天训练的时候见。”

谁要跟他聊!

工藤新一看着前方嬉皮笑脸着朝他跑来的黑羽快斗,脚下的足球嗖得一下就飞了出去。

唉,喜欢的人太暴力怎么办?

痛并快乐着的黑羽快斗一个闪身躲过了这场针对性极强的人身攻击,连脚步都没有停滞半分——这已经是他两周来收到的第五次足球快递了。

他为此还去咨询了看上去对爱情颇有心得的小泉红子。

“我觉得你的思路出了问题。”小泉红子漫不经心地扫了黑羽快斗一眼,继续摆弄起手里的塔罗牌,“你看,工藤君对每个人都很温柔,唯独对你这么暴力,这难道不说明你在他心里很特别吗?”

黑羽快斗觉得很有道理。不然怎么不见他踢别人呢?

“你这牌到底准过没有?”他随手从桌上抓起一张卡牌,狐疑地前后打量了一番,“不会是骗人的吧?”

“呵。”小泉红子啪得一巴掌打在了乱动她牌阵的手背上,然后把落在桌上的卡牌放回原来的位置,“我上次说你的克星来了,你还不信,现在呢?”

“那你再帮我算算?我这次得被踢到什么时候啊?”

小泉红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跟大家解释一下你们没有在恋爱不就好了。”

“唔……”黑羽快斗低头在桌上画着圈圈,“可以不解释吗?”

真的不是他想占工藤新一便宜!他只是觉得反正迟早的事嘛,现在解释了以后还要再宣扬回来,多麻烦。

“那下辈子吧。”

下辈子啊,黑羽快斗偏头想了想,觉得这样也不错。反正他的闪避技能加点很高,躲一辈子不成问题。

“新一新一,你猜……”

“右手,柠檬汽水。”

“欸,”黑羽快斗右手一翻,变出一罐冰冰凉凉的柠檬汽水,歪头笑道,“新一每次都能猜到。”

因为你在看台摆弄很久了啊笨蛋。工藤新一接过汽水,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冰凉的气泡在喉管炸开,运动后的疲乏瞬间消解殆尽。

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训练的时候居然还分心注意看台上某些人的动静的。

“对了,下周五晚上的文艺汇演你会来的吧?”

文艺汇演?

工藤新一的表情有些迷茫。什么文艺汇演?他怎么没有听说过?

“啊我忘了,是在你转来之前定下的。”黑羽快斗解释道,“下周五晚上七点,学校会有一场文艺汇演,可能是为了向新入学的学弟学妹展示一下学校的风采吧。”

不过他入学那年怎么没有?学校真是双标!

“你……要表演魔术吗?”

“对呀!”骄傲的尾音微微上扬,“所以你会参加吗?”

工藤新一微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为难,“我不知道……”

他很想去,但是下周五要是……

“是有事吗?”

他点了点头,眼眸低垂着看向地面,似是不想对上眼前人失望的目光,“也不一定有事,我尽量……”

“没关系啊。”

黑羽快斗打断了他满怀歉意的补救,浑不在意似的笑了笑,“没关系的,新一有事的话,我改天单独变一次给你看好了。”

“嗯。”工藤新一闷哼了一声,心里默默盘算着在下周五之前解决事件的概率有多大。

“那我今天送你回家好不好?”黑羽快斗话锋一变,转而提起了这个每日一拒的话题。

虽然这些天工藤新一被八卦烦得不胜其扰,连带着对自己也没有多少好脸色,但实质上根本没有拒绝过他的任何行为。即便是有人贴脸调侃,他也最多恨恨地瞪上一眼,却从不会说让自己离他远一点这样伤人的话。

只除了这一件事,他始终没有松口。

“好吧。”

反正今天,也确实需要先回家一趟。

黑羽快斗确信工藤新一有事瞒着自己,不仅在于他不愿意让自己送他回家,还在于,他前些天在工藤新一手腕上发现了一道红痕,像是被人大力勒出来的。

他没有问,也知道工藤新一绝不会答。这个口风严得仿佛上了封条的侦探嘴里向来问不出几句真话,还得靠自己摸索才行。

首先,他得先找到工藤新一住的地方,才能据此展开之后的一系列调查。如果工藤新一今天还不答应他,他恐怕就要用上自己的看家本事了。

黑羽快斗跟着工藤新一七弯八拐,来到了一个他从未涉足过的街巷。

这里偏僻又陈旧,空气中弥漫着浑浊又呛人的油烟味,光线昏暗的像是被太阳遗忘了一般,灰白的墙皮褶皱横生,染满了暗黄色的污渍。

他一个买得起福尔摩斯限量版的人怎么会住这种地方?

“你……”黑羽快斗想要开口询问,又怕这背后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痛,支支吾吾地迟疑起来。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困惑,工藤新一主动开口解释道,“不想找爸妈要钱,打工的零用只够住这里了。”

对不起亲爱的老爸老妈,我不是故意诋毁你们的形象的!

但这对疑似弃养未成年小孩的夫妻在黑羽快斗心里的形象已经碎得不可挽回了。他认定是他们对工藤新一不好,才让他宁可打工住这种地方,也不肯开口要钱的。

啊好心疼!无处安放的怜惜在黑羽快斗心尖泛起酸涩的疼痛。

怪不得他不肯让我送他回家,他这么骄傲的人,一定不希望别人同情他。可是真的好想帮他啊怎么办,住这种地方,一看环境就很差,晚上一定睡不好,怪不得他白天都很困……安全系数看上去也不怎么高,说不定还会遇到强盗醉汉什么的,他手上的伤应该就是这样弄到的吧……

啊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住我家去吗?不然我直接把黑卡送他也不是不可以啊!(盗一&千影:败家子!)

“我到了。”工藤新一停在一幢破旧的小楼前,转头朝他轻笑了一下,“家里没收拾,就不请你上去了。”

黑羽快斗点点头,他也不想再给工藤新一增添额外的烦恼,“那明天见。”

“嗯,明天见。”

目送他上楼之后,黑羽快斗立即转身,探索起这片他从未来过的区域。

他转进一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拉面馆,决定在这里把晚饭解决掉,然后四处转转,确定一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地段,以及,有没有离工藤新一近一些的房屋出租。

如果不好叫工藤新一接受他的帮助搬离这里,那他搬过来是不是也可以?

窗外突然掠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马探???

黑羽快斗面也顾不上吃了,放下钱迅速跟了出去,躲在招牌后面探头探脑地观察着他的行动,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到更近的遮挡物后面。

这个警事监的公子跑来这种地方干嘛?还穿得这么艰苦朴素,不会是有案子来暗访的吧?

事实比案子更加可怖。

黑羽快斗惊恐地发现,白马探熟门熟路地拐进了一个破旧的小楼,而且刚好就是工藤新一上去的那栋!

邪火蹭得一下烧进了黑羽快斗的脑海。

他居然早就知道工藤新一住哪儿,甚至可以这样随意地上楼找他?他磨了工藤新一这么久都没有这个待遇!!!

这个假洋鬼子他凭什么啊???

本来这些天,他几乎已经确信之前以为工藤新一喜欢白马探只是一场误解了。毕竟如果他真的喜欢白马探,没道理答应自己换座的请求的,但现在又……

黑羽快斗又是气愤,又是委屈,想找工藤新一问个清楚,又害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去又不敢去,走又不能走,只得蹲在原地喂蚊子。

错觉错觉错觉……他学着红子的样子在空中画圈做法。一定是白马探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刚好跟工藤新一做了邻居,肯定是这样的!

大约过了半小时,他的做法首秀彻底宣告失败。

工藤新一和白马探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小楼,身边还跟着一个和他们年龄相仿的黑皮肤少年。而这个人看上去跟工藤新一更为亲近,右手随意地搭在他肩上,嘴里不知道嘀咕些什么东西,直逗得工藤新一开怀大笑。

靠!黑羽快斗出离愤怒了。

这个黑皮又是谁?一点分寸感都没有!你把手给我拿开啊!!!

给一位朋友说一下,默认怪盗基德也就是黑羽快斗没有与青子交往的

【江户川与灰原谈论着,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位服务员静静注视着江户川,而江户川似有所感的往后查看,那个时候服务员已经消失了

“怎么了江户川。”灰原哀也同样看过去,但没有发现可疑人士,但望向江户川时却发现对方眼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怒意

“没什么。”江户川声音轻轻压低,扭过头不在看向那个位置,似乎为了更准确的表达,他再一次的重复,声音成熟中带着几分肯定,灰原哀却感受到江户川无奈“没有什么,可能是错觉。”

灰原哀静静注视江户川,微微一笑接过江户川给予的警告“可能是我看走眼了,那...

灰原哀静静注视江户川,微微一笑接过江户川给予的警告“可能是我看走眼了,那么江户川,你头上的鸽子打算一直顶着吗,园子……姐姐可是说了准备了鸟笼。”

灰原刚刚说完,园子刚刚好从门口冒出来,眼睛发光的盯着江户川头上的鸽子,语气兴奋的好像中了大头奖:“我好像听见有人说鸽子!小鬼头要不要把鸽子交给我保管,我保证我能把这孩子养的油光焕发!”

小白,也就是江户川脑袋上的鸽子,总感觉眼前的女人非常非常的可怕,目光盯着死死的有想把自己扒掉的欲望,吓得扑打翅膀意图反抗,不料被小主人摁住

江户川无奈把扑腾不停的鸽子安置在园子拿来的鸟笼里,鸟笼是真的豪华,不仅有上等的草料铺好的草窝,连饲料都看上去非常好吃的样子

“那园子姐姐要照顾好小白呀!它是我最喜欢的朋友”江户川安抚一下小白后就交付给眼前的基德厨园子

“那必须照顾好的,臭小鬼!”园子拿着鸟笼开心的拉着闺蜜去其他地方,估计是拍照发给同好炫耀吧

“如释重负了呢”灰原在江户川笑着,得到江户川的半月眼回复,绕是园子带离鸽子,江户川也是目送鸽子离开才移开目光

(刚刚那个背影好可疑)

(难道是坏人,可是柯南小朋友说错觉)

(应该是坏人吧……偷听那么多)

(鸽子鸽子!!基德大人鸽子啊啊啊)

(不愧是园子会长(基德后援会)呜呜呜,好羡慕)

(柯南小朋友似乎很担心鸽子呢)

(毕竟是基德大人给的吧,柯南小朋友不仅喜欢工藤新一还喜欢怪盗基德啊)

(毕竟基德大人那么有魅力)

(确实呢(肯定))

“基德大人原来在天空时候一直看这样的景色吗!”步美超兴奋趴在窗边,元太和光彦也在一旁附和

园子也安置好鸽子回到了大厅,身为主人家不可能抛弃客人在大厅逛的,靠近窗边小孩子时候得意表情依旧收敛不了

“话说基德大人真的会来吗”步美好奇看向园子,同为基德推的俩人对上了眼睛

“那当然!”园子从兜里掏出手机给人展示,谁料元太只会读平假名,园子还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看一眼手机的照片,在无奈看一眼元太

“我说,你怎么只会读平假名啊”

园子叹口气,一点点朗诵基德大人预告函

“那个怪盗基德预告函是这么说,说不准现在就已经在飞艇上看着我们”中森警官带着几位手下气势汹汹走过来,似乎是没有收到其他人也登上飞艇的通知

“为什么还有其他人也上来啊。”

“毕竟这次的追捕行动需要电视台直播不是吗?”铃木次郎吉带着他的安保走过来,给各位介绍带来的电视台人“我需要他们给我报道抓捕基德的事情嗯哼哼!”

“而且这次的细菌,只要我们飞艇在上面飞就不会有事的啦,安心吧”

如果你一直在上面飞的话

江户川半月眼吐槽老爷子的话语,转头就看见藤冈先生吓唬小孩子,他向前几步挡在孩子们前面“大叔叔吓唬小孩子可不好啦,而且电视的姐姐也说了只要防备好就没事”

“噗呲只是吓唬这群孩子嘛,好啦好啦~”藤冈眼中闪烁些许光芒,但也仅仅调戏一下孩子们便打算打开火机抽烟,被一旁的服务生阻止,带到二楼的吸烟室

(哪有大叔吓唬小孩子啊!还是以死来吓唬,绝对是坏人!)

(幸亏这三个孩子没放心上,江户川小朋友护着小孩子的样子好帅啊,要是是我的哥哥就好了)

(醒醒,柯南小朋友才六七岁)

(晚生也可以)

(你小子,算盘真响)

(话说刚刚的服务生好像是偷听那个吧?)

(不知道,看上去有点像又有点不像)

(为什么不直播基德大人呢)

(不知道为什么呢,好像这次直播放柯南小朋友的)

“大叔你不看看外面风景吗?”园子好奇看过去,眼见毛利大叔的脸色更白了,他咬牙切齿抓着手中的啤酒

“不……不看!外面哪有好看的!还不如好好的休息去抓捕怪盗基德!”毛利大叔一眼都不想给外面的风景,他颤抖的身躯已经暴露他在害怕的症状

“大叔你……该不会恐高吧”园子这才想起来毛利大叔的恐高症,和自己好闺蜜笑几声,让服务生给毛利大叔上几瓶啤酒赔礼

铃木次郎吉也不指望毛利大叔在高空飞艇能有什么作用,毕竟这不是他专属领域,他带来的基德克星倒是可以好好的妨碍基德

大概吧

次郎吉一想起自己的基德克星疑似叛变就心梗起来了

铃木次郎吉耸耸肩,招呼看风景的孩子们过来“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宝石吗”

“好!”

“那个基德大人要的宝石吗!”

三小子很兴奋的附和道,兴奋的模样给予铃木老爷子很大情绪价值,身后的灰原哀也默默加入少年侦探团

当铃木次郎吉带着一群孩子还有一些人上到天台,那时天台已经被中森警官重重把守,见铃木老爷子到了,便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并质问起怎么这个展示台看上去什么东西都没有,就一个平平无奇的玻璃

铃木老爷子摆摆手,向警官解释“这可是防弹玻璃,只要没有我的密码就不可能开启的。”让旁边的毛利大叔好奇的盯着眼前的操作台

元太走过去好奇“把手放上去试试?”

?毛利大叔回了一脸疑惑的表情,元太笑了笑,并把手放上去,一阵机关开启,江户川被声音吸引,转头就看见了毛利大叔被击飞

随后目睹了大叔起身抬手被电击两连招

“好惨”光彦小朋友不忍直视

“可是如果是有人用枪威胁你呢?”中森警官可没有放下对外界敌人的警惕,本来应该怪盗的舞台,这次可能加上红邂罗猫组织

“如果这样的话,我也会有办法的,还请中森警官不要多问”当然,铃木老爷子可没有蠢到把什么机关都说出来

江户川盯着地板和操控台思考着什么】

(要防一下基德啦,别说出来)

(毛利大叔样子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沉睡小五郎吗)

(可能在掩藏实力,要知道新加坡的大叔可厉害了)

(是哦!?)

(那个宝石真的好漂亮)

(星空的贵妇诶,你看就是那个星星真的很像一个贵妇)

(这就是大自然的艺术品啊,怪不得基德大人想偷)

(只要是大宝石基德大人都偷)

(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基德大人啊)

【观赏完的各位都纷纷搭乘电梯下楼,小兰在电梯搜了一下包袱

“遭了我的东西好像留在天台了”小兰怎么找都找不到自己的唇膏,回想了一下可能放在旁边的护栏忘记拿走了

小兰对于柯南的撒娇向来是没办法拒绝的,半蹲身说道“早点回来哦,快吃晚饭了”

“嗯!!”

天台上,一个服务员静静注视着眼前的展示台,听见身后的电梯声开启,便转过头,见到是小朋友江户川时候,也仅仅笑了笑“小朋友你也来看这个宝石吗?”

“嗯!”江户川抬头与服务生对视,让江户川轻轻愣住是,眼前人的眼眸是如同天空一般蓝色,亮亮的闪烁些许星光,仔细一看,那瞳膜倒印自己的身影

“呐大哥哥!”江户川从口袋拿出手机递过去,鸽子的挂饰磕碰手机壳发出清脆响声“能拜托你帮我找到失主吗!我在飞艇捡到的,可是找不到失主,能拜托你吗?”

服务生很自然的蹲下身接过手机,并掏出便签微微歪头像是倾听对方告诉自己在哪里找到的

“在天台捡到的,我回来不仅想看漂亮大宝石!还想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自己丢失手机。”江户川顺着人动作说着

“小朋友拾金不昧我会跟你的监护人说的”眼见服务生准备站起身离开时,被江户川拉住衣袖,他扭过头有些疑惑看过去“嗯?”

“你受伤了吗?大哥哥”江户川盯着人眼前人手臂创可贴,随后像是反应自己的失礼,便松开手向大哥哥鞠躬“抱歉抱歉,我只是看到好像创可贴就像验证一下,对不起”

服务生看一眼手臂创可贴摆摆手,伸手揉揉眼前小朋友脑袋,感觉像是手感很不错,摸了好一会“好啦~扯平,谢谢小侦探关心了”】

打台风了,但不关大学生事(抹泪)呜呜呜呜呜,开学了人少起来了,别顾着放屁股啊,点点心和大拇指吧

预警:

人物归名柯,设定看《名柯共感》,ooc归我.

『』表示原著内容,

[]表示管理员1104,

〖〗表示弹幕,

()表示我要插的话,

‘’...

‘’表示心声.

咳咳,

那什么,我尽量,我努力,

主要是前面的文忘了好多,

我就只能是边看前面的,

边往后面写,

正文→

『“真是魂淡,这个地方简直跟我八字不合。”』

『“……”看着再次出现的《狗狗猩猩大冒险》,柯南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怎么还是这个节目?这家伙的心理年龄到底有几岁啊喂?!幼稚园的小鬼嘛?』

〖哎呦喂!柯南的吐槽好到我很想看看之后他为了阻止琴爷去那什么的反应。〗

〖哈哈哈~本来没什么,结果看到楼上的话,也是,柯柯还是珍惜一下现在在看动画片的琴爷吧,之后就……〗

〖楼上,我们都懂,嘿嘿嘿~〗

众人默默,

‘懂什么啊?我们不懂啊。’

‘来个人把他的话补完啊!’

琴爷默默扶额,

心情好了点,

瞥了眼柯南,

控制不让自己的嘴角上扬,

‘怎么感觉秀一下还挺好的~’

‘突然就理解了网上秀恩爱的行为了。’

只有柯南是无语的状态,

‘什么啊,那个琴酒,为什么让我珍惜啊?!’

‘我都觉得他下一秒就能sha了我{{{Д"}}’

‘但每次想到那个人的时候,’

‘又觉得有什么在阻止我往坏了想他,’

而屏幕还在继续,

『手机铃声想起,男人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伸手捞过手机摁了接听键:“什么事?”』

『“大哥……”欲言又止,让男人越发不爽。』

『“到底怎么了?”』

『“卡、卡住了……”小弟的声音简直都要哭出来了。』

『“你干了什么?”抬手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男人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做足了心里建设,这才开口问道。』

『“我在岛上发现了两个女人的雕像,在雕像后面发现了一个洞,就想钻进去看看,结果洞太小我太大……就……卡住了……』

〖哈哈哈~不愧是犯蠢的小弟~〗

〖楼上,这个是其一,其二是前方高能哟~〗

〖懂,懂,懂的!〗

〖前方高能!!〗

‘讨厌的谜语人︵凸’

‘……’

『“……”男人被噎了一下,眉头一个劲的抽搐,简直……气笑了,“你真是再一次刷新了我对蠢的认知啊!伏特加……”』

〖来了〗

『伏、伏特加?!』

『正在吃早饭的柯南心中一惊,手中筷子“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所以说,这个男人是……』

〖琴酒,是黑衣组织的重要成员。

身穿黑衣,留着银色(早期动画为金色)长发,脸被帽子与刘海半遮掩着。〗

〖琴爷超帅的!〗

〖只有我莫名想到了——精致男孩黑泽阵!!!〗

〖楼上,哈哈哈~〗

大多数人,

‘莫名懂了那些发弹幕的为什么说是高能’

‘那么激动了。’

有的人,

‘新情报,琴酒的真名叫做黑泽阵。’

‘记下来,记下来……’

还有的人,

‘呕吼~’

‘哎呦~’

除此之外的人是,

‘哈哈哈~’

‘嘿嘿嘿~’

『“怎么了,柯南?一副被吓了一跳的样子?”』

『柯南回过神,扯出笑脸:“没什么啦,小兰姐姐,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装作没看到灰原哀将信将疑的眼神,说着“好饿啊,吃饭吃饭。”』

『和他感官串联的这个家伙,竟然真的是……』

〖虽然很想嗑,但现在还没到那步呢。〗

〖不过看过后再回来看柯柯的反应是真的想笑。〗

〖确实,瑟瑟发抖,到色色发抖。〗

琴爷是真的没想到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虽然对最后一句感觉很想笑,

但是想起接下来的事情,

真的是很担心柯南的身体,

‘1104,能不能我帮那个小…侦探承担那个共感的体验’

[滴!]

[正在查询!]

[琴爷,可以的,但只能承受二分之一。]

‘松了口气,有一点就可以了,那个小鬼没有那么脆弱的。’

‘但真的好心疼啊,啊啊啊啊啊!’

其他人的反应在这会儿就不重要了。

所以,

屏幕接着播放了,

『被伏特加一气,琴酒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

『“真是的……”』

『捂着发昏的脑袋低咒了一声,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着什么东西。』

『柯南疑惑的感觉着琴酒在抽屉里扒拉出一卷胶带,直到琴酒露出带着伤口的右肩,用牙齿咬断一截胶带后才隐隐明白过来。』

『这个家伙,要用胶带把伤口粘起来?!』

〖虽然可以说不愧是琴酒,但还是心疼他。〗

〖你们说那些人看到这场景会怎么样?〗

〖我觉得他们估计非常不理解。〗

〖楼上,我刚开始也是那样的,感觉琴爷不会那么‘仁慈’,后面越看越觉得,这才是琴酒的样子,工作时雷厉风行,是个伶俐的领导人,同时,也是为了救蠢兄弟,会勉强自己的,有血有肉的人啊!〗

〖唉!〗

黑方,

‘怎么觉得,当琴酒的手下还不错的样子?!’

‘什么鬼?那个琴酒会去救那么蠢的人。’

就连贝尔摩德也忍不住上下看了看琴爷,

‘这个人?确定说的是这个人?’

红方,

‘这场景是真的想不到啊!’

‘那个一脸杀气的人,竟然会是这样的性格。’

‘怎么办,突然就想去结交一下。’

‘那个人,真的是工……柯南描述的凶残的组织人物嘛?!’

‘啊啊啊!不理解……”

『男人拧着眉,用手边的毛巾将伤口处多余的血水擦干,然后将一截胶带贴在伤处,再用毛巾将受到挤压而渗出的鲜血吸走,又一次……』

『柯南通过男人的眼睛注视着他的举动,不自觉的……』

『……』

感觉这章还行,

但是总觉得进度太慢,

我看看怎么写合适点。

求免费粮票,

顺便点个红心和蓝手,

当然,

也能把它扔进收藏夹的哟~

最后腻~

不喜请点左上角哟~

谢谢配合哟~

一见钟情颜控斗X欲擒故纵傲娇新

次日,一个穿着花衬衫,踩着沙滩鞋,戴着太阳镜,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长长的贝壳项链的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江古田二年B班的车厢。

安静的大巴车瞬间爆发出一阵接一阵的爆笑。

“喂黑羽,你穿成这副样子是要去夏威夷度假吗?机场不走这条路,你是不是上错车了?”

“就是啊,你不会是想去海洋馆里打鱼吧?这可是违法的啊,虽然同学一场但我们是坚决不能跟你同流合污的。”

“快斗,”中森青子笑得快要倒在小泉红子身上了,“我说的是海洋馆……不是海滩……你是不是吓得神经错乱了。”

“我这叫仪式感好不好?”这些嘲...

“我这叫仪式感好不好?”这些嘲讽对黑羽快斗根本毫无杀伤力,“难道海洋馆里的鱼不值得认真对待吗,我跟你们说你们这都是赤裸裸的歧视!”

然后大剌剌地穿过一整个车厢,走到倒数第二排的工藤新一身边坐下。

不忍直视的工藤新一专注地欣赏起窗外不甚美丽的风景,假装没有看到身边多了个存在感炸裂天际的人。

好丢脸。

这个人为什么总都能把自己搞成全场焦点啊?参加个班级活动穿得跟个花孔雀似的招摇过市他到底是想干嘛?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给他留座,现在说他们不认识还来得及吗?

答案当然是,来不及了——

“要不要喝一点咖啡呀,我特意去你喜欢的那家咖啡店买的哦!还有还有,店员小姐姐说这款蛋糕一点都不甜,柠檬味的,要不要试一下?”

他居然还有能蒙对自己喜好的时候?

工藤新一心思一动,勉勉强强地收回了欣赏风景的视线,落在那个他昨天提过的咖啡店的纸袋上。

这家咖啡店,好像跟他不顺路吧?

他询问似的抬眸,恍然落进一张过分灿烂的笑脸——其实在墨镜的遮挡下只能看到咧开的大牙。

像太阳,却比太阳还要耀眼,太阳还有黑子,这个人却明媚得看不到半分杂质。

像被这笑容晃了眼,工藤新一迅速敛回了目光,从袋子里拿出柠檬蛋糕,舀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着。

果然一点也不甜腻。

算了,看在这么好吃的柠檬蛋糕的份上,这只发光的花孔雀他就勉强认下了。

“所以你穿成这样到底是要干嘛?”

“不好看嘛……”黑羽快斗并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我挑了好久的呢。”

真诚到工藤新一都有些不太忍心打击他过度洋溢的自信。

“倒也……不是不好看。”

“那就是好看咯!”隔着墨镜都能感受到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星星,“我就知道新一的审美跟我一样好!”

工藤新一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这身花花绿绿还带着一朵大红花的衬衫,默默婉拒了这番夸奖。

还是不要了,你的审美我高攀不起。

不过他说的倒也是实话,黑羽快斗个性张扬,举止率性,长得又好看,各种稀奇古怪的衣服穿在身上都毫不违和,甚至有种……

怎么说,不受规训的美?

海洋馆距离他们学校并不很近,大巴摇摇晃晃,酝酿着午后的倦怠。车上的人仿佛感染了某种慵懒的传染病症,一个接一个地阖上了眼睛。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呀,”黑羽快斗压低了声音,右肩暗示地轻耸了两下,“我可以把肩膀借你哟。”

工藤新一看了眼手里喝了一半的黑咖啡,果断拒绝了黑羽快斗友善的提议。

他现在清醒得要死。

然而这场大型昏睡症并没就此放过他,没过多久,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一点一点的,慢慢砸在了他的肩上。温热的气息打在肩颈处,烫得呼吸都错乱了一瞬。

工藤新一垂眸看向靠在自己肩头呼呼大睡的人,抬起的手顿在半空,迟迟没有动作。

好像……没有办法推开这个人啊。

从第一天开始,就没有办法抗拒他的靠近。无论他找多少自欺欺人的借口,都没有办法改变这样的事实。

工藤新一的神色有些复杂,他其实不确定这样的贪恋里,究竟有几分能算得上令世间无数饮食男女趋之若鹜的爱情,只是……

停在半空的手缓缓垂下,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试图让肩上的人能靠得更舒服些。

既然大家都睡了过去,他又何必非要逼迫自己清醒。

何况,他昨天就看出来黑羽快斗比平时疲乏许多,下课也不缠着他胡闹,还总打哈欠,像是晚上没有睡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非让他去海洋馆的缘故。

工藤新一不禁反思起自己这个条件是不是过分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黑羽快斗怕鱼究竟怕到什么程度,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顺便为全世界所有的侦探小小的报个仇而已。

但看他昨天三番五次询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鱼的模样,估计是怕得不轻……但今天却又特别从容淡定,难道是这两天在家脱敏治疗了?

轮胎摩擦过地面,发出滋啦的声响,大巴稳稳停在新开的海洋馆前。森田奈绪从车头走到车尾,将午睡的学生挨个唤醒。

黑羽快斗在刹车的瞬间就醒了过来,迷迷瞪瞪地眨了眨眼睛。

唔,靠枕好像有点硬。他下意识地蹭了蹭脑袋,试图把自己埋得更深。

但是暖暖的,好舒服。

“醒了是不是可以自己起来了?”

靠枕还会说话?而且这声音怎么那么像……

记忆回笼的黑羽快斗瞬间弹了起来,侧脸压得红扑扑的,望着面色冷淡的工藤新一,罕见地有些语无伦次。

“你……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张平静到看不出情绪的脸让他有些拿不准工藤新一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没把你压痛吧?”

“没有。”工藤新一偏头躲开他的视线,“你刚靠过来,我还没来得及推开而已。”

“哦。”

黑羽快斗心里的欢喜还没来得及发酵就消散得一干二净,戴上墨镜,闷闷不乐地跟着大部队走出了车厢。

没关系,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

海洋馆的参观之旅十分愉快,全程充斥着其乐融融的欢声笑语。

只是,太过正常了。

中森青子狐疑地盯着几乎是贴在工藤新一身上的黑羽快斗,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害怕得跳开,除了话少了一点黏人了一点行为矜持了一点,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她现在愈发确信——黑羽快斗被人调包了,那副墨镜就是乔装打扮的证据!

或许只有工藤新一能察觉出他细微的异常,因为,他实在离他太近了。近到一抬眼,就能看到那副漆黑的镜片,和在车里的根本不是同一副——

它根本不透光!

黑羽快斗大概早把这个海洋馆的布局摸得一清二楚,只要走进有鱼的场馆,他就换上一副能让人原地变瞎子的全黑镜片,走到场馆外,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回来。

也真是难为他瞎了还能装得这么从容淡定。

怪不得每次一进场馆就抓着自己不放,合着不是害怕,是看不见路。

工藤新一暼了眼紧拽着自己袖口的手指,修长的指尖掐得发白,听到旁边有人细致地谈论起池里的鱼时,还会无意识地抽动一下。

看起来,怕也还是很怕的。

怕成这样干嘛还要来啊,工藤新一在心里无奈叹气。

平时没事就喜欢撒娇卖惨装可怜,偏到了真害怕的时候又不会了,好好说几句自己又不会不答应……

真是笨死了,活该被鱼吓,明天就带他去喝鱼头汤补补脑。

观察了黑羽快斗一路的中森青子,决定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悄悄走到他们身边,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惨绝人寰的叫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场馆。

中森青子看了看手里的眼镜,又看了看树袋熊一样挂在工藤新一手臂上,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的黑羽快斗,心里充满了歉意。

结论虽然是错的,但验证公式好像……非常正确。

她刚想把墨镜还他,工藤新一突然朝她打了个手势,指了指出口的方向,然后将另一只手从黑羽快斗怀里抽了出来。

被推开的黑羽快斗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他都这么惨了,工藤新一居然都不肯让他靠一靠,呜呜呜他怎么这么无情自己怎么这么命苦……

“别睁眼。”一只手握上他的手腕,往前轻拽了一下。

四周的嘈杂渐渐远去了,黑羽快斗闭着眼,任由工藤新一拉着他左弯右拐。大约是出于对他的信任,或是对他信任自己的信任,工藤新一的步伐并不迟缓,反而越走越快。

而黑羽快斗也没有辜负这份信任。

温热的手始终紧紧贴在腕间,错乱的脉搏在虎口处疯狂跳动,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少年赤诚又热烈的欢喜。

黑羽快斗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希望这个海洋馆大一点,再大一点,最好永远走不完。

“可以睁眼了。”腕上骤然散开的温热另黑羽快斗有些许不满,但他还是听从指示,缓缓睁开了眼睛。

“怕成这样,干嘛不跟我说呢?”

光线在迷蒙的水汽里折射偏移,无法聚焦的视野模糊不清,平日清冷的蓝色眼眸似乎也在这样的朦胧中拢上了一层温柔的迷雾,无奈又宠溺地望着他,近似某种名为眷恋的幻象。

是……错觉吧?

他抬手拭去眼底的水光,再睁眼,温柔的迷雾已经烟消云散。

果然是错觉。

“因为想和新一坐同桌呀。”他也并没在意,今天的发展早就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他还只敢拉拉工藤新一的袖口呢,对方居然直接握上了他的手腕。

四舍五入这不就是牵手了吗?那离真正的牵手还会远吗?

黑羽快斗信心满满,决定今晚回去再给自己加上20分。

“就因为这个?”

“对呀!”

没心没肺的笑容晃得工藤新一心神一荡,慌忙抓起手机,一边打字,一边越过黑羽快斗往最近的地铁站走去,“回家吧。我跟老师说一声,让她不用等我们回去了。”

天际弥漫起落日的橙黄,并肩的少年融进金色的光影。黄昏洒在肩头,清风在早秋的枝叶间飘荡。

“你没有想过,其实跟我谈谈条件……我也未必会不接受的。”

黑羽快斗偏头看着他,似乎有些困惑,“为什么要谈条件?”

随即疏朗一笑,“只是海洋馆而已,新一想去的话,那就去好了,我总能想到办法的呀。”

比如把自己变成盲人吗?

然而这句调侃并没来得及出口,就在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迷失了方向。

“只要你想做的事,我总能想到办法的。”

真挚又热烈,自信到张狂。

工藤新一撇开视线,将纷乱的心绪藏进蜜色的夕光。大脑清楚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他完了。

作为一个魔术师,黑羽快斗向来喜欢在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和工藤新一的约会,自然更加不能例外。

【青子,周末班级活动是去哪儿啊?记得算我一个!】

但是并没有收到回复。

黑羽快斗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六点十分,估计还在吃饭呢,没空回他的信息。

唉。

他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原地滚了一圈,脚踝交叠着搭在扶手上...

他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原地滚了一圈,脚踝交叠着搭在扶手上,裹着双白色的袜子,一翘一翘的。

好着急好着急好着急!

最好是跟上学期一样,去山上露营之类的,那多有发挥空间啊!这个时节,日本的山上应该已经铺满了红叶,运气好的话,晚上还能见到漫天的星星。

运气不好也没关系,仰赖天意从来不是黑羽快斗的风格,只要他想,哪怕是下雨,他也能给工藤新一造一片星空出来。

各种奇妙的构想在黑羽快斗脑海里疯狂爆破,其中不乏一些会让当地警局当场破防的危险设想。而且……他们还能住同一个帐篷!!!

哇不行不行,想想都要幸福的死掉了,青子怎么还没吃完饭?

心急如焚的黑羽快斗拿起手机,强迫症似的翻了一会儿,然后放下,没过几秒,又抓起,又放下……一分钟能看上个八九回,但这个号称全球最新款的手机却始终安静得像块板砖。

要不直接去隔壁敲门算了。

正当他盘算着要不要直接去隔壁敲门顺便蹭个晚饭时,手里的板砖突然震动起来。

“哇这不是我智勇双全貌美如花心地善良年年十八的最伟大的妈咪嘛!这么晚找您亲爱的儿子是有什么吩咐吗?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绝不讨价还价保证完成任务!”

屏幕对面的黑发女人沉默了两秒,随即轻叹了一口气,“说吧,生活费还剩多少?”

啊呀,被看穿了。

黑羽快斗眨眨眼,虽然但是这也不能怪他。爸妈离开的时候就给他留了两个月的花销,这笔钱对于一个高中生而言可以说十分富余了,但黑羽快斗显然不是普通的高中生。

唉,早知道就不买什么恶作剧的玩意儿了,黑羽快斗此刻疯狂嫌弃起半个月前的自己。

你怎么就那么幼稚!

秉持着反正都要卖惨不如多换点钱的指导方针,黑羽快斗举着手里啃掉大半的小面包在屏幕前可怜兮兮地晃了晃。

“今天已经只有面包可以吃了……妈妈再不救济救济您可怜的儿子了,回来就只能见到他的饿灵了。”

面对此种情形,黑羽千影不禁扶额叹气。她就知道想通过限制生活费的方式让黑羽快斗消停两个月是根本不可能的,她今天要是不给,恐怕他第二天就能上街卖艺去。

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不得说他们家压榨未成年啊?

不过,虽然对他透支生活费的行为早有预料,但这次是不是也花得太快了一点?

她上下打量着一脸可怜相的黑羽快斗,狐疑地问道:“你不是把学校炸了吧?”

“没有!”受到质疑的黑羽快斗直起腰板,指天发誓,“我最近可乖可乖的!”

“那你钱都花哪儿了?”

“嗯……”黑羽快斗突然支吾了起来,眼眸躲闪地左右乱晃,“就是……那个……”

活久见,养了这小子十七年,他居然还有害羞这个技能?

怕不是被夺舍了吧?!

“就是……我们班新来了一个转校生。”

黑羽千影发誓从黑羽快斗发出一声哭号开始,就没听这副嗓子发出过这么扭捏的声音,轻得她都以为自己幻听了。这她要是再猜不出来这小子肚子里那几根花花肠子,也就白当他十七年妈了。

“喜欢人家?”

黑羽快斗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哪家女孩子啊?”她是真的很好奇,哪家姑娘这么神通广大居然能收服自己这个眼睛长在天花板上的儿子。

“不是女孩子。”

哦不是女孩子啊……

不是女孩子???

黑羽千影脸上揶揄的笑意瞬间僵住了。倒不是说她思想保守接受不了,主要是,确实那么一点意外……她是真没看出来黑羽快斗居然还有这方面的倾向。

该怎么说,人不可貌相?

没事没事,她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男孩子也好,这些都不重要,性别什么的都是浮云,最重要的是——

“长得好看吗?”

一听这个黑羽快斗瞬间来了精神,“超级好看!”

说话间一张照片就发了过去——照片里,一个穿着蓝白色球衣的少年站在绿茵场上,手里抱着颗已经有些发灰的足球。阳光抛洒在他的身上,却好似不及那张笑颜一半的灿烂。

这是他在球场上看工藤新一踢球的时候偷偷拍下来的。

“是不是超级好看!”黑羽快斗对着这张自己已经欣赏过无数次的私藏照片笑得一脸花痴。

他眼光可真好,这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对着照片端详片刻后,黑羽千影突然抬眸,目光坚定地直视着黑羽快斗,“我和你爸卧室床头柜第三层抽屉里有张黑卡。”

“在我们回来之前,务必把人追到手。”

这么好看的人,必须留在自己家!

!!!

财务自由了!!!

说东风东风就来了!

他抓起再次点亮的手机屏幕,迫不及待地解开密码锁,打开和青子的聊天框……

一颗满怀憧憬的少年之心,突然,静悄悄地,碎掉了。

聊天框里赫然显示着这样一条信息——

【市里新开的海洋馆。】

开玩笑的吧???

可是不对啊!

工藤新一应该……可能……大概……不知道他怕鱼的吧?还是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比如白马探,透露给他的?

又或者这真的是一场意外?他就是单纯想让自己陪他去参加班级活动?

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那自己的计划不就全都落空了吗?

五分钟后,聊天框再次弹出了一条消息:【还要算你一个吗?】

黑羽快斗咬咬牙,发泄般把脆弱的手机屏幕敲得噼啪作响。

【算!】

这可是他跟工藤新一成为同桌的先决条件!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打退堂鼓?别说是个小小的海洋馆了,就是刀山火海……那也比海洋馆轻松多了啊!

【……】

【你是谁?你把快斗怎么了?】

第二天一早,黑羽快斗天没亮就到了学校,手脚麻利地把自己的桌子从窗边挪开,和旁边的桌子换了个位置。

然后把工藤新一的东西全部搬到了靠窗的空桌子上,并按照原本的布局一一还原。

这可是他牺牲灵魂才换来的同桌机会!

他昨晚一夜没睡,所有奇思妙想都被海洋馆三个字硬生生堵了回去。原本他还打算趁夜去活动地点踩个点,看看有什么需要提前布置一下的……

但是海洋馆他要怎么提前布置啊?他会死在里面的!物理意义上的死在里面的!就算是自己趁着天黑闭馆摸进去布置点东西,当天难道要让他在一堆鱼眼珠子的注视下变魔术吗?

妈妈啊救命这个场面也太可怕了吧!

学校是不是跟他有仇啊!虽然他确实对学校造成过一些微小的财物损失,但也不至于这么报复他吧?全东京那么多地方,干什么非要去海洋馆啊?

唉……

黑羽快斗无力地倒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明天原本应该是多幸福的一天啊,都被这个该死的班级活动毁掉了。

“不让我进去?”

熟悉的声音激得黑羽快斗条件反射般抬起头来,工藤新一正站在他座位跟前,歪头看着他,眼底藏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他迅速起身,让开了一条通道。

“你怎么到这么早?”他从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早餐,神色有些诧异。

现在距离上课可还有一个小时呢。

工藤新一接过早餐,不甚自然地回了句,“闹钟定错了。”

其实是因为他害怕黑羽快斗第二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张旗鼓地帮他换位子,所以刻意提前过来,想趁教室里没人的时候偷偷换掉。

没想到这人到的比他还早……

而且,还原现场的能力一流。工藤新一瞟了一眼自己堆得整整齐齐,顺序都没有一丝错乱的抽屉,深觉幸好黑羽快斗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这要是去犯罪得给警察添多少乱子啊!

“哦。”对于这个蹩脚的理由,黑羽快斗并没深究,他现在急需确认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新一……你喜欢鱼吗?”

拜托拜托快说不喜欢!

黑羽快斗在心里双手合十,求神告佛。他宁愿工藤新一是故意想整治他之前对福尔摩斯的无礼行为,也不希望他是真的喜欢鱼。

他不想过上家里有鱼缸的悲惨日子啊!

“嗯,蛮喜欢的。”

噩梦成真。

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和鱼共同生活的恐怖未来,黑羽快斗委屈得快要碎掉了。

“为什么啊?”

工藤新一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偏头看着他,“你不觉得鲨鱼和侦探很像吗?”

“闻到血后,火速赶到现场,利用身上的感觉,来找出犯人到底是谁。一旦咬上之后,在对手放弃挣扎之前,会不断拿出证据,用尖锐的牙齿啃噬它。”

湛蓝的眸子骤然光芒四射,凛冽不敢逼视,“这就是侦探啊。”

而且……

工藤新一回过头,敛下眼底的精光,嘴角勾出一抹得逞似的轻笑。

还能成为针对某些人的非暴力反制手段,多好多完美的生物啊,他怎么能不喜欢呢?

黑羽快斗更加绝望了。

虽然工藤新一刚刚的表情真的非常帅气,以至于他的心脏都在加速跳动……但他就不能类比个别的什么东西吗?比如老鹰什么的?

算了算了,他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喜欢鲨鱼总比喜欢金鱼好,至少他不会一时兴起养一只来玩……

日常生活还是非常安全的。

至于海洋馆……

男子汉大丈夫,说去就去!不就是几条鱼吗?根本无法阻挡他勇往直前追求真爱的脚步!

如果追求工藤新一是一场大型试练,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会得到满分。

其实感觉自己不太适合这种欢脱的文风,写着写着就不知道到底写了些什么(捂脸.jpg)

完全不如写刀的时候文思泉涌……

预警在第一章。

1.有私设,会ooc。

2.半阴半阳的大爷。

3.虎子性格有改动。

4.详细,去看第一章。

都能接受看就下滑食用。

枷场美美子与枷场菜菜子分开后,一路狂奔,可能是因为远离了领域中心,她所遇见的咒灵等级不高,也没什么智商。

再快点,再快点……

此时的枷场美美子因为极速的奔跑,呼吸有些紊乱,但她不敢停下来,她怕只是晚了一步,她就会永远地失去家人。

领域内坏境多变,枷场美美子只能靠着周围咒灵数目的多少来判断自己是否跑到了领域外围。

这个方法很不靠谱,有赌的成分。

但她也没有别的办...

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来判断了。

幸运的是,枷场美美子赌对了。

趁着领域还未完全形成,枷场美美子从废楼的一堵破墙中跌了出来。她趴在地上,大口喘息了一会,拿出了手机。

另一端的夏油杰刚结束和诅咒师们的谈话,就接到自家养女的通话,刚一接通就听到了大口地喘息声,一股不详地预感传来。

夏油杰马上调转咒力,该死,应该跟在枷场姐妹身边的咒灵不见了。

刚刚一直注重和那群自以为是的疯子谈合作,没发现咒灵的异样。好在,留存于美美子身上的咒力还在,寻找过去并不困难。

“「咒灵操术:游龙」。”

游龙是他最近刚收的一级咒灵,虽不及之前的虹龙强悍,但胜在速度快,此刻用来赶路最适合不过了。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温柔地问道。

“美美子,发生了什么?没关系的,我已经赶过来了。”

枷场美美子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眼眶湿润,声音也有些哽咽。

“慢慢地呼气,美美子。菜菜子呢?”

“姐姐呜……她……她在领域里……”

糟糕的情况。

是那个咒术师的?还是咒灵的?

该死,再快点啊游龙。

夏油杰捏着手机的手有些过于用力,导致手机屏幕出现了一些龟裂。

“美美子,可以具体说说发生了什么吗?我马上就过来了。”

枷场美美子半哭泣着说完了事情的始末,夏油杰也从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拼出了个大概情况。

“夏油大人……”

“美美子做得很不错了,接下来是我该解决的事情。”

夏油杰的声音从枷场美美子的头顶传来,一只大手也温柔地摸了摸枷场美美子的头。

“夏油大人!请一定要把他们一起救出来。”

他们吗?看起来还建立起了友谊呢。

夏油杰将游龙留在了枷场美美子的身边,以防不测。

“当然了,美美子。”

踏入领域后不久,夏油杰就发现,这个领域已经成型了。看起来菜菜子和那位咒术师的情况不容乐观,但留在菜菜子身上的咒力也未消散。

以防万一,夏油杰一边往领域中心赶路,一边将特级假想怨灵「化身玉藻前」召唤了出来。

很快,夏油杰就看见了那两只拉着手一起舞蹈的特级,和不远处浑身是血的俩个小孩。

“咳……”

枷场菜菜子又吐出了一口血,她的咒力已经见底了,如果不是虎杖悠仁一直给她用反转术式,她大概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说着要回报,结果又成了别人的拖油瓶……希望美美子能好好活着。

“别放弃,有人闯进来了。”

虎杖悠仁抓着枷场菜菜子的手臂带着她又躲过了一次攻击,一只手摸上了耳钉。

「把菜菜子酱当做训练使用反转术式的工具人是不是不太好啊?」

“哦,那你看着她死吧。”

小鬼是没有边界感吗?之前一个里梅哥哥,后边顺平,现在一个菜菜子酱,叫得可真亲昵。

两面宿傩心里有些郁闷,他说不清这场情愫的缘由,也懒得去想。

「那可不行!」

特级诅咒的攻击再次袭来,枷场菜菜子有些艰难地举起手机,剩下的咒力只够一次转移了。

“已经没事了,菜菜子。”

听到熟悉地声音,枷场菜菜子高兴地喊道。

“夏油大人!”

“我来了。菜菜子能面对特级咒灵不放弃同伴,非常厉害。”

夏油杰温柔地摸了摸枷场菜菜子的头,召唤出准一级咒灵「高女」,让其保护菜菜子离开。

“你没用出实力吧。”

夏油杰看向一边早已躲开的虎杖悠仁,从来没见过面孔,是诅咒师还是咒术师。

刚刚没看错的话,菜菜子虽然全身是血,衣服上都是划痕但没有伤口,应该……不,是绝对是反转术式。

如果不是高专的人,一定要拉拢。

两面宿傩“啧”了一声后,有些烦躁地说道。

“看吧,麻烦来了。我早说了,把那俩个女孩杀了。”

虎杖悠仁被有着奇怪刘海的陌生人那异常炙热的目光盯到汗毛直立,差点没躲过咒灵刚刚的攻击。

“啊,看起来我们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化身玉藻前」发动术式,巨大的狐狸尾巴出现,将其中一只特级咒灵的身体洞穿。另一只则被尾巴困住。

好强。

如果对上他,能逃吗?

有宿喵,在应该问题不大?

虎杖悠仁警惕地看着面前的怪刘海,那双紫眸看着真像个狡猾的狐狸。

“别这么紧张,或许我们以后会成为家人呢。”

“他可真敢想。”

生得领域里两面宿傩捏碎了几个骸骨,不仅仅是想教训一番出言不逊者,更多的是看到还算入眼的咒术师后想会一会的心理。

不过,两面宿傩没直接出现,还是问了一句,毕竟小鬼现在没以前好糊弄了,生气之后不好哄。

“小鬼,让我来会会他怎么样?”

「不行。」

虎杖悠仁双手搓出火箭,对准夏油杰,大有你敢靠近我就打你的气势。

夏油杰也不恼怒,他对于年龄小的咒术师总是抱有耐心的,更何况对方看着比自己的养女还小。

“砰。”

突发异变,本该被洞穿祓除的特级咒灵再次出现,一拳打向夏油杰。一直在警惕夏油杰的虎杖悠仁也注意到了,迅速对准咒灵释放术式「開」。

这只咒灵刚刚确实是被祓除了,是假死吗?咒灵有这种智商……

刚躲过的夏油杰看着燃烧的咒灵陷入了沉思,突然,他看向了另一只被困住的咒灵。

“原来是这样吗?真是有趣的咒灵。”

双生相伴的特级咒灵,除非双方一起被祓除,不然就会复活吗?非常有意思的设定呢。

虎杖悠仁看着突然发出不明所以地笑声的男人,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都喜欢这么笑,宿喵也是,强者的通病吗?

接着虎杖悠仁看到了一幅让他至今难忘的场景。

夏油杰将俩个咒灵打个半死后,在手中搓成了一个黑色的球,然后吞了下去,转头还对着虎杖悠仁温柔地问道。

“怎么,被吓到了吗?”

虎杖悠仁此刻的表情有些空白。

“不,很难吃吧?”

巨量私设,游龙和「高女」是我私加的,后续应该还会私加很多,「化身玉藻前」的术式也是我私设,剧情里它刚出就被杰捏进漩涡了。

还有个战力问题,

我私设虎子现在12岁,虽然被宿傩教导了四年,但对于咒力的掌握还是欠缺的,而且有人在,他要隐藏自己。

杰的战力在我心里,虽然没五条猫猫那么强,好歹也有十几根宿傩手指的实力吧,毕竟“我们可是最强啊”。真的,意难平。

前提提要:柯向基德发出了挑战,也在向基德变相求助,自己的这份感情是否清白,自己以往对小兰感情到底是否真爱

俩方的距离线都由清醒的一方拉开

柯他知道,他也明白现在的身份,但他更愿意面对和自己现在这个假身与之相配的另一重假身怪盗基德,他亲手把鸭舌帽盖在黑羽快斗的头上,告诉对方,我是江户川柯南,那你就是怪盗基德,仅此而已

咔嚓咔嚓~

直播间似乎发出了响声,蹲守在开启但黑屏的直播间的人连忙呼唤亲朋好友来查看

那可是面对全日本的直播不是吗?

“早安”

“工……柯南早,你看看新闻。”另外一头传来江户川熟悉的声音,他压制住吵醒的起床气,无奈的打开前面的电视机,上面正好播放着红暹罗猫组织的事情,说是前天晚上炸毁了一处实验室,甚至红邂罗猫还发公告称自己已经拿到实验室细菌的事情

……后面的事情江户川就边看边与另外那头的服部平次说话

“看到了,红邂罗猫的组织不是在很久之前就被警方抓获了吗?”江户川把手机换到另一个方向听着,从一旁的角落拿出大叔定的报纸打开

“那个时候好久了,啊~忘了现在柯南还是个小弟弟呢。”服部笑着拍了拍桌子,兄弟之间损起来可是逮傻嘲讽啥

“你说,那些人带走细菌想干什么”

一边的服部听到这番话语陷入沉思,他默默摇摇头,又意识到对方看不到“不清楚,不过或许他们正在弄什么大事件”

服部平次想起什么,语气变得欢快起来“说起来,你今天要搭铃木老爷子的飞艇到大阪这边,要考虑来我这么!请你吃好吃的大阪烧”

“啊……看情况吧?”江户川觉得不要随便乱立誓言比较好“毕竟飞艇这次还展示宝石,基德也会来”

“哈?”服部大声吐槽“基德那家伙和你来不来大阪有什么关系啊喂!”

“我也不想啊,每次扯上那个家伙就感觉非常麻烦诶”江户川回怼过去“麻烦起来可能还过不来你这里”

(小小一只的柯!!打哈欠也好可爱!)

(柯南没有起床气诶)

(步美:才没有呢!柯南君起床气很大的)

(不过服部侦探和柯南讲话好像好兄弟一样)

(看柯南的样子好像本来想发作,一听到似乎重要事情压制住了呢)

(真的好像同龄人讲话样子好像)

(可能柯南早熟吧,我也会无意识的把柯南当同龄人呢)

(不过细菌,按照以前的红邂罗猫应该是搞大集团的吧)

(应该是吧,所以咱们这种小卡拉米应该不用怕)

(基德大人才不是什么麻烦诶!!明明是麻烦找上基德大人!!)

(有点像基德大人吐槽柯南小朋友,你一独处就出事)

(但不可否认基德大人在的地方就没有人死掉呀)

江户川翻了翻报纸便盖在头上睡个回笼觉,手轻轻搭在肚子上,很快的陷入沉睡之中

在这个时候,一只小鸽子落在窗前,似乎还叼着什么东西,它歪了歪脑袋似乎不太确认里面是否有人,可是饲主不是说过去肯定有人吗?

“唔……”

江户川感受到了肚子上有东西在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看见一抹白色“嗯?……嗯!?”

鸽子被江户川吓到平地摔下沙发,懵懵懂懂抬起头,与眼前的小主人对视

“鸽子?”江户川伸出手,那白色的鸽子轻轻跳上去,把叼着的信封递给眼前的小主人,干完这个,小鸽子决定跳到小主人脑袋上窝起来,江户川怎么赶都赶不走

放弃挣扎的江户川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基德卡,上面有一个小飞艇的团案落款怪盗基德非常欠揍的笑脸,以及一段话

照顾好我的小鸽子~谢谢啦名侦探

井字符号浮现脑门,柯南深呼吸几下

这是无辜的生命,这只是一只无辜的鸽子,无辜的鸽子一只

江户川终究是败给基德,只好转身掏出很久之前照顾一只受伤鸽子而做的鸟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留着,但看到小鸽子很熟练的跳下来窝进去就知道,是之前自己救的那只

“小白啊。”江户川盘了一下鸽子头“你说要是这次事情结束基德没接你回去,清蒸好还是红烧好”

“咕咕咕!”不出所料小白试图反抗,但被小主人压制住了】

(园子;基德大人的鸽子!!!小鬼头好好运)

(基德专门写了基德卡给基德克星,很难不能浮想联翩啊)

(这是对基德克星的尊重)

(没人注意柯南给小鸽子名字吗,这小鸽子肯定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的)

(小兰;小白?是柯南之前救下来的一只鸽子,没和我们说是基德的)

(哇哦这么早就有来往了吗!基德克星纯不纯啊)

(就按照基德大人把宝石给克星,应该是纯的)

(好听话的鸽子,这就是魔术师的鸽子吗好想养)

(云养吧,鸽子养起来超麻烦)

【临近中午十分,毛利大叔醒来后看到鸽子还好奇问了一下,得知是之前的鸽子回来了小声吐槽几声就没在管了,小兰也是象征性的问了一下也就没有再过多问

江户川听的时候还冒了个问号??

不是很理解有钱人的想法

园子表示基德大人的鸽子肯定要好吃好喝供着!

下午俩三点,大家都上了飞艇,在铃木次郎吉的带领下参观飞艇的餐厅和大厅位置,三小子非常快乐的跑去窗户看下面的风景,发出一声声感慨,让铃木老爷子非常开心

后面的灰原哀双手叉衣兜宠溺的看着那三个孩子

“可真活泼啊!”后面博士笑着跟着过去

“毕竟那可是飞艇,对于他们来说是第一次坐”柯南表示自己已经坐过飞机了就不好奇这个了,也想起什么,也仅仅笑了笑

灰原哀看过去,微微好奇“在笑什么?”

柯南回看过去,只是拿出一部手机展示,如果认识的人的话那是工藤新一的手机,上面还挂着一个鸽子挂饰“新一哥哥和我说过一件事”

那是工藤新一和毛利小兰很久以前的事情,当年小兰拉着工藤新一说着上面飞艇是幽浮

“炫耀城堡里小公主?”灰原半月眼吐槽

“不是啦”江户川摇摇头“只是青梅竹马的事情,新一哥哥是被称为骑士不错,但骑士终究要去征战四方,不合适的,世界早已不同了”

“可以说,新一哥哥和小兰姐姐,只能是青梅竹马,只能是朋友,也仅此而已”

江户川低沉冷静的说着话语……使灰原哀停下想要调侃的话语

“江户川你……”

江户川扭过头,脑袋上鸽子咕咕发出几声逗的江户川抬起头揉揉上面小家伙脑袋“新一哥哥是这么和我说的……他说,他会和小兰姐姐说清楚的,但这个时候他想要,在好好想想”

在那之前请让我,思考一下……

江户川明白,当他变小时候,他与毛利兰的世界已经不一样了,福尔摩斯终究要去寻找他的华生,他的对手

而且也需要借用这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来让小兰好好的收拾一下情绪

(小兰:新一?……这样啊,我知道了)

(园子:那家伙在说什么啊!!为什么那么突然)

(小兰;园子不用这样的,我知道我和新一不一样,我也应该放下来了)

随着弹幕的安慰和帮着小兰质问新一,小兰也都制止住

她轻轻放下手机,旁边的园子拍了拍小兰背安抚对方

“兰,新一是为什么”园子其实对他们俩不是很清楚,但很明白小兰喜欢新一

小兰摇摇头“或许是因为我还在原地吧,园子,我也等了新一很久了,而且我也开始感觉到了,我不适合跟着新一,我只会拖他的后腿”

“可是!”

“园子!新一他可是平成年代福尔摩斯”小兰很快想通,伸手抱住园子,压抑哭声“没事的,让我缓一下”

“好”园子任有自己的好闺蜜抱着,轻轻拍了拍人背

“我不想原地踏步了”小兰鼓起勇气“我要学妈妈和爸爸,去试着考一下律师或者警察,不枉费我学的空手道!”

“好!我支持你!”园子见小兰恢复精神气,叉腰松口气“兰成为警察肯定能像佐藤警官一样帅气”

“嗯!”

后面小兰和园子也认出那个手机的工藤新一的,为什么会跑到江户川柯南手上

(不过那个手机上面鸽子挂饰,基德大人上次还给工藤先生挂上去的吧)

(工藤先生该不会又要把手机交给基德吧,有奸情)

(嘶,众所周知江户川柯南小弟弟是基德克星,甚至对怪盗基德非常的放水,但怪盗基德也心甘情愿带着,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么一说柯南小朋友老是说新一哥哥教的,新一哥哥说的,超喜欢新一哥哥什么的)

(哇哦,三角恋!!)

(??!不是,柯南是孩子啊!)

(孩子怎么了,孩子就不能恋爱了吗!还是柯南这种早熟的)

———————————

在慢慢处理新兰的感情线

以及(敲敲)老福特是咱们快新吃饭的地方,如果有人碰瓷ky或者炸tag,就不要留情狠狠怼回去!老实人生气也是很可怕的!

次日,当工藤新一走进教室,惊恐地发现几十颗脑袋齐刷刷回头,满含怨念地盯着他。

这是……怎么了?

诡异的注目礼看得他心里发毛,不禁想要退出重进一次,看看是不是无意间踩到了什么时空置换的按钮。

他下意识看向小病初愈精神焕发满面红光的黑羽快斗,并甩出一个质问的目光。

你干什么了?

无辜的大眼睛轻眨了两下。

我没干什么呀。

没能得到答案的工藤新一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只见白马探朝他座位努了努嘴。

视线下移,答案揭晓。

平日堆得满满当当的桌面上,没有再出现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面包,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朴素的热牛奶和全...

平日堆得满满当当的桌面上,没有再出现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面包,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朴素的热牛奶和全麦吐司。

显然,全班集体薅黑羽快斗羊毛的好日子结束了。

工藤新一放下书包,撕开包装袋,取出一片吐司塞进嘴里,小口小口咀嚼起来,然后喝了一口终于没再加糖的热牛奶。

这次好像确实不能怪——

“黑羽你是不是破产了?”

骤然失去投喂的同学们开始对着黑羽快斗无情输出。

“就是啊,居然搞这么朴素的爱心早餐,黑羽快斗你的浪漫细胞是集体暴毙了吗?”

这种指名道姓的调侃呛得工藤新一差点没被喉咙里的面包渣噎死。

意思是全班都知道这面包是黑羽快斗送的?怎么没人告诉过他?

面对他质询的眼光,白马探淡淡说了一句,“你来得太晚了。”

大家都以为你知道大家都知道。

怪不得从来没人问过他面包哪儿来的……

所以黑羽快斗这家伙送面包的时候完全没避人?就这么光明正大送过来的?当着全班的面穿过两个过道大喇喇放到他的桌上???

等等,那不也就是说……

“就是啊黑羽,我跟你说做人不能太小气,你这样是追不到工藤君的。”

靠,合着他还是全班最后一个知道黑羽快斗在追他的是吧?

咬在嘴里的吐司突然不香了,滚沸的脸颊越烧越烫,耳尖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该死的黑羽快斗!

这家伙百分百是故意的,以他的水平,别说送面包了,就是送炸弹也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现在居然搞得人尽皆知。

简直是讨厌死了!

其实这实在是工藤新一自己迟钝,哪怕没有那些面包,全班,哦不,全校也早就默认了黑羽快斗喜欢工藤新一这一事实。

毕竟同学两年,你看黑羽快斗问过哪怕一道题吗?

但工藤新一不管这些,恨恨地在心里诅咒这个坏他清誉的混蛋,出门堵车喝水塞牙买奶茶永远不加糖!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受到怎样恶毒诅咒的黑羽快斗则在——

“去去,你们懂什么,我这叫投其所好!再说你们吃了我十几个面包了,做人要懂得知足好吧?”

跟八卦人群打得有来有回,没有半点害臊的迹象。

他能不能闭嘴!

工藤新一恨不能捏个逃字诀原地消失,要不是他在江古田还有事要办,他一定现在立刻马上冲到校长办公室办理转学。

这破学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终于结束了这场令人想要原地遁走的尴尬。

工藤新一从未觉得这段铃声是如此悦耳,连带着总是一脸凶相打扰他上课睡觉的数学老师都慈眉善目了起来。

“今天做个小测验。”

一沓厚厚的试卷砸在讲台上,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

“啊……”

“怎么又测验啊。”

“就是啊,明明上周才测过一次……”

“安静!”

中野太郎厉声断喝,眯小的眼睛闪着精光,犀利地扫射了一圈。嘈杂的教室迅速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纸张哗哗翻动的声音。

当然这一切跟黑羽快斗是没什么关系的。

他正苦恼地盯着自己的攻略手册发呆。经过昨天的良好发展,他大手一挥,左加右减的,愣是给自己直接加回了-40分。

并且制定了进一步的作战目标——

诱拐工藤新一跟他做同桌。

得先把他跟白马那家伙从物理上拆开才行,黑羽快斗幽幽地朝工藤新一和白马探的位置瞪了一眼。

正在认真答题的白马探突然咳嗽了一声,后颈窜起一阵渗人的寒意。

“怎么了?”工藤新一低声问道。

“没事。”

白马探摇摇头,余光往斜后方瞟了一眼,重新低头答起了这份实在没什么难度的试卷。

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还是早点把工藤新一打包给黑羽快斗送过去比较好。

不过看某些人那个幽怨的样子,估计也轮不上他来想办法,赌上他侦探的名誉和福尔摩斯的限量款娃娃,黑羽快斗绝对忍不过三天。

何止是三天,黑羽快斗简直半天都不想等。

但是要用什么借口呢?

他叹了一口气,右手撑着脸,左手握着一支笔,在指尖旋出优美的弧度。

不能太直接,也不能太招摇,工藤新一嘴硬得要死,脸皮又薄,一定会被无情拒绝的……

不然装病?但昨天才生过病又生病是不是不太合理……或者受伤?给自己偷偷打个石膏假装腿摔断了?嗯……应该可行,就是被发现之后可能真的有断腿的风险,代价略大,待选……

还有什么呢?

骨碌碌乱转的眼睛掠过一旁的试卷,干干净净的,连个名字都没写。

他知道了!

黑羽快斗眸色一亮,抓过试卷,认认真真写了起来。

看得讲台上的中野太郎一愣一愣的。

号称三十年来从未放弃一个学生的中野太郎,在接手黑羽快斗的第一年就为这句职业宣言打上了断点,对他的要求从上课不许开小差一路滑坡到了睡你的觉不要影响别人。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装出一副巡视的样子,走到黑羽快斗身边,不经意般朝卷子上瞟了一眼。

还真的在答题!

之前森田老师告诉他黑羽快斗最近开窍了,他还不太信,现在想想,他最近好像确实没怎么捣乱,现在甚至还开始认真考试了!

这是……转性了?

不过很快,中野太郎就知道了原因。

“黑羽快斗你给我出来!”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刚响,满脸猪肝色的中野太郎就叉着腰,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了教室门口,手里抓着一张试卷,唇边的两撇小胡子被吹得一翘一翘的。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之下,黑羽快斗神色坦然地跟着这位尽职尽责的数学老师走出教室,来到他已经熟门熟路的教师办公室。

“你这张卷子究竟什么意思!”走进办公室的中野太郎再也按捺不住,用力将试卷摔在黑羽快斗身上。

“认真做的呀。”

他无辜地眨眨眼,摊开卷子从头到尾查看了一番,字迹清晰过程详尽,没问题啊!

“认真做的你考9分???”

中野太郎真的愤怒了。

你可以不做,也可以瞎做,但你不能每道题都写得满满当当,乍一看完美得像一张满分答卷,又精准避开所有的正确答案,这种做法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天知道他专门把黑羽快斗的卷子挑出来提前批阅的时候差点都要感动哭了!结果……

“我真的不会呀。”

无比真诚的模样气得中野太郎差点没吐血三升。

“那个,中野老师。”一旁的森田奈绪轻咳了两声,“别气坏了身子,可能黑羽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嗯嗯。”得到声援的黑羽快斗十分乖巧地点点头,“我以后一定会认真学习的!”

然后转身蹲在森田奈绪的办公桌前,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所以老师我能不能找个同桌呀,我自制力太差了,需要有人管着才行。”

谁能管得住你?

森田奈绪一边在心里叹气,一边尽职尽责地询问道,“你想跟谁坐同桌?”

“工藤新一呀!”

图穷匕见。

“老师你看啊,他智商又高,心肠又好,肯定愿意给我讲题的;又不怎么爱讲话,所以哪怕跟我坐一起,也不会扰乱课堂纪律;而且他本来也不听课,成绩也不会受我影响……”

听着黑羽快斗车轱辘似的盘点着工藤新一应该跟他坐同桌的种种理由,森田奈绪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人家愿意吗?”

工藤新一一看就很爱安静,不见得愿意跟黑羽快斗这样热情的人同桌,何况第一天他不就已经拒绝过了……

“他肯定会愿意的!”黑羽快斗显然将这句反问直接视作了某种许可,接下来只要说服工藤新一就好啦!

“谢谢老师!我还有事先走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然后飞一般的冲出了办公室,只留下不明所以的森田奈绪和怒气难消的中野太郎面面相觑。

算了,森田奈绪干脆破罐破摔,

反正这两人也不用担心考不上大学。

“新一新一!”

黑羽快斗包都没来得及回去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校门口,截住了刚走出校门不远的工藤新一。

“我今天考了9分!”

右手举着试卷开心地晃悠了两下,好像还很得意的样子……

工藤新一抓过试卷,大略扫了一眼。

真不容易,每道题都认认真真写了,然后完美避开所有的正确答案,只得了9分的过程分……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黑羽快斗一眼,把卷子塞回他怀里,抬腿就走。

“考得不错,再接再厉。”

黑羽快斗也不懊恼,满脸堆笑地跟了上去,“我这样会考不上大学的。”

“关我什么事?”

如果到现在工藤新一还不知道黑羽快斗找他问那些弱智的习题是别有用心,那他就罔为福尔摩斯传人了。

“可是我想跟新一上同一所大学呀。”俏皮的尾音夹着一丝糯糯的委屈,“新一成绩这么好,肯定能考上最好的大学的。”

“新一难道忍心看我高中毕业就辍学打工嘛?”

工藤新一侧头瞪了他一眼,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他其实很想说一句——我看你蛮适合辍学打工的。

至少当个演员没什么问题,扔去我妈的特训班待上一个月保证直通奥斯卡。

“所以呢?”

“所以新一可以做我的同桌吗?”黑羽快斗突然转身,面朝着他边退边走,眼睛笑成两弯甜甜的月牙,“这样我有问题可以随时问你,成绩一定会突飞猛进的!”

“不要。”

无情遭拒的黑羽快斗瞪大了双眼,“为什么?”

工藤新一轻抿着唇线,没有说话。

开玩笑!他们现在已经是全班共有的打趣对象了,这要是做了同桌这个学他还要不要上了!

“真的不可以吗?”眼前的人耷拉着脑袋,看上去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新一果然还是没有原谅我。”

说罢还吸了吸鼻子,装出一副故作坚强的模样,“没关系,新一讨厌我也是应该的,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

看来特训班也不用上了,直接打包扔去剧组也能完美融入。

算了,工藤新一自暴自弃地想道,每节课下课都扒在自己课桌上占用过道,看上去也没比直接做同桌好上多少。

反正沾上黑羽快斗,这场舆论风波他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了。

但条件还是要谈一谈的。

“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听到工藤新一有松口的迹象,黑羽快斗眼睛一亮,瞬间来了精神。

“我要靠窗坐。”

“可以。”

“上课不准打扰我睡……听课。”

“没问题。”

“不准动我的福尔摩斯。”

黑羽快斗撇撇嘴,还是忍住了没问出我和你偶像谁更重要这种烂俗话题。

“知道了。”

没关系,他不跟这种纸片人计较。总有一天他一定能超越福尔摩斯成为工藤新一心里第一重要的人的!

“周六的班级活动,你要陪我全程参加。”

“好……什么?”黑羽快斗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抬眸望着他。

工藤新一挑挑眉,“有问题?”

倒不是有问题,虽然他昨天不在学校,还不知道具体的活动内容,不过……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你确定这是条件?”

得到点头确认的黑羽快斗脑子里瞬间炸开了一簇又一簇灿烂的烟花。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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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h.miaoji007.com/newxr38704659/57548688.shtml从深圳欢乐谷举办首届国际魔术节开始,刘谦就经常踏足深圳,“第一届我就来了,那是2000年的事情。我有很多好朋友都是在欢乐谷认识的,包括茹仙古丽老师和几个韩国魔术师。对我来讲,每次回到欢乐谷,就感觉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样。” 刘谦口中的茹仙古丽是来自新疆的欢乐谷首席魔术师,即便是好朋友,他们也不会探讨魔术https://h.miaoji007.com/newxr38704659/5754868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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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www.szfan.com/mokaka66536.html11月6日电 据外媒报道,就在美国大选如火如荼进行之际,以恶搞著称的女摄影师艾莉森?杰克逊也没有错过机会,将目标瞄准了美国的两位总统候选人。“奥巴马”和“罗姆尼”被艾莉森恶搞成了在拳击场激战的拳手,打斗场面的激烈程度不输他们竞选拉票时的比拼。||。 http://www.szfan.com/mokaka66536.html
12.www.juntengtech.cn/newxr88643752/45966813.htm“我对深圳充满了感情。”1998年从新疆来到深圳的欢乐谷首席魔术师茹仙古丽说:“一个人能在一个城市看着它的发展,而且也融入到这个城市的建设中来,看到它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能不让人感动吗?作为一个深圳人,我很自豪,也很骄傲。”(完) http://www.juntengtech.cn/newxr88643752/45966813.htm
13.20150504题库《乔克叔叔》由周杰伦作曲,黄俊郎作词。这首歌曲是周杰伦看到电影《蝙蝠侠:黑暗骑士》之后得到的创作灵感。在创作歌曲的时候,周杰伦以欢乐的节奏叙述小丑世界是孤独的,黄俊郎以表达小丑对魔术师的不满为主旨创作了这首歌曲的歌词。 9、拥有全国在校大学生人数最多的是那座城市? https://www.haonh.com/d/44623
14.ak.akvtc.cn/mokoi11值得一提的是,这是约基奇生涯第137次三双,距离魔术师约翰逊(历史第三)仅差1次。 威少16分 掘金队后场球星拉塞尔威斯布鲁克,在此役发挥出色。威少替补出战27分钟,13投5中,三分6中4,罚球5中2,轰下了16分1篮板4助攻2抢断。砍下了全队替补席最高分的威少,还是全队的抢断王。同时,威少在串联球队方面,也有着不俗http://ak.akvtc.cn/mokoi11_23/901273.html
15.免费摄影课公开课9节课让你变身摄影界的魔术师 构图、创意信手拈来 练就你的摄影眼力 多曝、长曝不在话下 造就你的创意佳作 偷天换日、斗转星移 成就你的登峰造极 即使是零基础的你 也将在系统课程中从入门到精通 拥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掌握一项记录美的能力 无需单反 http://www.360doc.com/content/24/0901/09/36030718_1132848592.shtml
16.预告:21:20直播《奇迹之门》陈冠霖再展神奇点击进入深圳卫视直播间>>> 新浪娱乐讯 12月14日晚21:20,新浪网将与深圳卫视(微博)同步播出大型魔幻互动节目《奇迹之门》。本期节目中,小林浩平、刘世杰(微博)、Mirko、陈冠霖(微博)以及Miss Hunny等魔术师将与观众一起探究神奇。在观看节目的同时,观众还可以与深圳卫视奇迹之门官方微博进行互动。 本期https://ent.sina.cn/xiju/acrobatics/2011-12-14/detail-icczmvun2229130.d.html
17.月圆之术师新探秘:揭秘魔术师新职业的神秘面纱与职业技能解密在月圆之夜,魔术师新探秘,让我们一起揭开这个职业的神秘面纱,深入了解他们的职业技能和魅力。 魔术师,一个充满神秘和奇幻的职业。他们通过精心设计的表演和巧妙的技巧,让我们在欢笑中感受到无尽的惊喜和惊叹。魔术师的职业技能并不仅仅是表演,他们还拥有许多其他的技能和能力。 https://m.hmlive.cc/hmwlgl/1362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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