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些日子偷看了老婆的日记,结果大吃一惊,百思不得其解。她有一本带密码锁的厚日记薄里详细地记录了我俩的全部房事!
网友来信:
我是某铁矿区技术员,负责采集、化验。老婆是小学教师。家住县城。我们结婚比较早,如今都刚满三十,却有8年的婚龄,孩子去年暑期已上了小学。
我和老婆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虽谈不上有多么恩爱、甜蜜、黏糊,但夫妻间起码的信任、爱慕、思念还是有的。其实我心里总觉得挺对不住老婆,这些年她一个人在家过日子太苦了,要带孩子还要工作确实不易。实在太忙了,丈母娘会去帮她几日。生活只所以搞成这样子,一切与我工作有关。
每次回来,原本是我的休息日,可在家并没有一刻闲着,我会把自己搞得很累,做饭、洗衣、拖地、买菜、接送孩子,陪她逛商店等全包。我目的就是想让妻子歇会儿,她能理解。每次她也总是争抢着为我换洗衣物,还要做好吃的。“久别胜新婚”,我和老婆深有同感。
老婆除了在课堂上的45分钟,其实她是一个很内向的人,生活中不善言谈,工作中随波逐流,整体感觉总是死气沉沉地。说实话,我对她挺放心,长相不漂亮,穿着打扮挺传统,有时还很老气,可我爱她。我从来没做过对不住她的事情,再说并没机会,在大山里面对的几乎全是大老爷们,虽然也有几个“香饽饽”,早就成了花心男人争风吃醋的角儿,根本轮不到我等小卒。
我感激老婆当年执意要嫁给我,她是地道的正式工,吃“皇粮”,而我只是一名普通工人,还是合同工。说实话有时也不愿意再做那份工作,挺寂寞,挺枯燥,可是干啥能行呀?至少现阶段在矿区每年还可以挣到二三万,若不是我爹当年是老员工,还出了工伤,很多人想进去找份工作走后门都不成。
回复:
看过来信后,首先值得肯定的是你们夫妻关系很好,二人都在为自己的幸福婚姻努力。其次由于工作特殊性造就“久别胜新婚”的现实,是“房事日记”产生的先决条件。
对你而言,初次发现日记惊讶是正常地,不理解她的做法感觉怪怪地也在情理之中。可“别扭”什么?又不是在写和别人的事情。更不必“后怕”,她没神经病,只是生活中缺乏你的爱!祝好。
12
最后一面,没能挽回她的心
2008年3月25日,我跟晓桔见了最后一面。
我说,那件事儿我已经全忘了,再也不为难她,以后一定好好过。她特别不信任地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忘了?我都忘不了,你怎么会忘呢?”
那天我们坦诚地谈了好久,我哭了也求了,可她还是不愿回到我的身边。她说家人已经给她找好了对象,他们相处得挺好,可能很快就会结婚了。我不相信,问:“你爱他吗?”她点了点头,我还是不信,“才见了两次面,就爱上了?”她不吭声,半天才说:“至少跟他在一起比跟你在一起轻松,我没有负罪感。”
难道我们就这样结束了?我真的不愿意相信。
爱情来时,她说跟定了我
我和晓桔的爱情是在新密结束的,也是在新密开始的。
2005年4月,我在新密一个饭店做厨师,晓桔是服务员。我们一个在后厨、一个在前台,很少能碰面,只有等到晚上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才能偶尔聊上几句。
后来慢慢熟了,我们也单独出去过几次。她很文静,在一起时常常是我说她听,要不就是我问一句她答一句,但她特别善解人意,不管说什么,都会设身处地地为我着想,这让我挺感动。
那时候,我每天最盼望的事就是晚上和晓桔一起出去,但每次回来后又懊悔不已,因为我已经订了婚,虽然那姑娘我才见了两次,但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就在十一。
这样过了两个月,我怕自己越陷越深,就离开新密来到了郑州一家饭店。没想到,我才到郑州一个星期,晓桔就跟了过来。那天是我的生日,她带来一个大大的盒子,我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幸运星。“一千零一颗,送给你,生日快乐。”她笑着说。
那天,我们第一次敞开了心扉。她说,在新密的时候她就喜欢我了,可家人知道后一直反对,嫌我比她大6岁,嫌我家不在新密,但她就是认定我了,不管我走到哪儿,她都要跟着。
看她意志坚决,我心动了。第二天,我就赶回洛阳老家,花了两万块钱把婚给退了。父母骂我不争气,也反对我跟晓桔在一起。但那时我的心里充满了爱,任凭谁也拉不回去了。
等我办好一切从洛阳回来后,晓桔也带着行李来到了郑州。我们租了房子,安顿下来。
那是一段非常开心的日子,晓桔也去了我在的那家饭店工作。我们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几乎形影不离。
2006年的春天,晓桔说不想工作了。那时,我们有一些存款,我就索性也把工作辞了,天天陪着她。可轻松的日子没过多久就变得无聊,我们因此迷上了打麻将,小三就是在麻将桌上认识的。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毁了我的爱情。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2006年8月的一天,我打麻将,晓桔在后面看。我输了钱心里本来就不舒服,加上晓桔又在旁边指手画脚,我的火儿一下子就上来了,当场跟她吵起来。吵完,我接着打麻将,她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那天,我找了晓桔一夜,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去了,所有能想到的人都联系了,可就是找不到。
第二天早上6点,她回家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低头不吭声。我又问是不是跟小三在一起,她点点头,说:“刚开始我就是跟你生气,他说带我出去玩,我就跟着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发生了那种事情……”我都快气疯了,抡起巴掌想扇她,可到她脸前又下不了手。我让她滚,她站在屋里直哭,说什么也不走。
心结难解,爱被一点点磨光
最终,我留下了她。
之后,家里洗衣、做饭的事晓桔全包了,每天我打麻将回来,她又是拿拖鞋又是倒水,可我连个正眼都不瞧她,还动不动就找碴儿跟她吵架。以前吵架,我总是让着她,觉得一个女孩子跟着我不容易,可现在是她对不起我,我就是再吵也不解气。
这样一直过了半个月,我从心里还是没办法完全接受她,就收拾了行李打算去北京。那天晓桔一直追到火车站,又哭又闹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结果,我的心又软了。
2006年年底,还是为了逃离伤心地,我去了濮阳工作,而晓桔也跟着我到了濮阳。在那儿生活的一年中,谁见到晓桔都夸她贤惠、能干,可我心里依然痛苦难耐。为此,我动手打过晓桔两次。
但那时,不管我怎么对她,她都没说过要离开我。直到家人催我赶快结婚,我对晓桔说了,可她竟然说她爸妈想等有了房子以后再结婚。
我当时就生气了,说不结婚就分手。其实我说的也就是气话,没想到,第二天她真的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那时,我依然没有意识到我有多需要她,还赌气地说:“走了就不要回来。”
没想到,她这一走,真的没有再回来,而我的生活也完全乱了套:早晨顾不上吃饭还经常迟到,晚上在街上随便吃点就一头钻进网吧。我觉得即使开着电脑什么都不干,也比回家好受,因为家里满屋子都是晓桔的味道,我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可即使这样,我仍然逃不出对晓桔的思念,太想她的时候就拿烟头烫自己……
2008年3月25日,我终于放下架子,去新密找了晓桔。可她竟然告诉我,她的耐心、尊严以及对爱的向往早就被我一点点地消耗光了,再没办法给我了。
难道我们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记者手记
讲述中,闫波重复着一句话,“我真的后悔了”。可是,如果晓桔回来,真的就能够不计前嫌吗?听我这样问,闫波特别认真地点点头,说:“她不喜欢我喝酒、抽烟,我都能戒,还有麻将我也能戒,而且从前的事儿我一个字都不会
再提,只要她回来……”
真希望,这些话晓桔可以听得到,明白闫波已经后悔了。
当今城市中有不少男人都是有自己的一道或几道拿手菜的,我的不少同事常常不小心顶着一头油烟味来到单位。一直认为,男人如果乐意下厨,那么他该算是一个富有生活情趣、知冷知热的人了。当然,在当今社会,男性在外界的应酬毕竟要多一些,回家吃饭机会本来就少,每顿饭都让他做,也不太现实。我属于只要在家吃饭,就亲自下厨的类型。刚刚步入“围城”的时候,曾经为干家务活展开博弈,讨价还中,我接受了做菜做饭的任务。选择做菜做饭,既是为了尽一种义务,也有满足爱好的成份。做菜与洗碗、洗衣服之类的最大区别在于,做菜是创造性劳动,能够在创意的变化中不断挑战自己,寻找某种乐趣,放飞某种想象,也能在食者的赞叹中得到心灵的愉悦。《孟子》里有句“君子远疱厨”的话,常被一些懒男人断章取义地当作不做菜的、堂而皇之的理由。其实,做菜是一种享受,对女人是口福,对自己是幸福。如果一个人非常爱吃的话,那么他也将是一个比较会吃的人,或者是会做菜的人。
虽然,女人比男人做菜的次数会多一些,但真正堪称“会做菜的”,还多是一些男人。到各大饭店里走走,会发现女厨师少得可怜。这如同裁缝一样,虽然女人从小就学针线活,而真正的名裁缝却都是男人。有时候就胡乱猜想:女人不善做饭,可能与鼻子的灵敏程度有关。也许是她们的嗅觉过于向化装品方面发展了,对于菜香的感知能力被抑制。做厨师的与做茶道的一样,对化妆品都是非常排斥的。拥抱女友时,闻到她身上的香水气息,可能会陶醉的;而如果你吃馒头时,吃出一股雪花糕味来,你还会陶醉吗?嗅觉的灵敏程度与做菜的水平高低有直接关系,高明的厨师要善于通过嗅觉判断菜的咸淡生熟,决定调料的增减取舍。有句话叫闻香识女人,其实做菜过程中也是需要通过“闻”来判断和决策的,闻香识美味。有的厨师喜欢通过尝菜汤来判断菜的味道,这是很低级的,我讨厌这种不卫生做法。
做菜还需一双巧手。我身体最美观的部位可能就是手了,我曾把自己手的照片发到网上,他们都说象女人手。看手相的人对我的手有过高度评价,说了一些“如男人手如绵,一辈子不缺钱”之类的好听的话。手对做菜的重要不仅表现在要有一定的腕力,要会掂勺,而重要的要有切起菜能发出“嚓、嚓、嚓”声音的刀功。要把土豆、胡萝卜之类的切细,还要均匀,这全靠手上的感觉。我切丝时虽然表情比较夸张,老婆说我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在使劲,但切得还算及格,速度也不错,关键是刀落菜板的声音比较悦耳,这叫功夫。以前整天在电视上是表演做饭的刘仪伟其实是个混子,因为我在屏幕上领教了他的刀功,实在不敢恭维。
高明的厨师是不太喜欢调料的,因为调料会扼杀原材料的天然品质,使你做的菜失去个性,同质化了。菜香来自于天然,味道掌握于火候。这如同写作一样,真正的大家不喜欢用形容词,也不喜欢玩弄技巧,天高去淡,月白风清,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我做菜时很少用酱油、味精之类,有葱、姜、盐、醋就够了。我喜欢少盐多醋的做法,喜欢菜的清新与悦目,也可能与我的口味比较清淡有关。有些初学做菜者喜欢加入很多调料来支撑菜的味道,其实这是一个误区。调料只是一种配料而已,它永远不能主宰菜的品质。例如爆腰花之类,加入一些酱油是必要的,可以掩盖一下异味;如果炒鸡蛋也加酱油就麻烦了。我有一个朋友,炒鸡蛋倒酱油,还反问:我炒的鸡蛋怎么不黄啊?让人哭笑不得。
做菜是一个综合过程,有时从买菜就开始了。会做菜的人,一般也比较会买菜,懂得菜质的优劣。你想冷拌茼蒿,就一定选择鲜嫩的茼蒿苗;要做韭菜水饺,最好去选根部发红的韭芽;要做一种叫醋焖茄子的菜,皮厚的老茄子味道可能更好一些。其实,面对一种材料,你可能有多种做法,但你必须选择一种再佳的方案。面对一条活鱼,如鲈鱼、黑鱼,要尽可能选择清蒸、清沌之类的做法;如果是一种冷藏鱼,如黄花、高眼,就还是干炸或红烧吧。就是对面同一种菜的不同部分,也要善于分门别类,确保才尽其用,物有所值。例如白菜帮用作醋熘比较好,白菜叶用于炖蜡肉、粉皮之类最佳,放在一起炒就逊色了。
男人善于做菜,还体现在对一桌酒席的驾驭上。有时候,下班回来,会发现有亲朋等在楼下。遇到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女人往往因为没有准备而束手无策,不知做什么美食款待人家。去饭店?那是一种疏远的方式,还在家里亲手做菜好些,比较亲情。如果是一个会做菜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是不会慌张的,随便从橱子和冰箱里找找,就能做出一桌丰盛的饭菜来。做菜与穿衣一样,要善于开发与搭配,一件衣服只有一种穿法,就是一件衣服,如果善于与别的搭配,就会发挥两件或三件衣服的功效。女人是爱美的,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为自己搭配衣服,只能按照商家提供的方式穿着,就太委曲服装了,是一种资源浪费。
驾驭能力还体现在对做菜的统筹兼顾上。例如先将比较费功夫的鸡呀鱼的炖上,然后顺一顺青菜,等炖菜好了,三下五除二地爆炒几个小菜,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我见过恰恰相反的情况,先把好炒的菜炒了,再把难熟的菜炖上,结果炖菜熟了,炒菜也凉了。这似乎是很细微的问题,但反映了一个人的统筹能力,反映了他的思路是否清晰。我是一个心细的、讲条理的人,我自信比较善于当一个管家,比较善于组织一些大型的活动。不过我的组织能力还是鲜有表现的机会,我把这种能力施展到做菜上来了,象一个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