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的推荐LOFTER(乐乎)

电影开始前五分钟,你终于赶到了电影院门口。陆景和戴着口罩坐在休息区,在你发现他之前先看到了你,立刻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你身边。

你拉起他的手和他道歉,你的小男朋友摇摇头,眉眼弯弯,叫姐姐的声音依然那么甜。

至少没有耽误看电影,陆景和的反应也很平常——但你就是莫名的心悸,整场电影下来都有些心神不宁。

散场时,你听见他问:“姐姐,这个男主角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一愣,随即回忆起最近的热搜,点头道:“是啊,他离婚了,正在和他前妻打官司。”

陆景和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又问:“这个女主角,好像就是代言某品牌护肤品那个?”

你心中升起...

“唔……”他眼珠东转转西转转,就是不看你,“因为你用的就是这个牌子的护肤品,而且是刚买的,我发现了。”

你:“……”

“小和。”不出声打断他。

陆景和挺了挺背,似乎在认真驾驶,声音又轻又虚:“姐姐,怎么了?”

你看着他的侧脸,缓缓吐出一口气:“……你先开车,回去和你说。”

当车驶入陆公馆的车库后,你才有所行动。你松开自己和他的安全带,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小少爷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闭上眼睛,双手圈住你,动情地迎合。

不多时,他就被你吻软了腰,开始不满足地哼唧,虽然昏暗的车库中看不清他那标志性的脸红,但你知道,他已经完全被你掌控了。

当你放开他的唇时,他还恋恋不舍地呼唤着:“哼……姐姐……”

你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声音中带着些哄骗的味道:“还想要的话,就回答姐姐,刚才在闹什么别扭?”

陆景和沉默数秒,把脑袋埋进了你的脖颈间,呼出的鼻息尽数喷洒在你颈部的皮肤上,又烫又痒。

“没有闹别扭……”最终,他蹭了蹭脑袋,闷声道,“我会改正的……”

改正?你无奈地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脑袋:“我都不知道你哪里错了,你怎么知道你就要改呢?”

画风一转,你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安抚他,“而且……这还不算闹别扭啊?你的委屈都写在脸上了,小笨蛋。”

陆景和蓦地收紧了怀抱,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你明明看过这个电影,情节还和我提过,还那么了解男女主,为什么要装作完全没看过的样子呢……你不用迁就我的,就、就算除了这部其他都是恐怖片……唔……姐姐……我们还是在家里看吧……”

你刚想感叹他这百转千回的脑回路,又听他喘了口气,继续道,“而且……看电影应该也不是,嗯,一个人去的吧……你去看了也没和我说……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可能有点在意,一点点,也没有很多……至少你可以和我说你已经看过了,你那么忙还要赶过来陪我看你已经看过的电影,那我们还不如早点回家……”

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的小男朋友洞察力惊人,总能迅速发现矛盾所在并且……开始不安。

尤其是关于你们之间的问题,虽然总被过来人指教两个人的生活最终会变成柴米油盐和鸡毛蒜皮,但他的小计较却让你觉得可爱。

如果说心情是有味道的,那从刚才起就弥漫在你鼻间的酸涩终于褪去,柠檬变成了柠檬软糖,清新甜蜜,软糯宜人。

“那以后……”

你立刻抢答:“以后你要是发现我又在隐瞒你什么,就当场戳穿,绝对不要手软。”

“……你看我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吗,”柠檬软糖开始唉声叹气,“我被姐姐吃得死死的,完全不敢反抗,我好可怜呀。”

你不禁失笑:“真的吗?不反抗?”

“那当然,没有比我更听话的男朋友了……唔……等等、姐姐……嗯……”

面对你出乎意料的行动,陆景和心跳加速一阵慌乱,黑暗的车库中突兀地响起鸣笛声。你锁了车,将他的双腿架到方向盘上,放下他的座椅靠背。

“这样……也不反抗?”

陆景和深吸一口气。

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就是在车里……那时候我还不懂,甚至有些害怕,但现在,只要是你带给我的,我都不怕……”

他伸出双臂,搂住你的脖子,以仰视的姿势看着你,目光中是全然的信任,“所以,我不会反抗的,带我走吧,姐姐。”

一瞬间,你只觉脑袋嗡嗡作响。你不管不顾、甚是霸道地吻住了他。

其实和他在一起后,你一直觉得自己或许有rua猫的天赋,但情况似乎并非如此。你感恩,你遇到了世界上最温柔的猫儿,他包容着你对他的胡作非为,慷慨地让你在他身上汲取营养。

你的骄傲与防御在他面前同样破绽百出——但他却用自己最温暖的小肚皮贴在那破碎的裂口处,留给你体面的后路。

“宝儿……宝儿……”你呼唤着他。

好喜欢好喜欢……甚至会让你害怕迷失自我的喜欢。但只要看他一眼,看着他眼中同样、甚至更甚于你的热烈,你最后的理智也被湮没于星辰中。

“姐……姐……”他的声音黏腻,又带着小少爷特有的娇甜,“还想要亲亲……要亲……”

“……好,好……什么都给你,你还要什么,姐姐什么都给你……”

下一秒,唇与唇相抵,难舍难分。

用理智与他恋爱,才是对他的亵渎。

……

半小时后,你扶着脚步虚浮的陆景和回到房间,期间碰到了康伯,老管家用满是担忧的眼神看着小少爷,陆景和的脸瞬间红成了番茄。

一直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后他还没缓过来,哭丧着脸说道:“完了,康伯一定会和我爸说。”

你摸不着头脑:“呃,会怎样。”

“……上次被我爸发现,他给我买了好多,嗯,玩具。收到快递我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结果我爸说……他尊重我的决定,但不能玩得太过分,除了他给我买的,不能用别的……”

“……”你对着一床的玩具陷入沉思,“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这些是,专门为你定制的?”

陆小少爷瞳孔地震,似乎受到了巨大冲击。

你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回忆一下,这些玩具是不是都放在一个包裹里?”

“……是的,很大一个箱子,还有详细的使用指南,还有……”陆景和声音一顿,“说起来,那些使用指南看上去确实像是我爸写的,很有针对性。”

果然。

陆景和开始担心这次出差在外的父亲会给他寄什么羞耻难当的东西,而你已经对着手中的玩具琢磨开了。

嗯……先给他玩哪个好呢?

Fin。

(一个陆宝only的gb兼妈咪群:995714038,欢迎相同xp的小伙伴进来玩哦)

一句话总结:易感期被强制隔离的你和被你信息素激起发情期的他在仓库不为人知的故事。

——

[图片]

全文含车6k4字走微博搜索月明Rachel丶。

食用愉快,把陆景和吃干抹净真的好爽!!

当时看PV的时候我就顶不住了,跟原剧情毫无关联的脑洞扩写。

我想吃未定GB饭啊——

祝姐妹们二周年快乐,欧气满满!!

为账号安全不再私发

如果不知道存放处就意味着里面的内容暂时不适合现在的你观看而已

存放处:

嗷3ID:Sylvia37(无法可去wb找镜像)

花市ID:沉溺于学海

请有需要的朋友擅用信息检索能力方便持续性吃粮

谢谢

非典型文手究x画手惑。

summary:网友面基被放鸽子了。

1.

【点击触发属于他们的CP宇宙吧!】

似乎又是绿叶站官方开发的新功能,跳转的页面配色很明亮,中上位置一行加粗的花体字。

……CP宇宙触发器?

【输入两人名字开启平行时空穿梭】

秦究视线往下,界面中间有两个输入框,输入框下方是可以滑动选择的时空门图标,代表不同主题的平行时空。

所谓“CP宇宙触发器”,大概就是一个情...

所谓“CP宇宙触发器”,大概就是一个情景故事生成器。

秦究闲闲向后一倒,靠在椅背上,顺手在两个输入框中分别打下了“Gin”和“A”——这是他的两个男主角,并不是真CP,但很多读者很爱嗑。

时空门图标太花里胡哨,他懒得选,直接保留了初始选项,然后点击开始穿梭。手机屏幕上画面变换,一段几秒的时空穿梭动画过后,突然出现一片空白。

【遇到时空裂缝,穿梭发生错误!】

秦究:?

他正想干脆退出,屏幕在这时又闪了两下,像是信号不好,页面快速反复刷新,最后终于显示出内容。

【此次抵达的是虚实交错宇宙】

但下方宇宙人设和宇宙事件的方框都是空白,甚至连主角姓名框都刷成了乱码,无论怎么下拉刷新都没有变化。

……就这?

拿脚写的代码?

秦究感到无聊,直接退出APP重开,几下把连载新章节复制上去发布,然后清理个人页面的消息通知。新章发出去才不到一分钟,刚清空的赞评通知就又开始涨,秦究没再看,点进私信,挑着回复了几个,拉回列表最顶端时,恰巧又刷出新的私聊消息。

这个账号的头像是一片空白,用户名一个单字母Y,在一串小红点中会很容易被忽略。但对方发来消息的时机很巧,恰好在秦究清完一波通知之后,此刻便显示在了列表最上方,一眼就能注意到。

是个画手?

[你好,谢谢喜欢,可以的OvO]

[好的,谢谢。不过这里私信不能发图,请问可以留一个你的其他社交账号吗,我会在画完之后发给你。]

秦究挑了下眉。对方的语气很礼貌,但也很平淡,带着点公事公办的疏离。照理来说会想要给他画画,应该是很喜欢他的作品,可对方却并没有像别的读者那样很热情地表达,看起来倒像是在工作接洽。

不过除此之外,和以前碰到过的想通过迂回方式得到他私人社交账号的网友并无区别。只顿了一秒,秦究便熟练地组织语言。

[你可以发布在主页后艾特我,我能看到的^_^]

[为什么要发布在主页?]

[我没有想要画给别人看。]

2.

秦究,首都T大计算机专业男大生,二次身份是个原创文手。

绿叶站大名Lifter,因为与leaf音近,APP图标又是绿色,所以又被叫做绿叶站。原本是个以图片社交为主的轻博客产品,在某年同人文作者大量入驻后,发展起了庞大的同人生态圈,官方顺势开始扶持文学创作,以同人为基础,到现在也建设起了还不错的原创环境。

总之,是个公认有实力的大手。

Qin正在连载的新文叫做《全球不高考》,是个双男主无限流,读者分两大派,一派认真分析剧情头脑风暴,一派被双男主蛊惑嗑生嗑死。这篇文在原创区的热度很高,每次更新必霸榜,相应地也出现了很多同人创作。Qin早就在主页置顶说过二创作品随意,但还是有人会私信来问,他也没不耐烦,能看到的都会回。

想加他私人账号的也不少,但他懒于二次社交,也不想和读者距离太近,一般都礼貌拒绝,话术非常之熟练,从无败绩。

……除了这次。

绿叶站的读者更多是女孩子,说话都比较活泼,随地发疯的更不在少数,Y的私信就显出一种格格不入的正经。秦究能感觉到对方是很认真地在说这样的话,认真地想征求原作者的同意,认真地在疑惑为什么要发布在主页。

也是很认真地在表示没有想画给其他人看。

翻译一下就是,只是想画给你看。

能理解意思,但总感觉这话看起来多少有点模糊不清。

然后对话终止。

一周后的晚上Y准时发来一张图片,把沉底的对话框一下戳到列表最顶上。秦究点开,图片加载出的一瞬间,他怔愣了一下。

Y画的是《全球不高考》中第一次描写的Gin与A的相见,黑色线条勾勒出破旧低矮的小木屋,两人一个站在屋内,一个立在门口背对风雪,整幅画面都是黑白,只有屋内炉火染了橙红,和A脸侧耳钉一点亮光。

简洁,但传神,极有故事感。

秦究在输入框里删删打打,头次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副画在他看过的二创里不算最好的,却莫名是最抓他的。而Y把画发过来后就没有说其他的话,像是只给他看了就好,别的都不需要。

[画得很好,我很喜欢。]

[谢谢。]

秦究又点开那幅画,看了好久,最后点击保存,设成了自己的电脑桌面。

3.

不过本来就是不盈利的免费作品,加上质量一直有保证,随意一点也没关系。

Y每个周六都会给秦究发来新图,从之前的章节开始挑着画,到后来已经追上了秦究写文的步调,画的都是当周更新内容里的某个场景。

秦究对画完全是外行人,但能看出Y不太像是系统学习过。他的个人风格很明显,喜欢简洁的色彩和线条,一些阴影的处理很独特,倒是和秦究的写文习惯有些异曲同工。

专属相册的图画一张张变多,两人慢慢地也会聊一些天。Y大概也是更偏向剧情的那一类,会认真地和秦究说自己的分析和猜测,逻辑很强,总能推到点子上。这样交流剧情的体验很好,秦究捋思路的时候便常找他聊,听他的想法,有时也能从Y那里得到新的灵感。

而话题延伸到各自的生活是在一个周六,那天到很晚Y才发来消息,说很抱歉,因为公司突然加班,这周的画还没有完成。秦究说没关系,顺口问道你已经工作了吗?

秦究说好巧,我也在首都读大学。

[啊,你是哪个学校的?]

网上交友还是得有所保留,秦究毫无心理负担地扯出隔壁兄弟院校的名头,开始真假参半地跑火车。

[P大]

[?真的么]

[真的]

[...好巧,我也是P大毕业的]

[好吧,其实P大是我梦校,我差一点落榜了^_^]

[……]

秦究莫名被这串省略号取悦到,握着手机乐了半天。他第二志愿确实是P大,只不过第一志愿录得太毫无悬念,说是P大落榜生倒也不算假话。不过还是头次见Y表现出明显的情绪,秦究觉得挺有意思。

正打算圆个话,屏幕上又跳出了新的消息。

[本来想说我以前经常去P大的理化楼顶,从那里看学校的人工湖很特别,想让你也看看。]

4.

理化楼有十八层。

要进P大并不难,秦究的高中同学闻远就是这里的学生,带人进去很方便。秦究一点不客气,进了校园就打发人走,自己顺着路标去找理化楼。

那晚Y自己转移了话题,没有再问秦究具体的信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然而两人并没有因为这个拉开距离,反而在那之后更进一步,除了聊作品,还聊日常,关系愈发近。

在数次无语地发出句号和省略号后,Y终于打破了对喜欢的作者的滤镜,偶尔也会不客气地反呛。然而被怼了秦究还蛮高兴——总算有点脾气和情绪,不像个冷冰冰的机器了。

更像是朋友。

秦究并不热衷于二次社交,和读者的交流仅限于绿叶站,这是他第一个关系这么近的网友,而这也让他更加在意那晚戛然而止的话。

是想让他看到什么呢?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这天是周末,往来的学生并不多。秦究丝毫没有一个外校人员的自觉,在一层楼管的目光下十分自然地走进理化楼,乘电梯上了顶层。到了十八楼,还有一段向上的楼梯。沿着楼梯往上,隔着一道栅栏门就是天台。

栅栏铁门上挂着锁。

秦究走上前,想了想,捏住锁头尝试着拨弄观察,没想到还真发现了关窍。

他把坏掉的锁头弹开,打开门上到天台,然后又从栏杆间隙伸手把锁恢复成原状。

天台很宽阔,阳光大片大片撒下来,被刷成白色的水泥柱分割,像光影交织而成的棋盘。秦究往前走,周遭很安静,只有隐隐的风声和自己的脚步声。

他突然看到一个人。

靠近楼顶最边沿的白柱子旁,一个身影靠坐在阴影里。他低着头,背包搭在脚边,膝上放着块夹板,右手握笔,像是在画什么。

一缕阳光刚好扫在秦究眼睫,让他看不清那人的脸。

TBC.

————————————

不长,大概两三更写完,自我感觉是个还算有意思的故事OvO

原著背景直播文,古风悬疑向,嫩牛五方一起打架解谜闹江湖的故事。

接上文,拍卖会场出现命案,吴邪发现护卫监守自盗。

现在的局面是拍卖会场的护卫们监守自盗,原本应该在乌黑盒子里的影月琉璃珠出现在了一名护卫的身上。

护卫统领一时拿不定主意,但是因为兹事体大,他不可能独自决断,因此先将偷拿琉璃珠的那名护卫捆了,又要求我和闷油瓶也配合调查,和他们一起走一趟。

走一趟,对通缉犯这么客气?不打算直接动手抓吗。

护卫头领却说:“我们这些人不是你们的对手,我不想做无用功。”这人这么直接了当我还有点意外,看来他们四个的事迹可能已经传遍江湖,无崖阁魁首不及闷油瓶的事估计也被...

护卫头领却说:“我们这些人不是你们的对手,我不想做无用功。”这人这么直接了当我还有点意外,看来他们四个的事迹可能已经传遍江湖,无崖阁魁首不及闷油瓶的事估计也被唾沫横飞的议论的人尽皆知了。

“但各路高手已经齐聚玄光湖,你们早晚逃不掉的。”护卫头领接着说,“如果这件事情不是你们做的,不如去讲清楚,别再平添罪名。”

说的有道理,但是虽然这里是玄光教的势力范围,这个拍卖会是八珍阁搞的,这种大案最后恐怕还是送去无崖阁搞什么狗屁公审。他们是隶属于八珍阁的人,和我们没仇所以能心平气和的讲话,无崖阁那些人见了我们估计想把我们就地正法。

本来我怕这些护卫全都是一伙的,现在从其他人的反应来看,偷琉璃珠的人是单独或者小团伙作案,护卫头领应该会如实上报会场的情况,那我去不去差别不大,毕竟虽然我有了点眉目,但是需要弄清楚的事情还很多。我很想跟着去看看他们最后调查的结果,但是显然不行。

我摇了摇头,拒绝和他们一起去配合调查。

护卫头领见状,拔出剑:“那只能如此了。”

“何必呢,你也知道打不过。”我看了眼闷油瓶。

“职责所在。”

两分钟后我们离开了拍卖会场。闷油瓶没有打伤他们,只是边退边战,打退了他们的攻击,带着我一起快速出了会场。

拍卖会场的人效率很高,办事也周密,里面刚经历了大变故,外面还维持着平静,受惊受伤的客人们都被控制住了,消息没有走漏出去,会场外一切如常。

人流熙熙攘攘,我们混了进去,虽然在一群npc中我们两个的脸很显眼,但只要不做异常举动,这些低级npc就不会多注意我们。

会场那些人为了不让外界立刻知道消息,带来恐慌,我和闷油瓶出了会场后便没有再追我们。

闷油瓶带着我走,因为虚拟时空控制感官的原因,我感觉“几天”没见他了,这会也懒得管有多少观众在看直播,去拉上他的手,和他并肩走。

弹幕上调侃我们小别胜新婚,逃跑的夹缝中还要秀一把恩爱。

我们在街边卖斗笠的大爷处买了两顶斗笠戴上,又在服装店买了身衣服换上,简易乔装两下。我发现虽然说几大派同气连枝,通缉令上各门派表示要不惜代价共同追捕,实际隶属玄光教的玄光湖领域搜查力度并不大,各门派间的真实关系也值得琢磨。

他们之前没想到能这么快找到我,约定了一家茶楼作为联络点,要是没有找到我或者失去联系,那就在武林大会上碰面。

在去茶楼的路上,我给闷油瓶简要的讲了我和他们分开后的遭遇。

“有好多不合理的地方,但是现在缺少关键信息。”我边说边思索。

我们在茶楼坐下,要了壶最便宜的。我都快忘了饥饿度的设定,身上的银子有限,在这里喝茶实属奢侈了。

我们在这里等看能不能汇合。闲坐了一会,我想把买的梳子给闷油瓶。弹幕一直刷我们俩在假意等人实则约会,说我们喝一口茶来一次眉目传情,弄得我觉得被人偷窥二人世界一样,而且我就多看了他几眼罢了。

“你们去别的直播间呗,我们这现在没什么事,没有看点。”

“不必,就爱看帅哥谈恋爱。”

“怎么会没看点,等着看你送梳子呢。”

本来我都要把梳子拿出来了,看他们这样说又悄悄收回了手“谁说我要送梳子了。”

“怎么回事,瓶仔的宝贝害羞了?”

“梳子?”闷油瓶问我。

本来是个很平常的事情,因为有一群人围观,让我有一种错觉自己是什么古风言情电视剧的男主,要给自己初恋的姑娘送定情信物。

“呃,没什么。”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送梳子给男人是有点奇怪,虽然他现在长发飘飘。

观众见我这样就在弹幕上起哄,看到我在到处找怎么关掉直播才一直刷“我错了错了,别关直播。”

我们俩虽然简单的变了装,但是熟悉的人肯定能认出我们,坐了一会依然没见到胖子他们,倒是看了一出热闹。

茶楼外传来哭声与骂声,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我向外面看去,见一名中年男人正在打骂一名妇女,妇女捂脸流泪,一声不吭,她身边的一名六七岁模样的小孩放声大哭,几人都穿着破旧的衣服。

有路人在旁边劝阻:“怎么打人呢,有事好好说啊?”

“我打我女人,少多管闲事。”

当街家暴?我皱眉看那个男人,一脸衰像,下手十分重,仿佛那女人是他仇人。

不管这是支线任务还是小插曲,看见了总得管一管。我看闷油瓶,“我们出去看看?”

闷油瓶却坐了一个等等的手势,示意我继续看。

只见人群中一名年轻男子走出来,轻松抓住了那男人的胳膊,“她既然是你的妻子,你就更不能打她。七尺男儿,为何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

这人长得不像是普通npc,相貌温和,一身孝衣,神情凝重,家中刚有亲人过世。腰间悬了一柄长剑,显然是江湖中人。

我坐回了原位,看他怎么处理。

家暴男见有人多管闲事,条件反射伸手想要揍他,又见这人衣着打扮是个江湖人士,硬生生停住了手,甩开那人的胳膊,见年轻男人对他怒目而向,收了继续打人的心思,说道:

“她马虎大意,害的全家都要吃西北风了,老子着急上火,打她两下出气也这么多人碍事。”说着骂骂咧咧的走了,看也没看一眼半躺在地下的女人和小孩。

女人见好心人解围,忙爬起来道谢,小孩则哭的更凶。年轻男人安抚了孩子几声,问女人家中有什么困难。

女人一直流泪,哭着说了自家的事情。原来这两年生意不好,家中本来就困难,为了多存点钱过两年能送孩子去私塾上学,她轻信了某位乡亲嫂子的话,将家中的存的银子都陆续拿去放了高利贷,后来对方卷钱跑了,乡亲嫂子称自己也被坑了爱莫能助。

年轻男人听完后,慷慨解囊,“我也不富裕,这些银子拿着给孩子买件衣服,买点吃的吧。”

女人不肯收,依然哭哭啼啼,说家中已经欠了赌债,房子马上要被抵押拍卖,可能自己和儿子也会被买卖来抵债,自己一家人已经走到了绝路,打算带着儿子去跳河了。

年轻男人忙劝她不要轻生,他自己刚经历丧亲之痛,不想看到这种悲剧,他还有一点积蓄在钱庄,可以取出来给女人,看看能不能解燃眉之急。

小孩听到后立刻抱着男人的腿,“说感谢恩人,救救我和阿娘吧。”

我越看越觉得事情不太对。那男人却没有犹豫,当即答应,让他们跟着一起去钱庄取钱。

几人刚离开,人群中就有声音说:“哎,又被骗了。”

“专坑好心人啊。”

“你知道刚怎么不提醒他。”

“二赖那泼皮谁敢招惹,他媳妇也是个泼妇,提醒了人家我明天就要倒霉了。”

“哎,我们能怎么办,还是让大侠去管吧。”

果然,这对夫妻加孩子联手演戏骗钱呢。这么巧在茶楼门口演戏,是专门给我和闷油瓶这两位玩家看的?

“这位大侠,跟去看看?”我笑着对闷油瓶说。

“好。”

我用仅剩的几个铜板付了茶钱,与闷油瓶一起去追那几人。

这几人走的还挺快,我们绕了几道弯才找到他们,年轻男人站在钱庄门口,准备取银子。

我跑过去拦住年轻男人“兄弟,等等。”

他闻言停下看我,“这位兄台,何事?”

我刚要说话,他的面部表情突然狰狞起来,我心中警铃大作,反射性的拔出佩刀。闷油瓶已经刀出鞘,替我挡住了这人向我刺来的一剑。

我操,我怎么才想到,这人不是普通npc,又一身孝服,家中刚死了人,结合已知信息,这人估计姓蔺。看清我的脸拔剑就要杀我,板上钉钉了。

他是我刚到游戏中,目睹的那一大屋子死人的亲人。

我忙退到一边。他武功不错,我不在跟前碍手碍脚,让闷油瓶能专心对付他。那女骗子和她孩子见状吓得腿软,连忙跑了。

周围几个路人也纷纷回避。

无崖阁魁首都不是闷油瓶的对手,这人自然没几下就落了下风。

“兄台,你找错了人,我是被冤枉的!”

他不像个不讲理的人,但他报仇心切,完全听不进去我说了什么,因为快要落败,出招越发乱了章法,一心想要越过闷油瓶来砍我,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哐当”一声,他的手臂受了闷油瓶刀背一击,手腕脱力长剑应声掉落在地上。

闷油瓶退后了一步,依然站在我前面。我决定还是先为自己辩解两句,他听不进去那也没办法。

“跟你说说那晚我见到的情况吧,你冷静听一下,不是我干的你杀了我也报不了仇。”

他红了眼眶,站在原地不动,死命的盯着我。

啧,我这黑锅背的真冤。我把那晚上的经历原封不动的给他叙述了一遍。“我去的时候你家人已经死了。”

“我们蔺家人为了避世避祸,向来深居简出,甚至夜晚连灯也不点,住处偏僻荒无人烟。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你会那么巧的出现在那里?”他的声音有点哽咽。

“我们无冤无仇,我还是被通缉了才知道他们姓什么。”至于为什么在那,这不得问游戏系统么,我总不能跟他解释我在玩游戏,进游戏就到你家宅子门口了。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话?”

我想了想,“你家人武功怎么样?要是都跟你差不多,那我可没本事一口气杀那么多人。对了,你说你们一心避世,出事的那天你在哪?如果你在,我想对方没有那么容易得手。”

他恨声说:“在那前一天,我收到了隐居在芜湖水乡族人的来信,前往查看。第二天五光食色窟的人来盗取琉璃珠,被我们当场抓获。”

“我一个人可没法做这种调虎离山的布局。”

原来琉璃珠好几颗?我以为每个单人队伍副本里的东西不一样。“叮”一声系统音响起,我出现了一个界面,点击查看蔺家家族史。

姓蔺的思索了一番,像是想到了什么,情绪稳定了一些,继续说,“无崖阁向来公允,我相信他们的判断。但是事关我蔺家十九口人,我会去好好调查。如果你是冤枉的,三天后,翠盖华章大会的千秋宴,我希望你能来。”

他说完捡起剑,转身离去。

我想到一件事,“小哥,让我看看你的系统界面。”

“你们进入游戏是白天还是晚上?”

“是下午。”

“果然。”

【瓶邪】记意外爆红的两三事(七)

本来打算两三千字结束这块情节进入下一剧情,为了增加点真实感爆肝了8500+_(:з」∠)_

第七章

完成任务后我们带着几个明星原路返回,他们几个糊里糊涂的跟着,还没有一种他们马上就要通关的实感。返回的路上,原来黑暗的环境全部变了,一路上都是温馨的灯光和悦耳的音乐,这是马上要通关的前奏。

我们回到放映厅的时候,那里已经不再播放恐怖片,而是在放一个关于治疗睡眠问题和治疗童年阴影的科普教育片,节目组明明就是想让嘉宾在里...

我们回到放映厅的时候,那里已经不再播放恐怖片,而是在放一个关于治疗睡眠问题和治疗童年阴影的科普教育片,节目组明明就是想让嘉宾在里面心跳加速惊吓不已,最后还搞个科普教育片升华节目主题,八成是为了防止节目被广大家长投诉下架吧。

从密室出去后,等待室里的大屏幕正在播放电子礼花,广播也是语气含笑的通报A组仅用时89分钟,就已经成功通关。一群工作人员已经等在门口,看我们出来都热烈鼓掌。最后大家在密室门前合影一张,我们组的直播就结束了。

我们三个回到休息室收拾东西,总导演不监控剩余组的事实情况,跑进来喜气洋洋的和我们热情拥抱。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节目的实时收视率和反响肯定不错,想到我和闷油瓶同时心跳的那个画面不由就头疼起来。导演由衷的夸赞了我们一番,说不进娱乐圈真是可惜了,你们这种轻易就能制造爆点和非常容易能引起大众兴趣的体质是很多明星做梦都想要的。

今天已经不早了,我们吃了点当地的特色小吃,就找了家景点附近的宾馆住下,方便明天去玩。手机自从我从工作人员那里拿回来后就一直信息不断,我一直没看。这会吃饱喝足洗漱完,闷油瓶去洗澡了。我懒洋洋的靠在床上,拿起手机看看都有什么消息。

后面是几张我们组的截图,我看了才知道原来节目里不止穿帮了一次,还有当然就是我们两一起心跳和最后闷油瓶帅气收场的动图。还有一个链接,我打开是我们组高能片段的剪辑,有直播时的弹幕也有通关后直播视频放在网上的弹幕,几个观众反响强烈的片段一是我拿到手电筒,找到正确的门那里。弹幕太多很多被挡住都看不清楚,除了很多6666NBNBNB主要是说:

“woc小狗这么厉害的吗”

“帅哭,怎么做到的,上面好像没有抓手的地方”

“怎么回事,我吃了几口饭就听到拿到道具一了”

“密码是什么啊我都没看清楚”

“靠我都不知道密码是啥人家都解出来了”

“刮目相看,原来天真真很有实力啊”

“可以靠脸吃饭却走实力派路线吗”

“我的表情和几个明星一样”“原来卡片是真有隐藏信息”

“看A组感觉好轻松啊,和其他组玩的不是一个节目”

“狗狗好棒,你们太小看他了”

“又好看脑子又聪明,爱了爱了”

“等着看他被吓坏的我真是没有b数”

“来回顾小狗的高光时刻”

“越看越喜欢,好喜欢聪明的男生“

“衣领有点高,跳起来这块仔细看天真脖子上是不是有道疤”

“被打脸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这大长腿,再投一次票我肯定不投给柯基”

“快给吴小狗道歉,你们到处叫他宝宝败坏他的形象”

“对不起,你是最棒的”

再就是两段穿帮镜头,和闷油瓶卡了npc脖子那里。看到这我才知道原来A组的工作人员穿帮了两次

“哈哈哈哈哈对不起节目组我笑得好大声”

“我要是npc我都想哭了”“这位小哥哥不怪你,是张小哥太强”

“小哥是怎么发现通道里有路的”

“天真反应好快,再晚去几秒npc就成功溜走了”

“小奇妹子你是怎么看出来像猪的哈哈哈”

“喜闻乐见,我就喜欢看翻车”

之后就到了我不想看的那里,作为一个好奇心强烈的人,我还是看了几眼。

先是很多人在刷“哇塞独处了”

“画面好和谐,节目组能不能来个双人环节”

“太般配了,是假的我也当真的嗑”

“好厉害,这么快就找到了大门”

“夫妻档,干活给力”

到了我转身去拉他的手那里弹幕就成了“天啊,牵手了”

“恭喜男嘉宾牵手成功”

“好粘人分开这么一会都不愿意嘛”

再之后就突然满屏弹幕,刷的飞快简直看不清,于是被手动调成了半屏模式,才能勉强看到画面,各种“啊啊啊啊啊啊啊!!”

“szd我死了”“哦这个对视??!!”

“亲上去啊”“亲上去亲上去”

“惊天巨糖”“哇塞没有比这更真的了”

“身体不会作假!!”“害羞了害羞了”

“这该死的黑暗,我看要小狗脸红”

“什么嘛,我是来看恐怖解密的,这是什么言情剧桥段啊,主演还是男的”

“对这个哪儿都有基情的世界绝望了”

“世界对直男太不友好了”

“感觉看了假的恐怖解密节目”

“这恩爱秀的自然不做作我给满分”

“猝不及防的狗粮”

“现在撒狗粮的人越来越嚣张了,强行往无辜路人嘴里灌”

“我漏看了吗,密室里没有什么恐怖的啊,怎么回事就心跳加速了”

“你们要珍惜前面的大兄弟。这年头没有被污染的正直纯直男不多了”

回放的时候,弹幕就变成了“空降成功!”

“高能来啦”“回来复习亿万遍!”

“我反复观看,反复去世”

“太真了,入坑第一天就知道搞的cp是真的,幸福”

“《孤男寡男》”

“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哥”

胖子的几句话被拿来反复刷屏“什么东西还能让小哥心跳加速,我可得好好看看”“你们在里面到底搞什么了”

“嘻嘻我也想好好看看”

“月半哥天天吃狗粮吧,这么快就心知肚明了”“心疼月半哥”

我把胖子拽进门里不让他继续说,弹幕就疯狂刷“他急了他急了”“害羞了”“节目组还是挺上道的,在微博放出了三个角度的录像,大家快去看!!”

什么玩意?这节目组够黑,居然还全方位播放。再往后就到了闷油瓶最后极限跳跃拿道具那块。

先是满屏的问号“??????”“????????”“?????”“??????”

之后就是一群状况外的人在问“发生了什么”“卧槽我没看清楚”

“我又要说了,什么情况”“同问什么情况”

“我屮艸芔茻”

“要不是有铁棒在那插着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是人类能做到的?”

“这真的不是用特技提前拍好的吗”

“这怎么可能,平地我都跳不了那一半的距离”

“这帅气的残影,我吹爆”

“小哥深藏不露,帅死我了”

“现在综艺节目这么硬核吗??”

“终于有回放了,我火速赶来!”

“帅哭,搞到神仙了”

“节目组不行啊,0.25倍速呢,0.5还是太快怎么舔屏”

“这脸这身材这爆发力,A我一脸”

“我去这居然不是摆拍,国内娱乐圈要有这种大神,武打片是不是能重现盛世了”

“这个空翻我能吹十年”

“这兄弟我看手指就知道不一般,练了什么神功”

“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手指那么长”

“划重点,这里剧烈跳动也没有心跳加速亮红灯”

“体力太好了,这样都大气不喘一下”

“小哥哥的老婆也太幸福了”“咳咳公共场合注意车速”

“这技术,去扔标枪吧”“怎么不说去当跳远呢运动员呢”

“刚出的节目特辑里有n个角度的视频,还有前面经典对视的视频,新鲜出炉弹幕还很少,亲们火速去给热”

“A组的排面刷起来”

我去看了看特辑,节目组先是放了几个组直播时精彩片段的录像,然后把几个地方多个角度的视频拼接起来让观众能全方位不留死角的看到。其他组的点击量还不多,A组这边弹幕已经爆满了。我想了想,把闷油瓶那里多角度的视频看了一遍,然后把特辑下载下来了,这么多年我对闷油瓶各种操作都习惯了,倒是没有这么多角度的仔细看过。

个别直男向论坛是C组第一,A组垫底,理由是除了海大利其他不是妹子就是年轻小白脸只会卖萌肯定不行,而有三个妹子的D组则获得了直男们的友情投票排在第二。

所以赛前从分组直播间的观看人数也能看出来,除了很多对嘉宾无所谓随便看看综艺的观众选择看电视同步直播以外,其他普通观众普遍看好C组。也有人说“这么分组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有大神带队其他组还玩什么”。

比赛快开始时几个组的实时弹幕也是画风分明,A组大多是加油打气,B组是没事别垫底就行了,C组是冲啊吊打他们,D组是注意安全开心游戏

比赛开始,这里博主主要收集了一些各个组的截图和各个论坛上的舆论风向。闷油瓶先找到道具二和确定在岔路口走右边时,舆论还没有大的变化,多是在说“这运气可以去买彩票了”“A组这狗屎运,C组加油”

等我很快速的拿到手电筒并带着大家从写着花开的门进入第二阶段而C组才找到道具一时,C组的很多观众开始坐不住了

“什么情况,A组怎么可能那么快”

“我靠我刚才去A组看了看,人家那组才是有大神,拜拜”

“C组太没意思了,气氛紧张进度还没人家快,A组人家挺轻松的,刚才A组工作人员还穿帮了”

再到后来我们速度碾压,一些地方对C组的舆论就不友好了,这些人变脸也是快

“我早就觉得什么“密室王”言过其实”

“你咋不说李忆成弱鸡拖后腿呢”

“键盘侠都有两副面孔,你们牛逼自己参加节目啊”

“其他组太菜了,让A组毫无压力,都有心思当众调情,其他组员不觉得羞愧吗”

想到C组从嘉宾到观众都有把我们A组当成假想敌想要吊打我们的人,我就看了看C组的情况,其实倒也不能怪“密室王”不行,他对解谜还是有不少心得的。我看他们队其他人都很外行,从总结博截的几个关键地方来看,90%的线索都是他发现的。

不少人在骂李忆成,其实这块来说他有点冤,李忆成进去没多久很确定的说道具二绝对就在入口附近,因为A组进门没多久就找到了。

本来是他通过我们组的信息反推,判断是没有错的,可惜我也是才知道原来那个道具卡不是就插在门上,门上有一个小暗格,颜色和大门是一样的,没有手电筒普通人绝对找不到,估计是节目组故意增加难度防止“密室王”这种游戏高玩的。

闷油瓶应该是从大门关上的声音中听出了门有中空的部分。想到这我捏了把汗,不过我担心太专业让人看出端倪的事情也没有发生。也亏了C组进门后那个“密室王”根据以往经验,也在门前摸索了一番,只不过没摸到。

“李忆成也太拖后腿了,要不是他非要立人设N大(密室王)怎么会没判断出来三四段的路会消失”

“讲道理这么不能怪他吧”

“怎么不怪他,要不是他一进门非要搞什么团队爱,大家一起拍手加油的让N大正好没听清第一句提示语,N大根据后面的信息可能就可以判断出天亮时路会消失。”

“他又不是故意的”

“算了吧,都是老社畜了,谁看不透谁呢,本来他以为稳赢,立个团结友爱的人设可以加好感,没想到会翻车吧。”

“C组那么多人,你们怎么就盯着他骂”

“我就认识他和密室王,不骂他骂谁”

“讲点道理吧,那是A组太牛逼,谁上都是输。”

“A组猛地一看配置最差,除了海哥不是胖子就是小白脸,余小奇参加明星运动会我看了运动细胞也不怎么样,谁能想到呢,心疼我的豆子”

“那个胖子可是全场二十几个嘉宾里唯一一个感应器全程没有亮的人,稳得一批”

我又往下拉,博主总结了一下各个公共论坛社交APP上节目播出后的动态,基本大众向APP在夸节目好看,A组太棒了,亮点巨多,期待下一期。一些论坛以欢天喜地嗑cp,神采奕奕嗑颜值,天花乱坠夸我聪明闷油瓶武力值逆天为主。

原来闷油瓶最后那一套操作在网上掀起了巨大的讨论热潮,难怪微博都崩了一下。最开始倒不是因为网友都在夸他厉害,而是大家先一起被震惊,动作太行云流水很多人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各种呐喊快把回放放出来。等节目有回放之后,很多观众疯狂赞美,而也有不少观众质疑节目组是不是摆拍,特技合成

“搞什么,不是说王牌节目吗,这么公然造假”

“为了收视率赢xx台也太不择手段了吧,当观众是傻子”

“我就说A组怎么这么厉害,原来都是造假,提前拍好的”

“剧本这么写是要差评的,解密实况又不是武侠片”

这群人真他妈的见识浅薄还爱自作聪明,据说到底有没有作假提前拍好这点,不止微博开了投票,很多地方都盖了高楼讨论,知乎还是什么地方“如何评价《阳光在路上第一期》中几个素人嘉宾的表现?”

当时这个问题赞最多的几个回答是“谢邀,这个问题其实不用邀请我,别我说这种对鉴假有一定心得的人了,是个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最后假的冒水,没做假我倒立拉屎好吧。那几个动作人类是不可能做到的,节目组到底对现在观众的智商有什么误解,翻车只能说活该了。”

“说没有造假的都是没脑子的脑残女,看到长得稍微帅点的男的连理智和常识都没有了,不说跳过去翻回来需要多强的身体控制力和弹跳力,知道把一根铁棒从那么远的距离掷过去精准无误的插入刚比铁棒粗一点的小孔有多么难吗,以为在扔飞镖呢?”

“既然要搞假的也该做全套,前期牵一下手就心跳加速,后面凌空剧烈跳跃红灯都不亮,为了吸引腐女炒热度也要讲点逻辑。”

节目组的微博下争吵也不少

“你们收了多少钱踩着李忆成捧这几个nbcs的人”

“之前说几个素人被娱乐公司签了,有预谋的碰瓷李忆成炒作果然是真的”

“和林子昂抱团炒作,暗箱操作,我呸”

“这么夸张不好吧,本来前面看的好好的,还以为这个是良心节目呢”

节目组先是发微博表示很委屈,我们真的是直播嘤嘤嘤。看似在哭诉,我看背后节目组的人心理都快乐开花了,果然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舆论彻底发酵之后,节目组状似很委屈的放出了各种角度摄像头拍到画面,又引起了新的讨论热潮。

等节目组放出这些录像后,舆论就毫无疑问的彻底一边倒了。“如何评价《阳光在路上第一期》中几个素人嘉宾的表现”这个问题下的最高赞变成了

“好吧没想到我也有翻车的一天,是我武断了,不该说人类做不到。整个过程需要的视力、臂力、弹跳力、肌肉控制力、平衡力、胆量...一项一项从科学角度来看的话,理论上人类是可以做到,但是我觉得完成这套动作就和司法考试得满分一样,是个理论上存在,因为设置了满分,但是实际上并不会发生的事情。”

“答主,你扯了一大堆是不是想掩饰你需要倒立拉屎的事实”“翻车的人那么多,你们别老盯着我一个喊我兑现惩罚好吧”“这是各个地方有点影响力的博主答主up主的翻车记录,有用鼻孔吃面条的,有裸奔的,有剃光头的,我们吃瓜路人会好好监督的。答主看看你同伴,可以给你一点安慰。”

“我服啦,还是直男更会嗑,“前期牵一下手就心跳加速,后面凌空剧烈跳跃红灯都不亮”这句话我这个一分钟前入坑的狼狗cp粉征用过来拿去卖安利了”

我还是把人往好的方向上想了,刚才还以为李忆成在密室里除了菜点也没大毛病,被骂情感上来说我喜闻乐见,理智上来说觉得不关他的事,这会一想,还真是,“密室王”这种高玩为什么刚好在他队里。而他的眼中钉林子昂和刚被他泼脏水没多久的我们为什么也恰巧在同一组。

从几个组在密室里的过程来看节目组在这块没有搞猫腻很公平,但是有门路的话还是有很多操作空间。毕竟可以影响节目组的不只是组里有实权的导演之类,也可能是电视台高层赞助商等等。

“本来族长这次表现的很完美,如果没有最后一张。节目上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他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我打开一个手机软件,把那张动图调慢,发回给他“看清楚,是你们族长先开始心跳异常,我才被影响的。”

他秒回“如果你不拉他的手,怎么会有后面的事。”

这不讲理的,我给他发了一张电视剧里恶毒老太婆形象的表情包,“你的灵魂就长这样”关掉了对话框。

打开刘丧的,他先是给我发“跟造型师好好说说,给我偶像做个时髦的发型”“不碾压C组我看不起你”看来他知道了李忆成干的好事。

后面是“你不要光顾着自己显摆”再后来就是一长串类似“我就知道,我说你怎么会想去参加这种东西呢,果然你上综艺就是为了秀恩爱是不是”“果然都是阴谋,感应器这个东西是不是你给节目组提议的,还专门做成心形”“看你提议要和偶像两个人单独进去我就觉得有问题”“买个感应器在家玩不好吗,为什么要让偶像在大庭广众之下陪你做这种事情”“为什么要破话他高大上的形象”

这就是传说中的毒唯粉吧,脑回路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我还没想到可以买个感应器在家玩,谢谢你的建议[真诚的笑容]”

外人看不出端倪,我的一些内心吐槽弹幕和节目组也好,担心闷油瓶别伤了npc也好,有意表现想洗刷一下形象也好,各种心理活动在这些知根知底的人面前都无所遁形,小花还抱怨你们这些闲人哈哈哈能不能带图,考虑一下还在加班看不了直播的人的感受。

他们对我们的一些表现就习以为常了,我又滑过很多不知道他们在哈什么的信息看到,黎簇:“下次这种节目不要叫我看”苏万:“果然有伤害单身狗的环节”黑瞎子:“这个感应器不错在哪买的”白昊天:“原来张爷也会心跳加速”

这群人唯一靠谱点的地方是后来网上质疑节目组是不是造假那里,总算还有点良心,一起骂网友没见识,最后苏万总结道“毕竟很多网友都是御宅一族,俯卧撑都做不了几个”

没意外的话后天九点半更新

CP预警:瓶邪黑花

“还有一种可能。”

解雨臣接过胖子的话头:“他们知道这个方位出现了外来者,所以派人出来查探。”

这两种可能,无论是哪一种对我们都不是一件有利的事。如果是第一种,证明他们人手众多,如果是第二种,那我们就是走进了别人的埋伏范围,一举一动全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没有被监视。”像是看出了我的忧虑,闷油瓶抬头看了看天:“林子太密了。”

林子太密了,无人机很难透过树冠辐射到每一寸土地,想要通过技术手段来监视全域,基本不太可能,除非来者有更专业的设备,比如热成像仪,但成本太大,也可以......

林子太密了,无人机很难透过树冠辐射到每一寸土地,想要通过技术手段来监视全域,基本不太可能,除非来者有更专业的设备,比如热成像仪,但成本太大,也可以排除在外。

“暂时先观察一下他们想要做些什么,之后再做打算。”

我点头表示支持解雨臣的观点,看着屏幕上仍不断移动的红点,说:“瞎子这定位器什么时候装的”

“你忘了三年前,我亲手给他戴上的戒指。”他笑了笑,又说:“没想到还真能用得上。”

感情您当年装定位器的时候没打算用上啊我在心里吐槽了一句,面上却不显:“那接下来怎么办我们去找他,还是等他回来”

解雨臣顿了一下,道:“等他回来吧,还有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到时候开机了不好跟观众解释……”

他话还没说完,我点头点到一半,手机又响了,拿起一看,是黑瞎子发来的信息,只有两个字:速来。

速来来不及问太多,刚才还权衡利弊主张等待的解雨臣眼神一凌,迅速改了口:“马上收拾东西走。”

“不要了。”解雨臣挎上装备:“回头让解家人来收。”

我们在半个小时后赶上了黑瞎子,彼时他正蹲在一棵树后面,嘴里还叼着根野草,看得出来没出什么事。

察觉到我们来了,他比了个手势,示意前面有人,让我们注意点藏一藏。

“出什么事了”我看见解雨臣用眼神问他。

“没事,就是看见了点有意思的东西。”黑瞎子也用眼神回。

我跟小哥、胖子蹲在他俩旁边,用敲敲话交流:“这俩的眼神也太直白了吧,以后在敌人面前岂不是很容易暴露”

“不至于,不至于,依胖爷看他俩就是在打情骂俏。”

小哥没参与我们的讨论,用手扒开了点面前的草丛,我透过缝隙往外看,大概十来个人凑在一堆,不知在说些什么话。

天已经蒙蒙亮了,可能再过不久就要大亮了,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也不能够久藏,必须得转移。

“天真,你看!”

我正在搜索附近有没有什么好藏身的地方,胖子却突然搭住了我的手。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看见了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这群人是些土夫子。

事情逐步偏移了我的预料。我本以为跟踪我们的人是黎簇,但黎簇没被引出来,本以为这些人只是萍水相逢,却恰恰撞上了一群盗墓贼。

这下子就麻烦了。若他们只是过来干点其它事,我们探查过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毕竟大家各自为政,互不干涉。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现一群同行,你说没点猫腻我都不信。

胖子指了指衣服上的摄像头——要开机了。

这次的设备设置的是定时开关机,他娘的想搞出点直播故障都不行。

“不行就先走。”

毕竟事情可以以后再查,暴露身份可是要进牢子的。

“不用。”

闷油瓶伸出手指,似乎是直接想捏碎摄像头,我连忙拦住他:“到时候惹来了雷子更麻烦。”

一个直播真人秀,五个嘉宾突然掉线失联,这种事情都可以上社会新闻了,还得再考虑考虑。

我暗自思索能用什么借口,实在不行,让解雨臣想个法子,还用上次对付张海客的理由,给我们编排一个节目剧本出来,虽然有诸多漏洞,但综艺节目嘛,大家也不会想那么多。

就在我们盘算怎么瞒天过海的时候,“滴”的一声,摄像头的红灯亮了。

欢迎大家来到大型户外直播真人秀——你猜我们在干什么。

我已经能够预料到打开节目的观众内心此刻在想些什么了,但没办法,在监视别人呢,开口说话太不尊重人家,于是我们只好大眼瞪小眼,准备等这一部分过去再好好解释解释。

小花和黑瞎子已经转移到了更高的地方,我们仨也猫着身子向更隐蔽的地方移动。下方的人拿着洛阳铲在地上带出了一抔土,隔得远,我也没看出什么奇怪的。

其实,岜沙这边盛行树葬,在这里盗墓不太明智,除非他们有什么路子知道其它的辛秘,比如几百年前这里埋了个什么王公贵族之类,否则来这一趟收获不了什么,根本耗费不上之前去摸查那一遭。

“看来不是倒斗了。”

胖子的话一出,我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后反应过来什么——夭寿了!还在录节目呢!

胖子和我大眼瞪小眼,只看出一个意思——完了,说漏嘴了。

没事没事,我安慰自己,大早上的,谁这么早起来看直播,再说了,就这么一句话,观众注没注意到都不一定呢。

我拿出设备看弹幕,在线人数果然不多,零星的几条都在跟我们问好,我松了一口气,在屏幕上打字道:“节目组新加的环节,类似于……”

类似了半天,我没想出个妥帖的形容,只好说:“类似于拍戏。”

[有新的环节了吗?!]

[我爱角色扮演!]

[虽然一路上风景很好,但我还是想看大家玩游戏哈哈哈哈]

眼看着大家都相信了,我放心地收起了设备。接下来,就可以披着合法的皮干些不那么合法的事了。

我们确定好方位,无声移动,将那些人包围在中间,其中一个看着是领头人的,光着膀子,胳膊上文着只豹子,我且叫他老豹。

他们手里也有地图,但看着是印刷的,不一定精细,市面上的岜沙地图我们都看过,只有个大概,不亲自去趟一趟,无异于纸上谈兵。

我伏在一棵树的枝杈上,刚好能将他们的动作全部收入眼底。

离这群人不远的地方,有一块地的泥土颜色很新,像是刚挖出来,还有两个人站在旁边守着,不过没看见洞,可能他们也刚到不久。

老豹在和手下人说着话,声音有刻意压低,听不太真切,我尽力伏低身子,不免想到要是小哥在我这个地方一定能听清。

日头慢慢升高,我在树上挂了半个多钟头,大致从他们的话里推出了点蛛丝马迹,趁着还没人发觉我的存在,我从树上下来跟小哥他们汇合。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身着西装大辟谷,我叫秦究你记住

某圈女主×会对你求饶的脆皮总裁

有点子汽车尾气张葶鹤×郁南某圈女主:打人的

不喜勿进

你是个女主,对于一个不知道被学校多少人夸人美声甜的你来说,你的内心是无比想走成熟御姐路线的,但是人的长相和声音永远是让人泪目的不可逆转的存在,于是乎,你每天都期待着上天赐你一个又软又甜的弟弟,连发的收人贴都专门加粗标记了一下:可以是脆皮,但一定得是个年龄小的弟弟。不出意外的,你凭借着优越的自认为“御姐”...

彩蛋是后续的训妻~

(afd同名可搜)

千年之狐x白龙吟

老梗新走向

有强|||制,生|||子,注意避雷

李白放开手,嘲讽地看着韩信,“原来你也会有愧疚的时候。”

韩信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一次李白没有下狠手,他咳了几声说:“你完全可以杀了我。”

“昔日威风凛凛的白龙将军,如今竟然只会求死?”

“我不是求死。”韩信抬起眼,平静地看着李白,“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应是现在这样。”

这竟是韩信到青丘以来两人唯一不夹杂情|||欲的对话,李白看着韩信平静如水的双眼,没有千年前的煞气凛冽,亦没有这一月来的痛苦迷乱,仿佛不是青丘的阶下囚,也不是曾与他对坐畅饮的白龙,而是一个...

这竟是韩信到青丘以来两人唯一不夹杂情|||欲的对话,李白看着韩信平静如水的双眼,没有千年前的煞气凛冽,亦没有这一月来的痛苦迷乱,仿佛不是青丘的阶下囚,也不是曾与他对坐畅饮的白龙,而是一个李白从未看懂过的人。

“不应是这样?”李白逼近韩信,“那我们应该是什么样?”

“李白应是风流倜傥又不失惊才风逸,游戏人间却不会放浪形骸。”韩信轻轻叹了口气,“你不是会做这些折辱之事的人。”

“不会?”李白咀嚼着字眼,忽地大笑出声,“原来曾经的李白是这个样子……可他得到了什么?”李白贴近韩信耳边,“他换来的是他心爱之人的背叛!”

“可你并不开心。”韩信一动未动,“狐狸,你一点也不适合做这些,你不过是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报复我。”

李白满是嘲讽的笑容倏地消失,紧抓着韩信的手重重一颤,这个被他翻来覆去用最侮辱的方法对待的人一脸平静地说他费尽心思的报复不过是在伤害自己,恢复清明的双眼还是那么敏锐,轻松撕下自己遮掩的面具,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笑话。

他的仇人还是一如既往,心乱的只是他这个蠢蛋。

“呵呵……呵呵呵……”

李白的头抵在韩信肩上癫狂般的低笑,他浑身颤抖,扣在韩信肩上的手几乎要捏碎韩信的骨头,“白龙……我竟小瞧你了……”

他以为一向高傲的韩信对于这种受辱之时会无法忍受痛苦非常,可事实却是本应受罚的人毫不在意的对他说教,他就像是被人玩弄鼓掌间的傀儡被韩信肆意拿捏。

他好恨。

李白突然掀翻碗筷,瓷器摔成碎片,清脆的噼啪声紧接着撞击的巨响,李白右手一提把韩信拎起来掼倒在桌上,韩信的脊骨狠狠磕到桌子的边缘,他闷哼一声,皱起眉与居高临下的李白对视。

“韩信,我真讨厌你这一副高高在上又自视清高的模样。”李白垂下的视线幽深而阴冷,他紧扣着韩信的双腕将他按在桌上,暗沉的深紫色交缠着白色,在错落的光影中划出明暗两界,“可那又如何呢?白龙,如果可以毁了你,哪怕刺出的刀会把我伤的鲜血淋漓,我也无所谓。”

他慢慢俯下身,如爱人般靠在韩信的身上。

“我已深陷泥潭,白龙,和我一起堕落吧。”

韩信仰躺在桌上,李白已经离开许久,身上属于李白那丝夹杂恨意的温度已经变得冰冷,他抬起手,手腕上残留着红肿掐痕,李白厌倦颓然的模样清晰地映在他的脑海中,与千年前潇洒纵意的少年模样交叠闪烁。

那个惊艳八方的少年郎终究还是死在他手中了。

韩信闭上眼,空寂的偏殿冻的他一抖,渐渐颤抖地越发厉害,他蜷起身体缩在桌上,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埋入衣衫,紧闭的眼睫不安的颤动,浸出些许湿润。

他和李白再怎么纠缠不休也不过是相互折磨罢了,白龙将军可以心狠手辣屠杀青丘,但白龙韩信却做不到抛下情缘毫无私心,又怎么是一句爱恨就能说的清的?

李白不愿放过他放过自己,他又何尝不是呢?

空荡荡的大殿中唯有一道坐在主位上的身影,李白将自己锁在大殿之中挥退了所有下属,他疲惫地闭上眼,只想这么一直枯坐下去。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么多事的意义,他把韩信扣在青丘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让韩信生不如死?还是为了让青丘重回繁荣?亦或是为了什么自己也说不清的目的……

不知坐了多久,殿外传来侍卫的通报声:“王上,龙君来了。”

他又来做什么?李白不耐地抬起头,“让他进来。”

韩桧踱着步子悠然地走进来,李白冷冷地看着他,指节敲了敲扶手,“有话快说。”

韩桧微微一笑,“狐王不必心急,我有一法或许能助狐王一臂之力。”

李白兴致缺缺地闭上眼,“本君没什么需要龙君帮衬的。”

“若我说与复活昔日战死战场的狐族生灵有关呢?”

李白倏地睁开眼,眼中飞快地凝结冰冷杀气,“你说什么?”

韩桧后退几步,青丘狐君的杀意仿佛凝成实质向他扑来,他身为龙君却也心生胆怯,眼看李白的眼中露出嘲讽,他暗暗咬牙,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本君有办法让那些狐族重生狐族。”

李白的神色晦暗不明,似在考量韩桧所说之事的虚实,大殿安静半晌,李白漫不经心的笑声才响起:“哦?说来听听。”

韩桧手中发汗,咬牙道:“狐王信还是不信?”

“说不说是你的事,信不信是本君的事。”李白狭长的眼尾一挑,勾勒出几许不屑,他闲适慵懒地向后一靠,似是毫不在意韩桧所说的方法,“龙君自便。”

韩桧咬牙,未想李白软硬不吃,面对心心念念的复生之法也能坐怀不乱,这只狐狸绝不是他能轻易拿捏的,但他要做的事更要紧,以后再想办法权衡便是,想到此韩桧也不再犹豫,道:“说来也不难,那些狐族因龙族而死,而龙血乃是大补之物,生来便具灵气,狐王只需找到与本族相通的龙族血脉献祭,再已元魂珠加持,便能让那些狐灵重生了。”

李白冷笑:“龙君可说笑了,如今哪来身有两族鲜血之人?龙君莫不是忘了狐龙两族的血海深仇?”

“现在没有不代表不能有。”韩桧知李白已经动心,笑道:“如今我那侄儿不是在贵族做客呢吗?纯血龙族皆是雌雄同体,狐王不会不知道吧?”

李白眯起眼睛,片刻后大笑起来,“龙君打的一手好算盘,想借狐族之手断绝韩信回龙族之事吗?”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声音一沉浸满杀意,“你竟敢利用此事来诓骗本君?!”

一道强劲法力击向韩桧,韩桧急忙抬手抵挡,李白已经站起身,紫发无风自动,冰冷杀意将大殿四处凝出一层薄冰,已然动了杀心,韩桧进退两难急声道:“本君所言非虚!你一试便知!”

杀气戛然而止,几息间悄然褪去,李白重新坐回去恢复了慵懒的模样,韩桧松了口气,狼狈地整理自己方才躲避而凌乱的衣袖,“此事你我皆得益,何不一试?也无需狐王屈尊降贵,我那侄儿也算是有张好皮相,狐族中难道还缺想要他之人?昔日仇人被迫在身|||下被肆|||意|||玩|||弄,想来狐族很多人都乐的做这件事。”他唇角扬起阴鸷兴奋的笑意,“更何况我那侄儿生性高傲,若是从前,他不愿谁能逼他生|||子?他杀你狐族,如今却要为狐族生|||子却无力反抗,这才是最能折磨他的地方!”

“看来龙君是铁了心不让韩信有任何机会回族了。”李白低笑,“龙族甚少与外族通婚,一旦有外族之子便一生无缘龙君之位,龙君……好计谋。”

他遥遥与韩桧对视,唇角浮现一抹冰冷狰狞的邪笑,“不过这方法……本君收下了。”

韩信缩在床榻角落里,睡着的眉眼紧紧蹙紧,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的手颤抖无力地拽紧床布,深陷在痛苦无奈的噩梦之中。

淋漓鲜血蜿蜒在脚下汇聚成一滩滩血水,鼻间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银白长靴踩在血水中,绸缎都已经染成了血红色,韩信抬起眼,脸颊上沾着血污,他抬不起手去擦,握着滴血的龙枪僵硬地站在这一片血染天地之间。

眼前是尸山血海,耳边是尖叫哀嚎。

他看着另一个自己手握龙枪划过狐族的身体,鲜血喷溅在自己的银甲上,可自己的脸上却是近乎麻木的冷漠。

“……重言哥哥?”

妲己颤抖的声音从一侧传来,韩信停下屠杀的动作,冰冷的双瞳如血一般红,他向妲己走去,浓浓的杀意让妲己恐惧地后退几步,摇着头喃喃自语:“不会的……重言哥哥不会的……”

长枪发出破空裂响抵在妲己的脖颈上,韩信的视线移向妲己的脸,暗哑的声音被飒飒风声吹得破碎,“妲己,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妲己浑身颤抖,眼泪簌簌落下,“真的是……重言哥……哥?”她的手握上枪柄,抚摸着上面的龙形纹路,神色逐渐变得痛苦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哪里对不起你吗?!青丘不是你的家吗?!”

韩信睫毛轻颤,他身为龙族少主,自然要为龙族前程铺路,身为善战之族的一员,他的样貌却没有外界所传言的威猛凶悍,反而是格格不入的凄艳绝美,红瞳似血却冰冷清澈,比起手中冰冷弑杀的龙枪,脸上沾满鲜血的他垂下眼睫时仍有几分难掩的脆弱凄美,妲己的声音被掐断一般骤然消失,她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韩信。

明明是手握屠刀的刽子手,为什么要露出这副隐忍凄惨的神情?

在哭喊哀嚎声中,韩信放下龙枪,转身离开,“你走吧。”

韩信的声音中满是疲惫,他不再回头看妲己,大步向战场走去。

“我恨你……”

妲己绝望的声音随着风吹入韩信耳中,韩信脚下一顿,用力握住龙枪。

“我恨你!我恨你!!!”

妲己凄厉嘶哑的尖叫宛如女鬼,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传来,韩信回头,迎来的就是锋利的剑刃。

他不假思索地刺出长枪,眼前是一片凌乱的白芒。

噗呲。

长枪穿心而过,剑刃擦着银甲转瞬化为虚无。

韩信眼中只剩下铺天盖地的鲜血和妲己充斥恨意的双瞳,自小跟在李白屁股后面的狐狸妹妹剑法学的一塌糊涂,唯有幻术练的出神入化,妲己看着穿透自己心脏的长枪,慢慢抬起头与瞳孔微颤的韩信对视。

良久,她勾起唇,扬起一抹疯狂憎恨的笑意。

“我……诅咒你……永远困在这场杀戮梦魇里……永远忘不掉……”

她抬起满是鲜血的手,用尽全力狠狠按在韩信的眉心,将用尽最后法力做出的噩梦打入韩信的脑海。

韩信后退几步,他心神不稳中了妲己的幻术,捂住疼痛欲裂的头跪在地上,等那疼痛散去韩信才看向妲己倒在地上的身体,粗喘着爬起来向妲己走去,他走的摇摇晃晃几次差点摔倒在地,未解的幻术让他的神色恍惚,“不是的……我没有……想杀你……”

他喃喃自语,身上沾满了狐族的鲜血,却执着地擦拭眉心处妲己的鲜血,可还没等他触碰到妲己,一声饱含痛苦愤怒的声音便让他缩回了手。

“妲己——!!!”

韩信踉跄后退几步,愣愣地看着李白跪在妲己身侧抱起她染血的身体,额头抵在妲己的眉心颤抖地轻唤:“妲己……妲己……别吓哥哥……”

“狐狸……”

韩信沙哑的声音微弱到只有自己能听到,直到李白痛苦地抬起头,总带着潇洒笑意的紫眸充斥着愤怒和怨恨,他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

“韩重言……”

李白压抑沉郁地咬牙念道,把妲己轻柔地放在地上,手一抖握住一柄长剑,“你居然带龙族屠我狐族……”

韩信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句话未说。

李白神色悲戚,自嘲道:“昨日你还同我生死契阔私定终生,今日你就要杀我了吗?你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吗?!”

“……”

“我居然真的信了,哪怕龙族在妖界到处引战我都信了,你我一同长大,我从不怀疑你说的话……可你却在骗我……你居然骗我!!!”

“韩信!!!我要杀了你——!!!”

再一次整理了一些论坛体+综艺体+直播体推文,依然没有分开。

占tag致歉。

论坛体居多。注意避雷。

cp大多为瓶邪黑花,没有特意写的大多为主瓶邪副黑花或净瓶邪,有掺杂其他cp,只是因为我本身自己嗑,没有恶意,不喜可以划走,勿喷哦。

链接/字/作者名,错/打不开,私信踹踹

记于2021.3.30

为总的第二弹推文(好像有点少)

勿白嫖,勿白嫖,勿白嫖。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不喜勿喷,注意避雷,谢谢。

或许会有一些是重复了的,私信踹踹,我删,我改。

有什么问题,私信踹踹。

tag删了

骄奢淫逸长公主x失身又失心卧底侍卫

GB文学短剧《长公主在上》

整了豪华丰盛GB粮,第一次整短剧没啥经验,手忙脚乱的,不过拍自己喜欢的女A男O就很快乐,如果刚好能吸引萌点一致的姐妹,就更快乐了哈哈哈!

主演:@圻夏夏@啊锦超

导演/编剧:@知竹zZ

黑瞎子在解雨臣的房子里发现了新的玩法,住进来的时候解雨臣跟他说过房子里有许多安保设施,他便以帮忙测试系统好不好使唯有,每天乐此不疲地试探这些设施。

没有中招的,他帮解雨臣修改,故意中招的,他便扯着嗓子,懒懒散散地大喊:“解雨臣救命——”

如此方法,就能看见解雨臣脸上带着慌乱地朝他跑来,见他相安无事,又忍不住把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

那样似怒非怒的神情实在好看,解雨臣在帮他解开身上的套索,他歪着头在墨镜背后端详解雨臣。

解雨臣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总会忍不住骂人,解开套索的动作也粗暴了许多,最终他忍无可忍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羊来了的故事...

解雨臣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总会忍不住骂人,解开套索的动作也粗暴了许多,最终他忍无可忍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羊来了的故事没听过吗?”

黑瞎子笑着拍拍身上的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错,今晚换你给我讲睡前故事,就讲羊来了。”

他张了张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故事名字。看着黑瞎子走进厨房,刚想跟上去改个口,就被他拦在了门外——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一张“厨房重地,解雨臣免进”的字条。

解雨臣被气笑了,自己好像永远无法拿捏黑瞎子。

黑瞎子喊救命的把戏上演了九十九次,解雨臣在这九十九次中没有一次缺席,他知道黑瞎子是故意的,但他何尝不是故意上钩。

于是在第一百次的时候,黑瞎子告诉他,现在轮到他喊救命,无论什么情况,他都会像解雨臣一样及时出现。

解雨臣再次诧异,他活到现在,从来没有喊过救命,这两个字在他的世界里,甚至比喊出“操我”更加羞耻。

换位喊救命的游戏被搁置了许久,直到吴邪从杭州给他寄来一箱鲜活的大闸蟹。

解雨臣在拆螃蟹时被夹了指头,他顿住了掰开钳子的手,迟疑且小声地喊出了救命。

不出三十秒,黑瞎子出现在了他的背后,手里拿着碘酒和棉签:“滴滴救命现已接单。”

我的感官告诉我,我们曾经很亲密。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在担心我。可你不承认。

双考官时期,有,秦究犯浑警告。

————————

“大考官?”秦究拖着长长的尾调将一本文件夹推至考官A眼前,“说起来,我们还没合作过任何一场考试,不太合理吧?”

考官A不知道在忙什么,头也不抬地推开那本文件继续写字,一声不吭。

“据我所知,你手上那本文件早就被我处理过了,”秦究一挑眉,“考官A,为什么躲着我?”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们真的认识过?”

秦究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突然抽痛一下,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至少不该只是认识过。

“不认识。”考官A还是头也不抬着...

“不认识。”考官A还是头也不抬着冷漠地道,“至于文件,考官GIN,反思一下自己。”

“哦?”秦究见他还是不抬头,于是随手抽了个凳子坐在他身边,长腿一跷,轻笑着问,“大考官何出此言?”

考官A紧紧抿着唇,将文件甩在他面前,毋庸置疑地道,“以后按这个改。”

秦究顺手抄起来看了一眼,挑了挑眉道,“大考官,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像一个冰冷的机器?”

冰冷的……机器?

考官A终于抬头看了秦究一眼,四目相对,秦究看见众人闻之色变的考官A那双凌厉却算得上是美艳的眼睛,正在淡淡地盯着他。

那股目光的意义,似乎是不耐烦,还带着一点厌恶。

虽然秦究却没由头地觉得,那股厌恶不是冲着自己的,可他心底突然一阵刺痛。

不过两秒,考官A就又低下头处理另一本文件,然后低声道,“有,但是没人敢在我眼前说。”

考官A低头的一瞬间,秦究看到被他好像在迅速藏起自己的悲伤,一股声音在秦究心底叫嚣——

他又把自己藏起来了。

秦究,你在说什么浑话?!

针锋相对的时候好像扎的不止是对方,更是自己。秦究默默深吸一口气,然后放缓语调道,“他们瞎说的,你不是。”

考官A冷哼一声,“是不是都与你无关,没事就赶紧走。”

与你无关。

秦究看着面前这位大考官,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将狠话诉诸于口,“大考官,我们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考官A顶着一张能冻死人的脸,“没事赶紧滚。”

考官A难得说些脏话,秦究本应该为此再调戏他两句的,但可能是那句与你无关实在太刺人,秦究说不上来的难过,他深刻地感觉到,面前这个人藏着一些事情,有关他们的事情。

过往就藏在考官A心里,可那人什么都不愿意说,他自己又什么也记不起来,无能为力的感觉对他这种人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灾难。

秦究最后没有再说些什么骚话,起身看了看窗户外洒进来的阳光落在A的身上,落在他微微翘起的那根头发上。

如果谁也不出言刺人,如果这不是系统,似乎一切就该这么美好,毕竟A还比他小两岁,他甚至可以偶尔逗一逗这位不苟言笑的上司。

可惜不是。

秦究走后,冷淡的考官A才抬起头看向他早已消失的背影,脑海中又回荡起他那句话——

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一个冰冷的机器?

机器。

考官A终于没忍住摔了眼前的文件,右手扶着墙合上了眼睛。

他独自守着一份不能为人知的记忆,感情,秘密。

像一个耄耋的老人,像一个孤勇的将士。饱经沧桑又备受孤独。

“考官A,你在伤心么,”系统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惹得A更加烦躁。

于是他缓下心神,冷声道,“没有。”

“根据比对你的面部表情,你确实没有变化,可是按大数据比对,这种情况下,你会伤心。”

“别拿大数据揣测我,”A冷冷地道,“我和别人不一样。”

系统似乎还要再说什么,突然被一阵警告声打断,它切到报警的频道中道,“监考官Gin殴打题目,违规一次。”

A冷笑一声,“考官违规?”

距离秦究离开他这间屋子不过三分钟,他就这么紧赶着躺儿地违规,况且这也是第一次有考官违规,系统沉默了半晌,“主考官A,请处理相应违规处罚。”

A似乎很是不耐烦,“怎么处罚?你有条例?”

系统沉默了半晌然后道,“暂时没有。”

“那怎么处罚?”A冷声道,“揍一顿?”

系统道,“关禁闭。”

“关哪儿?”A问,“你有地方?”

系统似乎有些走投无路,“你的楼里还有一间禁闭室。”

A心底冷哼一声,系统竟然还敢让秦究去他那儿。

也对,一个机器,它即便知道他们有百分之零点零几的可能成为朋友,可它却不会相信。

尤其是秦究失忆了,它更不信两个针锋相对的人能够走到一起。

游惑一边心骂系统弱智,一方面又忍不住想,也许除了他自己,确实没有任何人会相信。

或者,秦究也会信?可如今的游惑对他太冷漠,太针锋相对,游惑也开始不确定起来。

不确定那人是否会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相信自己。

“考官GIN,”那是一个冰天雪地的考场,游惑踩着未化的积雪,拎着一张处罚通知单,冷冷地道,“殴打题目,处禁闭一天,本场考试由考官F代理监考。”

游惑面前是一群迷茫的考生,似乎都被他这幅比雪还冻人的架势吓了够呛,而秦究正悠悠地从最里面走了出来。

似乎是想破罐子破摔,他临出来前又把题目按地上揍了一顿。

题目是一只雪女,白头发铺了半地看不出样貌,秦究虽然不留情,倒也还算绅士,因为那只雪女原本是一丝不挂的,他还特地在动手之前给雪女裹上了一层衣服。

秦究走近时,游惑才看见他左胳膊上被雪女长长的獠牙划开的一道伤口,考官F似乎想给他点药什么的,还没来及开口,那只雪女又疯狂地爬起来冲向了秦究。

速度太快以至于甩掉了秦究给她披的衣服,周围的考生惊叫着跑开,考官F连忙去控制考生,游惑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只身着寸缕发疯的雪女,正要一脚踢开她,便看见秦究用那只受伤的左手直直按住雪女的头,把她锤进了雪里。

雪女反抗的时候又用她长长的指甲剜开了秦究的皮肤,直直露出他的骨头来,游惑只冷冷地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秦究好像不疼似的,捡起衣服披在雪女身上,随即笑着抬起头看了一眼考官A,他只想知道,那位冰冷的代言人,会不会为他伤心。

他在拿自己的伤口赌,赌考官A会为他难过,会为他心疼。

可惜考官A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转身就走,秦究轻笑一声便跟了上去,只留考官F在原地骂娘。

监考区还是立秋的节气,考官A走之前没关窗,此刻天色渐渐变暗,正往他的小洋楼里呼呼地灌着风。

冷风直直吹上秦究的骨头,冻了他一个激灵,至于是真的激灵还是装的激灵,就有待商榷了,毕竟他们是刚刚从寒冬走来。

游惑把秦究塞进禁闭室便去给他找药,正准备再进禁闭室时,又听见系统的声音突然道,“考官A,你在做什么?”

“给他上药,”游惑开门的手只停留了一瞬,“你要弄死他可以,别死在我这儿。”

系统接下来说了什么游惑不记得了,因为他压根没听,直接开门进了禁闭室。

秦究果然没好好地坐在椅子上,他在游惑进门的一瞬间关上门,然后俯身靠在游惑肩上,仔细地闻他的味道。

游惑皱着眉,一脚踢开了他。

秦究没反抗,只是轻轻抬起自己血肉模糊的左手,“大考官,你来帮我上药吗?”

“自己弄。”

游惑把东西扔在桌子上,转身就要走,秦究连忙用受伤的左手拉住他,游惑下意识地想跟他打架,但是在反制他左手的一瞬间松了力气,结果就被秦究压在了床上。

压在床上不要紧,游惑当时只顾着关心他的左手,并没有反抗。可是秦究丝毫不关心自己的伤势,他甚至故意用左手压制着考官A,用考官A的心软,将他吃的死死的。

秦究俯身压在游惑身上,把头埋进他的肩窝低低地道,“考官A,你的味道很熟悉。”

“我的感官告诉我,我们曾经很亲密。”秦究接着道,“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在担心我。”

“可是你不承认。”

考官A终于忍不住,身体一弓便摆脱了秦究,秦究索性不起身,懒懒地靠在床上。

游惑正要动手打人,又看见他模糊的左胳膊,接着就闭上了眼,然后沉默着给他上药。

秦究是在赌A会为他难过的,可当游惑真的一言不发地沉默时,他又后悔起来,不由得暗骂自己都在做什么。

屋内难得安静起来,游惑给他上完药就准备走,秦究便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直到游惑的手放在门把上准备开门时,秦究也没有开口。

他在等,等游惑开口,主动告诉他真相。

考官A性子太硬,无论心底藏了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都不会泄露出来半分,越是和他针锋相对,他越是藏得越深。

门马上就要被打开时,秦究想,没关系,游惑这次不说,他就下次再来。左右自己命大,能一直陪到他肯开口为止。

啪嗒。

门锁被放下了一半后又自动弹了回去,游惑没有开门,而是转身对秦究道,“想知道什么?”

秦究轻笑一声,用受伤的左手冲游惑招了招,游惑便拿他没有一点办法,轻轻走了过去。

这招还挺好使,秦究想,偶尔可以用一两次,但是不能多,他不舍得游惑太心疼。

“游惑,”秦究揽住考官A,又把头埋进他肩窝,“这里没有系统,没有考官A和考官Gin,我只想听你说爱我。”

“给我一个答案。”

游惑没出声,拎着秦究的衣领把他往后一拽,然后粗鲁地吻上他的唇。

这几乎算不上缠绵,因为没有丝毫温柔可言,但是秦究却难得地享受,享受游惑对他毫不掩饰的爱,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游惑,”秦究低低地唤他,“我好想你。”

在系统外时,秦究虽然不记得游惑这个人,可心里却总是空落落的,感觉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人。

可当他回来时,他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那个人,毫无根据,却十分坚定。可是那人对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他能感觉到对方藏着东西,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发疯。

“秦究,”游惑被秦究的左手按着压在床上时,丝毫不敢动弹,冷着声道,“换个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秦究趴在他身上,恶意地顶了顶,“嗯?”

“把左手拿开,”游惑急促地喘息着道,“我就回答。”

秦究闻言照做,却不出意料地被游惑反制在床上,游惑冷哼一声压着秦究左胳膊没受伤的地方,秦究挑眉道,“大考官,你言而无信?”

“兵不厌诈。”考官A冷声道。

秦究正要笑着说些什么,又被游惑压着粗暴地吻住。

一吻分离时,秦究笑着道,“大考官,你有点心急?”

“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游惑又吻了上去,秦究笑着不再说话,又将他按在床上一处一处轻吻。

激烈之时,游惑被撞击地说不出话,却还顾着秦究那只受伤的左手。

“秦究,”游惑闷哼一声想起来什么,在对上秦究目光的一瞬间合上眼,有些颤抖着问他,“冰冷吗?”

“嗯?”秦究反应过来之后紧皱着眉,低头吻了吻游惑的眼睛,哑声道,“大考官,看看我。”

游惑依旧闭着眼睛摇头,秦究一方面为自己说过的浑话后悔,一方面又起了些恶意的心思,随后又用自己受伤的左手抬起游惑一条腿扛在肩上,然后压在他身上深深地顶了进去,果不其然听见游惑一声闷哼。

“大考官,永远不要对我闭上眼睛。”秦究附到他耳朵上低声道,“就算你的眼睛后有别的什么,我也不怕,只要那是你的眼睛。”

“我不怕什么东西监视我,我只怕你不肯承认爱我。”

游惑被撞的有些受不住,却还是闷哼着不肯开口,对秦究说的情话充耳不闻,甚至冷淡地道,“快点儿……”

“不太行,”秦究气笑了,“你太温热,太黏人,我不舍得出来。”

浑话铺到游惑耳边,他还是不肯睁眼,“不是说……嗯……说我……冰冷……么……”

秦究听他说话时便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故意恶意地作弄他,等他说完才缓缓恢复正常道,“我错了,我不该犯浑。”

“你最温暖了,我的大考官,所以能不能睁开眼看看我。”

“我好想你。”

眼看游惑还是不动弹,秦究又开始拿自己受伤的手作妖,他轻轻用左手覆上游惑的眼睛,诱哄道,“游惑……等我的手拿开时,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仗着游惑不敢直接折断他受伤的手,于是手指轻轻抚摸游惑的眼睫毛,五指慢慢从他的眼睛滑到嘴唇,最后扼住他的下巴,撑开他的嘴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游惑感到了他的不安,最后一吻结束时,轻轻睁开眼睛看向他,“秦究……”

“我在。”秦究一边蹭他的脸颊,一边低低地道,“大考官,我在这儿,我永远在你身边。”

“嗯,”游惑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附耳轻轻道,“我爱你。”

————

ooc致歉

他一个人守着一份不能诉说的秘密像一个耄耋的老人,孤勇的战士,享无边孤独。

解雨臣抬手捏了捏后颈,自己刚刚睡着了,看了眼手表,快到了。

从窗户看出去,才五点不到天已经黑了,果然是东北啊。也不知道黑瞎子究竟什么事,就给他说了个速来。皱了皱眉,奇怪,自己这次怎么什么情况都没了解呢就上了飞机。

拿了行李往机场外走,短信上说在3号门外等他。

黑眼镜穿着一身黑,带了个墨镜叼着根烟,颇有点东北黑社会大哥的感觉,见小花来了高高挥手“WlcometoHarbin”一把抱住小花,在他脖子上缠了条白色围巾。

“戴上”

“不戴”

“听话”

“哦”

上了车,往市区里开去“你到底问么了?”

黑瞎子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小花,心里止不住笑了一下“找你来,自然是...

黑瞎子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小花,心里止不住笑了一下“找你来,自然是有事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小花不知道黑瞎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喊他过来,也看不出他出了什么事,毕竟这人始终都是这样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不过能到把自己叫过来的地步,一定不会是什么小事了。

黑瞎子又看了眼小花,那人正在刷着手机。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欢喜,墨镜遮掩下的双眸弯弯,脚下发力,在高速上飞驰。

解雨臣咬了口锅包肉,酸酸甜甜的,炸的很脆,黑瞎子又给他叫了碗炸酱面,叫他无论如何也要吃一口。

解雨臣莫名其妙地吃着,还挺好吃。

“喝酒么?”

解雨臣顿了一下“喝”

“老板,先开两箱”黑瞎子转回头看着小花,打了个响指“青岛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飘你不飘,喝完不用穿棉袄”

解雨臣不爱喝酒,其实他酒量也不是特别好,这事黑瞎子清楚得很,但他这么问了,想必是希望自己多陪他喝几杯,或许,那瞎子真的遇到什么难事了呢。

东北的晚上,寒风凛凛,两个半醉的人从小酒馆出来,也就不觉得冷了,只是这风一吹有点上头。

忽然解雨臣瞪大了眼睛,那树枝上还挂着鲜艳的红色小果子,被包裹在剔透的冰壳里,夜晚的路灯是暖黄色,温柔照在上面,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美丽。

之前只是听过,也见过图片,只是这东西真真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还是被这种美吸引了。

后背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回头,迎面一个雪球砸过来,他偏头躲过。黑瞎子正在不远处笑嘻嘻地看着他,手上还捏着一只雪球“六十年一遇的冻雨,好看吧?”

解雨臣没思考低头抓了一把雪向他扔去“要你好看!”

两个大男人半夜不回家在广场上打雪仗玩,累到气喘吁吁,解雨臣摆了摆手,支着膝盖大口喘气,黑瞎子叉着腰走过来,把小花扶起紧了紧他的围巾。

“走吧,回去”

酒店在松花江边,江景房,不过这时候江面已经结了冰,白雪覆盖。房间里很暖,小花每次冬天来东北都会感叹地暖真是个好东西。

黑瞎子丢了盒感冒灵和胖大海在桌上“预防着点”

解雨臣不屑“用不着”

“你的嗓子不能出问题”

“切”解雨臣撇撇嘴“对了,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明天再说”黑瞎子背对着他挥挥手走出了小花的房间,顺手拿走了小花的手机“我去买点东西刷你手机了啊”

霍秀秀笑了笑“让他在你那多休息几天吧。别忘了找个好点的理由拖住他”

“那还用你说?怎么着也是我兄弟”

秀秀笑出了声“快去想理由吧”

游惑一睁开眼睛,就被耳旁的呼吸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胳膊肘却被人抓住了。

“亲爱的……”那人朦朦胧胧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凑过来在他侧脸亲了一口,“还早,再睡会。”

这是……Gin?!

游惑的心猛的漏了一拍,然后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怎么会睡在Gin的身边?

秦究睁开眼,就看见他家大考官睁着一双充满迷茫和困惑的眼睛正盯着他。

“啧。”他勾了勾嘴角,伸手过来揽住游惑的腰,感受到了手下这具身子在轻微地颤动。

“又忘了我吗,大考官?”秦究侧过身来支起胳膊肘,满含温柔笑意的眼睛一寸一寸地勾勒着眼前人的眉眼轮廓。

“你是Gin。”游惑皱皱眉,表示自己没有忘记他。

“真不错。”秦...

“真不错。”秦究眉眼舒展笑了笑,“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游惑低下头观察了一下两人之间的处境。犹豫了一下,说道,“情人?”

“噗。”秦究没忍住笑了出来,“我还不知道大考官对于自己是我情人这件事耐受性还挺高啊。”

游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羞恼地瞪他一眼。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秦究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服,顺手将床头柜上的一本本子递给游惑,“看完早点起床吧。你昨天说了要给那些臭小子们加训来着。”

什么?什么加训?

他难道不是在系统里吗?

秦究为什么会睡在他身边?

他们说话的方式为什么不再针锋相对却是像一对老夫老妻?

呃,老夫老妻……记忆还处在考官Gin时期的大考官怀着满腔疑虑打开了手中的本子。

这是一本显然已经用了很久的旧日记本。前面的内容都规规矩矩又简洁明了地记录着他和秦究的琐碎日常……?!

他和秦究?

向来冷静自持的大考官脸上现出一丝郝然。他继续往下翻,手指在一页纸上停留了下来。

【2月17日,晴

系统留下来的后遗症还是如期而至了。医生说我也许会忘掉一些事情。我想可以容忍。】

【2月19日,晴

我刚刚起床。竟然看到Gin睡在身边。他说我忘记了一些事情,我相信了。】

【2月27日,阴

Gin睡在我身边。】

【3月5日,晴

今天醒来居然看到Gin睡在我的床上。】

【……】

厚厚的一本,记录了他每一个忘记了自己爱人的日子。一年带上一个冬天,秦究每天睁开眼就要面对一个已经忘记自己的爱人。

他没办法相信他们已经出了系统并且已经平平淡淡地生活了三年。这简直是他不敢想象的美好。

“亲爱的,”秦究从门边探出头,“今天早餐吃吐司可以吗?”

游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平淡的生活让他有一种久违的陌生感。这个熟稔地叫着他“亲爱的”的Gin,是他的秦究吗?

“昨天在训练场上你发了不小的脾气。”秦究说着说着笑起来,“今天一定要记得罚他们。”

游惑静静地听着他絮絮叨叨地给他讲他忘掉的小事儿,突然喊了一声,“秦究。”

“嗯?”秦究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他的眸子里盛满了温柔,“你不要黄油吗?”

游惑点点头,“要。”他向来冰凉透明的眼睛里点点碎光在闪动。

薄薄的亮光打进室内,照的游惑闭了闭眼。秦究凑过来在他的眼睑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盛世。太平。人间。世界。秦究。

游惑想,没有什么是比这样更美好的事了。

他起身回到卧室,打开了那本日记翻开到新的一页,写到——

【5月12日,晴

很高兴,今天起床依旧可以看见秦究。】

他听见秦究在厨房里喊了一声,“今天想喝一杯温牛奶吗亲爱的?”

游惑合起日记本走出去,道,“我昨天喝了吗?”

秦究笑道,“喝了。”

游惑点点头,“那昨天的我今天一定不想喝了。”

秦究把他拉过来,笑着弯腰吻了吻他的嘴角,“昨天的你爱了我一遍,那今天的你呢?”

游惑的耳朵尖渐渐红了。他勾住秦究的脖子把他拉下来惩罚似的亲了一口,道,“今天的我也爱你。”

我每天爱你一遍。

这辈子要爱你千千万万遍。

-2k原著向。甜饼。

-记现实中第一次牵手。

.

游惑很喜欢秦究的手。

健康的麦色有少年人的热烈,比自己稍微粗壮点的五指有成年男人的力量,指腹、指节与虎口的茧子有军人的担当,整只手的触感有爱人的温暖。

然而遗憾地,在系统里他们几乎没牵过手:神经过敏的系统只要他们走近了就会开始亮红灯,遑论肢体上的接触与互动?非要说的话,似乎只有在禁闭室的床上,他们才会扣住彼此的手。

是的,扣住。通常是秦究先主动抓住游惑的手,然后仿佛磁铁一般,游惑是N极、秦究就是S极,相吸在一处的动作和流程自然得游惑总是在鏖战...

是的,扣住。通常是秦究先主动抓住游惑的手,然后仿佛磁铁一般,游惑是N极、秦究就是S极,相吸在一处的动作和流程自然得游惑总是在鏖战后回过神来才会发现。

或悄悄红了耳尖、或讪讪地松开手,游惑对此的反应每次都不积极甚至很冷淡,只有他自己知道,要是可以他多想就那样一直扣着永不放手,让秦究“牵”着自己直到天荒地老。

综上所述,游惑因为经验不足,并不习惯牵手和他人手掌的温度,所以当秦究在现实第一次牵上他的手时,他的心脏跳得几乎随时可能撞断肋骨甚或直接从口中蹦出来。

怦怦、怦怦。

消毒水的气味、冷白的雪色一钻入鼻中、映入眼中,一道身影就盖了上来,于是一股令人心安的味道绕了过来、宽松的病号服和那人的鬓发占满视野,游惑是在秦究怀中回到现实的。

“秦究?”

“我在。”

默默地,在两三声问答后他们依然维持着轻拥的姿势。

游惑刚抬手想回拥住秦究的肩,就听门外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与此同时秦究也松手坐回床边的椅子上。

半举在空中的手还挂着点滴、显得特别脆弱,游惑看到它的瞬间愣了下,接着闭上眼有点自暴自弃地放空力量让它自然垂落,那手却在碰上被褥前被另一只手捧住了。

——秦究的拇指来回抚着自己的手,从掌骨到指骨、再从指骨回到掌骨,如此循环往复。

那姆指指腹有点粗糙但温暖得很,透过触摸源源不绝地将秦究的热量带给游惑,让他的手暴露在冬日的空气中也能保持一定温度、甚至比平常更热了。

他可能是无意识的吧。游惑想。

这样带着宠爱意味的摩娑不是应该在他人面前做出的动作,而秦究在护士在场的情况下一刻也没停下...游惑一点点蜷起手指,血气止不住地往头部涌,他感觉自己耳尖现在肯定热得不像话。

他想让秦究住手,却又不想这么做,两个自我在内心脸红耳赤地吵架,体现到外在只是游惑的唇抿得越来越紧。从肢体末梢传来的触感一秒比一秒鲜明,最后仿佛秦究直接透过胸腔抚摸他的心一般连心脏都泛起痒来,以至于护士走了游惑都没发觉。

直到秦究唤他、唤了两三次他才回神。

好不容易将目光聚焦到秦究脸上的他看到秦究弯着眼角,和自己对视一眼后垂下头啄吻有些苍白的手背。

温柔得像他吻的是游惑的心。

秦究很喜欢游惑的手。

偏白的肤色有初雪的纯洁,比自己劲瘦点的五指有监考官A的风骨,指节、腕部上几点零星的疤(在白灯区折腾出来的)有对秦究沉默内敛的爱,整只手的触感说不上温暖,但这是爱人的、游惑的手。

对秦究来说只是这样就能引起他去握去抓去触摸的欲求,只因为是最爱的大考官的手。

如果有机会——考生秦究和考官Gin都这么想过——如果有机会我绝对要好好呵护那双手。

从腕骨开始一路沿着血管或骨架轻抚到指尖,他能想像他的大考官憋红了耳尖却也不会收回手的画面,他也能预料到大考官的心跳会快到失速。

…虽然很不应该,但对游惑过去的部分了解让秦究能断定游惑必然没什么肢体接触的经验,至少不可能被谁用疼爱的意味摸过什么地方。这就让他有机会去做第一个这样触碰游惑的人。

…虽然真的很不应该,但秦究忍不住对这个事实感到高兴。

要说秦究唯二没料到的,大约就是自己的情不自禁和与游惑同样失速的心跳吧。

他并没设想过、也无意在第三者还在的空间去做这么亲密的互动,他只是很舍不得游惑的体温、触感、眼神等等等等,尤其在一个根本没抱过瘾的轻拥之后。

说来搞笑,秦究和自己的爱人距离不超过一公尺却还在想念他、眷恋他。可能是等游惑醒来的这三天太磨人,可能潜意识中对于没有实践陪游惑看眼睛的诺言导致的愧疚太重太深,他一边和护士说着无所谓的话,一边无法控制地摩挲那只饱经风霜的手。

这手和自己一样布满茧子,摸起来不平滑却很踏实。那是训练过的军人特有的厚重,乘载着游惑努力过、辛苦过的痕迹。茧子擦过茧子、指节绕着指节,秦究能感觉到游惑轻轻蜷起手指像是想逃。

…我还没摸够,你可别想溜。秦究想。

于是捧着游惑左手的双手蓦然收紧,接触面积更大更全面,由指腹、手掌传来的温凉触感一路顺着神经爬进心房,秦究满足地眯细了眼,一听见病房门关上的声音就开口唤了几个爱称。

大考官、A先生、亲爱的。

期间他的视野边缘刚好能看见游惑的监测仪,心电图显示他的心跳快得像个刚做完剧烈运动的人。

所以他笑了,在游惑终于将视线投过来的那瞬间俯下脑袋,像心甘情愿匍匐在地的信徒亲吻他的神那样,在爱人手背轻轻落下一个吻。

“亲爱的,你心跳有点快。”

“…闭嘴。”

“我也是。”

……。

游惑看见秦究笑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再次俯下头似乎是想亲第二口。

啊,我果然拿这个人没办法。游惑想。

他的脑袋只来得及感叹这一句,身体就擅自用右手攥住秦究病号服的衣襟,将人扯到自己面前来了个嘴对嘴的接吻。

窗外的雪还在下,冷冽的光从窗帘没能遮住的半边泄进来,在游惑身侧的墙上映出他们二人的剪影。尽管从影子中看不到表情,但不论是谁都会觉得这两人肯定是笑着的吧。

苦涩的求而不得随着系统消失成为过去,未来的他们永远会是彼此的真实。

End.

捡回2020年初的文风和心态试着写出来的产物。

没什么大道理,只是单纯希望究惑的幸福也能让读者感到幸福。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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