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鬼是没有眼泪的,但是悲痛到极致之后,鬼却是会流血泪的。
谢怜认定三郎不会流泪,就像所有的鬼都不会有眼泪一般。
但是他独独没想到,有一天,三郎……为了他流泪……
那是一种揪心的疼从喉咙蔓延到心脏,一下又一下的刺疼他的心脏。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那次上天庭布置了任务,这本该不是一个多危险的任务,谢怜应该去去就回,奈何花城主是真的一刻也不想和哥哥分开,便也跟了去。
不跟不要紧,一跟吓一跳。
这个任务虽然不危险,但是天地本身孕育出来的带有灵气的土地...
这个任务虽然不危险,但是天地本身孕育出来的带有灵气的土地却给当地的鬼怪以可乘之机。
法力微弱但却接着奇怪的土地优势,极其擅长躲藏与掠夺过路人,不知道多少无辜的百姓再次丧命,谢怜也是为此才出现在这里。
“哥哥,你跟紧我。”花城向来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看到这片土地上弥漫的奇怪气息,便知道这个任务即使简单,却也会十分的难缠。
花城本就把人护在身后,但是在一片的迷雾中,本就像握着的手渐渐的有些变了。
“三郎?”谢怜被牵着走,看不清状况,但是手上的触觉却有些奇怪,他习惯了花城手掌的温度和触感,一下子就察觉出不对劲来,声音中带着警觉。
话音落下,却迟迟没有听到回应。
便知道面前的人早已不是他家那位。
果然,牵着他的手是木偶傀儡。
“不知道三郎和我走丢了会不会担心。”谢怜站在原地叹气般喃喃自语。
谢怜听到周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伴随着难听的笑声,朝他快速走来。
谢怜警惕起来,看来这个鬼怪还是知道怎么逐个击破,不敢和三郎正面杆便率先来击破他。
缠在手腕上的若邪在迷雾中蠢蠢欲动,还有腰侧铛铛铛作响准备大干一场的厄命——那是三郎来之前放到他身上的。
谢怜伸手摸了摸厄命的大眼睛,厄命也没顾上嘚瑟,一心只想着护着谢怜。
声音渐渐变得大了起来,黑暗中光源难以穿透,厄命率先朝着不远处飞出去,然后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厄命,小心。”
但是敌人显然不止一个,谢怜的背后依旧传来响声。
等到三五个回合后,谢怜的白衣染上了一层血口,他皱了皱眉头,但是伤口确实不足为患,也就没有在意。
鬼怪显然占不到便宜,没想到来的两个人都不好惹,隔壁那位像个杀煞,没人敢去再招惹,没想到这边白白净净的这个也这么厉害。
刚想撤离的时候,另一道杀气在空气中蔓延,几个没什么能耐的鬼怪却感觉瑟瑟发抖。
谢怜显然也感受到了,他带着惊喜大声道,“三郎!”
接着谢怜的旁边就走出了一个红衣身影,伴随着万千的死灵蝶,周围黑暗中的雾气尽散。
谢怜见到了人,满心满意的欢喜,忍不住的小声抱怨,跟个告状的小媳妇似的,“你怎么那么久才来呀。”
“哥哥。”花城走到谢怜身边拉起他的手,“你没事吧?”
接着花城就到了谢怜手臂上刺眼的一抹红,显然他的哥哥已经受伤了。
花城看着那处伤口没说话,嘴唇紧闭。
谢怜心大,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也没在意,反手握住他的手,“我没事。”
但是花城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一侧眼,万千的死灵蝶就往旁边几个想要逃跑的鬼怪飞去,只剩下一片哀嚎。
下一刻,花城就丢了骰子,回到了千灯观。
花城拉着谢怜的手坐在了床榻上,默默的施法给他疗伤。
谢怜一开始还在说话,但是看到花城越来越低的头,看不清他的神色,他低头想要询问,便看到了花城眼睛下流下的血,蜿蜒在他瓷白的脸上,触目惊心。
谢怜一下子惊了,他箍住了花城的下颌,把他的整张脸都露出来,“三郎,你的脸怎么了!?”
谢怜那一瞬间,有心疼,有自责,五味杂瓶般将他淹没。
涉及cp擎蜂,无其他cp,塞伯坦记事,战后塞伯坦恢复完全,电影背景,加了点tfp人物设定,设定无人员伤亡
最近很不对劲,大黄蜂这么想。
他发现擎天柱越来越忙了,有时候甚至晚上都没有回房间充电,至于去处,只有救护车的工作室,有时候还会去千斤顶的研究室,一去就是一整个地球日,有时很晚回,有时干脆就不回,不过不回的时候会发一条通讯给大黄蜂。
“bee,我有一点事情今天就先不回去,你先充电吧,记得起来的时候吃能量块,都在冷冻室里,能量液在制作室左边第二个储存箱里。”
又是这样!“shit!”大黄蜂看着眼前像任务一样的信息,失手捏碎了手里的能量块。并在收音机里找到一个非常愤怒的男声,......
又是这样!“shit!”大黄蜂看着眼前像任务一样的信息,失手捏碎了手里的能量块。并在收音机里找到一个非常愤怒的男声,我又不是小孩子。看来今天晚上也是自己一个人,哎~
正在这时候热破发来了通讯:蜂仔要不要来油吧,十字线说他请客!
“哎~我不去了,擎天柱不…”大黄蜂刚想打字告诉热破擎天柱根本不让他晚上出门就意识到,擎天柱说今晚不回来,也就是说今晚到明天可能都不在家,根据以往的经验,确实是这样,于是大黄蜂把刚打了一半的字删了个干净并发送“好!”
虽然说大黄蜂知道擎天柱不会回来,但是出于谨慎,大黄蜂将自己的充电线放在充电床上找了几个小箱子放在充电床上,找来了从蓝星上特殊材料制作的“被子”盖在了上面,伪装自己正在充电的样子。虽然说他们并不需要这种东西,但是大黄蜂坚持要盖,擎天柱也只好顺从他。
做完这一切后大黄蜂开开心心的变成小甲壳虫开向了油吧。
虽然是去了油吧,但是大黄蜂并不是很开心,热破和十字线也看到大黄蜂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见平时吵吵闹闹的小蜜蜂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两个机也无能为力,他们知道问大黄蜂也问不出什么,只好默默的喝高纯,大黄蜂本来就是心里有点事情,心不在焉的喝高纯马上就喝的晕晕乎乎东倒西歪,眼看就要回不去了,热破抓紧制止大黄蜂,大黄蜂却说:“我是不是很差劲”
热破:!?
这个超级无敌强悍灵敏机智可爱的塞伯坦生命体在说什么乱码?
“啊哈哈,小蜂,你有点喝高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要!我才不要回去!擎天柱大坏蛋!”大黄蜂挥动着双腿来回跺脚,好像地下躺着一个擎天柱一样。
刚才还是一副慎重老成的样子,转眼就变成了一副小孩子的模样,热破心累,看这样子是送不回去了,只好让又拉又扯的带大黄蜂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因为大黄蜂左晃右晃的肯定是不能变汽车,只好慢慢的走回热破的住所,还好不是很远,不然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擎天柱也发现了自己出了一些小错误,这个东西可不能出现失误,只好先回去休息
“那就拜托你了,救护车”
“别这么说擎天柱,我也希望这个东西能够成功,这是我的错。”
“这不是你的错,救护车。”
擎天柱说完后变成车型驶向住所
看到了信息,擎天柱放下了心,知道了大黄蜂在哪,擎天柱疲惫不堪,再不休息可能要被系统强制关闭了,只好先休息
热破怎么会起的这么早,当然是定时消息,此时的大黄蜂和热破正关机休息。
大黄蜂上线花了好一会才了解情况,看了自己的内置通讯记录,擎天柱给自己打了几个通讯,大黄蜂感到了慌张,不会是擎天柱回去了吧,想了想自己真的笨的要命,自己的掩饰根本没有用嘛,要是擎天柱回去休息肯定是要上床上的嘛怎么会发现不了!
大黄蜂赶紧给擎天柱拨通讯,没有接,这时候热破上线看到大黄蜂焦急的样子马上就知道了
“哦蜂仔你不用急,我已经告诉擎天柱你在我这里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这种情况擎天柱不应该过来问我为什么夜不归宿然后巴拉巴拉一大堆道理,怎么会这么消停,大黄蜂起床赶紧回家
看到擎天柱在充电床上休息的安稳,可能是太累了吧,于是大黄蜂就坐在充电床旁边的沙发上等着擎天柱起来。
一直到傍晚,擎天柱才上了线,看见大黄蜂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信息板。
“小蜂,你回来了。”
“我不应该……”
“what?等……”大黄蜂一脸问号?都这种程度了,擎天柱居然不教训我?大黄蜂决定偷偷跟着擎天柱,看一看他究竟为什么。侦查这事可是他的特长,擎天柱根本发现不了他。
跟着擎天柱到了救护车那里,看见救护车出来扶了一下刚变完形不小心晃了一下的身子
,说了什么因为离太远没有看清,不过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擎天柱的表情,那是一种极度温柔充满爱意的表情,这种表情只有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才会露出的表情,这让大黄蜂愣在了原地,连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进去的都不知道,大黄蜂失落的不知道往哪走去,路过了很多机,和他打招呼自己也没有听到,满脑子都是刚才擎天柱那一脸温柔的表情,还有结合这么多天擎天柱对自己的态度。
是不是擎天柱,本来就不喜欢我,也不只是对我温柔,只是当我是小机子。
处理器突然显示出来的指定将大黄蜂整个机体都失去了运作,只有火热的火种还在胸腔内跳动
他当我是,幼生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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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的医疗仓
这么多个地球周总算没有白费,成功了!
“我的普神啊,这真是我做过的最难的研究了。”千斤顶瘫在金属椅上。
“擎天柱,你去叫大黄蜂过来吧,我们把这个发生器给他安上。”
救护车偶然从一个古老的数据库中发现了关于再造器官的实行的可行性,因为那时候没有人会傻到把器官弄丢也就搁置了。
擎天柱显然比千斤顶更要激动,赶紧变形回去住所,都忘记了拨通讯。
原来这么多天擎天柱和救护车还有千斤顶一起在研究给大黄蜂创造新的发生器,经过多次的失败和挫折,连固执的救护车都打算放弃,然而擎天柱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说,我们再试试。
他不想放弃,哪怕只是一篇乱码,毫无逻辑,他也要试一试,因为他不想再看到,深夜里的大黄蜂坐在外面的台阶上看着越来越多花样的人类的电影,就是为了能在日常中努力的找到能够准确表达自己的话语的词语,那个小黄色的背影看起来那么孤独,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但那个小家伙并没有怨恨,而是改变,努力的慢慢的适应,这让擎天柱恨不得一炮轰死当初的自己。
回到了住所并没有看到大黄蜂,这才想起来拨通讯,大黄蜂并没有接通通讯,于是就给大黄蜂的好友烟幕和热破都播了通讯,他们表示一天都没见到大黄蜂,这让擎天柱着了急,平时大黄蜂要么在家里要么就是去找好友,甚至连不常去的工作楼都去了也都没看见大黄蜂的身影,于是他开始去任何大黄蜂可能去的地方寻找,最后在锈海边缘找到了大黄蜂,大黄蜂当然在擎天柱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他也知道自己要是跑擎天柱也追不上他,但是他觉得逃跑不能解决问题,他决定坦然的面对
“擎天柱,你,来了”
“小蜂,你跟我去医务室。”
“你是不是,把我当,幼儿”
“怎么会,小蜂,你快跟我走。”
“命令,我不想听,你的”大黄蜂不想看擎天柱的脸,他怕那是冷漠的,也怕擎天柱看见他光学镜里面的清洗液。那是幼生体的行为
“小蜂,跟我去医务….”
“大哥!”
擎天柱还没等说完就倒在地下,大黄蜂现在也顾不得自己的小情绪,赶紧给救护车播了通讯。
救护车向大黄蜂讲了擎天柱的最近的状态,而且那天他跟擎天柱说:大黄蜂一定会很开心的。
大黄蜂这才知道,原来擎天柱这样是自己造成的,也顾不得旁边有谁,直接就大哭了起来,真的很像个幼生体,他看了看在机械床上休息的擎天柱,然后跟着救护车进了操作室安发声器。
不久后擎天柱清醒了,第一眼就看见了大黄蜂,嘴上的限制器已经被拆除了,他知道,大黄蜂已经装好发声器了,于是抬起手摸了摸大黄蜂的小脑袋,大黄蜂又忍不住要崩清洗液,但是还是忍住了。
“对不起,擎天柱。”
“小蜂,我可不想听到你对我说对不起,我们之间,永远都不需要道歉。”
大黄蜂还是没忍住扑在擎天柱的身上,清洗液流到擎天柱的零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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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后听说医务室都没有开门,劳模救护车和千斤顶整整休息了三天
然后一周内大黄蜂逮住一个机就是个喋喋不休,倒是热破烟幕高兴坏了,三个小机子整体都是吵吵闹闹
大黄蜂的声音也像清泉一样,能给机非常舒心的感觉。
终于写完了
真的超级希望小蜜蜂的发声器变好,相当于私心吧
超可爱超可爱,这个体型差
擎天柱:bee有这么小?
bee:嗨大哥!
大概是讲花花吃醋的小故事啦
结尾有些潦草,想看的随意看看就好。
“你没事吧。”看着被第二次被樱木花道故意撞倒在地的仙道彰,流川枫有些担忧地的跑了过去,同时回头瞪了一眼樱木花道。刚刚做了坏事的人得意地对上流川枫充满怨气的眼神,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唔...我没什么大事啦...”仙道彰拉着流川的手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我看今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哼哼...这就要逃跑了么?仙道!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还是说你的体力早就透支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谁让你的对手是本天才呢!哈哈哈...”樱......
“哼哼...这就要逃跑了么?仙道!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还是说你的体力早就透支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谁让你的对手是本天才呢!哈哈哈...”樱木花道在一旁不嫌事大地大声说着,直到赤木刚宪毫不客气地一个拳头揍在了他的脑顶,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大猩猩一整个人提溜了起来。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在球场上的故意犯规是很没有运动员风范的!”赤木刚宪眼里迸出怒意,“仙道是我们请来为全国大赛做准备的陪练的,樱木你这小子给我放尊重些!”
樱木花道有些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理所当然地又接收下了大猩猩的下一记拳头,最后只得强撑着笑脸说自己知道了。眼神不自然地望向一旁正准备送仙道彰出馆的流川枫身上,仙道彰望着流川枫时脸上的那副神情让樱木花道内心极其地不舒服。身体比大脑先行动,再回过神来,他已经快步跑到了两人的身边。
仙道彰注意到了他,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礼貌笑容来,伸出手示意要和他握手。
“你来做什么?”流川枫搞不明白今天樱木花道这么反常是怎么回事,蹙着眉头问道。
樱木花道没回应流川枫,而是双眼紧紧瞪着仙道彰,用力地在仙道彰伸出的那双手上握了一下,在看到对方明显有些吃痛的表情后,心里舒畅多了。
“...下次再见的时候,不要被我打得落花流水哦。”尽管心里明白眼前站着的这个人的篮球实力与天赋是多么的高,樱木花道的处事法则就是至少不能在嘴上的气势输了对方。
“等下次你的技术再精进一点吧,小子。”
“你...!”
流川枫皱了皱眉头,伸手握住了樱木花道即将挥出的拳头。
仙道彰的眼睛在樱木花道的脸上停留了一阵,随后又看向流川枫,像是理解了什么似的低头轻笑了一声,然后把手伸向了流川枫面前。
流川枫微微怔愣了一下,嘴巴微微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注视着仙道彰,松开握着樱木花道手腕的手,与其握了一下。
喂喂...这是什么氛围啊?!樱木花道感觉自己的内心莫名响起了警报声,再看仙道那家伙面庞上的笑容,那分明就是谄媚的笑吧,这该死的温柔男...樱木花道的眼睛忍不住再去瞟流川枫的脸,依然是面无表情,但仔细看,居然是带着一丝笑意的?这死狐狸难不成真的要拜倒在仙道的石榴裙下!?
仙道彰接着在樱木花道的注视下朝着流川枫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可算终于把某位红发小子彻底惹毛了,跳脚道,“喂!仙道!看清楚,你的对手是我!不是那只臭狐狸!...!”
“白痴,别在这里丢人了。”流川枫用手肘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后背上戳了一下,随即转身就走向了更衣室。
仙道彰朝着樱木花道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也转身离开了。
更衣室。
赤木等人都已经离开,诺大的更衣室里只有樱木花道和流川枫两人。
樱木花道不再像往常一样同流川枫有一句没一句地拌嘴,而是抓起箱子里的一瓶水,仰头就灌了进去,气呼呼地背对着他闷声坐下。
流川枫终于忍不下去了,他少见地幽幽地主动开口:
“喂,白痴。”
“哈?!你骂谁?”
像一只炸毛的红毛猴子...流川枫认真地在心里想。
“看你不再像往常一样唠唠叨叨的,还以为你这白痴死了,还活着就好。”流川枫挑了挑眉毛,转过身去,从箱子里拿出瓶水拧开开始喝了起来。
“你这臭狐狸...”樱木花道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朝着流川枫挥了挥拳头,以表示了自己的不满...狐狸真是个神经大条的笨蛋...难道就不懂么?他的脑海里又不自然地浮现起仙道彰脸上的神情...“仙道那家伙在最后走的时候跟我握手的时候那表情你看了吗...”他咬牙切齿道,“还说什么让我再训练地强一点下一次争取打败他...那分明就是挑衅!...看本天才下一次光明正大打败他!”
“白痴。”流川枫拿出毛巾擦汗,眼睛甚至都没有看向在一旁暴跳如雷的樱木花道。“仙道的话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你这狐狸凭什么这么说?”本来被大猩猩当着全场人的面揍了几拳就够丢人了,此刻再听到流川枫的指责,樱木花道的火气越涨越高,但他自己也自知理亏,只得气呼呼地冲到自己的柜子面前,赌气般地使劲拽开柜门,把自己的10号球衣胡乱脱下来,发泄似地摔到了柜子里,找出了常服三下五除二地套在了身上。
流川枫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对着自己柜子置气的樱木花道,轻轻皱了皱眉头。樱木花道虽然平时咋咋唬唬的,但是从来没有在篮球场上故意用犯规手段来挑衅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今天究竟是吃错什么药了,白痴。”流川枫开口道,“仙道的右腿之前受过伤,今天你故意犯规撞人对他的伤口很危险,下次就算打不过别人也不要这样了。”
“...以后不会了。”闷闷地应了一句,樱木花道强压内心的怒火。“不过还轮不到你这只臭狐狸对我指指点点。”
看着这样一反常态的樱木花道,流川枫不觉皱了眉头。
“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流川枫再一次平静的问话彻底点燃了樱木花道的内心。
“...所以就说你究竟有没有意识到啊?仙道那小子对你的那点意思就差写在脸上了!”本来不是很想明着说出口,但看着眼前一脸不明所以流川枫,樱木花道感到心底升起的无名火越来越高,话到嘴边终是没有刹住闸,一连串的话语从嘴边冒了出来,“真是神经迟钝的笨狐狸...”
流川枫的表情这才有了些许的变化,眉毛也跟着微微动了动,本来喝水的动作也滞停了一刻,瞳孔向左偏移,落在了因为气急而面颊发红的樱木身上。
注意到了流川枫的炽热的目光,樱木花道突然感到全身不自在起来,眼神慌乱地闪躲了几下,最后落在了流川枫半裸着的上身,常年的规律锻炼让这名篮球新星拥有一副令人刮目相看的健美身材——尽管樱木自己的也与其类似,但流川枫的肌肉线条似乎更加清晰一些,也更加柔和,充满了男性独有的攻击性美感。汗珠顺着尾椎骨往下滑入下半身的秘密地带,樱木花道不觉喉头有些发紧。
樱木花道常常想,流川枫的皮肤怎么能生的那么白,明明篮球队的训练都是集体特训,平时户外的训练流川枫也从不缺席,但这家伙的酮体永远是白皙透亮地让人抓狂..
话说他为什么会看着一个男人的身体入迷啊!何况对方可是那个令人讨厌的流川枫!想到这里,樱木花道立刻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流川枫顺手把刚喝完的矿泉水瓶捏扁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红发男人,刚喝完水的唇角闪着晶莹的光,眼神忽明忽暗。
“你在说什么...?”
“...就说你这笨狐狸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么?”樱木花道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把内心所想一股脑地都红着脸大声抖搂了出来,“仙道那家伙喜欢你啊!”
流川枫皱眉头,“...什么?”
“我可不是胡说...仙道那家伙的眼睛就差粘在你身上了。”自顾自发泄的人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里若隐若现的委屈意味,“在球场上的时候...”
“所以呢?”流川枫直直地看着眼前的樱木花道,打断了对方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
“...哈?!”
“我的意思是,所以说,仙道他怎么想...关我什么事情。”他停顿了一下,以一种耐人寻味的感觉继续道。“又关你什么事。”他边说着,边朝着樱木花道所坐着的位置迈近了一步。
该死...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大脑一片空白!
对啊...他为什么要这么急躁!那只笨狐狸如果被仙道拐走又关他樱木花道什么事!...哼哼..但是笨狐狸如果真的被他拐走的话,湘北的篮球又该怎么办呢...嗯,一定是这样!他这个天才一定是早就下意识想到这点才在仙道故意接近笨狐狸时感到不爽的..
自己感觉想通了的樱木花道心情大为舒畅,甚至都快忘记了还没有回答流川枫对他抛出的问题。
流川枫盯着在原地独自头脑风暴的樱木花道半晌,眼神晦暗了一刻,然后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把对方的身子抵上了换衣间的柜子上。
“狐狸!...流川枫!”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樱木花道想要赶紧使力挣脱来,但已经为时已晚,看起来比自己瘦弱不少的狐狸的力气大的吓人,带着那独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压上来,竟让人一时挣脱不开,着实让人有些颤抖...“你...你做什么?”
黑色的发丝带着沐浴露的淡淡清香袭上樱木花道的肩头,对方在自己的颈窝处靠了一下,又立即直起身子,用一双黑地深不见底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下眼睫又长又密,仿佛一把小扇子挠过樱木的心底。那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有一股摄人魂魄的美,仿佛要将与之对视的人也吸入那眼底的深渊。樱木花道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怪不得女生们都那么喜欢流川枫...臭狐狸这张面瘫脸上几乎邪性的男性美,仔细观察才发现真是到了让人倒吸一口气的程度...怪不得仙道那小子...晴子小姐也一定是被这只臭狐狸魅惑!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流川枫的呼吸声他都听的一清二楚,樱木的脸上不自然地有些发烫起来,眼睛也开始看向四周,不敢再与其对视,他能感觉到流川枫的身子满满地在向自己靠近,他却在那一瞬间忘记了挣扎,仿佛是在期待着流川进一步的举动,心里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他们就这样僵持不下了很久,久到樱木花道的感觉自己的思绪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流川枫却在此刻突然放开了他,于是他回过神,收起了自己刚刚霎那间想象到的那种“狐狸要吻我”的羞耻想法,但是脸上的绯红一定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内心所想。
“...臭狐狸...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当然是宿敌!对手!最讨厌的人!...但是因为刚才流川的突然靠近而导致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让樱木花道感到有些发慌...再联想到狐狸平时的举动,难道臭狐狸喜欢他?啊啊...他樱木花道怎么会对你这只臭狐狸心动呢?他的心明明早在很久以前就属于晴子小姐了..但是,怎么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樱木花道看着眼前表情几乎全被额前黑发掩盖住的流川枫,心里突然就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当然是敌人了!哈哈哈...”樱木花道最终还是笑哈哈地叉腰说出了这句话(尽管可能没有平时感到那么顺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常。
寂静就这样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这让樱木花道感到着实难受。他挂在脸上的笑容也都快要维持不下去了...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狐狸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和平时的气场都不一样了...哼哼..要是脑子坏了的话,他可以负责把狐狸的脑袋打回正常的状态!不过...樱木花道看向低着头一直不吭声的流川枫,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股愧疚...他刚刚那么说难道真的让狐狸难过了?...想到这里,他突然就内心十分慌乱。
“呃...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你...”樱木花道终于忍不住了,就算再和狐狸不对眼,看着对方这样一副阴郁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好心安慰,“一开始刚见面的时候讨厌...谁叫你那么臭屁,现在...诶呀,总之现在和你这只狐狸暂且算...算...算朋友...朋友!你懂的吧!臭狐狸!”最后一句话的音量一句句降低下去,樱木花道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又不是说什么“男朋友”之类的话,吭吭哧哧的算什么样子。
“...白痴。”
说完这句话后,流川枫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背起自己的篮球包,就迈开一双长腿走了。
但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流川枫在转身离开的时候,那著名的面瘫脸上有了一次开心的表情,实际上,那句“白痴”也是带着一丝丝笑意的。
“...喂!”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的樱木花道这才有了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愤怒地抄起一旁的背包,大跨步跟了上去,做出要打架的样子挥了挥拳头,咬牙道,“死狐狸!你耍我!”
“...白痴就是容易被耍。”
“你你你...狐狸果然都是阴险狡诈的!你这个臭狐狸,果然我就不该相信...唔...”
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流川枫是在一瞬间把他拽入过道的角落中夺去他的呼吸的,樱木花道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的唇已经贴在了自己的上。还没来得及推开流川枫叫唤一句“混蛋,这是我的初吻啊!”,就被对方的气息裹挟地更加厉害,那股钳制住自己的力气仿佛是要把自己吞入他的肚子里,流川枫在樱木花道的唇上又啃又咬,像是一个没吃过饱饭的孩子。他趁着樱木花道愣神放松的时刻,又顺势用舌头闯入了对方的口中,勾起对方的舌头,青涩又蛮横地夺取着对方的呼吸,与对方的气息缠绕在一起,两个打篮球的少年肺活量自然不小,从亲在一起之后近乎过了快要两分钟才互相分开来。在黄昏的余晖之中,看不清对方的眼神,但是两人剧烈的喘息声像是一剂催情剂,让周围的气温都跟着升温。
“刚刚看你很想接吻的样子,所以现在我给你。满意么?这样你就不觉得自己被耍了吧。”霞光从流川枫的身后照过,樱木花道看着对方眼里几乎肆虐着的名为占有欲的光芒,不觉有些惊慌。
“什么...我哪有...”樱木花道感觉自己的脸红的仿佛要烧起来,但是看对方的耳朵也是红的不成样子,居然觉得对方有些可爱,本来到了嘴边的骂人的话语吞进了肚子里,小声道,“你这只...臭狐狸...”
最后还是没能憋出一句像样的话来啊...流川枫不仅嘴角微微上扬。
“白痴。”
“!你骂谁白痴呢?”这两个字仿佛是红发少年的关键词开关,一旦触碰,就立刻炸了毛。
“骂你啊,明明刚刚就是想被我亲,却不好意思说的大白痴。”
“谁...谁想被你亲了!本天才...本天才喜欢的是...是晴子小姐!我还得找你算账呢!你知道刚才那个是我的初吻么?本来是要留给晴子小姐的,被你这只臭狐狸给抢走了...”
“噢。”流川枫戏谑意味十足地看着眼前的樱木花道,故作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信。”
“不信...不信你个大头鬼啊!蠢狐狸!狡猾狐狸!死狐狸!臭狐狸!”谩骂的词汇在脑中聚集起来,樱木花道像是一个极力掩饰自己的心动少年,骂着眼前的人,“一点也不懂别人...”
“...白痴,我喜欢你。”眼前这个人怎么到了这种地步都好像没了解到这个情况一样啊...流川枫差点就要扶额了,于是他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由于紧张而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的樱木,“至于仙道,他是我很崇拜的对手,但也仅限于此了。”
又思考了半晌,流川枫才继续开口道,“但是他的存在能让你吃醋,所以这很好。”
樱木花道想象不到此刻自己的脸究竟红成了什么样子。
喜欢...喜欢么?自己明明一直喜欢着的,都是晴子小姐吧。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里似乎只装得下眼前的这个男人了呢?是山王战最后的那一次配合后的击掌...?不,或许是更早的时候,或许是从陵南的那一场球赛开始...他的眼里,逐渐地,只剩下了流川枫的身影。或许,这就叫做喜欢。
“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语气不是疑问句,也不是反问句,而是似乎早已笃定答案的陈述句。
“嗯...喜...喜欢你。”
“听不见。”
“!你这臭狐狸”
“...啊啊...喜欢你!我看你这臭狐狸就是故意的吧。”
“...”
“怎么不说话...”
“因为太高兴了...害怕是假的...我也喜欢你,大白痴。”
“...笨蛋狐狸。”
End.
慵懒的艳阳透过窗檐溜进教室,午后课堂学生们活力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流川也不是那么热爱学习,一切的课程都停留在刚好,刚好及格,刚好过线,刚好不用因为考试失败而无法参加篮球比赛,因为自己很怕麻烦,麻烦到一直将自己的生活无尽压缩,当只剩下篮球和睡觉时,他觉得自己的世界是如此安逸。
所以,倦意来袭,他从不顾忌老师点名时无人响应的尴尬神情,常溜到天台上小憩。天台的钥匙曾被学校恶霸霸占,机缘巧合,收拾了打扰自己睡觉的麻烦角色,便顺理成章地独占了天台钥匙。天台有些破败,也没有多少学生愿意去,所以独占钥匙倒是不会收到多少抱怨,何况他是流川,就算是钟爱天台的女孩子们,也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对的。那时起,这里便是...
所以,倦意来袭,他从不顾忌老师点名时无人响应的尴尬神情,常溜到天台上小憩。天台的钥匙曾被学校恶霸霸占,机缘巧合,收拾了打扰自己睡觉的麻烦角色,便顺理成章地独占了天台钥匙。天台有些破败,也没有多少学生愿意去,所以独占钥匙倒是不会收到多少抱怨,何况他是流川,就算是钟爱天台的女孩子们,也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对的。那时起,这里便是流川一个人的伊甸园。
流川有时想着,自己的高中生活也许就会在篮球和睡觉之间悄然结束吧。但是那家伙不由分说的就这么闯了进来,他真的太引人注目,就算没有赤红的头发,那张扬的性格也会给人极深的印象。
吵闹,流川给这个人贴上了标签,流川讨厌吵闹,所以自己一定不会和这麻烦的家伙合得来。果不其然,明明是自己篮球队的队友,却总以敌意的目光望向自己,流川倒是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冒犯过他,也懒得想,但既然你如此这般,自己也没理由对对方客气吧。于是,在流川的世界里除了篮球和睡觉,似乎渐渐多了一个麻烦的东西。
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叫过对方名字,见面就争吵,赛场上也没有作为队友好好地相互配合,这样的人甚至连朋友也算不上。可每当那家伙认真的望向篮板,奋尽全力不顾一切打着篮球,流川总会不自觉将目光移向他,那赤红的发色在赛场上的灯光下是那么鲜艳,像是随时会燃烧起来,若是注意到流川的目光,拿球的手一定会紧了又紧,“臭狐狸可别想让我把球传给你!”这样的话也会不嫌烦会说上好几次,这家伙真的非常讨厌!流川也会不厌其烦将这话想上好几次,偶尔则会用语言表达,换来的自然是与对方的厮打和赤木队长的怒吼。
直到对战山王,那是他第一次主动传球给自己,而这一根筋的大白痴也弄伤了自己!这场比赛对于湘北的队员们将会成为刻在骨子里的记忆,比赛回馈给他们的情感太多了,胜利的惊喜与激动,队友受伤的担忧,而流川除了这些,还多了对樱木更为清晰的情感。
用可爱来形容男孩子或许不太合适,尤其是樱木这种身形八尺多,体格健硕的青年,夸他帅气他会很高兴的,而自从流川明晰自己的感情,总是觉得自己追求的对象愈发可爱了。樱木在医院疗养的日子里,湘北的成员们时常会来看望樱木,但流川并不会一起,并不是说不会来,但他总是会瞒着其他人自己独自前往,更会刻意避开樱木军团和麻烦的女人的探望,樱木只是觉得这家伙独来独往习惯了,别扭得奇怪,而流川却有自己的打算。
久而久之,樱木不再那么敌对流川,甚至在可进行的运动内还会拜托流川做自己的训练搭档,护士们倒是格外喜欢流川,也会很热情告诉流川樱木近期的恢复情况,同时也会被流川委托严格看管樱木,避免他进行一些影响恢复的剧烈运动,想在医院篮球场练习灌篮?这是决不被允许的。
虽是叫苦连天,但樱木快速地恢复健康,一定程度上得感谢流川和勤劳的小护士们。那些日子里流川没少来,尽管那日夕阳下,有一次奇怪的告白,但樱木似乎当它没发生一样,只字不提,直到治疗结束,重返校园。
流川简单的生活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是自己邀请他的,到自己的伊甸园。
没有什么其他活动,两人在天台做到最多的事就是用睡觉消磨时光,仅仅就是单纯的睡觉。
还是精神涣散的午后,秋日的太阳暖洋洋的,天台的风不大,樱木没有醒,但卷走了流川不少倦意,望着身边难得安静的人的睡颜,真的像个孩子啊,要是平时不和自己那么对立,或许能和自己成为难得的朋友,这么想着,不甘心却涌上心头,也不满足只是和对方成为朋友。
又一阵风,扰得身边熟睡的人头发微动,流川轻轻将手附上对方的额头,像是被扰了美梦,樱木忽地一皱眉,吓得流川连忙收手,屏住呼吸望着对方,似做了亏心事般,心跳快得不行。
好在对方没有醒来,等待了一会儿,流川像是鼓足勇气,靠近了对方,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一啄,又恢复了之前靠墙的坐姿,望着对方。
而这次,樱木醒了。
这可吓得流川一震,刷的,通红爬上脸颊。樱木从地上坐起,伸了伸懒腰,揉了揉双眼,望着神情异样的流川,露出疑惑的模样。
“喂,狐狸你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说着,撑着地面爬向对方,手自然而然伸向对方的额头,并没有注意到流川一瞬间僵硬的身体,又很快抽离手掌,摸向自己的额头。
“奇怪,不烫啊,诶?你脸怎么比刚才更红了,狐狸你真的没问题吗?”
流川现在能怎么做了呢,人生第一次体验到不知所措原来是这种感觉,任由着对方在耳边吵吵闹闹,流川觉得自己除了篮球和睡觉,眼前这个麻烦家伙也得加入自己的人生清单了。
不过未来久经沙场,在欢愉之时能面不改色弄哭对方的流川一定会狠狠嘲笑此刻没出息的自己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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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想写十五题的,但似乎啰嗦了点233。还是文渣就是了(卑微),祝各位小可爱食用愉快
“别再找了,bee,我真的没有受伤。”
擎天柱有点不开心,大黄蜂在他身上爬上爬下,从每个装甲缝隙窥探进去,仿佛调皮的幼生体翻找能量糖果。
天知道大黄蜂在犯什么毛病,自从被威震天破坏了发生器,这位素来骁勇善战的“小战士”变得紧张而多疑,救护车再三确认了大黄蜂的年龄之后,排除了塞伯坦人成年初期叛逆的可能——那小家伙还未成年。便安排了为期数个地球月的心理疏导,直到大黄蜂恢复了往日的聒噪,习惯了这位小朋友的滴滴嘟嘟,基地里沉闷的气氛终于烟消云散。直到这次任务,大黄蜂看着擎天柱被炮火击中坠下山崖,摔成了医疗台上的一堆废铁,大家发现,那种沉闷的气息又回来了,而大黄蜂则寸步不离地守着重伤的领袖,...
天知道大黄蜂在犯什么毛病,自从被威震天破坏了发生器,这位素来骁勇善战的“小战士”变得紧张而多疑,救护车再三确认了大黄蜂的年龄之后,排除了塞伯坦人成年初期叛逆的可能——那小家伙还未成年。便安排了为期数个地球月的心理疏导,直到大黄蜂恢复了往日的聒噪,习惯了这位小朋友的滴滴嘟嘟,基地里沉闷的气氛终于烟消云散。直到这次任务,大黄蜂看着擎天柱被炮火击中坠下山崖,摔成了医疗台上的一堆废铁,大家发现,那种沉闷的气息又回来了,而大黄蜂则寸步不离地守着重伤的领袖,无视这微妙的气氛变化。大黄蜂圆溜溜的光学镜蕴含着不悦,他气呼呼地坐在领袖专用的医疗台边,由于体型的差距,爬到高凳上面的他悬空着双脚,才能将视线与擎天柱的头雕平齐。
擎天柱上线之后,就看到自己的小侦察兵嘟着脸,撅着嘴,两脚登在床沿上,抱着膝盖耍脾气,领袖觉得大事不妙了。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一幕。
围观的战友们纷纷散去,就连救护车也大发慈悲地将医疗室让与两机,大黄蜂终于肯停下对领袖的挖掘作业,趴在对方的身上安静了下来。擎天柱看向自己的胸口,对上了大黄蜂委屈巴巴的狗狗眼,他回忆起大黄蜂第一次上战场的情景,幼小的士兵似乎被成堆的尸体吓到了,无法下线充电,于是擎天柱学着其他人安抚幼崽的样子,将其放在胸口,任凭大黄蜂的清洗液流进装甲缝,锈蚀了几个零件。
“你想和我一起充会儿电么?”擎天柱试着打开大黄蜂的话匣子,期待着那些滴滴嘟嘟的电子音,他实在拿大黄蜂没辙,大黄蜂对于擎天柱而言,更像是位小徒弟,擎天柱领导他,教育他,甚至照料他。所以,不同于领导汽车人作战,在大黄蜂面前,擎天柱非但端不起领袖的架子,反而显得唯唯诺诺的,倒像个含辛茹苦的老父亲。此时的大黄蜂正生着气,饶是擎天柱也不愿激怒他,只得摸摸那个黄澄澄的小脑袋,直到大黄蜂一巴掌把自己的手拍下来。
于是坏心的领袖瞅准时机抽回手,成功地让愤怒的大黄蜂结结实实地给了自己头雕一拳。
“beeeeeep!!!!!”大黄蜂被擎天柱耍到,生气地敲了敲对方的胸甲,翻身躺在一旁。
“大黄蜂,不要说脏话。”擎天柱把大黄蜂压在自己身上的腿捏到一边,坐起身来,大黄蜂被夹在擎天柱胳膊底下,像个女士背包,擎天柱不得不开启了老生常谈。
“只有成年之后才能进行火种融合,况且现在是战争时期,这样的缔结是不负责任的,万一…”
大黄蜂更不开心了,滴滴嘟嘟地冲着他高大的领袖男朋友一通张牙舞爪,最后跺着脚离开了医疗室,并把例行关心的救护车推了个屁股墩儿。
“怎么?又被逼婚了?”救护车调侃擎天柱,而后者则一直无奈叹气,摆了摆手,不谈也罢。救护车看着领袖吃瘪的滑稽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救护车,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了。你觉得我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切,你哪是惯着,简直要供起来了!他都快是个成年机了,你还用对幼生体那一套对付他,你别看他表面上乖巧可爱,他偷喝高纯、偷偷拆我的设备、溜出去飙车……他还偷看那种小电影!他还是个孩子啊!他竟然看那种东西!还、还要我和他一起看!!”
擎天柱扶额,看来必须找机会和这小机子好好聊聊了。
于是,在某个夜晚,汽车人的小侦察兵,被他们的领袖,也是他自己的男朋友兼老父亲,像家长教育儿女一般,关在卧室里面,打了一顿。
第二天,当大黄蜂终于揉着屁股,低眉顺眼地出现在作战会议的时候,擎天柱终于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可大黄蜂就惨了,自己头一回领教了擎天柱的愤怒,就算距离成年礼还有一些时日,擎天柱竟然把自己向幼生体一样拎起来,还按在腿上打了屁股!真是太丢人了!
“在你心智成熟之前,火种融合的事想都别想!”这是自己痛哭着下线之前,擎天柱发出的最后通碟。
“哼!接着宠吧你!”救护车朝着领袖翻了个白眼,擎天柱心领神会地来找救护车咬耳朵,却被医官大人囫囵着推出来了,碰了一鼻子灰。
大黄蜂那边就没那么好受了,被擎天柱打坏的臀甲至今还凹着个大坑呢,变形的时候还总是会卡住,更何况,昨天晚上自己的惨叫声响彻基地,这件事情弄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大黄蜂正值面子比纸薄的年纪,发生这种事令大黄蜂简直抬不起头来。
真是倒大霉了,在大哥那儿吃了瘪,自己够不着,又不敢找救护车去修,擎天柱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大黄蜂一想到昨晚擎天柱发怒的样子就门翼发颤,真可怕啊,看他殴打威震天的时候也没这么动怒啊!大黄蜂不由得为自己叫屈,不就是有点欲求不满嘛,受罪吃亏的又不是他。
两机心照不宣地相互回避了几天,然后呢,没事人似的又开始一起出任务,配合默契,而且每次变形的时候,擎天柱都会贴心地帮大黄蜂把卡住的臀甲掰出来。只是大黄蜂一直不领情,站起来甩开领袖的大手,嘎吱嘎吱地扭着歪掉的屁股头也不回地走进环路桥,随后立即关门,留下风中凌乱的擎天柱孤单地看着大黄蜂若隐若现的后挡板,叹气,再拖着抢来的战利品绕半个地球运送回去,擎天柱舍不得为这事浪费能量块,只得一路光顾加油站,老板,柴油,加满加满。
那车玻璃后面的火种,早晚都是我的,大黄蜂无比笃定。
再后来,再后来就是擎天柱顺理成章地搬着一大箱行李,夹着表面上宁死不从,内心欣喜若狂的大黄蜂,迈着坚定的步伐,踢开自己的房门,伴着普神的祝福,释放自己作为一名生物的全部力量,再心安理得地揽下大黄蜂病假期间的所有工作。
看来这汽车人领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嘛,大黄蜂如是想。
(就算全文完了吧)
*这个标题放出来好久了搞一下搞一下算是填坑x
*tfp背景,全员幸存。战后和平共处背景。
*涉及cp:千救,擎蜂,威红,bdko,飞茜也许还有一点点通烟【看诸位理解了x
***
共建和谐塞伯坦,努力工作你我他。
阿尔茜盯着墙上的标语有点想打机。
战后的塞伯坦百废待兴,但又无处不生机。大伙儿该搬砖的搬砖,该传讯的传讯,倒是把个阿尔茜弄得不知干什么才好。论建设她不如隔板,...
战后的塞伯坦百废待兴,但又无处不生机。大伙儿该搬砖的搬砖,该传讯的传讯,倒是把个阿尔茜弄得不知干什么才好。论建设她不如隔板,专业知识她又没救护车那么强,打架她倒是挺在行,但当下这种大环境下又英雄无用武之地。
连飞过山都帮忙搬砖去了,她阿尔茜倒沦落到了这么个境地。
“开个心理咨询室吧。”
救护车在听了战友的抱怨后深思熟虑了一会儿,摸着下巴这么建议道。
“大家经历了那么多战事,难免都有点心理问题。你作为成熟的战士应该可以帮忙开导一下他们。”
于是阿尔茜的咨询室红红火火地开门了。
到这里咨询的机还真不少,问题也是奇奇怪怪。大到载具形态是飞机,可是本身却恐高(“去报应号上混一混,你会习惯的。他们连汽车都往下扔”),小到看到吸屑虫就忍不住尖叫(“我知道是你,隔板。家中常备灭火器谢谢”)。
阿尔茜也算是忙且快乐着,顺便涨涨见识也不错。但随着大家心态飘了,阿尔茜突然发觉事情逐渐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狂奔而去。
“你好。”
通讯器那头似乎信号不怎么好,通话中夹杂着沙沙杂音,阿尔茜费了不少劲儿才分辨得出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您好。这里是塞伯坦心理咨询室,请问您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我最近跟我家那口子关系不太好。”咨询者的声音低沉,险些都要和杂音混为一体。阿尔茜了然地点点头。随着大家物质生活逐渐好转,不少tf也找到了自己的火种伴侣。婚姻问题在所难免。
“能和我说说您的火伴是什么样的机吗?”
“哦,当然。他……他性子严谨,偶尔某些方面几乎到了刻板的地步。我们有时候会在这方面起冲突。”通讯器那头的声音有一点点沮丧,“比如就他实验室的东西来说,他什么都不让我碰。老是需要这个需要那个的,我在他那里就是打打下手。”
“这……能一起工作不是挺好吗?”
“但我好久才能回来那么一次,正常的相处模式不应该是我们一起谈谈心然后进一步做点更升华感情的事吗?老让我蹲一边看他做研究是什么操作???”
……啧。
阿尔茜很想指责一下对面是怎么做到如此坦荡不要脸的,但想想还是出于职业道德没有说出口。
“也许您可以和他直接沟通一下,沟通永远是最好的方法。”
“我说过了。但他说我再闹就把我踢去和我的飞船过日子。”对方听起来相当愁苦,“我现在已经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乎我了。”
这问题就有点严重。阿尔茜真心实意地开始替通讯器那头的家伙着急了,“我能问问您是怎么和他沟通的吗?”
“哦,我就这么直接问的啊,我和扳手你要哪个。”
啧。阿尔茜顿时感到一股可疑的熟悉感,她有种不好的猜想。对方还没察觉到她的变化,兀自唠唠叨叨地还在说下去。“他就是嘴上比谁都厉害,但说到底还是我喜欢的那个脑袋时不时容易脱线的老好人。呆在他身边我就比在哪儿都安心,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想不想我。……啊这么说我又超想我家sunshine了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
“千斤顶,你至于匿名打到我这里来吗???”
通讯器那头的人明显呛了一下,千斤顶的声音终于清楚地传了过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阿尔茜握紧了拳头。——她在努力做到不砸桌子,良好的自制力是做咨询师的第一要义。
“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听我的,立刻,抓紧,马上回来,救护车念叨你好久了。”
“真的?!”阿尔茜听见通讯器那边传来一声简直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我现在就回去!”
阿尔茜冷漠地切断了通讯器。前半句确实是真的,后半句,她没说救护车念叨的是千斤顶居然这么没良心,等他回来后一定要打断他的腿。
当然如果救护车不打断他的腿那就算是真爱,她阿尔茜也没说错。
她不是很明白她的这两位老朋友是什么毛病。谁都知道千斤顶和救护车从见面的那次起就已经是一路火光带闪电离搞起来就差那么一点点点点,偏偏是两个人自己身在其中不自知。异地恋从宇宙—地球谈到塞伯坦—地球,终于是千斤顶被看不下去的隔板一个环陆桥直接推去了地球。千斤顶在地球呆了整整一周,回来时红光满面笑容傻气得谁都懒得去细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是汽车人里成了的最早一对,没人会觉得他们的感情有问题。他们无论哪个都是少有的杰出又独立的人,偏偏凑到一起之后就一个愁自己的存在感不够另一个担心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冷淡对方。没错,前两天救护车才刚找过她,一个劲儿地担心自己是不是对千斤顶太过分了。再加上今天这一出,阿尔茜决定什么都不管,这对情侣自己就够闹腾的了,她往里掺和什么劲儿呢。
第二个走进来的是擎天柱。
擎天柱手一抖,险些把手里的笔拦腰捏断。阿尔茜内心瞬间一阵发慌。
他渣的,问错话了,
“事实上,我确实有一点这方面的问题。”擎天柱缓慢地说。领袖很少撒谎,不过在这方面也如此坦然,不愧是擎天柱。
“我从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他一定能与我共同作战。”擎天柱说。他目光游移,陷入沉思,阿尔茜有点想说这听上去似乎挺变态,但最终决定听下去。
“自从我和威震天交恶之后,我几乎每天都在对自己坚守的东西产生怀疑。它让我和最好的朋友决裂,背负上越来越重的担子,我想知道它到底值不值得,还是我为了逃避被我搞砸的现实而蒙头假装相信它。
而他就是在战事最紧张的时候被调到我身边的。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不会碰到这样的人了,能理解我的全部还愿意留在我身边陪伴我的人。但他做到了。”
阿尔茜从未见过领袖有如此感性的一面。诚然,和通天晓比起来擎天柱绝对更平易近人一点,但领袖留给他们的从来都是果决理智的模样,没人知道他也会把另一个人悄悄藏进火种,这样珍视地记下他们的每个瞬间。
“我甚至习惯了在发布完命令之后去寻找他的目光。虽然每次的决策都已经是千万遍考虑之后的结果,但看到他的光学镜那副坚定的样子,我到底还是会再安下一层心。我们一起合作到现在,经历了太多次失而复得。我想他就是我信仰的守卫者。他让我不再孤单。”
阿尔茜沉默地点头。咨询室的作用本来就是让人倾诉,既然擎天柱头一次这么多话,她更没有必要打断他。只需要保密就好。
领袖深蓝色的光学镜还在看着窗外。塞伯坦的天空今天是纯粹的蓝,阿尔茜光是看着这种颜色就知道他说的是谁。
等阿尔茜起身的时候擎天柱已经大步迈到门边了,腿长就是有这优势。阿尔茜突然想起大黄蜂的外勤任务似乎就是今天结束,于是装作漫不经心地冲头儿招呼了一句。
“他的任务已经提前结束了,我猜你大概会乐意在二号训练场看到他。”
擎天柱砰地一声撞到了门框。——阿尔茜保证这不是因为办公室的设计问题。领袖听上去实实在在地发窘了。
“多谢。……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暂时不要说。我不想这么快就让他知道,那样会干扰到他的日常生活。”
哦,当然,当然。你们谈恋爱的事我管它干嘛。
阿尔茜冷漠地坐回椅子。她是在心里给她的队友和头儿加油来着,可不知怎么着光学镜就很痛啊。
心理咨询师阿尔茜突然直觉自己今天一天恐怕都不会好过。
中午的时候烟幕走了进来。
“阿尔茜,我有话和你说。通天晓他……”
“走开。”阿尔茜疲惫又可怕地警告道。
烟幕立刻乖乖地滚了。可烟幕还什么都没说呢烟幕超委屈的。
下午门被最想不到的人推开了。
“欢迎来……红蜘蛛???门口的汽车人单词你是不认识吗???”
“我认识,但那和我还是要走进来有什么关系?”对头家的副官果然是一脸我说的都对你管不着的神奇表情,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坐一会儿也不准,你们可小气得够劲儿。”
阿尔茜懒得和他计较。和红蜘蛛较理的人一般都会把自己气得半死,连他们自家的那声波震荡波都要让他三分,谁还敢再和他多逼逼就实在是自找苦吃。她看对方踩着双比她还过分的高跟鞋在室内来回踱了两步,最后嫌弃地找了张最新的椅子坐下。
啧。
阿尔茜心下不爽,但立刻发现了红副官的不对劲。“你这不会是……在躲威震天吧?”
红蜘蛛立刻被戳了软肋,原地弹跳就差起飞。“我不是!我只是嫌他开会废话太多出来走走,你管这么多干嘛?”
阿尔茜立刻来了精神。“你想和我说说吗?虽然是汽车人心理咨询室,但霸天虎也不是不能咨询。我保密。”
红蜘蛛不信任地抱起了胳膊。“等我脑子坏了再考虑吧。我跟他又没什么好说的。”
“我又没让你说你跟他。”阿尔茜非常之敏锐地一针见血。红蜘蛛一怔,脑门前的那根红毛都可笑地抖了抖。
“你套我话……算了。我和他真没什么说的。”红蜘蛛终于放下了胳膊,站起身又在屋里踱起步来。“这么多年要分要合也过来了,要死要活也过来了。说实在的,我还是讨厌他。霸天虎头子的位置威震天那个铁桶头坐得简直糟透了。”
“喔。”阿尔茜冷漠地托着脸。这一年又一年陈词滥调的红蜘蛛也不嫌烦。“那他要是真的离开了呢?”
“那霸天虎就是我当家了,有什么疑问吗?“红蜘蛛闻言倒是突然兴奋了起来,“下一步就是统治塞伯坦,整颗星球我加冕为王!”
但下一秒红蜘蛛就及时把自己从瘆人的笑声里拔了出来,他挠了挠头,到底还是叹了口气。“不过不可能,铁桶头绝对不可能离开的。他的那条命简直强得不符合自然规律,如果哪天他滚去火种源了我也不会信的。把他直接拉下来还靠谱点,……而且你不觉得让他在我手下俯首称臣更有趣吗?”
这倒是挺有意思。阿尔茜笑起来。红蜘蛛好像一点都没发现他对威震天到底是有多信任,他们的组合能一直撑到现在的确够怪异。谁都觉得威震天应该除掉红蜘蛛,或者红蜘蛛应该有无数次机会把威震天拉下马。但他们都没有那么做。
这算是个新案例。
“红蜘蛛!!!”
噫。
今天下午的阿尔茜依然觉得眼睛很痛。
当击倒走进来的时候阿尔茜已经绝望了。
“你和打击有什么恩爱要秀的,趁个早,我马上下班了。”
一身锃亮红漆的医生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愉快地在女战士面前坐下来,用一贯一弯三折的腔调开口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就今天我回去的时候想换个喷漆,他就陪我一起调了大概有,呃唔,几百种颜色?最后选了这个,你看怎么样?”
阿尔茜看了看军医伸过来的胳膊,说实话,她没觉得有什么区别。“挺好的。”
“我也觉得。打击在这方面就很有眼光。”击倒显然对这个评价还挺满意,“虽然他说我用什么漆都好看,但毕竟改变还是要有的。”
阿尔茜麻木地点了点头。“还有呢?”
“还有?……他昨天陪我又去了趟赛车。当然我肯定是第一,不过他还是叨叨着什么我上次出任务的伤还没好,就不要参加这种活动了。气得我和他吵了一架。”
阿尔茜有点耐不住了,“还有?”
阿尔茜怒了。阿尔茜掀桌而起。
“那你这没矛盾你来找我干嘛?消遣我???”
“我也没说我和他有矛盾啊。”可怜的击倒不明不白被吼了就很委屈。“是你进门就要我说的。我本来想问问你救护车在哪儿我有个案例想跟他商量来着。”
阿尔茜终于发出了她今天最终极的怒吼。
“给我滚蛋!!!所有情侣机以后都不许进咨询室的门!!!”
心理咨询室换医师了。新医师是飞过山。
据说在听了女朋友悲极而泣的一天之后,本来还积极搬砖的飞过山同志毅然拍了拍手,接过了这项重任。阿尔茜最终还是接受烟幕的通知(其实那天可怜的新兵就是为了去告诉她这个)去了通天晓的警卫队,因为“和这种伤害极大的生活环境比我宁愿去看通天晓的臭脸”。
飞过山神情凝重地撕下了门上贴的“情侣和虎子不得入内”的警告,决心振作精神迎接挑战。
转型还挺成功【x
end.
rc:我常常因为自己不是基佬而与你们格格不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x
只是想复健一下tfp而已他们都超级可爱!!!我永远磕tfp!!!【哭泣
双向暗恋,很ooc
一直觉得擎蜂真的很适合双向暗恋,一个是背负着赛博坦使命的领袖,一个是看似无忧无虑但却能担当大任的侦察兵,他们的身份,他们所处的时代,大概都只能有隐忍的爱
漂泊止于爱人的相遇
...
——威廉·莎士比亚《第十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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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去观摩小恐龙们的训练了。
这是大黄蜂坐在眺望台顶上观察到的领袖的最新动向。他也想起和擎天柱一起看看,可他还不能休息。
他对长官一直有特别的情感,尤其是在自己用真声唤醒对方之后。但这并没有改变什么,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终于能不仅仅把擎天柱当成自己的长官,而是可以看作朋友。这种情感在这些短暂的没有战争的日子里愈发严重,肆意生长。
但这还不够,他想要的不止这些。
他是他身边最优秀的侦察兵,是战争来临时他最好的战士,也是和平时期最好的朋友,但他对擎天柱的感情不仅于此。
他痴迷于他,或者说,他爱他。
最初大黄蜂凭借着自己出色的战斗能力来到了领袖身边,那是擎天柱对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他听过他的故事,也亲眼见过他在战场上的英姿,火种深处的那颗种子就在那个时候被埋下。每一场战争,他发射的每一炮,都深深印在了他的火种里,只有这样,他才能离领袖更近。
他想和他在一起。
如果这不是爱,那就是连大黄蜂自己都解释不了的情感。
他出生在战争中,还在青少年时期就过早地走上赛场,唯一幸运的是他身边还有一群出生入死的朋友,最幸运的是,他有一个沉稳而让人安心的大哥。战争带给了他这更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但也赋予了他更多的使命和担当。他起初把擎天柱当成自己的榜样,迷恋他高大的身姿,聆听他鼓舞人心的发言,模仿他在战场上的姿态,但是他心里清楚,他永远无法成为擎天柱,他们之间的沟壑太深太长,就像别人说的,他们甚至不是同一种车型。
擎天柱对包括他在内的所有汽车人都温和而亲近,甚至对他这个身边最得力的侦察兵还多出几分额外的关爱和骄傲,但他们的关系却始终没有变。领袖和士兵,战友和朋友。
这还不够,他不想要别人都有的,也不满足于那一点点多得的,他想要擎天柱的那份爱。但是马上他就会被自己心里这份有点疯狂和自私的想法吓一跳。如果换做是擎天柱,对方一定不会这样想,伟大的领袖心里应该是博爱的。
所以当十字线说“你永远也成为不了擎天柱”的时候,他也没有为此而辩驳什么。也许十字线是对的。不仅仅是成为不了,也得不到。
这是大黄蜂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一件事情束手无策。
小战士不高兴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加大马力冲去散心,今天也一样。唯独不同的是,女战士阿尔茜发现了三天内十次在训练后一个人去飙车的大黄蜂,于是也变成车型一路尾随。
阿尔茜走向大黄蜂的时候他正在一块岩石上发呆,清澈的光学镜有些迷茫地看着天空,女战士突如其来的招呼让对方险些要发动攻击。
“嘿,小蜂,别紧张。”
大黄蜂发出了一些抱歉的蜂鸣,在面对所有是他很少使用自己的原声,在某种程度上,那已经成为了他给擎天柱的私心。
“我来看看你是否还好。”女战士挨着他坐了下来,“你最近总是一个人跑出来。”
“嘿,阿尔茜,我很好……我只是……我只是有些苦恼,一点点。”
阿尔茜抬头和他一起看着满天的星星,不用说她也知道大黄蜂苦恼的对象,寂静的夜空会放大感官,让她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一抹苦笑爬上了女战士的嘴角。
“小蜂,如果你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对方。”
“beep--”
阿尔茜难得地话多,这也是她第一次直面自己的痛苦,大黄蜂就有看见对方眼角涌出了一些清洁液,突然猛的一颤。
“我只是觉得我不够资格。”大黄蜂瘫倒在了岩石上,“他可是擎天柱,伟大的汽车人领袖,我真的不确定我在他心里代表着什么。”
大黄蜂没有说的是,他最羡慕千斤顶的自由自在,随意地表达爱意,给自己喜欢的医生起昵称,他也想有这样的勇气,可他的暗恋对象偏偏是领袖擎天柱。
即使在故乡赛博坦,大黄蜂依旧空虚,他感到漂泊。
大黄蜂在自己芯里意味着什么?连擎天柱自己都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早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小机子,远到他甚至还没被提拔到自己身边时,他去支援新兵的作战。他在战火中唯独注意到了那个明黄色的小战士,而对方则一炮轰走了想要偷袭自己的霸天虎。
他们的光学镜短暂地产生了接触,但这一下已经足以让领袖冷静的火种跳动。所以当他被提拔到自己身边时,擎天柱罕见地有了开心的表情。
战争给领袖带来了别人想不到的压力,但他却永远无法和其他汽车人表达自己真实的内心。偶尔压抑到无法控制时,他也只能在战场上更加凶猛的多处理掉几个霸天虎。直到大黄蜂的出现,他似乎就是安慰本身。
对方年轻而有活力,擎天柱不难看出他对自己的崇拜,也惊讶于他飞快地成长,当然,也为此而愧疚。他这样的年轻汽车人本应该有着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现实的残酷却将他们过早地推向了这片战火。
他害怕失去他。
可是他是个天生优秀的战士。每一次侦查后他都能看到完好的回来向自己汇报工作,擎天柱没让大黄蜂知道的,是自己总会在他专心总结时多看他几眼,好想要把他刻在自己的火种里。
可是他不能说。他是擎天柱,是超级战士唯一的后代,是命中注定的领袖,他身上有太多无法放下的责任,也因此而有了太多的仇敌。他只是不能拖累大黄蜂。
他身上最重的是责任,而不是爱。他甚至时常自嘲的想,普神在创造他时,是否给了他爱的情感和能力。不是那种领袖的博爱,而是只对另一个机子的爱,从火种深处的爱。
他漂泊无依。
他喜欢去观摩下属的训练,其实是出于私心地想要看看大黄蜂。每次看到他和队友们无忧无虑的打闹时,他会觉得自己的隐瞒似乎是值得的——不要让他因为爱而沉重。
可是他到底埋藏了多少?
在那一年他派大黄蜂去地球寻找落脚点后,每一天都在后悔。他自责于为什么没有让大黄蜂和别的伙伴同行,他甚至后悔派出的是大黄蜂,后悔选择通信极差的地球。
大黄蜂到达地球后通讯中断,擎天柱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煎熬,每一天他都试图联系对方,甚至有几次想要亲自去地球找他,但前线战事紧张,他不能失去对自己队伍的领导,所以他只能留在赛博坦。
得知大黄蜂的发生器被毁坏,擎天柱罕见地发怒,在被告知“可能无法彻底医治”后,他在下一场战斗中生生掐断了几十个霸天虎的脖子,那也是救护车第一次见老朋友有这么深的恩怨。在大黄蜂还不能好好的用收音机和战友们沟通时,擎天柱会每天听很多地球上的磁带,只为了更好地明白小战士的话。
“他对你来说不仅仅是战士。”救护车总能发现事情的端倪。“也许你应该告诉他。”
“救护车……”领袖罕见地哑口无言,“对不起,我不能说。”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话音刚落救护车就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可是领袖,于是暗自庆幸擎天柱平易近人的性格,“你知道的,他把你当成榜样。”
“这已经足够了,救护车。”领袖的光学镜暗了下来,看着基地外前几天被霸天虎突袭过的痕迹,“再进一步的话,我恐怕只能拖累他。”
他经历过好友和师傅的背叛,也曾违背队友的意愿去拯救人类,现在还面临着重建赛博坦和彻底消灭霸天虎的重任,他是沉重的。而大黄蜂不一样,他还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侦察兵,喜欢和自己的朋友们赛车,在夜里偷偷去喝很多高纯,和所有人都有说不完的话。
“况且,救护车,他不可能喜欢我。就像你说的,崇拜,仅此而已。”擎天柱这番话多少透露出了领袖罕见的多愁善感。
“如果只是崇拜,他当初也许就会追随那个黑化的你,而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和你作战,普神在上啊,他真的愿意为你献出生命,你不记得吗擎天柱?只差一点点,他就会被你杀死了。”
"IamBumblebee,youroldestfriend."
"Optimus,Iwouldlaydownmylifeforyou."
他怎么能忘记?他在黑化时差点亲手要了大黄蜂的名,却也在意外中修好了他的发声器,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拯救了彼此。
说实话擎天柱竟然有些感谢那次经历,如果不是那次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认识到自己对大黄蜂的感情。但是仍然心有余悸,他差一点杀死自己的暗恋对象。
“你不要让自己有遗憾,老朋友。”救护车扭头回了医务室,“我们都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火种伴侣。”
他们差点都来不及。
战争突如其来,威震天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召集了流落在各个星球的霸天虎们。汽车人们几乎束手无策。
大黄蜂作为侦察兵中的领袖每天带领着自己的部下们深入霸天虎的阵营侦查情况,只是有一天他在前线突然收到营地里救护车的消息:战争已经结束,迅速撤退回营地。
战争已经结束,但医生的语气听起来可不是这种场景下应该有的情绪。
他直到回到营地才知道战争结束的代价是什么——擎天柱用自己的火种攻击了威震天,后者则被彻底结束生命,四分五裂,全宇宙各地他的部下也都一样。
不会再有霸天虎了。
代价是擎天柱重伤。
大黄蜂见过很多次受伤的领袖,断掉的胳膊,被导弹洞穿的胸口,身上数不尽的刮花,他唯独没有见过这样的擎天柱:他就躺在那里,光学镜是一片黑暗,胸前的火种几乎看不到。
他曾经也曾面对他的死亡,但那次不一样,他坚信古老的超级战士会把他的灵魂融入原型矩阵,也坚信自己的人类伙伴会完成他的使命。
他们也曾面对没有终点的分别。在擎天柱只身将种子送入太空时,大黄蜂并不悲伤,因为他知道那不是领袖的终结,他的使命不仅于此。
可这次不一样,包括大黄蜂自己在内的所有汽车人都认为领袖牺牲了——他曾说过没有牺牲就不会有胜利,只是这样的胜利代价有些太大。
—你胜利了吗?大黄蜂。
—胜利了。
—那代价呢?
—我的一切。
其他汽车人们敢对着普神发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绝对不会相信大黄蜂有一天会这样大发雷霆,小战士赶走了所有试图接近领袖的汽车人,把营地里霸天虎的尸体炸成了粉末,近乎疯狂地要拆了这个存放着擎天柱的医务室,如果不是钢索在关键时刻把他咬在了自己嘴里让他听救护车说"我一定会救活他",人们都相信他会是下一个黑化的汽车人。
救护车没说谎。因为擎天柱的生命信号始终没有消失,在自己的仪器上,那个代表生命的绿色光电闪烁着,意味着主人生命垂危。
"大黄蜂,你要相信,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他不会就这样走。"救护车安慰道。
大黄蜂坐在医务室拉着领袖的手没有说话。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吗?他苦笑了一下,自己也有。
求求你,擎天柱,给我这个机会。
每一天都有老朋友去看望领袖,或者说看望大黄蜂。他们之间的交谈很少,有时候只是安静的陪小战士坐在那里,但这些也许已经足够。
阿尔茜在一个夜里巡逻时看见了那个屋子依旧灯火通明,他想走进去告诉队友注意休息,却被救护车拦在了外面。
"嘘——"救护车打住了她的话,"不要打扰他和擎天柱说话,阿尔茜,他没有太多机会。"
于是他们清楚地听到了大黄蜂用原声说出的那些话——
"Iloveyou,Optimus."
屋内的大黄蜂趴在了领袖胸前,昔日跳动的火种此时已经无法被感受到,再也不能克制自己情绪的大黄蜂终于在这个寂静的夜里痛哭出来,连火种都疼到颤抖。
他的眼泪顺着领袖斑驳的身躯流到了火种仓。
然后救护车的生命探测器上闪烁的绿点忽然间发出了巨大的跳动,与此同时,基地里所有的警报都响了起来。
大黄蜂看见了领袖猛然睁开光学镜,然后大口的喘息。
"bee"。这是他在回归火种源边缘上徘徊了这么久以来说出的第一句话。
他们都没有变。
他们都感谢普神,感谢自己还有机会在。
"bee,谢谢你。"
正在抬头看星星的大黄蜂愣住了神,他躺在地上有些不解地看着旁边坐着的领袖,而后者也在回看他。
领袖的光学镜好像今晚天上的星星一样深邃。
救护车曾设法向擎天柱解释到底是什么唤醒了那几乎要熄灭的火种,“你知道……很难解释……就是小蜂的清洁液……或者我更愿意称之为眼泪,流入了你的火种仓,也许是触发了什么线路,也许是一种激活……”当了几百万年医生的救护车第一次在自己的领域里词穷,终究他只是摆了摆手说,“或许这只是个奇迹,擎天柱。是你们火种源的感应,是你们与生俱来的宿命。”
"beep-"大黄蜂用收音机发出了一串不连穿的蜂鸣,其中还夹杂着许多地球上的流行音乐,面对自己暗恋对象深情的感谢自己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表达,大黄蜂突然感慨有了发声器以后也没有改变什么。
苍穹之下万籁俱寂,这是他们最喜欢的独处时光,但此时大黄蜂却突然很希望有什么别的汽车人在场,至少可以给自己一个建议。
"bee。"擎天柱温柔的打断了他收音机里慌乱的自言自语,这么一会儿他的目光从未从大黄蜂身上移开。他突然有些想笑,看来有些话注定不能留给自己的副官来说。
"我是说,bee,我喜欢你。"
大黄蜂的处理器发出了罢工的声音,他已经感受到了面甲上传来的炽热的温度。
"我爱你,Bumblebee,B-127。"
我以全称呼唤你的名字,过去的和现在的,我爱的是每一个瞬间的你,每一光年里的你。
大黄蜂突然想要颤抖,为这一刻,也为他们隐忍的那些时刻,为他们失去的那些时光。
一个温柔但不失有力的臂膀环绕了他,他们身影重叠,双手相握。
漂泊止于爱人的相遇。
"我也爱你。"
后来的他们成为了彼此的火种伴侣,成为了过去他们所羡慕的样子——有最炽热和坦荡的爱。
他们重建赛博坦,也时常回忆战争时期的动荡——他们不会忘记属于他们的动荡,那是属于他们的时光,也会让他们更好地珍惜现在。
赛博坦上,宇宙之中,有两颗火种从此不再漂泊。
END.
其实自己的第一篇擎蜂有双向暗恋那个味儿了,但觉得还是不够,今天补上。
请你们说:“谢谢阿尔茜和救护车。”
本来出发点是想写一个腹黑领袖,结果最后脑洞一紧写成了直球不会表白的愁眉苦脸老大哥,我崩了我裂开了,对不起老大
很ooc
门翼,头雕,盔甲,他拆了他。对方没有反抗,只是从发声器里发出了一些不连贯的蜂鸣。零件从机体上脱落的时候有冷凝液流了出来,他看到有清洁液从对方的光学镜里流了出来,但他没有停下。他要拆了他,彻彻底底的。
擎天柱从睡眠状态中惊醒,大口的呼吸着夜里的空气,床头的指示灯表明他现在应该在充电状态。那个梦,他朝窗外看了看,从这里他可以看到一个黄色的屋顶。他拆了他。
然后擎天柱被自己的梦和想法吓了一跳,他不知道...
然后擎天柱被自己的梦和想法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臆想,不过这不仅仅是个梦,他曾经真的那样做过,那还是在他被黑化的时候。从某种意义上讲,那不是一次“拆”,那是一次战斗,他差点终结了对方的生命。
夜里的赛博坦安静,安静到他可以听到自己火种激烈的跳动,梦里大黄蜂的顺从,光学镜里的清洁液,都历历在目。在自己的梦里,那不是战斗,那真的是一次……特别的运动。擎天柱罕见的感到心烦意乱。
大黄蜂觉得今天的会议很不对劲。领袖在布置任务时出现了两次语言差错,这可不是他的风格。与此同时,他还看了自己三次,三次!大黄蜂有点紧张地扫描了一下自己,他昨天偷跑出去飙车的时候因为太过激动冲进了旁边的沙地,领袖一定是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刮花。他有点慌张的想要逃走了,偷偷抬头时他发现擎天柱似乎也在看他。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原因?大黄蜂突然激动了起来,他终于注意到自己了?
会议结束后擎天柱朝大黄蜂走来,友好地拍了拍他的门翼,但马上又触电一样缩回了手,在梦里,他亲手拆了这对门翼。“bee,你的门翼还好吗?”普神在上,擎天柱现在只想收回这句话,谁会突然关心对方的门翼?“飞过山,你的巡逻小队还顺利吗?”他迅速地转移了话题,但余光始终没有离开旁边的黄色机子,然后他猛然想起了昨晚梦里大黄蜂在自己身下的那几声蜂鸣。
他不反抗。
听完了飞过山有点过分激动的汇报,擎天柱终于能有一个和大黄蜂独处的机会,虽然他暂时很难应对这种情况。
“大哥,你还好吗?”最终还是大黄蜂先开了口,毕竟领袖今天的表现太过反常,只有对方深蓝色光学镜证明他没有被二次黑化。“我想问……我很好,bee,你还好吗?”擎天柱有些绕弯的说出了自己的问题。“我知道,在地球,在人类的甲板上,我对你做了一些……很不好的事,给你造成了一些……伤害,所以我想问问你还好吗。”
大黄蜂发誓他这一机生没有见到过这么话多的擎天柱,况且那次意外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少个赛星年,他的记忆模块已经在慢慢清除了。“我很好,擎天柱。”小战士甚至有些骄傲了,毕竟那次经历让他们的关系有了很大的飞跃,“那我先去训练了,再见擎天柱。”他蹦蹦跳跳地走开了,但是身后的目光却仍牢牢黏在他身上。
他求饶,他哭喊,他流泪,但他看向自己的光学镜里却没有恐惧。他顺从,他乖巧,他嘤鸣,擎天柱看到他主动打开了自己身下的挡板。
擎天柱再次惊醒,这次他甚至感觉到了面甲传来的温度,身旁的仪器发出微弱的滴答声,意味着主人的身体出现了一些波动。
擎天柱甚至有点想笑,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耳边似乎还有他的蜂鸣声,他抬头看了看,今天的窗外仍然寂静。他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他甚至怀疑这几天自己是否太过疲惫,或者说是否又有外部的力量试图操控自己。然而事实就是现在是美好的和平时期,他也休息的非常好,他解释不了。
当医务室的门被推开时,救护车确认了三秒才确定这个大清早趁第一个站在自己面前的无预约人士是自己的领袖擎天柱。
“你知道你可以只用通讯器呼叫我就行,不需要你亲自过来。”医官的语言永远犀利,但动作却不迟缓,他已经准备好了工具,然后再抬头看看自己的领袖,让他惊讶的是擎天柱几乎从来没有任何个人情绪的面甲上此时写满了困惑和疲惫,救护车几乎马上就要给他一个全身检查大礼包,“你不舒服?”
“我没有,救护车。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我需要和你聊聊。”于是领袖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自己的梦,自己的感受,然后他看见救护车手里的扳手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所以你想说你每天都在梦里拆大……”后两个字救护车没能说出口,因为他已经被领袖一把捂住了嘴,此时此刻他只感谢赛星人不需要用嘴呼吸。“那只是个梦,救护车。”擎天柱放下了已经被自己拉的离地三尺的医官,“我想问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来问我?我说老朋友,我是医生,可没有解梦的本事,你该问问自己。”
“我觉得是我当初给他带来过这样的伤害。”擎天柱回答的很诚实。
“仅仅是这样?擎天柱,你真的应该好好想想。”
“嘿老救!”医务室的大门被轰然撞开,然后一个黄色的跑车华丽的变了身,“我来预约……”
大黄蜂没说完,因为他突然看到了擎天柱,并且对方的神色看上去不太好。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轻浮的举动,他可想给擎天柱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他后退了一步,几乎要立正站直,甚至觉得窘迫。
“你来的正好。”救护车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擎天柱有话要和你说。”然后医生突然一个变身开出了门,还不忘伸出一只手把门牢牢关上,于是一大一小两个机子就这样挤在了狭小医务室里。
“嘿擎天柱,我来预约……”
“你受伤了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来看看我的涂层。”
“那么,bee,我正好有一些事想要和你说。”
大黄蜂承认他当时慌了,和平时期领袖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刻,而且是针对自己,但下一秒他又有些激动,甚至能听到自己火种不安的跳动,有冷凝液渗透了出来。
“这几天我一直在做一个关于你的梦。”
“我把你拆了。”
我把你拆了。大黄蜂仿佛听见自己内在的线路停转的声音,他把我拆了?这可是他自己偷偷想都不敢想的情节。
“不是像当年我在甲板上对你那样……是……我把你拆了,我们在做一些……恋人之间的事情,这种意义上的。”
不对,不对。大黄蜂握紧了拳头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来了一拳,然后一些痛苦的弯下了腰,会疼,不是梦。他知道他现在一定看上去无比滑稽,但他的发声器好像又像是坏掉了一样,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在想这可能是因为我曾经这样对待过你,并且我当然担心这会给你带来后续的伤害。”擎天柱说的一脸坦诚,让大黄蜂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又受了什么刺激。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动作:他爬上桌子,踮起脚尖,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擎天柱的额头上。
好像是有一点烫。
他又仔细看了看领袖的光学镜,依旧是那种让人着迷的深蓝色,一切正常。
所以擎天柱到底怎么了?
大黄蜂不知道的是,他手下的擎天柱此时几乎要一跃而起,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火种的跳动节奏,他的面甲在发烫,他手掌里有冷凝液渗出。不,这不对。擎天柱几乎想要嘲笑自己了。就算是面对霸天虎的军队他都不会这样慌张,但现在自己仅仅是和大黄蜂有了一点点的机体接触,他觉得有什么感觉从自己火种深处流淌了出来。
“早……早……早上……好……”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身后响起,还踮着脚摸着擎天柱额头的大黄蜂一个哆嗦直接从救护车的办公桌上掉了下来——当然他没有掉在地上,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接住了他,他就这样直接掉到了擎天柱怀里。
刚才说话的因为赖床而看到了这一切的千斤顶只希望他的机生能跨过今天重开,而转眼间面前的两人就换上了更加引人深思的动作,这让千斤顶觉得他俩是不是早有隐情。但高超的定力还是让他面不改色的大摇大摆的走出医务室顺便瞬间把大门关上,临走前还投射来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走的时候好像是顺拐。
“beep-”还躺在擎天柱的怀里,后者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轻柔的放下了小机子,他们都有些窘迫,但也都有些顿悟。
“也许我应该对你说实话,bee。”擎天柱把手搭在大黄蜂的肩头,就像他们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从你还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有很多次差点失去你,是你告诉了我存在的意义。你是我生命中最耀眼的光,我爱你,bee。”
擎天柱承认他罕见的有了害怕的情绪,害怕对方的反应,害怕对方的拒绝,害怕这些话会毁掉他们原本和睦的关系。但是他突然听见一阵笑声,来自大黄蜂的笑,然后对方跳起来拥抱了他,他则单膝下跪,用最虔诚的姿态去面对自己的爱人。
“我也爱你,擎天柱,这是我最大的秘密。”
“他真是地球的肥皂剧看多了……”救护车听完千斤顶的描述不屑一顾,“赛博坦人不会发烧,他就是不承认他脸红了。”
“可是赛博坦人也不会脸红……”
“你给我滚——————!!!!!”
谢谢你们的看完和喜欢因为我真的很崩
看完变5的产物,变5里关于擎蜂的片段都很甜
但这个是tfp的设定,沿用了一点变5的剧情
OOC慎,关于宝宝bee挖尽心思赚外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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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timus,我觉得你应该说一下Bee。”Rachet从繁忙的工作中抬起头来,“他最近挺奇怪的。”高大的领袖听到军医这么说,也表现出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哦?他怎么了?”Rachet耸耸肩,转回去给Bulkhead修理他的右臂:“他最近总是买一些关于你的,呃,周边,神子是这么说的。”
一旁的Bulkhead勉强支撑起上半身,非常努力地补充道:“他还一直往基地外面跑,像要跟Smokescreen飙车去一样。”他话音刚落就被Rachet...
一旁的Bulkhead勉强支撑起上半身,非常努力地补充道:“他还一直往基地外面跑,像要跟Smokescreen飙车去一样。”他话音刚落就被Rachet按了下去:“我的普神啊!你就不能乖乖躺着吗?”Optimus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觉得自己cpu有点混乱,他还是亲自去找他们的小战士比较好:“Bee现在在哪里?”
“他刚刚又出去了。”Rachet头也不回地回答。于是Optimus一边做事,一边焦急地等着Bumblebee,这一等就是一个下午,连拉菲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直到傍晚六点,黄色的科迈罗跑车轰鸣着开进基地,“咔咔”几下就变形为人形。Bumblebee怀里抱着一大堆海报,蹑手蹑脚地准备回房间去。Optimus见他回来,从他的背后叫他一声,把他吓了一大跳,发出一连串蜂鸣,手里抱的东西洒落一地。“Bee,晚饭过后来找我,我有些话要跟你说。”Optimus好心地蹲下来帮他把那些彩色的铜版纸捡起来,当然他看到了自己的图像,不禁在心里叫苦不迭:他来地球是为了守护人类的,不是为了出风头。
Bumblebee点头,表示他今晚一定会来,便一溜烟儿地跑开了。领袖看着黄色的小身影跑远,芯底里不禁涌起一股疼爱和愧疚混杂在一起的复杂的感情。Bumblebee是他最得力的战士,他总是勇敢无畏,Optimus很欣赏他。而要说愧疚,则是他在受昆塔莎控制的时候,把他揍了一顿,还把那对漂亮的车门翅膀扯了下来。虽然接了回来,但他每每看到接合处的一些细小伤痕,愧疚感便油然而生。
Optimus陷入了沉思,一边往操控台走去。他记得在那时候恍惚之中听见了Bumblebee那沙哑却又青涩的嗓音,他简短的一句话感化了他,使他不至于犯下让自己悔恨一生的错误。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Bumblebee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挪到了他背后。“Beep——”他发出微弱的蜂鸣,使Optimus能够转过来注意到他。“哦,Bee,”Optimus转过来,手也十分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Rachet说你最近总是买有关于我的东西,这是真的吗?”
Rachet安慰他:孩子长大了,是时候让他自由了。听了这话,Optimus本就经常皱在一起的眉头这回皱得更紧,让人担心他的额头上的软金属会掉下来。
Optimus决定去看他可爱的Bumblebee究竟在干什么名堂。于是他“哐当哐当”地路过了Bumblebee的房间,发现他的屋子的四面墙上几乎贴满了他敬爱的领袖,以及散落在各处的不同的东西,比如模型什么的。Optimus芯里有一大堆问号,他搞不清楚Bumblebee收藏这些是为了什么,更不清楚他的钱是从哪儿来的。于是,他向他们可靠的人类好友询问意见。
“我猜他是因为你回来了而感到兴奋。”杰克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不,Bee不会那样表达他的高兴。”Optimus一字一句地回答。
“你可以跟着他,看他究竟在干什么。”神子给他比了个必胜的手势。“我不想引起轰动。”Optimus还记得自己上次用卡车的形态开在市中心,结果引起了塞车,还被贴了罚单,理由是没有按照规定上车牌,还开到了市中心。
“Bee也许只是因为崇拜你。”拉菲推了推眼镜,显得他非常有哲理。“哦,我们也崇拜大哥,不过我们可不会买那些玩意儿,那样有点蠢。”走进来的Bulkhead接口,感受到Optimus的视线,他继续补充道,“我是说,Bee很天真。”
被讨论的对象此时并不知情,他现在正载着两个乘客飞驰在贾斯帕的街道上,把他们送到目的地。他们下了车,通过网络平台支付了车费。Bumblebee也是在阴差阳错当中得知了这么一个网约车平台,一开始他只是想要赚钱去买一个他心水已久的他的大哥的模型,谁知道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当然知道他的职责,他在芯底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他为了赚外快。
他回到基地的时候,惊恐地发现基地里六个人十二只眼睛的注视,如果Arcee在的话,他会接受更为炙热的目光浴。“怎么啦?出什么事啦?”他从收音机里调出了一小段话。“Bee,”Optimus开口了,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最近不对劲,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我们是……”
Bumblebee不情不愿地嗡鸣几声,强烈要求他要单独和他们的领袖说。一半为了关心他,一半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Optimus答应了。其他人都离开了这个空间,神子不情不愿地走在最后,她真的很想知道Bumblebee的秘密。“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说了吗?”Optimus看着他,蓝色的光学镜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大哥你知道网约车吗?我最近在干这个。」Bumblebee显得有些扭捏,「只是为了好玩,一整天待在基地里,我的关节都快生锈了。」
Optimus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惊讶:“那么,你的钱也是从那来的?”Bumblebee点头,那双宝蓝色的光学镜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一样。「我用它去买所有关于你的东西。」Bumblebee说。Optimus感到有些小小的愉悦,他最勇敢的战士对他充满了如此纯真的感情。
“我很高兴,但是我希望你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保护人类上。”Optimus拿出了他一贯以来的说话语气,这语调被人形容为“能令人起鸡皮疙瘩”。Bumblebee不满地嗡鸣几声,表达他对Optimus这番话的不乐意。
Optimus哑然失笑,他的手移到了Bumblebee的脸上,他从手上的感受器感觉得到对方脸上软金属的温度。“而且,我现在就在这里。”他说着低下头去,对方充满疑惑的光学镜渐渐放大。「大哥,我还有私心。」Bumblebee把两人的距离推开一些,「我是想要赚外快。」
小战士也是个正常的tf,有私心是正常的。Optimus是这么想的。“每个人都会有私心,就连我也有,所以不必觉得有什么羞于启齿的。”Optimus开导说。Bumblebee背后的翅膀轻轻地扇动着,他正认真地听着Optimus说话,而那也正是他被称为“puppy”的原因。
Optimus复又低下头去,压低了声音说:“你还记得你对昆塔莎说的那句话吗?其实想被黄蜂蛰的人是我。”Bumblebee笑起来,尽管那笑声在他听来是一连串的蜂鸣。
「Iwouldlaymylifedowntoyou.」Bumblebee回应。Optimus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他把嘴唇贴上了对方覆盖在嘴巴上面的金属片,尔后又游移到他的额头上。
——END
*「」里的是我把bee的话翻译出来的_(:з」∠)_
在微博上看到一句话,记得了里面说的滴滴打车
然后就出产了这篇短小的文,第一篇真正意义上的opb
电影里最喜欢的就是opb的打戏,满脑子都是大哥遭了家暴2333
擎蜂cp主场
小学生文笔,宝子们轻喷
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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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柱对大黄蜂的门翼,很有执念,他发现大黄蜂开心的时候,小翅膀会跟着一起扇动,伤心时候门翼就保持不动,虽然在他看起来好像有点低垂,生气的时候小幅度的颤动,但是擎天柱不知道的是大黄蜂的门翼非常敏感,尤其是连接处。
****
某日
“救护车,我来找你补一下漆”
大黄蜂背着擎天柱出去和烟幕赛车,不小心蹭掉了漆,怕回去被擎天柱发现而被批评,擎天柱经常告诉他不要去赛车,所以他准备补好再回去,但是刚踏进...
大黄蜂背着擎天柱出去和烟幕赛车,不小心蹭掉了漆,怕回去被擎天柱发现而被批评,擎天柱经常告诉他不要去赛车,所以他准备补好再回去,但是刚踏进屋门就后悔了,擎天柱正坐在屋里和救护车唠嗑,听到声音两个机都转过来看他。
“啊,不是,我是说,烟幕要来找你补一下漆,我现在去找他”说罢便要逃跑.
“bee,过来.”
“对不起擎天柱,我之..之后不去了”小家伙委屈的小触角都垂了下来.光学镜看向了地面,
看的擎天柱芯疼的不行,自己想是不是自己对大黄蜂太严格了,他已经成年了,又是一个战士。
“不是的bee,我想看一下你碰到的哪里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擎天柱,就是不小心刮到了门翼!”
擎天柱看向门翼,大黄蜂侧过身子让擎天柱看清楚,有一点小剐蹭,一直延续到连接处,他控制不住的摸了上去,他一直想摸一下他的小翅膀。大黄蜂被吓了一跳之后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擎..擎天柱,别.”
“怎么了bee?”
“我没事,只是我门翼有点痒.”
擎天柱被突然大笑的大黄蜂吓的抽回了手,还以为自己碰到了大黄蜂的伤,毕竟自己之前亲手将这一对门翼扯下来,对于大黄蜂还是有愧疚,生怕他留下什么伤。救护车也被突然大声笑声惊了一下,正在找大黄蜂的颜色的手抖了一下,看向擎天柱,他发现擎天柱光学镜里有点隐隐小兴奋?不是,至少是自己没见过表情.
“大黄蜂,过来我给你补漆”
“喔,来了。”
“等一下,救护车,我来吧”擎天柱站起来走向救护车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
“怎么了?”
“没什么”救护车第一次看到擎天柱给别的机补漆,然而想到他们俩个早就是火伴了,也没什么奇怪的.
补完后大黄蜂轻轻的动了一下门翼
“哇,大哥居然会补漆唉,补的真好.”
“之前补过,手生了不少,不过你喜欢就好”
补过?大哥难道还给别人补过,我不是大哥的第一次补漆,想到这里大黄蜂内心有一点点的小醋.
—————————————-
夜晚
大黄蜂还是在想究竟是谁被擎天柱补过漆,连吃能量块的时候都心不在焉,擎天柱看着怀里背过身子的大黄蜂,身上的门翼老实的贴在身上,他知道大黄蜂还没下线,而且吃饭时候心不在焉,于是他做了一个特别的事情,他亲吻了大黄蜂的门翼,大黄蜂芯里一阵跳动,他知道擎天柱亲吻了他的门翼,头顶的两个小触角竖了起来。
“bee,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是我今天弄痛你了吗?”
“没有啊,擎天柱,我只是在想今天我出去赛车你会不会不高兴了。”
“不会的,你只要开心就好,是我对你太严格了.”
“没有的擎天柱,我喜欢你管着我的.”
“那你不转过来吗?”
擎天柱温柔的声音像棉花一样,不像是对其他人的那种亲和,而是专属于大黄蜂的温柔,大黄蜂当然不仅仅是为了这件事,多数还是补漆的事。
大黄蜂刚才经历过被亲吻门翼的事情,现在害羞的不行,不过还是转了过去轻轻的贴在擎天柱的胸甲上,温暖的,他很喜欢擎天柱的胸甲.在温暖的怀抱中下了线.
这时候烟幕走过来
“小蜂,听说你的漆是大哥给你补的?”
“对啊,怎么了”
“哇真好哎,别人都没有机会被领袖这么照顾,不愧是火伴”
“怎么会,他说过之前有给别人补过的啊.”
说到这里大黄蜂芯里又是一阵醋意,
“你和擎天柱都这么喜欢门吗?明天我叫机给你们多安几扇.”
“…..不是,我..”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还是别的谁。”
大黄蜂说不出口,烟幕这时候追了过来
“小蜂,你怎么跑这么快,哦,嗨救护车,你怎么在这?”
“…..因为这是我工作的地方.”
“哦.哈哈”
“……怎么莫名其妙的你们两个”
“哦!小蜂你是不是想问擎天柱是不是给救护车你补过q……唔..”
“烟幕!别!”大黄蜂赶紧捂住烟幕的嘴,自己虽然很想问,但是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擎天柱?给我补过漆?怎么可能!”
“那他说他补过漆,就是..”
“那是在之前和霸天虎的战斗中,因为伤员太多我顾不过来,擎天柱在战斗中刮损严重,由于他是领袖,需要让自己的形象更好一点才可以,于是他就自己尝试补漆,补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会了,大黄蜂,除了你,没有人和擎天柱有过这么亲密的行为的”
大黄蜂听后害羞的低下头,排风扇呼呼的转,门翼因为开心而轻轻的颤动.
擎天柱从环陆桥回来,大黄蜂飞奔过去扑在了擎天柱怀里,后者将他轻轻的抱在怀里.他感受到大黄蜂的翅膀忽扇的很快
“擎天柱,我想你.”
作者有话说:
巨温柔的柱子哥!!!!依然是逻辑不通的一篇,将就看!感谢各位支持!
tfp背景,小学生文笔
涉及cp擎蜂,千救,飞茜,注意避雷
注:私设,和平时期,bee发声器之前有损坏后来好了,汽车人可以穿梭在塞伯坦和地球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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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杰克一直追不到女生而特别烦恼,所以他打算问问汽车人有没有攻略,他先问到了救护车
“救护车,你有没有喜欢的机啊?”
“杰克,我现在很忙不想回答你”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救护车心里一阵,连忙调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数据板假装看了起来
“可是你把数据板看反了”
“咳…咳这是因为我准备从不同的角度来研究...
“咳…咳这是因为我准备从不同的角度来研究这个问题”救护车尴尬的把数据板反转过来
“唉~”杰克长叹一口气,估计在救护车这他是问不到什么攻略了
“怎么了,杰克”红蓝色的机体出现在杰克身后,是擎天柱。
“擎天柱,你有没有喜欢的机啊?”
“有啊。”
杰克本来只是随口一问,他也不指望擎天柱这样的领袖会有喜欢的机,但是回答让他惊呆了,不仅仅是他还有救护车,救护车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似乎也想听听这个多年的好友喜欢的机体是什么样的。
“是谁啊是谁啊。”
“是塞伯坦的各位,都是我喜欢的机”
“啊?”
杰克惊讶的长大了嘴。
不出所料,救护车收回目光默默感叹,这位领袖哪都好,就是在感情上的理解差的不行。
“不是的擎天柱,是那种喜欢,爱,对他感情和对其他人的感情不一样,很想保护她。或者说,她很特别。”擎天柱没有回答,杰克也没有问,他觉得像擎天柱这样的领袖肯定是没有那样的机,自己还是找别的机吧。
其实事实并不是那样,擎天柱当然知道杰克想问的是谁,他也确实有一个那样喜欢,那样深爱的机,那是大黄蜂,他的小侦察兵,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深深的刻在了他的火种上,他早在大黄蜂差点死在和平圣坛时候就发现了自己对大黄蜂不一样的感情。
那一战之后他几乎看不出来那是他的小侦察兵,支离破碎,不仅仅是对大黄蜂的机体,还是对于擎天柱的火种源来说,他的光学镜在看到大黄蜂的那一瞬间陷入了灰暗,这是之前看到友人逝去所没有的感情。
领袖模块赋予了擎天柱冷静的头脑在此刻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唯一清醒的片刻就是救护车说他可以救活大黄蜂,和大黄蜂真正清醒的时候。在这之前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麻木的做着指挥,他知道这是不负责任的体现,但是他控制不住去把思想转到指挥上面,不去想大黄蜂,在当时他不知道这种情感是什么,但是在他看到大黄蜂完好的站在哪的时候,他的光学镜好像又重新辨识到了色彩,他尝试去理解这是什么情感,他翻阅资料,像当年的奥利安·派克斯一样,他知道了这种情感是什么,是爱,是特别的爱,是独一无二的感情,和对其他的机不一样,他对大黄蜂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但是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他掩饰的很好。
“哈哈哈,杰克你居然去问擎天柱。”阿尔茜毫不客气的嘲笑,杰克告诉了阿尔茜事情的经过
“擎天柱难道就没有私人的情感吗?”
“杰克,擎天柱和我们不一样,他是领袖,他不能有私人的情感,虽然这是我们所不希望的,是塞伯坦的陨落让他不能有自己的感情。”阿尔茜收回了笑容。
“可是现在已经没事了啊”
“但是曾经的塞伯坦已经不在了,每个机都不能回到从前了,就像曾经逝去的机一样。”就像曾经的那个只能永远在芯底里的机一样。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杰克从隔板那里听说过飞过山和阿尔茜的事,他沉默不语
“要和我去一个地方吗,杰克”阿尔茜打破了沉默,杰克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了想法。阿尔茜带着杰克来到了飞过山的小山墩那里
“这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我猜你一定很喜欢.”阿尔茜在和杰克说话也好像在和他说话
“这里确实是一个很美的地方.”
“杰克,追女孩子没有攻略的,只有一颗真诚的心就足够了.”
“谢谢你,阿尔茜.”杰克没有在说话,他看着丝缕的金色余晖洒落在山崖之间,阵阵的清风吹过来像极了温柔的双手却又送来了了无尽的思念。
在塞伯坦
“bee,你还没有休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屋子里的大黄蜂被突然的声音吓得手里的游戏赛车一个倾斜就向边缘冲去,然后游戏结束,不过这不重要,要是让擎天柱发现自己晚上不睡觉打游戏免不了一顿说教,于是他赶紧扣上电脑然后翻身上床插上充电线装作已经睡了的样子.
“bee?”
擎天柱有点担心是不是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正巧赶上大黄蜂没有锁上门,擎天柱知道自己不能随便进屋但是迫于对大黄蜂的担心犹豫再三还是踏进了屋子。
他看见小侦察兵在床上睡的正熟,头上的充电提示灯也代表了他并没事,擎天柱放下芯来,走到大黄蜂的床前。
“Loveyou,bee”
大黄蜂突然清醒,擎天柱说,他爱他,对,是爱,可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大黄蜂心底里藏着的爱喷涌而出,没错,大黄蜂的火种里也有着一道红蓝色的刻痕,是他的领袖,是塞伯坦的领袖,他知道擎天柱的使命,他不应该给他制造麻烦,他的变形齿轮被拿走的那时候他焦虑不堪,他害怕他不能变车不能战斗,不能在他旁边,大黄蜂没有什么奢求,他只希望能跟擎天柱在一起生活,像平常一样就好,所以他把对擎天柱的爱放在了火种源的最深处,但是现在,他有点压制不住这喷薄而出的情感。
擎天柱说完后松开手准备离开,这时候大黄蜂的小手突然拉住他,光学镜正盯着他,明亮的光学镜里面一点疲惫的感觉没有,正是说明了大黄蜂根本就没有睡。擎天柱心里一惊,向来心思缜密的擎天柱居然没有发现大黄蜂的假睡,或许那是因为他是大黄蜂吧。
“擎天柱,你刚刚说..”
“bee,你没有睡吗,我…
两个机同时说出话但又同时停下了话语。
“bee,对不起,我知道这会让你困扰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知道,bee,我爱你,不是像我爱其他人那样,是你,只有你,特殊的爱,像杰克所说的,恋人那样的爱。”
擎天柱偏开光学镜,排风扇在疯狂的散热,大黄蜂还是握着擎天柱的手
“擎天柱,你看一下我”擎天柱转过头看着那双他看了几百万年的熟悉的不行的光学镜
“擎天柱,我爱你,是特别的爱,从很久以前就…”
擎天柱没有等大黄蜂说完直接反拉过大黄蜂的手将他拥在怀里,擎天柱的怀抱,真的很有安全感。
后记
当听到擎天柱表白的救护车
“好吧当我之前说擎天柱感情理解不好当我没说”救护车说
“sunshine,我听说擎天柱跟你表白了?!”千斤顶大惊失色
一个板手准确的砸到千斤顶
某个机的消息怎么能偏得这么狠,我明明已经跟你在一起了,救护车想。
还有人喜欢擎蜂吗第一次写文,肯定有很多逻辑不通的地方,轻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