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分钟的交锋,为首的两人落败,黄局刘厅脸红了一下也没觉得多尴尬,打着哈哈应付过去。
玄容的眼睛追随着指挥室内的各个卫星同步的大屏幕,一个个找过去,果然在右边的屏幕中找到了执行任务赶往渔村中部的秦川。
刘厅黄局几人见玄容安静下来,没有任何想怼他们的意思之后,对战场的局势又做了进一步的分析。
玄容对这些不在行,门外汉不配提建议,安安静静的听他们讲。
他这一安静下来,两肘靠桌双手握杯,柔顺的发丝披在光泽的缎面衬衫上,乌黑粉红相得益彰,显得整个人都乖巧了许多。
现场几位大佬也是忍不住多看几眼,偷偷瞥一眼,紧接着迅速移开目光,偷看的很有水平,......
现场几位大佬也是忍不住多看几眼,偷偷瞥一眼,紧接着迅速移开目光,偷看的很有水平,玄容想逮他们都逮不住。
玄容将额前几缕发丝捋到耳后,动作自然流畅不见女气,他长得白还穿着粉粉嫩嫩的颜色,看起来香喷喷的,像个香甜可口的草莓大福,让人有一口咬破皮的欲望。
要不是知道玄容的身份,这几个老东西肯定在心里以为玄容是政敌派来勾引他们的。
毕竟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就拿李局长来说,虽年过四十,可每年总有那么几个跟她“偶遇”的大学生撵着她喊姐姐。
甚至她儿子的同学也有时搔首弄姿的出现在她面前。
只不过没有像玄容这样的极品而已。
但幸好没有像玄容这样的绝色,要不然他们可能就要犯错误了。
岳广平也在心里嘀咕,在他看来粉色一般都是女孩穿的颜色,男的一般避之如虎,但玄容穿起来……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玄容要是去公大门口转几圈,说他是公大的学生,来年公大的分数线可能会脚踩清华拳打北大,一跃成为全国第一。
云滇局长借着放水的名义把老同学杨同伟拉到外面,找块僻静的地方问他:“那小处长什么来头你打探清楚吗?”
杨书记哼一声转身就走,黄局长看到路过的胡良安,猛虎扑食从胡良安裤兜里扒出一包玉溪,杨书记见状熟练的把手伸了出来,黄局长盯着下属幽怨的眼神把烟拍到杨书记手上。
“玉溪?还行吧。”
黄局长:“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
杨同伟点烟,抽了一口缓缓说:“国防部的事打听不出来,玄处长嘴严不说。”
黄局长:“你怎么喊他处长?你的资历比他老。”
杨书记弹了弹烟灰,有些惆怅,“我一开始喊他小玄他没反应,后来他问了我的职位,我跟他说了,这小子就变脸了,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他说我的官不大,潜台词不就是他得罪的起呗,我又喊他小玄,他就不乐意了,对我说‘杨书记在外要称职称’,变脸比翻书还快这个死小子。”杨书记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笑了。
黄局长噎的不轻,这样的人是怎么在官场上混下来的,这太欠扁了,谁给他的底气?
难道国防部部长是他爹吗?
黄局长:“其他的呢?”
杨书记斜他一眼,又熟练的伸出手,黄局长看的头大,从兜里掏出有零有整的三百七十二块钱。
杨书记嫌弃的把钱揣在自己兜里,“那死小子有个男朋友,据我观察应该是编号1602那小孩,他来是看男朋友的,不是接手云滇的,瞧把你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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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同在异乡为异客,相逢何必曾相识。
找郭医生看诊做手术的人不少,但赵玖实在是厌倦了那些心理医生空洞的眼神和妄断,他们言之凿凿地宣称他得了妄想症。因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都是这位郭医生给赵玖进行的心理疏导。
治疗中,郭医生的专业素养和深刻见解让赵玖受益匪浅。她不仅帮助赵玖理清了梦境与现实之间的混乱,还引导他深入思考自己的内心世界和人生价值观。
赵玖在郭医生的帮助下,逐渐重塑了混乱的自我,也重新找回了对生活和工作的热情。同样也是在她的建议...
赵玖在郭医生的帮助下,逐渐重塑了混乱的自我,也重新找回了对生活和工作的热情。同样也是在她的建议下,赵玖开始深入研究宋朝的历史。
当然,赵玖也注意到了女医生军装常服上的名牌——郭信芳,还有那三排显眼的资历章,以及肩上两条杠夹着的三颗星。赵玖默默地数着她的军龄……二十年,上校正团,这份荣耀与担当,绝非一般人能及。
“不过话说回来,郭姨在心理学上还真是有两把刷子。”死党话锋一转,眼中满满的都是敬意,“她那嘴确实能犁地,能把人说出花儿来。能得到郭姨的指点,你小子,怎么也不亏!”
赵玖心中不禁好奇,明明郭医生看起来与他们年龄相仿,为何死党却称她为“姨”。但那时他满心都是对郭医生的感激,便没有过多追问这个细节。
不久后三年疫情终于结束,大家都纷纷摘下了口罩,赵玖也终于有机会一睹郭医生的真容。她的骨相特点非常突出,一张瓜子脸,五官非常立体,神采飞扬的眼睛,完美的眉弓骨感以及锋利的下巴。虽然中庭较长,略显男相,但整体看起来很有气质,高级感和精致感兼具,属于那种少有的甜妹长相的御姐。身高大约一米七,头身比例也非常好,骨架不大身材娇小,但身姿挺拔,给人一种高挑的感觉。
那位死党说她快要四十岁了,但在赵玖看来,她也只是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郭医生也真是驻颜有术。
可是她的美显得太与众不同了,也许应该说是美得与世俗的社会格格不入。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感觉像是从地狱深渊中盛开的梅花,很美,但是美得孤傲,美得寒冷,美得想让人敬而远之。
而在赵玖的记忆中,郭信芳医生,是个从来不会笑的女子。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赵玖有种直觉,郭医生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
带着梦中那个建炎天子的敏锐,他在医院的官网上查阅了郭信芳的档案资料。该怎么说呢,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郭医生可不是什么寻常之辈,她在全国还被划分成七大军区时就已经是典型了。她出生于军医世家,中医世家,武术世家,曾祖父参加了抗日战争,祖父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就连郭信芳本人还是重点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年纪轻轻便以优异的成绩本科毕业,随即选择了参军入伍。
但赵玖明白,这些可不是他应该问的。
尽管如此,郭医生于赵玖而言,也是亦师亦友般的存在。在赵玖有了正式工作后,来自父母的那些无休止的相亲便接踵而至,然而每一次都告吹了,因为赵玖知道他注定不会成为一个好丈夫。更何况,他放不下啊!
赵玖并非对梦中的潘妃或小吴念念不忘,而是那份与另一个人共度风雨,而是那个与他携手走过风风雨雨,共同经历过国仇家恨的人。那人,与他同性,是他梦中所附那具身体的近臣。在那山河破碎的年代里,两颗年轻的心彼此靠近,在共同的经历中找到了归属和安慰。他们共享喜怒哀乐,共渡国仇家恨。他们共同经历了成功与挫折,度过了无数的日日夜夜。他们的存在早已深深地嵌入了对方的人生,成为了彼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对于赵玖而言,杨沂中不仅仅是兄弟,这份情感也超越了世俗的界限。在那个梦中,也因为他的蝴蝶效应,杨沂中并没有变成并非是那个被历史洪流裹挟,最终与完颜构、秦桧等人同流合污的杨存中,他不是人人唾骂的大奸巨恶,他只是清清白白的杨沂中,是赵玖的正甫。
这件事情赵玖无法向父母、朋友倾诉。他深知,自己心中所系,竟是梦中九百年前的一个古人,这般的情感,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鬼使神差的,赵玖约郭信芳在一个挺有情调的咖啡厅里见面,此刻没有什么客人,小提琴正演奏着《一步之遥》,悠扬的旋律飘扬着,带着感伤的味道。
他俩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赵玖鼓起勇气,向郭信芳坦露了自己的情感问题——他对一个仅在梦境中出现、与自己性别相同的古人产生了超越世俗的感情。
郭信芳听后,并没有像赵玖想象中的那样露出惊愕之色,武断的说他疯了,要联系精神病院;或是对他破口大骂,用不堪入耳的言语嘲笑他不知廉耻。
“我明白你的感受,毕竟这事关重大。但不管你对他的感情是因为雏鸟情结还是吊桥效应,我只有一句老掉牙的话:Followyourheart,跟着感觉走。”
沉默片刻,郭信芳淡淡的回复,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表情。
赵玖脸红了:“可是您知道,我们都是男人。”
“知道,有关系吗?你是会在乎这些的人吗?如果是,那算我看错你了。”
“您怎么知道他不在乎呢?”
赵玖苦笑:“……因为那句‘国仇家恨’。”
郭信芳注视着他:“是了,就是因为你帮他报了国仇家恨,加上多年的陪伴与扶持,你与他早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们是彼此的一部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毅与冷静,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赵玖愣住了。
“Tobeornottobe,你自己考虑。不管怎么样,我都尊重你的选择。还是那句话,跟随你的心意,如何选择看你自己的了。”
说完,郭信芳起身离开了。赵玖坐在那儿,心事重重。
直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中午,死党带着哽咽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默。
赵玖还记得,那一日的烈士陵园里,国旗飘舞,一片肃穆。
数十名身着07猎人特战迷彩的战士们伫立坟前,他们每人胸前佩戴白花,持【木仓】肃立。赵玖知道他们就是传说中的特种兵,此刻他心中终于有了答案,郭信芳档案中的空白,究竟代表着什么。
陵园并不大,门口威严地耸立着纪念碑,长明火在写满名字的光荣墙前静静地燃烧,旁边也有两名礼兵手持56半自动步【木仓】,表情肃穆的护卫。
除了赵玖的那个死党,还有很多人也来了,男女老少都有,他们或是穿军装或是穿便衣,胸前也都无一例外的佩戴白花。有些赵玖的那位兄弟认识,有些就完全没见过。
赵玖跟着他们拾阶而上,走向墓地群。墓地不大,几十个墓碑排山而上。那是一个兵的方阵,一排排整齐地列队。墓地四周的青绿植物让整个陵园庄重肃穆。
墓群中立有一排新坟,坟前立着牺牲烈士们的遗像,四周花圈林立,一条黑色的横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功勋与世长存。
军旗猎猎飘舞,一个墓碑被立起来,墓碑上,一张柔和美丽的年轻脸庞,穿着陆军上校军装的女子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这笑容却永远凝固在这冰冷的墓碑之上。
赵玖的死党身穿军装忍着眼泪,带着他来到这座墓碑前。赵玖不由自主地想要敬礼,但随即想起自己并非军人,只好默默地立正,向这位曾经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子致以最高的敬意。
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功勋永垂不朽。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肩上扛着两颗金灿灿的将星,他注视着面前的战士们,声音虽已略带沧桑,却仍旧铿锵有力:“同志们,你们准备好为祖国献身了吗?!”
“——时刻准备着!”战士们齐声怒吼。
“敬礼!”中将高喊。
唰——战士们举起右手,动作整齐划一。
赵玖也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同时,持【木仓】的官兵们纷纷举起手里的冲锋【木仓】,对天四十五度连续单发,嗒嗒嗒嗒……【木仓】口的火焰映亮了战士们的眼睛,【木仓】声震彻云霄,在陵园上空不停地回响,仿佛在与远去的战友们告别。
和平从来不属于军人。
回去的路上,赵玖也下定了决心。
郭信芳曾告诉他,跟随自己的心意。赵玖明白她的意思,大胆的去追求心中所爱,哪怕杨沂中只是个梦中的形象。
而他也做出了决定,followmyheart,justtobe。
也许那不只是个梦呢。
虽然这两句话,郭信芳不只是在告诫他,也是在说给她自己听。
赵玖辞去了工作,将家中的一切安顿妥当,然后回到了那个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明道宫。
他看到了熟悉的建筑园林,熟悉的老道士,熟悉的九龙井,以及井下那似狸似犬的生物。
赵玖没有犹豫,纵身跳入了井中,成了十四岁的康王赵构。
这一次也真的不一样了。
思绪回到现在,赵玖抬头看向杨沂中,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正甫,朕明日想去那家饮子铺看看,能否请你陪我一同前往?”也是去见见老朋友,与红娘。
杨沂中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答应。他明白,赵玖对这个冰激凌的兴趣非同一般,或许其中隐藏着某种秘密。
第二日下朝后,君臣二人换上便装,踏上了前往饮子铺的路程。
一路上赵玖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当他进入饮子铺内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这家饮子铺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十分雅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各种新奇的茶饮和糕点琳琅满目,引人垂涎。
赵玖在二楼选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他的运气不错,抢到了今日最后的一份牛乳酥山——冰激凌。饮子铺的堂倌伙计们十分热情,招呼得很周到。虽然对赵官家而言,雪糕这类甜食能吃到最好,没得吃也无所谓。但这种熟悉的牛奶的醇香勾起了他对于家的回忆,对于那个和平幸福的时代的回忆。
饮子铺内生意兴隆人来人往,赵玖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女孩,相貌正是郭信芳的缩小版。如果没有猜错,这便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了。此刻她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桌上还放着半盏未喝完的牛乳茶。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赵玖笑了。他走上前,想给小女孩一个惊喜,但他却忘了郭信芳职业军人出身,在他刚踏出第一步时,小女孩——也就是郭信芳,猛地睁开了双眼。
郭信芳的心里也不平静,赵玖能一眼认出她,郭信芳何尝不是能一眼认出对方。尤其双方两辈子的容貌没有变化,要是再认不出来,她也太眼残了。
“世界很大,也很小,真没想到来的是你。”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早已预料到的事情。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就在此时,二楼的楼梯口处,杨沂中与赵瑗却陷入了尴尬的对峙。他们两人相隔几级台阶,大眼瞪小眼,气氛异常紧张。赵瑗与郭信芳这对曾经的夫妻,就在彼此毫无准备的情况,来了个面对面。
剧情正式开始,之前的可看作是巴黎公社的小日常。让魏哥变得有人性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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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哥谭无疑是一座奇妙的城市。
尽管这座城市遍地高楼林立,霓虹璀璨,但那些光芒似乎未能完全照亮其每一寸土地。高楼背后,阴暗潮湿的街巷与破败腐朽的建筑随处可见,与现代顶层公寓的奢华、庄园的富丽堂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这座城市中,衣冠楚楚的上层人士与疲惫不堪的底层工人并存,街头巷尾最不缺的就是站街女郎的身影,而散落一地的针头更是令人触目惊心。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古来有之,只不过,哥谭来得更惨烈而已。
然而,这一切,跟他又有......
然而,这一切,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远处不时传来的枪声打断了魏尔伦的思绪,他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和平年代,超越者们大多成为了社会闲散人员,他们的生活除了每日例行的打卡外,几乎无所事事。直到[十三长老会]传来消息,称美国这边发生了疑似异世界出现的事件,他才与兰波匆匆收拾行囊,远赴美国参加会议(公费旅游)。
只不过……他上一秒还在国际异能者协会的会议中运筹帷幄(并没有),下一秒就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难道这一切都是美国精心策划的阴谋?
魏尔伦基于多年谍报工作的敏锐直觉,他首先倾向于将这次意外视为一场复杂的政治斗争。简单来说,就是美国威胁论。
然而,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打消了。姑且不论美国与法国之间的实力对比如何,单单是这次会议有众多大佬出席,就足以让任何潜在的挑衅者望而却步,不敢轻举妄动。
想通了这一点的魏尔伦,开始在这间狭小而明亮的房间中环顾四周。房间内的光线明亮得有些刺眼,仿佛连一丝黑暗都无法藏匿其中。然而,在这看似无懈可击的光明之下,却隐藏着难以言喻的黑暗与阴谋。
他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看向门后倒下的尸体,令人惊讶的是,尸体上竟没有一丝血迹。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身份名牌,上面赫然写着:
“文森特·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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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同时在蝙蝠侠的脑海中回响。
与此同时,在哥谭这个被无边黑暗笼罩的城市里,灯光仿佛成了摆设,只有黑暗在夜色中肆意蔓延。一个身着黑色衣物、头顶猫耳的男人在狭窄的巷子中快速穿梭,身后紧跟着的是略显疲惫的罗宾。
近来,哥谭频繁发生孩童失踪案,受害者年龄跨度极大,从七八岁的孩童到十八岁的青少年,无一幸免。而这些孩子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变种人。这一连串的事件,无疑为这座本就危机四伏的城市增添了几分阴霾,也让本来就忙的他们更加地忙碌。
“文森特·怀特,哥谭大学的生物学教授?”
蝙蝠侠闻言微微颔首,作为布鲁斯·韦恩,他可是哥谭大学最大的资助者,他自然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
文森特在哥谭大学中堪称一股清流。众所周知,哥谭大学的毕业要求极为严格(或者毕业),而毕业生们往往也会选择进入阿卡姆“深造”。这位手握三个博士学位的优秀毕业生,却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他选择留在学校,安心教书。
“是的,”耳麦中传来神谕低沉的声音,她稍作停顿后继续说道,“B,我们已经找到了他们的基地,位置就在GCPD总部附近。”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谁又能想到那个代表着正义的地方,也会成为黑暗的滋生地呢?这正是所谓的“灯下黑”。
“还有……”神谕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干涩,似乎发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事情,“我刚刚黑进了实验室的系统,B,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许,你又会有一个‘孩子’了。”
第四十二章善哉
【黑发青年放松下来后,自带奇妙的氛围,隔绝了外界的纷扰。他如同芸芸众生里追求幸福的普通人,唯一异于常人的地方——在于他仿佛身处于和平的年代,对未来充满希望,他眼中的外面没有战后的阴影,只有清晨最美好的时光。】
即便原本躁动的观影区,都被那个青年周身所散发出的安逸感所触动。
柯南喃喃道:“如果不是在这里,我会以为他真的就是一个坐在波罗咖啡店里的寻常大学生。”
黑暗中不知是谁回应了一句:“他本来也该是的。”
【夏目漱石:“……”
我没有看错名字吗?这个草稿的小说叫做《校花的退役杀手贴身保镖》?】
...
“哈?”
观影区掉了一地的下巴。
就这?
所谓的知名作家,就这?就这?
即便早就知道那边的文豪们基本全跑去不务正业了,但这落差也未免太大了点吧!
【一个是作者,一个是作家,两人的观念差异很大。
夏目漱石沉吟:“既然是选择保护他人,放弃黑暗的前杀手,此人心存善念……”
他也略微苦恼起来,最适合的名字是他心中的《明暗》,但是已经进行发表了。】
太宰嗤笑,连坂口安吾都抿紧了唇。
【麻生秋也补充道:“《善哉》。”】
随着“善哉”二字吐出,原本的画面一暗,就好像电影开场一般,出现了黑底白字的剧情名。
然后,标题淡去,场景变为了一家任何城市内皆随处可见的书店,唯一特别的一点,就是其上《校花的退役杀手贴身保镖》的宣传横幅。
“啊……原来还真的能发表。”
“看起来意外的受欢迎呢。”
“其实我也有点好奇啦。”
【“杀手?”】
画面中,一名红发少年突然驻足,即便有人没能认出他就是之前曾出现过的那位织田作之助,毕竟差别还挺大?但只凭经验,也知他就该是这一场“电影”的男主角了。
【他是杀手,从未失过手的金牌杀手。】
有介绍浮现出来。
【“校花的……退役杀手贴身保镖?这名杀手是去学校里给人当保镖吗?”】
显然对于生活单调的少年人而言,这种搭配,实有些过于新鲜了。
【出于书荒和买不到《明暗》的后半部分,织田作之助跟随大众的拿起了一本小说,忽略了上面写的禁止未成年阅读。随后,他察觉到其他购买者对他露出同道中人的微妙表情,仿佛自己手上的书代表着什么有颜色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是十八禁的类型啊……”
书有一点烫手了。】
“什么?这是那位织田先生?”
柯南拿下眼镜,用力揉了揉自己眼睛,毕竟对他而言,身边所有人从小到大几乎就是等比例放大,像这样的男大十八变,还真挺稀奇。
【走到收银台处结账,织田作之助面对怀疑的目光,提供了自己成年的假身份。
“嗯,我成年了。”
目光空洞中有几分呆板的红发少年,用青涩的脸蛋回答。
彼时,他十三岁,还有五天就十四岁了。】
“不,等一下啊,织田先生、织田先生他不是作家吗?即便清原先生那个世界里,跟黑手党一起喝酒什么,是有些奇怪,但就算是黑手党也是能有普通人朋友的吧?怎么会是杀手,还是这么小的杀手。”
真的很过分啊,你们那个世界,什么12岁就独自毁灭一个组织,13岁就已经是从未失过手的金牌杀手。
名柯众人(灰原哀:不包括我)的想法,第一次和南森太一高度重合了。
小孩子就都给我去好好念书啊!
【另一边,因为小说作者的销量保证和书店的大力宣传,哪怕是在横滨市做保镖工作的福泽谕吉也瞥见了书名,微微皱起眉,没有打算走进去购买的想法。
‘这样的名字,太低俗了。’】
乱步:“啊,社长是男二。”
因为这影片背后指向而情绪不高的福泽谕吉,看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乱步已经自行解读了。
“大叔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乱步大人可是猫猫大神啊,是会指引迷途的杀手,正确找到人生积极道路的好猫猫呢。”
双手一插腰,小表情真是骄傲极了。
虽然在那个时候没能拦住他,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做到了。
还是很棒。
【三花猫仗着自己的颜值(?),找了一家书店睡懒觉。在昏昏欲睡的午后,它趴在书店的柜台上,老板在给人结账,小说翻开了几页,被风一点点吹到了后面的内容。】
太宰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配合着乱步的说法:“反派也出现了。”
【那是夏目漱石在草稿上没有看到的内容。
保镖死了。
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和孩子而死。
那双杀过人的手,为了不杀人,竭尽全力地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小说的结尾处写着一段作者的话——
只有他活着,找到幸福的归宿,这篇小说才能写作《善哉》,否则弃恶从善就是一场悲剧,恭喜大家吃刀!】
看着屏幕上假装着不在意的三花猫,夏目漱石的目光极为平静。
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意义。
【杀人容易。
但是,杀手行业不好混。
这个概念一直留存在织田作之助的心中,尤其是在听说有自由杀手被雇主出卖,逃狱前去报仇,最后同归于尽的地下消息出现。横滨市越来越乱了,有日本的犯罪者,有国外的罪犯,有心思狡诈的非异能力者和诡计多端的异能力者,大部分情报过了三天就失去价值,被新的情报覆盖。
他明白背后没有组织、没有势力的坏处,然而他仍然不喜搭档,不喜组织,不喜听人命令,所以他与死去的杀手没有区别,迟早有一天会落得如此的结局。
那又如何。
除了杀人的事情,他一概不会。】
“怎么可能。”
降谷零难以接受这种想法,更难以接受这是他所深爱着的国家,是他四位同期、无数同伴都为之牺牲了的国家。
即使那只是异世界的日本,可,那里也有他们这些人,不是的吗?
那些温热的血、那些甚至拼凑不起来的尸身,为的是守护民众们幸福安宁的日常,不是什么除了杀人一概不会的,可恨又可悲的荒谬。
“明明、明明还有那么多、那么多可以去做、去学的事情,可恶!”
【织田作之助的目光冷淡,对回答路人没兴趣的他难得评价道。
“这是一本惊心动魄的小说。”
在看小说之前,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原来会有这么大的起伏。】
“看起来真是一部优秀的作品,竟能让织田作如此评价。”太宰开口点餐:“卡斯,我也想要。”
[卡斯]:?
“哎?可以吗?那我也要!”
“还有我!”
“我也是!”
[卡斯]:……
【织田作之助感觉到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一震,大致猜到雇主发来了信息,上次还没有商量好报酬,应该是想让自己过去一趟。他合上仅差结局没有看完的小说,有点细微的遗憾——不知道男主角和女主角的结局。
不杀人的杀手,会有怎样的结局呢?】
“死亡的结局。”
只是那股怨气,不知道是对织田作,还是夏目漱石,又或是兼而有之?
还是,仅仅在针对着自己。
【他喜欢吃辣味的东西,也接受男主角的许多浮夸表现之下的人生感悟,文字比现实中触目心惊的人生要温柔许多。
写这本小说的作者,估计是在劝人向善,不要放弃生命吧?
‘人是为自己而活着的。’
‘找不到生存的意义就活下去,未来也许能够碰到。’
‘人生就是一部自传小说,能否精彩,全靠自己,要是人性的闪光点没有消失,那么故事再让人感到尴尬,也会有喜欢的人阅读下去吧。’
‘比起皆大欢喜,我更喜欢自我救赎。’
‘辣是痛感,能让人清醒。’
‘我很喜欢那些猫,可惜它们不喜欢我,拿小鱼干也没有用。’
织田作之助路过某处安全屋,把夹了书签的书籍顺路寄存之后,心里飘过一个念头:“不过,我不是猫控,也不会招惹猫讨厌。”
出发见雇主之前,织田作之助站在流浪猫的地盘前看了三秒钟。
确定了,他不是猫见猫厌的杀手。
一切都是巧合罢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招猫讨厌的人呢,杀人无数也做不到吧?】
福泽谕吉:谢谢,有被内涵到。
——
我为什么要写这些呢,无脑快乐不好吗_(:з)∠)_
果然还是剧情本身刀子太多了吧(试图推锅)
比如刀之助、5-4=0、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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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吃饭,所爆发出的巨大的信念,在召唤阵中召唤出了布鲁斯·韦恩。
这三段话分开看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合在一起,足够让某些知道些什么的人呆若木鸡,随后用尽这辈子最大的忍耐力来克制自己想要笑出声的冲动。
作为明面上唯一和布鲁斯有关系的人,阿福斟酌了许......
作为明面上唯一和布鲁斯有关系的人,阿福斟酌了许久才开口:“据我所知……我们家老爷是完全不能进厨房的。”
有些不明所以且没有什么眼力见的人还在好奇的问——蜘蛛侠凑了上去:“为什么?”
阿福很委婉:“会爆炸。”
蜘蛛侠:“?”
不、等等——为什么厨房会发生爆炸,这件事本身就不符合常理吧!
蝙蝠侠发出了意味不明的沉闷咳嗽声,试图阻止话题继续进行下去。
“不过能为了一口吃的召唤出布鲁斯。”托尼思考着,“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能证明这位小小姐不是坏人?”
蝙蝠系义警还尚存疑似理智,红罗宾出声提醒:“你们忘了一开始被召唤出来的怪叫海鸥了吗?”
众人沉默。
所以到底为什么想要吃东西会召唤出怪叫海鸥啊!那个玩意儿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无从下口吧!!
嗯,重点完全偏移了呢,各位。
【屏幕中的布鲁斯也陷入了沉默。
“哦!我明白了,布鲁斯,你还以为,我故意绑架了你,不肯放你走?”
“不,当然不。”
布鲁斯的脸上还挂着众人熟悉的,属于哥谭甜心的甜蜜笑容,但显然的,他的大脑在极速运转着。
但很快,他妥协了:“——我会照顾好你。”
他嘟囔着,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是啊,你还是个孩子。”
屏幕上的两人很快收拾好了心情,决定让撒拉先休息一会儿,随后他们再去寻找线索。
然后,布鲁斯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金属蝙蝠发卡:“都怪我,怎么才注意到呢,我为我的粗心道歉。小淑女,你的刘海有些遮住了你美丽的眼睛,这个小礼物或许能派上用场。”
撒拉显然很喜欢,戴着这枚发卡,欢欣鼓舞。】
“这个发卡——”
“不,等等,就这么决定有些太草率了吧。”
“但是这个发卡果然……”
“我觉得应该不会。”
“你们真的不怀疑——”
“停!!”
蝙蝠侠深呼吸一口气:“首先,我们没办法确定她究竟昏迷了多久,而布鲁斯出现的时候,显然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样子,在材料不足的情况下——我想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发卡。”
“老头。”红头罩轻轻说,“你努力解释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好笑。”
蝙蝠侠:“……”
Batman拒绝交流。
“好了好了。”托尼笑的停不下来,“最少我们知道了这位女主小姐的名字不是吗?撒拉,真不错,是个好名字。”
屏幕上活泼的红发少女总是会让他联想到某种热情的哺乳动物,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罗宾评价:“有点蠢。”
夜翼紧急捂住了他的嘴:“小孩子说话不懂事!大家不要计较哈。”
【屏幕上的视频开始进行快进状态。
布鲁斯和撒拉开始了探险模式,对迦勒底进行了全方位的扫荡。
然后,布鲁斯非常成功的在撒拉的面前暴露了厨房杀手的身份。
两个人站在废墟中凝望着彼此,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
嗯,大概是被炸掉的过期泡面的味道。
撒拉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出声安慰道:“虽然我能抽到泡面,但是炸了就吃不到了,小甜饼就不一样,怎么都能进嘴里,所以你真的超厉害,相信自己布鲁斯!”
布鲁斯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呻吟一声,手盖住了自己的脸。】
在前面被阿福提到过的属性现在直接暴露在众人眼前,这种羞耻度和经人转述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蝙蝠侠试图保持冷静,奈何身边有个人一直哈哈哈的笑个不停:“……托尼·斯塔克!”
“哈哈哈哈哈哈哈。”托尼笑的只拍座椅把手,“我在笑布鲁斯·韦恩,你着什么急啊哈哈哈哈哈。”
“你的笑声已经严重干扰到我的思考了。”蝙蝠侠严肃且认真。
“什么?我没听清楚?”
两个已经成熟多年的超级英雄,开始为了一点小事进行幼稚的拌嘴行为。
【“为了布鲁斯,我、我一定要抽到能直接吃的、美味的食物。”
莫名其妙的,撒拉好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突然掏出了那个奇异的石头和手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下了抽卡键:“没有食物,厨师也行呀。”
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布鲁斯的阻止只卡在了喉口:“撒拉,别——”
璀璨的金光遍布了全场。
金光散去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此出现。
“哇哦,这是主办方准备的惊喜节目?很高兴今年的固定表演能多出点新意,难道接下来,是要我配合走进这个……神奇冰箱?”
嗯,台词也很耳熟。
撒拉大惊:“布鲁斯?”
布鲁斯:“不是我在说话!”
“你们是谁?天呐,这是——嗯?”
第二个布鲁斯·韦恩,出现在众人面前。
两张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男人对视着,空气陷入凝固。
撒拉:“不行——谁都好,救救布鲁斯!”
三道熟悉的金光出现。
随后出现了——
蝙蝠侠。
和蝙蝠侠。
是的,是三个蝙蝠侠!!他们被撒拉同时召唤了!并且在短短的几秒内,迅速的在物理意义上打成了一片!!】
“……”
“well……我只有一个问题,可能会有些冒昧,我能问吗?”
“什么?”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想要吃饱饭的小女孩,会召唤出两个布鲁斯·韦恩和三个蝙蝠侠?”
“……闭嘴。”
搞个jj和lof蝙蝠崽扫文,我只负责把文搬过来,绝不做评价,毕竟很多文本身就两极分化(有的真的给我搞成蝙蝠崽ptsd了(.))
[图片]
这里放的文绝不保证质量,主打一个开盲盒赌场式的惊喜体验(狂笑之蝠HAHAHA.mp3)
感觉开蝙蝠崽文就是在赌场乱逛,不是坑就是是雷
loveandpeace(_)
赌狗们冲冲冲!
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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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放第一个懂得都懂(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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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很久没更了,太太说是随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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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世界拯救计划by帕利奥斯(未完结)
26.韦恩家族咸鱼日常by流离不冻巷
27.霸总总是格格不入by遗落落落落落
28.终场游戏by系犬
29.人形兵器by洛十
30.群穿综英美后如何HEby越兮
31.哥谭绯闻日常by静森
32.游戏画风不对by软糖不加盐
33.我在哥谭上魔法网课by季孟无忧(坑)
34.成为蝙蝠崽后我躺平了by橘猫猫(坑)
35.游戏融合中by银泽铃铛
36.当玩家成为蝙蝠崽后的搞事日常by独影夜行(大概是坑)
37.无业游民蝙蝠侠by佛蛇夜游(未完结)
38.我做反派那些年by永不填坑
39.才不是手表英雄by银泽铃铛(坑)
40.在哥谭上网课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by江素窬
41.蝙蝠崽哥谭搞事指南by粟火
42.跳槽到韦恩庄园当调查员by面条鱼偷土豆
43.蝙蝠崽来自流星街by帝倾用
44.这个世界需要更多英雄by白衫依然/流离不冻港
45.这不是正经日常byVeatisca
46.都是脸害了我by一叶纸球
47.我在哥谭开万事屋by霍勒船长
48.谁也挡不了我毕业by遗落落落落落
49.穿着蝙蝠睡衣的我穿了by虞非鱼
50.就说你缺治疗by一只白白
52.赛博蝙蝠崽by我今天不想吃饭
53.哥谭假日by其恕
54.当超英遇上小塞壬by短巷花生
55.禁止窥视哥谭一级保护生物by远山米沙
56.如何避免成为罗宾鸟by疯语人
57.人类满级蝙蝠崽的平静日常by系系系色(未完结)
58.我怎么能吃得饱呢by雨相白
lof
好像lof上的蝙蝠崽文学大部分都是沙雕向或者脑洞一类(真的好多坑啊)
emm...
编辑的时候顺便重看了几篇,看吐了(_|||)
突然觉得蝙蝠家好难啊
轻巧飘过的包装纸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在场众人身上,二狗意识到有人入侵村子后,整个人都在发抖,短短几秒就汗湿了散发着浓烈鱼腥味的破T恤。
跑!赶紧跑!要告诉阿妈跟叔叔们,有陌生人侵入了他们的村子,是来杀他们的!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这个不足十岁的孩子,他身体僵硬,甚至就连抚摸一下年幼的弟弟的力气都没有,秦川在草丛中眯着眼睛打量二狗,严峫的注意力却死死盯在那张包装纸上,也是他大意了,上岸的时候脱力没能抓住被风吹走的包装纸。
秦川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小孩发现有人入侵了,毕竟严峫还没来得及掩盖的上岸痕迹十分明显,至于为什么还没有反应,秦川觉得这小孩是被吓傻了。...
秦川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小孩发现有人入侵了,毕竟严峫还没来得及掩盖的上岸痕迹十分明显,至于为什么还没有反应,秦川觉得这小孩是被吓傻了。
无声的默契让他们迅速找到了解决办法,严峫负责把那张闯祸的包装纸和上岸痕迹清理掉,林莉身材占优势,慢慢移到了两个小孩的后方,而秦川康树强还继续隐藏在原本的方位。
时机成熟,几人如同矫健敏锐的猎豹,迅速冲出草丛控制住了二狗跟他弟弟,然后非常利落的把他们给打晕,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高于10分贝的声音。
秦川把二狗平躺的放在地上,十分头疼该怎么处理这两个小孩,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虽然这里没有大型野兽,但肯定少不了水蛇之类的爬虫,两个小孩放在这里恐怕会不安全。
这边康树强从背后勒着严峫的脖子,阻止严峫想要生吞包装纸的动作。
秦川真是一阵一阵的头疼,“算了先解决大的,严峫你过来。”
严峫狐疑的走到他身边,只见秦川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先把较为沉重的三棱刺放在地上,然后快速解开作战服的扣子,单手把上衣扔给了旁边看戏的林莉。
秦川最里面只有一件背心,在作战服里套了两件防弹衣可把他给热死了,现在严峫来了可不是要把这烦人的东西给脱掉。
严峫从一开始的狐疑转向了震惊,脸色青紫交加,见秦川还要继续脱,严峫只觉得深感罪孽立马闭了眼,极力的摆着手推脱。
妈呀他的魅力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了吗,宝钏他老婆知道这事会不会在我家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话说他跟秦川是不是撞号了……不对!他可不能背叛江停,卧槽听着声音宝钏怎么还在脱!
秦川从身上扒拉下来一件防弹衣,还没扔到严峫脸上,就发现严峫惊恐到极致以至于脸皮都有些变形,他皱着眉问:“你发癫痫了?”
康树强跟林莉还有那个年轻一点的队友全部捂着嘴笑,严峫内心戏很多啊,该不会以为秦川要在这地方献身给他吧,林莉笑着喊他,“老严把眼睁开吧。”
严峫坚定道:“我不能背叛江停!”
严峫还恬不知耻的劝秦川,“想想你老婆,你俩要是掰了,魏老板会把我们给砌进警局的墙里!”
秦川:?
秦川终于反应过来了,严峫那惊为天人的脑回路果然不是他这等凡人所能理解的,他冷笑着把防弹衣甩在严峫脸上,骂了一句,“下头男。”
严峫不能背叛江停,他还不能背叛玄容呢,下头男啊呸!要不是情况不允许,秦川现在就想把严峫给按进河里把他变成一具浮尸,然后让江停守活寡。
严峫发觉自己想错了,老脸羞红奈何脸皮太厚也没红出来,积极的穿了秦川给他准备的防弹衣,康树强几人也把多带的弹药分给了严峫,严峫那叫一个感动,说等到任务结束要包下整个五星级酒店请他们在里面醉生梦死。
“严峫你从哪游过来的?”
“西边的那个码头,我用无人机看了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上游就能到渔村,尽头是墓地我看了好几天,那里几乎没有人,我们能从那地上上去。”
秦川:“要游多久?”
严峫想了一下,“十五分钟左右。”
另一边,村民拥护着一位身材高大气质超群一看就是有钱人的老板到了村中心,村长搓着手惴惴不安的把晒干菌子从麻袋里倒出来在竹篾上。
今年收菌子的老板看起来真凶,但看起来真是有钱,手上戴的都是金表,不知道会不会压他们菌子的价。
老板本人坐在手下特意带的实木椅上,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发胶噌亮,在太阳底下反着光,一双墨镜挡住了原本锐利的眼睛,反而显得更加稳重霸道。
简而言之,一个明晃晃的傻逼暴发户,看着就人傻钱多。
暴发户步重华的任务就是假扮成收菌子的老板吸引村里人的注意,方便骆闻舟和江停队伍的行动。
其实这个任务原本是江停的,但无奈正义凛然的江支队完全没有那种暴发户的气质,正好步重华家里原本是从商的,专业对口,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聂怀桑亦不问他究竟要做什么,问了也不会说,说出来也不过吩咐他干活儿。左右这世界破裂,蓝愿会比他着急。
玄色巨龙自......
玄色巨龙自聂怀桑背后升起,修长白皙得手指结出一个个手印,一道一道黑色的符文倾泻而出。
聂怀桑虽是个聂家人,但聂家的本事他学得并不多。聂明玦在的时候他不用天下无敌,自有着赤勇刚毅的赤锋尊挡在他前面。
聂怀桑曾自嘲己身天赋在娘胎里被狗啃过,不过后来证明,他不是天资在娘胎里被狗啃过,是他娘生他的时候多生了一根懒筋。在无欲无求的时候,自然是怎么躺平怎么来,等到他有所求了,便什么本事都学会了。
他学的本事很杂,且更偏向阴诡,或是混沌的一面。所以,他这个“仙”跟别的“仙”灵力光芒很不一样,既不是光伟正的“金”也不是高洁皓月的“白”,他更归向混度中不分善恶的黑。
那条冒着汩汩魔气的细缝在一道道封印中渐渐变得浅淡,却最终没有消失。聂怀桑额头渗出密密的细汗,很多年没体会到身体灵力被掏空的感觉再次席卷。
“这毕竟不是我那具成仙的躯体,我没办法将这处破口完全修补好。”聂怀桑力竭,懒懒的靠在皑皑白骨之上,神情倦怠而厌世,似魔似仙一般神秘莫测。
蓝思追点头:“好,多谢聂仙督。这个封印足够再支持十年,十年……我要做的事可以完成了。”
聂怀桑:“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你也莫要告诉我。看在蓝慈的份儿,一些小事我可以帮忙。再有这种修修补补的破事儿,不要再叫我!”
蓝愿微微一笑,风月无边,温柔与冷酷都在其中。
他已经不是那个面对赌徒、疯狗束手无策的人族蓝愿,在他的世界,哪一个生灵可以拒绝天道的要求?
今日有风无雨,暮春处处莺啼。回夷陵城中只需一步的路程,温愿绕过山,绕过水,离着聂家几十里,路的尽头出现一个扶剑昂扬的少年身影。
少年一身金衣,有些傲慢的眼神远远的扫过来,却不见任何动作。等到二人相遇,少年微微拱了拱手,甚至没问候一句。
温三家的狗崽子不值得他堂堂金家少主纡尊降贵的寒暄,能拱手行礼,已经是极有涵养。
温愿亦是微微点头示意,眼角的余光漠然的从金家少主的脸上一寸一寸的碾过。
短暂的相遇,须臾即分离。金色的衣角与灼热的红衣交融又分开,他们如此陌生,仿佛从未相识。
灼热而惨烈的情劫,仿佛只是天道发了一场梦,只有天知道。
温愿却笑了,淡淡的、欢愉的笑。
金如兰,你还有命等着我遇见你无数次。
这世间山盟海誓转眼即逝,至死不渝生生死死,回轮不休。
金衣少年越行越远,穿着炎阳烈焰袍的小公子却脚下停驻,蓦然回头,唇形无声张合:金如兰……好久不见。
山中天气易变,聂怀桑灵力耗尽,只能用走的回到乡间下榻的居所。刚刚穿行在山林之间,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的打在林间。
聂怀桑皱眉,心里将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扣在蓝愿的头上:此君见不得他半点好,出门不带伞必遇下雨天是乃此君的常规操作。
聂怀桑也懒得找避雨的地方,找到也必遇野兽,他现在灵力耗尽,懒得再跟畜生搏杀一番。任由春雨浇透墨色衣衫,鸦羽一般的长发一股一股凝结在一起披散在身前,斯文秀气的面容被暮春凉雨凉得雪白一片。
聂怀桑却没什么表情,步子甚至算得上悠闲。
他像山间的鬼魅精灵,神秘莫测,强大无匹。此时若有人遇见他,竟不知该抽出仙剑除魔,还是该磕头跪拜神仙。
“怎么全身都打湿了?!”聂怀桑回到他那间破烂的山野小屋,湿着一身衣物随意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一杯凉茶,神情还颇为悠闲,手指上的戒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不知在算计何处的得失。
却不想,原本早应该走了的蓝慈,竟然还在?!
聂怀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这个样子怎么见人?他可知道,蓝慈最开始心悦的,便是他这一身皮囊。不将自己收拾整齐,蓝慈见了不再喜欢该如何是好?
“阿慈……”聂怀桑嗫嚅着不知该如何解释刚刚有些情况放诞的模样,却见蓝景仪散步并作两步冲到聂怀桑身边,揪着人的袖子把人拎起来:“你是傻子吗?!都淋成这样了,还能坐下来喝茶?”
“你还喝什么茶?!这茶都是凉的!快去换衣服,我给你烧一桶热水好好烫一烫身子。”蓝慈简直要被气疯了:“天呐,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竟然还能将自己苛待到如此地步?!”
湿漉漉一个聂怀桑回来,忙坏了蓝家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先是押着人换了衣服,再用辈被子将人裹成蚕茧。亲自去厨房烧了一大锅热水,将人剥了衣服扔进去好好的洗了一通,再把人捞出来裹成蚕茧,拿着干净的帕子将聂怀桑那一头长及腰的黑发擦干。
蓝景仪自己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伺候人的活计干得很生疏,时不时还要回忆一下,估计在回忆自己母亲是如何照顾自己的。
等忙完一通,外面天早黑了,屋檐上滴答滴答的雨声脸面不绝。
聂怀桑裹在被子里,靠着床头,上半张脸隐在青纱帐中,下半张脸只露出柔和的下巴和殷红的唇瓣。
“阿慈,外面下雨了……”蓝景仪正擦着聂怀桑的发尾,他隐约觉得此时二人之间的氛围有些不太妥当。仿佛蜂蜜胶着的蜜罐里,甜得要溺死人。还有隐约的……仿佛被什么厉害的凶兽邪神盯上的毛骨悚然。
蓝景仪有些无力挣脱的气弱,喃喃:“是啊,下雨了~”
“那么……”聂怀桑头枕在蓝景仪的肩上,左臂半环着少年不盈一握的细腰,右手把玩着少年垂在身后的抹额,近乎带着蛊惑的低语:“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蓝景仪几乎立刻被男人灼热的气息烫红了耳朵!
留下来……留下来干什么?
自然是……做……再做一夜的鸳鸯。
“不……不太好吧?”蓝景仪有些为难:“上次……上次在合欢宫里,我便弄伤了你。这次……这次我还没准备好。”
他倒是有学习的对象,可二叔和魏师叔修为太高,他想听一下墙角都是痴人说梦。那春宫图里的行房之事,又只讲其中乐趣,半点儿不提苦楚,他学什么啊?
“原来是舍不得我受苦,好多情的郎君。”聂怀桑一点一点的将人拖上床,像是野兽将猎物摁在爪下时的势在必得,嘴里偏还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好郎君,你摸一摸我的心,它为你都快要跳出来了。”
蓝景仪哪见过这种阵仗,明明是清秀干净的面容,此刻却格外的魅惑妖冶。他软软的全身没力气,简直要溺死在那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瞳中。又口干舌燥,迫不及待的吻住眼前这人。
暧昧燃烧,灼灼滚烫。蓝景仪原本是将人按在床上的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却变了位置。双手的手腕被一只大手压在枕头上动弹不得,若隐若现的青纱帐中少年被身上的青年牢牢罩在身下。
衣服被撕碎的声音,还有细碎暧昧的声音早被这场暮春的夜雨淹没。白皙的脚踝不知什么时候挣扎的露到帐外,蹬在深红的床柱之上。足弓缩紧,脚趾抽搐,仿佛受了极大的痛苦。青纱帐被少年的手指揪紧差点儿绞烂,不一会儿又被另一只大手强硬的与其十指相扣,拉入帐中。
“莲花坞还有许多好玩儿的地方,走,我带你到处逛逛。”江芃拉着蓝笑在莲花坞四处闲逛。
莲花坞中小楼清丽,亭台别致,处处可见莲花映日,莲叶田田。蓝笑在云深不知处看惯了高深流水,云深雾重的景色,到了莲花坞,觉得很是新鲜,不知不觉和江芃走得更深。...
莲花坞中小楼清丽,亭台别致,处处可见莲花映日,莲叶田田。蓝笑在云深不知处看惯了高深流水,云深雾重的景色,到了莲花坞,觉得很是新鲜,不知不觉和江芃走得更深。
不知不觉,二人来到一处不太一样的别院。这处别院独立在一座芳草凄清的小岛上,只有一条浮桥与外界联通,但岛上树木幽深处又藏着三两条小船,仿佛一个俏皮的姑娘被养在深闺中,又不安分的趁着家中不注意乘船夜游一样。
岛上绿树掩映,繁华深处,一座精巧的小楼悄悄伫立,它不知藏在这里多久了,那些遍开满楼的紫藤萝都倾泻成了花海,将小楼紧紧缠住。
蓝笑目光惊艳的看着这一片紫色花海,问道:“渡凡姐姐,这里是什么人的居所,主人的品味也太好了吧?”
“不知道。”江芃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这片花海,惬意的回复蓝笑:“这座小岛,以前一直都被阵法笼罩。直到三十年前,我江家的一位长老飞升,天降雷劫,劈坏了这处的阵法,这座小岛才显出身形。”
蓝笑:“那我想,它的主人一定不愿意被外人打扰吧?我们就这么闯进来好吗?”
(感觉这座小楼有它自己的故事。)
(这些紫藤萝茎蔓看着至少几百年了,这座小楼遗世独立了这么久,还是不要被打扰了吧?)
(我看到小楼的门楣上有连理缠枝镂刻纹,这种刻法在兴盛在玄正时期的云梦,后来因为神魔大战,许多工艺书籍被销毁,后人再也没办法复刻出这么精致细腻的纹路。我觉得这座小楼应该是玄正时期的。)
(但这种花纹的确是玄正时期云梦时兴的花纹,现在还可以在出土的玄正年间古墓文物中看到。这种工艺至今没有人能复刻出来。)
(我比较好奇,这座小楼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它藏在阵法中?如果这座小楼真是玄正年间的建筑,也就是说这座阵法布下已经有八千多年的历史了,竟然还需要天雷才能破坏阵法,支撑这阵法运转的能源又是什么?)
水镜中对这座小楼的历史秘密议论纷纷,水镜前的人就看到那“飞升”二字了。
飞升啊,真是令人向往的词。
温若寒斜了一眼云梦的江枫眠夫妇,内心异动火热得不行,想着怎样平衡所谓的灵气与怨气,打开飞升之道才好。总不能那些小辈儿做得到的事,他堂堂岐山之主做不到吧?
虞紫鸢还在气那个将要辱及她身后的王灵娇,她这个人脾气是真的不好,只恨不得王灵娇立时就在眼前,好抽一顿解气。甚至目光阴森的逡巡在座的那些小家族,看看哪一家是所谓的颍川王氏。
那些出自颍川,或者在颍川附近的家族都躲着她,姓王的更是不敢冒头。这女人刚刚知道自己全家死绝,正在气头上,他们可惹不起云梦江氏。
魏长泽则回忆了一下云梦各处的建筑,有些疑惑道:“那个地方,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吧?”
江枫眠道:“我们以前经常逃课去那里捉鱼烤着吃,我想等你回云梦的时候能再去看看,就在那里搭了个草棚,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藏色散人:“……”
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多余。
藏色散人蹭到魏长泽身边下定论:“那必然是未来的少宗主建的啊。这个地方这么偏,那些连你和宗主都喜欢逃课去玩儿,都是那个年纪过来的,那些小鬼头肯定也喜欢。”
倒是青蘅君夫人,看到那满目的紫色,有些愣神:“……真像。”
像什么呢?
青蘅君知道,像龙胆小筑。
唯一不同的是,龙胆小筑是他亲手种植的龙胆花,也不曾如水镜中那边整天蔽日,满目紫色。
水镜之中,江芃爽朗一笑:“怕什么?人死万事空,反正都是姓江的,来耍一耍又怎么了嘛?”
蓝笑吐槽:“姐姐您确定此间主人不在了?”
江芃无所谓道:“那就飞升了呗,都升到仙界去逍遥快活了,还会为了这么个小地方和咱们小辈一般见识?”
蓝笑:“……”
总觉得这个渡凡姐姐这次活泼过了头,只是这活泼得怎么这么刻意?
江芃准备推开小楼前的门进去,刚刚挨着边儿就被一道紫色的灵光击中,浑身好像被过了电一样:“嚯!好厉害的禁制!”
蓝笑无奈道:“……我就说还是算了……”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只见紫色的灵光闪过之后,一朵莹蓝的灵光露出来,之前门上的连理缠枝纹路渐渐变了样子,紫色的灵流和莹蓝的灵光闪烁交错,刻画出令一番景象。
“紫电!”
“卷云纹!”
蓝氏青蘅君夫妻和江氏江枫眠几乎同时站起来。
水镜中,那紫色灵流便是紫电的灵光,虞紫鸢绝不会认错。那莹蓝的光芒散去,一朵一朵的卷云纹出现,正是蓝氏的家徽,青蘅君作为蓝氏之主,绝不可能认错自家的家徽。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楼里,曾经住过谁?”
水镜中,蓝笑也有些懵:“蓝家的卷云纹?怎么会出现在江家?”
江芃倒是不觉得奇怪:“蓝氏和江氏也连过几次姻,或许是哪位嫁到江氏的前辈留下的吧?”
蓝笑也这么认为,道:“看来人家是真的不欢迎咱们,还是在外面拍几张照片就走吧。”
“你这就没意思了。”江芃撩了撩头发,皱眉道:“来都来了,不看看再走,那多没意思?你看这里,最外面的紫藤萝都有几百年的岁数,里面的上千年也不是不可能。还有这门上的连理缠枝纹,正是玄正年间有的。玄正年间的江蓝联姻,只有三毒圣手那一次。”
蓝笑:“……这我知道,可是三毒圣手那是什么修为?要不是情劫脱不得,他就是飞升第一人,我们两个小辈闯他的地方?我爹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不想让他来莲花坞给我收尸。”
“也不是非要硬闯。”江芃跟蓝笑讲道理:“你不是会溯回吗?来,找找线索,看能不能成?”
蓝笑:“你连我会溯回都知道,真是第一天认识我?先说好,我的灵力还浅得很,最多只能回溯一些片段。”
江芃:“片段就片段,我只是好奇三毒圣手在这里藏了什么?”
蓝笑手中掐起一个繁杂的手决,可以看出她并不是很熟练,莹蓝的灵光闪闪烁烁,一些零碎的片段开始浮现。但无奈这些碎片实在闪烁得太快,根本抓不住究竟是什么,就从眼前消散了。
蓝笑的额头出现了一层薄汗,无疑,她的灵力不足以支撑她回溯此地的记忆。
江芃摇了摇头,走到蓝笑身后,紫色的灵流从掌心倾泻而出,送入蓝笑的灵脉中。
蓝笑回溯的片段总算稳定了,那是一个烟花灿烂的夜晚,江上莲花灯随波泛滥了一江,岛上大红的灯笼装饰着每一个角落,凤冠霞帔大红盖头的新娘穿着最好的嫁衣,她的身上明珠璀璨,金银满身,被人从八抬花轿上扶了下来,踉踉跄跄的拉进了这座小楼。
那时的小楼还不像今天一样掩映在花海中,雕栏玉砌极尽奢华,仿佛是这世界上最华丽的囚笼。
对,是囚笼。即便几千年过去了,当初这座小楼主人的不甘愿仍留在原地,不曾散去。
莹蓝的灵光散去,蓝笑和江芃面面相觑。
(这是……金屋藏娇?)
(这是强扭的瓜藏起来,准备留着蘸酱吃?)
(这很可能是三毒娶妻吧?)
(三毒的老婆江蓝氏的确跟三毒是怨偶,但两家乃是堂堂正正的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绝没有强买强卖的。)
(玄正年间与蓝氏联姻的,除了三毒还有谁?)
(漫天的红色像是血,是天地都在祭奠他这场万劫不复的情劫。)
江蓝两家的小辈触及到藏在史书深处,埋在岁月夹缝中的禁忌秘密,兴奋中带着恐惧,身体都有些颤抖。
“我们……”蓝笑吞了口口水,压低嗓子问道:“还要……再看看吗?”
江芃反问:“如果不再看看,今晚回去,你睡得着吗?”
蓝笑老实的摇了摇头,江芃拉起蓝笑的手,开始将自己的灵力渡给她:“那还等什么?再看看。”
水镜之前,温若寒嘲笑:“这个蓝家小辈又好骗又好玩儿,真不是你蓝家抱错了?”
但蓝家人却没心思跟他吵,那个大红嫁衣的新娘,一闪而过的窈窕身影上,腰间系着的红色腰带,上面除了绣着卷云纹外,那段露在外面,纤细洁白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只金丝翡翠的玉镯。
金丝翡翠是一种十分难得见的玉种,蓝家青蘅君夫人手上有一只。
被人拉拉扯扯勉强关入那间小楼的蓝家嫡系女子,身上还戴着青蘅君夫人的玉镯,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
“阿沵!”青蘅君夫人痛哭出声,几乎是愤恨的盯着温家和江家:“我的女儿做错了什么,你们一个两个,一个两个都要这么对她?一座小楼,一方孤岛,就要囚禁她的一生?你们好得很!”
温若寒:“……”
江枫眠:“……”
虞紫鸢盯着那只和水镜中新嫁娘一模一样的手镯,心里同样不舒服,想到儿子最后的下场,那是什么?
魂飞魄散!
“这事是阿澄办得不地道,以后我定会好好教导他。”虞紫鸢难得低下她高傲的头颅,颇有些低声下气的意味儿:“只求夫人以后给阿澄一个机会,若江氏能求得令爱,虞紫鸢必定奉若掌上珍宝。”
温若寒觉得自己也必须为儿子抢一抢:“青蘅君,我家昭儿也是龙姿凤章,天生人杰。正所谓一家有女百家求,以后阿沵喜欢谁就选谁。”
当然,温若寒觉得自己的儿子肯定比江家那小子胜算大。
江家的小子,男生女相,要不是穿着男娃娃的衣服,别人都要以为江枫眠生了两个女娃娃。
再看看他的儿子,眉飞入鬓,俊朗大气,八千年过去了,水镜中的后人还被他儿子迷得神魂颠倒。青蘅君的女儿只要眼睛不瞎,就一定会选他的儿子!
青蘅君嘴角一抽,低头安慰妻子。
藏色散人拉了拉还想跟温若寒抢一抢的虞紫鸢,努了努嘴:“看水镜。”
水镜中江蓝两家后人齐心协力施展溯回秘术,这次看到的是一个男子,男子穿着大红的婚服,身材高大迫人,立在冷清的月色里,漫天鲜血一样的红里,仿佛浴血而生的修罗。
修罗紧紧的盯着小楼,五官凌厉俊美得有一丝刻薄,明明是新婚之夜,他却不见半点儿喜色眉头紧蹙,脸色青白,仿佛在受着某种非人的折磨。
“阿澄?!”虞紫鸢几乎不敢认那水镜中的青年。
那张脸和少年时期的江澄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曾经雌雄莫辨的少年长成了轮廓分明的青年而已。
可是那个青年周身散发出的那种血腥黑暗,好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气势,与少年时期别扭傲娇,有些心软的江澄已经判若两人了。
江枫眠不忍的转过脸去,水镜中青年的那双眼睛,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恨意滔天,仿佛下一刻就要毁天灭地一样的癫狂。偏在眼眸深处又藏着执拗倔强的爱意,极致的爱,极致的恨,逼得他狰狞狼狈,不似活人。
然而他目光所到之处又有什么呢?
不过是一个女子窈窕静谧的身影而已。
“阿爹、阿娘。”那个青年嘶哑着声音低声喃呢:“江晚吟不孝,今日娶灭门仇人的女儿为妻,死后必下十八层地狱,受刀山火海刑法万万年,你们且冷眼旁看,不必怜惜。只求……别怪她,不关她的事。”
大概是真的太恨了,那个长大成人的江澄,生生的吐出一口淤血来。他没事人一样擦了擦,拇指碾过殷红的唇瓣,笑了笑,眉宇间戾气血腥又重一分。
然后,头也不会的转身离开,一头扎在冰冷的湖水里。
“阿澄!”虞紫鸢大着肚子扑上去,喊道:“我认了,我认!你爱娶谁就娶谁,娘绝不阻拦!你不可以下地狱,不准!知道不知道!”
江枫眠赶紧抱住虞紫鸢:“三娘子,冷静些!”
水镜中的江澄,与他们隔着跨不过的时空,怎么触摸得到?再多的怜惜,又能化掉水镜中的阿澄多几分寒凉?
“等等……”藏色散人小声道:“刚刚少宗主说他娶的是谁?”
一边旁听的聂宗主被水镜中江澄那一身血腥与黑暗吓了一跳,无意识道:“灭门仇人的女儿。”
魏长泽喃喃道:“少宗主的灭门仇人不就是温昭?!疯了吗……”
温若寒:“???”
温若寒:“!!!”
“江枫眠!老子杀了你!”温若寒冲过来准备一掌拍死江氏夫妇,被金光善和聂宗主架起拦住,但仍不甘心的怒吼:“你的好儿子还是不是人?竟然娶了矮他整整一辈的小辈!!老牛吃嫩草,死不要脸!”
青蘅君:“……”
青蘅君这次想站在温宗主这边。
“长嫂?长嫂?!”蓝启仁抱着侄儿大喊道:“兄长快来!长嫂晕过去了!!”
蓝家又被水镜披露的后世之事扰得一团乱麻。
建炎众臣们:……
现在就很想穿回当年,狠狠捂住自己那张犯贱的嘴。
天幕依旧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冷酷无情的继续播放。
【“臣惶恐,不堪为相,请辞……”
中国古代文官的传统套路,君王已经把话说道这份上了,自然要请辞相位。
倒也不是撂挑子,只是一种政治表态。
但是这个时候皇帝显然没有一点心情哄他们:“请什么辞?金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来,此时受点委屈便要请辞……你们委屈,朕不委屈?每次作战,朕都要又哄着前面,又哄着后面,一会忧心前面的军士被军官截了粮饷,一会又要防着后面你们乱插手,一会要提醒前面军士不要以朕的安危为念,一......
但是这个时候皇帝显然没有一点心情哄他们:“请什么辞?金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来,此时受点委屈便要请辞……你们委屈,朕不委屈?每次作战,朕都要又哄着前面,又哄着后面,一会忧心前面的军士被军官截了粮饷,一会又要防着后面你们乱插手,一会要提醒前面军士不要以朕的安危为念,一会又要想着你们说什么话是不是暗藏深意……你们以为这个官家是朕想当的吗?!朕也想请辞,你们准不准?!”】
随着一段魔性的配音:“放弃啦,不干啦,当个皇帝累死啦……”
天幕下但凡想要有点作为的皇帝大臣都不禁纷纷觉得感同身受。
可不是么,朝堂的事情难为就难为在千人千面,各有各的心思,有句俗话说得好“顺了姑情失嫂意”,总会有人的利益在朝堂上得不到满足。
不满足就会以各种方式给你闹。
还有一群不能任事的混蛋,平时嘴炮打的比谁都响,到了关键时候就成了软脚虾,不知在什么地方便坑了你一把。
想要干些正事,既要哄这个又要把那个按下去。
这些玩意,早就该骂了。
神宗皇帝苦笑,喟叹道:“有的时候真的恨不得自己是个纯纯粹粹的无能之辈,一辈子在皇宫里吃喝玩乐大宋也亡不了不是吗?”
自己并不是众望所归的英雄,这些年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
赵玖回忆着当年,当年自己上线一接手自己这边便已经被压到高地上,辅助躲在后排脆皮往上硬送,自己一边要劝着队友别投,一边清理着兵线,一边努力的发育找机会偷龙,好不容易打赢一波团战,正要清野收拾战果,结果队友直接来了苟在泉水里发育二十分钟再战……
更可怕的是游戏中输了大不了再开一局,自己输了那就真的全完了。
这种情况自己能怎么办,只能开麦骂人.。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气撒完了还得好言好语的给他们解释:“好了,这事情就是这样了,按照银术可此人过往行事来看,朕觉得他十之八九要来,但愈是如此,愈不能惊惶……否则便是正中此人下怀。因为这一战,有两个关键,一个是千万不能被此人名头吓到,弃坚城而走;另一个便是千万不能以什么行在稳妥之论,匆忙召集韩世忠、王德来此,以防被围城打援!”】
臣僚本就是为君王出谋解惑的,现在倒还要君王调教他们!
唐末五代时期的诸多军头们看到前宋文官们的日常表现,"啧啧"感叹:“就这就这,这群读书人往日说的好听,结果一到战场上就见真章了吧,就这样,他们还要打压武人……所以说天下事,还是的看我们军爷的!”
一个军头甚至直言:“就这群没用的东西,要是换了我,早就驱逐出去了!”
另一个更是暴躁:“有什么好驱逐的,换了我,早就一刀一个结果了算逑。”
更有一个自豪的说:“我就有先见之明多了,我的军中除了几个管粮草的,本就没有什么文人!
他们的文臣同僚闻得此言,纷纷离他们远了些,并决定往后时局有变之时绝不投奔他们几个。
一看便没有人主之相。
【让宰相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刘子羽陪在赵玖身边,却还有最后一问:“官家心里面是觉得这个时候是该与完颜银术可作战呢,还是不该与他作战?”
赵玖蹙眉:“完颜银术可出现在此处,难道是朕说了算吗?”
刘子羽却说:“是不是觉得有仗打,有完颜银术可在此,反而痛快了一些,最起码有事可做?”
赵玖怔了一怔,却是不由失笑:“你觉得朕该痛快吗?或者朕反问你一句,刘卿,你觉得这个时候该和完颜银术可作战吗?”
“臣觉得不应该。”刘子羽干脆答道。“臣素知敌我虚实,如今行在立足不稳,军队杂芜,制度不立,实在不是作战的好时候……”
其实在其他朝代,刘子羽这话说的并没有错,只是这是宋朝。
赵玖随即便笑道:“刘子羽张德远都是聪明人,只是受制于眼界,聪明劲都用错地方了”。
赵玖对他解释:“你们这些人,总是跟朕说什么制度章典,论什么成例家法,好像只要稳当下来,重建制度,便可以万事大吉了,可实际上,依朕来看,只说军事上的事情,这大宋朝的成例家法还有制度越是执行妥当,却越只能坏事!因为大宋军事上的成例家法制度,一开始便是防内而虚外的!用你们的法子,这大宋反而亡的更快!”】
【这里up主简单为大家介绍一下,宋朝的军事制度是这样的:
中央设立了枢密院、三衙和率臣三个军事机构,分别负责军事指挥、军队编制和军队监察。枢密使有发兵之权,无统兵之重:三衙有统兵之重,无发兵之权。有遇战事,由皇帝任命率臣领兵出征。
军队分位禁军,厢军。禁军集权于中央,边防以厢军为主。宋朝开国之初,太祖加强中央集权,将全国精锐收于中央,也就是禁军。
用募兵制,吸收流民如军队,给予俸禄为己所用,减少民间起义。
在军队设置监军,一般有文官或宦官担任,与武官形成掣肘,防止武官拥兵自重,不受约束。】
“嘶,果然,只有自己人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里,你防武将防的简直是密不透风呀!各个方面都考虑到了。”柴荣再一次用“你浓眉大眼的老赵居然是这样的人”,“我算是看透你了”的眼神盯着赵匡胤,“只是这样稳是稳了,可军队还能打仗吗?”
“你在的时候居中调节,这一套自然是可以玩得转的,可是你家里那些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被文臣教出来的后人,只怕连军营是什么样地都没有见过吧?”
“平日里也就罢了,到了关键时刻,比如靖康之变,这一套的应变能力几乎应变能力为零。”
“哦,我倒忘了,也不用说靖康了,到弟弟时这套体系就没法进攻了!”
柴荣嘴上埋汰着赵匡胤,心里却暗暗记下这套军制。
他虽然嘴巴不饶人但是心里明白,现在自己面对的问题是地方割据,军阀混战,宋朝军制这杯毒酒却恰恰是五代弊病的解药,纵然这解药饮下去副作用非常强大,在此时也是能暂时保命的。
至于中毒的问题,也得把命保住了再说。
大不了自己改改药方,把毒性去去再吃。
赵匡胤沉默不言,宋朝自从自己死后就再没有取得什么像样的军事成就,到了中期连西夏弹丸之地也解决不了,最后甚至发生了靖康之变,所以说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但是谁能想到,本是为解决五代弊病所用的之法,最后却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那些不争气的后人自己玩不转这套系统后,哪怕是被揍死了,也抱着成例不肯变。
【这套下想要对外作战,就起码要求皇帝有最基本的军事素养,皇帝便是最大的军头,若皇帝在军中居中调度,平衡内外,这套体系自然事有进攻的能力的。
可若是皇帝没有这个水平,那就只能维系最基本的运转罢了,进攻什么的就不要去想了。】
【此时赵玖恳切的对刘子羽说:“彦修,张德远说的对,朕确实忐忑不安,但不安的缘故不是无所适从,而是恰恰太清楚该怎么做了!你说的也对,朕似乎对金人撤走之后的局面有所畏惧,但朕之所以如此,不是因为喜欢打仗杀人这种野蛮事,而是相较于这些事情,另外一些事情太难了!那些事,本朝只有一个王安石尽心尽力去做,还差点被人污蔑成靖康之耻的罪魁祸首。实际上,若能苟且太平,凑活过个百年,朕又何尝愿意做这种事呢?可这不是时不我待,这不是负着多少人期待,负着靖康之耻,负着两河中原多少条人命,决心要做个好官家,决心要亲自施为,决心去改天换地吗?不做,怎么办?而要做,又怎么会不畏惧?”】
非典型重生,小炎努力飞,有事自己背。
八十
“老师,这是个意外,真的。”
药尘拨弄了两下落在额前的碎发,行至萧炎面前的椅子坐下,端起了香气飘渺的灵茶。这是一个属于师徒间的信号,意思是“他在听”。
“炼化妖火的过程非常顺利,大概花了三个月?我不太确定时...
“说完了?”药尘头也不抬地把玩着躺在他手心里的小火婴。
“嗯……”萧炎的目光飘忽了一下,又说道:“大阵和空间的联系紧密,我也就顺便尝试了一下能不能把阵法整个搬出去,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惹出了天雷,祂二话不说劈了我,我也就出手反抗了一下。”
药尘拨弄小伊冲天辫的手一顿,几乎下意识放出灵魂之力将萧炎整个人扫了一遍。那略带凌厉的气息引得萧炎抬起头,面上有些惊慌,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一不小心惹到老师了。
瞧见他那副模样,药尘在暗地里松了口气,但依旧冷着脸说道:“你确定补充完了?”
萧炎半天没敢再说一句话,他这一路走来,零零散散地瞒了太多东西,他也不确定老师到底猜到了哪部分。反正,先示弱总没错,干脆将主动权明面上交了出去。
“学生愚钝,的确想不出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老师若有想知道的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药尘哪看不出这小家伙的心思,只是萧炎自从回来之后便一刻不停,许多期望压在他的身上,让药尘止不住地心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药尘是个宠孩子的,可萧炎跟着他却是一路都在吃苦,甚至差点没了,这总让他这个做师父的心怀愧疚。很多疑惑,他不想过问,但前提是他们之间的平衡不被打破。他最介意的就是萧炎的离去,而幻境打破了这份平静。
“很多事,我不过问,只是想等你准备好了自己来告诉我。可自从你回来了,我的疑问就在不断积累,你却一直避重就轻的逃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秘密让你觉得你必须自己来扛,你的确已经很强了,远远超越了为师,但无论是身为师父还是伴侣,我都想要与你一同承担,你明白吗?”
青年的神色恍惚了片刻,低声道:“我明白。”
“你不明白。”药尘咚的一声放下茶杯,语气也不再那么平缓,“你可以大步向前,成长到我们所有人都要仰望的地步,我就算拼了这把老命也会竭力追着你,确保你每次回头都能看到我,看到安好的亲朋好友。”
“但是,萧炎,我需要知道你要去往何处,让我至少能看得见你的背影。”
“别这么说。”地上的青年未得首肯便已扑到药尘怀中,掌下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他恨不得把害老师如此不安的自己打上两巴掌,“老师,无论我去往何处都会回到这里,回到家。您不用追着我,我怎么舍得让您辛苦。我只是…一下子知道了太多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同您说起。”
药尘费了点力气才把萧炎提到身边的椅子上放好,好不容易撬开了一角,他说什么也得问个明白,“那就从刚刚的问题开始,你可以慢慢告诉我。”
“你触碰过星空吗?”
萧炎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道:“我本人没有,但是那位前辈有。”
听闻此言,药尘闭眼摁住了眉角,一副果然如此的头疼模样,道:“记忆共通,那位前辈拿本源给你补了魂,他在你身上的时候真是残魂?”
“如果从他的记忆判断,那的确是他的残魂,但也比绝大部分人的灵魂更强。”萧炎终于敢直面老师的双眸了,他已经想好了引走老师注意的说辞,“前辈来自一片更广袤的天地,那里有更多的机遇,同时也有更危险的敌人。”
萧炎废了一番口舌将名为大千世界的上位面和斗气大陆的关系解释清楚,再提到了“前辈”的陨落,但并不是他身体里的那一个的。
“魔族,又称域外邪族,他们来自世界之外,以自身力量污浊大千世界的灵气,企图鸠占鹊巢,将大千改造为他们的居所。而邪族的魔气对本世界的生灵而言是剧毒,根本不能与之共存。所以那一战是种族之间的生死之战,邪族是世界的敌人。”
“那位前辈为大千而战,最终拼了个两败俱伤,被震落到这个下位面。他被魔气侵蚀,不得不壮士断腕抛去了大半灵魂,沉睡许久,再次醒来已是沧海桑田。”
药尘听得很仔细,不觉感慨起这波澜壮阔的一生收尾地如此平淡,“传说帝境之上的灵魂哪怕仅存印记都有复生希望,他残缺至此仍能助你一步登天,恐怕是有能力聚灵重生的,可他却选了成为后辈的力量,拿得起放得下,实在让人钦佩。但同样,你承了他的福泽,就要担起他的职责,以后去了大千恐怕也过不成安稳日子了。”
萧炎早就想开了,轻松地说道:“种族之战,谁也不能独善其身,就算前辈没有助我,我还是会对上邪族。说起邪族,我一直觉得魂族的功法和他们有些像,前辈也怀疑魂族前身就是邪族,只是这里的通天路截断,他们离开本族太久,便和大陆生灵同化了。之前我还不确定,但在妖火空间里,我遇到了被称为‘位面之胎’的东西。”
“就是你刚刚所说的下位面之灵?你遇到了?!”被科普过位面知识的药尘马上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倒吸了一口凉气。
“嗯,我也不知道祂为什么突然来了,还和我碰撞了一下。不过很可惜,我没能抓住祂,只从祂那感知到了一些模糊的信息。可以确定,位面之胎迫切希望有人能成为斗帝,重新打开通天路,但,这个人绝不能出自魂族。”萧炎说得真真假假,但最后的目的还是把目标转到魂族身上。他当然知道位面之胎为什么会来,那是因为他在妖火空间尝试补全小世界的运行法则,他想看看补全后的世界是打碎重组,还是继续运转下去。法则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他也只能算是一知半解,没折腾出什么名堂,反而因为动用了更完善的规则引来了“天”。这一次,他看到了“天”的全貌,只可惜他空有强悍的灵魂,却没有抓捕祂的力量,让祂逃了。当然,“天”不待见魂族是真的,可也未必待见自己,算上炎帝的那次,自己起码和祂交手三次了。
药尘勉强吸收了巨大的信息量,经过萧炎这番解释,以前的许多疑问都豁然开朗,只是他还有那么一个问题。
“那位前辈叫什么名字?以后上到大千若有他的后人,也该好好关照一番。”
萧炎顿了顿,道:“前辈刻意模糊了他的名字,大概是不想干扰我对自己的认知。”
读取别人的记忆是非常危险的,特别是数倍于自己人生的记忆。萧炎能在历经炎帝和古树双重打磨后保持自我,其心智之坚的确超乎寻常,但也确实是两次都有人护住他的缘故。模糊名字,的确是个很好的方法,只是炎帝用的不是罢了。
药尘信以为真,还感叹这位实在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典范,叮嘱萧炎日后一定要想尽办法让前辈重回人世。
师徒俩谈心谈的太过认真,回过神来时,窗外已是月明星稀,连小伊趴桌上睡着了都没发现。药尘瞧着精神不错的徒弟,心中的不忿又升了起来。要是他今天不问,萧炎是打算先去大千探个路,等他好不容易斗帝了,再慢慢和他说吗?这么大的事还要瞒着唯一的知情人,真是翅膀太硬了,欠教训!可是怎么训又是个麻烦事,毕竟体罚什么的以萧炎这身板很难奏效,真奏效了还得他自己心疼。
风闲念着世风日下的册子,他倒是看得挺开心的,觉着联盟之内的年轻人还挺有活力,爱恨情仇能写得花样百出不说,那方面的花样也挺多的。药尘自认为他是个清心寡欲的,萧炎…他根本忙得没空有欲,两人对欲并不热衷,也没什么经验,全凭本能。所以平日里解闷时他就多看了两眼,权当学习了。谁想这一个分开就是半年,方才萧炎抱上来时他就有些心痒了,如今正事谈完,又怎能浪费良宵?
自家老师暗沉的目光萧炎当然看在眼里,可他不躲不闪,反而笑着凑近,轻轻撩开老师耳边的白发,明知故问,“老师在想什么呢?”
唇角柔软的触觉和扑面而来的吐息让药尘的呼吸沉重了几分,他毫不犹豫地钳住人的下颚吻了上去,一改平日里温柔内敛的作风。
“我突然想起,你小子的罚还没领吧。那就罚你今晚不准乱动,躺下任我施为,如何?”
萧炎此刻还能笑得出来,自信满满地答道:“任凭处置。”
他很快就要笑不出来了。
PS.1.老师瞬间变凌厉是上一次出天雷,萧炎就换人了。
2.车别想了,真不会写,我是纯爱战神!
本文为《朕的大秦要亡了》的同人文,纯属虚构,西秦帝王设定参考@迟烟太太
是胡海,不是胡亥!!!!!
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方形的半透明幕布。
各国的君王们都大喜,并坚定不移的认为这是上天对自己功绩的认可。
【众所周知,西秦,一个神奇的朝代,祂的存在本身就很神奇。在初中阶段我们就学习过,虽然完成大一统的是秦始皇嬴政,可真正将秦转化为一个安稳传承的朝代的还是靠的是二世胡亥。
即以始皇与二世为界限,始皇及以前的是先秦,而从二世复国后开始为西秦。
--黑面草,死去的记...
--黑面草,死去的记忆在攻击我。有没有和我一样的倒霉蛋,考试时把西秦第一位皇帝写成了嬴政?
--呜呜呜呜呜……有。家人们谁懂啊,老师说他特意强调过,罚我抄这个知识点五十遍。
--猪猪猪猪,可爱的猪猪,生来就是要被我吃掉的呀。
--前面的二世粉收收味儿,话说你们咋跑得这么快?
--哪里有猪猪,哪里就有我】
随着天幕开始播放,人们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抬头。
秦国统一天下了!
年轻的秦王嬴政饶是已经学会喜怒不轻易形于色,也难免在这个好消息与众臣的恭贺中流露出笑容。
李斯深觉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他一定能在秦国统一天下的过程中一展才华。
老师,我会向你证明,我才是你最优秀的弟子。
韩国,紫兰轩
“看来这天下,你要不了九十九了。”卫庄抱剑倚在窗边。
“嗯,我一直都知道。”韩非苦笑,他又岂不知韩国积弱已久非实现抱负的理想之地,但他终究是韩国的公子,该为韩国献身,即使雄心壮志与理想皆化为铁骑下的尘埃。
“韩兄……”张良担忧地看向韩非
韩王安,呃,他已经开始考虑如何投降了,让我们愉快的忽略他吧。
至于夜幕等人则开始着手准备退路了,没有人会愿意呆在一艘注定沉没的船上,即使是张开地,他也已为张良默默打点好了一切。
“他还真是好命”燕丹望着天幕,曾经的友人如今已是令人嫉恨的对象。
“凭什么是暴秦得了天下!!!”有人愤愤到。
“复国,难不成这秦竟然亡国了一次?”在天下人或漠不关心或懊恼或狂喜中,有人抓住了重点。
【谈到西秦就不得不提起那个男人。
--胡亥,我的灵魂之火,我的生命之光
--猪猪放心飞,妈妈永相随
秦二世胡亥,一个相当神奇的帝王,一个在明君和昏君间反复横跳的男人,亡国还屠杀尽了兄弟姐妹们等操作中的任一点放在别人身上都是妥妥的暴君,而他硬是在打出以上一连串昏君操作后还成为了人尽皆知的公认的开启了史上第一个太平盛世的贤君明主,是当之无愧的烛照万里的圣明天子。
纵观中国历史,他不仅解锁了帝王最高荣誉“千古一帝”,还是唯一一个集亡国之君和开国之君成就于一身的玩家,他既是太宗,也是高祖,甚至还客串了一把末帝。
--乱世盛世皆掌于一人之手
--懂不懂历史上唯一亡国又复国的传奇的含金量(战术后仰.jpg)
--周围的人高声嚷着:“你又被后世人叫高祖了。”胡亥&朱棣(睁大眼睛)“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我们亲眼看见后人给你改的庙号。”胡亥&朱棣(脸涨得通红)“皇帝的事儿,能算夺位么……”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历史冷笑话:胡亥最初当秦二世的那几年—皇位(小样);胡亥复国建立西秦后—皇位(正装)。
--他结束,他继承,他开拓】
“不是,凭什么啊???!!!”一句话道尽了六国王公贵族们的心声,凭什么秦国这么好运,亡国后还可以复国,而他们亡了就是真亡了?
嬴政现在心情十分复杂,任谁上一刻知道自己家一统天下,结果下一刻就亡国又复国了,也会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
秦到底是怎么亡的?胡亥既然有能力复国也应该有能力承接大任啊!
嬴政虽然注意到了胡亥屠尽兄弟姐妹,但很快便把重点放到思考秦亡的原因上了。
毕竟孩子都把秦传下去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啧啧,看来这秦二世的一生还真的是精彩。”韩非端着酒樽,一饮而尽“能做尽昏君姿态后又能复国成为明君,真想见见他。”
“毫无疑问,他是一个手段卓绝的人。”紫女为韩非斟满了酒,默默吞下了他是我们未来最大的敌人这句话,她悲哀的发现,他们在这场名为“天下”的棋局中不过是一粒稍大的沙砾。
“天幕出世,对天下而言究竟是缘还是劫?”有一白发老者盯着天幕,良久才发出感叹。
“太平盛世!”各学派的掌门人激动不已,虽然这个皇帝他之前是杀伐果断了点,但是他能为天下带来太平就行了。
听到太平盛世这一词,黔首们终于再次抬起了头,他们眼中闪着一粒微小的光。
【由于胡亥早年的经历,历史学家们倾向于将胡亥刚继位至秦亡国的那几年一并归纳到胡亥的创业期中。在这一期间中,他一直在学习如何做好一个好皇帝。
毕竟谁会相信这样一位伟大的帝王,在即位之初竟然是一个从未受过政治教育的半文盲呢?
--每提到一次猪猪,就有一个始皇被拉出来遭受嘲讽
--始皇,一个特别著名的教育界反面教材,并且一用就几千年的那种
--胡亥从文不成武不就到文成武不就,天赋点全点脑子上了
--再观秦史,不得不说,猪猪真的是天命的帝王,天资异禀
--刚登位的猪猪展开他的属性面板估计连村口老母鸡都不如
--他靠李斯补齐了政治短板,却无人能帮补齐武力上的短板
--或许是从小咸阳宫的武师就没给他打好基础吧,猪猪的武力值一直都是开国之君之耻
--家人们,谁敢相信啊,猪猪作为秦国这个虎狼之国的国君竟然不会武
--更让人不可置信的是,猪猪从实际意义上来说还是开国之君,他硬是以惊人的谋略填补了不会武的劣势】
嬴政只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真丢人丢到全天下了。
盖聂低下了头,如果不出意外,天幕上提到的那个不靠谱的教公子们习武的老师应该就是他。
“我的教学水平有那么差吗?”盖聂在心中发问。
不会武的秦王?这是什么新型笑话?
秦国上下的沉默震耳欲聋。
鬼谷子眼前一黑,完了,全完了,鬼谷在教育界的名声全完了。
笑话,天下门派谁不知道纵横传人之一去了秦国?
现在,鬼谷子只想把他那让纵横家在教育界名誉扫地的劣徒好好“教育”一顿,让他知道如何为人师表!
事实证明,鬼谷子的担忧是正确的。
自己的失败固然令人伤心,但同行的成功更令人心寒。见此,有些人嘴角翘的比AK还难压。
【一个朝代的太宗,必然会影响整个朝代的风格。虽然我们常说胡亥开启了西秦的血腥继承制并且他自己也是靠这一方法上位的,但仔细查看史料我们可以发现,胡亥的上位离不开李斯和赵高的帮助,他的上位真正靠的是大臣优选,而维护自己的合法继承权时才用的是血腥继承法(兄弟姐妹祭天法)。
很有意思的是,自九世后再启用大臣优选制时,正好是西秦末落的开始。这无疑再次证明了太宗对于王朝冥冥之中的影响力。
--指遗传了相当美丽的精神状态,西秦的皇帝不是在创人就是在创人的路上
--话说回来,你们发现没有。西秦皇帝中与兄弟姐妹们争斗过的上位后一般不会折腾臣子,而保送生们则不仅折腾臣子还要折腾儿女,而且他们一般还登得登峰造极
--四世和七世:你干脆直接报我名字得了】
【屠尽兄弟姐妹一直是二世的污点之一,也成为部分人反对他仁君的形象的有力论点。
但从政治角度来看,当时二世选择把自己那群烂泥扶不上墙的兄弟姐妹们一波送走,真的是一件一举多得的事情,作为一名上位略带存疑无母族妻族助力甚至政治班底只有赵高的公子,他的合法性无疑会受到挑衅。这样做,既保障了大秦不起夺嫡之乱,又有效避免了再启分封、郡县制之争。
--除了扶苏,二世的兄弟姐妹们没有一个能干的。
--笑死我了,始皇眼光是真真正正的不太好。放着猪猪这个SSR不去培养,非要和扶苏这个R死磕。
--除了猪猪,始皇的那些儿女着实不太聪明。
--猪猪,弱小可怜又无助,厌蠢症晚期
--注意啦,这里有个易考易漏的考点噢。记住二世杀尽兄姐的历史意义有:①避免了因夺嫡导致的内乱,加强了合法性②加强集权,避免分封制的复燃③一定程度上避免了权臣的钳制④是历史上第一次承认了女性同样拥有帝位继承权,同时是女性继承权合法性的有力背书,为之后出现女帝继位与女性承爵打下了基础
在二世之后,上位的帝王们也纷纷效仿,将兄弟姐妹们送下去以表孝心。
这种继承法无疑是血腥且残忍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不止为西秦带来了代代明君还为女帝的继位带来了可能。
有人称赞这是历史上以最小牺牲,换来最大的进步。
--嬴秦皇室,实名拒绝废物与蠢货
--以嬴秦几十位公主的血就换来了女性对于皇位的合法继承权,能不是天大的进步吗?
】
【咳咳,有关二世具体功绩的请去看另一期视频,本期视频只讨论西秦的神奇之处。回归正题,西秦第一怪-神奇的皇帝。首先出场的是被孝顺子孙改为高祖文皇帝的胡亥,当然,我们还是习惯性称他为太宗。胡亥,胡姬亥时所生之子,是始皇的十八子。胡亥的诞生并未给始皇带来多少喜悦,此时的始皇早已经过了会因为人父而高兴的时候了,毕竟他早已有了十多个子嗣,无继承人的风险已经很小了。这位生母早夭的拥有异族血统的公子就这么被忽视掉了,他在秦宫中默默无闻的活着直到始皇让赵高做了胡亥的老师,胡亥才慢慢成为了始皇心爱的幼子。当然,始皇虽宠爱胡亥,但扶苏才是他认定的继承人。然而历史就是这么奇妙,谁也想不到最后是这位被一开始就不看好的公子继承了他父亲的道路,成为了公认的贤君仁主。
--夭寿了,嬴秦一水儿的虎狼之君里出了个仁君
--唉,研究秦二世的学者们没有一个不疯的。md,为什么对于二世年幼时的记载怎么那么少啊?想研究下二世究竟是基因突变还是后期环境引起都做不到。
--再次批评始皇,明明猪猪是天生的帝王之材,却硬生生被他养成了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
【二世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他既薄情冷酷,却又仁慈友善,甚至称得上重情重诺。
--二世的废物兄弟姐妹们、太子泩和废太孙实名不服
他会为了皇位毫不犹豫地对兄弟姐妹们举起屠刀,却也会因感念百姓苦楚而免关中百姓三年赋税,在复秦后更是三十税一;他果决地放弃了不堪大用的太子泩任其荒唐早夭,却也会因为怜惜其才华而留张良等人一命;他漠视废太子的自取灭亡让其成为磨刀石,却也会因念及宫人们思乡思家之情而放还宫女。二世是个重情重诺的人,因一句承诺而对曾经间接导致亡秦甚至差点儿杀了他的蒙盐既往不咎,他对刘萤实现了接其回家的承诺,甚至就连赵高也因二世念及旧情让其富贵终老。除最开始对蒙家的那一笔烂账,终其一生,二世从未杀过帮助其复国的功臣。
--猪猪很仁慈,当然了,只对有用的人仁慈,没用的人还是别浪费大秦的粮食了。
--秦臣/百姓:反正受伤的不是我,管他呢
--蒙家是被始皇害惨了,一个与新帝政治死敌扶苏绑死在一条船上且手握重兵的家族,如何能逃得过新帝的清算?
--蒙家是始皇的忠臣,是大秦的忠臣,但唯独不是二世的忠臣。
--赵高的下场看得历代秦相想掀棺而起,蒙盐的下场足以让白起咬碎一口银牙。总而言之,一句话,凭什么啊!】
【“朕以一人奉天下,而非以天下奉一人,皇帝者,天下仆耳”谁能想到这竟会是一位皇帝说出的话,而且说这话的人还是嬴秦血脉?
--六国:这tm真的是见诡了
--这基因突变也变的太厉害了
--666】
【如果说当皇帝是一场命题作文,那么西秦皇帝们就是围绕有为之君为中心不偏移下的自由发挥,他们的答卷虽有相似之处但仍自有风格。二世深深得影响了西秦帝王的风格,纵观西秦帝王,你总能或多或少得从中他们身上看到胡亥的影子:三世的赌性,四世的登,五世的果断狠绝,六世的识人之术,七世的洞察人心……他们有的是全才,有的是单科战神,唯有对权力的野心却是一脉相承。嬴秦皇位,赢者为王。只有在斗争中厮杀出来的胜者才配拥有一切,嬴秦皇室以鲜血确保了历任帝王的天赋异禀】
药尘不知道萧炎为什么会这样,所以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在萧炎的身边,看着萧炎双目无神的靠在他的怀里,然后轻轻的拍着萧炎的后背,希望这样子能让萧炎好受一些,药火和药青也进来看过一眼,但是他们都以为萧炎睡着了,毕竟现在的萧炎确实和睡着的感觉差别不大,但是药尘知道,萧炎没有睡着,不仅没有睡着,他的状态也很不好
“小炎子。”药尘轻轻的拨弄着萧炎深蓝色的头发,发质有些硬,不太好摸,但是靠近头皮的头发是软的,摸起来还绵绵的,很舒服,和萧炎这个人的感觉还挺像的,外人只会看到他坚韧的外壳,然后在企图靠上来的时候被萧炎刺的浑身是血,狼狈而逃,只有真正对萧炎好,也被萧炎接纳的人才能靠近萧炎,看到他的柔软与温...
“小炎子。”药尘轻轻的拨弄着萧炎深蓝色的头发,发质有些硬,不太好摸,但是靠近头皮的头发是软的,摸起来还绵绵的,很舒服,和萧炎这个人的感觉还挺像的,外人只会看到他坚韧的外壳,然后在企图靠上来的时候被萧炎刺的浑身是血,狼狈而逃,只有真正对萧炎好,也被萧炎接纳的人才能靠近萧炎,看到他的柔软与温柔,而药尘就是一直以来最靠近萧炎的人,药尘当初把他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在焚决上,然后一并都赌给了萧炎,对萧炎倾囊相授,也正是因为如此,药尘踏进了萧炎最柔软的地方,成了萧炎的死穴和逆鳞,别人碰都碰不得!
“小炎子。”药尘放轻声音,拍了拍萧炎的后背,然而就是这一声小炎子叫的,直接让萧炎一个激灵从药尘的怀里蹦了出来,然后抬头就这么看着药尘,这声“小炎子”和药尘以前叫过的都不同,语气之中带着的温柔与耐心,带着萧炎回想起了之前的老师,萧炎记得药尘叫他的每一个小炎子时的场景,语气,与神态,而这句的语气,正是和萧炎将药尘从魂殿带回来,给药尘炼制身体之后叫的那声小炎子,一模一样啊!
药尘的身体炼化出来之后直接从斗尊晋升到了半步斗圣,以雷霆的手段迅速的击败了来自魂殿的天尊,随后带着具有实体的身体,从天而降落在了满身伤痕的萧炎的身边,把他扶起来,用衣袖给萧炎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和血液,萧炎忍着身上的疼痛右手握拳对着药尘伸出,碰在了药尘的左胸膛上,开心的笑出了声,虽然因为连动着牵带了伤口所以疼的龇牙咧嘴的,但是这份高兴是压不下去的,反正伤口也是很严重的了,索性也就自暴自弃的放任伤口裂开,然后直接抱在了药尘的怀里,那一个瞬间,感受着拥有了体温和触觉的药尘,萧炎的眼泪真的再也忍不住的从眼睛里跑出来
“老师……老师……老师……”用尽了所剩余的所有力气,死死抱着药尘不肯拱手,带着颤抖的声音和浓重的哭腔一声一声的叫着药尘,药尘也带着笑一句一句的耐心回应着萧炎的呼唤,在许久之后萧炎抱着的力度终于松开了一些,抬头看着药尘,抹掉眼泪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老师,欢迎回来!”
药尘看着萧炎的眼神温柔而又带着慈爱,就是这个少年,用他的肩膀抗下了药尘所有的期待,拼死扛过了一波波一次次的险境,又搭上了半条命从魂殿把他给救了出去,药尘对萧炎有恩,萧炎对于药尘的恩情又如何少了呢?揉了揉萧炎的头发,再一次的回应了萧炎的期待“嗯,为师回来了,小炎子……”
“老师,我在。”萧炎坐正了身体直视着眼前的人,回应了他的呼唤,一如药尘那时回应萧炎一般,药尘伸出手,按着萧炎的头,让萧炎枕着药尘的大腿在床上躺下,药尘一下一下的摸着萧炎的头发
“缓过来了?”
“嗯”
“老师,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低头看着萧炎,萧炎就这么睁着眼睛,目光不聚焦的看着前方
“因为……我是故意把斗气收回去的。我……不想让老师炼制丹药成功。”萧炎沉吟了一下,还是把事情都告诉药尘了,若是萧炎连药尘都不信任了,那在这个世界,他还能信任谁呢?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药尘抚摸着萧炎头发的动作停下来了
“因为我,我想把老师带回萧族去。”萧炎知道,药尘生气了,但是都已经到这了,也只能都一并告诉药尘了,而且他若是连药尘都不信任,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任何人值得他信任了
“带我……回萧族?为什么?”药尘继续动作,一下一下的摸着萧炎的头发
“因为药族配不上您,老师这么优秀,这个已经腐烂的药族,根本就配不上您!”萧炎的目光之中露出了狠厉,然后就收了回去,他现在还不想让药尘看到他凶狠的样子
“小炎子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就算是配不上,难道不也应该是我……”
“老师!”萧炎抱住了药尘打断了药尘的话“不是的,老师很优秀,请老师原谅弟子现在还不能把原因告诉老师,但老师请相信,弟子绝对不会害老师的!”
萧炎取出了自己的灵魂本源放在了药尘的手中“这是我的灵魂本源,只要毁了这个,我立刻就会死,连灵魂都不会剩下,若是老师不放心,可以……”
“我不需要!”药尘将本源还给了萧炎“小炎子,我没有不相信你,但是既然要求我信任你,那么小炎子是不是也应该多给为师一点信任呢?”轻轻的揉了揉萧炎的头发
“嗯。”萧炎枕着药尘的大腿蹭了蹭“徒儿相信老师的,徒儿若是连老师都不相信还能信任呢?”说完闭上了眼睛,药尘再次低头看去,却是发现萧炎已经睡着了,紧绷了一天,现在放松下来了,睡意自然也就弥漫上来了,药尘低头轻轻的在萧炎的眉心落下一个吻“小炎子,晚安。”
本人萧炎控,来个和萧炎有关的推文,属于个人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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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没标CP,应该是尘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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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药尘动身前往大千世界的那日,正碰上小医仙下来,准备选第二批优秀弟子,作为无尽火域的新鲜血液。
小医仙没想到药尘无声无息就突破了,还已经准备前去大千世界,愣了一下,而后笑道:“早知道您要上来,我就不跑这一趟了。”
药尘也笑道:“确实如此。若早传消息下来,我便替你挑了。”
小医仙遗憾叹气,“可惜了,从那边维持通道开放毕竟不太稳定,互通消息还是麻烦了点。”
自无尽火域和摩诃古族结了点仇后,萧炎与无尽火域的数位元老们都十分重视这件事情,一番经验总结,认为发展方向还是需要好好定,以防摩诃古族还要对他们紧咬不放。斗气大陆就可以是个很好的人才储备基地,于是萧炎将第一批试点定在萧家...
但想想他也该突破了。药尘不似他们,个个体质不凡,一旦遇到机缘,修为就跳得飞快,但他胜在稳扎稳打,他的根基之稳超越他们所有人,甚至包括萧炎——毕竟萧炎那也是一种不动则已动则一鸣惊人的修行方式。因此,对于药尘而言,突破是件水到渠成的事情,甚至可以不需要闭关,可能只是一次普通入定,便在某一刻功德圆满,顺利突破。
因此小医仙对他道了一番恭喜,二人略作寒暄,小医仙在前去萧家前先将萧炎这次给药尘带的东西留了下来。
“感觉有些多余。”小医仙玩笑道,“您若不日就要上去,看那些书信,不如让他自己说来听。”
确实是有理。这也是为什么,药尘便真的没有看萧炎这一次托人捎给他的所有东西,只将它们通通收进戒指中。当小医仙在忙着挑人时,药尘最后去拜访了一些故交,与他们作别。
风闲作为他最老的朋友,是他作别的最后一位,毕竟他们同在星陨阁,而且熟到这种地步了,其实并不太需要正儿八经地做那些形式。二人只在药尘离开的前夜在一起坐下,喝了些酒,像往日一般闲谈。
风闲说他:“你终于想开了?”
药尘反问:“什么想开?”
“我怎么知道。”风闲凉凉道,“但你拖了这么久,终于愿意突破了,我只能猜你是想开了。”
药尘无奈,“什么叫我拖了这么久?我平日里也没有不修练吧?不骄不躁分明是一种优点。”
风闲懒得和他掰扯,“行,你说什么是什么。但既然你愿意上去了,无论你先前和你徒弟闹的什么别扭,日后还是别再继续了,当年是谁说的,这样的徒弟可不好找。”
药尘听得不对劲,道:“你等会儿——且不提我和萧炎没在闹什么别扭,就算我们有,你这立场是不是有点不对?你怎么还站他那儿去了?”
风闲没想到这人还敢主动提这茬,当即便翻了一个白眼,给他详细陈列理由:“来,我给你总结一下:是你亲口承认,萧炎就是你这辈子最骄傲的弟子,也是你亲口承认,萧炎自你认识他来就从没有让你失望过,同样是你亲口承认,他从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然后再看看他这些年,虽然没有回来过,但每一次都不忘给你写信备礼,然而你一句话都没给他回过。然后你还不承认你们在闹别扭——你说说我应该站谁?但凡你说一处他对不住你的地方,我必定站你,但你倒是说啊?”
药尘听得失语,感到颇为一言难尽,只能战略性喝酒。于是风闲又翻了个白眼。
“你看。”他毫无意外且毫无怜悯之心地说。
药尘只能长长一叹。
“我就说你想开了。”风闲了然道,“所以你又是怎么发现你徒弟并没有好的?他都没回来过,就熏儿他们说的,他似乎在上面过得也还挺不错?”
但实际上,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的是一些更加模棱两可难以解释的东西,比如自他不再梦见萧炎后反复出现在他梦里的那片海,比如上一次他收到的那封信。
这些东西实在很难以言说,因此药尘只能简略道:“一种感觉。”
风闲不想对这对师徒间这种心有灵犀的行为做任何评价,对他举杯道:“那祝你们早日解决问题,无论那是什么问题。”
药尘与他碰杯,玩笑道,“其实你也可以一起走啊。”
“不。”风闲断然拒绝,“古元和烛坤两位前辈都在无尽火域,他们总有一个人有管事的经验,我不要上去给你们再做管家。”
“谁让你擅长这个。”药尘语气中调笑意味更重,“不发挥优势,多浪费人才。”
风闲当即便觉得这酒喝不下去了——送什么别,不如让这没良心的损友赶紧滚蛋。
于是第二日,药尘便去了大千世界。
小医仙依然在兢兢业业地为无尽火域物色可培养的人才,因此药尘是独自走的,但自斗气大陆的空间位点移到无尽火域,他前往大千世界,无论落点多随机,也都是在焚天山脉内,属无尽火域的地界,并没有值得忧心之处。况且,他落地没多久,萧炎便找到他了。
下一刻,萧炎便出现在他身边。
“小医仙不是说你还在焚天山里闭关?”药尘问,“怎么过来了?”
他这话搭得太自然了,仿佛他们不是数十年未见,只是小别后重逢。萧炎于是不免一顿,才道,“我是还在闭关,但灵魂分身一直在外活动。”
药尘闻言哂然,“哪里来的那么多气好生。”
萧炎听罢笑了笑。
“那就好。”他说。
接着他开始为药尘说起如今的无尽火域,以及当年故人现在的下落。他们大部分都在无尽火域,只是如今无尽火域发展迅速,他们各有要务,大多分散。仅有萧潇离的最近,因为她身上种种封印的缘故,也在闭关沉睡。
药尘微微抖了一下眉毛,“你以为我不会看?”
萧炎如实说:“我不确定。”
“我都有看。”药尘说到此处,顿了片刻,“事实上,若你想知道,我其实是看了你的信,才想来看看你。”
萧炎闻言有些困惑,他不知道自己的信有什么问题,或许是因为过于没有问题,以至于药尘以为他大概已经跨越那些不应有的想法,所以决定还是可以再见一见自己的不成器弟子。他不确定具体因为什么,只好提问,药尘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突然笑了笑。
“你还记得,一年前你给我的那封信里写了什么吗?”
萧炎回忆了一下,他当然记得,但药尘似乎话里有话,以至于他有些迟疑,有些谨慎,“那封信怎么了?”
“你写的东西,”药尘浅淡地说,“我有些在意。”
萧炎想不出自己写了什么东西引起了药尘注意,他记得他就像往常一样中规中矩地写了些近况。但药尘似乎并不准备再说了,一副让他好好想的样子,而后转移了话题。
“但你最近的信,我还没有看。”他说,“既然我已经在这里了,你想说什么,不如直接说吧。”
6.
萧炎一直到药尘突破地至尊时,都没想明白自己那一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好在他有很多机会背着药尘打听。
自上了大千世界完成灵力转化,药尘就开始了非常频繁的闭关。这或许是一种滑稽的现世报,他平平静静走了太久的修炼路,现在开始一步登天了,因为萧炎已为他规划好了一条捷径。
包括萧炎时不时托人带给药尘的那些丹药,也是这个效果。一来,是让老师大致了解一下关门弟子没有落下炼药术的修炼,二来那些丹药迟早能有用上的时候。
他第一个找上为他送去信函的熏儿。熏儿莫名其妙,道:“你自己写了什么,我如何知道?难不成我还会偷看?”
“我将信给你的时候,你有发现什么不对吗?”
“能有什么不对,你都已经封好了。”熏儿道,“我只是原样送给药尘前辈罢了。”
说到这里,熏儿觉得奇怪,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莫非写信的时候,不在正常状态?”
萧炎如实道:“那日紫妍外出回来,兴致很高,找我喝酒,便陪她喝了一些。”
以紫妍的酒量来说,那或许不止“一些”。熏儿由是露出了然的神色。
“别告诉我,”她怜悯地说,“你喝断片了。”
熏儿确实知道萧炎这个问题。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因为是她最先发现,最先提醒了萧炎:自他的灵魂出了问题,他开始不耐烈酒。焚天山脉以火灵酒闻名,这种酒对火属性修行者有增益之效,对灵魂也有滋养功能,因此在发觉问题前,萧炎也喜爱这种酒酿,常常独酌自饮。
直到有一天,熏儿因为一些小事来寻他,萧炎动了动手指便寻来了熏儿想要的东西,也就是这时熏儿突然发现,他动作之时,灵力散溢。
他竟然会喝醉。
萧炎也着实有点惊奇。对他而言,这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他先前都没怎么发现,因为他在此前也偶有饮酒,故意不驱散酒意,像任何凡人一般在一些低落的时刻寻求一醉。但如今,他不需要驱散酒意,竟也能醉了。
甚至于哪怕驱散血液中流淌的酒气,他也依然无法驱散醉意。
萧炎对此着实研究了一番,而后他对熏儿陈述了他的结果。
“我的灵魂有缺损,因此易受影响。”他说道,“火灵酒本就有针对灵魂的功效,正常而言,只是能舒缓灵魂,可以说是一种针对灵魂的麻醉剂,有助放松。我的灵魂不是全无缺漏,自然效果有些放大。”
他自觉这问题不是很大,只是容易喝醉,然而他纵然喝醉也不曾做出过什么荒唐事情,同样不会断片,最多在一些言行上可能会间歇性地多些放肆,他只要注意不喝醉也就是了。事实上,自知道了这个小问题,他连饮酒都很少再有了,那一次只是陪紫妍喝了一些,算个意外。
熏儿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其实断片了,但你不记得?”
熏儿哭笑不得,“你喝了酒就练字?”
萧炎摊手,“墨都磨好了,自然不能浪费,闲着也是闲着。”
萧炎本体闭关,灵魂分身在无尽火域内活动,大约因为管理势力实在太无趣繁琐,闲时便培养了许多闲趣,用以消磨无聊。他说他喝了酒就练字,熏儿虽说有些想笑,但其实是信的。
“既然如此,”熏儿无奈道,“那我也不知道还能是为什么了。你若真的这么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药前辈?”
萧炎于是陪他对练。
说是对练,实际上萧炎全然是个沙包。曾经药尘做老师锻炼萧家后山那初出茅庐的小子时,下手狠多了,毕竟他做老师的,教不严师之过,萧炎也的确需要一番毒打才能进步。然而做弟子的,当然就不可能对老师下这个手,因此练过几次,药尘表示,效率太过低下,还是罢了。
“真要历练,还是要走出去。”药尘道,“我既来了大千世界,总不能一直偏安一隅。”
萧炎闻言,立于原地沉默,而后笑了笑,笑容依旧平静。
“老师说的是。”他道。
而后他在药尘身上留了帝焱的一缕子火,若药尘遇见什么危及性命的意外,既能自动护主,也能让他将灵识投入子火中,及时庇护。
他做的如此自然,如此规矩,不多一分逾越,不少一分亲近,反而让药尘微妙起来,本就犹豫的邀请也因此按在喉咙中。既然如此,他也就如萧炎所想,孤身上路。离开的前一夜,他又一次梦见碧蓝浪涛,那片海好像一直在呼唤什么,像一种永恒的渴望,而他在这些年无数次试图踏入海水之中,弄清那其中究竟藏着什么,但无论他怎样走,海依然是海,无穷无尽,如在天边,他的脚印只能留在岸上。接着黑夜过去,他独自醒来,独自离去。萧炎送他,一直到走出很远,他也依然感到那道目光留在他身上。
而他看不分明那是怎样的目光。他也从未看出萧炎对他的恋慕。曾经他以为那是萧炎藏得很好,但他想了如此多年,最终还是不相信自己竟然一丝都没有察觉到——萧炎是他看着长起来的,他不是阴险之辈,对自己人也从没有算计心眼,他的情感向来分明炽热,他就不是那类滴水不漏之人,尤其在药尘这个做老师的面前,他更是鲜少隐瞒。就算藏得再好,也总有端倪。
是药尘自己没能看出端倪。
毕竟萧炎总是那样看他。他是萧炎最初的引路人、唯一的老师,从很早开始,萧炎的目光就总是固定在他身上,那是少年人的敬爱儒慕,不加掩饰的亲近。他在萧炎心中一度是不会倒塌的靠山,绝对的底气,无所不能的师长,无论在何处,在多少人中,萧炎都总会第一个看向他,无论做什么,萧炎也总会分出注意力在他身上,无论做什么样的考量,萧炎总是第一个想到他的需要。
而药尘对此过于习以为常。
他对于萧炎无论何时都将他放在首位过于习以为常。以至于他都没有意识到,这似乎并不是师徒间应当发生的。
以至于当萧炎不再这么做了,他甚至感到怪异。
但他不应当是萧炎的选择。因为他不是萧炎的最好选择。他的弟子拥有的一切都该是完美的,天子骄子就应当与璀璨明珠相配,药尘一直都如此想。所以他一直认为,萧炎当然不会对他有意。既然萧炎不会对他有意,他当然也就不用考虑,他自己又有什么样的意。
但事实证明,萧炎是有的。
那么他呢?对自己最好的弟子,最大的骄傲,他是当真无意,抑或是他在否认逃避?他是真的不想,还是他根本就不能想、不敢想?
药尘对此愈发看不分明。感情一事,实难捉摸,他的经历太坎坷,他压抑自己的心太久,以至于恍然之间,他才突然发觉,他竟已经看不清自己。
他于是怀着这样一颗看不分明的心,走在萧炎所见的世界之上。他并非有意寻找,但偶然之下,他也确实偶有走过同萧炎一般的路,毕竟萧炎在大千世界也的确走过很多地方。他看过萧炎曾见的风景,想着萧炎或也思考过的问题,他好奇萧炎有过什么样的感受,走过什么样的路。他想着那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萧炎从未停止给他写信,他登上大千世界后,他们间的交谈也一如往常,从没有避讳或生疏,但药尘有时感到,他们已停止交流太久。在真正重要的事情上,萧炎关闭了能通向他的道路。
在外出游历一年后,药尘来到了大西天。他对这片大陆有些印象,最初萧炎等人登上大千世界,落点便随机分布在大西天。后来听闻熏儿为自己寻找合适的法身,也重新造访过这个地方,萧炎当时要去参加一场拍卖,顺道陪她一起。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如今正站在佛国之中。
佛国,就像道宗一般,是大千世界两大神秘祖地,相传大千世界中现存的一切法身与神通,归根溯源皆起源于这两大祖地。而这两个地方相当神秘,能否找到入口不看修为,单看缘法。
在当年,熏儿是那个有缘之人,当她来到大西天,她在日月交替之时看见那道古老的大门,她因此走到了大西天背面的佛国,与她同行的萧炎完全是顺带的。萧炎自己也承认,他对法身虽有些兴趣,但自身所行道路特殊,修法身于他而言助力并不太大。但既然来了,抱着增长见识的心态,他也走进了佛国。
走过了那道古朴的石塔。
这是一颗芥子。引他入佛国的小沙弥说道,能入佛国者,均与此地结缘,又心有疑云,能在此处得到解答。
药尘说,我没有在寻找适合自己的法身,与此地能有什么样的缘分?
曾有一位施主来过这里。那小沙弥回答,这座塔他走了两遍,心有所悟,留下了一些东西。那就是你的缘分。
药尘于是不再说话。他抬头仰望,这是一座相当朴素而不引人注目的石塔,基底四方,塔身层层向上,没入云霄。它看上去着实普通,却又没来由地动人心魄。
药尘问:“塔里有什么?”
小沙弥捻着佛珠,对他一行礼。
“三界六道二十诸天,”小沙弥说道,“须弥藏芥子。”
所以塔内有一个小世界。药尘心中了然,大致知道他在里面能看见什么。
他接下来想知道的是,萧炎在这里留下了什么,又为什么要走这座塔两遍。
于是他不再犹豫,抬脚踏入其中。
7.
出家人不打诳语,小沙弥没有骗人,他说塔中有三界六道二十诸天,那就是字面意思。
佛国据世间人功德多寡与妄心善恶将人分为六道,众生在其间因善业流转轮回,其中又分欲、色、无色三界,三界迷途如苦海无边际,因此这座塔看似普通,实则很不好走,有许多诱惑与劫难。
药尘于是更加困惑于萧炎为什么要走这座塔两遍。
但无论如何,他的步伐一直向上。他走过鬼道,又至地狱道,历过四洲八狱,而后身化蜉蝣,暮死朝生,又重新成人。他杀破阿修罗道,以为这样锐无可挡的气势或很适合他的弟子,火焰也有相通的道理,这种道理在于不讲道理——如同垂天飞瀑只需要奔流向下,火焰也只需要焚烧,无论面前阻挡着的是什么。他逐渐走到最高处,踏入须弥山。这时诸般景象,皆回归原初,他又成为啼哭婴孩,面前是母亲疲倦却欢喜的容颜。
他兀地一怔。
到至妙至善处,也是回归了最真最初处。他已是如此完善的自己,历尽一切苦后,在这样的情况下重新走过人生路,似乎便能规避曾经的一切错事,只做所有明智的选择。他收敛锋芒,另寻道途,好运地收服了一种异火,得到了膝下承欢的机会,收获了友伴与芳心。他在中州大放光彩,如此快意恩仇数十年,从不曾去过一个叫黑角域的地方,自然也不曾收养什么孤儿。后来他独自云游到偏僻的西北大陆,遇到一个孩子,药尘看见他的第一眼便十分喜爱,喜爱他出众的灵魂力量,喜爱他灵动清澈的双瞳。这个孩子叫萧炎,后来他成了他的弟子。
萧炎的确是个很好的孩子,一个最完美的弟子。他记仇也记恩,药尘对他倾囊相授,全无保留,他也就对药尘满心爱戴,全无保留。萧炎便在他的羽翼遮蔽下茁壮成长,他有意识地给出最好的,仿佛自己走过荆棘路,就不想自己的孩子也再走一遭。在发觉这点时他有些恍惚,一时不明白自己人生一片坦途,何来的荆棘路,他又为什么在萧炎身上有这样近乎补偿的心态。然而这点疑虑在萧炎对他笑的时候,就像阳光下的阴影,很快消散了。他看着萧炎慢慢走出小小的乌坦城,又走出加玛帝国,最后走出整个西北大陆。他在沿途结识了无数好友,有了数位红颜,他的羽翼渐丰,慢慢走出了药尘的庇护,离开了药尘所搭建的温暖安全的巢穴,最后他甚至能够反过来遮蔽药尘。他对尊师的尊敬爱戴从未减退,他守着一个最好的弟子应有的模样,亲近又不失恭敬,他带着自己心爱的女子走到药尘面前,眼中带着一丝羞涩,仿佛他还是个毛头小子一样,寻求老师的祝福和肯定。
而药尘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缓缓感觉不对劲。
他描述不出这是什么样的不对劲,好像他与萧炎不该是如今这样。但这就是最好的师徒应有的模样,所有人都这么说,药尘自己也必须如此承认,因此他无论怎样想,都想不出来到底有何处不对劲。
但这只是他一人的困局。萧炎对此一无所知,他即将大婚,迎娶的是他自十五岁时就想要迎娶的女孩,十分兴奋,仿佛有挥霍不完的精力。而在那盛大的典礼上,他请自己最为敬爱的人坐在高堂之上,牵着新婚妻子的手对药尘跪拜而下。药尘对他微笑,心里却非常悲哀地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之感升到了顶峰。
就好像他不认为这是萧炎应该做的。
但若这不是萧炎应该做的,什么才是萧炎应该做的?!
药尘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一种魔怔。他说不出来问题在哪里,只觉得错了。全错了。他不该在此处,萧炎也不应该在彼处,甚至连那满座宾客都是错位的,他们不应该在这里。但什么样的老师会不希望弟子得到幸福?什么样的老师会在弟子最美满的时刻感觉这是不该发生的?
若他踏进去,他就会发现,他的老师不知何时,已经生了满头银发。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他自这种沉默中感到熟悉。他抓住了这种熟悉,在萧炎离开后,他突然抬手,一点苍白的火焰在指尖跳动。月色皎洁,照进石塔之中,他指尖微动,火焰就铺了满地,在月光照耀下,如一片闪着粼粼波光的海洋。
药尘自海面照见自己的样子,自己猩红的瞳孔和满头白发。
他突然站了起来,头痛欲裂。明悟与记忆在这一刻同时袭来,他知道他见过这样的海,他也在同时意识到,荒唐的从不是萧炎,荒唐的是他自己。
萧炎总是最坦诚的那一个,无论对他人还是对自己。躲闪隐藏、看不清自己心意的只有药尘。火焰灼烧的一直是两个人,受苦的却只有萧炎。
这是药尘的错。
眼前的幻象在他窥见本心的那一刻散去了,满地海水一样的月光也随之一道散去。他仿佛听见虚空中一声叹息,当他再睁开眼,他依然在石塔之中,面对着塔中的经声佛火。
他止步于欲界天,再不能向上攀登一步。
浮生万千,当真只如一梦。药尘在原地站了许久,想着所见的一切,终于转身,退了一步。
只那一步,他离开了这座芥子塔。他自东南面进,如今过了塔,便自西北面出。石塔背面是一片沙地,沙上有路,通往影影幢幢的阁楼,层檐相接,火珠垂莲,在黑夜里明明灭灭。
小沙弥便站在此处,似乎一直在等待他。药尘似有万千疑问,又似觉得没什么可问,塔中世界消磨了他太多精神,最终他只疲倦道:“您先前说,萧炎在这里留下了什么?”
小沙弥微微一让,他脚边沙地上立着一座小小的石塔,仿佛药尘才离开的那一座的微缩仿制。药尘慢慢走过去,跪坐下来,看着那座也很简陋的小小石塔。
他伸手按在塔尖。小沙弥消失在他眼前,取而代之的是萧炎。
昔日里的萧炎便坐在他面前,姿态随意,一手支着膝盖,面上带着一丝与他类似的疲倦,这很好理解,毕竟他走了这座塔两遍。药尘隔着时光细细打量他的眉眼,看着他一块一块垒石子,像沙滩上的孩子建造城堡,他用石子堆砌了一座几乎一样的塔。
石塔成时无一缝。此间自有千钧重。最后一块石子堆上去后,萧炎放开手,沙地上便起了一场琉璃火,火苗舔舐石块,但这座小小的塔任火灼烧,纹丝不动。药尘的手指依然停留在塔尖,他逐渐能感觉出萧炎建造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也在同时感到那种熟悉的、无尽的渴望。
能填满一种无尽的,只能由另一种无尽。于是腾焰为汪洋所覆,汪洋又为焰火蒸发殆尽,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这就是为什么他要两次登塔。他是在学习。药尘在塔中历过地狱道,见过众合狱,也见了极热狱,个人有个人的地狱,而萧炎为自己造了一座地狱。那里有非常美丽的海,宁静的月,但依然是地狱。
用以封存他不可燃烧的火焰,只因为他以为药尘不想要。
“炎帝的确是世间难得一见之才。”小沙弥用与他稚嫩面容全不相配的淡然语气说,“他登芥子塔,虽也只走到欲界天,但他完全有潜质破障而出,再进一步,甚至登顶至无色界天,真正舍念清净,他只是选择不这么做。这其实无伤大雅,各人行路不同,同在轮回之中,有情众生之道,有时并没有太多优劣之分,只是他造的这座塔,殊为不智。”
药尘默然收回手,向他发问:“有多不智?”
“人可以选择不同道路,但无论如何,不应有意识地制造残缺。割裂灵魂,镇于地狱道中,于修行与天赋没有损伤,也无碍日常生活,只是断绝了大部分声色欲的体会,五感只能有小部分留存。”小沙弥平静道,“不再有新的观感,杂念自然也不再新生,诸行便能最大限度地不为欲所困。只是此种做法,既不是断绝,也并非勘破,若能一直维持永不打破,便是生如木石,但若有朝一日他要解开镇封复归圆满,那么,从前拖延转移的一切业果,终究还是要应于他身的。”
药尘默然点头,不再发问,站起身对小沙弥长揖行礼。这看上去似乎只是个非常年轻稚嫩的僧侣,但药尘知道,这大约只是色相,在这副面貌之下的灵魂定然境界高深。
“多些大师指点。”药尘真心实意道。
“无妨,我只是全你二人因果罢了。”小沙弥微微一笑,笑意如水澄明,“炎帝的天资世间少有,他选择的道路也十分有趣,他所造的这座塔已有那座芥子塔七分神韵,虽然他将此种领悟用在了错误的地方,但能在此处留下这样的作品,于我们也是一件十分欢喜的事情。”
药尘也微笑起来,笑容中有些自傲,这毕竟是他最出色的弟子,值得世间一切赞美,他也总是乐于听人夸奖萧炎。
“既然如此,”药尘道,“晚辈便先行告辞。”
小沙弥建议道:“你若多留数日,或可在修行上有更大收获。”
“不了。”药尘目光微动,望向北方,“我有要紧的事情,不可再拖了。”
于是药尘漏夜造访佛国,又于霞光大放时离开,就此彻底结束他的云游。他一路向北,归心似箭,直指无尽火域。
他仿佛已经太久没有见到萧炎,只想立刻就能见他,以至于一刻都不能再等下去了。
TBC.
这个联动(综英美只漫威、DC)我真的会爱(v),但是粮好少啊呜呜呜
没有链接的是晋江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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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了好多啊,分错了也不管了呜呜呜
先这样吧,下次再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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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游戏
联动
有原创角色
★2024.2.27已编辑
★大部分是综漫无cp向,有cp会标注
★大部分更新稳定,不稳定的在隔壁
★评价会带主观因素
★整理暂停中
1.《我,钟离,尘世闲游》by幻星如梦
主角扮演钟离从魔神战争时期直到走完主线,休假世界在『文野+咒回』,开局捡到一个中也,然后又捡到了乱步和太宰。这个钟离虽然之前是穿越者但是完全不OOC,强烈安利!(入V已完结)
2.《披上原神角色皮穿越异世界番》by荔枝虾球
主角cos辅助角色穿越到异世界番告诉他们辅助也很重要的,有系统但不能信任。世界是『慢生活』和雷神、『史莱姆』和钟离、『蜘蛛子』和莫娜、『re0...
主角cos辅助角色穿越到异世界番告诉他们辅助也很重要的,有系统但不能信任。世界是『慢生活』和雷神、『史莱姆』和钟离、『蜘蛛子』和莫娜、『re0』和班尼特、『盾勇』和行秋、『骨王』和七七、『慎勇』和芭芭拉、『美好世界』和托马、『游戏人生zero』和万叶、『问题儿童』和阿贝、『我百万』和温迪。(入V已完结)
3.《披上原神主C马甲穿越综漫》by荔枝虾球
2的第二部。主角披主C马甲穿越异世界,会有原角色代打,原神全员满好感,收集异世界的愿力让主角可以回家。(入V已完结)
4.《原神牌女儿饲养手册》by荔枝虾球
原神萝莉穿越变成综漫角色的女儿。世界是『咒回』七七和夏油杰、『柯南』早柚和波本、『文野』迪奥娜和夏目、『文野』钟莉斗莉可莉和森鸥外、『家教』瑶瑶和纲吉、『全职猎人』纳西妲和伊尔迷、『慎勇』和芭芭拉、『美好世界』和托马、(入V已完结)
5.《胡桃今天也在为往生堂建设而努力》by荔枝虾球
胡桃穿越异世界,重建往生堂,世界『文野+家教+柯南』以及一些其他的会来当店员(甚至有薇尔莉特和磷叶石)或客户的角色,后面其他角色也会来。开局给织田作的五个小孩办葬礼,护膜之杖在四月一日那边换了个地皮,cp是旅行者空。(入V已完结)
6.《[综原神]可莉的大冒险》by糯米嘟嘟可
主角披皮可莉在『文野+咒回+柯南』的世界当咒灵,目前是夏油养女儿,可莉养人类。貌似是抽卡只能抽到可莉。论忽悠咒灵让柯南成为诅咒之王的可能性。(入V已完结)
7.《在东京开设提瓦特侦探社的可行性[综原神]》by糯米嘟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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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风神今天也在不干正事》byCorpeau
10.《原神马甲勇闯异世界》by一瓷
旅行者荧(比较像玩家)穿越异世界,要完成任务拯救世界才能回提瓦特,扮演马甲根据契合度解放能力。世界是『K+文野+咒回』,众多马甲构成组织[提瓦特],幕后之人[旅行者]。开局本体加入[组合],目前是任务串任务,感觉挺有意思。主角穿马甲是个戏精,系统是派蒙。(入V已完结)
11.《带着原神马甲穿综漫》by片凉
玩家带着账号穿越几个综漫世界,本体女孩子,账号是空,每个综漫世界开局马甲要抽选,上限四个马甲。文笔剧情一般般,会有原创的古早风穿越者反派。(入V已完结)
12.《聪明的阿贝多与五条悟相遇后》by相伴QAQ
阿贝多在『咒回』世界与五条悟相遇。在咒回世界阿贝多更偏向咒灵。后期其他角色也都来了。(已完结)(无了,可以在老福特搜作者名找)
13.《钟离先生,退休返聘了》by摇曳星屑
14.《提瓦特白月光事务所》by与子墨河
空披马甲去异世界作别人的白月光,cp魈空,部分掉马,含副cp如夏五等等。(入V已完结)
15.《万叶君不想拯救世界》by千年焦尾
万叶穿越『鬼灭』,cp枫散,还有其他角色穿过去,后期回提瓦特。(入V已完结)
16.《风神今天也在忽悠人》by提子酒
17.《[原神]神秘组织提瓦特》by陈安一
18.《从零建筑提瓦特》by奈亚小姐
女主披着马甲在异世界搞基建。有『文野』港黑的温迪,『咒回』的可莉,『鬼灭』的七七(很短)。(入V已完结)
19.《[综武侠]尘世闲游,但是武侠》by大言戏声
主角扮演钟离走完剧情后穿越到『综武侠』,武力天花板,新钱包是小皇帝,救了很多幼崽。(已完结)
20.《论提瓦特大陆与斗罗大陆的兼容性》by希维
群穿cos,穿越『斗罗大陆』,大部分人开提瓦特学院,小部分人(愚人众)当反派。有跟史莱克学院的友谊赛。(已完结)(无了)
21.《执行官的异界就职指南》by今厄
散兵的异世界旅行,转世成人,cp枫散,算是枫散的各种职业搭配。世界有『咒回』『文野』『火影』『K』,最后回提瓦特。(入V已完结)
22.《把原神马甲嵌入咒回是否过于阳间》by刊心刻骨
长文可宰,在『咒回』世界使用原神马甲参与剧情。正在进行胡桃,打架烧血,剧情挺棒的,就是进度比较慢。(更的比较慢)
23.《[综原神]天花板育成计划》by苍杉
长文可宰,主角套马甲,演技养成中,养崽,有副CP不过会在番外写,感觉文笔和故事还不错。已完成迪卢克养中也(副CP太中),达达利亚养五条悟和重生杰(达达利亚天元化),钟离养亚连,魈养虎杖,雷神养缘一,正在进行绫华养云雀。(更的比较慢)
24.《[综原神]来救世吧,旅行者!》by江肆乌黎
不是马甲文,荧为了重返提瓦特要收集各个世界的力量,每个世界会召唤一些队友。已完成『冬木』的温迪阿贝多,『咒回』的璃月套餐,正在进行『文野』。(已入V)
25.《cos原神三神来到横滨片场后》by筝曲布谷
三个coser,雷神男穿女,只知道文野,加入异能特务科;风神女穿男,只知道咒回,加入港黑;钟离什么都不知道,加入武装侦探社当顾问。coser会被记忆影响,世界是『文野+咒回』,加一点『野良神』。(雷神建了一个国崩二号)(入V已完结)
26.《[综英美]超英来自提瓦特》by不归终
马甲文,女主,穿越『综英美』世界披角色马甲,番外cp蝙蝠。(入V已完结)
27.《岩王帝君和他的问题儿童们》by云见白
钟离退休穿越,世界『文野+咒回』,捡到各种各样的崽,比如甚尔五条悟及其他。众所周知,帝君身边只有两种人,帝君厨以及扭曲的帝君厨。后期来了坨子哥。(入V已完结)
28.《[原神]来一次流星般的旅行吧》by湮没于世是我
这篇虽然一开始说是主角披马甲,但后面看看感觉是本人。已完成『咒回』的可莉,『紫罗兰永恒花园』的诺艾尔,正在进行『文野』的菲谢尔。(月更,29章,上次更新2023.7.10)
29.《披着原魔壳子穿异世》by片凉
马甲文,主角扮演原魔,比如雷神公子散兵女士这种,世界主要是『文野+家教』。仓促结尾。(入V已完结)
30.《[HP+原神]魔法世界的火花骑士与白垩之子》by墨语无尘
阿贝多和可莉穿越到『HP』,被认为是高贵的精灵族,入学,跟主角团过剧情,收便当。
31.《[综漫]这里不是提瓦特吗?!》by云雀久奈
荧穿越『咒回+文野+柯南』,语言不通货币不通,在波洛咖啡厅工作赚钱,开局救了甚尔老婆,之后有上东京高专,之后其他提瓦特人也会来异世界,正文无cp但是偏all向,番外有cp。(已完结)
32.《达达利亚是archer》by幻星如梦
达达利亚穿越异世界,成为迦勒底的archer,然后穿梭各种奇怪的特异点迎接强敌。(已入V)
33.《雷神养成计划[综原神]》by糯米嘟嘟可
雷神本人穿越异世界『咒回』寄宿在悠仁身上,收徒弟,找两个人偶。(入V已完结)
34.《锵锵,可莉登场[综原神/主文野]》by婷云月
35.《[综原神]魈今天也在为了回到提瓦特而努力》by金月迅行
魈在天理之战中穿越各个世界,能看见弹幕,有无缝融入综漫世界的提瓦特角色慢慢觉醒能力和记忆。第一个世界『文野』。(已入V)
36.《退休返聘后帝君被迫007》by拉弥亚看不见乌托邦
钟离意外被肯尼斯『FZ』召唤,lancer,参加圣杯战争。然后带着黑泥圣杯拟人去『文野』。(入V已完结)
37.《[综原神]总有人以为我的马甲苦大仇深》by建国前有一只妖
主角得到马甲扮演系统,系统是女主吹,马甲不掉,主世界『文野』,副世界时空缝隙。(已完结)
38.《他们都以为我是白切黑》by摇曳星屑
主角cos钟离穿越,世界『家教+文野+柯南』,不算本人,稍微有点莽和作死,用恐惧储蓄能量,能力可以用钟离的低配版,一开始是龙龙被人养,从警校组到港黑。(入V已完结)
39.《[综原神]浪穿咒术界》by楠言羽
40.《Mafia最年轻干部达达利亚[综原神]》by绫辻不是零食
达达利亚穿越『文野』被中也救了,舞蹈表演还完医药钱之后为了和他打架加入港黑,比较疯批,cp中也。(已入V,73章,上次更新2023.5.3)
41.《[原神+JOJO]荒泷派意大利分派》by古尘岚
久歧忍和旅行者荧穿越『JOJO』。(已完结)
42.《画风不同可以兼容吗[综武侠+原神]》by喵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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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综英美]摩拉克斯被当古神召唤后》by三杯酒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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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综英美+原神]世界的背面是提瓦特》by雾山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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