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很有趣?”游惑挑了挑眉,靠在门口说道。
秦究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说:“看起来让大考官承认这件事相当困难。”
游惑没有回答,向他那里走去。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腿,腰身被勾勒得一览无余。秦究眼神上下扫了圈,嗓音带着些沙哑,“不过顽劣的考生总是会有办法的。”
“那请这位顽劣的考生快一点行吗,我还不想因为迟到死在晚宴厅。”游惑眯了眯眼睛,从一旁随手拿起一根领带系上,又甩了一根给秦究,示意他速度。
秦究象征性地嗯了几声,脚下微微移动。游惑没有注意到他已经移到了自己身后,将他半困在镜子前面。
他正想着今天秦究怎么没有回嘴,一时有些不习惯这片刻的安静。以秦究一贯的风格,这显然太不正常了。但开口问也不是什么好的做法,干脆就让他闭着嘴好。
游惑修长白瘦的手指刚从领口放下来,便被秦究一把抓住。整个人被从背后揽住,随后唇角便被手指抹了下。
这个动作瞬间让他警觉起来,在秦究要抹第二下时准确地避开头。
“在等着呢。”游惑瞥了眼秦究,想把手抽回去。这个地方实在太不适合施展,游惑以别扭的姿势动了几下依旧没有挣开。事出反常,十成是秦究故意想整出什么。
秦究看了眼身前人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风情万种,但如果此刻说出口也许就欣赏不到了。
他垂下眸,压在游惑背后,厚重低沉的声音顺着热气在游惑耳边响起,“那就让他们都等着。”
而沉默便是允许。
秦究又压近些许,手撩起白衬衫的下摆钻进去,在游惑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全身的感觉都凝结在手掌上,感受着抚过的颤栗。
考场的衬衫材质明显一般,穿在身上有种粗粝的感觉,十分不舒服。此刻衣料紧紧贴在游惑背上,倒是传来了身后滚烫的体温。
这可能是考场里最心大的两个人了。
秦究沉重的呼吸顺着游惑耳后下滑,喷洒在脖颈,带动着一切呼吸。游惑的耳垂在灯下有些白得泛光,秦究欣赏了几秒圆润的弧度后咬了上去,带着略微疼痛的撕咬,直到对方明显乱了套才肯罢休。
“迟到了随你惩罚,可以吗?”秦究在游惑的耳边喃喃道,回答的依旧是默许。他手上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在游惑的臀上揉捏,西装裤将他的臀肉勾勒出来,握在手上格外盈满。
游惑的被秦究压在镜子上,腰部有些塌陷,身后感觉到秦究正紧紧顶着他,面上泛着些红,看到镜子里的表情才意识到此刻竟生出几分羞赧。
这太有失面子了。此刻大佬的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动了动身体,试图让顽劣的考生吃点苦头。而秦究也的确难受起来,呼吸顿时沉重。
秦究抬头看向镜子,两个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空气里有一瞬间的沉默。
显然,秦究发现了这个地方的有趣之处。他手用力了几分,掐出一个红印,“看来承认某些事情也不是很难。”
游惑被他的语气弄得有些不爽,说道:“那你尽管试试。”
秦究挑了挑眉,舔了下游惑白皙的脖颈,手托着他的下巴,“遵命。”
腰带“咔”地一声被解开,裤子挂在游惑的胯上,有些松松垮垮,再被秦究一折腾便掉到了地上。镜子映出游惑修长的腿,登时让秦究想吹声口哨。游惑注意到他的神情,脸侧牙关动了下,刚想开口便被秦究吻住,侵略伴随而来,炙热滚烫地在口腔里乱撞。
他有些喘不过气,秦究又一手钻进衣服下摆,一路上移,胸口两点便被照顾到,不断揉捏着。秦究此刻余光瞄着镜子里的场景,血液在身体里沸腾着,尖叫着冲向头顶。他哑声道:“男朋友,看看镜子。”
游惑被这声男朋友砸得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便抬头看去,同时身后被手指侵入的感觉传来。他唔了声,有些干涩的后穴紧张地收缩着,眯着眼看到镜子里有些淫乱的场景。
或许不只是有些。
除了一件白衬衫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他的其他衣服已经全部退去了。而身后的秦究却穿戴的整整齐齐,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抽插,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却一点都没沾染上他的西装。游惑甚至觉得他可能会衣冠楚楚到结束。
但他显然低估了秦究在这些事情上的禽兽程度。
秦究将他最后的遮挡也剥去,在背后印下一个个深色的吻痕,顺着脊柱滑下,跟随着手指的律动,而下一秒便将他的手高高拉起,整个人被压在镜子上,冰冷瞬间刺激着游惑的乳头,殷红颤巍巍地挺立着。而下身也不断被顶弄碰撞着镜子,在镜面上流下几道湿漉漉的痕迹,水汽晕染开在周围。
“不行。”秦究探身去吻他的唇。
随着三根手指的进入,游惑整个人已经酥软下去,但还是尽力让自己站着不滑落下去。而秦究舔舐的啧啧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沉沦于情欲的游惑大抵让秦究最后的理智也断裂。
他仅仅只是拉开了裤拉链,便将下身插进后穴。粗粝的布料磨蹭着游惑后穴的嫩肉,皱褶被撑开。后穴被突如其来的进入刺激得不断颤栗,勾勒出阳物的形状,不断吮吸着。
秦究等游惑适应后,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面对着镜子,让他看着自己,时不时顶弄下,看他眼角微红着,眼神迷离却下意识躲避。
秦究低声笑了几下,随后拼命地操弄起来,要将人逼出眼泪才心满意足。
“说什么。大声点。”
秦究打桩机似地一下下抽插着,“这意思是确实发生过?”
“我是说,”秦究突然停下,在穴口打着转,“在禁闭室。”
游惑瞥了眼秦究,骂了声,随后想给他一脚,谁知道被狠狠一拉扯,滚烫的阳物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