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安全的关系下,原来,我是这么可爱的人
一个影视剧里的故事
在影视剧《扪心问诊》里,有一段,
来访者劳位在第一次面谈时就爱上了咨询师保罗,并渴望与保罗发生性关系,而在接下来一年多的咨询中,她都将这种看似难以实现的愿望寄托在咨询关系中。劳拉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同时,又对咨询师产生了深深的爱恋。而与此同时,咨询师保罗在咨询过深入的过程中,也渐渐爱上了劳拉。
他一方面出于职业伦理开始拒绝自己也爱上劳拉这个事实,另一方面又以刻意地羞辱劳拉,以消除劳拉对他的爱恋。
这一切的行为,都使他们的咨询边界开始变得混乱,使治疗关系和治疗过程一度陷入矛盾重重。
现实中的心理咨询
那在现实生活中的心理咨询,会不会也发生这样的事呢?
这样的事例,我倒还没有遇到,或是发现身边有谁经历了这些看似咨询关系中的艳遇事件。
与之相反的,倒是经常遇到的类似的事件,却也令咨询师们同样感受到的是“激情四射”。
经常是看到,结束咨询后,来访者已经走了,咨询师才缓缓的从咨询室里走出来,然后大声说:“啊,这个来访者太让我生气了,一跟她做咨询,就给我气够呛!”
或是在咨询的过程中,咨询师就已经被来访者挫的都快抑郁了。或是,咨询师就是感到自己被来访者撂在一边,来访者就像对待一个什么物件一样对待自己,令咨询师很愤怒。
所以,在实现咨询的过程中,遇到更多的是,与来访者的会谈也会激发咨询师的强烈情绪,或是咨询师本人只要与某一个或是某一类型的来访者工作就会令自己感到很难受,或是觉得打怵。这就可能发生了反移情。
移情---关系
无论是移情还是反移情,强调的都是“系统地运用咨询师和来访者之间的关系”。
运用好移情或是反移情,咨询师就能够在咨询关系中运用这个变化的关系流来关照来访者,帮助来访者在移情关系中认识、澄清、或是分化自己的感受,这也使咨询关系带有了感情色彩。
比如,一个在幼年丧母的女性,后来又在和继母关系中过的非常痛苦,这样一个来访者,在面对一个中年女性的咨询师时,就会不自觉得认为这个咨询师看上去很有母爱,并认同咨询师一定会是一个好母亲的形象。
如果咨询师意识到这个来自来访者的认同,并能够接纳这个移情反应,同时,也能够适度的反移情,那么在移情关系中,来访者就有机会在这样一个安全的互动关系中表达、补偿,成长,这时的移情关系对治疗就产生了促进作用。
运用反移情
反移情则是更加强调咨询师要在治疗关系中,对自己的自身和人格在咨询关系中可能产生的作用要保持特别的敏感。
咨询师不可能真的、完全成为一个“空白布”或是一个“空的结构”,
咨询师也是一个有经历,或是有过创伤的人,即使他的创伤已经进行过处理,他也一定会是带有个人偏好的价值观或是人格特征。
这些就有可能成为咨询师独特的个人风格,或是咨询风格。所以,咨询师要格外对自己保持觉察,不能因为自己的特性而把来访者的带离自己的目标。
比如,一个来访者,每次来咨询的时候,都会以各种方式表达“你这个咨询对我是没有用的,我怎么感觉不到效果”,当来访者反复对咨询师这么表达时,咨询师也感受到了受挫和无力,有时候甚至也想攻击来访者。
在这里,一方面是来访者对咨询师产生了移情,来访者不自觉就是在责备咨询师做什么都没有用,而咨询师在接收到这个责备后,也感觉也非常愤怒,就好像感受到自己小时候被爸爸说“你怎么干什么都不行!”。
如果咨询师能够在督导的帮助下觉察自己的反移情,那么,即使咨询师对来访者产生的是负性移情反应,来访者也能够在咨询关系中受益。
这就是海曼恩(1950)所说的,反移情是“一种最重要的工具,是精神分析师在潜意识中理解了病人的潜意识”。这是一定深度水平上的和谐,其外在表现形式是分析师记录对病人反应的感情。
可怕的反移情
但如果咨询师无法处理好自己所产生的反移情,不但会使自己在咨询关系中陷入困境,也可能会给来访者带来二次伤害。
既然谈到来访者的移情,大多数来访者对自己与咨询关系人产生的移情是无意识的,那么咨询师对来访者的反移情,有的时候,咨询师自己也是无意识的。
如果咨询对自己产生的反移情是不觉知的,就可能对咨询关系和治疗产生负作用。
那么,咨询师为什么会产生反移情呢?
怎么意识到是咨询师自己有了反移情?
咨询师的反移情,有没有“好的”反移情,和“坏的”反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