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联谊活动旨在为澄江县单身青年搭建一个健康、时尚的交友平台,进一步畅通澄江县青年的沟通交流渠道,拓展青年朋友的生活圈子和社交圈子,促进各单位青年职工相互交流,增进友谊,给优秀单身青年提供邂逅知音的机会,积极营造文明和谐的青年文化氛围。
主持人宣布活动正式开始,共青团澄江县委李艳波书记上台致词,对到场的青年们表示欢迎,同时希望广大青年热情参与、积极表现,借助此次联谊活动扩大自身生活圈与交友圈,相互交流,增进友谊。李书记的致词引起了全场的共鸣,青年们热情高涨,积极响应。
随后,四个团队依次进行T台走秀团队展示,点燃全场激情。接下来的“破冰游戏”、“护送气球男女接力赛”、“马兰花开”等游戏更是不断将现场气氛推向。在“爱要说出来”环节,当一位女青年勇敢上台表露心声,并与心仪男青年幸福牵手之时,全场热情再次被激发,祝福的掌声与哨声持续不断。活动更有才艺展示环节穿插其中,两名青年美妙的歌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现场还设置了抽奖环节,进一步调动了嘉宾们的积极性,把热闹的氛围一次次推向。
[关键词]张爱玲;;弗洛伊德;生死本能
要将成功的小说改编拍成电影,从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要把张爱玲的小说转化成为影像,更是难上加难。从许鞍华的《倾城之恋》到关锦鹏的《红玫瑰与白玫瑰》,我们一次次看到大导演的影像在张爱玲的文字前缴械投降。张爱玲的文字之所以难转化成影像,是因为她在勾勒人物、场景描写的白描过程中,冷不丁加入些冷嘲热讽的点评,而这些点评又是用镜头语言难以表达的意会境界。然而李安擅长镜头的细致与流畅、表现手法的节制与含蓄,与张爱玲黑白不明的暧昧价值观高度统一,使影片充满了影像叙事的爆发力。
在张爱玲的小说里,题材尽有不同,气氛总是相似。它的主要人物的一切思想和行动,处处都为所主宰,所以他或她的行动没有不是出于疯狂的变态心理,似乎他们的生存只是为着的。她的成名作《倾城之恋》和《金锁记》是这样,她的《色戒》更是如此。没读过张爱玲小说的人,对《色戒》的结尾颇为不解,因为在倡导牺牲“小我”成就“大我”以及英雄主义泛滥的主流题材里,《色戒》的结局让人匪夷所思。但是,熟知张氏作品的人知道“我手写我心”,她是个珍惜人性过于世情的人,所以她始终是世情的叛逆者,然而在另一方面又是的奴隶。
看过原著的人都觉得《色戒》是部“不大好看”的小说,主要是因为与张爱玲本身的距离太近,在那个乱世的年代里,她与胡兰成的“今生今世”,让她自己都不清楚怎样表达内心的疾苦和对于爱情的哀愁。“胡兰成是一个最为国人不齿的政治流氓,早有定评。若说他是一个品行不端的情感流氓亦毫不过分。胡兰成在日本撰就的《今生今世》,表面上文辞平实清美,颇见才气与文字功底。可惜文不如其人,于事实多有造作,多有粉饰自己汉奸的嘴脸。”他与爱玲的今生今世,无疑对爱玲来说是深藏在心中永远的痛。“庆幸的是爱玲虽然曾有过一个汉奸的丈夫,但她自己却独守着清白。她的政治态度虽不是积极明朗的,但她实际上严守着一条中国人的底线,而且也很快从感情的旋涡中理智清醒过来。”
在小说《色戒》中,张爱玲所表达的政治倾向是模糊的,从始至终费人揣摩,而李安不愧是国际知名的大导演,他大胆地运用镜头语言与人物本身的张力来呈现他所要表达的东西,他不仅拍出了张爱玲写出的部分,更拍出了张没有写出、刻意隐藏的部分。他在影片中意味深刻的那三场的运用,让这部影片充满了影像叙事的魅力。原本张爱玲在小说只写了“每次跟老易在一起都像洗了个热水澡,把积郁都冲掉了,因为一切都有了个目的”,还有通篇小说中最“下作”的一句话也只不过是“征服一个男人通过他的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就这样的含而不露的两句话,结果被李安以极致的手法演绎出来了,让“色”与“戒”在三场里做了最尖锐深刻的碰撞,同时也把戏剧的张力拉扯到断裂边缘。
弗洛伊德认为,人有生的本能和死的本能两类,生的本能就是自我本能和性本能,与生的本能对应的就是死的本能。生的本能遵循快乐原则,注重来自肌体内部的刺激,死的本能遵循超快乐原则,注重来自肌体外部的刺激。②死亡与性两种趋力不断互相拉扯,而是唯一可以对抗死亡这一巨大恐惧的东西,这在《色戒》中展现无遗。两个人都是没有明天的亡命之徒,一个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背叛国家和民族,也清楚地看到战事和预知自己大祸将至的汉奸;一个是被动成为女特工,把命提在手上的,已经一无所有的女大学生。成了他们在绝望中惟一的救赎。至此,让人联想到女作家苏青在作品《蛾》中写到道:“男女间根本没有爱,欲望像火,人便是扑火的蛾,为了追求热烈,假如葬身在火焰中,是死得悲壮痛快的……”
有报道说,影片第一场惊心动魄的场面是由梁朝伟创造的。李安本来设计有的场景但是不知道具体的呈现方式,他就问梁朝伟:“你准备怎么弄她?”梁朝伟竟突然抓住汤唯的头发往墙上撞,并表示他联想到三年前在浅水湾吃饭时的清纯模样就火大。李安就延续着梁朝伟的内心戏,逐渐设计出捆绑、抽打、等,用来凸显汉奸丑恶的嘴脸和男人内心的宣泄。在其后的两场里,两人身体极尽缠绕之能事,在高涨的同时,也带来了灵魂的交换,既暴力又脆弱,在身体接合的同时也钻进了彼此的心,末了像婴儿般卷曲相依,显示了他们内心的脆弱与无助。床外的世界是狼犬、是鹰爪、是上海阴雨绵绵的天气,而床上两人交欢之后的表情竟是绝望……情势至此,对于一个业余玩票的女特工王佳芝来说,她不知道明天和未来在哪里,更分不清什么是“大我”、什么是“小我”了,因为“小我”的牺牲从来就是不“小”的,而“大我”更是在时代的洪流中显得非常虚幻。
李安为了电影能够更好表达作者内心的情感,力求剧情更加精彩以及人物形象更加丰满,增添了原著里没有的在日本茶馆那一段,拍得虽然直白,但很精彩。它流露出导演对两个主角的同情与悲悯――王佳芝说:“你约我到这里,是要我做你的?”易先生回答:“我约你到这里,是告诉你我比你更知道怎么当个。”易知道自己是日本人的“”,也预知了自己走狗的下场和来日大难。王佳芝为他唱的一曲《天涯歌女》,让易的心防彻底土崩瓦解,在王佳芝面前展现了脆弱,同时也让观众内心折服。随着这靡靡之音和暧昧气氛的弥散,观众的情绪被充分地调动了起来,同时也把两个主人公的内心矛盾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至今回味起来,仍然意犹未尽,余音萦绕。
在小说的结局里,张爱玲选择让易先生回到了老婆身边,冷静地回想着他与王佳芝的关系是“猎人与猎物的关系,虎与伥的关系,最终极的占有”,甚至还洋洋得意地觉得“她这才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这是张爱玲对胡兰成的恨。李安则选择让易先生处决了一群大学生,最后的场面,让人感到不是慷慨赴义的悲壮而是荒谬的悲凉。最后一幕停在易先生一个人处于黑暗中,坐在王佳芝的床上,对照着房外太太们的欢声笑语,这是李安对易先生“如得其情,哀矜而勿喜的悲悯”。
在乱世的年代里,爱情是奢侈品,同样也是易碎的花瓶。“色易守,情难防”,说不清,道不明。谈情说爱过后,最后留下的只是绝望,还有在绝望中弥漫的无奈与哀叹……
[参考文献]
[1]张盛寅.美丽与哀愁――一个真实的张爱玲[M].北京:东方出版社,2003.
[2]叶孟理.弗洛伊德传[M].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2,153.
热爱自找苦头
大众电影:在《铁梨花》尚未面世之前,您有过它要大火的预感吗?
陈数:说实话,我完全没有预感到它会这么火。我当时最感惊奇的是,《铁梨花》的整个团队在极其艰苦环境下,依然能保持专注的态度拍戏。郭靖宇导演的团队,多年跟随他“南征北战”,我们想法很单纯,做一部高品质的戏,至于是不是能火,当时并没有多想。而事实证明,观众感受到了我们的努力和用心,也会给我们很好的回馈。
大众电影:《铁梨花》上映之前您接受采访说,虽然演绎了许多美丽的“旗袍女子”,您最喜欢的女性角色是《暗算》中的黄依依,您现在还这么认为吗?
陈数:是的,不仅仅是因为黄依依这个角色,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更因为我很欣赏她对爱情的坚韧,她在精神层面的高度洁癖,也代表了我内心对于爱情的态度和观念。
大众电影:您拍完《铁梨花》休息中间,一定会有许多类似的剧本找到您,您错过了什么喜欢的角色吗?您是否为此感到惋惜?
大众电影:您凭借《铁梨花》拿了上海电视节的白玉兰奖,许多观众都盼望您能延续铁梨花这样有力量的女性角色。
陈数:其实恰恰相反,我是一直给自己找苦头吃的演员,因为我不甘心成为某种类型的“专业户”,即使专业户既有市场,演起来又比较舒服。这几年,我在电视剧主流市场的几大类型都有不错的成绩,谍战戏有《暗战》,年代戏有《上海滩》《倾城之恋》,这两三年中,我已经把旗袍女子演得很丰富了。当我觉得可以调转方向的时候,遇到了《铁梨花》,我把自己狠狠地扔了进去,拼了一把,没想到获得了“视后”的称号。这些电视剧都成了当今市场上最重要的三个类型的电视剧中的代表,这让我有点感觉压力很大。从去年开始,我有意识地寻找都市题材的剧本。都市题材的剧本很难写。后来我和黄磊拍了《夫妻那些事》。这部电视剧取得非常好的销售成绩,这让我很欣慰。
大众电影:您后来又与《铁梨花》的导演郭靖宇、主演巍子合作了《将军》,能讲讲第二次合作,你们给彼此带来了什么新鲜的体验?
陈数:第二次合作我们已经非常熟悉,不仅有巍子、郭靖宇,还有黄海波,我和他在《新上海滩》就合作过,所以所有人都已经非常有默契了,但我戏并不算多。新鲜的体验主要来自于沈红玉这个粤调名伶的角色,我没演过这样的角色,很新鲜。通过这部戏,这个角色,我更深刻地体验到,郭靖宇导演在剧本方面的严谨和扎实,他太懂年代戏里的文化了,他是年代戏的研究学者。
细节打磨生活质感
大众电影:您为什么选择了《夫妻那些事》这个剧本?
陈数:从2005年演电视剧《暗算》开始,我出演了谍战、传奇等主流类型的电视剧,而且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这时,我想也许要尝试一下都市题材,没想到正好这部剧就出现了,于是我就尽力促成了这件事。
大众电影:相比许多家庭戏,《夫妻那些事》的剧情并算不上激烈,您认为这部戏为什么会取得成功?
陈数:首先是这部戏的题材很有真实感,它不拘泥于常规的都市家庭戏,有媒体称这部剧“婆媳关系”处理得很好,不再是婆婆与媳妇针锋相对,而是让婆媳间的矛盾合理化,再由理性到感性地解决问题;第二,这部电视剧传达了一种正面的价值观,对于女性来说,事业固然重要,但家庭温暖也是支持事业发展的决定力量;第三,我和黄磊、汪俊导演的组合,也是亮点,融合了都市轻喜剧的元素,我第一次尝试都市轻喜剧,对观众来说,应该觉得很新鲜;第四,我在片中饰演的“3Z媳妇”林君,所谓“3Z”,即是“有知识、有资本、有姿色”,这样类型的角色在电视荧幕上,还从未被诠释得这么透彻过。
大众电影:您当初被剧本中的什么内容所打动?
大众电影:在林君的经历中,哪些是您感同身受的?
大众电影:女性在人生的各个阶段,都会经历被长辈、亲友催问进度的经历,您成名之后,媒体也加入进来,您是否对此感到过暴躁?
大众电影:您与孩子相伴成长的过程中,您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陈数:与孩子相处,人会变得很单纯,孩子会带给你一个奇妙的世界,他们看待事物的视角很特别,与成年人完全不同。与孩子相处,你的内心会变得更柔软,有耐心,更爱这个世界。
大众电影:您曾在访谈中说,跟黄磊演戏很吃亏,因为他非常生活化,您能具体讲讲这种感受吗?
大众电影:在最后的大结局中,林君和唐鹏被困冷库,相互拥抱取暖的戏,令人印象深刻。
倾城相恋:
你在,我就心安
2002年9月20日,杨志刚先后收到了两条短信,一条来自就读的北京电影学院的导师,一条来自一个哥们儿。导师的短信是这样的:“志刚,你还有三门功课没有通过,再不收收心回学校,老老实实复习功课准备考试,你明年的毕业就会受影响了。”
之后,哥们儿的短信随之而来:“你小子还在学校?要准备补修专业课?那晚上出来聚聚,老地方,给你去去霉气。”杨志刚“啪”地合上手机盖,收拾东西赴约去了。
此前,刚上大二的杨志刚出演电影《诺玛的十七岁》中的“男一号”。该片在韩国釜山电影节、柏林电影节展映,获得了高度赞誉。从那之后,杨志刚便热衷奔波于各种片场,结果忽略了专业课的学习,导师向其敲响了警钟。
这个女孩就是刚刚考入学院主攻配音的张静。第二天,苦思冥想了一晚上的杨志刚有了个“好理由”:请张静担任自己的学习监督员,每天监督他上课。善良可爱的张静听毕,当即回了四个字:“义不容辞。”
两人就这样成了好朋友。杨志刚长期在外拍戏,收心很难,张静便当起了“学习闹钟”。12月22日,大雪纷飞的冬至日。看着窗外漫天的飞雪,听着不时传来的嬉闹声,杨志刚又坐不住了。张静见状,敲着书本诱惑他:“好好上完自习,完了咱们出去吃饺子过冬至。”杨志刚看看张静认真的表情,开心地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躲进了郭靖宇家。房子是复式,杨志刚住楼上,张静住楼下。最初两天,两人一起做做饭,看看片,打打球,日子过得很平静。然而在“消灭”完库存的“粮草”后,两人有了相依为命的感觉――走出家门,街道上几乎见不到人;进超市采购物品,货架上却只剩下猫粮和狗粮!看着这番光景,两人将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多年后,杨志刚管两人的爱情叫“倾城之恋”:“两个人手牵着手走过一条条街道,‘扫荡’一家家超市,我们很自然地交付了彼此的心。”
7月,杨志刚毕业了,拿着简历东奔西走,遇到的基本上都是各个单位的“看门大爷”――他找不到负责招聘的人。最终,在毕业去向的表格栏里,杨志刚填上了四个字:回家务农。
杨志刚就这样成了“北呆”――在北京待着,无所事事。租住在三元桥附近的一栋居民楼里,他每天能做的事,就是送张静上学,然后四处闲逛。
由于常连房租都交不上,杨志刚心情很低落。一次,在缴完房租后,杨志刚只剩下一千多元。整整一天,他都躺在床上叹气。张静回家后,却笑呵呵地将杨志刚一把从床上拉起来:“咱们去吃顿好的吧!”杨志刚吓得坐直了:“只有一千多元了,为啥要去吃顿好的?”“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问题总能解决的,咱们先吃了再说!”张静笑得越发灿烂。最终,两人手牵着手,高高兴兴去吃了顿火锅。这让杨志刚觉得,生活再艰难,只要有了张静,天大的难事也不算什么。
倾心相扶: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2004年7月,张静毕业,有了工作。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时,张静跳着冲进家门,兴冲冲地伸出手:“杨子,我挣钱了,给你!”自此,每次挣钱回来,张静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将钱一分为二,然后开心地递给杨志刚。这让杨志刚心里既愧疚又感动。
2006年,一个周末的清晨,杨志刚从半梦半醒中醒来,心情再次跌入谷底:“这日子啥时才是个头?”这时,厨房里传来了熟悉的煎鸡蛋的声音。迎着声音,杨志刚轻轻起身走向厨房。窗外春日正好,一缕阳光暖暖地照在张静脸上,满室牛奶的清香。杨志刚忍不住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张静:“假如我是个女孩子,男朋友游手好闲两三年,我肯定和他分手。”
不久后,郭靖宇开拍新片《完美夏天》时,杨志刚鼓足勇气自荐。从此,他逐渐走出困境,相继在《江塘集中营》《刀锋1937》《龙虎人生》和《追》中扮演重要角色。一年后,杨志刚终于不再为没戏拍而发愁了。
9月20日,杨志刚早早地回家,下厨炒了几个菜。晚上7时,张静下班回家,前脚刚踏进家门,杨志刚便单膝跪地,拿出了求婚戒指……
11月14日是杨志刚的生日,也是两个人办婚礼的日子。婚礼现场,言语木讷的杨志刚几近哽咽:“她与我一起经历了‘非典’的恐慌、失业的彷徨、事业的低谷,在我自己都开始否定自己的时候,她仍然不离不弃。娶这样的女子为妻,真的是我前世修来的福。”
2008年1月1日,儿子杨小宝出生。捧着儿子粉嫩的小脸蛋,杨志刚高兴得“犯拧”了:“以后拍戏,我都要带着老婆儿子!”张静轻轻地“呸”了一声,也幸福地笑了。
6月2日,小宝半岁生日的第二天,杨志刚在电视剧《秘密图纸》的拍摄地福建厦门发生了意外――当他依照剧情将打火机扔进防空洞时,洞里的沼气被引爆,直接将他炸飞,杨志刚当场昏迷。被抢救一天一夜后,杨志刚捡回了一条命,但全身烧伤近三分之一,面临毁容。
用手触了触肿得很大的头,杨志刚恳求了旁人无数遍,可没有人敢给他镜子。后来,趁大家不注意,杨志刚偷偷拿手机给自己拍了一张照片。一看之后,他当即绝望了。整整七天七夜,他痛苦万分。第八天,他对着郭靖宇哽咽了:“小宝才6个月大,小静能承受这样的压力么?”
张静却表现出杨志刚难以想象的坚强。当得知丈夫受伤的消息后,她抱着儿子连夜赶到了厦门。走进病房,张静轻轻掰过杨志刚扭过去的头,一字一句地说:“哪怕你变成鬼丈夫,我也跟着你。”
2009年3月,杨志刚重新回到了片场,拍摄郭靖宇导演的电视剧《铁梨花》,他扮演反派角色张吉安。他对哥哥提出了“过分要求”:“让我带着小宝和张静一起上片场。”几乎没有犹豫地,郭靖宇便点头同意。自此,张静成了杨志刚在片场的“定海神针”。
2010年,《铁梨花》播出后大获成功,荣获多项大奖,杨志刚饰演的张吉安也被誉为经典的反派人物。杨志刚却将成就归功于张静:“没有老婆,就没有今天的我。”
一生相依:
取一瓢饮,结一生情
2012年,杨志刚外出拍电视剧《火蓝刀锋》,片子一杀青,他就直奔机场。但飞机在途中遭遇气流,发生了瞬时的颠簸,杨志刚满脸汗水,心情紧张到极点。他拿出纸笔,不停地写一句话:“我不能死,不能死,我还有好多事没做,还有好多日子没过……”
一小时后,飞机平安落地,杨志刚拎着行李就往家里飞奔。“烧伤时,我抑郁,老想着死;伤好之后,我特别怕死,我不想丢下张静一个人照顾小宝,所以最恨坐飞机。”事后,杨志刚对着哥哥振振有词。
2013年年初,杨志刚接下了新片《打狗棍》。条件非常艰苦,工作量又大。于是,杨志刚找各种理由屡屡阻止张静探班。有一天,张静安顿好孩子后偷偷跑去了拍摄地。只待了一周,她就流着眼泪离开了。因为每天回到宿舍,杨志刚进门时眼睛都是闭着的,不是一身土就是一身水,张静心痛得受不了。
杨志刚把在厨房忙碌的张静拖到旁边:“静啊,演坏人是挺过瘾,但不能搭上我儿子呀!”于是,他把所有的应酬都推了,天天变着法子陪小宝玩。天气好,爷俩儿就去爬山、踢球;下雨,他就陪儿子在家玩捉迷藏,玩得不亦乐乎。幼儿园的小朋友看到小宝有爸爸接送,都十分羡慕。
张静却又添了烦恼。杨志刚自从受伤后,特别怕打雷,爱啃指甲,这坏习惯居然“传染”给了儿子。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看绘本、看动画片,都不约而同地啃指甲。张静忍不住了:“杨子,你们同时啃指甲,我不知道该先管谁啊。”“这个啊?”杨志刚抬起头,“嘿嘿”一笑,“管我管我。小宝就让他咬会儿。”
2014年1月,由郭靖宇执导的电视剧《勇敢的心》开拍。杨志刚在剧中饰演的角色有六位夫人,还有多场吻戏及激情戏。这可把杨志刚难住了,每次拍激情戏前,他都得向两个人报批,一个是张静:“老婆,明天我得演场亲热戏。放心,我心里把那演员当成你。”一位是女演员的丈夫:“那个,明天我可下手了啊。”
关键词:《十字街头》;沈西苓;影戏;知识青年
一、给电影加点“戏”
三十年代的中国电影,与“影戏”电影的艺术传统并没有完全割裂。《十字街头》中白杨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其做作的表演,尚未脱离戏剧舞台的痕迹。即便是赵丹,也比不上他在《马路天使》中的质朴与自然。而导演沈西苓,既是电影艺术家,也是戏剧艺术家。在《十字街头》这部代表了他电影生涯最高艺术成就的作品中,明显流露出他来自戏剧舞台的美学经验。
冲突是戏剧的基础,没有冲突就没有戏剧。《十字街头》也是以戏剧冲突作为叙事基础的。老赵、大刘、阿唐和小徐这四个大学毕业生,有文化、有理想,可是他们赶上了社会动荡经济萧条的年代,注定生不逢时。理想与现实的冲突,催化出各自不同的人生之路。大刘选择了抗战,小徐选择了死亡,老赵和阿唐在经历了求职、失业以后,同样选择了不屈与抗争。强烈的社会冲突衍生了知识青年的苦闷与无奈,就连老赵和杨小姐的爱情,也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铩羽而归,化为老赵的一句慨叹――生活都顾不到,谈什么恋爱呢?
老赵和杨小姐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极富戏剧性。前后楼的居住环境为感情的发展奠定了空间基础,这种“不是冤家不聚头”的爱情模式后来成为许多香港电影、电视剧最常用到的操作手法。当然,这里的“冤家”明显是爱情故事里的“欢喜冤家”。一个白天一个黑夜,同一屋檐下却不碰面的情境设置为这出爱情大戏增添了笑料和戏剧性。于是,电车上的擦肩而过与怦然心动,也只能演变为这一对男女的“纵使相逢应不识”。如果没有那次奇妙的采访之行,按照老赵欲言又止、杨小姐欲说还休的劲儿,他们爱情世界里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也不是那么容易捅破的。
中国戏曲艺术素来注重“奇”、“巧”,以此为标准来设置吸引观众的情节。这一传统在“影戏”电影中一脉相承。当《十字街头》里阿唐说出“找那个女人去”时,老赵的回应是“哪有那么巧的事”。无巧不成书。小说、戏剧里引人入胜的桥段,在影像中自是不例外。老赵和杨小姐不仅很“巧”地遇上了,老赵和阿唐还很“巧”地成为救美的英雄。这类英雄救美的套路虽然有恶俗之嫌,但在男女相见的戏码中却屡试不爽、屡建奇功。于老赵而言,要采访的纱厂的工作人员正好是电车上偶遇的姑娘,这种巧合实在是美事一桩。而这一见倾心的姑娘,居然又是不断交恶的后楼房客,这种巧合又未免太让人尴尬。于杨小姐而言,那些咒骂、斗嘴的纸条,那件猪猡衬衫的恶作剧,日后居然也成为甜蜜回忆的见证。戏剧性的开始,戏剧性的相遇,爱情就这样在偶遇的心动和白天黑夜的交锋中滋生。杨小姐在窗边的那场关于花园幽会的奇想,更是令人忍俊不禁。这场好莱坞式的梦会,将影片的喜剧情境推向极致,也正印证了那句老话――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老赵和杨小姐的相遇不仅捅破了他俩爱情的那层窗户纸,也促成了老赵砸烂板壁的冲动。砸板的瞬间,整部片子的情绪都激昂起来,甜蜜的拥吻也显得水到渠成。影片中这对青年男女的一板之隔延续到《向左走向右走》里的一墙之隔、《洞》里的一层之隔、《芳芳》中的一镜之隔,然后总有些契机如地震、洞穿、破镜等让这些隔断不再,心与心顺利交汇。谁能想到,沈西苓的《十字街头》竟成为这些富有戏剧性的隔断场景的鼻祖?当我们为芳芳打碎镜子的举动激动、叫好时,不要忘了把掌声送给七十年前的《十字街头》和沈西苓。
二、被遗忘和被改写的城市
关于上海的文字描述很多,关于上海的影像表现也很多。上海在张爱玲的笔下婉约华美,摇曳生姿,在王安忆的笔下繁华落尽,悲欢无处;上海在《摇啊摇,摇到外婆桥》里面是夜夜笙歌的十里洋场,在《上海滩》、《马永贞》里面是血雨腥风的帮派争斗,在《半生缘》、《倾城之恋》里面是缠绵悱恻的男女情思……于是我们对上海的印象跟百乐门的歌舞连在一起,跟杜月笙们的打手连在一起,跟白流苏王佳芝们的旗袍连在一起。我们渐渐忘却了那个现代工业文明的摇篮,忘却了杨树浦的包身工,忘却了垃圾堆积的苏州河,于是上海在我们眼中只剩了精致和传奇。重温《十字街头》,追忆被遗忘和被改写的城市。
片首的上升镜头,俯仰之间,旧上海的街景尽摄于眼底。弄堂,阁楼,电车,街灯,甚至于房东太太那势利的嘴脸,无一不烙印着上海的标记。阿唐的关于“礼班路”的谎言,折射出上海人的门第之见。在老上海人的眼中,徐汇区、静安区、卢湾区和早先的黄浦区,算是上只角。闸北区、普陀区、杨浦区和早先的南市区,算是下只角。住在上只角的上海人有点看不起住在下只角的上海人,就像大多数上海人看不起外地人一样。同住在杨树浦的老赵和杨小姐,他们的下只角爱情,终究是经受住了考验。即便是带有辱骂性质的“猪猡”,在青年男女的字里行间,也有了调笑的味道。
那时的上海,不是只有租界区里的纸醉金迷。影片开始时小徐在黄浦江边的失意,几乎已经预设了他的人生轨迹。直至影片结束,他还是避免不了投江自尽的结局。老赵关于使命和希望的一番话,在开导小徐的同时,何尝不是对自己的劝慰?现实人生的残酷,在他们拖欠房租的日子里,已经逐渐显露。老赵的窗户,犹如连接现实的窗口,过路的、卖东西的、乞讨的,外部世界的众生相一览无余。老赵那个沦为乞丐的闪念,暗示了他对自己前途与出路的忧心。
在不能直抒胸臆的社会背景下,社会现实化身为报纸上大大小小的标题:女工哀史、华北走私、大学生投江自杀……沈西苓在《十字街头》中用窗外的两只鸽子为爱情描绘了一幅美好的图景,而在杨小姐人去楼空的瞬间,这种美好终成奢望。爱情也许是大千世界五彩斑斓的一抹幻象,也许只能充当生活的一剂调味品。正如影片影射出来的,真正的现实是残酷的,失业,失恋,才是那个时代那座城市的生活常态。被失恋与失业问题双重困扰的年青人,出路在何方?又如何不忧伤?“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老赵的呐喊蕴含着无尽的悲哀。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在这个社会挣扎求存;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在动乱的时代下哭笑、苦闷。时代的洪流中,个人的命运何其渺小何其无奈!
春天里来百花香,
朗里格朗里格朗里格朗,
和暖的太阳在天空照,
照到了我的破衣裳。
朗里格朗格朗里格朗,
穿过了大街走小巷,
为了吃来为了穿,
昼夜都要忙。
今后,也将继续努力,和校内外各兄弟社团一起为发展校园文化、丰富同学们的课余生活作出自己的贡献。
李菊香――剧社创始人
社长印象:我从未有幸见到这位话剧社的创始人,但是我十分感谢她,感谢她将话剧带到了财大学生的身边,带到了财大学生的心里。因为她,我们接触到了话剧;因为她,我们懂得了话剧;因为她,我们喜欢上了话剧。她是一个筑梦者,筑自己的梦,也筑着每一代首义人的梦。而我们,也将继续她的梦……
心路
“在自然之上是生存,在生存之外是梦想,在梦想之后的是我们执着的心跳。”
鲁迅先生说过,原本是没有路的,走的人多了,也就形成了路。就像在我开始形成办话剧社的想法时,校园中还并没有什么正式的此类组织。而我是抱着极美好的憧憬进入大学的,这种沉闷而令人疲惫的现状持续了两年,心中消磨不去的热情也就折磨了我两年。
我对话剧并没有多深的研究,连完整的现场话剧也没看过,可在一年的平静学习和一年的疯狂工作后,来到一个新的起点时,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话剧。起初,我不知道是什么在吸引着我,后来,我渐渐在沉静中领悟了:那是梦想的召唤,我的梦想。
为了超越,我一次次选择自己并没有把握、甚至是惧怕的事情作为挑战,在艰辛与征服之后,我沉静下去,仔细地审视自己,然后,又是新的选择。我并非在追求某一种特定的事物,而是想保持那种双手高举向日月星辰的永不屈服的姿态。
于是,从夏天与朋友提及话剧社的构思,到九月去正式注册,仅三个月,我做好了一切的考虑与准备。我知道:这一次要付出的,恐怕是我所负担不起的。但我愿意放弃任何别的,来做这个试验。记得有一次我被问到:“如果在系里的工作和话剧社中必须做出选择,你选哪一个?”我回答:“我可以兼顾,但如果一定要有取舍,我选择话剧社。”
完全的陌生,完全的孤立,完全的茫然――这就是建社之初的情形。和我一同奔波的唯一同伴,不得已退出了,没有任何外力的支持:没有人员,没有场地,没有经费,没有材料,没有经验……有的只是一种感觉:绝不放弃。
就凭着这个固执的念头,我拿着画了四遍的彩色底稿和改了无数遍的宣传稿,和几个朋友一同在系活动室里闷了两天,推出了第一块话剧社的宣传板――话剧社终于与大家见面了。
反复地商议、删除、排演与筹备,我们印发了大量宣传单和系列板块,从各处借来了所需的大型道具,租用尽可能精简合宜的服装和音响。终于,晚会开始了。1998年12月21日,相信是我毕生难忘的日子。我记得那晚的每一个点滴:每一分灯光,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动作,每一点表情,和每一次心跳。最后一个剧目中,我也参演了。雪亮的追光灯中,我瞬间记起一切:建社、奔忙、朋友、挫败、恐慌和下午还在礼堂外排练……也忘记了一切……如纷纷坠落的流星雨掠过我的脑海,然后,我站在无垠而深黑的宇宙中心,又一次感觉到了超越的力量。
我们将目光投向了校外,和更多志同道合者走到了一处,“高校戏剧沙龙”就这样成立了。但我们的活动更多还是针对校内和社团。
也许,有许多人觉得话剧社有诸多不足,也有很多以前一同奋斗的同学退出了、淡忘了、心灰了,但我想:只要还有梦想,还有我们,就有我们的话剧社。话剧社是大家的,它没有围墙,没有界限,只有一颗颗火热的心和一个个美丽的梦。每个人的心中仍然酝酿着新的希望。
后来,我将社长之职交给第二任,以一个社员的身份留在社内。
我不会离开话剧社,这里有我的等待与希望,汗水与欢笑、梦想与奋斗,即使毕业,也不能隔断我对话剧社的感情。而今天,我写下这些,将会作为我对话剧社永远的纪念。
“在现实的纷争和矛盾上,还有一片更广阔的属于青春和梦想的天空。”
那段挥霍青春的岁月
“罗涛,小汪涵同学你好,恭喜你成为首义话剧社大家庭的一员!”这是我刚进社时收到的短信,小汪涵这个绰号也就这样被叫了四年,这也是每一位刚进入首义剧社的同学都要收到的一条短信。曾经有一位前辈,甚至将这条短信在手机里面保存了四年……
时光一晃,四年就过去了,踏上社会的我,在茫茫人海中苦苦地探寻自己的路,在这喧闹充斥的空间里,只能偶尔静下心来。此时,回忆最多的、最美好的,就是大学四年来,我在社里面的日子。
之前的我,认为除了同学、班级,没有什么集体是超乎友谊这条线的,可是进入首义剧社后,我一切的想法,都改变了,因为,这是一个最具凝聚力的集体。
那是2006年的11月,和大部分社员不同的是,我并不是在社团招新会上申请加入首义话剧社的,收纳我的这次是一次小招,是一位学长推荐我进社的。那时候的我年少懵懂,刚踏入大学生活,对一切都充满新鲜感,不甘平凡的我试图参加很多自己感兴趣的社团,终于有一天,我被我学院学生会录取,当时的部长对我说:“我觉得你很适合去我们学校的首义话剧社,怎么样?推荐你去试试?”满怀好奇的我,答应了。真的很感谢我的老部长,也庆幸自己的选择,我更相信,这是一种我和首义社的缘分。
在这个四年里,我在话剧社,认识了很多朋友和伙伴。我们一起排练,一起讨论,一起疯玩,一起伤心,一起度过了很多时光,即使是伤心,但现在却觉得美好。要说的话太多太多,那些情景在我脑子里面清晰可见,却不知怎么去述说。
我在社团的四年里,参与了所有的大戏,出演了一次合作晚会,《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暗恋桃花源》、《小矮人》、《倾城之恋》、《擦肩而过》,还有十周年大戏《ColorFour》……所有的所有,历历在目。
不得不提的是,2008年之后,由于学校行政的转移,我们社团面临着生死危机。那时大家曾经在一起开过会,是坚持,还是解散?后来,因为社团创始人李菊香前辈的话,还有我们大家对社团的感情,我们毅然决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努力让社团挺进南湖,为了这个目标,我们这一批的社员,尤其是社委们,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和牺牲。终于,在社团10周年之后的2009年第十一届,我们的社在南湖扎根了,而且,依旧叫“首义”,保留了这个原始的名字。这年,我大四了……
庆幸的是,我们没有对不起社里面已经毕业的前辈们,社团不仅还活着,而且还更有活力了,在南湖的第一次招新,招来了很多新的社员伙伴,看着这些人,能做的,只能是回忆,感叹自己当年进社的样子……
这最后一次,其实我并没有完全投入戏中去体会这个故事,而是更多地在观察社员的一举一动,身边几个和我一样要毕业的人,很沉默,眼睛里面泛着泪光。台上的演员演得很随兴,但也有点儿紧张。灯光、音效和道具都绷着自己的神经,尽量不要出岔子。观众,笑得很开心,依旧很开心……
大戏结束的那一刹那,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揉了揉眼睛忍住了。当时的我完全体会了我的前辈们离开学校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的心情。看看身边的同届,都在故作坚强。看着台上的社员、演员和后勤,都很兴奋很开心,庆祝演出成功。那一刻,我回忆起了这四年里所有的这种戏后狂欢的情景。
事依旧,人已非。
离开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一下身边的同届:“回头看看吧,看着舞台!一点儿都不在乎?”舞台上,社员快乐地挤作一团,照相,留念……他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们都流泪了。
再见,首义剧社。再见,美好的四年。社里面的兄弟姐妹们,二十年后,我们的下一代,首义剧社再相聚。
和话剧谈恋爱
在演完年度大戏《一妇五夫》之后,剧组的成员们都感慨万千,我们想用一句话来形容这断断续续一年来我们的成长历程,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最后这句话被一个演员想出来了,当时在庆功宴上,她拿起酒杯一饮而进,说:“我感觉我好像和这个剧谈了一场冗长的恋爱,途中有甜蜜,有伤心,有过分手,有过复合,而现在这场恋爱结束了,我真的很舍不得。”大家表示赞同。我回答了一句:“还好,这场恋爱算是喜剧收尾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当时我眼中闪着的泪光。
在加入《一妇五夫》剧组之前,首义话剧社对我来说是没有归属感的。加入剧社也是偶然:我觉得好玩,陪好朋友去面试,结果好朋友没通过反而我被选中了,这像极了那些低俗偶像剧的剧情。之后的小剧场、话剧进社区……社内一切联谊活动我几乎都处于边缘状态。头半年我只参加过一个社内的公演,是个仅有一句台词的小配角,而我就因为这个小角色的优秀演绎被湖北电视台的导演选中,参与了电视台一个栏目三集节目的录制,这是我尝到表演给我带来的第一个甜头。之后就是话剧社从首义校区搬来南湖这边的第一场大戏――《一妇五夫》,在社长发完剧本的一周内,我背完了女主角的所有台词,然后信心满满地参加了角色竞选,成功拿下女主角“米兰朵”这一角色。
新学期一开始就有演员放弃了,剧组内演员大换水,一切重新再来。又是一个半月的紧张排练,导演的要求特别严格,我们无以计数地逃课,没日没夜地排练,尽量把这个剧排到生活中最重要的位置。排练虽然辛苦,却有极大的精神享受,不进剧社的人永远不知道表演的魅力有多大。在戏剧的世界里遨游能让人进入到无我之境。表演前一天,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偏偏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的概率硬生生地砸到了我们身上,4月21日是玉树地震国难日,全国禁止一切娱乐活动,我们的大戏再度流产。由于学校活动过多,至少要延迟一个月才会再有表演场地,当时那种悲伤就像自己投入了许多感情的恋人残忍地要离开,而我们不得不放手。在疯狂的发泄之后,大家互相扶持、互相打气,终于撑过了这痛苦的日子。
这就是我们和话剧谈的一场恋爱,终于圆满了。但我坚信,这只是一个起点,我们还会在这条路上坚定不移地走下去,钟爱的东西不能成为自己的职业,但可以陪伴一生。我不记得那天晚上在KTV里我们合唱了一首怎样的歌,我只记得大家都湿了眼眶……
一起走过的日子
不知不觉中在首义话剧社已经呆了两年时光。在这两年里,我经历了很多与话剧有关或无关的东西,而这一切都是我在升入大学前从未想象过的。现在,当我回顾经历过的一切,我清楚地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改变,因为话剧,因为首义话剧社。
记得首义剧社招新的那天是一个学习日的下午,当我上完课经过图书馆前面时,发现五羊广场上有一群人在开心地低声絮语,在他们面前摆着一块展板,上面写着“首义话剧社”几个大字以及一些介绍。看到话剧两个字,我停了下来,内心突然涌起一股对表演的崇敬之情来。那个时候,我可能不懂得表演,我也不一定能够真正理解话剧,但是我只知道我想尝试,所以我做了,我拿了一张报名表回去,填好后正好赶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给了首义剧社的前辈们。
虽然我在入社面试的时候发挥得很差,但是前辈们还是接纳了我,因此我在大一下学期便正式成为了首义话剧社的一员。作为一个新人,我知道我需要学的很多,而学习的方式便是通过不断地表演。而我也有幸得到了很多的机会,首先是我参与演出了《图书馆的故事》,在剧中饰演一个由于“占座”这一现象而被扭曲的学生,之后,我同社内另外三个男演员一起参加了湖北电视节目《有奖有法》的情景剧节目的录制,并意外地获得了五十元的工资,后来,在首义话剧社前辈的努力之下,我所在的剧目和社内另外的一个剧目《魔椅》在5.12汶川地震纪念日那天一起开赴关西小区进行表演,取得了极大的反响。
大二上学期的时候,也就是我在话剧社内的第二个学期,我被推举成为了话剧社的表演部部长,这是一个很需要胆识,也很需要能力的职位,而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参加过几次表演的愣头青而已,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一直有所顾忌,但是,这也给了我更多的动力去接触、了解话剧。之后,我常常和副社长吴晓辉一起去校外看兄弟剧社的表演,在校内的时候也经常去听和话剧有关的讲座,在寝室也会经常找一些好的剧本看,以增强对话剧的了解。渐渐的,我开始抛弃了对自己的怀疑,开始真正地融入话剧社,以管理层的身份去对话剧社负责。
这部大戏似乎注定要历经波折,但是我们都没有放弃,始终怀着对话剧的热爱和一颗坚韧的心,努力地排练,最终在大戏上演那天,给观众奉献了一台值得称颂的话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