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飞言情经典短篇之入宫(上)

苏更从很早便开始给我吃一种药,只要以一个人的血做引子,然后喝了那药,便能脱胎换骨,长的与此人一模一样。他在江南拣到我,便让我喝了那副药,我长成后,果然同菡墨一模一样,十六岁那年,终将莫白引了来。

文/巫苏

江南的水是绿色的,那样痛彻心扉的绿,是离人的眼泪。

这句话是苏更告诉我的。黄昏,天地万物都披了金纱似的明媚,只有这水,就这么沉郁地绿着。苏更总是坐在水岸边,长久地望着江南之水。金色的斜晖打在他身上,让他周围一切变得模糊起来。

我不喜欢这时候的苏更,这样的他好遥远。我喜欢白天的苏更。挽起衣袖,露出古铜色的胳膊,笑起来的时候,有阳光注进酒窝里。

白天的苏更教我编鱼网,带我去打渔。丰收的时候,我们一人提着一网兜鱼,就在在岸边架木生火,把鱼烤得香香的,勾引附近穷苦人家的小孩。我像个慷慨的小地主,吆喝孩子们去洗手洗脸,然后把大尾大尾的鱼放到他们手中。一无所获的时候,我们会把裤子上的腰带解开,再紧紧地系上,一直系到肚子不叫为止。他系长腰带,我系短腰带。然后他会给我讲故事:“北方的北方,有位姑娘……”

苏更是我爹,我只叫他苏更。我是苏更的女儿,他为我起名墨菡。然而经常,他在烛光下望着我的脸发了痴,便又将我念成菡墨。我每次都一个字一个字对他说,我是墨菡。墨菡。

我是墨菡,我是同苏更住在江南水边的小屋里的墨菡。我会打渔、劈柴,会游到开满莲花的水里,猛地扎进去,上岸的时候手里捧着一大把脆生生的莲子。可我不会刺绣,不会画眉。因为苏更也不会。

十六岁那年,皇帝广征天下美女入宫,官府里的卫兵把我们的小屋围了起来。肥头大耳的县令在看见我的脸时,兴奋得淌下口水。他说,入宫选妃后可享尽荣华富贵。他说,以我的美貌,日后必定前途无量,其他那些庸脂俗粉,只配做我脚底的泥。

若是她不去,又如何?苏更冷冷地打断那胖官的口沫横飞,眼睛里有我不曾见过的杀意。

这是我第一次见苏更杀人,猩红的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袍子,胖官惨白了一张脸,浑身肥肉抖得快要散架,他连哭带喊,莫白,救我!

就是这一声哭喊,一把银色细长的剑从苏更的背后刺穿他的胸膛,苏更直直地跪在地上,鲜红的血像朵巨大的红莲,盛开在他的心口。

在他的背后,站着一个人。黑色的眉眼,黑色的长袍,那个人无声无息地站在阴影中,几乎让人忽略了他的存在。

我睁大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苏更,这天地一样的伟岸男子,躺在血泊里,脆弱得如同婴孩。

苏更虚弱地冲我一笑,“逃!”他说,吐出一口血来。

我也冲苏更笑,眼泪便落了下来,打在苏更鲜红的血泊里。

我挺直了身子,拔下头上那支乌玉簪,抵住喉咙。我知道这里真正能说话的是这个叫莫白的人,这样一个隐在黑暗中的豹子,是不可能为小小一个县令所用的。我盯着他如黑夜一般深不见底的眼睛说,我死,或者医治我的父亲,我跟你们走。

莫白终于从阴影中走出来,他抬起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看了我一眼,便毫不在意地转身,走向门口。

我扔掉玉簪跪在地上,求你,救他,带我走。我的声音终于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个人,竟是骄傲得听不进任何威胁的!

莫白重新走了进来,他捡起地上的玉簪,轻轻插入我的发中,我答应你的乞求。他说。

然后,我跟着他离开小屋,跨过门边的时候,我听见苏更的叹息。我没有回头,挺直了腰身走出门外。外面的阳光好耀眼啊,否则,我的眼睛怎么会疼得睁不开了呢?

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向北方。莫白驾马走在我的马车前,他果真不是什么县令的卫兵,我听见他们叫他御西将军。

苏更,我终究要到牢笼里去了呢!我扬起头,对自己悲惨地扯出一抹笑。

元宵节的夜晚,苏更带我去街上卖鱼。我们很快把竹蒌里的鱼卖完,苏更给了我买大串的冰糖葫芦,漂亮的纸灯笼还有各种小泥人。我坐在苏更的肩膀上,高高地穿过人群,看向天空的时候,会有星光掉进我们的眼睛里。

我指着红衣绿裤的泥人问苏更,她是谁?苏更告诉我,那是皇帝的妃子,叫做王美人,因为不愿意被困在牢笼一样的皇宫里,就嫁去了塞外。

我问他,皇宫像牢笼一样,那一定很小吧!

他说,皇宫很大,就是太大,才寂寞。永远不要到皇宫去,你在里面会死掉的。

我很大声地告诉他,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当我从回忆里清醒的时候,莫白已经抓住我的手,他把我背到背上,施展轻功,御风而行。

我们遇到了山贼。全部的护卫都葬身在那片森林里,只有莫白和我活下来。

我趴在莫白背上,他快速的移动让我头昏脑胀。等我们找到一间破庙停歇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莫白生起一堆火,从外面猎回一条巨大的毒蛇。他把蛇的皮剥下来,把蛇肉放到火上烤。我看见毒蛇怨毒的眼睛,感到悲伤起来。

莫白把蛇肉伸到我眼前,我不饿,我说。

莫白嘲讽地对我笑着,拉过我的手:要先活下来,然后你才有权力说不。他说,蛇都怕,皇宫那样艰险的地方,你一天都活不下去。

我敛下眉眼,顺从地张开口,把蛇肉咽下去,那股腥臭味让我几乎窒息。我会在皇宫里活得很好,万人之上。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对他说。

他带着我不停地赶路,那些锐利的深深浅浅的杂草和树枝,划伤了我的脸我的手和脚,我沉默地跟在他身后。有时,他见我体力不支,脚步慢了下来,便会把我像扛麻袋一样扛在他肩上。他似乎永远不会感到累,那么精力充沛地和疲惫和寂寞撕杀。

我们必须在天黑前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有时是一大片干燥的空地,有时是两棵茂盛的大树间。我用编鱼网的技术,编了两张巨大的吊床。当他看见我技巧熟练地编出两张网时,第一次用认真的眼神打量我,眼睛里有一股奇异的明亮。

我骄傲地冲他扬眉。

然后,我开始尝试和他交谈。我对他说:你知道么,江南是那样美的一个地方,连开在水上的莲花都是极美的紫色。每年夏天,苏更会给我摘大把大把的紫莲,但它们离开了水是活不长的。等它们枯死了,我会重新把它们放到水里,我知道,它们死也是要死在水里的。

你知道么,江南的打渔人会用芦苇吹一种曲子,水底的鱼儿听到这种曲子就会全部聚到你的船边。苏更是江南吹曲吹得最好的渔人,那些鱼儿总是久久地围在他船边,明明知道我们要捕它们,却不愿意离去。

我不断地给莫白讲江南的故事,讲苏更,讲我自己。

莫白总是沉默,当我停下来不再讲的时候,他又会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于是我继续说。我说,每年我生日那天,苏更都会喝很多酒,他拍着掌让我跳舞给他看。然后他会唱一支歌,沉郁沙哑的歌声在夜里不断地回荡,一直荡到天上去。那支歌苏更每年只唱一次,我很小就记住了。那支歌叫《离歌》,我总是不懂歌里的意思。

最后,莫白开口了,他用空洞的声音问我,你恨我伤了你的苏更,是不是?

我沉默了,没有回答他。因为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出了那片森林,熙熙攘攘的人群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莫白给我买来最好的衣裳,请来城里最好的化装师为我打扮,然后送我进宫。

这期间,莫白只跟我讲了一句话。

你会在宫里活得很好,万人之上。他说。

我跟着他穿过那些长长的纠缠交错的走廊,就见到坐在大殿上的皇帝,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穿着宽大的金色龙袍,蜷缩在冰冷的龙椅上,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他又尖又细的声音自我头顶上传来。

我恭敬地跪在地上,微微抬起头,就看见他已经站到我面前,他那满是皱摺的脸在我抬头的瞬间变得苍白。

他睁大了浑浊的老眼,双手颤抖着摸我的脸,声音因为激动而带上一丝哽咽:你是菡墨?

回皇上,奴婢名为墨菡。我迅速地低下头,不着痕迹地躲过他那青筋毕露的双手,菡墨是我娘。我说。

年迈的老皇帝忽然安静不语,我抬起头来,发现他那双浑浊的眼里已然充满了泪水。

他巍颠颠地伸手取下我发中唯一的饰物,那只刻着“菡墨”二字的乌玉簪。老皇帝将玉簪握在手中,久久不语。

我不安地跪在地上,偷偷看一眼莫白,他依然面无表情地站在阴影里,我看不到他的眼睛。

最后,老皇帝恢复了一个帝王该有的尊贵和气度,他用没有情绪的声音问我,再告诉朕一次,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做墨菡。我说。

墨菡,是个好名字。老皇帝轻声说道,然后回到龙椅中。一个宫女进来,我安静地随她退下,心中惊讶又疑惑。

带我走的宫女叫小娥,从此以后就跟了我,随伴左右。

小娥已经进宫五年,脸上有了宫廷中人惯有的冷漠,她知道宫里所有的规矩。她告诉我,我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进皇宫就可以看到皇帝的人。她说,有些人进宫等了一辈子,都没见到皇帝的面,她指着一处荒僻的宫殿说,那些福薄的女人,就这样在这深宫冷殿里孤独终老。

自从那次见过皇上一面,我就再没能见到他,以及莫白。我在深宫内殿里过我安静的生活。这皇宫本来就是一个胜者为王的地方,每一个人都在努力装扮自己,希望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可我连涂胭脂也不会,每天都素着一张脸。小娥总是满腔热诚地给我梳妆打扮,主子,你可别被人比下去了。她说。

我看着她,低头不语。小娥,初初进宫就得见御颜,这已是锋芒太盛了,若现在不保持恭顺平凡,只怕这后宫里的女人,不会放过我。

因为后宫的生活冗沉乏味,我学会了吹《离歌》。吹《离歌》要用江南的芦苇,皇宫里没有。一个叫夏暮的小宫役告诉我那个荒废了的冷宫,长满了绿色的青叶草,风吹过的时候,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歌。

我跟着夏暮偷跑到冷宫,看到了那些盛开的草。我用它们来吹曲子,发出沙沙的声音,然后,夏暮落下泪来。他说,这些声音像他家乡的歌。每天日落的时候,这些歌响起,母亲会叫在外玩耍的他回家吃饭。他就一边听着这些歌,一边闻着菜香往家跑。

我给夏暮吹《离歌》,青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还有夏暮压抑的哭泣声,我总是一遍又一遍地想念苏更,可我不哭,我要给夏暮吹曲子。偶尔抬头看天空的时候,总是看见一大片寂寞的灰,夏暮告诉我,那些都是死掉的云朵,以寂寞的姿态守望天空。

小娥揭发我私闯冷宫,行为不检。我和夏暮被带到了皇后面前,皇后有一张美丽的脸,和看不清情绪的眼睛。

她让我给她吹曲子。我给她吹了很多江南小调。最后她忽然不经意的说,给我吹那曲《离歌》。

《离歌》本是我从苏更处听到的,皇后如何知道这曲子的名字?我连忙跪在地上,皇后,奴婢不会吹。我说,求皇后饶命。

皇后将我扶了起来,摸摸我的头说,孩子,你初初进宫,也怪不得你不知一些秘辛之事。这离歌乃为前朝将军项柯所做,实乃叛歌。吹了这歌,若被他人告知陛下,怕是本宫也保不住你,是要被杀头的。

我乖巧伏地佯装惶恐,皇后微笑点头,差人便将我送了回去。

两天后,小娥被赐死在皇后的宫里。原因不明。

莫白再次出现的时候,带来了公主的头衔。老皇帝了无生气地蜷缩在冰冷的巨大的龙椅上,他万般怜爱地抚摸我黑色的发,叫我墨儿。

他们给我穿上了绣了金边的公主袍,在我头上插满玉器珠宝,然后跪在地上叫我公主。

莫白又回了一次江南,调查了我的出生年月,调查了我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调查到我的父亲苏更原是宫中的侍卫长。

苏更原为宫中侍卫统领,却与当时的兰妃生了暧昧之情。那兰妃则是我母亲菡墨最好的朋友。菡墨于当时身为最得宠的贵妃,并怀有龙种。宫中的斗争残忍又无情,皇上因膝下无子对美貌的菡墨宠爱有加,终于引起兰妃的妒忌。生我那天夜里,她私通她的情夫,将我偷出宫去,一出狸猫换公主,使我母亲被诬为妖女。菡墨羞愧难当,便于当夜怀抱狸猫投井而死。但是事发突然,等皇上得知时,派人前去打捞。却无论如何找不到菡墨的尸体,他拷问太医,太医受不得刑才交代,原是受了人的指使,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指证出指使之人是谁,最终只说菡墨诞下一女婴。

这是老皇帝告诉我的,他满面泪痕地抓住我的手,看了又看,说我母亲是他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子,说我多么像我的母亲,说,我儿,父王让你受苦了。

我找到莫白,他跪在地上叫我公主。我抓起他的衣领,像一个小兽一样凶狠,我要见苏更。我说,泪水斜斜地洒了一脸。

莫白沉默地站起身,叫夏暮递给我一套小宫役的服装。

我化装成小宫役跟在莫白身后,走进大内监牢。死沉沉的空气,到处是腐烂和死尸的气味。

苏更在最底层的班房里。我从铁槛间望过去,他眼睛如枯井一般,里面的绝望深不见底。

苏更看着我的脸,然后叫我菡墨。

我是墨菡,墨菡,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对他说。

苏更笑了,露出白色的牙齿。你是墨菡,所以你要回到江南水边去。他说。

我蹲在地上,眼泪落下来,苏更,告诉我真相,他们说的我一个字也不相信。苏更,我绝不让他们冤枉你。

回到江南去,你在宫里会死掉的。苏更说完,背过身去,只留给我碎了一地的冷清。

我看见苏更黑色的身影,那样支离破碎地缩在角落里,就害怕起来,苏更要离开我了,他不管我了。我大声地哭着喊道,苏更你不许不理我,苏更你答应过的,你骗我。

七岁那年的腊月,我戴了母亲留给我的乌玉簪到结了冰的湖边,在湖面上砸了一个洞钓鱼,却把玉簪遗落在湖底。苏更生了好大的气,三天三夜不与我说话,每天沉到湖底寻那玉簪,不要命一般。那样寒冷的天气,我守在湖边,怕苏更下去了就不再上来,我心里恨极了那玉簪,也恨极了不理我的苏更。最后一天,苏更又要跳下那冰湖,我死死拖住他,然后自己狠狠地扎进那冰冷的湖里。那样小的年纪,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要是苏更不在了,我宁愿死掉。后来的记忆就模糊了,似乎是我一下湖,就被苏更拎了上来,但人也冻昏了过去,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你不可以不理我。苏更先是扬手打了我一巴掌,然后抱住我,一个字一个字告诉我,我永远不会不理你。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苏更慌乱样子。之后,谁也没再去找那玉簪,倒是第二年夏天打来一尾金色大锦鲤,开膛破肚后,竟然发现了那玉簪。一切仿佛早就注定了,我和苏更终究会与这玉簪纠缠不休。

我跌跌撞撞地从地牢里出来,再跌跌撞撞地回到老皇帝面前,我跪在地上:父王,您要我做您的女儿,我就做您的女儿,可是,父王,请放了苏更。

那个人杀了你母亲,你叫朕如何饶恕他。老皇帝龙颜大怒。

我不记得我母亲,我只记得那人养我十六年,我只记得那人将我捧在掌心疼了十六年。我望着老皇帝浑浊的双眼:父王,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你连脾性都与你母亲一模一样。老皇帝长叹一声:我答应便是。

我安静地退下,迎面碰到莫白,他神情肃穆,眼神闪烁。

苏更已于一刻前,在狱中服毒自尽。他说。

我抬头看向天空,看到那些死在天上的云朵,忽然就泪流满面了。我问莫白,那些绿色的江南之水,它们死掉了,是不是也是那样寂寞地灰。守在水边的苏更,他死掉了,是不是也是那样寂寞地灰。莫白不说话,他抬起手擦我的眼泪,一颗,又一颗,直到眼睛干涸。

THE END
1.我连夜跑路,这个短命太子妃我可不要皇上太后皇后入宫进宫他封我做了皇后。 历朝历代大多数皇后的寿命并不长,我不想既入了这牢笼般的地方,已搭上了自由,还要搭上性命。 可眼下却不能拒绝的,皇命不可违,不然只怕于册封之日“卒”也是有可能的,我没勇气拿命去创皇后一日游的最短命记录。 能混一日是一日吧,我一定要物色个出挑的妃子,帮着我一起打理后宫。 他https://www.163.com/dy/article/JJ4NCM3B0553VFLH.html
2.娘娘造句27、平常人家的老人,也许是儿子或孙子陪着散步,可这个称孤道寡者却是一个太监陪着。那个龙椅就如王母娘娘的玉簪,随随便便地已经把他和二十几个儿子划在了河的两端。 28、皇后母仪天下,深受皇上信赖,娘娘雍容华贵,深得皇上青睐,臣妾们望尘不及万分之一。 https://www.chazidian.com/zj-316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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