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ca?r

安迷修是被脚底轻滑的触感给弄醒的。

他半梦半醒的一踢腿,才发觉自己活动受限,事实上脚底按摩分外的舒服,若不是有那作乱的指甲是不是划过他的脚心嫩肉,他简直能舒服的再睡过去。

可就是有那么点轻轻的划擦,慢慢在安迷修脑海里放大成了难以忍受的地步。是不是比以前更怕痒了,安迷修睁开眼,过了一秒才意识到这里是哪里,再过了一秒才分清时辰,这才将目光投向自己异样的身体。

他被雷狮用那超级舒服的棉被裹成了一个球,被子外打了个结,因此他全身都被紧紧的裹在被里动弹不得,被角还细心地掖在了他的下巴底下,只有一只脚在被子外,被雷狮一手抓住脚踝,一手边揉捏边轻搔,实在让人恨得牙痒痒。

“你干什么?”一大早就是这么变态的画面,安迷修还是有些不习惯,尤其小指上的指甲油还对着他,这让他分外的感到——羞辱与难堪。

“你这只脚夜里蹬了我四次,你说该怎么罚你?”雷狮改为在安迷修脚底轻柔抚摸,这回安迷修确定了,他的脚绝对比先前敏感,只轻轻这么羽毛抚过似的抚摸就让他难受的想挣扎。

“没有印象。再说了,你怎么确定是这只脚?”

“你睡得我都叫不醒。”雷狮耸耸肩,“看来我还应该向你讨要让你睡床的利息。至于哪只脚的问题,”雷狮在被窝中摸到了安迷修另一只光滑软热的脚,安迷修的脚和雷狮的手较劲,雷狮的小指在安迷修的脚心勾了两三下,安迷修便被迫泄了力,滑腻的小脚屈辱的被雷狮轻而易举拽出了被窝。“如果你认为两只脚都有犯错的可能,我很情愿一同惩罚。”

安迷修有心想将脸埋进被子里,奈何他双手被被子卷死死压制在身体两侧,被子也好好地掖在他的下巴底下,这让他的表情全数呈现在雷狮眼皮子底下无处躲藏。直到这时安迷修才明白雷狮的用心险恶,他有些没底的慌乱的说,“够了没有?”可说出口连他都觉得不太妥,他们只是同床共枕睡了一夜,也许是雷狮小孩子癖好的原因,他居然觉得雷狮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而他是一个被孩子捆成任人宰割粽子的邻家大哥哥,正分外无奈的说教着这个淘气鬼。

果然,雷狮挑起了眉,又露出那副阴鸷的表情。

“再想想应该怎么和我说话。”他说,加重了滑动的力度。

“嗯?”雷狮故意问。

“难、难受。”安迷修混乱的曲线表达着自己的感想,可雷狮知道并非如此,他解开被子的结扣,将安迷修滚了出来,安迷修身子还裹在浴巾里,这一滚全散了架。他下意识伸手想要遮掩什么,被雷狮手脚并用摁住了身子。

“这么就硬了,安迷修?”

“又忘了该怎么跟我说话了?”雷狮眯眼和安迷修狠厉的眸子长久对视,他看着野兽屈辱无奈又全然不甘的收回利爪,在猎人掌下露出任人宰割的乖顺模样,突然隐隐有些不舒服。他本就没打算在大清早接着对他做什么,便直起身,“我这还有一套衣服。”

“雷狮。”安迷修叫住他,雷狮顿了顿,漫不经心的没有回头。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野兽屈服是有条件的。

很快,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死囚安迷修是雷狮的新宠儿,他在洗澡时被人瞥见了小脚指上的紫色指甲油,这时安迷修才流言蜚语中得知这是雷狮所有物的标志。简直是公开处刑,雷狮对安迷修隐而不敢发的愤怒极度的好奇和兴奋,他干脆给了安迷修不戴镣铐的特权,美其名曰不能伤着他宠儿的完美肌肤。安迷修没想到雷狮会张狂到这步田地,而由于他的张狂,很快他便如雷狮所愿的成为了全监狱的众矢之的,他们看向安迷修的眼神都分外的异样,好像一致认为安迷修已经在床上被雷狮操烂了——他们确实上过床,不过只是纯盖棉被,天都不聊。这可是个不能辩解的哑巴亏,弄不好雷狮还是故意的。情况不仅如此,众人还没动手并非不嫉妒、或者没人将他当做叛徒,雷狮喜爱安迷修到何种地步、雷狮是不是真的会为安迷修免除死刑都还是个未知数,他们得知道安迷修是不是他们得罪的起的——

总有某只不长眼的赶着来找死。

来的是一个误杀人的死刑犯,劳改时直接将手中扳手砸向了安迷修的脑袋。安迷修灵敏的低下头,再抬头时那人已经近身。那一扳手若是用头接到,安迷修怕是得当场毙命,因而他没有留手。最后他们被人从地上拉开,水泥地上留下一滩鲜血,死刑犯被送往医院,而安迷修被关了禁闭。

不成文的黑规矩,关禁闭的犯人按都会依照情节严重性动用一些私刑以作惩戒,锁在椅子上殴打,或者直接动用藤鞭,因此犯人们即使为了避免落入和自己有仇的狱警手中吃一顿半死不活的猛打,平时在狱中也会老老实实。就算是个初出茅庐的刺头,吃一顿打后也绝对能老实不少。

安迷修坐在狭小禁闭室的椅子上,双手反拷在身后的椅背,听到了“啪沓”声响。

禁闭室门开了。来的是雷狮。

真是糟糕。安迷修想。他宁愿吃一顿皮开肉绽的鞭子。

预警:电车,女装

雷狮说想和安迷修逛街。

四月的温度渐渐适宜。薄阳微风,今天是个出游的好日子。

安迷修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蓝黄亮色一字夹夹住了他额前的碎发。他身穿奶茶棕的水手服,深棕色褶皱裙摆下裸露的双腿总给他空空荡荡的感觉,加之周围不论男女都在偷瞄他,让他羞的抬不起头。

虽说塞壬不辨雌雄,可他一直是以男性自居的。

“怎么样,安迷修?你喜欢的小姐姐都在看着你。”安迷修身边的青年皱了皱眉,似乎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只有身旁的女友能提起他一丝兴趣。他头上系了一条星星头巾,衣着宽松,背后倾斜的印满英文字母和卡通小王冠,下身穿着百搭的黑色牛仔裤,像一个冷淡风的学长正低着头和漂亮害羞的女朋友说着悄悄话。

漂亮的女朋友娇羞的说:“你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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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上身穿着被迫套上的水手服,挣扎着被触手缠绕住双手吊高,雷狮拉开安迷修的裤链,脱了他的外裤,拿起那条棕色的水手裙给他穿上。

“我不要!”安迷修蹬腿,又被触手缠住不得动弹,塞壬光洁的蛮腰因为手臂高举从水手服里露了出来,一条触手惩戒又贪恋的在上面轻轻抚摸,弄得安迷修痒痒,另一条钻入他的裙底,隔着内裤轻轻舔舐他的私处,直把安迷修憋得脸通红放弃挣扎,才停止了小动作。雷狮给他拉上了裙子拉链,又耐心的给气鼓鼓的他扎了揪夹了发卡,这才将他松开。

“你就这么想我女装?”安迷修恼道,可雷狮超级难得的说要一起上街,脱了女装扶他面子他又不忍心。

镜中的水手服少女正气急败坏的质问他,雷狮像被说的是别人似的摸了摸下巴,点评道:

“还挺清纯,穿这件来一发再走怎么样?”

安迷修踩了雷狮一脚,率先出了屋门。

大约是今天的天气实在是太好,出来游玩的人异常的多。电车很挤,雷狮将安迷修圈在自己的地盘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噗嗤。”

“笑屁。”安迷修没好气的说。

呸,真不要脸!美女不要看他长得帅就被他骗了!到手还不知道要怎么玩弄你!

接着出现了第二个搭讪者。

接着又是第三个。

活该。安迷修想,想到雷狮吃哑巴亏的样子心中暗爽,总算出了一口气。

他很快就为自己的嚣张付出了代价。

又或者。

身体比意识更快的作出了反应,悸动的几乎要打颤。

欲仙欲死。

“——”

雷狮竟将触手探入了他的裙底。

花核被钻入白色三角内裤的触手用吸盘包裹缓慢蠕动,与此同时身后的雷狮更进一步贴上了他的后背,阴沉而危险的声音直接在脑内炸响。

“你很得意?”

可触手还是在他的花瓣缝来回轻抚,揉按他的花穴入口,突然猛地插了进去。

“——!雷!”安迷修瞪大了眼,吃惊的转过头。这已经超过了警告的范畴,他的内壁对触手狰狞的形状早已熟悉至极,刚一接触便欢欣鼓舞的与之紧密贴合,带有无数凸起的触手开始在花穴中摩擦,尽管速度并不算快,可被迫站立和下身空荡荡的感觉加深了身体敏感,他在阵阵快感中整个软在了铁柱上,仓皇间叼住了自己的手背,将呜咽呻吟全都断在了齿缝间,委屈又舒服的泪花一下子便泛了出来。

“回家!回家你怎么玩都行!”安迷修终于意识到雷狮在动真格,他畏惧起来,不由得小声求饶,雷狮漫不经心的压了下来,几乎将安迷修遮的严严实实,他的触手拨开内裤,在塞壬敏感的后穴口打转,后穴翕动着张开了口,一吮一吮的嘬着粘腻的触手尖。

“你都这么有感觉了,我可舍不得委屈它。”雷狮故作为难。

“不,不要。”安迷修含着泪微微摇着头。

“我有什么好处?”

“三、三个月!唔哈——”

“我要是要求你这些,你反抗得了么。”雷狮满怀爱意的跟他咬耳朵,“小声点,你也不想被别人发现吧。”

“听好了安迷修,我现在非常、非常的生气。”触手像为了配合主人的语气般撞上了安迷修的前列腺,可雷狮脸上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你最好识相一点。”

两根触手在安迷修的双穴中时而交错抽插,时而一同进出,又一根触手钻入他的裙底,顺着腰腹摩擦过他敏感发红的腰,偷偷攀上他的乳尖,轻轻贴合了上去,之后用力下压,凹凸不平的吸盘给予硬挺的红豆剧烈的刮擦。

安迷修全身一颤,捂着嘴呜呜的摇着头,一边试图阻止触手侵犯却无果,一边将自己往雷狮怀中藏,雷狮乐得挡住他的脸不让人看,冷淡而阴鸷的目光扫过还在蠢蠢欲动向这打探的人。那些人恐惧的收回目光,背后刹时浸满冷汗。今后的很长一段时日里,他们夜晚将不得安眠,噩梦与幻觉常伴左右,只能祈祷他们能在影响消失前还能意志坚定的活着。

“知道错了没有?”雷狮低声问怀里的人。

“——”安迷修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怕是张口便会呻吟出声,只能讨好的冲雷狮眨了眨眼。雷狮像是不明白似的摸了摸他附着薄汗的脸颊,“不说话?看来吃的教训还不够。”

不是!安迷修在脑内咆哮,后穴的触手突然停了下来,慢慢退了出去,安迷修还没来得及疑惑,便感到一个更为粗大硬挺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臀。

他全身僵住了。

“嘘,”感受着安迷修濡湿的内壁因为紧张紧紧吸着自己,雷狮好心提醒,“再大点声你的清纯形象就要崩塌了。”

“呜呜——”

他瞥向身后掉进醋坛子的雷狮,捂紧了低声娇吟的嘴。

他不想败了雷狮的兴致。

“雷…不…呜,呜呜呜呜——”尽管再不情愿,身体还是忠于本能的到达了女性高潮,他全身痉挛,表情失控,简直淫乱不堪,雷狮第一次见这样的安迷修,他有些兴奋,全数射进了安迷修体内,直将他小腹填的鼓鼓囊囊,才抽身离开。触手也从女穴中退了出来,在依依不舍的穴口安抚似的蹭了蹭,贴心的帮他把湿透了的白色内裤复原。

他故意话说一半,安迷修气的想打人,他全身发软,阴茎也没受到任何抚慰,现在硬的难受,直将裙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后穴满溢的精液更是让他寸步难行,今天的逛街活动全盘落空,他精心做了两周的规划全部白费。

醋坛子冷色的眸子硬是让安迷修有些气不起来。他叹了口气,轻轻啄了啄雷狮的嘴角,接着给了他肚子狠狠一拳。U4~u)

预警:跳蛋,捆绑,蒙眼,抑制射精

骑士星集团的总裁安迷修的秘书叫雷狮,是对家雷王星集团总裁的小儿子。

安迷修二十五岁便把集团打理的井井有条,一是靠他用人不疑,连雷王星的人都敢安排在身边,二是因为用人唯贤,毕竟雷狮除了是一个勤劳肯干的好青年。

还是一个对Omega极富吸引和威胁的优质高阶Alpha。

安迷修是知道雷狮私生活混乱的。那一次他们公司谈下了一笔大生意,对方指名道姓要安迷修亲自协商,恰巧安迷修致电过去时对方正在酒吧,便邀他去了这灯红酒绿之地。酒吧灯光暗淡,只有前台的酒柜有着暖黄的光线装饰。休息日这类娱乐场所自然人多,无数人吵吵闹闹的喝酒,意图上前搭讪的人都被安迷修故意忽视。他就这么目不斜视的径直往约定见面的地点走,没想到半途被一个熟悉的嗓音叫住。

“安总?”

这声音相较平时带着一丝微醺的哑意,听起来无端多了几分性感。安迷修寻声望去,他的秘书便装坐在卡座里,手臂懒懒的搭上长沙发靠背,碎玻璃光线变换着映在他和他的狐朋狗友以及他身旁的大胸美女身上。安迷修不动声色的将他身边的人打量了一番,并不打算对干练的员工的人品和私生活加以质诘,他只是微微一点头,目光在搂着雷狮胳膊的大胸Omega身上轻乎其轻的又飘了一下,便又继续向他的目的地走去。

是个浪子。安迷修这样在心中给雷狮记了一笔。

传统观念里,Omega都是要嫁人的。安迷修不认可Omega低人一等,但也不觉要为了宣扬性别平等而拒绝结婚。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结婚的,可是完全没思考过什么人会跟他走上一辈子,好像够格娶他的人还没出生一般。可今天他无端想起雷狮平时给他递文件汇报工作时的帅气正经模样,又想到他在酒吧中左拥右抱的场景,心下呸呸两声先把这个人排除了。

这种Alpha可不能要。

可雷狮是他接触最多,见过长得最帅,最聪明最能干最高阶的Alpha。

安迷修甩了甩头,意识到今天脑子里全是莫名其妙怀春少女般的想法,赶紧将大脑清空回归到了文件中。

雷狮敲开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的总裁下身穿着西裤,上身因为炎热脱了西服外套,只穿了一件打底白衬衫。光线良好,窗明几净,他的总裁站在落地窗前看打开的文件,这没问题,如往常一般赏心悦目,唯一不对的是,总裁胸前的白衬衫微微挺出两个尖,在阳光下还反着光。

“怎么了?”察觉到秘书长久盯着自己看,安迷修疑惑地抬起了头。

“不,没什么。”雷狮偏过了脸,将文件递交给安迷修,然后眼观鼻鼻观心比平时更规矩的汇报完工作,便退了出去。

安迷修:“?”他有些疑惑,更多的是觉得今天出奇的热,他趁着没人松开了领带,不一会儿又解了最上面两颗衬衫扣子。

Alpha闻到了扑面的薄荷香,安迷修大汗淋漓的瘫软在他的转椅中,全身湿透,乳尖透过半透明的衬衫透出好看的粉色,可当事人全然无查,他冲雷狮虚弱的一笑,示意他将温度计递给他。

安迷修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机灵。雷狮的手轻佻而带着装腔作势的规矩,他轻抚安迷修的全身,却唯独略去Omega视为隐私处的前胸和下体。安迷修逐渐难耐起来,几乎挺着腰将自己的前胸往雷狮手中送,直到这时他都没有闻到雷狮一丝味儿,好像他面对一个Omega全无感觉。

也对,他是高阶Alpha,又睡过那么多长相甜美相性好的Omega。

安迷修明白了,他的发情期提前了,而他的风流秘书大概是打上了他肉体的主意。

该死,他没备抑制剂。

雷狮的拉姆酒信息素气味突然完全爆发了开来,安迷修像被灌了烈性春药似的突然软了身子,下身潮吹般的出水不止,他被高阶Alpha散发的气味瞬间诱导出了深度发情,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连愤怒的眼神都变得像撒娇的微嗔。

“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安总面子上不体面。况且来回路上至少一个小时,我看安总坚持不住。”雷狮说。安迷修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了,他热,难耐,后穴空虚的发痒,前端在雷狮信息素的刺激下将西裤支起一个小帐篷,可是面前还有一个大麻烦。“滚出去!”他咬破了舌尖,嘶声低吼,见雷狮毫无反应,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用力推开雷狮,然后踉踉跄跄跑到了门边,被雷狮猫捉耗子似的不急不缓压在了门上。

“喜欢站着?可在这做是会被门外的人听见的。”他将安迷修压制在门板上,单手解开他的皮带,手伸入他潮湿的内裤。

“您很难受吧?想让我摸摸哪里?”雷狮的手指蜻蜓点水的划过安迷修的性器,又伸出食指浅浅的摁了两下他甜美濡湿的入口,两者都浅尝辄止,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他更为恶劣的诱导,“说吧,说出来我就满足您。”

好热,好热,身后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敏感脆弱的后颈上,膝盖顶入了他两腿之间,全都是若有若无的挑逗。他受不了了,名为理智的弦在这般折磨下“啪”的断掉了。

“不要标记。”安迷修说。

如此他便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这是安迷修第一次开荤。雷狮将他压在办公桌上,脱了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淫水四溢的屁股,

轻笑的两声弄得安迷修羞的抬不起头,随后便被后穴突然插入的硬物操的梗住脖子尖叫出声,雷狮两指伸入他的口腔夹住舌头把玩,害的安迷修只能发出低低地呜呜咽声。

“您这么大声可是会被听见的,想让所有人知道您在潜规则秘书吗?”柔软紧实的肠肉吮吸着他的肉棒,他舒爽的轻叹一声,加大了鞭挞的力度,又抽出了安迷修口中湿漉漉的手指,拿指腹磨蹭他早已硬挺的乳粒。

“唔唔!唔额!”安迷修被陌生的快感逼得挣扎着躲避雷狮的手指,被雷狮干脆捏住了乳粒放在指尖揉搓。

“不舒服吗?”雷狮问,竟是加快了冲撞前列腺的速度,拉姆酒味铺天盖地的包围了他年轻精干的总裁,而他身下人无暇回答,腿软的像是要化开似的,在信息素的抚慰下渐渐沉醉的咿咿呀呀的呻吟。

雷狮不爽的挑了挑眉,突然停下了动作。安迷修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很快空虚的痒意自内而外渗透了内壁皮肤,他流着泪望向雷狮,目光有些不解的呆傻。

雷狮依旧不动,连信息素的气味都变得稀薄起来,很快食髓知味的媚肉开始不知廉耻的吮吸他体内的肉棒,安迷修对雷狮的突然停下困惑不已,但空虚难耐开始在他的脑中翻搅,他很快蹭动着屁股自行摩擦,最后的尊严让他不愿低头恳求下属,只是暗示性的拉扯雷狮的衣服下摆,催促他快一点动起来。

“我可是很累的。”雷狮听话极了,只是这一次操干速度慢极,处于深度发情的安迷修岂能满足,他气的边哭边骂,意识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

“你个混账!”

雷狮惩罚性的狠狠一拧安迷修的乳尖,他顿时便失声说不出话了。

“安总难道不打算夸夸您的得力下属吗?”这个混账将安总两字咬的很重,手指一抠一抠的玩他奶子,可安迷修现在只想被压着狠狠地被操后穴,上身的刺激反倒更显下身的空虚。

“很好,多说说。”安迷修的屈服终于换来了雷狮正儿八经的操干,他很快便被雷狮操舒服的糊了脑子,既然开了头后面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他浪叫着喊雷狮好厉害,平时柔和的男性嗓音此时妩媚了八度,连雷狮都有些支持不住的狠狠掐着腰操他,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在安迷修高潮绞紧的后穴中抽出,全数射在了他总裁的脸上和柔软的发上。

他们借着暮色开车回了安迷修的家。没有临时标记的情潮极难退却,刚一到家安迷修的情潮便又来了,似乎是意识到雷狮舒服便能操的他也舒服,安迷修在门关便褪下雷狮的裤子,亲吻舔舐在他手心里逐渐蓬勃的巨大尺寸,艰难的凭着一点大学时期被舍友拉着看黄片的稀薄经验给雷狮口硬。

没有标记的Omega情潮一般七天,雷狮便陪着安迷修做了七天。安迷修的抑制剂也许就在抽屉里,或者也许没有,他也可以随时让雷狮帮他去买。但是安迷修不提这事,雷狮便也不问,他总裁的发情期不稳定,连带着情潮也跟着不稳定,于是安迷修想要了他们就做,他舒服满足了就下身负距离的抱着睡,偶尔雷狮恋人般使坏的在安迷修半睡半醒间背抱着他捻那诱人的粉色乳尖玩,安迷修都只是哼哼两声并不掰开雷狮的手。他们饿的时候点外卖,有时安迷修睡醒了,便裸着身子去厨房系上围裙,给雷狮煎两面金黄的溏心蛋和烤香肠加面包,等雷狮遛着鸟出来两人对坐着吃。若是这时突然发情,雷狮便会在餐桌上压着系着围裙的安迷修做,安迷修比最开始放得开来多,从不吝啬自己的叫声,也知道如何能让雷狮感到兴奋和舒服。

七天很快过去了。

他们没有接过吻。

他们恢复了往常的关系,好像床上七天的放荡事从未发生。一个贪图肉体,一个解决发情,二人各取所需,如此而已。

很快安迷修便在雷狮身边看到了新的Omega。这位Omega小姐衣着华贵,很明显是雷狮养不起的类型,若不是雷狮出身名门,安迷修简直要怀疑他的漂亮秘书是在被这位小姐包养。他的秘书对她的态度算不上热情,但耐不住这位小O每天中午都会邀请雷狮出去吃饭,有时趁着下午上班前的间隙,她会带着雷狮顺便逛一逛步行街,显然稳坐正宫,远非那些只能私下打炮的货色可比。

私下打炮的货色。安迷修想,喝干了杯子里的黑咖啡。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期间他去了一趟医院,医生告诫他身体的糟糕情况不适合再打抑制剂,找个Alpha男友帮忙标记才是及时止损的方法。临时标记就可以,终身标记一劳永逸。

安迷修问:“什么后果?”

“激素紊乱影响身体健康到不孕不育,都有可能。”医生说。

雷狮敲了敲安迷修的门,没有回应。他又敲了敲,里头传来安迷修的声音,带着异样的尾音,

于是雷狮推开了门,大步走了进去。

到处都是呛人的薄荷味儿。办公桌后的安迷修面色不正常的潮红,正虚弱的趴在桌上,凑近了还能听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嗡嗡声。他捏着黑了屏的手机,被雷狮强硬的从他脱力的手中抢过,输入密码,跳出了一个冒着粉红色泡泡的界面。

“自己玩自己?安总,玩的挺开。”雷狮神色不变,令人品不出情绪。

“还给我,然后给我滚出去。”情潮来的突然,再加上从没有人敢擅闯总裁办公室,让安迷修放松了警惕,连办公室门都没有锁。

他上午便有些头晕,但他以为如往常一般是睡眠不足的缘故;没人敢擅闯他的办公室,除了面前这个目中无人的变数——无论是预防还是补救,都被他有意无意的忽略掉了。

雷狮看出了安迷修的烦躁,他捏着手机抛了抛,将总裁体内的跳蛋调高了一档。

“为什么不叫我?”雷狮问,居高临下地望着濒临高潮的安迷修,按了停止键,不一会儿又把跳蛋转至最小档。

可耻的,他居然在这样的逼问中获得了异样的快感,产生了他跟别人不一样、雷狮是在乎他的错觉。可他必须清醒,中午雷狮还跟他的小Omega在一起,那也许是他最宠爱的情人,也许是女朋友。

可这人反倒愤怒的捏起他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的下颌骨捏碎。安迷修有那么一刻以为雷狮会吻他,或者给他一个巴掌,可是都没有,他突然笑了,轻佻的解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安迷修的不老实的双手背捆,然后扯下安迷修的领带,上下比划了一下,最终还是系在了安迷修的双眼上。

“安总,不说实话得吃苦头。”他听见雷狮说。

实话是什么?

拉姆酒味信息素本身便是最好的催情剂,安迷修在体内突然飙至最大档的刺激中仰起了脖颈,紧接着抑制不住的双腿蜷曲。他什么也看不见便能自欺欺人,狼狈的在雷狮的操控下作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又每每在高潮前夕全身颤抖时被雷狮了断了快感。

“我记得半个月前您还缠着我不放,是什么让您变心的这么快?”雷狮的声音似乎怨念至极,带着不满与委屈。他弯下腰,危险的用虎牙叼住安迷修的后颈腺体轻轻磨牙,道,“是操的您不舒服,嫌弃床上花样不够多,还是您觉得我太听话了、其实很想让我标记您?”

命根子被人吊在嘴里,安迷修控制不住的细细打着战,咬住舌尖一语不发。

“好啊。”安迷修说。

“什么?”雷狮有些没反应过来。

混蛋松了手,从他的后穴中抠出了跳蛋,将背缚蒙眼的安迷修摁在了全是文件的桌子上,安迷修的下巴磕在了笔记本上,发出猫叫的痛呼。

他在混蛋插入的瞬间射了出来。

他们做过很多次,肠肉极其熟悉雷狮的形状,雷狮毫不留情的冲撞安迷修的生殖腔口,过度的刺激和本能的臣服让安迷修不可抑制的想逃,可双手背缚他连扭动都困难,只能徒劳的出声阻止。

“停下雷狮!——不要!啊啊——”

腔口被顶开了,肉棒戳刺内里的软肉的巨大刺激让安迷修瞬间失了声,他开始剧烈的颤抖,腔内流水不断,热流不断浇在雷狮的冠部,后者舒爽的长叹一声,用尽最后的意志摁住了安迷修毛茸茸的软发,扯开他眼上的领带,逼他看向自己。

“最后一个机会。”雷狮说。

“你在躲着我,安迷修。”

“为什么。”

安迷修的眼角泛红,他虚弱的张了张嘴——

没有声音。

因为安迷修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

“混蛋。”他哭道,“混蛋。”

“我为什么就喜欢上了你这个混蛋!”

连他都没想到自己会天真幼稚到这种地步,跟足不出户思想封建的少女一样,只是上一次床感受一次温存便爱上了。这个男人长得好又家世显赫,事业有成,哪里哪里都挑不出毛病,他就着朦胧的爱恋愿意给雷狮口,下意识以为总裁上司的身份能让自己在雷狮心中不同于在酒吧寻欢的人,可说到底不过是肉体之交,他情愿口交又如何,愿意给雷狮口交、技术比他好的人从来都数不胜数,偏要雷狮的富家Omega出现在跟前狠狠打他的脸才说看的清,真是何必。

“不哭了。”雷狮舔去他的眼泪,咸的,涩的,竟是越来越多。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恼了,掐住安迷修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Omega,有多少人正盯着他的屁股看?雷狮眯着眼睛叫住了栗色头发的青年,谁知青年像有急约似的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径直朝前走去。

谁?朋友?可安迷修怎么看怎么不像会和朋友来酒吧聊天的人。莫不是跟炮友接头?很有可能,二十五岁的年龄,几乎所有的Omega都已经结婚了,再依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就是自寻死路不要命,要是醉心事业找个炮友解决生理问题是最佳选择。

雷狮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作为一簇天时地利人和俱全却连一垒都上不了的窝边草,就算是为了挽救安迷修误入歧途的未来,他都觉得自己有尽快下手的义务。

机会很快便来了。从安迷修的反应不难辨别出他还是个雏,但相应的,他的发情期不稳定,连带着热潮都比一般Omega糟糕得多。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雷狮毫无怨言的陪了安迷修胡来了七天,可七天之后安迷修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这是把我当按摩棒了?

按摩棒便按摩棒,童话故事都知道炮友是用来转正的了,这笔账以后讨回也不算迟。终于打发掉老头子硬给他撮合的姑娘,他手持文件敲开了安迷修的办公室,看到了安迷修在用道具解决自己的发情期。

……哦吼。

原来我在他心中的地位连按摩棒都不如。

这是用完就扔,压根无地位。

预警:虐攻

安迷修与宴会主人进行了最后的寒暄告别,转身便渐渐收敛了的笑容。马车在年久失修的青石板路上一路颠簸,驶回了他的巨大府邸。

府邸黑洞洞的没有星点灯光,莫名透着股阴森可怖。

“多谢您。”安迷修向车夫道谢,他一无所有,连车夫都是宴会主人家的。

“公爵大人,您还是请些人照看府邸比较好。”这位新晋公爵温文有礼,车夫不由得多说了两句,“照料花园,打扫卫生,谨防小贼,就算您不喜欢雇下人,这么大的房子,您也看管不过来。”

“谢谢您提醒,我会定期请人帮忙打理的。”安迷修笑起来温和,全无架势公爵的架势,可临时工哪里比得上养几个贴身的亲信。看这样便知道青年全没听进去,车夫叹了口气,驾车走了。

这座宅邸一个月前易主,新主人将宅中的的所有仆人全部遣散,听被遣散的仆人们说,原公爵有各种古怪的癖好,脾气狂暴,经常鞭打他们,并且不允许他们向外透露。他们曾战战兢兢以为一辈子都要活在这般人间炼狱中,没想到原公爵倒台,他们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现在的公爵可真是一个良善之人。车夫想。

安迷修步行在漆黑的走廊上,推开卧室门,按开了灯,映入眼帘的便是房间正中贫民难以想象的奢侈大床,以及双手反剪,小腿和大腿束缚在一起,被迫跪在床边的青年男人。青年有着深紫色的头发,配上璀璨的紫眼睛和白皙的皮肤,美的让人想起手持宝剑骑马驰骋的英俊骑士。可他此时上身穿着半透白色衬衫,下身身无寸缕,阴茎挺翘在那。他的阴茎受过前代公爵的改造,阴茎表皮内植入了蔷薇花种子,每当受刺激胀大时便会对这些颗粒产生挤压,而这又会带来新的无与伦比的刺激,如此恶性循环,被改造的男人只要被轻轻触碰便就会陷入无休止的自我折磨,但没有外力的帮忙就得不到最后释放。他似乎已经被迫跪在这里太久,此时额头布满薄汗,却还是讥笑的看着安迷修。

安迷修回望他。他放了前代公爵宅邸内的所有仆人、奴隶、地牢中受刑的无辜者和备受性折磨的青年男女。

除了面前这个人。前代公爵没能折弯这人的脊梁,他小心翼翼舍不得,可又像是受了巫术淫惑一般,鬼使神差又明知不可的独留下他一个人。

一个他很难得到的人。

不,他望进那双讥诮的眼。

是不可能。

“好啊。”安迷修当真停了手,可快感迟迟不能散去,雷狮已经到高潮边缘,他承受着过度的快感却无法释放,只不受控的靠在安迷修肩头颤抖着,发出粗重的喘息。

过了很久,雷狮终于在这般快感中缓过一口气,安迷修掐准了这个点,手指轻轻在雷狮阴茎上抚过,摸到柱身皮下的一个凸起,指腹重重一个摩擦——

雷狮眼前一片白光,失声的仰起脖颈,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安迷修身上。安迷修并不在乎昂贵的衣服是不是被浓稠的精液弄脏,他异样满足的抱住雷狮,说,“你想要什么?自由?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就不再限制你的活动。你早就没有任何亲人了,跟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很好。”

在这般快感地狱的折磨下,安迷修的说辞分外的蛊惑人心。为了解决他的顾虑以表真诚,安迷修随后又补充,“我们可以再做一次手术取出种子,之后你身体上的束缚也没有了。”

“你会放心我不跑?”雷狮声音还是带笑。

不然他可能忍不住。

忍不住对雷狮做很多过分的事情。

“恶心。”雷狮说。

“你会愿意的。”也给他双腿休息够了,安迷修重又将他摆成跪姿。他将沾了淫靡白液的晚礼服解开,然后是正装外裤,衣服一件件的在雷狮面前落至地上,直到只剩下最里面一件酒红色丝绸衬衫,裸露着蜜色长腿坐到床上,双腿大敞正对雷狮,修长手指从阴茎下罕见的女性器官上轻轻拂过,拨开粉嫩的阴唇,露出隐秘而美好的小口,翕动着像在等待着什么。

雷狮撇过脸闭上了眼睛,可安迷修用手指按上了花核,从喉头鼻腔里挤出酥骨的呻吟——

雷狮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下身在对自己名字这般放荡的叫声中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接着陷入了无法纾解的快感里。他听到了咕啾水声,紧接着媚态的呻吟越发甜美腻人,他全身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也不知是被快感逼得还是被这个不知廉耻的公爵下三滥手段气的。

“雷狮~哈,雷狮,帮帮我,求你帮帮我——”如果雷狮睁着眼睛,他便会发现安迷修的眼神是多么的清明,接着那双清明的眼睛闭上了,解开衬衫露出较为白皙的胸膛,用力揉捏自己的乳尖。

雷狮的呼吸粗重无比,下身已然挺立,他几乎要恨死这个不争气的身体,在此基础上安迷修给他指的路便变得极具魅力:欺骗他,假装成为他的伴侣,等手术解除了他这糟糕的身体状态,留下,或者在某一天试图逃走。

安迷修,你到底在图什么?他很确定这个人跟原公爵不是一类人,他并不以折磨人为乐,可这般莫名的拘禁和占有又实在无法将他和好人联系到一起。

雷狮睁开忍到通红的双眼,床上人正衬衫大敞全身赤裸的对自己上下其手自慰,一瞬间下身的刺激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淹没。雷狮咬紧牙根,命令道,“给我松绑。”

他看到公爵的眼睛亮了起来。雷狮将他狠狠的压在了床上,粗暴的捅进相对女人而言发育太过贫瘠的小口,虽然在安迷修的自慰下已经充分润滑,但他还是痛得大叫出声。

“疼,雷狮,疼——”

“疼?”雷狮下身更为用力,这一下几乎要顶到公爵的子宫。安迷修疼的眼泪汩汩而下,他先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接着被操着晃动着试探性的搂上了雷狮的肩膀。

雷狮不耐的挣开了安迷修攀他肩膀的手。

“什么时候安排手术?”雷狮直截了当的问。

这才刚一场性事之后。安迷修脱力的躺在床上,心脏抽痛了一下。

“说你爱我。”安迷修说。

“我爱你。”雷狮无所谓的说。

他还是放他走了。

雷狮看着他毫无防备对着他的脆弱脖颈,最终没有下手。

预警:蒙眼

1

他说的是轻一点亲,而不是像最开始一样的止于碰唇。雷狮没有拆穿,面上表现的既体贴又为难,“我当然不愿意让您难受,但是这样我吸取的能量会不够。”说完又凑上去舔安迷修红肿的唇,手隔着他宽松的布衫些微冒犯的、但又在安迷修接受范围内的抚摸他的腰腹,“不过主人可以这样补偿。”

情况逐步失去控制。

2

大半月前的一天,安迷修突然对雷狮说:“我想娶公主。”

这是雷狮始料未及却又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效力过很多人,他们有的贪婪有的善良,但在他的帮助下无不例外的欲望越来越膨胀,只一介平民就想靠他的力量迎娶公主,并认为漂亮而身份尊崇的女人和金银财宝一样,是他们轻而易举便该得到的囊中之物。

他好像从没想过安迷修会娶妻。

安迷修捧着当年所有从地窖中带出的宝石去了王宫,半天后回来了,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希冀。

“国王同意了?”雷狮问,连他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说,如果我能拿出四十盘这样的宝石,他就把女儿嫁给我。”安迷修兴奋的在屋中乱转,“雷狮,我记得你是办得到的?”

雷狮望进安迷修闪着快乐光芒的眼,心情复杂。

“可以,但是工作量太大,我的魔力不够,每天需要及时补充。”

“一天一个吻,我给你一盘宝石。”

3

他们开始接吻。起初是轻轻的贴一下,后来是安迷修先越了界。他们唇碰唇大眼瞪小眼,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安迷修还是害臊,他为了缓解自己的不安,伸舌舔了一口雷狮的唇。

这是个意外。雷狮看着安迷修似乎浑然不觉哪里做的不妥的神态,这样对自己说。然而第二天,安迷修的舌头又从雷狮的唇缝里扫过。被雷狮扣住了想要退开的脑袋,狠狠地在他的口腔里搜刮。

“你先招惹我的。”他如是说。安迷修愤懑但没有任何办法,只有雷狮能给他宝石,就算他想看他脱光了衣服跳舞,自己怕是也得满足他。

接下来一连几天都是如此,雷狮的吻热烈而粗暴,每每都会将安迷修亲到喘不过气才肯罢休。几天下来,安迷修的嘴唇、舌头、口腔内壁无一例外的全都微微红肿,虽是没到吃不了东西说不了话的地步,但总也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于是他问,可以轻一点亲吗?

他们补魔的方式变了。雷狮的吻变得轻柔至极,安迷修不由自主便会沉溺其中,舌头纠缠间水声不断,雷狮看着安迷修闭着眼舒服的样子,手伸入他的宽袍下摆,抚摸他的后背,然后是腰侧,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向上轻轻抚摸安迷修挺立的红豆,安迷修敏感的颤抖着紧紧攀住雷狮的肩,腿不由自主的并到了一起,让雷狮的眸色不由得暗了三分。

他们开始在清晨初醒时分接吻。安迷修的唇已经消肿,可谁也没提不能摸的事。他被雷狮摸得痒痒,在被窝里扭着扭着就扭到了雷狮怀里,凑上去便是一个深吻。他们每天会亲好多次,常常两个人坐在长椅上看夕阳,两人无意中对视,雷狮自然地揽过安迷修的肩膀,捏着他的下巴,在夕阳的余晖里吻了下去。有时安迷修在厨房做饭,从不吃饭的雷狮也会飘过来,他的主人便会夹一筷给他尝尝,雷狮含在嘴里,掰过安迷修的头,又嘴对嘴喂了回去。

像上瘾一般。

那日他们早上例行亲吻,雷狮无意中顶到了安迷修晨勃的性器,青年猝不及防的惊喘出声,他便感兴趣的将手搭在了上面,轻轻按揉。

“消耗太大,能量不够用了。”雷狮不走心的回答,弯腰舔开安迷修的紧咬的牙齿,“你叫出来我补魔的更快。”

安迷修舒服的简直想在喉咙里打呼噜,这使他越发的难为情,只以呜呜叫声回答了雷狮,很快便在雷狮手中泄了出来。

“今天的宝石。”雷狮如约变出了一盘宝石,挑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绿宝石放在安迷修虚握的手边,啄了啄主人的爽出泪花的眼角,“跟您很配。”

4

安迷修重又有些羞涩的不自然起来,他们为了迎娶公主而产生的接吻合作接近尾声。由于安迷修的个人原因,他们接吻次数变少了,可还是需要保持最低限度的一天一次,到了夜晚,雷狮将安迷修压在床上亲的他晕头转向,触摸间手又一次游走到他的性器。

“嘘。”雷狮用另一只手遮上安迷修的眼睛,安迷修双眼上凭空多出一块遮眼的布料,便什么都看不见了。那只莫名滑腻舒服的手如上次一般抚摸起他的性器,感到灯神凑近了在他耳畔哈气,“上次是不是很舒服?”

安迷修奇异的没有不安,反倒有些隐秘的期待,紧张而敏感的随着雷狮的一吐一吸轻颤不已。

“放轻松,这次会比上次更加舒服。”雷狮从他的侧脸一路亲到下巴,脖颈,锁骨,将青涩的人儿亲的发抖,说实话,这里的人大多肤色偏棕黑,肤色雪白的雷狮是他见过最俊的青年。他在对雷狮握住自己性器的、修长的骨指的想象中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随后胸膛处便传来雷狮一声轻笑,男人舔了舔他胸前的红粒,再拿牙齿厮磨,沾了精的手指向安迷修的后穴探去,酸痒的安迷修激烈的挣动起来。

“没错。”雷狮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强忍笑意,“魔力不够。”

“遵命。”雷狮抱住了安迷修。在他主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下半身烟幕缭绕的部分渐渐长出了双腿。

连他都以为自己只是上神留给人间的一道虚无缥缈的投影,无法获得人身,所以他原本只是一时意气逗弄安迷修,没想到安迷修真的碰到了他的唇。很快他便有了手,有了躯干,于此时终是补全了身体最后的部分。

那他现在算人算神?他看着安迷修的脸,其余一切都无所谓了,身下早已硬热的物体缓慢却坚定的破开安迷修的肠道,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整根没入安迷修的身体。青年吃痛的咬紧牙关,被雷狮霸道的舔开唇齿,讨一个唇舌纠缠。安迷修还是痛的微微颤抖,这可不行,雷狮调整角度,这下撞上了安迷修的前列腺,获得了一声痛苦与快感混合着的呻吟,便知找对了地方,当下不再留情,对着那一点猛烈的攻击起来。

“在。”雷狮揭去他面上的黑布,看着青年因快感而潮红的面色,还有他漂亮的祖母绿眼睛。

雷狮下身的动作贪欲般粗暴的过分,他身下的人被快感逼得要疯,肉棒在体内的剧烈摩擦让他的肠壁肿胀,他渐渐有些支持不住,呜呜叫着不行了求雷狮慢一些。雷狮终于施舍般的握住他出水的性器,与此同时后穴将他夹得更紧,他咬了咬牙,狠狠刮过安迷修的前端,在他尖叫着高潮时全数射进了他的体内。

雷狮轻声说,安迷修听清了。

5

“所以我变成了人,变不出宝石了。”雷狮说。

“真的?”

“假的。”他接下安迷修扔来的枕头,“我觉得我比公主好。”

他说的是“我觉得。”安迷修挑眉,“所以?”

“所以你应该和我在一起。”

呸,还是那个雷狮。安迷修笑骂一声,“我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亲的你很舒服。”雷狮眯着眼笑,像一个得了漂亮宝石的孩子。

预警:tk

雷狮翻阅安迷修的案宗,安迷修杀了从小抚养他到大的老人,而安迷修一口咬定杀人者另有其人。

蹊跷的是,想让安迷修死的不止一方势力。

居然是笔赔本买卖。雷狮有些意外,他开始在脑内构架处理这起案件的雏形,正巧他的卧室门被敲响。

“进来。”

进来的是安迷修。雷狮一指浴室,示意他直接去洗澡,自己将全部案宗收起,锁在了抽屉里,接着也进入了浴室。水雾中站在浴缸里的人迅速回过头看他,雷狮清清楚楚的从他眼中看到了对他突然闯入的厌恶。他也不恼,就看着安迷修洗,在他的手不自然的略过私处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里怎么不洗?”他的另一只手的指甲轻轻的顺着安迷修性器的纹路研磨,安迷修果然很快软了擦洗的手,被迫低喘着全心全意感受雷狮手上的动作,直到最后射在雷狮手上也只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这是我给你的奖励。”雷狮轻笑,用花洒冲了冲手,命软了的安迷修堵上浴缸坐在里面,两只终年不见阳光的洁白的脚跷在浴缸边缘,紫色的指甲油被洁白足背皮肤衬的分外惹眼。雷狮坐在了板凳上,浴室很是暖和,他并不怕面前被热水烫的微微发红的脚会着凉,相反,他们受到热水的熨帖又受到微凉空气的刺激变得敏感至极,雷狮只是指腹蹭了蹭,就将安迷修撩的脚趾颤抖不已。

“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雷狮从架子上取了一盒磨砂膏,回头无意中看到安迷修又在紧张——或者是因为惧怕失态——的掐咬自己,皱了皱眉。

“我不喜欢我的玩具因为我的游戏而伤害自己,如果一定有束缚你才能放开一点,摸摸你的身后。”

安迷修闻言摸了摸自己身后的浴缸壁,之前没注意,现在居然摸到了一副连在池壁上的黑色皮手铐。

“我见过很多的孩子喜欢这东西,他们喜欢被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觉却又羞于表达,所以总是喜欢被铐牢,然后显出一副被强迫接受的模样。”雷狮善解人意的解释,“需要我帮你铐起来吗?”安迷修露出了愤怒的神色,雷狮饶有兴致的回望他,缓缓补充,“最后他们还会露出被人侮辱的表情,以证明自己的本质是有多么的高洁。”

“雷狮!”

“我说的对不对还得由你的表现证明。”雷狮戴上一次性手套,抹了一大块磨砂膏在安迷修的脚上,手法专业的揉搓起来。磨砂膏的粗颗粒在他的脚上来回滑动,连脚背都让他痒到战栗。安迷修咬着唇,眉毛撇成外八字,难耐的眼睛都睁不开,一阵阵过电的快感从双脚遍布全身,他赤裸着身子半倚在水里,缺氧似的大口喘息起来。

“疼吗?疼告诉我。”雷狮的手极为规矩,没有使坏分毫,连语气都是正正经经,他要是到洗脚城坐台那必定是金牌按摩师,万众女性小O抢着要去,可安迷修已经在这样的按揉下又舒服又痒的支撑不住身体,不敢泄出一点声音,出口便会是笑音,他不允许自己跟这个男人认输。

雷狮的五指插入了安迷修的四只脚趾缝中揉捏,安迷修咕呜哀鸣着,双手死死握紧身后手铐的环扣。也许雷狮有一点说得对,如果他被束缚住倒是能放开了挣扎,现在这样自觉自主的将脚伸给一个变态玩弄,他无论如何也不甘心。

等到花洒的细柱重重的扑打在他的脚上时,安迷修被新的痒感逼得不可抑制的想将腿抽回,又在雷狮的目光中想到昨晚的惩罚威胁,硬生生将腿定在原地,喉咙发出猫叫的气声。

“为什么?不舒服?”雷狮依旧很规矩,他擦干了安迷修脚上的水,厚厚的护肤乳倒在了安迷修的脚背上。

“变态!”光是想象接下来的触感便觉会是不可忍耐的地狱,安迷修忍无可忍,可他骂来骂去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词,便又重复了一遍,“变态!”

“你可以走,你是自由的。”雷狮用指关节刮擦满是乳液的脚上的穴位,“你的脚有些红了,刚才怎么不说疼?”他笑,“还是说,你爽的感觉不到疼了?”

可安迷修已经忍耐到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一股气全憋在肚子里。终于,雷狮停了手,将他的双脚套在袋子里。

“过十分钟给你洗。”他说。

“你最好信守承诺。”安迷修狠狠的说。

“自然。”

他总是学不会低头。雷狮想,冲洗时安迷修又是一阵呜咽和小幅度挣扎,显然雷狮不爽使了点坏。等到终于关了花洒,安迷修累的一动不动的仰望雷狮,俊美的男人俯下身,就要将安迷修从水中捞出来。

雷狮的卧室不算大,但床比牢房软的多,安迷修趴了会儿就昏昏欲睡,光脚暴露在外让他分外没有安全感,总是让他莫名的想起被雷狮触摸的感觉。他有些忌惮睡着时双脚突遭雷狮的偷袭,便又起身盘腿而坐,将脚收在了大腿内侧,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盹。

雷狮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光景,他的奴隶在主人尽兴之前便睡着了,他裹着浴巾裸出大半条腿,毫无防备的坐着打盹,好像任谁上前都能将他搂在怀里,脱掉他裹身浴巾,亲他的唇,抚摸他的肌肤。但雷狮看到了,安迷修的手是拿刀的手,谁要是有胆睡在他身旁,谁就要承担见不到晨光的风险。

危险坐姿的安迷修终于扑通一声倒在了雷狮的床里。他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本能地就要全盘陷入梦乡,只留了一线注意着雷狮的动静。

“睡吧。”他感到雷狮搂住了他的腰,给他拉上了被子,他动了一下,发觉出了柔软的被子,疲惫便教他乖乖不动了。

预警:触手

孩子去哪了。

孩子满十八就被雷狮丢出家门了。

因为他的人形很漂亮,紫头发碧眼睛,雪白的皮肤,安迷修对他喜爱非常,引起了孩子他爸的强烈不适。

雷狮当真给安迷修做了一套触手衣。

只是穿上这套随时可能变为不安分枷锁的衣服就让安迷修羞耻异常。这件衣服被雷狮开发出了很多功能,它可以压制住安迷修轻拢慢捻挑逗他全身欲望又不给他满足,等安迷修到极限了再放开他让他过来跟自己撒娇;可以挠安迷修全身的痒痒,挠痒力度跟随雷狮的心意随意变化,安迷修又怕又喜欢,时常嘴上说着不要眼睛里灼灼闪着期待,不一会儿又在雷狮的玩弄之下不受控笑着求他停下。衣服还可以伸出触手插入他身下的两个口,堵住他的前端,揉捏他的乳肉,安迷修整个人会软在雷狮的怀里蹭,任由雷狮抓着他的双手不让他触碰任何地方。这自然也是调情的一种,其实雷狮近千年几乎没有逼迫过安迷修穿这件衣服,他的骄傲也不允许自己因为各种他轻蔑的小事儿侵入安迷修的脑子,但安迷修会主动穿上这件衣服,无论是为了夫妻情趣,喜欢,还是给生气的雷狮一个发泄的途径。

毕竟雷狮可是个不动声色的醋坛子。

事情要从很久之前说起了。自雷狮暴揍了一顿阿芙罗狄特,逼她解了安迷修的诅咒之后,他便对安迷修拈花惹草的本性极度不安。安迷修对所有貌美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全都表现出初识雷狮时的爱意与热情,这使他嫉妒的发疯,他为此将安迷修压在柔软的大床上狠狠地操,各种羞辱的话一个劲的往妻子耳中送,最后入侵安迷修的脑子准备给他下一个“只能跟雷狮做爱”的暗示,无意中发现安迷修根本连那些人是谁、长什么样、在哪见的都没记清楚,在他漫长的万年人生中只有死去很久的族人勉强占了他记忆的一隅,剩下的全是对恶劣至极但给他新生的雷狮的感激和爱恋。

在这之后雷狮便会全力憋着自己,逼迫自己给安迷修绝对自由,这让塞壬分外的苦恼,在他看来对美的赞美和喜爱是一种本能,完全不及他对雷狮的爱,这更像是血脉中流传下来的一种高雅的小游戏,至于这种游戏是为了追逐什么,记住什么,还是悲痛什么,就得问连骸骨都早已化为飞灰的塞壬祖先了。

况且,他本身并不讨厌这样高雅的游戏,但也心疼高傲如雷狮一语不发自我折磨,于是他穿上那套很有惩罚意味的衣服站到了雷狮面前,躲闪着目光羞赧的问他这个衣服怎么启动。

这套衣服极其合身,胶衣般完美的将全身包裹,却比胶衣柔软舒服的多。只是单穿在身上,乳粒在内的全身敏感点就被吸盘蹭的痒痒,每动一下都是自我折磨。雷狮没有动作,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安迷修无法,他只能将雷狮的手掌摁在自己已有A罩杯的胸上,小声叫唤。

求到这个地步了,老公自然得勉为其难大发慈悲的帮忙。

“噗嗤。”雷狮毫不留情的嘲笑出声,轻抚安迷修的背,衣服上的吸盘贴在了安迷修的背上,连这样的触碰都让他敏感万分,他扭捏的挣扎,被雷狮按了按小腹,恶劣道,“别动,憋着,这可是你自己要玩的。”

我还不是看你太不开心了!安迷修委屈的想踹雷狮,被触手束缚着动弹不得,可还是被雷狮发现了造反迹象,衣服触手的亵玩突然加快,安迷修爽的泪水不止,他断断续续地拿脑袋讨好的拱雷狮,毛茸茸的头发蹭的人痒痒。

这样掌控安迷修的感觉着实让人心安。雷狮隔着衣服挑逗安迷修挺立的阴茎,揉捏他的囊袋,连他自己都疑惑为何自己会如此兴奋。失去视觉的安迷修剧烈的摇着头,雷狮好久没有这么玩他了,痛感和被爱人抚摸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这么快就求饶了,雷狮想,恶劣的心被满足的同时掺杂了一点失落。他当然会就此停手,但是,他还以为安迷修是为了安慰他才询问起这件衣服。

原来真的是想自己玩。

“…衣服操的你不舒服吗?”雷狮一愣,心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了一下。察觉到安迷修情绪不对,便解开了他的听觉。

“想要我怎么操你?”雷狮问。安迷修终于释放了出来,哗啦哗啦的放水声在两人面前响起,羞的他面红耳赤。脱下衣服后里面赤条条什么都没有,胸前硬挺的红粒,光裸顺滑的美背和白花花的肉感屁股,无不昭示着这具身子的诱人,雷狮掐住他手感极佳的屁股揉,手指蹭弄他被操开的穴口,安迷修难耐的呻吟,他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回过神来雷狮已经将他抱回了床上,便利落的脱了雷狮的裤子,抚摸那尺寸可观的肉棒,看着雷狮的脸将肉棒扶住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往下坐。

雷狮挑了挑眉,任他后穴使坏的收紧,扭着腰磨蹭体内逐渐变大性器,他知道安迷修在打什么主意,后穴的快感远没有女穴来的厉害,射过一次的安迷修指不定真能先把自己弄出来。

“我拭目以待,不过——”雷狮吻上那张乖张的嘴,与此同时食指的长指甲轻轻抠挖他的花核,顺着两瓣肉唇的缝隙刮擦湿漉漉的入口,在安迷修呜呜想躲时恶劣的一顶腰撞上了他的前列腺,“只有我一人舒服怎么够意思?只喂一张嘴吃不饱吧?”

“你!”安迷修腰软得厉害,力气也大不过雷狮,他爽的直颤,没动几下便哼哼唧唧的表示累的动不了,主动权很快便被雷狮接管,他恶劣的一下下将安迷修顶起,每次都正中前列腺,小人鱼一下便软在了雷狮怀里,他不服输的起手去扒男人的上衣,色情的抚摸他的八块腹肌,被雷狮摁住作乱的手,带着它们摸上安迷修自己的双乳。

“我照顾不到这里,你自己摸摸。”雷狮说。很快安迷修便发现手在不由自主的将胸前早已挺立充血的乳尖捏扁搓圆,手法之高明、下手之所果断让安迷修情不自禁的哭叫出声。

“临时暗示,舒服吗?”雷狮无辜的一耸肩,示意自己只干了这一件事,剩下的全都出于他的本心。女穴在雷狮的指奸下潮吹了一手,雷狮加快了下身顶弄的速度,安迷修爽的不断哭喊,双手粗暴的将自己胸前的红粒夹起揉搓,淫荡的哪有出去勾引人时正经样子。雷狮满意了,他问,“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

“是不是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雷狮不依不饶。

他被雷狮生生操射了出来。雷狮将安迷修压倒在床上,抽出性器撸了两把,全数射在安迷修胸上脸上。他将手搭在了安迷修自摸的手上,那双手终于放过了通红的乳肉,无力地垂在身旁。

小人鱼母性大发无微不至照顾孩子的模样雷狮还记得一清二楚,他皱起了眉,“不要。”

雷狮打开了花洒,手指撑开了安迷修柔韧的穴口,“安迷修,想做就直说,我能够让你满足。”

安迷修事后累的整整睡了三天。

预警:tk,口球,手铐

“想清楚了?我很高兴你做了明智的选择。”在监狱尽头的一间单人牢房处,雷狮隔着铁栏杆跟安迷修轻轻咬耳朵,“毕竟在这里,只有我才能改变你必死的结局。”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条件?”安迷修目光寒凉,那是半入坟墓的眼神,这个美人儿没有生的欲望,可是又奇异的不愿死去。他刚进来便宣称自己无罪,死刑判下来时典狱长装扮的雷狮摸着他的脸轻佻的告诉他,让他高兴了自己便能给他一条生路,长期合作放他出去也未尝不可,棕发青年死咬牙关全身发抖,看向他的碧眼像一头狼。

“想清楚来找我,狱警传话就行。”他的手伸进安迷修囚服的圆领摸了一把,他原本心如止水,百般性暗示只是为了看这人的脊梁为何而挺立,可入手滑腻的触感却让他无端心痒了三分。

他知道安迷修对他很是顾虑,也许这个典狱长在骗他,这只是一个骗死囚心甘情愿上床的小小手段。

可如果他想活,他就别无选择。

雷狮挑了挑眉,对于安迷修不知低头的回话很是不满。“是你求着我交易,小子,我是唯一可以改变你命运的人,你应该琢磨我的喜好,勾引我,取悦我,使我不厌倦你,为你自己挣取出去的机会。今天第一次便算了,”雷狮看着青年视死如归的脸,轻轻一笑,“坐下,安迷修,将你的双脚从铁栏杆中伸出来。”

安迷修乖顺的照做。雷狮也坐了下来,用绳子虚虚的在他的双脚脚踝上捆了两圈,防止他抽回去,随后丢了两样物品到青年怀里。安迷修低下头看了看,一个是红色的口球,一个是银色的金属手铐。

“忍不住了就借用一下它们。”行刑者愉悦的将安迷修的双脚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好像即将开始什么有趣的小游戏。脚垫的有些高,安迷修吃痛的皱了皱眉,被雷狮看在眼里。

“放心,”他说,“这点痛待会儿会让你觉得很爽。”

“你要干什么?”安迷修问,他颇为难堪的看到雷狮脱下了他的囚鞋,鼻尖抵在他的脚上闻了闻,“你恋足?”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脸红了,他做的心理建设无非是脱光了衣服上床,现在明明哪都没脱,他却比脱了哪更觉烧得慌。

“别说了!”安迷修又羞又恼,差些将手中的手铐向雷狮砸去。他觉得分外难熬,铁栏杆外的人隔着白袜轻轻揉捏他劳累了一天的脚,过电的痒感顺着腿爬上他的腰,最终化为指尖的一个轻颤,被他强硬的忍住了。

“你想干什么?”安迷修重复了一遍。

“这样。”雷狮的手指从上至下将白袜划得凹了下去,果然看到安迷修的脚剧烈的一颤。安迷修对流露出示弱般的动作懊恼不已,可他的脚心又确确实实泛起一阵阵痕痒,他已经能够想象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形了。雷狮却不在意他的惊慌和恐惧,正人君子般的说,“这是等价交换,不能接受的话,现在停止交易还来得及。”

他分明知道我没得选。安迷修屈辱万分,低头说,“开始吧。”

“善用你的工具,可别太大声,大伙儿都睡了。”

雷狮弯了弯眼睛,他将手指伸入一边袜口,指甲轻轻地搔刮脚心,时而用指腹感受细腻的肌肤触感,安迷修绷住了脚一动不动,不一会儿便在雷狮颇具技巧的玩弄下痒的微微颤抖,他用手捂住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不由得更觉屈辱,狠狠瞪向欣赏他表情的雷狮,获得了雷狮自上而下的狠狠一抠。

安迷修咬住了指关节,雷狮说的对,他跷得过高的腿居然在这样的折磨下渐渐从疼痛转变为隐秘的快感,这让他低下头,耻于再和雷狮对视。

“变态。”安迷修喘着粗气小声说。

“我听见了。”雷狮指尖狠狠抵着他的脚心,一点点将袜子朝上推,换来一声隐忍笑意的闷哼,“我不希望你再说出惹我不快的话,若有第二次,我们的交易立即终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护手霜,厚厚的在安迷修脚上挤了一层,富有技巧的揉搓起来,“简易的脚部护理,没有磨砂膏去死皮有些遗憾。”他微眯了眯眼睛,好像想到了什么愉快的事情,“是不是很舒服?以后每天晚上到我房间,我给你做。”

他的笑容进而又扩大了点,“——这可以让你放松脚部,但相应的,你会脚变得异常敏感。不要想着不来,不到你死刑执行的前一秒,我是不会撤回执行命令的。”

“算是对你的一点小小惩戒。”手中的脚一颤一颤,他知道安迷修的脚连触摸都经不起了,压倒骆驼的指尖反抵着安迷修的足弓摩擦。

“口球。”雷狮善意的提醒。他看着安迷修将指甲从手心中挪开,触目惊心的红映入他的眼帘。安迷修将鲜红的口球塞入自己的牙关,在脑后扣好,在此期间雷狮就保持着缓慢的滑动,一只手揪起另一边袜尖,同时搔挠起他的两只脚。

“不要伤了自己。”雷狮冷冷地说。很奇异的,安迷修听懂了这是一句带着威胁的命令而不是出于关心,他将手铐打开,钥匙滑给雷狮,然后将自己双手反剪在身后,咔咔两声把自己锁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模样。

“很好,忍好了。”雷狮一点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安迷修羞耻的闭上了眼,却错过了雷狮手上的动作,难以忍受的巨大的痒意猛地袭上他的双脚,他很快不受控的剧烈挣动了起来,挺直腰背昂起脖颈,死死的咬住了口球,涎水顺着嘴角下淌,不时有呜呜闷哼从他嗓子眼泄出。

真是诱人的好风光。口球堵着嘴,安迷修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不过这个人大概也不知道什么是求饶,雷狮想,在安迷修目光涣散前停了手,看着死囚香汗淋漓无力的低头喘气,内心满意至极。他从衣袋里取出一瓶指甲油,捏住安迷修的小指,细细的涂了起来。

“呜呜呜——”痒感停止了。安迷修泪眼朦胧的看向雷狮,看到他正在做的事立即愤怒的呜呜直叫。

“现在,过来。”他松了安迷修双脚的束缚,逼迫安迷修站起,这下他半硬的性器掩盖不住了,安迷修的脸涨的通红,可谁叫他落入陷阱作茧自缚,现在只有雷狮能打开他的手铐口枷。

“过来。”雷狮重复了一遍。安迷修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雷狮低下头,解开他裤子的绳扣皮带,下身衣物掉落在他的脚踝处,那双洁白修长的手抚上安迷修粉嫩的性器,富有技巧的抚慰起来。安迷修僵了一瞬,呼吸逐渐粗重,配上口枷与手铐,一副忍受折磨的样子,可富有经验的行刑者明白事实并非如此。

“出水了,这么舒服?”他明知故问,意在羞辱。雷狮知道安迷修是雏,也乐于欣赏一个自视清高洁白无瑕的雏落入欲海中的样子。

“叫出来,”他柔声诱导,像引诱亚当偷吃苹果的蛇,在黑暗中嘶嘶吐信,“我能让你更舒服。”

安迷修终于忍不住,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他的眼里溢满了屈辱,潮红的脸上又矛盾的显出无可隐藏的浓重情欲,两者结合在一起,清纯又淫靡。

这就是雷狮初见安迷修便想在他身上看到的,无暇者的堕落。“真乖。”他赞赏的刮擦了一下安迷修的马眼,安迷修呜咽着射在了他的手中。

“很好。”雷狮看着双目失神的安迷修,反倒是这样有了些活人的生气。

“别忘了明天晚上到我房间里来,我给你这个特权。”他轻轻擦拭去安迷修因受辱流下的眼泪,“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满意,我会给你奖励的。”

“相信我,我会让你体验到极致的乐趣,并且爱上这样的感觉。”

安迷修的小脚指甲被涂上了紫色的指甲油,那是雷狮刻下的烙印。他坐在床上看自己的光脚,昨晚雷狮手指的触感简直记忆犹新,单想想就让他条件反射的蜷起脚趾。这可能是一个骗局,他还是会死;可能雷狮会将他在这里关上一辈子,方便他在任职期间玩弄,离职之后随着这个秘密烂死在监牢之中;也可能信守承诺,放他出去。

他没有任何决定权,这场交易从最开始便没有公平可言。

紫色的烙印在微弱灯光下反着薄光,像一个打在私密处的奴印。

这是七点钟的天光。安迷修面朝墙壁躺在被窝里,身后贴着雷狮的后背。他听到雷狮的震动手机铃,背后的人起床,洗漱,最后拎起书包轻手轻脚的开了门。

轻微的“磕哒”一声。

安迷修睁开了眼,将几乎将头盖住的薄被掀开坐起。没有开灯,宿舍光线泛着阴沉的青灰,他看了一会儿雷狮离开的门,又看了看雷狮狼藉的床,默不作声的下床给雷狮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脏的扔进了盆里。他接了点水,实在下不去手触碰上面干涸的精液,干脆一股脑的倒进了洗衣机里,洗净了手看穿衣镜里的自己。

衣衫大敞,咬痕遍布,他尝试遮了遮,最后竖起了衣领,洗漱过后也拎包出了宿舍。

往后日子怎么办呢?他感到两旁行人都在盯着他,便低着头沉默的边走边刷校园网,直到进了食堂也没看到一条属于自己的负面信息。

安迷修想,可能雷狮是觉得把柄留着对自己的威胁更大一点,但不排除某一时刻、他在学校的某一个角落时突然成为一个人尽皆知的笑话。

天开了阳,金黄的光线透过窗户照在黑板上,反光让人看不清白字。直到放学也无事发生,安迷修随着放学的人潮往回走,即使在阳光下身体还是发寒,教学楼旁的篮球场有人在打球,他一瞥便看到了雷狮,这人永远是一个区域内最耀眼的存在,他穿着宽松的篮球背心,汗水顺着脸颊流淌,动作间到处挥洒,跃起,投篮,哐啷三分球进,他漂亮的落了地,掀起衣服擦了擦下巴上的汗,看台上响起女生们兴奋的尖叫。

安迷修看的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失落。他正打算走,却被球场上的一个熟人叫了名字。

“安迷修,一起来啊?”

“不了,今天有些事。”安迷修笑道,感受到雷狮投来的目光,他匆匆离开,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领口。

雷狮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开了一瓶冰水将自己从上浇到下。

安迷修进了宿舍,全身咬痕随着动作在布料上蹭的隐隐作痛,他掀起了校服,斑驳的咬痕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里。他对着镜子摸了摸乳头上过于明显的牙印,宿舍门开了,他受了惊,迅速的将衣服放下望向门口,雷狮带着运动后湿漉漉热腾腾的男性气息向他压来。

“这就是你说的有事?回来回味昨晚?怎么样,还满意吗?”他说,搂住安迷修的腰,另一只手掀起怀里人衣服下摆。

“叼着。”他命令。安迷修狠狠地瞪他,雷狮人畜无害的歪了歪头,反常的良善更显他的用心险恶,安迷修不情不愿的叼住了衣服,看到雷狮的手对照着镜子摸上他布满红痕的腰腹,揉捏他月牙印的乳肉。

“呜!”

安迷修腿一软,全靠雷狮胳膊撑着,隔夜的咬痕轻微红肿,敏感度不减反增,他被雷狮禁锢住动弹不能,胸口的麻痒一路向下涌入他的小腹,他仰起脖颈吃力的呜呜忍耐,口水沾湿了衣摆,顺着嘴角下淌,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死这样畸形关系带来的快感里,突兀的,臀部被一个硬挺抵住。

安迷修僵住了,和他一比雷狮所作所为才是那个没下限的混球,他难不成想在大白天来一发。

可雷狮放开了他。

他说:“热死了,我去洗澡。”

“这是第几次上我的床?”雷狮俯视安迷修,后者面露痛苦之色,他不由得冷笑,床都爬了自慰都自慰了,现在这幅样子有够白莲。看这人的样子便知次数多到不可原谅的地步,又等了一会儿,这人铁了心的不开口,便故意嗤笑出了声。

“说话,我的耐心有限。”

答非所问。雷狮凑上前掀安迷修的上衣,后者不断反抗,两厢较劲下雷狮温热的手掌不断摸索他敏感的腰部前胸,他喉咙里闷哼一声泄了力,衣服被褪到臂弯处,雷狮咬上了粉嫩半硬的乳头,牙齿轻轻研磨,又用舌尖舔舐吮吸,安迷修轻轻颤抖着,雷狮的唇从他乳肉沿着光滑的肌肤摩挲向上,轻啃过他的锁骨,咬上他的喉结,安迷修痒的剧烈咳嗽起来,雷狮退了开来,看着裸露了身子,双手被衣服挂在脑后的安迷修,摸了一把小骑士。

“又硬了,真是变态。”

“雷狮你不要欺人太甚!”安迷修拧起了眉,用力挣脱衣料的手被雷狮摁住,那双安迷修喜欢的紫眼睛寒凉的要命,但他并不打算在人格问题上无休止的退让,开口却败在了雷狮抚弄他阴茎的手上。

他今晚已经射过两次了,可还是不争气的在雷狮手里越发的硬挺,呻吟被他咬断在唇齿间,雷狮只挑了挑眉,指甲顺着冠部纹路来回摩擦,安迷修身子弓成了虾状,他觉得雷狮又要嘲讽他了,他听不得,不想听,几乎想现在就磕死在雷狮开口的前一秒,可他还是舍不得雷狮那只过于修长的手触摸他的感觉,他爱的手在他爆发之前堵住了他的前端,安迷修抬头望向雷狮的眼,像岸边垂死扑腾的鱼,无端让人心头一紧。

很好掂量的利弊关系。他看到安迷修咬住了唇颤抖,但半天就是不发一言,他也不再看雷狮,好像在守一个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的秘密。安迷修可能当局者迷,旁观者看来这可压根不是什么秘密,缺的只是一句承认罢了。雷狮挑了挑眉,他松了手,指甲轻轻掐入马眼,安迷修无声的仰起脖颈,尽数泄在了雷狮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睁开眼,绿眼睛依旧冷冷淡淡,眼角虽是一点薄红,但没有让人感到任何屈服的意思。

“我睡你的床。”雷狮说,起身坐到安迷修床上,躺下合眼便睡。他听到安迷修起身去浴室冲澡的水声,鼻缝里全是对方的味道。

雷狮突然明白安迷修这样性经验为零的人,为什么会知道做手活到他床上去最爽。

不久,安迷修回来了,带着一身的寒气站在装睡的雷狮面前,就这么静默了很久,久到雷狮以为对方会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但安迷修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有极近的呼吸拍在他脸上。

雷狮不动,心里又一次刷新了对安迷修的认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皱眉的表情没掩盖住泄了出来。

安迷修最终也没有亲上来。

安迷修到底在想什么。虽说雷狮厌恶不被允许的冒犯,但对安迷修那个半路收回去的吻仍介怀不已,自己这张脸总不会让人突然觉得下不了口。

所以他凭什么不亲自己。

雷狮开了凉水冲澡,刚刚镜中安迷修遍布咬痕在他怀中被亵玩的模样给了他太大的视觉冲击,白天光线良好,相较夜晚又是另一番光景,他顾忌风纪委员昨晚泄了太多次,硬生生掐断了脑中的幻想。

操。

他怀疑自己弯了。

安迷修推门而入,入眼的便是雷狮的裸身。连他闪躲的眼神都让雷狮觉得带上了勾引的媚态,拿东西为什么要挑他洗澡的时候,欠操?玩欲拒还迎?雷狮咬牙切齿,叫住了安迷修。

“安迷修,你过来。”

他关了凉水,潮湿的手摁在他的肩头,将人压得跪了下去,在安迷修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掐住他的下巴,凉水浇不灭热度的性器插入他的口中。

“含好了,别忘了你把柄还在我手上。”雷狮挑眉和他对视,看他含住自己性器,感到冠部被柔软的小舌刮了刮,性器很快在他的口腔里又胀大了一圈。安迷修含的越发的吃力,他学着昨晚雷狮触摸他的方式卖力寻找雷狮的敏感点,舌头顺着柱身吮吸、舔舐、亲吻,舌尖顶弄着囊袋,最后再度吞了进去。雷狮粗喘着,他对安迷修温吞的抚慰忍无可忍,抓住他毛茸茸的脑袋便开始大力的顶弄。

“唔唔——!”

“没想到你这么熟练啊,安迷修。”安迷修在他粗暴的对待下眼角淌下生理性眼泪,他额角也沁出薄汗,在安迷修乖顺的配合下狼狈的溃不成军,他很快便射了,抽出不及时,一半射在了安迷修脸上,一般留在了安迷修嘴里。

“安迷修。”雷狮打断了他,他只裹了条浴巾,湿漉漉的紫发还淌着水,安迷修只觉他的面色阴沉,他被大力拉住手腕,拽到了雷狮怀里。

“亲我,会的吧?”

“雷狮,你别以为你手握我的把柄就能为所欲为!”被雷狮隔着一层浴巾抱着,安迷修颇不自在,他挣了两下,阻隔的浴巾有滑落的趋势,只能作罢,眼观鼻鼻观心,告诫自己只有情侣才能啵嘴。

“跟把柄没关系。”雷狮不耐的皱眉,“你到底想不想亲?”

安迷修自觉没有公主命,他昨晚本想,就再亲一下,从此便不爱这个人了。可看到雷狮毫无防备的睡颜还是退缩了,越过雷狮悄悄翻到了床里面,同床一夜也够了。

他彻夜未眠,谁曾想雷狮竟然没让他身败名裂。他告诫自己这是恶党的阴谋,又谁想明明教训已经如此惨痛,却只在半天后看到雷狮在球场的张狂恣意就旧情复燃,心脏蹦跶的厉害。

随后他被雷狮挑逗撩拨,这人却比他先引火上身。本以为一场强迫与推拒无可避免,雷狮却先行离开。

雷狮在想什么,怎么看他,至少还在把他当安迷修,其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突然不怕了,他想告诉雷狮,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随便雷狮是嘲讽还是愤怒亦或是体面一点的结局,他全都接受。

他说,“想。”

他被亲的晕头转向,反应过来已经在早上新换了床单被套的床上。

雷狮将他压在床上亲,咕啾水声震人耳膜。他缺氧的神志不清,雷狮在摸他,抱他,给他扩张,进入他。他从撕裂般的痛苦到最后抱着雷狮舒服的哼唧再快一点,雷狮好棒,被雷狮愤恨的抽了一掌屁股,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一切都乱了套。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床单被套又得换。

安迷修又累又饿,倦怠的脑子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好像最后表白都没能说出口。

预警:锁链,散鞭

床上的安迷修上身修长白衬衣整整齐齐,下身一丝不挂,他四肢被锁链束缚,红着脸在床上扭动,偶尔不安的向上偷瞄。雷狮颠了颠手上的黑色散鞭,挑着眉玩味的望着他。这是一间情趣套房,标配长度的锁链从床的四角伸出,使得他的男朋友四肢有很大的空间活动,本质却还是大字形被牢牢锁在床上挣脱不得。

“唔——”被侮辱性鞭打私密处的快感远胜散鞭带来的痛感,安迷修仰起脖颈,在雷狮触摸下更硬三分,他被黑色的鞭子挑起下巴,衬衫扣子被一粒粒解开,鞭穗子转而落在他蜜色的胸膛上,轻轻地在挺立的乳尖上来回剐蹭。

安迷修呼吸粗重起来,难耐的闭上了眼,鞭子随即狠狠抽在他的乳尖上。雷狮加重了刮擦红豆的力道,命令说,“睁眼。”

安迷修不情愿的睁开眼,他不得不承认,雷狮身穿黑色紧身衣,下身修腿牛仔裤,手持黑色散鞭,一条腿跪在他腿间的动作,俯视自己的危险眼神,无不让他血脉膨胀,又一鞭抽中了他的后穴和会阴,他情不自禁“唔”了一声,更是羞于和雷狮对视。

两人刚认识一个月,交往没两天,原本是出来度假联络感情,便在景区外开了间房,直到打开了房间门,才发现开的是一间情趣套房,四个铁链存在感十足的从床头和地板延伸到床上,黑色的散鞭与白色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他尴尬的咽了一口口水撇过头去,雷狮也愣了一秒,他走上前打开了床头柜抽屉,说,“安迷修,你来看看。”

然后安迷修就被抽屉中的道具种类惊得目瞪口呆。雷狮隔着他的黑色长裤揉了一把他的下面道,“你硬了。”

安迷修被摸得一机灵,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才默许雷狮铐住他的双手,脱下他的外裤,直到略寒的手指勾住他的内裤边缘才猛然惊醒,这时候才挣扎太过矫情,他就纠结的半动不动,看着雷狮抬起他光裸的脚踝,精巧的用脚铐铐住,手指的触感让下身裸露的肌肤隐隐发痒。而现在他被雷狮那双骨节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性器上下抚慰,不时揉捏囊袋,轻戳他的尿口。他不受控喘的越发厉害,双腿不自觉紧紧夹住了雷狮的小腿,扭着身子要跑,被雷狮捏了一把脂肪饱满的臀部作为惩戒,羞辱意味实在太浓,他们还没到这么熟稔的地步,恋人关系更像一个笼统意愿的代词,安迷修在陌生的快感中开了口,声音意外的软糯。

“不要了?你明明这么舒服。”雷狮拿指甲掐了他前端一下,身下人呜咽着射了他满手,他随意将精液蹭在后穴,手指刚在穴口按揉了两下就遭到了剧烈的挣扎反抗。

“不做?那你最开始就应该拒绝。”雷狮声音冰凉。

“很愿意?我不强人所难。”

“那就成全你。”雷狮走到床头柜前,拿出了一片绿色的避孕套,安迷修刚才就看到了这个,螺纹大颗粒薄荷催情款,而雷狮交叠起他的腿,打算用这个给他扩张。

“别!等等雷狮我们用新手款,呜——”

“新手款怎么满足得了你。”手指被夹得极紧,雷狮艰难的向内摸索,大颗粒在肠壁剧烈的刮擦,安迷修身子直打颤,很快避孕套内从手指换成了跳蛋,雷狮将它向深处推,安迷修绯红着脸张着嘴闭上眼,在跳蛋开启后又被迫哼唧出声,接着屁股挨了一鞭,后穴不由得一紧,冰爽的薄荷配上螺纹颗粒,安迷修瞬间快感过剩流下泪来,雷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接着有节奏的鞭打他的屁股。

“舒服吗?”

“这是舒服的不会说话了?”雷狮将指尖多余的避孕套油抹在安迷修发硬的乳头上,轻轻搓捻了两下。乳头很快清凉火热两重天,安迷修扭转身子躲避敏感部位的鞭打,前胸蹭到床单有效的止了难耐的痒热感,被雷狮翻回来扣住身子,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前胸。

“我满足不了你?”接着又是一个抽打,爽大于疼,安迷修脑袋糊成了一团,他的脸上带了浓浓情欲望向雷狮,心里竟少了些抵触。

雷狮挑了挑眉,两指伸入他的后穴,剪刀似的交叉扩张两下,将裹着避孕套的跳动跳蛋抠了出来,安迷修咬着唇呜咽着,谁知这个跳蛋停在了敏感的穴口不动了,他慌张的抬头,又在骤然变大的跳蛋刺激下跌了回去,雷狮加了一根手指,用三指将跳蛋推回深处,接着进进出出拿手指操出咕啾水声。

“我觉得扩张还不够。”雷狮说,终于愿意将跳蛋取出来了。突然变大的震感又突然离去,安迷修被吊的不轻,他遥遥与雷狮对视,眼中无意中溢满渴求,雷狮噗的笑出了声,他褪下裤子,用嘴撕了个避孕套,试了试太小也没再管,随手扔到一边,他色情的抚摸身下人光滑的肌肤,掐着他的腰便提枪一路到底,在紧致的甬道内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锁链在摇晃中哐啷作响,雷狮俯下身,安迷修也只堪堪够着他的肩,他紧紧扒住雷狮的衣服,前列腺被过大过长的性器狠狠撞过,叫唤变了调,声音被雷狮舔着干裂的唇一寸寸吞食干净。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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