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人民法院审理河南省南阳市宛城区人民检察院指控原审被告人宋**、邢**、李*专犯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和寻衅滋事罪一案，于二○○九年三月一日作出（2009）南宛刑初字第57号刑事判决。原审被告人宋**不服，提出上诉。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经过阅卷，讯问原审被告人，听取辩护人意见，认为原判认定事实清楚，决定不开庭审理。现已审理终结。
一审法院查明
原审法院认定：
一、关于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的事实
二、关于寻衅滋事的事实
1、2008年1月中旬的一天，南阳市**市宛运公司的客车与新野**运公司的豫R26903号客车因争客发生纠纷，被告人宋**、邢**窜到豫R26903号车上，对车主魏进行威胁、谩骂，邢**将车鈅匙拔下，导致豫R26903客车停运达半小时，后宋**、邢**又强令魏开车沿原路返回，并威胁魏不准再走长江路出市区。
2、2008年3月9日下午，被告人宋**、邢**、李**在宋**的招呼下，伙同党万华、张**等人在南阳市南新路口，拦住新野**运公司的豫R26297号客车，对车主骆进行谩骂、殴打，宋**还指使党万华等人对新野**运公司的司乘人员米*、纽岩、杨**进行殴打。
3、2008年3月10日中午，因为与新野**运公司争揽乘客发生纠纷，被告人宋*合伙同党**、张**纠集多人在南**新路口殴打张。经法医鉴定，张的损伤构成轻伤。2008年8月21日，宛运新野分公司承包人宗**与张达成调解协议，宗**赔偿张55000元。
4、2008年3月下旬的一天下午，因为与新野**运公司争揽乘客发生纠纷，被告人宋**、邢**、李**等人在南**新路口殴打李，致使李**流血。
5、2008年4月2日下午，因为与王、龚夫妇争揽乘客发生纠纷，被告人宋**、邢**即对王、龚**、殴打，致使龚**在地。
6、2008年4月2日下午，常在南**新路口乘车时因不坐南**运公司的客车，被告人邢**就对常辱骂、殴打。
7、2008年4月11日9时许，因为与新野**运公司争揽乘客发生纠纷，被告人邢**、李**纠集张**、裴**（二人另案处理）殴打赵*。
认定上述事实的证据如下：
（一）被告人供述与辩解
1、被告人宋**的供述：这二十六台车的运营和管理上主要是刘负责的，包括司机的调休，南新路口人员的调配，乘务员的调休，都是刘负责的。**主要是运管上和别的单位扣车扣证了他去跑。另外我每天早上五点二十起床到南阳汽车站负责早班车（5：40）发车至到6：40，刘安排的调度张*（他每天早上六点半至下午六点半上班）。我就给客车安排着加油、修车、换张*吃饭，偶尔去南新路口招呼一下。在南新路口喊人的有计壮、刘**、李**、小*、小三、邢**、老*，都是刘安排的人。我干的活都是刘安排的。
四月份的一天，有个男乘客要坐新野一运的客车，我威胁他说：“你贱啥，不坐我们车让我跟恁*干啥？”三月份的一天，我在和新野一运的人抢客时，新野的司乘人员往四路车站牌那儿跑时，我伸腿绊了一脚，那人差一点摔倒。还经常在南新路口骂新野女乘务员。其他的事情我记不清了。刘交待谁要和我们抢客就骂谁，干活干的好坏都一样，每天五十元工资。有一次听说一辆白色的车，下来几个年轻人将新野的司乘人员打伤，其他的就不清楚。我们喊人时遇事和新野人吵骂时，互相帮忙吵骂。宋**在车站招呼加油和发车，经常到南新口过来查看，我们喊客的伙计对刘、宋**负责，刘对我们说过，因为争客发生冲突，该骂的就骂，该整事的就整事。我见过两次，有辆白色面包车在那儿转，都是转得比较慢，坐有两三个人，后来听说是老板宋**的车。大约今年二月底的一天，我和宋**在白河加油站，看见新野一运的白色依维柯拉人，因为刘说过不叫新野一运的车走伏牛路拉人，叫他们走独山大道，所以我和宋**便上前制止，我先上去给一运那辆车的车钥匙拔下来，后来一运的张**过来，双方达成意见，一运拉的三个客人下来，上我们的车，一运的车原路往北返回走独山大道。双方对住骂了，没动手。
有一次是在四路车站牌旁，小*与一运一男子因争客发生冲突，当时我不在现场，事后听小*说一运那男子推了他一把，于是他上去和对方打了一架。还有一次是在南新路口与一回民女子发生打架，当天我没去，事后听说宋**和另一个人头上被那回民女的打伤了。张被打时，我正在南新路口喊人，听说打架，我就跑过去看，到跟前时，已经打完了，在那的一辆象是金杯白色面包车，已经往北走了。
（二）被害人陈述。
被害人张陈述：2008年3月10日下午两点左右，我工作的那辆车要返回新野，但人没坐满，车就停在南新路口南边没多远，我下车到路口喊人。当时在南新口喊人的我公司的人有好几个，有些我叫不上名字。我公司喊人的在路口喊3个乘客，拉着往车旁走，宛运公司喊人的人（我不知道他们名字）也拉着俺们喊的人让坐他们的车。那个乘客说哪个车上人多先走就坐哪个车，并往俺车旁走，我也跟着往俺车旁走。突然过来一个娃拽住我的衣服领子，后边又围上来几个娃对我拳打脚踢，我也没看清是谁。这时我们公司的乘务员樊上前又是劝他们，又是拉他们，把他们劝开了，就拉着我往车上拉。我上车时，那几个娃又把我拉下来继续打，一个男子拿凳子砸到我头上，把我打昏了，随后发生啥事我就不清楚了。我估计他们打我是报复。因为3月9日他们打米文、杨**时，别人都不敢报警，是我打110报的警。3月9日、10日我公司的人两次挨打，那辆豫RE5936白色福田面包车都停在南新路口，每次打人都有这台面包车上的人参加。宗小伟的妹夫就在那台车上。宋照合、邢**、李**、党**（卓**）名字我都听说过，但对不上人，只认识邢**。
（三）证人证言
2008年元月15号，宗红伟、刘等人承包宛运新**司和宛**司新野至南阳的客运线，开始搞营运。2008年元月16号晚上6点半左右，宋**站在南新路口我们公司韩开的车前不走，韩按喇叭让其让一下，宋**就骂着上车把韩*下车，周**、刘等人对韩的脸部、上身用拳打。我上去劝架，韩开车走了，我又被他们踹了两脚。
今年3月12日上午10点左右，我们一运一个乘务员与宛运一个乘务员为拉一个乘客发生矛盾，二人争吵起来。邢**、李**、刘领着五六个男青年过去，上去推搡、厮抓、骂我们那个乘务员。我怕再出3月10号张被打伤那样的事，赶紧上去劝架，李**用刀尖指住我脸说：“再给老子争人，叫你从地球上消失。”我不服气说：“你敢给我砍一下试试”。李**说：“老子是拿钱办事，老子砍了人，宋老板给老子跑路钱，老子旅游去，给老子啥门。”说完给我们的乘务员踢了一脚。邢**、李**、刘**经常在南新口领住一帮年轻娃们指住我们的司乘人员说：“记住他们，谁以后敢跟咱们争人都打，打一个老板奖1000块钱。派出所上午进下午出，过夜了老板去送个烧鸡，1000块照给，在派出所住一天按两天工资发”。他们还经常说我们的司乘人员：“打你们也白打，110来了也没门。你们报这么多警不也白报？我们老板是新广本，没挂牌，打你们你们报警，110出警得10分钟，我们老板来只用3分钟，两分钟给你人打倒，还用五分钟110喝灰都喝不上”。
3月10号张被打后没几天，有一天下午为争已经坐我们车的一个旅客，刘拿住一块砖要拍豫R-26295的车主刘**，扬言要给刘**拍死，刘吓得赶紧开车跑了。
今年四月份有一天上午10点多，在新野路口为争一个旅客，李**、邢**领着邢**的外甥等人把豫R-H8583车主赵*拳打脚踢地打倒在地，右脸颊肿多大。我当时就在旁边用手机打了110，后来到枣**出所作了笔录并开了法医鉴定委托书，赵*后来吓得不敢来南阳了。
2、证人骆的证言：3月9号的那一天下午2点左右，我和我的车（豫R26297）正在南新路口至新野方向停住上人，一个叫宋**的和他的妹夫开着一辆黑色广本车没有牌照，车上拉着五六个人到我们车后面停下。车上的人都下来了，喊我过去，我站那儿没动，他们一群人就过来围住我开始拳打脚踢。打完我以后他们又围住米文开始打，我打了110。当时在场的有宋**、他妹夫、邢**、李**，宋**，还有三四个人不认识。我小时候叫骆。外号是小时候大人好捏住我的鼻子拉我，大人喊拉鼻就一直喊到现在，比真名还响。
3月10号还有一个车主张也被打了，打的伤很重。打我们的人我就知道宋**和他妹夫，其它人我不知道是谁，但是经常见，他们天天都开个车在南新路口停着。这些人从元月份就开始打我们一直到现在，基本上我们的人都被他们打过、骂过。
大概是3月24号左右我在南新口听见人们在北边喊打架了，我走过去一看，是一运公司请来拉客的李被对方雇用的人用砖头打得鼻子流血。不知谁打了110，等警车把打架双方带走后，李**对着他们雇用的人说：“清打了，打个耳光1000块钱。”邢**对刘说到枣**出所去看看，刘说：“没事，不用看，拘留了中午送烧鸡，拘留一天给补助。”
在我被打的事之后，我们公司的张被宋**的一帮人打的进医院。平时我们拉客的地方离南新路口有一段距离，南新口经常发生辱骂、殴打的事，我只是事后听说。听说瓦店有个女的是个开黑出租的，因为拉客的事被宋**的妹夫张**领着一个男娃打的捂住肚子躺在地上，我到场时看见那个女的躺在地上，那个女的开了一辆红色面包车经常在南新路口跑出租，好像是3月下旬发生的事。平时主要是邢**、李**领着一帮人在南新口招呼。如果碰到拉客发生矛盾，他们就领着一帮男娃对我们公司司机、乘务员、拉客的人辱骂、殴打。
5、证人王的证言：宋**、宋**他们组织了三十多辆车也经营南新客运路线，就因为他们也经营这条线，所以才使用各种手段不让我们经营。2008年年前宋**他们也买了客车开始跑南新线。开始都相安无事，双方各跑各的。过了年大约1月份，宋**他们的车也改线从南新路口走，因为双方都在南新路口上客，肯定要竞争，于是宋**、宋**、邢**、李**等为首带着一些男青年开始找我们的事。他们开着一辆白色金杯面包车经常停在南新口，他们不让我们公司的客车停在南新口拉客，还说谁在这停砸死你们。他们平时还对公司的车主、司机、乘务员进行谩骂、侮辱、威胁，有时他们一些男青年坐到公司的客车上不让我们开走。有些车主看没法拉客营运，被迫将自己的车转让。
有一个叫张的车主有一次被宋**他们打的至今还在新**院治疗。这件事发生在2008年3月10日中午1、2点左右，宋**带几个年轻娃开着那辆金杯车到南新口将张打倒在地。我看到张*他躺在花池边头上流着血，鼻子流着血，满脸都是血，腿在抽动，感觉他很严重，身体是软的。平时他们还扬言：“110几分钟才到，我们比110出警还快，等他们来了我们早就跑没影了。110蛋球的很，公安局我们前脚进后脚就出，他们拿我们也没球门。”
6、证人龚的证言：2008年4月22日下午，我和爱人王**在枣林接了几个我们村的学生，走到南新口时碰见我们村的王*，便叫王*也坐上车回去。旁边宛运公司雇的人以为我们在争客，便上来把我给打一顿，我爱人王**也被打了一顿。事后我向周围的人们打听，旁边的群众说这个人是宛运在这喊人的头，人家老板恶*很。打我那个人叫宋**。当晚我受伤后住到了长江路东段医专附院，打我那个人和他们那一方另外一个人也说受伤了住到了医专附院。第二天一早他们两个起来跑了，医药费也没付，听医院的人说那个黑黑的，眼大大的先上来打我那个男的叫宋**。
7、证人王的证言：我家有一辆面包车，4月22日在南阳接了些我们村的学生娃回家，走到南新路口时我爱人见一个瓦店街的娃，便过去叫他一起回家。宛运公司的人以为我们在抢他们的生意，便过来殴打我们，对方有五六个人，都是男子，用拳头和脚打我们。我右眼被打肿了，我爱人说她肚子被打伤了。对方的伤是他们几个男子打我爱人，她被打急了便把鞋脱了乱打造成的。对方其中一个叫邢**，打我爱人的男的叫宋**。
8、证人常的证言：2008年4月2日下午三点二十分左右我在南新路口准备搭客车到新野去，有一辆车（牌号R27265）在旁边停着，是南阳到新野的客车，有个三十多岁的男的拉我上车，我不上而是往前边一运一个客车走去，那男的跟着非要让我坐他的车，我不坐，那人往我头上打了一巴掌，又飞起一脚踢我被我闪开了。一运那个客车上有人把他拉一了，我上了一运的客车，那人又跑到车上骂我，我没敢吭气。后来怕他再打我就打110报警。我不认识那个人，听旁边人叫他邢德利，听口音是南阳的，他是为豫R27265客车拉客的。
9、证人樊的证言：2008年3月10日，我在新野路口工作，宋**的妹夫开着一辆白色福田面包车，车牌号是豫RE5936，从车上下来七八个人，走到我们新野一运公司豫R26297的车主张跟前，拉着张的左胳膊说过去说个事。这时候从边上来个人一嘴巴把张**打流血了，从福田面包车上下来的七八个人都上去打张，宋**的妹夫也上去打。后来有个人拿个凳子照张的头部砸了一下，我就把张往我们公司的车上拉，那个人拿着凳子又照张头上砸了一下，这时候张已经上不去车了，那个人又一凳子砸在张头部，张**就倒地了，他们一群人就上去踹他胸部，其中一个叫党**的人一脚踹在张右面部，打完之后，宗**他妹夫就带人开上车走了，走的时候宗**的妹夫还说想死了说一声。
2008年3月9日下午两三点钟，宗**开着无牌广本车，拉着五六个人，来到南**口，他们下车后，宗**上去抓住骆的领子说你就是拉鼻？然后把骆*到花池边一棵树旁边。骆说大家都看着，我不知道为啥，宗**说你想死哩。
10、证人韩的证言：2008年元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我开着我的客车豫RH8600车从南阳拉客回新野。行至南新路口我把车停在南新路口等客，等有20分钟。我见过来一辆无牌照的黑色广本车停在路东边，从车上下来5个人，其中一人站在我的车前边，这个人是南阳西站周**，我按下喇叭，周转过身朝我车前挡风玻璃上打一拳，这时宗**把司机旁的车门打开把我拉下来打我，接着那几个人都上来打我。这几个人除宗**打我外，我听说还有他妹夫、侄儿经常开一辆白福田车领有6、7人在南新路口等，不让我们的车停，停了就骂人。其中有一个人小名叫邢**（听说家是汉冢的），还有一个叫李**的不知哪的人。如有人坐我们的车，他们的人把客人拉过去不让坐。如我们往我们的客车上拉客，这些人就打就骂，如不给就打。我听说宋照合他们一起的人说打我们，打一巴掌1000元。
2008年3月9日，罗**和米*又在南新路口拉人，宗**酒后拉五、六个人打罗**、米*，罗**、米*到枣林报案。在作记录时，宗**的侄儿又开车到枣林街转了一圈。
11、证人魏的证言：2008年1月中旬一天，我和雷*（26903班车司机）一块开着班车回新野。过了卧龙大桥有个四路车站牌，有个回新野的人要上车，于是我们停在路边。后来又过来两男子，高个男子走到司机旁隔着窗户抓着雷*的衣服领子，并把班车的钥匙给拔下来不让我们走，我下车求了半小时后把钥匙还给我逼我原路回去走工业路、张**、独山大道出市区。拦我车高个子的男子叫邢**，另一人叫宋**，他们都是宗**的手下，宗**是宋**的姑夫。
2008年3月10日下午两点钟左右，我在南新路口北7路车站牌招呼乘客，见路南围了一群人，便跑过来看发生了什么。我见一群男子围着张打，一男子拎个凳子砸张的头。一个叫范**的女乘务员说要打110，那伙人才离开。对方离开时坐一辆白色面包车。
12、证人周的证言：2008年3月10日张被打时我没有在现场。后来当天我听新野一运公司的其他熟人说张被宗小伟手下的打手宋**、张**为首领的人拿着钢棍、砍刀等凶器打了。
2008年3月15日上午10点钟左右，我的车路过南新路口拉人，邢**上我的车上用双手掐着我司机的脖子说：“谁叫你们在这上人，再从这上来我砍死你们。”当时宗**也在车下面站着说：“砍死我负责。”当时我由于害怕开车就走了，没有拉人。
2008年3月下旬，我的车从新野到南新路口下人，我们新野有个车在南新口等人拉客，突然从旁边窜出一辆福田面包车。车上下来十几个人，领头的是宗**、宋**和邢**三个人。他们骂骂咧咧手拿钢棍说：“谁让你们停这里，再停老子砍死你们。”然后抓住司机捶几捶。
13、证人陈的证言：2008年3月10日下午2点左右，我开豫R29370客车从南阳站发车，当时车上一个人也没拉住。我沿市内一直慢慢走，到白河南南新路口北边时，走了约个把小时，当时车上拉了四五个人。我开豫R29370客车过了南新路口交警亭南边，车停在路边等人，我下车去路东的一个临时厕所去解手，我回来看见有许多人在我客车前边二十多米处围着，我想着是打架了，我赶紧上了客车，正准备发动车走，就过来一个新野一运公司的张**（大名不知道）过来拦住我，并将我车门拉开将车钥匙拔走，交给随后来的交警说打架了，打架了。我向交警要车钥匙，交警说这不能停车你车停这里？后又停一会110的人来了，将豫R29372客车开走了，我就回新野向领导汇报了。我去厕所解手约有三四分钟，我解完手后就见有一个一运公司的人在他们车旁边坐着头上有血，我没有看见打架场面。
14、证人王的证言：有一回一个叫张的车主被打伤的事，也是3月份的事。那天中午1点多钟我看见那辆福田面包车在南新路口，宋**领着五六个年轻娃从车上下来将张拦下，围着张就打，并且中间一个年轻娃拿着一个方凳砸张的头。
15、证人尚、刘的证言：2008年3月10日下午2点多钟，我在南新路口拉客人坐车，听见有人说那边打架了，我就跑过去看。在南新路口往南100米路西我看见张躺在地上，头破流血，不省人事。我没有看见谁打的张，只知道是宗小伟亮队的手下人员。边上的群众说有七八个人打张，人打倒了还打。
17、证人王的证言：今天下午2点多钟，我新野班车（豫26297）在南新路等着上人，该车车主张**一个坐车的人往车上领，另外一辆班车豫26372上的女乘务员也上来争这名乘客。张不同意，双方就开始对着骂。骂了一会，从北边过来一辆白色福田面包车（车牌号为豫RE5936）从车上下来七个男青年朝张走过去，就开始围着张拳打脚踢。其中一个年轻娃拿着一把椅子一下砸在张的额头上把他打倒在地，椅子都砸碎了，还接着砸了四五下。七个人把张*的满脸是血，打完临走时说，下回见你还打你，然后坐上那辆车朝北边闯着红灯跑了。
18、证人李的证言：2008年3月10日下午两点多，张的车在南新路口往南没多远一个地方停着等人，张在门口站着，然后过来辆金杯面包车，从车上下来六七个人不容分说，拉着张就打，打了约两三分钟后那伙人又坐上金杯面包车往北跑了，张被打倒在地上，他头上、面上都被打伤了。
19、证人陈的证言：今年2月或3月的10号下午两点左右，我在南新路口跑运输等人拉客，突然发现南新路口西南围了一群人，我过去一看，新野一运公司的张躺在地上，一脸是血，昏迷不醒，不会说话。
20、证人曾的证言：刘与宗**承包了宛运公司部分南阳到新野的客运班车，他们花钱请我在南新路口招呼揽客。我和宋**是在那总招呼的，另外还有十几个人，他们是负责揽客，每天一结钱。2008年4月2日下午17时许，有两女的（我们雇的人）揽来了两个乘客，并朝我们走过来。有一辆黑出租的女老板过去拉着那俩乘客的包非让坐她的黑出租。宋**看见便过去说：“这是我们花钱雇人叫过来的乘客，你别抢了。”但那女的还抓住包不放手，于是宋**动手把包夺过去，那女的见此便把鞋拖了朝宋*河头上打去，把宋*河的头给打流血。后来王**也过去，那女的又用鞋把王**的头上给打伤了，我见那女人的丈夫也过来便拉住他没让他过去。后来110过来将宋**和王**及那女的送到医院，把我和那男的带到派出所。
21、证人刘的证言。
我承包了宛运公司六辆南阳到新野的班车，现在做客运的工作。曾是我和宗**的人，负责在南新路口招揽乘客，我们一天给他开50元钱。宗红伟承包了十八辆宛运新野线的班车，他与我及九个新野的个体司机搞联营，我们一共十九个车，每月月底平均分帐。给曾开的钱是从我们公款里面出的。
（四）鉴定结论，载明被害人张的伤情构成轻伤。
（五）书证
1、身份证明，载明被告人宋**、邢**、李**基本情况。
2、辨认笔录，记载龚辨认出邢**、宋**是在南新路口打伤她的人。王*认出，邢**是在南新路口参与殴打他和他妻子的一伙人之一，宋**是在南新路口打伤他和他妻子的人。
一审法院认为
被告人宋*合犯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犯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总和刑期有期徒刑六年，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五年零六个月。
被告人邢**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犯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总和刑期有期徒刑三年，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二年零六个月。
被告人李*专犯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犯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总和刑期有期徒刑二年，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
二审请求情况
上诉人（原审被告人）宋**上诉理由为，上诉人构不成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构不成寻衅滋事罪，应认定上诉人无罪。
本院查明
本院认为
本院认为，上诉人（原审被告人）宋*合伙同原审被告人邢**、李**等人以暴力、威胁等手段，有组织地进行违法犯罪活动，称霸一方，为非作恶，欺压、残害群众，其行为均已构成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系共同犯罪。宋*合系积极参加者，邢**、李**系其他参加者。宋*合、邢**、李**故意破坏社会秩序，随意拦截、辱骂、殴打他人，情节恶劣，其行为均已构成寻衅滋事罪，系共同犯罪。宋*合、邢**、李**系一人犯数罪，应实行数罪并罚。宋*合的上诉理由经查，宋*合、邢**、李**供述，被害人张陈述，证人张、骆、钮、龚、王**，鉴定结论，辨认笔录等证据足以证明宋*合犯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寻衅滋事罪，宋*合的上诉理由不能成立，本院不予支持。原判认定事实清楚，适用法律正确，量刑适当，程序合法。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一百八十九条第（一）项之规定，裁定如下：
二审裁判结果
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本裁定为终审裁定。
裁判日期
二〇〇九年五月十六日
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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