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市决定命运，同样站在金融信息服务商的起点上，2007、2015年两波牛市深刻改写了万得、东方财富、同花顺和大智慧的营收轨道及服务重点。如今，万得牢牢掌握85％-90％的高端机构用户市场，对标彭博特征鲜明；东方财富成功变现“股吧”人气，依靠“基金代销+证券业务”两驾马车，高速发展，并拿下700亿市值，其对标的是中国版嘉信理财，但眼下最需要担心的却是蚂蚁金服和腾讯理财通的双重侵入；同花顺则通过卡位移动互联网时代，捕获个人投资者。而曾经最为耀眼的大智慧，在时代的热潮里追逐着彩票、直播、重金属等风口，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最终与大部队渐行渐远。市场上喧嚣的涨价、降价、免费等金融终端策略，不过是这一行业格局分化后各家的理性选择。
作为创富圣地，金融信息服务行业给新财富500富人榜贡献过大智慧张长虹、同花顺易峥、东方财富其实、万得陆风四位富人，不过，2018年张长虹家族已无缘榜单。而同为上榜富人的新湖集团黄伟夫妇，也已重金押注此赛道，并大比例入股万得、大智慧两家公司。
来源:新财富作者:刘鲜花
熊市中，勒紧裤腰带过冬的金融市场各方参与者，对“涨价”“免费”“降价”的消息显然更敏感。
11月15日午间，知名财经博主爆料万得（Wind）将逆势提价30％，而当日晚间，东方财富（300059）重磅宣布，将为券商及其他进入机构免费提供半年期Choice金融终端账号，与此同时，同花顺（300033）iFinD也跟进宣布降价30％，并承诺三年不涨价。
受上述舆论影响，二级市场随之给出了反应，同花顺、东方财富、大智慧（601519）15日午后开盘迅速拉升，至15日收盘，同花顺上涨7.83％、东方财富涨6.63％、大智慧（601519）涨4.84％。
说起来，万得、同花顺、东方财富、大智慧都是从金融信息服务商起家，但它们如今的发展道路和盈利模式已迥然相异，更带来了各自估值、实控人身家的极大不同。事情为何会演化成今天的局面？
01
淘金的路上永远是卖铲子的最赚钱
某地发现了金矿，期望发财的人蜂拥而至。最后大部分人都因为没有挖到金子而发财梦破灭，反而是为淘金客提供铲子的商人发了一笔小财。
金融信息服务商，就是通往金融淘金路上的卖铲者，在中国股市几经沉浮、牛熊交换的周期更替中，他们通过为投资者提供金融资讯等服务而不断壮大。
目前，在国内金融信息服务商这一行，主要有万得、东方财富、同花顺、大智慧几个玩家。东方财富和同花顺于2009年、2010年在创业板分别上市，大智慧于2011年在主板上市，万得虽未上市，但在2015年9月和2018年2月分别获得新湖中宝（600208）两次注资，四家的财务状况因此可窥知一二。
除大智慧外，其他三家的营业收入都在十亿元级别以上，市值/估值也在200亿元以上，其中东方财富的体量最大，市值已在650亿元以上，2017年的营收也达25.47亿元。按2018年12月10日的市值计算，同花顺的市值与万得的估值非常接近，均约为228亿元。
表1：主要的金融信息服务商及融资上市情况（单位：亿元）
而观察这几家的净利润数据，会发现金融信息服务商具有惊人的赚钱能力。2016年度，同花顺的净利润率高达70％，万得的净利润率也达62％，东方财富的净利润率为30％，若以万得和同花顺的净利润率为参考，可以打败90％以上的A股上市公司，“闷声发大财”形容它们再合适不过。
2005-2008年和2015年的两波牛市，让金融信息服务商获得了两次大的跨越式发展。2008年，万得、东方财富、同花顺和大智慧的营收都上了亿元级别，迎来了第一个收获期，除万得外的三家，也相继登陆资本市场。而2015年的牛市，业务多元化的东方财富、同花顺营收呈指数增长，东方财富营收逼近30亿元，同花顺也达14.4亿元。从历史的营收表现看，金融信息服务商的周期属性甚至比券商还要显著。
在2015年的牛市中，行业的格局也在悄然发生变化，东方财富的营收大幅超越万得，达万得近两倍水平，同花顺的营收也晋升为与万得处于同一水平。然而大智慧却错失了此次牛市发展的契机，营收不升反降，并大幅落后于其他三家。
同样为金融信息数据服务商，为何四家的营收、净利和市值/估值会有这么大的悬殊？在牛市中，各家的营收表现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它们的发展模式存在何种差异呢？
02
走向不同赛道：
万得的“垄断”与其他三家的“多元”
金融信息数据服务商伴随着中国证券市场而生。在上世纪90年代，万得、同花顺和大智慧及其他竞争者，基本都是围绕着券商营业部的需求，进行网上行情系统开发，为券商营业部提供F10（即上市公司资料）。由于同质化竞争严重，陷入价格战，金融信息服务商逐渐沦为券商营业部的“软件民工”。
2002年到2003年是一个转折点，不堪重负的各家都在谋划转型，从此走向了不同的发展赛道。梳理万得、东方财富、大智慧和同花顺四家的发展历程和业务模式会发现，目前，万得依旧依靠“金融终端”这一业务模式牢固掌握着高端机构用户，其他几家则在多元业务上不断开拓，有的如东方财富和同花顺目前做得较为成功，而大智慧则在不断探索中掉队。
万得：垄断机构投资者
处于迷茫中的万得创始人陆风，看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榜样——彭博资讯终端，从而开始了全面学习彭博之路。从产品形式、管理风格到用户定位，万得都以彭博终端为样本，瞄准机构用户，把握高端市场。
在推广上，万得也效仿彭博。万得资讯金融终端刚开始做的版本还比较粗糙，其免费给券商、基金等机构用户试用，然后不断根据用户的反馈意见进行修改，直至比较完善。和彭博终端一样，万得金融终端也强调用户界面的友好，虽然其推出之初，有不少竞争者，各家底层数据没太大区别，然而万得终端在易用性方面做得更好，如开发了内置的搜索框，任何想要的资讯或功能可以实现一键搜索，同时万得还提供7×24小时的在线服务。
“万得对客户需求的了解和把握比较充分，并通过其产品设计的多样性满足了大多数客户的需求。”一位业内人士介绍到。万得设有专门的产品部，负责跟销售部门和万得的直接用户沟通，及时了解客户需求，提供新功能的设计方案，然后反馈给公司的开发部门，由开发部进行技术实现。每年，万得资讯金融终端基本都有比较大的4次升级，在方便、易用、速度、数据等方面进行提升，甚至修改终端界面的颜色，小的升级平均每周有一次。每当万得开发出一个新的功能，即提供给客户试用，反复修改完善。
正是对用户需求和产品的充分把握，万得牢牢抓住了高端机构用户，并在2005-2008年的一波牛市中迎来了黄金收获期。万得未上市，其市场份额和财务数据并未见完整地披露，但从有关万得的零星报道中，可窥见其大概的营利数据，据《创业家》2010年的一篇报道，2007年，万得资讯已经有1200多家金融机构客户、3万多个金融终端，包括100％的全国商业性银行、100％的基金公司、85％的证券公司、78％的保险公司、75％的QFII机构以及众多的海外金融机构。万得2007-2009年三年的营收数字约为1.2亿元、2.5亿元、3.5亿元，而它的所有成本（包含源数据购买、人力、后台服务器和带宽等）不超过5000万元/年；其净利润率至少在70％以上。
高净利润率、戒不掉的高端机构用户，万得终端筑起了高企的产品护城河，并且万得金融终端从不降价，每年单个账号都有10％-30％的涨幅。
万得未上市，其市场份额并不可知。然而2018年2月新湖中宝竞得万得股份的公告中披露，2016年，万得营收13.3亿元，净利润达8.26亿元，净利润率高达62％。若以2016年万得的营收数据为基础，以每套3.8万元的终端报价为计算依据，2016年，万得共卖出3.5万套金融资讯终端。而在市场份额上，综合各方信息，市场对其的估计是：万得占据高端机构用户的市场份额在85-90％之间。而在官网上，万得介绍，在国内市场，Wind的客户包括中国绝大多数的证券公司、基金管理公司、保险公司、银行和投资公司等金融企业；在国际市场，已经被中国证监会批准的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QFII）中的众多机构是Wind的客户。
正是高市场份额占有率、高净利润率，使得万得选择了更专一的道路。
同花顺：精准卡位移动互联网时代
相较于万得在牢牢把握住机构用户之后的高枕无忧，同花顺和大智慧则不得不谋变，转而挖掘个人用户的赢利点。
同花顺的制胜之法是精准卡位移动互联网时代。早在2007年，同花顺就与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中国联通合作，依托其移动运营网络，通过短信、彩信、WAP方式、GPRS方式为用户提供金融信息服务。由于前瞻性地布局移动互联网，以及研发上的高投入，同花顺在移动端的拳头产品同花顺炒股票APP的月度活跃用户数量持续领先于东方财富和大智慧移动端APP，同时，同花顺的金融数据资讯服务的毛利率也超过二者，近三年均在90％左右。
表2：同花顺主营业务构成（单位：亿元）
东方财富：基金代销+证券业务比翼齐飞
表3：东方财富主营业务构成（单位：亿元）
借助2015年的一波牛市，依靠基金销售的收入，东方财富营收从6亿元闯入29亿元大关，迅速与万得、同花顺和大智慧拉开距离。具体来看，2015年，东方财富“金融电子商务服务”业务营收24.42亿元，相比2014年的3.72亿元增长了5.5倍，占营收的比例高达83.47％。当年，东方财富的基金销售额达到7433亿元，甚至逼近工商银行的1.04万亿元基金代销额。其在互联网第三方公募基金代销的市场占比估算超7成，佣金体量10倍于数米基金（阿里系）+好买财富（腾讯系）之和。
然而，基金销售业务的巨大利润，也引来了互联网巨头的相继入局。阿里巴巴通过支付宝控股数米基金网，获得了第三方基金销售牌照，腾讯控股全资子公司腾安基金的基金销售业务也已经获批。据统计，截至2017年末，蚂蚁财富注册用户已超过1.8亿，腾讯的理财通注册用户超过1.4亿。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之下，天天基金代销综合费率持续下行，由2015年的0.33％下行至2017年的0.2％。
在拿到基金代销牌照的三年后，2015年12月，东方财富收购同信证券（后改名为“东方财富证券”），成为首家拥有券商牌照的互联网平台。拿到券商牌照后，互联网+证券经纪开始发挥效应，东方财富的证券业务飞速发展，到2017年，仅“证券业务”这一项的收入就高达14.34亿元，营收占比高达56.32％。从东方财富主营业务构成来看，“金融数据服务”这一业务的营收占比在逐步下降，自2015年开始，营收占比已在10％以下，而“金融电子商务服务”和“证券业务”则成为营收的两驾马车，拉动其奔向高速发展的快车道。
2018年10月9日，东方财富发布公告称，证监会核准其设立西藏东财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公司经营范围为公开募集证券投资基金管理、基金销售和中国证监会许可的其他业务。公募牌照顺利落地，为东方财富又插上了一支羽翼。从硬件上看，东方财富已经拥有了公募基金牌照、券商全牌照、第三方基金销售牌照、私募基金牌照、期货牌照等多张金融业务的牌照，具备多元化发展的基础。相较于万得对标的是美国彭博资讯，业界拿来与东方财富比较最多的，则是美国典型的互联网券商嘉信理财（SCWH.NYSE）。
大智慧：上个时代的胜家，不见起色的多元化
资本市场，有人起，有人落。
在PC互联网时代，大智慧最为耀眼，其在PC端付费客户数量高于同花顺和东方财富，营收更是接近同花顺与东方财富之和。然而相对于东方财富多元业务的成功，大智慧则在2011年登陆沪市主板后，瞄准了并购扩张的道路。纵观大智慧的业务构成变化历程，会发现其一路都在抓风口——证券经纪业务、直播、彩票、贵金属……但却在持续的并购中不堪重负。有统计显示，2011年至2014年的4年中，大智慧先后并购了国内外企业达13家，最后陷入亏损的泥潭，而主业也因分心过多，未能深耕细作，其金融资讯服务板块营收从2013年的5.5亿元收缩至2017年的1.91亿元，从而跌落出了第一梯队（表4）。
表4：大智慧主营业务构成（单位：亿元）
估值上，东方财富偏高万得缩水近400亿元
在估值层面，以2018年12月3日的收盘价计算，东方财富的市盈率高达108倍，同花顺的市盈率为32.5倍，大智慧的市盈率为18.8倍。从市盈率看，东方财富远高于其他三家，与其对标的嘉信理财对比，嘉信理财的市盈率也仅为21倍，而A股的中信证券（600030）、华泰证券（601688）等一线券商目前的估值也不到20倍市盈率。综合来看，虽然东方财富在多元业务的拓展上较为成功，并且具有一定的互联网基因，但是估值还是偏高。
以新湖中宝2018年2月入股万得时的价格计算，新湖中宝13.68亿元竞得3866.302万股，成本为35.38元/股，则万得估值228亿元。另据公告披露的万得信息2016年财务数据显示，2016年营业收入13.3亿元，净利润8.26亿元，对应2016年的净利润，万得此次交易对应的市盈率为27倍。
在2018年2月，新湖中宝又竞得万得6.0183％的股份，这一部分股份的出让方来自于万得的股东张江汉世纪创业投资有限公司和上海万城创业投资有限公司（表5）。此次竞拍成功后，新湖中宝合计持有万得信息7.0183％的股权。在新湖中宝发布的公告中提到，竞拍成功后可利用万得的信息流和数据流优势和自身的金融资源优势，做大做强金融科技和大数据业务。除新湖系对万得格外青睐之外，绵阳科技城产业投资基金（有限合伙）也持有万得3.84％的股份。
新湖中宝此次入股，创始人陆风的持股比例并未受影响。陆风除直接持有万得28.87％的股份外，还通过持股89.1％的上海秀齐股权投资管理中心（有限合伙）间接持有万得43.02％的股份，合计共持有万得67.37％的股权。
表5：新湖中宝2018年2月入股前，万得的主要股东信息
03
行业格局要变？伪命题！
虽然此次万得的涨价传闻，已得到求证“消息不实，万得没有涨价”，但东方财富宣布Choice终端向券商及其他金融机构免费半年，同花顺iFinD金融数据终端降价30％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万得的涨价引来东方财富、同花顺的迅速反应，一方面说明东方财富、同花顺并没有完全放弃高端机构用户，随时准备伺机而动；另一方面，从目前东方财富和同花顺的营收格局来看，免费或者降价不足以构成业绩压力，而通过降价赢得一部分机构用户，对于其自身的生态圈来说，则拥有莫大的好处。
东方财富2017年金融数据服务的营收占比为6.64％，因此免费半年对于其来说并不构成业绩压力，借机免费在熊市背景下圈住一部分机构用户显然对其更有利。而目前已经有一部分私募机构，转而采购价格较低的Choice终端。同时，据知情人士透露，在熊市背景下，“万得+Choice”组合采购的方式，也为一些券商和机构所采纳，一些重要岗位采购价格高昂的万得，而一些Choice就能满足需求的岗位，通过采购Choice进行成本压缩。
目前，同花顺的金融数据资讯服务（电信增值）的营收占比60％，仍是营收支柱，其“基金代销服务”的营收呈下降趋势，通过降价让利，iFinD是否能打动机构用户，效果还不明朗。
就如万得的榜样彭博一样，一套彭博终端系统每年需要支付2.5万美元，人们报怨其高昂的价格，甚至恼火。但是，不管它的价格多高，很多金融市场参与者都将彭博终端视为绝对的必需品。彭博资讯终端不仅是有价值的信息渠道和数据库，也成为使用者的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虽然市场上不断有挑战者涌现，但还没有能将彭博打压下去的产品。
涨价、降价、免费，舆论种种喧嚣之下，“行业格局之变”目前看还是个伪命题。虽然都靠金融信息服务起家，万得、东方财富和同花顺已选择了不同的赛道，它们所面临的发展问题也已分化。
万得的高端机构用户市场目前难以撼动，但相较于彭博同时是全球最大的财经资讯公司，万得却远还未达到其高度，在“金融终端”之外，其近年虽加强资讯服务，但媒体属性相当弱。而东方财富和同花顺虽然在多元业务上开拓较为成功，但近两年显然过得也并不轻松，东方财富虽然在基金销售和证券业务两大支柱业务上，收获颇丰，却也面临腾讯、阿里这样强大的竞争对手；而同花顺的基金代销服务业面临瓶颈，下注AI也前途茫茫。至于大智慧，其自我救赎的道路更加远阻。
04
创富圣地，创始人均在新财富500富人榜上有名
行业格局的分化，也体现在它们创始人财富的变迁上。
金融信息服务行业可谓创富圣地，在2018新财富500富人榜上:
万得创始人陆风排名164位，其持有万得67.37％的股份，按新湖中宝2018年2月入股万得时的估值228亿元计算，陆风财富总额达153.6亿元；
东方财富创始人其实持股比例为23.81％，以144.7亿元的财富总额紧跟其后，位列财富榜175名；
同花顺创始人易峥则持有公司36％的股份，以96.9亿元的财富总额，位于财富榜第308位；
大智慧创始人张长虹家族持有其股份比例达42.32％，但由于战略失误，创始人的财富自2015年之后也大幅缩水，今年已无缘富人榜。按2018年12月10日的市值计算，张长虹家族的财富总额仅为30.2亿元。而在2015年，张长虹家族曾以248亿元的财富总额在新财富500富人榜上排名第38位（表6）。
这其中命运的起起落落，令人唏嘘。
表6：万得、东财、同花顺、大智慧创始人持股及财富比较（单位：亿元）
大智慧创始人张长虹家族2018年的财富总额仅为2015年的1/8，除因为大智慧的市值大幅缩水外，其持股比例也发生了较大变化。2017年6月10日，*ST智慧公告，新湖集团将以17.2亿元受让控股股东张长虹所持有的公司4亿流通股股份。权益变动完成后，新湖集团持股比例为20.12％，晋升为第二大股东。而张长虹家族持有大智慧的股份比例从62.43％变动为42.31％。
在金融信息服务行业中重金押注、成功掘金的还有新湖集团黄伟夫妇。
这并不是新湖集团第一次入股大智慧，在大智慧上市的前两年，即2009年，新湖集团控股的新湖中宝突击入股大智慧，以3.52亿元的代价认购大智慧6435万股，约合每股5.47元。两年后，大智慧成功上市，新湖中宝持股比例相应被稀释至9.26％，仍为大智慧第二大股东。该部分股权最终于2012年1月30日解禁，但直到2013年12月，新湖中宝才正式启动减持计划。与此同时，大智慧因子公司增资完成、收购无锡君泰贵金属股价走高，至2014年6月30日，新湖中宝已将上述股份全部减持完毕，合计套现11.41亿元。相较于2009年3.52亿元的成本，新湖中宝在一买一卖中豪赚7.89亿元。而2017年6月新湖集团再次入股大智慧，被外界解读为“新湖系”卷土重来。
上文也提到，新湖中宝曾于2015年9月和2018年2月两次入股万得，合计持有万得7.0183％的股权。至此，新湖集团已布局万得、大智慧两家金融信息服务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