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笔下的“贵金属国际流动规律”
贵金属的国际流动
导语:《资本论》的第三卷第35章是《贵金属和汇兑率》,马克思在这一章主要论述了黄金在国际间的流动问题。与百多年前马克思所处的时代大背景相比,当前国内外环境已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但马克思对贵金属国际流动规律的深刻思考,部分文字在如今来看也仍然有着力透纸背的洞见。
1、“闪烁的黄昏”和“可以触摸的太阳”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对贵金属的研究给予了高度重视,其对于黄金的集中论述主要在第一卷的第1章和第3章,以及第三卷的第35章中。《资本论》第三卷的第33、34、35章都是研究信用制度与货币流通问题。其中,第33、34等两章是研究信用制度和国内的货币流通问题,第35章是研究信用制度和各国之间的货币流通问题。马克思指出,国际间的货币流通不可能是纸币的流通,必然是贵金属的流通。同时,由于贵金属在各国之间的流动主要是以外汇行市为转移,所以,《资本论》在该部分用的标题就是《贵金属和汇兑率》。当今,我国在全球贵金属领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也是世界靠前的黄金生产大国、加工大国和消费大国,外汇储备也居世界首位。
2、贵金属流动的范围
为了方便研究,马克思首先划定了贵金属流动的范围有两个方面:一方面,金银从它们的产地流往其它国家,这样输出的黄金在俄国、美国和澳大利亚等地的新金矿发现以后大大增加了,这是因为国内货币流通的增加、中央银行即国家银行贵金属准备金的增加、用于侈奢品的贵金属消费的增加;另一方面,金银在非产地各国之间的流出和流人,首先要弄清“流出”不等于“输出”,只有“输出”超过“输入”的部分才是“流出”,同样“流入”不等于“输入”,只有“输人”超过“输出”的部分才是“流入”。
马克思指出,“人们总是这样理解,好像贵金属的输入过多和输出过多,只是商品输入和输出比例的结果和表现。”贵金属的流动同商品交易确有较大关系。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论述到,“金属的流出,在大多数情况下总是对外贸易状况变化的象征。”但是也不尽然,还可能是“和商品交易无关的贵金属本身输入和输出比例的表现。”例如,向国外投资、借款给国外、战争支出等都同商品交易无关。
3、贵金属流动的测量
关于贵金属流入流出的衡量,大体上可用中央银行即国家银行金储备的增减来测量。不过,这种测量能准确到什么程度要看银行业务的集中程度,因为贵金属储藏并非都集中在国家银行手里,这就要看国家银行的贵金属在多大程度上能代表一国的储藏。
此外,还有以下一些情况影响贵金属流动的测量精确度:一是,输入的贵金属可能被用作流通手段和制造奢侈品,这样国家银行的贵金属储备不仅未增加甚至会减少;二是,在贵金属既无流出也无流入的情况下,如果为了满足国内流通的需要而取出部分金铸币,则金储备还会减少。这说明,国家银行的金储备量不能准确测量一国贵金属的流动情况,但是在国内流通需要的货币量比较稳定的情况下,国家银行金储备变化就可大体反映贵金属的流出和流入状态。如果国家银行的贵金属储备持续减少以至降到中等水平以下,这时就会引起贵金属的流出,并造成人们的恐慌,致使人们纷纷持银行券或钞票到银行兑换黄金储存起来,以防自身资产受损。
4、下期预告
世界铂金投资协会五次连载的《让铂金再次成为伟大的资产》,其原文来自《MakePlatinumGreatMoneyAgain!》,详细阐述了铂钯等贵金属在当前全球形势下的机遇与挑战,字里行间可清晰看到贵金属国际流动背后的政治较量和经济意图。
以《MakePlatinumGreatMoneyAgain!》内的一张图片作为结语,该图片是古希腊唯物主义哲学家伊壁鸠鲁,其被认为是西方第一个无神论哲学家。“无论别人怎么想、怎么做,你都要坚持自己的精神追求。无论周围发生什么,都要坚持自己真正的愿望。”
当前,我国不觉中已站在世界舞台中央,对铂族金属等贵金属也应从国家战略角度深刻理解。
感谢上海铂金周提供的平台,更感谢上海铂金周各位老师的细致指导和温暖鼓励!
参考文献:
[1]李成勋.贵金属国际流动规律的探寻—读《资本论》第3卷第35章笔记[J].当代经济研究,2014,(07):5-8+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