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堡堡的推荐LOFTER(乐乎)

普通女孩万人迷,无逻辑爽文,介意慎入。土狗爱写系列。目录见合集

此篇连载会有点长,所以单开了一个合集。

回到二楼,你仍旧心有余悸。

刚刚如果不是楼母突然出现吸引了楼池的注意力,你和楼希言那样暧昧的姿势被他看见的话,任凭你几张嘴都说不清。

真是个疯子。

你跪坐在床上,指尖轻触嘴唇,一阵刺痛传来。嫣红的唇瓣被咬破了皮,只要开灯,谁都看得出你此刻的不对劲。

楼希言像个疯狗一样,把你按在怀里亲得你喘不过气不说,最后还把你的嘴唇咬破,被你骂了也不再生气,而是说出‘不跟楼池分手,那就只好好偷偷来。‘这种垃圾话。

...

你捂着嘴,屋内一片漆黑,楼池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慌乱,你心口不停剧烈跳动。

你该怎么和楼池开口,说楼希言对你图谋不轨?还是说楼希言有精神病?

不管怎么说,可能别人只会觉得你在说疯话。

心烦意乱的你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怎么也想不通楼希言异样的举动。

“怎么闷在被子里,该喘不过气了。”

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楼池手里端着杯水,一手将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你在里面滚得凌乱的长发脑袋。

你反射条件地捂住嘴,却不知这样更像是欲盖弥彰。

楼池放下水,揉揉你的脑袋,又把打结的头发捋顺,声音低缓温和。

“怎么了?”

你摇摇头,最终还是在楼池的注视下将手放下。

屋内骤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嘴唇上传来细密电流般的触感,你低垂的头被楼池抬起,他的指腹摩擦着你的唇瓣,俊美脸庞上神色晦暗不清。

不知为何,你感到后背一阵寒意,仿佛弱小生物被天敌盯上的不适感,但你看向楼池,他双眼依旧含水似的柔情,只是嘴角的笑意在他也没注意的时候抹平了。

“宝贝的嘴怎么成这样了。”

楼池的声音很轻,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听不出其中的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单纯地疑惑发问。

这样的楼池,明明看起来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但你莫名感到了一股压迫感,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刚,刚刚,我我下去喝水,水水太烫了,就……”

蹩脚的理由连你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索性低头当个乌龟,嘴唇不安地抿着。

让你惊讶的是,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楼池却轻易接受了。

只是你没看到,在你低头的那几秒,楼池几乎要融入黑暗的墨瞳尽是偏执阴翳,眼梢微红,暴戾如斯,一身威压,尽显上位者的本色。

有人在不知死活地觊觎他的珍宝。

除了他,但凡你出现在任何人的怀抱,他都会杀了那个人,你是他发现的明珠,你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宝贝,喝点温水。”

楼池把水杯抵在你嘴边,你想接过杯子,他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心虚的你没敢有意见,只能任由他把一整杯水都喂进去。

又是一阵沉默,楼池突然上床抱着你,贴在你的耳边,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声音暗哑诱惑着,

“宝宝不困了吧。”

(福利)

屋内气温暧昧火热,而屋外的楼希言却如坠冰窖。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冷漠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谲的微笑。

如果他没记错,中午那几个人看他小婶婶的目光也不太光彩啊。

──

隔天清晨。

你脖子上挂着一条丝巾,脸上困意十足,但还是强撑精神努力装作自己早睡早起的样子。

楼池丝毫不顾众人的目光,将你轻轻抱起放在自己身上,轻吻你头顶,手缓缓摩挲你的腰,低声道,

“困了就去睡,不用陪我。”

你摇摇头,纵使大家都有意无意地没有看你们,你脸上还是烧了起来。

“没事,放开我啦,我坐椅子上。”

楼池充耳不闻,甚至拿过你的碗筷熟稔地给你喂食。

你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错过了大家看稀有动物一样的眼神。

砰──

碗碟落地的声音在耳旁炸响。

你顺着声音看去,楼希言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你和你脖子上的丝巾。

……好吓人。

“不想吃就滚回房间。”

你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视野突然一片漆黑,是楼池把你的脑袋埋进了他怀里,他言语冷漠,但放在你身上的动作却轻柔。

满桌的人都不敢说话,楼希言起身,深深地看了你一眼,转身上楼。

早餐过后,你就和楼池一起离开了,他们倒是想留你们多住几天,但你还是习惯不了这里的生活,更何况,楼希言那个神经病还在这里。

楼池借着工作为由带你回家。

大平层公寓内,外头日光正好,你却被楼池压在落地窗上白日宣Y。

一个上午,你被楼池翻来覆去的C干,几乎没有彻底出来过。g进了三次,肚子饱腹,出来的时候,汹涌大量的精y瞬间从里面喷了出来。

“家人见过了,还有几个朋友,想见见吗?”

楼池忍不住喜爱的把怀里的人翻来覆去的**,他本来不想带你去其他人面前的,他朋友不多,就那几个,也该带你去认识一下,主要为了认人,万一有哪些不长眼睛的冒犯你怎么办。

“……嗯。”

“没关系,不想去就不去,他们不重要。”

楼池听出了你的犹豫,笑着安抚你。

他从来都顾虑你的感受,跟你相比,朋友当然不重要,即使是认识了多年的好友。

“没有,我只是有点紧张。”

跟楼池做朋友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你担心自己露怯,又害怕自己会显得和那些人格格不入。

楼池哪里看不出你的想法,他好笑地搂住你的腰把你往上掂了掂,张嘴咬住你脸上的肉肉,一股独属于你的香气侵入他的鼻腔。

情y瞬间涌上来,楼池一边安抚你,一边又把你压到c上。

“宝贝放心,那几个单身汉羡慕我们还来不及呢。”

第二天。

你迷茫地看着交错的几条过道,一时忘了来时的路。

十分钟前,你和楼池率先到了约定的地点,其他人都还在路上,你就先来了趟洗手间。

现在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偏偏刚刚引路的服务员也不见了,你一个人进退两难。

往前走走吧,应该有服务员的。

你从长得一模一样的几条过道中,凭直觉选了其中一个。

刚转弯,你就撞上了人。

杨禹淮不耐烦地伸手要推开撞上他的人,就在看清你的下一秒,手仿佛不听使唤一样,将你一把抓了回去搂进怀里。

你一脸懵逼地撞进陌生人的胸膛,鼻尖被他身上的肌肉撞疼了,估计都红了,你想挣开,却发现这人好像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那个……谢谢你,我已经站稳了。”

你委婉地提醒他,男人终于把你松开,只是手还抓着你的胳膊不放,像是怕你跑了一样。

距离拉开,你终于看清这个比你高了一头不止的男人长什么样。

好漂亮。

这是你下意识的感叹。

用漂亮来形容这个男人一点也不为过,典型的东方长相,狭长的狐狸眼,美丽却不女气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就像一只成精的男狐狸。

你默默地摸上自己的脸,名为羡慕的情绪不由自主的发酵。

“抱歉,刚刚没看清撞到你了,还好吗?”

杨禹淮哪里还有一开始的睥睨,他现在恨不得把自己打包送给你,让你去哪儿都带上他,或者他带上你。

可能没人会相信,杨禹淮这个眼高于顶导致几十年单身的高岭之花会轻易的一见钟情。

尤其是一个什么都不符合他审美的女人。

身材不够好,但是他现在爱死了你的小个子,怎么看都可爱,眼睛不算大,但是清澈明亮,五官看似平平无奇,组合起来也平平无奇……

但是好喜欢,哪里都好喜欢,可以亲一下吗。

要先自我介绍吗?还是先亲了再说?

……

你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自从刚刚说了话之后就一直愣着,你回答他也不理,是傻了吗?

你抬手在他眼前挥挥,强行将他的注意力从你的脸上转移。

“我说我还有事先走啦。”

说完,你没打算等他回答,绕过他就要离开,一会儿楼池的朋友该来了,你不能迟到了。

突然,身体被人拽走,你猛地回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伸手扯住你的男人。

“我叫杨禹淮。”

“…啊,哦,我真的该走……唔!!──”

你双眼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刚见一面、长得绝美但脑子不太好的男人强吻了。

“──!!”

反应过来的你剧烈地挣扎,手脚并用的攻击这个疑似脑子有病的男人,可他的力气太大了,甚至在享受你的‘主动’接触。

在随时可能会有人来的地方,杨禹淮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最终臣服于这突如其来的爱情,如果不是场合太潦草,他甚至想直接求婚。

他深知,自己以后可能再也不会遇见使他灵魂都为之震颤的人,也不会再有第一眼就让他欲望深重的人。

爱情就是这样,在别人眼中是路人,而在他眼里,你就是他唯一的主角,没有缘由,没有故事的开头,从天而降又让人食髓知味。

你生来就该是他的,而他也一样。

“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你张大嘴深呼吸,总算度过快要缺氧的窒息感,杨禹淮将你抵在墙上,在你耳边轻声询问,激烈的亲吻后,他的声音嘶哑性感,听得你耳廓一阵发麻。

你用力将他一把推开,连滚带爬地跑。

别问你为什么没有给他一巴掌再走,一个疯子,他下一秒就是拿刀捅了你都有可能,你又不是什么小说女主,遇见疯子,所有普通人的下意识反应都是逃跑吧。

幸运的是,跑了没一会儿,就遇上了一个服务员,也是顺利把你带回了包房。

推开门,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你的身上,你身子一僵,低头快步朝楼池走去,不过还没等你过去,他就已经起身过来接你了。

其他几个没见过的人分散落坐在包房各处,即使没有细看,一眼也能分辨出他们和楼池不相上下的颜值和气场。

只是这些大佬看人的目光都这么明目张胆又炙热吗?你脑袋都快被这视线烤冒烟了。

还没等楼池介绍你们认识,包房的门突然又被推开,楼池转过头,用着你少见过的轻松调笑的语气对着来人说道,

“你哪回能不迟到吗?又被哪个女人拦着要联系方式了?”

你正要回头和楼池一起打个招呼,却听到身后传来声音熟悉到仿佛刚刚才听到过。

显然刚进门就认出你的杨禹淮脸色更不好,他看你的眼神就像是看自己出轨的老婆,咬牙切齿道,

“刚刚和女朋友亲热了会儿,就来迟了。”

他有女朋友?那为什么要亲你?

心里对他有病的成见又深了一分,你躲在楼池怀里不吱声,其他人仿佛也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只有老婆在怀的楼池有心思挪揄他两句。

杨禹淮没有对‘女朋友’这个话题再接茬,而是在路过你身边时,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钩住了你的小手指,仅仅一秒就放开,留给你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后落座。

在最角落的男人将你们的互动尽收眼底,凌厉的鹰眼中没有对好友女朋友和另一位好友的批判,而是让人看不懂的妒忌。

神经敏感的你察觉到了房间里的怪异气氛,但答应了楼池要认识他朋友,你硬着头皮在楼池身边坐下。

“别盯着我女朋友看,她会害羞。”

楼池轻轻捏了捏你的脸,抬眼略微警告的看了圈神色有些异常的朋友们,如果是旁人这样盯着他的宝贝看,他早就摔桌子了。

啊─跟你在一起后,他也越来越孩子气了,也好,跟你更相配了。

这场将让楼池后悔莫及聚餐刚开始,另一边,楼家的几个小辈聚集在酒吧。

楼希言摇晃着手中的小玻璃瓶,里面是一种浅蓝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梦幻美丽,但它的作用却没有那么美好了。

“小婶婶醉后不顾身份,强行压倒她的侄子,侄子事后忍气吞声,做了小婶婶的情人。”

楼希言嘴角上扬,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你们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吃紫色鳗鱼。

没不影响剧情,紫色鳗鱼作用为提前几天发以及有的福利还有一些独有的番外

宇宙爆炸了,男主的嘴巴还在太空里飘着

博彦认为自己不喜欢小桃。

他始终这么认为着,毕竟他们的相识就不是开始于什么让人脸红心跳容易悸动的年纪。

小桃是他小时候家旁边的邻居,比自己小两岁。

在孩子的眼里,两岁的差距可谓一道巨大的鸿沟,博彦对这个小妹妹根本生不起任何想法。

因为住的近,经常一起玩,被长辈们叮嘱要带好小桃,博彦更是完全把小桃当成了自己异父异母的妹妹。

青梅竹马,再续前缘?

不不,博彦脑子里根本没有这样的幻想,在他的眼中小桃的分量充其量只能算一个远房表妹。

他是一个很冷漠的情感寡淡的人,没有任何青春期的躁动想法,小时候的他或许还会勉强自己虚伪应对社交,现在的博彦不受人管,普通的同学向他问好他选择直接无视。

如果不是小时候关系好,博彦现在根本不会多分给小桃一个眼神。

更加不会在看见小桃被车撞到前,选择过去救她还折断了自己的腿。

看着病床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博彦只觉得心里烦躁,

“博彦哥哥,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是司机全责,”博彦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的说,“你勉强也算我的朋友,我不会对你坐视不管,换其他人,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小桃哭得眼角和脸颊通红,听见博彦的话更红了。

她的脸颊还带着肉,眼睛圆润,像洋娃娃一样可爱,这副模样与博彦记忆中的小妹妹渐渐重合。

“原来,原来我在博彦哥哥心里是特殊的。”

“没有这样……”

小桃你这学校沉重的课业,照顾了博彦一个多星期,博彦将她的温柔和细心都看在眼里,小桃时而变粉变红的脸颊与耳朵也落在他的眼中。

真麻烦,博彦心里想。

他看出来小桃对自己的喜欢了,现在这年代哪有什么救命之恩不得不以身相许,一切付出和照顾不过是心甘情愿,想要拿下他。

但是博彦没有任何谈恋爱的想法,女朋友这样的生物只让他觉得麻烦,博彦是一个讨厌责任的男生,他不会不负责,他只对自己负责,其他关系对他来说是真的麻烦。

出院那一天,小桃对博彦伸手像往常一样将他扶到轮椅上。

博彦语气淡淡的说:“谢谢你这一个多星期的照顾。”

“如果没有博彦哥哥,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人是我。”

小桃每次说到这就一副要哭的模样,还跟小时候是一样的泪包。

博彦总算回忆起了自己为什么讨厌接近女孩子更不想找女朋友,这种控制不住泪腺的生物真是令人心乱。

博彦真的受不了。

“算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诶?”小桃没听清楚,抬起头圆眼睛茫然的看着博彦。

“我说,我做你男朋友。”

小桃傻了。

小鹿变成了傻狍子,懵逼的看着轮椅上的竹马学长。

“博彦、博彦哥哥,你是在跟我告白吗?”

少女声音都颤抖了,结巴了。

博彦对于小女生羞赧的心思再清楚不过,既然已经确定了要负责,他也不介意在这些小事上让着女友:“是,算我追的你。”

小桃答应了。

这自然在博彦的意料之中,他很早就看出了小桃对自己的喜爱,自己选择先告白也是为避免装作不知之后在学校里被继续纠缠的未来。

他们在一起了,但是,博彦不喜欢小桃。

博彦腿好了,每天中午和傍晚下课后在小桃有课的教学楼下等她下来,然后带着她去吃饭。

博彦冷静的看着自己女友进食,就像在看一只吃饭的路边小猫,没有任何心动之情。

小桃吃到一半开始与他说起学习上的事,问他题目,博彦便回答,小桃问完了又开始跟博彦说自己朋友八卦,博彦从来没有别人聊过这些事,心里有些陌生的感觉。

但他还是很认真的听完了,小桃说到朋友的感情问题他还给了合适的意见,可惜小桃并不采纳。

小桃甜甜的说:“错,我们应该尊重祝福,让他们两个锁死。”

博彦看着少女天真无情的脸,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没有想到,但是不讨厌,也没有幻灭。

他本来也是一个寡淡冷漠的人,其他人怎么去死都与他无关,会给正常的建议也不过是照着普通人的逻辑来回应女友。

不讨厌,不如说,博彦还有点喜欢。

不要误会,只是喜欢少女的想法。

不愧是能让他放在心里的小妹妹,果然是有自己的可爱之处的。

这并不影响博彦不爱小桃。

博彦认为自己这一生大约都不会爱上其他人了,不会有人能与自己的灵魂达到共鸣,小桃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可爱的女孩子。

交往了一周,小桃抱住了博彦,她发现自己不主动,男朋友好像永远不会亲近了。

博彦与小桃接吻的时候,双方都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方。

分开以后,小桃问博彦是不是初吻,博彦说是。

“你也是初吻。”博彦很冷静的指出。

“博彦哥哥是傻子。”

小桃歪头看着博彦说。

博彦蹙眉,不知道女友为什么这样说自己,他在脑里飞快的运转,掠过今天上午考试最难的那一道题目,下午做的调研报告与实验数据误差,晚上的社会学论题。

最后他放弃了思考,看着女友问:“为什么我是傻子?”

“博彦哥哥接吻不会换气,还有,你的嘴皮子在流血。”

“接吻并没有什么难的。”

博彦自认为能跻身优秀末列,只要他想,没有任何研究课题是不能钻研实验出来的。

“对了博彦哥哥,你嘴皮肿的好大,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问题。”

博彦这周请了假,专心做实验报告,就不出去见人了,他不喜欢引人注目,旁人的视线会让他觉得心情烦躁。

博彦还是不喜欢小桃。

即使他们像正常的情侣一样牵了手,拥抱过,还深吻了。

博彦始终审视着自己的内心,他很确定自己没有任何动心的迹象,他能够冷静的捏着女友的脸颊在近距离接吻的同时仔细的观察她脸上肌肤的每一寸细腻与瑕疵。

他数清楚了女友有多少根新长出来的睫毛。

博彦与小桃每天会亲吻至少五次,其中有三次是博彦主动。

博彦不喜欢亲吻,但他知道女孩子这种生物心思过分细腻,如果男友不够主动,很容易会被小桃察觉到不对,到时候说不定会让她怀疑。

博彦确实不喜欢小桃,但他也不希望被女友发现,那样结果会很麻烦。

这原本就是一个论迹不论心的世界,一个内心充满了暴力与猥亵想法的人,一辈子只做好事,那便没有人会认为他是坏人。

所以只要他一直扮演一个完美的男友,他不爱小桃,这件事就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哪怕是小桃本人。

小桃确实一直没发现。

她觉得博彦很喜欢自己,博彦想这很好,这就是他想要的。

似乎是小桃的一个朋友,他会注意到小桃的聊天内容是因为小桃正说起他。

小桃在手机里跟朋友说博彦的坏话。

“他好粘人,天天要亲亲,啃的我嘴皮子都破了,昨天游泳课大家都在看我脖子上的草莓。”

“什么秀恩爱呀?我没有秀恩爱呀。”烦恼的语气,“他跟一个木头一样没有情趣,送礼物只会直接问我想要什么,要不然就直接给我打钱。”

“好好好,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秀恩爱,他真的很烦,天天关心我的学习,逼着我去运动,光撩不干正事,做男友不履行男友的义务……”

小桃数落了博彦一大堆的坏话,详细到了相处的细节,博彦开始反思是不是表现的太像小桃的亲哥。

或许不应该像小时候那样管妹妹管得太严。

男友的义务?

博彦才知道原来女友有这样的想法,他一直将小桃当妹妹看待,为了避免小桃不喜欢他提出分手后相处尴尬的情况,除了亲吻外没有碰她。

博彦并非对小桃没有感觉,为了避免,博彦平时会与女友保持距离,只是这样他一天也要四五次,博彦也是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原来自己是正值繁育盛年的男人。

博彦忽然有点怀疑小桃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走啊,我们快去看电影,要开始了。”

“好。”

看完电影,女友靠在博彦的肩膀上,撒娇问博彦有没有带学生证和身份证。

博彦说:“没有。”

“那你回学校拿(商场离学校近),我们等下去xx那边新开的游乐园玩,学生票打七折。”

博彦去拿了,但是他们只在游乐园里面逛了一个小时,天就黑了。

小桃抱着他的膝盖说脚累,不想回学校睡。

后续被老福鸽吃掉了QAQ

你穿到这个abo世界已经一年多了,目前生活拮据,处境尴尬。

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你是个无钱无证的黑户,找不到工作,只能靠翻垃圾桶和乞讨过日子。

这样过了两个星期,你已经能熟络各个街道的垃圾桶,以及哪个垃...

这样过了两个星期,你已经能熟络各个街道的垃圾桶,以及哪个垃圾桶会出现你需要的东西。流浪汉必备技能,你掌握得透透的。

联邦帝国最年轻的Alpha上将江牧瑞在一次外出办公时遇袭,重伤倒在巷子深处的垃圾箱旁。

作为一个资深小说迷,你深谙路边的男人不能捡,可现在你一无所有,搏一搏也许能单车变摩托。

于是,你拼尽全力给他止血,并且冒死找人救了他。江牧瑞醒后知恩图报,帮你落了户,办了居民身份证,还带你回了江家。

你在他家工作,一来二去,日久便生了情。

他是顶级Alpha,有万人羡艳的财富地位和与生俱来的恐怖实力,身体高大健硕,腰细腿长,穿上军装禁欲冷酷、英姿飒爽的格调拉满。

除了在床上玩得花,几乎可以说无可挑剔了。

你没有勾巴,他因此一直把你当做无家可归、心地善良、身残志坚的女beta,对你无微不至,从不设防。

所以你在他父母的帮助下携款潜逃得很顺利。

只不过,自从江牧瑞签发你的通缉令,宣告你偷了江家巨额财产,举报有奖后,你就没那么顺利了。

你躲躲藏藏,有钱也没处花,日子堪比阴沟里的老鼠。

你有点小感慨,但不多,更在意为什么那通缉令还不撤销。

后来钱丢了,你的生活举步维艰,正巧柴家在招女仆,为了生存,也因为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剪了长发,乔装打扮跑去应聘。

很巧,在外人眼中你是残缺的女beta,安全系数比其余人高了不少,所以被安排伺候即将出嫁的男Omega柴桓。

家里新来了个小女佣,容貌俏丽清雅,看着他的时候总是会笑得甜美,两个小酒窝像盛放小珍珠的凹槽。

诱你进入柴家,是父母的主意,他们让柴桓暗中学习你勾人的手段,好好打探你是怎么俘获那位战功赫赫,年少有为的上将的心,等没了利用价值,就直接除掉你这个隐患。

嫁进江家,为江牧瑞绵延子嗣,做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就是柴家对柴桓唯一的要求,也是他身为omega无上的荣光和必达使命。

柴桓暗中疑惑地看着正为他叠被铺床的你,嫁给江牧瑞那种顶级Alpha不好吗,为什么要跑?

柴桓真是个温柔美丽的Omega,有着纯白柔软的及腰长发,白皙细腻的皮肤,天使般纯洁稚嫩的脸庞,长长密密的睫毛下是淡蓝如汪洋大海的眼瞳,就像不染凡尘的仙人,和江牧瑞那种权势逼人的气场截然不同。

你看向镜中恬静柔美的脸庞,梳发的动作都不自觉轻了几分。“您真美。”你发自真心地赞叹。

柴桓只是微微一笑,但那笑容像暖阳、像春风、像溪流,美得不可方物。

“很喜欢?”柴桓看你盯着他的脸,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惊叹,出声询问。

“我想没人会不喜欢。”你实实在在回答。

柴桓略勾唇,怀着逗弄的心思问:“你觉得江上将会喜欢吗?”

“会吧,如果我是江上将,我一定会把您早早娶回家,金屋藏娇,谁也许不看。”江牧瑞的占有欲很强,你差点就落到这个下场。

“太夸张了。”见你不像刻意恭维,柴桓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夸张、不夸张,少爷您有闭月羞花之姿,倾国倾城之貌,就算只是在外面随便走走,那也足够动人心魄,让人瞧见了还不得上赶着示爱,哪怕江上将再厉害,阻挡那些狂蜂浪蝶也困难啊。”你不遗余力地吹捧他,就像当初吹捧江牧瑞一样。

“油嘴滑舌。”柴桓掩唇暗笑,海蓝色的眼眸折射出粼粼波光,是个机灵的人儿,怪不得能得江上将的喜爱。

你在柴家待的很安稳,不忙不累,报酬也比普通女佣高,多数时候陪在柴桓身边就行。

柴桓虽是娇生惯养的omega,但其实还挺忙碌的,茶艺、插画、乐器、舞蹈、厨艺、礼仪、美肤、待人处物、管家等等这些每日学习,这是一个完美的妻子理应掌握的,每日也只能吃营养师为他准备的餐饮,以防身体走样。

你光在旁边站着就觉得累,如果这些只是作为兴趣爱好,你会觉得学学也挺不错,可要是成了取悦他人的工具,你便碰都不想碰了。

“作为omega,必须要学会体贴您的丈夫,察言观色,如果他渴了就为他倒水,饿了就为他下厨,冷了就为他添衣,虽然这些事佣人也能做,但亲力亲为,可以增加夫妻感情……”授课老师一本正经地向柴桓传授知识。

柴桓面上认真好学,余光却装着立在一旁时不时翻白眼的你。他不理解你,就这么嗤之以鼻吗?

他学这些东西十几年了,如今却被你一个平民丫头看不上,就因为你早攀上江牧瑞,所以瞧不起他的付出吗?

柴桓垂下的纤纤玉手慢慢紧握成拳,眼神阴冷地望着你。

入夜,你服侍柴桓睡觉,为他吹干洗过的白发后就打算退下。

“外面的雨下得好大,我怕,你留下来陪我。”他叫住你。

你迟疑,看了眼窗外被吹弯了腰的树和隐隐闪光的夜空,答应下来:“好的。”

既然他都不在意尊卑有别,你又何必推辞。

你换了睡衣,和柴桓躺在蚕丝被上,不小心碰到他的真丝睡衣,又缩着身子往旁边躲。这床这么大,还是睡一边吧。

“睡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吃人。”察觉到你的小动作,柴桓出言制止。

你没办法,又小心翼翼挪回来。

“少爷,我怕冒犯您嘛。”黑夜最容易激起人的倾诉欲,你吐露真心话。

“怕冒犯我?和我睡觉是冒犯,”柴桓的声音冷了几度,哪怕是在黑暗里他那双眼睛也能准确无误地盯着你,“那我上课的时候你翻白眼是什么,嫌弃吗?”

你感觉脖子莫名凉飕飕的,哪来的阴风,弄得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为少爷感到不值,少爷国色天香,却要为了一纸婚约吃那么多苦,只为了讨好一个男人。太……受罪了。”

你本想说不值,但毕竟他们现在基本算两口子,按omega对Alpha的服从度来说,话说出口可能会被报复。算了算了。

“为我不值?”难道真不是瞧不起他。

柴桓的声音柔了几分,你也没那么冷了。

“嗯嗯。”你承认。

“你胆子太大了,Omega天生就该为Alpha做这些,不会这些的Omega会被口诛笔伐的。”柴桓淡淡地阐述着残酷现实,向现实低头。

“少爷,不管别人怎么想,我觉得您很棒,哪怕你嫁的不是最厉害的Alpha,我也觉得您很棒。没有人是天生要做这些事的。”

不管是男是女,都不应该把自己放在第二位,没有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服务别人的。这可不是从事服务业,是无偿付出,剥削自己。

柴桓没说话,只是盯着你,目不转睛。

“我冷。”柴桓轻轻嘟囔。

“再加床被子?”你提议。

“太重了。”柴桓否决,“你再靠近些。”

“好,”反正Omega和你没什么差,你只把柴桓当好姐妹,和他贴紧,“现在呢?”

“还、还是有点冷。”你们胳膊和腿相碰,一瞬间这些地方的皮肤都仿佛被加热,热得他有点结巴。

你直接侧躺抱住他,头搭在他的肩上:“现在呢,还冷吗?”

你话中带出的热气轻飘飘扫过他的耳朵,就像木棉遇见火星,他的耳朵也立即红得彻底。

“不冷了,很暖和。”他哑声回你,全身僵硬,像被施了魔法,没一处关节是可以活动的

“暖和就好。”你闭眼打算睡觉。

“以后也可以这样陪着我吗?”

“少爷需要的话,我会一直陪着您。”回答完这句,你直接噤声入睡。

没一会儿,柴桓就听见你规律的浅浅呼吸声,这呼吸声盖过了窗外的瓢泼大雨、电闪雷鸣、树摇枝断。

天地间,好像只留存你们二人。

“不许骗我。”柴桓稍微翻身抱住你,易如反掌地搂住你的腰,以一个占有性的姿势把你纳入怀中,嘴唇差一点点就亲上你的额头。

从那晚起,你就开始和柴桓一起睡了,不知是哪天晚上你闲得无聊给他讲了个故事,从此以后,他每晚都要缠着你讲,不讲不许睡。

少爷脾气,好难伺候啊,不过幸好还有半个月他就会成亲,而你会在成亲前五天辞职,拿着钱跑路。

你和少爷每晚睡在一起,哪怕没发生什么,也会有闲言碎语。

你百口莫辩,也没闲工夫辩,过几天就走了何必去争,而且换作你是吃瓜人,你也很难信每天睡一个被窝的男女不发生点什么。

而且,你的确觉察到他对你不一样的感情,但贵公子你惹不起,算了。

柴桓也不在意,他并不反感宅子里关于你们的流言,反倒打听得津津有味,夜里还拿来试探你的态度,但每次都被你的回避气得背过身。

婚期越来越近,为了保证他这个Omega能让Alpha满意,有专门的老师教导他一些接吻和爱爱的技巧。

他漫不经心地听着,脑中却突然闪现你的样貌,老师说出的技巧莫名地在脑海中和你演练。

他呼吸微微急促,洁白无瑕的脸也泛起可疑的粉,老师见他这样以为是害羞,好心提醒:“这些都是平常知识,柴少爷不必害羞,学好这些可以有效增强两人幸福感,柴少爷可要多多练习啊。”

柴桓掩饰性地快速点头,继续一心二用听老师讲解。

到了晚上,你刚打算讲故事,柴桓就打断你:“等等再讲吧,我有个练习,需要你配合。”

“好啊。”举手之劳,你答应得痛快。

随后,柴桓红着脸凑近你,像小鸡啄米那样轻轻亲了你一下,嘴唇相碰的那刻好似有电流从嘴唇涌向全身,电得他酥酥麻麻,不能动弹。

你眨巴眨巴眼,中指碰了下嘴唇,疑惑地问:“练习亲吻?”

柴桓低着头不敢直视你,只是从鼻腔挤出个嗯字。

“出嫁的Omega都要练吗?”这操作真震惊你一辈子。

柴桓又嗯了声。

你看着眼前鹌鹑样的柴桓,不知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憋出个:“找别人和您练吧。”

“除了你还有谁?”柴桓气质瞬间强势,蹙着眉不悦反问,“还是说你嫌弃我?”

你不亲他,那要亲谁,亲江牧瑞吗?好,他的女佣,心思居然在别人身上!

“不是的,只是您是上将的未婚妻,我怕我玷污您。”你头一次遇见和别人练习吻技的,这世界疯了。

“我允许你玷污。”柴桓不满地盯着你,等你主动。

你凝视着眼前撇嘴生气娇花似的人儿,反正也不吃亏,而且寄人篱下、不得不从。

……(过不了审删减,放彩蛋)

而你虽进攻猛、美人在怀,却还是担心,虽说你只是帮柴桓练习,但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像你ntr江牧瑞,被江牧瑞知道你是罪加一等。

也是从那天起,柴桓没事就喜欢找你联系吻技,他进步很快,再也不是那个呆呆的无知小子了,能给你吻到头晕眼花。

你想拒绝,可他这时候总会故意冷脸说:“亲了我就不想负责?在我嫁人以前,你必须陪我好好练!”

苦的嘞,你只能有泪往肚子里咽,抑制剂随身带,防止他突然发情。

柴桓不想嫁给江牧瑞了,江牧瑞的心在你身上,他的心也在你身上,他要早点把你据为己有,才不会被江牧瑞夺了去。

他搜罗了好几个女beta和男Omega终成眷属的小说,让你每晚念,给你暗示。

可你假装不开窍,提出质疑:“女B男O,好奇怪哦。少爷我还是给你讲讲男A男O的故事吧。”毕竟这才符合他们。

“没有什么奇怪的,女B男O很好。”他闭上眼,不让眼中幽怨的情绪被你察觉。

你没办法,只得念。

柴桓已经向父母提出拒绝成婚的要求五天了,不管他们同不同意,他誓死不从。在婚期还有五天时,你向管家提出辞职,拿到报酬就回房收拾东西了。

你脱下女佣服,换上自己的裙子,收拾了一点点东西,就要离开。

打开门那瞬间,你被站在门外阴鸷怨恨地少爷吓了一跳,后退半步,捂着胸口大口呼吸。

“少爷你吓死我了。”

“你要走?”柴桓气得脸都红润不少,蓝眼珠里酝酿着狂风暴雨,他的手克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你揉进怀里。

他的父母好不容易松了口,他急忙跑来找你要和你在一起,可花园、卧室、大厅都没有你的身影,遇见知道你下落的管家,他却说你要走。

走?怎么可能,你说过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而且你们同榻而眠,朝夕相处,亲吻过彼此,已然是最亲密的人,你怎么会悄无声息地走?

他急忙赶来找你,只要你说一句不是,他就信。

“你要去找江牧瑞吧?”柴桓有点癫狂的迹象,他看着你,炽热又怨愤,“想都别想!你只能是我的!”

你还没来得及跑,他就一把捉住你,对着你的后颈狠狠咬了下去,栀子花香的信息素全部汹涌注入你的身体,你霎时软了身子,昏迷过去。

在晕倒前一刻,你很后悔,早知道和他夜聊的时候就不说信息素会让自己乏力甚至晕倒了,那么掏心窝子干嘛?

Omega也会做上面那个吗?

你头一次遇见一边do一边哭的,那可怜模样搞得好像是你这个乏力头晕的人强迫他干这事。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抛下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就算你爱的是江牧瑞,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我不想共享,但你总想跑,只要你能和我永远在一起,哪怕不择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你就像在乘坐一条摇摇晃晃的大船,迷迷糊糊的,不清楚他什么意思。

卧室大门被打开,你和穿着黑色大衣的冷酷男人一对视,浓烈到刺鼻的冷松气味霸道占领了整个房间。

柴桓捂住鼻子,真难闻,他凑到你的颈间大力嗅你的气息,这才好受很多。

江牧瑞脱下手套,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抚你热得红扑扑的小脸,那凉意惹得你不小心嘤咛一声。

“宝贝,知道我找你多辛苦吗?”江牧瑞温柔注视着你,深情的话语脱口而出。

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微变,说出的话也让你胆寒,“犯错的孩子该受到惩罚。”

他收回手,拿出腰间的配枪。

可肇事者仍不紧不慢,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如同恶魔低语。

“宝贝,吃进去我就原谅你,否则,这辈子就别想下床了。”

你再也跑不掉了。

*男女主都很坏,男主刚开始遇到女主的时候男主在渡劫,被女主救下,之后渡完劫回去仙界,因为舍不得女主又回来了,结果女主转头就把他抛弃了

你把饼子吃了一小半,剩下的又偷摸着塞回了行囊里。

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必须要尽可能的省下粮食和水,否则还没看到山门,你就得跟着那些失败的人一道失去资格,还会丢掉性命。

黑暗中,粗犷的打鼾声此起彼伏,吵的人睡不着。你将自己裹在宽松的衣服里,目光坚毅,在无边夜色中犹如灿星。

绝对不能倒下。

就在你准备睡觉的时候,忽然间就发现崖边上有人鬼鬼祟祟,随后,你便看见那人趁着对方睡着,直接将身侧的人给推了下去。

没人发现他的小动作...

没人发现他的小动作。而从山崖下回荡上来的惨叫声越来越渺小,少数人被吵醒,淡淡看了一眼,不足为奇,又继续睡觉。

他们只以为是那个人睡的太沉了不小心跌下去的,只有你看到了。

他是被推下去的。

你的眼睛瞪的又圆又大,呼吸哽滞,心跳却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冷。

原来,一路上不止有意外的身亡,还要提防被人暗算谋害。

困意一瞬间清醒,你不敢再睡,生怕下一个被盯上的人会是你。

天亮后大部队又继续赶路。

仙法难求,仙法难求。

你听见身旁瘦骨嶙峋的老人口中念叨着,不免开始打量他。

他已经过了中年,胡子拉碴,腰背佝偻。让你感到诧异的是,他竟然能坚持到现在。

你不知道让他坚持下去的信念是什么,也不好奇,只是在三天后,他突然吐血而亡。

倒下去的一刹那,离他最近的你,将他眼中的不甘看的一清二楚。

你想,如果倒下的人是你,你也会露出这种狰狞的表情吧。

这件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死了一个老东西而已。在很多年轻人看来,他这把年纪压根儿就不适合上仙山。

又过了几日,连同你在内,队伍仅仅只剩下不足百余人。

但是当你颤抖的腿踩上最后一块石梯时,你和幸存的人们一起看到了云开雾散中一片气派磅礴的仙宫。

你的表情痴愣,久久无法回神。

微张干裂的唇像是久旱的天地,皲裂出道道泛白的皮。

你的上下唇一碰,低声问自己,“成功了?”

忽然,你听见身后有人哭出了声,回头看去,那瘦小的男人跪在地上捂面恸哭。

“终于、终于爬上来了!”

不少人和他一样抹了眼泪,而你情绪平淡,甚至没有意料之外的惊喜。似乎是因为,你知道爬上金云山并不算真正的结局,而是要通过测灵石,才能真正有资格留下来。

蔚蓝天际飞过鸣叫的白鹤,倏然,那两只仙鹤飞转而来,白羽如流云,落地时,缓缓化身两个白衣墨发眉心点朱的童子。

“辛苦诸位道友,还请随我们一同而来。”

你定睛看着他们,内心因为刚才他们那戏法般的变化而感到震撼。

他们和你遇到的那个骗钱道士不同,这才是真正的仙。哪怕他们是禽类所化,却也与筋皮骨肉血全是五谷污浊的凡人大不相同。

无人敢在仙童面前嘈杂。你们随着两位仙童一道入了金云山大门的结界,再一睁眼,眼前春意盎然,每呼吸一口,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气流在四肢百骸中流淌浸润,先前爬山的疲惫与竭力,此刻尽数化为乌有。

你几乎快惊呼出声,又紧紧掐着掌心,才按耐住内心的激动。

这更证实了,你当初毅然决然抛下所有选择仙道是正确的。

仙童带你们来到了留仙台,而悬浮在一方阵法中的石头,正是用以测试灵根的测灵石。

仙童各居一侧,手中拂尘一晃,道,“还请道友逐一上前来。”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被点中,初时紧张,随后快步跑去将手放下了测灵石上。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台上的情况。

只见那巨大的石头渐渐发亮,仿佛有蓬勃的灵气即将喷泄。

“恭喜道友,灵根纯净,灵台清明,还请一旁等候。”

这算是过了?

台下一片哗然惊呼,而你手心早已汗湿,爬上金云山时平静的心情,这一刻终于开始如滚水般沸腾。

你在害怕,害怕万一自己过不了该怎么办。

又一个人上去。可能是上一个人有了成功的先例,所以后一个人上去时信心满满,以为自己也能如愿以偿。

可当测灵石没有任何反应时,他的笑容僵硬了。

仙童朝他微微颔首,遗憾道,“抱歉,道友与我派无缘,还请另寻法缘。”

男人的脸色变的苍白,他不可置信的嘶吼,“怎么可能?我不是爬上山了吗?!怎么可能?!”

他抓狂的撕扯着头发,怒目圆瞪,形容夸张,不过片刻,男人的吼骂骤然停顿,身体紧绷痉挛,不一会儿,他便因气急攻心七窍流血倒了下去,在地上抖了两下便没了生机。

又有人死了,而这个人还是爬上了金云山的幸运儿。

人们的期待因为这个人的暴毙而冷却,每个人都变的沉默又忐忑不安。

接下来上去的人,几乎都被淘汰。加上第一个成功的人,直到你前一个,共计才六人。

而下一个,就轮到你上去了。

上去前你告诉自己别想那么多,但踏上石台时,你的腿还是没出息的在发抖。

当你把手放上去的一刹那,你闭上了眼睛,哪怕与仙道无缘,你也不敢接受现实。

很快,你听见了身侧仙童的声音,“恭喜道友。”

“!”

蓦然睁开双眼,只见掌下白光烁烁,几乎透过你的手掌,让你看清每一根血管与骨骼的分布。

过了?你真的过了!

巨大的惊喜让你险些哭出来,你知道,你离长生又近了一步。

成功登顶金云山的信徒有百余人,最后通过测试,加上你在内,留下来的人不过寥寥几人。

仔细数一数,只有八个人。

这八个人,是上山时数万人浓缩成的一滴精粹。

仙童领着你们八个人来到了英师殿,硕大的殿宇中,只有几只玉牌漂浮在空中,散发着清澈的光泽与灵气。

每一个玉牌上都刻着不同的名字。仙童说,那是金云山诸位仙师的尊号。

若能拿到手,便是其仙尊对之有意,方可去某仙尊殿中报到,领弟子服,拜尊师礼,点血赐座下命牌。

六枚玉牌,八个人分别拿下了左边和右边的五枚,唯有最中间的那枚玉牌,无论是谁也无法拨动半分。

你本是不抱希望的,径直选了最左面的那枚,却不想,还没碰到它,中间无比傲气的那只玉牌竟叮当一声落在了你的脚边。

你的手僵在半空中,下意识将脚边的玉牌捡了起来。

仙童凑近一看,淡淡而笑,恭喜道,“看来避厄仙尊与道友缘分不浅,还请道友随指引速速前往霄邪殿。”

惊讶之余你并未听清他说的什么,只听见避厄仙尊与霄邪殿两个称谓。

手中的玉牌脱离了掌心,随即吐出一点莹光,朝着外面飞去。

你不敢耽搁,连忙跟着追上。

双脚踏在蕴含灵力纯净的土地上,你的脚步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轻。

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柔软与放松。

这一刻,你将所有的烦恼与愧疚都抛之脑后,只有满心欢喜,与长生在前的激动。

那只光点最后在一座鬼斧神工堆金砌玉的殿前消失,你抬头看去,匾上赫然三个字——霄邪殿。

你到了。

殿前云缭雾绕,顶上金光揉散,散落在每一片玉瓦之上,透出莹光闪烁。

到了现在这一步,你竟产生了怯意。但你不会离开,而是攥紧双手迈开腿走了进去。

门开,便见殿中辽阔无边,数千白衣弟子整齐划一的跪坐在蒲团上,背脊笔直,心怀敬畏的听从座上尊者授法传教。

你站在殿门口,被眼前一幕所震撼到发出了惊叹声。

放眼望去,殿中弟子,犹如一盘白棋。

你久久无法回神,直到察觉一道尖锐的视线落在了你的头顶,顿时浑身汗毛一立,随即忙不迭的朝着远处高坐于台的仙尊跪下磕头行礼。

“弟子槿玉,拜见师尊!”

你洪亮的声音在殿中回荡了许久,直至声音消散,也没有得到避厄仙尊的回应。

你心中惴惴不安,思考自己是不是一路上做了什么莽撞的错事,所以才让师尊有意在众弟子面前磋磨你。

终究是按耐不住,你小心翼翼抬头朝上看去,倏忽间,你对上了一双冷冽如冰的眼眸。

闯入他的眼时,你的心跳一滞,咚的一声,仿佛被重锤一击。

在看清那张清冷出尘的面容后,你浑身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这一刻,你看着他,僵硬到无法挪开眼睛。那原本崇敬的眼神,刹那变成了惊恐。

你的身体在不可抑制的颤抖。

像,太像了。

简直是一模一样。

你的师尊,人人敬畏的仙门巨擎,仅名号便足以震慑邪魔的避厄仙尊,和被你抛弃的丈夫长的一般无二。

与你同床共枕数载的丈夫,他总在动情时纵容你的戏弄,仰着脖颈,任由你温热的舌尖舔过那颗上下滚动的喉结,口中沙哑的唤着你的名字。

“槿玉……槿玉……”

你记得他身体上的所有细节,记得他身上的每一粒小痣生长在哪个部位,记得他每一道深邃立体的轮廓。

那里曾接受过你无数次的抚摸亲吻,你早已将他仔仔细细的深刻脑海。

你甚至曾经为他生下一个和他长相尤为相似的孩子。

所以你绝不会认错。

你的丈夫,此刻着云锦仙衣,发束碧玉金簪,端身莲花法座,身怀大道之法,教引膝下无数弟子窥见长生大门。

许久未见,如今再遇,他已高高在上,成了需得你尊敬跪拜的师尊。而你仍旧是一粒渺小的尘土,费劲所有力气登顶,还得他的帮助,才能实现自己的毕生梦想。

你惊愕不解,久久无法回神。

更无法理解,为何被你抛弃的他,现在又是另一种身份。

他到底还瞒了你什么?

那个被你从河边救回家的落寞青年,在和你结为夫妻,与你孕育腹中子嗣后,在某一天离你而去。

你在他离开前就预见了之后的结局。

他与你们都不同,或许会暂时留步一隅之地,却绝不会长久,他终究会离开这里,回到属于他的世界,不带走这贫瘠村落、简败土房的一粒灰尘。

而大梦一场的人,只有你自己。

但你比你想象中还要更快释然。

谢到清离开后,你没有因为丈夫的抛弃感到悲伤,你仍旧如以往一样继续自己的生活。只是没有男人在,有些重活你一个怀身大肚的孕妇是不便做的。

谢到清离开后的第三个月,你独自在家中生下一个男婴。

满头大汗的你没了力气,牙齿早已咬破了唇舌,鲜红的血丝在齿缝间蔓延,在苍白的肌肤映衬下,红的越发妖艳。

孩子的哭声响亮,但自己疲惫的身体让你无暇顾及他。

你眼前一阵眩晕,耳边尖锐卖力的哭声让你感到烦躁。你忽然意识到,你对这个孩子并没有爱意,甚至对他的到来没有任何期待,只是平静的接受了自己生下他的事实。

这并不是因为被抛弃而将仇恨转移到孩子的身上。

究其原因,是因为你不爱谢到清,所以连带着他的孩子你也不爱。

简直冷漠,不配为母。

你在心里怒斥自己,却仍旧不能把自己骂醒。罢了,就这样吧,你自暴自弃的想到,只要给这孩子一口饭吃,养他长大,也算尽了责。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生下孩子的第三天,谢到清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他还给你带了好多首饰和新衣服,以及给孩子的长命锁。

他抱着身体虚弱的你掉了眼泪,说他对不起你,不该将临近生产的你独自留在家中。

这是你第一次见他情绪如此激动,仿佛对自己厌弃痛恨至极。

一番忏悔后,他将一袋子的银钱全都交到了你的手上,承诺以后再也不离开你和孩子。

你沉默着,垂着平静无澜的眼,颠了颠手里的钱袋子,很沉。

他这样子,倒真像是外出务工寻得好营生,赚的两囊胀鼓鼓的好丈夫好父亲。

让你感到震惊的是,他竟然真的会回来。

你向来不是个会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人,且不用说你不爱谢到清,就算爱他,你也不会为了他而放弃自我,变成忧寡凄哀的怨妇。

如今他回来了,那就继续和以前一样过日子,你所明了的他离开的真实原由,也就烂在了肚子里。

你不会问他。就像第一次见面以及他告诉你要进城务工时一样,不该知道的事情,你一句也不会多问。

之后的生活风平浪静,坐月子里,谢到清对你无微不至,村子里的人都羡红了眼,觉得你是踩了狗屎运,才会找到这么个长的好看又会赚钱,还对你好的男人。

有人猜测他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少爷,也有人猜测他是家道中落才会流落至此。

但你知道,他不是村民们口中的任何一种身份。

至于是什么,你也开始疑惑。

疑惑始于某天夜里,你忽然从睡梦中转醒,发现身旁丈夫正站在床边。你想叫他,却没办法发出声音,也无法动弹,僵硬的身体只有眼球能够转动。

随后,背对着你的谢到清抬手在半空轻飘飘一挥,一股银光流转旋转,在空中变成了一面流光溢彩的镜子。

镜中忽现一人,白衣墨发,与谢到清严肃交谈。

你被眼前一幕震惊到瞪大双眼,浑身发麻,第一次开始对谢到清的身世产生了好奇。

而谢到清并不知道,他施法让妻子沉睡,却不料她会突然醒来,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他暴露了。

所幸你的头脑并没有一辈子困在这里的老人们那样迟钝,很快就猜到了谢到清的大致身份。

你在河边洗衣服,听着耳边潺潺河水声,它们湍急的洗过每一块布满青苔的石块。

石块或许尖锐过,但在植被的包裹和日夜不停的洗刷下,早已磨平了它们的棱角。

你停下了搓洗的动作,忽然想到,成仙是什么感觉,真有那么好吗?

很快你的问题就有人来帮你解答。

几日后,你又去河边洗衣服,突然遇到一个自称云游散仙的老道人。

他留着银白长须,穿着补丁的衣袍,浑身破旧,唯有手中一支拂尘干净崭新,看样子被他保存的极好。

你见到他,突然想起来你的丈夫谢到清,或许和他有着差不多的身份。

于是你拦住他,问那身形枯瘦却神采精神的老道人。

何为仙,仙为何。

老道人停下脚步,端着修真者的傲气,坐在一块大石上盘着腿,一挥臂膀中架着的拂尘,为你一一解惑。

那道人说的无不精彩,语调激动,你听他讲述仙者的潇洒,长生的快活,身体里的血液开始疯狂沸腾。你感到手脚发热,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你的皮囊疯狂涌泄。

这一刻,你对求仙问道有了强烈的念想。

你朝他跪下磕头,求道人收你为徒。

老道人冷哼一声,说修炼不是想炼就炼的,拜师也不是说拜就拜的。你问他需要什么,他的食指中指和大拇指揉在一起搓了搓,眯着眼对你说,“得要孝敬。”

怕你不信,老道人略施小计,当着你的面施法让水里一只鱼儿变成了一条小金龙,让你彻底相信了他。

你懂了。

你趁着丈夫不在家,将家里所有的钱全部拿走,离开前,摇篮里的孩子似乎有所察觉,爆发出有力的哭声,试图唤回母亲早已飘走的心。

你只回头看了一眼,表情冷漠,眼神决绝,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所谓内疚、羞耻,你想,既然你的丈夫弃过你一次,你又为何不能弃他一次。你不必为此感到愧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没错。

你拿着钱又去找了老道人,他还在那里,打坐凝神,像个真正的仙人。

不过你存了一丝警惕,并没有立马把钱给他,而是先问他,“你要教我什么?”

老道人睁开眼,混浊的灰色眼球闪烁一缕光泽,随后直勾勾的,以一种锋利的态度紧盯着你,带着不屑的语气说,“欲成大道,必先斩断情根。”

“我一眼就算出你还有丈夫和孩子。若你决心修道,便不可与他们有所瓜葛。”

“我要教你无情道,第一件事,就是要你亲手杀了他们。”

老道人的声音冰冷无情,你愣在原地,身体僵硬。

你曾听过一句话,“上岸第一剑,先斩心上人。”

这只是较为好听的说法,直白一点,就是杀人。

杀人。

你也只杀过鱼。

冰冷的刀刃划破柔软的鱼腹时,鲜艳的血会顺着掌心的纹路四处蔓延疯长,你并不喜欢,也并没有勇气做到杀死两条鲜活的人命。

你拒绝了他,然后求他教你别的。

老道人为你的懦弱而冷斥,却收了你的钱,还是答应了教你别的道法。

恕你直言,无情道,真不是常人能修炼的。

修不了无情道,但修炼仍旧是要摈弃太多凡世的东西,于是乎,你离开了。

没有过多纠结思考,在长生大道、血肉自由的诱惑下,你抛弃了你的丈夫,以及你年幼的,还在吃母乳的孩子。

只是你似乎生来就命不好。在跟着老道离开后,他就跑了,拿着你所有的钱跑了。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但这并没有磨灭你修炼的心。你坚毅的没有回头,承受着风雨,继续寻找凡人修炼的路。

后来,你在别人口中知道了金云山这么个地方。据说,那是仙山洞府,是庙宇道观中的神仙们住的地方。

你又一次有了向往,你要登上金云山。

如今,你真的爬上了金云山,成了凡人中令人羡艳的佼佼者。可——

你看着受人崇敬的仙尊,一想到那是被你抛弃过的丈夫,你便瞬间感到无法呼吸。

如果真是他,他不会放过你的。

毕竟不会有哪个男人那么大度,更不会像你一样宽宏大量。

正当你想象他会用什么手段报复你时,你突然发现,他看你的眼神和看其他人没什么差别。

这让你彻底失去了判断,无法辨别他究竟是不是谢到清。

良久后,他轻轻挥手,在他最前面的弟子便站了起来,转身走向你。

年轻的男子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统一的白衣,他向你拱手施礼,面带微笑。

“小师妹,请随我去沐浴更衣,待明日再向师尊礼拜。”

你的注意力从座上尊者身上挪开,拘谨的弯着腰向师兄点头。

直到离开,避厄仙尊也从未对你说过一句话。

难不成真是你认错了?

将心不在焉的情绪收敛好,你跟着他来到了弟子们居住的地方。

从他口中你了解到,他以后就是你的大师兄,也是避厄仙尊收的第一个弟子。说起来,大师兄拜入避厄仙尊门下,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

三百多岁足够你叫他一声老祖宗。

见他容颜永驻二十出头的模样,你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

大师兄为人谦和,温柔鼓励你,“师妹认真修炼,以后也会达到我这种地步,说不定比我更好。”

你不敢承让,和他客套了两句,大师兄又说,“连同你一个,师尊其实只收了四个徒弟,其余弟子皆是其他仙尊座下,赶来师尊堂下听课。”

“师尊不轻易授课,上次传教,还是一百年前的事情。”

偏偏,在你通过考核前来面见的这日他就开堂授课,未免太巧。

你敛下心中所想,换上了大师兄给的弟子服。

脱下一身粗麻布衣,换上了如云般柔软的弟子服,镜中一照,你也有了一种脱胎换骨的错觉。

正在欢喜,大师兄对你说,“今日师尊不得空,你先在这里歇息一夜,明日再去给师尊敬茶正式拜师。”

你连声应好,将大师兄送出去后,你关上门开始打量这间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处处透出昂贵的房间。

这是你从未享受过的待遇,你的鼻尖发酸,眼眶湿热,认为自己终于熬出了头,在此之前吃过的苦头都是值得的。

你想今夜你一定会兴奋的睡不着,却不想,或许是太累的缘故,在天黑之后,你很快就在床上熟睡过去。

暖被中的你睡的很香,小声的扯着并不令人厌烦的呼吸声,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柔弱松懈的轻易就能被人掐死。

你睡的太沉,以至于没有发现门外晃动的高大人影。

忽的,人影动了,他抬手,门便悄无声息的被打开。

门槛外踏进来一只绣云纹白靴,随即是紧随其后摇晃的,挟着银光的衣摆。

如瀑般的月光在门开的一刹那倾涌而入,寒冷的皎色铺满在地,将半夜闯入你房间的人的身影拉扯细长,钉在了地上、墙上,以及熟睡的你的身上。

他目光森冷,脚下无声进入了你的房间,再关上门,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来到了你的床前。

那双细长的眼眸低垂,泛滥着死寂与诡谲,毫无感情的,死死看着你,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睡梦中的你有些不安,似乎做了噩梦,眉心皱着,眼睫微颤,身体小幅度的动着,像是快要醒了。

实际上,你的身体能够下意识的感觉到身旁有人,而且那股强烈的危险的视线在催使你快些醒来。

只是你的眼皮实在是太沉,你没办法睁开眼,混沌的梦境紧紧缠绕着你,让你无法彻底醒来,只能在现世与噩梦之间来回徘徊。

你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身上一沉,有人压在了你的身上。难以承受的重量让你的呼吸变的困难,每一次呼吸都必须张开嘴才能够满足。

有什么滚烫的的东西喷洒在你的脸颊和颈窝处。对危险的警惕让你终于醒来,你惊恐的发现,压在你身上的真的是个人。

你想要挣扎尖叫,只是尖锐的声音还没有冲出喉咙,就被一只手用力捂住了嘴,将求救的声音全都阻隔在了嘴里。

你闻见了一阵浅淡的冷香,有些熟悉,又陌生的让你回忆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闻到过。

现下你无心思考这些问题,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压在你身上的人俯下身凑在了你的耳边,你也终于看清了他的样貌。

他是冰冷的,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被供奉高台,孤傲的睥睨着渺小的凡人,平静的接受他们的膜拜。

现在,那样冰冷的他,在你耳边说出的话却那样炙热而恶毒。

“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没想到你这贱○人自投罗网。”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但偏偏,你听出了他语气重蚀骨般的恨意。

你终于想起来那股冷香到底在哪里闻过。

你的丈夫。每每同床共枕时,你总喜欢窝缩在他的怀抱里,嗅闻他身上的香味。那似乎是从皮肉里散发出来的香气,不用熏染什么,天生自带。

现在你又一次闻到那股香味,不过,他应当是来找你算账的。

他在恨你,你感觉到了。

或许是那种想将你千刀万剐一样的恨。

你怕了,你怎能不怕?

黑暗中交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静默着,谁也没说话,你眼神惊愕的看着他,被压在被窝里的身体颤抖不停,无法忍受他那淬毒刀刃般的眼神。

你想推开他的手,想挣扎他的压制,但这一举动却彻底的将他惹怒。

他掐住了你的喉咙,并非威胁,而是实打实的用了力,甚至将你颈部的肉都掐到了变形的地步。

他垂眸看着你涨红的脸,看着你恐惧的在他手下如一只蝼蚁那样剧烈挣扎。

却从始至终冷漠如斯,毫不手软。

谢到清,尊号避厄,出生仙门,十岁金丹,少年元婴,仅二十岁便渡化神修为。仙门迎来了他们的天才,但天才也要渡劫,于是乎,谢到清被清空了记忆,坠入凡间渡一世劫难。

他的劫难并没有多艰辛,在一个凡人女子的救助下,他成功了。不仅成功了,他还与其成婚,并即将为父。

但在此时,天雷将至。一场天色异象后,谢到清恢复了记忆,他想起来自己是谁,职责为何。

所以他必须要离开。

可他想起来,他还有个凡人妻子。

他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抛下你。你的反应很平淡,即便他用了一个很合适的理由,但在看到你毫无变化的表情时,他的心也没由来的感到抽痛。

他慌了神,自私的让你等他回家。

谢到清不得不承认,他爱你,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更爱。于是,在你诞下孩子后,他终于还是没忍住丢下一切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为了你,他可以放下他所拥有的一切。他什么也不要了,他只要你。

可结果呢。

你带上家里所有的钱跑了,你不要孩子,也不要他,你什么都不要了。

谢到清后知后觉你的绝情,带上孩子开始到处找你。他找了很多地方,却没有一点你的消息,他的耐心和爱意在一点点被残忍消磨。

他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没有奶水,只能喂羊奶。

但不管他怎样费尽心思的照顾他,孩子还是在冬天来临时发起了高热。

小小的孩子,才几个月大,他甚至不会说话,只能靠哭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可现在他难受到连哭都不会了。

如果他还在仙门,他可以有仙药来医治他,但他现在在凡间,身无分文,也找不到可以帮助他的人。

孩子太弱小了,他没办法承受他强大浓烈的仙力,所以迟迟不敢下手。

到最后走投无路下,谢到清准备带孩子回金云山治疗时,柔软的婴儿,比他想象中还要脆弱。

孩子死了。

死在了他出生后的第一个冬天。

他抱着孩子的尸体跪在雪地里无助痛哭,一遍遍蕴含着愤怒与悲伤的嘶吼着你的名字,路过的人都觉得他是个疯子,认为他肯定是死了妻子又死了孩子,所以成了精神失常的鳏夫。

谢到清对你的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发誓要找到你,要杀了你。

令世人如此敬仰的他,此刻眼神冷漠,举动残忍,他要掐死他的凡人妻,为自己,也为自己那苦命早夭的孩子报仇。

窒息的痛苦让你的挣扎变的疯狂,你的指甲在他的手上抓出了许多泛红的印迹,但这些轻微的疼痛并不足以让他松手。

你快死了,从你渐渐由红转白的脸色就能看出来。

凡人如此脆弱,在修真者的眼中,你就像他早夭的那个孩子一样,轻易就能死掉。

谢到清的表情逐渐变的狰狞扭曲,最后呼吸紊乱沉重的,爆发出一声嘶吼。

“你要一用辈子来为你的所作所为赎罪!”

他松开了手,你终于能够再次呼吸。还没来得及贪婪的大口汲取空气,你就被他俯下身狠狠一口咬在了肩膀上。

“啊!”牙齿刺破皮肉的疼痛让你叫出了声,凄厉的惨叫在夜里尤为清晰,但若不仔细听,还会以为是什么昼伏夜出的鸟类清脆的鸣叫。

待他尝到鲜血的滋味后,谢到清抬起了头。

你看到他冷白色的皮肤上染到了血迹,尤其是他的嘴角,颇为鲜艳,仿佛涂上了女子的口脂般昳丽。

你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暂且急促的哽咽,下一瞬,跪坐在你身上的仙尊,表情冷冽的解开了腰封,将其系在了你的脸上,蒙住了你的双眼。

视线顷刻间变的黑暗,你无法看清任何东西,下意识想要将它扯下来,却被人抓住双手举过头顶。

你哭了,眼泪浸湿了蒙眼的腰封,可怜的哽咽声断断续续的从喉咙里冒出来,听的让人心疼。

可谢到清不会心疼,他还想让你再哭的激烈一些,最好像当初他抱着小小的孩子,亲眼看着他死在怀里一样撕心裂肺。

你累的很快昏睡了过去,并不知道谢到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但是第二天大师兄敲响你的门叫你起床准备去行拜师礼时,你惊醒后才发现,房间里一片狼藉,且浑身酸痛难以下床。

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你的脸都白了。

他真的是疯了!

你捡起被丢在一旁的衣服,闻了闻,并没有异味,勉强还能穿。

你不敢耽搁,忍着难受连忙收拾好,用清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这才推开门随师兄一并去见师尊。

虽然现在他是你名义上的师尊。

但,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对你做过的种种,你无论如何也不敢直视他。即便那是你曾经的丈夫。

谢到清早已等在大殿中,身旁左右各站着一位弟子,和一位仙童。

加上你和大师兄的到来,拢共七个人,宽阔的大殿内即便安静,也冷清不到哪里去。

再看那人。

他又恢复了一派清冷,穿上了干净整洁的衣服,成了人人敬畏的仙尊。

他冷眼看着你,毫无动容,仿佛看的一个陌生人,而不是昨夜的人面畜牲。

你浑身软的厉害,还得不动声色的装作正经,接过仙童递过来的茶,向他跪下俯首,再抬手将茶水敬他眼前。

“弟子槿玉,拜见师尊。”

按理说,他应该接过茶水象征性的抿一口,然后为你点血赐命牌,方可做完一套流程。

但现在,他居高临下巍然不动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你磕到地上的头,完全没有要接过茶水的意思。

你的双臂举的发酸。昨天晚上的缠绵本就让你没了力气,现下又这样折腾你,更让你几乎快要握不住茶盏。

一旁弟子和大师兄看在眼里,不明白师尊是何意,也不敢开口催促,只得在心里估摸着,又可怜你。

直到你的手抖的将茶水都摇了出来,滚热的茶水烫红了你的手,他方才伸手接过,却未抿一口,将其放在了桌子上。

你刚松了一口气,指尖上又是一疼,险些让你叫出来。

谢到清从始至终未置一词,将你的血滴在了一块玉色的牌子上,冷漠的完成了接下来的步骤,为你做了你的命牌,随后将它随意扔在了你的面前。

哐啷一声,几乎砸在了你的心上。而你不能表露出任何不满,还得将命牌小心保管,对着他再次重重磕头。

“多谢师尊赐教。”

这下,几乎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师尊并不待见你这个新徒弟。

每个人心下都有了新的打算,只有大师兄默默在心里为你叹了口气,

修真者中也不乏有趋炎附势之人,今天的消息传出去,以后你的日子怕是难过。

———待更———

*详情可见主页置顶~

*心机小三上线,蒋嵩发大疯

酒楼包厢内,蒋嵩面无表情的坐在桌边,默不作声,在其对面的柳覃见状示意一旁的叶然,女人会意端起酒杯递给男人

蒋嵩看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接过了,却没有饮下只是放到桌上,转而看向对面,目光似乎是在询问为什么叶然会出现在这里,柳覃却移开目光仿佛没看见他的神色

可这几回十次有八次柳覃都带着叶然,男女有别,蒋嵩又已经嫁作人夫,他们相见终究不妥,可他又不好明说,毕竟叶然已经够惨了,苦读数十年不能入仕,做着蒋嵩给她找的教书先生,无人能懂她内心的凄凉苦楚,而且叶然似乎还对他余情未了

蒋嵩只有过两段情,一段是和叶然礼敬相待,再一段就是与姜羽裳,让他尝尽了情爱的辛酸妒恨,这样贫瘠的感情经历,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叶然的感情

叶然是君子,哪怕他间接使她落得如此,却从来没有怨过他。而他却水性杨花,明明许下要相守一生,却轻易的爱上了旁人

可他离不了姜羽裳,他可以许诺补偿叶然千倍万倍,唯独一件,他离不了姜羽裳

哪怕情意最浓时他也没有过离开叶然便不行的念头,可如今他一日见不到姜羽裳都不行,这段情即是蜜糖也是砒霜,令他甘之如饴

想起昨晚的片段,男人眼角浮出薄红,喉结上下滚动,骤然紧绷的身体像是在克制什么,手指下意识的摩挲,似乎还能感受女人残留的余温

“今天便到这吧。”

蒋嵩再也忍不住,起身冲柳覃道,见此柳覃也清楚男人的耐心耗尽便没有拦他,看着蒋嵩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说蒋嵩对你还有情?呵…”柳覃忽然低低笑了一声:“可我怎么瞧不出呢。”

男人的语气平淡辨不出喜怒却无端使叶然冒出一身冷汗,她仗着才学游走在这些世家豪门之中,深知这些世家的男子们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柳覃更是如此,要是在不令他满意自己恐怕就要失去价值了

“和天人之姿的太女殿下相比,叶然不过一介草民自然入不了太女夫的眼…”

柳覃将身份是旧情人的她找回来可绝对不是让他们叙叙旧这样好心,闺中密友一个早已经人一个却还待字闺中,柳覃的身份样貌什么好女娘配不上,到现在都不嫁人除非…

除非他想要的是好友的妻主

太女殿下

【紫鳗鱼】

这日,蒋嵩身旁的小厮前来说是蒋嵩喝醉了酒想让你去接他

到了酒楼,小厮将你引至顶层的包厢,推门进去,正中间的屏风挡住了后面的人影,看不太清楚,你怕蒋嵩喝醉了有损形象便吩咐关了房门

包厢里有一阵若有若无的好闻气味,可你却皱起眉,香气太过浓郁着实令你有些不适

穿过屏风,身形优越的男人背对着你,你觉得今天的蒋嵩有些奇怪,伸手拍在他肩膀,却见他身体骤然一颤

然而下一秒你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头脑突然昏沉,不等你反应便陷入了黑暗

*

砰!砰!砰——!

你睁开的第一眼,就看见碎裂的房门,蒋嵩俊美无边的脸上隐隐透着癫狂,碎片在他脸上划出血痕,在和你涣散的目光对视后整个人露出一种骇人的死寂,一股莫名的寒意泛起

你有些头晕,想要抬起手揉揉额头,却发觉手掌被包裹在一道细腻的掌心,视线向下才发现自己浑身赤,你彻底清醒起来,骤然回头,一道陌生又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你眼前

到现在你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首先,你要娶了柳覃,这是必然的,这局最大的目的便是如此,到了这个地步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你会主动去柳家提亲

柳覃的家世不在蒋嵩之下,他的祖母是当朝元老,位份必得在太女侧夫之上,有皇帝赐封号最好…

你想了许多,仿佛变成了第四个人冷静的分析着局面,安抚蒋家、来往柳府、保护柳覃的名节、承受母皇的怒火……一桩桩一件件都裂了出来,不能有一件疏漏

但显然在此之前你要先稳住濒临失控的蒋嵩和刚刚与你云///雨此刻辩不明神色的柳覃

普通女孩万人迷,无逻辑爽文,介意慎入。土狗爱写系列。

目录见合集

大平层落地窗,昏暗灯光,红酒杯倒在桌上,地毯浸湿醇粹酒香,四周极度安静,只有心跳和濡湿声拉响了暧昧的气氛。

灰黑色的大床上,身高腿长的男人覆在凹下的床铺上,结实的身材将陷在软床里面的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黑色西装裹挟身体,禁欲又诱惑,气质过人的男人微微起身,玉雕般精致清冷的轮廓在暗色中增添几丝俗世爱欲,浅红嘴角沾染上晶莹液体。

修长竹节手指撑在暗色床面上,手背青筋突起,身体紧绷,等到...

修长竹节手指撑在暗色床面上,手背青筋突起,身体紧绷,等到身下的人换过气,嘴唇又痴迷地寻了上去。

反观男人身下的女孩,尤其在他格外昳丽的容色衬托下,女孩普通到扔到人群里也找不出来,一张无功无过的小脸染上绯色,唯一值得夸奖的应该是皮肤透白,满身青春气息。

不论是身份还是外貌,两人都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可男人嘴里动人的情话浓烈真挚得让人悚然。

“我爱你。”

最简单的三个字脱口而出,带着最真挚的情感下咒一般,嘴里不断的重复,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他爱你,最爱你,只会爱你。

看着眼前犹如神坻的俊美男人,你还有种犹如梦间的恍惚感,那双深邃眼眸像是要将你溺死在其中,听着他毫不掩饰的爱语,你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嗫嚅着回应一声。

如果一个月前,有人跟你说站在京圈顶尖的楼池会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你会觉得那人疯了。

楼家历代从政,自楼池爷爷开始从商,不论是权柄还是财富都积累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相比几乎不出现在大众人前的楼父,楼池会隔三差五地登上金融杂志。

作为从小生活没有丝毫亮点的普通人,你对楼池没有太大感觉,他属于普通人这辈子也接触不到的阶层,以至于到了你们普通人不敢去幻想的地步。

可偏偏你通宵赶论文第二天去找导师时,低血糖一个踉跄地倒在了楼池车前。

据后面司机说,他从来没见过楼先生有过那么大的情绪波动,本来该他来处理这疑似碰瓷的事情,楼先生竟然亲自下车,把你抱进车里一路送你到医院守在你身边等你醒过来。

一夜之间,你仿佛拿到了灰姑娘的剧本,楼池借着负责的理由,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一开始你还没有察觉到异常,只是有些奇怪,是自己低血糖的缘故,晕倒再怎么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直到后来,鲜花礼物如同不要钱似的砸来,你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在被人追求。

你不敢承认,甚至有些自卑,那是楼池,你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

相较于你的退缩,楼池却格外强势,直白的言语让你没有一丝侥幸心理,纵然在寝室会和室友一起在网络上叫老公,可到了现实,龟缩得比谁都快。

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惶恐,你趁着楼池不在的时候,连忙离开了医院。

回学校的路上还不忘再去打印一份论文,学业对你这样的人而言比像童话一样不切实际的爱情更重要。

小说里的情节奇妙的在你身上展开,无论你在哪儿,楼池都能够找到你,而他也不会给你太多的束缚和不适,不近不远的睁眼说着好巧的瞎话。

尽管楼池已经过了三十,但无论是从外貌还是气质上,都远超同龄人一大截,贵气沉稳的风范也是小男生无法比拟的。

他任由你像个谨慎的小猫般一步一步的靠近又徘徊,他的社会地位和阅历通通高于你,站在金字塔的顶尖,却弯下腰祈求着你的爱意,直到彻底把你抱在怀里,还在庆幸着叹息。

不是你需要他,而是他在渴望得到你。

神颜近在咫尺,你呼吸一窒,刚想张口说话,带着醇香酒气的唇瓣压过来,炙热的温度将气氛点燃。

占据主导的楼池试探着撬开你的牙关,侵入四肢百骸的甜蜜瞬间涌上来,从未有过这样舒服体验的楼池眯着双眼,动作越发不受控的粗暴起来。

快、快呼吸不了了。

“唔……嗯唔!!”

舌头被缠得发麻,属于楼池的气息不断进入你体内,仿佛这样就能给你完全打上印记一般,属于上位者的强势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双手抵在楼池胸前,紧紧攥着他衣服,身体倏然腾空,你睁眼,楼池单手抱起你走到床边温柔地将你放下。

身下柔软的触感让你有些不安,楼池什么也没有说,他带着郑重和珍视的吻不停落下,仿佛在安慰你焦躁紧张的心情。

“可以吗?”

你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小脸猛地发烫,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在楼池温柔的安抚下,你逐渐放松了对衣摆的禁锢,任由着楼池一点点的探进。

上衣被掀起一角,你下意识的想要遮住自己不完美的身材。

楼池轻笑一声,握住你的手,弯腰在你肚子上亲吻,你的小腹并不平坦,而是带着一些小肉肉的,摸起来软软弹弹手感倒是不错。

“好可爱的宝贝。”

楼池低头埋进你身体里,让你产生了自己就像是什么香气扑鼻的小蛋糕的错觉。

不过楼池的态度完美的抚平了你的自卑,你其实并不胖,只是现在的人对身材的苛求太过,像你这样有点小肉的女生早就被他们定义到了胖的程度。

可是楼池却搂着你,笑着说你太瘦了,要把你养得肉肉的才好。

你强忍着鼻头的酸涩,主动大胆地亲吻上这个给予你无限爱意和尊重的男人,楼池愣了一下,扣住你的腰将你搁置在他上方,按下你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缠绵的亲吻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身上的衣服在期间越来越少,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楼池的腹肌上,从前只在网上见过的身材终于摸到了实物。

你好奇又带着快乐的摸来摸去,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愈发危险的目光。

“乖乖,不要厚此薄彼,还有其他地方也需要你……”

(福利内容)

慢慢地,你看着窗外的景色暗了又亮,才意识到你们已经做了很久了。

楼池抱着你吃饭,一口一口的喂过来,从行动来看,他真的是想把你养胖,不停的说你吃的太少了。

你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撑起的肚子上,想要证明自己真的吃饱了。

楼池摩挲着软软的肚皮,意味不明地开口。

“怎么这么小,那就运动会儿再吃吧。”

睡袍被解开,你才知道他嘴里的运动在指什么。

不止一天,你们足足一周没有出过房门。

醉生梦死的生活过得你有些恍惚。

所以你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楼池要跟他回家见人。

楼池是知道你抗拒的理由的,所以才会在你被水浪搅得迷糊时才从你嘴里得到肯定的回答。

“别担心,没人敢说你闲话。”

他的话不做假,楼家如今最有出息的就是楼池,楼爷爷也早早两总公司交到了他手中,整个楼家没人敢对他的决定说不。

带你回去只是让他们认认脸,让他们知道你的重要程度。

你还是有些忐忑地窝在楼池怀里,在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和楼池在一起后,又迎来了他家人的难题,尽管知道自己不会像小说里一样戏剧性的被为难,可面对那样的家族,还是有些发怵。

说到底,你就是个胆小鬼。

楼池握着你的手亲亲又捏捏,比大学那些喜欢粘着女朋友的男人还要过分,恨不得把你拴在他身上。

又是一个月后。

到了中午,你自然醒,吃过午饭后你看着一身休闲装的楼池有些惊讶,毕竟平时除了正装和睡衣外,你没见他穿过其他的衣服。

“为了能配上我年轻的小女友,重新买了些衣服。”

楼池自然地解释道。

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思绪翻涌,最终也只是握紧了他的手。

你们坐上了楼家特意派来的车,一直驶到了你从来没听过的一处庄园,进入庄园大门,你以为这里面时独立的别墅,结果楼池告诉你,整个庄园都是楼家的。

只是从大门进去后,车就开了十多分钟,一路上时修剪精美的绿化带和欧式的喷泉,笔直的路线通往主楼,周围是大大小小的洋房,颇有民国时期的感觉。

楼家几乎所有能说得上话的人都在,安静的依照辈分落坐在挑高五米的大厅。

你也没想过楼池嘴里的随便见见家里人的随便是这个意思。

站在楼池身旁的你手里不知道接过了多少长辈的红包,薄薄的一层,到里面的东西是硬的,不难猜出他们包的红包里面是卡。

如楼池所说,没有人敢对你有任何闲话,至少表面不会,即使他们也想不通楼池为什么会突然开窍,对象还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大学生,但良好的修养还是让他们认为你一定有着只有楼池知道的过人之处。

……对不起,你没有。

等到长辈都见完,楼池明显不想让你太累,一旁的小辈干脆就晾在原地,让你去他房间休息。

你点点头,对他们礼貌地笑笑。

几岁的小孩子和女孩子们还好,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另一边那几个看起来跟你差不多大的少年好像要把你吃了似的。

难道……

楼池在家里是什么万人迷角色?他们在讨厌你把自家偶像抢走了?

以楼池的个人魅力,你很难不怀疑这是真的。

尤其是那个染成银灰色鲻鱼头的人,看着就和这个家格格不入,像是叛逆少年,可是那张脸即使是在一众精美少年中都显得格外好看,浅浅的内双,眼尾弧度上扬,一副对任何事都不屑一顾的模样,只是现在那双眼睛里带着锋芒。

“在看什么?”

楼池走过来搂住你,顺着你的视线看过去。

“那是大哥的儿子,楼希言。”

楼父只有两个儿子,楼池排老二,楼希言是老大唯一的儿子,老大想要个女儿,名字都取好了,希颜,结果生下来一个带把的,在妻子的压迫下还是把颜改成了言。

至于他旁边的几个少年,都是旁支里比较有出息的,所以才能时不时来主家。

楼池靠近你后,或许是女生的第六感太强,你明显感觉到楼希言他们几个的目光更刺人了,连招呼都不想打,和楼池一起上了楼。

他们应该很不满吧,这样平凡的人,竟然能和自家优秀完美的二叔在一起。

也是,就连你自己都时常觉得是不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楼池,你可能现在还躺在宿舍,一边追剧一边吃泡面,时不时再打开电脑写个作业。

现在就连半夜饿了都有顶级大厨随时待命,各种菜式随意挑选。

好罪恶的资本家生活。

好爽。

楼池也没有下楼,陪着你在他房间参观了会儿,又哄着你睡了个午觉。

上午睡了整觉,你不太困,一个小时就醒了,身旁的楼池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你无所事事的在屋里打转,走到阳台上能看到一个巨大的花园,现在正是花季,没有哪个女生能拒绝花,尤其是这里有很多你从来没有见过的品种。

楼池不在,你怕遇上其他人尴尬,又放不下好玩心,于是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左顾右盼,确定外面没人后你才慢慢挪出去。

从二楼到一楼,除了在准备晚餐的佣人,中午见过的人居然都不在。

也是,总不能一直待在一个大厅里,庄园这么大,要遇上他们还是挺难的。

“夫人是想去哪里吗?需要我们准备些什么吗?”

听到这声夫人,你原地愣了一下。

虽然但是,小说里的夫人称呼没有违和感,但是搁现实里,你恨不得脑袋钻洞里,不过在这个宏伟的庄园里,这一切又合理了起来。

“嗯…我,我随便转转,你们去忙吧。”

你摆摆双手,等到佣人走开后,你加速脚步往主楼外走去。

出门还没几步,你就迷路了。

除了那条主路外,通往四面八方的小径太多了,不想回头再走一大段路找佣人问的你自信的踏上一条小道。

可是走着走着,就不对劲了起来,庞大的主楼离你越来越远,肉眼可见的小路通往的方向错了,你撇嘴叹了口气,任命的转身…

“啊!”

你后面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离你不远的地方,楼希言正抱臂面无表情的看着你,乍一眼被吓到的你惊叫出声,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好?”

果然和一个不熟的人打招呼就是会很尴尬,但是只有这一条路能走的你避无可避,只能抬手微笑说你好。

楼希言似乎不想理你,但是也没有放你走的打算。

少年面上毫无波澜,眼中的炙热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心爱的玩具,紧紧盯着你不放。

“你……”

“你为什么会和我二叔在一起?”

楼希言打断你的声音,问道。

在一起不就是因为喜欢吗,还能因为什么?你承认自己现在有点不喜欢这个小孩儿了。

下意识把他当后辈看待的你不禁腹诽。

“是因为他有钱?长得好看?还是什么?”

楼希言步步紧逼,言语犀利,让你觉得自己是什么负心人,抛弃了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渣女。

不,错了,应该是他觉得你配不上楼池所以才来质问你的吧。

不是,他有病吧。

“这话你去问你二叔吧!”

这种被质问的感觉让你很不好受,扔下一句不太客气的话就绕开他离开。

你回头看时,楼希言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不用猜也是在骂你吧。

干脆去和楼池告状算了。

回到主楼,你也没心情再去找花园了,闷闷不乐地回了卧室一头栽在床上。

楼希言的话让你许久不犯的矛盾心又涌现出来,他那样问,不就是想说你有什么地方能让楼池喜欢上的吗?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什么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没有什么家世背景,更不和美女一词搭边。

可楼池就是喜欢你,喜欢到要是你松口,明天,不,今天就带你去拿结婚证了。

楼池进门就看到了像个乌龟一样缩在被子里的你,被可爱到的他坐上床亲了口你的脑袋,哄小孩一样的揉了揉。

“…没事。”

你沉默了一下,还是没把楼希言的事告诉他。

楼池也没有追问,而是跟你在床上闹了会儿后就牵着你下去吃晚餐了。

饭桌上的人倒没有白天那么多了,但以楼希言的身份,他肯定在。

你靠着楼池坐下,手腕上是楼母刚刚给你带上的玉镯,深知自己手上可能戴了几套别墅的你动作都开始放轻了。

楼希言在你对面嗤笑一声,你这才注意到他好像一直看着你手上的镯子。

“楼希言。”

楼池只是不咸不淡的叫出他的全名,抬眼看向他时,身上是从未对你有过的压迫感。

楼希言头一次对上他从小就害怕的二叔的目光,眼底酝酿着不甘的风暴,似乎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

一旁楼希言的母亲连忙笑着缓和气氛,邀请着你以后和楼池多来这边住住。

你也不想管莫名其妙的楼希言,乖巧的应和她的话。

听着她们一句一句捡着夸你的话,你第二次意识到有权有势是有多快乐,第一次是在学校被校长亲自送出门的时候。

晚餐后,你们回到房间,楼池问你想不想长住这里,你摇头拒绝了,这处庄园确实繁华,但是对你而言还是太过了。

而且这里人太多了,你还是习惯和他两个人的生活。

不知道你的话哪里戳到了楼池的点,他高兴地在你脸上亲个没完,哪里还有刚刚在外面正经的模样。

明明楼池脸上没有欲望纠扰,你却能感受到他想要你。

也许是他身体在散着不寻常的热气。

第一次后,几乎每天你们都会做,晚上倒还好,白天他就是工作也要把你带上,为了让你心安理得的有个名头,甚至连给你开实习证明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尽管学校对你已经包容得不像话,可是实习证明这东西,没有哪个大学生能拒绝。

你的实习工作就是给楼总递水,睡楼总的休息室,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睡楼总。

几乎不需要言语,你自然地搂住了楼池倾过来的身体。

雨点尽数落在你身上,浑身都湿漉漉的,却没有避雨的地方,甚至吞了不少雨水,肚子撑得饱饱的,直到后半夜,这场大雨才将歇。

睡着不到半个小时,你嗓子干哑得厉害,大抵是刚刚出声太多,又忘了补水。

你小心翼翼的挪开楼池搂在你腰间的手,爬出他的怀抱,试图在房间里找水喝。

楼池试图没有在这里喝水的习惯,你找寻无果,悄悄开门溜了出去。

一楼的客厅一定有吧。

你披着楼池的大衣外套下楼,即使是夜晚,庄园有些小灯都是常亮的,你快速解决了嗓子的危机,正要上楼时,熟悉的一幕上演。

“啊─唔!”

你在要叫出声的时候即使捂住了嘴,瞪大眼睛看着跟个鬼魂一样站在楼梯背口的楼希言。

楼希言是不是真有病啊!这么喜欢站人身后还不出声!

你捂着极速跳动的心脏,终于抑制不住的骂出声。

“你想吓死我啊!”

“你干什么?!!”

楼希言突然走过来拖着你的手往暗处走出,你心一惊,莫名地甚至连埋尸地点都给自己想好了,甩去脑袋里没用的东西,你疯狂的挣扎。

可是劳累过度的你怎么挣得开他的力道。

“我要是死了,楼池不会放过你……”

“分手,跟我在一起。”

两人声音交叠,意识到楼希言说了什么的你连反抗都忘了,傻眼地看着楼希言认真的神情。

“……啊?”

楼希言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在看到你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要和你在一起,即使你是二叔的女朋友,可是他喜欢你,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只有看到你才能喘口气。

“二叔不在,你可以说的,你不喜欢他对不对,只是因为他有钱,因为他好看,可是我也有啊。”

“二叔配不上你。”

“楼池他都30多岁了,我比他年轻,我会比他更优秀,你离开他,和我在一起。”

有生以来,你居然能从别人嘴里听到楼池配不上你这句话。

楼希言有病,他真的有病。

“放开我神经病!”

“不行,你不能回去,我在外面等了你好久才等到你的,你不能走。”

楼希言的语气逐渐激动起来,越发的像个疯子。

“滚开啊!!”

你越来越害怕这个疯了的楼希言会对你干什么,又是掐又是打,可还是撼动不了他分毫。

突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传来,你直觉是楼池察觉到你不在下来找你了,同时,楼希言死死捂住你的口鼻,不让你发出一丝声响。

你看着楼池的身影出现,像是有所感的转身,一步步朝着这角落走来。

中间删减的afd,去掉也剧情连贯的!

双节快乐老婆们!有点晚了哈哈哈,不过抽奖虽迟但到,随机揪10个老婆送出afd兑换码一份,同时在afd也有抽奖活动,发电的老婆记得参加哦

*男人们都很屑,女主控勿入

从前的蒋嵩尚有几分将门之子的张扬热烈,可近几年的性子却越发的阴沉不定,抓着你的手不发一言的就往外拽,谢闵之想要劝阻,结果刚要碰到你的衣角,就听见蒋嵩再也压抑不住的吼声

“滚开!你这个唱戏的见种。”

谢闵之脸色一白,仿佛被刀剑刺中一般血色全无,瘦弱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看的蒋嵩更......

谢闵之脸色一白,仿佛被刀剑刺中一般血色全无,瘦弱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看的蒋嵩更加厌恶,拉着你就往府内走

足足半月,撇下他陪着这个贱人风花雪月,诉尽情肠,把他蒋嵩放在哪?想上位也得有那个命

一路来到寝殿,蒋嵩想也不想就压上你,欺身去解女人腰侧的扣子,后边跟上来的小厮见状魂儿都要没了:“主子…不可啊…这不…”

“滚!”

小厮浑身一抖,眼看着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露出女人养尊处优的肌肤,在夜里晃眼的厉害,又发觉周遭的气温骤然降低,回过神吓得连忙关上门。

这下屋里只剩下你和一个疯了的蒋嵩,被闵之一件一件穿戴好的衣服此刻胡乱扔在地上,蒋嵩想也不想的就去掏你小衣里雪腻软肉,张口含入

“…蒋嵩、放肆—!”声音里俨然带了几声哭腔:“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蒋嵩打断你,裂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生涩又熟练的动作着,将你吻的迷迷糊糊,手都抬不起来后,这才放心的起身,快速解开腰系露调整几次后沉下身体

“好…好难受…”虽然来到女尊世界,但你毕竟不是这的人,本能的柔弱娇气,却没想到刺激的这几个土生土长的女尊男人,生出占有谷欠来,他们最喜欢你的声音

“多喊喊,你多喊喊我就轻点…”蒋嵩感叹着明明之前是个多情纨绔的你身体却如同新生儿般稚嫩

【雾冬冬】

结束后的蒋嵩就像只被顺了毛的猫,赖在你身上,手不干净的乱摸,你没力气就由着他去

“明儿个是十五…”蒋嵩忽然开口,漆黑的瞳孔里藏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你怔了怔,忽然有些触动,蒋嵩这样众星捧月长大的将门之子,如今这样忐忑不安的放下骄傲只是提醒你明天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要去正夫屋里的日子,你平时有这样冷落他吗?

“我知道,我肯定会去的。”

“不要骗我。”蒋嵩还是不肯起来,他块头大的就像座小山

“不会骗你的,明天我一定会陪你。”你无奈道

谢闵之失神的望向窗外,一动不动直到天亮,小厮在一旁想要劝上几句,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殿下去哪了。”许久后谢闵之终于开口问道

小厮犹豫着没有回答

“还是那儿吗?怎么,昨天晚上不够,今天也缠着她。”

“主子,这话说不得啊!那位毕竟是正夫,要是被人听到…”

谢闵之看着惶恐的小厮,心中不免悲凉……是啊,人家是明媒正娶的正夫,而他再怎么清高孤傲也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侍

凭什么?明明将他抢了过来,却不好好对他,谢闵之最开始是怨的,哪怕梦中都忘不了那刻苦的恨意,可这几年他却怨不起来了,他不想承认自己爱上了你,可事实就是如此

只怪他没用,守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了罪魁祸首,只希望殿下既然决定要好好对他,就千万不要让闵之失望

*又名决战屑男人之巅

*借梗,读者之前在电圈发的找文,大概剧情就是女二下绊子让男主们误会女主,女主心灰意冷最后啥也不要就要回家,屑男人集体发大疯,当时我说找不到我就写一个,太对我胃口了,我就喜欢狗血

!!有以下注意事项

①男主们肯定各有各的屑法,只能保证是处,狗血狗血狗血,详情参考冬冬拆bl那篇

②女二虽然下绊子,但和男主之间不会有感情纠纷这点放心,没有变心这种的恶心剧情

③这篇会虐女!会虐女!会虐女!受不了女宝受委屈的听话咱别看

能接受以上就可以往下看了,阅读愉快

【正文】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悠长的喊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余音散去留下几声微弱......

打更人悠长的喊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余音散去留下几声微弱的蝉鸣,寂静中缓缓响起车轱声,远处一辆马车低调的穿行过薄雾,又很快消失在道路尽头

放下帘子,你久久没有回神,你向来喜欢这样静谧的时刻,在没来到这里之前,你一直过的这样安静的日子

你叫姜羽裳,几年前你意外穿越到了古代,成了姜国数一数二的纨绔太女,原主和你同名是皇帝唯一的嫡女,仗着权势无法无天,无恶不作,把你送来这的人要你改善原主的名声,并和几个命中注定的男子修成正果,才能放你回去

你没有办法只能照做,这些年来你一直兢兢业业,从谈之色变的纨绔王孙到如今善良贤明的储君,没有小说里想象中的金手指,只能靠着一举一动努力的改变所有人的看法,从而接纳你

有时候会感到委屈,毕竟这些事情都不是你做的,你只是个普通人很难承受了这么多的恶意,尤其那些被原身抢来的男人,每到这种时候你只能默默的承受,等他们骂累了再轻声的哄他们,你理解他们,他们被“你”抢来了,回不去家,你也是

不是所有人都有上帝视角,没有人知道姜羽裳已经换了一个人,他们恨“你”是应该的…

好在任务完成了,可你却再也没有收到当初那个人的消息

“羽裳在看什么?”男子温润低沉的嗓音打断了你的回忆,你闻到一阵沁人心脾的淡香,如雨后般清新爽朗,即使未见其人也能想出是怎样清风明月的公子

你回过神,转过头看向身旁的男子,男人眉头微皱,乌黑的长发倾泻在两肩,衬的容颜白皙晃目,仿佛有月华般的清辉在流转,漆黑的眸子盛满亮光,像是一捧星屑落在里面

你们的姿势很是亲密,双手自然交握,仿佛世间最平常的夫妻,但,是或也不是

男子叫谢闵之,是姜羽裳的旁室

当年原主随皇帝下江南,游湖赏景时遇见了谢闵之,对其一见倾心,直接抢回京城做外室,矜傲如谢闵之当然不愿,却反抗不了皇权这座大山,你穿越来的时候正好是二人关系最恶劣的时候

那时原主刚娶了将军之子,谢闵之身份卑微只能居于良人,在王府大婚第四日由一匹小轿从偏门抬入王府,谢闵之恨原主折断他的羽翼,肆无忌惮的踩踏他的尊严,所以向来不给原主好脸色,还将想要强行行房的原主用花瓶打伤

你就那时候穿越过来的,看着这一大堆烂摊子头都要大了,在你看来自己成了姜羽裳,就该尽可能的补偿谢闵之然后把人送回家去,一辈子离人远远的,可你来这的人告诉你想要回家就必须要让谢闵之爱上你

这怎么可能?!除了你之外没人知道如今的姜羽裳换了个人,某种意义上你就是姜羽裳,原主对谢闵之做的事简直就是施暴,逼迫被施暴者爱上施暴者,干脆让你刺杀原主亲妈得了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几乎想要放弃了,可你实在想家,哥哥和母亲一定急坏了,母亲身体一直不好要是你回不去…所以哪怕再难你也得试试

你没有采取猛攻,而是先打算一点点改变谢闵之对“你”的看法,然后再慢慢渗透进他的心,你没有什么把握,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到最后基本已经放弃只是习惯了照顾他,可谢闵之和你之间的关系却忽然急剧恶劣,比最开始还要难堪

你不知道为什么,贫瘠的感情经历让你根本发觉不出来谢闵之的喜欢,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原谅“你”做的那些事,他爱你又恨你,已经到了扭曲的程度,半年前你陪着谢闵之回母家,半路却被土匪劫堵掉下了山崖,暂住在林间木屋的那段日子里,或许是因为经历过生死,谢闵之认清了自己的内心,你们成了真正的夫妻

“没看什么…”你轻轻垂下眼睑

谢闵之望着你欲言欲止,半晌他叹了口气

车轱转动了许久后终于停下,谢闵之低头理了理你散开的裙摆,男人的手生的很漂亮,专注的系着披风的带子,十分耐心,你犹豫不决的看着他,一直没有开口,既然是回府了,今晚势必要宿在主屋……可你又实在不想见蒋嵩

谢闵之注意到了你的犹豫,刚想开口,一只健硕有力的手臂却在这时毫无预兆的伸进车内,精准擒住女人的手腕,谢闵之瞬间变了脸色,可下一秒却生生压住下已经抬起的手臂

“…”

蒋嵩面无表情的撑在门框,一只手擒住你,黑漆漆的瞳孔极具侵略性,有那么一瞬,你感觉呼吸都要被全部夺走,高大的身影覆在你身上,原本宽裕的车厢也显得逼仄了起来

男人是你的正夫,镇国大将军的小儿子,也是男主之一

如果说攻略谢闵之算艰难的话,那么攻略他就是地狱级别,男人在嫁给你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恋人,是国公府资助的书生,你粗略算算估计得好了一年

可惜一道圣旨下来,有情人含泪分离,你们两个被绑在了一起,没人敢说不,可谁成想姓蒋的就是个疯子,当着皇帝的面拒婚说自己有了相伴已久的恋人

女尊世界到底是个封建王朝,他居然敢当面拒绝皇帝的指婚,你这个从小接受平等教育的现代人都屈服于皇威,他一个男人,居然敢挑战皇权

果不其然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女帝的脸上还是笑着,眼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那目光冰冷刺骨,在她这样绝对上位者的人面前,所有人都不过蝼蚁,哪怕是她的亲生女儿

后来还是大将军上前向女皇请罪道绝无此意,是蒋嵩得了癔症,再加上被赐婚高兴坏了,口无遮拦的说了胡话,回府后定让他闭门修养,皇后也在一旁跟着劝道

而一旁的蒋嵩早已大汗淋漓,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再出来已经是一个月后,参加长公主的生宴,哪怕扑了粉也挡不住面色的苍白,虽然消瘦却依旧如庭院里的雅竹般挺拔,阴测测的冲原主笑了笑,然后洞房当晚就把原主打昏了过去

说实话,你还挺磕蒋嵩和他那个书生恋人,毕竟嫁给姜羽裳就是未来的国父,要不是真爱,怎么可能拒绝,可现在你是姜羽裳,你还要攻略蒋嵩,在你看来这不就是撬墙角吗?你的教养实在让你无法接受去攻略一个已经有了心上人的男子,更何况蒋嵩恨“你”,他觉得是你和你背后的皇帝拆散了他们,可明明…算了

洞外响起熟悉的脚步,你知道是他回来了

身体比昏昏沉沉的大脑先一步做出行动,防备般的将脆弱的身体缩成一团,窝在帕特为了怕你着凉连夜做出的虎皮床上

外面似乎还有别人,兽类低沉的叫声中隐隐带着不耐和怒气,你害怕的抱紧身体,没一会儿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走进来,在看见你缺乏安全感的动作后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外面似乎还有别人,兽类低沉的叫声中隐隐带着不耐和怒气,你害怕的抱紧身体,没一会儿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走进来,在看见你缺乏安全感的动作后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观察了几天,帕特发现你很怕他叼着猎物的兽型状态,心里不免悲凉,他知道是因为你们第一次交//合时他的兽型给你留下阴影。所以每次进来前他都会先将捕猎后的清理干净,再化作更好接受的人类形态走进

“我回来了”

语气听起来冷淡强硬,可这已经是帕特最温柔的声音,此刻的他十分后悔为什么自己不能像那些孔雀、蝴蝶兽人们能说出一大堆哄伴侣开心的情话;又或者像食草兽人那般看起来温和

遇见嫣嫣时是他的发//情期,帕特骁勇善战,天赋极高,年期轻轻就是一等一的强者,哪怕这是一个雌性稀少的世界,也有不少雌性给他抛橄榄枝,可他都没有接受

直到遇见你,猩/红的兽眸在看见你那一刻骤然收紧,彻底失去了理智,放任自己壮硕的兽体覆上女孩

帕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都是自己太粗鲁吓坏了嫣嫣,到最后女孩哭的嗓子都哑了,自己依旧食/髓/知/味的凑上去,明明发//情的难耐已经过去,可还是因为太喜欢你并仗着雌性在雄性面前毫无反抗能力,将嫣嫣一遍又一遍的压住

几个月过去了,嫣嫣有时候还是会哭,他心疼极了恨不得让你咬他泄愤,可也只能在你睡着后才能靠近抱起你,心疼的舔舐女孩的脸,温柔的发出咕噜声哄你

外面的那个鹰族青年已经第三次向他提出要和嫣嫣结侣,帕特考量了他很久,是个前途无量的强者,有他不能比的在天空飞行的能力,遇到危险可以迅速带着伴侣逃生,它们是天空的霸主,没有人能将其左右

伯尔已经在山洞不远处的树上安家,雄性痴情专一,爱上那个雄性就会做好一辈子追求的准备,雄多雌少,等待一生也没有回应是常有的事。

但伯尔有信心能成为你的伴侣,帕特虽然强大勇猛,但只有他一个人无法做到严防死守,鹰兽人是他最好的选择

这也是帕特一直忧虑的,白天出去狩猎总会担心你,虽然兽人部落守卫森严,但伴侣身边没有人总归是会担心,你太娇弱了,比一般的雌性还要脆弱,帕特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你守在伴侣身边,但他需要捕猎

或者还有个方法,用兽皮将女孩绑在他温暖柔软的腹部,狩猎的时候带着你,帕特的能力足以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可你…害怕他

更别说让你看到他狩猎时狠厉的样子,会让你对他的恐怖更加深厚,他承受不了,所以帕特需要有一个强大的兽人在他不在的时候保护你

他已经决定了那个鹰兽,但每次在看到你娇美的容颜时又犹豫了,再等几天吧,等嫣嫣再接受他一些的时候,这样即使女孩更喜欢之后的伴侣,也不会彻底忘记他

帕特拿出在外面就烤好的肉,用叶子细细的包好,回到石洞时正好将温度控制在女孩能接受的程度,炭火释放出的鲜肉鲜味,焦香扑鼻,你没忍住看了一眼

正好落入敏锐观察力的兽人眼中,帕特扬起细微的笑意,这几个月都是他一口一口将食物喂给你,起初是因为你绝食,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没想到误打误撞让女孩减少了些白日对他的恐惧,所以帕特一直喂到现在

在他看来,自己的伴侣比那些刚出生的小幼崽还要脆弱,给你喂肉的时候帕特观察过你的口腔,又小又细,喉咙那么窄,看的他心热/难/耐,怪不得一块肉丝都要咀嚼许久

来这几个月了,你也知道帕特没有伤害你的意思,甚至一举一动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只是初见他带给你的阴影太大了,以至于独处时还是有些紧张

你是从现代社会穿越到这片远古世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只壮硕威猛的白虎,以为要被吞吃入腹,却没想到发生了比那要可怕一万倍的事情,现代人的道德观念让你很难接受自己和一只野兽做了那种事

其实兽人对待自己伴侣非常温柔,但它们骨子里还是掠夺的本性,不过因为尚存理智勉强压制,可帕特那个时候处在最难熬的阶段,出现了幻觉,再加上喜爱的雌性一直挣扎拒绝,激发了他的兽性

好在一切都来得及弥补,帕特yin/晦的看了一眼自己兽皮裙腰缝隙露出的几块紫红皮肤,雄性结侣后会在上面出现伴侣的标记

一只可怜可爱的小人儿趴在虎//器口,有抬头的趋势

帕特连忙压住,心虚似的往你嘴里塞了口肉,却忘了你刚刚的还没有吃掉,把你憋成了只红脸兔子

“吐出来,快吐出来”

帕特脸色大变,着急的夹住没来及收回去的小舌头,把手摊在你嘴边,另一只手摸你的喉咙

他不知道此刻的样子很是骇人,皱起眉头盯着你的小嘴儿,像是要吃进去一样,可不知道为什么你心里却没有多少恐惧

你乖巧的顺着帕特的手吐在男人的大掌上

“乖哦”

男人松了口气,疼爱怜惜的摸了摸你的头发,拿出清水喂给你

你咕噜咕噜的喝掉,帕特不免又心/热起来,想要亲近你却又想起你怕他生生停住,逃避似的将女孩吐出来的肉吃进去,没尝出味就咽进肚子里

结侣后雄性对伴侣的感情会越来越深厚,帕特已经感受到自己体内汹涌流动的感情,他有些担忧自己能不能忍住对嫣嫣的冲/动,过几天又到了他的发//情期,他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和女孩缓和下来的关系再次雪上加霜

到那天帕特就算把自己绑上也绝对不会靠近嫣嫣一步

这些天男人陆续的准备好几天的食物,细心的处理成你能咬动的细条,即使他知道只要熬过了月圆就能控制自己,但还是不敢有丝毫侥幸

路过鹰兽栖息的树下时帕特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就让他再自私几天,等结束后再让嫣嫣自己决定要不要伯尔成为伴侣

到了月圆当天,从早上你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帕特没有出去狩猎,但也和你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兽人身上散发着试图掩饰但无用的焦躁,还有望向你时惊心动魄的渴//望,深沉到看一眼都会被那汹/涌/无/边的情感烫//到

你虽然从现代社会来,但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吓得脸都白了,就连看向兽人的目光也带着股绝望,你知道对于帕特来说自己就像一只蝼蚁

你只能沉默的等待着噩梦的来临,却没看见兽人压抑隐忍的目光,在贪/婪看过你后走出山洞

夜色沉沉,万籁俱寂,直到月圆降临,想象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月光透过顶端的缝隙洒进洞内,一同传进的还有兽人饱/含/求/偶/意/味的吼声,充斥着爱而不得的痛苦,一声一声叫的你战栗发抖

可大脑却是从未有过的清醒冷静

为什么?你不明白,揣着呼之/欲/出的答案,鼓起勇气爬上架子来到洞口的缝隙,你看见…

高大的兽人被紧绑在树上,将身体勒到扭曲,夜色照射下你看见有些地方已经被勒出了恐怖的勒痕,仍在不断想要挣脱,明明是人类形态,却更像是失控的野兽,骇人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你所在的山洞,狰/狞着异常可怕的面容

他一眼就看见了洞口的你,随后更加痴狂暴躁起来,连粗壮的树干都微微摇晃,恍惚你竟以为自己已经停止呼吸

到现在,你怎么不明白帕特的目的

复杂的情绪在心口蔓延,你做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举动

你走出山洞,一步一步走向他

你并不是爱上帕特了,虽然在那一刻有动容,但这不足以让你对一个兽人产生感情

你只是、被吓到了,被这样浓烈可怕的感情吓到,你不敢想如果有一天兽人再也忍/受不了没有回应的爱意会怎么样,虽然理智告诉你帕特不会的,但你还是会因为这样的猜想而窒息

自从月圆过后,你每天都会在帕特温暖的怀里醒来

那刻的帕特征服了你,让你现在即使脑袋清醒身体也会不自主的对他臣服,帕特也发觉了这点

他开始有意无意的控制你,虽然他仍旧对你很好,甚至更加疼惜怜爱,但他不再克制自己

除此之外,帕特最喜欢化作兽型轻柔的舔/舐你的脸颊、手臂、心口…

鹰兽人已经被他忽略,帕特沉醉在和你“相爱”的世界里,直到你在他狩猎时被捋走,他才后悔于自己的大意和感情用事,他的嫣嫣那样漂亮乖巧,肯定会有无数猛兽想要与她结伴

虽然雌性稀少的原因导致一个雌性至少要有三至五个伴侣,表面也会和谐共处,但兽人千百年来对于爱人的占有欲一直未消退,只要有一丝机会,他们会拼尽所以,独占伴侣的全部

虎兽来到悬崖边,冲着高挂的月亮悲凉喉啸,他的嫣嫣到底在哪啊

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了一个视频……我发现了我帅气逼人的男友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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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是颗小太阳,这是公认的;夏天能把人晒死,这也是公认的。

李澈最近有个烦恼,她交了个男朋友,对方帅的不行,下颌略方,正脸很窄,侧面鼻梁近乎是完美的形状,头发又多又密,打成短卷长度大概到脸颊两边,眼睛狭长精致,双眼皮随着眼型飞扬,是个绝顶大帅哥。小太阳和大帅哥的组合原本很养眼,但李澈最近收到了一份诡异的视频。

1

林燃不在,李澈原本也是有点黏人的性格,当然她单纯的只是和谁都很要好,而且话痨,享受和人聊天的时候把人逗笑或者说掌握话题成为中心人物的快感。但林燃不是那种类型的,林燃虽然笑起来也很阳...

李澈偷摸地打开了视频,她本来想的是,谁这么无聊,想要拆散他们这对快乐小鸳鸯,李澈高傲地想着就让她这个见过世面的城里人见见能不能让她大开眼见。李澈光着脚翘着二郎腿,拿起水杯正准备要喝的时候,视频开始播放,李澈的手顿住,默默地将水杯放到了离自己有些距离地地方。

靠、靠啊。

她的眼瞳不自主地缩小了一下,像是见到了令人非常讶异的场面。

李澈不由自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这是人在焦虑紧张状态下的下意识动作。

李澈还以为是林燃的脾气变好了——

好个屁啊!明明是闷骚进化成变态了好嘛!李澈有些咬牙切齿。

视频中:

在李澈出门后没有多久,林燃就开始了动作,他单膝跪在了垃圾桶的面前,那双漂亮修长的手缓慢地伸入垃圾桶当中,翻出了李澈丢在纸篓里的废纸,林燃动作轻柔地将这几团废纸展开,压平每一个褶皱,他将每一张废纸都放在了一边,像是有强迫症一样叠的整整齐齐,而后珍重地放在边上。那只是一个开始,林燃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显然已经撕开过的创口贴——那是李澈贴在一个小伤口上的,但因为不舒服又马上拿了下来,不想浪费所以又粘好重新放了回去;从镜头中看不到林燃的表情,但第六感告诉李澈,他现在也许是笑着的。

更、更可怕了啊混蛋!李澈一边摸着手臂上不断泛起的鸡皮疙瘩,看着林燃将那个在李澈皮肤上短暂停留过的创口贴贴在他的锁骨下端,衣服能完美的挡住,从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

李澈先暂停了视频,刚才她不喝水是在看到熟悉环境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可能会把水喷出来,现在喝水是要平复一下心情,李澈纠结了一下,发了条信息给好朋友。

李澈:【如果你发现你很亲近的一个人有点……emmm…变态怎么办】

李澈:【不、不是啦……靠,网络不是不法之地,你注意点!】

星星:【?网络是我最好的保护色】

餍足你个头啊!喝个水怎么像喝春|药啊!

李澈此时此刻的眼神堪称是惊恐了,她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水杯。

这是什么行为啊啊啊啊啊!

中途林燃出去了一趟,一开始李澈还没有注意到他出门前的行为,但李澈突然福至心灵,将视频往前倒了一些,捕捉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细节——林燃是带着口罩出去,而那个口罩是李澈用过的,李澈的口罩总是会丢在玄关处,下次需要的话还可以继续用。李澈的指尖骤然用力,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不顺畅了,救命啊这是她用过的口罩啊,也就是她所有的呼气都存留在口罩上面,这、这算什么玩法,新一种的呼吸交融吗。李澈会怀疑一下林燃的精神状态,但最大的问题林燃在李澈的面前完全就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人啊。

李澈光速在手机上打字,【你如何看待一个人用另一个人使用过的口罩?】

星星:【如果是不小心的那能理解】

李澈:【故意的呢……】

星星:【额……姐姐,你觉得正常人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吗?】

李澈:【怎么办,连你都觉得变态了】

星星:【……】

其实李澈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就光这些她就难以消化了,她不论怎么想都觉得很怪,林燃怎么说在外头都是很受人欢迎的类型,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啊。她怕之后还有什么下迷|药之类的犯罪行为了,李澈的思路打得非常开,她呢从小就想法天马行空。林燃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打///桩///机转世,李澈还偷偷怀疑过这家伙是不是偷吃了伟///哥,不然x欲会这么旺盛?!反正李澈是有点无法消受,每天十点就准时躲进被窝里睡觉,每天六点钟起床,为了逃避某些事情。既然前面的林燃已经这么痴汉变态了,那做出这种事情李澈觉得完全有可能啊!

李澈眼神涣散地将下巴搁在了桌子上,看了这些东西她觉得自己的精神受到了qj,她捂住脸。现在发现问题就要解决问题,要怎么样才能喝林燃讲清楚这个问题呢。李澈发着呆思索着。

正常人如果见到男朋友这个样子早就跑了,但李澈这个人不大一样。李澈心大而且乐意去做一些具有挑战性的事情,当、当然还有个理由是林燃长得好ji儿帅。

李澈将进度条拖到了最后,她被突然出现的画面吓得往后靠倒,只有一张纸,但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李澈的名字,潦草的端正的,像是一个个小蚂蚁,从远处看那张纸上全是黑色的笔记,大的小的,见缝插针的,让人看了不由屏住呼吸然后整个人背后一凉。

视频的最后:

是一张粉红色的纸,上面漂亮的笔迹勾勒出“我爱你”。

2

李澈突然意识到了。

这个视频恐怕是……

3

“老婆,我回来了。”

李澈唰的一下迅速转头,盯住他脸上的口罩。

而她放在转角上的口罩果然不见了。

确实是林燃发的。这是他独特的表白方式!

爱发电:MOMO

*来自约稿

一年一度的女巫集结会在水云山顶举行。

山腰处设下的魔法结界用于拦截误闯进入的普通人,除了女巫和女巫携带的随从外,只有极少数收到邀请信的上流贵族可以进入,他们为此几乎付出了倾家荡产的代价才挤进这巫术世界的边缘,只为得到女巫的祝福与诅咒,和那些传说中无所不能的魔药。

你本想把随从的位置以三百金币的价格卖给了镇上一个富可敌国的寡妇,结果你的粘人精男友搬出三百零一块金币,重新夺回属于他的位置。

“那寡妇只是想要青春永驻,我就卖了几瓶养颜水给她。”

奥文是世界数一数二的炼药师,他炼制出的药水重金难求,在他那里用三百金币买一瓶药简直就是白菜价,何况女巫不一定愿意施...

奥文是世界数一数二的炼药师,他炼制出的药水重金难求,在他那里用三百金币买一瓶药简直就是白菜价,何况女巫不一定愿意施福咒,福咒也不一定有效,而黄金白银买来的魔法药剂却是立竿见影。

“难怪她突然说不去了…等等?几瓶!奥文,你知不知道你那些药能卖个几千金币啊啊啊啊!”

“是吗…我不知道,宝宝你不要生气嘛…我下次不卖就是了,宝宝~宝宝~”

你推开他的脸,扒开他的手臂,“待会在外面,你不要喊我宝宝知道吗?要喊我折衷女巫。”

按照各自的修行方式,女巫大致可以分为十二类,宇宙女巫感应星相,海洋女巫信仰海神,绿女巫研究草药和矿石,厨房女巫擅长烘焙……而折衷女巫相对于其他女巫而言比较自由特殊。

“还有不要粘着我,你自己多去认识一些有钱人,把家里压箱底那几瓶‘如愿剂’卖了,价格定高点,你知不知道你奥文的名声有多大?还有……”

他眼底的光逐渐黯然下来,从你说的第一句话开始思绪就混乱成团,“为什么?”他扣紧你的手,不情愿道:“上回不准我跟你来,来了又不准我太粘人,为什么啊?”

“折衷女巫!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可爱啊~”墨绿色衣袍的森林女巫掐住你的脸,像玩弄史莱姆一样揉捏你的脸颊,“你最近在学习哪个属性的巫术啊~要不要到我那感受一下大自然的能量?”

“唔、森林女巫…你的胸捂到我脸上啦…”你个子比较小,站在成熟性感的森林女巫身边像是妈妈和女儿。

成年后她们依旧把你当小孩对待,不准你去危险的地方,不准你做危险的事情,不准你接近危险的人….而这也是你不让奥文贴太近的理由,因为多数女巫对人类抱有偏见敌意,非常反对你与人类相爱。

森林女巫似乎察觉到一股危险的寒意,她将你搂进怀里,昂头寻找那目光的源头,“你怎么把你家那个人类也带来了?”

“啊…你说奥文吗?”你扭头看向背后,不远处的奥文正散发着阴沉沉的黑气,他对上你视线的瞬间低下头,咬咬嘴巴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他还敢瞪我?!”

“没有没有!他眼睛比较大而已!森林女巫你快去忙吧,我待会再来找你。”

你小跑过去,挽着他的胳膊,轻声哄道:“我不是让你去吃点饼挞休息休息吗?”

“宝宝不想我跟来,是因为她们吗?”他揪着衣角,沉声道:“她为什么掐你?我不喜欢她的手,要是我下毒把她的手毁掉,宝宝会生气嘛?”

“她觉得我可爱啦!我脸蛋肉多,掐起来不疼的。”你扯着他走到角落,“至于你想要毁掉她的手,我当然不会生气,可我不希望你这么做,因为森林女巫睚眦必报,如果你受伤了,我会很心疼的。”

“我不会受伤的,宝宝你放心!”

奥文虽然性格阴暗扭曲病态,却十分好哄,他上一秒还阴云密布盘算着怎么除掉讨厌的家伙,下一秒就眉开眼笑告诉你梅子酒很好喝。

“宝宝你吃这个。”他把树莓饼挞抵到你嘴边,耐心喂你吃完后又用手帕轻轻擦掉你嘴角的饼屑,眼勾勾地盯着你的脸。

“我们回家再kiss。”你知道他没凑上来舔干净你的嘴巴已经很听话很忍耐了,于是假装说悄悄话的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摸着你亲过的地方,涩然一笑,“好的宝宝,都听你的,我们回家再亲……”

“别乱想,只亲亲不做别的!”

“嗯嗯!我尽量!”

厨房女巫捧着一篮子新出炉的糕点走到你们身边,“折衷女巫,这就是你的爱人吗?”

跟着厨房女巫一起走过来的还有占星女巫,她笑眯眯地打量着奥文,“是个不错的孩子呢,擅长用谎言和手段解决麻烦,折衷女巫,你的男朋友似乎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单纯善良傻乎乎的人类。”

奥文内心深处的泥泞被精通占卜的占星女巫一眼说中,他紧张地往你身后躲,委屈巴巴道:“我才没有…宝宝?”

“这些我知道啊,占星女巫是不是忘了?我的占卜也很厉害的!”你牵住奥文无处安放的手,带他往前半步,“这是我的人类男友奥文,她们是照顾过我的厨房女巫和占星女巫。”

“您好、我…我叫奥文·佛利斯。”他窘迫地挺起脊梁,指尖挠了挠你的手心,“是折衷女巫的爱人,很爱很爱的那种。”

“噗~”厨房女巫捂住偷笑的嘴巴,“看起来确实挺单纯的,完全就是个坠入爱河无可救药的傻小子。”

“知道啦!”你送走她们,不由得轻叹一声,“奥文,你回马车等我好不好?我们….”

“好。你快去吧,不要迟到了,我会在马车乖乖等你回来。”他情绪失落地垂着脑袋,脚步踌躇地消失在人群中。

你知道他会因为占星女巫说的话而郁闷烦恼,但你没想到五天过去了他依旧耿耿于怀。

“奥文?奥文?你这两天怎么总在发呆啊?我喊你都没听见。”

“对不起宝宝!我、我刚刚在想事情…”

他着急地站起来,脑袋不小心撞到头顶的橱柜,他疼得呜咽一声,柜子里摆放的瓶瓶罐罐也跟着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细微的响声。

“在想什么?”你跑过去揉揉他的脑袋,“撞成笨蛋可怎么办啊?”

“宝宝觉得我是很黑暗的人吗?我总是控制不住一些疯狂的想法,比如想要把宝宝的手脚都绑起来…”他浅色的薄唇微微颤抖,强烈的不安导致他身体僵硬地绷紧。

“什么叫觉得?你本来就是啊。”

他表情错愕,很明显被你这般直接的回答给呛到了,“那、那….”

“那又怎么样?”你擦了擦他湿润的眼角,温声道:“奥文难道忘记我们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吗?你欺骗我、胁迫我、甚至想囚禁我…”

两年前,你为了传说中的‘如愿剂’来到月石城,打听几个月才找到研制出‘如愿剂’的天才炼药师的下落,也就是奥文。

因为‘如愿剂‘极其稀有,你准备了大量的珍贵材料去交换,甚至做好空手而归的打算,谁知奥文什么都不要,只是羞红着脸问你能不能以身相许。

当时的你点点头就答应了,想着先把药水拿到手,等离开时再给他施个遗忘咒,然而他对你实在太好,倒让你不舍得离开了。

等你正式坦白心意和他相爱后才知道,你到月石城的第一天就被他一厢情愿地私定了终身。

他手上那瓶所谓的‘如愿剂’其实就是‘迷q水’,倘若那天你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就会被他用不正当的手段留下来…

“你这些坏心思我都知道,但我依旧很喜欢你啊!无论是温柔体贴的你,还是痴汉变态的你……”

“真的吗?”他心虚地瞥了眼枕头,那底下藏着他准备已久的‘迷q水’,“像我这样的烂人,也能得到喜欢吗?”

“你才不是什么烂人!虽然做事偏激了些,心机重了些,容易吃醋、特别粘人、还时不时病娇发作…但是!”你捧着他的脸,强迫他低下头,一遍又一遍亲吻他凹陷的眼窝,“你长得很好看啊!又很能干!做什么事都很厉害!”

“好、好看吗?”他双臂紧紧环住你的腰,“宝宝喜欢我这样的长相?别人都说我像漆黑阴森的渡鸦……”

“女巫就是要配渡鸦啊!既然我是女巫,你是渡鸦,那我们就是天生一对的绝配!”

“呜~宝宝、喜欢你、好喜欢喜欢喜欢…最喜欢你了!”

比起渡鸦,你觉得他更像是屋外攀爬着墙壁的藤蔓,生命顽强且执拗,在被忽视的角落里无声无息地生长,根丝镶嵌在墙土细缝中,不择手段地汲取养分,直到爬满墙屋,彻底与其融为一体,再也不能分离。

他两眼放光,喉结频繁地吞了吞,“宝宝也不嫌弃我太粘人吗?”

“粘人么…那确实是太粘人了些。我只是出门买点东西,你就要在传话本里写满了‘好想你’、‘快回家’什么的…”

“有写满吗,没有吧?”他无辜地眨眨眼,“我就是写了几个字想催宝宝你早点回家…因为太喜欢宝宝了,一分开就会生病头疼,严重的话可能会死掉!”

他神色幽暗,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真的吗?我好像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等你死掉了,我就把你做成熊娃娃,把你放在床头,到时你可帮我驱赶夜晚的怪兽啊!”

他哑然失笑,温柔缱绻地亲下来,唇舌交缠的热吻让你不得不踮起脚尖。

“宝宝,我觉得殉情也很浪漫。”

“嗯,我也这么觉得!”

*第380篇

*bg/gl+黑病强制

*bg女尊背景,穿书,女主废且为万人迷吸引变态体质而不自知,多男主且有百合线,女生子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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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六晚,朝都。

章家次女涵雁今日又早早的守在你回府的路上,一看见你就跳出来将你马上拉下来,扯着你的胳膊又说要带你去寻乐子。

你原本就被她那大力拉扯的险些从马上跌下来,还没站稳就又听见她说要带你去寻乐子的话,脑子里立马就浮现出了上次她带着你出去寻乐子的后果。...

你原本就被她那大力拉扯的险些从马上跌下来,还没站稳就又听见她说要带你去寻乐子的话,脑子里立马就浮现出了上次她带着你出去寻乐子的后果。

一想到那些,你脸色唰的便白下去,哪里还敢再去寻她说的那些‘乐子’,立马运足了气力要稳在原地不肯离开,慌慌张张的就要推拒她:

“涵雁,涵雁,我的好小姐,好小将军,你就放过我行不行?我再不能去那种地方了。”

章涵雁一听你这话就不乐意了,虎着脸问你:

“什么叫哪种地方?什么叫哪种地方?赵羡青你给我说清楚!”

章涵雁出身将门世家,她母亲与祖母都为当朝立下赫赫功劳,而章涵雁从小也在军营里长大,小小年纪就随母冲锋陷阵多次,去年还自领一军打了个胜仗,一时在朝都风头无两。

只是不知为何,本该是大红人,理应和那些受宠的皇女或是达官显贵家的小姐们结交的章涵雁,却稀里糊涂的缠上了你这个既不受宠还一无是处的废物皇女。

她该不会以为你和二皇姐的关系很好,想从你这里下手进而打通二皇女的那条线吧?

你狐疑的看了章涵雁一眼,若她真打的是这个主意,那她可注定就要失望了。

毕竟在原文的设定里,你这幅身体对女主二皇女赵令仪来说,不仅是她夺嫡路上那只最让人厌恶的臭虫,还觊觎着她的后宫,实在是让人嫌恶至极。

没错,你在十年前便穿进了一本名叫《凤舞九天》的女尊文中。文中的女主赵令仪风姿万千,文韬武略,她从不受宠的二皇女,一路腥风血雨的行至离朝皇太女的身份,最后终承大统。

而在赵令仪这一步步攀登至权利巅峰的过程中,她不止收拢了大批忠心且能力出众的部下,还获得了数不清的美人的青睐。

最后,她也是把这一路上结识的性格迥异的蓝颜知己给通通的收入了后宫。

如果说文中赵令仪这个角色是万人迷的话,那你原身便是妥妥的万人嫌而不自知。

你的原身赵羡青排行第五,从小也是如赵令仪般不受宠,但比起赵令仪一步步稳扎稳打光明磊落,赵羡青的手段却是阴私下作的多。

若只是性格如此,可能赵羡青还不至于就落得最后那般惨烈的结局。但偏偏赵羡青性格惹人讨厌也就算了,竟然还胆敢觊觎女主赵令仪的后宫。

若只是觊觎也便罢了,偏偏赵羡青还不知死活的用尽了手段要将女主的人争夺到手,为此可说是算得上不择手段死缠烂打。

但一睁眼,你却成了文中这个不知好歹,无脑恶毒还无比让人嫌恶的赵羡青。

你自认为比起赵羡青,唯一多出来的优点便算是还有些自知之明。

不说是赵令仪自带的主角光环,便是她本身具有的那些文能治国,武能平天下的特质,就够你死个千百回了。

你对夺嫡和皇位都没什么兴趣,也自认没有那个能力,索性在穿来之后便认了自己不受宠皇女的身份,安心的在皇宫里当个废物,就这么不引人注意的苟活着。

到现在,你也算是成功的苟活了十年了。对于这样的日子你并没有任何不满,也并不想去改变。

像章涵雁这样在其他人看来需大力结交的对象,在你看来却是祸害,你自然是恨不得有多远离多远。

况且,她还要带你去那种地方!

自认知道了章涵雁心思的你,立马便拽住了她的手,苦着一张脸说:

“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真的帮不了你。”

不料,章涵雁在听了你的话后却是倏地红了脸。

她以为自己的心思被你给发现了!

章涵雁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自己在随母亲回朝都进宫赴皇帝专门为她们举办的庆功宴时,眼睛一落在对面那紧挨着二皇女赵令仪坐着的人身上后,便怎么也把视线挪不开了。

原本当朝若说是女子风姿,那必然是位于皇帝下首处的二皇女赵令仪最盛。一双凤眸凌厉如寒星,薄唇一抿便能惹得不知多少适龄男儿驻足。

这一等一的容貌,不说是男子,便是同为女子也会忍不住多加留意。但偏偏,那天章涵雁在把视线滑到赵令仪旁边那明眸皓齿的人身上后,就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视线移开了。

她看着一向以冷厉狠绝著称的二皇女赵令仪,赤手捏起一块桃花酥后便自然而然的递到身旁人的唇边。又看着那人在红着脸连连推拒却不成后,只得向前稍倾,微张了唇将那糕点咬进嘴里,继而慢慢的咀嚼吞咽下去。

而在这过程中,已经说的上一句权势滔天的二皇女,便一直垂着眸子静静的看着那人的动作。

直到那人就着她的手将糕点吃完了,甚至还犹豫着舔干净了赵令仪手中的碎屑,她才收回自己的手,也顺势沉沉的看了对面一直愣愣盯着她们看的章涵雁一眼。

自那次之后,章涵雁脑海中便总是浮现出那人的脸。

她去打听了那人的来历,知道那人是当朝五皇女赵羡青,父君只是一个不受宠的侍郎,还早早的去了。

章涵雁是将门之女,心思粗。她认为自己之所以老是想到你,定是因为自己久在塞外从未见过如此细皮嫩肉的女子,又看你生的如此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心中可怜罢了。

但现在她来找了你几回,却一回比一回更想下次和你更早的见面,简直像是得了怪病。

章涵雁以为你这话的意思是察觉了她的心思,一时脸上红了个彻底,恼羞成怒的嚷嚷道:

“是又如何,我并不觉得这样的心思有什么可耻的!”

“倒是你”

章涵雁斜眼看了你一眼,道:“一个女人,居然会害怕去那种地方,简直就是丢脸!”

说罢,她便强硬的拉着你向前了。

“哟,你怎么还把她带来了?”

在春风楼外看见拿着折扇举手投足间都满是风流的吴灵薇时,你心中愈发的叫苦不迭。

章涵雁怎么把她们也叫来了?就逛一窑子至于也要一堆扎吗!

吴灵薇是当今丞相之女,她身后跟着的那几个人身份也低不到哪儿去,每个手里的实权可都比你这个不受宠的皇女多得多。

而在尤以强者为尊的离朝,你不说是想和那些受宠的皇女同起同坐,便是这些手握实权的权臣之女,也是比不上的。

所以对上吴灵薇这不尊不敬的话,你也只能是当做没听见。

不过你当没听见,她们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你。吴灵薇话落之后,她身后一侍郎之女又是接了话:

“谁不知道五皇夫还给五皇女定了门禁,要是回去晚了,五皇女可是要挨板子的!”

这话一出,不说是吴灵薇那一众人都笑的东倒西歪,便是你自己都涨红了脸。毕竟在女子为尊的离朝,惧内可是会让人笑掉大牙的事。

所以这次你没再保持沉默,而是握紧了拳头对着吴灵薇等人反驳道:

“时安可不敢对我有什么门禁,只是二皇姐府邸每每到了亥时便要关门,所以皇姐叮嘱我...”

“得,都忘了五皇女不仅要被五皇夫管,还要被二皇女管束了。”

不等你说完,你的话便被打断。这一次众人笑的更厉害了,而最叫你屈辱的是,你居然还不能反驳。

自你来到这个世界并选择了就当个废物后,不知是因为改变了原来的故事发展引起了蝴蝶效应还是怎么回事,现在的女主赵令仪对你竟然还不错。

不但平时对你关照有加,还在她被赐了封号在宫外有了府邸后,去母皇面前求了恩典,特许你也住进了她的府邸。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令仪性格的原因,她对你的一些要求简直是严苛的过分。

若不是因为她是女主,你实在没胆子和她对着干,你早就情愿待在皇宫里那处破败宫殿里,也不愿意跟着她搬出来了。

而且,由于去年赵令仪和你接连娶夫,你们同在一府邸的生活也就愈发的微妙尴尬起来。

你开始还不太明白为何你都娶夫了,还没人提起要让你迁出二皇女府另择府邸的事。后来你突然想起自己迎娶的那位正夫孟时安,可不就是未来赵令仪的后宫之一?

感情是剧情要让孟时安和赵令仪培养感情,才连带着让你也在那里蹉跎!

吴灵薇看着章涵雁身边人红着脸又羞又气的样子,眸色一点点变得暗沉。她上前一步,用手中折扇挑起你的下巴,道:

“二皇女殿下如此管束五皇女自然有殿下的道理,毕竟像五皇女如此这般来到这种地方,不说是享乐...”

吴灵薇突然凑近你的耳边,低声道:“怕都是会被别人占尽了便宜。”

此话一出,你简直是如遭雷击。

虽然你原本并不属于这个时代,但好歹在这里耳濡目染这么多年,也算是已经习惯了这边女子为尊的观点。而吴灵薇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这对你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况且,你觉得自己比起原文中的赵羡青,虽说是废物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招人厌恶到这个地步吧?

在原书中,可没有人敢对赵羡青说出这样侮辱的话。

吴灵薇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当即,你便气急的伸出手要将她狠狠的推开。

可吴灵薇早就察觉到你的动作,她一把抓住你的手,并反手将你拽进她的怀里,让你去看街对面一被人群围起来的卖身葬母的男子。

吴灵薇压制住怀里人的挣扎,手中折扇轻一点不远处那正掩面低低哭泣的男子,道:

“若是正跪坐在那处的是我们五皇女殿下,围观及跃跃欲试想要买下殿下者...怕至少会是现在的百倍之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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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被人看上自己被人设计死后重生复仇抢老婆的故事/女主视角

我的挚爱夫君死了。

夫君是仙人之躯,掌管一方灵湖仙山,温柔可亲识大体讲义气,因而结交广泛,也算是仙人中的有名之主。

这样好的一个仙君,几乎不出自己的地脉,对交恶的恶徒斩尽杀绝不留怜悯,更甭论与他人结仇。

可是他还是设计,外出帮友人寻药时落入陷阱中了纯毒,而后来不及取得炼药灵材生生拖死。

我生于夫君山巅洞府的冰灵湖畔,是一只莲花仙灵,与他青梅竹马长大,感情至深。

夫君死了,我吚吚呜呜哭了一个月,坐在书房里想起他的笑靥,还有往日指引我修炼和辨识药材的场景,泪珠就止不住往下落。

许多与夫君交情良好的友人都来了洞府为夫君吊唁,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只差一步登仙的男人。

他名叫做叶行奕,我与他不熟,只跟夫君见过他一两面,他也不算是夫君的好友,不过受邀请参加过我与夫君的大婚。

叶行奕对我说,他曾经为夫君所救,还得过夫君点拨,心里对夫君充满了尊敬与仰慕。

这一次夫君遇害起因也是为了帮助他的师叔,他心里很惭愧,保证一定会帮我查出背后的罪魁祸首。

帮忙是我夫君主动愿意做的,怎么也怪不到事主的身上,更不要说师侄了。

他有这一份心,愿意帮我查出陷害的人,我当然欣慰。

我难过的那一段时日,叶行奕每天坚持来洞府拜访探望我,安慰我,想帮助我从夫君离世的阴影中走出。

但我也不是什么也察觉不出来的天真莲花,没有多久,我就隐隐的感觉到,叶行奕对我似有不同。

他又时常注意保持距离,几乎只陪我做弹琴下棋的风雅之事。

只是偶尔几回说要作画,偏偏画的人像又是我趴在窗口边的睡脸与在湖畔喂鱼的侧颜,暴露了他的心意。

叶行奕一直不说明,我也没有办法做出回应。

叶行奕道法高深,很快就到了渡仙劫成仙的关键,他邀请我出山为他护法,顺便到他的山脉洞府做客,散一散心情。

没有想到这一答应,我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与夫君的洞府。

叶行奕成仙以后,受封天道成为了一方仙君,我做客在他的地盘,叶行奕时常会来找我一同游历散心。

他对我的关照实在太多,而我刚失去自己的夫君,并没有与其他人结缘的想法,所以我选择了回避。

在我选择回避的同时,叶行奕对我并无强求,而是一边发展他的仙宗门派,一边继续对我按时问候。

他终于找到了我的杀夫“仇人”,亲手了结了对方,并给我带来了信物。

我捧着信物哭了一个晚上,天亮时,叶行奕陪在我的身侧,给我的肩膀搭上了一层外衫。

“清晨寒露重,不要因为太过伤心,忘了自己身体。”

他垂着睫毛,如我的夫君一样,温文和蔼的对我说。

我怔怔的看着她的脸,最终还是被这个男人的表象与耐心所迷惑,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又过了十年,我被磨得点了头,二嫁成为了溪山仙君叶行奕的夫人。

有一年招收弟子大典,溪山仙宗留下了一个前途无限量的水灵根的天才少年,叫做阮微。

听见这个名字,我恍惚了半晌,亡夫也是姓阮,字微之,水生善控,没想到竟然这么有缘。

少年的修仙天赋极高,剑术身法也同样出色,这样各家仙门大能必争的天才徒儿,叶行奕却没有将他收入自己的门下作为嫡传,而是让溪山其他的老人做他的师尊。

我问叶行奕:“你不爱才?我以为你对他还是很欣赏的。”

叶行奕说:“确实欣赏,但是我是木火生双灵根,收他为徒只怕不能带他走得更远。”

我却觉得叶行奕似乎有所隐瞒。

毕竟是第二个枕边人,睡多了对他的想法也多少有些了解,我知道叶行奕其实并非我过去的夫君那般温柔纯良,作为一派掌门,他的心机更加深沉,瞒着我很多事情,考虑也更多。

“阮微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吗?”

“他很不错……看见他有时会让我想起过去在求仙道路上上下求索的我。”

并不是谁都能够成仙,叶行奕天资优越又刻苦好学,过去一直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这一点成为了他的夫人后,我也从旁人的评价中得出。

仙宗总有宴会或是节日大比这样需要掌门出面的仪式,到时候我会跟叶行奕一起出席,宗门内的优秀弟子同参。

因而半年后,我还是见到了那个天才阮微。

坐在台上,只用一眼就惊住了我。

那样一张脸,轮廓分明,眉目深邃如画,肤白唇红,虽然只有四分相似,也已经足够让我失态。

少年在台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似察觉到台上的视线,抬起脸来,目光准确的看向我的方向。

我的眼眶湿润了,但还没做出反应,叶行奕忽然伸出手把我紧紧搂进怀里。

“莲儿,你是想起他了?”

这是一句问话也不是问话,叶行奕几乎是笃定的。

我没想到叶行奕会醋得这么大反应,竟然当众失态。

我还没有答应与他结缘的时候,叶行奕还经常借着微之的名来见我,引我回忆自己与亡夫的往事,说他会像微之一样对我好。

“早前在新婚上见到莲儿与阮仙君,就觉得二位是一对璧人,心里羡慕仙君能得天仙如此,恨不得以身代之。”

但我嫁给他以后,叶行奕就变了,叶行奕几乎不跟我提起微之,偶尔谈论到微之,叶行奕也会刻意找话题回避。

要是提起了,晚上同房双修的时候,叶行奕就会发狠,让我求饶不得。

他是醋的。

我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说不定叶行奕早就醋了,只不过以忍待之,守得一时苦闷,以求取我的心软和真心。

得到我以后,他便渐渐暴露了自己,不再装了。

这一次见到阮微,叶行奕反应才会这么快还这么大。

我无言了一会儿,泪意收回去一些,侧过脸看向叶行奕,问他:“这便是你不想收他做嫡传弟子的原因?”

叶行奕当然是否认。

他还是原来的解释,告诉我他不收阮微为嫡传弟子只是因为爱才,与其他的没有关系。

我问叶行奕,阮微出身来历如何。

叶行奕说:“有归隐的仙君前辈引荐,在凡间也是有名有姓的家族出身。”

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或许不一定是气运傍身,依靠着前辈的荫德,所以才如此一帆风顺。

阮微今年15,马上要过16岁的生日。

平日里,少年一心一意的修炼上课,基本上不会离开自己师尊的山头。

当然,有了试炼的机会,阮微也不会错过,每次都能做好万全的准备在各种秘境和福地一展身手,心思慎密大胆心细。

与一般的少年不一样,他身上自带着一股吸引人的斯文贵气,性格温沉内敛,眼底深沉,自有一番心思,像是经历过许多的事。

这样的天才少年外表家世优越,当然也会吸引身边的师姐师妹,也不知道为何,正当盛年的他对女人没有一点想法,哪怕是自家师尊的女儿接近,阮微也只会冷淡的拒绝。

我只是觉得阮微与我的亡夫有些许相像,并没有其他的意图,偶尔想到阮微,还会勾起我那些伤心的回忆,我并不是很想见他。

但冥冥之中,天命牵引了命线,阮微还是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去亡夫的旧友仙人洞府做客,没想到却正好遇到他招待另一个客人。

另一个客人就是少年阮微。

我意外极了,没有想到阮微小小年纪阅历尚浅,竟然可以直接与仙人牵上线,还成为朋友。

一般的修仙者可能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能够让仙人得到认可的修仙者,本身带了极富有的仙缘,说是半步登仙也不算夸大。

叶行奕当初即是如此。

我与阮微见面,友人十分尴尬,其实他当初会对阮微起兴趣,也是因为他那张与我亡夫相似的脸,后来深入交流,才认可对方,引为忘年知己。

坐在阮微的对面,我倒是神情挺自然的,只是喝茶的时候偶尔用怀念的目光偷看一眼少年。

友人与少年说得多,我更多只是作为旁听的角色,阮微的诸多见解与我亡夫类似,也略有不同之处。

比起我前夫的温柔如水,阮微柔中带刺,心里有一番阴暗的郁火,如果触碰了他的底线,他会选择不择手段的报复,拿回他失去的一切。

我一直相信我的前夫也是这样的人,只是少年的底线更为拔高,手段也更加残忍。

这是家族中的教育吗?养成这样的性格,在弱肉强食的修仙界应该会过得不错。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的话题停下了,少年看向了我的脸,幽蓝色的眼眸深邃晦涩。

他喊了我一声:“莲夫人。”

我愣住了。

不是这些年听惯的叶夫人,而是莲夫人。

就好像他原本不愿意叫我这一声夫人,只是被迫加上了。

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凡人直视仙人的脸,是一种大不敬。

但是阮微如此做了,上一次在宴会上,他的目光只是与我交错,这一次他看着我,视线始终没有移开。

友人在上位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阮微才慢慢垂落下自己的眼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的心跳后知后觉开始加速。

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头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热意,我抬起手心贴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发现自己竟然脸红了。

为什么我会对阮微……?

阮微又出声,询问我一些关于水灵心经的修炼技巧。

我语气很和善的回答了他,阮微又很自然的问出了更多的问题,于是我们开始深入的交谈,甚至聊到了问心。

一起用中午茶饭的时候,友人与阮微谈论起了此地的风土人情,还讲到了亡夫地界的风物,少年又引着我说了更多,甚至聊到了我的前夫浔玉仙君。

少年的面容与这样的话题轻易的勾起了我对夫君的回忆,以及一点心虚。

虽然我来拜访友人的时候并不知道阮微在这里,可现在也是实实在在坐在他的同座说了这么多话。

如果叶行奕知道了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绝对不能够让他知道才行,不然以后阮微的修仙路上大约要多许多坎坷,少许多贵人相助。

友人心思简单,在某人的有意引导下,聊得过于尽兴了,也忘了我这一个微妙的存在。

他一尽兴,老毛病又犯了,直接让府里的妖侍们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琼浆仙酿,邀请我们去凉亭共饮赏月。

我头疼了,他这个一杯就倒的酒蒙子竟然邀请我们饮酒。

果不其然,没有几刻,友人就先倒在了亭子里,旁边的妖侍们慌了,不得不连忙上前道歉,扶走自家失态的主人。

亭子里只剩下了我与阮微,月华之下,少年的侧脸透出一种琢玉才有的莹润通透的颜色,显得唇色更红更娇,诱人亲吻。

饮下了两壶酒,我并非没有一点欲望,但我隐藏隐忍的很好,表情几乎没有变化,目光迷离散漫的落在他的下颌,权当做自己在发呆。

“月下莲殊色,何事寂寞开无声?”少年却忽然起身,弯下腰,隔着半张桌面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从见过夫人第一面起,我就时常在想,自己能幸得夫人一分垂爱吗?”

他的眼睛里带着笑意,没有妖异的勾引,只存着温沉的柔软。

透过这一双幽蓝色的眼,那一张面容的轮廓在恍惚间仿佛与另一张刻入我记忆中的脸完全重合了。

我却瞳孔收缩了,为这简单温柔的一句,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撼动。

“……你叫我什么?”

不是叶夫人,甚至不是莲夫人,他直接喊我做夫人,理所当然,好像他才是我真正的夫君一样。

淡淡的酒气压向前来,阮微没有再说话,而是极其大胆的凑上来吻贴住了我的唇侧。

“夫人刚才,是想亲吻我吧?”

少年声音低哑却笃定。

好像要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发展出现了。

*不幸的你X疯批病娇的杀手们,1vn,黑病苏,乙女向,(上)篇

在五十七层的超高规格酒店顶楼伏击任务目标,实在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

杀手的工作实在太难了,但谁叫你莫名其妙地穿成了这个没用的底层杀手呢?

你不像原主,对自己有“充足的自信”,以至于接错了任务被害死,你只能找个榜单前列的杀手搭档,打下手做杂务来试图苟活。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你的搭档略显亲昵地抵住了你的下巴,仰向他的一侧,指腹擦过你的唇瓣:“很冷吗。为什么站得离我那么远。”

“还是我这里比较温暖吧。你可以坐在我怀里,我完全不会介意。”他唇角勾起,强迫你和对视。他深红色瞳孔如同流淌的酒液,眼里的笑意渗着从骨子里...

“还是我这里比较温暖吧。你可以坐在我怀里,我完全不会介意。”他唇角勾起,强迫你和对视。他深红色瞳孔如同流淌的酒液,眼里的笑意渗着从骨子里溢出的疯。

凛冽的冷风吹得你脸颊苍白,你皱起眉,自认为不太明显地,对黑发红眸的青年装出一副友好的神情:“我可是在认真工作。”

“真是胆小,我不都说了没必要这么紧张吗。”

“这个任务非常、非常的简单......踹开门,杀人,结束。”弗莱自顾自地、漫不经心说道。

气质阴鸷的青年发梢微卷,宛如大理石雕刻般成熟俊美的面庞正低垂着,异常专注地看向你。

他微笑了一下,那只抵在你下巴上的手变成捏了捏你的面颊肉,指掌微微用力,陷下一个指窝:“所以你只要看着我就够了。”

指腹的触感无比柔软,要是吞吃入腹的话,也会这样美味吗?

只是如此思考了一瞬,他就放弃了这个疯狂的念头——毕竟,他舍不得让你露出痛楚的神色啊。

光是想一想你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就要抑制不住亢奋和杀意了。

“可是......”你本来还想冷静地劝说对方,直到你的脸颊上传来一阵濡湿的触感,是对方俯下身,轻轻咬了一下你的脸侧。

甚至色气伸出舌头,轻轻去勾你泛红的肤肉。

简直像是黏人的疯狗一样讨厌。

趁着你瞪他一眼的时候,他似笑非笑地说道:“等你吃饭的时候,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又看着你:“或许,你想和我一起去?”

“等等......”你还在混乱地思考着,青年就已经牵住了你的手,十指相扣,指腹感受了他微烫的热度,还有极为可怕的牵引力道。

“我会很快解决的,不要再害怕了,我亲爱的搭档,你可真是胆小呀。”他侧了侧脸,将你拉到他怀里,半搂半抱着将你带下楼去,在你耳畔发出的声音低醇又柔和。

......但比任务失败更不幸的是,你的搭档,是一个疯狂的家伙。

卷曲鸦黑的发梢从他额前垂下,俊美至极的青年正完全搂抱着满面惊恐的你,将手掌放在你的小腹中间轻轻揉按,甚至假装一脸焦虑地对前台的服务人员说道:“抱歉,我怀孕的妻子需要休息,这里还有空置的房间吗?”

“不不不,不要57层,那里不太吉利,我希望我的妻子可以获得神的祝福,她真是又可怜又脆弱,是不是?”

他话语拙劣,时常弹出俄式卷舌音,整个人都黏腻地贴在你身后,时不时亲吻一下你的额头,表现得就像一个过度宠溺妻子的外来旅客。

你被他的操作惊呆了,只能看着他抱着你一路冲上顶楼,追上了那位在房间里休息的、大腹便便的任务目标。

随后,他高大的身体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下伏侧踢,踹断了两位举起武器的保安的肋骨,对你灿烂地笑着,数枪结束了任务:“怎么样,我很厉害吧。要不要夸奖我?”

“太可怕了,我们差点就被保安击中了......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的心脏功能真的不好......”你汪的一声崩溃地哭了起来。

青年搂着后背渗出冷汗的你,手指紧扣着,用冰冷的唇瓣蹭着你的颈窝,轻柔抹掉溅在你细白皮肤上的血渍,声音依然是带着笑意的。

“别哭呀。”

“不过,要是被他们看到你的脸就不好了......所以,必须全都杀掉呢。”

递过房卡,弗莱的目光中流露出对他们真诚的感激,他抬高了袖口,随后不断扣动扳机,杀死了方才见过面的人:“感谢你们的死亡。”

“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

——无论是害怕的你,还是认真的你,都好可爱。

好想得到,在贴近他亲爱的搭档的时候,他连尾椎都悚然地泛起庞大的兴奋,于是杀意和爱意都混乱地纠结在一起。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明明可以在对面狙击的......”你难以理解地看向弗莱那张深邃成熟的面庞,神情空茫地说道,感觉自己非常疲惫。

“因为我可怜的妻子需要休息,怎么可以让你在顶楼一直吹冷风?那样会生病的。”

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任何人能够与你相提并论。

这样做不是很正常吗?

黑发俊美的青年声音平缓轻飘,又抚摸了你的脸侧,指腹控制不住地摩挲你细腻的皮肤,那无疑是病态的,好似患上了什么急于对你的肌肤渴求的疾病。

实在是个疯子。

你拒绝和弗莱继续拉扯下去,面无表情地拉开他黏上来的手臂,只一言不发地朝着自己的安全屋走去,撞上了刚好推开门的男人。

冰凉的面颊撞在了某块过于结实的胸膛上,然后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你顿时皱着眉捂住了嘴巴:“......唔。”

“让我看一看,有没有撞痛哪里。”

戴着黑框眼镜的高大男人及时扶住了你,他神情专注地与你对视,右手搂住你单薄的背脊,另一只手托在你后脑上,几乎要将你整个人桎梏在他怀中。

杨是你的房东兼救命恩人,虽然金棕色头发和黑色眼睛、斯文温厚的气质显得普通,仿佛随时可以混入人群之间,但他的眉眼却极为精致柔和。

“没有。”你支支吾吾地捂住嘴巴,不好意思麻烦他。毕竟你已经麻烦了他许多事情,从重伤穿越开始,就一直住在他家里。

“把手移开,这样我没办法检查呢。”他脸上的表情温柔不变,从白色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了涂抹伤口的药剂,套上了白色手套。

怎么总是受伤呢?简直像只可怜可爱的病猫。

从那天一时发好心,救助重伤濒死的你开始,他就陷入了疯狂的痴迷之中。

为了每天都能巧合地遇见你,他在各种地方都放下了小巧的监视器,给你定位,将每天录音的文件全部保存下来。

他知道你口腔内侧哪里最为敏感,每次早起刷牙的时候略过那里,你都会重重咬一下牙刷。

真想将牙刷换成他自己的手指,温柔到极致地抚摸你。

“直接......伸进来可以吗?”

他声音低柔些许,两只修长的手指按在你精巧的下巴上,使其微微张开,深入的手指敏捷地卡住了那截濡湿深粉的舌尖。

“要张开一点,还看不见伤口。”他温柔地说道,手指抵在.....的感觉,使他面颊浮现亢奋的薄红,眼底尽是贪婪和痴沉。

“......好了没有?”你发出忍痛的气音,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凑近,连他说话时温热的、带着满腔占有欲的气息都要呼入口腔。

太熟悉他身上的气味,所以你迟钝得什么都感觉不到。

但没有关系,因为杨只是个脆弱的普通医生罢了,比起他,作为杀手的你更强,轻轻松松掉打三个杨医生都没有问题。

“声音变大了,是很痛吗?抱歉......我会更轻一些,抹完药的话才会更舒服。”

模样端正文雅的男人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只是他那过于结实高大的体格给人一种奇特的压迫感,让人感觉他不像表面那样虚浮的可亲。

舌尖的伤口被他抹上清凉的药水,你就匆忙地想要将舌头伸回去,却被男人轻柔地捏在指间,他眼底沉黑,指腹拉扯出一条晶亮的水线。

真想亲一下啊。

刷——一颗子弹卷席着风弹击而来。

男人身体微侧,轻轻将你纳入怀中,于是身后本应落在他左胸腔的子弹便击中在门框上。

有敌人吗?你警觉起来,悄然将绑在腿上的枪上了保险阀,才抬头望去。

你的搭档正站在对面,他一下子就认出这位杨是榜单第一的杀手,于是对医生露出难以言喻的憎恶眼神:“把你的脏手松开。”

金棕色头发的医生轻蔑地与他对视,用唇语极为缓慢地这样说道:“蠢货,我的组织排名可在你前面呢。”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加密通话吗?”

你先是异常困惑地望向弗莱,很快用力拽住他的手,阻止他道:“还有,不要在普通人面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他只是个普通的医生罢了。”

“你之前,就住在这里吗?”俊美无暇的黑发青年握住你的手腕,笑眯眯地问道。他说话的同时试图将你从对面的男人怀中拉出来,但没成功。

“是的。你不要对他下手。”你坚定地望向他,手指悄悄地将风衣的衣角压下,遮住刚刚拔出的武器。

杨应该也以为你是个普通人吧?还是不要吓到他了。

“啊,那我知道了。”

绝对要杀了那个人。

弗莱似乎真的安静了下来,他唇畔笑意浓郁,注视你的眸光幽深灼热,那简直是要将人连皮带骨地,生吞活剥的可怕眼神。

“为什么要为了一些不值一提的人生我的气......”

“还有那个家伙,真令人作呕,自己也是杀手,凭什么装成一副好心的样子去引诱你。”他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着,声音微不可闻。

完全、不明白。

他是如此地珍视着你,付出了无限精力,去娇养一朵脆弱的花,却被毫不留情地舍弃了。

就像一个疯狂的赌徒,将全部投注到你身上当作了赌注,一切的欲望、一切的爱意和杀念。

黑色卷发青年的眼帘下垂,一瞬露出了可怖而阴霾的神色,好似再也压抑不住占有的情绪。

“......必须留住你才行,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阴恻恻地想道。

这疯子又在想干什么事啊?

顾不上思索弗莱脸上的可怕表情,你勉强露出一个无事发生的笑容,向杨医生介绍弗莱道:“真是对不起,他是......是......对了,是我远房表哥,弗莱因为生活在西部农场,所以性格有些冲动。”

“原来是这样。”容貌柔和的棕发男人点了点头,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只是眸底透出嗜血的杀意。

不能让自己作为杀手的身份被揭穿......

因为他已经计划好了在下个月向你求婚,连戒指、婚房、孩子的名字也一并想好了。

所以,干脆杀掉这个讨厌的家伙好了。他的名字很熟悉,应该是同行吧,他曾经在组织的榜单排名上看到过弗莱这个名字,听说他干掉了红枫国的某位寡头。

嘘......不过这些事情可千万不能让你知道,你一定会被吓到的。

不到半天,你就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事情一样疲惫,于是匆忙地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留下两个人在客厅对峙。

一双苍白的手恰在此时搭在了你肩上,你惊讶地转过头来,不无意外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银发少年:“是你?”

“抓到你了。”冷淡的声音因情绪加深变得沙哑,模样英俊桀骜的雪发少年钳住你的手臂,将你手间的武器轻而易举收了回去。

他唇角平直,那双透蓝色瞳孔中溢出异常诡异阴森的冷色:“我听到刚刚你们说话,那是你的新搭档吗。抛弃我也是因为他?”

少年是你的第一任搭档。那时候你在任务目标的地盘,见到了一个被人欺凌的脏兮兮的银发孩子。

他面无表情地捂住受伤的地方,那双月白色的眼眸好似没有一丝一毫人类的感情。即使被人踩住了一条胳膊,也丝毫没有服软的意识,看起来就像野外极具攻击性、倨傲倔强的幼年豹子。

你一时心软把他捡了回去,结果被他猛地咬住了手指。

但不知为何,在咬破你的指尖之后,他用舌头噬吮着你伤口处的血迹,一点点地、极为耐心地含吮着,好像疯狗在治愈自身的伤痕。

面容清冷的银发少年天生有一种兽类的思维,他最开始甚至不懂什么东西不能吃,对他来说只要牙齿撕咬得动,能够吞咽下去,就是能吃的食物。

训练他的过程中,你发现他对杀人也有一种天生的直觉,,甚至可以说,他是天生的杀手。于是你这个没用的底层就将他带进了血字兄弟会这个杀手组织,打算培训他作为你的搭档。

你给他取了一个名字,祈白盏。你们搭档得很顺利,只要你调查目标,给出指令,他就会如疯狗一样死死咬住敌人,直到吞噬殆尽对方的血肉。

但你逐渐对他失去了耐心。

并不是因为他不够听话的缘故。真正的原因,是你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惊醒,发现他正在舔你,像是在将自己的气味全部浸染到你身上。

少年漂亮修长的手指自下而上探进你的衣服中,你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开口阻止他的时候,你看见他那双淡蓝色眼睛微微收缩着,注视着你,那是一种可怕的注视着所有物的神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眉心皱起,另一只空余的手已经绕到身后握住了腰上的匕首,却被他压住,匕首掉到了地上。

“我一直想见你。我要带你走。”雪肤银发的少年缓慢地说道,抓住你的手力道加深,用额头死死抵住你的脸。

他注视着你的眼神幽深可怖,像是混杂着许多阴暗扭曲的情绪。

姐姐、姐姐、姐姐......他真的好想你啊。

*我回来啦!接下来日更,攒的存稿应该够发二十几天的,诶嘿(心虚握爪.jpg)

*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梗,我的脑子就是会想出奇怪的东西,没有后续!没有后续!没有后续!

你的omega丈夫温柔的笑着,丝毫没有亲吻被打扰的不快,主动分开并体贴的将手机背着递给你,随后离开房间

“姜宁,我要是再见不到你,你和我那些从高中起就录的视频会一个不落的出现在那个omega手机里”

癫狂暴躁的就像是穷途末路的疯子,在无路可走后绝望的开始威胁,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下午五点”

打开门的瞬间,女alpha就被潜伏在门后的男人吻上来,凶狠的力道是不容拒绝的强势,像饿了半个月终于见到荤腥的狼,急切贪婪的汲取着女人的味道,发泄着足以使他崩溃的思念

是的,同样作为alpha的你们,是一对从高中起就交往的恋人,货真价实的同/性/恋

当时学校里你和蒋骜谁都不服谁,带着各自的人打了好几架都没分出胜负,打着打着倒是互相欣赏起来,约好一起去喝酒,结果第二天一早你踏马是被g~醒的,肌肉紧实的男alpha掐着你的屁股~c

男alpha发现了女alpha隐藏十几年的秘密,和omega相同的身体构造,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或歧视,而是接助酒劲cha/进同伴残缺的身体里

更令你糟心的是,蒋骜似乎上瘾了,以往挂彩的休战结局也变成了打着打着被蓄谋的alpha搂进怀里架/起/腿/

刚开始你还是屈辱的,更何况还是你对头的alpha,散发出来的浓厚信息素和他的主人一样肆无忌惮,这无疑是挑衅

你实在是怕了这个不要命的疯子,反正都那么多次,再多几次也无所谓,毕竟除去刚开始的那几回其余还是让你舒服的,变成恋人也是因为蒋骜三天两头的磨你,再加上你对他也慢慢有了些好感

你的身体构造意味着几乎不会有omega会想和你成为恋人或夫妻,你也不愿主动将这些缺陷说给别人,与其孤老一生,还不如和误打误撞发现事实的蒋骜在一起

在这个社会,同类之间的恋情是不被允许的,人们认为alpha天生就该和omega在一起,不过无所谓你都被老天yan~了,还管那些有的没的,从正式确认关系到现在你们已经在一起七年了,比一般的AO恋还要长久

直到温煦的出现,你的父母一直很愧疚没有给你一副完整的alpha身体,所以在发现了一个可以接受残缺alpha的男omega后,几乎恨不得当天就让你们领证,在对上父母那双饱含歉疚和激动的眼神,还有他们越来越衰老的面容时,你说不出拒绝的话

所以你和温煦结婚了,蒋骜当然不同意,当初要不是你喂进药物让他在你结婚当天昏过去,否则这家伙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婚礼上抢走和他同样性别的女alpha新娘

你知道自己不对,不仅欺骗了新婚丈夫让他成为同夫,还让自己的alpha恋人成了小三

清醒后的蒋骜被迫的接受了你已婚的事实,但他要你保证会永远只爱他,你当然能够做到直至现在也一样,可你没办法控制对温煦生出喜欢,男omega是你见过最善良温柔的人,几乎要将你宠惯了,虽然这样说很对不起你的恋人,但和温煦结婚真的很好

再加上蒋骜每次都要在你耳边滔滔不绝的咒骂温煦使你不快,温煦的工作又出现了变故,在这种情况下你合情合理的选择先陪伴自己的丈夫

只不过一个星期而已,就能让蒋骜拿这些年录下的视频要挟你,你对蒋骜实在太失望了,他还是当初那个你爱的人了吗,那些视频当然不能给温煦看,他那么单纯一定会被蒋骜吓到的

“把你身上那股味儿收起来”

你懒懒的靠在沙发,男人似乎还没有尽兴,肆意的发散着浓烈的信息素,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们要有孩子了”

“什么?”

骤然清醒猛的盯住面前的男人,他甚至有心思笑出来,像是邀功一样吻你脸颊

“上次我趁你睡着的时候取的,当天晚上就送到基因站,双A不一定没有孩子,千分之一的可能就落在我们身上了,姜宁啊,你说我们多幸运啊”

“你疯了!谁让你干的”

“是我自己想要,姜宁,我做梦都想和你有个孩子”

他对你的回答很不满意,加重了力道对你,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落下最后通牒

“你父母不就是希望你能像正常的alpha一样吗,可正常的alpha有孩子,温煦他能给你生吗?”

“但我可以给你,你父母如果知道我们有了孩子一定会很高兴的,他们一定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啪!你抬起手掌扇向蒋骜,男人的脸被你打偏到一边,许久才缓慢的转过来

“嗤、姜宁你不愿意也没用,孩子已经有了”

“我的孩子,绝不可能背负单亲的名义一天”

阴沉恐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你,长久的嫉妒压抑着他的每根神经,将他真正的逼成了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子

“所以,你最好趁我现在还有耐心马上离婚”

阅前提醒:

1.幻想文学请勿当真。

2.作者女主控,喜欢各种男主追妻火葬场,求而不得,本文女主武力最强。

3.中长篇,本章7.3K,预计2万字完结。

01

斜阳西沉。

随着最后一点阳光被昏沉天色全然吞噬,细微的呜鸣逐步变为喧天的怒吼,血肉横飞,星星点点的光亮被杀戮剿灭,耳边的惨叫声愈演愈烈。

三天前,作为临海口岸的...

三天前,作为临海口岸的S市,出现了第一例“丧尸”。

以唾液、血液等体液为传播方式,无论是抓伤还是咬伤,感染率达到惊人的90%,6%的人类在经历24小时为限的高烧后,有一定概率恢复神智,但不清楚后续是否再度感染。

世界各地,人口密集的众多城市迅速沦陷,惟有M国一家医药公司研制出天价疫苗。

你,一位保研成功的准研究生,被迫拿起菜刀,面对一个学历报废的荒诞世界。

夜幕降临,手起刀落砍飞两个丧尸的脑子,你身影一闪,窜进黑漆漆的楼道,扛着找到的一箱食物,靠近的瞬间,铁门被猛地拉开,白皙的手紧紧握着你的手腕,你一个没站稳,“江淮易你踏马又发什么疯!”

你狠狠摔进了男人的怀抱,大门闭合的瞬间,肌肉紧绷的手臂像是痴缠的藤蔓紧紧锁在腰间,一瞬的束缚感让体力大幅消耗的你几乎喘不过气。

如果不是抬头的瞬间,那双黑黝黝的眸子一片清明,只是多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早就一刀上去了。

“不准分!凭什么你说分就分,我又没做错什么,去国外读研更好,我们还能住一起,不用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校规,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还是说你被那个小贱人迷了眼,瞒着我有了别的狗!”

“神经病啊你,别逮着别人说事,管东管西你问过我的意见吗!”火气上头,被瞒着安排了一切的你语气更冲。

“我不管,反正不许分手,绝对绝对不许分手!”

在那之前,你已经获得了硕博连读的名额,和本科带你的博导感情深厚。

然而。

丧尸病毒爆发了。

真是cao蛋的人生。

广大学子苦学数十载,硬是把苦逼人生活成绝地求生。

三天前,你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烧,一度烧到了40度。

原本合租的室友都急到要喊救护车了,但未知病毒的存在使医院乱成一团,嫌麻烦的你干脆选择原地自愈。

谢天谢地,在知道这居然是丧尸病毒后,你万分感激自己高烧时居然能不失理智,有一说一,众多丧尸电影末日小说都用血淋淋的例子告诉我们:

末日初期,最危险的就是医院。

第二天,江淮舟失联。

凌晨三点,发过来最后一条消息“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此后无论如何联系,你无法得到任何回应。

从语言表达习惯来看,没有杂七杂八的废话,没脸没皮卖萌的表情包都没用,这条消息发出的时机,大概率情况危急。

你的室友在门口取到了一堆药物和各种食品,是昨天下午江淮舟托了关系请人加急送的,那时谁也不知道,仅仅一天,这些东西成了你们的救命粮。

“你……真的要走?”室友背靠白墙,看向你的视线多了几分叹息。

原地休整了一天,你戴上护目镜,穿上最厚的短款羽绒服,将食物装上背包,手臂用厚厚的书本绑了一圈,腿部也用透明胶缠了好几圈,菜刀别在腰间,右手握着翻出来的旧棒球棍,左手反握锅柄,原本沉重的锅盖对你而言已经和一张纸差不多轻,即便绑了一堆防咬硬物,你的动作竟然比原先快了不少。

这都是在你发烧后产生的变化,说不定,你身上发生了变异。

你把这一转变和室友说了,并决定一大早独自杀出这片小区,赶到那个白痴家里。

江淮舟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最后留下的讯息更是令人不安,你一定要赶过去,至少找到他,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嗯,必须走。”你偏头朝她笑笑,露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如果我真的只是暂时清醒,对你的安全,是巨大的威胁。”

“如果我并不在意呢,现在这种情况下,独自一人更难熬,就算你真的变成丧尸也无所谓。”

室友拦住你,指了指屋子里算得上丰厚的物资:“况且,这些都是你男朋友送的,是属于你的东西,你我都明白现在这些多宝贵,为什么要白白留给我用,好歹熬过这几天,说不定军/队很快就会摆平一切。”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相信,如果江淮舟在的话,他也希望你好好留下来。”

“抱歉,我要找到他。”

没有多解释,你留下一句意味坚决的话,腰间绑着床单扭成的布绳,合租的房子在三楼,你比划着高度,扯着布绳踩着窗台,一点点攀援而下。

很幸运,阳光明媚的早上,丧尸这种夜猫子没啥活力,反而是阴暗的楼道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路上,大力出奇迹,你一棒球棍砸死五个丧尸,救下三位同学。

两男一女,女生是在校本科生,两个男生是租在学校附近备战考研的。

幸亏这帮丧尸白天行动迟缓,在马路拐角狭路相逢时,你才能抓住机会一击致命。

后来又陆续救下十几人,他们也想跟着,但听了你的打算,众人还是感谢一番散了,只有三位同学,颇有些固执地跟在你身后。

原本你不打算带着他们,只想替他们找个安全的落脚点就独自上路,不管怎么说,救江淮舟是你自己的事,没必要拉其他人下水。

奇怪的是,说了一路上的危险性,三人却异常坚决,你也没心情劝人,干脆就默许了。

“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死了,和我没关系。”你语气淡淡,自顾自走在最前方,连眼神都没施舍一个。

“是是是,哪怕我被咬死,死外边,也和你没一点关系!”个子稍矮的男生贴到你身侧,颇为上道地应和,哪怕面临死亡的险境,你却能从他的语气中读到难以掩饰的欣喜。

就好像,只是和你说一句话,他就高兴到快飞起。

切,仅仅是有了一点力量,就变得这么自恋了吗?冷静一点,别变普信女啊喂。

你稍稍扯下帽沿,冷风一吹,直接物理清醒。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回头看一眼,嗯?之前打丧尸时没仔细看,现在倒是发现……擦干净脸的话,这家伙有点眼熟?

——喂喂,那个叫贺译的,你这家伙脸红个屁啊!

很顺利地,避开各种小路,棒球棍开路,锅盖防守,你领着一天下来累到横七竖八的三人来到了男友的公寓下。

“你们躲起来,我单独上去。”做了几个手势,

你和两人达成一致,唯独贺译不服气地反对:

“万一你那个男友变成丧尸怎么办?你下不去手不是只能被咬?不行不行,我还有力气,我陪你一起去……”

贺译就是那个看起来眼熟的家伙,一路上总是若有若无地围在你身边,虽然性格活泼是好事,但紧急关头,你真不需要多余的关心。

苏黎和孙牧之拼命摇头,总算在你动手前,捂住他的嘴拦在楼下。

江淮舟住的是高级洋房,最高5层,一梯一户,他住在三层,有一个80平的露天阳台,至于入户的指纹密码锁,就更不是问题。

由于小区安保一流,平常也没什么盗窃的事情出现,你现在颇为意外地发现:这楼真好爬。

戴上防滑手套,你顺着窗台一跃而入。

楼下,眼看着几秒内,身手矫健的同学轻松地爬上住宅楼,消失在视野,孙牧之吃惊地张大嘴巴:“老弟,你喜欢的这位,真的没有啥杀X人X越货的经验吧?怎么觉得她练过呢,譬如白天是成绩优异的优等生,晚上是特种部队精英拯救世界……”

“神经病啊你,当拍电影呢!”贺译不耐烦地打断自家兄弟,额外附赠一个白眼,他嘴里念念有词:“可恶,失策了,说好的她根本不在意那个男友呢?那种有钱人有什么好的,事多嘴臭,用得着拼命救他吗……”

虽然声音不大,但这碎碎念的劲儿还真是怨念十足。

“你最好小声点。”苏黎努努嘴,指向三楼的阳台,“你也不希望这种丑陋的嫉妒嘴脸被她看到吧,话说你这小子之所以要考这学校,是为了和她一届读研?

贺译没有回答她,只是别过脸,默默捂住红得发烫的耳朵蹲下来。

好吧,沉默是今天的无语单相思。

02

动作熟练的打开阳台门,从花房走进去,你听到侧卧的位置似乎传来了动静。

临近傍晚,艳丽如血的金辉洋洋洒洒地落在厚重窗帘上,偌大的房子一片漆黑,对江淮舟这个恨不得天天晒日光,练肌肉,和你“坦诚相见”的变态而言,这显然很不正常。

没有多犹豫,你左手顶着锅盖,作为开门一瞬间的防御,右手握上门把手。

轻轻一拧。

门开了,一个玻璃杯隔空砸来,你稍一侧身便轻松躲过,玻璃碎了一地,你毫发无伤。

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呼吸,只听“嘭”的一声,扔出玻璃杯的人像是一摊猪肉,从墙边一侧重重地滑向地面。

别怪你没好气,毕竟这人厌狗憎的家伙就不值得。

江淮易,你男友同父同母的亲哥。

“也就是说,他被丧尸咬了?”

陆续爬上来的两个男生仔细查看了江淮易的身体情况,除了手臂上两个渗血的咬痕,倒是没有发现其他明显伤口。

“我觉得,这就是个定时炸弹,我们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冒险!”贺译态度坚决,就差立刻动手把江淮易扔出门。

其他两人虽然更有语言艺术,但也赞同贺译的意见。

”虽然他现在还是人,但保不准什么时候会失去理智,保险起见至少得隔离吧,但是仅仅关在门外也不保险,万一他把丧尸同伴叫过来……

“我觉得要不绑起来等一天?毕竟他还没变丧尸,一般的不是咬一口立马就变了?”苏黎打量着屋子的布置,准备找点结实的绳子。

但很显然,想要绑住发狂丧尸的,一般绳子,又或者是床单拧成的布条,完全不行。

“我觉得,至少赶出去吧,万一这哥们不是普通丧尸,而是所谓的丧尸进化,变异丧尸呢?”

孙牧之以《生化危机》为例,提出了另一种想法。

这个想法被提出的瞬间,偌大的屋子气氛一滞。

“那我也得赌一把,找不到江淮舟,唯一的线索,只有江淮易。”

你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男人,当即作出决定:“天还没黑,我直接背着他到另一栋房子里,如果他变成丧尸,就由我一个人对付,如果没有,我直接带着他找江淮舟,我们……就此别过,你们自己注意安全。”

话音刚落,你动作伶俐地弯腰起身,一个接近1米9的男人被你毫不费力地背在背上,如果不是江淮易实在太高,导致画面有些不协调。

“不行!”贺译再度反对,围在你身后喋喋不休,你根本不理他,只是让在场唯一的女生苏黎,拿点床单拧成的布条把江淮易紧紧绑在身上。

你确信自己有力气背他,但要是动作太猛,把这个昏迷不醒的家伙甩出去,你大概会良心不安。

“我和你一起去行不行,至少和你一起……”阳台外,贺译见劝说不成,试图和你一起行动,但这次,他的伙伴拦住了他。

“贺译!够了!人家喜欢的也不是你,你就别添乱。”孙牧之将他扯了回来,朝你眨了眨眼,苏黎挡住了贺译的视线,目送你扶着雕花窗栏,一点点攀援而下。

“你们干什么!她这是送死,送死你知道吗!”贺译一拳打到了孙牧之,挣脱了几步又被强壮他数倍的男人拉了回来,死死地压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孙牧之破口大骂:“我知道啊,你踏马一路上没看出来吗,我们和她不一样,她能救人,我们光是保命都要靠抱大腿,之前愿意跟着她,也不过是觉得跟着她有着落,现在呢?为了一个男人她都疯了,救要变异的丧尸,还独自一人带着拖油瓶闯出去,跟着这样的人,几条命够我们花!语毕,他狠啐一口,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要不是我兄弟,我就随你去死,正好可以省粮食……醒醒吧,现在是末世,有丧尸,不是什么不会死人的少儿动画。

贺译挨了一拳,原本的大声叫骂,逐渐变为不住颤抖的啜泣。

苏黎坐在地上,望着逐渐消失在远处的小点,颇有些羡慕:

“像她这样的,是好人,但我们呢,我们是只想活下去的普通人,我们救不了谁,认命吧,阿译,自私点,再自私点,为了你自己,为了阿姨叔叔,也为了我们。”

“祝她好运。”

一瓶啤酒浇下,短暂的重逢在哭泣声中猝然而止。

03

你颇有些陌生地背着江淮易,一栋一栋地找过去。

这是在你和江淮舟吵架前,他闹着要送给你的房子,不为别的,就为了你不用在外面租房子。

“就你租的那破小区,治安差,房间小,家具又破又烂,消防通道搞不好还被占用,还有你那个舍友,上次我就想亲亲你,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好吧,我才是正牌男友,正牌!还有那住的男生也多,一个个虎视眈眈的,谁知道你会不会被别的狗迷了眼……

牢骚越说越多,直到被你暴栗敲头,江淮舟嘴巴一翘,不服气地看向你。

短短几天不见,你依旧能想象出说这话的江淮舟,表情是多么丑屁、欠揍,就像大张旗鼓给你叼来拖鞋的狗狗,就等着你摸头表扬,以及……更爱他一点。

虽然明确拒绝了,但江淮舟还是趁你不注意,偷偷在钱包里放下钥匙。

10分钟后,赶着太阳落山之前,你总算背着江淮易从二楼阳台翻了进去。

这片地价高到难以想象,而且因为是新建的高档小区,看房的时候除了几户视野绝佳的被提前买下,名花有主,大多数还空着。

略微整顿了一番,160平的房子很是干净,家具和床单被褥都有,冰箱里也塞了新鲜的食物,看来即使你拒绝了,江淮舟还是让阿姨好好打扫,定期补足食物,就等着你哪天回心转意。

哪怕,他等了整整一年。

一晚上,江淮易都在发烧。

你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既避免丧尸看到,也防止幸存者贪念上头,炖了排骨萝卜汤,煮了热米饭,虽然没什么食欲,但一天下来,热量消耗十分惊人。

吃了三碗汤泡饭,将剩余的搁在灶台,要是江淮易醒了,还能加热吃一碗,至于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要是和往常一样,不屑于吃你做的饭,那更好,肉肉全都是你的。

敷了毛巾,伤口也用干净的纱布和酒精处理好,整整一晚,你都守在这里,喂水喂药,偶尔快睡着了,就拍拍脸,走到厨房,一点点将能找到的空容器打满直饮水。

虽然现在没有停水停电,但未来,谁能说得准?

守了一晚,江淮易的气息终于平稳,眼中的红色血丝逐渐褪去。

你松了一口气,用棉签蘸水涂在他干燥的嘴唇,又备了一壶热水放在矮桌上。

午饭的时候,房间有了响动。

江淮易彻底清醒了,只不过,他看你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可怕,褐色的瞳孔似有漩涡翻涌,

像是恨不得将你生啖至死。

也对,在他心里,你不过是个随处可见的拜金女,无论做什么,做得多好,都是为了掏光人傻钱多的弟弟。

你和江淮易,唯一一次算得上亲密的接触,还是莫名其妙被逼着接吻,天知道槲寄生为什么会落在你的头顶,而他偏偏站在你身旁。

那之后,江淮舟发了好大的火,据说当天就冲进老宅把这位亲哥揍了一顿。

当着众多亲族的面毫不留情地揍了下任家主,江淮舟彻底坐实了“冲动行事,不堪大用”的评价。

仔细想来,你和江淮舟的几次争吵,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你受不了他打量廉价商品的轻蔑眼神,更不能接受江淮舟逐渐变得和他哥一样,毫无尊重地插手你的人生。

面对这种比冰块还冰块的冰块人,既然他没事,那你懒得伺候。

“一个问题。”

你蹲坐在他身旁,竖起一根手指:“江淮舟在哪,我要去找他。”

满屋寂静。

不仅没有回答你,冰块人看向你的眼神更加凶狠,即便刚刚退烧,这位百年世家的继承人,浑身的凛冽气势仍然令人胆战心惊。

如果是在他名下的公司,第二天你肯定因为左脚先踏进大门被开除。

但你是谁?你一个没工作的学生,怕个屁!

你站起身,故意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我、要、去、找、江、淮、舟”。

"告诉我——"

“他、在、哪?

“为什么要去找他!为什么!你疯了吗!江淮舟他就这么重要!”

怒吼打破了沉静,像是被激怒的雄狮,江淮易突然起身,一把将你推到墙角。

鼻尖传来淡淡的酒精味,男人几天未打理的发丝湿漉漉的,俯首的瞬间,沾上你的锁骨,像是连接两人的黑色丝线。

被震撼到傻眼的你:……拜托,我是要去救你弟弟欸你这家伙……真是亲哥?

虽然和这位商业大佬的沟通十分艰难,但他总算松了口。

你这才知道,原来江淮舟知道你打算在本校读研后,放弃了原先的留学计划,更是顶着家里的压力,要在S市开自己的私人工作室,而江淮易之所以会在他弟弟的公寓,就是为了上门堵人,哪怕是让保镖出手,也要把他眼中的蠢货弟弟带回去。

然而,江淮易被保镖咬了,情急之下他只好躲进弟弟的房子。

“那个私人工作室,可能性最大。”

平静下来的江淮易语气淡淡,仿佛半点不在意亲弟弟的安危,然而现阶段,你也没有其他线索,哪怕眼前这个男人在骗你,你也得拼尽全力,试一试。

整个午饭,你吃得味如嚼蜡,反观江淮易,此时此刻,对你的嫌弃仿佛毫无踪影,甚至在你面前,穿上围裙,问你想吃什么,似乎打算亲自下厨。

你没理他,只是沉默地扒饭。

印象中的他,即使远远见到你,都会眉头紧皱,狠狠嘲笑一番。

感受到你的冷漠,江淮易放下锅铲,解开围裙,甚至解开了衬衫领子。

他走到你身侧,俯下身子,呢喃低语:

“如果他不在那里,你……打算这么办?”

舌尖停在“你”的音调上,格外缱绻温柔。

男人看着你机械地嚼着米饭,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仿佛随口问出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没有抬头,自然也无从注意到他的情绪,毕竟这对你而言实在是无需考虑的问题。

“那就继续找,直到找到他。”

男人不可置信地怔在原地,宛如美梦破碎,下意识地,尖利的声音刺激着鼓膜,戳破那一直以来伪装的优雅。

“你疯了吗?他可能死了,可能早就变成丧尸,等着你送上门……”

江淮易话还没说完,凌厉的拳风擦过他的侧脸,径直撞向坚硬的墙壁。

淡绿色的墙纸,你最喜欢的颜色,沾上淡淡的血迹,一个小坑在你拳下成形,尖利的部分刺破肌肤。

一路走来,你从未冲动行事,直到他的哥哥,毫不在乎地说出这样的话。

你真的有点无语,为什么一路上遇到的男人都在咒你男友变丧尸,包括男友亲哥?

江淮易失控了,尖利的声音刺耳难听,往日的温文尔雅统统喂了狗。

“江淮舟就是个疯子,他如果还活着,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那正好,我也是个疯子,和他天生一对,纠缠到死也不错。”

关乎一生的答案,你就这样淡淡说出了口。

桌子被掀翻,男人指尖流出了鲜血,和你一样,鲜血淋漓。

更可怕的是,江淮易狠狠掐住你的脖子,你想要挣扎,脑子却像被针扎一般生疼。

左拳狠狠打向他的鼻子,趁着男人注意力转移的瞬间,右手握上他的手臂,借力一扭,恍如脚踩树枝,“咔嚓”一声,江淮易被迫松手。

疼痛终止,留着鼻血的男人瘫倒在地,你毫无怜悯地冷冷看着他,抬脚要走,却被不轻的力道扯住,出乎意料,堂堂江淮易,居然毫无尊严地抱住你的双腿,眼神绝望又疯狂。

江淮易疯了。

就像他从未想象过,他刻意隐藏的一切,你居然毫不在意。

无论是病态、疯狂,还是纠缠到底的占有欲。

他所说的,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抹黑他的亲弟弟,让他看到一点,哪怕是一点点取代他的可能性。

可偏偏,从始至终,令他动心的人,只是三言两语,便能打碎名为“江淮易”的,一切自以为是。

胡说八道的科幻知识:据说如果真的遇到丧尸,防暴叉这种中远距离的装备更适合防守(据说哪怕力气比较小,只要卡住部位,就可以较为轻松地拉开距离)另外有人说锅盖类似欧洲小圆盾,如果反握的话(得把柄拆下来安装,其实挺麻烦的,锅盖选比较轻的,主要考虑灵活防守,太重的举都举不起来也就没啥用了,要是有防暴盾更好)可以起到一定的防守作用。(以上纯属B站看视频道听途说)。

作者并非专业人士,如果错误和缺漏大家可以补充纠正,现实切勿模仿!!!

小剧场

你:……真的无语,为什么一路上遇到的男性基本都在咒我男友变丧尸,包括男友亲哥?

贺译: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陈述客观可能性,我才不是小气的人!(一边说一边用隐晦的目光暗搓搓地偷看你)

江淮易(紧紧握住你的手,一双褐瞳甜得像是要沁出蜜来):我弟弟要是死了,还有我,我会做得更好。(私下早已安排专机直飞拉斯维加斯,确保当天就能把人骗了去结婚)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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