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以系统化思维和更为综合的量化指标,丰富完善了互联网信息内容标准,为网络信息生态建设确立了基本的内容标准体系。《规定》之前的法规、部门规章和规范性文件,也发布了一系列内容标准。与其他法规、部门规章、规范性文件相比,《规定》除了首次以网络生态治理理念来统领互联网信息内容治理的各个层次、各个环节外,还对信息内容治理的核心对象,即内容标准提出了更为系统、更为综合的方案。
创新1
大量能够传播的内容,只能采取排除法,即不属于法律明令禁止的内容,就可以制作、传播和消费。也就是说,不能往上触碰的内容虽然得到了有效管控,但并不能有效管控“向下”的内容,这也是近年来以网信办为代表的内容监管机构不断加大监管力度的原因之一。而随着监管力度的加大和平台内部责任体系的逐步完善,这类情况自然也会大幅度减少。
而法律只以禁令方式对内容提出要求的做法,有助于形成内容制作和传播的“灰色”地段,助长内容制作者、传播者通过打擦边球的方式,制作传播法律上没有明确禁止但确实又令人担忧的内容,如大量低俗、庸俗和媚俗的内容。
《规定》对网络信息内容生态的治理,立足于互联网内容建设,更侧重于要求各参与方结合中国目前正在进行的伟大社会实践及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如何增加合法的、正能量的内容供给的角度,对内容制作、生产等提出了正面的、引领性的要求。
《规定》细化了《网络安全法》中对互联网内容的一些概括性要求,使互联网平台提供服务内容和广大互联网用户参与内容制作传播更有方向感,让内容提供者、传播者和消费者有了可以参照的标准,让他们更容易比照这些要求进行内容的生产、交流和传播。
《规定》的此类要求是对许多互联网平台内容建设的实践经验的总结。近年来,随着国家互联网内容监管力度的加大,不少平台一方面通过严格的内部审核,防止法律明令禁止的内容出现在自己的平台上,另一方面,还开始调动各方力量,试图调动每一个网民的积极性和创作的欲望,让其为平台提供更加优质的内容,增加优质内容的供给,在实践中不断扩大平台优质内容的占比。
此外,《规定》更注重对信息内容源头的把控,突出要求在内容供给时各方要保持合法的、正能量的初心。《规定》既对网络信息生态参与各方,尤其是用户、互联网信息服务平台及其管理者提出了正面要求,也把信息内容生态治理的过程进行了有效前置,有助于从源头上改善信息内容的生态结构。《规定》要求有影响力的内容平台设置专门的生态治理负责人,全面、专职负责互联网内容生态建设,从生态角度上防范互联网内容生态经营风险,为互联网内容安全上一道保险。
《规定》第七条的内容丰富了政府对互联网内容要求的规范性标准,也总结了近年来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在互联网内容监管过程中遇到的虽然没有触及法律规定的上限,但也严重损害网络空间内容生态,严重减损网络空间内容质量的“三俗”类的内容。
最后,在确保信息内容标准的有效落实或合法、正能量内容的供给等方面,《规定》明确了已有的一些制度性安排,还通过更有针对性的规范,对随机生成的内容,或在实践中可能会因人而异的内容,提出了前置性的要求,避免平台利用后台数据或信息传播方面的优势地位,对单个用户形成信息绑架、数据误导。《规定》要求信息推送的流程要加强合法、合规把控外,还要求进行价值观把控,禁止以技术或算法中立等借口,任由机器操纵信息内容的分发和传播过程。
《规定》除了对信息内容本身提出了更体系化、更综合的要求外,对内容呈现给网民的方式,尤其是呈现给未成年人网民的方式,提出了版面上或者形式上的要求。这种要求也是随着大数据时代的到来,随着新平台和消费者关系格局的形成而提出的新要求。
也可以说,《规定》禁止平台任由算法或商业利益主导信息分发和传播机制的要求,是对日益失衡的信息服务平台与用户之间关系中弱者一方的保护,有利于维护信息服务平台与用户之间良性的信息供给与消费关系。
在生活互联网化和互联网生活化的情况下,人们越来越多地通过互联网来解决自己的衣食住行问题。在娱乐、教育、认知等整体向网络空间转移的情况下,《规定》也特别注意到了广大互联网用户作用的发挥,力求为广大互联网用户通过举报等机制参与互联网内容治理创造了更便利的条件,力求通过增加平台和用户的互动来解决内容生产、传播过程中的问题。同时,加强互联网内容治理,对构建各方有序的互联网内容治理格局,对全面提升互联网内容质量、确保亿万人民的精神家园天朗气清,都有重要的价值。
解读网信工作政策法规,
发布互联网行业权威资讯,
弘扬赵州文化,传递赵州声音。
原标题:《网信法规|《网络信息内容生态治理规定》的3大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