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那些不为人知的喝茶小趣事,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牛仔学茶记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都说开门七件事“茶米油盐酱醋茶”。自古以来,茶在很多文人墨客休闲娱乐以及精神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茶,逐渐的不仅是一种饮品,更是一种精神寄托,坊间流传着的趣事也就越来越多。
看似清净平和的茶,原来竟曾与鬼神密不可分,陆羽《茶经七之事》“搜神记”中记载:
“夏侯恺因疾死,宗人字苟奴,察见鬼神,见恺来收马,并病其妻。著平上帻、单衣,入坐生时西壁大床,就人觅茶饮。”
大概讲的是故事中的主人公夏侯恺,因病去世了。恰巧同族人苟奴具有特异功能,能够看见鬼神。他眼睁睁看见夏侯恺来取马匹,使他的妻子也生了病。事情没有结束,反而愈演愈烈。后来苟奴看见夏侯恺又来了,坐在生前常坐的靠西墙的大床上。这位“死鬼”头戴平顶巾,身穿单衣,向人要茶喝。
他们以茶作为奖励,两人谁赢了谁就可以先喝茶,享受茶的美味,可以说是十分有情趣。《金石录后序》曾记载:“每饭罢,坐归来堂烹茶,指堆积书史,言某事在某书某卷第几叶第几行,以中否角胜负,为饮茶先后。中,即举杯大笑,至茶倾覆怀中,反不得饮而起。”李清照与赵明诚的这件饮茶趣事,也是让后世之人吃了不少狗粮,引得他们十分羡慕,纷纷效仿。
虽然李清照晚年凄苦,但是行茶令一事并没有因为她的落魄而绝迹,相反,它又在江南地域流传了起来。其实行茶令的出现,对于丰富产文化可谓是功不可没。
近年来,茶的身影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不仅仅是出现在饭桌上,甚至在外交上也受到了灵活的运用。“以茶代酒”逐渐变成了一种风尚,是追求健康和谐、传承文化的一种体现。
苏轼是一位著名的文学家和政治家,他的文字富有感染力,趣味横生。他的情感趣事更是让人津津乐道。
苏轼与王安石的交情是很有趣的。王安石是苏轼的老师,也是他的政治对手。他们之间有过多次激烈的争论,但最终还是成为了好朋友。
有一次,王安石到苏轼家中做客。苏轼招待他喝茶,并为他煮了一锅茶水。王安石喝了几口,觉得这茶不够甜,就希望加点糖。苏轼便叫人拿来了一碗糖,让王安石自己加。王安石正准备加,苏轼却突然说:“老师,这些糖是我年幼时的回忆,不要浪费了吧。”于是王安石没有加,喝了原本的茶水。
这个小故事虽然简单,但却充满温馨和亲切感。它展现了苏轼的机智和幽默感,也显现出他与王安石的深厚友谊。在色彩斑斓的文学世界中,苏轼的情感趣事依然魅力无穷,让人感受到了文学的魅力。
酒在中国文化当中占据着重要地位,杜甫在《饮中八仙歌》里描写诗仙李白“斗酒诗百篇”,在醉意朦胧下创作出了《月下独酌》、《将进酒》等无数传世名篇。而在普通民众的日常生活当中,酒也堪称不可或缺,乃至于催生出了诸如酒店、酒楼、酒席、酒宴等词语。
当然,由于体质等原因,不同人对酒的接受程度也不尽相同,有人千杯不醉,就有人不胜酒力,甚至完全就不会喝酒。在这种情况下,“以茶代酒”便成为了一种既能避免自己饮酒,又不会太驳劝酒者面子的礼节。追溯历史,如今人们常说的“以茶代酒”其实最早始于三国时期,且提出这一说法的乃是东吴的著名史学家韦曜。
东汉建安九年(204),韦曜生于吴郡云阳县,也就是今天的江苏省丹阳市一带。其实,他的本名叫做韦昭,但晋朝时史书为了避司马昭的讳才改成了曜。据《三国志》记载,他从小勤奋好学,且确实文采斐然,因此得以进入丞相府担任掾吏。不久后,韦曜被外派为西安令,此处的西安当然不是指如今的陕西省西安市,而是东吴在豫章郡设置的一个县。
担任县令表现出色的韦曜被召回朝廷,官拜尚书郎,而后又升任太子中庶子,辅佐太子孙和。赤乌十三年(250),孙和在二宫之争中失利,太子之位被废黜,韦曜则转任黄门侍郎。两年后孙权去世,其子孙亮继位,身为托孤大臣之首的诸葛恪被封为太傅,执掌东吴军政大权。
诸葛恪对韦曜的学识与文采十分推崇,于是推荐他担任了太史令,负责撰写东吴国史《吴书》。太平三年(258),权臣孙綝发动政变废黜孙亮,改立孙休为帝,韦曜被任命为中书郎、博士祭酒。刚刚即位的新君孙休也对韦曜相当敬重,不但请他校对宫中各类藏书,还打算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担任侍讲。
然而,深受孙休宠信的左将军张布却在此时提出了反对意见。张布平日里多有过失,全靠阿谀奉承才身居高位,他知道韦曜为人精明而正直,担心其当上侍讲后会在孙休面前引经据典提醒孙休,于是极力劝阻。对于张布此番行为,孙休虽颇为不满,但最终还是选择了依从,没有执意让韦曜入宫担任侍讲。
孙休在位六年而崩,由于他死时太子尚且年幼,朝中重臣濮阳兴、张布便拥立了被鲁迅称为“特等暴君”的东吴末代皇帝孙皓为新君。孙皓乃是当年被废的太子孙和之子,而韦曜恰好曾经辅佐过孙和,或许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孙皓即位后很快将已经年逾花甲的韦曜封为高陵亭侯,又任命他为中书仆射,后降为侍中,同时让他长期兼任左国史,继续进行《吴书》的修撰工作。
登基的次月,孙皓便追尊自己的父亲孙和为文皇帝,另外,他又找到韦曜,希望他将自己父亲的传记归为“纪”。“纪”乃是帝王传记的专属称谓,而孙和生前仅是太子,因此,韦曜坚决不从,只愿意为孙和作“传”。韦曜的态度当然惹怒了本就脾气暴躁的孙皓,为求自保,韦曜主动请求辞去侍讲、左国史之职,只希望临终前能够完成自己倾注半生心血的《吴书》,但孙皓并没有答应他辞官的请求。
孙皓喜好饮宴,在设宴款待群臣时强制规定每人至少要喝七升酒,而韦曜的酒量不过二升,且年老体衰、身染疾病,显然不可能达到要求。孙皓刚即位时对韦曜非常敬重,因此常常会将韦曜面前的酒减少或直接换成茶水,这便是以茶代酒的由来。然而,由于韦曜后来多次拒绝为孙和作纪,盛怒之下的孙皓便不再允许他以茶代酒,而是逼迫他必须每次都喝够,否则就加以惩罚。
另外,孙皓在酒过三巡后还喜欢让自己的近侍嘲弄参加宴会的大臣,又命令大臣们互相揭短,以取笑他们的丑态为乐。如果有谁因不配合他的“游戏规则”让他扫兴,那么轻则被捕,重则遭诛。韦曜认为,这种互相攻讦的荒诞游戏显然不利于群臣之间的和睦,因此每当轮到他时就只是提出一些经籍义理之类的问题。凤凰二年(273),见韦曜处处和自己对着干,积怨已久的孙皓将其关入了大牢。
次年,孙皓下令诛杀韦曜,并将他的家人悉数流放到了零陵郡。韦曜死后,当年担任其助手的薛莹最终完成《吴书》,尽管这部共五十五卷的史书如今大部分已佚失,但在陈寿编撰《三国志》的过程中,它无疑发挥了巨大作用。作为东吴国史的修撰者,韦曜不论品德、操守还是学识、文采都可谓超群,着实令人敬重。